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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44兄弟要的,修锣截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 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姹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姹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唸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姹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仿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甚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我……为甚么不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悲声叫道。 ‘告诉你,我看上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狞笑一声,发狠地握着柳青萍的乳房说:‘你费了我许多心血,虽然做不成修罗姹女,也要成为本教主的第一个天魔女,给神教效力!’ 这时何桃桃了无声色,铁血桃花蛇也不知所纵,但是牝户里不住涌出鲜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却是动也不动,看来已经香销玉殒了。 ‘哗!……’柳青萍忽地呱呱大叫,高高吊起的身体发狂似的乱扭,原来许多奇形怪状的蛇儿,突然窜向何桃桃身上,有几尾力有不逮,半路掉下,落在她的身上,在光裸的胴体爬行,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个贱人虽然死不足惜,但是能够喂饱我的蛇儿,总算有点用处。’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身上的蛇儿,虽然没有做成伤害,却纷纷往腹下游走,前仆后继地掉落地上,冰冷湿滑的蛇躯,有些还长着坚硬的鳞甲,在娇嫩的肌肤游走,使她又痛又痒,难过极了,其中一尾甚至经过贲起的玉阜,直苦得她哀啼不绝,悲叫连连。 群蛇争先恐后,原来是为了从何桃桃身上流下来的鲜血! 那些落在何桃桃身上的蛇儿,缠着全无生气的娇躯,昂首吐舌,嘴巴往血淋淋的牝户凑去,争相舐吃,掉在地上的,却围着地上积聚的鲜红,吸食不休,不知多么的恐怖。 柳青萍惊魂未定,却又看见铁血桃花蛇,浑身是血地从何桃桃的嘴巴里游出来,当是穿膛破腹,才能从口里走出来的。 ‘铁甲桃花蛇回来了。’李向东狞笑道:‘你要是不想活下去,便让牠送你上路吧� ‘我……’柳青萍牙关打战,可不知如何回话。 ‘莫道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且让我给你瞧一场好戏吧!’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知道李向东是如何下令的,缠着柳青萍手脚的大蟒蛇,慢慢移动,便把她移到那空无一物的白玉壁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面用金线绣上了许多符箓的黑色小旗,把小旗插在壁上,卖弄似的说:‘这是我炼制的“淫狱锁魂旗”,待你丧命后,鬼魂便会锁禁在淫狱,供里边的恶鬼淫兽取乐,永不超生的。’ 柳青萍怎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只道他是出言恫吓,让自己打消求死的决心。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便花点工夫,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手捏着法印,口里唸唸有辞,接着沉声喝道:‘摄影移形,淫狱现身!’ 就在这时,本来是雪白明亮的白玉壁,忽地涌起阵阵黑压压的浓雾,待浓雾慢慢散去后,竟然奇怪地现出影像。 那里可不知道是甚么地方,不见天日,没有灯火,却是光亮异常,看来地方不小,全是灰灰暗暗的石地,既没有树木花草,也没有庭院庄舍,只是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但是有人! 全是男人,光脱脱的男人! 粗略估计,总有百数十人,分作七、八堆,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甚么,可以看得见的,是有人光着屁股,有人躺在地上休息,还有人握着勃起的阳具套弄,丑态毕露,使人咋舌。 ‘这里就是淫狱了,至今为止,共有一百九十一个男人,全是死在我手底里的武林中人,人虽然死了,鬼魂却仍然为我所制,陷身淫狱。’李向东森然道:‘从此不眠不休,无知无觉,只是候命办事,不用干活时,便纵情肉欲,发泄戾气。’ 森冷空洞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和神秘的地方,阴森诡秘之中,杀机弥漫,使身无寸缕的柳青萍,好像寒天饮凉水,冷气直透心头。 柳青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要不相信,可不明白他如何使白玉壁现出影像,要是相信,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地狱的情形。 ‘认得他们几个吗?’李向东冷冷地说,白玉壁也好像有灵性似的,随着他的说话,靠近其中一群人。 ‘是他们?!’柳青萍厉叫道,怎会不认得,那几个正是东湖四狼,他们不独毁去她的终生幸福,还使她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杀了他们后,他们的鬼魂便锁禁在这里了。’李向东平板地说。 ‘不……不是真的!’柳青萍颤声叫道,她不错是看见四狼死在李向东的手里,但是如何证实他们是陷身这这诡异的淫狱里。 ‘看看他们干甚么?’李向东继续说。 ‘天呀!’柳青萍看见了,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群鬼中间,是一个女孩子,大字似的躺在地上,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身上该是赤条条的,看不清楚,是因为她的身上,附满了恶鬼。 女郎的嘴巴,含着两根鸡巴,为蹲在旁边的恶鬼作口舌之劳,张开的玉手,也握着两根鸡巴套弄,身体却给夹在中间,同时受到奸淫,还有许多恶鬼周围等待。 ‘我很少杀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淫狱里只有六个。’李向东奸笑道:‘她们已经死了一趟,不能再死了,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能日夜躺在那里,让他们发泄。’ ‘不是的……你……你是骗我的。’柳青萍嘶叫道,那些恶鬼分成几堆,原来是轮着奸淫这些可怜的女孩子。 ‘她们也真忙碌,六个女孩子,应付百多个男人,天天如此,吃的苦头可不少!’李向东格格笑道:‘幸好她们不用吃喝也不会受伤,慢慢便会习惯了。’ ‘我不信……不是的!’柳青萍发狂似的叫,倘若死后还要受这样的摧残,那么死亡不独不是解脱,而是比活下去更苦。 ‘你会信的!’李向东怪笑道:‘看看何桃桃。’ 柳青萍扭头一看,立即杀猪似的叫起来,几尾蟒蛇仍然把何桃桃的身体挂在半空,嗜血的怪蛇,继续津津有味地吸食着地上的血渍,最恐怖的却是躯体上也是蛇,还有几尾在七窍九孔进进出出,甚至股缝中间,也有一尾怪蛇探头探脑。 ‘很有趣是不是?她已经死了,在人世间可不会受罪,但是……’李向东鬼气森森地说:‘看着了!’ 在极大的震憾里,柳青萍茫然地看着李向东唸了几句咒语,接着怪手一招,一缕黑烟,从空而来,走进插在玉壁上的旗子。 ‘看见了没有?她已经陷身淫狱了。’李向东冷笑道。 何桃桃真的出现在玉壁里,满脸惧色,赤裸的娇躯艳丽如昔,竟然半点儿伤痕也没有。 群鬼当是发现她的纵影了,立即起哄,东湖四狼已经领头围了上去,何桃桃的武功不俗,三拳两脚,打跑了四狼的黑个子老四,但是好汉敌不过人多,转眼便让群鬼按倒地上,就在这时,玉壁里突然出一现了一头怪兽,群鬼立即放下何桃桃,仓惶逃遁。 ‘我忘记告诉你,淫狱是由九尾飞龙掌管,入狱的女孩子,头三天是牠的禁脔。’李向东吃吃笑道。 九尾飞龙体形庞大,好像小山,四条粗腿,背生双翼,却有九条运转如意,触须似的长尾巴,才一出现,四条尾巴便缠着何桃桃的四肢,把她整个人抬起,搁在背上。 何桃桃很害怕,娇躯狂扭,嘴巴开合不定,当是叫个不停,但是叫也没用,没有人,该是没有鬼有胆子靠近,别说施以援手了。 九尾飞龙好像很开心似的仰天长啸,两条尾巴卷着何桃桃的双乳,剩下的尾巴,却分袭三个孔洞,一根捣进了嘴巴,一根插入阴户,还有一根竟然硬捅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九尾飞龙是没有鸡巴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九条尾巴就像男人的鸡巴,还要轮流发泄,最少要三天才能得到满足,那时便轮到那些恶鬼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粉脸煞白,喃喃自语地说,何桃桃的尸体分明还在身畔,如何会掉进淫狱里。 ‘你自己走一趟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残忍地说道:‘只是淫狱易进难出,那时后悔可迟了!’ ‘不……不要!……’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刀子在这里!’李向东把一柄匕首抛在柳青萍身下道:‘念在我与你的雾水情缘,便免了铁血桃花蛇之苦,你自行了断吧!’ 柳青萍脑海昏昏沉沉,不知所措时,缠着手脚的蟒蛇突然松开了身体,“叭哒”一声便掉在地上。 ‘你已经练成万妙姹女功的入门功夫,如果不练下去,可白费了我的心血,要是死了,还可以在淫狱供那些淫鬼取乐的。’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柳青萍捡起匕首抵在心房,只要手上用力,便可以一瞑不视,然而看见玉壁里的何桃桃,惨遭九尾飞龙的蹂躏,可不敢轻举妄动。 ‘还是死吧,天魔女不易当呀!’李向东竟然劝说道:‘违抗命令要受罚,办砸了事也要受罚,种种淫虐的刑责,说不定比淫狱还要苦。’ ‘你……我!……’柳青萍此刻才知道甚么是生死两难,蓦地悲叫一声,从地上弹起,匕首朝着李向东胸前刺去。 李向东好像闪躲不及,柳青萍一举成功,匕首顺利地刺进他的胸前!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李向东右掌一挥,柳青萍便跌倒地上。 柳青萍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向东拔出匕首收入怀里,胸前却是一点血也没有,好像没有受伤。 ‘告诉你,我是杀不死的!’李向东狞笑道:‘倘若我死了,所有元命心灯会立即熄灭,你当然活不了,鬼魂却无路可逃,一样要堕身淫狱,永远受苦!’ 柳青萍如堕冰窟,知道是走投无路了。 ‘是你自己讨来的,可别怪我辣手了!’李向东冷哼一声,铁血桃花蛇好像接到命令,慢慢地游向柳青萍脚下。 ‘不……呜呜……求你……’柳青萍双手护着腹下,扑通跪在李向东身前,泣叫道:‘求你放过我吧!’