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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黑色火焰 [部份]

牛二侍候着我吃了两碗米饭、一瓶啤酒、一盆猪肉炖粉条。吃罢饭,我脱光了衣服,拎着皮带下楼,牛二习惯性地跟着我。我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去找王慧,或者与王慧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再跟随。推开储藏室的门,混浊的令人窒息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我的JJ直直的挺着,血液开始沸腾。王慧惊恐地看着我,把原先伸出被单外的一只脚下意识地缩了进去。我抓住她的头发拖着,让她跪爬到屋中间的大石旁边。她没有发出声音,房间里只有铁链与水泥地面的磨擦声。我赤裸着坐在石头上,拽着头发使她昂起脸。她的身上包括脸上很脏,令人作呕。 “把眼睁开!”我喝令着,皮带响亮地落在她布满皮带抽痕的屁股上。王慧的眼晴黑白分明,泛着泪光,眼睫毛因为害怕而眨动着,确实很漂亮。她眼神里已经没有怨恨,而多了几分的屈辱,而这正是我要的。她的嘴轮廓很好,只是很干燥,随着她的喘息和偶而的咳嗽,喷出一股股的酸臭。她的目光与我只接触了半秒钟,就移到了青石上。“脏货,脏货,你不如一头猪。”说完,我对着她的脸吐了一口。 我蹲上青石,胀紫的JJ对着她的面部。香肠粗的大便从我的肛门里缓缓的滑下,王慧不由地往后退,被我狠狠地一皮带又给抽了回来。几分钟后,青石上足有一斤重金黄色的大便。我起了身,跨到王慧的头上,王慧已经放弃了躲避,任由我用她的头发擦试着肛门,档下传出嘤嘤的哭声。我按住她的头,喝令她舔食大便。她的哭声更大,身体使劲往后缩。我用手狠狠地拽她的乳头,用皮带抽打她的阴部,抓住她的头往地面撞。然后再逼她吃大便。 王慧闭着眼,伸出舌头,哭泣着舔了一下。“吃,吃,听见没有,你只配吃屎!”在强迫下,她含住一块,回头看了我一眼,艰难地咽了下去。我口气缓和了一些:这就对了,接着吃,今晚不要吃饭了。在她吃下第三口后,她开始是干呕,后来头拱在地上,痛苦的呕吐着,很快地面上一摊稀稀的胃液,里面加杂着刚吃的大便。她大概实在吃不下去了。我边用皮带抽她,边说:母狗,给你做的饭都被你浪费了。我猛地把她的脸按在剩下的大便上,当我拉起她的时候,那一张脸让任何人都会感到恶心。我就是想这样,通过完全的污辱,彻底地崩溃她的神经。 让牛二打来水,我仔细地洗了澡,然后驱车去了自贡。顺便给各位同仁推荐一下,虽然自贡城市不大,但色情业算得上发达。如果各位有机会去的话,价钱公道,货色不错。在自贡我搂着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过了一夜。早上接到妻子清的电话(一般情况下我不允许她主动打电话给我),我在成都的工程有一场官司,做为业主和法人,我必须到。 开车去成都的路上,我在手机里交待牛二:记住我对讲的三条,另外在我没回去前,把屋中的青石扔掉,给王慧放进铁笼里,锁起来,按时送饭送药,但不要给她洗澡,好好地等我回来。 见到我,清欢天喜地,告诉我她的生意怎么样的好,女儿在北京的学校怎样的好,等等。官司不大,加上我现在真的对挣更多的钱失去了兴趣,所以很快就结束了。在我临走的那天夜里,我起床小解,睁开眼猛然看见妻子清泪流满面的坐在我旁边。她说:总感觉你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哪个地方变了。我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劝她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觉。下半夜,我们两人都没有睡熟。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期间从牛二的电话里了解到王慧的情况:已经不咳嗽了,安静了许多,饭量正常,只是更脏。牛二有两条信息我很高兴,一是王慧乞求牛二让她晒一会太阳,二是想洗澡。这说明对王慧的调教已经收到效果:她在逐步地适应新的环境,而且神智健全。我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到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林扬后,我交给了牛二一张早就拟好的购物清单:一只哈巴狗、一个轮椅、铺储藏室用的地毯、浴缸、各式假发、剃刀、柜式空调、综合健身器、电视机、摄像机、录像机、大号针头,定制几条十几米长的细铁链、加工几个金银细条等等。 