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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聖王傳

淫魔聖王傳 序   在很久以前,當時的地球依然是戰爭不斷,經過了無數次的戰爭,人類的數 量越來越稀少,部份的人類驚覺到這一現象,積極的想要阻止戰爭,但是當時已 經殺紅了眼的高權人士卻根本聽不進去,在阻止無效的情況下,反對戰爭的少數 人類,暗自興建了一座地底都市,希望能夠逃過滅亡的危機。   果不其然,戰爭越來越劇烈,陷入膠著的雙方,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同歸於盡 的方式,在那群主張戰爭的人,搞到同歸於盡後,由於最終兵器的影響,造成多 重次元重疊,使得地球上的物種與另一次元的物種重疊在一個地方,而躲在地底 下逃過一劫的反戰派人士,就在這個新的世界展開了新的生活。   逃過一劫的剩餘人類,首先看到的情況便是許許多多只在傳說或故事中所見 到的生物,在自身戰力及對對方瞭解都嚴重不足的情況下,人類們分批嘗試向那 些陌生的種族釋出善意,雖然有些許的犧牲,例如說跑到食人魔族群的、、、但 大多數種族還是以相同的善意回覆人類,在這些種族的協助下,剩餘的人類慢慢 的在這片新的世界成長茁壯,也漸漸地適應這個世界,並將這個新世界取名為開 耶爾大陸、、 * 開耶爾大陸歷六六六年六月六號六點六分六秒,布理司王國首都法務大臣官邸。 聽著主臥室中不斷的傳出的吶喊聲,一名白髮老者緊張的在臥室門外來回走動, 不時的停下腳步向窗外望去或向著心中所知道的所有神明祈禱平安,就在這時一名女僕 氣喘吁吁的快步跑到老者身旁叫道。 「不、不好了總管,老、老爺被大水困住,趕不回來。」 「什麼!怎麼在這種時候?」 老總管緊張的冷汗直冒,夫人的身體一向不好,這次的懷孕醫生也說過,如果弄 不好很可能便是母子兩亡,但夫人堅持要生下來孩子,老爺為了安全起見在很早前便盡 可能的做好一切準備,誰知道偏偏在生產當天碰上暴風雨,把老爺困住了,現在老總管 根本不知道要擔心誰了。 「哇∼∼!!」 在老總管不知所綽時,一陣嬰兒特有的哭聲由主臥室內傳出,老總管緊張的看向 臥室時,臥室內跑出一名中年婦女興奮的大喊道: 「生了!生了!母子平安,夫人生了一個小少爺了!」 * 主臥室內,一名美艷的婦女抱著一個嬰兒,溫柔的微笑看著他吸食著母奶。老總管小心的低頭走進臥室,雙眼緊緊的盯著地板,小聲的報告道: 「夫人,老爺他被大水困住,但已經確定無事了,等大水一退他會馬上趕回來。」 美婦餵完兒子後,將衣服穿好,對著老總管柔聲說道: 「那麼辛苦幹什麼,我沒事的,不用那麼急著趕回來。」 「老爺應該是急著想看少爺吧。」 老總管抬頭笑著說道,一想到寶貝兒子,美婦又笑著低頭,輕聲的說道: 「達特,來,見見科特爺爺。」 像是聽懂美婦的話,小嬰兒費力的轉頭看著科特總管,可愛的小臉露出一道燦爛的笑容,但小小的雙眼裡閃爍的不是嬰兒的天真無邪,而是老練的成熟。 達特威恩布裡司,布裡司王國法務大臣獨子,後世稱為眾神之王的人誕生在這天,而這天也成為了布裡司王國的國難日,因洪水及火災的緣故,造成全國三分之一人民無家可歸、死傷慘重。 一 達特的的母親在生下達特不久後便去世了,死因是因為體質虛弱加上生產時消耗太多的體力,而達特的父親約爾翰在達特母親死後便專注於工作,對達特完全不理不採,不知情的人都以為約爾翰將愛妻之死怪罪於達特的身上,而特意疏離達特,連帶的使家中僕人以及外人為了討好約爾翰而對達特冷眼相待。 在達特幼年的歲月中,只有一直服侍威恩家的科特老總管,才是出自真心的關懷、照顧達特,這種情況一直到達特八歲時,周圍的僕人態度越來越過火,甚至連科特也漸漸壓制不下時,某一天達特卻突然以少主人的身份將所有僕人全部辭退,再請唯一留下的科特重新聘請新的僕人,瞭解到八歲的達特已經掌握有威恩家的管事權,新進的僕人根本不敢再像先前的僕人們放肆,反而極度的尊重這個少主人。 但除了這一次以外,達特一直表現的跟普通孩子一樣,較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特別喜好安靜這點吧。十歲時,達特跟同齡的孩子一樣進入了布理司學院就讀,學習武術、魔法、學識。但在魔法的入學屬性測試時,卻意外的被發現達特的體內沒有任何的魔法屬性。 所謂的魔法屬性,指的是世界四大元素,風、土、水、火以及不屬於四大元素的光、暗跟最稀有的無七種,開耶爾大陸每個人一生下來體內便帶有一種元素屬性作為學習魔法時與元素力相連的媒介,並學習其他的元素屬性。 而達特的情況簡單的說法,就是他的體內沒有任何接連元素力的媒介,讓達特根本無法使用及學習任何魔法,這個奇特的現象引起學院魔法系所有老師的注意,經過一連串的檢查,她們依然找不出原因。 不過雖然不能使用魔法,但達特魔法知識上卻表現出遠超過同齡人的理解及變通,讓所有老師們挽惜不已,他們都認為達特只要能夠使用魔法,絕對能夠成為歷史上最年輕的大魔導師。 除了在魔法知識上表現超人一等,達特在學識上的優異成績,也讓不少外聘老師們搶著要收達特做關門弟子,但達特卻一一婉拒了,而達特在學習生涯中唯一沒有任何表現的就是武術,沒有人看過達特上過任何一堂的武術課,加上外表給人瘦弱的印象,達特的同學們便主觀的認定達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 在這種主觀意識下,加上達特在魔法及學識上表現出的優異成績以及入學時所用的平民身份,引起不少人的眼紅,欺負等各種幼稚的行為便接踵而來,但達特在學園中卻一直是保持一種慵懶的態度,即使是面對各種惡意的挑釁,也沒有人見過他為了什麼事情發怒或認真。 但沒有人知道,在達特悠閒的外表下其實有一個一直煩惱的問題,他的智慧以及思考能力早已超過同齡的小孩,甚至勝過一般的大人,他腦海中的知識遠遠超過任何有名的魔法師,簡直可以說是一棟活生生的圖書館,但他刻意的隱瞞住這點而已,這個奇怪的怪異現象一直困惑著達特,直到在十二歲生日那天,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出現一個長得很英俊的青年對著達特說: 「你終於來了。」 「你是誰?」 達特戒慎的看著那名青年,他很英俊,雖然達特所見過的人並不算多,但眼前的這個青年絕對配得上英俊的形容詞,但是眉羽間透出的邪氣,以及那種驕傲自大的眼神卻破壞掉了那份英俊的美感,讓他有一種極大的排斥感。 「我是你的一部份。」 「什麼意思?」 青年對達特講起了一個故事,在三萬年前,大陸剛形成時,有著許多的女神,掌管日、月、星的三主神以及光、闇、水、火、土、風、無的七名元素神和戰爭、生命、知識、創造等各種女神,而在眾多的女神中,有著唯一的一名男神,由於這名男神的能力引起女神們的害怕,在三主神的帶領下,她們全體動員想將男神消滅掉,遭受突襲身受重傷的男神在死亡前將自己的知識及力量分開,知識轉生成為人類,並跟人類一般進行著輪迴,並將力量封印在肉體的身上,一直到三萬年後,才會在人體十二歲時解開第一道封印。 「那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達特好奇的問道,到底是什麼力量能夠讓眾女神們害怕到要將他消滅不可,男神仰頭大笑道: 「我的能力只有三種,封印別人的能力,控制別人的心靈,還有就是能夠控制自己禦百女而不洩。光這三項能力就能讓那群女人全部對我俯首稱臣了。」 「真的?」 達特對最後的一項興趣比前二項高多了,不過只是這麼三項的能力,有必要弄到致神於死嗎?但男神顯然不願多談,說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出來的時間太久了,為了避免被那群女神發現你的存在,我要再次封印你的記憶,等你二十六歲時,第二道封印解開的時候,記憶的封印會自行解開。到時你要記得去報仇,把那群故做清高的女神全部變成任人騎的妓女。我快沒時間了,其他的問題等你二十六歲時自己找吧。記住,一定要記得替我報仇,這對你也好處的,再見了。」 「等一下,我還沒問完呀?」 「、、、、」 老實說,這個自稱前世的神明給達特一種說不上的厭惡感覺。不過當達特再次醒來時已經忘記這些事情了,生活又像以前一樣,慵懶、悠閒的上課,並繼續的為自己的異常而煩惱,不同的是,他開始會欣賞美女、、、 這樣的生活一直到達特十四歲時,見到了布理司王國的第一王女,現任布理司女王若雅布理司的獨生女蕾茜布理司與她的兩個好友拉娜巴斯和亞莉費德時,開始改變。 在第一次見到蕾茜她們三人時,達特便知道這三人長大後,絕對都是出色的美人,一個邪惡的念頭突然在他腦中出現,蕾茜她們現在都是小孩,家世又接近,趁現在接近她們一點也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若是利用這些優勢,由小開始逐漸調教她們,讓她們由小開始服從自己,等她們長大後,不就變成我專屬的奴隸? 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突然產生這種念頭,但就像本性一樣,達特自然而然的接受這個主意並開始計畫如何接近、調教蕾茜三人。 計畫第一步,吸引她們的注意,在蕾茜她們三人組中,拉娜的母親是布理司王國的首席魔導士,亞莉的母親則是王國的近衛騎士,三人都是單親家庭,這種的家庭型態在這個大陸中是很常見的。 與蕾茜為了繼承王位而自小嚴格訓練一般,拉娜及亞莉也是自小便接受母親們的訓練,希望她們能夠繼承家業,而在經過仔細的調查及評估後,達特決定第一個開始接近的對象就是拉娜。 拉娜的母親就是布理司王國的魔法大臣霞巴斯,為了培育拉娜繼承家業,霞每天都會要給拉娜三個初級魔法的名字,要拉娜利用上學的時間查出這三個魔法的咒語以及相關的使用方式,這是針對魔力尚弱無法使用魔法的拉娜而做的練習,為了完成這個作業拉娜在每天的早晨及中午都會在學院的圖書館裡翻書。 決定開始展開計畫的達特,在某天一大早便來到圖書館,而拉娜則是一如往常般的待在圖書館中翻閱著初級魔法大典。 「早安。」 「早安。」 親切的打聲招呼,拉娜禮貌的回應一聲後便繼續埋首在初級魔法大典中,達特拿了一本書坐到拉娜的對面,確實的將書擺好,確定拉娜在抬頭時能清楚的看到書名,便有一頁沒一頁的看著。 十幾分鐘後,拉娜抬頭轉轉痠疼的脖子,「正好」看到達特手中的書名,「高級魔法大典」。 「你看得懂這個呀?」 小孩是藏不住情緒的,對眼前這個只比她大一些的男孩竟然看得懂高級的魔法,拉娜在驚訝之餘也帶有些微的嫉妒和濃濃的懷疑。 「對呀。」 達特微笑著說道,他很清楚自己的長相以小孩的話來說是可愛,大人的話來說是英俊,而他的笑容對於這些純純的小女孩有多大的殺傷力他是一清二楚,果然拉娜小臉先是微微一紅,然後懷疑的說道: 「真的嗎?」 「對呀,不信妳考我看看。」 達特有風度的微笑著說道,拉娜猶豫一下說道: 「什麼是照明術?」 「初級光系魔法,使用在照明及標示等用途,經由魔力壓縮後成為照明石,可用在火把及照明燈。」 「那什麼是風刃?」 「風系魔法,視施法者等極高低,可形成三到十五發的無形刀風,殺傷極高。」 「火球術呢?」 「火系魔法,初級者可形成直經十五公分大的火球,高等級者可做出直徑三至五尺的火球。」 拉娜一口氣的問了十幾個魔法的名稱,由初級的開始,接著搬來中級魔法大典,看書發問,達特都輕輕鬆鬆的一一回答,到了最後拉娜原本的嫉妒及懷疑便都已經轉變成了對達特的崇拜。 「大哥哥,你好厲害喔,這些我都還沒學會呢。」 拉娜睜著一雙寫滿崇拜兩字的大眼睛看著達特,達特卻在心裡暗笑,不要說初級魔法,在他腦中連禁咒的知識都有,現在他的計畫已經完成第一步了,只要讓拉娜將自己當成偶像在崇拜,遲早就會將達特的存在告訴蕾茜以及亞莉,接著只需要慢慢加重他在拉娜新中的地位就行了。 之後,拉娜每天都會在圖書館等達特,問著她母親給她的問題尋求答案,為了避免拉娜因為過於接近自己使得她在魔法的訓練上退步,引起霞的反感,達特除了告訴她答案外,也將一些相關、有趣的運用方式及知識告訴她,加強拉娜對魔法的興趣。在達特的幫助下,拉娜很快便已經記住所有的初級魔法,開始學習中級魔法,進度之快出乎達特的意料,也讓他開始認真的教導起拉娜。 而隨著他的計畫順利進行,雖然達特不能使用魔法這點讓拉娜小小的失望,但達特在其他地方的表現卻依然讓拉娜將達特視為一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超人,對達特說的話都深信不疑,確定地位在拉娜心中已根深柢固後,達特才在一次很「偶然」的情況下,經過正與蕾茜、亞莉聊天的拉娜旁邊。 「達特哥哥。」 看到達特的拉娜一面高興的叫住達特,一面跑過來抓著達特的手,拉到蕾茜和亞莉的前面笑道: 「他就是達特哥哥,他好厲害喔,什麼都知道呢,達特哥哥,她們是我跟妳說的好朋友,蕾茜和亞莉。」 裝作第一次與她們見面,達特微笑著自我介紹。 「妳們好,我是達特威恩。」 「您好,我是蕾茜布理司,請多指教。」 蕾茜不愧是王位的繼承人,有禮的回應,而亞莉則是一直打量著達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達特正覺得奇怪時,拉娜突然拉拉他的衣服說道: 「達特哥哥,亞莉最近的練習出了問題,你能不能幫幫她?」 達特看看拉娜一臉祈求的神情,微笑著說道: 「當然好呀,是什麼問題呢?」 面對達特的微笑,亞莉小巧的臉蛋變得紅通通的,低頭小聲的說出她的問題。原來最近亞莉的劍術修行遇到瓶頸,一直無法再次的進步,但母親莉莉斯費德卻在這幾天到了邊境出差,家中的僕人對劍術根本是一竅不通,無法獲得解答下,讓她感到非常難過。 聽完亞莉的話後,達特要求亞莉實際施展一次她正在學習的劍術,亞莉聽話的演練一遍,演練的這套劍術達特並沒見過,應該是亞莉家的家傳劍法吧,畢竟是出生名門,以十歲的小孩來說,亞莉的力道、姿勢都已經掌握的不錯,要說不對勁的地方,就是亞莉的意志不夠專注,有好幾招因為這個緣故而出現破綻,一些動作也顯得非常的僵硬。 看完亞莉的演練後,達特思考一會,便發現亞莉的問題所在。 「亞莉,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練習沒有休息?」 亞莉點點頭說道: 「因、因為一直練不成嘛,人家怕媽媽回來罵我。」 達特聽了點點頭,就算亞莉天分再高實力再怎麼優秀,畢竟仍是一個小女孩,體力有著一定的限制,像這樣不顧體力的猛練,進步程度自然極低,再加上沒有適當的休息,肉體的疲勞自然會影響到,不過;跟十歲的小孩解釋這些一點用都沒有。 「放心,」達特摸摸亞莉的頭,「聽大哥哥的話,回去好好的睡一覺,休息一天,然後再練習看看。」 「真的嗎?」 亞莉懷疑的問道,一旁的蕾茜也是帶點懷疑的眼光看著達特,達特還沒說話,拉娜已經先叫道: 「達特哥哥不會騙人的。」 稱讚似的拍拍拉娜的頭,達特對亞莉笑道: 「相信大哥哥,如果不行的話,大哥哥會幫妳向媽媽道歉的。」 由於父親的關係,雖然不熟,但達特還是與亞莉她們的母親有見面的機會,代替亞莉道歉的小事,達特當然辦得到。 「嗯。」 亞莉懷疑的點點頭,二天後,達特再次去看亞莉的成果,一開始亞莉還是一臉猶疑的演練,但隨著動作越來越順暢,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專注,等到演練完畢後,亞莉興奮的跑到達特面前抱著達特笑道: 「我練成了,大哥哥我練成了。」 順利的鞏固在亞莉心中的地位後,自然就是接近蕾茜,比起拉娜和亞莉的麻煩,蕾茜實在簡單多了,一直接受皇室嚴格訓練的她,表現優異是正常的現象,為了時時達到優異的表現,小小年紀的蕾茜已經無時無刻的要求自己注意身份,在她這種周圍和自我的壓力下,達特只要適時的關心一下,並且不要太去在意她的皇女身份,讓蕾茜感到能在達特獲得放鬆,便能讓蕾茜習慣親近他。 在特意的表現下,幾個月後蕾茜她們三人已經對達特越來越崇拜,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接近她們並得到信任的計畫已經成功,達特準備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畫了。 二 在彼此都熟識之後,達特觀察出三人的個性,亞莉的個性天生豪爽,對於劍術有極高的興趣,雖然頭腦不差,但對於學識類的科目卻有出自反射性的厭惡。 拉娜由於母親的嚴格教導加上自己的個性,所以不是很喜歡與外人交際,除非那人在她有興趣的地方上有吸引她的地方,而且因為身體並不是很好所以不是很喜歡外出,在外人看來顯得有點冷漠。 蕾茜是三人組中的頭頭,個性隨和安靜,在刻意的培育及身份關係下,她會習慣性的與人保持在一種不會太近但也不失禮的距離。 在瞭解蕾茜三人的個性後,達特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計畫,教導她們一些相關的知識以及在她們小小心靈中建立自己崇高的地位。 為了進行這些計畫和自己的秘密生意,達特向約爾翰以自己生日為由要了一筆錢在郊外的地方買了間別墅,位置隱密外風景也極為優美,裝潢及擺設也盡量的接近蕾茜三人的喜好,打算作為自己的基地。 當所有前置作業完成後,達特以新家落成邀請蕾茜三人去玩,當看到精心佈置的新家時,蕾茜三人簡直可以說是第一眼就愛上了這裡,央求達特一定要常常讓她們來玩,對於這個要求達特當然是樂意之至了。 蕾茜、亞莉、拉娜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她們都有一個非常忙碌的母親,雖然疼愛寶貝女兒,但身為女王的若雅卻不可能扔下國事不管,更何況布理司王國身為大陸三大國之一,其事務之繁忙一般人根本難以想像,連帶使身為她親信的霞及莉莉絲必須捨命陪君子,所幸蕾茜三人的教育成功,並未讓她們變壞,但十歲的小孩正是敏感的年紀,還是會產生沒有父親及缺乏母親關懷的寂寞。 而達特單純的以大哥哥的身份與蕾茜她們相處,不時的協助及安慰她們,以亦兄亦友的身份,安撫了她們內心的寂寞,讓她們在如此的情況下越發對他產生依賴,漸漸的對他傾心,很卑鄙也很老套,但是卻很有用。 不過,說來極諷刺的,讓若雅她們忙到無法顧及女兒的原因,就是出在達特出生那天所發生的火災、水災所造成的後遺症,雖然造成這樣的原因與達特無關,但想到還是覺得有些諷刺。 在與蕾茜她們相處教育的這幾年間,達特的身體也漸漸的出現變化,除了正常的發育外,他發現自己會不受控制的散發出一種詭異的力量,與魔法力不同,這股力量用什麼方法都檢查不出,但他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存在,而且這股力量會影響到在達特身邊的人,讓人在不自覺中思緒緩慢、反應遲鈍,在百思不得其解下,達特只能找一個小型的結界石隨身攜帶,暫時的杜絕這股力量的外洩。 在杜絕住這股力量後,達特對這股力量產生好奇,為了要徹底的瞭解這股力量,他嘗試著以最接近他的蕾茜、亞莉、拉娜做實驗,發現在她們遭受影響時,特別容易受控制,雖然只要離開一會便會恢復正常,但在受控制時所給她們下達的命令還是會留在腦中,這種現象極類似古書中所提的催眠術及心靈魔法的控制術,但卻好像又不帶魔力等等的種種條件限制。 就在達特為了更清楚這股力量時,卻馬上吃了大虧,而讓他吃虧的原因,就在一位與他交好的朋友送給達特的禮物,一個叫艾兒的半妖精。 艾兒是個四百多歲的半妖精,以人類的計算方式大概是三十歲上下,剛開始艾兒對達特充滿敵意,像是野獸般的對接近她的人又咬又吼,完全沒有當初看到她時那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後來才知道,那不是艾兒故意裝出來的,而是奴隸商會為了順利賣出她而給她下藥,結果造成她因為藥效而一直昏沉沉的),達特只能盡量小心,避免刺激到艾兒。 剛開始達特嘗試使用那不明力量來控制安撫艾兒,結果並不是非常順利,不知道是因為艾兒的心智年齡高出太多,還是因為妖精本身的精神力關係,那力量只能讓艾兒的意識產生些微的模糊,並不能像對蕾茜她們一般的產生控制的作用。 在一連失敗數次後,達特找出了原因,與蕾茜她們不同,艾兒的心在他面前是完全封閉的,以她四百歲的高齡所建立成的心靈之璧,達特未成熟的力量自然破解不了,而且也發現那力量使用過度的話,會讓身體產生嚴重的疲勞,最嚴重的一次是讓達特累得搞在床上整整三天,得到教訓後,達特不敢再濫用這力量,小心的嘗試與艾兒做理智的溝通。 溝通的結果算是「非常順利」,雖然在溝通的過程中順利將艾兒身上那一身被奴隸商會整出來的傷口治療好,但也為自己增添無數抓、咬傷。但是艾兒終於願意接近達特並好好的與達特交談。 經過與艾兒的溝通後,達特才知道她是一個流浪妖精,讓他驚訝的是她的父親是矮人。矮人與妖精兩個種族之間一向不合,因為矮人認為妖精太纖細和神秘,而妖精也因為矮人豪放的性格時常冒犯到妖精甚少與矮人交往,這兩個種族能夠結合並產生愛情結晶,實在讓人難以想像,但艾兒在這一方面以及她成為奴隸的經過並不願多談,達特也不勉強她。 不過在長久的相處,並跟艾兒建立良好的關係後,達特發現艾兒在矮人血統的影響下,有著憑外表想像不出的怪力,雖然因為當初被抓住時,遭受到封印,在達特幫她解除後,也教導她如何控制自己的怪力,只是在艾兒習慣前,達特另外找了一個小型的封印項鍊給她,避免她平時因為怪力而損壞傢俱,而艾兒精湛的廚藝,也讓達特解決了長久以來困擾的民生問題。 艾兒同時擅長手工藝,即使是具魔法功能的物品,只要有材料,艾兒就能做得出來,但因為沒有鑽研過魔法,所以無法製造出太精緻的物品。發現這一點的達特便開始教導訓練艾兒,如何運用自己的能力製造及設計魔法物品。 繼亞莉、拉娜、蕾茜後達特又多了一個不記名的學生,對於這點,達特倒是沒什麼反對,只是有時會有『我還真是挺適合當老師』的感嘆。 日子便在教導訓練亞莉、拉娜、蕾茜、艾兒中慢慢度過,數年後、、、、 「艾兒!」 達特以飛快的速度衝出臥室,順手一把拉上房門,擋住在房間內四處狂衝的火球,早一步衝出房間的艾兒正跪坐在地上拼命喘氣,達特一邊用力抵著房門,一邊大聲的吼道: 「快把那些傢夥弄走!!」 艾兒稍稍平順呼吸後,立即走到房門前,自身上的口袋掏出一隻血筆(以具魔力的魔獸血液濃縮製成,劃魔法陣專用),快速熟練的劃出一個魔法陣,隨即聽到房間內傳出一連串的爆炸聲響後歸於平靜。 「呼∼∼」 呼出一口氣,達特滑倒在地上,一點也沒有打開房門觀看災情的勇氣,艾兒也跟著跪坐到旁邊。 「艾兒,跟你說過幾遍,不要在臥室內練習,很危險的。」 無力的對艾兒說道,自從知道艾兒對於手工藝上的天分後,達特開始培育艾兒成為魔匠(專門製作魔法器具的工匠),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以及充分的發揮艾兒製作器具的天分,達特嘗試教導艾兒學習魔法,雖然自己不能夠使用魔法,但達特在魔法上的知識可以說是全大陸第一,教導艾兒學習咒語及魔法陣等等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加上由於妖精族的血統,艾兒對於魔法確實有極大的天分。 只是或許是體內的另一半矮人血統作祟,艾兒在練習新學習的法術時,第一次一定會出現非常離譜的錯誤,比如說,使用火球術時,會變成冰結陣(結界的一種,會將範圍內的所有人、物冰凍,直至法力消失),使得房間內的人、物全部被結成冰柱,或是練習回復術時,會變成骷髏召喚(黑暗系法術,自異次元召喚骷髏殺敵,召喚的數量及強度是召喚者的法師法力而定),讓達特累得半死將這些不知那來的骷髏清理掉,諸如此類等種種的麻煩,偏偏艾兒的學習能力又極高,每隔一、二個月便會練習一次新魔法,隨著學習的等級越來越高,達特所要處理的麻煩也越來越大。有時一時興起,艾兒便會忘記場所地點的使出新學的魔法,讓達特的家遭受莫名之災。 「對不起,少爺。」 艾兒跪坐在旁邊,低頭懺悔著說道,即使明知她每次這麼說,最後仍一定會再犯,達特還是心軟的拍拍她的頭,起身整理衣著說道。 「算了,下次注意點,等下找喀爾他們來整理一下就是了。」 喀爾是城裡的建築師,達特的房子便是找他裝潢的,這幾年來,艾兒每次對房子所造成的千奇百怪的傷害都是找他來收拾,可以說是他最大的金主,為此他前幾年還給了達特一張榮譽顧客金卡,可享七五折優惠,而他門下的弟子也藉著達特的房子,鍛鍊出一身高超的手藝,據說誇稱全大陸沒有他們修不好的房子。 「是,另外洛德先生下午要來找您。」 艾兒跟著起身走在達特身邊,一邊報告著,達特一邊換裝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把龍丹包三十粒給他,記得收錢。」 「是。」 穿上學園的制服,拿起門邊的斗蓬,打開房門,正要離去時,達特突然想起什麼的又回頭道: 「蕾茜她們今天可能會來,應該會住上好幾天,妳利用時間把家裡整理一下,我走了。」 溫柔的吻了一下艾兒,達特笑著揮揮手,轉身出門上學。 「路上小心。」 艾兒站在門邊溫柔的笑著目送著達特出門後,拿起掛在門旁的望遠鏡,快步的走向通往屋頂的樓梯。 _________________ 「少爺∼我要∼」 艾兒吐出達特的肉棒,哀求似的說道,那柔軟的小手仍然捨不得放開似的不斷套弄著他的肉棒。 看著艾兒不同以往的嬌態,達特的慾火瞬間完全點燃,點點頭,艾兒立即起身解開身上的衣物,沒一會艾兒纖細高窕的身材便呈現在達特眼前,即使已經欣賞多次,但達特仍是會被她那美麗的身材迷惑。 替達特將衣物完全解下後,艾兒跨坐到達特的身上,一手小心的扶著肉棒對準自己的蜜穴,一面慢慢的將身體壓下。 「好、好棒、、」 隨著艾兒滿足的哼聲,艾兒那嬌小緊實的蜜穴,已將達特的巨棒完全的吞下,輕喘幾口氣後,艾兒扶著達特的肩膀慢慢上下動作起來。 由於姿勢的關係,每一次的起伏動作,達特的肉棒都能深深地頂到艾兒的花心,讓艾兒在每一次的撞擊中都發出滿足的叫聲,只是顧慮到蕾茜她們,所以強制性的壓抑著,但這樣聽來,反而有另一種的誘惑。 達特拉過艾兒,輕柔的由她雪白的玉頸,慢慢的往下吻著,最後在最愛的雙峰上停下,將那充滿彈性的最愛當作是美味的食物一般舔咬著,受到刺激的艾兒雙手緊抱著達特的頭,將他的臉用力的壓在自己的雙乳上,強大的力道讓達特差點喘不過氣,艾兒跨下的蜜穴則貪婪的吞吐著達特的肉棒,上下同時的刺激下,艾兒再也不顧一切的浪叫出聲。 當兩人漸漸進入瘋狂的享樂時,達特突然瞄到一旁沙發上,蕾茜已經清醒過來,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達特與艾兒的性戲,同時輕輕喘息著,或許是酒精作祟吧,達特不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將艾兒轉過身子,面朝著蕾茜,讓蕾茜清楚的見到達特的肉棒在艾兒體內的抽動動作時,蕾茜突然間見到這個畫面而微微的驚呼一聲,讓興奮的艾兒發現到她的存在。 「啊!不、不要看呀、、」 當艾兒發現蕾茜正在看著他們時,羞愧的驚叫一聲,雙手緊緊捂著小臉,羞得連她小巧的尖耳都變得通紅,達特也不管什麼了,抱起艾兒的身體,慢慢走到沙發旁,在蕾茜的面前停下,肉棒在艾兒蜜穴中抽動的聲音,蜜液的腥味,都清楚的讓蕾茜聽到、聞到,但她就像是驚嚇過度一般,連一向冷靜果斷的蕾茜也只是紅著臉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異景。 達特開始主動的對艾兒展開進攻,在被人近距離看著自己淫蕩姿態的刺激下,艾兒感覺到比以往還要強烈的快感,比以往更激烈的回應著,一面與艾兒歡好,一面注意著蕾茜的反應,訝異的發現,她的雙手正緊緊的按著自己的胸部及蜜穴,微微的揉動著,似乎已經有自慰的經驗。 「啊、不、不行、啊、、、」 正當達特在思考自己的發現時,艾兒已經尖叫一聲,一股溫熱的液體沖擊達特的肉棒,達特順勢抽出肉棒,得到宣洩的陰精頓時噴灑而出,灑在躲避不及的蕾茜臉上、唇上,被這突來的變化嚇到的她,只覺得臉上濕濕熱熱的,還帶有一種腥味,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在唇上的液體。 放下不斷喘氣的艾兒,達特看著蕾茜,蕾茜她也注視著達特,雙方進入一種怪異尷尬的僵持。 在這短暫的僵持中,兩個人都不知要說什麼,腦袋裡面閃過無數的話題,但就是無法說得出口,達特索性直接以行動表示,拉過蕾茜,在她驚訝的叫聲中吻住她的小嘴,蕾茜象徵性的反抗一下,便生澀的回應起來。 放開蕾茜後,蕾茜像是渾身無力般的癱軟在達特的懷中,坐倒在沙發上,而艾兒則躺在一旁,酒醉加上激烈運動,已經熟睡過去了。 「生氣嗎?」 抱著蕾茜,達特溫柔的問道,蕾茜搖搖頭小聲的問道: 「大哥,那個就是做愛嗎?」 摸著蕾茜那布理司王國王族女性特有的淡紫色長髮,達特另一手則放在她的纖腰上輕輕的按摩著,試著放鬆她因為緊張而緊繃的肌肉。 「沒錯,之前見過嗎?」 