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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5-12-9 10: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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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女奴琦琦
牛二侍候著我吃了兩碗米飯、一瓶啤酒、一盆豬肉燉粉條。吃罷飯,我脫光了衣服,拎著皮帶下樓,牛二習慣性地跟著我。我告訴他:從今以後,我去找王慧,或者與王慧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要再跟隨。推開儲藏室的門,混濁的令人窒息的難聞氣味撲面而來。我的JJ直直的挺著,血液開始沸騰。王慧驚恐地看著我,把原先伸出被單外的一只腳下意識地縮了進去。我抓住她的頭發拖著,讓她跪爬到屋中間的大石旁邊。她沒有發出聲音,房間裏只有鐵鏈與水泥地面的磨擦聲。我赤裸著坐在石頭上,拽著頭發使她昂起臉。她的身上包括臉上很髒,令人作嘔。
“把眼睜開!”我喝令著,皮帶響亮地落在她布滿皮帶抽痕的屁股上。王慧的眼晴黑白分明,泛著淚光,眼睫毛因為害怕而眨動著,確實很漂亮。她眼神裏已經沒有怨恨,而多了幾分的屈辱,而這正是我要的。她的嘴輪廓很好,只是很幹燥,隨著她的喘息和偶而的咳嗽,噴出一股股的酸臭。她的目光與我只接觸了半秒鍾,就移到了青石上。“髒貨,髒貨,你不如一頭豬。”說完,我對著她的臉吐了一口。
我蹲上青石,脹紫的JJ對著她的面部。香腸粗的大便從我的肛門裏緩緩的滑下,王慧不由地往後退,被我狠狠地一皮帶又給抽了回來。幾分鍾後,青石上足有一斤重金黃色的大便。我起了身,跨到王慧的頭上,王慧已經放棄了躲避,任由我用她的頭發擦試著肛門,檔下傳出嚶嚶的哭聲。我按住她的頭,喝令她舔食大便。她的哭聲更大,身體使勁往後縮。我用手狠狠地拽她的乳頭,用皮帶抽打她的陰部,抓住她的頭往地面撞。然後再逼她吃大便。
王慧閉著眼,伸出舌頭,哭泣著舔了一下。“吃,吃,聽見沒有,你只配吃屎!”在強迫下,她含住一塊,回頭看了我一眼,艱難地咽了下去。我口氣緩和了一些:這就對了,接著吃,今晚不要吃飯了。在她吃下第三口後,她開始是幹嘔,後來頭拱在地上,痛苦的嘔吐著,很快地面上一攤稀稀的胃液,裏面加雜著剛吃的大便。她大概實在吃不下去了。我邊用皮帶抽她,邊說:母狗,給你做的飯都被你浪費了。我猛地把她的臉按在剩下的大便上,當我拉起她的時候,那一張臉讓任何人都會感到惡心。我就是想這樣,通過完全的汙辱,徹底地崩潰她的神經。
讓牛二打來水,我仔細地洗了澡,然後驅車去了自貢。順便給各位同仁推薦一下,雖然自貢城市不大,但色情業算得上發達。如果各位有機會去的話,價錢公道,貨色不錯。在自貢我摟著一個十七歲的女孩過了一夜。早上接到妻子清的電話(一般情況下我不允許她主動打電話給我),我在成都的工程有一場官司,做為業主和法人,我必須到。
開車去成都的路上,我在手機裏交待牛二:記住我對講的三條,另外在我沒回去前,把屋中的青石扔掉,給王慧放進鐵籠裏,鎖起來,按時送飯送藥,但不要給她洗澡,好好地等我回來。
見到我,清歡天喜地,告訴我她的生意怎麼樣的好,女兒在北京的學校怎樣的好,等等。官司不大,加上我現在真的對掙更多的錢失去了興趣,所以很快就結束了。在我臨走的那天夜裏,我起床小解,睜開眼猛然看見妻子清淚流滿面的坐在我旁邊。她說:總感覺你這次跟以前不一樣,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哪個地方變了。我輕輕地把她攬在懷裏,勸她不要胡思亂想,好好睡覺。下半夜,我們兩人都沒有睡熟。
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期間從牛二的電話裏了解到王慧的情況:已經不咳嗽了,安靜了許多,飯量正常,只是更髒。牛二有兩條信息我很高興,一是王慧乞求牛二讓她曬一會太陽,二是想洗澡。這說明對王慧的調教已經收到效果:她在逐步地適應新的環境,而且神智健全。我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到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林揚後,我交給了牛二一張早就擬好的購物清單:一只哈巴狗、一個輪椅、鋪儲藏室用的地毯、浴缸、各式假發、剃刀、櫃式空調、綜合健身器、電視機、攝像機、錄像機、大號針頭,定制幾條十幾米長的細鐵鏈、加工幾個金銀細條等等。
