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帖子
- 0
- 精華
- 0
- 積分
- 128
- 閱讀權限
- 10
|
1#
發表於 2006-8-13 02:13 PM
| 只看該作者
[轉貼]:警花姐妹之末路
警花姐妹之末路
雅致的高級咖啡廳的角落裡,端坐著一個美麗的紅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偵探易紅瀾。一件吊帶的紅色連衣裙,白色的繫帶高跟涼鞋,用髮帶簡單地紮起來的披肩黑髮,加上一副精緻的金絲眼睛,簡單的裝束更加凸現出女偵探成熟豐滿的美妙身材和端莊智慧的高雅氣質。
女偵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擺著一張報紙。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梟窮途末路!」
報紙上的醒目標題下,是一張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警官丁玫微笑著,顯得英姿勃勃。
易紅瀾讀著報紙上的報導,臉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聲清脆的女音,易紅瀾趕緊抬起頭。
一個穿著襯衫、長褲和高跟鞋的美麗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紅瀾面前報紙上報導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丁玫。
與女偵探那一身充滿成熟女性的性感嫵媚的時尚裝束不同,丁玫更喜歡穿男性化的長褲和襯衫,但男性化的衣著也更襯托出女警官的英氣和修長健美的美好身材。
「姐姐,笑什麼呢?」
丁玫微笑著在易紅瀾對面坐了下來。
「看看吧……報紙上都快把你描寫成無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紅瀾笑瞇瞇地把面前的報紙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記者就喜歡誇大事實……我哪有那麼厲害哦。」
丁玫沒有看報紙,但臉上還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這次又該升職了吧?別忘了是姐姐給你提供的情報哦,打算怎麼謝謝我啊?」
女偵探微笑著。
「我可沒想什麼升職啊,不過……謝謝你這個線人還是應該的,我請你喝咖啡好了!」
丁玫眨著眼說道。
「又用兩杯咖啡打發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報,你們哪能這麼快就查出大名鼎鼎的富商陳文峰,就是操控著那麼龐大的地下販毒集團的大毒梟啊。」
易紅瀾假裝生氣地皺起眉頭。
「姐姐,不要敲詐我這個窮警察哦……」
丁玫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笑道。
「好了,不敲詐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紅瀾說著,站了起來。
「對了,姐姐……陳文峰現在還沒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點啊,小心他向你報復。」
丁玫跟著站起來,說道。
「象陳文峰那種人,既然沒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國外了吧?」
「我們也這麼判斷,已經通過國際刑警組織發表通緝令了。不過,我們查過最近一個月的出境記錄,沒有發現他離開……所以,他也可能還在本市的某處藏著呢。」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姐妹倆說笑著,走上了陽光明媚的大街。
===================================
一個陰暗的房間裡,一個四十多歲、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煩躁地來回踱步。
他就是剛剛被丁玫破獲的大販毒集團的後台老闆、也曾經是名震南卓市的大富商:陳文峰。
陳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著一份報紙。
「臭婊子!害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湯!!」
陳文峰打開報紙,看著關於丁玫破獲販毒集團的報導,盯著報紙上美麗的女警官的大幅照片,惡狠狠地罵著。他恨恨地把報紙揉成一團,猛地丟向了旁邊站著的一個手下。
「你們這些廢物!告訴你們出貨的時候一定要盯緊警方的動靜!還是被人家抓了個人贓俱獲!!」
陳文峰咆哮著,嚇得旁邊的手下渾身發抖。
「峰哥,不關他們的事。」
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男人邊說邊走了過來。
這個男子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瘦高,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但是一雙略為凹陷的雙眼和鷹鉤鼻子卻使他顯得斯文中透出一絲陰險。
「峰哥,我剛剛通過警方的內線查過:這次警方動作這麼快,是因為一個叫易紅瀾的女偵探提供的線索。」
他說著,把一張易紅瀾的照片遞給陳文峰。
「這個女偵探和那個賤人是親姐妹。」
男子補充道。
「姐妹倆?可是她們好像不是一個姓?」
「峰哥,是這樣的:這兩個女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那個女偵探是隨她那離婚後的母親的姓。」
「原來是這樣……」
陳文峰盯著照片上的女偵探看著,目光中充滿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線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先到國外,憑著您在國外的關係,不愁不能東山再起!」
那個男子說道。
「嗯。」
陳文峰隨口答應著。
「峰哥,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陳文峰說著,把自己剛才揉成一團丟在地上的報紙重新撿起來打開,然後走到桌子前,把易紅瀾的照片和報紙擺在一起。
「好一對臭婊子!長得還真他媽的的漂亮!」
陳文峰盯著易紅瀾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那個叫托尼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峰哥,怎麼?難道你還打算臨走前報復一下這兩個臭女人?」
「哼哼,這兩個賤貨,把我害得這麼慘……我不能輕饒了她們!」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報仇……我有辦法!」
「嗯?」
陳文峰抬起頭。
托尼走到陳文峰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
易紅瀾的偵探事務所。
女偵探正無聊地坐在辦公室裡,喝著咖啡,忽然響起敲門聲。
「請進。」
門被推開,一個一身高檔時裝的女人走了進來。
「太太,什麼事?」
易紅瀾抬起頭,看著那個女人。
「我要調查一下我丈夫……」
那個女人有點激動地說著,把一張照片放到易紅瀾的面前。
易紅瀾隨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著眼鏡的臉上的鷹鉤鼻子顯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開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經常晚上不回家,還說謊……」
女人激動地嘮叨著。
看來又是一個有外遇的男人……
易紅瀾心裡想著。
「太太,告訴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紅瀾打斷了那個女人的嘮叨,應付這樣的案子對她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
===================================
易紅瀾坐在自己的汽車裡,盯著對面寫字樓三層的一個窗口。
女偵探已經跟蹤那個女人的丈夫快兩個星期了,她越來越感到,那個女人也許是過分敏感了:因為這兩個星期中,易紅瀾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有任何一點外遇的跡象。
那個男人確實晚上經常不回家,不過通常都是去了夜總會或酒吧,只有一次去召了一個妓女過夜。在易紅瀾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對妻子厭倦了的丈夫的正常表現,根本談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對這個男人的職業發生了興趣,易紅瀾早已經通知她的代理人放棄這個案子了。
在這兩個星期的跟蹤裡,易紅瀾雖然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有外遇的跡象,但卻發現這個男人的職業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紹,這個男人是開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紅瀾卻發現,這家所謂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業務好像早就已經停滯了,公司裡平時只有一個終日無聊地喝茶看報紙打發時間的中年人,和一個整天煲電話粥的年輕女秘書,加上那個男人,易紅瀾在這兩個星期裡沒有看到第四個人走進過那家公司。
這個男人平時基本都是在公司裡閒坐,既不去證券交易所,也不去銀行,只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來了。
依據常理判斷,這應該是一家瀕臨倒閉的公司。可是,從那個男人出入的夜總會和酒吧、已經召的那個妓女的檔次,卻可以看出那個男人經濟十分寬裕。
易紅瀾職業的本能告訴她:這個男人真正賺錢的職業絕對不是那家什麼代理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決定再跟蹤這個男人一段時間!
天已經黑了下來。
按照這個男人平時的規律,他早就應該已經離開公司去夜總會了。
易紅瀾心裡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那個男人終於走出了寫字樓,開上了自己的車。
易紅瀾趕緊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開車跟蹤這個男人對易紅瀾來說已經是很熟練的事情,這兩個星期來,他從來沒有意識到有人在跟蹤。
可是今天似乎有點不同,那個男人車開得很快,又不斷地轉向和穿一些偏僻的小巷,使易紅瀾跟得非常吃力。但這也使易紅瀾變得興奮起來,她的直覺告訴她,也許今天晚上會發現這個男人的某種秘密!
終於,那個男人的汽車停在了一家西餐廳門前。
易紅瀾看著那個男人走進西餐廳,然後在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
易紅瀾趕緊拿起了一個高倍望遠鏡。
女偵探通過望遠鏡,看到那個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飲料,然後開始漫不經心地喝著,目光卻在那家顧客很少的西餐廳裡四處打量,顯然是在等什麼人!
忽然,易紅瀾發現那個男人的目光停了下來,停在了距離他隔了幾排位子的一個中年男人身上!
那個中年男人身材微微發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與那個男人同樣的飲料和一份報紙,他的頭埋得很低,看起來好像在讀報,可是在光線並不明亮的西餐廳裡,他卻十分奇怪地戴著一副墨鏡!
那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座位旁邊靠近過道的椅子上,擺放著一隻密碼箱。易紅瀾跟蹤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碼箱上。
那個男人站了起來,走向洗手間。在經過戴墨鏡的男人身邊時,易紅瀾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飛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碼箱。易紅瀾屏住了呼吸,女偵探的直覺告訴她: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男人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經過戴墨鏡男人的身邊時,他忽然動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鏡男人身邊的密碼箱!?
可是那戴墨鏡的男人卻依然在深深地埋著頭看著報紙,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密碼箱被別人提走?!
那個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碼箱擺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後好像是自己的一樣,飛快地打開了密碼箱!
易紅瀾通過望遠鏡,清楚地看到:那密碼箱裡竟然全部都是鈔票!!
他們是在做什麼交易?!
還不等易紅瀾的思路整理清楚,那個男人已經合上密碼箱,然後先把一張鈔票放在餐桌上買賬,接著一手提起密碼箱,另一隻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東西,然後站起來向西餐廳門口走去。
當他走過那戴墨鏡男人的身邊時,他手上的「東西」突然「掉」了下來,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鏡男人身邊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廳門口,忽然放慢了腳步……與此同時,戴墨鏡男人隨手地撿起了他「掉」在自己旁邊椅子上的東西……易紅瀾此時終於看清楚:那是一本護照!
原來自己跟蹤的男人真正的職業,居然是偽造護照!!
跟蹤這個男人兩周來的所有疑問,在這一刻頓時全部解開了!易紅瀾立刻興奮起來……但是,當那戴墨鏡男人撿起護照,開始仔細「驗貨」的時候,易紅瀾不經意地看到了他的臉……頓時,易紅瀾感覺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那戴墨鏡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獲的案件中落網的大毒梟:陳文峰!!
雖然易紅瀾沒有親眼見過陳文峰,但她在丁玫那裡和報紙上看到過他的照片,儘管西餐廳裡光線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著墨鏡,但易紅瀾還是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陳文峰!!
陳文峰翻看著護照,然後輕輕地咳了一聲。
聽到這聲咳嗽,易紅瀾跟蹤的男人才推開西餐廳的門,快步走了出去。顯然他出售假護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紅瀾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再跟蹤他了,任憑他發動汽車離開。
易紅瀾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仍然坐在西餐廳裡的陳文峰,女偵探此刻已經激動和興奮得連手都發抖了。她拿起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丁玫家中的電話。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凱莉西餐廳門前……你快來!快!快!」
「姐姐,怎麼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帶上手槍,不要開你自己的汽車,打出租車來,快!!」
易紅瀾幾乎要衝著電話裡的丁玫喊了起來。
與此同時,坐在西餐廳裡的陳文峰耳中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峰哥,那個女人果然沒有跟著托尼走,她開始打手機了!」
在西餐廳對面的一棟樓房三層的一個拉著窗簾的窗戶後,陳文峰的一個手下一邊用望遠鏡透過窗簾縫隙監視著車裡的女偵探,一邊打著手機。
「好極了!繼續監視。」
陳文峰面無表情地低聲說著,仍然埋著頭做出讀報紙的樣子。
「峰哥,這個娘們會不會在報警啊?」
「……她應該是在給她的那個女警官妹妹打電話。問問阿尊那邊,那個母狗出門了沒有。」
「峰哥,你真是神機妙算啊!姓丁的那個臭婊子出門了!阿尊說她在打出租車!」
大約兩分鐘後,聯繫了守在丁玫住處附加監視女警官的另一個同夥之後,守在西餐廳對面的傢伙在電話裡興奮地通知陳文峰。
「太好了!這兩個臭婊子,一會再給她們看看更精彩的!」
坐在西餐廳裡的陳文峰興奮地壓低聲音說著。
大約五分鐘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西餐廳的對面,不等車停穩,丁玫就從車裡跳了出來,她飛快地看了看周圍的街上,感覺沒有異樣之後,走向了易紅瀾的汽車。
因為正在洗澡中被易紅瀾急匆匆地叫了出來,所以丁玫的頭髮此刻還是濕漉漉的。一件白色的襯衣紮在一條藍色的褲子裡,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長勻稱的女警官看起來顯得十分幹練。
丁玫急匆匆地鑽進易紅瀾的汽車。
「峰哥,那個女警來了,已經進了那個女人的汽車裡了。」
陳文峰聽到街對面樓上的手下報告後,立刻站了起來。
「姐姐,這麼晚把我急匆匆地找來是什麼事?還要我把手槍帶上?」
丁玫坐進易紅瀾的汽車,一邊整理著自己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問道。
「你看那個男人是誰?」
易紅瀾指著快步走出西餐廳、鑽進汽車的陳文峰。
「陳文峰?!」
丁玫驚訝得幾乎叫了出來。
易紅瀾看著陳文峰開車離開,立刻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這個姐姐,運氣簡直是好到家了!」
易紅瀾駕車跟蹤著陳文峰的汽車,同時興奮地向丁玫講述著自己如何意外地「發現」了陳文峰蹤跡的經過。
「你確定陳文峰是在買護照?」
「我親眼看到,還能有錯嗎?我估計他最近兩天就要逃出國了,所以趕緊把你喊來,不要讓他跑了。」
姐妹倆在車裡說著,同時小心地跟蹤著陳文峰,漸漸地駛出了市區。
「陳文峰這傢伙躲得還真夠偏僻的。」
丁玫小聲嘀咕著,下意識地從提包裡把手槍拿了出來,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緊張。
陳文峰的汽車駛進了一個已經廢棄的工廠裡。
易紅瀾熄滅了車燈,減慢車速。
「丁玫,我們還跟嗎?」
「……跟進去。」
丁玫猶豫了一下,她判斷這裡一定還會有陳文峰的同黨,但是她還是決定冒險跟進去。丁玫從提包裡又拿出一支手槍,放到易紅瀾的手邊。
易紅瀾看到丁玫連自己的手槍都準備好了,會心地笑了一下,駕車跟進了工廠。
「老大,那兩個女人已經跟進來了!」
工廠門口的樹林中埋伏的一個傢伙用手機通知陳文峰。
「好,你繼續盯著,看到有警察來就馬上通知我!」
陳文峰把車停在一個倉庫門前,然後走了進去。
易紅瀾把車停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然後和丁玫一起下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靜,發現沒有異樣,於是姐妹倆也藉著夜色,悄悄跟進了倉庫。
這是一間空曠的廢棄倉庫,只有很多廢棄的機器和堆著的木箱。
易紅瀾和丁玫各自握著手槍,背靠背地輕輕走著,空曠的倉庫裡死一樣地寂靜,陳文峰彷彿蒸發在了空氣之中!
丁玫警覺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忽然,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女警官的心頭!
「姐姐,我們快走,這裡有埋伏!」
丁玫低聲地說著,拉起易紅瀾,正要退出倉庫,忽然,倉庫的大門猛地關上了,接著,倉庫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燈光!
「哈哈哈!兩個自作聰明的臭婊子!!看你們往哪裡逃!」
一陣狂妄的獰笑聲中,陳文峰出現在了倉庫盡頭,倉庫四周的木箱後面,站起了十多個持槍的歹徒!!