「嗯、、、」 蕾茜低聲的回應了一聲,臉蛋越來越紅,似乎不只是因為酒醉的關係,正疑惑時,達特突然想起,約爾翰以前曾經在一次回家時對達特說過,布理司王族的血統裡面有著魔族的混血,王族女性特有的淡紫色長髮便是證明,當時達特只是聽聽就算了,現在想想,在魔族中,擁有淡紫色頭髮的種族裡,其中之一好像就是淫魔族,難道、、、 嘗試看看好了,達特打定主意,突然將手伸到蕾茜的跨間,蕾茜臉色更紅,但卻沒有阻止,只是雙腿反射性的夾緊,指尖感覺到自蕾茜的蜜穴上所傳來的濕熱,輕微的動作一下,蕾茜便輕輕的呻吟出聲,達特索性整個手掌隔著睡褲壓在她微鼓的肉丘上,忽快忽慢的按摩起來。 「啊、啊、、不、不要、、、」 蕾茜雙手抓住達特正按摩她蜜穴的手,但卻使不上力制止,這時達特的另一手則伸進她的衣服裡,抓住她嬌小的乳房揉捏著,蕾茜整個一顫,緊靠著達特不停的喘息著。 「舒服嗎?」 一邊愛撫著蕾茜,一邊低聲的問著,蕾茜抓著達特的雙手,身體隨著他的愛撫而擺動,拼命點頭哀求道: 「舒、舒服、別、別停、拜託、、不要停、、」 不管蕾茜是不是真有淫魔族的血統,但她身體的敏感度確實是極高,確定蕾茜已經動情後,達特卻停下動作,蕾茜不依的扭動身體,雙眼哀怨的看著達特,宛如是一個成熟的婦女,一點也不像是個未成年的孩子,達特抱著她,舉起剛才按摩她蜜穴的手,儘管隔著一條睡褲,氾濫的淫液仍然弄濕了達特的手,舔了舔手上的淫液,蕾茜好奇的看著達特的動作,注意到這點,達特將手伸到蕾茜面前。 「舔舔看。」 蕾茜看看達特的手掌,猶豫了一會後,才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是不喜歡這個味道,但之後卻又繼續的舔著,直到將手掌舔乾淨,達特摸著蕾茜的小臉,問道: 「味道好吃嗎?」 蕾茜搖搖頭又點點頭,吐了吐舌頭說道: 「有點鹹又點酸,怪怪的但味道不錯。」 看著蕾茜又出現的小女孩樣,達特忍不住的低頭吻著她,這次蕾茜也熱情的回應著。 「還想要試試嗎?」 親吻結束後,達特對著蕾茜問道,蕾茜紅著臉點點頭,達特命令她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抬高屁股的對著達特,蕾茜照著指示的趴好,達特跪到她的後面,伸手撫摸著她小巧的屁股,看著她被淫液弄濕的蜜穴笑著說道: 「想不到小茜這麼色,褲子都濕了呢。」 「討厭啦、」 蕾茜紅著臉說道,小屁股微微的搖晃,達特輕輕的拍了下,慢慢的將她的睡褲及裡面已經濕透的內褲一起脫下,露出雪白的屁股及雙腿,正因為害羞而微微顫抖著,彎下身子,仔細欣賞蕾茜那長著些許陰毛粉嫩濕亮的蜜穴,像是感受到達特的視線,蕾茜不停的微微晃動著屁股,透明的淫液沿著雙腿緩緩的流下,達特溫柔的分開她的蜜穴,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那粉紅色的肉壁。 「啊、好、好癢、啊、、」 蕾茜一邊輕聲哼著一邊晃動著身體迎合達特,按著她的屁股,達特將舌頭儘力往蜜穴裡挖掘,蜜穴內的肉壁像是吸盤般的緊緊吸著達特的舌頭,達特一面轉動一面尋找著她的敏感點給予刺激,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蕾茜連連尖叫。 「好、好棒、啊、啊、」 到後來,蕾茜已經無力撐起自己的身體,上半身趴在地上,只能把屁股高高的翹起,接受達特的舌頭所給予她的刺激。 「不、不行了、不、要、、、、」 蕾茜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完全沒有平日冷靜高雅的風範,達特看蕾茜已經差不多了,起身扶著肉棒對準蕾茜的蜜穴。 「要來囉。」 彎身在蕾茜的耳邊說道,蕾茜也不知是聽到還是沒聽到,微微點點頭,慢慢的將肉棒一點一點的慢慢往蜜道內深入,隨著肉棒的進入,蕾茜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在肉棒進入到一半後,感覺碰到一層阻礙。 達特靠近蕾茜,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忍著點。」,便一鼓作氣的將肉棒往內直插到底突破阻礙。蕾茜痛苦的尖叫一聲,達特隨即緊緊抱著她,讓肉棒深深插入蕾茜的蜜穴不動,雙手搓弄著她的雙乳,讓她放鬆身體,一邊享受著蕾茜蜜穴內肉壁的爽快觸感。 過了好一會後,感覺到蕾茜的身體漸漸放鬆,達特才慢慢的抽送起肉棒,一開始蕾茜還發出低聲的痛呼,但在習慣達特的進出後,漸漸的開始扭動屁股配合,聲音也變成滿足愉悅的呻吟。 「小茜好淫蕩啊,第一次被操就這麼浪,要是去賣一定賺錢。」 達特一邊說著淫賤的話語一邊拍著蕾茜雪白的屁股,每拍一下,蕾茜的蜜穴便緊緊的收縮一下,這個有趣的發現讓達特不停的打著蕾茜的屁股,加上像狗般的性交姿勢,讓蕾茜又羞又爽。 「不要啦、啊、哈、大、大哥、好、好丟臉、啊、啊、、」 蕾茜嘴裡雖然不斷的拒絕,但身體卻拼命的動作著,十足的浪女樣,一點也不像剛破瓜的處女,看來蕾茜的先祖似乎真的有淫魔的血統。 「啊、不、不行、洩、要洩了、、」 蕾茜尖叫一聲,身體突然不斷的顫抖著,大量的陰精自蜜穴內狂噴而出,癱軟在地上喘息著。 達特輕呼一口氣,正考慮是要在蕾茜身上再來一次,還是要找艾兒時,一個柔軟的嬌軀貼到達特背上,耳邊傳來拉娜軟軟的聲音。 「大哥,我也要。」 感受到拉娜緊貼在身上的溫熱軀體,聽著拉娜軟綿綿充滿誘惑的聲音,確實會讓任何正常的男人全身酥麻,但達特在酥麻之餘卻也覺得奇怪,艾兒本來就是達特的人了,蕾茜可以說是家族的血緣遺傳,但拉娜的投懷送抱卻顯得太過意外,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達特滿腹疑問時,眼角瞄到桌上的酒瓶,一個先前沒有想到的問題突然出現,家裡面那來的酒?連忙拋下拉娜不管,移到艾兒旁邊,搖醒她問道: 「艾兒,那箱酒那來的?」 「在庫房找到的、、、」 艾兒模模糊糊的回答達特的問題後,便又睡死過去了,只留下一臉苦笑的達特。 那個根本不是普通的酒,那是達特應洛德要求做的春藥,主要是用來提升女性慾望,增進閨房情趣用的,不經稀釋的話只要半瓶左右便能達到效果,現在她們喝了一箱、、、難怪蕾茜她們會變成這樣。 轉頭看向亞莉,她也是一臉通紅的躺在沙發上,不知是睡是醒,但顯然也是慾火正盛,正當達特不知所綽時,拉娜又再次的貼到身上,一邊用柔軟的身體在達特身上摩擦著,一邊用著要哭不哭的音調說著: 「大哥偏心,都不給小娜。」 想不到平日對人對事都冷淡淡的拉娜(對達特是例外啦),喝醉酒後竟然會像是小孩一樣的撒嬌,不過拉娜的舉動反而讓達特冷靜下來了,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的他,現在緊張什麼?更何況本來就打算吃掉她們的,現在只是時間提早了而已。想通之後達特反手拉過拉娜就是一吻,拉娜立即生澀但熱情的回應著,這時達特才發現,拉娜已經不知何時脫掉衣服,平日被寬鬆的法師袍所掩飾的豐滿身材正赤裸裸的呈現在面前。 達特的臉緊貼在拉娜的身上,緩慢仔細的沿著拉娜的身體曲線,溫柔的在拉娜滑嫩的肌膚又舔又吻,同時雙手慢慢的在拉娜的身體上游移。 似乎極享受這種方式,拉娜雙手緊抱著達特,嘴裡發出著意義不明的呻吟,身體也微微扭動,源源不斷的蜜液更是自雙腿不斷流下。 這時達特反而冷靜下來了,一面仔細的搜尋拉娜身上的敏感點,一面不斷的給予刺激,在如此不斷的刺激下,拉娜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身體的擺動也越見激烈,最後索性整個人貼到達特的身上不斷磨娑,但因為缺乏經驗的關係,拉娜只知道不斷磨娑自己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看時機差不多後,達特將拉娜推到地上,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順勢調整一下姿勢,將肉棒對正拉娜的蜜穴,輕吸一口氣後便一棒直入到底。 隨著肉棒上所傳來那突破處女膜的觸感,拉娜也在同一時間痛呼出聲,但身體卻像絲毫不受影響一般,扭動著配合我的挺動,讓達特差點反應不過來。 因為擔心神智明顯不清的拉娜無法承受開苞時的痛楚,達特才會不斷的挑逗她的慾望,然後趁著她慾火高漲時強制突破,但想不到她竟然表現得滿不在乎,如果不是她因為痛苦扭曲的小臉,達特絕不會相信這個第一次就懂得扭腰擺臀的女人是個處女。 仔細的看著拉娜,清楚的由拉娜的眼神看到除了痛楚和迷惘之外,還有著一絲模糊的快意,讓達特想到一個可能性,既然確定了拉娜不會因為開苞而不適,便也不再客氣,開始展開狂猛的進攻,藉此驗證自己的假設。 如達特所料的,痛楚不但沒有帶給拉娜不適,反而讓她更有快感,在拉娜暢快又帶著些微痛楚的叫聲中,達特心裡有股變態的快感獲得極度的滿足,抱起拉娜讓她坐在身上,一面保持抽動一面啃咬著拉娜豐滿的雙乳,略重的力道讓拉娜發出一陣陣的慘叫。 「好、好痛、、啊、、大、大哥、好、好舒服、、啊、、」 聽著拉娜發出痛苦又舒爽的慘叫,達特不斷的加重力道,拉娜的聲音也隨著加大的力道而越來越大,同時一手移動拉娜的屁股上,熟練的分開臀縫,在拉娜的菊蕾周圍按捏著。 「啊、那、那裡、、」 感覺到達特的意圖,拉娜緊張的叫著,但身體卻根本無力掙扎,可能她也根本不想掙扎吧,不管拉娜的心情,達特藉著蜜液的潤滑,手指直接的突破菊蕾插進菊道中,即使有著蜜液的潤滑,但是從未有異物入侵過的經驗的菊蕾依舊帶給拉娜強烈的疼痛。 「啊、、!」 隨著拉娜的尖叫,蜜穴及菊道同時傳出一股驚人的壓力,壓得達特的肉棒及手指隱隱生痛,而在擠壓的同時,拉娜的菊道不斷的蠕動,花心處也噴出火燙的陰精,拉娜就這樣在痛楚的伴隨下達到生平的第一次高潮,整個人失去意識的昏倒在地上。。 當達特放下爽到昏厥過去的拉娜,正想喘口氣時,整個人卻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而在達特倒地的同時,只隱約看見一條黑影撲到達特身上後,肉棒便跟著傳來一陣劇痛。 曾經有位很有名的魔法師說過,千萬不要讓武功高強的美女做愛時夾住你腰, 這會導致四肢無力、腎功能失調、大小便失禁、全身癱瘓、五音不全、、、(此段請詳閱沉青容大大著作烽火豪傑英雄大陸),我要再補充一下,絕對不要讓武功高強的美女在第一次時採取主動並夾住你的腰,否則、、、、、 節錄自達特威恩布理司我許多的第一次 先前達特以為亞莉是因為酒醉而睡著了,而沒有對她多做提防,現在看來顯然她只是一直憑意志力在壓抑春藥,但在達特與艾兒三人的刺激下,讓亞莉壓抑住的慾火一口氣爆發出來,以致被她撲倒在地。 達特一時反應不過來,在一轉眼間便被亞莉壓制住四肢,只見亞莉滿臉通紅,雙眼閃閃發亮,渾身散發出一股殺氣,腳緊緊夾住達特的腰,同時自己腰一提對準肉棒便一口氣壓下,這應該是亞莉看達特與艾兒她們做的時候學會的吧,但是、、、、她沒有對準、、、、、 在那麼一瞬間,達特飛快的判斷出若亞莉就這麼的壓下來,絕對是棒毀人亡的慘狀,連忙想要掙脫時,卻發現自己的腰被亞莉緊緊夾著,一時間根本掙脫不開,就這麼一個遲疑、、、 「啊!!!!」 淒厲的慘叫自達特口中發出,原本雄壯高舉的肉棒,在亞莉重力加速度的撞擊下,硬生生的被壓出一個小弧度,所幸在即將出現慘劇前展現出驚人的求生意志,藉著亞莉早已氾濫的蜜液潤滑幫助下彈開,肉棒自亞莉雙腿間的空隙穿出,避過斷折的命運,正當亞莉正要在來第二次的時候,被達特慘叫聲驚醒的艾兒及時抱住亞莉並拉開。 「少爺!您沒事吧?」 誰然失去理智,但在艾兒那天生的怪力下,亞莉也只能像是小孩的不斷扭動掙扎,艾兒一邊壓制著亞莉,一邊關心的問著達特。 達特雙手緊緊按著肉棒,整個人縮成一團,身體不斷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不斷顫抖,臉也因此完全扭曲變形,話也說不出來,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悲鳴,只能夠勉強的搖搖頭表示不要緊。 保持如此可笑的姿勢及難以形容的痛苦下將近十五分鐘,疼痛才漸漸消去,達特仔細檢查一下肉棒,幸好只是有些紅腫,沒有就此棒毀人亡。 而這時的艾兒,因為亞莉的不斷掙扎,索性直接抱著她倒到地上,雙手雙腳並用制住的亞莉手腳,在這樣的壓制下,艾兒及亞莉的手腳都大大分開,兩人身體包含蜜穴及菊蕾都清楚的展現在達特眼前,讓達特哭笑不得的是剛剛才受創的肉棒竟然又再昂首挺立,完全看不出他有絲毫受傷的跡象。 「那個酒對男人也有用嗎?」 嘴裡咕噥著,但達特還是靠向亞莉,不管怎麼說,春藥的效力已經影響到亞莉的理智,要是再不幫她宣洩的話,將會對她造成傷害,這是達特所不樂見的。 「啊、啊、、啊、」 用眼神示意艾兒繼續壓制著亞莉,伸手輕柔的愛撫一下亞莉,只是輕微的接觸一下,亞莉便發出陣陣的呻吟,掙扎也略見平息。 「忍了很久嗎,真可憐啊。」 一邊輕聲安慰著亞莉,一邊仔細的檢查亞莉的情況,在春藥的影響下,亞莉已經早早進入狀況,達特也不再囉唆立即提棒上陣,效法拉娜的處理法直接了當的一刺到底,沒有處女膜這點並不讓達特意外,以亞莉練功之勤快及激烈,處女膜應該早因激烈運動破裂了,讓達特意外的是,亞莉的蜜穴緊窄的程度自是不在話下,但花心深處竟然有股吸力緊吸著達特的龜頭,雖然無法親眼看見,但達特每一次的抽動,皆會出現扯動蜜道內那柔嫩的肉壁一般的感覺,產生奇異的快感。 在這奇異的快感影響下,達特的抽動越來越快,可能還帶有報復的心態在吧,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在如此強勁的攻勢下,亞莉根本無法招架,加上春藥的影響,使她比起平時更加的敏感,當下被操得浪聲連連,沒多久便達到高潮。 雖然自己有在製作春藥,但達特一向只是以提昇情慾方向為主,對於一般所謂的烈性春藥,達特極為厭惡,因為在那種藥力的影響下,女人都會變成一種只知交合的動物,根本失去基本的反應,讓達特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操一個玩偶般,一點樂趣都沒有,所以儘管亞莉的身體給他帶來很大的快感,但達特仍然沒有任何發洩,慾火依然無比高漲,正無處發洩時。 「少爺∼」 艾兒將高潮昏去的亞莉安頓好後,朝著達特露出一道妖媚的笑容,低頭慢慢的含住怒漲的肉棒。 * 「唔、、」 感受身體周遭突來的舒適感,亞莉一邊發出模糊不明的音節,一邊慢慢醒來,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片廣大溫熱的水池,而自己正泡在其中,身體所感受到的舒適正式由此而來,左右四顧一下,蕾茜、拉娜、艾兒都泡在其中,一副懶洋洋不想動彈的樣子。 意識模模糊糊的亞莉搖搖腦袋,只記得自己與蕾茜、拉娜、艾兒和達特喝到醉醺醺的,之後的記憶就一片模糊了,只隱隱約約的記得一聲極悲慘的慘叫聲。 「亞莉,過來,過來。」 發現亞莉清醒的艾兒微笑著叫道,亞莉慢慢的往艾兒移去,這時才發現水池的中心處略深,讓她可以直起身子行走,也能用遊的方式過去。 「艾兒姊,這裡是那裡呀?」 一道艾兒的身邊,亞莉立即發出疑問,問完之後才發現到,一旁拉娜與她一樣是一臉迷惘,但蕾茜卻是一臉嬌羞的模樣,艾兒則是笑著拍拍亞莉的肩膀。 「先別急,姊姊先問妳,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亞莉聽了艾兒的話,仔細檢查一下身體,搖搖頭說道: 「除了腰有點痛,其他沒什麼問題。」 「太好了。」 艾兒鬆了一口氣,然後合掌對著三人尷尬的笑道: 「對不起呀,姊姊太迷糊了、、、」 隨即一五一十的將所發生的事情全部說出,聽得蕾茜三人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後拉娜才慢慢說道: 「艾兒姊,妳、妳是說,我、我們已經跟大哥、、、那個了。」 看著艾兒用力的點頭,拉娜羞得整個人躲到水裡去,亞莉及蕾茜也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艾兒先笑著將拉娜由水裡拉起,由後方環抱著她笑著說道: 「沒什麼好害羞的,妳們不是都喜歡少爺嗎?」 開耶爾大陸上的種族生態普遍都是陰盛陽衰,受到這種的生態影響,為了順利的繁衍後代,除了少數幾個地方外,對於男女之間的關係看得都極為開放。 雖說如此,蕾茜、亞莉、拉娜三人畢竟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時間都不知要作何反應,蕾茜還好,由於淫魔族的血統,春藥對她只是提興,她還是有享受到其中的快樂,但拉娜及亞莉卻可以說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失身,連記憶都沒有,十足十的虧大了。 「艾、艾兒姊,大哥呢?」 拉娜這時才想起達特的存在,吞吞吐吐的問道,艾兒一聽小臉泛紅,語帶嬌羞的說道: 「少爺他有點累,所以已經先睡了。」 一個晚上一口氣滿足四個女人,如果是平常狀態,達特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但在愛槍受創,加上四個女人又是中了春藥,滿足她們真的是差點要了他一條小命,整個人累到直接昏睡過去。 蕾茜她們當然懂達特是為了什麼而「有點累」,紅著臉都不敢說話,艾兒看了笑一笑,繼續說道: 「好啦,泡也泡得夠久了,姊姊帶妳們去休息吧。」 「對了,艾兒姊姊,這裡是那裡呀?」 亞莉這時才想起適才的問題,疑惑的問道。 「這裡是浴室呀,那時少爺買下這塊地的時候,剛好挖到一個溫泉,就索性做成浴室了。」 艾兒一邊說一邊起身離開浴池,一點也不遮掩自己的魔鬼身材,完美比例的身段,飽滿充滿動感的胸、臀,與美麗的閃亮金髮同色的恥毛,襯托出蜜穴的嬌嫩,雖然經過特意細心的梳理修剪,但不會給人做作的感覺,反而顯得乾淨亮麗。 「姊姊,妳那裡好美喔。」 亞莉像是癡了般的呆呆望著艾兒,蕾茜及拉娜也是一臉癡迷的樣子,艾兒看看自己,臉色微紅的笑著罵道: 「開姊姊玩笑呀,對了,過來、過來,讓姊姊仔細看看。」 艾兒突然興奮的一把抓住亞莉,在亞莉的尖叫聲中將亞莉壓在地上,分開亞莉的雙腿,只見亞莉的蜜穴上佈滿與她的頭髮一般像火焰般鮮紅的恥毛,亞莉害羞的遮住蜜穴,紅著臉說道: 「姊、姊姊,人家這裡很醜的。」 「傻瓜。」 艾兒笑著清拍了下亞莉的蜜穴,在亞莉的尖叫聲中走向浴室的一角取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箱子,從其中取出一把精緻小巧的剪刀以及梳子,移到亞莉的身前笑道。 「來,姊姊幫妳打扮一下。」 「不要啦。」 亞莉雖然嘴巴抗拒著,但還是按照蕾茜的指示,盡力的將雙腿分開,讓自己的蜜穴清楚的呈現,艾兒臉上帶著微笑,先用梳子細心的將亞莉恥毛梳齊,接著用剪刀配合著修剪成適當的長度,在這段時間中,亞莉一直紅著臉忍受著下身所傳來的麻癢感,不時的發出著陣陣細微喘息,讓在一旁觀看的拉娜及蕾茜也不由得感覺到臉紅心跳。 在梳理整齊後,艾兒又從箱子中取出一罐白色藥膏,均勻的抹在亞莉的蜜穴上,接著拿出一支鋒利的剃刀。 「姊姊,妳要幹什麼?」 看到艾兒的舉動,亞莉嚇得連忙要起身,但艾兒卻及時的一把按住亞莉,輕柔的說道: 「別怕,姊姊只是替妳修剪一下,不會有事的。」 雖然這麼說,看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剃刀,貼在自己身上最隱密的地方,亞莉還是嚇得全身緊繃,但當艾兒將剃刀壓上亞莉嬌嫩的肌膚時,一股冰涼的寒意像針刺般襲上腦袋,當艾兒移動刀鋒時,亞莉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恥毛正一根根的被剃刀剃落,產生另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而這些感覺竟然轉換成快感,蜜穴也漸漸的濕潤起來。 『討厭吶∼怎麼會這樣?』 亞莉害羞的在心裡哀嚎,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蜜穴的變化,正在幫她修剪恥毛的艾兒又怎麼可能會沒發現呢?偷偷瞄向艾兒,剛好看到艾兒衝著亞莉露出一種曖昧的笑容,羞得亞莉雙手遮住自己的臉蛋一直到艾兒將亞莉的蜜穴梳理整齊。 「好啦,來,站起來讓姊姊看看。」 艾兒興奮的笑著拉起亞莉,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原本稍顯雜亂的恥毛,經過修剪及整理後,整齊的形成一塊倒三角形,襯托上亞莉的身材更加惹人遐思。 看到亞莉經過整理後的變化,拉娜以及蕾茜都不由得露出一絲羨慕的眼光,誰知艾兒這時又回頭看向她們,嘴角帶著一股詭異的笑容,讓她們感到一股寒意。 「嘿嘿、、、」 經過半小時後,亞莉三人在互相攙扶下走出浴室,在艾兒半強迫的服務下,蕾茜及拉娜都感受到了先前亞莉所體會到的快感,讓這幾個剛懂得性事美好滋味的小娃兒手軟腳軟,勉勉強強的才能行走,在艾兒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一個房間外,開門一看,只見達特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姊姊?」 蕾茜被這突來的畫面嚇到,眼睛想要離開達特的身體但又不聽使喚,只好小聲的詢問艾兒。 「噓!看姊姊的。」 艾兒小聲的回應蕾茜後,便自行脫下衣服,小心的移到達特身旁,溫柔的托起達特的肉棒,先是溫柔的將肉棒舔過一遍,仔細的舔過後,艾兒張開小嘴含住半軟半硬的肉棒,一邊吸吮著一邊慢慢套弄。 三人看著達特的肉棒在艾兒的小嘴內進出,漸漸的粗大硬挺起來,看得她們面紅耳赤,但又捨不得不看,艾兒在舔弄了好一陣子後,吐出肉棒一手不住的套弄著肉棒,另一手對著三人招了招,亞莉及拉娜露出為難的神色,反倒是蕾茜只猶豫了一會後,便學艾兒一般將衣服脫下,露出姣好的身材以及適才經過整理的蜜穴,輕柔的爬上床來到艾兒身邊。 亞莉跟拉娜見狀,互相望了一眼後,害羞的將衣服脫去,同樣的來到艾兒身邊,或許真的是累壞了,對於床上突如其來的重量以及自己肉棒的反應,達特都感覺不到,依然睡得像是死豬一般。 「來,照姊姊剛剛的方式作。」 艾兒小聲的對著蕾茜說道,同時伸手拉著蕾茜的手靠近達特的肉棒。 『好硬呀!』 蕾茜羞紅著臉握住達特的肉棒,訝異於它的堅硬之餘,也發現單手竟然無法握實粗壯的肉棒,改用雙手握住,學著艾兒適才一般慢慢的套弄著。 『我剛才竟然容得下這麼粗的東西、、、』 想著自己之前在這根巨棒下淫蕩的舉動及言語,蕾茜的小臉越來越紅,眼神也越來越迷濛,慢慢的將臉湊近肉棒,先是輕吻一下龜頭,接著張口含住肉棒,照著艾兒適才的樣子生澀的動作起來。 『好腥、好奇怪、、』 怪異的味道反而讓蕾茜更加的沉迷,更加用心的舔弄著,而原本害羞坐在一旁的拉娜及亞莉再看到蕾茜一臉幸福的樣子吞吐著達特的肉棒,心裡感覺到一絲嫉妒以及大大的羨慕。 「羨慕嗎?」 艾兒溫柔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後,兩人嚇得正要回身時,艾兒突然由身後抱住兩人,同時伸手往兩人的蜜穴摸去。 「啊、」 「呀、」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兩人同時呻吟出聲,反射性的伸手按住艾兒的手,但這樣反而將艾兒的手指壓得更深。 「都濕了呢、、」 艾兒小聲的在兩人耳邊說道,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兩人更加羞怯。 「別害羞了,我們都是少爺的人了,以後會常常這樣的喔。」 艾兒繼續的扣弄兩人的蜜穴,在艾兒高超的指技下,亞莉及拉娜只覺得自己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加上艾兒那溫柔的聲音像催眠似的慢慢的消滅掉她們的羞恥心,漸漸的兩人都放鬆自己,忘情的感受著身體傳來的快感。 當達特清醒過來時,所見到的便是四個美麗的女人,全身赤裸的在一同舔弄他的肉棒。 一般人在自熟睡中清醒,看到四名美艷絕倫各有特色的美女,一臉淫蕩的在舔弄自己的肉棒時不知道是何反應,但達特在看到這一幕時,只是抓抓頭,稍微調整一下姿勢,讓自己能夠坐起上半身,看著她們的服務。 並不是說一切都在達特意料之中,或者是達特鎮靜功夫過人,而是他非常瞭解艾兒。 除了達特以外,認識艾兒的人都認為她是個豪爽大方的人,其實她也有極工於心計的一面,很多人都常被她欺騙而不自知,以達特對她的瞭解,她八成是擔心蕾茜她們在清醒後會怪責於她,為了自保索性將她們一同拉進慾望的世界,讓她們彼此的地位平等,對於這一點,身為受益者的達特當然是樂於接受。 由於動作的關係,讓蕾茜她們發現到達特已清醒,除了艾兒外,其他三人都害羞的遮掩住自己的身體低頭不敢看向達特,艾兒先是對著達特笑了一下,才對著蕾茜她們說道: 「不要害羞,不是早被少爺看光了嗎?沒什麼好怕的。」 安撫了好一陣後,蕾茜她們才稍微放鬆了自己,抬起頭看著達特,但臉蛋還是紅通通的,達特微笑著移到她們身邊,溫柔的問道: 「身體會不會不舒服?」 三人一起微微搖了搖頭,但還是羞得不敢說話,達特移到蕾茜旁邊,突然吻上她的小嘴,蕾茜嚶嚀一聲,配合著與達特熱吻起來。一旁的拉娜及亞莉羨慕的看著蕾茜,好一會後蕾茜才氣喘吁吁的離開,達特看著亞莉及拉娜,伸手招了招,笑道: 「來吧。」 亞莉及拉娜遲疑一下,一同移到旁邊,主動的獻上熱吻,達特一邊親吻一邊毫不客氣的在三人身上上下其手,弄得三人嬌喘連連,一直站一邊看的艾兒突然跪到達特的面前,低頭張口含住他的肉棒。 全世界大概沒有人比達特更加幸福了吧,尊貴的公主殿下依靠在他的背後,獻上她的香唇任君品嚐,天才的法師及武藝高強的劍士一左一右的讓他把玩她們的豐乳及蜜穴,美艷動人的半妖精跪在自己的面前,低下又虔誠的服侍他的肉棒,這種畫面光是用說的,可能就會漲死一群色中惡鬼。 「少爺、、」 聽到艾兒這種嬌媚的語氣,達特知道她可能已經忍耐到極限了,與初次交歡的蕾茜她們不同,已經經驗豐富的艾兒在昨晚根本沒有獲得滿足,只是為了後續的處理及照顧蕾茜她們而一直隱忍著,但現在已經無法再加以忍受,忍耐許久的慾火加倍的爆發出來,看著一臉渴求神色的艾兒,達特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主意,示意蕾茜她們稍微離遠點後,達特拉起艾兒,將她壓在床上,將肉棒對準艾兒的蜜穴,慢慢的進入。 肉棒很順利的進入了艾兒早已氾濫的蜜道,讓艾兒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但達特卻不急著動作,只是緩慢有節奏的抽動著肉棒,這樣的動作反而更加刺激艾兒的慾火,沒多久,艾兒便受不了了。 「啊、少、少爺,快、快、快點、求求您快一點、啊、、」 達特露出一種詭計得逞的笑容,突然加快肉棒的抽動,一下一下都用力的頂到艾兒的花心。 「啊、、對、、對、、好、好爽、、啊、啊、爽死我、、啊、、」 艾兒在這樣的衝擊下完全忘記一切,不斷的浪聲嬌呼,聽得蕾茜她們面紅耳赤,身體一陣火燙,就在艾兒即將達到高潮時,達特突然用力壓住艾兒的纖腰,停下抽動的動作。 「啊、啊、不、不要停啊、少爺、、不要停啊、、」 即將到達最高點的愉悅突然被迫停下,艾兒整個人差點瘋狂起來,整個人不斷的掙扎想要獲得高潮,但偏偏全身無力,只能不斷的哭叫著。 「艾兒,因為妳昨晚的疏忽,害到蕾茜她們,所以,我想我應該要處罰一下才行。」 達特一邊悠閒的笑著,一邊又再度慢慢的抽動起肉棒,讓艾兒原本將要消退的快感又再次的升高。 「對、對不起、啊、原、原諒、我、、給、給我吧、少爺、、」 艾兒語無倫次的哭喊著,被這樣的不斷挑起慾火卻又不給予滿足,讓她渾身難受的要命,她也是可以用自己的怪力將達特撲倒獲得滿足,但這樣卻不是最高點的快樂,以往的經驗讓艾兒非常的清楚,所以她只能不斷的扭動著上半身,哭泣的對達特哀求著。 達特示意著蕾茜她們過來,要蕾茜雙腿張開跪到艾兒的臉上,亞莉及拉娜則是同樣的姿勢跪到艾兒的左右手的位置,三人雖然心裡充滿羞意,但是卻仍然照著指示動作,在她們都就位後,達特稍微的加重抽動的力道。 「艾兒,為了表示妳的歉意,妳要用口和手滿足小茜她們,知道嗎?」 在說到「知道嗎?」三個字的時候,達特用力的撞擊艾兒的蜜穴,艾兒嬌呼一聲,用力點點頭,隨即口手並用的開始舔弄著蕾茜她們的蜜穴,蕾茜她們完全沒想到達特會要艾兒這麼做,但要逃已經來不及了,在艾兒熟練的技巧下,三人很快便嬌呼呻吟起來。 達特一邊幹著艾兒,一邊注意蕾茜她們的情形,只要蕾茜她們出現滿足的表情,抽動的速度及力道便會加重,發現到這點的艾兒為了獲得高潮便更加努力的滿足蕾茜她們,房間內充滿了四女妖媚的浪叫呻吟。 「啊、姊、姊姊、不、不行、那、那裡髒、啊啊、、」 「啊、好、好棒、姊姊的手指、、喔、、」 「哈、哈、啊、用、用力、再、深一點、深一點、啊、」 「啊、少、少爺、好棒、、用力、用力一點、啊啊、好、好爽、、、」 沒過多久,拉娜及亞莉便相繼獲得高潮,在一聲高揚喜悅的尖叫聲後,昏睡在床上。 在搞定了二人後,艾兒頓時將攻勢集中在蕾茜的身上,手口並用的刺激著蕾茜,但有淫魔血統的蕾茜,天生便不易獲得高潮,讓艾兒一時間也無法達到目的,看著兩人陷入的僵局,達特突然伸手抓住蕾茜的頭髮,將她的頭壓到艾兒的蜜穴,貪婪吞吐肉棒的淫靡畫面頓時映入蕾茜的眼內,不待指示,蕾茜已經主動的抱住艾兒的翹臀,舔著肉棒與蜜穴的交界處,突來的刺激讓艾兒激動的尖叫一聲,隨即緊緊抱住蕾茜的雙腿,用力的埋進蕾茜的雙腿間,全力的刺激著蕾茜。 