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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地下党员 [M/f]

地下黨員 1944年初夏,我在省城的教會女子學校上學,加入了地下黨組織。一天下午,我的同學地下黨員任敏找到我說組織上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我,我的一個遠房表哥在秋縣當保安司令,手下有一個團的兵力,組織上讓我利用親戚關系打入保安團做表哥的策反工作。我聽到這個消息激動不已,這是組織上在我入黨以後頭一次給我下達任務,而且是如此重要的任務。 第二天淩晨我就出發了,走了大半天,路上沒有看到一個行人,道路也越來越不好走,我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看到一片西瓜地,路邊的一個小棚子裏坐著一個老人面前放了十來個西瓜。正值中午時分天氣有點熱起來了我也走得口渴難耐,便決定買個西瓜解解渴,順便問一下路是不是走錯了。 賣瓜的老人很熱情的接待了我,我買了瓜就坐在棚子裏吃了起來,一打聽原來我還真是走錯了路,就在我吃了瓜准備走的時候,那個老人笑眯眯地拿出一卷繩子對我們說:“我送你一段吧,來吧洋學生。”說完就把麻繩抖開往我的脖子上套,我大驚失色,碰上壞人了!可我已是四肢無力,一點也挪不動了,我大聲的叫救命老頭走過來雞爪一樣的枯手伸進了我的學生裝的裙子下面,我的屁股一涼,內褲已經被脫了下來,老頭笑笑說:“我在西瓜裏下了點藥了,你跑不了!”說完將內褲團成團狠狠的塞進我的嘴裏。我的舌頭使勁地頂卻沒能吐出來,手更是抬不起來,只能嗚嗚的叫著。我的雙手被反擰到背後,粗糙的繩子搭在我的頸後,順著胳膊繞幾圈把我反捆了起來。接著老頭將我的雙腳也綁起來。然後將我一把拎起來扛到肩上,走進瓜地裏,掀開地上一個蓋著西瓜藤的蓋子,裏面是一個小地窖,老頭把我放進地窖,地窖下面鋪著一層厚厚的幹草,我趴在幹草上老頭將蓋子蓋上,我打量一下四周,發現角落裏蜷縮著一個女人,穿著紅色的小褂,白色的綢褲,也是被反捆著,一條毛巾塞在嘴裏。看來她是比我更早的被老頭綁來的。午後的太陽從草蓋的縫隙照進來,我們兩個女人在悶熱的地窖裏靜靜的躺著,誰也沒有力氣掙紮,只有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頭上滴下。 我趴在草窩裏,混身無力掙紮不動,急得我不禁嗚嗚的哭起來,那個女人也在一旁抽泣。這麼辦?我的任務還沒開始就被這個混蛋老頭捆在這裏,怎麼才能逃出去呢?漸漸地天色暗了下來,大概是藥性過去了,我覺得身上似乎有一點力氣了,我掙紮著沖那個女人嗚嗚的叫了兩聲,沖身後擺擺頭。她好像看懂了我的意思,轉過身背對著我,我艱難的挪過去,把嘴放在女人反捆在背後的手上,她用勁將我的內褲從我嘴裏拔出來,我顧不上腮幫子酸困用牙咬著捆綁她雙手的繩子,時間一點點過去,終於快要解開繩子了。突然地窖的蓋子打開了。那個老頭和一個年輕男人跳進來,老頭沖上來將我們倆分開,“吆,還想跑哪?”老頭檢起我的被口水浸地濕漉漉地的內褲,緊緊的塞回我的嘴中。那個年輕人也將那個女人重新捆牢靠。 我們被扛出地窖,天色已黑。這兩個人販子將我們兩個女人放在一架驢車上,用布單蓋上,上面又蓋上幹草,驢車在高高低低的路上走了很長時間聽了下來,我聽見外面幾個男人嘀嘀咕咕好像在討價還價,從草縫裏我看到月光下一個男人將一摞大洋交給那老頭,伸手從我身邊將那個女人拽出去,女人掙紮著嗚嗚的叫著。老頭用一條麻袋將女人套進去,紮好口交給那個買主,那人將麻袋背在身後迅速的消失在黑夜裏。 驢車又走了大半夜,天蒙蒙亮的時候,我被拖出去,透過濃霧依稀看到到了一個村口,老頭取出一條麻袋套在我腳上往上一拽,麻袋不夠長,於是老頭將我的頭按進去,麻袋口被紮上了,我只能蹲在麻袋裏。