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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167

167 三件宝套装 又是一个暖洋洋的中午,蓝天白云,秋高气爽。我忙进忙出帮助她俩洗漱,还从特警那儿找来一些工具,想帮她们弄断绑在身上的链子,但一切是白费劲。金银花叹了一口气说: “别瞎忙了,这都是人贩子专门从国外订制的,用特种金属制作。上次玫瑰被锁上时,我听张孝天的公子张卫男给我介绍过。”她边说边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见我不睬,她故意挖苦地说:“不是吗。提到你的冤家就不高兴了。这次在兴隆商行才知道,这乳铐,束腰,贞Cao带三件头外表虽一样,但类型有很多,而且都是这家商行购进专用于高等级商品包装的。” 说到这里,她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用手铐链突然套住我的脖子。我当时背对着她,思索如何想方设法解除她们身上束缚,以及我这脸上的浓妆怎样处理,方便出去,下一步怎么办。冷不防给她从后面将颈部勒住,往后倒在她大腿上。她用手捏著我的鼻子说: “玫瑰。你可知道,我们都是高等级商品,卖到国外很值钱的,才配穿这三件宝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以目前条件,是解不开我们身上三件宝,也除不掉你脸上的彩妆,这样不很好,很开心,我们平时不就想这样。” 我知道银花是个性情开朗的人,喜欢开玩笑,故也不生气。挣扎起来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这里离沁州千里之遥,怎样回去,我都愁死了。” 银花仍不以为然地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才不急呢。” “方小姐。起来吃午饭了。”吴兴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在门外喊道:“我这有些东西,送给你也许能用。” 金银花和牡丹一听吓得一骨碌坐好,整理好衣衫,将身上三件宝贝严实地包裹起来。我站起来开了门。吴兴发虽又黑又瘦,但精神尚好,他吃力地提着一只大杉木箱走进来,放在墙边说: “这是我们搜查兴隆商行发现的一些东西,没有作为证据的价值,准备销毁。但我从中挑了一些化妆品,对你还有用。另外有些东西像女人用的,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将来《红玫瑰公司》作演出用还有点价值,所以都送到你这儿,到遣送时你就说是你个人用品,好带走。还有二大木箱正从黑石村往这运。” 吴兴发放下箱子就离去,我与牡丹跟他一块去吃饭,将金银花留在房间。我们吃好后带了一盒饭菜给她吃。饭后我们打开那只木箱,里面是一些很性感的女人衣服和化妆品。这些化妆品都是国外名贵品牌,我从中找到了清洁剂,正高兴,看吴兴发带二名武警又送来二只木箱。吴兴发留下箱子,叫二名武警战士先走一步,严厉地对金银花说: “你的刑具怎么还未解除,跟我走,我安排人把它们打开。你们这样的人真是匪疑所思,与众不同。” 金银花不知他有何用意,有点惊惶不安地望着我。我笑着说: “银花。他是我们的大恩人,这次是他带人解救了我们,你放心跟他去吧。他姓吴,吴警官。没有恶意,救人救到底嘛。” 金银花听我这样说,才提着铁球,拖着脚镣跟他出去了。我立即拿了清洁剂到洗手间,先将所有化妆部位浸润到,在那里静候十多分钟,再重点往化妆边缘涂抹一会儿,感到涂抹地方有点痒,化妆的膜逐渐剥离皮肤我小心用手指从边开始掀,慢慢将整个化妆层剥离从脸上拿下来,再清洗面部,最后用另一种脱胶剂将发胶洗掉,头部同脱掉一顶沉重帽子,变得很轻松;再清洗头发,吹干后,油黑蓬松,略卷曲的头发同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接着又冲了澡,人好舒服。当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银花己回来了,在床上与牡丹俩睡得正香,手铐脚镣仍锁在她身上,看来特警也打不开这种如意公司数码刑具。受了一段时间惊吓,她们太需要休息来恢复自己。我没惊动她俩,闲而无事,打开了吴兴发送来另一只木箱,里面放着许多标有外文纸盒。我随手拆开一只大纸盒,里面有三只小盒,我不识上面文字,打开其中一只,里面有二只纸袋,一只仅装一根筷子粗的金属链,很长;另一只是一块黑尼龙布,两边有几排小孔,并有一张说明书,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其它二盒是乳铐和贞Cao带,将其重新包好合上,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那个姑娘也要尝尝这三件宝的酸甜苦辣;反正我吃尽了它们苦头,虽诱惑,但不想再穿了。 在中溪村休息两天,当地公安安排了一辆中巴警车,送吴兴发上火车回西京市,顺便把我们这三个美女带上,遗送回原藉。由于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取下,为了避免路上麻烦,吴兴发弄了一套女警服给牡丹,由她充押送警员,来押解银花。由于天气转凉,给金银花定制了一套厚实黑色西服裙装,上装西服从袖口到腋下,再从腋下到下摆都用拉链;下面是一条长裙,盖到脚面。金银花从吴兴发送来箱子里挑了双薄皮长筒高根皮靴,一套蕾丝内衣,穿在里面,外面再披上一件军棉大衣,安排她俩乘一间软卧。