兩女像是在彼此競賽一般,不斷的相互刺激著,讓達特感受到無比快感,再也無法忍耐,也不管要懲罰艾兒的事情了,肉棒開始全力的衝刺著,讓艾兒爽得連聲嬌呼,但雙手仍然不忘要刺激蕾茜,三人就這樣持續了好一會後,艾兒首先發出滿足的尖叫,渾身不斷的顫抖著癱倒在床上,蕾茜幾乎在艾兒高潮的同時跟著到達高峰,無力的壓在艾兒的身上。 達特繼續在艾兒的蜜穴中抽動好一會後,才快速的抽出肉棒,伸手托起蕾茜的俏臉,在壓抑的吼聲中將白濁的精液噴灑在蕾茜的臉上,疲累過渡的蕾茜也不加以擦拭臉上的白精便沉沉睡去,看著自己國家的公主臉上佈滿著自己的精液,一臉滿足的沉睡,若是還有體力的話,可能會再打上一炮吧,但在連續的操勞下,達特也已經到達極限,倒頭便睡倒在床上。 五 「大哥,妳在想什麼?」 拉娜的聲音將達特由回憶中拉回,低頭看著滿臉羞紅的她,達特的右手正伸進她的衣服內肆意的搓揉著她的豐乳,讓拉娜微微的喘息著,看著她嬌羞的模樣,聽著她充滿誘惑的喘息,達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小娜,妳今天有課嗎?」 「有,但是都不是必要的課。」 「太好了。」 達特帶著一種妖異的微笑看著拉娜,過去的經驗讓拉娜身體微微一顫,下體微微產生一股濕熱。 歷史課教室 坐在角落的座位上,達特看著講台上的老教授古板的講解著舊世界的歷史,讓這種原本就冷門的課目更添上一股寒意,也難怪容得下八十人的教室,只有二十個人不到,四散的坐著,而且大多已經去與某人下棋去了,只有老教授依然精神十足的講課。 『小娜,認真一點。』 『唔、嘖、唔、唔唔、對、對不起、、、唔、、啊啊、』 拉娜含著達特的肉棒,達到了今天的第N次高潮,現在若有人看到這一幕,大概不會有人相信,學園內出名的冷豔魔法師,此刻正全身赤裸,一條紅色的細繩交叉成六角形的花紋纏饒著她白晰的嬌軀,讓豐滿的雙乳更顯突出,纖細的手腕反綁在背後,雙腿大分的蹲在桌下,一臉淫蕩的替達特口交,而達特表面上一副懶散聽課的樣子,但桌下卻是赤腳摳弄著拉娜的蜜穴,桌下的地板佈滿了拉娜高潮時所噴出的津液,形成一攤的水澤。 在上課前,達特便先所有人一步的帶著拉娜進入教室,讓她在桌下為自己進行口交,雖然說教室內人不多,位置又偏僻,拉娜仍是無比的緊張,但這種緊張感能讓她更加的敏感,使她無比飢渴的舔弄達特的肉棒。 那一晚的事情就像一個開關般,引發了達特體內渴求性慾的一面,自那之後達特與蕾茜她們不分時間、地點,在學校內的教室、修練場、辦公室、郊區等地方隨時隨地的作愛,同時達特也沒忘記最早的計畫,開始對她們進行調教。 達特也發現,之前那股控制心靈的力量也在那晚之後變得更強,更容易掌控,連艾兒有時也會受到這股力量的控制,雖然為此感到興奮,但當初使用過度所造成的後遺症,達特記憶猶新,所以不太敢隨意的使用,只是偶爾配合調教而稍微使用一下。 「呵呵,小娜真是淫蕩呀,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竟然還會這樣濕呢?」 達特一邊小聲的對著拉娜說話,右腳同時靈活的挑出拉娜的陰蒂用力夾弄。 『唔、、!』 敏感點上的刺激帶來的強烈的快感讓拉娜差點尖叫出聲,硬生生的強忍住,但一時間也無法繼續動作,只能含著肉棒,粗重的喘息不斷的自鼻間噴在達特的肉棒上。 『唔、、?!』 感受到熱熱的鼻息噴在自己的肉棒上,讓達特的肉棒更加堅挺,感受到肉棒的變化,讓拉娜驚訝的愣住。 『誰叫妳停止的?』 達特冷酷的說著,左腳同時突然的深入拉娜的蜜穴,用力摳弄。 『啊啊、、、、』 突來的粗魯動作讓拉娜再次的達到高潮,再也無法繼續服侍達特的動作,看拉娜已經無法支持下去,達特也不好再勉強她,伸手到桌下自我解決,當白熱的液體噴灑到拉娜臉上、身上時,拉娜虛弱的說道: 『謝、謝謝大哥。』 老教授剛好在此時意猶未盡的結束了講課,一群人魚貫的走出教室,等到人都離開教室後,達特連著椅子一起往後,讓桌下的拉娜爬出。 「對不起,大哥、、」 拉娜跪在達特的面前,低著頭為自己先行高潮的行為懺悔著。 「沒關係,幫大哥清乾淨吧。」 達特溫柔的對著拉娜說著,看著拉娜一身淫賤的打扮,卑下的跪在我的面前,心裡那種征服的快感,讓達特滿足不已。 「是。」 拉娜聽達特沒有怪罪的意思,高興的爬到他的肉棒前,將肉棒上殘留的精液舔淨,然後仔細的將肉棒由頭舔到底,包括陰囊在內都清理的乾乾淨淨。 「好乖。」 達特拍拍拉娜的頭,解開拉娜手腕上的繩子,拉娜活動一下手腕後,伸手將臉上及身上的精液抹下舔淨,然後對著達特說道: 「謝謝大哥。」 看著拉娜一臉淫靡的笑容,渾然不覺自己的行為像個低賤的性奴,達特滿意的笑了起來,將拉娜的法師袍還給她,順便提醒道: 「先去清洗一下,晚上和小茜跟莉兒她們一起來。」 「是,大哥。」 拉娜也不將身上的繩子解下,就這樣將法師袍穿上,不過衣服本身的設計就是寬寬鬆鬆,從外根本看不出端倪,對著達特一笑後,拉娜小心的走出教室,等到拉娜離開教室後,達特彎下身子自桌下取出一棵結界石跟著走出教室,這個結界石可以防止結界內的聲音外洩,避免拉娜一時失控,當然;拉娜不知道這件事。 雖然達特想要將拉娜她們變成自己的性奴,但不代表達特會讓她們被別的人碰,她們的所有權是自己的,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只要有膽侵犯到她們,達特會讓他們嚐到比死還要痛苦的事,不過這種事情就不必讓拉娜她們知道了。 在拉娜身上得到宣洩後,達特神采奕奕的上完上午的課程,下午並沒有排課,便走向大門準備去拿所訂的東西,走道大門旁時,剛好看到一個很眼熟的人正站在大門旁,跟他身旁一群跟班樣的人炫耀手上的東西。 說眼熟是因為他也是追求亞莉失敗的貴族子弟之一,當然也曾經找過達特的麻煩,只是後來莫名其妙的住院了一個月,當下也不搭理他,經過他們身邊時當好聽到他說道: 「這個是隱士親自設計的蛇咬第三型限量版,總長八百尺,附有自動追蹤功能,八百公尺內的目標絕對無一倖免,咦?」 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後方傳出一聲驚呼,並且還有一道勁急的風聲直擊達特的腦後,同時間,達特像是採到什麼東西,身體向旁一滑,一道銀白色的物體自他原本的位置迅速穿過又回收,達特也不多加理會,繼續的往校外走去,但卻輕輕嘆息。 「真是浪費了。」 不用回頭達特也知道,那個不知道名字的貴族子弟,大概是看到了達特,打算用蛇咬偷襲,一方面讓達特出糗,一方面炫耀蛇咬的性能,唉、、一樣一流的武器竟然被這種庸才使用,真是可惜了。 不過達特並沒注意到,在他左方稍遠的位置,一名手中拿著木杖的白衣青年將一切看進眼裡,在達特離去後,突然詭異的微笑道: 「是計算好的,還是碰巧呢?好像滿有趣的。」 轉頭看向那個氣得面紅耳赤,抓著蛇咬像是猴子一樣又叫又鬧的貴族子弟,青年厭惡的搖搖頭。 「真是浪費了。」 狀似隨手的往貴族子弟揮了揮手,正在叫囂的貴族子弟突然感覺到戴在腕上的蛇咬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接著一聲輕響,手上的蛇咬就這樣解體成一堆碎片,突來的變故讓那個貴族子弟傻在當場,許久之後才發出一聲慘呼,而那個白衣青年早已不知去向。 對於離去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達特繼續走向城東的方向,由於二十年前的那場天災,造成布理司王國國力嚴重的耗損,所幸當時剛即位的若雅女王發揮出本身高度的政治技巧,在霞及莉莉絲兩位好友加心腹的全力支持及協助下,若雅女王一面在外交方面不斷的與各國交涉,並積極的加強軍備,避免在國力虛弱時遭其他野心份子趁虛而入,同時利用布理司王國位於交通要道的地利一點,開放關卡降低關稅訂定律法保障商人權利及安全,吸引外來的商人,在若雅女王高明的手腕下,成功的封鎖住外界一切侵犯布理司國的可能性,同時也將以農立國的布理司王國,轉變成以商為主的商業社會,短短的十年不到,便讓布理司王國再次的逐漸強盛起來,而在王國強盛之後,若雅女王做出一項讓全大陸震驚的舉動,她將全國的兵力大肆刪減,僅留下各城鎮的基本保護兵力,剩餘的大量士兵們全部轉為護衛傭兵團,收取少量的金額護送往來的商團,以行動向全大陸表達布理司王國中立的立場。 此一行為得到開耶爾大陸聯合商會的大力支持,商會總部更進而遷進布理司,此一舉動壓制住了對布理司王國抱有野心的國家,而由於護衛傭兵團以實際績效換取高額薪水的規定,吸引不少在大陸上遊蕩的戰士參加,讓傭兵團的戰力反而更加強盛。 在這樣的變化下,位於首都的布理司城,是影響最大的地方,各式各樣的種族齊聚於此,以達特所就讀的布理司無差別學府為中心,風景優美,地理位置良好的城西是眾多貴族的居住地,和各式商店林立,武器、防具、藥物、民生用品無一不賣的城南,跟武館、魔法院、咒術院、召喚院、神殿集聚的城北,以及達特現在前往,妓院、賭館、暗殺工會等一切黑暗墮落的東西齊聚的城東。 由於並不是在城東最熱鬧的黃金時段,偌大的街道上沒有半個人,顯得有些冷清,用斗蓬上的小帽掩飾住自己的臉,熟練的在小巷內到處的穿梭,最後進入一棟老舊的建築中,在一片昏暗的燈光下一名坐在樓梯口的年邁老頭抬頭看了達特一眼,見到他出示手上戴的戒指後,又慢慢的低下頭去,達特直接繞過老頭走上樓梯,在走道第十三階時,伸手往旁邊的牆上敲了一下,牆的隔壁跟著出現三快三慢的聲響。 慢下步伐走到三十三階後,達特直接橫著身子往牆壁撞去,在身子撞上牆壁前,牆壁突然往旁移動,出現一個僅能讓人打橫通過的小門,在達特閃進門內的同時,牆壁又再次的回復原狀。 閃進門內後出現一個寬敞的走道,沿著走道走到底後,一名從臉到腳全身包得密不透風的人出現在眼前,半個身子隱沒在角落的黑暗處,在看到達特後微微躬身行禮。 「好久不見了,達特公子。」 模糊的聲音自那一層層的布中發出,讓人聽不出他的性別,達特笑著躬身回禮。 「好久不見了,洛德。」 「您要的東西準備好了,請您驗收。」 洛德也不多說客套話,伸手不知從那裡取出一個長盒遞給達特,伸手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盒內裝著十二個戒指大小的金環,但在金環的接口處有兩顆珠子密合的扣在一起,達特拿起其中一個仔細端詳一會後,滿意的點頭。 「很好,多少錢。」 「不用了,算是對達特公子多年照顧的一些謝禮吧。」 洛德說完後再次一躬身,人瞬間消失在黑影中,身為城東的地下領導者,現這樣親自出面接待已經很難得了,但也不能花太多的時間,越保持神秘的形象,對他掌管城東越有利,瞭解這個道理,所以達特也不太在意,跟著收起盒子,照原路離開準備回家,心裡為了今晚即將舉行的儀式而興奮不已。 當達特回到家後,一進門便聽到客廳傳來的嘻笑聲,艾兒正跟蕾茜、拉娜、亞莉坐在客廳,其中拉娜正赤裸著身子有點得意向艾兒、蕾茜、亞莉展示達特綁在她身上的繩子,讓她們三人羨慕不已。 「少爺,您回來了。」 艾兒在看到達特回來後,立即走到達特旁邊幫忙卸下斗蓬拿去掛好,拉娜伸手要拿起衣服穿上時,達特開口阻止道: 「不用穿了,小茜妳們也把衣服脫了。」 「是。」 蕾茜及亞莉聽到達特的命令,乖巧的起身將衣物脫下,達特則是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欣賞美女脫衣的動作,艾兒在將衣物收拾好後,回來便看到蕾茜跟亞莉也跟拉娜一樣全身赤裸的站在達特面前。 「艾兒,妳也把衣服脫了,這五天妳們都不准穿衣服。」 「是,少爺。」 艾兒紅著臉將衣物脫掉,而蕾茜、亞莉、拉娜在聽到達特說五天內不准穿衣服時,下意識的夾緊大腿,等艾兒也將衣物脫掉後,達特悠閒的欣賞著眼前這四名女人的美麗軀體,心裡開始盤算起這五天內的計畫。 六 吃過晚餐後,達特並沒有急著馬上展開調教的計畫,而是先放任艾兒她們自由行動,蕾茜她們在達特面前赤裸著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像這樣長時間的暴露自己還是第一次,剛開始的時候還挺不習慣,但沒過多久後,她們便能放鬆自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而達特則是坐在客廳中手持一杯紅酒,一臉嚴肅的閉目沉思著,腦海中想著的是今天中午在大門發生的事情,在達特閃過蛇咬的一瞬間時,所感覺到的視線,在當時達特還不以為意,但在現在卻越感越不對,那道視線就像是在達特腦中生根一般,越來越清晰。 「學園中有這般的高手嗎?」 達特疑惑的自言自語,不管是修練魔法還是武術,在修練到一定程度後,便會由身體、技巧的鍛鍊進入到練心境界,到了這個境界的高手,可以將自己的心靈提升到一種匪夷所思的境界,雖說沒誇張到以眼神殺人,但單以自身的氣勢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對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之事。 能夠藉由視線將感覺植入他人心中,那道視線的主人,顯然就是這程度的高手;可能更高,輕輟一口紅酒,讓酸甜的感覺消去那道視線滯留在體內的怪異感,嘴角卻輕輕的泛起笑容。 「似乎有能讓我認真起來的事了呀、、」 * 「小茜,還在忙嗎?」 離開客廳後,達特走進二樓的書房,蕾茜赤裸地坐在書桌前聚精會神的看著一堆堆的公文,紫色的長髮盤在腦後,臉上帶著一副細邊眼睛,看上去在知性中又帶著淫蕩的氣息。 「大哥。」 達特直接走到蕾茜抱著她坐到大腿上,瞄一眼桌上的公文,失笑道: 「家庭作業嗎?」 蕾茜軟綿綿的靠在達特身上,像隻柔馴的小貓,一副疲憊的樣子軟軟的說道: 「嗯,這些是鄉間的村鎮提上的請願書,母親要我在這五天草擬出解決方案。」 達特無言的摸摸蕾茜的頭,雖然在若雅女王巧妙的外交手腕及政策運用下,讓布理司王國順利的度過滅國的危機,可是周圍的國家卻依然對富有的布理司充滿野心,只是受限於若雅女王的不反抗宣言(若雅女王在宣告布理司王國的中立立場後,同時宣告一份宣言,宣言內容大致是,布理司王國對於一切侵略之行為,完全不予以抵抗,並會將王權之證明主動交出,這一份看似瘋狂的宣言卻讓對布理司王國懷有野心的國家為之愕然,不管布理司王國會成為誰的領地,勢必會引起其他國家的不滿及報復,更由於若雅女王的不反抗宣言,誰都不想將這塊輕鬆便可得到的大餅與人分享,若雅女王就這樣巧妙的利用人性的弱點而讓布理司王國在其他國家互相的壓制下發展),以及商會總部無形的壓制,而不敢輕舉妄動。 在無法以軍事武力進行侵略的狀況下,蕾茜便成為周邊國家的目標,只要能夠與布理司王國結成姻親,那麼吞併布理司王國便成為合情合理之事,體會到此一事實的各國國王、貴族,紛紛將自己的兒子送進布理司王國,以留學之名行追求之實。 只是早有先見之明的若雅女王,將蕾茜教育的極為成功,永遠與人保持上一種有禮但疏遠的距離,連同性也是如此,唯一最接近的人在同輩中也只有達特、亞莉、拉娜、艾兒四個人。 不過相反的效果便是讓蕾茜無比疲累,母親的期待、周圍的算計,帶給她的壓力之大一般人根本無法想像,達特所能幫她的也只有讓那群算計她的人將心思挪一部份到自己身上,因為達特是唯一成功接近蕾茜的男性,所以在那一群的追求者眼中,達特不僅是個眼中釘,在他們身後那群幕後黑手眼中,他還是他們實現野心的絆腳石,為了排除這個眼中釘、絆腳石,暗殺、威脅、利誘、抹黑各式各樣的手段層出不窮,雖然都被巧妙的避到現在,但達特隱隱的感覺出,他們已經感到厭煩了。 「嗯、、、」 懷中的蕾茜突然輕輕的嬌喘出聲,達特這時才注意到,他的雙手依著本能的習慣在她的雙乳及蜜穴上愛撫著,逗弄得蕾茜面紅耳赤。 「大、大哥,不行呀、、啊、、我、我還有功課要做呀、、」 蕾茜一邊嬌聲呻吟,一邊努力的保持理性拒絕達特的求歡,雖然有點不願,但達特也知道蕾茜的苦處,輕吻下蕾茜,將她放下。 「不要太累,大哥會幫妳的,知道嗎?」 「謝謝大哥。」 蕾茜回達特甜甜一笑後,繼續埋首於那堆公文中,搖搖頭走出書房,達特慢慢的踱向地下室,地下室分為兩部分,練武用的練功場以及修練魔法用的結界室,經過結界室時,門上的魔法面板顯示著『艾兒使用中,鬼神勿進,擅入者死!』等驚聳的大字,這並不是開玩笑的,這幾行字只會在艾兒在裡面學習魔法的時候出現,經歷過以往的慘痛教訓,達特當然不會拿自己去開玩笑,繞過結界室後,走進練功場,剛好看到亞莉在裡面練劍。 只看到練武場中亞莉靈活的引導著劍光移轉運動,劍法一招比一招迅速,一招比一招威猛,達特在一旁默默觀賞,但是目光卻是集中在赤裸著身體的亞莉身上,看著亞莉充滿彈性的雙乳,在劇烈動作下所呈現出的各種誘惑擺動,以及騰挪間所隱隱出現的蜜穴,明明是一樣高明的劍招,但現在看去卻像是一場特別的豔舞。 在一旁欣賞了好一會後,達特再也忍受不住,拿起掛在一旁牆上的皮鞭,對準亞莉一鞭揮去,亞莉這時的劍招剛好演練到最後一段,剛好處於收招狀態,全身破綻大露,達特那一鞭準確的命中亞莉的俏臀。 「啊、、」 亞莉尖叫一聲,手中的長劍差點把握不住,皮鞭觸身的那一剎那,亞莉就知道是誰動的手,這一年來,她在這樣的鞭打中達到不知幾次的高潮,那恰到好處的力道,準確的抽打在她身上敏感的地帶,當她轉身過來時,達特的第二鞭剛好不輕不重的劃過她的左乳。 「啊、、、」 這次亞莉再也承受不住,長劍脫手掉地,人也抱著胸部坐倒在地上,達特不斷的在一旁揮動著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倒在地上扭動的嬌嫩軀體,亞莉一邊發出尖銳的哀嚎聲,但也不斷的扭動身體迎合達特的鞭打,廣大的練武場充斥著亞莉痛苦愉悅兼併的叫聲,配合鞭子的抽打聲交織成淫靡蕩人的交響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達特最後一下的鞭子重重打在亞莉的蜜穴上時,亞莉整個身體向上弓起,同時不斷的顫抖,大量的陰精及尿液自兩腿間狂噴而出,在地上形成一灘的水澤,好一會後人才脫力的癱倒,剛好壓在自己形成的水澤上。 「莉兒還是這麼下賤呀,打一打連尿都出來了。」 達特收起鞭子,倒持握柄輕輕敲打著亞莉的蜜穴,亞莉勉強的爬起身子,跪在達特面前,先恭敬的親吻他的鞋子,接著雙手交疊在地上,額頭抵在手背上,佈滿鞭打所留下的紅痕的俏臀高高的挺起,不斷喘氣的說道: 「對、對不起,主人。」 看著美艷的女劍士捨棄自尊,做出最標準的奴隸姿勢跪在達特面前,征服的滿足感讓達特感到無比的驕傲。 其實這一年來針對三人的調教中,最順利的就是亞莉,不像蕾茜般受制於禮教及身份,加上本身的奴性比起其他三人更重,亞莉在短短的時間內便被達特完全勾引出潛藏在心中的奴性,徹底的被征服住身心,忠心的臣服於達特。 眼睛突然瞄到入口處一閃即逝的人影,冷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亞莉一眼,達特轉身走向一旁的密室,亞莉則是雙手雙腳著地,像隻聽話的小狗般匆匆忙忙的緊跟在達特的身後,只是正沉浸在性奮中的她,卻沒注意到地下室入口處的一雙淡紫色的眼眸。 蕾茜適才雖然基於理性勉強的拒絕掉達特的求歡,但已被挑起的情慾卻怎樣也消不下去,搞得她坐立難安,最後終於離開書房找尋達特的蹤跡,但卻看到讓她不敢相信的一幕,陪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竟然在自己最尊敬的大哥鞭打下達到高潮,最後像是低賤的奴隸跪伏在大哥的面前。 但更讓她感到驚訝的,是目睹這一切的自己竟然對好友產生濃烈的嫉妒,嫉妒她能捨棄自己的尊嚴,嫉妒她不受家庭的影響,追求肉慾上的快樂,更嫉妒的是她能這樣的跟隨在大哥的身旁,不知不覺中,蕾茜在心裡幻想著自己與亞莉的角色對調,像是低賤的奴隸般跪伏在達特的身前,像是下賤的母狗一樣爬行著跟隨著達特,隨著她的幻想,蜜穴中的津液宛如決堤般的湧出,沾滿兩邊的大腿。 『大哥,看我吧,看小茜下賤的樣子吧、、』 一邊在心裡瘋狂的吶喊,蕾茜一邊伸手摸向自己的蜜穴,在上面用力的搓揉著,緊咬著牙齒忍耐著不敢發出呻吟。 『大哥,處罰我吧,像處罰低賤的奴隸一般打我、罵我吧、、嗚、、』 當看到亞莉像是一隻母狗般的在地上爬行著跟達特進入一間密室後,蕾茜在一旁猶豫許久,終於忍不住的移動到密室的外面,貼在門上注意傾聽著門內的聲響,但只模糊的聽到亞莉的呻吟聲,讓她不由自主的更加貼緊,希望能聽得更清楚,誰知密室的門卻在此時無聲無息得滑開,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蕾茜整個人跌進密室內。 只見亞莉被五花大綁的吊在半空中,嘴裡被塞進一顆中空打洞的球,口水不斷的自球上的洞口流出,沿著嘴巴滴到地板上,被大大分開的雙腿,明顯的能看到蜜穴上正插著一根按摩棒,而達特正好整以暇的站在亞莉的身後,那粗壯堅挺的肉棒正在亞莉的後庭內劇烈抽送著,密室內充斥著達特的小腹與亞莉的俏臀因為劇烈的衝撞而發出的啪啪聲響,在見到蕾茜的突然出現時,亞莉羞怯的低下頭,但卻又被達特抓住頭髮,逼得她不得不面向蕾茜。 「小茜,怎麼跑來啦?」 達特若無其事的對著蕾茜問道,但下半身仍然在亞莉的後庭抽動著,讓亞莉發出一聲聲咿咿唔唔的悶哼,蕾茜一張小臉羞得通紅,一時間也不知要說什麼。 「怎麼啦?」 達特一邊說著,一邊抱著亞莉走到蕾茜面前,蕾茜這時才注意到,密室的天花板上有著數條的軌道,亞莉吊在一個滑輪上,只要推動便能帶著她一起移動,蕾茜跪坐在地上,由下往上看著達特的肉棒在亞莉的後庭中抽動的樣子,一臉迷惘的說道: 「我、我、、」 「妳想跟亞莉一樣對嗎?」 達特笑著對蕾茜說著,蕾茜就像是傻了般的點頭。 「是、是的、、」 達特依然保持微笑,對蕾茜的反應一點都不訝異,其實在我一年來的調教中,我是將蕾茜、亞莉、拉娜分開進行,一方面是因為她們的喜好不同,一方面是為了使用那不明力量時能夠集中我的力量。 或許是身為第一王女的責任感吧,一直以來蕾茜都潛意識的在反抗著肉體追求快感的慾望,對於奴隸化的調教也有著極大的排斥,為了解決這一點,達特除了基本上的調教外,也不斷的利用那不明力量,給予蕾茜一些暗示,讓蕾茜能放開自己的心胸,接受他的調教而逐漸奴隸化,現在看來,是以往的暗示在目睹亞莉的奴隸的行為時,受到刺激而一股腦的湧現出。 「那妳就是願意跟亞莉一樣變成我的奴隸囉?」 掌握住這次的機會,達特再次的使出力量,打算慢慢的誘導著蕾茜。 「是、是的、我願意。」 蕾茜點了點頭,突然堅定的說道,達特反而一愣,這與他所知的催眠狀態好像不同。 「唔、唔唔、唔、、」 亞莉突然發出一連串的悶哼,再次的在肛交中達到高潮,達特順勢托起亞莉的臀部,讓她高潮的陰精頓時噴灑到蕾茜的臉上,蕾茜不閃不躲的任由亞莉的陰精噴灑到臉上,當達特抽出仍然硬挺的肉棒時,蕾茜露出嬌媚的笑容,毫不猶豫的上前含住他的肉棒。 特別附錄;達特威恩布理司的鞭法練習要訣。 第一步,準備一筆錢,到市場或寵物店購買水系史箂姆一隻,或自行自野外狩獵亦可,但風險較高,大小以需兩手環抱為最佳,土系、風系亦可,但絕對不要買到火系史箂姆,否則發生爆炸事件請自行負責後果。 第二步,找尋一處隱密之地佈下結界,避免史箂姆跑掉,及爆掉時產生之殘骸清理問題。 第三步,拿起鞭子對著史箂姆抽吧,一開始可能會因控制失誤而將史箂姆打爆(火系史箂姆爆掉時會引發大火),所以建議多購買兩隻備用,先練習揮鞭的準度,當能準確的打中您所想要的地方時,再開始練習力道,當您練到一鞭下去,史箂姆出現清楚深淺適中的凹痕卻沒爆掉時,恭喜您,您已經可以畢業了。 第四步,用剩的史箂姆可以野外放生,或是按照怪獸調味一百法一書,製成史箂姆薄燒等美味。 七 布理司無差別學府校長室中,正有二名美艷的女子在交談著,其中一人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布理司無差別學府的校長姬絲儷,而與她對話的女子,一頭蕾茜相同的柔順紫髮,勾人魂魄的淡紫眼眸,幽雅高貴的氣質,正是蕾茜現在應該在邊境巡察的母親,布理司王國的女王,若雅布理司。 「事情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若雅優雅的端著手中的茶杯,一邊輕飲一邊問道。 「都好啦,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姬絲儷坐在若雅對面的沙發上,手中拿著一瓶酒不時往嘴裡灌去,但眼神跟語氣卻絲毫不見醉意,只是也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對女王的敬意。 「越快越好,事情已經快要不容許我們耽擱下去了。」 若雅對姬絲儷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放下茶杯輕鬆的說道,姬絲儷略微訝異的眨眨眼睛。 「真的那麼急迫啦?」 「嗯,」若雅微微應了一聲,似乎是無比疲累的攤在椅背上,「那些人大概認為羊兒已經肥了,打算來宰割了。」 「嗤,早說他們沒耐性的吧。」 大口喝完最後一口酒,隨手往椅後一丟,伸手自沙發下再抽出一瓶,豪爽的咬去瓶蓋後,又開始喝起來。 「妳這次的作法,確定那個人會答應嗎?」 一口氣喝完半瓶後,姬絲儷突然想起什麼,對著若雅說道,若雅苦笑一下搖搖頭。 「沒辦法,時間已經不能讓我在猶豫了。」 「好吧,反正不關我事,現在,我們研究一下謝禮吧,親愛的妹妹。」 姬絲儷無所謂的擺擺手,接著眼露精光的注視若雅,嘴上帶著詭異的微笑。 「您想要什麼呢?親愛的姊姊。」 若雅優雅的笑著,但卻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準備應付眼前這個同母異父的姊姊。 「直接一點,五十個男人。」 「不行,十個。」 「十個用個屁呀?四十五個。」 「最近正缺乏人才,怎能讓妳隨意摧殘?十五個。」 「講這樣,什麼叫摧殘,妳用我的拿我的,給幾個讓我補一下會怎樣?四十個。」 「上次送回來的那幾個還在看精神醫師呢,這不是摧殘是什麼?二十個。」 「笑話,那幾個肉腳沒幾個小時就不行了,我還沒找妳算帳呢。三十五個。」 「給妳那麼多我用什麼?二十五個。」 深夜中,只見布理司王國的女王與號稱諾爾大陸最美麗校長的二個女人進行著無比寡廉鮮恥的殺價行為,讓守在門外的親信聽得無臉見人、、 「主、主人、、啊、、好、好棒、、您、您幹得小茜好爽、、啊、、」 「唔、、唔、唔、」 在密室中,亞莉已經被解開放到地上,而蕾茜則趴在她的身後,貪婪瘋狂的舔拭著她的菊蕾及蜜穴,而達特則是跪在蕾茜的身後,粗大的肉棒毫不憐香惜玉的在蕾茜緊窄的蜜穴中出入。 「啊、哈、哈、啊啊、」 在達特彷彿不知節制的激烈抽插下,蕾茜不斷的到達高潮,但達特仍然像有無窮精力一般,毫不放鬆的繼續動作,讓蕾茜又爽、又痛苦,也無暇再舔拭亞莉的蜜穴,而亞莉先是在達特的逗弄下達到兩次高潮,接著又被蕾茜弄出不知幾次,早已疲累的昏睡過去。 「不、不行了、、主人、饒了我吧、、啊、啊啊、穴、穴穴要壞掉了呀、、」 聽到蕾茜虛弱的求饒聲,達特雖然還嫌不夠,但也不好繼續勉強下去,正煩惱是不是要叫醒亞莉在來一次時,看到蕾茜高高翹起的雪臀,在臀縫間那微微張合的菊蕾,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小茜,有沒有玩過後面。」 達特抱起無力的蕾茜,手指輕輕的按摩著蕾茜的菊蕾,一面在蕾茜耳邊說道,蕾茜馬上瞭解達特動了開後庭的意思,嬌羞的低頭說道: 「沒、沒有。」 「想玩嗎?」 聽到達特的問話,蕾茜吞了吞口水,低聲的說道: 「小、小茜的身體都是主人的,隨時隨地都歡迎主人享用。」 聽到蕾茜這一番話,達特的大男人心態感到滿足,但還是伸手用力的捏住蕾茜的乳頭,讓蕾茜痛的嬌呼出聲。 「我問的是妳想不想要,賤人。」 屈辱性的話語及肉體上的疼痛,讓蕾茜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但身體卻傳來一陣陣的快感,連忙叫道。 「對、對不起,主人。」 「說!妳想不想要?」 達特一邊用力的搓揉蕾茜的雙乳,一邊大聲的問著。 「想!我想!小茜想主人幹小茜的屁眼!!」 在又痛又爽的刺激下,蕾茜不顧羞恥的哭叫道,達特用力一拍蕾茜雪白的屁股,淫笑道: 「在地下趴好,把屁股翹高。」 「是、、」 蕾茜一邊低聲抽泣一邊照著達特的只是四肢著地趴在地上,高高的翹起自己的臀部,卻不知這般可憐無依的樣子更加能激起男人嗜虐的變態心態。 『真是了不起的天分呀。』 達特心裡暗自讚嘆著,他很清楚蕾茜並不是因為感到羞恥或痛苦而哭泣,而是體內淫魔的本能讓她自然的做出這些動作,滿足眼前的男人。 吸食男人精元滋養己身的淫魔族,挑逗男人的能力已經可以說是出於本能了,即使是像蕾茜這樣的混血兒也不例外的具有超一流水準。 仔細欣賞著佈滿汗珠,曲線優美的美臀,達特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接著用手指沿著屁股溝輕柔的刮著。 「啊、、」 感受到屁股上傳來的麻癢感,蕾茜嬌媚的呻吟一聲,屁股主動的輕輕搖晃起來,達特一見,用力拍打蕾茜的屁股罵道: 「騷貨,還沒幹就自己搖屁股,真是賤貨。」 