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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姝 劫

名 姝 劫(一) 帝国骑士 叮! 我双手轻轻按在琴弦上,闭上双眼,细细聆听着还回荡在空气中的琴音。 船舱里先是一片寂静,然后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轻轻地拍了拍掌,继而暴风雨似的掌声立刻响了起来。 不仅是船里,船外也有,还夹杂着一片叫好声。我知道船舱里的众人也想高声叫好,可是他们不敢----在我的面前,他们都忙着表现斯文的一面,即使我的琴弹得再好,他们也只会拼命地鼓掌,有谁敢像外面的人一样大声叫好的? 我带点不屑的扫视全场,一边接过旁边馨儿递过来的丝巾,轻轻地擦拭着双手。 “思儿,你的琴艺又有进步了!” 说话的是一位华服儒者,白面长须,面目慈祥,顾盼之间,颇有王者之风。他就是我的义父----吴王李成日。他是当今皇上的皇叔,官拜吴王,如今统率帝国东部集团军镇守金陵一带。当年我成名时,有许多好色之徒利用种种手段想得到我,多亏他认了我作义女,在背后保护着我和逍遥阁,我才能一直坚持“卖艺不卖身”的原则,否则现在我都不知道沦为哪家大官的侍妾了。我一直很感激他,所以即使这次他要我帮忙招待的客人是我最讨厌的那种,我还是答应了。 “是啊是啊,思儿姑娘真是才色双绝啊,不仅长得倾国倾城,还弹得一手好琴,实在是不可多得啊!” 这次说话的是一位武将打扮的黑脸大汉,满脸胡须,一道可怕的疤痕从左眼角直延伸到右颊。他的肩头上金星闪耀,正是上将军衔。这就是那位我讨厌的客人了----蜀王石炬。 隋末天下大乱,群雄遍起。石炬就是趁着这个时机在蜀起兵,自称蜀王,拥兵十万。当时群雄忙着逐鹿中原,根本无暇顾及山高水险的西蜀。直到唐王李立宇打败各路诸侯争得中原,才想起这西蜀来。当时孙震军团三十万大军压境,石炬慑于孙震军团的强大,提议求和:他愿意归顺大唐,但要保证他在西蜀的势力。唐王鉴于大唐帝国刚刚建立,中原初定,能不打一仗而取西蜀当然最好,于是同意了他的要求。虽然大唐实行军政分离,石炬在名义上只是西南集团军的统帅,可是天高皇帝远,加上唐王为了顾及帝国的安定而处处忍让他,所以实际上他就是西蜀的掌管者,是西蜀的土皇帝。在那里,他的话比当今皇上还管用。 我讨厌他倒不是因为他长得凶恶难看,而是我实在是不喜欢他那赤裸裸色迷迷的眼光,好像恨不得把我吞下去似的。要是他单独来逍遥阁,我可不管他是什么蜀王,才不会见他呢!不知道义父干吗这么看重他。 “吴王真是好福气啊,家里有一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女儿,外面还有一个如此多才多艺国色天香的义女,真是令人羡慕啊!” 坐在石炬旁边的一个年青武将也不甘落后地拍着马屁。他一身银白盔甲,肩头上三颗银星,上校军衔。他就是石炬手下第一大将,有着“小白龙”之称的严讯。他长得倒还俊俏,可是脸上总是带着一丝邪气,而且目光同样是那么色。 我懒得理石炬和严讯,向义父问道:“对了义父,怎么今天湘儿没有来啊?她以前不是每次都要跟着来吗?”湘儿就是义父的亲身女儿李湘,今年十七岁,和我同年,只是比我小了几个月而已。她十分喜欢我,义父收我作义女其实还有她的一份功劳呢。 “她呀,野得很啦,整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况且今天我和蜀王也有事相商,不便带她前来。” “义父既然有事和蜀王商量,那思儿还是告退好了。” “嗯,你就先回逍遥阁吧。” 我站起身,朝三人福了一福,然后走出船舱。馨儿捧着瑶琴跟在后面。 秦淮河两岸站满了欲一睹我芳容的人,一看到我出来,顿时一阵骚动。可惜我已经戴上了面纱,想来要令他们失望了。 我和馨儿上了小船,船夫一直呆呆地瞪着我,直到馨儿叫他,他才回过神来,将小船向岸边驶去。 上岸时更是乱得不得了,一大群人挤在岸上看着我。还不停地有人大声叫着我的名字。辛亏逍遥阁的人早已在岸上等候,他们手拉着手,排成两道人墙,在人群中开出一个通道来。 我跨上岸,正准备离去,忽地一阵风吹来,我的面纱没戴好,被风一吹,竟脱了下来。 两旁忽地一片抽气声,我听得很多人喃喃地道:“如此美女,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这种惊艳的场面我早已见过多次,也早已习以为常。 突然有人高声叫道:“慕容思,我爱你!你好漂亮啊!”我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年轻男子。这人倒是大胆,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不多见。不过我倒是很欣赏这种豪爽之人,作为奖励,我向着他嫣然一笑。 那人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像疯了似的大叫了起来:“慕容思对我笑了!慕容思对我笑了!哈哈,哈哈!”旁边众人都盯着他,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 我低头笑了笑,拉上面纱,走向逍遥阁来接我的轿子。 名 姝 劫(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按自己的喜好接待客人。看得顺眼的,我就陪他们喝酒,陪他们聊天,给他们弹琴。一个月下来,我又结交了几位好友,他们有风度翩翩的才子,也有粗鲁豪爽的侠客。我影响特别深的是一位少校军官。他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典型的山东大汉,魁梧豪爽。记得当时他要我猜他的军职。我看他是少校军衔,少说也是团一级的,又见他志得意满的模样,应该混得不错,便猜他是旅长,他说不是;我又猜是团长,他也说不是。我撒了下娇,说不猜了,他才告诉我他是一位营长!我当时实在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少校军官居然只是营长级别?按照帝国军队的编制,少校少说也是团长啊?看他还一副很得意的模样,我真的大惑不解。他却突然很慎重地站起身,道:“末将乃孙帅麾下近卫师第三轻骑兵旅331营营长李勋。”然后坐下来对我眨了眨眼,道:“想不到吧?我只是一个营长。哈哈。”见我一副不解的样子,他又道:“我这个营长可不是盖的哟!作为孙帅的亲卫部队,近卫师可是孙震军团的精锐,大唐帝国的骄傲,能在那里面当一个营长可不容易呢!认真算起来,如果我在帝国普通部队的话,当个旅长应该没问题呢!”那模样,说有多骄傲就有多骄傲。 老实说,我以前的朋友中也有军人,但我还没见过一个有像李勋这么出色的。他人虽然有些粗鲁(按李勋的说法,这是军人的一大特征:在军营里呆久了,再斯文的人也会被“带坏”。“据说”他也是被“带坏”者之一),可是却博学多才,文武双全,充满自信。可这样的人在孙震的近卫师里还只能担任营长的职务!他上面还有那么多团旅级的军官呢!那孙震军团里是怎样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啊!我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我想见见孙震! 我以前也听说过秦王孙震的事迹。这位令李勋无比崇拜的孙震当年以武状元的身份统五千弱旅出道,在与群雄之一吴王纪宁的战斗中,十战十捷,从五连城一直打到吴王的老巢金陵,一举为隋朝收复长江两岸大片失土,孙震军团威震天下。继而又大败篡位的鲁王杨艺,再破楚王赵廷南水师于洞庭湖。就连当年同样在关中百战百胜的唐王率军东进时,也在洛阳被孙震击败。当真是风光盖世,一时无两。不过孙震知道隋朝气数已尽,兼且一向最敬重的大元帅韩擒虎被隋朝忌杀,所以最终还是投奔了明主唐王李立宇,并助他打败各路诸侯,夺得天下。大唐帝国建立后,为了表彰孙震的功勋,皇上封孙震为秦王,率孙震军团镇守富饶的江南,并且给了他很多特权。可以说,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孙震却不热衷政治,他曾经说过:“军队,战争,征服才是我感兴趣的。”他同时也是一个典型的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人,据传当初他之所以会归顺唐王,就是以得到唐王御妹李嫣和天下第一美女席妃玉为条件的。帝国局势稳定后,他便整天和他那群娇妻美妾游山玩水,沉醉在温柔乡里,不再管帝国的事了。可是他在帝国特别是军队里的影响力还是那么的惊人,在他们眼里,孙震就是战神,是一个不败的神话,永远都是他们的偶像和奋斗的目标。以至于有人拿这点大作文章,要皇上防着他谋反。可是皇上却深知他的为人,对他信任无比:“孙震吗?哈哈,其他的人都有可能,唯独他不会啦!做了近十年的兄弟和对手,我还不了解他?他那个人啦,要他做皇帝,抛下一大堆美娇娘不管,像我这样整天忙于批改奏章、处理大小国事,可比杀了他还难受。哈哈!”结果不但处罚了进谗言的大臣,还公开宣布不准再提这事,否则格杀勿论。 可是,这些都是传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孙震。他和他的孙震军团驰骋沙场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女孩。我所知道的他的事全是听来的。以前我就想看看这位“战神”是什么人物,今天李勋的一番话使得我的这个念头更强了。 我想见孙震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一向崇拜的“前任”天下第一名*昔翩翩便嫁给了他。我很好奇到底这个孙震有什么本事能使得昔翩翩当年不顾一切地爱上他,我也很向往当年孙震仅率二十骑独闯金陵城从吴王纪宁手中救出昔翩翩的壮举。 孙震啊孙震,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不管怎样,当年能得那么多美女垂青,他肯定是一个不一般的男人吧?唉,要是我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就好了!在逍遥阁这么多年,各种各样的男人我都见过,可我就是还没遇到一个能让我心动的。唉...... 呸呸呸!怎么突然作起春梦来了?快快打住! 管他什么孙震呢,不要想啦! 可是那几天我还是常常梦见一个金盔金甲的骑士骑着白马向我奔来,抱着我飞驰,甚至还亲我......羞死人了! 最近义父好像很忙似的,好久没来看过我了,以前他可是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可能是忙于军务吧。最近金陵城里军马调动频繁,我的一个驻守在信城的朋友昨天也奉命率部赶到了金陵,说是准备两年一度的大演习。这种每两年一度的演习源自于孙震军团,包括大阅兵、几次大操练、以及各种比武。大约要进行一个月左右。看来金陵城里又有一番热闹了。 晚上要求见我的客人没有一个合我眼的,我让琳姨帮我打发掉所有的客人,独自一人窝在房里看书。 正看得入迷时,门突然砰地一下打开了。 我不悦地回过头来。敢这么放肆的也只有馨儿了。 馨儿是我前年收养的一个小女孩,当时她流落街头,卖身葬父。我见她可怜,又长得水灵可爱,就帮她葬了父亲,然后收留她作了我的侍女。这丫头活泼机灵,人也越来越漂亮,十分得我喜爱,我常当她亲妹妹一般看待。我的闺房就是逍遥阁的老板娘琳姨也不敢乱闯,会这么冒冒失失大胆闯进来的肯定是她了。 来人果然是馨儿。她慌慌张张地,小脸通红,像是刚作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见我不悦地瞪着她,她好像才察觉到自己的鲁莽,头立即低了下去,小声地道:“对不起啊,思姐,我......我.....” 我见她认了错,便不再追究。笑道:“什么事把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吓成这样啊?” 馨儿闻言,头立刻抬了起来,兴奋地道:“思姐,我......我看到了......看到了......”后面的话好像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了。 “到底看到了什么啊?把门关上,慢慢说。” 馨儿应了声是,返身把门关上,然后走到我跟前,小声地道:“思姐,我看你今晚没有客人,不用我服侍,我便在逍遥阁里到处闲逛。路上碰到薏云姐的侍女雪儿。我见她手里拿个包袱,慌慌张张地走着,便上前问她什么事。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肯说,死死地抱着那个包袱,说什么是薏云姐要她拿东西,然后就跑掉了。我当然很好奇地跟上去了----好在我学了点武功,才没被她发现。我看她进了薏云姐住的薏楼,然后就把门关了起来......” “然后你就爬树去偷看人家,对不对?你呀,总是这么好奇莽撞,要是被别人发现了看你怎么办!”我了解馨儿好奇的个性和她的武功,对她来说,顺着树枝爬到人家楼上去偷窥实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哎呀,思姐,这次看到的不一样啦!我......我看到......看到......” “我才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反正偷窥人家就是不对!” “哎呀,思姐,你先听我说嘛。”馨儿好像急得都要哭了。 我知道馨儿一定看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才如此急着告诉我。