易紅瀾的腦子裡轟地一聲,她明白自己落進了陳文峰他們精心佈置的陷阱之中,而且……她還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復了鎮定,她掃視了一下周圍持槍的歹徒,小聲對易紅瀾說道。
「姐姐,看來他們是想活捉我們……我們要利用這一點,殺出一條血路。」
易紅瀾默默地點了下頭。
如果陳文峰只是想幹掉自己和丁玫姐妹倆來報仇,完全可以在剛才趁自己和丁玫沒警覺,開冷槍……現在這個場面,明顯是想活捉她們姐妹。
如果真的被陳文峰這些傢伙活捉……易紅瀾身體一陣顫抖,她簡直不敢想像這些窮凶極惡的傢伙會怎樣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陳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厲聲喝道,接著敏捷地向側面的一堆木箱背後躍去,同時反身向後面的一個歹徒開槍射擊!
與此同時,易紅瀾也配合熟練地跳了過去,朝著丁玫正面的歹徒開槍!
轉眼間,倉庫中的槍聲響成一片!
丁玫和易紅瀾姐妹倆躲在一堆木箱後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個傢伙開始激烈地對射。
「不要讓這兩個臭婊子逃了!」
槍聲中,陳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因為事先陳文峰告訴手下們要活捉姐妹倆,所以歹徒們不敢朝著易紅瀾和丁玫的身體要害部位開槍,而只是憑借人數優勢壓制著姐妹倆逃走的路線,企圖消耗完姐妹倆的子彈。
而易紅瀾和丁玫兩人則可以無所顧忌地射擊,不過由於陳文峰的手下們火力太猛烈,使得她們雖然打倒了五、六個歹徒,但依然無法從這些傢伙的火力網中突圍出來。
很快,丁玫也意識到了這些歹徒們的意圖。她和易紅瀾換了兩次彈夾後,發現子彈已經快用完了。
「姐姐,我們不能再和他們耗下去了,必須冒險衝出去!」
丁玫動作敏捷地側身倒地又擊中了一個歹徒,然後閃回木箱後,對易紅瀾說道。
易紅瀾點點頭。她知道自己的槍法不如丁玫那麼準確,這麼耗下去,等於是連累了妹妹。
「丁玫,那邊有個門……我掩護你,你衝進去,看看有沒有辦法逃出倉庫…
…」
丁玫回頭,看到自己背後的方向有一個敞開的大門,裡面似乎是一個庫房。
「姐姐,我們一起衝進去!」
丁玫尖叫著,探身朝著最近的歹徒連射兩槍,那個歹徒慘叫著倒了下去,然後她順勢一個滾翻,躍進了那個庫房。
易紅瀾也把心一橫,冒著頭上呼嘯而過的彈雨,也跟著丁玫躍進了庫房。
姐妹倆一進庫房,立刻分別閃到了庫房大門兩邊把守住。但當她們掃視了一下庫房裡的狀況後,立刻心裡一冷!
庫房裡除了地中央有幾個箱子可以隱蔽之外,空空蕩蕩的。更不幸的是,這個庫房唯一的窗戶居然是一個離地面幾乎有兩米高的小小氣窗!
空曠的倉庫中的槍聲剎那間停息下來,顯得安靜得可怕,使姐妹倆幾乎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姐妹倆能聽到歹徒慢慢逼近過來的腳步聲,但這庫房只有一個門可以進出,所以歹徒們顯然不敢輕易進來送死。
「你們投降吧,逃不了的!你們丟下槍走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陳文峰的喊聲從庫房外傳來,顯得十分猙獰。
「丁玫,你踩著我的肩膀從那個氣窗出去!」
易紅瀾咬了咬牙,小聲對丁玫說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後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爭了,沒有時間了!」
丁玫壓低聲音焦急地說著,輕輕走到氣窗前,面向庫房的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蹲了下來。
易紅瀾咬了咬牙,輕輕走過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體,易紅瀾則輕輕推開氣窗。
因為長期沒有開過的緣故,氣窗被推開的同時發出了一聲「嘎吱」的細小聲響。
「不好!她們要從氣窗逃出去!」
就在易紅瀾從氣窗爬出去、踏上倉庫外的一個平台的同時,一個聽到聲響的歹徒探頭看了一眼庫房裡的情況,接著大聲喊叫起來!
與此同時,丁玫抬起手,一槍命中那個喊叫的歹徒的頭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斃命使庫房外一片混亂!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紅瀾轉身把頭探進氣窗,伸出手臂。
「媽的!不能讓這兩個臭婊子逃了!!打死她們!!!」
與此同時,陳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門外傳來。
丁玫剛要跳起來抓易紅瀾的手臂,就看到幾個歹徒已經硬著頭皮衝進了庫房裡!
如果在此刻再試圖從那個氣窗逃走,顯然就等於成了歹徒們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橫下心朝易紅瀾喊了起來。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報警!!」
丁玫厲聲尖叫著,一邊朝著衝進庫房的歹徒射擊,一邊撲到庫房中央唯一的一堆木箱後隱蔽起來。
氣窗外的易紅瀾心裡突然一陣銳利的刺痛,看著丁玫重新被歹徒們的火力壓制回了木箱堆的後面,她的眼淚失去控制地湧了出來!
易紅瀾知道丁玫此刻已經不可能再從氣窗裡逃出來了!
「丁玫,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馬上就回來!」
易紅瀾望著丁玫,流著眼淚喊著,然後轉身跳下了倉庫外的平台。
聽著倉庫外,易紅瀾發動汽車離開的聲音,丁玫心裡忽然一酸……她忽然有一種和姐姐永別的不祥預感!
在陳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殘餘的七、八個歹徒冒死衝進了庫房。
丁玫只有隱蔽在庫房中央的木箱堆後,聽著歹徒的腳步聲,憑借自己準確的槍法和歹徒們對射。
轉眼間,又有兩個歹徒被丁玫擊中,慘叫著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後的槍聲停了下來!
歹徒們的槍聲也停了下來,庫房中一陣死一樣的寂靜!
「這個臭娘們沒有子彈了!!」
賸餘的歹徒發出一陣猙獰的狂笑!接著朝著丁玫藏身的木箱後圍了過來。
丁玫從木箱後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槍從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著漸漸逼近自己的歹徒們,女警官握緊了自己的雙拳。
「抓活的!」
陳文峰獰笑著,出現在庫房門前。
賸餘的那五、六個歹徒立刻發出一陣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撲了過來!
丁玫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閃過了一個歹徒的拳頭,接著抬腿用膝蓋重重地頂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慘叫著倒下的同時,丁玫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歹徒從背後猛地抱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後的歹徒胸口擊去,同時飛起一腳又踢倒了一個撲上來的歹徒!
從背後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慘叫著,但仍然死死地抱著丁玫的身體和雙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後面的歹徒擊去,同時抬腿踢向從正面撲過來的歹徒!
歹徒們沒想到這個苗條美麗的女警官身體中居然能爆發出如此的力量,連續幾個試圖從正面進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滾成一團!
從背後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連續的肘擊下,哀號著癱軟下來。
正當丁玫從背後倒地的歹徒雙臂中掙脫出來時,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重的一擊!
一個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從哪裡摸到了一根幾乎有手腕粗的鐵棍,重重地打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發出痛苦的哀號,倒了下去!
丁玫感覺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斷了一樣劇痛,她倒在地上掙扎著試圖站立起來,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後背又被鐵棍重重地砸中!
女警官再次發出大聲哀號!苗條修長的身體立刻痛苦地蜷縮起來!
「狠狠地打這個臭娘們!」
歹徒們咆哮著。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們從地上爬起來,撲了過去。
兩個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掙扎翻滾著的女警官的雙臂,把她的身體架了起來,接著,鐵棍和拳頭雨點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軟的小腹和豐滿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發出連續不斷的哀號,苗條的身體在殘暴的打擊下痛苦地蜷曲抽搐著,獻血順著她的嘴裡湧了出來!
「好了!不要打死了這個臭婊子!」
陳文峰的喊叫聲制止住了這些已經幾乎陷入瘋狂的歹徒。
架著丁玫身體的兩個歹徒鬆開手,女警官的身體立刻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面上。
陳文峰走過來,看到被殘暴毆打後的女警官身體還在抽搐著,但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警察快來了,快帶上這個臭婊子,我們走!」
陳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獰笑著說道。
殘餘的幾個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著陳文峰急匆匆地離開了倉庫!
===================================
深夜的碼頭上駛來兩輛汽車。
托尼迎上來,看到陳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車,身後跟著幾個手下,其中兩個傢伙還架著一個顯然已經失去知覺的女人。
「怎麼?只抓到了這個女警察?那個女偵探呢?」
托尼走過來,看到被殘暴毆打得昏迷過去的丁玫慘白美麗的臉上還留著血跡,問道。
「被那個臭婊子逃了……我們快走,否則來不及了!」
陳文峰說著,走上碼頭上停靠著的一條貨輪。托尼和手下們架著昏迷中的丁玫跟了上去。
貨輪在夜色中駛離了港口……
夜色中,一艘貨輪行駛在公海上。
貨輪下層的幾個貨艙被秘密地隔開和裝修過,變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間,其中的一個房間裡,陳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著一個瓶子。
「托尼,知道我剛才讓人給那個賤人注射的是什麼嗎?」
陳文峰所說的「賤人」,就是剛剛被他們設計綁架和脅持著一起搭乘這艘貨輪偷渡處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為大毒梟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這個東西。
「哈哈,才沒那麼簡單!」
陳文峰得意地狂笑起來。
「這是一種藥物,注射一段時間後可以使女人的乳房逐漸變大,而且身體也會變得極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興奮難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給那個賤貨注射這玩意!」
陳文峰獰笑著,可以對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進行如此惡毒的報復,使他胸中充滿邪惡的快感。
「峰哥,這個女人已經在你手上了,你隨時都可以干她……」
一個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們懂什麼?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了!我不僅要狠狠操她,還要把她養起來做我們的性奴隸!我要把那個賤人變成一個最下賤淫蕩、看到男人的肉棒就會興奮得渾身發抖的母狗!」
陳文峰興奮得身體都開始發抖。
「你們聽著,在船上你們可以隨便玩那個臭婊子,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許真的操她,也別把她弄壞了,明白嗎?」
陳文峰對周圍的手下們說。
「嘿嘿,你們放心,這個臭婊子早晚會給你們爽個夠的。」
看到手下們那種顯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陳文峰獰笑著補充。
正說著,一個手下走了進來。
「峰哥,我已經給那個賤貨注射完了。」
「哦?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還昏迷著呢,看來剛才弟兄們把她打得不輕。」
「去用水把她潑醒!」
陳文峰說著,也帶著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間。
一陣冷水猛地當頭傾下的冰涼感覺,使丁玫甦醒了過來。
冷水順著她的臉上流下來,使女警官一時還睜不開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掙扎了幾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被捆得緊緊的不能動彈?!
當丁玫終於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時,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尖叫!
丁玫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被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捆綁在了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她的雙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後面用繩子緊緊捆住;兩條皮帶分別在她赤裸著的雙乳上下,將她的上身和雙臂緊貼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著的雙腿被分別抬起搭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繩子將她的大腿緊緊地捆在扶手上,她的兩個腳踝也分別被繩子捆著,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雙腿完全不能動彈!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憤不已的是,這種姿勢使她的大半個屁股懸到了椅子邊緣外,從她被拉開捆綁在兩個扶手上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終於醒過來了?」
一張獰笑著男人面孔出現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認出他就是自己破獲的販毒組織中潛逃的頭目陳文峰。
丁玫回憶起來了:自己在那個廢棄的工廠倉庫中落入了罪犯們的圈套,子彈打光了之後被歹徒打暈,然後綁架到這裡!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悲慘和羞辱的處境,丁玫立刻可以想到,這些窮途末路的罪犯們接下來會對自己施加什麼樣的報復和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發出淒厲的尖叫!
「陳文峰!你這個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幹什麼!!」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張狂什麼?」
陳文峰狂笑著,用雙手抓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著乳房,粗魯地撫摸著這兩個溫暖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肉團,撥弄著兩個嫩紅嬌小的乳頭。
「放開我……哦……混蛋!」
赤裸的雙乳被罪犯玩弄著,使丁玫發出羞恥的呻吟,對即將施加到自己身體上的殘酷凌辱的恐懼和強烈的羞恥感,使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別做夢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現在哪裡嗎?嘿嘿,現在我們是在一艘開往中美洲的貨輪上,我要把你帶到國外,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這個賤人,害我多年的心血化為了泡影,我要你這個母狗用你的身體來加倍補償!」
陳文峰赤裸裸地威脅著,雙手放肆地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女警官赤裸的迷人肉體上四處撫摸著,他甚至開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那嬌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魯地撥弄著肉穴外那兩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發出羞恥而絕望的哀鳴。接下來就該遭到這些罪犯們的輪姦了吧?想到馬上會被無數罪犯用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丁玫幾乎要恐懼得發瘋了。
「好一個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變成一個主動搖擺著屁股求我來操你的最下賤的母狗!」
陳文峰發現丁玫美妙成熟的肉體在自己粗魯的玩弄下毫無反應,肉穴裡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發興奮。他的手指順著丁玫的雙腿之間向下移動,找到了女警官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湊肉洞。
「你們看,這個賤貨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陳文峰招呼著周圍圍觀的手下。
因為丁玫的雙腿被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綁,屁股又懸在椅子邊緣,所以不僅是她的小穴,就連肛門也清楚地暴露出來!陳文峰用手指粗魯地撫摸和擠壓使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陣陣收縮和酸癢,難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動著赤裸著的屁股,發出羞恥的嗚咽。
「母狗,你放心,我們以後會好好地肉棒來幹你的屁眼的!」
陳文峰忽然意識到,原來這個女警官的肛門竟然如此敏感,這意外的發現使他越發興奮起來。
陳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陣顫抖,她此刻簡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圍的歹徒們則爆發出野獸般的狂笑。
「呼呼,對母狗的身體的檢查可以結束了……從現在起,你這個賤人就是屬於我的性奴隸了,我要想想怎麼給你「裝飾」一下了!」
陳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幾乎要發瘋了!母狗、性奴隸!這些恐懼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不!你、你這個卑鄙的雜種……混蛋!」
丁玫聲嘶力竭地尖叫,掙扎!可是被赤身裸體地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捆綁起來的處境,使女警官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
「先把這個母狗的嘴塞起來,她叫得真讓我心煩。」
陳文峰獰笑著,從一個手下那裡拿來一個紅色的鉗口球,接著在手下的幫助下捏開丁玫的嘴巴,把鉗口球塞進去,然後把皮帶在她的腦後繫牢!
鉗口球塞進嘴裡,丁玫立刻變得只能發出低沉而含糊的嗚咽,而口水卻開始從鉗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間,在以前曾經被罪犯們抓住和殘酷姦淫凌辱的可怕回憶浮現在丁玫的意識裡,可怕的回憶和殘酷的現實使她感到一陣眩暈,幾乎要暈了過去!
「嘿嘿,還要修理一下這裡,這樣才像個性奴隸的樣子!」
陳文峰獰笑著,在捆綁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來,用手撫摸著丁玫淒慘地裸露著的迷人肉穴和因為被冷水打濕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陰毛。
丁玫看到一個歹徒給陳文峰送來剃刀和剃鬚液,接著是大量的剃鬚液被搓成泡沫塗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覺,她羞恥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發出絕望而含混的哀號。
冰涼的剃刀開始仔細而緩慢地在女警官赤裸著的下身游動,那種鋒利的剃刀接觸身體帶來的戰慄感和即將被剃光陰毛的恥辱,使丁玫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陳文峰仔細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恥毛,然後用冷水清洗乾淨,接著站了起來。
現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經變得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雪白乾淨,完全被剃光了恥毛之後,暗紅迷人的肉穴和豐潤的恥丘徹底暴露出來,甚至連肉穴口那粒嬌小紫紅的陰蒂都隱隱可見!