「對、對不起、、我是騷貨、、我是賤人、、、啊、、啊、、」 蕾茜一邊浪聲的哭叫,一邊不斷的扭動屁股讓達特拍打,直到蕾茜雪白的玉臀變得一片通紅時,達特才停手命令道: 「自己把屁股分開。」 蕾茜一聽連忙將雙手伸到屁股上,用力的分開著自己的臀瓣,露出隱密的菊蕾及濕透的蜜穴,達特先是用手指沾了些蜜液塗抹在蕾茜的菊蕾上,接著慢慢的將手指插進去。 「連屁眼都濕了呀,小茜妳還真是個騷貨呢。很想被我幹是嗎?」 嘴裡說著淫穢粗魯的話,達特不斷的用手指擴張著蕾茜的菊蕾。 「是、、是的、、啊啊、啊、」 蕾茜抽泣的說著,屁股不斷的晃動,期待著達特的插入,見到這樣的情形,達特也再也忍耐不住,握住肉棒對準了蕾茜的菊蕾,一鼓作氣的直插到底,接著粗暴的抽動起來。 「啊!!!」 遭到粗魯對待的蕾茜發出一聲慘叫,但卻感覺著在撕裂般的疼痛中又帶有快感,讓她一邊哀嚎一邊迎合著達特的抽動,而當疼痛漸漸消去,快感越發強烈時,蕾茜的動作越見瘋狂。 「啊、、好、爽、、好爽、、屁、屁眼被幹的好爽、、啊、」 聽著蕾茜那淫穢的浪叫聲,加上蕾茜由於高潮的關係,使得後庭的腸壁彷彿生物的不斷蠕動,讓插在其內的肉棒彷如被仔細按摩一般,這種與亞莉的緊窄、艾兒的溫熱密實、拉娜帶有吸力都完全不同的感覺,讓達特更加瘋狂,兩人像是著魔一般的不斷動作著,直到許久後,才在蕾茜充滿歡樂的尖叫聲中,雙雙獲得滿足。 第二天一早,為了讓疲累一晚的亞莉及蕾茜和研究魔法一夜沒睡的拉娜、艾兒補眠,達特一早便獨身一人前往城南,走進城南的市集中,只見四周圍的店家林立,各式各樣的攤販隨處可見,不時還可聽到拉攏客人的聲音。 「來喔!來喔!新鮮的蔬菜,保證美味喔!」 「現宰鮮肉呀,特價大優待,早來早賺呀∼」 這些是比較正常的,但有一些就、、 「來、來、來,隱士親自設計蛇咬第四型,打鬥、偷襲包君滿意,現在買還有兩年品質保證喔。」 「矮人特製,暴力百分之兩百的戰鎚呀,一斧下去保證碎頭,不碎不要錢呀。」 「特製防具喔,一次買全套八折優待呀,快來買喔。」 由於武風盛行,在市集中販賣兵器的店家就佔上多數,全大陸也只有布理司這裡,才會有將武器、防具擺在地攤上販賣的。 達特一面隨意的沿著市集上的攤位閒逛,一面跟幾個較熟識的人打著招呼,他並沒有特意想要購買的東西,過來市集只是喜歡這種和平的吵雜景象。 當閒晃到一半時,達特被市集一角正在爭執的兩人吸引了注意力,一名穿著布理司學園制服的青年手持著一把長刀,對著一名買賣武器的老闆在對話,但那老闆好像不太高興的對著青年叫囂著,引起一群人圍觀,好奇之下達特也混進圍觀的人群裡,擠到最前面看著爭吵的兩人。 「花上十五枚金幣買你的刀已經很看得起你了,你還想要怎樣,告訴你全城南只有我鬍巴子會出這麼大的價。」 自稱鬍巴子的老闆對著那名青年比手劃腳的叫囂著,而那名青年只是定定的注視著鬍巴子卻不說話,左手堅定的握著那把長刀。 達特頗有意思的看著那名青年,除了是因為他手中的長刀,也是因為他穿著布理司學園的制服,而且達特曾經聽過一些那個叫鬍巴子的店老闆的事,仗著自己與城東的黑道關係友好,使自己成了城南的武器買賣大宗,不時的藉著自己背後的勢力,使用各種卑劣的手段購買兵器,聽說一些人珍藏的兵器就是被他偷搶拐騙無所不用其極弄到手的。 「不必了,在下另外找買家好了。」 青年冷淡的說道,正要轉身離去時,卻被鬍巴子伸手攔下,只見鬍巴子奸詐的笑著。 「你試試看呀,告訴你,除非老子點頭,不然城南你永遠找不到買家。」 青年聽了鬍巴子的話,皺眉看了看四周的攤販老闆,在接觸到青年目光的都為難的低下頭去,一見到這個樣子,青年就知道鬍巴子的話所言不虛,但看到鬍巴子那一副小人得志的笑臉,加上這次賣刀的背後原因,他就很不想妥協,正為難時,一個溫文的聲音突然響起。 「能讓我看一下嗎?」 所有人都將視線看向聲音的方向,圍觀的民眾也識相的往兩旁讓開,只見達特悠閒的慢慢的走向有點訝異的青年,完全無視一旁臉色開始變得兇惡的鬍巴子。 原本只是打算看戲的達特,卻實在耐不下對青年手中的那把長刀的好奇心,和對鬍巴子的厭惡感,而出聲解決青年的困境,無視一旁的鬍巴子,達特先對青年溫文的笑道: 「可以請問大名嗎?」 「在下柳生幻十郎。」 聽到幻十郎的報名,達特點點頭伸手接過他手中的長刀,但入手時那與外觀不符的沉重感讓達特訝異的脫口說道: 「胴太貫(日本刀的一種,刀身比一般刀厚上一至二倍,可以輕易的貫穿鎧甲)?」 聽到達特脫口而出的話,不只幻十郎訝異,鬍巴子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原本他打算如以往般利用自己的勢力以及幻十郎的苦處來壓低那把胴太貫的價錢,但卻想不到會蹦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而且竟然知道胴太貫的名字。 達特輕輕的反轉刀身,清楚的感覺到刀刃利芒上所傳達的飢渴,那就彷彿是兇獸渴望鮮血滋潤的飢渴,端詳許久後,達特將刀收起,遞回給幻十郎,深深的呼吸幾口氣後,才開口說道: 「這把刀,你用多久了。」 「在下五歲繼承,至今已十五載。」 由一開始達特取刀的動作,幻十郎便知道碰上真正識貨的行家,鬍巴子或許能看出胴太貫的價值,但達特卻是清楚的看到刀的靈魂,他希望陪伴自己長大,如親如友的愛刀能夠被知曉它靈魂的知音收藏,而不是鬍巴子那種只知價值的俗人。 對於幻十郎的回答,達特訝異的眨眨眼睛,注視著幻十郎許久後,才由懷中取出一張銀白色的薄卡,遞給幻十郎。 「這是?」 伸手接過的幻十郎疑惑的看看卡片又看看達特,但一旁識貨的民眾卻以驚訝的叫出聲來。 「商會總部的白金卡。」 這話一出口,不但幻十郎無比的震驚,連鬍巴子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商會總部為了要讓資金流通方便,以及服務商會的會員,所以特地的發行了卡片制,卡片分成青銅卡以及白金卡,一般會員使用的都是青銅卡,持有青銅卡的會員可以隨時的到各地商會分部提領自己存放在商會中的儲金,而白金卡則是高級會員所使用的,只要持白金卡至商會,商會將會在可能的範圍內,付出所提領的金額及幫助,也是因此,商會的白金卡只有對商會有著實質的貢獻,或是地位超然的人才會擁有,全大陸據說不超過二百張,有人據說一生也見不到一次。 看到達特這樣隨意的遞出這張傳說中的白金卡,幻十郎訝異的說不出話來,達特只是輕鬆的說道: 「刀值一萬枚金幣,但加上你,就是無價之寶,這張卡,你絕對值得收下。」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突然想起什麼的回頭道: 「我叫達特威恩,跟你一樣是布理司的學生,有任何問題,可以來找我。」 無視鬍巴子那想殺人的眼光,轉身離開,一時愣住的幻十郎才醒起達特並未拿走胴太貫,來不及出聲,達特的身影便已消失在人群中。 這個時候,包括當事人在內,沒有任何人想到,這次的交易會成為日後的眾神之王及不敗劍神奠下了永久的友誼的開端。 _________________ ---------------------------------------------------------------------------- 八 經過鬍巴子那麼一鬧,達特也沒有再閒逛下去的心情了,買了一些材料後,便離開市集準備回家,還沒有出城,便發現到自己被人跟蹤了。 雖然跟蹤的人很小心,但是卻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暴露了跟蹤的人的行蹤,跟蹤者似乎並不將達特放在眼裡,但當達特停下腳步的同時,那明顯的惡意瞬間消失無蹤,顯然是發現達特已經注意到他們的跟蹤。 「是個老手。」 一邊小聲的自言自語,達特一邊慢慢的走向城外,經過一個巷子時,突然加快速度閃進巷子,跟蹤的二個人連忙由後面跟上,但等他們跑進巷子的時候,巷子裡面除了一堆雜物以及兩旁的牆壁外,便空無一物,巷子對面則是一群採買的人潮。 「跑掉了嗎?」 二人中一個身材矮小的小個子,在罵了一聲粗話後說道,另一名瘦小的男子,則是小心的檢查了一下周圍可以藏人的地方,但什麼也沒發現。 「想不到這小子滿精的,真是看走眼了。」 一邊咕噥著,瘦小男子一邊招呼小個子離去,但過了十幾分鐘後,兩人又走回巷子,顯然是怕達特躲在什麼意料不到的地方,而故意先行離去躲在外面試圖放鬆他的戒心,但卻沒有任何收穫。 「真的跑掉了吧?」 小個子有點緊張的說著,跟丟了這個肥羊,回去以後只怕會給老大活活扒層皮。 「沒關係,老大已經找人去打聽那小子的來歷了,現在應該已經有消息了。」 瘦個子自信的說著,說話的同時眼裡也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一旁的小個子聽了瘦個子的話,也立即露出一副貪婪的臉孔。 「又可以照老規矩了是吧?」 「呵呵呵,今晚就讓那小子知道跟老大作對是什麼下場。」 兩人一邊發出難聽的笑聲一邊離去,但兩人都沒注意到,在他們的頭頂上,他們所跟蹤的目標,正站在牆上露出的窗抬邊慢條斯理的取出香菸,同時帶著濃濃嘲意的眼神看著他們離去。 打發掉兩名跟蹤者後,達特慢慢的在城裡又繞了一圈,確定已經沒人跟蹤後,才放心的回家去,還沒到家,便看到艾兒站在門口,四處張望著。 達特看見艾兒的樣子,疑惑的加快速度上前問道: 「艾兒,怎麼了?」 艾兒一見到達特回來,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臉上一副帶著點不敢置信的表情說道: 「老爺來了。」 * 坐在客廳裡,達特滿臉微笑的看著眼前那個從他進屋起便一直專注在自己攜帶的公文,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有偶爾伸手拿取公文時,會露出一部份與達特有些許相像的臉蛋的父親約爾漢威恩布理司。 艾兒看似恭敬的站在達特身後,對眼前這對父子的關係感到十分好奇,由達特回來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小時了,而老爺卻始終一副嚴肅的臉孔默默的處理著公文,而達特也只是默默的看著他,讓整個客廳裡充滿著一種沉悶的氣氛,加上睡眠不足的影響,艾兒漸漸的沉受不住睡魔的襲擊。 「艾兒,幫我拿瓶酒來。」 就在艾兒站著站著快要打起瞌睡時,達特突然開口說道。 「呃?是、是的。」 剛從安靜的氣氛中驚醒的艾兒,先是一愣,隨即應聲下去準備,過了一會兒後,艾兒端著一瓶紅酒以及兩個空杯,但正要倒酒出來時,達特突然伸手接過東西。 「剩下我來就好了,妳下去忙吧。」 「是。」 艾兒喜出望外的往客廳外走去,等到艾兒逃難似的離開客廳後,達特先呼了一口氣,將兩個杯子倒上六分滿後,將其中一個杯子遞給埋首公務的約爾翰。 「喝杯酒的時間總有吧,老爸。」 聽到達特的話,約爾翰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看了看達特,嚴肅正經的臉孔露出一絲微笑,伸手接過達特遞來的酒杯。 「她就是你新雇的女傭?」 「是朋友兼管家。」 淡淡的糾正父親的稱呼,達特輕啜一口酒,看著自己父親,回憶的說道: 「我們有、、十四年沒見了吧?」 「十三年九個月十一天二十小時七分五十六秒。」 輕鬆的報出一連串的數字糾正自己的兒子,約爾翰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這種小事不要記得這麼清楚好吧?突然找我,有事嗎?」 達特輕笑的問著,約爾翰微微思索一會後說道: 「聽說你把公主殿下弄上手了?」 「講話那麼粗魯不合你法務大臣的身份吧?」 不承認也不否認,達特只是淡淡調侃約爾翰,約爾翰喝了一口酒,也不再追問,只是笑著說道: 「你知道布理司無差別格鬥大會吧?」 「我們校長辦的那個無聊的大會?」 達特訝異的說道,布理司無差別學府今年在姬絲儷校長的支持下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格鬥會,就跟名字一樣,不限武器及職業,除了別鬧出人命外,沒有其他的規則,而且這次的格鬥會竟然破天荒的得到王室的支持,甚至還提供獲勝者獎品,據說是鎮國之寶的兩柄上古時期之神兵,在如此重寶吸引下,引來了不少外界的武者跟魔法師參加,只是達特對於這感覺亂七八糟的大會卻是興趣缺缺。 「這次的大會,我希望你能參加。」 約爾翰喝完手中的酒輕鬆的說著,達特疑惑的看著約爾翰。 「什麼時候你開始插手這種事了?」 「這是女王的意思。」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包括了許多的意思,達特一手搓著下巴,眼神銳利的瞪視著約爾翰,約爾翰只是輕鬆的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悠哉的喝著,同時又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說這次還包含了物色公主殿下夫婿的意思在。」 這句話讓達特的眼神更加銳利,瞪視著約爾翰許久後,達特才嘆道: 「為什麼有你這種老爸,我竟然會沒變壞呢?」 「老實說,」約爾翰放下手中的酒杯,微笑著說道:「我也覺得奇怪。」 送走了父親後,讓艾兒先下去休息後,達特回到客廳,認真的思索這次大會,原先以為只是個普通的格鬥大會,但在這次約爾翰的來訪後變得複雜起來。 以達特對自己父親的瞭解,若不是由高層直接指示,是無法讓他那個工作狂離開辦公室的,所以約爾翰的來訪不只證實了這次的大會確實得到了王室的支持,而且還是若雅女王直接的意思。 同時約爾翰也清楚的暗示,若雅女王「希望」達特參加這次的大會,而且還不惜將寶貝女兒當作威脅的籌碼。 但是是為什麼呢?這樣大肆的舉辦這種龐大的大會,與若雅女王之前的那種低調的作風不合,這種大出風頭的作法勢必會引起那些至今仍對布理司充滿野心的國家注意,以若雅女王的智慧不應該會做出這種的舉動吧??? 「唉、、、」 揉著額頭,心煩的嘆口氣,天生懶散的達特一直以來都一直特意與外界有所區隔,為的就是避免會扯進一些麻煩又累人的事,想不到最後還是避不過這些雜事。 「奇怪、、、」 心煩意亂的達特突然想到,為什麼若雅女王一定要他加入這場大會,以他自己平日所表現出的平凡樣貌,任何人都不會以為他加入大會會有任何的勝機,再加上若是知道他要加入,那群平日積怨已久的傢伙一定會趁機掌握機會報仇,原本就亂七八糟的大會勢必會變得更亂,明知會變成這樣為何還是要他加入呢? 想得越多,達特對若雅女王的動機就越是疑惑,偏偏目前手中的情報太過雜碎,缺乏重要性的資料,讓達特越想越煩,無力的攤倒在沙發上。 「明天、、還是再去找一下洛德吧。」 * 深夜時分,達特的住宅背靠北方的山壁,面向南方首都的座落在郊區,左右兩邊則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一片自然原始的景象,讓宏偉的建築在此顯得有點不倫不累。 而一向偏僻無人煙的所在,今夜卻突然多出了許多的不速之客,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以小隊的方式緩慢嚴謹互相掩護的前行至大門口。 當一群人順利的到達房子的大門外時,領頭的黑衣人示意停下動作,仔細的觀看四周。 「不要麻煩了,這裡沒設陷阱。」 達特慵懶的聲音突然傳出,一群人立刻將兵器上手,全神戒備的盯著躺在大門旁牆上的達特,心裡卻是驚嚇不已,適才一群人都是保持全面警戒,但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達特是何時出現在牆上的,還未正式交手,便已經有很多人對於這次的行動開始感到不安了。 「三更半夜的,我不想招待沒有禮貌的客人,還是說、、、」看了眼為首的黑衣人,達特懶懶得說道:「你做事都是這樣無禮的呢?鬍巴子。」 才一個照面便被揭穿身份,鬍巴子索性掀開面罩,惡狠狠的瞪視著達特。 「小子,算你聰明,竟然知道大爺我的身份。」 無視鬍巴子沒營養的話語,達特慢慢坐起身子,細細打量著眼前這一群黑衣人。 「整齊有效率的隊形,碰到意料之外狀況的鎮定,你們是傭兵吧。」 聽到達特的話,一群人還是保持警戒,但有幾個人開始微微晃動,鬍巴子則是慌亂的叫道: 「臭小子,你在亂說什麼。」 「嗯∼∼看來還是經驗豐富,只是;這樣經驗豐富的傭兵,怎麼會隨興的進行襲擊呢?」 不理會鬍巴子的話,達特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沒有正確的情報,就進行作戰,是傭兵的大忌,像你們這樣的老手卻犯下這樣的錯誤、、、,你們頭頭不在對吧?」 聽了達特的話,一群人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才一個照面便將他們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這種恐怖的傢伙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鬍巴子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了,眼神透露著算計的打量達特。 「臭小子,看來大爺我還小看你了,沒錯,我們頭頭不在,但要對付你這種毛頭小子,我們還不放在眼裡。」 鬍巴子的幾句說話,除了警告伙伴不要太小看他外,也表明他只是個小鬼,不用太過恐懼,使得原本有點慌亂的一群人,頓時都慢慢的鎮靜下來,利用幾句話便能達到這些效果,顯然這個鬍巴子沒有表面看去的那麼沒用,而且地位在這群黑衣人中可能也是極高。 照面以來,達特終於第一次正眼看向鬍巴子,一副微帶訝異的神色,上下打量鬍巴子好一會,才微笑的說道: 「第一點,我叫達特威恩,不是臭小子。」 「第二點,閣下也不用太過緊張,你的另外那幾群伙伴,我的朋友會好好的照顧的。」 達特的話聲剛落,東面的森林突然傳出一聲巨響,而西面的方向也同時爆起一陣火光,在強烈的火光下,達特溫和自信的笑容清楚的顯現在眾人面前,也照射出鬍巴子慌亂緊張的面孔。 九 達特家東方 二十幾名與鬍巴子相同裝扮的黑衣人,在密林的掩護下快速的像房子前進,但當他們來到密林中的一片空地時,卻發現有一個人站在空地中央。 「對不起,這裡是私人土地,請各位離去。」 艾兒微笑著說道,像是完全沒看見眼前那群人手中閃閃發光的刀劍,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一人上前幾步,正要說話時,一陣微風適時的吹開天際的烏雲,明亮的月光照射在空地上,讓艾兒美麗的面貌出現在眾人面前。 高瘦纖細的艾兒穿著女僕服站立在月光下,金色的長髮在微風中飄揚,臉色帶著溫柔的微笑,就像是一個女神一般,但卻也引起了黑衣人的獸性。 發現到眼前的黑衣人們眼睛透露出的淫光,艾兒不悅的收起微笑,而之前上前的黑衣人一邊發出噁心的笑聲,一邊走向艾兒。 「想不到那個臭小子竟然會有這麼標緻的女僕呀,來,以後跟著大爺我吧,大爺會讓妳好、、、哇!!!」 色慾薰心的黑衣人在艾兒美貌下完全失去應有的警戒,就這樣伸手往艾兒的胸部抓去,但卻被艾兒伸手抓住,只見艾兒輕輕的一握,清脆的斷折聲清楚的傳達到所有人的耳中。 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艾兒隨手的往後一扔,黑衣人偌大的身軀就這樣往艾兒身後飛去,但卻沒發出半聲叫聲,原來人早已痛昏過去。 剩下的黑衣人終於知道眼前的美女不是普通人了,抄起手中的兵器便往艾兒殺去,手持巨斧、戰鎚、重劍等重型兵器的人在最前方,跟在他們身後的則是拿著短劍、短刀等輕巧擅於肉搏的兵器。 一般精靈的武技,由於自身的力量略顯不足,都是偏重發揮自身輕巧的身法,再準確的一擊必殺這種手法,受到一般嘗試束縛住的他們,在對艾兒進行攻擊時,才會以對精靈的戰術手法,先以持重兵器的人藉由自身的威力壓制對方,再由友方擅長暗襲的高手進行偷襲,但一直到艾兒魔術般的變出一支與她同高的雙刃巨斧,眾人才醒起,眼前這個精靈美女剛剛才不費吹灰之力的扔出一個大男人,早清楚的表示出她的力量不是一般精靈的級數、、、 念頭還沒動完,只見艾兒嬌叱一聲,雙手高舉起手中的巨斧,用力朝地面劈下,只聽一聲轟隆巨響,在所有的黑衣人眼中,便像是慢動作一般,先是遭到艾兒巨斧一擊的地面向下凹陷,形成一個半圓形的凹洞,周遭的土石被強大的力道推擠,不斷的往外擴張,到達極限後併裂的土塊夾雜著強大的衝擊波,宛如砲彈般的射向所有黑衣人,所有人連防禦都來不及,便被這股強大的力道衝擊的四散倒地,最痛苦的還是他們都清楚的看見一切的過程,但卻沒有一個人有辦法做出反應。 其中一名黑衣人,硬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起身,但當他看向艾兒時,人卻整個愣住,艾兒單手持著雙刃巨斧,美麗的臉孔透露出冷酷的肅殺氣息,在明亮的圓月照射下,宛如一尊美麗的雕像一般。 「雅妮佳絲、、、(矮人一族所尊崇的美麗女神,擅長鑄造兵器,以雙刃巨斧為武器。)」 喃喃的唸出心裡的想法後,黑衣人脫力的倒下。 東面突擊隊全滅的同時,負責西邊的突襲隊也遭遇到比東面更悽慘的狀況,當他們見到手持長劍的亞莉殺氣騰騰的站在他們面前時,感受到敵意的他們二話不說的對亞莉展開攻擊。 但雖然黑衣人的數量眾多,但亞莉卻巧妙的利用四周為的樹木作為掩護,讓自己不致陷入包圍,同時不著痕跡的引誘眾黑衣人聚在一起,當黑衣人警覺到自己人都聚集到一處空地時,地面突然出現異常的變化,一個巨大的魔法陣突然出現,將亞莉及所有黑衣人包圍住,緊接著發出驚人的紅光,隨後一團巨大的火柱像火山般由下往上噴出,將陣中的人全部吞沒,壯觀無比。 巨大的火柱只燃燒了一瞬間便消失無蹤,當火柱消失無蹤後,拉娜才一臉冷漠的慢慢的從森林中走出,仔細檢查魔法陣中的情形,雖然火柱的威力已經經過壓制,但其中的熱力仍是非常驚人,所幸只是一瞬間的燃燒,一群的黑衣人雖然被燒得遍體鱗傷,但一時間大概都不會生命危險。 在拉娜檢查魔法陣的情形時,在魔法陣的中央,一團黑色的突起晃動了幾下,接著整個翻開過來,躲在防火布裡面的亞莉一邊咳嗽一邊站起身子,苦著一張臉叫道。 「咳、咳咳,拉娜∼∼∼,威力太大了啦,妳要把我一起燒了是不是?」 聽到亞莉的抱怨,拉娜冷漠的表情露出一絲微笑走到亞莉身旁,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亞莉沒受傷後,才說道: 「別抱怨了,這已經是縮減到最小了,再小下去,當初就讓妳去收拾他們算了。」 亞莉苦著一張小臉,跟在拉娜身邊走出魔法陣,看向東邊的方向,擔心的說道: 「大哥那邊不會有事吧?」 「放心,擔心大哥不如擔心那群人吧,咦?」 拉娜說到一半,突然疑惑的叫了一聲,亞莉一見正要問話時,遠處突然傳出一陣急促的馬啼聲響,聲音由小變大,可見有人正往這裡趕來,拉娜及亞莉兩人同時大驚,難道這時對方還有幫手趕來? * 大門前,跳下牆壁的達特輕鬆隨意的站在鬍巴子一群人面前,一副悠哉自在的樣子,剛好與鬍巴子一臉驚訝憤怒的樣子成反比。 「事情大概是都解決了吧。」 達特淡淡的說道,口氣與其說是說給鬍巴子他們聽,倒不如說是自言自語,但鬍巴子一聽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說也奇怪,他對自己弟兄的信心反而比不上眼前這個少年所說的話,從一開始,鬍巴子就感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所有的計畫都像是攤開在達特面前,完全沒有秘密可言。 何況他自己也清楚,這次所帶來的人除了現在跟在他身邊的以外,其他都是組織所招募的新人,雖說是通過最終的測驗考試,但實戰經驗缺乏的他們,嚴格說起來根本構不成戰力,想到這裡,鬍巴子不由得暗自後悔,自己實在是太看輕這個臭小子了。 不過雖然陷入這種情勢,鬍巴子仍然充滿信心,與東、西兩組的菜鳥不同,鬍巴子這一方全是經驗豐富的老鳥,而且還準備必要時的秘密武器,暗中打了個信號,站在鬍巴子身後的一群人不著痕跡的將左手上的裝備啟動。 達特就像是完全沒注意鬍巴子那群人的小動作,抬頭望向天上的夜空,只見滿天的星光伴隨著圓月,顯得一片祥和亮麗,看著天上這片美麗的夜景,達特突然感到一陣厭惡。 為什麼我要在這麼美麗的時刻,跟這群笨蛋週旋,這種時候他大可跟艾兒她們一起賞月、聊天,心情好的話還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在月光星辰的伴隨下來場春色無邊的暢快遊戲,多好呀、、、 「唉∼」 想到這裡,達特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誰知這一嘆氣卻讓鬍巴子一群人感到自己受到輕視。 「臭小子,你看不起我們是不是?」 其中一人再也忍不住了,對他們來說,達特所產生的威脅感並沒有像鬍巴子感受那麼深,所以對他的輕視感受到的憤怒特別深刻。 「你們有什麼好看得起的?」 不屑的語氣,讓黑衣人再也忍受不住,先前發話的那人一把將左手上的袖子扯下,露出裝在手腕上的東西,與蛇咬相似的外型,淡藍色的光澤在月光下詭異的閃耀。 「龍吻?」 同是由隱士設計的遠距離攻擊型兵器,與注重偷襲的蛇咬不同,龍吻設計是以廣範圍攻擊為主,面對這種武器,達特雖然不怕,但一想到對周遭環境及屋子所造成的破壞,達特也忍不住皺眉。 眼見手下未經只是便將龍吻取出,鬍巴子也只得先按下不悅,高舉左手,剩餘的黑衣人同時將龍吻亮出,對準達特,前端鑄成龍頭的發射口隱隱發出紅光,面對這種危急的時刻,達特依然一副悠閒的樣子,伸手掏出香菸,慢條斯理的點燃,緩緩抽了一口後,叼著香菸慢慢看著鬍巴子。 「混蛋!!」 雖然對自身配備的龍吻極具信心,但看到達特不以為意的樣子,鬍巴子仍是忍不住遲疑了一下,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陣陣馬蹄聲,由遠而近,短短時間便由細微變成清楚可聞,速度之快讓人驚訝。 「發射!!」 聽到馬蹄聲時,鬍巴子露出訝異的神色,但隨即下令射擊,務求要盡快將達特格殺,二十幾道紅色光柱與鬍巴子的命令同步自龍吻射出,夾帶著恐怖的呼嘯聲響射向達特。 也在同時間,一匹黑色駿馬飛快的衝上,馬上的騎士一見射向達特的二十幾道紅色光柱,怒喝一聲自駿馬身上躍至黑衣人的上空,隔空拔刀向光柱斬去。 刀勁後發先至,趕上龍吻所擊出的紅色光柱,剛與刀勁接觸,所有的紅色光柱就像是溶解一般的在半空中分解消失,騎士隨即跟著落在達特與鬍巴子一群人中間,單手持刀,昂然而立,宛如東界武神降世般威風凜凜,正是白天與達特有賣刀之緣的柳生幻十郎。 「好!」 看見幻十郎所斬出的一刀,達特雙眼閃過精光,不由自主的叫好。沒有耀眼的刀光陪襯,沒有玄異的氣勁帶動,這一刀,就是單純直接,不帶任何雜念,純淨無暇的一刀。 「幻十郎,你這小子、、、」 鬍巴子這時是又驚又怒,驚的是威力全開的龍吻竟然會被人一刀破掉,怒的是原本一切大好的計畫卻被這個突然冒出的幻十郎破壞掉。 幻十郎對鬍巴子的怒語完全不與理會,雙手握上胴太貫刀柄,冰寒的殺氣同時籠罩在四周。 「請留活口。」 站在幻十郎身後的達特突然說道,幻十郎一聽將刀身一轉,轉變成刀背向前,大喝一聲,宛如砲彈般衝向鬍巴子。 「今夜,就這樣結束了吧。」 不再理會鬍巴子與幻十郎那一面倒的戰爭,達特再次抬頭看著月光,喃喃自語說道,接著像是有意的將視線轉向屋後的峭壁山頂一瞥,又回頭看向戰局。 峭壁上,之前在學府門口觀察達特的那名白衣青年嘴上帶著微笑,輕輕的撫摸手中的木杖,喃喃唸道: 「七曜、七曜,你是不是也對他們很期待呢?」 像是回應青年的話一般,七曜輕微的顫動著,不時還發出細微的鳴聲。 「忍一忍吧,我們很快就能跟其中一個見面了。」 帶著詭異的笑容,白衣青年慢慢的消失在夜空中,只留下一絲散不去的詭異氣息。 十 布理司首都西方,有一處被當地居民稱為死亡谷的山谷,之所以會稱他為死亡谷,是因為只要進入山谷中的人,不論是採藥、打獵,最後一定是失足摔死在山谷中,或是在家中暴斃身亡,而且山谷長年濃霧不斷,更增添許多的陰森氣息,久而久之,山谷附近的居民都視其為禁地,不願接近。 但這些現象都是有心人的特異行為下製造出來的,在大約六年前,血芝傭兵團的團長,看中這個天然隱密的山谷,而將傭兵團的根據地改到這座山谷中。 血芝傭兵團,整體的戰力在大陸上的排名勉強擠進前五十名,但他的名聲就像與他同名的植物,一種靠鮮血與腐肉來成長的靈芝一樣,他們表面上是傭兵團,但其私底下卻是無惡不作,偷竊、搶劫、暗殺等等無所不為,所以在整個大陸上,他們幾乎受到全大陸四分之三的國家通緝,尤其是多次遭到洗劫的商會總部,更是不惜砸下大把的賞金,懸賞這個傭兵團的成員,其他的傭兵團更有不少是視他們為恥辱,排名前三名的銀翼傭兵團,更是揚言見到血芝的成員一律格殺。 在這樣處處為敵的情況下,血芝的團長為求保密,先是再山谷的四周部下結界,配合天然的濃霧,讓山谷入口形成迷宮,其次將誤入或上山的村民一律造成意外死亡的樣子,在派團員在山谷四周散佈謠言,說山谷受到詛咒等等,村民們也信以為真,再加上死亡谷中本來就沒有什麼特殊的礦物或藥草,久而久之山谷中便真的成為了禁地,無人接近。 在確立了安身處的安全後,血芝便以死亡谷為根據地,不時的出外打劫經過的商隊,再將打劫到的戰利品送到首都,由團員挑選出一名具有從商才能的人做仲介商販賣。 