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生路是当本教的天魔女,死路嘛!……’李向东还没有说完,铁血桃花蛇忽地从地上弹起,扑向柳青萍身上。 ‘不……我当……呜呜……我当了!’柳青萍大惊失色,滚了开去,泣不成声道。 ************ 柳青萍可不知道是怎样离开那恐怖的石室的,只是看见李向东用化尸粉把何桃桃的尸身化成一滩黄水,接着便胡里胡涂地来到这里了。 虽然也是不见天日,这里与石室比较,却好像是两个世界,布置奢华,富丽堂皇,俨如王侯之家。 李向东舒服地靠在安乐椅上,几个穿得很少的艳婢在身旁侍候,她们除了奉茶递巾,还要满足李向东的手足之欲。 柳青萍俯伏在李向东身前,身上一丝不挂,心里满腔凄苦,因为从此便是修罗教的天魔女,沉沦苦海之中。 ‘……这便是天魔女要遵守的规矩,简单来说,就是要完全服从。记下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记下了。’柳青萍暗暗垂泪道。 ‘还有,在外你还是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柳青萍,在教里却是爱欲魔女青萍,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是的。’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知道甚么是爱欲魔女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不懂。’柳青萍低声道。 ‘天魔女除了武功和仙法,还有一样秘技,爱欲魔女的秘技,便是使用虚情假意,骗取男人的爱情,完成任务。’李向东解释道:‘幸好我有备无患,留下一些爱液,尽管练不成修罗姹女,当爱欲魔女还可以的。’ 柳青萍知道爱液即是淫水,李向东骗取她的感情,就是为了这些于爱火熊熊时流出来的淫水用作施展邪法,不禁羞愤交杂,恨意填胸,然而慑于他的淫威,可不敢形诸颜色,只能垂首不语。 ‘过来,躺在我的膝盖上。’李向东下令道:‘让我给你施法。’ 柳青萍强忍羞惭爬了起来,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李向东身前,在他的指示下,横身仰卧膝上,牝户朝天高举。 ‘以前为了你的爱液,我从来没有尽兴,憋得难受,待会可要好好地乐一下了。’李向东狎玩着那芳草菲菲,肉饱子似的阴阜道:‘尝过我的利害,你便知道甚么男人才是强壮!’ 柳青萍仿如木头人似的,没有做声也没有闪躲,事到如今,除了逆来顺受,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不喜欢我碰你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委屈道。 ‘知机的便不要忘记我的话,要不然……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柳青萍的阴毛说。 ‘是……呜呜……弟子记得了!’柳青萍悲叫道。 ‘不记得也行,受点罪便忘不了了!’李向东冷哼一声,剥开娇嫩的肉唇,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捅进去道:‘喜欢吗?’ ‘喜欢。喔……请你轻一点……呜呜……捅……捅烂弟子的……浪穴了…… 饶了弟子吧!’柳青萍泪下如雨道。 李向东残忍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取出一个小瓶子,把里边的液体注进肉洞里,接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箓,说:‘这是用你的爱液炼成的爱火油,只要擦上一点点,然后运功,骚穴便会散发吸引男人的气味,使他们爱火熊熊,对你生出爱火了。’ 提到了爱,柳青萍不禁心痛如绞,伤心断肠,自念已经陷身魔掌,别说去爱人,让人爱也不行了。 ‘行了,起来运功。’李向东把柳青萍推倒地上,说:‘全力把真气送往下阴,我不叫停,可不许停止。’ 柳青萍无奈盘膝坐在地上,闭目运起万妙姹女功,才一运功,体里的火球便蠢蠢欲动,恼人的麻痒,也自下体深处开始扩散。 真气已经在体里运行了三次,虽然李向东还是没有叫停,柳青萍却是痒得身酥气软,忍不住张开眼睛,发觉李向东就在身前。 ‘淫水流出来了没有?’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出来了。’柳青萍脸红如火,低头答道。 ‘运功时,如果没有穿上魔女战衣,便会春情勃发,只是想着男人的鸡巴,可不能动手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长身而起道:‘拿战衣,让我给她穿上。’ 该是早有准备的,李向东一开口,一个美婢便立即捧着战衣,走到柳青萍身旁。 自从进入那恐怖的石室后,柳青萍便是浑身光裸,实在渴望穿上衣服,然而看见魔女战衣时,却是冷了一截。 所谓战衣,只是几块紫红色的三角布片,尽管用皮革捆边,但是小得可怜,而且轻柔单薄,别说御敌,能否蔽体也是疑问。 ‘奶头也凸出来了,是不是很痒呀?’李向东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着涨卜卜的肉峰说。 ‘……是的。’柳青萍满肚辛酸道,无奈身上实在痒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摸了一把。 ‘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怪笑道,随手捡起两块三角布片,那是用皮索并排地连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着布片的皮索缚紧,好像两个罩杯,掩盖着一双粉乳。 柳青萍低头一看,布片肌肤似的紧贴胸前,两个肉球固然灵珑浮突,峰峦的肉粒,也是轮廓分明,附着布片的几根皮索,刚好套住两团软肉,乳房更见丰满坚挺,名是衣服,只是有等如无。 剩下的两块布片,却是在三角形的顶端连结,李向东把布片穿过股间,用皮索左右缚在腰畔,虽说遮掩了那羞人的洞穴,但是一贴上去,布片便湿了一片,更见淫靡。 ‘这袭魔女战衣经过仙法制炼,能遏止运起万妙姹女功而生出的痒麻,只要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剑不伤,要是唸起咒语,还有许多妙用!’李向东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语,暗念单薄的布片,只是护着几处地方,纵然刀枪不入也没有用,而且这样的衣服,如何见人,别说上阵对敌了。 ‘站稳,不要动!’李向东接着取过一方丝帕,覆在柳青萍头上,沉声道:‘让我给你装上战衣吧!’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甚么葫芦卖甚么药,然而也不能多想,因为李向东已经唸起了咒语。 __“摩啰呼卢呼卢,__嗑唎莎啰莎啰,__阿陀尼,阿陀尼。 __魔女青萍,战衣附体!” 咒语方起,柳青萍便感觉浑身冰冷,覆在头上的丝帕突然红光耀目,甚么也看不见,过了一会,却听到李向东呱呱大叫。 ‘行了!……’李向东兴奋地把柳青萍推到铜镜前面,大叫道:‘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终于出世了!’ 看见铜镜里的影子,柳青萍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转眼之间,脸上竟然多了一个深目勾鼻,狰狞丑陋的脸具,身体手脚还给紫红色的软甲完全包裹,软甲非金非布,皮肤似的紧贴身上,诱人的身段,虽然一览无遗,却也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试一下运功吧,看看还痒不痒。’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依言运起万妙姹女功,发觉真的没有痕痒了,不禁舒了一口气,道:‘不痒了。’ ‘那么可以脱掉战衣了。’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只能从命,首先动手脱下脸具,才发觉那根本不是脸具,而是变了样子;接着发现紧身软甲没有纽扣,无法脱下来的。 ‘魔女战衣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份,是不能脱下来的。’李向东森然道:‘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淫狱了!’ ‘这!……’柳青萍惊叫一声,但是回心一想,却是心里释然,暗道不能脱下来更好,从此不用以真脸目示人,便当自己死了。 ‘要回复本来脸目,便要唸咒。’李向东道:‘听清楚了……呼卢呼卢,战衣离体!’ 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唸,可料不到才唸完咒语,身上一轻,魔女战衣立即无影无纵,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 ‘对了,就是这样。’李向东点点头道:‘倘若要再披战衣,只要在心里唸“阿陀尼,战衣附体”便行了。’ 在李向东的监视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脱衣披甲,终于随心所欲,应用自如了。 ‘不用再练了,从明天开始,你便要修习天魔女的法术,还有如何去侍候男人。’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道:‘要是有空,我会亲自指点你的,否则,我会安排其他人教你的!’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甚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姹女功,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二毒龙真人 作者:xiaodao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唸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你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姹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你,我也可以相机救你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你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你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他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你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姹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萤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萤光而行。 