被自己的死敵抓住,然後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陳文峰剛才赤裸裸的威脅和羞辱,即將被罪犯殘酷輪姦的想像,已經使丁玫堅強的意志漸漸開始崩潰。她已經不再試圖做徒勞的抵抗,而是羞恥不堪地閉著眼睛,低聲地抽泣起來。
可是,丁玫馬上就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粗暴地塞進了自己的肛門!驚恐和疼痛使她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陳文峰手上正拿著一個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堅硬冰涼的玻璃嘴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女警官屁股後面的那個肉洞裡!
「嗚!嗚!不……嗚嗚……」
丁玫發出羞恥的含糊哀號,但隨即感到大量冰涼的液體猛烈地順著自己的屁眼灌了進來,無情地噴湧進她的直腸!
「母狗,讓我們先來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陳文峰獰笑著,把大量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注射進悲慘的女警官的屁股裡,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門裡注射了兩升的浣腸液,這才停止下來。
此刻丁玫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在屁股裡的那種又漲又麻又癢的滋味,和在眾多歹徒目光注視下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虐待和浣腸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她感到說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難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開始不斷地抽泣呻吟起來,幾乎懸在椅子邊緣外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不安地搖擺和蠕動。
更使丁玫感到驚慌的是,因為浣腸液中混合的麻藥的作用,她開始漸漸感覺自己的屁股裡面充滿了一種難以啟齒的麻痺和酸漲的快感?!
「不要……嗚、嗚嗚……不……」
排泄感和麻痺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丁玫甚至感覺自己被赤裸捆綁的肉體都開始燥熱起來,她的意識開始混亂和崩潰,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柔弱的哀號。
陳文峰看出被殘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體的異樣變化,臉上露出殘忍的獰笑。
他找來繩子,把丁玫的頭髮紮起來向後來,固定在椅子靠背後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上,使女警官的頭被迫向上仰起來清楚地欣賞到丁玫臉上那種恐懼、羞恥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賤的屁股是不是感覺很好啊?不要強忍著了,哈哈!」
陳文峰羞辱著被複雜的感覺折磨著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丁玫因為被灌進大量浣腸液而明顯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徹底暴露在罪犯眼前的那個淺褐色的肉洞一陣激烈的翕動,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腸液猛地噴濺出來!
看到女警官最後的一絲抵抗也被打垮,在殘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樣子,陳文峰和歹徒們發出得意的狂笑。
而徹底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的丁玫則發出含糊淒慘的悲鳴,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顫抖著,一股又一股帶著惡臭的褐色濁液從她的屁眼裡噴射出來!
等到丁玫豐滿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陳文峰命歹徒提來水,清洗感覺捆綁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時擦拭乾淨女警官因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穢。
「要不要再來一次?母狗!」
陳文峰盯著丁玫。
丁玫已經羞愧得滿臉漲紅,此刻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勇氣和力量,只是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羞恥地努力搖頭。
不知為什麼,丁玫此刻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在如此殘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現變化!一種令她難以啟齒的快感在漸漸從剛剛遭到浣腸凌辱的屁眼周圍湧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漸漸變熱不安起來!
「嘿嘿,我還以為是個多麼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原來也不過是個喜歡被虐待屁眼的騷貨!你們看,這個婊子連乳頭都挺起來了!」
陳文峰也發現了丁玫身體的異樣變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赤裸肉體開始微微顫抖蠕動,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面的兩個嬌小的乳頭居然也漸漸膨脹挺立起來!
丁玫開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體在如此殘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現的變化使她感到驚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體的變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難!她堅強的意志已經開始鬆動!
但是陳文峰還不想這麼快就佔有面前這個美妙迷人的肉體,他要用更殘酷的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潰,要把折磨她的過程變得漫長而殘酷!
陳文峰示意托尼給他拿來兩個粗大的電動按摩棒。
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插進了自己略微有些濕潤的肉穴,她驚恐地睜開眼睛,看到陳文峰已經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插進了自己雙腿之間的小穴!
丁玫發出一聲短促的哀號,但隨即感覺又一根同樣粗大的電動假陽具野蠻地撐開自己屁股後面剛剛遭到浣腸的肉洞,接著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屁股裡面!
前後兩個肉洞都被假陽具插進帶來的酸漲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聲地哀號起來!
「哈哈,丁大警官怎麼了?對你這個性奴隸的調教,這才是剛剛開始!」
陳文峰狂笑著,把插進丁玫肉穴和屁眼裡的假陽具用皮帶固定在她的雙腿和屁股上,然後按動了電動假陽具的開關。
立刻,插進女警官前後兩個肉洞裡的粗大烏黑的假陽具劇烈顫動起來!
「啊!!啊……嗚、嗚……啊……」
肉穴和肛門中傳來的強烈的震動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斷地嗚咽悲鳴起來,她暴露在眾多罪犯視線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體漸漸失去控制地顫抖起來,雪白渾圓的屁股也開始隨著電動假陽具的節奏淒慘地扭動著,樣子無比狼狽和悲慘。
「再給你這母狗來點更刺激的吧!」
陳文峰拿來兩個細繩子,然後動作熟練地捏起丁玫雙乳上已經漸漸充血腫脹起來的乳頭,把兩個乳頭分別從根部捆紮起來,接著把兩個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插進她小穴裡不斷震動著的假陽具上固定住!
女警官胸前赤裸著的豐滿渾圓的雙乳立刻被繩子拉得墜了下來,同時兩個充血挺立的乳頭更是被殘酷地拉長起來!
雙乳傳來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發出尖銳的哀號,而被兩根按摩棒插入蹂躪著的肉穴和肛門,卻感到一陣陣令她羞辱不堪的強烈快感,加上被以難堪的姿勢赤身裸體地捆綁的羞恥,使丁玫的意識漸漸陷入了混亂之中!
「嗚……嗚、嗚!……啊……嗚……」
丁玫開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嗚咽和哀鳴,被張開雙腿暴露下體捆綁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體有節奏地扭動抽搐著,顯得既悲慘又淫蕩!
陳文峰和手下們則帶著欣賞和滿足的獰笑,眼看著這個悲慘無助的女警官在肉體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發出陣陣野獸般的獰笑……
貨輪底層一個改造過的秘密房間中,傳來陣陣男人的狂笑、女人淒慘的抽泣悲鳴和皮鞭落在肉體上發出的沉悶聲響。
被逃亡的罪犯們綁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裸體地捆吊在房間裡,遭到殘酷的鞭打和凌虐!
這個房間,準確地說已經被歹徒們用各種刑具佈置成了一個牢房。中央是一個用鋼管焊接起來的好像絞刑架一樣的架子,女警官被鐵鏈和鐐銬鎖著,身體呈「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赤裸的身體被鎖住手腳的的鐵鏈幾乎拉伸到了極限,她的嘴裡依然被一個繫在腦後的鉗口球緊緊塞住,胸前赤裸的雙乳則已經明顯地腫脹了起來!
女警官被剃光了恥毛而完全裸露著的下身,兩根黑色的大號假陽具被殘忍地插進了她的肉穴和肛門之中,並且用繩子捆綁固定在她的雙腿上,確保即使是殘酷的拷打也不至於使它們從濕滑的肉洞中掉出來!
在架子邊上,兩個歹徒正各自提著一根皮鞭,輪流抽打著被鐵鏈鎖在刑架上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
對這些隨同陳文峰一起逃亡國外的歹徒來說,漫長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難熬的,加上正是由於丁玫破獲了他們的組織才迫使他們落到不得不逃亡國外的境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們手中的這個女警官就成了歹徒們在船上的唯一樂趣和消遣!
兩個歹徒並不是胡亂地用皮鞭抽打著丁玫赤裸的身體,而是每隔一會才用鞭子準確而又殘忍地抽打女警官赤裸的後背、屁股、雙乳和大腿一下,因為這樣才能使被殘酷凌虐著的女警官的身體,能夠對插進她身下兩個肉洞中的假陽具的震動產生足夠的反應!
即使是這樣,丁玫赤裸著的軀體上還是已經幾乎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暗紅鞭痕,而她豐滿雪白的雙乳和屁股更是已經被拷打得紅腫了起來!這說明她已經經受了相當長時間的拷打!
丁玫此刻則幾乎是被鎖著雙手的鐵鏈拖著,身體疲憊而虛弱地掛在刑架上。
她閉著眼睛,被鉗口球塞著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吐出難以形容的呻吟,從鉗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來,打濕了她赤裸紅腫的雙乳,而從被插進假陽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內側變得濕膩膩的而顯得無比淫靡!
連續幾天來,丁玫除了少得可憐的睡眠時間之外,一直是這麼赤裸著身體被歹徒們用各種花樣殘酷地凌辱和虐待著:被赤身裸體地用繩子捆綁成各種羞恥的姿態來圍觀;被用鐵鏈鎖著脖子像狗一樣地拖著在船上各處爬行,或者用繩子繫在她的乳頭上拉扯著,在船上四處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樣子;被吊起來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兩個肉洞裡都被插進假陽具之後吊起來,在歹徒的嘲諷和羞辱中被假陽具的震動帶上高潮!
儘管迄今為止還沒有遭到預想中的那種殘酷的輪姦,但連續不斷的折磨和凌虐,已經使丁玫的精神極其萎靡,意志也瀕臨崩潰,而更使她感到挫敗和絕望的是,女警官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居然已經漸漸開始對這種凌虐變得適應起來,不論是什麼樣羞恥和殘酷的場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門受到刺激,她的身體都會感到難以遏制的興奮和快感!
事實上,這些天陳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憊不堪之後,趁她睡眠的時候給她注射那種能夠加強她身體對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藥物。
但是丁玫並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藥物,所以她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格外的驚慌和羞恥,而這種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維持著的最後一點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擊!她開始感到驚慌、無助、恥辱和絕望!
又是一記皮鞭落在丁玫的後背上,因為精疲力竭而虛弱地被鐵鏈拖著掛在刑架上的雪白肉體淒慘地顫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裡則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行了,別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殘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開繫在丁玫腦後的皮帶,把被口水弄得濕淋淋的鉗口球從她的嘴裡取出來。
「母狗,被光著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麼樣?嘗夠了沒有?」
托尼托著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滿汗水和淚水的臉抬起來。
丁玫虛弱地閉著眼睛,小嘴無聲地翕動了兩下,她已經被折磨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托尼鬆開手,丁玫的頭立刻軟綿綿地耷拉下來。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剛剛遭到殘酷鞭打、同時因為注射藥物的作用而變得腫脹的赤裸雙乳,用手指夾住兩個被穿上了乳環的乳頭輕輕搓弄著。
「哦……哦、不……嗚……」
丁玫立刻感到一種強烈的戰慄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乳頭迅速地興奮和挺立了起來!被殘酷虐待後的身體依然會產生如此反應,使女警官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來。
托尼則陰險地獰笑起來,面前這個美麗的女警官的肉體在殘暴虐待後依然如此地充滿性感,使他感到一種毀滅和征服的快樂。
托尼使個眼色,兩個歹徒立刻走過來,解開假陽具上的繩索,把兩根震動著的假陽具從丁玫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來。
「哦……」
假陽具被從身下的肉洞裡抽出來,女警官被鐵鏈鎖著吊在刑架的赤裸肉體忽然一陣激烈的顫抖和扭動,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雙腿之間,他感到自己的手觸摸到了一個火熱而濕滑的柔軟肉穴,兩片肉唇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變得充血腫脹,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膩膩的液體正在從女警官身下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哼哼,好一個淫蕩的母狗,被鞭子抽打還會興奮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繼續被肉棒操你的騷穴和屁眼?」
托尼殘酷地羞辱著,把手上沾著的丁玫小穴中流出的滑膩膩的液體抹到了她的臉上和嘴上!
「不……我、沒有……嗚嗚……」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強烈的羞恥,但她的身體卻忽然變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顫抖起來,甚至還能感到一點難以啟齒的興奮!她竭力試圖壓抑自己身體的感覺,用最後一點抵抗的意志克制著,呻吟著。
「把這個騷貨放下來,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揮著,歹徒們把丁玫手腳上的鐐銬打開,接著把女警官赤裸的軀體從刑架上放了下來。接著他們拖著丁玫來到一個橫著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橫放的油桶側面的弧線立刻使丁玫赤裸的身體被伸展開,她的雙腿軟綿綿地垂在油桶的一邊,頭則耷拉在另一邊。
這個油桶被改裝過,固定在地板上不會滾動,而且油桶的兩邊還被焊上的鐵鐐。歹徒們用鐵鐐鎖住丁玫的雙腳和雙手,使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
丁玫則毫不反抗地任憑歹徒擺佈,此刻她感覺自己身體裡已經沒有一點的力氣,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過來,看看這個母狗怎麼發騷。」
托尼招呼著歹徒們都圍過來,然後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後開始用手在丁玫赤裸著的下身撫摸起來,用手指輕輕揉搓著兩片充血腫脹的肉唇,把手指同時插進她溫暖濕滑的肉穴和肛門中攪動抽送著。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們圍觀著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憤欲死,可是極其敏感的身體卻開始不可救藥地興奮顫抖起來,她怎樣試圖克制都難以制止從身下被羞辱地玩弄著的兩個小肉洞裡傳來的快感,這使丁玫幾乎要崩潰了,她的嘴裡開始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吟和嗚咽,被鎖在油桶上的赤裸身體也開始有節奏地扭動和顫抖!
托尼的手指已經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兩個迷人的肉洞開始有節奏地翕動,溫暖的嫩肉緊緊地纏繞著自己的手指,同時大量滑膩膩的液體開始從被玩弄的肉穴裡流出!
面前這個被殘酷羞辱和蹂躪的女警官的身體居然已經變得如此敏感,使托尼也感到十分驚奇!而一個英勇機智的女警官,和面前這個既悲慘又顯得有些下賤的赤裸女人之間的強烈對比,更使托尼變得越發興奮起來!
托尼把手指從丁玫屁股後面那個敏感的小肉洞裡抽了出來,用左手的手指繼續在女警官已經變得濕滑火熱的肉穴裡抽插玩弄著,右手的手指則靈巧地剝開女警官肉穴的頂端,找到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陰蒂,輕輕擠壓揉搓起來!
「啊……不……啊……」
敏感的陰蒂遭到如此攻擊,丁玫嘴裡立刻發出尖銳的悲鳴,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潮水般地從身下湧來,被鎖在油桶上的雪白肉體好像忽然又恢復了力氣一樣開始激烈地扭動和掙扎!
「哈哈,看這個母狗,她興奮起來的樣子是多麼下賤和淫蕩啊!」
歹徒們爆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個甚至也蹲下來,開始用雙手握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腫脹的雙乳,粗暴地揉搓著,揉捏著她那兩個已經充血變硬的乳頭!
「哦……不、不……嗚嗚……停下來……嗚嗚……」
赤裸的雙乳也遭到攻擊,使丁玫更加感到難以忍受的興奮,她感覺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燃燒,這團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僅存的一點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尖叫哭泣起來,而她赤裸的身體卻開始失去控制地扭動、搖擺和顫抖!