為了要保持行動的隱密性,血芝每次的行動都是不留活口,使布理司雖然想要消滅這群強盜團,但卻苦無線索。 血芝就這樣一直保持這樣子的隱密行動都沒人發現,但是;或許老天還是有將一切看在眼裡吧,血芝傭兵團終於碰到了他們的報應。 濃霧瀰漫的山谷中,除了以往的死寂氣氛外,還加上了濃厚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將近五百名的壯漢,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散佈在四周,鮮血不斷的自屍體湧出,染紅了山谷中的土地。 由四周散佈的酒瓶、燒肉,還有數具赤裸的女屍,可以看出這群人適才正進行著他們所謂的享樂,但現在每個人都已變成還未冰冷的屍體,每一具都是張大著雙眼,帶著無比恐懼和痛苦,就像他們以往見慣的,那些無故慘死在他們手上的商旅,死時的眼神一樣。 而在山谷正中央,唯一還有生命跡象的,正是適才在峭壁上消失的白衣青年,身穿白衣的他在這片佈滿血腥的山谷中更顯醒目,手中名為七曜的木杖,已染遍鮮血,正輕微的鳴響著,聲音既像哀鳴也像歡呼。 「死光了,都死光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空蕩死寂的山谷中,迴盪著青年瘋狂的笑聲,但帶著哭音的笑聲,就像七曜的鳴響一樣,矛盾的迴盪在谷中,許久、許久、、 * 在聽說鬍巴子一群人打算對達特不利,而快馬趕來的幻十郎協助下,達特輕鬆的將鬍巴子一群人一網打盡,再將人交給因為注意到拉娜所引發的大火而趕來的警備隊後,幻十郎便以家中有事為由先行告退,臨走之際欲言又止的看向達特猶豫許久後,終於開口道: 「我知道這要求很失禮,但能拜託你將胴太貫先放在我這嗎?」 聽到幻十郎的要求,讓達特有點訝異的看著幻十郎,自知理虧的幻十郎只能尷尬的站在達特面前,不知如何是好,打量片刻後,達特突然露出溫和的微笑。 「胴太貫算是我送給你吧,理由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達特笑著說完後,便慢慢的走回屋內,幻十郎臉色怪異的看著達特的背影,恭敬的一個鞠躬後,騎上來時的黑馬飛快離去。 對幻十郎而言,胴太貫代表自身許多的意義,所以除非是有特殊的原因,他是絕對不會將胴太貫放棄的,而與他初次見面的達特,以近乎直覺的態度判斷出幻十郎有所苦衷,連原因也不多加追問便給予幫助,雖然這與他一向掌握形勢再行動的作風有極大的不同,但達特卻不為自己的反常感到困惑。 「少爺,都已經清理完了。」 艾兒站在達特身後輕聲的報告,達特只是靜靜的點點頭,隨後專注的凝視南方。 「少爺?」 艾兒疑惑的輕喚了聲,達特輕輕搖搖頭,轉身說道: 「沒事,小莉她們呢?」 「正在幫小茜她整理資料。」 艾兒緩緩的跟在達特後面報告,達特不由苦笑的搖頭說道: 「本來想利用這五天假日好好玩一下的,想不到卻碰上這麼多事。」 先是碰到約爾翰的拜訪,蕾茜手上的那一堆家庭作業,現在又再加上鬍巴子引起的事件,看來這幾日是根本就不得閒了,同時他也隱隱的感覺到,自己一向希望的平凡生活,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了。 達特的假日就在這樣狀況連連的情況中不滿的度過,數天後,首都傳出消息,橫行首都的夜盜集團被捕,首謀在嚴刑下召供出自己是血芝的中間人,同時也將血芝的根據地招出,當布理司派出大批的護衛隊成員包圍死亡谷,準備進行圍剿時,所見到的卻是一片死屍,景狀之可怖讓不少親眼目睹的人失眠數夜,但在清點過屍體人數後,卻發現血芝傭兵團的副團長庫達葉及團長答爾夫失蹤,估計是已潛逃出境,惡名昭彰的血芝傭兵團在這天正式消失。 十天後,布理司無差別格鬥大會開始接受報名。 「你不參加這次的大會嗎?」 達特一邊問著幻十郎,一邊走向報名處,幻十郎搖搖頭說道: 「能跟各地高手決戰,是身為武者夢寐以求的事,但在下現在的狀況不允許在下參加這場大會。」 說著說著兩人來到報名處,觸目所見的便是滿片的人山人海,除了報名者或幫人報名者外,攤販、報名者身邊的保鏢、同伴,擠得是亂七八糟。 「你要報名好像滿難的、、」 看到眼前的人山人海,幻十郎有點不知所綽的說道,不是報名嗎?怎麼搞得好像市集一樣?還有人在耍雜耍!! 「我想不用、、」 達特指指報名處後面答道,幻十郎順著達特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報名處的後面立了個巨大的看板,看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名字,都是已經通過報名程序的人,而達特的名字赫然就在第一個。 「這是怎麼回事?」 幻十郎疑惑的問道,達特無所謂的聳聳肩。 「我也不知道,大概有人希望我一定要參加吧。」 幻十郎狐疑的看著達特,達特對他搖搖手笑道: 「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確定的是有人希望我一定要參加這次的大會。」 「不要緊吧?」 幻十郎擔心的問道,達特搖搖頭,幻十郎也不好再問,既然報名已經沒問題了,達特與幻十郎索性就在一旁看看參加人員的名單。 「獸族的亨德,妖精族的莉莉絲,矮人族的布倫,魔族的喀特,龍族的巴爾,怪怪,這簡直是種族大亂鬥嘛。」 看著看板上的名字,達特一一的唸出他們的種族,讓幻十郎訝異不已。 「你認識他們?」 「不認識,但有聽過。都是他們種族裡面一流的戰士。」 有陰謀,一定有陰謀,達特一邊回答幻十郎的問題,一邊在心裡暗自思量,一場比武大會會吸引到這麼多種族的一流戰士參加,確實是出於他的意料之外,這場比武大會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讓人注意的事情。 「你的仇人好像挺多的。」 幻十郎突然說道,自從達特出現在報名場後,幻十郎便注意到有不少人對他們發出敵意,奇怪的是,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人族、、 「帥哥總是招人嫉妒的,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 心知肚明的達特也懶得解釋,招呼一聲後兩人正要離去,卻突然停住身子。 「你認識他?」 看著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前面上帶著邪異笑容的白衣青年,幻十郎開口問道,右手狀似隨意的搭在胴太貫的刀柄上。 「不認識,但他好像很想認識我們。」 達特微笑著說著,與白衣青年同步,三人一起慢慢的接近對方,一股肅殺的氣息散佈在三人四周,但四周的人都沒發現到在這三人周圍的詭異氣氛,當三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接近,白衣青年持白木杖的手漸漸握緊,幻十郎的右手也慢慢握住胴太貫,只有達特依然是一副閒散的態度。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肅殺的氣息也越見濃厚。 距離三步,四周的聲音完全寂靜下來。 距離二步,三人眼中除了對方以外的景物都消失無蹤。 距離一步,白衣青年的七曜微微一動,幻十郎的右手握緊了胴太貫,而達特的身形卻突然一頓。但隨即三人又回復正常,慢慢的擦身而過。 擦身而過同時,肅殺氣息瞬間消失,三人就像任何都沒發生一般,各自繼續的向前離去。 「是個一流高手。」 幻十郎靜靜的說道,搭在胴太貫上的右手微微抖顫著。 「事情真的是很有趣了。」 達特低聲的回應,胸前的衣服在心窩處出現一道一吋長的破口。 「七曜,我們等的人出現囉。」 白衣青年興奮的微笑,舉起持七曜的右手,伸出舌頭舔了舔正緩緩滴下鮮血的傷口。 十一 坐在客廳裡,達特拿著杯紅酒,坐在椅上回憶著白天所發生的畫面。 白天;當兩人與白衣青年之間的距離只到三步時,一股詭異冰寒的氣勁自白衣青年背後發出,像是有思想般的繞過四周的旁人,將三人一同包圍住。 隨著距離的接近,白衣青年的氣勁也跟著加強,當三人擦身而過時,原本包圍在三人周圍的氣勁突然集中在達特身上,當達特被氣勁困住的同時,白衣青年手中的七曜疾刺向幻十郎,同時間幻十郎胴太貫出鞘,灌注兩人自身氣勁的的杖、刀就在兩人間硬拼一記,就在這時被白衣青年的氣勁困住的達特,突然突破白衣青年的氣勁,一掌擊向七曜和胴太貫的交擊處,恰到好處的將兩人相擊的力道化解於無形,避免了散飛的氣勁傷到旁人的危險,當達特化解掉白衣青年與幻十郎杖、刀互擊的氣勁時,另一手也順便擊出一道試探性的指勁,誰知白衣青年卻不閃不躲的任由指勁擊中右腕,並趁達特為此訝異分心的同時,左手併掌成刀的劃過達特胸前。 這些交手都是在一瞬間完成,除了三人外,沒有任何人發現這場小鬥爭,但達特和幻十郎都很確定白衣青年並未盡全力。 「死變態。」 想到這裡,達特不由得罵了一句,他的分心並不是因為自己的攻擊擊中白衣青年而驚訝,而是因為在指勁擊中白衣青年時,在白衣青年眼中閃過的那一絲興奮,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那傢伙是故意被他擊中的。 「我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但他的強絕對無庸置疑。」 這是幻十郎在分開的時候說的話,而達特對他的意見給予肯定,他也看不清白衣青年的想法,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傢伙是針對他的。 「前途多災多難呀。」 搖晃著杯中的紅酒,達特苦笑的說著,這次的比武大會真的是陰謀處處,偏偏他卻是非參加不可。 「您到底打什麼主意呢?親愛的女王陛下。」 遙望著窗外皇城的方向,達特喃喃自語著。 第二天,由於報名人數超出預估,原本打算在上午舉行的開幕式,在人員資料整理不及下,順延到下午舉行。 在幻十郎家中有事,蕾茜、亞莉、拉娜需陪同父母出席的情況下,達特留下艾兒看家,一個人前去學園準備的比賽會場,但人剛到,達特便已經後悔了,看著眼前一片片的人頭,達特的臉色越來越加不悅,一向喜好安靜的他對於這種吵鬧的場合向來是能避則避,只是這次實在是躲不掉。 由於報名的人數超出預估,即使是布理司學園特意準備的場地,此刻也是被參賽者擠得水洩不通,主辦者兼布理司學園的校長姬絲儷正在趕建出的看台上做著例行的開場白,至於說些什麼達特根本就聽不到,因為他正在一群人高馬大的獸人中努力爭取新鮮的空氣。 雖然一八0的身高在普通人類中算是極高,但在身高平均二一0的獸人族中,達特也是顯得極為渺小,本來達特是可以到人族聚集的地區去,只是知道自己仇人滿天下的狀況,進去人族的區域搞不好會被人暗捅一刀也不一定,不想冒險的達特只好努力的爭取自己的空間,換取新鮮的空氣。 「現在,大會正式開始。」 耳中突然聽到姬絲儷特意提高音量的一句話,達特停下動作,疑惑的回想自己明明沒聽到有做規則的講解,怎麼就突然開始了?? 正自疑惑時,擠滿參賽者的空地上突然發出一道白色光柱,接著由空地中心起,光柱飛快的在空地上移動,在移動過後的地面留下一片白色的光幕,轉眼間便將空地劃分成八塊區域。 「請各位注意,」正當眾多參賽者好奇的打量這片光幕時,姬絲儷的聲音再度響起:「由於參賽的人員眾多,這次的預賽決定採取亂鬥的方式,各位的對手就是與你們在同一個結界中的人,每個結界中的人只有三個人有資格參加下場的比賽。現在,請各位開始比賽。」 姬絲儷話一說完,身處在結界中的參賽者卻沒有像旁觀的觀眾預料的一般開始廝殺,有些人反而慢慢的拉開與其他人的距離。 『麻煩了、、』 達特暗暗想著,由這群參賽者的反應看來,這群人的武技及經驗都有一定的水準,懂得尋找機會而不是給其他人製造機會。 『我來幫幫他們吧。』 雙手背負在身後的達特,頭也不回的彈出一道指勁,準確的命中一名手持巨斧的虎頭大漢右手手肘,大漢只覺得右手像是被電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彈出,巨斧剛好擦過一名站在他前面的牛頭戰士,在牛頭人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虎頭大漢一驚,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牛頭戰士已經大吼一聲,舉起手中的大刀劈向虎頭大漢。 就像是個信號一般,由達特所在的四號結界起,周圍的結界中的參賽者也跟著開始騷動,怒吼、哀嚎不絕於耳,劍氣、火球隨處可見,場面之混亂可想而知。 『水準還是有點差距。』 引起騷動的罪魁禍首,在混亂一起的時候,便悠哉的走到牆邊,靠著牆悠哉的看著場中的一片混亂。在依群人都是激烈的動作下,達特這樣的沉靜反而不引人注目,加上達特刻意的壓下自身的氣息,所以周圍的人反而沒注意到他。 在一開始的混亂過後,所有的參賽者漸漸的冷靜下來,由於混戰的比賽方式是臨時決定的,參賽者在未加準備的情況下,大都是與同伴和同族的人在一起,結界圍起時要更換場地已經來不及了,反而使戰鬥變成了團體戰的模式,大家都抱著先解決掉外人,再自家人討論出場者的心態。 於是一些人數較少或是結界圍起時與自己族人分開的參賽者變成了頭號的目標,開始不到十分鐘後,一些種族分類較少的結界已經分出結果,三號結界內清一色的妖精族,其中一名長髮女性妖精顯然是領導者的身份,從頭到尾都沒出手,她與另外一名持弓的男性妖精及一名持長槍的女性妖精是三號結界的代表。 「那個是莉莉絲呢?」 達特自言自語的看著三號結界,環顧一下其餘的結界,情況都是大同小異,幾乎都是由同種族的獨霸。 就在達特分心注意其他場地的情形時,一道人影突然朝他撞來,達特不慌不忙得往旁跨出一步,一名虎頭人直接撞上他先前所在的牆壁暈眩過去,拉回注意力的達特慢慢看看自己所在的四號結界的情形,亂鬥已經不知在何時結束了,場中剩下十三名犬族跟一名熊族的獸人。 「小子,識相的自己棄權,最好不要勞動大爺我動手,不然你以後就都不用再走路了。」 一名犬族陰聲說著,達特不予理會,反而看向那名熊族的戰士。 「不關我事。」 簡單一句話表明立場,達特點點頭,再看向那十三名犬族。 「一個一個上太累了,一起來吧,南海十三犬。」 南海十三犬是獸人族中小有名氣的戰士,由大犬開始十三個兄弟都各有特技,尤其擅長合擊的攻擊,據說在其聯手的十二聯擊下,尚無敗績。 被一語揭穿身份,身為老大的大犬反而收起輕敵之心,低喝一句。 「老二,速戰速決。」 「嗚!!!」 聽到老大的指示,二犬仰天長嘯一聲,除了大犬外的所有人同時移動,瞬間包圍住達特。 周圍勝負都已分曉的選手被這聲長嘯吸引,都將注意力移到達特這邊,就連那名熊族也是興致勃勃的樣子看著即將展開的戰鬥。 被十二犬包圍的達特依然是雙手背負在後,慵懶的隨意站著,絲毫不為自己的處境緊張,任由十二人在他的身邊成圓形的移動著。 「吼!!!」 一直在一旁注視著的大犬,突然發出一聲大吼,灌注真氣的吼聲直擊達特,達特身體一顫,包圍在身邊的十二犬跟著發出大吼,六人自原地躍起,由各方向撲向達特,其餘六人則是緊跟在自己兄弟的後面,由地面衝向達特,時間跟速度都恰好能夠讓十二犬同時擊中達特,即使達特能力高強,也無法在一瞬間擋下十二犬的攻擊,加上去路皆被封死,達特不管是上躍還是下蹲,都無法全身而退。 在這種包圍下,唯一的脫身法便是瞬間移動魔法,但是姑且不論達特能不能用,在被結界限制的情況下,移動範圍有限,即使移動成功,在解除魔法那一瞬間的同時,勢必會被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大犬攻擊。 就在十二人即將擊中達特的同時,達特雙眼一閃,爆喝一聲,腳下頓時冒起一片沙塵宛如爆炸一般的將達特及十二犬遮住,大犬一見反而毫不擔心,嘴角露出微笑。 這招在之前便已有對手用過,利用沙塵的掩飾進行閃避或攻擊,卻不知十二犬的身上早穿上護甲,不懼暗器,同時還能利用獸人天生的敏銳聽覺、嗅覺找出他隱藏的位置,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避招,只是加快失敗而已。 只聽一聲巨響自沙塵中傳出,隨後沙塵緩緩散去,但出現的情形卻出乎眾人意料,只見十二犬七散八落的倒在地上,而達特則是面帶微笑的拍掉身上的灰塵,一副輕鬆寫意的樣子。 「你!!」 大犬驚怒交集的看著達特,一時間完全想不通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不只大犬,一旁觀看的眾人也是不明所以。 畢竟是身經百戰,大犬在一時的驚怒過後,隨即收斂心神,雙眼緊盯著達特,雙手忽張忽緊,慢慢的踏步而出。 「預賽結束!」 姬絲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兩人間一觸即發的狀況,大犬一愣,這才發現四周圍的代表都已出現,怒哼一聲,瞪視著達特,達特微笑的搖搖手,慢慢走向出口。 「期待與你的相會呀。」 一道細微的聲音傳到達特耳中,轉頭一看,只見那名白衣青年把玩著手中的七曜,對著達特微微笑著,一股寒意頓時冒上達特的背脊。 十二 對於擔任醫護的人來說,這一天根本就是考驗技術與耐力的惡夢之日,各種不同的傷者接二連三的送進醫務室,只聽到醫務室內不斷的出現哀嚎及驚聳的對話。 「他的傷勢怎樣?」 「上半身二級燒傷、背部十二處刀傷、腿部三級炸傷、二級內傷、還有嚴重的腦震盪。」 「」 * 「喂!去查一下誰用金毒百世哀的,叫他拿解藥來。」 「醫生!你隔壁床那個被炸成重傷的木乃伊就是了。」 「叫會解毒魔法的來!」 「馬上到!」 * 「你忍耐點,我要把你的骨頭接回去,一、二、三!」 「啊∼∼∼∼!」 「怎麼啦?!」 「醫生,我斷的是左手,你怎麼折我的右手呀?!」 「啊!抱歉,看錯了,再折一次呀。」 「哇啊!!」 * 「救命呀,這傢伙狂戰士化了!」 「快拿鎮靜劑!」 「用完了!怎麼辦呀?」 「叫護衛隊進來把他敲昏!!」 * 在這樣一片的混亂中,傷勢被判斷不嚴重的人自然得不到重視,大概包紮一下確定沒事後,便直接的扔到外面自生自滅,雖然對這樣的待遇感到不滿,但比起裡面哀嚎不斷的人,他們也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老二,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海十三犬的老大坐在樹下,面色凝重的看著鼻青臉腫的十二犬問道。被點名的二犬一臉疑惑的答道: 「老大,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那小子身邊突然冒起一堆沙塵,我以為那小子跟之前那些人一樣,想要用沙塵掩蔽我們的視線,所以就照著以往的方式,確定那小子並未移動,然後、、、、」二犬摸摸自己的狗鼻子,看向十一犬,「我就被十一給打昏了。」 大犬一聽轉頭看向十一犬,只見十一犬拿著一個冰袋按著烏青的右眼,一看老大看向他,立即說道: 「我不知道,老大。」 他也很衰呀,眼睛被二犬揍得像雞蛋,醫生只是給一袋冰就把他扔出來。 在這次眾多的參賽失敗者中,扣掉自願棄權的不算,南海十二犬等人是受傷最輕的,最嚴重的五犬也不過是手腳扭傷而已(從空中摔下的時候被六犬壓得),所以成了第一批被仍出醫護室的傷患。 「不管怎麼說,那小子要特別注意,搞不好他比殿下還難應付。」 較為冷靜的四犬說道,大犬點點頭低聲道: 「我們這次的任務,主要就是替殿下開路,輸是一定的,但一定要讓輸得有價值,能替殿下多調查點對手實力,多省點力也是好的。」 並不是說大犬悲觀或怎樣,他自己清楚自己的實力在南海十三犬中雖高,可是跟這次參賽的選手相比,至少有三人他肯定自己不是對手,如果不是為了要報殿下的知遇之恩,他根本就不想下場。但現在他也只能夠盡力的出賽,能多解決一個,就算是替殿下多減少一個敵人。 「我們知道了,大哥。」 十二犬一同答道,只恨他們的能力過低,才會害到要讓大哥一人擔負這項責任,想到這裡十二犬每人都是一臉懊惱。 「想開點,你們也已經盡力了,殿下也不會責怪你們的。再說,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一切都看明天吧。」 大犬好言安慰著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心裡也是無比的不安,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夠盡全力而已了。 第二天,參賽的人只剩下二十四位,與昨天相比,今日的比賽場地顯得有些冷清,但觀眾卻反而比昨天更多。 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在昨天的亂戰中,有不少的選手表現出驚人的實力,例如龍族的巴爾,在昨天的比賽中,展現出驚人的拳法,從頭到尾不但沒人能接近他,而且所有被他打倒的選手,都沒有能夠再站起來的,即使是皮粗肉厚耐打力出名的獸人族也不例外。 其他幾個場地的選手也各有其驚人的表現,除了達特以外、、 由於從一開始,達特便避到牆旁邊的隱密地帶,而打敗十二犬的那場對決,事後證明十二犬身上的傷勢都是被自己人打傷的,所以大家都以為他只是運氣好,現場對他的噓聲不斷。 不過達特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懶懶散散的站在比賽場,看不出對這些噓聲有什麼回應,不過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的,他站在離白衣青年最遠的位置。而那名白衣青年則是一直用一種詭異的眼光看著達特,看得達特直發冷汗。 正當達特被白衣青年看得頭皮發毛,渾身不對勁時,在正前方的一座看台上,出現一名穿著整齊的中年男子。 「各位觀眾,各位來賓,今天的比賽將由在下托魯斯比恩擔任司儀,請各位多多指教。」 托魯在說完話後,一名穿著大會制服的女子,端著一個籤桶優雅的走到參賽者前面,接著聽到托魯說道: 「現在請各位選手先抽籤,比賽的方式將會在抽完籤後宣佈。」 隨著托魯的話,那名女子端著籤桶由最右邊的白衣青年開始,一個一個慢慢的讓選手們抽籤,當輪到達特時剛好是最後一個,身手隨意抽出一個小圓球,只見上面寫著二十四的數字。 剛達特抽完籤後,位在托魯身後的魔法看板開始將參賽者的號碼以及名字列出,而白衣青年正是一號。 「軒轅紫星嗎?、、、名字跟給人的感覺不太合呀。」 達特看著白衣青年,軒轅紫星的名字喃喃自語著,耳邊剛好聽到托魯又再繼續說道: 「本次的大會,我們將要採取淘汰制,比賽的方式,便是由最後一號的選手與前一號的選手決鬥,以此類推,到最後剩下的,就是這次比武的冠軍了。」 托魯話一說完,便引起看台上的觀眾一片嘩然,這種的比賽方式擺明了就是對抽中前面號碼的選手有利,抽中最後一號的人要一路往上打遍二十三名的選手,不論他是不是能夠一路打上去,光是中間的過程,在心神及體力的消耗上,都是極為龐大,尤其當在打鬥時,自身所施展的武學勢必會被後續的選手看出端倪,進而研究出破解之法,可以說是極之不利。 「各位—各位——」托魯扯開喉嚨大喊了數聲,才算是勉強的將周圍的聲音壓下,「我想各位都應該感覺到不公平,所以我們決定要先徵求各位參賽者的意見,若是各位都不反對,比賽就決定要照這樣進行。」 比賽場中的二十四名選手,除了獨行俠的軒轅紫星及達特外,其餘幾乎都是兩、三人一組的,在托魯說完後,便都集中在一起開始討論,軒轅紫星則是狀似沉思一般,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真是亂七八糟。』 達特外表依然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但心裡已經將這次比賽的有關人員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不知幾遍了,但在問候的同時他心裡也隱隱覺得不安,先是硬逼他參加這次大會,接著又設計這樣的比賽方式,如果連抽籤的結果也是事先安排好的話,那麼他可能會認為這場比賽大概是打算玩死他。 轉頭看向看台,托魯身後坐著的一名淡紫長髮的婦女,就算不看她頭上的那頂象徵布理司最高領袖的王冠,達特也能確定她就是若雅女王,而且很可能就是這次的陰謀指使者之一。 察覺到達特在看她,若雅優雅的點點頭示意,隨即像個沒事人似的看著比賽場,但眼中閃過的一絲狡詐還是被達特捕捉到。 『女狐狸。』 在心中下了評論後,達特將注意力拉回到比賽場,只見其他的選手都已討論完畢,跟托魯點點頭表示同意這次比賽的方式,托魯接著看向尚未表態的達特與軒轅紫星。 「我沒有意見,如果達特選手反對的話,我也反對,畢竟,他是最有權利決定要不要接受的人吧。」 軒轅紫星淡淡的說道,中性的嗓音低沉又帶有磁力,吸引了一旁妖精的注意,達特也是有點訝異的看看軒轅紫星,隨即考慮自己要不要接受這個對他完全不利的條件,考慮片刻後,達特一笑抬頭說道: 「我接受。」 在四周的觀眾還沒有為達特接受的決定發出驚呼時,托魯已經大聲的喊道: 「好!各位觀眾,在比賽選手一致同意下,本次比賽決定慘取淘汰制,現在請二十三號選手留下,其餘選手請至我們為各位準備的休息室等待。」 留在場中的達特仰頭看著碧藍的天空,默默的為自己已經逝去的悠閒生活默哀,片刻後,在托魯選佈比賽開始的同時,達特轉頭看向自己的比賽對手。 「咦!是你呀?」 十三 有點熟悉但又有點陌生的臉孔出現在達特面前,說熟悉是因為達特記得他也是曾經為了蕾茜找他麻煩的人之一,但因為「不小心」的意外,而跌斷腿在家修養許久,說陌生是因為達特連他的名字都想不起來。 「你是、、那個、、、約翰、、不、不對、、納布裡、、呃、、好像也不是、、」 「我叫瑞特德絡姆!!」 認為自己被人嚴重的輕視,讓德絡姆接近怒吼的叫道,但看到達特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德絡姆的怒火更像是火山爆炸一般。 其實也不能怪達特沒有記性,為了蕾茜、亞莉、拉娜她們而找他麻煩的人根本多不勝數,在次數過於頻繁又了無新意(原因不是蕾茜就是亞莉,再來就是拉娜,好一點的也不過是想要一人獨吞)的情況下,時間一久,對達特來說,那些人根本就連長相也差不到那去,都是二隻眼睛一隻鼻子一張嘴,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會去記住一兩個人的名字,其他大概是看過就忘。 不過說回來,雖然印象不深,但是依照達特的記憶,德絡姆的實力應該不足以通過預賽才對,那麼、、、 仔細看看德絡姆,全身式的重裝鎧甲,在胸前閃閃發光的寶石顯然有著魔力的波動,由感覺判斷應該是使用風系的魔法來減輕重量吧,再來、、、 「龍吻;蛇咬,真是有錢呀。」 當看到德絡姆右手的蛇咬及左手的龍吻後,達特感嘆的說道,蛇咬與龍吻都是遠距離攻擊型的武器,龍吻因為適合廣範圍性的攻擊,所以大都是由軍隊等大批的集團使用,在價格上較為便宜,大概一具需要九千枚金幣,而蛇咬則是專用於暗襲等,通常是由有特定需求的人使用,所以時常有進行改造等的需求,一具最少也要一萬五千枚金幣,而現在德絡姆雙手都裝備了蛇咬及龍吻,加上那身鎧甲,少說也花上了四萬枚金幣以上。 正在思考時,德絡姆的已經搶先發動攻擊,右手的蛇咬一閃,蛇頭型的尖頭無聲無息的射出,佈滿利刃的白銀鍊身,宛如真的毒蛇一般扭動著射向達特,轉眼間便射向達特心口,出手狠辣無比。 達特輕輕的向右一晃,驚險的閃過射向心臟的蛇咬,但蛇咬的蛇頭一扭,在半空中迴旋一轉,又再次的刺向達特的後腦,達特頭也不回,腦袋一偏再次的閃過,只見蛇咬在德絡姆的操控下,活靈活現的扭動突襲,逼得達特左閃右躲的,顯然德絡姆在操控上,下了一番功夫。 看著達特閃躲的狼狽模樣,德絡姆實在很想要開口嘲笑他一番,但為了要專注的控制蛇咬,他必須將全副的精神放在操作上,只好強忍住嘲笑的衝動,將蛇咬驅使得更加凌厲。 但即使蛇咬的攻擊再凌厲,角度再刁鑽,達特總能在千鈞一髮之際閃過,而且不時抽空用腳踢起石頭射向德絡姆,但不管從那個角度射去的石頭,在擊中德絡姆前,都會出現一陣怪風將石頭擋住。 「風之結界嗎?」 達特一邊閃躲,一遍暗自皺眉,一個空翻閃過蛇咬由下往上的突擊,順勢一腳踢在蛇頭無刃的地方上,整個人借力往後跳出蛇咬劍身所形成的包圍圈。 德絡姆迅速收回蛇咬,左手的龍吻對準還在半空的達特,散彈形式的一次射出十幾顆小光球,身在半空的達特無處借力,眼看就要被光球打中時,達特突然身形一轉,變成正面對上光球,同時雙手齊出,緩緩的往兩旁分開,只見每顆光球與達特的手一接觸,就像是羽毛碰到風一般,柔順的順著達特的手往兩旁分開,當達特落地的同時,光球也從他兩旁飛過,引起四周的觀眾一陣驚呼,德絡姆也不敢相信的看著那一幕。 而越過達特的光球,直直的射向觀眾席,眼看就要命中觀眾時,突然在半途爆炸,同時在爆炸區域的位置上出現一陣模糊的波紋,隨即又歸於正常。 『佈下結界了嗎?』 看到這一幕的達特暗自想道,但就在這一分心的同時,德絡姆的蛇咬又再次的由後攻到,一時閃避不及的達特被這一擊劃過左臂,鮮血佈滿整個左臂。 偷襲成功的德絡姆興奮的不斷驅動蛇咬繼續攻擊,達特一邊按住傷口,一邊閃躲,但動作顯然已沒有先前的流暢。 