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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朱顏血·紫玫26-30

26 「七、八、九……」兩名火堂幫眾各抱著風晚華一條玉腿,一手托緊腿根把她股間抵在野豬腹下,一手按著腳踝,喊著數同時向下壓。修長光潔的雙腿在野豬身側時開時合,張開時玉戶敞露升起,獸根深入體內。 流霜劍長髮委地,肩上的鐵鏈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響個不停。一旁林香遠和紀眉嫵也是玉體橫陳,被數百名惡漢圍著肆意凌辱。 屠懷沉傷勢至今未癒,金開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聲傳遠遠坐在樹蔭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紅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風晚華,獰惡的面容因仇恨而變形。 半個時辰後,挺弄千餘次的野豬終於劇烈地噴射起來。兩名幫眾舉著風晚華淌血的肉穴繞場展示,讓眾人看清流霜劍體內的獸精。 暮色漸濃,人群中三具受盡凌辱的雪白肉體慢慢變得朦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手指撫摸著紅唇柔美的輪廓,慕容龍對紫玫柔聲說:「飄梅峰果然佳麗如雲,流霜劍、寒月刀和牽絲手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如今與咱們星月湖結親,幾百多人操她們三個,也不負了上蒼賜予這幾位的身體……」 三名漢子抵住紀眉嫵上下三個洞穴同時進入,武功被廢的紀師姐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滿臉痛苦地承受這一切。紫玫嬌軀輕輕一顫,把臉埋在慕容龍胸前,呵氣如蘭的輕聲說:「他們好野蠻……哥哥,你放過她們好嗎?」 慕容龍聽到過無數女子的哀求、獻媚、哭叫……但這聲「哥哥」卻使他心頭震湯。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發出一聲雄渾的長嘯。 下面一眾漢子立刻停住動作,垂手聽令。震耳的喧鬧嘻笑應聲而止,只剩下幾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聲傳神色不變,心底卻微歎一聲。 慕容龍長聲道:「此番殲滅飄梅峰、伏龍澗,五行門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飄梅峰三徒犒賞各位,稍後再行論功行賞。請幾位長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躍上玉階,沐聲傳緩緩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長老。 慕容龍抱著紫玫轉身入內,對旁邊的紫衣近侍淡淡說道:「風晚華與紀眉嫵同例處置。」 紫玫從肩側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師姐與三師姐被近侍帶走,略微鬆了口氣,又問道:「嫂……二師姐呢?」 慕容龍眼神鋒利如刀,「沒能親手殺了那個雜種,已經便宜他了。難道還放過他老婆?」 紫玫剛想開口,已被慕容龍拂住了睡穴。 ************ 「屠長老傷勢如何?」 屠懷沉抱拳道:「屬下經葉護法救治,已無大礙,再有半月,即可為宮主效力。」 慕容龍點了點頭,歎息道:「想當年我星月湖縱橫天下,無往不利。此番僅僅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伏龍澗,一個盡屬女流之輩的飄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損兵折將,四位長老負傷……」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開甲起身道:「屬下無能,請宮主治罪。」 從來都默不作聲的沐聲傳卻一反常態地開口道:「飄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過人之處。宮主明鑒。」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動,旋即按捺下來。距宮中大會還有十餘日,過早暴露兩人間的同盟有弊無利。 慕容龍淡淡笑道:「沐長老說的不錯。飄梅峰聲勢雖不及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但地位超卓,隱隱為白道第一名門,如今弟子盡淪為我星月湖奴役,可謂顏面盡喪。呵呵,明日宣揚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雖極少出手,但流霜劍與寒月刀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護法與屈護法可有消息?」 慕容龍眼中光芒一閃,笑道:「兩位護法聯手出擊,萬無一失,水長老不必掛懷。」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獰笑道:「聽說那個騷尼姑漂亮得緊呢……不知比玫——風婊子她們如何。」他本想說比紫玫如何,話到嘴邊想起宮主有意娶玫瑰仙子,連忙改口。 水柔仙暗皺眉頭,十餘年來宮中議事雖然了無忌諱,但陰宮主身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宮主怎麼會看上這個輕狂粗俗的傢伙。 慕容龍不以為意地說:「教中兩儀之位空置多年,待兩位護法功成,即晉級陰陽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來的兩位護法,便從五位長老中推選了。」 眾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卻想到這是二桃殺三士的計策,使五人爭權奪利。 金開甲身為長老之首,又斬殺慕容勝,生擒林香遠,議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見眾人都無法開口,便道:「護法乃我教尊位。屬下等人為宮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龍擺了擺手,「不僅兩儀之位要復,連同四鎮神將、六合供奉都要一併重設。如今天下紛爭,有力者競相逐鹿中原,稱王稱帝。我星月湖精英無數,所屬各幫會無不扼守要衝,卻白白浪費了十餘年的大好時機……」 此言一出,金開甲、霍狂焰、屠懷沉固然是呯然心動,水柔仙與沐聲傳卻心頭微震。 星月湖立教數百年,奇人異士雲集,下面又控制著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幫會,值此亂世想稱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難事。可該教系出道家,歷代宮主均逍遙世外,以煉丹、導引、御女之術修真長生。一來無此野心,二來也不屑於此等瑣碎無益之事,因此雖有偌大勢力,教外卻少有人知聞。 此時聽到新宮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與星月湖歷代宮主的志向背道而馳,水柔仙不禁心懷隱憂,猶豫著要不要即時挑明立場,與沐聲傳據理力爭。