接著我被扛了起來。走了一會,我聽到老頭不斷的跟什麼人打著招呼,看來是進村了。等到我再次從麻袋中放出來時已經在一間屋子裏了。我被頭沖下腳沖上得倒吊在房梁上,黑色的裙子翻過來蓋在我的臉上,下身令我羞辱的暴露出來。房門關上了,身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吊在那裏,不一會我已經是頭昏眼花。 我覺得我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有人進了屋子,我只能看見一雙皮靴走到我的面前,一雙大手摸了摸我的下身,我渾身一震,那人居然將我的下身掰開捅了捅說“還行,那老小子果然給老子找了個黃花閨女。王媽,呆會找幾個老媽子,給他洗一洗換好衣服。晚上拜堂。” 我的頭發被揪起來,我看到了一張算得上英俊的面孔,穿著黃軍裝,他看著我咋咋嘴說:“果然漂亮!值!”說完一松手,我不由自主地垂下頭,在半空中擺蕩。 當我從半昏迷的狀態中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下來,屋外傳來陣陣喧囂聲、嗩呐聲。房門被推開,有一群人進了屋子,有人抬進一個大木桶,灌滿熱水,我被緩緩地放了下來,我見到幾個老媽子七手八腳地把我架起來,按著坐在一個馬桶上讓我排泄,我的雙手忽然輕松了許多,原來繩子被解開了,接著腳仍然捆著的我就被扔進了木桶,衣服被脫了個精光,裙子也從頭上脫掉,幾個老女人給我仔仔細細地洗了個澡,我被吊了一天早已沒勁反抗了,洗過之後一個女人拿來一套大紅緞子旗袍,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人擺弄著穿上旗袍,一條大紅綢帶將我重新五花大綁,腳上的繩子也換上了綢帶。綢帶比繩子柔軟,雖然捆得比以前更緊我去感到還是輕松不少。 一個老媽子端了一碗水,將我嘴裏的內褲拽出來,沒等我開口說話,一碗水已經灌進我的口中。我急忙飲下去,對這些女人喊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那個老媽子並不回答,只是把一塊紅綢布團了個團塞進我的嘴裏,堵住了我的疑問。我用勁力氣試圖掙紮叫喊,可是塞得緊緊地嘴裏只是發出嗚唔呋的聲音。兩個高大健壯的老媽子架起不斷扭動的我走出屋子,我被腳不著地的架著穿過院子,來到大廳外。一條紅色絲綢蓋頭用別針別在我的頭上。 我的眼前一片紅色,只能看到自己腳下一片地方。我聽到大廳裏人很多,議論紛紛,我被強行按著跪在地上,一個公鴨嗓子喊叫著什麼一拜天地什麼的,我被人按著頭彎了三下腰,就在送入洞房的喊叫聲中又一次被架起來出了大廳。前後不到五分鍾。我被送進一間貼滿了喜字的房間,仰面放到床上,一床緞被蓋在身上。兩個老媽子退出屋子,我聽見哢嚓一聲大概是房門被鎖上了。我掙紮著,心裏急得又哭起來,我扭動著身體一點點得將身上的被子推開一不小心從床上滾下地,頭撞到床腿上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蘇醒了,趴在地上像蝸牛一樣蠕動著挪到牆角,很費勁的翻過身靠在牆角,用力地磨著捆綁我的綢帶,突然門被推開,那個男人闖了進來揭開我的蓋頭。我嗚嗚的叫著,希望他能將我嘴裏那可惡的綢布拿出來。可是他絲毫沒有解開我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把我抱回到床上,揭開我的雙腳,將我的左右腳分開,用綢帶分別將我的小腿與大腿綁在一起,接著將我翻過身來,我就變成了面朝下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樣子,他跪在我的身後,我的蓋頭被取下來,兩個乳房被緊緊的抓在他手裏揉捏著,而我只能無助的嗚咽。