天气已经寒冷,外套里穿着羊毛衫。打开储藏室沉重的铁锁,王慧在铁笼中看到我先是一惊,而后迅速低下了头。铁笼的底下厚重的木板上垫着一床锦被,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了毛毯。室内的空气浑浊刺鼻,铁笼四周的地面上脏乱不堪。我扶住铁笼,如同打量一只野兽一样观察着王慧。她不再咳嗽了,虽然脸上、头发十分脏,但能看得出来,比起几十天前,她身体恢复的很快。当我让她拿掉身上的毯子时,她十分顺从。皮肤上的伤痕已经痊愈,只是个别地方还结着疤。让奇怪的是,她居然好像有些胖了。我蹲下来让她看我时,她的面部表情中虽然有恐惧,但已没有了怨恨。我能读出其中有恳求、有无助。她应该知道,在这里决定她的命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摆脱这无边的寂莫也只能靠一个人,那还是我。经过几个月的QJ、暴力、关押和侮辱,笼中的女人已经成为渐渐失去逃走的希望,渐渐地开始屈从和适应环境,渐渐地失去她做为人的尊严,渐渐地沦落成一只被关押的动物。 “你可真脏啊。”“我们现在离开这个脏地方”。我说完,打开了铁笼的锁,用粗重的铁链围着她的脖子一圈,锁上。她跟着我往门外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腿和腰都有些疆直。在楼下的院中,我坐在一把竹椅上,让戴着铁链的王慧跪趴在我的面前。阳光下,我们两个人形成了十分有趣而鲜明的对比:一个西装革履、整洁干净、高大健壮;另一个赤身裸体、肮脏不堪、瘦小软弱。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像一块用了很久的抹皮。放在鼻子边闻出浓浓地臭味和酸酸的馊味。我托起她的下巴,附下身子,眼晴紧紧地盯着她:“脏货,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吗?”“不。。。。。知道。”几个月的单独关押,已经使她的语言功能开始退化,讲起话来有些结巴,而且声音因为寒冷显得颤抖。使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牙齿依然很白。一阵风吹过,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肤上布上一层密密地鸡皮疙瘩。 我把穿着皮鞋的脚搭在她的肩上,玩弄着手中粗重的铁链,望着四周的青山:“看,这里的风景多好,山青水秀,你埋在这里也应该知足了。”她听我讲完后,从眼晴中流露出来自骨髓的恐惧。我的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抖动,这次不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彻骨的害怕。人啊,对生命太留恋了。 “不。。。。。。不。。。。。。要。。。。。。”她不由地手肘着地,把头伏在我的另一支脚面上。“别碰我,脏货!”我一脚把她蹬开。“我不会杀你的,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么东西,看看你该干些什么,要大声地念出来。” 纸张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条: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主人。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琦琦”的、对主人无限忠诚的母狗,我从今天开始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将不能说话,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为和感情表达必须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轻微的反抗,将立即带来严厉的惩罚。任何逃走的企图,将立即带给我死亡。 我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哆哆嗦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院回响,我心中无比的愉快,我的目标已经快要实现了:拥有一只真正意义的、独一无二的人形犬。 “你同意吗,告诉我。”她低着头答应着:“同。。。。。。