「看,這個母狗已經發情了,她的騷穴裡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濕漉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陣哄笑,歹徒的羞辱使丁玫混亂的意識感到一陣陣衝擊,強烈的羞愧感和肉體的快感使飽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潰了,她開始毫不克制地放聲哭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擠壓了幾下丁玫的陰蒂,手指在她的陰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這個雪白迷人的肉體開始猛烈的扭動和抽搐,接著忽然停止下來,手指也從已經變得濕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種強烈的空虛感從自己的下身傳來,接著在自己的意識中爆裂開來!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尖銳的哀號,完全赤裸著的下身也下意識地竭力向上挺著,好像在追逐著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這個母狗……明顯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夠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殘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肉體的羞恥反應使他感到滿足。
「不……嗚嗚……不要……」
此刻,放棄抵抗和意志崩潰的女警官已經完全陷入到了狂亂之中,她現在只能感到身體裡的那團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自己吞噬了。她開始放棄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繼續玩弄你下賤淫蕩的身體,直到你滿足?好,開口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著女警官。
「嗚嗚……嗚……求、求你……」
丁玫已經完全崩潰了,她感覺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已經被自己身體裡那種難以忍受的羞恥快感吞沒了,女警官開始哭泣著哀求起來。
「好,母狗,作為交換,用你的嘴巴來滿足我們吧!」
托尼望著羞恥和崩潰地哭泣著女警官,獰笑起來。
「托尼,峰哥說過不許我們幹這個騷貨啊?」
一個歹徒望著眼前這個被殘酷凌辱著的女警官赤裸迷人的雪白肉體,吞著口水在托尼耳邊猶豫地問。
「峰哥說的是不許我們幹這個母狗的騷穴和屁眼,可沒說不許從嘴裡幹這個騷貨,哈哈!」
托尼眨著眼,陰險地笑著。
「謝謝托尼哥!」
歹徒們立刻興奮地喊了起來。這麼多天來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體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這個美妙的肉體,使歹徒們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釋立刻使他們感恩戴德地歡呼起來!
一個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走到油桶對面,一隻手抬起丁玫的頭,另一隻手扶著肉棒對準了女警官的嘴巴。
「張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著,而意識已經徹底崩潰了的女警官則哭泣著,屈服地張開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進了丁玫的嘴裡!幾乎一直頂進了她的喉嚨!
一種強烈的嘔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發出含糊悲痛的嗚咽,但隨即感到肉棒開始在她的嘴裡和喉嚨裡粗暴地抽插起來!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頭,下賤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揮」著,同時又把手指插進丁玫濕熱不堪的肉穴,繼續抽送起來,另一隻手則開始繼續擠壓揉動著她的陰蒂。
丁玫赤裸的肉體再次開始興奮的顫抖和扭動,她的意識又一次被強烈的快感吞沒了,她被歹徒抽插姦淫著的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含混的嗚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頂進喉嚨裡的抽動使女警官感到一陣陣窒息,她開始下意識地用嘴巴和舌頭吮吸起嘴裡的肉棒,來減緩這種窒息的感覺!
「啊……這母狗的嘴巴還真厲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為壓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識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幾乎立刻就開始興奮地喊叫起來,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忍受這種徹底地羞辱和姦污這個女警官的快樂感覺,肉棒在丁玫喉嚨裡一陣快速抽動,精液接著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丁玫則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頂進了自己喉嚨深處,使她幾乎要真的窒息了,接著一股液體猛地在喉嚨裡噴濺開來!
歹徒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接著把肉棒緩緩抽了出來,隨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濁的精液混合著口水從丁玫的大口呼吸著的嘴裡流淌出來!
因為身體被鎖在橫放的油桶上而使頭倒垂在一側的緣故,從嘴裡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順著丁玫的臉倒流下來,一直流到了她的雙眼上,使她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但還不等丁玫緩過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順著自己張大的嘴巴戳進了自己的喉嚨!
「嗚、嗚嗚……」
被歹徒從嘴裡姦淫著的丁玫發出含混的嗚咽。
與此同時,她感到托尼玩弄抽插著自己濕熱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時自己充血的陰蒂也傳來一陣陣更加強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丁玫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開始激烈地顫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女警官陰道內緊密纏繞著自己手指的嫩肉也開始有節奏地顫動!
幾乎就在第二個歹徒在丁玫嘴裡射出來的同時,她也感到自己身體裡的那團火迅速變成了一個炫目的白色光團,在她的意識裡膨脹、爆裂、蔓延開來!!
然而,還不等羞恥的高潮餘韻中的女警官赤裸豐滿的肉體從機械的震顫和抽搐中停止下來,第三個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滿了丁玫已經幾乎灌滿了精液的嘴巴…………
貨輪已經在海上航行幾個星期了。
陳文峰站在甲板上,眺望著茫茫的大海。
「再有幾天就該到了吧?托尼?」
「是的,峰哥。」
托尼垂著手,站在陳文峰的背後。
「等到那邊,我們的「事業」就可以東山再起了!」
「那當然。憑峰哥和南美那邊的關係,加上我們的財力,不出兩年我們就可以重新恢復原來的規模了。」
「嗯……把我們的組織重新建立起來……」
陳文峰嘀咕著,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
「托尼,那個臭娘們這兩天怎麼樣?應該已經被你們調教得差不多了吧…」
陳文峰是想起了,因為破獲了他們的組織,而遭到他的報復,被設計綁架到船上一起逃亡的女警官丁玫。
「嘿嘿,那個臭婊子現在再也囂張不起來了……她每天都光著身子被弟兄們玩,再加上峰哥的那種藥物,她現在已經比最淫賤的妓女還要淫蕩了!」
想起女警官那被繩索和刑具捆綁折磨的豐滿美妙的裸體,托尼忍不住淫笑起來。
「哈哈,看來該是給這個臭婊子上下一課的時候了……弟兄們也忍得夠久了吧?上岸之前,一定讓弟兄們拿這個母狗好好爽一下!」
陳文峰大笑著。
「那我就代兄弟們謝謝峰哥了!嘿嘿,要不要把那個婊子現在就帶來?」
因為陳文峰的命令,托尼和歹徒們在船上每天都對著女警官那誘人的赤裸肉體,卻只能用各種花樣虐待和折磨,最多只能強迫丁玫為他們口交,這些傢伙早都已經憋得快發瘋了。
「帶到這裡吧,嘿嘿!」
陳文峰淫笑著。
托尼立刻興奮跑回了船艙裡。
不一會,隨著一陣鐐銬拖在甲板上的嘩啦聲,女警官丁玫被托尼和歹徒們從船艙裡帶了出來。
陳文峰回過頭。
丁玫此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裸著的雙腳被戴上了一副烏黑沉重的腳鐐,她的雙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鐵手銬鎖著,手銬上的鎖鏈另一頭與女警官雪白優美的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使她的雙手被銬著無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體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緊張地死死夾著修長勻稱的雙腿,無力地微微垂下頭。
陳文峰望著面前的女人,現在這個羞辱地戴著刑具赤裸身體卻不敢反抗,神情委頓的女人,和僅僅在幾個星期前在追捕自己的,那個英姿勃勃的美麗女警官的形象,簡直是天地之別!
「抬起頭,把手拿開!」
陳文峰命令著。
女警官雪白圓潤的雙肩抖動著,慢慢順從地抬起頭,她的臉上和嘴邊明顯地還沾著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穢,顯然剛剛被歹徒玩弄過。
接著,丁玫抱在胸前被銬著的雙手也慢慢放開,隨即,一對驚人的飽滿白嫩的碩大乳房,在女警官的胸前裸露了出來!
因為那種藥物的作用,女警官原本就豐滿挺拔的雙乳,現在已經幾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兩個白嫩肥碩的大肉團一樣,沉甸甸地掛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滿了誘惑地顫動著。
陳文峰伸出手,托住丁玫肥碩的雙乳揉動著,女警官立刻輕輕地扭過頭,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
「怎麼?害羞了?哈哈,女警官的身體上居然長著這麼一對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是妙極了!」
陳文峰羞辱著丁玫,同時繼續把玩著那對柔軟溫暖的巨乳,他看到女警官的臉已經漲紅了,赤裸的身體不停顫動,卻絲毫不敢反抗。
丁玫此刻完全絕望了,她知道自己無力擺脫這種羞辱的處境,而她被陳文峰秘密地注射了藥物的身體,無論在怎麼樣殘酷或恥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輕易地產生快感和興奮,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陳文峰在女警官肥碩的雙乳上不停揉搓著,他發現女警官那對敏感嫩紅的乳頭已經漸漸興奮地充血挺立起來,而羞恥地輕輕扭過臉的女警官嘴裡也漸漸發出一種好像昏厥了一樣的呻吟和嗚咽,緊緊並著的雪白勻稱的雙腿也開始不安地磨擦起來!
「想不到,堂堂的丁大警官的身體居然這麼淫蕩下賤,被隨便捏幾下奶子就會發騷?哈哈!」
陳文峰把手粗魯地插進丁玫羞恥地死死夾著的雙腿之間,發現女警官的那個迷人豐滿的肉穴已經變熱起來,一些濕淋淋的液體正在慢慢從肉穴裡慢慢流出,他立刻興奮地大笑起來!
托尼和周圍的歹徒們也跟著大笑起來。
「不……不要……哦……嗚嗚……」
聽到陳文峰和罪犯們的羞辱和嘲笑,丁玫感到羞恥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體卻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這種混亂的感覺使女警官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同時輕輕地哭泣起來。
女警官羞恥的哭泣和順從的姿態,使陳文峰越發興奮,他索性把手指插進了丁玫身下那個溫暖濕潤的肉洞裡扣挖著,使女警官發出陣陣哀婉的啼哭和呻吟,不自覺地微微叉開雙腿,豐滿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好一個淫蕩的母狗……」
陳文峰滿意地獰笑著,在托尼耳邊輕輕說了什麼。
托尼走下去,一會的功夫,拿著一個小盤子走了回來。
盤子上是一對亮晶晶的金屬乳環!
「丁警官,這對小東西,穿到你那兩個淫蕩的大奶子上,一定很好看!」
陳文峰拿起一個乳環,在丁玫的眼前晃著。
「不!求求你……不要……嗚嗚……」
丁玫慌亂地哭泣著哀求起來。想到自己居然還要被穿上乳環來羞辱和玩弄,女警官感到無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臉的母狗,這可由不得你!」
陳文峰擺擺手,兩個歹徒立刻過來死死抓住了丁玫的雙臂,按住她的肩膀。
陳文峰用手托起女警官胸前赤裸著的一個雪白肥碩的巨乳,接著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已經充血挺立起來的嬌小乳頭。
「丁警官,你的大奶子上穿上乳環,就更符合你現在的身份了!」
陳文峰望著滿臉驚恐和羞恥表情的女警官,無力反抗的女警官那雪白豐滿的身體因恐懼而不停顫動著!他眼中露出殘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個乳頭,右手迅速地把乳環穿了進去,接著扣死!
「啊……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銳利刺痛從敏感的乳頭傳來,她立刻仰起頭,發出淒厲的哀號!
陳文峰沒有理會丁玫的哭號,繼續捏住她的另一個乳頭,然後也穿上了那亮晶晶的金屬乳環!
女警官胸前裸露著的那對肥白豐滿的巨乳上,一對嬌小的乳頭根部被穿上了乳環,金屬乳環的拉扯使那兩個紫紅充血的乳頭微微垂下,幾滴血珠慢慢地滴了下來,滴在雪白的雙乳上,顯得十分悲慘。
「夠了,母狗,不要號叫了。」
陳文峰輕輕拍打著那對豐滿的巨乳,而疼痛和恥辱已經使丁玫哭泣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跪下,母狗!」
陳文峰命令著,兩個歹徒放開了丁玫的雙臂,女警官的身體立刻軟綿綿地癱了下來。
陳文峰望著癱坐在甲板上的丁玫,女警官用被銬著的雙手輕輕捂著自己剛剛被殘忍地穿上乳環的胸部,雪白豐滿的肉體抽搐著,好像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孩一樣,毫不掩飾地大聲哭泣著,樣子十分可憐。
「跪好了,母狗!」
陳文峰呵斥著,托尼則揮起一根皮鞭,朝著丁玫的後背抽了下去!
女警官發出疼痛的呻吟,隨即抽泣著,雙手捂著自己受傷的乳房,順從地跪直起來。
曾經是那麼英姿勃勃的美麗女警官,在自己殘酷的折磨和凌虐下,變得如此脆弱和馴服,使陳文峰感到一種毀滅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開!」
陳文峰獰笑著。
丁玫顫動著,雙手慢慢從胸前放下來,那對剛剛被穿了乳環的肥碩巨乳暴露出來,使女警官臉上露出一陣痛苦和羞恥的表情。
陳文峰走到女警官的背後,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著抓住她的腰,把丁玫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來,使她成了一個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
「讓我看看,丁警官這兩個淫賤的肉洞有沒有被玩得壞掉!」
陳文峰淫笑著,用手使勁地扒開丁玫豐滿肥厚的屁股,使女警官身下那兩個迷人的肉洞全部暴露出來!
「嗚嗚……不,不要看……」
丁玫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開,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暴露在了罪犯們貪婪的目光下,強烈的恥辱使女警官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開始不斷哭泣著,扭動著渾圓豐滿的屁股,樣子反倒顯得更加誘惑和淫蕩。
儘管被綁架到船上以來,丁玫還沒有遭到過真正的強姦,但女警官的小穴和屁眼裡經常被插進電動假陽具來調教,已經使兩個肉洞看起來十分地淫靡,加上藥物的作用,陳文峰只是用手指在女警官十分敏感的屁眼裡扣挖了一會,就看到已經開始有一些閃亮的淫水從丁玫前面的肉洞裡慢慢滲了出來!
「好一個淫蕩下賤的女警官,被剝光了衣服戴上鐐銬,趴在甲板上玩屁眼也會發騷……哈哈!」
陳文峰興奮地羞辱著丁玫,同時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肉棒。
陳文峰的羞辱使丁玫抽泣得更加厲害了,但是連續幾周來無休止的虐待和調教,已經是悲慘的女警官那成熟美妙的肉體變得毫無抵抗力,丁玫能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無法控制地興奮起來,她甚至心裡產生了一種渴望被肉棒插進自己身體的感覺……這種在受虐的情況下依然興奮不已的感覺,使丁玫感到深深的絕望和羞恥……
但更使丁玫絕望的是,她現在雖然感到羞恥,卻絲毫不能使自己產生抵抗的意志,幾乎沒有什麼掙扎,女警官就開始放棄地呻吟出聲來!
陳文峰已經看出,這個外表冷艷的女警官堅強的意志已經完全垮掉了,此刻他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個幾乎毀掉了自己的女警官那美妙的肉體了!
不需要再做什麼準備,陳文峰就輕易地挺起他興奮地怒挺著的肉棒,用力地從丁玫的屁股後面,插進了女警官那緊密而濕潤的肉穴!
「啊……」
跪趴在甲板上的女警官忽然揚起頭,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
就好像一根崩緊到了極限的弓弦,當罪犯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身體,丁玫一直勉強堅守著的最後一道防線豁然崩潰……丁玫忽然產生了一種好像解脫了一樣的怪異感覺……
陳文峰興奮不已地跪在女警官的背後,雙手抱著面前渾圓豐滿的屁股,喘息著在女警官緊密迷人的肉穴裡奮力抽插姦淫著。
而被罪犯從屁股後面侵犯姦淫著的丁玫,則有氣無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隨著陳文峰的抽插姦淫,放任地呻吟啼哭著,而她赤裸著的豐滿迷人的肉體,則明顯在漸漸地興奮起來。
陳文峰慢慢感到,被自己姦淫著的女警官的啼哭和呻吟越來越嬌媚,自己雙手抱著的豐滿肥厚的屁股也慢慢開始扭動起來,配合著自己的抽插姦淫,甚至被自己肉棒插入姦淫著的肉穴,也變得越來越火熱濕滑,甚至開始有節奏地收縮翕動起來!