但此時籌備還未停當,自己屬下兩名香主一個重傷,一個不在宮中…… 正盤算間,只聽慕容龍又說道:「四鎮神將與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宮與玫瑰仙子結親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屆時邀集三山五嶽同道齊聚宮中。五位長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適者即可招攬。」 沐聲傳咳嗽一聲,「木堂屬下各幫是否同時傳喚?」 這也是水柔仙關心的事,當下凝神靜聽。 除幾個新增幫會外,慕容龍對教下所屬各幫瞭如指掌。星月湖下屬幫會都是教中隱秘,連同堂的幫會也未必知道彼此。若盡數招來,徒增變數。於是搖頭道:「不必傳喚。烈焰、猛熾、巨石、輕塵、明錫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選後自行報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幫高手武功足以與香主比肩,到時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長,勝算大增。 慕容龍並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內,滿心都在盤算金、木兩堂。但金開甲位高權重,沐聲傳是教中元老,又心機深沉,對這兩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長老重傷風晚華,為生擒飄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聲。但沐聲傳還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沒有聽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這是宮主玩弄手段,借護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連忙起身道:「能擒得風晚華是霍長老指揮得當,宮主所言,屬下實不敢當。 」 慕容龍笑道:「待兩位護法回宮,再行細議。」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麗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樑在盡頭微微翹起——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統啊。 慕容龍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有股暖暖的溫熱在心底流動。忽然凝靜的眼皮波動起來,紫玫牙關咬緊,繃緊的玉臉泛起一股冷厲,似乎在夢中見到了什麼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顫,一滴晶瑩的水珠從眼角湧出,彷彿花瓣上的露珠滾落下來。淚水輕盈地滴在慕容龍的衣袖上,光潤的面龐上卻沒有一絲水痕。 慕容龍著迷地看著她時怒時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惱怒起來,「這小丫頭還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連忙睜開眼,發現是慕容龍咬了自己一口,趕緊「呸呸」吐了起來。 慕容龍睨視著她,想到要親手把驕傲倔強的嫡親妹妹調教成乖巧聽話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給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陣興奮。他燦爛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運功,發現自己手腳行動自如,可丹田內卻空空如野,不由驚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廢了我的武功?你這個混蛋!」 慕容龍任她粉拳搔癢似的打在背上,渾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說話,突然臉色一變,兩腿連忙合緊,夾住紫玫從胯間猛踢來的一腳,「他媽的!敢朝這兒踢?」 雖然他武功過人,睪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腳也絕不好受。兩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頓時像被大石壓住般痛徹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聲不吭。 慕容龍陰測測地說:「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給你開苞的時候,再廢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時也發覺自己內力尚存,只是丹田像與經絡隔絕般無法匯聚真氣。聽到慕容龍如此說,不由俏臉通紅,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龍見她不再掙扎,徐徐問道:「藏寶圖呢?」 27 當初慕容皇族與星月湖過往甚密,慕容龍從星月宮主隻言片語裡聽出大燕滅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財寶藏入深山,但兵荒馬亂中所繪藏寶圖下落不明。陰姬並未把財寶放在心上,親手殺了燕帝慕容祁,擄到他的兒子已經心滿意足。如今慕容龍有心復國,亟需財物,對這筆屬於自己家族的寶藏自然分外關注。 「什麼寶藏?沒聽說過。」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聽話啊……」慕容龍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電轉,三位師姐盡數落入敵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難萬難,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師父來救了——好在這個混蛋要傳揚天下,師父自然會聽說此事。 想到剛才他說的「開苞」,紫玫就芳心暗顫,除了失身和亂倫的擔心外,還有師父的屢屢告誡:鳳凰寶典未至大成,一旦破體會有性命之憂…… 這些以後再想,一時片刻自己並沒有什麼危險,眼下怎麼護得三位師姐平安呢? ************ 雙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掙脫慕容龍的手掌,拚命推開一個正在嫂嫂體內抽送的漢子。那漢子正在樂頭上,突然被人推開,不由勃然大怒,待認出是玫瑰仙子連忙把叫罵咽到肚裡。 紫玫抹著眼淚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聽「錚」的一聲響,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臉上露出極端痛楚的表情。她連忙鬆手,將林香遠小心地翻轉過來。