就在達特在比賽場上時,休息室內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十二犬他們可能就是敗在他那招上。」 預賽時與達特身在同一結界的熊族人看著達特適才撥開光球的那招說道,站在他旁邊的是大犬以及一名醉眼惺忪的中年虎族。 「殿下的意思是?」 大犬恭敬的問道,被稱為殿下的熊族人說道: 「你不是說過,十二犬他們身上的傷都是自己人打的嗎?照剛才的情形看來,很有可能是被那個人族的那怪招造成的。虎老,您的看法是?」 被稱為虎老的虎族人打個酒嗝,懶懶得說道: 「殿下說的沒錯,那個人族的所用的招式,很像是古武學中失傳的手法,我記得、、好像是叫太極的吧。」 當魔法開始盛行之後,許多人都開始研究將武術及魔法相結合的方式,也成功的研創出不少的奇學,但相對的,一些在魔法還未盛行前的舊世界武學,也都一一失傳了,這名虎族人能夠看得出達特的招式,已經可以算是見多識廣了,只見虎族人說完話後又拿起酒壺灌了一大口,看了眼場中的二人笑道: 「那個包得像鐵罐的人族要完了。」 場中,即使達特因為受傷的關係,而使得身形沒有以往流暢,但德絡姆的蛇咬不管往那個角度都無法再傷到達特,久攻不下的德絡姆越來越沉不住氣,蛇咬的攻擊漸漸變得雜亂無章。 『差不多了吧。』 達特一邊閃躲一邊估算情況,蛇咬是依靠魔力驅動及精神力來進行控制的,德絡姆能夠這樣靈活運用蛇咬,顯然是經過高人指點外又勤加練習,但畢竟修養不足,應該稍微刺激一下便能製造一堆破綻。 所以達特先故意使左臂受傷,讓德絡姆以為自己因為傷勢而動作受阻,在這種情況下攻擊卻仍然達不到效果的話,以德絡姆的個性一定會出現破綻。果然,一切跟達特的估計一樣,雜亂無章的攻擊在達特眼中已經毫無威脅性,達特可以輕鬆的閃躲(雖然表面要裝得很累),順便思考解決的方式。 但即使德絡姆現在的情緒已經開始浮動,他所穿的那身風之鎧甲仍是一個麻煩,而且還再加上左手的龍吻,若是一個判斷出錯,達特可能就要面臨一連串的轟炸。 若是手上有兵器,達特可能會選擇以硬碰硬的方式先摧毀蛇咬,再伺機解決龍吻,然後再將那個礙眼的鎧甲毀掉,但現在手上並沒兵器,達特即使想要硬碰硬也沒辦法,只能改動一下順序了。 打定主意後,達特身形突然加快,左閃右躲達特已再次脫出蛇咬形成的包圍網,來到德絡姆前方約五尺處的位置,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達特突然爆喝一聲,德絡姆只感覺到全身像是受到重擊一般猛烈一顫,同時間達特揚手射出七塊石頭。 德絡姆本身還在因達特適才那一喝而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石塊射向自己,雖然無法檔格,但德絡姆一點也沒有緊張或擔心的意思,他身上所穿的風之鎧甲,是他們家族的傳家之寶,胸前所鑲的魔法石除了能夠讓鎧甲的重量減輕到與皮甲不相上下外,其本身還具有自我保護能力,任何的突擊都會被鎧甲本身的風之結界而阻擋,所以對達特所射來的石塊,他一點也不以為意。 只見七塊石頭成一直線的射向德絡姆,當第一塊石頭被風之結界的風擋住時,第二塊石塊突然加快速度撞上第一塊,二塊石頭內暗藏的氣勁在德絡姆的胸前炸開,引發的暴風將風之結界撞開一個小縫,這時第三塊石頭趁機射進這條小縫,當它再被擋住時,後面的第四塊石頭跟著撞上,再次的將結界先前的細縫又再次加大,第五及第六塊石頭同樣在來一次後,便將德絡姆胸前的結界炸出一條通路,剛好讓第七塊石頭穿過結界直接命中胸前的魔法寶石。 只聽一聲巨響,德絡姆的往後倒退幾步,第七塊石頭撞得粉碎,而風之鎧甲上的寶石完好無缺,德絡姆看了先是一愣,隨即狂笑道: 「哈哈哈!虧我還以為你做出什麼大事,原來不過如此而已,哈!哈哈、、、」 笑聲嘎然而止,德絡姆突然發覺身上的風之鎧甲變得無比沉重,完全沒有先前的輕盈,低頭一看,只見原本鑲在胸前的魔法寶石,現在竟然自鎧甲上脫落掉到地上,突來的變故讓德絡姆完全不知如何反應,眼前突然一花,達特以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一掌抵在他的胸前。 「下次記住,不能運用自如的寶物,最好不要使用。」 這是德絡姆最後聽到的話,一股強大的震動自胸前打進他的身體,一陣強大的痛楚自身體內往外擴散,讓德絡姆連慘叫都未發出,便已昏厥過去。 這一場達特其實勝得僥倖,如果他灌注在第七塊石頭內的震勁,無法將風之鎧甲的魔法寶石震下的話,在無法近身又缺乏兵器的情況下,達特即使能勝也無法像這樣勝得輕鬆自在。 而周圍的觀眾及休息室中的選手,都只看到達特在德絡姆的胸前按了一下,德絡姆瞬間便口鼻噴血,整個人向後倒去,而達特只是隨意的拍拍身上的灰塵,輕鬆自在的走回比賽場中央,完全沒想到達特在這短短的幾招中,賭上多大的賭注。 「呵呵呵,我現在真的希望這個小伙子能跟我比一場了。」 一口喝完壺中的烈酒,中年虎族在談笑間渾身自然發出一股氣勢,雖然很快便又消去,但一旁的熊族男子卻很清楚,平靜多年的鬥志以及昔日沸騰的熱血,昔日獸人族中的猛將,醉猛虎亨德傲立對千軍的不倒鬥志都已被這名人族的少年再度引發。 而不只是亨德,幾乎休息中的所有人都以不同的心思看著達特,包含潛藏在角落中的兩雙陰暗邪惡的眼神、十四 本來照大會內的規定達特在休息十五分鐘後,便應該繼續進行下一場的比賽,但在醫護人員以傷患處理困難(德絡姆的鎧甲太重了,護衛隊的人手不足搬運、、、),需要較長時間的要求下,加上達特也順勢提出「事出突然,準備不全,要求比賽順延至明天繼續。」的要求,在經過托魯與數名裁判密室會談(達特是認為他們是去徵求若雅的同意)後,以及其餘選手皆同意的狀況下,決定將第二場比賽順延到第二天。 在離去前,達特順便「撿」走了原本德絡姆鎧甲上的魔法寶石,一路慢慢的走回家去。不過;雖然外表看來是輕鬆隨意的樣子,但達特滿腦子都是明天的比賽,他自己非常清楚,今天的戰鬥勝得十分僥倖,靠得是德絡姆對自己的風之鎧甲那高度的自信,以及對蛇咬及龍吻的配合不熟,還有對達特的輕視,種種由對手製造的有利條件下,才能順利的達到一擊必殺,但之後的對手就沒那麼好對付了。 看著名單上的名字,都是各國各族知名的猛將、武者、法師,想不到卻會全部集中到這裡,一想到自己要跟這群成名許久的人打,達特就覺得腦袋越來越大,更別提最後的最後還有一個他非常不願接近的軒轅紫星。 並不是說他對軒轅紫星感到害怕,而是在潛意識中,達特隱隱覺得軒轅紫星會為他的未來帶來很大的變數。 「呵呵,我的前世也有預言家嗎?」 自嘲的說了一句,達特自己曾經為了自己天生所擁有的龐大知識,做過許多研究及自我整理,達特認為自己腦中這些天生的知識與前世記憶有關,也就是說,他腦中的這些知識都是他前生不知多少世的學習及經驗,但不管達特如何調查或是詢問有經驗的人,都沒辦法解釋出為何自己會擁有這樣多的前世記憶。 在多次的調查都無效之後,達特也只好暫時放棄深究這個問題,而且他也不能否認,這些知識帶給他非常大的幫助。但這次還能夠像以往一樣嗎? 「唉∼」 哀怨的嘆口氣,達特腳步沉重的步上歸途。 * 布理司學園密室內 「喂,妳從剛才就一直盯著名單看,到底在看什麼?」 姬絲儷拿著酒杯看著坐在她對面,一直盯著名單瞧的若雅,奇怪的看著她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 「我在看參加人員的關連。」 若雅頭也不抬的答道,姬絲儷「喔」了一聲,喝完杯中的酒,又倒了一杯,隨口問道: 「結果呢?」 「沒有任何頭緒。」 挫敗的倒回沙發上,若雅隨手將手中的名單往旁一仍伸手揉著太陽穴。 姬絲儷順手將飄到她前面的名單夾住,看著上面的名字唸道: 「軒轅紫星;人族,巴爾;龍族,布倫;矮人族,特德塔特;獸族,莉莉絲;妖精族,喀特;魔族,吉布魯;人族,德撤斯;妖精族,芙妮;妖精族,亨德;獸族,大犬;獸族,凱瑞;冥族,維科德;人族,莉絲亞;翼族,洛特克;矮人族,李奧;人族,馬徹爾;人族,可莫特;矮人族,敖科;龍族,柯爾斯;人族,柯爾特;人族。喂!妳是真的想玩死那個達特呀?」 怪怪!幾乎都是外面叫得出名字的高手,要這樣一路打通關上去,大概不死也半條命了。 「要怪就怪他籤運太差,二十四支籤他偏偏抽中籤王,能怪誰?」 若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無所謂的說道,姬絲儷一聽冷笑一聲。 「妳沒給他的籤動手腳?」 「呵呵、、」 被揭穿底細的若雅尷尬的笑了幾聲,姬絲儷無奈的嘆了口氣,彈彈手指,半空出現一個小型黑球,瞬間將名單吞噬後消失。 「妳神經呀,丟垃圾用黑洞魔法,當闇之賢者也不是這樣浪費的吧?」 目睹這幕的若雅司空見慣的唸道,姬絲儷一邊喝酒一邊無所謂的答道: 「垃圾桶太遠了,沒辦法。」 「懶鬼一個。」 「別說了,喂,這個叫李奧的,好像是娜雅的徒弟喔,妳別對他出手呀。」 「娜雅?光之賢者娜雅傑森迪?她派徒弟過來幹嘛?」 若雅奇怪的問道,姬絲儷聳聳肩。 「我那知道,娜雅昨天特地通知我,叫我不要把人家吃了,真是;我有那麼飢不擇食嗎?那種一看就像早洩的幼齒的我那看得上眼。」 「說到這個,那個叫巴爾的不錯吧,長得又壯,屁股又翹,一看就是個優質品種。」 「去,竟然喜歡這種幼齒的,告訴妳,那個叫亨德的才是一級的,光看就知道經驗豐富。」 「喜歡這種老摳摳的,妳的嗜好還真奇怪?不過,這幾個女的也不錯的樣子,我還沒吃過妖精呢?」 「喂!喂!妳什麼時候男女通吃啦?」 「最近好貨色不好找呀,男女這種小問題就不要計較了。」 「、、、也對。」 當天晚上,除了達特及敗陣的德絡姆外二十二名參賽選手接同時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 達特家中,達特正趴在床上,享受艾兒的按摩。 「少爺,你確定要繼續參加這樣的比賽嗎?」 艾兒有一絲擔心的問道,達特閉著眼睛享受的像是要睡著般。 「嗯,我對這次比賽滿好奇的,在說、、、現在想退出好像也來不及了。」 聽了達特的話,艾兒又疑惑的問道: 「女王陛下到底是想作什麼呢?」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起身動動筋骨,達特披上外衣,拿起桌旁的紅酒,左臂上的傷痕已經讓艾兒醫治過了,今天的比賽雖然說勝得僥倖,但達特也確實沒有消耗多少力氣,喝了一口酒,達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問道: 「對了,蕾茜她們呢?」 正在收拾東西的艾兒抬頭答道: 「好像被女王陛下派往邊境去作政務實習去了,大概要待上二十天才會回來。」 「準備的真是充分呀。」 達特苦笑一下,看來若雅女王這次的計畫是準備充足了,連可能構成影響的蕾茜她們都被暫時下放,不過;這樣反而更讓達特對若雅的目的感到好奇。 「請您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比賽呢。」 艾兒收拾好東西,叮嚀一聲後,告退離開房間,等艾兒離去後,達特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皎潔的弦月,默默得陷入沉思。 許久後,達特喃喃說道: 「看來,真的要用上你了。」 十五 風和日麗,豔陽高照,美好的天氣,適合郊遊、踏青、逛街、散步,當然;也非常適合比武決鬥。 「剎!」 一聲大喝,柯爾特雙手緊握短鐮,夾帶著漫天的塵沙氣勢萬千的殺向達特,反觀達特,身上已有多處掛彩,與昨日所表現出的輕鬆自在不同,神情雖然依舊悠閒自在,但神情卻略顯狼狽,雙眼也透露著些許的疑惑。 當柯爾特衝向達特時,右手的鐮刀突然擲出,同時加快速度,緊追在右鐮刀後殺向達特,達特忍住傷口的疼痛,身形不動左手同時往外隨意揮出,準確擊中疾射過來的右鐮握柄處,將右鐮前進的軌道擊偏,產生誤差的右鐮以毫釐的差距劃過達特左耳,但達特完全不為意,雙眼緊緊注視著跟在右鐮後面撲上的柯爾特,以及他左手瞄準達特左頸的左鐮。 就在柯爾特的左鐮即將擊中達特時,達特急速抬起右手,擋向柯爾特的左臂,身體往前右腳跨出一步,左手一拳擊向柯爾特的右胸,動作一氣呵成,流暢自然。 但達特流暢迅捷的一牶卻撲空了,原本在達特正前方的柯爾特在一瞬間消失,接著出現在達特的身後,剛好接住倒旋而回的右鐮,連著左鐮左右交叉斬下,達特還未及反應,背部已經傳來劇痛,咬牙抬腳一記後踢,直接命中柯爾特的胸口,將柯爾特往後踢飛,但達特的後背已被雙鐮割出兩道深及見骨的傷口,這是開賽以來最重的傷口,鮮血瞬間染滿整個後背。 「哈哈哈,小子,勸你趁早認輸吧,大賽雖然規定不能置人於死,但可沒說不能把人殺成重傷呀。」 柯爾特一邊消解胸口上殘留的勁道,一邊開口譏笑達特,達特只是站在原地,不斷的調整呼吸,避免因為情緒激動,而加快血液運行,使得失血更多,片刻後客客氣氣的笑道: 「多謝好意,不過以閣下的身手,好像還辦不太到呀。」 嘴上客氣的回敬柯爾特的譏笑,但達特也對適才一踢微微感到可惜,因為倉促出招,力道及準度都不足構成傷害,心裡對特爾特的疑惑也越來越深。 從比賽開始至今,適才的一腳是達特唯一生效的攻擊。經過一輪的交手後,柯 爾特確實是實力高強,比起德絡姆來說,差距可以倍記,在雙鐮刀以及敏捷的身法搭配下,靈活巧妙的對達特進行攻擊,讓達特一時受制於柯爾特敏捷的身法,但比賽沒多久達特漸漸掌握住了柯爾特的身法及招式,隨即做出反擊。 怪事就是在這時發生的,不論達特如何出招,柯爾特都會在中招前消失無蹤,然後在達特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進行偷襲,而且每一次的攻擊都是只求傷敵不求致命,總是能夠在達特反擊之前退去,讓達特的負傷越來越多。 而比賽場外,所有的參賽者也受到柯爾特那詭異的戰鬥方式吸引,由休息室中走出,站在比賽場外仔細的看著比賽場。 「德撤斯,看得出那個人族的身法嗎?」 注視比賽的莉莉絲問著站在他身後的德撤斯,身為妖精族第一神射手的他,眼力可以說是在場的眾人中最好的,只見他恭敬的答道: 「小姐,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他的消失跟出現都像理所當然的,會不會是用魔法?」 「不可能,任何的魔法,使用時都會牽引起元素的波動,但從剛才到現在,我都感應不到任何的魔法波動。」 莉莉絲搖搖頭,德撤斯一聽也不再多說,身為妖精族自然法師的莉莉絲對於魔法上的見識及感應自然比起他跟尼芙這專司戰鬥的戰鬥妖精要強,連她都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沒錯,而站在莉莉絲另一側的尼芙,一張美麗的臉蛋自始自終都是毫無表情,默默不語的盯著比賽場上的兩人。 「亨德大人,這是、、身法嗎?」 大犬猶豫的問道,眼力較差的他著實分不出那個叫柯爾特的人類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做到這種的攻擊,只好開口問實力比他高上許多的亨德,亨德專注的看著場上,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是,不是身法,但也不像魔法、、奇怪呀??」 就在場外的參賽者及觀眾們在底下研究柯爾特的身法時,站在比賽場的達特也正在思索著柯爾特的身法之秘,在離柯爾特最近的情況下,達特所能觀察到的自然比底下的觀眾及參賽者詳盡。 『不是魔法,我感覺不到任何的魔法波動,還是說是幻術?』 一邊在心裡面思考著,達特一面專注的盯著柯爾特的一舉一動,只見特爾特雙鐮齊舞,在燦爛炫目的刀光保護下揉身撲上,達特左手併指,以指代劍準確的刺進眼前炫目刀網的空隙中,但結果一如先前一般,眼前的柯爾特瞬間消失,出現在達特右邊,雙鐮一上一下的斬出,這次達特早有準備左手招式不變,身體向右一傾,右手一拳由雙鐮刀中間擊去。 「來的好!」 柯爾特大喝一聲,人影竟然再度消失,轉而出現在達特的左邊,雙鐮高舉,但還未斬下,達特已經向右前方跳出,狼狽不堪的在地上一滾,險險的避過再次受傷的命運,但身上的傷口因為激烈的動作而裂開,鮮紅的血液滲出,讓達特全身變得血紅。 一連兩擊未中的柯爾特又驚又怒,這招密技是他賴以成名的絕技,在掌握不住敵人的虛實的恐懼感,以及自身流血過多而漸漸衰弱的雙重壓力下,加速自身的敗亡,但還是第一次有人連續中了這麼多招尚未敗下陣來的,而且最後還能夠在傷重下毫髮無傷的閃過二次攻擊,雙眼還清楚的表達出必勝的信心,絲毫未被壓力打跨。 『這個小子日後一定是一大隱憂。』 柯爾特心裡下了決定,一定要在這次的機會中將達特徹底弄成廢人,以免日後招到這個年輕人的報復,他給他的感覺實在太恐怖了。 打定主意,柯爾特決定趁達特尚未回氣,給予致命一擊,雙鐮一錯再次撲出,雙鐮在半空中交織成一片刀網籠罩向達特。 而達特在閃過柯爾特的一輪攻勢後,立即否決掉了幻術的可能性,在適才那短短的一陣交手,達特感覺出柯爾特不論是那一方面都是真實的感覺,沒有幻術所帶來的虛幻感,對此達特反而感到疑惑,再怎樣說,柯爾特也不可能辦到這一點的,難道用的是魔法器具? 想到這裡,達特便仔細的看著柯爾特的裝備,想要從中看出些端倪,但結果卻讓他失望透頂。 輕皮胸甲、緊身勁裝、鹿皮靴、戰鬥雙短鐮,完全是講究迅速的戰鬥裝備,但卻沒有任何魔法物品的跡象。 「還真是安靜的裝備呀,、、、咦?」 原本在自言自語的達特突然感到奇怪,疑惑的緊盯著柯爾特身上的裝備,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 『為什麼在白天的作戰中要採取暗戰偷襲用的輕裝備?』 柯爾特身上所裝備的武裝,在行動時可以達到完全無聲的效果,這種配備用在夜間時,可以確實的達到安靜無聲的隱匿要求,通常都是用在偵察及暗殺上。但用在這種與人對決的戰鬥上,卻有防禦不足的問題,如果只是要求迅速的話,輕鎧甲也可以有相同的功用,那為何要使用這種防禦力低的皮甲? 一個疑惑出現後,又跟著牽引出另一個疑惑,為什麼從沒聽過有擅使雙鐮的高手存在? 以柯爾特的身手,下手時的狠辣等等,都清楚的表示他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絕頂高手,這種人不管是在那個國家都應該是早已成名的人物,為何自己卻從未聽過,除非是隱名埋姓的高手,但那種人為何要來參加大賽,而且手段還狠辣無比、、、! 在一瞬間的思考後,達特得到一個驚人的結論,而當這個結論出現時,即使一向沉靜的達特也感覺到震驚,但除了這一點以外根本無法解釋柯爾特那種詭異身法,就在達特為所得到的答案震驚時,柯爾特已經再次攻上,只是面對這次的攻擊,達特卻在觀眾及參賽者的驚呼中閉上雙眼,完全不閃不避的迎上柯爾特。 正當柯爾特震驚達特的行為時,撞上的刀網的達特突然睜眼,雙眼射出攝人利光,柯爾特一驚,身影再次消失,出現在達特的身後,這次達特完全不理會後面殺向他的雙鐮,加快速度對著空無一人的地面一腳踹下。 正當旁觀的人被達特怪異的行動弄得一頭霧水時,達特一腳踹下的地面突然出現變化,原本的地板開始浮動,一塊大布突然自地上飄起,一條人影快速的自地上往旁滾開,剛好閃過達特全力的一踹,達特順勢低身閃過身後的雙斬,往前翻出閃到安全的距離,然後起身悠閒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另一個柯爾特。 看著突然出現的另一個柯爾特以及原本攻向達特背後的柯爾特,達特淡淡的一句話,卻炸傻了全場的人士。 「真是高明的騙局呀、、、、血芝傭兵團的團長、副團長大人。」 被揭露身份的兩個柯爾特其中之一緊張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不要血口噴人呀!」 達特也不理會,逕自繼續說道: 「先利用炫麗豪華的招式作掩護,接著又在半途撤招,掩蓋住自己的氣息,利用地上塵土的掩護使用變色布躲藏,再由另一人做出攻擊,真是了不起的作戰方式呀。」 被達特揭穿了底細的柯爾特兩人,臉色一陣青綠交加,達特卻繼續的說道: 「在戰鬥途中,我自然是將全部新利用在對手身上,當你(伸手指向右邊的柯爾特)收招掩蓋住氣息,以飛快的速度閃出我的視線範圍時,我當然會以為你消失了。當然;在單對單的比賽中,這種的方式只能造成一時的遲鈍而已,但是如果再加上你(指向左邊的柯爾特),我想你是柯爾斯,休息室的那個大概是用魔法做出的幻象吧,在另一邊施加偷襲時,任何人都會以為是碰到極高明的身法,而不是這種高明的騙術。」 光看柯爾特和柯爾斯在達特的話中那極難看的臉色,便能確定達特的話沒有說錯,場外的觀眾立刻傳出一片噓聲,這時柯爾特突然站出說道: 「就算我們作弊好了,你憑什麼說我們是血芝傭兵團的人?」 「十幾天前,血芝傭兵團遭不名人士殲滅,團長及副團長兩人失蹤,經過多次的搜索至今未果,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消息。」 達特慢慢的說道,一邊饒有趣味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一模一樣的兩張臉孔。 「但是,各國都早以接到消息,全力的通緝這兩人,他們怎麼能夠毫無聲息的消失無蹤?」 「除非;他們根本沒離開!既然沒離開,那麼他們是去那了?在四面楚歌的情況下,他們一定是想要找到一個安全的方式離開,剛好在這時候要舉行比武大會,在這種的比武大會上,人口混雜是一定的,只要以假名裝成參賽者,誰會懷疑?」 「當然;如果能夠在比武中有出色的表現,還可能可以得到他國的賞識,受聘成為家臣,徹底的與以前的身份告別,而那些追查他們的人又怎麼會相信受到各國通緝的要犯會再這麼光明正大的地方出現?」 「能想出這麼膽大的計畫,真的是讓我佩服無比。佩服、佩服。」 雖然達特表面看來誠懇無比,但聽在柯爾特和柯爾斯兩人的耳中,卻是無比刺耳,柯爾斯這時又開口說道: 「這也只是你的推測而已,你又沒有實質的證據?」 「是呀,不過;那幾位護衛隊的大哥好像不想去計較這點?」 達特悠閒的指指在比賽場外想要解除結界的護衛隊,就在達特說話的時候,整個比賽場早被護衛隊的人包圍住,當柯爾斯及柯爾特發現中了達特的拖延之計時,兩人互看一眼,一同撲向達特,打算擒下他當作人質。 但就在兩人撲上的同時,達特比他們更快的撲出,雙拳只見兩團紅光環繞,模糊的形成龍頭形狀,在柯爾斯及柯爾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在臉一在胸的雙雙中招,當兩人不可置信的倒在地上時,只聽到達特淡淡的說道: 「笨蛋!」 而在參賽者的位置,兩名龍族的人士同時起身訝道: 「真龍訣?」 十六 龍族;他們的力量勝過矮人,戰鬥本能強過獸人,與生俱來的魔法力遠超過妖精,成年後的龍族更具有龍人化的能力,雖然因為天生的強悍而沒有發展屬於他們的武學及魔法,但種種先天的優異條件仍讓他們凌駕開耶爾大陸的所有族群成為最強之種族。 由於長久的生命所導致的稀少人數以及與生俱來的懶散性格,使他們根本對大陸上的爭權奪利沒有絲毫興趣,而大陸上的諸國也有一種共識,只要不去招惹龍族與龍的居住地『龍島』,他們就不會出面干涉大陸的任何發展,而會在大陸上出沒的,只有未成年或少數幾名對旅行有所偏好的龍族。 在龍族漫長久遠的歷史中,曾經有過一次,發生過差點滅族的危機,而造成滅族的原因,是龍族內部的鬥爭,當時有少數幾名對自己實力抱有極大信心的龍族,不甘心只是終生守在龍島這個小地方上,而開始策劃年輕的龍族,想讓龍族對全大陸宣戰征服全大陸,在他們的策動及鼓吹下,龍族分成兩派,年輕龍族加入了改革派,與以老成龍族為首的保守派形成對立,就在兩派之間的鬥爭越演越烈,即將進入內戰的情況,同時也引起大陸所有種族的注意時,一名人族在這時突然拜訪了龍島。 這名人族登島後,拜訪了龍島最高領袖,黑龍神巴爾雷特。在一番密談後,一直對改革或保守保持緘默的黑龍神下達一道匪夷所思的命令,只要擊敗這名人族,那他就同意改革派的要求,同時全力的支援改革派。 當時改革派的人都認為黑龍神只是在找藉口同意龍族征服天下,非常樂意的接受了這個命令,而保守派的人士雖然感到不安,但基於對黑龍神的忠誠與尊敬,他們還是接受了這個匪夷所思的命令。 挑戰的結果如何,至今無人能知,即使是當事者的龍族,也只有少數年齡、地位居首的才知道,其他的人只知道,從那次之後,龍族再也沒有任何征服天下的意願,還有;他們開始積極的修練,研究武學、魔法,同時一向沒有書籍資料流傳的龍族,出現了第一本書籍;真龍訣。 摘至「大陸奇事傳說」一書 當護衛隊解開結界,將柯爾特及柯爾斯兩人押走後,托魯上前說道: 「各位觀眾,比賽結果出爐了,第二場比賽,達特VS柯爾特選手,由達特選手獲勝!!第三場的柯爾斯選手因作弊取消比賽資格,所以達特選手第三場比賽直接獲勝,今天最後一場也就是第四場達特選手VS敖科選手的比賽將於下午舉行,請各位觀眾千萬不要錯過。」 回到休息室的達特,首先感覺到的便是數道帶著疑問的眼光,但達特已經虛弱到懶得理會,直接走至休息室中的一角,拿起早先放在那的小包,取出裡面的東西,逕自的處理起傷口起來,其他地方都還沒問題,但背後最嚴重的兩個傷口卻怎樣都塗抹不到。 「我來幫你吧?」 正當達特在煩惱的時候,一個悅耳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達特轉頭一看,是那名拿長弓的妖精,微微一笑說道: 「麻煩你了。」 接過達特遞來的藥瓶,德撤斯坐到達特背後,達特小心的將衣服脫掉,露出後背的傷口,德撤斯一見便倒吸一口氣,深及見骨的傷口周遭皮肉都已綻開,鮮血仍然在微微的滲出,使達特的整個後背看起來驚心動魄。 「請先用白色藥瓶裡的藥水清潔傷口,直接淋上去就行了。」 達特頭也不回的指示德撤斯,德撤斯搖搖頭,打開白色藥瓶,將裡面乳白色的藥水倒在達特兩邊的傷口上,藥水觸及傷口的一瞬,傷口周圍發出一陣茲茲聲響,達特同時悶哼一聲,嚇得德撤斯停下動作。 「這是正常現象,不要緊張,繼續。」 達特緊咬著牙齒,強忍著後背所傳來的據痛說道,德撤斯連忙照作,將藥水倒完後,再用乾淨的白布將傷口周圍的血跡及藥水小心的擦掉。 「怎麼可能?」 將傷口的血跡擦淨後,德撤斯驚訝的叫道,吸引周圍的人觀看,只見達特原本皮開肉綻的傷口,在倒完藥水後不但已經止血,也開始在慢慢癒合,讓周圍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接著德撤斯又按照達特的指示將另一瓶藍色的藥水倒在手上均勻的抹在達特的傷口上,藥水剛觸手德撤斯便感覺手上傳來一陣陣舒適的涼意,而在將藥水抹上達特的傷口時,達特也輕鬆的呼出一口氣,抹完傷口後,德撤斯再用紗布包紮好,當一切弄完後,滿頭大汗的達特長呼一口氣,接回德撤斯遞回的東西,笑道: 「真是多謝你了。」 「接著!小子!」 一旁突然響起一個豪爽的聲音,同時一團黑影直接朝達特飛去,達特伸手接過,一股酒香撲鼻而來。 「喝點吧,可以止痛的。」 亨德懶懶得靠在柱子上,一副隨時醉倒的樣子。 「謝謝,我就是需要這個。」 達特一笑直接以嘴就壺仰頭大口的喝將起來,兩三口便將壺中的酒全部喝完。 「好!」 「好!」 喝完酒,達特及亨德兩人同時讚道,只是一人讚酒,一人讚人罷了,烈酒入喉後,達特確實感覺到全身上下原本劇烈的撕痛漸漸緩和,讓他輕鬆不少,整個人也懶懶得看在牆壁上昏昏欲睡。 「抱歉,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德撤斯在這時突然開口,達特回頭笑道: 「請說。」 「剛才柯爾特他們用的騙術,真的是你講的那樣嗎?」 德撤斯猶豫一會,還是開口說道: 「如果照閣下剛才的解釋的話,那我應該能夠看得出他們的把戲才對?」 這個問題是德撤斯由剛才便一直在煩惱的,身為妖精族的第一弓箭手,德撤斯對自身的眼力抱有非常大的自信,也正是因為這股自信,讓他無法相信自己看不出柯爾特他們的騙術。 達特聽了德撤斯的問題,側著頭看看他,有點虛弱的說道: 「只是一個簡單的騙局罷了,而且對眼力越好的人越有效。」 德撤斯疑惑的看著達特,顯然聽不懂達特的意思,達特笑笑舉起右手。 「你注意看著我的手。」 雖然疑惑,但德撤斯還是用心的注視著達特的右手,只見達特的右手以一定的節奏快速的左右移動,德撤斯的雙眼也緊盯著達特的右手移動,只移動一會後,達特的右手突然加快速度往右移動,習慣達特速度的德撤斯連忙跟上,但就在一瞬間,達特的右手消失在德撤斯的眼前。 「咦!」 除了德撤斯以外,現場還同時出現幾聲驚呼,德撤斯才發現原來幾乎所有的非人族參賽者都擠到他們旁邊,由驚呼看來,大概也有人跟著德撤斯一起盯著達特的右手。 德撤斯也無暇注意其他人,重新看向達特才發現他的右手穩穩的收回大腿上。 「這是?」 「簡單的心理騙局,當你習慣我右手的速度後即移動的節奏後,只要我像這樣,」達特舉起右手慢慢往右移動,接著突然加快速先往右動,然後迅速的往左回收。「在習慣動作下,你會跟著繼續往右移動,柯爾特就是利用這種心理上的習慣,玩出今天的騙局。」 「當然,如果你是在一對一的時候,這種騙局根本沒什麼用,但是他在昨晚偷偷的準備好了變色布放在比賽場上,又再加上塵沙的掩護以及柯爾斯的配合,讓所有人都以為他突然消失是一種詭異的身法。」 「原來如此。」 德撤斯一副恍然大悟的點頭,正要在開口時,卻發現達特已經靠著牆壁睡去,只好抓抓頭,逕自走到一邊去思考去了。 