「淫蕩的母狗,啊……你的騷穴幹起來真舒服……」
陳文峰忍不住興奮地叫了起來,他感到被自己姦污著的女警官豐滿的屁股扭動得越來越激烈,戴著腳鐐分開的雙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夾緊,他開始用力地拍打著丁玫赤裸豐滿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不……啊……不、嗚嗚……」
丁玫胡亂地啼哭著,被罪犯姦淫的肉穴傳來陣陣潮水般的快感,混合著那種羞恥的感覺,使女警官徹底陷入了一種迷亂的深淵……
這是一個位於中美洲的熱帶小國,對陳文峰來說,這裡是他重新開始那種罪惡的事業的起點;而對於被綁架到這裡的丁玫來說,這裡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難的起點。
憑借與國際販毒集團的關係,加上以前販毒積攢下來的資金,陳文峰很快以這裡為中心,再次構建起了他的販毒網絡。而收買這個本來就腐敗成風的國家的官員,更使他在這裡顯得如魚得水。
群山環抱下的一個湖邊,有一個戒備森嚴的豪華莊園,這裡就是陳文峰現在的老巢。
在莊園中的草地上,幾個陳文峰的手下,正圍在一起,不時發出陣陣狂笑。
在這些傢伙的中間,女警官丁玫正在被兩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時姦淫著。
丁玫的雙手被銬在背後,跨坐在一個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粗大無比的肉棒插進了女警官的肉穴;而另一個黑人則站在丁玫身邊,雙手揪著她的頭髮,讓女警官用嘴巴含著他同樣粗大的黑色肉棒,吮吸舔弄著!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著一雙紅色的吊帶絲襪,腳上穿著一雙細跟足有十幾公分高的紅色的高跟鞋,她美麗的臉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濃妝,再加上胸前裸露著的肥碩雙乳和乳頭上的乳環,使女警官此刻看起來簡直像一個街邊最廉價的妓女!
「哈哈,看這個母狗下賤的樣子,真是過癮啊!」
看著女警官一邊扭動著跨坐在黑人身上的屁股,配合著黑人插進她嬌嫩的肉穴裡的肉棒的抽插姦淫,一邊努力地吮吸著嘴裡另一根粗大烏黑的肉棒,歹徒們興奮地哄笑起來。
因為嘴裡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著,口水順著丁玫的嘴角不斷流下來,沖花了她臉上被化著那粗俗不堪的濃妝,使女警官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更加狼狽和不堪!
「再來一個人去幹這臭婊子的屁眼,這樣她會更爽的,哈哈!」
歹徒們哄笑著,把另一個黑人推了出來。
那個黑人走過去,從背後抓著丁玫被銬著的雙手,用力把她的身體按下去,使丁玫幾乎趴在了她跨坐著的黑人的胸膛上,接著他半蹲下來,用手扶著他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了女警官屁股後面的那個緊密的肉洞!
「嗚、嗚嗚……」
因為嘴裡還含著一根烏黑的大肉棒,丁玫只能發出一陣低沉含混的嗚咽。同時被三個黑人姦淫玩弄,使女警官感到無比羞恥和悲苦。
「嘿嘿,看這個母狗,連奶水都被幹得流出來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興奮地用大手用力揉捏著女警官胸前肥碩的雙乳,因為催乳劑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從被穿了乳環的乳頭上噴濺出來,使圍觀的歹徒們興奮地喊叫了起來!
嘴裡吮吸著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裡也同時被兩根大肉棒姦淫著,再加上被揉捏著的雙乳中不斷流出乳汁,身為女警官卻落到這種連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丁玫羞恥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肉棒插滿身上的肉洞的衝擊,卻使丁玫身上沒有一絲抗拒的力氣,只能馴服地吮吸著嘴裡的肉棒,不斷發出艱難含混的嗚咽和呻吟。
但三個黑人先後滿足地在丁玫的嘴裡、屁眼和小穴裡射了出來之後,女警官已經徹底地癱軟在了草地上,雙腿軟綿綿地分開著,嘴角、肉穴和屁眼裡流淌著白濁的精液,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這時,托尼牽著一條高大的狼狗走了過來。
看到渾身上下只穿著紅色吊帶絲襪和紅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邊的娼妓一樣,反銬著雙手癱軟在草地上、身下的兩個肉洞裡流淌著精液的女警官丁玫,托尼露出一絲獰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聲口哨,他的愛犬「肯尼」立刻興奮地朝癱軟在地上的女警官幾乎赤裸的身體撲了過去!
「啊!!」
忽然感到一個好像帶著卷刺的冰涼舌頭舔上自己的屁股,舔著自己屁眼和肉穴裡流淌出的精液,女警官立刻掙扎著扭過頭,當她看到托尼的那頭高大凶猛的愛犬時,立刻發出驚恐的哀號!
丁玫掙扎著坐了起來,但因為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她幾乎立刻又被那頭凶猛的狼狗撲倒!狼狗興奮地呼著氣,再次用它尖銳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軟的小腹,用它的舌頭在女警官身下還流淌著精液的兩個溫暖的肉洞周圍舔了起來!
居然被一頭發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體?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莫名的悲憤和驚恐,她開始聲嘶力竭地哀號,竭力試圖掙扎,可是狼狗肯尼銳利的爪子毫不憐惜地按在女警官柔嫩的赤裸身體上,丁玫的掙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現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驚恐使丁玫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不敢再掙扎,只能勉強並住自己的雙腿,但狼狗很快轉移了目標,開始把爪子搭在無法抵抗的女警官赤裸的肩頭,然後用舌頭在她胸前那對豐滿肥碩的巨乳上舔了起來!
「哈哈,看……肯尼在吃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警官流淌著奶水的雙乳被狼狗舔著,歹徒們發出一陣歡呼!
女警官那赤裸著的、充滿女性魅力的成熟肉體,顯然是狼狗也興奮了起來,它開始不斷噴著粗濁的鼻息,一邊用爪子死死按著丁玫赤裸的肩頭,一邊劈開兩條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警官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著!
「不、不……嗚嗚……求求你們,把它弄走……嗚嗚……」
狼狗興奮的表現使丁玫驚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來,但是狼狗銳利的爪子無情地按在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上,使她絲毫不敢掙扎!
「肯尼,干了這個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歹徒們興奮地喊叫著,好像他們和狼狗是同族一樣……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愛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實點吧,肯尼會操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著丁玫充滿驚恐羞恥表情的臉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嗚嗚……不要這麼對待我……」
丁玫顧不得羞恥,哭泣著苦苦乞求。
「母狗,看來你是不肯聽話了?」
托尼向周圍的歹徒使了個眼色。
幾個傢伙立刻撲上來,把丁玫的身體翻過來,然後分別按住她的雙腳和肩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終於找到了它熟悉的體位,興奮地撲上來,爪子搭在丁玫赤裸的豐滿屁股上!
「不!不……啊、饒了我吧……嗚嗚……不要啊……」
被按住雙腳和肩膀的丁玫無法掙扎,只能拚命扭動著被肯尼爪子按著的雪白渾圓的大屁股,拚死哀號乞求著。狼狗銳利的爪子在女警官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紅的爪痕!
但是,發情的狼狗卻不會對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惻隱之心,女警官那不斷掙扎扭動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只會使它更加興奮地噴著鼻息,胯下那根雖細卻長的肉棒不斷在女警官迷人的雙腿之間磨擦著,探尋著它的去處。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雙腿之間那個還流淌著黑人的精液的嬌嫩肉穴,它發出一陣興奮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發出一陣陣短促淒厲的哀號,隨即感到一根肉棒銳利地戳進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頭狼狗姦淫了!
丁玫感到無比的悲憤和恥辱,可是被死死按著的身體卻完全無法反抗,只能徒勞地哭喊著!
肯尼興奮地噴著鼻息,爪子死死地按著丁玫赤裸的屁股和後背,身體快速地聳動著,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肉穴裡姦淫抽送著。
丁玫感到狼狗那長長的肉棒一直頂進自己的陰道最深處,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雙腿一陣陣抽搐,漸漸從淒厲的哀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姦淫著的身體不再掙扎,歹徒們也放開了丁玫的,開始圍在她的周圍,欣賞著幾乎完全赤裸著身體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殘酷姦淫的淫邪場面。
丁玫則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來了一樣,只能隨著狼狗的姦淫而配合地扭動著,與此同時,放棄了徒勞的抵抗和掙扎的女警官,居然開始感覺到了一絲快感,這使丁玫更加慌亂地哭泣起來。
「哈哈,看這個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警官那羞恥狼狽的姿態,托尼哈哈笑道。
「嗚嗚……不、求求你們……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姦淫使丁玫感到越來越明顯的快感,她開始忍不住呻吟著,興奮地顫動著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體,輕輕搖擺著屁股配合著狼狗的抽插姦淫,同時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掙扎著,哭泣著乞求歹徒們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棄了抵抗之後的身體很快地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淹沒了,丁玫開始閉著眼睛,大聲地呻吟嗚咽起來,屁股搖擺扭動得越來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裡漸漸流出閃亮的大量淫水,一個歹徒吃驚地瞪大眼睛。
歹徒的話使丁玫感到一直眩暈,自己居然如此丟臉,被狼狗姦淫得興奮不已……丁玫感到一直絕望和悲哀,她最後一絲自尊和抗拒也瞬間崩潰了。
「啊……不、哦……哦……嗚嗚……」
丁玫閉著眼睛抽泣著,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竭力配合著狼狗的姦淫而扭動著她豐滿赤裸的屁股,享受著狼狗的姦淫帶來的肉慾的快感。
幾乎在狼狗興奮地挺直身體,在女警官的肉穴裡射出的同時,丁玫也猛地揚起頭,在尖銳的悲鳴中,達到了高潮……
整整八個月了,丁玫失蹤已經整整八個月了。
易紅瀾癡癡地望著自己辦公桌上的台歷。八個月前的那個可怕的夜晚發生過的一切,幾乎每天都會使女偵探從惡夢中被驚醒。
那天晚上,易紅瀾帶著警察趕回那個廢棄的工廠時,那間她和丁玫與罪犯們激戰過的倉庫中已是空空蕩蕩。
倉庫中橫陳著十來具罪犯的屍體。在易紅瀾最後逃離的那間庫房裡,警察們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經打光了子彈的手槍,另外在手槍旁邊的地上發現了一些血跡,經過化驗對比確認是丁玫的血。
隨後,警察們在南卓市展開了一場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陳文峰一夥罪犯和丁玫卻好像從這個城市中蒸發了一樣,消失得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在易紅瀾的指引下,警察們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裡只有幾個完全不知情的僱員,而他們的老闆則自從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警察們又找到了那個要易紅瀾跟蹤她「老公」的女人,但卻發現這個女人不過是拿了托尼一筆錢的一個普通妓女……
經過幾乎兩個月徒勞的調查和搜索之後,警方終於放棄了。丁玫從前的同事杜非告訴易紅瀾:他們判斷丁玫很可能已經遇害,屍體被罪犯們拋棄或銷毀……
但易紅瀾卻不肯、或者說不願相信警方的解釋:她的直覺告訴她,丁玫還活著……而且,正是由於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這種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悲慘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紅瀾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這八個月來易紅瀾乾脆關閉了自己的偵探事務所,發瘋一樣地到處搜索著丁玫、或者陳文峰一夥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失望。
滴、滴∼∼
電腦發出的聲響將女偵探從痛苦的回憶中喚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電子郵件。
易紅瀾打開電子郵件,她忽然感覺自己的頭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頓時一片金星!
郵件中居然是幾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當易紅瀾看清楚那幾幅照片後,心頭卻剎那間湧起一陣強烈的酸痛、悲憤和恐懼!
第一張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鐐銬吊在一個木架上,一個壯漢站在丁玫的身邊,正在用皮鞭殘酷地抽打著她。丁玫的全身都赤裸著,她的嘴裡被勒進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她渾圓挺拔的的雙乳和雪白豐滿的大腿上清晰可見遭到殘酷鞭打後的道道血痕!
第二張照片上的丁玫同樣赤裸著身體、戴著沉重的腳鐐和手銬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撅著渾圓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後,一條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上,從丁玫的屁股後面姦淫著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紅瀾能看到丁玫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的大片白濁的精液!照片上的丁玫低垂著頭,但易紅瀾卻彷彿能看到她羞恥痛苦的表情和臉上的淚水!
第三張照片上的丁玫倒沒有全身赤裸,只是穿著一雙肉色的吊帶絲襪和紅色的高跟鞋,沒有戴腳鐐,只有雙手被用繩索緊緊地捆在背後。丁玫跪在地上,她被捆綁雙臂的繩索勒緊的雙乳顯得極其豐滿和突出,使易紅瀾感覺那對肥碩肉感的乳房簡直不像是屬於她的妹妹的;一對嬌嫩的乳頭充血腫脹著,而且被殘忍地穿上了乳環;丁玫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項圈,項圈下有一個金屬牌,上面清晰地用英文寫著:性奴隸第37號!
易紅瀾看到郵件中還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場吧!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結果!你的運氣好,沒有落到我們的手裡,所以就讓你的母狗妹妹來代你承受雙倍的懲罰!哈哈哈……五天之後,這個賤貨就會被作為性奴隸出售,像她這樣經過充分調教的美麗母狗,一定會賣出一個好價錢的!哈哈哈!!」
郵件沒有簽名,但易紅瀾確信這一定是陳文峰發來的,她彷彿能夠聽到陳文峰那惡魔般的獰笑、和丁玫在罪犯們的蹂躪凌辱下發出的哀號和呻吟!
易紅瀾感到一股熱血湧上頭頂,她絕不能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糟蹋、還要被作為可悲的性奴隸出售!
托尼從計算機前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冷笑。
「怎麼了?」
陳文峰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望著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個母狗果然送上門來了。」
托尼邪惡地笑著。
「什麼?」
陳文峰興奮地跳了起來。
「我收到了一封郵件,自稱是一個來自東南亞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過我們來買一個優秀的女性奴隸……哈哈……東南亞的女富豪,那個賤貨還是那麼自作聰明!」
托尼得意地獰笑起來。
「你確信這個郵件是那個賤人發來的?」
陳文峰有些疑惑。
「當然。我自己架設的那個秘密網站根本沒有人知道,我在網站上留下了聯繫地址,而給那個母狗發出的郵件地址ID後的後綴就是這個秘密網站的地址,那個自作聰明的賤貨一定會發現她的運氣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我們……哈哈!」
「哈哈……幹得好,托尼!快給她回郵件吧!」
陳文峰興奮地說著,踱到了房間角落的一個鐵籠子前。
鐵籠子裡,全身赤裸著的女警官丁玫正戴著鐐銬蜷縮在籠子的角落裡。
「母狗,你很快就會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陳文峰獰笑著,把手伸進籠子裡,粗魯地揉搓著女警官那赤裸著的豐滿柔軟的肥碩雙乳,腫脹的乳頭上掛著鈴鐺發出一陣脆響。
丁玫微微抬起頭,戴著鉗口球的嘴裡發出一陣含糊的輕輕嗚咽,赤裸著的身體溫馴地顫抖著,眼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恐懼和悲哀。
===================================
易紅瀾走進杜非的辦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線索了!」
「什麼?」
杜非驚訝地抬起頭。
「她在……」
易紅瀾遲疑了一下,輕輕說出那個中美洲小國的名字。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
易紅瀾猶豫了。難道要告訴妹妹的同事:曾經是最優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馬上要被作為性奴隸出售?