沾滿陽精的黝黑鐵鏈一端焊死在石欄底部,一端伸到少婦腹下。末端變成釵身粗細,消失在紅腫的花瓣之間。 紫玫顫抖著手指分開嫂嫂的秘處,只見艷紅的嫩肉被人殘忍地刺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鐵鏈從中穿入,繞著嬌嫩的花蒂打了個沾血的鐵結。紫玫僵立當場,手腳冰冷。 鐵鏈錚然繃緊,林香遠立生感應,花瓣哆嗦著滴出淫液,玉戶高舉,下腹被鐵鏈拖了起來。慕容龍提著鐵鏈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給她帶上根鐵鏈——你瞧,這鐵鏈在她賤屄上面的肉裡繞了一圈,纏著恥骨,不但跑不了,一動還會發浪呢……」 紫玫握緊鐵鏈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師姐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慕容龍用力一掙,鐵鏈掙脫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遠下體懸空,兩腿垂在身側,秘處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從微張的肉穴內淋漓湧出。從花蒂旁穿出的鐵鏈直直豎在玉戶正中,深入體內的鏈身磨在恥骨上,隱隱作響。林香遠劇痛攻心,股間肌肉痙攣,失明的眼睛猛然睜開,防她咬舌自盡的竹筒幾乎被銀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來,朝慕容龍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閃,一根腥臭堅硬的物體擋在唇上。紫玫一定神,發現那是哥哥慕容勝的腿骨,不由伏地嘔吐起來。 慕容龍臉沉如水,一手拎著鐵鏈,一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遠肉穴內,狠狠搗弄。 紫玫抽噎著說道:「放了嫂嫂……我聽話……」 慕容龍獰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這輩子只能像狗一樣栓在這裡。但只要你聽話,這賤人就能少吃些苦頭。」手一鬆,夾著腿骨的圓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說,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個女人哥哥殺了兩個月才殺完……」 慕容紫玫牙關顫抖起來,忽然失聲叫道:「寶藏在……」話未說完便暈倒在地。 慕容龍心下暗喜,莫說她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俠女見識過他的手段也無不心驚膽戰,凜然聽命。寶藏事關機密,他連忙摟起紫玫掠回神殿後宮。 ************ 紫玫悠悠醒轉,茫然看著室內。 慕容龍遞來一杯茶水,柔聲道:「來,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訴哥哥……」 紫玫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寶藏在遼東……」她詐作昏迷,藉機編了一肚子的謊話,當下慢慢道來。 慕容龍越聽越是疑心,濃眉一揚,寒聲道:「大燕立國河洛,怎麼可能把財物藏到遼東?」 紫玫對燕國一無所知,想編也編不出來。但她也不廢心去編,長長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無辜地望著慕容龍,楚楚可憐地說:「我……我怎麼知道……爹爹沒說完……就被那個紅頭髮的惡人炸死了……」 慕容龍冷冷盯著紫玫,眼見她玉容光轉,秀眸清水般純潔秀美,怎麼看都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與他對視片刻,突然臉上微微一紅,臻首側到一旁,迴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風拂過般軟軟化開,慕容龍在紫玫臉上輕輕一吻,溫言道:「聽話就好。嗯,遼東……遼東……會不會是龍城?」 「是了是了,就是龍城!我記錯了。」 慕容龍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龍城是我慕容氏龍興之地,寶藏在那裡也大有可能。成親後咱們一起去龍城把寶藏起出來……」 紫玫略帶嬌羞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讓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龍以為她已經屈服,不禁笑逐顏開,得意地朝石室揮了揮手,「妹妹你看,這裡當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轉,羞澀地垂下目光,輕聲說:「都是石頭……冷冰冰的……」 慕容龍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掛上氈毯!」 紫玫計上心來,聲若蚊吶地說道:「……江南有處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龍劃了半圈的手頓時僵半空。成親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願也不好斷然拒絕,但……半晌才尷尬地笑了笑,試探地說:「成親後哥哥帶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沒想到紫玫並未堅持,反而很乾脆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輕輕一拋,又接在懷裡,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緊牙關阻擋他舌頭的進入,眼中光芒閃動,緊緊盯著石室的壁角。 那是剛才慕容龍無意識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記掛著父親當日所畫的圖形,也無法從遍佈紋飾的石壁底部一眼認出那個指尖大小,似雲似花的圖案。 紫玫嬌軀輕顫,慕容龍卻以為她是羞澀,便鬆了嘴,笑道:「你身體裡裡外外都是哥哥的,親親有什麼大緊?過不了幾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 …」說著在她腿間輕輕摸了一把。 紫玫氣恨交加,粉臉漲得通紅,嬌喝道:「放我下來!你出去!我要睡一會兒!」 慕容龍只當是打情罵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戲謔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錦被遮住臉,心裡卻不住盤算。圖形竟然會在這裡出現,寶藏難道會藏在魔宮之內?賈銀思、丁貴忠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龍的聲音從被外傳來,「鶯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鶯脆生生地答應一聲,接著玉門合緊,發出一聲悶響。 紫玫慢慢拉開被子,見慕容龍果然不在室內,便盤膝坐下,手捏訣要,試著凝聚功力。