天氣已經寒冷,外套裏穿著羊毛衫。打開儲藏室沉重的鐵鎖,王慧在鐵籠中看到我先是一驚,而後迅速低下了頭。鐵籠的底下厚重的木板上墊著一床錦被,裹在她身上的被單已經換成了毛毯。室內的空氣渾濁刺鼻,鐵籠四周的地面上髒亂不堪。我扶住鐵籠,如同打量一只野獸一樣觀察著王慧。她不再咳嗽了,雖然臉上、頭發十分髒,但能看得出來,比起幾十天前,她身體恢複的很快。當我讓她拿掉身上的毯子時,她十分順從。皮膚上的傷痕已經痊愈,只是個別地方還結著疤。讓奇怪的是,她居然好像有些胖了。我蹲下來讓她看我時,她的面部表情中雖然有恐懼,但已沒有了怨恨。我能讀出其中有懇求、有無助。她應該知道,在這裏決定她的命運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要擺脫這無邊的寂莫也只能靠一個人,那還是我。經過幾個月的QJ、暴力、關押和侮辱,籠中的女人已經成為漸漸失去逃走的希望,漸漸地開始屈從和適應環境,漸漸地失去她做為人的尊嚴,漸漸地淪落成一只被關押的動物。
“你可真髒啊。”“我們現在離開這個髒地方”。我說完,打開了鐵籠的鎖,用粗重的鐵鏈圍著她的脖子一圈,鎖上。她跟著我往門外走路的姿勢有些古怪,腿和腰都有些疆直。在樓下的院中,我坐在一把竹椅上,讓戴著鐵鏈的王慧跪趴在我的面前。陽光下,我們兩個人形成了十分有趣而鮮明的對比:一個西裝革履、整潔幹淨、高大健壯;另一個赤身裸體、肮髒不堪、瘦小軟弱。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發,像一塊用了很久的抹皮。放在鼻子邊聞出濃濃地臭味和酸酸的餿味。我托起她的下巴,附下身子,眼晴緊緊地盯著她:“髒貨,知道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嗎?”“不。。。。。知道。”幾個月的單獨關押,已經使她的語言功能開始退化,講起話來有些結巴,而且聲音因為寒冷顯得顫抖。使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牙齒依然很白。一陣風吹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膚上布上一層密密地雞皮疙瘩。
我把穿著皮鞋的腳搭在她的肩上,玩弄著手中粗重的鐵鏈,望著四周的青山:“看,這裏的風景多好,山青水秀,你埋在這裏也應該知足了。”她聽我講完後,從眼晴中流露出來自骨髓的恐懼。我的腳能感覺到一陣陣的抖動,這次不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徹骨的害怕。人啊,對生命太留戀了。
“不。。。。。。不。。。。。。要。。。。。。”她不由地手肘著地,把頭伏在我的另一支腳面上。“別碰我,髒貨!”我一腳把她蹬開。“我不會殺你的,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我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看看你該幹些什麼,要大聲地念出來。”
紙張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三條: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須無條件服從的主人。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琦琦”的、對主人無限忠誠的母狗,我從今天開始如果沒有主人的允許將不能說話,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為和感情表達必須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輕微的反抗,將立即帶來嚴厲的懲罰。任何逃走的企圖,將立即帶給我死亡。
我讓她一遍又一遍地念著,哆哆嗦嗦的聲音在空曠的大院回響,我心中無比的愉快,我的目標已經快要實現了:擁有一只真正意義的、獨一無二的人形犬。