意。”“从现在开始,你真正的生活开始了,你会适应的。只要做到了这些,我会让你永远地、好好地活着。来,先叫两声给主人听听。”琦琦看着我,又低下头,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几声干涩的声音:“汪汪,汪汪。”她大滴的眼泪洒落在地面上。“嗯,不错,看来你家原来养过狗的,只是还很不够,下午你的老师就要来了。”听说“老师”,她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走吧,跟着我,琦琦。”她答应了一声:“噢”。随后被我狠狠地踢了一脚:“母狗,母狗,你的记性呢?狗会讲‘噢’吗?”她的反应很快,从地上还没翻过身来,就开始汪汪地叫了。 琦琦四脚着地,跟着我爬回黑暗的储藏室。我打开铁笼的门时,她自己乖乘地拱了进去,把毛毯裹在了身上。我上楼后换了一身运动衣和胶鞋,搬来电扇对着门口开足档抽换室内的气味。兴致勃勃地拖着水龙头冲洗室内的地面,室内实在太脏了。大概因为我这次在储藏室的时间比较长,当我打扫完毕,喷过空气清新剂,点了一盘香后,鼻孔里好像还有那种腐臭味。头上渗出了一层的汗珠,我站在铁笼边问琦琦:“母狗,你看你把这个地方作践成什么样了?主人辛苦不辛苦?”她躲在毛毯里,“汪汪”叫着不住地点头。 我把琦琦脖子的铁链解开,让她赤身裸体地跟着我爬行,我十分自信,她不会在我面前有任何逃跑的想法和反抗的意志。她爬行的姿势十分有趣:四脚着地,屁股撅得很高,两条腿弯着,女人最不该露出的地方一览无余。到了我楼上的卧室门前,她停住了,两手撑地直直地跪在那里。见我回头,她看了看干净而舒适的室内布置,又怯怯地看着自己脏的已看不出颜色的身体。 “怎么了,琦琦?”她“汪汪”地叫了两声,又摇了摇头。一瞬间,我感觉她确实是我喂了很久的小母狗,她很聪明,领悟力很强。我走到她跟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记着,你是主人的狗儿,主人不会嫌你脏的,跟我来吧。”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柔和的声音跟她讲话。听了我的话,琦琦才爬进了铺着木地板的房间里。这一次,她是双手双膝并用。进来后,她不知停在哪儿,看着我来回走动着脱换衣服。待我坐在写字桌前后,她试探着,慢慢地跪伏在我的脚旁。“乖,真乖,琦琦。”听到主人第一次的夸奖,她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往我的脚旁又挪近了一些,?在那里。如果乍一看,像一团经过长途贩运后的猪肉。 屋里比外面暖和了许多,隔着窗我看着远处黛色的山林。“冷吗,琦琦?”她连忙汪汪地叫着,摇着头。她的声音已并再像刚才那样干涩,甚至有些悦耳。她现在还没从今天迅速的变化中完全清醒过来,看得出来,她在全心全意地适应着变化。她的聪慧和灵性,超出我的想像,这一点我非常满意。 我休息了片刻,即开始在屋里屋外地忙碌:烧洗澡水。琦琦无所适从、茫茫然地左一头右一头地跟着我。待我赤身泡在满满一浴池温水里,闭目养神时,琦琦就老老实实地跪在浴缸边坚硬的地板砖上。此刻我的JJ最能透露出我的心情:直挺挺地竖在我的跨间。 “琦琦,想不想主人给你洗个澡?”她似乎没有听懂一般,显得意外地、愣愣地看着我。当我问第二遍时,她使劲地点着头,嘴里没有忘记“汪汪”地叫。 我从外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当第一瓢水从她头上浇下时,我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她可真是太脏了,光头发我就仔仔细细地洗了四五遍。洗发的中间她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洗头,被我历声喝止住了。我把脸伏在她的发间,嗅到浓浓的香波味道。我慢慢地洗着她的额头、脸庞、脖子,包括她的嘴角,包括她的耳眼。她偶而地睁开黑白分明,稍微有些细长的眼晴,目光中的恐惧正在惭惭的散去。我让她卧在地板砖上,清洗她每一寸肌肤。这样给女人洗澡,过去只有妻子清。这样深入、慢条斯理、专心致志地体会少女结实弹性的肌肤,对我来讲,是第一次。琦琦绵羊般地任由我搓洗着,在我面前,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彻底放弃了做为女人的自尊。当她翻过身来迎面躺着的时候,泪水再次涌出,眼圈通红。我过去给清这样洗澡时,清的阴道总会非常柔软而润滑。可我的手指进入琦琦的体内时,是紧缩干涩的,长时间的恐惧、紧张,麻木了一个少女的性欲。 最费劲的莫过于她的手指和脚趾,我不得拿来毛刷,除去她每一条绉纹、第一个指甲缝里的黑灰。