不知他們使了什麼藥物,滿溢的真氣凝滯如冰,始終無法注入丹田。 紫玫廢然止手,俏目一睜,冷冷看著白玉鶯。 白玉鶯跪在室側,感受到無聲的壓力,淺紅色的輕紗不禁顫抖起來。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還把你們當成姐妹,沒想到你竟會來騙我!」 白玉鶯泣聲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許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經過都告訴我。」 「……那日與仙子分手,沒多久霍長老就追了上來……後來他們扣住小鸝,逼奴婢去山裡找仙子和風女俠……我,我……」白玉鶯失聲痛哭起來。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說到底其實是自己連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兩女受辱的慘狀,白玉鶯身負重傷還被那些禽獸凌辱……紫玫心頭怒氣漸漸消散,半晌後柔聲道:「還疼嗎?」 白玉鶯微微一怔,連忙搖頭。 慕容紫玫大著膽子跳起來,「讓我看一下。」 白玉鶯面紅過耳,但還是依言拉起輕紗。紅紗下赤裸的肌膚再無寸縷,雖然年紀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鮮亮的艷紅。 「開始疼嗎?」 白玉鶯點了點頭,眼淚又流了出來。何止是疼,當時姐妹倆剛剛破身就被幾十條大漢輪番姦淫競日,簡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餘時間,隨時隨地都要敞開身體任人玩弄,那種恥辱比痛苦更強烈…… 紫玫看出她眼裡的懼意,不由打了個寒噤。風師姐被野獸姦淫後血肉模糊的秘處在眼前一閃而過,她急急喘了口氣,按捺下心裡的恐懼。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聲道:「我想獨自休息一會兒。」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細觀察那個圖形。距地半尺的壁腳盡是連綿不斷的紋飾,花草山石卍字諸色雜陳。那個與父親指下一般無二的圖形像朵不規則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個細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卻有種奇異的規律,讓人過目難忘,顯然不是隨手鏤刻。 她試著按了按,圖形紋絲不動。紫玫立刻從頭上撥下銀釵,用釵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動,便再沒有動靜。紫玫仍不死心,又沿著花紋邊緣細細劃過,甚至連其它圖形也一一檢查,仍然毫無頭緒。 甬道裡傳來一陣微響,紫玫連忙跳上床,裝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龍推門而入,提著一個包裹施施然走到床邊,輕輕拉開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熱,紅撲撲的俏臉嬌艷欲滴。慕容龍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 「神宮四季恆春,不必蓋這麼緊。」慕容龍說著掀開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這才想起自己還握著銀釵,只好裝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膩聲道:「什麼時候了?」 慕容龍拿過銀釵,瞥了她一眼,「睡覺還拿這個?」 紫玫伸伸懶腰,打了個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頭嘛,睡著就忘了……」 慕容龍冷笑一下,顯然是不信她的解釋,但在室內看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何異樣,便也不再追究,「起來洗洗臉,吃些東西。」話剛出口,慕容龍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顏悅色地說過話了——尤其是對一個女人。 紫玫卻未留意他的口氣,乖乖跟著起身,心裡還在思索賈、丁這兩個關鍵人物。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床上,沒有說話。紫玫疑惑地解開包裹,只見裡面放著幾件羅衣。 紅色本來極多,但這幾件不知何物織成的細綢無論紅色深淺,都有種脫俗的亮麗。仔細看去,又似乎平平無奇。待眼珠一轉,視野未及處卻隱隱閃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轉頭道:「你先出去。」 慕容龍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順手掩上房門。 他剛關上門,紫玫的笑臉立刻消失地無影無蹤,俏立室中靜默片刻,咬牙脫去水靠。 不多時房門拉開一條細縫,紫玫小聲說:「怎麼少了一件?」 「沒少啊?」 紫玫頓足道:「少了褻褲!」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褻褲——她們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紗,那也是為了讓主子操起來有興致。」慕容龍笑嘻嘻盯著門縫中的俏臉,「你還多了好幾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門。 好在還有褻衣、繡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紗,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來。只是褻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強掩住乳溝。 慕容龍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玫瑰含苞般的紫玫。雖然都是紅色,但朱、赤、丹、彤、粉、緋諸色參差,變化無窮。寬窄合度的羅衣襯著活色生香的嬌軀,更顯得婀娜多姿,充滿少女芬芳的氣息。 紫玫攏緊罩紗,白了他一眼,其實卻在留意這座神秘的石宮。甬道高近八尺,寬有三尺,週遭不見砌痕,分明是直接從石中開出的洞穴。甬道兩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間石室,各室門楣上分別鏤刻著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樣,以天干為序。她一回頭,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間「庚」室乃是母親所居。 紫玫靜下心來,問道:「小鶯呢?」 「她敢惹你生氣,我讓她去受罰了。」 紫玫一驚,「惹我生氣?沒有啊?」 慕容龍回來時看到白玉鶯站在門外,誤以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說就把她趕到葉行南處,自行受罰。