旗袍被撩起來,下身被摩擦著,突然間下身的劇痛讓我發出悶聲的叫喊,眼淚嘩的湧出來。 一晚上的蹂躪,在他睡著後才停下,但我仍然被捆的緊緊的,被他摟在懷裏。直到天亮,他醒來後才給我解開了綁繩。我費勁地從嘴裏拽出那個綢布團,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男人大聲說“他奶奶的,哭什麼哭?我萬志遠是這一片兒的保安司令,只要你依著我有你的好日子過。”我一聽差點暈過去,什麼?萬志遠?保安司令?難道剛才這個男人人是我的那個遠方表哥?我是來做他的工作的,怎麼現在卻要成為他的老婆?表哥問了我一些事情弄清楚我真是他的表妹後卻笑了起來,他說:“反正你家裏只剩你一個人,既然來投靠我,咱們也是一家人,現在你嫁給我這不是正好親上加親嗎?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揉著身上的綁痕,告訴表哥我決不會作他的老婆!表哥一聲冷笑說:“告訴你,我玩過的女人多了,每個女人我玩膩了就賣到窯子裏去,看在你是我的表妹得分上我不賣你,但是你得在我這裏呆一段時間,我滿意了自然會放你走。”說完表哥匆匆換上衣服出去了,門哐鐺一聲關上,我掙紮著無力的身軀走到門口發現門已經被鎖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昏睡著的我被開門的聲音驚醒,三個老媽子進來掏出一根綢帶將我出其不意的五花大綁得像肉粽子一樣,不等我叫喊早已塞了一團紅色的絲綢布團在我得嘴裏。接著將我捆成了一個四馬攢蹄吊在房梁上面在半空裏擺動。我的長發被拽到手腕上綁緊,我的頭被迫高高的揚起來。一個老媽子對說這是萬司令的意思要把我吊到同意為止。 晚上表哥回來了,他看著吊在半空的我笑嘻嘻的問我同意不同意?我早已是吊得疼痛難忍心想反正是來潛伏的與其如此還不如將計就計答應表哥在作打算,我嗚嗚的呻吟兩聲,不能點頭只好眨眨眼皮。表哥大喜名人將我放下來台到床上,隨著綁繩的解開早已麻木的手腳針紮一樣的疼痛,緩了好大一會兒我才費勁的掏出嘴裏的綢布團,表哥早已脫了衣服餓狼一樣的撲了過來....... 幾年後,我逐步的取得了表哥的信任,當上了他的女秘書。日本投降後,表哥正式投到國民黨旗下當上了國民黨的繳匪司令,我也穿上了筆挺的美式上尉女軍服。隨著國共談判的破裂,戰爭的陰雲密布縣城,雙方不斷的有效規模的沖突。一天午後,我來到司令部,在院子裏看到幾個便衣特務從一輛車上抬下來一條麻袋,麻袋裏面好像裝著人,在不斷的蠕動。我問真麼回事?一個小特務點頭哈腰的說他們接到密報,昨晚在附近的一個村子悄悄的將共產黨的地下聯絡站破獲了,順便將一個女地下黨抓了活口。我一聽心頭一沉,走過去解開麻袋一看,果不其然麻袋裏是我的接頭人女機要員張敏,姑娘被繩捆索綁嘴裏塞著毛巾。我對特務們說:“這個是重要的犯人先不要用刑,悄悄的關到機要室裏免得讓人看到,走漏消息!等我報告司令在作處置。”我安排好了以後來到表哥的辦公室,表哥正在睡覺,我輕輕的叫了兩聲沒動靜,一轉身看到桌子上放著一份文件夾,我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幾個大字:“繳匪作戰計劃”我回頭看看熟睡的表哥,他還在酣睡,我快速的瀏覽一遍,文件上寫著4號全面攻擊!4號就是後天!我的天這個消息太重要了!我必須傳出去,可是我的聯絡站被破壞,我只有救出張敏讓她去送消息。 我輕手輕腳的走出屋,來到機要室,看看四周沒人,進屋關上房門,張敏躺在地上看到我嗚嗚的叫著眼睛裏流露出焦急的表情。張敏的白色絲綢旗袍被撕破了肌膚若隱若現,下擺更是塞在了緊緊捆綁著的兩腿之間。看來那幾個特務沒少侮辱她。我忙解開繩子,掏出毛巾,簡明扼要的告訴她一切,讓張敏換上我的軍裝從後門逃出去,張敏焦急的問:“我走了你怎麼辦?”我換上張敏的旗袍說:“來!