萤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仿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萤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你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像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你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你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你的。 ’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姹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你乐一下,算是赏你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你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你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你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你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你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么……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穴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唸咒语,淫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你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你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他人无关的!’ ‘你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藉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唸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你,你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你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你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你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你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你,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你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你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肮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你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你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你的,你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你的,嘿嘿……你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你们干甚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么,只是要借你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肮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你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你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唸咒了,唸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你,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你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唸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你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你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么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么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仿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你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你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炸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像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你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你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你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你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仿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他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你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你,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你尽情摧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 ’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你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姹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他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仿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像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唸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仿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他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你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呐呐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你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你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你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你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你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你手刃仇人,用你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你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你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你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你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你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三、淫欲魔女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像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你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仿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他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藉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淫毒发作时,你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唸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你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你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你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甚么痛楚。 ‘像你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他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你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你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像里边是甚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 ‘你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仿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你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你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你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你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你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他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肉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肏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你自己看看!’ ‘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你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你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仿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你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姹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你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你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你,可不容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你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你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你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此贴被wzd1979在9-2322:21重新编辑] 此帖被评分,最近评分记录威望:5(wzd1979) 原创推荐:网络十大名著导读 [楼主]Posted:3-2823:41| zouyi 级别:领主 精华:0 发帖:267 威望:321点 论坛币:168RMB 交易币:0个 贡献值:167点 好评度:0点 在线时间:154(小时 注册时间:2005-03-06 四、筹建魔军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你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他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你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他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濛濛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唸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 ’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甚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他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 ’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他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名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甚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你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 ’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呐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你手中的红帕是甚么?’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甚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你!’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他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你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他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么?’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你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你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 ’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你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 ’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你一趟,你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道。 ※※※※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仿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唸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唸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你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你们,就像掏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你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你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们的性命,就是要你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你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唸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唸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你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你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你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他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仿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唸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濛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唸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赳赳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瞪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你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仿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糊里糊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藉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他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你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他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唸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捶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你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名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你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你投奔祝义的藉口,让他有机会把你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瞪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李向东傲然道。 ****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五、天狐心法 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的大汉,剑拔弩张,如临大敌地包围着几个人。 李向东没有着忙,好整以暇地抱着姚凤珠的柳腰纵上树上,那些大汉却如睁眼的瞎子,视如不见,完全没有发觉。 包围圈里有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壮,太阳穴高耸,看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女的却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少妇,看她衣着华美,穿金戴银,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你究竟是谁?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壮汉刀指少妇着急地问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妇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乱转,看来有点心虚。 ‘胡说,玉娟三步不出闺门,怎会听到江湖传言,还向我打探甚么长春花的藏处?’大汉恼道。 ‘英伟,此女必定是风月妖道的弟子百变妖狐美姬,以为我们藏有长春花,假扮玉娟前来盗宝的。’老者悻声道,看来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张振威了。 姚凤珠芳心一震,相信张振威口里的风月妖道该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张英伟的妻子玉娟难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们在床下发现夫人的尸体!’也在这时,一个家人气急败坏地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道。 美姬知道事败,身子滴溜溜一转,周围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浓烟,整个人也消失在浓烟里。 ‘绳网侍候!小心毒烟!’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凌厉的掌风急袭浓烟中间。 掌风过处,浓烟缓缓散去,烟中已经没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墙的方向却传来女子的惊叫,几个手执绳网的壮汉接着大叫大嚷,张英伟抢步上前,只见网里困着一个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长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一身银紫色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更是惹人遐思,差点叫人忘记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你!’张英伟更没有忘记杀妻之恨,挥拳便打。 ‘慢着,问清楚再杀!’张振威伸手拦阻,目注美姬问道:‘妖女,长春花究竟是甚么东西,是谁散播藏在本堡的谣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美姬纳闷道。 ‘妖女,识相的便爽爽快快说出来,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张英伟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了。’美姬幽幽地说。 ‘不要脸的贱人!’张英伟暴怒如狂,戟指朝着美姬刺下,指上发出一股劲风,看来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娇笑,不知怎样,竟然从绳网钻了出来,指掌并用,杀进包围的人群里。 众汉猝不及防,惨叫连声,给她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张氏父子武功高强,分头拦截,瞬即再陷重围,势将不免。 眼见李向东全无动静,姚凤珠暗叫奇怪,开始怀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时,美姬突然从口里吐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竟然挡者披靡,包括张振威在内,许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给她乘机突围逃走。 李向东手中一紧,立即搂着姚凤珠衔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简直是足不沾地,姚凤珠自问要是没有李向东提携,一定望尘莫及,饶是如此,也只能追着她的背影,无法超越拦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净是朝着山里逃走,才不致惊世骇俗。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姚凤珠估计总有数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许多,李向东忽地抛下姚凤珠,整个人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拦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气,可是要杀尽威武堡众人么? ’李向东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干么追我?!’美姬娇喘细细地叫,想不到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认得她赖以脱身的天狐丹气。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想借你的内丹一用。’李向东笑道。 ‘我……我那有甚么内丹!’美姬粉脸变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你这头狐狸精,经过千年修练,得成人身,怎会没有内丹?’李向东哂道。 ‘胡说……我不是狐狸精!’美姬着急地叫道。 ‘别说废话了,我花了许多功夫,才把你截下来,难道三言两语,便让你走路吗?’李向东叹气道。 ‘天狐内丹体阴性寒,男人服用后,从此难振雄风,你要来干么?’美姬明白再说也是徒然,愤然道。 ‘你交出来便行了,不用管我用来干么的。’李向东指着赶上来的姚凤珠笑道:‘如果让她服下,或许可以增长千年功力呢!’ ‘好,我给你!’美姬咬一咬牙,张嘴吐出一团粉红色的光芒,直射李向东脸庞。 ‘如此徒然浪费自己的功力,何苦来由呢?’李向东举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着反手送入姚凤珠口里道。 姚凤珠只觉口中一凉,冷气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么。 看见李向东随手便破掉自己引以为傲的丹气,美姬不禁魂飞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几番吐出丹气,功力大减,只有平时五成功力,更无力使出天狐飞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美姬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要交出内丹,我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气损耗太多,无法吐出内丹,待我休息几天,再给你吧。’美姬强笑道。 ‘待你恢复元气,还能找到你吗?’李向东摇头道:‘识相一点,别要我多费手脚吧。’ ‘李教主,内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内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吗?’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过奴家,奴家可以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的。’ ‘你要不交出内丹,甚么也不用说了!’李向东哼道。 ‘李向东,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毁去内丹,一拍两散!’美姬按着小腹,厉叫道。 ‘你要是毁掉内丹,千年道行一朝散,从此灰飞烟灭,你舍得吗?’李向东大笑道:‘还有,我带着这个女的一道走,就是预备你油蒙了心,必要时,可以吸干你的精血,重行修练内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蓦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气,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东头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转身便走。 ‘走得了吗?’李向东双手一招,丹气顿时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别害怕,因为她还有一个选择。 **** 李向东带着两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单独囚在一个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变身之术,能够化身千万,这个女娃真的是她吗?’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许多功夫,散播长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谣言,才诱使她现身,还亲眼看着她变身,错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东设下的陷阱,难怪张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听说天狐的内丹很易损毁,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无所用的。’王杰皱眉道。 ‘对了,要是你用强弄坏了奴家的内丹,便甚么也没有,奴家的师父百草生也不会罢休的。’美姬尽着最后努力说。 ‘我把你擒回来,正是为了对付百草生。’李向东冷笑道。 ‘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对付这个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你的师父吗?!’