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龍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內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沒想到為一點算不得事的緣由又讓白玉鶯受苦,心裡一個勁的後悔。任慕容龍怎麼拉她都不邁步,賭氣說:「你先把小鶯叫來。」 慕容龍無奈之下,只好擊鈴召喚。不多時白玉鶯慢慢走過來,紫玫見她四肢無恙,先鬆了口氣。 隨著腳步的挪動,一陣清脆的鈴聲從白玉鶯身上隱隱傳來。走近才發現紅紗下白嫩的雙乳血跡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兩個鈴鐺。身上震湯的疼痛使白玉鶯柳眉緊顰,剛才葉行南硬生生把三隻金環分別穿在她的乳頭的花蒂上,又懸上鈴鐺。最嬌嫩觸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體,每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紫玫淚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對不起……」 白玉鶯還未作聲,便被慕容龍踢了一腳,「她們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說什麼對不起!」 紫玫咬住紅唇,半晌才慢慢鬆開,低聲說:「小鶯,你先去休息吧。」 雖是同父同母,慕容龍卻比紫玫高了一個頭,他攬住紫玫的纖腰,擁著妹妹走到右側第三間「丁」室。紫玫壓住心底的怒氣,不動聲色地跟在後面。 這個混蛋分明不把女人當人。無論是三位師姐還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親,他都對之都如對犬豕。眼下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自己,這樣才能想辦法救出眾人。 推開門,便聽到淙淙的流水聲。清澈的泉水從石壁的縫隙中湧出,落在一個兩丈有餘的水池內。室內水汽繚繞,卻是一注溫泉。 慕容龍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這裡鴛鴦同浴,如何?」 紫玫權當沒聽見他的風言風語,藉著彎腰接水,悄悄掃視牆腳。一樣的紋飾密佈,卻沒有那個圖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細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裝作整理鞋子,將身後部分也細看了一遍。 慕容龍耐著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鐘,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當,揚臉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遞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異感覺湧上心頭,長年生活在陰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靈,像被這只光潤如玉的小手輕輕捏了一把,慕容龍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緊她的手掌。 紫玫卻想起沮渠展揚——以前也是這樣,有時候惹他生氣了,只要這樣一笑一伸手,展揚哥哥就會轉怒為喜。頂多再說兩句軟話……紫玫心裡一酸,不知道展揚哥哥現在怎麼樣了。霍狂焰追到武陵會不會傷害他呢? 慕容龍奇怪地問道:「你冷嗎?」 紫玫連忙搖了搖頭,止住顫抖,旋即皺起眉頭說道:「真是有些冷呢……沒有真氣護體……」 慕容龍笑道:「不用擔心,只是葉護法給你用了散功的藥物——只要一直這麼聽話,過幾天就給你解藥。」 紫玫乖乖點了點頭,與他並肩走出長長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頓時愣住了。 ************ 發覺魔宮與寶藏有聯繫之後,慕容紫玫處處留意。此時自己站在魔宮大廳中,面前是那個碩大的太極圖,周圍五條甬道,青玉門楣上分別鏤刻著「天、地、君、親、師」字樣,正合父親臨終留下的遺言。 紫玫拚命壓下心裡的激動,歡欣地說:「這麼多房間——哥哥,你給我講講這個石宮吧……」 慕容龍見妹妹如此高興,想到今後要與她在此雙宿雙飛,不由欣然道:「這是星月湖神宮,也是歷代宮主居處,非護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這個太極圖是神宮中心所在。旁邊五條甬道分別是天地君親師。天親師三條各有十間石室,以天干為序。 我們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宮至高無上的聖地。師字甬道是諸位使者、護法居處,現在神教兩儀使者空缺,朱邪護法與屈護法……嗯,不在宮中。只有葉護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醫。有什麼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龍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說:「這與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為序,用來處理教內叛徒和教外違命者。呵呵,這個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試探著問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脈,為何要用天地君親師這些儒家字樣呢?」 「……哈,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獄,君如威,師如賓,親如友,天為聖,也不僅限於儒門吧。」 紫玫聽出他並不知情,便轉過話題,「親字是做什麼用的?」 慕容龍眼光一閃,「師親兩道是神宮的兩條出口。親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閒之所。現在風婊子和紀婊子正在裡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這才明白他當初說的「同例」是什麼意思。想到師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聲驚叫。紫玫顧不得去思索甬道與寶藏的聯繫,轉身便朝親字甬道奔去。 剛邁出兩步,真氣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龍厲聲道:「告訴你,這兩個婊子已經是優待了!其他室裡從來都未限制過人數!」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麼才放過她們?」 慕容龍斷然搖頭,「擄入神宮的女子一律終身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裡好了!」 慕容龍眼中寒光一閃,咬牙道:「你以為我不敢?」 與他冷厲的目光一觸,紫玫不由打了個哆嗦,半晌才說:「能不能讓她們像小鶯小鸝一樣,住在宮裡?」 慕容龍遲疑片刻,紀婊子武功已廢,又溫順馴服,留在石宮也無大礙。