“你同意嗎,告訴我。”她低著頭答應著:“同。。。。。。意。”“從現在開始,你真正的生活開始了,你會適應的。只要做到了這些,我會讓你永遠地、好好地活著。來,先叫兩聲給主人聽聽。”琦琦看著我,又低下頭,從喉嚨的深處發出幾聲幹澀的聲音:“汪汪,汪汪。”她大滴的眼淚灑落在地面上。“嗯,不錯,看來你家原來養過狗的,只是還很不夠,下午你的老師就要來了。”聽說“老師”,她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走吧,跟著我,琦琦。”她答應了一聲:“噢”。隨後被我狠狠地踢了一腳:“母狗,母狗,你的記性呢?狗會講‘噢’嗎?”她的反應很快,從地上還沒翻過身來,就開始汪汪地叫了。
琦琦四腳著地,跟著我爬回黑暗的儲藏室。我打開鐵籠的門時,她自己乖乘地拱了進去,把毛毯裹在了身上。我上樓後換了一身運動衣和膠鞋,搬來電扇對著門口開足檔抽換室內的氣味。興致勃勃地拖著水龍頭沖洗室內的地面,室內實在太髒了。大概因為我這次在儲藏室的時間比較長,當我打掃完畢,噴過空氣清新劑,點了一盤香後,鼻孔裏好像還有那種腐臭味。頭上滲出了一層的汗珠,我站在鐵籠邊問琦琦:“母狗,你看你把這個地方作踐成什麼樣了?主人辛苦不辛苦?”她躲在毛毯裏,“汪汪”叫著不住地點頭。
我把琦琦脖子的鐵鏈解開,讓她赤身裸體地跟著我爬行,我十分自信,她不會在我面前有任何逃跑的想法和反抗的意志。她爬行的姿勢十分有趣:四腳著地,屁股撅得很高,兩條腿彎著,女人最不該露出的地方一覽無餘。到了我樓上的臥室門前,她停住了,兩手撐地直直地跪在那裏。見我回頭,她看了看幹淨而舒適的室內布置,又怯怯地看著自己髒的已看不出顏色的身體。
“怎麼了,琦琦?”她“汪汪”地叫了兩聲,又搖了搖頭。一瞬間,我感覺她確實是我喂了很久的小母狗,她很聰明,領悟力很強。我走到她跟前,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記著,你是主人的狗兒,主人不會嫌你髒的,跟我來吧。”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柔和的聲音跟她講話。聽了我的話,琦琦才爬進了鋪著木地板的房間裏。這一次,她是雙手雙膝並用。進來後,她不知停在哪兒,看著我來回走動著脫換衣服。待我坐在寫字桌前後,她試探著,慢慢地跪伏在我的腳旁。“乖,真乖,琦琦。”聽到主人第一次的誇獎,她好像松了一口氣似的,往我的腳旁又挪近了一些,?在那裏。如果乍一看,像一團經過長途販運後的豬肉。
屋裏比外面暖和了許多,隔著窗我看著遠處黛色的山林。“冷嗎,琦琦?”她連忙汪汪地叫著,搖著頭。她的聲音已並再像剛才那樣幹澀,甚至有些悅耳。她現在還沒從今天迅速的變化中完全清醒過來,看得出來,她在全心全意地適應著變化。她的聰慧和靈性,超出我的想像,這一點我非常滿意。
我休息了片刻,即開始在屋裏屋外地忙碌:燒洗澡水。琦琦無所適從、茫茫然地左一頭右一頭地跟著我。待我赤身泡在滿滿一浴池溫水裏,閉目養神時,琦琦就老老實實地跪在浴缸邊堅硬的地板磚上。此刻我的JJ最能透露出我的心情:直挺挺地豎在我的跨間。
“琦琦,想不想主人給你洗個澡?”她似乎沒有聽懂一般,顯得意外地、愣愣地看著我。當我問第二遍時,她使勁地點著頭,嘴裏沒有忘記“汪汪”地叫。
我從外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邊。當第一瓢水從她頭上澆下時,我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經充滿了淚水。她可真是太髒了,光頭發我就仔仔細細地洗了四五遍。洗發的中間她下意識地想用雙手洗頭,被我曆聲喝止住了。我把臉伏在她的發間,嗅到濃濃的香波味道。我慢慢地洗著她的額頭、臉龐、脖子,包括她的嘴角,包括她的耳眼。她偶而地睜開黑白分明,稍微有些細長的眼晴,目光中的恐懼正在慚慚的散去。我讓她臥在地板磚上,清洗她每一寸肌膚。這樣給女人洗澡,過去只有妻子清。這樣深入、慢條斯理、專心致志地體會少女結實彈性的肌膚,對我來講,是第一次。琦琦綿羊般地任由我搓洗著,在我面前,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徹底放棄了做為女人的自尊。當她翻過身來迎面躺著的時候,淚水再次湧出,眼圈通紅。我過去給清這樣洗澡時,清的陰道總會非常柔軟而潤滑。可我的手指進入琦琦的體內時,是緊縮幹澀的,長時間的恐懼、緊張,麻木了一個少女的性欲。
最費勁的莫過於她的手指和腳趾,我不得拿來毛刷,除去她每一條縐紋、第一個指甲縫裏的黑灰。沖洗了幾遍後,我很輕松地把她抱進浴缸。我讓她把頭伸出欲缸外,用牙刷逐個牙齒的清潔她的口腔。又提來一桶熱水,倒入欲缸內,浸泡了琦琦的全身。我也進入浴缸,無語地看著她,自己又洗了一遍。她用小?一樣的目光看著我,特別當我的腿碰到並貼在她的身體上時,她顯得手足無措,不知自己該幹些什麼。