快把我綁上,綁緊點!別讓人看出來。”張敏快速的將我緊緊的捆作一團,綁成四馬攢蹄的樣子。張敏打開後窗正要跳,我輕聲的喊道:“等等!把握的嘴也塞上。”張敏哦了一聲將毛巾掉了個個將幹的那頭塞在我的嘴裏後跳窗而去。 我躺在地上靜靜的等待,不一會有人開門看看,我側過身背對門口希望能夠多拖延一會兒時間好讓張敏跑的遠一點。一直到天黑了,腳步聲在走廊響起來的時候,我才努力轉過身來,門打開的時候,表哥和幾個特務吃驚的看到女犯人不見蹤影,女秘書卻穿著破爛不堪的旗袍趴在地上如同一個肉團一樣的掙紮,被堵住的嘴裏發出嗚嗚的叫聲。特務們七手八腳的把我解開,表哥問:“怎麼回事?” 我告訴他們我一進屋就被掙脫了捆綁的女共黨打倒了,她扒了我的軍服又捆了我塞住我的嘴巴跳窗跑了。表哥聽了大發雷霆“快去追!你們這幫廢物!” 幸運的是特務們空手而歸。 第二天傍晚,縣城外槍聲大作,手下人報告說八路軍攻打縣城,兩道陣地失守,就要打進來了!表哥記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裏踱來踱去,不斷的打電話喊道:“頂住頂住!”我看准時機勸表哥放下武器,脫離國民黨,我可以幫他找一條光明大道。豈料表哥掏出手槍指著我,惡狠狠的說:“你是什麼人?幫共產黨說話。我明白了!怪不得便衣對隊長說你有通共的嫌疑,看來是真的!昨天那個女共黨大概也是你故意放跑的吧?讓我投向共產黨休想!來人,把太太給我綁了。”幾個衛兵沖進來下了我的手槍將我按倒在地上抹肩頭攏二臂用背包帶牢牢地捆了起來,雙手在背後高高的吊著。我還想繼續對表哥開口,表哥走過來伸手到我的軍裙下面一把將我的內褲脫下來塞進了我的嘴裏,表哥對衛兵們說:“把她帶上,從密室裏撤。”衛兵將我的雙腳也綁緊後反把我提起來扛在肩上,。一行人進了密室從地道出去來到城外。表哥和衛兵們換了便衣一行人匆匆逃竄,我則被擱在一頭毛驢背上。 走到天亮時突然碰到了一對八路軍戰士包圍住這只逃難的隊伍,我急忙在驢背上艱難的抬起頭嗚嗚的叫了幾聲,一個戰士走過來問:“你們是幹什麼的?捆的是什麼人?”一個衛兵上前答話“我們是民兵,剛剛逮住了一個國民黨的女秘書正准備送到根據地去。”這是一個戰士走過來大喊一聲:“排長!快抓住他們,我認識他們,那個認識萬志遠!驢子上是他老婆!”說時遲那時快雙方幾乎同時掏槍,一陣短暫的交火後,表哥和衛兵全部被打死,駝我的驢子也被打倒,我從驢背上滾下來,被八路軍戰士按在地上。 我想這下可得救了,誰知那個排長擦擦汗水說:“這幫家夥還想玩苦肉計!幸虧我們在這裏。小王你帶一個班把萬志遠的老婆押回團裏,順便把老鄉們送來得給養帶回去。”我一聽急的在地上扭動著身體嗚嗚直叫,可戰士們絲毫沒有掏出我嘴裏的內褲的意思,反而說:“剛好,我們都省得再捆她了。”兩個戰士將我的雙腳解開腳腕交叉綁好後反折到背上捆綁成四馬攢蹄,一根竹竿穿過去將我抬了起來,我開始還掙紮想讓他們掏出我的內褲後來一下反正到了指揮部見了張敏自然會說清楚的,現在他們是不會理睬我的,只好再多受點罪了。任由他們抬著吧。 一行人抬著我走在山路上,軍裙被風吹的幾乎反倒腰際下身忽隱忽露是我感到十分羞愧,心想這幫戰士也是的,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女人呢?更使我感到屈辱的是我旁邊竟然是兩個戰士抬的一頭豬,那頭豬也是四馬攢蹄的捆在一根竹竿上嗷嗷叫著,而我竟然和豬一起並排!我的手腳被捆了幾乎一整天了,早已感到不是自己的了,繩索緊緊的勒進已經皺巴巴的美式軍服裏,渾身痛的要命。突然一個戰士喊道:“看!這個樹林快到頭了,出樹林就是王莊,指揮部就在那裏了!” 我艱難的抬起頭,看到稀疏的樹林外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小村莊,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可算到了。