「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我馬上要到那個國家去找丁玫。請你幫忙聯絡那裡的警方。」
易紅瀾決定為丁玫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好吧。不過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聯繫那個國家,可能要過個把星期,你能不能等幾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經買好了機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點,我會隨時和你保持聯繫的!」
「謝謝!」
===================================
易紅瀾踏上了那個中美洲的熱帶小國,她住進酒店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提電腦來接收郵件。
約定中的郵件果然如期而至。
郵件中詳細地告訴了易紅瀾,接頭的時間、地點,甚至連她接頭時要穿什麼樣的裝束都交待了。
幾次郵件來往之後,易紅瀾瞭解到這個販賣性奴的組織是這個小國本地的…
…看來丁玫已經被陳文峰一夥轉賣過一次?或者是亡命他鄉的陳文峰投靠了這個組織?也許如此吧。
易紅瀾已經沒有時間和心情來重新冷靜地考慮一下,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聯繫到那個組織,然後找到他們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偵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為,那個組織與她約定的接頭地點是在一個距離這個小國首都還有一段路途的小城。
===================================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寧靜,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和車輛。
易紅瀾走進約定的酒吧,環顧四周:不大的酒吧裡只有十幾名顧客散坐著,其中有幾個衣著暴露的濃妝女郎,在男人的簇擁中大聲說笑,一個吉他手正在陶醉地彈唱著一首當地風格的歌曲。
女偵探沒有發現這個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出現一樣。
易紅瀾環視了一圈,然後徑直走向酒吧角落裡的女衛生間。
在女衛生間的一個隔間裡,易紅瀾找到了約定中藏在那裡的一包衣物。
裡面是一件黑色的連衣裙、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紅瀾換好這身衣服,走到鏡子前。
鏡子中出現了一個形像極其妖嬈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連衣裙使女偵探那本來就非常豐滿碩大的雙乳顯得更加呼之欲出,因為沒法戴胸罩,使易紅瀾從鏡子裡甚至能隱約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乳頭;裙子的下擺很短,勉強能遮她的臀部,而黑色的吊帶絲襪和黑色高跟鞋更襯托得女偵探的雙腿修長美麗。
「該死……這身衣服怎麼好像妓女一樣……」
易紅瀾趕到臉上一陣發熱。但是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女偵探不及多想就走出了衛生間。
易紅瀾走回酒吧找了個角落坐下,侍者走了過來。
「我只要一個大杯加冰塊的礦泉水。謝謝。」
這也是約定好的。
侍者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這個衣著性感暴露的黑髮美女,在酒吧裡只要礦泉水的客人應該是很少見吧?
侍者走回吧台,對老闆說了幾句。
易紅瀾注意到老闆朝她看了幾眼,然後開始低頭在吧台下準備著。
很快侍者端著一杯加冰塊的礦泉水走了過來,放到易紅瀾面前。
易紅瀾隨意地端起礦泉水喝了兩口,然後開始繼續打量著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個「戴黑墨鏡的男人」還沒有出現,但是易紅瀾發現酒吧中的男人們卻不斷向自己投來注視的目光。
的確,像易紅瀾這樣一個身材豐滿性感的美女,穿著又如此暴露和富有挑逗性,很難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紅瀾感到一陣緊張,低下頭輕輕啜吸著礦泉水。
酒吧中的那個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燈光也暗了下來,接著響起了強勁而富有節奏感的迪斯科音樂。音樂聲中,那幾個濃妝女郎和幾個男人陸續走到酒吧中央,隨著音樂瘋狂地搖擺起來。
「嗨,小妞……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酒?」
一個男人的輕浮聲音傳來,易紅瀾抬起頭,看到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走到自己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而另一個男人則抱著雙臂站在易紅瀾的旁邊。
這兩個男人顯然是同伴,他們眼中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放肆地掃視著女偵探暴露的穿著下的迷人豐滿的身體,坐在易紅瀾對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著她幾乎是半露著的雪白豐滿的乳房。
「謝謝,我在等人。」
易紅瀾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卻感到自己的心開始猛烈地跳動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們會滿足你的!」
對面的男人放肆地說著,而他站在旁邊的同伴更是湊過來,試圖用他粗壯多毛的手臂摟住易紅瀾袒露著的雙肩。
「把你的手拿開!」
易紅瀾用手推開男人的手臂,她試圖使自己的口氣顯得強硬和犀利,但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是這麼軟弱?
「別假裝正經了,小妞。」
易紅瀾的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居然還有第三個男人站在背後,可易紅瀾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女偵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應變得很遲鈍,頭也開始發暈,她心中忽然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自己喝的礦泉水有問題?
必須趕快立刻這裡!
「對不起,我要走了。」
易紅瀾站了起來,可是馬上感到背後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們玩玩吧,小妞。」
對面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笑著,走過來。現在三個男人分別站在易紅瀾的兩邊和身後,完全包圍了她,而酒吧裡的其他人則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裡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依然在強勁的音樂伴奏下瘋狂地舞蹈。
易紅瀾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看來那杯礦泉水中一定被人放進了麻醉藥,她已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遲鈍的頭腦已經無法思考了,只想馬上逃離這裡。
女偵探站了起來,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搖晃。
如果沒有麻藥的作用,這三個男人根本不是易紅瀾的對手,可是現在女偵探已經連站都幾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強使自己保持常態,試圖從三個人的包圍中衝出去。
但是,她的雙手馬上被一個男人抓住了,同時感到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
「放開我,混蛋!」
易紅瀾尖叫著,可是虛弱的聲音立刻淹沒在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她試圖反抗,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如此軟弱,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
「來吧,臭婊子,和我們玩玩……我們保證你會爽死的!」
第三個男人獰笑著,猛地把易紅瀾身上那件低胸無帶的連衣裙順著她的胸前褪了下來!
隨著女偵探的一聲短促虛弱的驚呼,她豐滿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來,一對雪白渾圓的碩乳沉甸甸地跳了出來,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連衣裙之外!
「呼,這個賤人的這對奶子真夠大的!」
男人發出一聲驚喜的歡呼,接著用他的大手粗魯地抓住女偵探胸前裸露出的那對沉甸甸的肥嫩肉團,用力地揉了起來。
「不!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
易紅瀾發出驚慌羞恥的尖叫,但她的聲音此刻顯得如此微弱。
「放開我……」
易紅瀾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魯地揉搓著的敏感雙乳一陣漲痛,她竭力掙扎著,但卻使不出一絲氣力!她接著感到自己的雙手被粗暴地擰到背後,然後被俯身按倒在了酒吧的小圓桌上。
接著,女偵探感到自己修長結實的雙腿被一個男人輕易地就抓住分開,然後一雙粗糙的大手滑進了她的短裙裡。
「不要……」
易紅瀾發出虛弱的哀號,此刻她連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她隨即感到自己的內褲被粗魯地順著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後一個男人抬起女偵探的雙腿,把她的內褲徹底扒了下來。
「母狗,別假裝正經了!」
易紅瀾朦朧中看到一個男人走到圓桌對面,接著揪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頭抬起來,然後把剛剛從自己下身剝下來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嗚,嗚嗚!」
嘴巴被自己的內褲塞住的女偵探發出羞辱的嗚咽,但她此刻已經完全陷入了無法反抗的悲慘境地。
易紅瀾感到一個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虛弱的身體被死死地按在小圓桌上;另一個男人則把她被擰到背後的雙手和腰緊緊按住;第三個男人則把她的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偵探豐滿渾圓的雪白屁股徹底暴露出來!
「母狗,你很快就會爽死了!」
第三個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褲子,將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來的粗大肉棒上。面前被按倒在圓桌上的女偵探那幾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豐滿肉體,已經使他幾乎瘋狂。
「嗚、嗚……不要,啊!」
易紅瀾嗚咽著,軟弱地扭動著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赤裸出來的豐滿雪白的屁股試圖反抗,但隨即感到一雙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赤裸的屁股,然後粗魯地扒開兩片豐滿雪白的肉丘,接著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用力地戳進了女偵探柔嫩迷人的肉穴裡!
完全沒有濕潤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使易紅瀾感到一陣強烈的疼痛,同時被強暴的羞恥和恐懼也湧上她的心頭,使女偵探立刻發出一陣含混的哀號和呻吟!
但是女偵探背後的男人卻完全不顧她的哀號,女偵探幾乎全裸著的成熟迷人的肉體和溫暖緊密的肉穴已經使他完全瘋狂了,他開始用雙手抓捏著易紅瀾赤裸的豐滿屁股,在她的小穴裡用力抽插起來!
易紅瀾則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和嗚咽,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糊里糊塗地就被人下了麻藥,然後如此輕易地就被男人強姦,使女偵探感到強烈的屈辱和羞恥!
在屁股後面姦淫著女偵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女偵探成熟迷人的肉體使他無法堅持下去,他發出一陣愉悅的呻吟,猛烈地抽插了幾下,接著將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女偵探的肉穴裡!
「嗚、嗚……不……嗚……」
易紅瀾感到男人的肉棒從自己疼痛的肉穴裡抽了出來,接著自己的身邊被翻了過來,雙臂被壓了身下,然後剛剛姦淫過自己的男人和一個同伴交換了位置。
易紅瀾扭動著身體試圖把雙手從身下掙扎出來,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雙臂輕易地就制服了女偵探軟弱無力的抵抗,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抬到了桌子上,然後一雙大手抓著自己的腰部把自己的下身拖到桌子邊緣。
「不……嗚!嗚嗚……」
易紅瀾羞恥恐慌地哀叫著,隨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著的肥嫩雙乳被一雙大手用力地抓住揉捏起來,與此同時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自己剛剛遭到姦淫的肉穴裡!
野蠻而快速的抽插姦淫再次開始,而女偵探則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力量和意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和抽泣。
易紅瀾不知道第二個男人對自己的姦淫持續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個男人是什麼時候也加入到對自己的輪姦中來的,她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起來,但她還沒有失去知覺。
當第三個男人也在滿足地呻吟著,將精液射進女偵探慘遭蹂躪後已經疼痛得幾乎失去知覺的肉穴中時,易紅瀾感到按著自己身體的男人終於放開了手。
「臭婊子,現在爽了吧?」
易紅瀾隱約聽到男人無恥的聲音,但被輪姦後的女偵探只是微微顫抖著癱軟在圓桌上的雪白肉體,她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力氣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錢?臭婊子?」
易紅瀾感到自己嘴裡塞著的內褲被拽了出來,她呻吟著,自己居然被當初下賤的妓女粗暴輪姦?這使女偵探越發感到無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朧中,易紅瀾感到自己被壓在身下的雙手被拉了出來,然後幾張鈔票被塞進自己手裡,接著那三個男人狂笑著離開。
易紅瀾忍不住羞辱地無聲哭泣起來。
酒吧中那強勁的音樂依然繼續著,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瘋狂地跳舞,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裡剛剛發生過什麼,就連酒吧的侍者和老闆也好像根本沒有發現在酒吧角落的一個圓桌上癱軟著一個剛剛遭到輪姦後幾乎全裸的身體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台後一個隱蔽的窗口中,兩個男人則注視著依然癱軟在桌子上的女偵探,陰險地獰笑著。
「我們已經幹過那個賤貨了,嘿嘿,這個賤貨還真是夠味!」
剛剛輪姦過易紅瀾的那三個男人走進房間。
「幹得好。」
說話的男人從窗口前回過頭,他正是陳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該你出場了,嘿嘿……這個母狗交給你,沒有問題吧?」
托尼對窗口前的另一個男人說道。
史蒂夫回過頭,他是一個身材高大、相貌粗魯的男人,而且穿著一身當地的警服!
「托尼,這麼好的一個母狗交給我,你不後悔?」
史蒂夫說著,眼中卻露出難以克制的興奮和貪婪。
「哈哈!我不會後悔的!何況……這個母狗早晚不還得落到我手上?讓你先玩夠了她!」
「好,托尼,你真夠朋友!」
「不過,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記我們的計劃!」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擺平這個母狗的。」
又過了一陣,易紅瀾才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恢復了一點力氣,使她勉強能掙扎著從桌子上站起來。
易紅瀾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小穴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個男人的精液在從自己的肉穴裡緩緩流出,順著自己的大腿流淌下來,而她裸露著的雙乳也被粗暴揉搓得隱隱作痛。
女偵探羞辱地抽泣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仍然酸軟著,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來,勉強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正當易紅瀾打算找到自己被丟在地上的內褲,來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時,忽然聽到酒吧門口傳來一陣嘈雜,接著好幾個當地的警察衝了進來!
酒吧中的男女離開逃散開,音樂也停止下來。
易紅瀾看到那幾個警察徑直朝自己走來。
正在易紅瀾還沒有想清楚,這些警察的出現究竟是什麼原因時,兩個警察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個警察冷冷地說著,抓住易紅瀾的雙手扭到背後,接著給她戴上了手銬!
「什麼?我、我被捕了?為什麼?」
易紅瀾感到無比震驚。
「哼哼,理由嗎?賣淫!」
給易紅瀾戴上手銬的警察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掃視著衣衫凌亂的女偵探。
「這就是證據!」
另一個警察則撿起易紅瀾剛剛丟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給她的鈔票,然後放進一個塑料袋裡。
易紅瀾感到五雷轟頂!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礦泉水中下了麻醉藥,接著被男人輪姦,然後就是警察出現,自己被作為妓女逮捕!
可是,面對一個設計得這麼完美的陷阱,易紅瀾竟然完全無法辯白?
「跟我們走吧,下賤的婊子!」
兩個警察幾乎是架著雙手被銬在背後的易紅瀾依然虛弱的身體,把憤怒和羞辱地尖叫掙扎著的女偵探帶出酒吧,塞進警車揚長而去!
===================================
警車在郊外一個孤零零、戒備森嚴的建築前停了下來,接著兩個警車架著易紅瀾走了下來。
「這是哪裡?」
麻藥的作用漸漸退去,易紅瀾已經不再徒勞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還有辯解的機會。
「監獄。」
警車冷冰冰地回答。
監獄?
自己竟然被徑直送進了監獄?易紅瀾感到一陣莫名的憤怒和羞辱。
兩個警察架著易紅瀾走進監獄,把她帶到了一間審訊室中。易紅瀾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經坐在了審訊室中的一張寬大的桌子後。
「史蒂夫監獄長,犯人已經抓來了。」
自己竟然已經被稱作「犯人」?易紅瀾又是一陣憤怒。
「我沒有犯罪!」
易紅瀾抗議著。
那個被稱作「史蒂夫」的監獄長冷笑著走到易紅瀾面前,目光上下打量著女偵探。
「看看你穿成這樣,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著,用手上提著的警棍粗魯地指點著女偵探。
正當易紅瀾準備辯解的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一隻手上提著裝著鈔票的塑料袋,另一隻手上則提著易紅瀾丟在酒吧裡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監獄長耳邊說了幾句,易紅瀾看到監獄長的眼中忽然露出一絲令她膽寒的猙獰目光!
「想不到,你這個婊子不僅賣淫,還販毒?!」
販毒?!
易紅瀾又是一陣震驚!
只見史蒂夫獰笑著,從自己的提包裡摸出一個小塑料袋,裡面裝滿了白色的細膩粉末!
易紅瀾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沒有販毒、這、不是……」
震驚和憤怒使易紅瀾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渾身不住顫抖。
「閉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來!」
史蒂夫忽然厲聲獰笑起來。
「不!你、你們沒有權力這樣!」
易紅瀾憤怒地抗議起來,但她隨即感到被銬在背後的雙臂被一個警察死死擰住。
「臭婊子,你涉嫌販毒,必須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獰笑著。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警察趁著易紅瀾的雙臂被同伴擰住的機會,動作迅速地把女偵探身上穿著的低胸無帶的連衣裙順著她的身體剝了下來!
突然被警察剝掉了衣服,裸露出身體,強烈的憤怒和羞恥感使易紅瀾忍不住渾身發抖,她大聲尖叫起來。
「我抗議!」
「閉嘴,母狗!把她給我剝光!」
監獄長指揮著幾個警察,動作迅速地把雙臂被銬在背後不能反抗的易紅瀾雙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甚至連她腿上的吊帶絲襪也褪了下來!
轉眼間,易紅瀾就被徹底扒得一絲不掛,雙手被銬在背後,赤身裸體地呈現在了監獄長和三個警察的眼前!