風婊子入宮不過兩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讓紀婊子先進來。等你乖乖與我成親,再讓風婊子也入宮,怎麼樣? 」 「不行!馬上就讓她們兩個進來!」 慕容龍揚起臉從鼻尖傲視這個憤怒的小姑娘。 對視片刻後,紫玫見他心意已決,只好讓步,滿臉乞求地輕聲道:「紀師姐馬上來,風師姐先治傷好不好?」 慕容龍冷笑道:「流霜劍名頭響亮,大伙還沒有操夠——四月十五,成親頭一天。」 紫玫廢了半天口舌,只給風師姐爭取了一天,不由氣恨交加,珠淚滾滾而下。 慕容龍心中一軟,「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淚,一言不發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龍寒聲道:「你還想怎麼樣?」 紫玫囔著鼻子說:「我去找紀師姐……」 29 一名漢子大咧咧坐在床側,紀眉嫵跪伏在他長滿黑毛的兩腿間,埋頭吸吮。 臻首起伏間,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紅唇中進進出出,充滿淫蕩意味。 大漢舒服的瞇著眼,指點道:「用點力……舌頭使勁兒……紀婊子這小嘴真不錯……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換個姿勢,正看到宮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門旁。 大漢立即站起身來,肉棒「啵」的一聲從溫潤的口腔內跳出,沾滿口水的棒身不住搖晃。紀眉嫵小嘴張在半空,訝異地睜開眼睛。待看清紫玫,她連忙垂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著晃。 慕容龍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屬——是不是叫王名澤?」 王名澤沒想到平時極少得見的宮主居然認識自己這個無名小卒,不由又驚又喜,連忙躬身大聲道:「屬下王名澤,參見宮主。」 慕容龍擺了擺手,「接著忙吧,操完再說。」 王名澤興奮得滿臉紅光,他有意在宮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紀眉嫵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回手握住兩隻纖細的腳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動作乾淨利索。眨眼間紀眉嫵已是兩腿大張,秘處高舉的模樣。 猙獰的肉棒夾著風聲一貫到底,紀眉嫵悶哼一聲,細白的牙齒緊緊咬住紅唇。王名澤動作極猛,每次都是盡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進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帶入體內,卷在略有乾澀的肉壁上,無法掙脫,抽送間嫩肉扯得生疼。紀眉嫵無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將花瓣翻捲過來。 紫玫淚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龍摀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溫雅秀美的師姐被人當成妓女般姦淫。 王名澤抽送越來越快,肉穴內淫水漸生,發出淫靡的「嘰嘰」聲響。宮主在旁,他也不敢太盡興,片刻後便一洩如注。失去支撐的雙腿無力的掉落下來。紀眉嫵滿臉淚光,顫聲說道:「多謝……哥哥……」 慕容龍見紀眉嫵這麼守規矩,不由開懷大笑,屏退王名澤,說道:「紀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宮內伺候——還不多謝少夫人?」 紀眉嫵跪在紫玫身前低聲道:「多謝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當日兩人同門學藝,情同手足的往事,心頭又酸又澀,帶著哭腔喊道:「紀師姐……」 慕容龍寒聲道:「她只是個淫奴,喚她紀奴好了。以後再聽到你叫師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來!」 紫玫哽咽著點了點頭,「我想見風師姐……她受了那麼重的傷……」 「他媽的!這裡沒有什麼風師姐!只有個挨操的風婊子!」慕容龍厲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閃動,「我要見她!」 「不許見!她沒那麼容易就死!」 「我就要見!」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緊小拳頭,美目噴火盯著慕容龍。 玉人嬌俏的憤怒別有一番驚艷,慕容龍忽然一笑,「要見也可以,不過…… 」 紫玫胸口起伏兩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條件。 慕容龍淫笑著把手伸進袍內,掏摸著拉出尺許長短,粗如兒臂佈滿顆粒肉刺的陽具來。 紫玫心頭抽緊,強撐著沒有扭頭迴避。 「……只要你親親哥哥的陽物,我就讓你見她。」 紫玫粉臉猛然漲得通紅,尖叫道:「你去死!」說著奔出石室。 慕容龍長臂一展,從身後攔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頂在微翹的圓臀下。為了挑個好日子給妹妹破處,他已經忍耐多時,剛才被室內的艷景勾起慾火,此時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還能感覺到肉棒的熾熱,她拚命扭動身體,想擺脫腿間硬梆梆的異物。細滑的肉體在龜頭上不住磨擦,傳來陣陣快感。慕容龍呼吸越來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進入這具美妙的肉體內。 紫玫也感覺到不妥,肉棒越來越用力,硬硬頂著股間柔嫩的秘處,隱隱作痛。她顧不得心裡的厭惡,連忙伸手去擋,但身子被慕容龍緊緊擁住,怎麼也夠不到臀後。 密閉的肉縫被龜頭緩緩擠開,羅衣直接磨擦在沒有褻褲遮掩的秘處,細紗一點一點嵌入股間嫩肉內。紫玫心頭狂跳,胸口如同壓著一塊巨石,喘不過氣來。 正惶急間,忽然肉棒一頓,接著從腿根滑到一旁,股間的壓力消失了。 紫玫驚魂未定地回過頭,看到三師姐正跪在慕容龍腿旁,兩手握著肉棒朝圓張的紅唇中送去。 紫紅髮亮的龜頭足有小兒拳頭大小,紀眉嫵只勉強吞下龜頭,口腔便被塞滿。她上身微微前傾,伸直喉嚨,拚命吞嚥。 慕容龍只是慾火升騰,也不願過早破了紫玫的處子,此時嬌美如花的紀眉嫵自願以身相代,也樂得在她身上發洩一番,當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還緊緊摟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軟。 肉棒上的突起一顆顆擠入鮮紅的唇瓣,但距離那圈肉刺還有一指寬窄,龜頭已深入喉內,堵得透不過氣來。紀眉嫵香舌伸直,與嘴唇一道緊緊裹著肉棒,竭力吞吐。 慕容龍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鬆開她的腰身,兜手將紀眉嫵抄了起來。 