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道:“好好好,你说吧!” 馨儿咽了咽口水,道:“我见雪儿锁了门,便顺着薏楼后面的大树爬了上去,躲进了二楼的阳台。我透过窗户间的缝隙往里一看,发现雪儿正在解开那个包袱,而薏云姐就披着一层薄纱坐在床上,还不停地催着雪儿,要她快点。那个包袱比较大,雪儿一解开,我发现里面居然......居然是......” “是什么?哎呀,你快说啊!”听到这里,连我都有点好奇了。 “那里面......那里面全是些麻绳和铁链镣铐,还有些很奇怪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啊!”我有许多种猜测,但就是没有想到过那里面居然是些麻绳和镣铐。 “薏云姐拿那些东西干什么?”我的好奇心更盛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听得薏云姐问雪儿为什么去了这么久,雪儿说她从薏房过来的途中遇上了我,应付了我一阵,所以迟了。薏云姐就很紧张地问她有没有被我发现,雪儿说没有。然后薏云姐说‘不管了,我们开始吧。’我就见雪儿在那里翻着包袱,把东西都倒了出来......”馨儿忽然停了下来。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我有点急了。实在是太好奇了,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逍遥阁里的红牌姑娘一般都有两个住所,除了外面的用来接待客人的普通房间外,在逍遥阁后院还有自己的闺房。薏云是逍遥阁里仅次于我的红牌,所以她除了外面的薏云房外,还有一幢薏楼。想来她要雪儿拿的东西原来放在薏云房,忽然想起要用,所以才催着雪儿去拿。 “没有然后了!就在那时,琳姨派人来叫薏云姐,说她有客人。我看见雪儿连忙把那些东西藏了起来。薏云姐好像很生气,说什么她今晚不接客的。雪儿就说可能是哪个很重要的客人来了,所以琳姨才要她出去。薏云姐说‘真扫兴,那我们只好等会再来了’说完就穿上衣服出去了。我也就只好遛回来了。” “那样啊!嗯,的确是有点扫兴。”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们到底在干吗。 馨儿看见我扫兴的模样,忽然压低声音,很神秘地说:“思姐,你想不想知道她们到底在干什么?不如我们待会再去看啊?” 我有点心动,好奇心促使着我答应,可是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说:“身为天下第一名*,居然去偷窥人家,像什么样子?” 矛盾啊,真的很矛盾。 我试着找理由:“我去干什么?我又不像你,会爬树,会高来高去的。” 馨儿嘻嘻一笑,道:“思姐你放心。我回来时看到薏楼后面围墙处靠着一架梯子,我们可以把梯子搬到薏楼后面,你不就可以上去了?” 我犹豫了一会,道:“要是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放心啦!薏楼比较偏僻,那儿很少有人去的。何况我们又是躲在薏楼后面,更加不会被发现啦!走啦,思姐,去吧,很刺激很好玩呢!”馨儿一个劲地鼓动着我。 刺激好玩?是啊,我多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自从成名以后....唉.... 心中的好奇终于占了上风,我丢开书站起身来,道:“好,我去!” 名 姝 劫(三) 帝国骑士 我和馨儿偷偷地摸到薏楼。楼里没有灯光,显然薏云还没回来。 围墙边果然有一架梯子,当下我和馨儿一起把它搬到了薏楼后面,然后偷偷爬到二楼的阳台上。 果真是刺激兼好玩,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我俩在阳台上呆了一会,忽听得楼下有说话声,肯定是薏云回来了。我和馨儿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这个王公子真不会选时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要不是看在他爹王大人的份上,我才懒得陪他呢!”是薏云的声音,看来她很不满。 “小姐你别生气了。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不用急嘛。”是雪儿那个丫头。 薏云好像忽然变得很兴奋,连连道:“是啊是啊,这段时间忙着接客,都好久没玩过了。今晚可得尽尽兴,反正刚才琳姨已经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晚上都不打扰我的。” “小姐放心,雪儿一定会让你开心尽兴的。” 奇怪,雪儿怎么这么说话?感觉怪怪的。 房里忽然一片明亮,原来两人已经上了楼,点起了灯。 我和馨儿连忙趴下身子,透过窗户的缝隙向里看去。 只见薏云一边飞快地脱着衣裳,一边催着雪儿:“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雪儿放下烛台,然后从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来。 这时薏云已经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只有玉颈上还系着一条红丝巾。 虽说身处青楼,这种场面早已见过多次,但因为现在是偷窥,所以我还是羞红了脸。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薏云的身材确实一级棒,全身峰峦起伏,凹凸有致。加上她那沉鱼落雁的如花容貌,难怪有那么多男人痴迷于她了。 这时雪儿已经解开了那个包袱,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 果然,那是一捆捆麻绳和铁链镣铐,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薏云腻声道:“雪儿,快来啊,我等不及了。” 雪儿笑道:“马上就好了。来吧!”说完,她从那一大堆麻绳里拿出一捆来,走到薏云身前,先把那一大捆麻绳展开,然后将绳索折成两股,取中后缠上薏云的玉颈,绕了两圈后在前面轻轻地打了一个花结。然后垂下的绳索又在胸前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薏云的阴部和肛门,在臀部后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又转回身后,再次从腰部转回肚子,在上面的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直到薏云身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后将绳子系死。 我看到薏云痛苦的呻吟一声,弯下了腰去。但这样一来,压在*和肛门处的绳结更好地发挥了作用,只见薏云又是一声娇吟,身子又挺了起来,却再也站不稳,软软地靠在雪儿身上。 我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又羞又惊。我实在是想不到薏云居然正在干这种事!我想别过脸去不再看了,可是心中又有股莫名的冲动想继续看下去。正犹豫间,发现馨儿也是一样的矛盾着,既想看又不敢看。 里面忽然又传来一声惊呼,我再也顾不了许多,红着脸又偷看起来。 只见薏云已经俯卧在床上,她的双手被雪儿反扭到背后,手背相对,并且被用力地向上提起,直到手指尖碰到了后颈。雪儿跨坐在薏云的臀部,左手继续提着薏云的双手,右手从旁边取过一捆麻绳,也折成两段,然后缠上薏云的双手。 麻绳在薏云手腕上紧紧地捆了几圈,然后向上穿过原来缠在薏云玉颈上的绳索,死力向下一拉,只听得薏云一声惨叫,原本埋在锦被里的螓首猛地抬了起来,双手似乎又向上提高了少许,指尖都已经碰到了后颈。 雪儿把拉下来的绳索在薏云手腕上死死地绕了两圈,再狠狠地打了个死结。 薏云螓首高抬,呻吟道:“死丫头,几日不见,你捆人的本领又进步了!” 雪儿一边扶着薏云坐了起来,一边笑道:“前几日我到柱子哥那里去了一趟,这几招是他教的。他那天捆我时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呢!我是怕绳子勒着了你,所以还没很用力。柱子哥才不管这么多呢,那天捆得我差点断气。” 薏云的头因为背后麻绳的牵掣而后仰着,她扭了扭身子,挣扎了一下,呻吟着道:“都这么紧了,你还没有用全力?不要怕,再捆紧点,只管往死里捆!” 雪儿笑道:“那我就不留情了!”手里一用力,把刚才那个死结又拉紧了一些,然后把手里的绳子绕向薏云胸前,缠过上臂,在乳房上下各紧紧地绕了几圈,在背后打了几个死结。 这下雪儿明显用力了许多,直捆得薏云娇喘连连,呻吟不已。 薏云星眸半闭,全身涌现着一片片红潮,看来十分兴奋。 “好雪儿,太棒了!真过瘾!继续啊,继续捆,不要停!” 雪儿道:“上面差不多了,现在捆下面。”说完,把薏云推到在床上,把她双腿分了开来。 她从那一大堆东西里取出两根长木棒来。那两根木棒一长一短,长的约有七寸,且较粗,短的约有五寸,比长棒细小一些。木棒前部类似男人的**,中后部则是圆柱型,上面布满了许多小颗粒。 只见雪儿先拿起那根七寸长的木棒,左手拉起压在薏云阴部的绳结,现出*开来。 雪儿道:“云姐,你忍着点。”说完,右手拿着那长木棒,先在薏云*口探了探,然后突然一用力,把那木棒全插了进去。 薏云“啊”的一声尖叫,全身一阵剧颤。 刹那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跳了出来。虽说身在青楼,男女欢爱场面也难免见过几次,但像薏云现在这样全身五花大绑,然后往*里插入类似于男人阳具的木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怎的,我好像觉得全身有点发热,脸上更是布满红云,好似火烧一样。 雪儿把那木棒插入薏云*后,又把绳结挪回原处,把木棒紧紧地压在*里面。 薏云全身不停地扭动着,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不断从她的小嘴里逸出来。 雪儿把她翻了个身,抱住她的小蛮腰往上一提,使得薏云摆出一个狗趴式的姿式来,雪白的屁股高高耸起。 雪儿像刚才那样,左手拨开压在薏云肛门处的绳结,右手拿起那根五寸长的木棒,在薏云*口沾了点蜜液,然后一用劲,把木棒插进薏云的肛门里去。 “啊......” 薏云发出一声比刚才更高亢的尖叫,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了。 雪儿一边把肛门处的绳结压好,一边皱眉道:“云姐,你叫的太大声了。看来得先把你的嘴堵上才行。” 薏云似是支持不住,软软地趴在锦被上,腻声道:“好雪儿,随你怎样啦。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雪儿猛地在薏云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笑骂道:“真是*!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薏云娇吟了一声,道:“来吧,把你的柱子哥对付你的那些手段全用在我身上吧!不要留情哟!” 雪儿笑道:“我怕你受不住哪。我可是每次都被柱子哥整得苦天喊地的。” “我忍得住!一定忍得住的。这样吧,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当我是你的云姐了,就把我当作你的奴隶。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不管我怎样求饶你都不要理会,全凭你自己把握。来吧,我的主人,好好地处罚你的奴隶吧!” 薏云的一番话听得我和馨儿瞠目结舌。怎么......怎么回事?难道薏云有天生的受虐倾向? 雪儿笑道:“那好,现在就开始了哦!待会你反抗求饶,我可全都不管咯!”说完,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双手抓住薏云背后的绳子,用力一提,把薏云提得坐了起来。 大概是*和肛门里的木棒刺激了薏云,她连连几声尖叫,嘴里还叫着:“主人,快惩罚我吧!我受不了了!” 雪儿道:“你又这么大声的叫!哼,一定要把你的嘴堵起来!”说完,从旁边取过两条丝巾,一条揉成团塞进了薏云嘴里,另一条把薏云鼻子以下全蒙了起来,然后在脑后打结。 那丝巾比较长,所以把薏云的小嘴塞得满满地。一开始薏云还想把丝巾用舌头抵出来,但第二条丝巾阻止了她。她现在只能发出呜呜声了。 雪儿把薏云扶到床下,让她站在房中央,然后把一条长麻绳的一端在她手腕上紧紧地绕了几圈,打结,另一端则向上抛过房梁,拉紧后拴在床柱上。 薏云秀发早已披散开来,垂在胸前,更添妩媚。螓首因为颈项和背后绳索的牵制而极力后仰着。虽然有条丝巾护着玉颈,但麻绳实在缠得太紧,薏云显得十分痛苦。 雪儿把薏云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取过两条麻绳,一边一条地把她双腿绑在床柱上。因为双腿分得很开,背后又有绳子吊着,薏云只能用脚尖踮地,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了背后被反吊着的手腕上。薏云的表情更痛苦了,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因为兴奋而尖叫。 