而其他的人見狀也不好打攪,各自聚成一團或討論或打坐,各做各事,只剩兩名龍族人站在達特的前面盯著他的臉陷入沉思。 、十七 比賽場外,一群工作人員正不斷的在比賽場外四處的檢查,不時由地上拿起變色布,一旁的一台推車上已堆了一小堆的變色布。 在另一旁,龍族的敖科以及巴爾站在空無一人的看臺上,敖科閉著雙眼,微仰著頭像是傾聽著什麼,而巴爾則是看著比賽場上那群忙著整理及收拾的工作人員,好一會後,以龍族特有的心電感應與族中長老通話的敖科睜開雙眼。 「長老的指示下來了。」 「那麼,長老是怎麼說的呢?」 巴爾頭也不回的問道,敖科也不以為意,一臉嚴肅的說道: 「查清楚他怎麼學到真龍訣的,必要時將他請回龍島。」 「喔?」 巴爾回頭看向敖科,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作?」 「先問他,要是不合作,就以武力解決。」 敖科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巴爾半瞇著眼睛看著敖科,身為龍島下任繼承者,出生就是天之驕子的敖科,自幼以身為龍族為傲,雖然不是壞事,但隨著敖科的年齡漸增,他的思想也越見偏激,讓龍族的長老們擔心他會重演當年那場內戰,為了避免這點,在經過一番討論後,由敖科的伯父也是他的師傅的巴爾,帶著傲科前來參加這次的布理司格鬥大會。 龍族長老們打的如意算盤是計畫讓敖科能在這次高手雲集的大會裡遭遇到高手,希望能讓他吃點苦頭,若是敗北更好,希望能讓敖科那種龍族為尊的偏激性格獲得些改善。 現在在大會舉行途中,卻遇到有一名人族竟然會連龍族中也少有人熟練的絕學「真龍訣」,對以龍族為傲的敖科來說,難以接受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武力也無效呢?」 巴爾靠著看臺的扶手,試探性的開口。 「不可能!」 敖科果斷爽快的回答,巴爾看著眼前傲氣淩雲的徒弟,略略的思考一會,才說道: 「那你就試試看好了。」 希望那個人族,能夠讓這個沒吃過虧的小子受點教訓,巴爾抬頭看著藍天,心裡默默的想著。 * 睡了不知多久,達特才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搖了搖頭,睡眼惺忪的看著搖醒他的德撤斯,看到達特迷糊的睡相,德撤斯老實的笑道: 「比賽要開始了。」 「嗯,喔。」 再用力搖了搖頭,達特總算清醒過來,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向出口,隨時像要摔倒的步伐嚇得德撤斯上前扶住他。 「你還好吧?」 「不好,我想睡、想吐。」 達特老實不客氣的將重量放在德撤斯的身上,慢慢的走向比賽場。 「那你還要比?」 德撤斯不可思議的說道,但還是小心的扶著達特走向比賽場。 「比到現在了,放棄我不甘心。」 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達特一邊笑著答道,德撤斯無法理解的搖搖頭,不想在這話題上多談,達特插開話題問道: 「那你呢?這樣來幫我不怕被你們小姐罵嗎?」 「沒關係,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找人,參加比賽只是順便而已。」 德撤斯笑笑著說道,達特大奇問道: 「找人?是找誰呢?」 德撤斯正要回答,又突然止住,不好意思的笑笑。 「對不起,小姐說這不能跟其他人講。」 「沒關係。」 本來就對打探他人隱私沒興趣的達特,也無所謂的笑笑,幾句短短的對話,兩人已走到出口,達特拍拍德撤斯的肩膀。 「謝啦,等比賽完了,再請你喝一杯。」 也不等德撤斯回話便逕自走進比賽場,場中央已站著一名高大的年輕龍族,龍族想要由外表去判斷他們的年齡是不可能的,對壽命悠久的龍族來說,就算是曾曾曾爺爺,看上去可能也沒有比他的曾曾曾孫子老多少,唯一能夠分辨龍族年齡的方法,便是由他們的龍角色澤做出判斷,年幼未成年的龍族,雙角色澤黯淡柔和,成年後的年輕龍族,雙角色澤鮮豔奪目,老年之後的龍族,雙角色澤深重內斂,而現在站在場中的龍族,金黃色的雙角鮮豔奪目,顯然是個剛成年的龍族,高大健壯的體型,端正嚴肅的容貌,給人正直嚴謹的感覺,並且還隱隱透露出一種位居高位者 才有的傲氣。 相比之下,達特就顯得有些悽慘了,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還有剛睡醒而模糊無神的雙眼,加上天生就顯得瘦弱的體型,就算他現在昏倒在比賽上也沒人覺得驚訝。 「各位觀眾,現在進行今天最後一場的比賽,由達特選手對龍族的敖科選手!」 當達特進入比賽場就定位後,托魯的聲音響遍全場,達特慢慢的轉身面向敖科,但敖科卻沒有急著進攻,只是定定的看著達特。 「為什麼你會真龍訣?」 「如果我說是秘密的話,你能接受嗎?」 達特有氣無力的答道,敖科雙眼閃過一絲怒火,說道: 「不行!」 「那你要怎麼辦?」 達特瞇著眼看著敖科,只見敖科的雙拳慢慢浮現一圈圈金光環繞在雙臂上,同時由他所站位置,吹起一陣勁風襲向達特,清楚的表達他將以武力解決的意思。 面對敖科的氣勁,達特只是不以為意的抬手梳了梳頭髮,說道: 「這樣吧,我跟你打賭如何?」 「什麼賭?」 敖科氣勢不變,繼續保持戒心的問道,達特輕輕的抬起左腳,以右足為中心,劃出一個大圓環。 「很簡單,三招,我們以三招為勝負,只要你能在三招內將我擊出這個圓環,就算我輸,我會告訴你為何我會真龍訣。相反,要是你在三招內沒辦法將我擊出這個圓環,就算你輸了這場比賽如何?」 「你瞧不起我?」 隨著敖科冰冷的口氣,他的氣勢也隨之升高,圍繞在雙臂上的金光,繞轉速度也越來越快,並且慢慢的往身體延伸,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達特,把思緒隱瞞住。 「就算你真的會真龍訣,你以為那種半調子的功力會是我的對手嗎?」 敖科話一說完,高昂的氣勁宛如實質一般衝擊向達特,面對迎面而來的氣勁,達特輕輕的吸起一口氣,慢慢舉起手臂,豎起一根手指,恰到好處的插進氣勁的中心,將敖科的氣勁分成兩半,嘴裡說道: 「第一,我沒有看不起你。」 在敖科訝異的目光中,達特繼續的說道: 「我現在的狀況,最多只能再發四招,扣掉剛才的那一招,我就只剩三招。」 「就算你不接受我的賭注,結果仍是不變,我依然要在三招內分出勝負,只是;沒有這個圓圈的限制罷了。」 「第二,我的真龍訣是不是半調子,」隨著達特的話語,與敖科一樣的紅色光芒出現在達特雙手,也與敖科一樣由手臂起環繞著達特全身,同時將敖科所發出的氣勁全部壓回。「你可以自己體驗。」 「你、、、!」 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下,敖科被自己反推回的氣勁震退一小步,驚怒交加的叫道,但話還沒說完,達特已經搶先開口說道: 「接不接受,看你一句話。」 『敖科,冷靜點!』 正當敖科被達特的行為激怒的差點失去理智時,巴爾的聲音突然在敖科的腦中響起,及時的讓敖科的理智清醒過來,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後,怒視著達特說道: 「好!我跟你打這個賭!」 看到敖科答應了這場賭注,達特暗暗鬆了一口氣,要是敖科不答應,他真的只有棄權了。只有天才知道,他自己本身的傷勢雖然不重,但是失血過於嚴重,嚴重到他快支撐不住,在這種狀況下與人動手,別說三招了,可能光撲到人家面前的時候,人便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為了要節省體力和隱瞞失血過多的弱點,達特才會在上一場時,不顧會加重自己傷勢的後果,強行以真氣推動需要魔力輔助的真龍訣,為的就是佈下釣餌,勾引起敖科的注意,在適才發現敖科對真龍訣或是對龍族有種異常的驕傲後,又加以挑釁他的尊嚴,嘗試刺激他失去理智,總算是順利完成第一步計畫,讓敖科接受了三招的賭注,而最難也是最簡單的第二步計畫,就是自己是不是能夠撐過三招了。 雙方達成共識後,敖科先往後倒退數步,雙眼緊盯著以懶散姿勢隨意站立(失血過多,快暈了)的達特,同時思考著進攻的招數。 這種有限制的決鬥方式並不少見,通常都是用在沒有深仇大恨的純友誼性質的比武,以這種方式進行決鬥時,力量的大小已經不是重點,而是戰術的運用,攻擊者如何利用有限的出招以及對手的破綻及心理空隙達成目的,以及防守者如何利用地形地利、自身優勢等等考量,做到防守之職,才是這種比武的特殊之處,只是一般武者都不太明瞭這點,攻擊者大多是單純的想要以力壓力,防守者則拼命只想防守,殊不知這種做法反而是順了對方的意。 以現在達特的情況,由於在三招的比數之中,又再加上了範圍的限制,由整體的總和看來,對達特是更加的不利,站在敖科的立場,最好的方式是直接以肉搏戰,用自身的力道配合招式直接將人推或擊出圓圈。 但是敖科辦不到這點,如果不是為了真龍訣的事情以他身為龍族的自尊,要他跟傷重的達特比武決鬥,是根本不可能,現在又加上了明顯對達特不利的條件,要他在這種種的條件還使用絕對有利的方式,他根本做不到。 但由達特先前的兩場決鬥來看,雖然無法確實的判斷出達特的實力高低,但還是能肯定他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打發的對手,太強的招式用了怕丟臉,太弱的招式用了怕沒用,比賽還沒開始,敖科已經陷入兩難的情況。 「唉∼∼」 坐在看台上的巴爾無奈的嘆氣,敖科的對敵經驗畢竟太淺了,竟然這麼輕易的陷入對手的設計。 「喂!你不幫幫你同族的嗎?」 亨德不知何時做到巴爾身邊,一邊灌著酒,一邊說著,巴爾轉頭看了他一眼,苦笑道: 「讓他長長經驗,跌個幾次跤對年輕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只是、、、希望不要跌得太重就好了。」 適才提醒巴爾用心電感應提醒敖科,除了是一時衝動外,也是希望他不要輸得太難看,給他的自信太大的打擊,但看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樂觀呀、、 就巴爾暗自擔心時,敖科突然有了動作,雙手握拳交叉疊在胸前,雙腳前弓後箭,雙眼爆出金光,上身微微向前一低,整個人爆出一股凶猛的氣勢。 「哎啊?這招好像不錯喔,叫什麼來頭?」 亨德一見敖科的起手式,頗有興趣的打量著,順便問身旁的巴爾,彷彿他們是認識幾十年的老友一般,巴爾也沒在意。 「真龍訣之翔龍。」 回答亨德問題的同時,巴爾還滿意的點頭,翔龍一式是真龍訣裡面遠距離攻擊最強的,但缺點卻是功力不足的使用需要長時間的聚氣,但現在達特被自己的條件限制,無法出招妨礙敖科,這個缺點等於是不存在,而且敖科會選用此招,代表著他已經突破了先前兩難的困境,不再受對手的表象所惑,讓身為師傅的巴爾頗為滿意。 只見敖科一直保持姿勢不動,但身上的金光卻越來越耀眼,漸漸的籠罩住敖科全身,當敖科完全被金光包圍住時,一聲震天龍吼自金光中發出,同時金光化成一道與人大小相等的金色的龍形自敖科身上疾射而出,隨著吼聲氣勢萬千的撲向達特。 面對疾射而來的金色龍形,達特雙手平舉,手掌垂直平伸向前,掌心佈滿鮮豔紅光,硬碰硬的迎上敖科的翔龍破,當雙掌處及翔龍破的金色龍形時,突然微微向右一偏,金色龍形順勢往右偏移,但又隨即一個左迴轉,咬向達特頭部,達特不慌不忙的伸掌在金龍的下腹一按,將金龍微微往上一舉,金龍的一咬頓時落空,但隨即又以前爪抓下,達特身形一矮,雙手同時托住金龍的腹部,將金龍往前一移,雙爪又再度落空,一時間,只見達特與金龍就在圓圈內不斷遊走,金龍不斷的發動攻勢,但達特的雙手卻始終貼在金龍身上,不時順著金龍的力道的推動,使金龍的攻 勢連連落空,看上去就像是一人一龍在嬉戲一般。 「喂、、這是什麼情形?」 亨德莫名其妙的問著巴爾,怎麼聲勢那麼浩大的一招竟然變成這麼莫名其妙的情形,而且、、、 「翔龍不是武功麼?怎麼那條龍像真的一樣?」 「大概是搭配魔法吧。」 巴爾還沒回答亨德的問題時,一個清脆明亮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兩人轉頭一看,首先入眼的是一頭飄揚的金髮,莉莉絲不知何時也擠到兩人的身後說道: 「我感覺到了那條龍身上有著滿強的魔力。」 亨德看向巴爾,巴爾點點頭說道: 「真龍訣其實就是真氣與魔法的完美結合,由真龍訣使出的招式,每一招都是活的。」 「這麼神??」 亨德咋舌,每一招都是活的,這種武功要怎麼擋呀? 「講出來沒關係嗎?」 莉莉絲皺眉的看向巴爾,巴爾自信滿滿的笑道: 「除了龍族,沒有人能活用真龍訣的。」 「那他呢?」 亨德指指達特,一句話便讓巴爾的自信消失無蹤,喃喃的道: 「呃、、這、、這個、、」 「那條龍能撐多久呀?」 不想讓巴爾太難做人,完成吐嘈目的的亨德又問道,巴爾看了看場中央,估計道: 「以敖科的功力來算,應該是快、、、已經不行了。」 眾人順著巴爾的話看向比賽場,只見糾纏著達特的金龍,金色的光芒漸漸黯淡下來,動作也逐漸遲緩,突然金龍仰天長嘯一聲,在嘯聲中身體的金光再次暴漲,達特這時卻突然沉身,雙手按住金龍腹部,將金龍微微舉高,接著左腳運盡全力向上方一踢,突然受到重擊,金龍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達特踢到半空,眾人跟著金龍往上望去時,身在半空的金龍突然整個爆炸,片片金色的光點隨著爆炸的金光飄落地面。 「這招未免太賤了吧?」 亨德不滿的說道,撐過攻勢後竟然會自爆,這什麼鬼功夫? 「翔龍這招本來就是對付遠距離大範圍的敵人,當命中目標後會引起強大爆炸,但我們也不知道翔龍在末了會自爆呀。」 巴爾也是一臉愕然的說道,不過、、、巴爾念頭一轉,疑惑的看向達特。 『他怎麼知道翔龍會自爆?』 而這時比賽場中央,達特臉色蒼白的不斷喘氣,默默的撤去手上的紅光,點點的鮮血頓時自雙掌噴出。 『又失血了、、』 暗自苦笑一下,達特收斂心神注視著敖科,以雙掌硬是碰觸佈滿殺傷真氣的金龍,就算有真氣護體,受傷也是必然的,就無須顧慮那麼多了。 「第一招。」 被達特驚人的化招方式弄得目瞪口呆的敖科,一聽達特的說話也終於回神過來,但隨即來的卻是更大的憤怒。 對於達特以重傷之身,竟然還能破解自己的翔龍,破解的又是那麼輕鬆自在,讓敖科深深的感覺自己被達特欺騙玩弄,而達特那一副重傷的慘狀,更是讓敖科認為達特是在作戲戲弄他。 怒火沖天下,敖科全身金光爆漲,沒有任何作假,簡單直接的隔空一拳擊向達特,與先前的翔龍相比,敖科的這拳便顯得有些樸拙,但其集中的氣勁卻根本不是翔龍可比的,面對來勢洶洶的一擊,達特正要準備再次重施故技將拳勁卸開時,卻突然一陣頭暈,身體一晃單膝跪地,本來擊向達特胸口的拳勁頓時變成擊向達特的頭部。 十八 在憤怒的情緒推動,以及認定達特外表的嚴重傷勢都只是假裝時,敖科決定不再壓抑實力,以自身最強的力量,擊出的正是他最強也是真龍訣中擁有密度最高、速度最快、貫穿力最強三大特點的嘯龍,期望藉由嘯龍本身那極度集中的高速氣勁以及強大的貫穿力,來克制達特玄妙的卸勁手法。 因對自身傷勢嚴重性的誤判,有生以來第一次,達特感覺到與死亡的接近,以及對自己的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敖科閃爍著金光的嘯龍擊向自己的腦袋。 剎那間達特感覺到四周的時間彷彿遲鈍下來,嘯龍的速度突然變得比蝸牛還慢,但達特自己的卻完全動彈不得,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達特腦中閃現了無數的回憶,母親慈祥的面孔,與父親沒大沒小的抬槓,和蕾茜她們的初次見面,艾兒溫柔的笑容,一切切的美好回憶閃過達特的腦海。 『就這樣再見了嗎?』 當絕望的念頭閃過達特腦海時,一個年輕英俊,充滿驕傲的身影突然閃過,接著一個奇怪的手印出現在達特的腦海。 『這是、、!』 達特微微一愣,強大的勁風將他刮回現實,迎面出現的正是嘯龍引帶起的強勁風勢及閃爍的金光,幾乎是反射性的,達特伸出雙手手指交錯變動,最後變成適才在達特腦海中出現的手印,同時往前推出,剛好與嘯龍對撞在一起。 嘯龍與手印的交擊,沒有轟然的巨響,沒有激光的交錯,嘯龍就像是變魔術般的消失在達特的手勢中,彷如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 包含達特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現象,一瞬間,外圍圈的所有觀眾,都被這一個詭異的現象所鎮攝,原本吵鬧聒噪的氣氛,頓時變得安靜無聲。 自結出手印後便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的達特,一直到結出手印的雙手產生的微微抖顫緩緩歸於靜止後,才慢慢的站直身子,除了不斷的冒汗外感覺不出異樣,但他的體內現在可以說精彩極了,傷口併裂的劇痛,強行推運真龍訣造成的反弒,還有適才封印不完全的嘯龍之力,在他體內翻攪運轉,就像是在開運動會一般,痛得達特真想大聲狂喊以削減這股痛苦。 在剛才那生死一瞬間的時候,達特的身體反射性的使用了腦中閃出的手印,當手印與嘯龍相互撞擊時,達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嘯龍內所含有的魔法、真氣,都在一瞬間被封印住大半,雖然不知是未熟練或是手印不全的關係,嘯龍還是有部分的力擊到達特身上,但總算是沒構成大礙。 無暇追究這個手印以及那個讓達特感到厭惡的年輕身影的來源,達特聲音沙啞的說道: 「第二招。」 敖科自嘯龍莫名消失後便一直楞楞的看著達特,無法接受自己全力擊出的嘯龍被人輕易化解,但達特的話語卻證明了這一切——都是現實。 出生於龍族中的領導家族(類似人類的貴族)的敖科,從他懂事時起,不論是武術或魔法,他都凌駕於同輩之上,同時一直認為龍族是全大陸最優秀的種族,並很肯定的相信沒有任何種族能夠贏得過龍族,而深深的以自己身為龍族而驕傲,也是這對龍族的驕傲,讓他不斷的鍛鍊自己,希望以自己來證明龍族是最強的種族,但他的驕傲與對實力的自信,都在今天於達特的手上毀於一旦。 難以置信的打擊,以及相信多年的觀念被打破的震撼,一波波的激盪著敖科,當「會輸」這個認知出現在敖科的腦中時,敖科整個人陷入了崩潰。 「不可能!!」 發出怒吼的敖科,仰天發出一聲龍吼,雙眸的金光黯淡下來,原本色彩鮮豔的龍角也失去色澤慢慢變長,暴露在衣服外的軀體出現一枚枚像是鱗片的東西,頭髮不斷的舞動,端正的面容開始扭曲變色,原本就高大的體型也越來越壯碩,狂猛的氣勁和失控的魔力形成激烈的狂流迴盪在結界內。 開賽以來第一次,達特失去冷靜悠閒的心態,臉色大變的加強功力抵抗襲向自己的狂流,他沒想到在打擊及對敗北的恐懼下,敖科會催動起龍族的最強密技「龍化」,來對自己進行發動第三招的攻擊。 「笨蛋!」 沒想到敖科竟然會在這時出現龍化,在場外的巴爾大叫一聲,神情充滿了緊張與恐懼,飛身跳下看台,往比賽場衝去,但卻被場外的結界及護衛隊的人擋住。 「敖科,快停下來!」 著急的巴爾一邊推開阻止他的護衛隊,一邊想盡的辦法的要打破結界,同時大聲叫道。 而這時正在龍化中的敖科,突然發出痛苦的哀嚎,抱住自己的頭跪倒在地,在哀嚎聲中,身體出現許多不正常的凸起,扭曲的面孔開始變長,尖銳的獠牙自嘴巴的上下伸出,雙眼透露出的不再是金黃的光芒,而是充滿瘋狂與血腥的紅光,整個人看上去與其說他是龍,倒更像是瘋狂的魔獸。 「不會吧?」 看到這一幕的達特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龍化雖然是只有龍族才辦得到的絕招,但由於在轉化時,自身體內的魔法力及力量會以倍數激增,同時增加鬥爭及戰鬥本能,如果龍化者本身的意志力不夠堅定,便很容易在第一次龍化時,被暴增的力量激盪起自身的獸性,而成為只知殺戮的嗜血魔獸,再也恢復不了。 所以龍族的人在成年擁有龍化的能力時,都是選在龍族的豐年祭在龍島的密室中,由族中的長老護法,協助他們完成第一次的龍化,而敖科由於剛成年不久,所以還有做過龍化,再加上由一連串的打擊,讓他的心緒混亂不已,察覺不對時,人已被獸性吞噬。 「敖科!!!」 身在場外的巴爾瘋狂的打擊著結界,同時著急的叫喊著自己姪兒的名字,但卻始終沒辦法將面前的強橫結界擊破,眼看就要眼睜睜看著敖科變成魔獸時,達特突然有了動作。 「笨蛋!」 罵出一句對象不明的話後,達特飛快的自懷中取出自洛德處拿到的長盒,取出盒中的十二枚金環,左右手各持六枚分開扔出。 只見金環在半空中分開延伸連結,形成兩個直徑約六十公分的六芒星,兩個六芒星一在上一在下的浮在達特面前,上面的六芒星順時針,下面的六芒星逆時針的開始急速的旋轉,接著就在這兩個六芒星的中間,出現一個漆黑的空洞,達特一臉嚴肅的將手上不斷滴出的鮮血灑進空洞中。 「以吾血為印,吾名為鑰,吾聲為證,應我召喚,異界歸來,魔風!」 達特話音一停止,一個白銀色的劍匣自空洞中飛出,佇立在達特的面前,而兩個金環形成的六芒星,在劍匣飛出時,同時發出一聲巨響,碎裂四散。 達特無視金環的碎裂,面色凝重的一按身前的劍匣,劍匣瞬間發出銀光,由中心開始向兩旁分開疊合,一下子便由劍匣轉換成劍座,而插在劍座上的卻是一柄被紅藍光焰籠罩,看不出是刀是劍的兵器。 當這柄被稱為魔風的兵器出現時,結界內原本充斥著敖科所發出的狂流,突然消逝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一陣,冰冷又炙熱的強風,環環包圍著中間的敖科。 察覺到四周的變化,快失去人性的敖科注意到達特身前的魔風,在野獸本能的驅使下,狂吼一聲撲向達特,想要消滅掉讓他不安的存在。 在敖科撲至身前的同時,達特快速伸手握住魔風,魔風的紅藍光焰瞬間暴漲,將達特與敖科同時包圍住,在場外的所有人只聽到紅藍色的光焰中,兩個模糊的人影擦過,同時傳出金鐵交擊的聲響後便再無任何動靜。 片刻後光焰慢慢的散去,浮現出達特與敖科的身影,達特手中的魔風不知在何時已回到劍匣中,但人卻跪在地上扶著劍匣不斷的喘氣,敖科站在達特的後方,維持著撲擊的姿勢不動,身體及臉孔正慢慢的變回原樣,雙眼中的嗜血紅光也已散去,當敖科完全變回原狀後,達特才扶著劍匣慢慢的起身。 「第三招,你輸了。」 達特話剛說完,站在他身後的敖科慘叫一聲,一道劍痕自他的左肩浮現,延伸到右腰,噴灑出鮮豔的血霧,緩緩的跪倒。 十九 宣告完勝利宣言後,達特整個人再也站不住,搖搖晃晃的跟在敖科之後跌坐在地上,整個人無力的往後躺倒,就在他差點倒地時,一雙穩定的手臂由後伸出撐住他的身體。 「你沒事吧?」 幻十郎的聲音在達特身後響起,轉頭迎上幻十郎擔心的目光,達特有點訝異的說道: 「你怎麼來啦?」 「辦完了事情,有點擔心,所以過來看看。」 幻十郎看著達特身上的傷勢,皺著眉頭蹲下,扶著達特做好後,伸手拿過一旁過來幫忙的人員手中的醫藥箱,幫達特包紮,已經全身無力的達特也樂得輕鬆,只見幻十郎熟練的壓穴、止血、包紮,流利順暢的動作看得達特佩服不已。 「想不到你也會古中國的醫療法。」 這麼熟練的手法,大概連職業醫師也快比不上了,達特一邊讚賞的看著一邊想道,幻十郎頭也不抬的答道: 「以前認識一個會古中國醫術的醫生,跟他學的,好了。」 包紮完畢後,幻十郎扶起達特,達特稍微的活動一下,只覺得身體原本像撕裂般的疼痛已有明顯的減輕,輕鬆的吐出一口氣後,達特突然想到件事轉頭對著幻十郎問道: 「你有騎小黑來嗎?」 聽到自己愛馬的名字,幻十郎點點頭,疑惑的問道: 「要作什麼嗎?」 達特還沒答話,便以備離他們不遠處,巴爾驚慌忙亂的叫聲打斷,順著叫聲看去,只見巴爾抱著敖科,四周圍圍著一群醫護人員。 被達特以【魔風】強制的破除龍化的敖科,雖然幸運的逃過失去人性的後果,但其胸前被魔風所斬傷的劍痕不知為何卻不斷的噴出血霧,雖然一旁醫護人員不斷的試圖用各種藥物及魔法止血,但卻絲毫無法遏止那陣陣噴灑的血霧,巴爾只能著急的抱著敖科,緊緊按著他胸前的傷口,不斷的喊著敖科的名字。 看到那副混亂的狀況,達特向幻十郎點點頭,幻十郎會意的扶著達特,走到敖科的身旁。 「你想幹什麼?」 發現達特接近的巴爾,帶著怨恨和戒備的看著達特,達特也不理會,扶著幻十郎蹲下身子,快速的伸手在敖科傷口上連點,每點擊一下敖科的身體便劇烈的震動,嘴角也溢出血絲。 「你、、!」 被敖科的狀況嚇到而大驚失色的巴爾,不假思索的一拳揮出,想要制止達特,但拳頭還未完全揮出,蹲在達特旁邊的幻十郎已經一聲不響的伸出右手,不搖不動穩穩的接下巴爾的一拳。 「唔!」 拳頭被接下的巴爾這才注意到達特身邊的幻十郎,雖說他在倉促之下,勁道只有平時的五成,但其威力仍然足以開山碎石,想不到卻被一個人族的年輕人遊刃有餘的接下,讓他訝異不已。 「咳!」 正當巴爾驚訝幻十郎的實力時,原本昏迷不醒的敖科咳出一口烏血,巴爾低頭一看,歡喜的叫道: 「敖科!」 只見敖科身上原本不斷噴出血霧的傷口,已經慢慢的停止,雖然露出的傷口讓人怵目驚心,但總比不斷的失血來的好,接著達特自懷中掏出先前使用的白色藥水,將藥水倒在敖科的傷口上,當藥水碰上傷口後,敖科原本痛苦的臉色也漸趨和緩,看得巴爾驚喜交加,但興奮的心情隨即又被達特潑上一盆冷水。 「別高興太早,他的傷勢比外表看的還要嚴重,暴增的力量加上外來的衝擊,內外夾擊下他體內的脈絡大概都完全移位了,現在的處理只是治標而已,弄不好,大概就是終生殘廢了。」 「那、那要怎麼辦?」 巴爾著急的問道,自己視如己出的愛徒面臨生死關頭,他平日冷靜的心已經完全的亂掉了,根本不之如何是好,達特正要回答巴爾的問話,躺在地上的敖科卻突然睜開眼睛,伸手用力的抓著達特的衣襟。 「我、、我輸了、、、但、但是、、龍、、龍族、、是、、是最強的、、」 斷斷續續的說話還沒說完,敖科眼一翻又昏倒過去,但手依然緊緊的抓著達特的衣襟,達特楞楞的看著敖科緊抓住自己衣襟的手好一會,忍不住大笑起來。 當敖科清醒時,巴爾還沒來得及高興,便看到敖科的動作及聽到敖科說的話,嚇得他緊張又著急的看著達特,著實擔心因為敖科的話惹惱了達特,使得眼前這個好像有辦法救敖科的救星拂袖而去,誰知達特卻開懷的大笑起來,搞得巴爾不知如何是好。 「別笑了,傷口又裂開了。」 在一旁的幻十郎皺眉看著達特因為大笑而併裂的傷口,對達特不愛惜身體的行為表示不滿,達特好不容易止住笑,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厲、厲害,人都快要死了,還在堅持自己的信念,了不起,了不起、、我喜歡。」 「你沒事吧?」 幻十郎擔心的問道,有點擔心達特會不會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神智失常,達特搖搖頭,將手中的白藥水全部倒在敖科的傷口上,才轉頭對幻十郎說道: 「麻煩你騎小黑帶他交給艾兒,她現在應該在家才對,然後跟艾兒說,把客人放到培養槽就行了。」 幻十郎點點頭,又看向達特問道: 「你怎麼辦?你的傷勢不見得比他還輕呀。」 達特笑笑的說道: 「不用擔心我,我還沒虛弱到那種地步,只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可以自己回去了。」 看幻十郎還要再說話,達特擺擺手笑道: 「別說了,再說下去人就快掛了,快、快、快、」 「好吧。」 幻十郎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舉起右手拇指貼上嘴唇,發出一聲尖銳的哨聲,在哨聲後沒過多久,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帶著正離去人群的驚呼由比賽場的另一邊接近,幻十郎彎身扛起地上的敖科,對達特點點頭隨即高躍而起;剛好座落在急速奔近的小黑身上,斥喝之聲未斷,人馬的身影便已不見。 等到幻十郎走遠了,達特才慢慢的坐到地上,撫著胸口不斷的喘氣,站在一旁的巴爾這時才注意到達特的一張臉蒼白的毫無血色,不由擔心的問道: 「你怎麼啦?」 達特搖搖頭,正要答話時,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巴爾一驚連忙上扶住達特,正要輸進真力幫達特療傷時,達特伸手按住巴爾的手,搖頭說道: 「別用真氣,我的經脈也受損了,強灌真氣只會壞事。」 「那怎麼辦?不能用回復魔法嗎?」 巴爾緊張的問道,達特搖搖頭一邊抹去嘴角的血跡,一邊苦笑,身上的傷勢嚴重到不輸敖科,幾條功力流轉的主要經脈全部受損,短時間根本無法運動起功力,自己的身體對魔法又具有抗性,現在在場的人裡面根本沒有能幫上他的人,再搖搖頭,達特慢慢的走向裝著【魔風】的劍匣,吃力的將劍匣背上後,一步步的慢慢走向比賽場的出口。。 「你想幹什麼?」 巴爾走過來扶住隨時會昏倒的達特問道,達特抬起變得完全蒼白的臉笑道: 「回家呀。」 巴爾一愣,又問道: 「你家在那裡?」 「郊區,大概離這三十分鐘的路吧。」 達特隨意的回答後,又慢慢的繼續走去,巴爾皺皺眉頭,突然一把抓住達特,背到背上,達特也無力掙紮了吧,趴在巴爾的背上問道: 「你要送我嗎?」 「反正我也擔心敖科,算是順便吧。告訴我怎麼走?」 巴爾笑笑的說道,正要起步時,卻被突然出現的一群人擋住去路。 * 午夜時分,躺在寢室內眼睛所能見到的都是一片的漆黑,不論是桌椅或是擺飾都是不同的黑色,巧妙的利用色澤的不同明暗度,使房間並不會因為漆黑的擺設而出現詭異的感覺。 「唬∼∼」 躺坐在黑紗大床上的男子,嘴裡發出著沉重的悶吼聲,緊緊注視著在正跪伏在他雙腿間,吞吐著他肉棒的女子。 雖然臉孔被細長烏亮的髮絲掩蓋住,但依然能依稀看出女子難見的絕色容顏,隨著她吞吐的動作,烏黑的長髮產生陣陣波浪狀的浮動,雪白柔細充滿彈性的屁股,像隻討主人歡心的小狗般左右搖擺著,刺激挑逗著男子。 「嗚——」 男子抬頭悶哼,雙手突然緊緊的抓住女子的頭,將肉棒整根塞進女子的小嘴內,噴出大量的濃精,女子並沒有因為男子粗魯的動作而有所抵抗,臉頰一漲一鼓的將射進嘴內的濃精全部吞嚥入腹,看不出有任何的困難或痛苦。 當男子將狂灑而出的濃精全數吞下後,女子才抬起頭發出滿足的嘆息,陶醉的向男子淫蕩的一笑,一手握住男子微微軟垂的肉棒,溫柔的上下套弄,另一手伸往男子的肉袋,輕重不一的按摩著。 「啊、、」 在女子熟練的刺激下,男子發出舒適的哼聲,而原本軟垂的肉棒出乎意料的再次漲挺回復雄風,看得女子滿意的一笑,在男子驚異的眼光中跨坐到男子身上,扶著肉棒對準自己早已濕淋淋的蜜穴,小心的插進。 「啊∼∼」 男子和女子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後,女子扶著男子開始上下起伏,嘴裡不斷的發出浪蕩的叫聲。 「啊、、好、好棒、、、好哥哥、、用力、、用力呀、、啊、、、」 而在女子身下的男子,自從肉棒進入女子的蜜穴後,便已經分不出天南地北了,女子濕潤緊密的蜜穴,靈活巧妙的蠕動刺激著他的肉棒,從未感受到的快感,讓他完全的沉溺,本能的瘋狂挺動自己的肉棒。 「唔∼啊!!」 沒過多久,男子出現第二次的發洩,滾燙的濃精猛烈的噴灑在女子的花心上,但大量發洩的肉棒,不但沒有軟垂的現象,反而更加堅挺的在女子蜜穴中抽送,男子驚恐的看向女子,只見女子依然是一臉淫靡的表情,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 「好哥哥,夜還長的很,現在結束不嫌早嗎?」 一邊說著,女子一邊繼續的坐在男子的身上起伏著,沒幾分鐘便讓男子出現第三次的發射。 「饒、、饒了、、、哇啊!!」 男子驚恐的想要出手推開女子,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完全失去知覺,只能在又痛苦又舒爽的哀嚎聲中,斷斷續續的求饒著,同時再次的出現今晚第四次的發射。 二小時候,姬絲儷披著睡袍,放下躺在床上,一臉灰白翻著白眼的男子走出寢室,剛好看到一樣披著睡袍的若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還滿意吧?」 看到姬絲儷的若雅,微笑著問道,姬絲儷點點頭,坐到若雅的對面。 「還不錯,可惜持久力差了點。」 「我那邊也是,」若雅有點遺憾的嘆口氣,「本來以為血芝的團長、副團長會有什麼驚人的表現的,唉∼∼」 「不過還不差就是了,只是要控制住不把他們吸成人乾有點累而已。」 姬絲儷倒了杯酒,細細的品嚐,剛獲得男人的滋潤,讓她短時間內不用靠酒來壓抑體內那渴求淫樂歡愉及男人精元的血統天性,可以放鬆的慢慢品味美酒的香醇美味。 「總要對外面的人交差一下,吸成人乾的話證實身份就不容易了。」 若雅一臉滿足的回答道,與血統較偏向淫魔的姊姊不同,她並不會出現不小心將人吸乾的問題,在毫無顧忌下,若雅從血芝副團長的身上獲得了無比的滿足,若不是人已經開始在噴血而不是噴精,若雅還真想再來幾次,對於這點姬絲儷除了感覺無比羨慕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不過;妳選中的人選還真的不錯,在重傷下還能擊敗龍族的高手,難怪妳對他的信心十足。」 姬絲儷想起白天的那一戰,對於那把突然出現的【魔風】及持有的主人充滿了興趣,打定主意要在比賽結束後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不會魔法卻屢出奇招的達特及他的兵器。 「呵呵呵,我女兒的眼光可是獲得優良遺傳的。」 想到白天比賽的光景,若雅為自己女兒的眼光驕傲的笑道。 「那個龍族的事妳看那小子處理的來麼?」 把人家繼承人砍成重傷,處理不當的話,是很麻煩的。姬絲儷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問道,若雅微笑著說道: 「慢慢看吧,搞不好他又會弄出什麼驚喜也不一定。」 點點頭,姬絲儷微笑著說道: 「不管怎樣,那位老爺子一定會對他感到滿意的。」 「再看看吧,總要保險一點較好。」 若雅嘴角帶著淺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看著手中的酒杯。 * 布裏司首都北方,一座靠近邊境的小城鎮中,蕾茜正埋首於一堆又一堆的公文中,這些公文都是她所要處理的功課,雖然知道達特正在首都參加武鬥會,但在消息被若雅刻意的封鎖下,雷茜也沒辦法獲知詳細的情況。 不過她倒不是很擔心達特,雖然與達特相處十多年,但雷茜不得不承認,達特對她還是很神秘的存在,他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永遠不知道他的底限在哪,唯一敢說對達特有說瞭解的,大概也只有一直在他身旁的艾兒而已,但瞭解多少,可能連艾兒自己也不清楚。 所以雖然心裡依然是有點擔心,但蕾茜確實不認為達特會被那場武鬥會難倒。 「呼∼」 吐出一口氣,蕾茜方下手邊告一段落的工作,起身走向窗旁,看著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 霞及莉莉絲是這次蕾茜出使邊境的監護人兼護衛,亞莉及拉娜兩人都順勢跟在自己母親的身旁,學習著家業,無法跟平時一樣,時時陪在蕾茜的身邊,讓蕾茜感覺到一絲的孤獨,但這也是她身為布理司王家繼承人所須承受的,但瞭解這點,並不代表蕾茜能夠心平氣和的接受。 「大哥、、、」 看著窗外的月光,蕾茜更加思念起遠在首都的達特,低嘆一口氣,蕾茜走進房間隔壁的臥室,來到臥室中那比人高的落地鏡前,看著鏡中的倒影,慢慢的脫掉上衣、解開長裙,直到鏡中的自己只穿著內褲後,蕾茜停下動作站在鏡前看著鏡中的倒影那露在衣外的雪白肌膚。 蕾茜慢慢的貼近鏡子,讓自己的身體與鏡中的倒影貼在一起,感受著鏡面的冰冷,蕾茜輕聲的呻吟著,突然親一下鏡中的倒影,接著後退幾步,帶著微笑優雅的慢慢脫下自己的內褲,讓自己的裸體毫無遮掩的瀑露在鏡前。 「大哥、、、」 將鏡中的倒影想成了心上人,蕾茜幻想自己正在心上人的面前,表現著自己的淫蕩,微紅著臉伸手握住自己小巧的雙乳,輕輕的柔動、捏弄著,嘴裡輕輕的發出銷魂的哼聲。 「啊、、」 隨著自己雙手加重的力道,蕾茜的呻吟聲音量也漸漸加大,雙腿也漸漸無力支撐情動的肉體,跪坐在地上。 「大哥、、、、」 一邊低聲的喊著,蕾茜雙腿大大分開,看著鏡中那清楚倒映出的蜜穴,一邊喘息一邊將手壓在正源源不斷的流著蜜汁的蜜穴上,熟練的分開挑出小巧的蒂蕾,用手指捏弄著。 「啊、、、啊啊、、、、」 「好、好棒、、哥哥、、用力、、、在用力點、、啊啊、、」 「要、、要、、要洩了、、、哥哥、、看那、、看看小茜那、、、」 分不清幻想與現實的蕾茜倒在鏡前雙手一同刺激著蜜穴及蒂蕾,與鏡中的倒影坐著相同的動作、浪蕩的喊叫、扭動,為寂靜的深夜添上一絲春意。 二十 趴在巴爾寬厚的背上,達特一臉無奈的承受著路上剛收耕的農人們那怪異的眼光,而造成這樣的原因就是在身後那群打離開比武場便一直跟在身後,混雜妖精、獸人、矮人、龍人的罕見隊伍。 龍人跟著他的理由達特還能理解,自家的繼承人就在人家的手上,不跟著他要跟著誰,但對另外四族跟著他的理由達特卻是完全摸不著頭緒,雖然有問過他們,但除了亨德有代表獸人做出回答外,其他人都是三緘其口,與達特有過幾次交情的德撤斯則是一副想講但不敢講的樣子,而矮人則是乾脆一個勁的瞪著他,就是不說話。 雖然達特是可以拒絕他們,但是自身的傷勢卻不宜拖太長的時間,在情勢所逼下,只能無奈的接受,畢竟;重傷到有生命危險的人是達特不是他們,誰有本錢耗根本就不言可明。 所以即使達特萬般不願,最後也只能趴在巴爾的背上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回家,不幸中的大幸是參觀比賽的觀眾因為時間已晚大多回家或就近找餐館用餐,比武場設置的地方又有點偏僻,路上並沒有太多的行人,不然這種罕見的隊伍勢必會引起更大的騷動。 而想到獸人族跟著他的理由,達特就哭笑不得,獸人族跟著達特的原因,根據亨德的話就是。 「我們已經憋得受不了了,老弟你人不錯,應該不介意我們去你家附近窩幾天吧?」 亨德說完便是哈哈一陣大笑,達特也只能搖搖頭,讓獸人族跟著他一起回家。 「小子ㄟ,你家住的地方還不錯嘛。」 亨德在走出了首都後,稍微加快腳步走道達特及巴爾的身旁,看著四週一片茂密的森林,興奮的說道。 「謝謝誇獎。」 達特微笑的回答,除了少數幾個種族以外,大部分的種族在天性的影響下,喜愛森林更勝於都市,住在石窟木屋比豪宅大屋更舒適,這也是一般人類與他們之間一直相處不好的原因之一,他們無法理解那些種族為何有福不享,而那些種族也無法理會人類這種束縛自己的行為。 這幾天住在首都,雖然大會有為他們準備旅館,但住在那裡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知道這點的達特能對亨德的話有幾份瞭解,只不過;自己的住家附近突然多一群獸人族,希望那些耕田的老農不會被嚇到。 「前輩,你們真的打算住在這嗎?」 「沒錯,在城裡憋了那麼久,難受斃了,再住下去老子一夥人就通通去當標本算了。」 「可是你們王子殿下沒意見嗎?」 「殿下不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再說我也事先跟他請示過了,沒有問題的啦。」 亨德一臉笑容的說著,達特轉頭看看身後,那名叫特德塔特的熊族人,在南海十三犬的包圍下慢慢的跟著隊伍走著,一臉嚴肅的表情加上高大魁梧的身材,即使沒有特意的展現,仍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但達特一眼注意到的卻是特德塔特身上的飾品。 那些飾品都是用來增強魔法力的,飾品本身帶有封魔之力,使用者先是用這些飾品來封印住自身的魔法力,再由使用者靠自身不斷催激魔法力衝破封鎖,達到增強的效果,但在配戴的期間,使用著本身也要冒魔法力削減的風險,算是一種速成但危險性較大的修練方式,所以雖然成效驚人,但並沒有多少人嘗試,而且一般的魔法師配戴個一、兩樣,大概就連基礎的火球都用不出來了,而特德塔特身上配戴的飾品卻有七件之多,如果他不是戴著好玩的,就是其本身的魔法修為,已經到了頗驚人的地步了。 打量了特德塔特一會,達特又將注意力移到妖精族的莉莉絲身上,這個妖精族的美女打從離開比武場後,不時出現神智恍惚的狀態,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而讓達特特別注意的,是莉莉絲一直讓他有著面熟的感覺。 「怎麼啦?小子,傷還沒好就看上人家啦?」 背著達特的巴爾突然笑呵呵的低聲對達特說道,達特苦笑一下道: 「您誤會啦,我只是覺得那位妖精族的公主殿下有點面熟而已。」 「不要不好意思啦,年紀輕輕還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 達特還沒來得及回話,巴爾已經搶先答道: 「年輕人面子薄嘛,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年輕人跟咱們年輕的時候真的不一樣啦。」 「幹嘛,你已經不行啦?」 「呸呸呸,我可是號稱龍族第一棍,玩盡族中美女,我看你才不行了勒。」 「去你的,龍族那小貓兩、三隻的有什麼好驕傲的,老子我這獸族第一棒可是搞遍天下美女,跟我比;切—」 「笑話,我是質重於量,像你那樣就叫做種、呃、種虎。」 眼看著兩個不同種族的中年歐吉桑進行著不堪入耳的對話,無力躲避的達特除了整個人趴在巴爾的身上,裝作聽不懂兩個老不修的話語外,也只能暗自慶幸他們兩個的聲音沒有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雖然覺得丟臉,但達特露在外面的臉孔卻露出一絲笑容,顯然沒有太大的不悅,他很清楚巴爾現在只是強自的壓下因為擔心敖科的傷勢而緊張的情緒,避免自己因為急著趕路而讓達特的傷勢加重,而看來亨德大概也是看出這點才主動與巴爾聊天,這樣的作法確實也讓巴爾的心情放鬆不少。 一群人就這樣走了許久,周圍的路人也越來越稀少,路也越來越難走,最後只隱約剩下一條小路,勉強讓眾人行走,只是對這一群喜愛森林勝過都市的人種來說,反而感覺輕鬆自在。 「小子,你還真有眼光呀,住在這麼好的地方。」 亨德左右張望著四週,越看越中意這個森林,達特只是笑笑不說話。 再繼續行走一段路後,眼前豁然開朗,寬廣的天然空地上,一座古樸的大屋聳立在峭壁下,而幻十郎以及艾兒正站在屋子的大門前張望著,一看到巴爾等人,便匆忙的迎上,當看到達特身上的傷勢時,艾兒當場嚇得面色蒼白。 「少爺!」 看著面色蒼白的艾兒一臉緊張的檢視自己的傷口,達特悠閒的笑著安撫艾兒。 「我沒事,客人呢?」 「已經放進培養槽了,大概明天便能復原了。」 受到達特悠閒的笑容影響,艾兒慢慢的冷靜下來,在小心的檢查傷勢並沒有立即的危險後,艾兒立即回復平時的表現,回答達特的問題。 「那就好,有一些客人要暫時住在我們這,待會要麻煩妳帶他們去介紹一下環境。」 「我知道了,是這幾位嗎、、、」 艾兒一邊回答,一邊看看跟在達特身後的一群人,但話語卻在看到一個身影時頓住。 「艾兒?」 發現艾兒的異常,達特正要開口詢問時,原本跟在達特身後的妖精們卻突然一同向艾兒下跪行禮。 「參見大公主。」 而莉莉絲也突然撲出抱住艾兒,激動的喊道: 「姊姊!」 「莉、莉莉絲?」 艾兒不敢置信的看著懷中嬌小的人兒,雙手不自主的緊緊抱住,但又像突然想起什麼的放開莉莉絲,往後退了好幾步,躬身說道: 「見過殿下。」 「姊姊、、、」 面對艾兒有禮但生疏的態度,莉莉絲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上前扶起艾兒。 達特還來不及理解面前這突發的狀況時,又看到一直默默跟著他們的矮人族,正拿出一張畫像對著艾兒指指點點,像在討論什麼,當達特看著他們時,他們剛好終止了討論,由三名矮人帶頭走到艾兒的面前。 「幾位是?」 艾兒看著矮人們突然的舉動,疑惑的問道,或許是因為自身混血的關係吧,艾兒對於矮人並沒有太大的敵意,但身旁的莉莉絲等人卻警戒的看著矮人們,而矮人們在互相看了一眼後,除了為首一名較年輕的矮人外,其他人一同向艾兒跪地行禮,齊聲說道: 「見過公主殿下。」 而那名較年輕的矮人則是對著艾兒說道: 「皇姊妳好,我是妳弟弟,洛特克艾莫羅德。」 所有人;包含艾兒在內,都被這突來的變化弄得說不出話,在一片怪異的靜肅之後,只見艾兒困惑的問著洛特克。 「你、、你說,我、、我是你姊姊?」 「是的。」 洛特克興奮的回答道: 「父皇一直很期待見到您,請您跟我一起回去吧。」 「給我等一下!」 艾兒還沒有來得及回話,站在他旁邊的莉莉絲已經跳出來指著洛特克的鼻子叫道: 「為什麼姊姊要跟你回去,我們找姊姊好幾年了,姊姊要跟我們回去才對。」 「找得久了不起呀?我們也找了皇姊找好久呀。還有,不要欺負我們矮人矮,就隨便指我們鼻子。」 面對莉莉絲的怒火,洛特克理直氣壯的頂回去,只是在先天的不利條件下(身高只到莉莉絲的腰再高一點點),顯得有點氣勢不足。 「指你鼻子又怎樣,告訴你,姊姊要跟我們回去,才不會去見你那個又矮又醜又老的死老頭。」 嚴格講起來,莉莉絲的這幾句話已經算是侮辱到矮人王了,但矮人一方卻沒有對這點發出不滿。 「又矮又醜又老又怎樣,那個矮人不矮不老不醜的,要不是當年你老媽抱著皇姊一去不復返,也不會害得我們找皇姊找這麼久。」 洛特克不干示弱的回敬莉莉絲,只是不知為何沒針對死老頭這點做出回應。 「什麼叫一去不復返,名詞要用對,沒知識也要有常識,當年是我母後醒悟的快,才沒被你那死老頭繼續騙下去。」 兩人之間的對話似乎已經漸漸的牽扯到家族醜聞了,只是吵上癮的兩人似乎沒什麼自覺,連一旁想阻止他們繼續的家臣動作都沒看到,而被晾在一旁的龍、獸兩族倒是被對話內容搞得有點頭昏腦脹。亨德在看了老半天後才小心的說道: 「那個、、、現在,是什麼情形呀?」 巴爾一臉楞然的答道: 「呃∼好像是妖精族的找到他們的公主,然後矮人族的出來說妖精族的的公主是他們的公主。所以妖精族的公主就是矮人族的公主,也就是說矮人族的公主又是妖精族的公主、、、」 「你在說什麼呀?」 不只是巴爾搞不清楚狀況,妖精族的人先是說艾兒是他們的公主,接著又有一群矮人突然說妖精族的公主是他們的公主,這種怪異的狀況,在場的人之中除了有點瞭解內情的達特以外,大概沒有人能夠理解,只是眼看兩人間的吵架內容已經漸漸牽扯到妖精族及矮人族建族以來那種陳年宿怨,加上艾兒那為難的表情,達特只能苦笑一下,試著將砲火轉移到自己這邊。 「艾兒。」 聽到達特的呼喚,多年來的習慣讓艾兒本能的回應。 「有什麼吩咐?少爺。」 艾兒話剛出口,便順利的將莉莉絲以及洛特克的爭吵停下,只是相對之下他們的怒火也轉移到達特的身上,面對兩雙充滿殺意的眼神,達特腦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 麻煩大了! _________________ 二十一 裝作沒看到那兩雙充滿殺意的眼神,達特對著艾兒說道: 「先扶我進屋裡去吧,我的傷勢需要早點治療。」 「是。」 一經達特提醒,艾兒才想起達特的傷勢,急忙上前接過達特,順手取下達特背上的【魔風】背上,單手扶住達特小心的走向屋內,輕鬆自在的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吃力,讓眾人有點意外,,莉莉絲及洛特克兩人對看一眼,又同時別過頭去,隨著巴爾一同跟上,而幻十郎則是代替艾兒協助剩下的人們自行指揮著下屬,準備就地過夜。 一進入屋內後,艾兒立即帶著達特走向地下室,打開練武場旁的另一間密室後,便看到一座垂直立起的水槽,在透明露出的上半部中,敖科正泡在裡面那淺綠色的液體裡。 「敖科!」 見到自己愛徒的巴爾驚叫一聲正要上前,達特搶先開口說道: 「他正在培養槽中療傷,不宜受到打攪,你要看他的話,小心不要碰到外面的機器。」 聽到達特的話,巴爾連忙停下要觸摸培養槽的動作,小心的走到培養槽前,只見敖科整個人全身赤裸的浮在水槽中,一個透明的口罩罩住口鼻,像在沉睡般的微閉雙眼,先前胸口那駭人的傷口上,聚集著一堆像是泡沫般的物體,細密的遮蓋住傷口。 「這、這是、、」 巴爾緊張的看著敖科傷口上的怪異現象,一邊轉頭問著被艾兒扶到一旁坐下的達特。 「你放心,那是藥水作用的正常現象,等到傷口治好,那些泡沫就消失了。」 聽了達特的解釋,巴爾又回頭在仔細看著敖科的傷口,果然覆蓋在傷口上的那堆泡沫,正一點點的縮小,而之前覆蓋住的部位也已經完全看不出傷口或疤痕。讓巴爾為這驚人的療效驚異的同時,之前緊張的情緒也終於獲得解脫。 不理會擔心愛徒的巴爾,達特轉頭看向莉莉絲與洛特克,微笑的說道: 「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們,方便回答嗎?」 洛特克一副無所謂的點點頭,而莉莉絲遲疑一下才點頭,看兩人都同意後達特繼續說道: 「為什麼你們知道艾兒在我這?」 「因為、、」 「我們、、」 「死矮子,不要搶我的話。」 「臭八婆,那是我要說的話。」 眼看兩人又要再次的爭吵起來,達特懊惱的按著額頭,輕吸一口氣,開口說道: 「你們等一下再吵好嗎?」 「哼!」 兩人一同別過頭去,看上去實在很像是小孩子在吵架一般,或許也是因為兩人那種孩子氣似的爭吵,達特實在是無法把莉莉絲及洛特克兩人與他們的身份連在一起,不過現在他全身是又痛又累,實在懶得居中調和,指著莉莉絲說道: 「莉莉絲,你先說。」 莉莉絲先是瞪了洛特克一眼,才對著達特慢慢的說道: 「你知道羅紗妮亞嗎?」 達特點點頭,答道: 「目前大陸上最出名的占卜師,聽說她的行蹤一直成謎,只是偶爾才聽說她出現幫人占卜。」 「我們自從姊姊她失蹤以後,便一直不斷的派人在各地尋找,但一直沒有消息,直到在二個月前,母後找到羅紗妮亞,親自前往拜訪後,羅紗妮亞說可以到布理司的首都得到線索,剛好又得知這裡有比武大會,母後就派我們過來這了。」 達特點點頭,又問道: 「那你們怎麼知道要跟著我?」 「聽到的呀。」 莉莉絲指指自己小巧的尖耳,俏皮的笑道,達特先是被莉莉絲突然出現俏麗模樣看得一愣,但隨即醒然,妖精族的聽力之優秀在各族間是出了名的,當時在比武場上的時候,她們的距離也並不算遠,自然是將他與幻十郎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那你們呢?」 達特轉頭看向洛特克問道。 「我們是在一個月前,費蒂婆婆告訴我們的。」 聽了洛特克的回答,達特訝異的說道: 「費蒂?她還活著嗎?」 「你認識費蒂婆婆?」 「算是吧、、」 面對洛特克狐疑的眼光,達特只是淡淡的回答,便不再多說,倒是站在洛特克旁邊的莉莉絲開口問道: 「你跟我姊姊是什麼關係?」 這句話一問也提醒了洛特克,只見兩人用著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他,大有只要回答不合她們的意,便要當場翻臉的樣子,達特一時間也不知要如何說明,總不能告訴人家,艾兒是他的床伴兼免錢管家及廚娘。 「少爺,準備好了。」 正當達特不知如何是好時,一直在一旁收拾東西的艾兒走過來通知一切就緒,恰好幫了達特一把,達特連忙起身跟著艾兒,閃過眼前這尷尬的問題。 莉莉絲及洛特克見狀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好不甘的跟在達特身後,來到培養槽旁邊那一大片的空地,而空地上刻畫著一條條複雜的紋路,乍看之下沒有什麼,但身為法師的莉莉絲卻能由其中感受到強大的魔力。 而且這股魔力還非常怪異,超乎想像的強大這點不說,莉莉絲還是首次見到七種元素之力聚集在一起,卻沒有產生相衝擊融合的現象,一時間忘記不悅,專注的看著地上的圖形,直到艾兒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 「姊姊?」 莉莉絲轉頭看著艾兒,艾兒笑笑的說道: 「先退後點,待會我在解釋給殿下聽。」 還是這樣生疏的稱呼,莉莉絲黯然的往後退,偷偷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以前小時候姊姊最愛的,就是揉她的頭髮,但自從那件事後,姊姊就一直特意的與她疏遠,適才還以為姊姊終於又再度的接受她,但卻、、、、莉莉絲越想越傷心,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 「喂!」 正暗自傷心的時候,洛特克卻打斷了她的傷感,莉莉絲連忙擦掉掉下的眼淚,要哭也要在沒人知道的地方,好強的她絕不容許自己在別人前掉淚,轉身若無其事的對著洛特克說道: 「幹嘛?」 「那個、、是魔法陣吧?」 洛特克像是沒注意到莉莉絲的異樣,指著空地上的花紋問道,若是照莉莉絲與洛特克不和的態度來說,莉莉絲應該是要先嘲笑洛特克一下,但現在莉莉絲實在沒有那心情,點點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應該是,不過紋路太過複雜,我也不清楚是做什麼用的。」 「喔!」 面對莉莉絲不算答案的答案,洛特克只是應了一聲後便不再答話,讓莉莉絲平復自己的心緒,站在一旁的達特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包括莉莉絲所沒注意到,艾兒在與她對話後,那眼裡所閃過的哀傷。 只是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時機、地點都不對,只好不動聲色的走到艾兒旁邊,低頭交代了幾句。 只見艾兒一邊聽一邊點頭,眼神慢慢的出現興奮的神采,只是這個眼神不知為何,讓在一旁的洛特克及莉莉絲看得直打冷顫。 交代完畢後,達特正要走向魔法陣中央,突然想到什麼的回頭對莉莉絲以及洛特克說道: 「接下來的畫面小女孩不宜,妳先上去吧。」 「我一百八了!」 「妳也是?」 莉莉絲聽了達特的話,直覺受到污辱的她直接的道出自己的歲數,引起旁邊洛特克的訝異,這個看起來沒長大的小鬼,竟然跟他同齡?! 「妳也是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嗯—」 聽到莉莉絲及洛特克的年齡,達特玩味的看著爭吵中的他們,又再看看艾兒,隱隱感覺自己好像掌握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好吧,是妳自己要看的喔。」 達特無所謂的說完,便二話不說的將身上衣物脫得一乾二淨。 「啊!!」 沒有料到達特會做出這種事的莉莉絲,驚叫一聲的摀住自己眼睛,羞紅著臉不敢看向達特。 「早說了嘛,兒童不宜,妳偏偏要看,現在後悔了吧。」 「誰、誰後悔啦!」 受不了達特的刺激,莉莉絲放下摀住眼睛的雙手,滿臉通紅的瞪著達特,偏偏達特像是故意氣她一般,赤裸裸的正面對著莉莉絲,搞得莉莉絲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一氣之下,莉莉絲索性趁機打量達特的身材。 之前穿著衣服,所以莉莉絲都沒注意到達特的身體非常結實,高瘦的身體上滿是肌肉,一舉一動都像是充滿了力道,身上遍佈的那不少新舊傷痕,更增添了一股美感,尤其是、、、 『男人的東西都那麼大嗎?』 看到達特跨間的巨物,從沒接觸過這種事及見過實物的的莉莉絲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感覺自己的臉蛋越來越燙,這時艾兒不知從那裡拿出已弄濕的毛巾,小心的擦拭達特傷口上的血污,將傷口都清潔乾淨後,達特便這樣赤裸著身體走進魔法陣中央。 看到達特在中央站定後,艾兒站在魔法陣外,嘴裡發出一連串的意義不明聲音,說是歌聲但又不太像,洛特克疑惑的看向莉莉絲。 「那是魔法音符啦,將長串咒文以濃縮的音節方式發出,節省時間。」 「那不是高階法師才會的嗎?」 「是呀。」 當莉莉絲及洛特克兩人一臉崇拜的看向艾兒時,魔法陣在艾兒的啟動下,先是外圍發出一陣柔和的白光,接著白光開始沿著部份紋路前進,在中心點會齊後,莉莉絲立即認出了這個魔法陣。 「神聖祝福?」 聽到莉莉絲的驚叫,原本一直站在培養槽前看著敖科的巴爾也過來一看究竟,恰好看到魔法陣形成一個半透明的白色圓罩,將達特整個人罩住。 神聖祝福可以說是光明系魔法中最強的魔法,在咒文及魔法陣的搭配下,不但能夠破除一切詛咒,還能夠治好只剩一口氣的重傷者,但是強力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麻煩,使用這個魔法所需要消耗的魔力,大概是一個人類高等法師全部法力的百倍,除了法力無限的光之女神外,沒有人能夠獨立使用,而要合作使用的話,大概需要百來名的高等法師。 只是大陸上又有誰能夠召集百來名的高等法師一同施展這個會消耗掉他們全部法力的法術,所以這個法術一直以來都被人視為是傳說中的魔法,莉莉絲想都沒想過會親眼見到這個法術,而且還是由自己的姊姊使用出來的。 只見被包圍在白光中的達特緩緩坐下雙眼微閉,身上的傷口也一點一點的慢慢收縮,一旁念動咒文的艾兒才停下咒文,略顯疲憊的對著在場中的幾人說道: 「抱歉,少爺需要保持安靜,我們先到外面去吧。」 在艾兒有禮又堅持的態度下,幾人相繼的離開密室,只留下泡在培養槽中的敖科以及在魔法陣中的達特。 * 待在魔法陣中的達特,在魔法陣啟動後不久,便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完全漆黑的空間中,身上的傷口及疤痕都完全消失,達特先是疑惑的四處張望一下,又再看看自己的身體,喃喃自語道: 「我的潛意識世界嗎?」 正當達特打量著這一片漆黑的世界時,稍遠的地方突然出現一扇大門,達特看了看,不滿的說道: 「太老套了吧。」 伸手一招,原本在遠方的的大門瞬間移近,接著自動的打開,達特才滿意的點頭。 「這樣好多了。」 信步走進門內,來到的是一個龐大的房間,觸目所見到的都是一座又一座的書櫃,每座書櫃都擺滿了一本本厚薄不一的書,正當達特四處打量著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歡迎光臨你的深層意識。」

太棒了!!!

就这些了?还有就一起让看了,谢谢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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