慕容龍昂然而立,把紀眉嫵白淨的雙足搭在臂側,托著她的腰臀,將肉穴對准陽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靈靈的大眼瞪得渾圓,她怎麼都不相信如此粗壯的物體能插進師姐柔弱的身體裡面。 紀眉嫵失聲痛叫中,火熱的肉棒已貫體而入。黏濕的花瓣重重撞在陽具根部的觸手間,肉穴內蓄積的精液、淫水盡數擠濺出來。腳尖因為疼痛而繃緊,紀眉嫵兩手按在腹側強忍著巨陽的肆虐。 不僅肉穴,甚至整個腹腔都被陽具撐滿,刺入時幾乎將子宮完全擠扁,硬生生頂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內臟都被肉棒攪動,花徑內柔嫩的肉壁彷彿被那些滿佈的顆粒肉刺勾得翻至體外…… 只抽送數下,早已疲憊不堪的紀眉嫵便被姦淫的昏了過去。慕容龍渾不在意,像抱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盡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將女體高高舉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塊柔軟的白綢擦拭長槍般玩弄著昏厥的美女。 紀眉嫵上身後仰,落下時披散的秀髮幾乎觸到地面。她兩眼緊閉,四肢隨著身體的上下起落,軟綿綿垂在身下晃來晃去。 紫玫又驚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刀揮下,斬斷這根可憎可怕的怪異陽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住師姐,叫道:「別弄了!……她會死的……」 慕容龍笑道:「一個賤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哥哥的陽物如何?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問問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來,淫水亂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龍手一鬆,全靠深入秘處的肉棒挑著紀眉嫵,冷冷道:「你再敢這樣對哥哥說話,我就把這些女人一個個操死——放心,哥哥我對付女人還是有些手段的。」 紀眉嫵被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驚醒過來,兩手在空中揮舞著試圖撐住身體。紫玫連忙托住師姐的腰背,心亂如麻,不知該怎麼對付暴虐的宮主。 「這就對了。」慕容龍道:「抱緊,讓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紀婊子。」 紫玫方寸大亂,只好呆呆抱著三師姐,承受著他狂猛的姦淫。 一千零一夜三三夜。朱顏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30 慕容紫玫到底還是沒能見到大師姐,她攙著紀眉嫵離開親字丙室。隔壁門前站著三五個漢子,正在等待一嘗流霜劍風女俠的滋味。 沉重的鐵門慢慢合上,隔斷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龍在牆上一扳,石壁升起,將灑滿無數女子血淚的親字甬道隔絕在神宮之外。 方纔慕容龍故意施展手段,暗施採補之術,紀眉嫵被姦的一連數次高潮,此時已極端虛弱。紫玫剛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觀察半天,見師姐呼吸平穩,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 溫柔華貴的蕭佛奴此時卻像個嬰兒,連吃飯也需人餵食。吃了兩口,她搖搖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 「娘,你再吃一點……」紫玫輕聲說。 百花觀音扭頭望著慕容龍,顫聲道:「我求求你了,別傷害紫玫……」 慕容龍笑道:「孩兒怎麼會傷害妹妹呢?娘,你太多慮了。妹妹遲早要嫁人,與其嫁給外人,不如嫁給孩兒。孩兒一定會好好疼她,早些讓娘抱上孫子…… 噢,可惜娘不聽話,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觀音哭道:「她還是個孩子……放過她,你要娘怎麼樣都可以……」 「哈哈,現在我想怎麼樣難道不行嗎?娘的屁眼兒又緊又軟幹起來好舒服,一天沒玩,孩兒還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龍臉上打去。慕容龍不閃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蕭佛奴大驚失色,生怕他會發作女兒。 慕容龍嘴角挑出一絲冷笑,喝道:「鸝奴!傳我吩咐,風婊子每日接客人數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龍臉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風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個人操!」 「卑鄙無恥!」話已經到了嘴邊,紫玫又嚥了下去。這一句罵出來,受苦的只會是自己的親人。 ************ 白霧繚繞的水面上浮著一叢烏亮的秀髮,順著水流的方向輕輕漂蕩。不知過了多久,一張明玉般的俏臉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氣。 水珠從發上臉上滾滾而落,掩蓋了紫玫滿臉的淚光。剛才慕容龍竟當著她的面捅入母親的肛洞。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便躲到這裡來。 慕容紫玫躺在溫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頂暗暗思索。現在母親、三位師姐,包括小鶯小鸝,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龍。 如今只有與這個禽獸虛與委蛇,藉機逃離,尋師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盡量拖到四月十六,屆時師父有九成可能會聞訊趕來,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潛到水底,一邊練習水性,一邊想著今天所見的圖形和字樣。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紫玫狼狽地咳嗽著,吐出嗆到肺裡的泉水。腦中飛快地旋轉。 父親說完「天地君親師」後,緊接著就是「賈銀思」和「丁貴忠」。莫非這兩個並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發現了一個圖形,剩下的圖形會不會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 當時父親重傷,聲音變得尖細,吐字並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過寥寥二十二字,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難道只是巧合?多出來的「忠」字,會不會是指大廳正中的太極圖?