雪儿从床上取过一条皮鞭,刷刷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薏云脸上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期待的表情来,嘴里呜呜叫着,似乎是在说:“快来啊!快点!” “我现在要惩罚你了!不过,如果你能叫我一声主人,我就放过你!” 这明显是难为薏云。她现在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哪里能说出“主人”两个字? 薏云呜呜叫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叫主人。 雪儿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肯叫的。看来得好好地惩罚你!”说完,走到薏云背后,扬起皮鞭,刷地一下抽在薏云屁股上。 “呜!”薏云全身一颤,发出一声惨叫声。 皮鞭不断地扬起又落下,一鞭鞭地抽在薏云的屁股上。不一会,薏云原本雪白滑嫩的臀部已经变得鞭痕累累,血迹斑斑了。 皮鞭每次落在薏云身上,她便全身一颤,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抽得三十鞭左右时,薏云忽然头一低,竟晕了过去。 “就晕了?你可真没用。我可能挨柱子哥四十几鞭呢!”雪儿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茶杯,舀了一杯清水,泼在薏云脸上。 薏云的头动了动,缓缓地抬了起来。 “呜呜呜!”薏云轻声叫着什么。 虽然听不清楚,可是从她那哀求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在求雪儿停手。 “怎么?很过瘾是不是?那好,我们继续!”雪儿故意歪解薏云的意思,又扬起皮鞭,抽打起她来。 这次皮鞭不再落在薏云的臀部,而是抽在了她那高耸的乳房上。 “呜!”薏云猛地一扬头,惨叫声更大了。乳房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地抽了一鞭,这也难怪她反应更激烈了。 刷刷刷!雪儿一鞭接着一鞭地抽打着薏云的乳房。 薏云眼里早已盈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雪儿,似是哀求着她住手。 “是不是很过瘾啊?你这个*货!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雪儿不仅没有停手,还似乎更加用力,而且鞭子还抽上了薏云的大腿内侧。那可是女人另外一个敏感的地方啊!只见薏云被抽得娇吟连连,全身乱颤。 雪儿忽地伸手在薏云大腿内侧摸了一下,骂道:“*货,才抽了这么几鞭就流出来了!”说完,刷刷刷地一连三鞭抽在薏云乳房上。 薏云高呼一声,又晕了过去。 就这样,薏云被雪儿折磨了许久,每次她晕过去后,雪儿便用清水泼醒她,然后接着又打。到了后来,薏云显然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不停地打颤,雪儿每次泼醒她也得多用上几杯水。 我也不知道这顿拷打进行了多久。我只知道从鞭打进行后,我身体的发热变得更加厉害,乳房好像也挺立了起来,涨得厉害,我得死死地绞着手里的丝巾才能制止自己想抚摸乳房的冲动。看看旁边的馨儿,她早已红晕满面,一双小手也已放在乳房处,轻轻地揉搓着。理智告诉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可是另一股本能的冲动又在促使我继续。我想马上转身就走,可是双脚就像钉在地面一样,怎样也移动不了,眼睛更是不受控制地又望向了房里。 我...似乎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 名 姝 劫(四) 帝国骑士 房里的鞭打已经结束,雪儿可能抽得自己的手都酸了,她扔下鞭子,又舀了一杯水,泼在昏迷不醒的薏云脸上。 薏云的身体动了动,醒了过来。 雪儿走上前去,解开蒙着薏云小嘴的丝巾,又把她嘴里的丝巾取了出来。 薏云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轻声道:“主人,饶了我吧。我挺不住了。” 雪儿哼了一声,道:“要我饶了你也可以。不过你得承认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母狗!说啊!” 薏云抬起头看着雪儿,犹豫着。 雪儿怒道:“怎么?是不是还没打够啊?”拾起地上的鞭子,刷地一下抽在薏云乳房上。 “啊!”薏云一声惨叫。“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说!” 雪儿得意地挥了下鞭子,道:“说!” “我......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是你的......你的母狗。”薏云一说完,立即羞辱地低下了头。 “这才是我的好奴隶嘛。嗯,我也累了,今天的惩罚就到此为止吧。” 雪儿解开绑着薏云双脚的绳子,又把吊着她的麻绳也解了开来,然后把她扶到了床上。 薏云软软地躺在床上,无限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雪儿,快帮我解开绳子,我的手都麻了。” “解开绳子?想的美!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对你便怎么对你,什么时候解开绳子得由我决定。”雪儿抖着手里的麻绳,骄傲地说道。 薏云悲吟一声,一边挣扎着想挣脱绳子,一边哀求着雪儿:“好雪儿,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雪儿抓住薏云双脚,一圈一圈地往上绕着麻绳,一边道:“受不了了?你不是很享受吗?看你下面,都流了那么多了。”手里的麻绳紧紧地捆上薏云的脚裸,小腿,双膝上下和大腿,把薏云绑的像个粽子似的。 “不,不要。雪儿,我今晚已经玩够了,不要再绑我了,求求你。”尽管薏云苦苦地哀求着,可是雪儿却丝毫不为所动,手里的麻绳绑住薏云的脚裸,然后用力拉向手腕处,与薏云背后交错复杂的绳索连在一起,把薏云捆了个四马躜蹄。 雪儿狠狠地把手中的绳索打了个死结,然后把薏云的长发拢在一起,用剩下的一段麻绳紧紧地束住。 薏云的头被迫抬得更高了,脸上的神情更加痛苦。现在的她被捆得一动都不能动,几乎就是一个木头人。 “雪儿,不要这样。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的手都快断了!”薏云苦苦求饶着。 “你放心,你的手不会有事的。我曾经这样被柱子哥绑了一天一夜,还不是没事。现在才一更天,你慢慢熬到明天早上吧,鸡叫时我再放你。” 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又取过一条麻绳,折成两段,一头穿过薏云背后的道道麻绳,打结捆紧,另一头则向上抛过床梁,垂了下来。 薏云知道雪儿又要把她吊起来,惊叫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一边使劲地挣扎着,妄想摆脱捆缚,但在那样严密的绑缚下,她连动一下都要带来极大的痛苦,还怎么能挣脱绳索呢? 雪儿下了床,拉着那条麻绳走到床头处,左脚抵在床栏上,然后双手抓住绳子,用力一拉,只听得薏云一声尖叫,身子已腾空而起,被反吊了起来。 “不!放我下来!我不玩了,快放开我啊!”薏云不停地哭叫着。 “真吵!”雪儿皱了皱眉,从床上拿起一件东西来。 那是一根类似于马嚼的木棍,有儿臂粗,约四寸长,两端各镶着一个铁环,铁环上连着有带扣的皮带。 雪儿捏着薏云的双颊,把她的口撑开,然后把那木棍横着放入她嘴里,再把皮带在她脑后拉紧,系上带扣。这样薏云的小嘴又一次被堵了起来。 “呜呜呜!”薏云痛苦地哀叫着。 “好好享受吧,云姐。现在我得照顾自己了。” 名 姝 劫(五) 只见雪儿拿出一根很细的丝线来。丝线的一端吊着一串钥匙,大约在中部还绑着一支很粗很长的香。雪儿把那丝线系在床梁上,使得下端吊着的钥匙约有一人高,然后点燃了那根香。 我想了想,便明白了这个装置的作用。那串钥匙一定是用来打开那些脚镣手铐的,雪儿可能故意把它吊得高高的,让自己拿不到,只有等那柱香烧到丝线处,丝线才会被烧断,钥匙就会掉下来。这样看来,下一步雪儿应该就会用那些脚镣手铐把自己锁起来了。 不知怎的,一想到这里,我忽然莫名地兴奋起来。 果然,雪儿拿起那一大堆脚镣手铐和剩下的麻绳,走到那吊着的钥匙下面,盘膝坐下。 她看了看头上的钥匙,对正在娇吟喘息的薏云道:“云姐,这香大概能烧五个时辰,明天天亮时我才能解开自己,你也要等到那时候我才能放开你了。”说完,她抖开绳索,像原来对待薏云一样,先在自己雪白的娇躯上缠上网状的麻绳,阴部和肛门都有绳索勒过。又在自己的*和肛门各插入一根木棒,用绳结压紧。然后盘膝坐了下来。 雪儿的喘息声原来越重,还不时地发出几声呻吟,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她取过一副铁制的脚镣,扣在双脚上。然后把自己摆成一个坐禅的姿式,双脚叠在一起,并用一条长长的麻绳在双腿上左绕右绕,把双脚紧紧地捆了起来。接着她也给自己戴上一个像薏云那样的口衔,堵住自己的小嘴。然后她深深地低下头来,把捆绑双脚剩下的绳子向上绕上脖子,在玉颈上缠了两圈后打了一个结,再把绳子像缠麻花一样一直缠到双脚处,打结,捆紧。这样在她的脖子和双脚之间就有一根“绳柱”相连着,由于这根绳柱的牵制,雪儿只能一直深深地弯着腰低着头,保持着这个令她十分痛苦的姿式。 雪儿娇喘了几声,右手从旁边摸过一副手铐,摸索着把一只铐环穿过背后的绳子,然后费力地把自己的双手反扭到背后并且使劲向上提,再用手铐铐住双手。 这样一来,雪儿现在也丧失自由了。她居然把自己捆成这样,如果没有她头上的钥匙,她将永远也不能自己摆脱这些束缚。不过照她这个姿式,即使几个时辰后那串钥匙落了下来,她要从地上捡起它来然后打开手铐,那恐怕也得费一番功夫了。 房中突然静了下来,能听到的只有薏云和雪儿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和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娇吟声。看着被捆得像肉粽子一样的两人,我只觉得全身一阵阵发热,乳房处的肿胀似乎也更加厉害了。 我红着脸碰了碰旁边还死死盯着房里的馨儿,轻声道:“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馨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双手正不自觉地在轻揉胸部,顿时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头也低了下去,不敢看我。 我暗地里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只是我的自制能力比馨儿更强一些罢了。 我拉起馨儿的手,对着她安慰似的笑了笑,道:“我们走吧。” 名 姝 劫(六) 我和馨儿逃命似的跑回房中,猛灌了几杯茶才把砰砰乱跳的心稳了下来。 馨儿低着头道:“思姐,我......我去睡了。”没等我说话,转身就跑了 出去。 我知道她还在为刚才那事害羞,所以也就没喊住她。 我关上房门,熄了灯,一个人坐在黑暗中发着愣。 今晚实在是太疯狂了。 在走出房门以前,一切还是好好的。可是,自我下决心和馨儿去体验偷窥 的“刺激好玩”开始,一切就变样了。我们“偷窥”到了我们事先绝对想象不到的情景,我们居然看到薏云和雪儿在玩捆绑游戏!而最不可思议令我无法忍受的是,这场捆绑秀不但令薏云和雪儿疯狂陶醉乐在其中,还让我和馨儿也沉了进去!一想起那时我的情动,我的脸颊就一阵发热。实在是太...我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我此时的不安。那应该是变态的行为啊,我怎么能像薏云和雪儿一样陶醉在其中呢?或许说陶醉严重了些,可是我当时确实身体有了反应,就是现在回想起来,体内还是有些莫名的冲动。 我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什么事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整个晚上我都睡不着,在床上不停地翻来覆去的。先前看到的场面一幕幕地在我眼前重放。仰躺着看到床梁时,我会想到雪儿怎么把薏云吊在上面。于是我 侧过身去,却又看到了床边衣架上的丝巾,它又让我想起雪儿用丝巾堵住薏云小嘴的情景。就是起来喝茶,看到手里的杯子,我也会想起雪儿怎么用清水泼醒昏迷过去的薏云...... 天哪,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已经竭尽全力地在忘记今晚发生的事了,可是为什么我却一次又一次的想起来?这...这... 我烦躁,不安,后悔,恼怒,羞愧...... 看来今晚是别想睡了。不如到外面吹吹风吧,兴许能使自己冷静一下。 我的小楼和薏云的一样,后面也有阳台,阳台下就是一片竹林。晚风微拂,吹得竹叶沙沙的响,空气中隐约弥漫着竹叶清新微甜的气味。 真舒服啊!我站在阳台上,闭上双眼,任微风吹拂着我的秀发和脸庞,所有的烦恼都无影无踪了,整个人好像快要飞起来了似的。 正陶醉时,旁边馨儿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我睁开眼,微皱着眉。听声音似乎是有重物落在了地上,难道馨儿这丫头又滚下床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睡觉总是不安稳,老喜欢在床上折腾。