吴兴发想与我聊天,来打发时间,我也想了解一下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内情,也愿意同他在一个包间里。我被救出后,穿了当地派出所借来老百姓衣服,很不合身,所以在吴兴发一再鼓励下,从箱子里挑出几件衣服,在车子里换下。里面是浅绿蕾丝内衣,咖啡色加厚丝袜,外穿一件绛红色底,大朵黄茶花,深绿枝叶,金丝线勾边的厚丝绒长旗袍,外面再套一件翻毛领长皮大衣,吴对这样装扮也很欣尝。 我们是夜里十点上车,晚上人少,我们一行四人另加吴兴发助手二人上了车。他的助手要整理材料,另安排在后面一节较安静车箱的包间里。上车后我安顿好银花她俩,回到包间。吴兴发很兴奋,我见他毫无睡意,就要求他讲讲这次行动过程。他笑嘻嘻地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说: “这是机密,怎能随便对外散布,我们是有纪律的。” 我听了很不高兴,气呼呼地说: “算了吧,狗屁纪律。我给你卧底,吃了那么多苦,怎么是局外人。真是过河拆桥,你吴兴发真不是好东西,案件都结了,还保什么密。” “
谁说案结了?兴隆商行的董事长是谁,你知道吗?他是真正的主犯,策化人。连他都没查到归案,能了结?” 我给他顶得哑口无言。是的,在兴隆商行,我只见到总经理。这个神出鬼没的董事长,连村长都不知道。但心想,能多少让吴兴发能给我透一点也是好,因为我想通过了解兴隆商行窝点的破获信息,来探求金银花那边的变故。我总感到这里面有关联,与我有潜在利害关系。故下定决心也要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我思忖了一会儿,就使出撒嬌的手段,主动坐到他床上,把他吸得烟夺下来说: “你将救我的过程讲一下总可以吧。不要意抽烟,呛死人啦!今天不讲,一天一夜都不准你抽。” 我知道他是个烟鬼,不允許他抽他可受不了。 “方小姐。你这是太为难我了。真的不能说,泄露出去要犯罪的。”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嘴可紧了,决不泄露。上次在兴隆商行,那个老总那样B我,差点把我勒死,我都没露出你们一丁点计划。” 吴冷笑一声说: “你方小姐我才不相信呢。心眼多,叫人防不胜防。你用一个微型录音机或偷偷用简语把讲话内容记录下来,再交给你好的朋友那周大记者,是多好的第一手材料。” “我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不信,你搜,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我那敢啦!对一个女人这样做,不是叫我犯错误。” “那怎样才能使你放心呢?” 吴抬头望了望窗外,沉吟一会儿,狡诈盯着我说: “不是使我放心。而是你自己采取一种有效的防犯措施,能让我放心。例如说怎样约束自己双手,使我相信它无法做任何事情,录音,记录。” 我突然明白吴的真正目的。我怎么没想到他也是《红玫瑰俱乐部》的成员呢?为了套出他嘴里东西,吃点苦也值。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吴兴发的头,笑嘻嘻地说: “你真坏。我知道你的鬼念头了。你这儿有没有绳子?我可申明在先,今天我可以受点苦,但我的要求你一定要满足。” 我脱掉外面大衣,到洗脸间补了补妆,将头发往上拢了拢,在头顶扎了个发髻。当我出来时,吴手里己拿着一根黄豆粗,绿色警用绳,原来他早有准备。我摸了摸已恢复光滑的手腕,指着警绳说: “警绳能否不用,它太硬。” 我看他没有换得意思,只好说: “你要轻点,紧了易伤人。” 他笑而不答,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用绳抹肩拢臂,在两胳膊缠上几圈,再将双手反剪在背后系在一起。我发现他绳缠得紧,很不放心,再叮囑他说: “双手反绑了,不可能干什么。不要绑得太紧,听见吗?”我看他不理不睬,就很严肃地说:“再重复一次,不要太紧,否则本小姐要翻脸不认人。” 他兴奋地嘿嘿笑着,把我双手往上一抬,我胳膊吃不住劲,腿一软跪下来。他麻利地将系在手腕上的绳头穿过抹肩预留的绳圈,乘我往下跪的时候往下一拉,双手一下吊上去。肩部和胳膊的绳立刻收紧,所有绳索都咬进肉里,又痛又麻。我见事不妙,边骂边拼命挣扎,想将绳挣松点,结果旗袍上二粒盘花布扣都挣开了,露出右侧蕾丝包裹着大半个乳房。吴发兴左手抓紧吊起双手绳头,死死往下按着我,右手迅速将绳扣打死。我跪在地上,屁股压着双脚,胸部都压在大腿上被他按得动弹不得。气得我想大声喊叫,又怕别人听见,只好转过头对他压低声音喝叱说: “你发疯了。不得好死的吴发兴,捆犯人啦!太紧了,松一点,快松一点,不能绑得这样紧,这是警绳,会绑坏我的。唉哟!我的胳膊。唉哟!我的手。” 吴发兴也不啃声,仍用力地继续绑。他将绳头分开,分别穿过缠在胳膊上的绳圈里,然后往中间收力打结。后从又肩穿到前面,将我提起来站着,转到我前面将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再将两绳头在胸部交叉后,从后面到前面,在腰上系上一圈后,又将手腕再捆一圈,打结。最后围着我转了两圈,满意地点点头说: “方小姐。现在真漂亮!”
终于等到了!!!!!!!
可以命運 之前ㄉ文章貼上來ㄇ 拜託ㄌ
把错,很把错!!!
加油啊.大家都等着呢!!!!!!!!!!!!!!!!!!!
楼主能不能一词多贴点,谢谢了
难到不能写多点吗?
加油
怎么感觉没头没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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