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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21 07: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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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家裡有客人,我就不能只顧自己,還是收拾收拾吧,免得讓一個小不點男孩笑話。正在收拾的時候,我發現了男孩留在衛生間門把上的拴狗細鐵鏈和項圈,當時沒在意,可當我轉身的那一瞬,一絲不易察覺的念頭從心裡閃過,心頭好像揪了一下,有點興奮,也有點莫名其妙。這讓我想起了剛才SM網站裡的那些圖片和文章,那些被繩索緊緊捆綁、像狗一樣被隨意扔在牆角、脖子上套著項圈的女人們,還有她們臉上陶醉的表情。這讓我重新打開了思想機器,照理說,這完全是徹頭徹尾的性虐待,可是為何會有為數如此眾多的人沉浸其中?難道這真的像一些「自述」裡說的那樣,讓人感到無比的快樂和徹底的解脫嗎?
帶著研究的目的,趁小男孩正在做飯的時候,我打開了黎家大院網站。哦,等等,什麼?那男孩會做飯?我為這一新的發現感到吃驚。我走過去站在旁邊看,只見小男孩從冰箱裡拿出那些剩菜,一樣一樣的放在桌子上,並打開了天然氣爐,有模有樣的,不,應該說是非常熟練的操作著一切。「嘿!這小子可以」,我心裡這麼想著,同時一個很不錯的主意就產生,嗯,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有重要事情要做!
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黎家大院上面,很仔細的重新看看那些文章,我試圖從那些自稱為「自述」的文章裡找到作者當時的心態。同時我很認真的看了網友的回貼,想探究一下SM的魔力在人群中到底有多深。事實上我並非無聊透頂的人,只是我想借此轉移我對死去男友的注意力,人死了不能復生,我不能再悲傷下去。如果SM對我有足夠的吸引力,那麼每天下班回家後就不至於無所事事,不會再想他,也就不會再悲傷了。好,就這麼決定了!
男孩和狗都吃完後又幫我打掃了一下廚房,當晚我把他安排在傭人房裡住。那裡好久沒人住了,自從爸媽到省裡工作後,勤務員就不來了,這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所以當我打開那間房門裡,一股霉味頓時撲鼻而來,不過小林看來是困極了,他顧不得那麼多,倒頭就睡,不一會就睡得很沉。我呢,我根本睡不著,於是打算通宵研究SM。
SM實際是合稱,分為S和M,S是虐待,也就是處於主動和支配地位,M是被虐待,處於被動和被支配地位。這是一種雙向的關係,參與SM必須二選一,不能一身二用,也不能一個不要。所以,在同一場SM活動中,要麼你是S,要麼你是M,有一部分人即是S又是M,而大多數人則一生只要一種角色。那麼我呢?要研究SM就必須入戲,否則站在門外是看不到裡面的精采的。嗯…讓我想想,我是當S好呢?還是當M呢?其實我這人平時雖然好強,但其實心挺軟的,看來我當S是沒有這個先天條件了,那麼我當M吧。
可是,鬧了半天,當S和當M對我來說都沒什麼感覺,看上去這無非只是一種符號,就像幼兒園裡做遊戲一樣,是不是我還沒領悟到精華所在呢?哎呀呀,我最討厭這樣了,怎麼剛開始的研究就這麼輕易地陷入瓶頸了呢?局面就這樣僵持了幾個小時,一個通宵現在也剩不了幾分鐘了。就在我有點心灰意冷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來:「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要親口嘗一嘗。」這句話讓我矛塞頓開,好,我應該親身體驗一下!
於是我照著「自虐」的步驟,一步步地體驗著當M的感覺。可是,我畢竟沒什麼裝備呀,現在唯一能用的,只有小林給他那隻小狗戴的項圈,還有一些衣服夾子,這些夠嗎?至於性感內衣,我有幾大櫃那麼多。哎,先不管了,先小小地嘗試那麼一下再說吧。
我去衛生間拿那副項圈和鐵鏈洗乾淨,再回房找了幾件內衣,然後到陽台取了兩隻夾子。回到房間我關好門,把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穿上蕾絲丁字內褲,外面套上性感的黑色連褲襪,穿上高跟鞋。又穿上沒有標罩的胸托,然後輕輕地揉捏兩隻粉嫩的乳頭,讓它們硬起來,等乳頭凸出來以後,我兩手捏住夾子的尾部打開夾口,對準兩隻乳頭,輕輕地鬆手,慢慢夾住,還不算太疼,可是沒料到當我完全鬆開手的時候…「啊…!!好疼!!」乳頭從來沒經受過這樣的折磨,第一次就夾上這麼硬的夾子,我疼得差點叫出聲來。看來這只梨子嘗起來不太是滋味!