以前好几次早上去叫她起床时,都发现她正躺在地上睡得香香的。都快十八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今晚天气有点凉,睡在地上可会冻坏的,得把她抱回床上去才行。于是,我轻轻地推开馨儿房间连着阳台的后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从馨儿的床边传过来。 馨儿作恶梦了吗?怎么呼吸这么急促?她不是在梦中又想起了今晚上的事了吧? 我的脸一红,赶紧抛开这个念头,接着月光摸索着走到桌边,找到打火石,点着了蜡烛。 房间里陡然亮了起来,我也终于看到了馨儿。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不,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 我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看到的景象却丝毫没变:馨儿居然赤裸着身子手脚被丝娟反绑着躺在地上!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丝巾!此刻,她正粉脸通红地盯着地面,不敢看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我冲到馨儿身旁,一边帮她解开绑缚,一边问道:“馨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 馨儿没有回答,头垂得更低了。 我想起她的小嘴还被堵着,连忙扯出她口中的丝巾,然后七手八脚的把她身上的丝娟解了下来。 “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从床上拿过她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屋子里不见一丝凌乱,不像来了小偷啊。 馨儿还是不说话,头低低地垂着,死也不肯抬起来。 我有点恼怒了,加重了语气又问道:“你说句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来了小偷?或者是采花大盗?”我也急了,什么话都问出来了。 馨儿还是不答话,突然双肩抽动,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又气又怜,捧起馨儿双颊,强迫她抬起头来。 馨儿的脸不是一般的红,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耳朵和脖子都是绯红的。我的双手也能清楚地感到馨儿的脸烫得吓人。 “说!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我抬出主子的身份,大声的命令馨儿。 馨儿楚楚可怜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闭上双眼,然后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亲身道:“是....是我自己绑的。” “什么?你说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我听错了吧,馨儿居然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干的!? 馨儿突然睁开双眼,大声道:“不错,是我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思姐,我不知道你对今晚我们看到的场面有什么感觉,我是再也受不了那种诱惑了。看着薏云姐被绑,被鞭打,我就控制不住的全身发热,心跳加快。不怕你笑话,在薏楼时我就忍不住了。我当时只冲动的想跑进去,让雪儿把我也绑起来!回来后,我怎么也睡不着,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忍不住。我也想尝尝被捆绑的滋味!光是看到别人被绑我就兴奋成那样,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我自己也被绑起来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所以....我自己绑了自己。虽然不过瘾,但是我还是能体会到那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我...我不后悔!思姐,如果你要处罚我,我毫无怨言,你...你随便吧。”说完,像发泄了什么似的,馨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泪也不再流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脑袋里一片混乱。 全身发热?心跳加快?冲动?兴奋?我自己不也有这样的感觉吗?我整晚烦恼羞愧不安的不就是这些吗?我只是比馨儿有更强的自制力罢了,不然难保我自己不会作出像馨儿一样的举动。 我看着馨儿。她的双眼里充满着坚决和一丝害羞,但是绝对看不到什么后悔和惭愧。在这一瞬间,我知道馨儿长大了。她有了自己的主见和想法,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跟着我跑的小丫头了。至少此刻她能正视自己的感受,可是我呢?我却花了整晚的时间在忏悔,在谴责自己。我不是一向很洒脱的嘛?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要自己高兴就行。以前的那个我今晚哪去了?我为什么要这么烦恼?我就是我自己,根本用不着理会别人怎么看我。十五岁那年我能在别的人鄙视和不屑的目光中坦然步入青楼,为什么今天我就不能接受自己异样的感觉呢? 就像阳光拨开了乌云,我的心突然开朗了起来。我知道我终于正视了自己的感受,我又找回了我自己。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hehe,原来这句名言是慕容思所创。^-^) 我一把握住馨儿的小手,道:“我干吗要处罚你呢?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和你一样?” 馨儿睁着一双大眼,小嘴张得足以放进一枚鸭蛋。 “思姐你.....” 看到馨儿惊讶的模样,我轻声笑了出来。我终于体会到馨儿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后的那种轻松了。我此刻不也一样么。 我拾起一旁的丝娟,问道:“我倒很奇怪你是怎么把自己绑起来的。你能详细解释一下你今晚的举动吗?” 馨儿眨了眨双眼,半晌才道:“思姐,你....你不是骗我的吧?你真的一点都不怪我?你不骂我?” 我笑了笑,道:“你放心啦。我怎么会骂你呢?其实...其实我也很想尝试一下被绑缚的滋味呢!” 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变态”,但真的说出来,我还是羞红了脸。 馨儿再一次重复了刚才吞鸭蛋的姿式,并且这次维持得更久。 我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等着她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过了好一会,馨儿突然一声尖叫,一下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搂住我的颈项,大声笑道:“思姐,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我.....”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感受着馨儿心中的欢喜和激动,双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等她冷静下来后才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自己绑起来的呢!” 名 姝 劫(七) 馨儿松开双手,坐直身子,道:“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个办法的。这还多亏了以前我在乡下时爹教过我这种绳结呢。思姐你看!”馨儿一边说着,一边拾起地上的一条丝娟,绕来绕去地作了一个活结。然后接着道:“把这种活结套在手上,一旦拉紧,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要想自己松开它几乎是不可能的。你看,我把这丝娟的一头捆在脚上,留出很短的另一头做成这种活结,然后把另一条丝娟的两头打上死结,做成一个大圈,再把这个大圈折叠成和自己双手手腕差不多大的小圈。把这个活结套在这几个小圈中间,把双手在身后尽量靠近双脚,放入小圈中,然后翻过身,全身一挺,用力一拉,活结就会收紧,收拢小圈,这样就把双手捆住了。” 馨儿一边说一边做示范,到最后竟真的把自己结结实实地反绑了起来。 我一声惊叹,原来这么巧妙。 “那你怎么脱身呢?刚才要不是我来了......” “你放心啦,思姐。我早就准备好小刀了,到时候用刀子把丝娟割断就行了。不过刚才也多亏你来。那小刀本来是放在床上的,谁知道我在床上翻滚的时候竟滚下来了。我正在挣扎着想坐起来拿小刀呢,你就进来了。幸亏你来,不然这丝娟实在是捆得太紧,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坐起来呢。” 馨儿的双手和双脚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整个身子被绑成了四马躜蹄的样子。此刻她正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轻轻地在锦被上蠕动着身子,已经发育完全的挺拔双乳正在被子上轻轻摩擦着,全身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绯红,性感迷人之极。 我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问道:“馨儿,这样被绑着,真的很...很那个吗?” 虽说已经解开了心结,可是我还是无法很坦然地说出太“出轨”的话来。 馨儿绯红着双颊,偏着头想了想,道:“我也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样被捆着,身体自然的会挣扎,想挣脱束缚,可是又无法挣脱,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一直被这样绑着。感觉很无助很沮丧,很...嗯...我也说不清啦!” 馨儿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我,轻声道:“思姐,不如你自己来亲自体验一下啊!” “不不不!我......”我霎时羞得满面通红,直觉地想拒绝。 “来嘛,思姐。你刚才不是说你也很想尝试一下被绑缚的滋味吗?试试吧,思姐,很刺激的!”馨儿一副要拖我下水的样子。 “我....我....”我还是无法下定决心,说是一回事,但要是真的做起来,刚才的坦然就全跑得无影无踪了。 “原来思姐刚才是骗我的。你....你还是在怪我吧?” “不是的!我说过不会怪你的啦!我......” “那你就来试试嘛!来啊,思姐,你帮我把丝巾解开,我来帮你。” 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抵不过那份好奇,颤着双手替馨儿解开了丝巾。 我低着头坐在床上,馨儿在我后面一边整理着丝娟,一边说道:“思姐,我不会绑人,只会最普通的五花大绑,行吗?” 我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轻轻地道:“随你啦!” “那我开始了。可能有点难受,思姐你忍着点!” 我点了点头,并依照馨儿的指示,把双手放到了背后。 一条丝娟缠上我的颈项,顺着腋窝滑下肩头,在手臂上紧紧地捆了几圈,然后缠上了我的手腕。我觉得手腕处越来越紧,幸好捆绑我的是柔软的丝娟,还不怎么疼痛。 馨儿在我手腕处打了两个结,然后抓住我的双手往上提,并且把那剩下的丝娟往上穿过我脖子后面的那道丝巾,然后慢慢地往下拉。 我的手腕在背后越提越高,双肩也被迫向后扳,直到手指尖快碰到后颈才停下来,形成了一种极为痛苦的姿式。 “好难受啊!”我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思姐你忍着点。捆得越紧你就越能感受那种感觉!”馨儿的双手在我后面活动着,大概是在把丝娟固定打结吧。 “绑好了!大功告成!”馨儿拍了拍手,笑着转到我的身前。 此时的她一改刚才的害羞,灿烂地笑着,显得很兴奋。 不知怎么,我越看她的笑容越觉得她有点不怀好意。 我有点害怕。被这样五花大绑着,真的像馨儿说得那样很无助,好像只能任人宰割似的。虽然我十分信任馨儿,可是我还是很不适应这种丧失自由的感觉,加上这种绑缚实在是太痛苦了,我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十分难受。所以我要求馨儿马上解开我的束缚。 谁知馨儿却摇了摇头,脸上还是带着那坏怀的笑容,道:“思姐你就不玩了吗?多扫兴啊!再玩一下嘛!”