突然又人喊了一聲:“排長!有敵人!”,“准備戰鬥!小王留下來看守俘虜!”排長一聲令下戰士們立即行動起來,我被放到地上一個戰士按著我,其他人迅速沖了上去,越過一個土坡,坡後隨即想起激烈的槍聲。幾分鍾後槍聲嘎然而止,卻不見一個人回來,那個叫小王的戰士不安的抬頭看看,站起身端著槍走出幾步又回頭看看地上爬著的我,似乎猶豫著該不該去看看動靜,最後他一跺腳,過來將我捆腳的繩子解開,拎著背後的繩索將我從地上提起來,押著我走到坡上,這時土坡下沖過來一個人,是一個國民黨士兵!他也同時看到了我們,說是遲那時快,小王一把將我推開,兩個人幾乎同時開了槍,槍聲中倆人也同時倒在了地上。我被推開的踉蹌了幾步倒再坡上咕嚕嚕滾下去,頭不知碰在什麼上面昏了過去。 冰涼的山風吹醒了我,我仰面躺著看到天上已是滿天星光,我雙手壓在身下費了很大勁才勉強翻過身來。接著明亮的滿月我看見敵我雙方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我低下頭用頭頂著地使勁的拱起屁股,先跪下然後再費力的站起來,四周一個人都沒有,我的盡快掙脫捆綁,我走到一具屍體旁,坐下來背對著死屍反捆的雙手摸索著抽出他身上的刺刀開始割繩子,但是我的雙手在背後吊得很高,根本使不上勁加上被捆得久了手已經麻木,費了半天勁也沒割斷。 樹林裏忽然攢進幾個人影,在死屍身上摸索尋找著,我接著月光一打量,好像時穿著便衣的老百姓。我嘴裏堵著內褲也叫不出聲,於是我站起來向他們跑去,一邊跑一邊嗚嗚的叫著。來人一看到我大出意外,幾個人把我圍著卻不解開我,一個老頭走過來用火鐮打著火具到我面前一照說:“嘿!這不是那個洋學生嘛!真是的,又送上門來了!”我仔細一看一個曾經相識的面孔出現在火光裏,我心中叫苦不迭,原來是當初把我綁架後賣給表哥的那個老人販子!其他幾個人似乎是那老頭的手下,只是已經把我緊緊抓住了。樹林外透進一些火把的亮光,是村子裏的人聽到槍聲來察看了。老頭帶著手下把我扛著一陣小跑,躥進了山裏。 第二天,我被人推醒了,昨晚我被老頭扛回一間屋子裏,解開繩索,堵嘴的內褲也沒取就被老頭和他的兒子強奸了,然後捆住手腳,被塞進一個大藤條箱裏過了一夜。老頭把我弄醒後和他兒子一起將我身上的美式女軍裝脫下來,軍裙也拽掉,只給我穿了一件綠色絲綢肚兜和從我嘴裏取出來的浸滿了我的唾液的絲綢內褲。把軍裙撕成倆半,用其中一半牢牢地堵住我的嘴,重新把我的雙手在背後高高吊起反綁起來,雙腳也被捆牢。一條床單把我裹起來床單外面又用繩子密密麻麻的捆了十來道。然後將我抬上一輛獨輪車上躺著將我和獨輪車捆在一起,身上蓋了一條被子,臉也蓋住了。 我在被子裏急得渾身大汗,這下我可怎麼逃跑啊!到了將近下午,我們到了一座小橋旁,我聽到這裏有崗哨,崗哨的盤問老頭是對答如流,老頭說:“這時我女兒,得了傳染病要到城裏去看病。”我記得嗚嗚直叫,但大概聽起來卻讓哨兵覺得是病人在呻吟,哨兵放行了,我急得直哭。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大爺,我們也進城,要不我們用車送你們一下。”“不用不用!”人販子急忙回絕。我這時鼓足全身的力氣使勁一扭腰,獨輪車本來就不穩,加上人販子心虛,竟然被我一下子把獨輪車晃倒了,身上的被子掉在地上,露出了被緊緊捆綁並堵著嘴的我。我看到旁邊一個女八路,正是張敏,我激動得昏了過去。(完)
支持!!!真实!!~
像是真的,8错8错!

hao ji liao

hao ji liao
好,就是不详细
支持!!真实!
我很喜欢这篇文章 不错很不错
故事引人入勝,捆綁情節描述得相當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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