冲洗了几遍后,我很轻松地把她抱进浴缸。我让她把头伸出欲缸外,用牙刷逐个牙齿的清洁她的口腔。又提来一桶热水,倒入欲缸内,浸泡了琦琦的全身。我也进入浴缸,无语地看着她,自己又洗了一遍。她用小?一样的目光看着我,特别当我的腿碰到并贴在她的身体上时,她显得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 我穿上睡衣,端着一杯清茶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浴室里琦琦还泡在温水里,没有一点动静。从捕获到琦琦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一切都在按照预先设计在进行,甚至比我原先想像的还要好。在清茶的滋润中,在缕缕的香烟中,此刻的心情十分适意而放松。现在,我将有很多的事要做,要充分地享受期盼已久的生活。 “出来吧,琦琦。”随着我的喊声,琦琦浑身湿淋淋地从浴室中爬了出来。她的面部红润,比较平静,已经没有了泪痕,抬头看到我时,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的感激。“到主人这儿来,琦琦。”我用大浴巾,细细地擦干了跪伏在我脚下的琦琦。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欣赏我的小母狗。短短的半天时间,她前后的变化实在是惊人的,尽管身上还有一些隐约的伤痕。她的美丽和柔弱,她白亮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她黑白分明的眼晴,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视觉。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将一侧的长发试图甩向后脑。琦琦把脸仰起一些,目光与我的目光相对了大约五、六秒钟。这么长时间的对视,还是第一次。她的嘴角动了动,努力地露出了稍许的笑意。接着低下头来,试探着往我跟前爬近了一些,讨好般地“汪汪”的叫。在她不得不接爱的主人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女人的羞耻。 她的形象,她的举动,带来一阵阵无法抵挡的、柔柔的感觉,撞击着我,扇动着我心中那团黑色的火焰。她,一个原本自由的人,正在一点点的堕落,忘却了尊严和自我,慢慢地、甚至是主动地开始进入动物的角色。她,已经蒙胧地、不自觉的,向她的主人--我,学会邀宠。 “乖,琦琦真乖。”我蹲下来,轻轻捋抚着她和长发。对她每一个进步,我从心底里感到高兴和成就感。我的JJ又热又硬,当站起身来,睡衣的下方被顶起一个小丘。我从衣柜里取出在成都时就买好的女式运动衣,是蓝色的。琦琦躺在地上很费劲地穿好,我把的头发也扎了起来,只是简单地扎个马尾巴。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我要给自己和琦琦做饭了。做饭的时候,我把琦琦又锁回了楼下的铁笼子,我不能有一丁点的疏忽。储藏室已经十分干净,除了潮湿气以外,很难再闻到其他的异味。饭菜做好后,我把琦琦带到楼上的客厅。茶几上摆着刚做好的一盆米饭,还有炒鸡蛋,炖牛肉。我打开电视,倒了一杯茅台酒,我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了。琦琦跪在沙发角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香甜地吃喝。我注意到她的脖子因为洇口水,微微动了一下。 “饿了没有?琦琦。”她盯着茶几上的饭菜,点了一下头。“我的琦琦饿喽。”说完,我拿起一个空盆,米饭、牛肉、鸡蛋在一起,盛了大半盆,放在我脚旁边的木地板上。“吃吧,琦琦,记住你该怎样吃啊,别浪费了。”我的语气很温和。 为了能够着地面上的盆,琦琦手肘着地,屁股高高地撅起,运动裤被撑得圆鼓鼓的。她不断调整着姿势,一会用嘴直接去吃,两手扶着盆沿。一会把盆掀起一点,嘴从盆沿去够食物。吃到最后她开始用手抓着往嘴里送。从吃饭能看得出来,她本来是十分讲究的人。在吃饭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擦拭着沾在嘴周围的饭粒,又用嘴清洁双手,掉在地板上的饭粒也捡的干干净净。吃完后,抬起头对我“汪汪”地叫,然后用手指着空空的盆。她的适应性实在太强,才几个小时,她的狗叫已经比较自然了。 “吃完了?乖乖,我的琦琦真能干。”在我夸奖的时候,从她油光光的嘴里又发出几声柔柔地叫声。