又凑到我的耳旁,轻轻地道:“思姐你知道吗,刚才我绑你的时候好兴奋哟!就像我被绑着的那种感觉一样!” 我大吃一惊,心中越发害怕。我一边挣扎着想挣脱丝巾,一边叫道:“馨儿,别玩了,快帮我解开啊!我不玩了!” 馨儿撒娇道:“不要嘛,思姐!馨儿还没玩够呢!再玩一会嘛!” 我又羞又气,叫道:“不要闹了啦,馨儿!你怎的不听我的话了?” 馨儿嘻嘻笑道:“思姐,这个游戏可是你自己要玩的,我只是在配合你哟! 如果不这样,你怎么能好好地体会到那种无助,恐惧和颤栗呢?玩就要玩的真一点嘛!对了,说到这里,我还忘了一件事呢!”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刚才馨儿所说的话,只见馨儿已经从旁边取过一条丝巾,折了几下,束成一长条状,然后向我靠过来。 “不要!......呜呜呜......”等我意识到馨儿想干什么时,丝巾已经勒上了我的小嘴,紧紧地束在了脑后。 “呜呜呜!!”我本来想说“放开我”,可是这勒在嘴里的丝巾比较厚,虽然没有完全堵住声音,但还是无法令我说出一句语音清楚的话来。 最可恨的是馨儿还趁机戏耍我:“思姐你在说什么啊?哦,我懂了,你是在说很过瘾嘛?哈哈,我就知道思姐你会喜欢的。”说完,还顽皮地眨了眨双眼。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馨儿居然敢如此戏耍于我,我一定要报仇! 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待会一定也要馨儿尝尝这种被捆绑被戏耍的滋味! 莫名地,一想到待会要把馨儿也像我这样捆绑起来,我就感到一阵兴奋、一阵颤栗、一丝期待。刚才馨儿说绑我时很兴奋,难道就是这种感觉吗? 忽听馨儿说道:“思姐,有点不好玩耶!我就会这一招五花大绑,不会其它的绑法了,真不过瘾呀!”一双灵眸滴溜溜地乱转,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名 姝 劫(八) 我现在早已成了惊弓之鸟,生怕馨儿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消遣我。现在我毫无反抗之力,可真是任由馨儿宰割了。 我摇了摇头,试着甩掉勒在嘴里的丝巾,同时“呜呜”的向着馨儿叫了几声,示意她把堵嘴的丝巾解开,我要说话。 馨儿看到我挣扎无功后转而求她,十分的得意。笑道:“我先帮你解开,等说完了还要重新堵起来哟!”说完,帮我解开了堵嘴的丝巾。 我越来越后悔当初贪图一时的刺激而让馨儿把自己绑起来。现在可好,竟任由她欺负了。 我没好气地顺着馨儿先前的话问她:“那有什么办法,难道还去拜师不成?” 馨儿的双眼突然一亮,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叫道:“好主意!思姐你真有办法!对,我们就去拜师学艺!” 我不由地想就此晕倒过去----我只是说说玩罢了,她居然真的想去拜师?! 这种羞人的玩艺,自己玩时都觉得不好意思,馨儿她还想去拜师?要不是我现在双手被绑,真想敲她几个爆栗! 馨儿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满,笑道:“思姐你别急嘛,我们也不用真的正正经经的去拜师嘛!我们可以去偷--师!” “偷师?” “对啊!就像我们今晚一样。你想想,薏云姐和雪儿那里可是有两个很好的师父哟!我们以后可以每次都去偷看她们啊,然后我们再回来照着学。” 我本来听到前面几句,还真觉得这实在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可是听得后面这句“照着学”,不由地想起我像薏云一样被馨儿五花大绑的情景,顿时羞得红云满面,忍不住啐道:“胡闹!” 馨儿嘻嘻笑道:“思姐,我知道你同意了。嗯,我们明天晚上再去看看好不好?” 我下意识地想拒绝,但一想起今晚偷看时的刺激,又有点心动。加上馨儿又在旁边死缠烂打的不停劝说着,所以最后我还是同意了。 馨儿一见我点头,不由地欢呼道:“太好了!太棒了!” 我看着馨儿雀跃的样子,不由地心中欢喜。我想就在不久前刚从薏楼回来时,馨儿一定也和我一样,为着心中莫名的躁动而羞愧不安。好在我们都能正视自己的感受,顺着心中所想的去做,不然,恐怕我们现在还在那里无谓地惶恐不安吧。 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疼痛和麻木,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在背后试着动了动双手,又疼又麻的感觉顿时加强了许多,让我不由地轻吟起来。 我实在是支持不住了!虽说捆绑着双手的是柔软的丝娟,但这种绑法实在太过霸道,太难受了。初遭绑缚的我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初时想体验被捆缚时 那种刺激心动感觉的想法此刻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现在我最想做的便是好好地伸展一下手臂。 馨儿此刻却还来添乱。她又拿起那条堵嘴的丝巾,道:“思姐,我们事也谈完了,现在得要把你嘴堵上了。”说完,就把丝巾往我嘴里塞。 我又气又急,拼命地摇着头,叫道:“馨儿,不要闹了!再闹我明天晚上就不去了!以后也不和你玩了!” 馨儿见我真的生气了,终于停下手来,小嘴一扁,道:“思姐说话不算话!说好要体验一下被绑缚的滋味的,现在却又不配合。” 我没想到当初一句安慰馨儿同时也为自己打气的话居然一再地被馨儿拿来对付我,再加上被绑得疼痛,不由地也生起气来:“我当初是这么说过。可是那也要有个限度啊!现在我的双手都快废了,你却还在这里闹!难道你非要把我双手废了不成?你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就别玩这个了!” 馨儿见我真的发脾气了,惶恐之极,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连忙丢下手里的丝巾,忙着给我解开束缚。一边哭道:“思姐,对不起啦。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高兴了,想好好的和你玩一下,一时就没记起轻重了,呜呜呜,思姐你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啊!呜呜呜......” 其实我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了。我一直把馨儿当亲妹妹看待,这几年来很少对她说过什么重话。刚才一时气急了才说了那些气话。如今见她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由的更加后悔。 此时馨儿已经把我身上的束缚解开。我强忍着手臂的酸痛,费力地抬起来,拭去馨儿脸上的泪水,安慰她道:“乖馨儿,别哭!是姐姐不对,不该对你说重话。是我不好,快别哭了。” 哪知馨儿不但没停下来,反而越发地哭得大声了。 我叹了口气,道:“好了啦,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和你去‘偷师’,这下总行了吧?” 馨儿摇了摇头,一边哭,一边道:“我还要思姐答应以后还和我玩这游戏!” 我无奈地道:“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不过以后可不能像今天这样胡来。你要是经常这样胡闹,到时候思姐被你吓住了,不再喜欢这游戏了,可全都是你的错哟!” 馨儿顿时停住不哭了,破涕为笑道:“思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将来不要反悔哟!”顿了顿,又笑道:“思姐,你放心,以后我会轻轻地绑你的,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我的脸顿时羞得通红。这小妮子,越来越放肆了,得好好教训她一下才成。当下我就把馨儿扑到在床上,呵起她的痒来。馨儿笑得乱滚,一边求饶,手上却不甘示弱地反击着,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满屋子都是我俩的笑声和尖叫声。好在这小楼地处偏僻,倒不必顾虑惊到了别人。 --------------------------------------------------------------------------------------- 老实说,在我最初的设定里,女主人公慕容思在SM这方面是完全被动的。这从这部小说的题目就可以看出一二。她和馨儿偷窥薏云一幕一开始是为了后来的剧情发展作铺垫的-----因为我不想SM对慕容思来得太突然,应该在之前让她有个思想准备,也就是先见识一下。^-^可是后来越写就越觉得,偷窥过后实在是应该要安排她来实践一下才行,不然她和馨儿偷窥并且有了不小的反应这个情节就显得有点突兀了。更重要的是,从全局来看,安排一场自我束缚,让慕容思自我主动接受SM好像更好一些(尤其是对各位来说,这样似乎更刺激一些,不是吗?^-^)。不过这样一来,就要完全改正原来慕容思的设定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自我主见,能正确对待自身需求,藐视世俗眼光的奇女子。这一点,她已经完全像个现代女性了。所以,她才能正确看待自己的SM倾向,主动地投身到SM这个美妙灿烂幸福辉煌(N个褒义形容词^-^)的世界里来。当然,这其中馨儿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从某方面来说,馨儿是慕容思的一个缩影,正是她让慕容思看到了自己的怯弱,也正是她对待SM的决心和对慕容思的鼓动最终完全引发了慕容思的SM冲动。如果没有馨儿,我想恐怕慕容思即使有那种想法也不敢付诸实践吧?(或者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自我束缚这方面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可能还会犹豫不决,但是一旦有个同伴稍微在一旁拉一把的话,她马上就会下定决心,慷然下水。 至于薏云嘛......相信大家应该已经知道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受虐狂!哇,简直是我们男人的最佳梦中情人啊!^-^本来只是安排她在初期慕容思还没有遭遇SM时用来调动大家情绪的,让剧情不要太平淡。但现在我已经改变了主意,想把她的戏写得重一点。后面大家还能看到更多的薏云受虐的好戏的。哈哈!拭目以待吧! 名 姝 劫(九) 昨晚胡闹了一晚的直接后果便是今晨我和馨儿都起晚了。打打闹闹耗费了许多精力固然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我和馨儿都放下了心中的顾虑,解开了心结,放松之下自然睡得更香,以至于日上三竿了我俩才懒懒地爬了起来。好在逍遥阁本来做的就是晚上生意,我又不用时时出面,所以琳姨也没叫人来催我。 洗漱完毕,草草吃了些点心,正闲着没事时,琳姨派人来禀告说,我的一个叫李勋的朋友来了。 虽然还只和这个李勋见过一次面,但我对他颇有好感,所以就让丫鬟把他请到我小楼的会客厅来。我也没怎么打扮,素发素面,只是在颈上系了一条湖绿色的丝巾,然后叫馨儿准备了一些茶点,坐在客厅里等他。 过了不久,依然一身武官打扮的李勋在馨儿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他那豪爽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能蒙慕容思小姐在闺楼会见,在下实在是荣幸之至啊!哈哈,这下回去能向那帮臭小子好好吹嘘吹嘘了。” 听了前半段,我还纳闷这个李勋怎么突然转了性,学起别人文绉绉了。待听到后半句,才不禁释然:豪爽耿直,粗鲁而不鄙俗,这才是我欣赏的他嘛!干吗学人说什么斯文话,听得怪怪的。 我一边向他埋怨着,一边请他坐下。 李勋挠了挠后脑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犹豫了半晌才愤愤地道:“这都怪齐云那小子!上次我和你见过面后,就回去向他们夸耀,结果齐云一听完就说我在和你交谈时太粗鲁,一定把你吓着了,下次肯定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你了。所以...所以...嘿嘿,齐云这小子到底还是猜错了,他绝对想不到小姐你这么抬举我,哈哈,下次一定要好好臭他一把!” 我听了不由一阵轻笑。这李勋实在是个活宝,虽说他已二十多岁,可我却总觉得他很可爱的样子。 李勋却被我笑傻了眼,手里还端着茶杯,呆呆地坐在那里傻盯着我,口中喃喃道:“红颜一笑百媚生,太美了,太美了!” 我却再也忍不住,放声地大笑起来,还故意恶作剧地向他飞了个媚眼。 李勋顿时去了三魂七魄,刚才还能喃喃自语,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对自己的美貌和魅力有绝对的自信,我也不介意为朋友展露风情,像李勋这种傻样我已见过无数次了,早已见怪不怪。我只是笑吟吟地喝着茶,等着他还魂。 过了良久,李勋才呼出一口长气,连连叫道:“厉害!厉害!我原以为除了各位夫人,天下再无让我如此失态的女子,想不到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啊!”神情间却无一丝尴尬,好像刚才的“失态”是理所当然似的。 我不由暗暗点头。