我盡力忍著,我不會退縮的,我的性格就這樣,決定做的事情,再難,中途也不會退縮!我捏緊拳頭、緊閉雙眼,咬著牙,狠狠地咬著牙,當時疼得我眼淚都快掉出來了,我知道我能挺下來。好長一陣子之後,我緩緩地吐了一口氣,憋了半天的氣,這股勁總算是疼過去了。好了,別耽誤功夫了,下一步該做什麼?….哦,戴上項圈!項圈是皮質的,三指寬,很厚很硬,我打開項圈套在脖子上,扣好皮帶扣,再理了理拴在項圈上的鐵鏈。嗯!好了,大功告成,我很想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於是我好奇地挪到房間裡寬大的落地鏡前,哇…好奇怪的裝束哦,鏡子裡的人真是的我嗎?這身打扮,真像西方文藝復興時期那些油畫裡的奴隸哦,只差腳鐐、手銬和鞭子,就十全十的一個奴隸了。所不同的是,我胸前多了乳夾,或許這就是區別勞奴和性奴的標誌吧?
勞奴是奴隸主的勞動工具,可以被他的主人賣來賣去的,也可以送人,但不管他的一生在哪裡落腳,都擺脫不了被奴役的命運,他永遠沒有自由,死亡才是他的唯一歸宿。這在我們以前的課本裡都學過的,所以很容易理解。那麼性奴呢?性奴又怎麼理解呢?是不是可以來個「故名思議」?或者「舉一反三」?
「性奴是她主人的性工具,活生生的性工具,可以被他的主人賣來賣去的,也可以拿來典當、租借或送人,但不管她的一生在哪裡落腳,都擺脫不了主人對她進行性奴役的命運,她永遠沒有自由,死亡也不是她的唯一歸宿,只有在她接受性剝削的時候,體驗到無比的快感,才是她活著的全部意義。」應該說性奴只是一種角色扮演,就像遊戲裡一樣。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接下來該幹什麼快說,等下太陽升起時小男孩沒準就起床了,到時候我可要趕他走,不能讓他總這麼住我這裡吧?那就趁他走之前借他的狗項圈體驗當M的感受吧。我想起那些教程裡的教條,身為一名合格的M,要具備很多技能,其中之一就是跪,因為要為主人口交,或者受罰時都少不了跪,有時候主人帶你去外面散步,在無人的地方主人要辦點「大小事」時,你在不遠處就要跪著等待,不能坐,也不能站,只能跪著。跪,是區別一般人和奴隸的標誌動作,也是M主動向主人表示自己身份的標誌動作。現在條件所限,什麼別的都做不了,只有跪著了,但無意義的跪是沒用的,要不…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想法。反正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估計小林也快起床了吧,我不如去他房門前跪著等他起床?反正他睡的是木板床,如果他要起床會有動靜的,到時候我可以提前溜回房免得讓他看見。
哎,沒想到平日裡好端端一個姑娘,只因為失去男友,如今竟變得瘋瘋顛顛的。
我跪下來,以跪姿像小狗一樣爬到小林睡的那間房門前,用一本書墊底,跪好,當我以十分虔誠的目光看著那道門時,有一句話我想說卻始終沒說出來,那就是「主人,奴兒已跪在您門前侍候您起床了」,就這句話,可我沒說出來。我是個很要強的女孩子,平時讓我跟別人說對不起都不可能,現在讓我我對一個乳嗅未乾的小不點男孩叫一聲「主人」?絕對辦不到!不過這也使我深深理解了性奴調教的重要性,我是應該接受一次較全面、較系統的調教,好好地挨一頓鞭子,像圖片裡的那些女人一樣,被主人或調教師緊緊地捆綁起來,吊起來,狠狠地挨幾頓痛抽,不然不能叫我服貼。正這麼想著,我感覺臉上熱辣辣的,好嚮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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