我收拾起碗筷,又带着琦琦到浴室给洗干净脸和手。这样的忙碌,对我来讲真是其乐无穷。 回到客厅后,我躺在沙发里,把双腿平放在茶几上,示意琦琦给我脱去袜子。琦琦真是太了解人意,太令我满意了:她用的牙齿为我脱去了袜子,露出骨节粗大的双脚。然后用那双好看的、黑白分明的眼晴看着我。我能感觉出来,我的意志正在逐渐地主宰着她的灵魂。 “乖琦琦,给主人洗洗脚趾头,要一个一个的洗,懂吗?”她连忙地点着头,两手趴在茶几上,先捧住左脚,一口含住了大脚趾。“要慢慢地,慢慢地吮。”她含着脚趾点着头。她的口腔和舌头很软,很滑。逐个脚趾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像孩子吮奶一般。 耳旁是电视中播放的音乐,我享受着琦琦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进入一种飘游的状态,我想,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母狗女奴琦琦 牛二侍候著我吃了兩碗米飯、一瓶啤酒、一盆豬肉燉粉條。吃罷飯,我脫光了衣服,拎著皮帶下樓,牛二習慣性地跟著我。我告訴他:從今以後,我去找王慧,或者與王慧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要再跟隨。推開儲藏室的門,混濁的令人窒息的難聞氣味撲面而來。我的JJ直直的挺著,血液開始沸騰。王慧驚恐地看著我,把原先伸出被單外的一只腳下意識地縮了進去。我抓住她的頭發拖著,讓她跪爬到屋中間的大石旁邊。她沒有發出聲音,房間裏只有鐵鏈與水泥地面的磨擦聲。我赤裸著坐在石頭上,拽著頭發使她昂起臉。她的身上包括臉上很髒,令人作嘔。 “把眼睜開!”我喝令著,皮帶響亮地落在她布滿皮帶抽痕的屁股上。王慧的眼晴黑白分明,泛著淚光,眼睫毛因為害怕而眨動著,確實很漂亮。她眼神裏已經沒有怨恨,而多了幾分的屈辱,而這正是我要的。她的嘴輪廓很好,只是很幹燥,隨著她的喘息和偶而的咳嗽,噴出一股股的酸臭。她的目光與我只接觸了半秒鍾,就移到了青石上。“髒貨,髒貨,你不如一頭豬。”說完,我對著她的臉吐了一口。 我蹲上青石,脹紫的JJ對著她的面部。香腸粗的大便從我的肛門裏緩緩的滑下,王慧不由地往後退,被我狠狠地一皮帶又給抽了回來。幾分鍾後,青石上足有一斤重金黃色的大便。我起了身,跨到王慧的頭上,王慧已經放棄了躲避,任由我用她的頭發擦試著肛門,檔下傳出嚶嚶的哭聲。我按住她的頭,喝令她舔食大便。她的哭聲更大,身體使勁往後縮。我用手狠狠地拽她的乳頭,用皮帶抽打她的陰部,抓住她的頭往地面撞。然後再逼她吃大便。 王慧閉著眼,伸出舌頭,哭泣著舔了一下。“吃,吃,聽見沒有,你只配吃屎!”在強迫下,她含住一塊,回頭看了我一眼,艱難地咽了下去。我口氣緩和了一些:這就對了,接著吃,今晚不要吃飯了。在她吃下第三口後,她開始是幹嘔,後來頭拱在地上,痛苦的嘔吐著,很快地面上一攤稀稀的胃液,裏面加雜著剛吃的大便。她大概實在吃不下去了。我邊用皮帶抽她,邊說:母狗,給你做的飯都被你浪費了。我猛地把她的臉按在剩下的大便上,當我拉起她的時候,那一張臉讓任何人都會感到惡心。我就是想這樣,通過完全的汙辱,徹底地崩潰她的神經。 讓牛二打來水,我仔細地洗了澡,然後驅車去了自貢。順便給各位同仁推薦一下,雖然自貢城市不大,但色情業算得上發達。如果各位有機會去的話,價錢公道,貨色不錯。在自貢我摟著一個十七歲的女孩過了一夜。早上接到妻子清的電話(一般情況下我不允許她主動打電話給我),我在成都的工程有一場官司,做為業主和法人,我必須到。 開車去成都的路上,我在手機裏交待牛二:記住我對講的三條,另外在我沒回去前,把屋中的青石扔掉,給王慧放進鐵籠裏,鎖起來,按時送飯送藥,但不要給她洗澡,好好地等我回來。 見到我,清歡天喜地,告訴我她的生意怎麼樣的好,女兒在北京的學校怎樣的好,等等。官司不大,加上我現在真的對掙更多的錢失去了興趣,所以很快就結束了。在我臨走的那天夜裏,我起床小解,睜開眼猛然看見妻子清淚流滿面的坐在我旁邊。她說:總感覺你這次跟以前不一樣,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哪個地方變了。我輕輕地把她攬在懷裏,勸她不要胡思亂想,好好睡覺。下半夜,我們兩人都沒有睡熟。 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期間從牛二的電話裏了解到王慧的情況:已經不咳嗽了,安靜了許多,飯量正常,只是更髒。牛二有兩條信息我很高興,一是王慧乞求牛二讓她曬一會太陽,二是想洗澡。這說明對王慧的調教已經收到效果:她在逐步地適應新的環境,而且神智健全。