以前也不是没人在我面前这么失态过,包括我的许多男性朋友。但他们一清醒过来,就会显得很尴尬,然后东拉西扯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心里头想着“妖女厉害”,口中却说着其它漫无边际之事。鲜有像李勋如此坦然的人。我对他的好感不由又多了几分。 “对了,刚才你说话没头没脑的。齐云是什么人啊?你口中的‘各位夫人’又是谁啊?” “哦。齐云是近卫师第一重装骑兵旅第一团的团长。他麾下的500将士是近卫师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在每年一次的炎龙骑士团选拔中,他们团往往要占去通过人选的四分之一,可以说是帝国军队中战斗力仅次于炎龙骑士团和黑鹰组的部队。当年就是皇上的玄甲骑兵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次吴王的东部集团军大阅兵,按照惯例我们军团也要派出一支部队参加。孙帅就派了他们团来。我们轻骑兵331营是作为他们的辅助部队一起来的。” “至于那些‘各位夫人’嘛,唉......不说也罢!” 此时李勋的表情十分复杂:爱恨交加?敢怒不敢言?无可奈何?...各种表情不断地在他脸上交织着。 我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傻笑的?” 在我的询问下,李勋总算回过神来。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却向我提了一个问题:“你知道我们孙震军团的镇军之宝是什么吗?” 镇军之宝?这倒希奇了,以前可从没听说过。 “嗯......是战神戟吗?” “不是!” “青虹剑?” “不是!” “那......是炎龙马?” “也不是!再猜!” “那肯定是黄金战甲!” “不好意思,你又猜错了!” 这可怪了,这几件宝物都是孙震当年东征西讨纵横天下的利器,它们都称不上是那什么镇军之宝,那还有什么东西够资格呢? 我隐隐感到肯定和李勋刚才说的什么“各位夫人”有关,本想说出来,可是一看到李勋那得意洋洋的可恨模样,我就一肚子气,当下噘着嘴恨恨地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不会是你李勋吧?” “哈哈。小姐息怒,息怒!开个玩笑嘛!嗯,不过有幸看到慕容小姐噘嘴的人恐怕不多吧?嗯,真是和夫人们有得一比。哈哈哈......” 我端起茶杯,轻轻地道:“你还不说的话......” “哎!我说我说,不要赶我走嘛,你知道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的。嗯,现在我就来告诉你正确答案!” 名 姝 劫(十) 只听得李勋道:“你刚才说的战神戟,炎龙马等确实都是名震一时的宝物,也是孙帅的爱物。不过要说起这孙震军团镇军之宝来,它们都还比不过另一件宝物!那就是----十美图!” “十美图?以前没听说过啊!”我怎也想不到所谓的镇军之宝居然只是一幅图! 李勋突然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状,叹道:“唉!相信你也听说过孙帅当年的风流‘壮举’,当年名芳谱上的前十几位美女几乎被他搜刮了个干净!害得我等俊男只好望谱兴叹,整日里高呼‘即生瑜,何生亮’。要是别人娶了这些美女也就罢了,眼不见心不烦。可偏偏就是孙帅娶了她们!你也知道我们就是孙帅的亲兵,所以几乎是天天目睹孙帅和诸位美女卿卿我我的肉麻样。呜呜呜,就是这样孙帅还嫌不够,居然又在几年前画了一副‘十美图’,还把它堂而皇之的挂在议事厅里!这不是明摆着刺激我们吗?唉,我等数次苦谏,都改变不了孙帅的决定,只好尽量避免去议事厅,免得望图心烦。唉......”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那幅十美图是画了孙帅身边的十位美女吗?” “说是十美图,其实画上的美女不止十位。这‘十美’只是孙帅的十位娇妻罢了,画上还有许多其他艳妾美婢呢!” 我见李勋又羡又嫉,笑道:“哟,不就是一幅画嘛,值得你们那么捶胸顿足吗?” 李勋摇头道:“你没见过那幅画,所以才如此说。我敢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了这幅图后,绝对没有一个不艳羡之极的!说到这,我不得不佩服孙帅的画技。整幅画上近二十位美女,没有一个神态姿势相同的。她们或坐或站,或舞或跑;有的弹琴,有的吹箫,有的品茶下棋,有的追逐玩耍;有的皱眉苦想,有的喜笑颜开,有的娇嗔撒娇,有的媚态横生......唉,在下嘴拙,实在是无法描述万一,这幅图的妙处,只有你亲眼看了才会知道,也只有男人才能深深体会我等的悲哀......” 我笑道:“我还是无法想象一幅令你们男人痛心疾首的美人图是怎样的。” 李勋道:“唉!你只要想象一下,这整幅美女图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左搂席妃玉,右抱姬烟如,嘴里吃着李嫣和原盈递来的剥去皮的葡萄,后面有美婢持扇捶背,前面有艳妾捶腿;耳里欣赏着昔翩翩的瑶琴和楼雅的玉萧,面前还有衣环铃和卓晨在大跳艳舞,偶尔还可以看一下旁边的杨婕和彤秀琰下棋......老天啊,要是我是这个男人的话,神仙我都可以不做,江山我都可以不要啊!短命二十年我都愿意啊!” 我吃惊地瞪大双眼,咋舌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们那么嫉妒孙震了!说老实话,我都有点嫉妒了!”李勋刚才所提到的美女,哪个不是当年名芳谱上赫赫有名,引得天下英雄竞折腰的国色?如今竟被孙震一人囊括,还能得她们如此对待,要是我是个男人,真的也只有嫉妒的份了。不过我倒不清楚,现在的我是嫉妒孙震多些,还是嫉妒他身边的那些美女多些? 李勋道:“现在你知道我们的痛苦了吧?我们每次进议事厅开会,出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我受不了啦!上天太不公平啦!’。虽然都已经几年过去了,可是现在看到那幅画,我们感到的震撼却还丝毫不减。哈哈,不过我总算逃出来了!你知道吗,这次吴王邀请孙帅派部队参加东部集团军的阅兵,我们可是一个个争着来啊!就为了过几天轻松日子。唉,要是待在总部,不但免不了去看十美图,还得每天忍受杨婕那几个小魔女的虐待,呜呜呜......我真是同情他们啊!哇哈哈哈......” 我翻了翻白眼,受不了的道:“别忘了,这次阅兵一个多月后就完了,到时你还不是得回去?” 李勋一听,顿时像焉了的茄子一样,叹道:“是啊!唉,好命苦啊!咦,好像现在又到了孙帅他们出去度蜜月的时候了......哈哈,不错不错,小魔女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出发了吧?这一去总要几个月啊。哈哈,爽!爽!” 我见李勋像捡到了宝似的笑眯了眼,奇道:“‘度蜜月’是什么意思啊?” “还不就是出去游山玩水!孙帅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带着他的那些美女出去游玩,帝国内玩遍了就跑到外国去玩。嗯,这次大概是到南洋那边去探险了吧。” 哇,好浪漫啊!每年都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出去游玩,昔翩翩她们好幸福啊! 一个上午就在我们这么闲聊中过去了。快到午间时,李勋道:“本来想留下来领教慕容小姐的厨艺的,不过军规所限,只怕无法如愿了。过几天我们便要和东部集团军的各部队一起为阅兵操练,以后怕是抽不出时间来拜访了。唉,真是可惜啊!” 我笑道:“你不用唉声叹气的。今后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你什么时候想来拜访都可以。如果你想吃到我做的菜,等你回去那天再来就行了。对了,记得带上你那个叫齐云的朋友。” 李勋站了起来,笑道:“齐云这小子要是听了这消息,不知道有多高兴了。哈哈!真是便宜他了,沾了我的光!” 我送他到了门外,道:“明天晚上我义父不是要设宴款待你们吗?届时我肯定会到场助兴。到时还有见面的机会哟!” 李勋长笑道:“那真是太好了!那就明晚见了,到时候向你介绍介绍齐云那小子。他可长得比我帅哦!哈哈......”一边笑,一边往外走。 走了没几步,李勋突然折了回来,脸上嘻笑的神情早已不见,很严肃的道:“慕容小姐,有件事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和你说一下的好。不过我说出来后你可不要见怪!” 我见他一反常态的一脸严肃样,大奇道:“什么事啊?你但说无妨。” 名 姝 劫(十一) 帝国骑士 李勋犹豫了一下,道:“我觉得金陵城里将有大事发生!” 我笑道:“过不了多久就要阅兵了,当然有‘大事’发生了!” 李勋摇了摇头,道:“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你不是军人,自然感觉不到。可是我征战沙场快十年了,历经大小战斗无数次,这种感觉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那就是战争的味道!” 我愣了愣,道:“这次阅兵要搞几次实战演习呢,那和战争也差不多啊!” 李勋道:“不是的。不是演习!这种感觉我很熟悉,每次大战前我都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军人的直觉!整个金陵城有一种备战的味道!我觉得...嗯...这次东部集团军的集结不单单是为了这次演习,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我脑中冒出了一个念头,脸一沉,冷冷地道:“你什么意思?” 李勋看了看我,犹豫了再三,咬牙道:“东部集团军负责镇守帝国东部,四周并无外敌。如果要用兵的话,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造反!” 造反!造反?真是和我刚才的念头不谋而合啊!两个字就像霹雳一样打了下来,震得我不能动弹。 李勋道:“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你知道这纯粹是一种感觉。再说吴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当年也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对帝国的忠心无可怀疑。可是...可是,唉,我真的又无法解释我现在的这种大战在即的感觉!如果这是我一个人感觉到了,那我肯定会认为我的直觉出错了。可是,军中的几位将领都有着和我相同的...” “不要说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解释。 “既然你知道我义父对帝国忠心耿耿,既然你们的判断只是来自你们所谓的直觉,既然你们还没有什么确切证据,那,请不要胡乱猜疑!请不要侮辱一个为帝国立下过汗马功劳的皇亲!请不要侮辱我的义父!于公于私,我都不允许你们这么做!我也不相信我的义父会造反!这次阅兵只是每两年一次的例行演习罢了,请你们不要捕风捉影!” “慕容小姐,我只是怕你也被牵扯进去...” “牵扯?!哈,要是我真被牵扯进去,你今天和我说这些话,就不怕我去告密么?就不怕就此葬送你和你的朋友们的性命么?哼,你走吧!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只要你今后不再提起此事,我还当你是我的朋友。不然...哼!” “馨儿,送客!”说罢,我看也不看李勋一眼,拂袖而去。只留下李勋在后面不停地叫嚷申辩着。 突如其来的不快彻底扰乱了我的兴致,原来高高兴兴的好心情全没了。午饭也没心思吃了,只吃了几块点心。馨儿知道我心情不好,一直乖乖地在一旁侍侯着,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我自然是更没心思去顾及了。 虽然我对义父很有信心,相信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反叛举动。不过,作为受他大恩的义女,听到别人怀疑他“造反”,总有点不高兴。特别是我一直比较欣赏的李勋。所以我刚才才会失去冷静,罕有地在朋友面前说出重话来。 话说回来,我是百分之百的不相信义父会造反。这几年的接触,我也对他 有了一些了解。以他的为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反叛国家反叛皇上的事情?再说当今皇上正当壮年,英明有为,政绩斐然,帝国上下无不交口称赞,就是在域外也盛传着他的功绩。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谁会造反?还有谁敢造反?义父怎么说也是一个万人之上的王爷,是镇守一方的“土皇帝”,权高位重,还用得着反叛吗?哈,一定是李勋那些武人闲呆久了,一心想着再上沙场,才会疑神疑鬼草木皆兵吧。还说什么能闻到战争的味道,哼!所谓“树大招风”就是这个道理罢,想当年他们孙帅还不是被人诬陷过要造反? 想到这,心情总算又恢复过来了,这才发觉实在是有点饿了。从早上到现在还只吃了几块点心而已。当下吩咐旁边的馨儿重新摆上饭菜。 馨儿乖巧之极,见我有了胃口,喜道:“思姐你不生气了?太好了!你生气的样子好吓人哟!” 我笑道:“哪里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端菜?我都快饿扁了!” 馨儿吐了吐舌头,连忙跑去张罗饭菜。 这小妮子,怕是见我高兴了,觉得今晚的“偷师”行动有望了吧? 