李向东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师父,只是凑巧碰见奴家化身成人时,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师吧。’美姬悻然道。 ‘他没有设下禁制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家曾经服下毒药,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药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李向东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变,要使她真正不生贰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内丹。’ ‘就是不交出内丹,奴家也会忠心不贰的。’美姬着急道。 ‘是吗?那么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诡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经过精挑细选,堪称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美姬聒不知耻地轻解罗襦道。 ‘狐媚迷情不过是房中术,没有甚么了不起,最利害的还是天狐心法,是吗?’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练内功的法门吧。’美姬低头脱下裤子,掩饰心里的震骇道。 ‘是修练人身的法门才对。’李向东冷笑道:‘还可以变化气质,使人贞淫莫辨,岂是修练内功的心法那么简单。’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东好像无所不知,不禁吃惊道。 ‘我有甚么不知道的!’李向东哼道:‘我还知道由于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难以蛊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颠倒众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强笑道,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裤,身上剩下抹胸亵裤。 ‘也有道理。’李向东笑道:‘为甚么不脱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脸泛红霞,腼腆地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天狐也懂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扯下抹胸,搓捏着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说。 ‘你这么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东胯下摸索着说。 ‘狐媚迷情对我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哂道。 ‘那么人家该怎样侍候你?’美姬媚态撩人道。 ‘吐出内丹便行了。’李向东森然道。 ‘要是交出内丹,奴家便要灰飞烟灭,你真的那么狠心吗?’美姬楚楚可怜道。 ‘没有内丹,你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会死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但是……但是还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颤声叫道。 ‘那时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留下你的。’李向东阴恻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会自行吐出内丹的!’美姬咬牙切齿道,决定使出最后一着。 ‘教主,用刀子剖开她的肚腹,还怕找不到吗?’王杰唬吓着说,看见美姬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样便中计了。’李向东摇头道:‘天狐内丹蕴藏她的千年精气,要是戳破了,丹气爆发,威力非同凡响哩。’ ‘小心一点不行吗?’王杰问道。 ‘多么小心也没有用,她可以驱动内丹迎向刀锋,希望与我们同归于尽。’李向东冷笑道:‘纵然我们不死,丹气四散,或许能够乘机逃走,那可不难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杰不忿气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内丹了。’李向东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没有人能够取出奴家的内丹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放过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无策,不是说我也不行的。’李向东推开缠在身上的美姬,双掌互击道。 掌声甫住,半空中突然传来咆吼的声音,一头恐怖奇怪的巨兽随即现身牢房。 那头巨兽浑身青黑,四条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双翼,头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长约数丈,粗如面杖,运转如意,触须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后飞舞扭动,煞是恐怖。 ‘这是甚么?’听到身后的衣着怪异的魔女失声惊叫,美姬不禁惊心动魄地问道。 ‘凤珠,告诉她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这是九尾飞龙!’姚凤珠颤声答道,她曾经在淫狱里见过,常常怀疑自己那时是做梦,想不到这头怪兽还会在现实中出现。 李向东一挥手,九尾飞龙好像收到讯号,九条尾巴便朝着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闪避,可是再没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给四根尾巴牢牢缠绕,整个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挂在半空,还有两根尾巴卷着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却在眼前伸缩扭摆,耀武扬威,吓得她粉脸变色,冷汗直冒。 ‘九尾飞龙是来自魔界的淫兽,本来给我掌管淫狱的,为了你的内丹,才请牠出来吧。’李向东撕下美姬的亵裤道。 ‘九尾飞龙能取出她的内丹吗?’王杰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九尾飞龙的尾巴天下无双,她如何受得了。’李向东的指头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教主,奴家已经决定舍弃肉身,保住内丹,无论你怎样残害奴家的身体,亦是徒劳无功,为甚么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办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美姬悲声道。 ‘你以为还能保住内丹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凤珠,你可有见识过九尾飞龙的利害吗?’ ‘弟子见过了!’姚凤珠惊恐地叫道。 ‘捧着牠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尽管心里害怕,姚凤珠还是战战惊惊地举步上前,九尾飞龙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着挂着脸具的粉脸蜿蜒探去。 姚凤珠差点要往后退去,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动,肉棒似的尾巴,发觉触手坚硬,尾端还有一个孔洞,深不见底。 ‘亲亲牠�李向东寒声道。 姚凤珠知道不能抗命,无奈闭着眼睛,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笨蛋,没有卸甲,牠如何尝得到你的口技?’李向东骂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 ‘教主……!’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不想吃吗?行呀,那便让九尾飞龙尝你的骚穴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吃!’姚凤珠不禁心誊俱裂,赶忙唸咒卸甲,露出本来脸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看见姚凤珠苍白的俏脸,美姬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认得她吗?’李向东冷哼道:‘本教的魔女岂是无名之辈!’ 这时姚凤珠可没空奇怪美姬怎会认得自己,事关卸下战甲后,才发觉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实在不敢想像遭受奸辱时要吃上多少苦头,更害怕李向东借故施暴,唯有压下惧意,张开嘴巴。 九尾飞龙的尾巴远比想像中粗大,姚凤珠要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才能勉强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几下,蓦地尖声惊叫,害怕地吐出来。 只见象鼻似的尾巴长了许多,一根五六寸长短,红彤彤的肉棒,从末端的孔洞里突出来,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仿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张合不定,吐出点点粉红色的涎沫,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这肉棒便是九尾飞龙的龙根了,进入肉洞后,便会吐出龙根,咬噬里边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注入龙涎,龙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痒又痛,没有女人受得了的。’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不……我不会吐出内丹的!’