我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到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林揚後,我交給了牛二一張早就擬好的購物清單:一只哈巴狗、一個輪椅、鋪儲藏室用的地毯、浴缸、各式假發、剃刀、櫃式空調、綜合健身器、電視機、攝像機、錄像機、大號針頭,定制幾條十幾米長的細鐵鏈、加工幾個金銀細條等等。 天氣已經寒冷,外套裏穿著羊毛衫。打開儲藏室沉重的鐵鎖,王慧在鐵籠中看到我先是一驚,而後迅速低下了頭。鐵籠的底下厚重的木板上墊著一床錦被,裹在她身上的被單已經換成了毛毯。室內的空氣渾濁刺鼻,鐵籠四周的地面上髒亂不堪。我扶住鐵籠,如同打量一只野獸一樣觀察著王慧。她不再咳嗽了,雖然臉上、頭發十分髒,但能看得出來,比起幾十天前,她身體恢複的很快。當我讓她拿掉身上的毯子時,她十分順從。皮膚上的傷痕已經痊愈,只是個別地方還結著疤。讓奇怪的是,她居然好像有些胖了。我蹲下來讓她看我時,她的面部表情中雖然有恐懼,但已沒有了怨恨。我能讀出其中有懇求、有無助。她應該知道,在這裏決定她的命運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要擺脫這無邊的寂莫也只能靠一個人,那還是我。經過幾個月的QJ、暴力、關押和侮辱,籠中的女人已經成為漸漸失去逃走的希望,漸漸地開始屈從和適應環境,漸漸地失去她做為人的尊嚴,漸漸地淪落成一只被關押的動物。 “你可真髒啊。”“我們現在離開這個髒地方”。我說完,打開了鐵籠的鎖,用粗重的鐵鏈圍著她的脖子一圈,鎖上。她跟著我往門外走路的姿勢有些古怪,腿和腰都有些疆直。在樓下的院中,我坐在一把竹椅上,讓戴著鐵鏈的王慧跪趴在我的面前。陽光下,我們兩個人形成了十分有趣而鮮明的對比:一個西裝革履、整潔幹淨、高大健壯;另一個赤身裸體、肮髒不堪、瘦小軟弱。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發,像一塊用了很久的抹皮。放在鼻子邊聞出濃濃地臭味和酸酸的餿味。我托起她的下巴,附下身子,眼晴緊緊地盯著她:“髒貨,知道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嗎?”“不。。。。。知道。”幾個月的單獨關押,已經使她的語言功能開始退化,講起話來有些結巴,而且聲音因為寒冷顯得顫抖。使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牙齒依然很白。一陣風吹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膚上布上一層密密地雞皮疙瘩。 我把穿著皮鞋的腳搭在她的肩上,玩弄著手中粗重的鐵鏈,望著四周的青山:“看,這裏的風景多好,山青水秀,你埋在這裏也應該知足了。”她聽我講完後,從眼晴中流露出來自骨髓的恐懼。我的腳能感覺到一陣陣的抖動,這次不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徹骨的害怕。人啊,對生命太留戀了。 “不。。。。。。不。。。。。。要。。。。。。”她不由地手肘著地,把頭伏在我的另一支腳面上。“別碰我,髒貨!”我一腳把她蹬開。“我不會殺你的,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我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看看你該幹些什麼,要大聲地念出來。” 紙張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三條: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須無條件服從的主人。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琦琦”的、對主人無限忠誠的母狗,我從今天開始如果沒有主人的允許將不能說話,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為和感情表達必須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輕微的反抗,將立即帶來嚴厲的懲罰。任何逃走的企圖,將立即帶給我死亡。 我讓她一遍又一遍地念著,哆哆嗦嗦的聲音在空曠的大院回響,我心中無比的愉快,我的目標已經快要實現了:擁有一只真正意義的、獨一無二的人形犬。 “你同意嗎,告訴我。”她低著頭答應著:“同。。。。。。意。”“從現在開始,你真正的生活開始了,你會適應的。只要做到了這些,我會讓你永遠地、好好地活著。來,先叫兩聲給主人聽聽。”