果不其然,吃饭时,馨儿吞吞吐吐地提到了昨晚的约定:“思姐,我们... 我们...今晚...还去不去了?” 我故作不解:“去哪里啊?” 馨儿急了:“哎呀,就是...就是去...去‘偷师’嘛!你昨晚可是答应了我的哟!可不能反悔!” 我本还想再戏耍馨儿一下,但见她满脸希冀,睁得大大的双眼中充满渴望,实在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再说刚才的事虽然已经释怀,可是心里总好像有块疙瘩,总是忍不住地去想它,徒然让自己烦心。如果现在能找点事做分开自己的心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于是,我点了点头,笑道:“当然去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话不算数了?” 馨儿一听大喜,眉开眼笑地道:“太好了,太好了!”就差没手舞足蹈了。 我忽地想起一事,皱眉道:“不过明晚的宴会薏云也在受邀之列,她肯定要在宴会上表演她拿手的霓裳羽衣舞,今晚她怕是不敢...不敢再被...捆绑了。”说完“捆绑”这两个字,我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整个脸都红了。 馨儿却没注意到这个,她咬着小指,皱着眉头道:“咦,思姐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呢!刚才在厨房里碰到了雪儿,好像她的手上和脖颈都没有绳痕耶!” “是吗?嗯...难道她们有什么办法把身上的绳痕消去不成?” “应该是吧。哈,这么说来,她们今晚也有可能....可能和昨晚一样哟!” 谈到这个,馨儿的脸也红了起来。虽然已经解开了心结,但要是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还是有点难为情吧。 “那....思姐,今晚....我们还去吗?” “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算数的。等会好好休息一下,晚上熬夜很累的 哟!” “太好了!我这就去睡觉!” 看着急急忙忙跑上楼的馨儿,我不由一阵轻笑。今晚,薏云她们又会玩什么花样呢?还真是期待啊! 名 姝 劫(十 二) 不好意思,还是不得不用第三人称了。在下水平不够,无法像泥人大大那样一直以第一人称写下去。还请大家海涵。 ---------------------------------------------------------------------- 慕容思和馨儿在那怎么商量晚上“偷师”的计划暂且不提,却说李勋被慕 容思轰了出来,怅然地回到部队所在的营地。齐云等一干损友见他垂头丧气,还以为他没见到慕容思,当下齐齐落井投石,极尽讽刺之能事。 齐云和李勋的部队并没有进城,而是暂时驻扎在金陵城的西郊。周围数十 里的范围都已经设成了军事区,闲人不能进入。除了他们,还有许多其他东部集团军的部队也驻扎在这里,并且有意无意地隐隐把他们的营帐围在了中间。虽然表面上一派平静,各部队间依然称兄道弟,可是齐云他们却知道,在这表面的安详下,正酝酿着一场巨大无比的风暴。而他们,正不幸地处于这个风暴的中心。 只是这丝毫影响不了他们此时在齐云伤口上的撒盐。 “我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你还不承认!人家那等美女,怎么可能看上我们这种武夫?你还以为你是孙帅啊?也不照照镜子!哈哈,要是本少爷出马还差不多!” 说出这段恶毒话的是一位白袍武将,二十六七岁左右。英俊的面庞,挺拔的身躯,阳光一般的朗笑,简直就是一位典型的美女杀手。只是微微上翘的嘴角及不时闪现戏谑光芒的双眼,显示出了他的玩世不恭和游戏人生。他全身披挂着一副银色盔甲,左胸甲上镶着一个画着骷髅头的纹章,肩上的一颗金星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倘若不是这骷髅纹章及少将军衔,大概没几个人会猜到他就是孙震军团中的王牌部队之一,有着“黑色骷髅团”之称的近卫师第一重装骑兵旅第一团指挥官齐云吧?话说回来,以他的阳光形象,代替李勋出马的效果绝对要好上不少,只是他此时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在某人眼里实在是刺眼之极。 “哈哈,你出马?你敢吗?只要你敢走入青楼一步,就算没见到慕容思,我也立刻认输!只是......哈哈,不知道回去之后谁就要倒霉了哟!”尽管心情不佳,李勋的反击却仍然不遗余力。 “呃......” 刚才还趾高气扬“痛打落水狗”的齐云立刻萎了下来。只因为李勋的话让他想起了出发时家里那头母老虎的警告:“云郎啊,这次出去,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哟!可不准再像以前那样到处沾花惹草!如果你乖乖的话,我...我就在你回来那天让侍女们捆好自己,乖乖地在床上等你。倘若我听到半丝风声....(声音突然一改刚才的妩媚,变得冰冷无比)....哼,后果你是知道的啦!” 想到这里,齐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家里那头母老虎的厉害他可是知道的,弄不好十天半个月都进不了房。于是马上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前方的战友倒下,马上又有后继者挺了上来。 “我看那慕容思是不喜欢你这种粗人吧?肯定是上次无意中说了什么粗话,把人家吓着了,以至于这次连门都不让你进了!唉,我真是同情你啊!”旁边的一个武将猫哭耗子地拍了拍李勋的肩膀,作同情安慰状。这位武将也是不到三十岁,腰圆膀粗,身形巨大。与齐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几乎是一身黑:黑脸,黑盔黑甲,连他的武器----腰间插着的一双大斧也是黑色的。这位便是齐云帐下第一先锋猛将----“黑旋风”李逵了。你别看他长得像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类型,其实论起一般的谋略(诸如埋伏啊,突袭啊,声东击西啊...),他还是能够应付的,以前可是有很多人因为轻敌而吃过他的亏。按照李逵的话说,任何一个本性纯洁心地善良诸如他这样的人(众人一阵呕吐),若是经常与齐云贺儒风这样的人呆在一起,那十之八九也会被带坏的像他俩一样*诈,此所谓“近墨者黑”也。(也不知道这句话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被李逵称为“*诈”的其中一人----贺儒风,是“黑色骷髅团”的参谋长,也是孙震军团乃至整个帝国军队中赫赫有名的智囊之一。可以说,“黑色骷髅 团”能有今日的名声,有一半的功劳得归功于他的出谋划策。至于另一半,当然是靠齐云和李逵带着众官兵冲杀得回来的。其实齐云的智谋不比贺儒风差多少,但懒惰的齐云却声称“动脑筋嘛,只要一个贺儒风就足矣,用不着我了吧?”与此相对的是,贺儒风虽也有一身不错的骑射功夫,却有样学样的说“打打杀杀嘛,有一个齐云就足矣,用不着我了吧?”虽然都有点吊儿郎当,但这两人配合起来,再加上一个敢拼敢杀不怕死的李逵,几乎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黑色骷髅团”也因此极受孙震宠爱,成为孙震军团中的王牌部队之一。 这位贺儒风因为也喜穿白衣,因此有“白狐”之称。此时,未着戎装,白衣似雪的他正坐在一旁,一边喝着茶,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好戏。当然,有时也会落井下石地给李勋踹上一脚: “李逵说得不错,你也不用太伤心啦,毕竟像我这样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节哀顺便吧!” 看着这几个自恋狂一次次地鞭鞑着自己受伤的心,李勋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决定----说出真相! “哈!像我这样的俊男出马,哪还能不成功的?(呕,又一个自恋狂)你们还真以为我连门都没进啦?告诉你们,我都差点留在慕容小姐那里吃午饭了!” 齐云打了个哈哈,笑道:“咦,这倒奇了。既然已得美人如此垂青,那你还垂头丧气的干吗?” 李勋见三人全是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有气,冲口便道:“我把吴王可能要造反的消息告诉她啦!因此才被她赶了出来!” 此言一出,帐中顿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名 姝 劫(十 三) 李勋话一出口,帐中气氛顿变。不说贺儒风神情凝重,就连一向笑嘻嘻的齐云都早已拉下了脸,冷冷地瞪着李勋。 李勋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惭愧地低下头,轻声道:“我...其实我本来也不想说的,可是...可是我实在不想慕容姑娘受牵连啊。慕容姑娘肯定一直都蒙在鼓里,我......” 贺儒风道:“你告诉她时,她有什么反应?” “她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还训斥了我一顿,把我赶了出来。我觉得她肯定不知情!” “啪!” 一直没出声的齐云再也忍耐不住,拍案而起。 “简直是胡闹!你怎么知道她一直蒙在鼓里?你就那么肯定她不是吴王的人?什么叫做不想让她受牵连?!我只知道现在这里的六百名弟兄会受到你的牵连!你这不是拿弟兄们的性命开玩笑吗?胡闹!” 和齐云并肩战斗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贺儒风三人还真是吃了一惊。李勋自知理亏,半句话也不敢多说;贺儒风正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对策;只有李逵连忙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对策吧!再说...那慕容姑娘也不一定会去告密啊。”说完,用手肘猛的撞了一下旁边的贺儒风。 正在冥思苦想的贺儒风一惊,随即醒悟般的附和道:“不错,大敌当前,我们可没有闲工夫来窝里斗了,还是想个办法要紧。我看,当务之急是赶紧通知孙帅和朝廷。虽说没有充分的证据,但是总得有个防范,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只是,我们现在身处险境,既不能派人回去,又不能飞鸽传书,怎么才能安全地把消息发出去呢?” 齐云一边狠狠地瞪了李勋一眼,大有“待会再收拾你”之意;一边道:“这倒不必担心,我还有个王牌呢!” “王牌?什么王牌?” 齐云却不答话,只是对着帐外道:“风哲,你在吗?” 三人大奇,齐齐盯着帐门。只见帐门处的挂毯忽地高高掀起,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名黑衣蒙面人已立在诸人身前,而此时挂毯才堪堪落下。 好快的身法! 众人一边心中暗赞,一边细细打量眼前的黑衣人。 很普通的忍者打扮,全身都包裹在黑衣里,只露出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背后斜挂着一把黑色的忍者刀。如果细心点,就会发现在他的左胸处,绣着一只几乎和衣服颜色一样的展翅欲飞的雄鹰! “黑鹰组风之小队成员风哲,见过齐将军。” 原来是黑鹰组的忍者,而且还是专事打探传递信息的风之小队成员,怪不得轻功这么好。以他刚才显露的身手来看,让他负责这个消息的传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 “好你个齐云,有这么个高手带在身旁,却连我都不告诉!害得我还担心了好一会!”不仅贺儒风和李逵愤愤不平,就连刚刚犯了大错的李勋也是一副愤然状。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说!风羽是临行前孙帅才派给我的,他叮嘱过我除非危机关头,不能轻易动用他,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的存在。” “孙帅为什么突然会把他派给你?难道他早已料到......” “团以上的部队远离驻地执行任务,一般都会有黑鹰组的成员随行,以备不测,这是一个惯例,但也是一个机密,通常只有行动的最高指挥官才知道,而且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能随便动用的。我们以前很少单独行动,又没出过什么大事,所以你们才不了解。孙帅应该没有料到吴王会造反,不然他也不会在这时出海了。”顿了顿,又叹道:“吴王实在是掩饰的太好了!以前暗地里招兵买马,居然没透露一点风声。这次又巧妙地利用阅兵来调动军队,铲除异己,清除金陵城内外的朝廷势力。要不是我们身临其境,抓住了一点蛛丝马迹,又怎会知道吴王会造反?风哲,现在的形势非常不妙,外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个重要消息就只有指望你传回去了。事情重大,不便写在纸上,只能口述,你要记清了!” “是!” “你稍后马上出营,不能有丝毫耽搁,速速赶去并州面见景将军,告诉他金陵城中情况不对,吴王可能要借此次阅兵的机会谋反,让他做好准备并通知孙帅和朝廷。还有,据说蜀王石炬前些日子到过金陵,现在都没回去,要孙帅注意川蜀方面的动静。嗯...就这些吧。任务完成后,你就不必回来了。