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使女偵探甚至連用雙手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體都不能,易紅瀾只能羞辱地顫抖著,任憑監獄長和警察們用放肆的目光掃視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肉體。
易紅瀾赤裸出來的肉體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細膩的肌膚,沉甸甸地掛在胸前的一對豐滿肥碩的雪白乳房,渾圓飽滿的屁股,勻稱挺拔的雙腿……而大腿內側和微微紅腫的肉穴周圍還沾著的大片尚未完全乾涸的白色污穢,更使監獄長感到胸中充滿的獸性的慾望。
「你這個販毒賣淫的臭婊子,還張狂什麼?」
女偵探眼中那種羞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給了她一個耳光,他要徹底地打垮這個美麗女人的自尊心。
「我沒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紅瀾不屈地抗議道,她的嘴角緩緩流出獻血。
「還敢嘴硬,你們把她給我按到那個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個警察使個眼色,那三個警察立刻架起赤裸著身子的女偵探,把她架到桌子前,然後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個警察很明白他們的上司要幹什麼,一個人走到桌子對面,按著易紅瀾的肩膀使她上身緊壓在桌子上,另外兩個則分別抓住她的一條腿,使勁把她的雙腿分開。
「你們要幹什麼……不、不!」
易紅瀾驚慌地尖叫著,試圖掙扎,可是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加上麻藥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退,根本無法掙脫出來,反倒使她因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樣子越發誘人瘋狂。
史蒂夫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一邊走到易紅瀾的屁股後面,用手粗魯地抓著女偵探雪白豐滿的屁股朝左右掰開,露出她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窄肉洞。
「臭婊子,讓我先來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經常被男人操!」
監獄長粗魯地用手指揉著易紅瀾屁股後面的小肉洞,接著把手指插進去粗暴地擴張著。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易紅瀾無法反抗,只能驚恐羞恥地不斷哀號乞求。
「不錯,看來這個母狗的屁眼還不經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會被自己三個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偵探的抗議和哀求,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紅瀾的屁眼中抽送了幾下,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品嚐一下眼前這個送上門來的女人美妙肉體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隻手死死按住女偵探不停扭動掙扎的赤裸屁股,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肉棒,頂到了易紅瀾的屁股後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紅瀾竭力地掙扎,但還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肉棒野蠻地撐開了自己屁股後面的緊窄肉洞,緩慢而殘酷地插進了自己的直腸!!
屁股後面的肉棒被殘酷地緊緊插進粗大的肉棒,一種酸漲和撕裂的感覺迅速傳來,使易紅瀾幾乎痛得難以呼吸,她立刻大聲地哀號尖叫起來!
「母狗,別亂叫了,現在沒人能救你了,還是配合一點,讓我好好嘗嘗你下賤淫蕩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興奮地說著,開始用雙手按住女偵探不斷扭動掙扎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在她的屁眼裡殘酷而有力地抽插姦淫起來!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嗚嗚……」
監獄長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紅瀾感到屁股後面強烈的衝擊和撕裂感,而肉棒摩擦著嬌嫩的直腸更使她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火熱酸漲,這些使易紅瀾已經來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議,她開始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羞恥姿態,而拚命搖擺著豐滿的屁股哭喊哀求起來。
史蒂夫則絲毫不顧女偵探淒慘的哀求和哭泣,從屁眼中姦淫著這個美麗女人使他感到十分滿足,而插進女人豐滿肉感的屁股中的肉棒感受到的緊密和溫暖更使他不斷吐出快樂的呻吟。
易紅瀾感到殘酷插進自己肛門中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強烈的撕扯和摩擦感使她的屁股幾乎麻痺了,只有不斷的撞擊帶來的沉悶劈啪聲和女偵探幾乎嘶啞了的哭泣哀號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來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幾下,接著把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易紅瀾的直腸裡。
「啊……臭婊子,幹你的屁眼還真過癮!」
監獄長滿足地嘟囔著,粗魯地拍著易紅瀾還在淒慘地顫抖著的雪白屁股,把肉棒從她的屁眼中抽了出來。
隨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濁的精液立刻從女偵探遭到野蠻強姦而有些失去彈性的屁眼中緩緩流出,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好了,你們把這個賤貨帶下去關起來吧……對了,販毒是重罪,給她戴上腳鐐!」
在易紅瀾美妙的肉體中獲得滿足的監獄長冷笑著,望著因為遭到姦淫和徒勞的掙扎而已經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偵探,吩咐道。
幾個警察把易紅瀾癱軟的赤裸身體架了起來,打開她被銬在背後雙手,給她換上粗布的囚服,然後重新把她的雙手銬在背後,又給她赤裸的雙腳戴上沉重冰涼的腳鐐。
剛剛的野蠻蹂躪已經是易紅瀾沒有力氣反抗或抗議了,她只是疲憊而屈辱地抽泣著,任憑警察們把她連架帶拖地帶出了審訊室監獄長史蒂夫帶著兩個獄警走進關押易紅瀾的牢房。
「跟我們走吧,母狗!」
監獄長今天的神情有些異樣,但易紅瀾絲毫沒有覺察到,在被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獄中的日子裡,她已經習慣了被監獄長和獄警們帶出牢房去姦污玩弄。
不過當易紅瀾走出監獄,被蒙著眼睛帶進一輛汽車,駛出監獄時,她終於意識到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同了。
汽車駛向監獄附加的一個山谷裡,接著在偏僻荒涼的山谷中的一塊空地上停了下來,易紅瀾被監獄長和獄警帶下了汽車。
易紅瀾的眼睛被黑布蒙著,只能感到獄警打開了自己的手銬和腳鐐,然後把自己身上的囚犯剝了下來,使她全身赤裸著,光著腳站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女偵探忽然感到一陣緊張,難道監獄長和獄警們要在野外凌辱自己?
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的雙臂被扭到背後疊在一起,然後開始被繩索緊緊捆綁起來,繩索繞過她赤裸著的豐滿的上身,從女偵探豐滿肥碩的雙乳上下勒過,直到把她的雙臂緊貼著後背牢牢捆緊!
捆綁著上身的緊緊的繩索使易紅瀾感到有些疼痛和在窒息,而被勒得緊緊得突出在胸前的一對豐滿肥碩的乳房,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她開始痛苦而羞恥地喘息呻吟起來。
「跪下!」
監獄長命令著,易紅瀾呻吟了一聲,順從地跪了下來。
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被解開,她看到自己此刻正跪在荒涼的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除了面前的監獄長和兩個獄警,她只看到茂密的樹林和起伏的山巒。
「對你的判決已經來了!」
監獄長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張紙。
「根據你賣淫和販毒的罪行,我代表本國法律宣佈,判處你……死刑!」
監獄長獰笑著拖著長音,當「死刑」脫口而出的時候,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的易紅瀾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哀號!
易紅瀾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僅被冤枉地陷害入獄,遭到監獄長和獄警們如此殘酷的凌辱和姦污,最後還居然要被處死!
一剎那,易紅瀾忽然有一種要發瘋了感覺!她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被反綁雙臂跪在地上的難堪姿態,大聲地哭泣乞求起來!
「不!!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我是冤枉的啊……嗚嗚……」
易紅瀾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絕望和悲傷,失聲痛哭著。
「哼哼,母狗,你不僅賣淫還販毒,按照本國的法律,足夠把你送上絞刑架了!」
監獄長說著,指了一下易紅瀾的背後,易紅瀾扭過頭,看到背後不遠處已經搭起了一個高高的絞刑架,甚至連絞索都已經掛好了!
難道自己馬上就要被絞死嗎?甚至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了?!
易紅瀾立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甚至,當初被監獄長殘忍地關進重刑犯的牢房,遭到那些囚犯們的殘暴輪姦蹂躪時,易紅瀾也沒有過如此強烈的恐懼和絕望!
易紅瀾嘶聲哭喊著,但赤裸的身體卻失去控制地癱軟下來!
「把這個母狗吊到絞刑架上去!哼哼!」
監獄長殘忍地獰笑著,看著自己腳下癱軟著的赤身裸體的女偵探,命令那兩個獄警。
兩個獄警架起渾身癱軟的易紅瀾,把她拖到了絞刑架下,接著把絞索放下來套到了她的頭上。
監獄長則從車後面抱出了一個大箱子,走到絞刑架下,把箱子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居然是一大塊足有兩尺高的冰塊!
監獄長把冰塊立在絞索下,接著把一塊木板墊在上面,然後命令兩個獄警把已經癱軟成一團的易紅瀾架到墊在冰塊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穩了!」
監獄長殘忍地笑著,看著獄警慢慢升起絞索,直到使赤裸著身子的女偵探被脖子上的絞索拉著,渾身顫動著站直在墊在冰塊上的木板上!
「監獄長,看!這個母狗已經被嚇得都尿出來了!哈哈!」
一個獄警說著,史蒂夫同時看到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正順著女偵探不住顫動著的雙腿內側流淌下來!
「哈哈,你這個下賤的母狗!還沒有行刑居然就已經被嚇得尿出來了!」
史蒂夫放聲大笑!
易紅瀾此刻已經意識不到自己被反綁雙臂、一絲不掛地吊在絞刑架上,甚至還因恐懼而小便失禁的樣子是多麼狼狽和羞辱!她現在只要一個念頭:她還不想死!
對死亡的恐懼使易紅瀾徹底崩潰了,她開始渾身顫動著竭力使自己在墊著冰塊的木板上站穩,同時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饒了我……嗚嗚……我不想死!嗚嗚……饒了我吧……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絞死我……」
易紅瀾痛哭流涕地乞求著,但絲毫沒有打動監獄長冷酷的心。
「母狗,你腳下的冰塊很快就會慢慢融化……哈哈,到時候會怎樣,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不過,你別試圖掙扎,因為你一旦從冰塊上掉下來,立刻就會被絞死!」
地處熱帶的小國,上午的陽光已經很強烈,甚至已經曬得易紅瀾赤裸的身體上漸漸流滿了汗水,但她腳下的冰塊卻只會在這陽光下越來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這麼赤條條地吊在這裡吧!我們走了,下午我們來給你收屍!」
監獄長獰笑著,又望了一眼被反綁雙臂、脖子上套著絞索站在冰塊上的女偵探那赤裸裸的豐滿雪白的身體,然後帶著獄警走向了汽車!
「不……不要把我丟在這裡,饒了我吧,嗚嗚……」
易紅瀾絕望地哭號著,眼看著監獄長和獄警們開著汽車揚長而去!
現在,空曠荒涼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條條地反綁著雙臂、吊在絞刑架上的易紅瀾!還有,就是她顫動的雙腳下,那塊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塊!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
空曠的山谷中,只有漸漸感到死亡臨近的女偵探那絕望悲傷的哭泣在迴盪!
漸漸地,易紅瀾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絞索勒得越來越緊,而腳下的冰塊也因不斷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須挺直身體才能使赤裸的雙腳站穩在上面!
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被這麼冤枉地,赤身裸體地吊死在這異國他鄉的曠野中?
易紅瀾感到無比地委屈和絕望,她已經哭泣得連嗓子都嘶啞了,只能不斷地發出沙啞的抽泣和呻吟,慢慢體會著死亡逐漸逼近的巨大恐懼!
忽然,易紅瀾感到一雙手放到了自己赤裸著的屁股上,接著慢慢地撫摸起那個因熱帶陽光的暴曬,而已經汗津津的豐滿肉感的肉丘來!
因為恐懼和絕望,易紅瀾甚至沒有發現有人從自己背後慢慢走來。但當她感到自己赤裸的屁股被人撫摸玩弄著的時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來!
「求求你,放我下來……我不想死……嗚嗚……救救我!」
對生的渴望,使女偵探此刻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現在一絲不掛地反綁雙臂,被吊在絞刑架上的姿態是多麼羞恥和狼狽。
「你這個光著屁股被吊在絞刑架上的騷貨,還記得我嗎?」
背後傳來一個冷酷的男人聲音,接著易紅瀾看到一個和自己同樣膚色的男子轉到了自己面前。這個男人身材瘦高,還算英俊的臉上的一個鷹鉤鼻子顯得十分醒目,他此刻抱著雙臂,用一種欣賞的眼神打量著被反綁雙臂吊在絞刑架上的赤裸女偵探,欣賞著她臉上那種充滿羞恥、悲傷和絕望的神情!
易紅瀾因為脖子上絞索的作用,費了好大力氣才低下頭看到這個男子。
「東南亞的女富豪?打算買一個性奴隸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這個女富豪現在怎麼卻好像一個最下等的娼妓一樣光著屁股,還被吊在了絞刑架上?」
那個男人直視著易紅瀾,爆發出一種得意的狂笑!
托尼!逃亡到這個國家的大毒梟陳文峰的助手托尼!
一瞬間,易紅瀾一切都明白了!原來自己又落入了這個陰險狡詐的傢伙,精心設計下的圈套裡!!
從發到自己郵箱中的那些夾上了丁玫受辱的圖片的郵件開始,到與自己約定在這個國家會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藥的礦泉水,栽贓到自己提包裡的毒品…
…原來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傢伙設計的圈套!
一時間,悲憤和仇恨使易紅瀾立刻連話都說不出了,她只是渾身發抖地盯著托尼,嘴唇不停顫動。
「怎麼了?這個東南亞的女富豪怎麼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買性奴隸嗎?我已經給你帶來了!」
托尼獰笑著。
易紅瀾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鐵鏈的嘩啦聲,接著看到一個和自己同樣渾身赤裸的女人,被人用項圈上的鎖鏈牽著,像狗一樣地爬了過來!
這個女人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項圈,除此之外,她赤裸裸的身體上再沒有任何東西。她高高地撅著雪白肥美的屁股,像狗一樣狼狽地用手腳爬著,隨著爬行她胸前赤裸著的一對豐滿肥碩的大奶子醒目地搖晃著,而她的兩個乳頭上更是被殘酷地穿上了一對精緻的乳環!
當這個女人爬到吊著易紅瀾的絞刑架前,慢慢抬起頭時,易紅瀾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哀號!
「丁玫!?」
從這個女人那張目光麻木鈍但容貌美艷的臉上,易紅瀾立刻認出,面前這個樣子極其悲慘和淫賤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妹妹、被陳文峰他們綁架逃亡到國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紅瀾從丁玫赤裸的身體上,卻絲毫看不到了以前那個精明英勇的女警官的影子:長期的囚禁凌虐,已經使丁玫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精明冷峻的氣質,歹徒們的姦淫使女警官的身體雖然傷痕纍纍,但卻散發著一種成熟淫靡和放蕩的味道,而她胸前的那對驚人豐滿肥碩的乳房,更是使易紅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聽到易紅瀾的尖叫,丁玫也抬起頭看了看此刻同樣赤身裸體的姐姐,還有套在女偵探脖子上的絞索,和她赤裸的雙腳下慢慢融化的冰塊,眼中不由露出一絲悲哀。
「母狗,給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賤淫蕩的身體吧!」
托尼命令著。
丁玫赤裸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接著居然馴服地努力張開雙腿,然後蹲在易紅瀾的面前。隨後,她用手指熟練地剝開自己光禿禿的恥丘下那個迷人的肉穴,一隻手插進自己的肉穴裡輕輕扣弄著,另一隻手則開始在自己胸前裸露著的一對雪白肥碩的乳房上來回按摩揉動起來!與此同時,女警官開始閉著眼睛,嘴裡發出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
易紅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隨著丁玫手指的扣弄和抽插,她下身那迷人的肉穴裡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液體慢慢流出!丁玫居然會如此絲毫不知羞恥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赤裸的肉體,而且居然還會表現得如此興奮!這使易紅瀾感到無比震驚,和一種莫名的慌亂!
「丁玫……」
易紅瀾喉嚨裡發出悲傷的呻吟,但她看到丁玫竟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反倒隨著自己雙手的動作,赤裸著的迷人性感的肉體明顯地越來越興奮起來,胸前那對肥白的大奶子激烈地搖蕩著,嘴裡發出的喘息和呻吟越來越強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現在已經是一個徹底不知羞恥是什麼的、下賤淫蕩的母狗了!哈哈,現在就算我牽一條狗來,她也會馬上流著口水,把她的大屁股迎上去的!」
托尼冷笑著,望著臉上充滿震驚和羞恥的易紅瀾。
「母狗,你現在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會變成一個被吊死在曠野裡的裸屍了!」
托尼看了一樣易紅瀾腳下逐漸融化的冰塊,因為高度的下降,女偵探現在已經只有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直身體了!