琦琦看著我,又低下頭,從喉嚨的深處發出幾聲幹澀的聲音:“汪汪,汪汪。”她大滴的眼淚灑落在地面上。“嗯,不錯,看來你家原來養過狗的,只是還很不夠,下午你的老師就要來了。”聽說“老師”,她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走吧,跟著我,琦琦。”她答應了一聲:“噢”。隨後被我狠狠地踢了一腳:“母狗,母狗,你的記性呢?狗會講‘噢’嗎?”她的反應很快,從地上還沒翻過身來,就開始汪汪地叫了。 琦琦四腳著地,跟著我爬回黑暗的儲藏室。我打開鐵籠的門時,她自己乖乘地拱了進去,把毛毯裹在了身上。我上樓後換了一身運動衣和膠鞋,搬來電扇對著門口開足檔抽換室內的氣味。興致勃勃地拖著水龍頭沖洗室內的地面,室內實在太髒了。大概因為我這次在儲藏室的時間比較長,當我打掃完畢,噴過空氣清新劑,點了一盤香後,鼻孔裏好像還有那種腐臭味。頭上滲出了一層的汗珠,我站在鐵籠邊問琦琦:“母狗,你看你把這個地方作踐成什麼樣了?主人辛苦不辛苦?”她躲在毛毯裏,“汪汪”叫著不住地點頭。 我把琦琦脖子的鐵鏈解開,讓她赤身裸體地跟著我爬行,我十分自信,她不會在我面前有任何逃跑的想法和反抗的意志。她爬行的姿勢十分有趣:四腳著地,屁股撅得很高,兩條腿彎著,女人最不該露出的地方一覽無餘。到了我樓上的臥室門前,她停住了,兩手撐地直直地跪在那裏。見我回頭,她看了看幹淨而舒適的室內布置,又怯怯地看著自己髒的已看不出顏色的身體。 “怎麼了,琦琦?”她“汪汪”地叫了兩聲,又搖了搖頭。一瞬間,我感覺她確實是我喂了很久的小母狗,她很聰明,領悟力很強。我走到她跟前,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記著,你是主人的狗兒,主人不會嫌你髒的,跟我來吧。”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柔和的聲音跟她講話。聽了我的話,琦琦才爬進了鋪著木地板的房間裏。這一次,她是雙手雙膝並用。進來後,她不知停在哪兒,看著我來回走動著脫換衣服。待我坐在寫字桌前後,她試探著,慢慢地跪伏在我的腳旁。“乖,真乖,琦琦。”聽到主人第一次的誇獎,她好像松了一口氣似的,往我的腳旁又挪近了一些,?在那裏。如果乍一看,像一團經過長途販運後的豬肉。 屋裏比外面暖和了許多,隔著窗我看著遠處黛色的山林。“冷嗎,琦琦?”她連忙汪汪地叫著,搖著頭。她的聲音已並再像剛才那樣幹澀,甚至有些悅耳。她現在還沒從今天迅速的變化中完全清醒過來,看得出來,她在全心全意地適應著變化。她的聰慧和靈性,超出我的想像,這一點我非常滿意。 我休息了片刻,即開始在屋裏屋外地忙碌:燒洗澡水。琦琦無所適從、茫茫然地左一頭右一頭地跟著我。待我赤身泡在滿滿一浴池溫水裏,閉目養神時,琦琦就老老實實地跪在浴缸邊堅硬的地板磚上。此刻我的JJ最能透露出我的心情:直挺挺地豎在我的跨間。 “琦琦,想不想主人給你洗個澡?”她似乎沒有聽懂一般,顯得意外地、愣愣地看著我。當我問第二遍時,她使勁地點著頭,嘴裏沒有忘記“汪汪”地叫。 我從外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邊。當第一瓢水從她頭上澆下時,我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經充滿了淚水。她可真是太髒了,光頭發我就仔仔細細地洗了四五遍。洗發的中間她下意識地想用雙手洗頭,被我曆聲喝止住了。我把臉伏在她的發間,嗅到濃濃的香波味道。我慢慢地洗著她的額頭、臉龐、脖子,包括她的嘴角,包括她的耳眼。她偶而地睜開黑白分明,稍微有些細長的眼晴,目光中的恐懼正在慚慚的散去。我讓她臥在地板磚上,清洗她每一寸肌膚。這樣給女人洗澡,過去只有妻子清。這樣深入、慢條斯理、專心致志地體會少女結實彈性的肌膚,對我來講,是第一次。琦琦綿羊般地任由我搓洗著,在我面前,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徹底放棄了做為女人的自尊。當她翻過身來迎面躺著的時候,淚水再次湧出,眼圈通紅。我過去給清這樣洗澡時,清的陰道總會非常柔軟而潤滑。可我的手指進入琦琦的體內時,是緊縮幹澀的,長時間的恐懼、緊張,麻木了一個少女的性欲。 最費勁的莫過於她的手指和腳趾,我不得拿來毛刷,除去她每一條縐紋、第一個指甲縫裏的黑灰。沖洗了幾遍後,我很輕松地把她抱進浴缸。我讓她把頭伸出欲缸外,用牙刷逐個牙齒的清潔她的口腔。又提來一桶熱水,倒入欲缸內,浸泡了琦琦的全身。我也進入浴缸,無語地看著她,自己又洗了一遍。她用小?一樣的目光看著我,特別當我的腿碰到並貼在她的身體上時,她顯得手足無措,不知自己該幹些什麼。 我穿上睡衣,端著一杯清茶躺在寬大的沙發上,浴室裏琦琦還泡在溫水裏,沒有一點動靜。