我穿上睡衣,端著一杯清茶躺在寬大的沙發上,浴室裏琦琦還泡在溫水裏,沒有一點動靜。從捕獲到琦琦到現在,已經幾個月了,一切都在按照預先設計在進行,甚至比我原先想像的還要好。在清茶的滋潤中,在縷縷的香煙中,此刻的心情十分適意而放松。現在,我將有很多的事要做,要充分地享受期盼已久的生活。
“出來吧,琦琦。”隨著我的喊聲,琦琦渾身濕淋淋地從浴室中爬了出來。她的面部紅潤,比較平靜,已經沒有了淚痕,抬頭看到我時,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的感激。“到主人這兒來,琦琦。”我用大浴巾,細細地擦幹了跪伏在我腳下的琦琦。
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欣賞我的小母狗。短短的半天時間,她前後的變化實在是驚人的,盡管身上還有一些隱約的傷痕。她的美麗和柔弱,她白亮的皮膚和烏黑的長發,她黑白分明的眼晴,猛烈地沖擊著我的視覺。她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脖子,將一側的長發試圖甩向後腦。琦琦把臉仰起一些,目光與我的目光相對了大約五、六秒鍾。這麼長時間的對視,還是第一次。她的嘴角動了動,努力地露出了稍許的笑意。接著低下頭來,試探著往我跟前爬近了一些,討好般地“汪汪”的叫。在她不得不接愛的主人面前,已經完全沒有了女人的羞恥。
她的形象,她的舉動,帶來一陣陣無法抵擋的、柔柔的感覺,撞擊著我,扇動著我心中那團黑色的火焰。她,一個原本自由的人,正在一點點的墮落,忘卻了尊嚴和自我,慢慢地、甚至是主動地開始進入動物的角色。她,已經蒙朧地、不自覺的,向她的主人--我,學會邀寵。
“乖,琦琦真乖。”我蹲下來,輕輕捋撫著她和長發。對她每一個進步,我從心底裏感到高興和成就感。我的JJ又熱又硬,當站起身來,睡衣的下方被頂起一個小丘。我從衣櫃裏取出在成都時就買好的女式運動衣,是藍色的。琦琦躺在地上很費勁地穿好,我把的頭發也紮了起來,只是簡單地紮個馬尾巴。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我要給自己和琦琦做飯了。做飯的時候,我把琦琦又鎖回了樓下的鐵籠子,我不能有一丁點的疏忽。儲藏室已經十分幹淨,除了潮濕氣以外,很難再聞到其他的異味。飯菜做好後,我把琦琦帶到樓上的客廳。茶幾上擺著剛做好的一盆米飯,還有炒雞蛋,燉牛肉。我打開電視,倒了一杯茅台酒,我的肚子早已餓的咕咕叫了。琦琦跪在沙發角上,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香甜地吃喝。我注意到她的脖子因為洇口水,微微動了一下。
“餓了沒有?琦琦。”她盯著茶幾上的飯菜,點了一下頭。“我的琦琦餓嘍。”說完,我拿起一個空盆,米飯、牛肉、雞蛋在一起,盛了大半盆,放在我腳旁邊的木地板上。“吃吧,琦琦,記住你該怎樣吃啊,別浪費了。”我的語氣很溫和。
為了能夠著地面上的盆,琦琦手肘著地,屁股高高地撅起,運動褲被撐得圓鼓鼓的。她不斷調整著姿勢,一會用嘴直接去吃,兩手扶著盆沿。一會把盆掀起一點,嘴從盆沿去夠食物。吃到最後她開始用手抓著往嘴裏送。從吃飯能看得出來,她本來是十分講究的人。在吃飯的過程中,她不停地擦拭著沾在嘴周圍的飯粒,又用嘴清潔雙手,掉在地板上的飯粒也撿的幹幹淨淨。吃完後,抬起頭對我“汪汪”地叫,然後用手指著空空的盆。她的適應性實在太強,才幾個小時,她的狗叫已經比較自然了。
“吃完了?乖乖,我的琦琦真能幹。”在我誇獎的時候,從她油光光的嘴裏又發出幾聲柔柔地叫聲。我收拾起碗筷,又帶著琦琦到浴室給洗幹淨臉和手。這樣的忙碌,對我來講真是其樂無窮。
回到客廳後,我躺在沙發裏,把雙腿平放在茶幾上,示意琦琦給我脫去襪子。琦琦真是太了解人意,太令我滿意了:她用的牙齒為我脫去了襪子,露出骨節粗大的雙腳。然後用那雙好看的、黑白分明的眼晴看著我。我能感覺出來,我的意志正在逐漸地主宰著她的靈魂。
“乖琦琦,給主人洗洗腳趾頭,要一個一個的洗,懂嗎?”她連忙地點著頭,兩手趴在茶幾上,先捧住左腳,一口含住了大腳趾。“要慢慢地,慢慢地吮。”她含著腳趾點著頭。她的口腔和舌頭很軟,很滑。逐個腳趾小心翼翼地吮吸著,像孩子吮奶一般。
耳旁是電視中播放的音樂,我享受著琦琦給我帶來的巨大快樂,進入一種飄遊的狀態,我想,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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