托尼的話使易紅瀾猛地意識到了,自己此刻依然還處在死亡的邊緣!她赤裸的雙腳掙扎著,試圖使身體提高,但還是感到脖子上的絞索在逐漸收緊,窒息的可怕感覺使女偵探立刻咳嗽了起來!
「不……救、救我……」
易紅瀾終於忍不住開口哀求起來。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躪下,從一個精明英勇的女警官淪為了一個淫賤放蕩的娼婦,這種震驚和死亡的恐懼交織在一起,使她僅存的意志也徹底混亂和崩潰了!
易紅瀾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惡夢之中,而且是一場可能永遠無法醒來的惡夢……
「救你?救一個被判處絞刑的娼妓?哼哼,可以……除非你發誓,做一個和你妹妹一樣馴服下賤的母狗和性奴隸!!」
托尼赤裸裸地要挾著。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嗚嗚……」
不知道是因為感到強烈的羞恥,還是死亡的逼近,女偵探開始軟弱地哭泣和哀求起來。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
以羞恥的姿勢大張著雙腿蹲在地上自慰著的女警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跪在了托尼的腳下,丁玫用手抱著托尼的雙腿,也開始哭泣著哀求。
「好啊。你去舔她的騷穴,讓這個婊子發騷……然後讓她發誓,也做一個和你一樣下賤的母狗!」
托尼說著。
丁玫立刻爬了起來,接著走到絞刑架下,抱住易紅瀾赤裸著的身體,然後把頭埋在易紅瀾赤裸著的雙腿之間,把小嘴貼在女偵探嬌嫩緊密的肉穴上,努力地舔弄吮吸起來!
「不……不要……丁玫……哦……」
易紅瀾感到丁玫溫暖的小嘴緊密地帖在自己的小穴上,柔軟的舌頭靈活地剝開自己肥厚的陰唇,不斷吮吸著自己嬌嫩敏感的肉穴和陰蒂。同時,丁玫用她赤裸著的豐滿肥碩的乳房,在易紅瀾的大腿上來回地磨擦著。
易紅瀾從來沒有想到會這樣: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視之下,被自己同樣赤身裸體的妹妹玩弄著自己的肉體!
強烈的羞恥感,和脖子上漸漸收緊的絞索帶來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舌頭挑逗玩弄著的敏感肉穴裡不斷湧起的快感,使易紅瀾徹底崩潰了。
「饒了我吧……嗚嗚……哦、我、我……丁玫,不要……饒了我……」
易紅瀾混亂地呻吟哭泣著,同時被吊在絞刑架上的赤裸肉體卻興奮地顫動扭動了起來,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雙腿,才不至於使她從冰塊上滑下來。
「想要我饒了你?可以,你知道該怎麼做!」
托尼冷酷而殘忍地注視著女偵探漸漸崩潰屈服。
「我……哦……我是一個下賤、嗚嗚……下賤淫蕩的母狗……嗚嗚……饒了我吧,救救我……」
易紅瀾掙扎喘息著,一邊興奮而又痛苦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一邊屈服地哭泣乞求起來。
就在托尼把易紅瀾脖子上的絞索鬆開的同時,女偵探猛地把她赤裸的下身用力貼到了丁玫的臉上,激烈地磨擦著,發出大聲的哀號和興奮的尖叫……
豪華的別墅內,陳文峰赤裸著身體,躺在一張舖在游泳池邊的泡沫床墊上,享受著熱帶陽光的沐浴。
雖然被丁玫破獲了自己的組織,使自己多年經營的心血化為了泡影,不得不狼狽地逃亡到這個中美洲的小國,但憑借他的金錢和關係,陳文峰還是在短短一年多中,重新在這裡構建起了他新的販毒網絡。
於是,他又有了足夠的金錢和時間來享受。
更令他快樂和滿足的是,他現在還可以盡情地享受和凌虐兩個美麗的女人,而這兩個女人,正是當年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易紅瀾!
此刻,當初的女警官和她的偵探姐姐,就正像馴服的母狗一樣跪趴在陳文峰的胯下,用她們美麗迷人的赤裸肉體,滿足著她們現在的「主人」。
自從落到陳文峰他們的手中之後,罪犯們就沒有停止過對這兩個美麗成熟的女人的凌虐和姦淫,殘酷的蹂躪和調教已經徹底摧毀了姐妹倆的意志和精神,她們現在已經完全淪為了罪犯們的玩物和洩慾工具!
姐妹倆此刻都被渾身赤裸地捆綁著,兩個雪白渾圓的豐滿屁股對在一起,雙臂被反綁在背後,跪趴在陳文峰的身前。
易紅瀾跪趴在陳文峰的兩腿之間,把頭埋在罪犯頭目的胯下,用嘴巴含著陳文峰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著。
而丁玫則跪趴在陳文峰和易紅瀾的背後,她的雙腿張開著,被分別和易紅瀾的雙腿捆綁在一起,使姐妹倆豐滿雪白的屁股緊緊貼在一起,而一根粗大烏黑的雙頭假陽具則淫穢地分別插進兩個女人的肛門之中,激烈地震動著!
丁玫的頭歪在地上,頭髮披散在臉上,插進女警官屁眼裡震動著的假陽具使她嘴裡不斷發出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裸體反綁雙臂的羞辱姿態也使她感到一陣受虐的羞恥和興奮,女警官汗津津的豐滿肥白的屁股不斷扭動著,磨擦著緊貼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樣赤裸豐滿的屁股!
而另一邊的女偵探顯然也已經陷入了那種肉體的快感和受虐的興奮之中,她同樣扭動著屁眼中被插進假陽具的豐滿屁股,迎合著妹妹的磨擦,同時埋頭在陳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著他的肉棒,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濕答答的啾啾聲!
陳文峰愜意地閉著眼睛,享受著來自胯下的舒適和熱帶陽光的溫暖。
忽然,陳文峰聽到一陣腳步聲,他睜開眼睛,看到托尼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蹲了下來,同時……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托尼……你、你瘋了嗎?要幹什麼?!」
陳文峰吃驚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個熟悉的恭敬笑臉,而是冷酷的目光!
「峰哥,你已經享受得夠久了,該是休息一下的時候了!」
托尼冷酷的聲音使陳文峰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嗎?」
陳文峰坐了起來,向四周望著,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著他的肉棒。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們早就對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讓兄弟們為你流血賣命,就連這兩個臭婊子,兄弟們想幹她們都要先向你請示!」
陳文峰驚恐地向四周看著,卻發現他的手下們此刻居然都遠遠地站著,看著托尼用手槍頂在自己頭上,居然沒有一個人走過來!
「托尼……別、別這樣,我知道你們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如果你們想要這兩個母狗,立刻就給你們!」
陳文峰竭力辯解。
「哈哈,你以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嗎?不只是這兩個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著。
一聲沉悶的槍聲!
陳文峰的屍體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他被子彈射中的頭部噴濺出的鮮血好像小雨一樣,淋到了跪趴在他雙腿之間的女偵探的頭上和臉上。
但易紅瀾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著口中那漸漸變軟、失去生命的肉棒。而在女偵探的屁股後面,丁玫也依然在興奮地呻吟喘息著,不停妖艷淫蕩地扭動著她被捆綁的赤裸肉體。
熱帶陽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屍體,和兩個被捆綁在一起沉浸在肉體的快感和受虐的興奮中,不斷呻吟喘息的赤裸女人身上,顯得怪異而淫靡……
===================================
午休時間到了,杜非走出辦公室,在路過電腦房時,他發現剛才學校畢業的年輕警察阿文還在裡面。
「嘿,小伙子,怎麼不去吃飯?」
「隊長,你看……」
阿文愁眉苦臉地指著身後的一個堆滿光盤的箱子。
「這是掃黃組送來的,他們剛破獲了一個販賣淫穢製品的地下組織,這些是收繳來的證據,我得把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寫報告。」
杜非笑了,對阿文這樣年輕的小伙子來說,這些光盤看幾盤可能會感到新鮮興奮,但要在一、兩天裡看完這幾百盤,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飯去吧,我來幫你看一會。」
杜非走進去,坐到阿文旁邊的椅子上。
「那怎麼好意思呢,隊長。」
「行了,快休息一會吧,不然你該吃不消了。」
「那就謝謝隊長了!我吃了飯就回來!」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來,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裝滿了光盤的箱子拖過來,隨手在裡面翻著,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一張光盤上!
「淫虐姐妹之女犬監禁」
光盤的名字就顯得極其淫穢,光盤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姦淫或被用各種花樣捆綁、拷打和虐待的圖片,而其中的一張圖片上,是一個臉上被射滿了精液的女人的面部特寫,而那個女人……!
杜非盯著那個女人那張美艷、卻充滿了淫蕩下賤表情的臉……居然看起來極像兩年前失蹤的,自己的前搭檔,女警官丁玫!!
「這怎麼可能……」
杜非又吃驚又困惑地把那張光盤抽了出來,光盤的封面上寫著兩個女人的名字:來生千代,來生水香。
杜非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混亂了,他把光盤放進電腦,接著開始播放。他拖著鼠標隨意地拉到一個位置。
屏幕出現了兩個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接著鏡頭拉遠,出現了兩個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們的面前是一個裝著狗食的鐵盆,兩個女人正在像狗一樣,貪婪地用嘴吃著那盆裡的食物!
這兩個女人的雙手和雙腳上都拖著烏黑沉重的鐵鐐,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上也拖著一條鎖鏈,樣子看起來很悲慘。可是她們不斷搖擺著高高撅起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一邊像狗一樣爭搶著鐵盆裡的狗食,一邊咀嚼著,從嘴裡發出興奮和滿足的嗚嗚聲的樣子,又是那麼地淫蕩和不知羞恥!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兩個女人停止了對鐵盆裡的狗食的爭搶。
接著,那個男人開始用脖子上的鐵鏈,牽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在房間裡散步,兩個女人則搖晃著她們豐滿的大屁股,狗一樣被脖子上的鐵鏈牽著,在男人背後爬著。
那男人牽著兩個女人走了一會,來到房間的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
接下來屏幕上出現了令杜非震驚的畫面:兩個女人開始屁股對著鏡頭,好像狗一樣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條腿,趴在地上撒起尿來!!
杜非感覺自己好像在夢裡一樣,他胡亂地拖動著鼠標。
屏幕上又出現兩個被背靠背,用繩子緊緊捆綁在一起的赤裸女人。她們的坐在一個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開著雙腿,繩索深深地勒進她們豐滿的身體裡,這種姿態充滿了一種受虐的淫邪。
鏡頭給了兩個女人因雙腿大張,而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一個特寫,杜非清楚地看到,這兩個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恥毛而暴露出來的肉穴和肛門,都已經紅腫著而且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而白濁的精液的精液還在不斷從她們的肉穴和肛門裡流淌出來,顯然她們都剛剛遭到過殘酷的輪姦!
鏡頭分別順著兩個女人的身體向上搖動,杜非看到了兩個女人胸前那對赤裸著的、肥碩白嫩的乳房,兩個女人那對驚人地豐滿肥碩的乳房都已經佈滿了抓痕和指印,充血腫脹的乳頭被穿著乳環,當鏡頭慢慢搖到兩個女人的面部時,杜非幾乎要吃驚地叫了出來!
丁玫和易紅瀾?!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兩個慘遭凌虐和姦淫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搭檔、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偵探易紅瀾?!
這怎麼可能?杜非的腦海裡飛快地浮現出了,那個精明、堅強而又勇敢的女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著一個多頭皮鞭,接著開始殘酷地掄起皮鞭,朝著兩個女人大大地張開著的雙腿之間抽打了起來!
兩個女人赤裸的下身遭到殘酷的鞭打,隨著沉悶的劈啪聲,杜非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們下身糊滿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濁精液,被鞭子抽打得飛濺起來!
兩個遭到如此殘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表現,而是馴服而淫蕩地繼續叉開著雙腿,隨著鞭打發出一種既痛苦又興奮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著屏幕上的那張被鞭打剛剛飽受姦淫的下身,卻充滿著屈服、興奮和淫蕩的美麗面孔……他怎麼也無法把這張面孔,和那個冷艷堅強的女警官的影子重合起來!
「哦,隊長你很會選碟來看嘛,一下就選到了這兩個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把杜非從幻覺中喚醒。
「怎麼?聽起來好像你很熟悉這兩個女人?」
杜非的臉上充滿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尷尬地辯解。
「這兩個女人好像是現在地下電影市場上,很紅的日本女優,聽說還是一對姊妹……我已經看到好幾張了,都是這兩個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來。
「這兩個女人演的碟都是這樣的,都是特別火爆和淫穢的那種……想不到,日本還真有這樣的受虐狂……這樣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畫面,嘟囔著。
「是啊……想不到……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
杜非也嘟囔著。
「隊長,你說什麼?你認識這兩個女人?」
阿文有些吃驚地回頭問道。
「哦?不,不,我怎麼會認識這種連娼妓都不如的女人……」
杜非趕緊解釋著。
「你好好繼續看碟吧,不然你該寫不出報告了!」
望著阿文那充滿疑惑的面孔,杜非說著,走出了電腦房的大門。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這是日本人,不會是丁玫……不會的……」
杜非在心裡說著,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維,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的嘴角不經意地浮現出了一絲自嘲般的苦笑……
===================================
遙遠的熱帶國度。
明媚的陽光下,易紅瀾和丁玫正在用她們赤裸著的美妙肉體,滿足著幾個男人的姦淫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綁著雙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著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後面,一個男人正在她的屁眼裡奮力抽插姦淫著,隨著男人有力的抽插和撞擊,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對足有E杯大小的巨乳不斷地搖蕩著。
丁玫的頭埋在她的姐姐赤裸著的下身上,她一邊隨著來自屁股後面的姦淫和抽插,興奮地扭動著身體喘息呻吟,一邊貪婪而又下賤地舔吃著易紅瀾赤裸著的下身糊著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濁精液!
在丁玫的身前,易紅瀾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綁的雙臂壓在身下,努力地抬起著頭,吮吸著一個跪在他身邊的男人的肉棒。而她的小腹,此刻卻驚人地隆起著,好像已經身懷六甲的孕婦一樣!
享受著女偵探那顯然已經很熟練的口交的男人,一邊粗魯地把玩著躺在面前的女人胸前那對肥碩豐滿的巨乳,一邊和從屁眼裡姦淫著丁玫的男人交談。
「嘿,還是托尼哥厲害,不僅把這兩個臭婊子做我們的公用妓女,還知道讓她們拍那些地下電影來賺一筆!」
「是啊,這兩個母狗的素質真是一流,又耐操又淫賤,身材又好,據說光是賣她們的電影,我們就已經賺了不少了呢。」
另一個傢伙一邊說著,一邊揉捏著面前被他從屁眼裡幹著的女警官豐滿肉感的屁股。
「你說,這個母狗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著自己肉棒的女偵探那高高挺著的肚皮,邪惡地笑著問。
「鬼知道……她被那麼多男人操過,誰知道是誰的種?再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保住還不知道呢,這個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懷孕過?還不是被兄弟們幹得流產了?」
另一個男人拍著丁玫的屁股說著。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種……」
聽到托尼那頭愛犬的名字,另一個男人爆發出一陣狂笑!
「那正好,她本來就是母狗嘛,哈哈哈!」
兩個男人狂笑起來……
在他們的身下,丁玫和易紅瀾仍在蠕動著她們美麗淒慘的赤裸肉體,在受虐的快感和羞恥中興奮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輝和榮耀都在黯淡、遠去……只有偶爾開啟的塵封記憶,才是永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