從捕獲到琦琦到現在,已經幾個月了,一切都在按照預先設計在進行,甚至比我原先想像的還要好。在清茶的滋潤中,在縷縷的香煙中,此刻的心情十分適意而放松。現在,我將有很多的事要做,要充分地享受期盼已久的生活。 “出來吧,琦琦。”隨著我的喊聲,琦琦渾身濕淋淋地從浴室中爬了出來。她的面部紅潤,比較平靜,已經沒有了淚痕,抬頭看到我時,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的感激。“到主人這兒來,琦琦。”我用大浴巾,細細地擦幹了跪伏在我腳下的琦琦。 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欣賞我的小母狗。短短的半天時間,她前後的變化實在是驚人的,盡管身上還有一些隱約的傷痕。她的美麗和柔弱,她白亮的皮膚和烏黑的長發,她黑白分明的眼晴,猛烈地沖擊著我的視覺。她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脖子,將一側的長發試圖甩向後腦。琦琦把臉仰起一些,目光與我的目光相對了大約五、六秒鍾。這麼長時間的對視,還是第一次。她的嘴角動了動,努力地露出了稍許的笑意。接著低下頭來,試探著往我跟前爬近了一些,討好般地“汪汪”的叫。在她不得不接愛的主人面前,已經完全沒有了女人的羞恥。 她的形象,她的舉動,帶來一陣陣無法抵擋的、柔柔的感覺,撞擊著我,扇動著我心中那團黑色的火焰。她,一個原本自由的人,正在一點點的墮落,忘卻了尊嚴和自我,慢慢地、甚至是主動地開始進入動物的角色。她,已經蒙朧地、不自覺的,向她的主人--我,學會邀寵。 “乖,琦琦真乖。”我蹲下來,輕輕捋撫著她和長發。對她每一個進步,我從心底裏感到高興和成就感。我的JJ又熱又硬,當站起身來,睡衣的下方被頂起一個小丘。我從衣櫃裏取出在成都時就買好的女式運動衣,是藍色的。琦琦躺在地上很費勁地穿好,我把的頭發也紮了起來,只是簡單地紮個馬尾巴。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我要給自己和琦琦做飯了。做飯的時候,我把琦琦又鎖回了樓下的鐵籠子,我不能有一丁點的疏忽。儲藏室已經十分幹淨,除了潮濕氣以外,很難再聞到其他的異味。飯菜做好後,我把琦琦帶到樓上的客廳。茶幾上擺著剛做好的一盆米飯,還有炒雞蛋,燉牛肉。我打開電視,倒了一杯茅台酒,我的肚子早已餓的咕咕叫了。琦琦跪在沙發角上,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香甜地吃喝。我注意到她的脖子因為洇口水,微微動了一下。 “餓了沒有?琦琦。”她盯著茶幾上的飯菜,點了一下頭。“我的琦琦餓嘍。”說完,我拿起一個空盆,米飯、牛肉、雞蛋在一起,盛了大半盆,放在我腳旁邊的木地板上。“吃吧,琦琦,記住你該怎樣吃啊,別浪費了。”我的語氣很溫和。 為了能夠著地面上的盆,琦琦手肘著地,屁股高高地撅起,運動褲被撐得圓鼓鼓的。她不斷調整著姿勢,一會用嘴直接去吃,兩手扶著盆沿。一會把盆掀起一點,嘴從盆沿去夠食物。吃到最後她開始用手抓著往嘴裏送。從吃飯能看得出來,她本來是十分講究的人。在吃飯的過程中,她不停地擦拭著沾在嘴周圍的飯粒,又用嘴清潔雙手,掉在地板上的飯粒也撿的幹幹淨淨。吃完後,抬起頭對我“汪汪”地叫,然後用手指著空空的盆。她的適應性實在太強,才幾個小時,她的狗叫已經比較自然了。 “吃完了?乖乖,我的琦琦真能幹。”在我誇獎的時候,從她油光光的嘴裏又發出幾聲柔柔地叫聲。我收拾起碗筷,又帶著琦琦到浴室給洗幹淨臉和手。這樣的忙碌,對我來講真是其樂無窮。 回到客廳後,我躺在沙發裏,把雙腿平放在茶幾上,示意琦琦給我脫去襪子。琦琦真是太了解人意,太令我滿意了:她用的牙齒為我脫去了襪子,露出骨節粗大的雙腳。然後用那雙好看的、黑白分明的眼晴看著我。我能感覺出來,我的意志正在逐漸地主宰著她的靈魂。 “乖琦琦,給主人洗洗腳趾頭,要一個一個的洗,懂嗎?”她連忙地點著頭,兩手趴在茶幾上,先捧住左腳,一口含住了大腳趾。“要慢慢地,慢慢地吮。”她含著腳趾點著頭。她的口腔和舌頭很軟,很滑。逐個腳趾小心翼翼地吮吸著,像孩子吮奶一般。 耳旁是電視中播放的音樂,我享受著琦琦給我帶來的巨大快樂,進入一種飄遊的狀態,我想,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楼主这样的文章也能写出来 再接再厉
怎么没了还有吗
少了点
原文叫黑色火焰 是中國sm論壇的遺產物, 也是一篇太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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