美姬心胆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尽活罪,但是内丹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怎样也不能献出辛苦修成的内丹的。 ‘无需你吐出来了。’李向东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样,三根尾巴同时前后上下夹攻,待阴关松软时,便能吸出内丹,也无损你的肉身的。’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识相的便自己吐出来,可不用受罪了。’王杰笑道。 ‘不……呜呜……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识相!’李向东举手一指,九尾飞龙的尾巴便朝着美姬的牝户钻进去。 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惯于牺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点苦头,于是运功张开紧闭的肉唇,让九尾飞龙长驱直进。 尽管美姬精擅淫邪之术,牝户宽紧由心,可是九尾飞龙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实在太大了,强行闯关,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娇嫩的玉壁时,除了带来针刺般的痛楚,还生出无法忍受的痒麻,使她哀啼不绝。 九尾飞龙的尾巴去到尽头时,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气,可想不到才是苦难的开始。 ‘哎哟……不……呜呜……不要……苦呀……!’美姬凄厉地哭叫着。 原来尾巴虽然不能再进,但是龙根出来了,起劲地撞击着洞穴深处,还好像在咬啮着极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动了! 先是缠绕着美姬的柳腰,接着便往股间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纤小的菊花肉洞。 ‘不……进不去的……呜呜……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这个屁眼也很美,弄坏了倒是可惜。’王杰惋惜似的说。 ‘九尾飞龙也可以怜香惜玉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把脸如金纸的姚凤珠拉入怀里说。 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一定是动了手脚,否则九尾飞龙的尾巴必定撕开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会进去了一点点便寂然不动,接着听到美姬厉声惨叫,知道尾巴虽然没有进去,龙根可没有停止肆虐,不禁心惊肉跳,仿同身受。 ‘这便是折腾淫妇的夹棍,你可要试一下吗?’李向东抚摸着姚凤珠的玉臀说。 ‘不……我不要!’姚凤珠害怕地说。 说话时,九尾飞龙剩下的一条尾巴也同时填满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该不能发声的,然而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声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头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内丹?’王杰问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寻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阴关松动,至于那时能吸出内丹,可要看九尾飞龙了。’李向东沉吟道。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给几个巨人同时摧残,已经距死不远,要是连续三天,不死才怪。 ‘不会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惊道。 ‘如果是这个小淫妇倒也难说,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向姚凤珠上下其手道:‘还有龙涎助兴,该让她乐透了。’ 姚凤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东说的是反话,可不敢想像美姬吃的苦头有多大。 **** 魔童继续长大,几个前些时给王杰搅大了肚子的女尼也临盘在即,可是姚凤珠惦记着的却是天狐美姬。 姚凤珠不是同情这头为虎作伥,残杀无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惨,还生出久违了的痛快,深感她应有此报。 正确地说,姚凤珠是想知道这头妖狐的结局,也担心李向东得到珍贵的内丹,残害江湖同道。 李向东看来毫不着急,吃过午饭,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领着姚凤珠走进关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飞龙改变了姿势,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让香汗淋漓的娇躯仰卧背上,尾巴继续缠绕着四肢身体,深陷三个洞穴里施暴。 美姬没有死,或许适应了九尾飞龙带来的痛楚,喉头里的悲鸣厉叫也减弱了许多,只是目光散乱,头脸充血,有点惨不忍睹。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拉开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问道。 ‘……够……够了……哎哟……肏死人了……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不要忙着讨饶,九尾飞龙没有内丹是不会罢手的。’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内丹的……没有内丹……美姬便甚么也没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这个交换又如何?’李向东取出一颗乌光闪闪的黑珍珠道:‘这是万年蚌珠,能够保住你的真元法术,继续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呜呜,没有内丹,我不独修仙无望,也难逃天劫了。’美姬泪下如雨道。 ‘何时应劫?’李向东问道。 ‘三年……还有三年!’美姬脸露惧色道。 ‘届时我可以助你抵御天劫的。’李向东沉声道。 ‘不,我不能没有内丹的!’美姬嘶叫道。 ‘难道你以为能斗得过九尾飞龙吗?’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脸色数变,默言不语。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李向东冷哼一声,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 三天了! 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你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牠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李向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牝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牝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李向东把内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的,可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王杰皱眉道。 ‘甚么也不用干。’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 我不要死……!’美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甚么要给你?’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时,恐怕会坏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你有道理吧。’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牝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李向东下令道:‘凤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你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初时那么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仿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很难看。 ‘我取去你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甚么,如果你用心给我办事,我会还你的。’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你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你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甚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给他炼药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美姬目露异色地看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龙了。’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像样,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而栗。 ‘不,你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吧。’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练吗?’ ‘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灵互通,遥加指点吧。’美姬委屈地说。 ‘甚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你干甚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你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画暗袭江都,拿下你来泄愤的。’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他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你亲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大成的。’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你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姊姊会让你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你传功完毕,我会让你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仿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甚么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甚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你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你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你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讬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唸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 ’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你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美姬问道。 ‘你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你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藉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覆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他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六、柔骨艳女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你……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他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你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你为妻,永远与你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你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你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蒙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蒙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甚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俐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你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摺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你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你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你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鸡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你……!’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么?你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你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你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你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你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你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你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你的骚穴,你用舌头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肉棒还在肉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你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你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你的骨骼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你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你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你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鸡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你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他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你干么?’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么?’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画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 ’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你还是当你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薰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你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甚么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么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么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仿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你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你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你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么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么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么天池圣女。’ ‘说了甚么?可有留下甚么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么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和我们有甚么关系?’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你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你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甚么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你可有甚么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么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你。’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么?’ ‘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么?’姚凤珠奇道。 ‘你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你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你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你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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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真写得蛮好
这文我以前看过,不全,不过写的真好
没看过
精彩,谁有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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