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頭看看甬道內並無人跡,連忙走到太極圖旁。 太極圖高出地面兩尺,形狀渾圓,雕刻極其精緻。奇怪的是太極魚黑白兩色渾若天成,中間並無拼接的痕跡。紫玫上下仔細審視,甚至連陰陽魚的魚眼也按了幾遍,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圖形。她毫不氣餒,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門而入。 甬道頂上珠輝淡淡灑落,十二個石門交錯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樣。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門紋絲不動。 她細看半天,發現石門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個手掌寬的縫隙,裡面擋著木板。輕輕一推,木板應手翻起,一股臭味撲鼻而來。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納罕。 石宮雖然深入山腹,但通氣極好,並沒有什麼異味。而且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體陳腐所發出的嗆鼻霉臭。 紫玫凝神聽了片刻,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內張望。裡面黑沉沉沒有一絲光線。只恨自己此時內力被制,無論視力聽力都與常人相同,無法獲得更多的線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個龐大的物體重重砸在木板上,發出一聲悶響。紫玫嚇了一跳,連忙縮手。只聽門內傳來一陣極低沉的咆哮,充滿凶惡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轉頭打量其他幾間石室。每個門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長或扁甚至網狀的開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動石門,試著能否找到一扇能夠打開的。 剛推了兩下,甬道外傳來一聲房門開啟的輕響,紫玫迅速站起身,輕手輕腳走出甬道,來到大廳,裝作好奇地仰望頂上的星月圖。 石宮沉寂下來。石壁上刻滿種種充滿神秘意味的圖像,這座飽蘊歷代星月宮主心血的石宮,彷彿一個旋轉著的無底旋渦,悄無聲息地吞噬著一切,無論是智慧還是肉體,無論血淚與歡笑…… 片刻後,白玉鸝從母親所在的庚室緩緩走出,經過大廳時向紫玫蹲身施禮,然後朝葉長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見她神情淒楚,眼含淚光,心頭頓時一緊,連忙跟在後面。 「鸝奴求見護法。」 石門拉開,白玉鸝垂首入內。 石室內滿是濃郁的藥香,葉行南見玫瑰仙子從後面跟了進來,也未露訝色。 白玉鸝低聲道:「宮主命奴婢來見護法,請護法給奴婢穿環……」 紫玫急道:「小鸝,他為什麼讓你這樣?」 「奴婢與姐姐方才伺候宮主,宮主說要我們一模一樣……」說著一滴淚水從臉上滑落。 只為了好玩便殘人肌膚,紫玫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葉行南不動聲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鸝溫順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對柔嫩的香乳並排而陳,滑膩乳肉軟軟擱在冰冷的石頭上,殷紅的乳頭微微翹起,俏麗生姿。 葉行南拿起一枚粗長的金針放在燃燒的鼎爐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乳頭拽了拽,手一動,金針已從緊貼著乳頭根部的乳暈中穿過。白玉鸝兩手緊緊抓著膝蓋,痛得嬌軀微顫。宮主給流霜劍乳房開苞的慘象歷歷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風女俠當時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鮮血浸沒的堅乳,白玉鸝抖得更厲害了。 葉行南捻動金針,將傷口擴大,接著取出一對金環,扣在血跡斑斑的乳頭上。他的動作似乎並不快,但紫玫只眨了兩下眼,白玉鸝乳尖已經多了兩個金環。 葉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鸝撐起身體,仰身躺在桌上,兩腿放在桌側,將少女最隱秘的玉戶暴露出來。 葉行南聲音略帶沙啞,淡淡道:「掰開。」 白玉鸝連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開。內層花瓣柔柔繞過光潤的前庭,在玉戶上方劃出兩條優美的曲線連在一起。花瓣結合處露出一個小小的花蒂,紅寶石般奪目鮮艷奪目。 葉行南皺了皺眉,拿出一個小瓶,將一點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閉目養神。 白色的藥粉落在艷紅的嫩肉上,彷彿被吸收般漸漸消失。與此同時,花蒂似乎漲大了一些。 白玉鸝乳尖霍霍作痛,還要恥辱地掰著性器,等待著給自己陰蒂穿環。她暗暗抽泣著,無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轉過眼睛。若不是因為這個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時,花蒂便漲大一倍有餘,白玉鸝只覺秘處陣陣麻癢,肉穴內淫液不住泌出。 葉行南緩緩睜開眼,將那根金針燒至微紅,然後捻住花蒂輕輕刺穿。 手指剛捻住花蒂,白玉鸝便嬌軀劇顫,肉穴像小嘴般抽動起來。熾熱的金針刺入花蒂的一剎那,她兩腿猛然繃直,發出一聲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針在花蒂內慢慢旋轉,白玉鸝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肉穴時鼓時縮,忽然哆嗦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 紫玫小嘴微張,愣愣看著幾乎失神的少女,心裡「呯呯」直跳。 葉行南穿完三隻金環,抖手將幾隻金鈴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帶上。」 白玉鸝餘波未止,顫抖著爬起來,拿起金鈴,慢慢帶到乳上。陰蒂上的金環微微一動,她便像觸電般兩腿一軟,跪坐在地上。雖然洩了身,春藥的效力還未褪去,極端觸感的花蒂,每一個細小的震動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鸝抖顫著掛好金鈴,身下已經是淫水橫流。 文章太长了,不知道大家喜欢不喜欢,就先贴这么多,要是想看后面的回复里说下,我再把后面的贴上,还有一部是这部的续集,太黑暗了,看的我难受了好几天.......
Very Good! No more??
非常喜欢,楼主能贴全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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