听景将军的命令吧。” “是!那我现在就动身了!” “事情重大,一路上多加小心!” “是!还请各位将军保重!” 就和来时一样,众人眼前一花,门口的挂毯掀起之际,风哲早已消失了。 “吴王并不知道我们还有这么一着奇兵,他又有如此身手,此去应该能成功吧。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怎么在这千军万马的包围中保全自己和诸将士的性命了。”齐云总算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 李逵道:“完了,这次死定了!外面这么多吴王的人,挤都能把我们挤死,怎么可能逃得出去?他奶奶个熊,为什么偏偏是我们遇上了?本来还以为是个好差事呢!”虽然话说得十分泄气,但他的神情却是满不在乎,似乎并没有把外面那能把他们“挤死”的千军万马放在眼里。 齐云道:“逃?我们黑色骷髅团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这个字!要说,也是战略撤退!懂不懂?笨蛋!(众人@#$%&#$)但是现在还不是撤退的时候,我们一走,不是明摆着告诉吴王我们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了么?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一如常态,稳住吴王,随机应变。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哼,要想除掉我们黑色骷髅团,他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吧?!” 贺儒风道:“现在看来,吴王这次特别指明要近卫师的部队来,应该是早就设好陷阱了。” 李逵接口道:“嗯,这我知道,是叫做‘树大招风’吧?” 贺儒风点头道:“如果吴王真要造反,我们孙震军团就是他的一个劲敌,能借着这次阅兵的机会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围而歼之,对他后面的行动实在是大有裨益。另外东部集团军里也不全是他的亲信,肯定有忠于朝廷的,他一定也会借此机会把这些部队一网打尽。唉,只是我现在最担心的倒是毫无防备的朝廷和孙帅啊,虽然派了风哲回去,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要是被吴王打个措手不及,那损失可就大了。” 齐云道:“从这里到并州,即使马不停蹄也得花上两天功夫。而风哲要想避开吴王手下的盘查拦截,必须要走小路。以他的脚力,我看至少也要三天的时间。然后景将军再以飞鸽传书通知远在南洋的孙帅,估计又得花上两天时间。这样算来,三天后景将军那里就能布好第一道防线,应该在同时,我们在长江以南的第一线部队也能完成戒备。我现在担心的是...川蜀和东北西北这几个地方会不会同时行动?石炬他们好像也在蠢蠢欲动呢!另外...唉...就怕吴王不会等到三天后啊!!!”说完,狠狠地瞪了李勋一眼。 贺儒风道:“不错,现在我们首先就要确定吴王是否已经发现我们已识破了他的谋反意图,也就是看慕容姑娘是否已经向她义父告密!二来要探探他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大家别忘了,我们大后天就要进城了,这龙潭虎穴一进去就不是那么好出来了!” 李勋连忙道:“明天晚上吴王不是要宴请我们吗?到时候探探虚实就是了。不过...我还是不相信慕容姑娘会出卖我们!” “不相信你个大头鬼!我忍你很久了!儒风,李逵,给我狠狠的打!大刑侍侯!” “啊!不要啊!齐云,你妈的脱我裤子干吗?!啊∼∼......” 就在营帐中的几人打打闹闹的时候,帐外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闷雷阵阵了。看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暴就要来到了...... 名 姝 劫(十 四) 午饭过后,我和馨儿都小睡了一会,为晚上的“偷师”作准备。但老实说,我们并没有多大把握薏云今晚会有行动。因为明晚的宴会实在是很重要,金陵城中的高官大将几乎都会到场,包括李勋他们。所以就算薏云有什么能立即消去绳痕的方法,可以保证明晚的霓裳羽衣舞顺利进行,她也会考虑自己的精力问题。如果今晚又像昨晚那样捆上一个通宵,可不知明天她还能不能撑得住。 我把我的顾虑告诉馨儿,馨儿自告奋勇的道:“这简单,我去探探!” “嗯,这样也好。你就去和薏云姐说,我请她今晚过来叙叙。如果她不答应的话,那就是说......” “啊!好主意!我这就去问她!” 果然不出我所料,薏云婉言拒绝了我的邀请,说是身体不适,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和馨儿自然知道她的真正目的,当下均是欢喜之极:看来今晚又有“好 戏”看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哪知天公却不作美,外面乌云密布、雷声不断,眼看着一场大雨就要到来。我和馨儿毕竟是女孩子家,都有点害怕打雷,只是与这“一丝丝”惧怕比起来,我俩的好奇心却更加强烈。为了“偷师学艺”,这轰鸣的雷声也只当是蚊子在叫了。 于是,我和馨儿带了雨伞,轻车熟路地摸到薏楼的后面阳台上躲了起来。房里没有灯,听说下午薏云和雪儿出去了,难道现在还没回来?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楼前忽然隐隐传来了人声----薏云终于回来了! 我和馨儿兴奋地对望一眼,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待着薏云上楼。 只听得“吱呀”一声,楼下大厅的门打开了,灯也亮了起来。可是薏云她们却并没有马上上楼。 我和馨儿不由得有点着急:难道今晚的计划要泡汤了吗? 正不安时,忽听得薏云道:“雪儿,去看看你柱子哥来了没有?”话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只听得雪儿应了一声,似乎是走了出去,并且绕到了楼后来。 我和馨儿吃了一惊,连忙掩住身形,屏住呼吸,免得让雪儿发现。 雪儿刀丝毫没有注意阳台上是否有人,只见她走到楼后围墙的一道小门处,轻轻拨开门闩,把那小门打了开来。 门刚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即闪了进来。 雪儿欢呼一声,道:“柱子哥,你来啦?!”一边把那人迎了进来,一边又把那小门关上。 那人低笑道:“是啊,我可等了好久了呢!想不到竟有机会亲近逍遥阁的第二大美人,我可是兴奋了一下午呢!” 雪儿幽怨地道:“怎么?有机会和薏云姐亲近,就忘了我了么?” 那人连忙陪笑道:“哪里哪里啊?雪儿你可是我的青梅竹马啊!我怎么都不会忘记你的!你太多心了!” 雪儿听了这甜言蜜语,轻笑一声,羞喜交加地骂了声贫嘴,道:“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都准备好了!不过有很多东西我这次都没带来。你们明晚不是有事吗?我怕累坏了你们,所以有些霸道的都不敢带来呢。” 雪儿道:“嗯,你倒懂得体贴人。放心,只要你这次让薏云姐满意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那人道:“真是多谢你了,雪儿。我...” “不要多说了,我知道...快来吧,薏云姐都等急了呢!” 说完,领着那人到前面去了。 我和馨儿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来。 太...吃惊了... 薏云可是逍遥阁的头号红牌(嗯,这头号我可不想要,还是送给她吧...), 平时接客都是先由琳姨在诸多想一亲芳泽的男子中筛选一遍,然后再由她自己决定要接的客人,别说平常人,就是很多腰缠万贯的商贾或是颇有权势的官员想和她共度一宿都是困难之极。可是现在...... 这雪儿口中的“柱子哥”我听馨儿说过。好像叫张柱,是和雪儿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家境原来都不错,可惜后来家乡发大水,家中什么东西都没了,亲人们也都失散了,就剩下他们两个一起到金陵城里讨生活。后来雪儿被薏云收留,柱子则到了一家铁匠铺当学徒。他长得五大三粗、力大无穷,干起活来一个顶俩,人又老实随和,是以非常得他师父喜欢,混得倒也不错。只是...倘若在平时,这样的人薏云怎样也不会放在眼里罢?可是此刻...... 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要让张柱来... 天啊,我都不敢想下去了!偷窥薏云她们两个女子我都已经羞不欲生了,这时却还又蹦出了个男人!待会要是有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 我羞红着脸望向馨儿,轻声道:“馨儿,我们...还是不要看了吧?” 馨儿也是红霞满面。她轻咬了下嘴唇,道:“思姐,我们现在走了走不了了啊!不如干脆看下去吧!我想...薏云姐...应该不会和柱子...干那种事吧?” 我只觉得脸颊烧的更厉害了。不过馨儿说的倒也是事实,我们这时候走肯定会被发现,干脆...... 打定主意,倒也不怎么惊慌了。心中想着“大不了到时候闭上眼睛就是了”,又注意起楼里的动静来。 门吱呀一声,推开、又关上,显然雪儿已经带着张柱进了楼下大厅。 忽听得张柱的声音道:“张柱见过薏云小姐。”话语中带着一丝震颤,想必是对薏云十分惊艳。 薏云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笑着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我们今晚... 嗯...还请你抛开那些劳什子身份、规矩之类的东西...,就...就像你以往对雪儿那样就成。”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弱,似是害羞之极。 张柱听了此言,又惊又喜,颤声道:“薏云小姐放心,我...我一定会...会让小姐满意的。” 又听得雪儿道:“这就对啦!柱子哥,你什么都不用管!今晚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我...我和薏云姐...就是你的女奴,你...你想怎样都行...”顿了下,又问道:“薏云姐,你说是这样吗?” 薏云显然娇羞难耐,虽然十分想一尝真正被男人捆绑虐待的滋味,但要她如此抛下身段来迁就张柱,实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沉默了好久,才听得她轻轻地应了声“嗯”。 我和馨儿对望一眼,心中都满是惊慌。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薏云真的想让楼下的这个男人...... 馨儿,怎么办?怎么办?真的还要看下去吗? 思姐...都到这地步了,还能怎么办...还是看下去吧。 我和馨儿无言地交流着,与我的惊慌失措不同,馨儿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小手和我相握,坚定地鼓励着我,总算让我平静了下来。 想想还真是奇怪,平时素来冷静的我竟在那时完全失了章法,而总是习惯于依赖我处理各种事情的馨儿却表现出了出奇的冷静。这...是因为我们对待这种 “不正常”的被虐情结的态度不同所致的吗?我...不知道... 房中忽地传来“咚咚”的声音,看来三人已经上楼了。我也顾不得多想,下意识的猫下腰,和馨儿一起向房里看去。 原本黑乎乎的房间忽然大亮了起来,原来雪儿端着烛台走在前面,把房中的另外几支牛油蜡烛都点了起来,照得房中如白昼一般。 在雪儿身后,薏云和张柱也上了楼来。薏云今天似乎特别打扮了一番,一袭牙白雪纱,肩披浅绿色纱帛,腰系同色系丝绦,少了几分平时的媚俗,多了几分清雅柔丽。她的粉脸一直红通通的,这倒是很少见,不过却更添了几分妩媚。 那张柱紧跟在薏云后面,恭恭敬敬的。他长得倒也相貌堂堂,身材魁梧,肌肉发达,颇有几分男子气概。此时他右手上提着一个竹箱,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薏云显得似乎有点紧张。她背对着张柱坐在桌旁,不发一语,一双凤眼却不停地向雪儿使着眼色。 雪儿噗哧一笑,放下手中的烛台,走到气氛尴尬的薏云和张柱面前,忽地双膝跪下,面向张柱道:“主人,奴婢雪儿听候吩咐。” 此情此景,那张柱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除了几分局促外,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偷瞄薏云。不过薏云却是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飞快地回头望了一眼张柱,然后连忙走到雪儿身旁,一边想要将她拉起来,一边道:“雪儿,你这是怎么啦?” 雪儿却不肯起身,道:“薏云姐,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今晚柱子哥就是这里的主人,我...我和你...都是...都是他的女奴啊?你不是同意了吗?” 薏云双颊顿时火烧似的一片绯红,喃喃道:“我...我...” 雪儿忽地抓住薏云的双手往下一拉,薏云措手不及,向前一仆,顿时也跪倒在地。 “薏云姐,你就不要害羞了啦!柱子哥不是坏人,你就放心啦!” 薏云还待挣扎,两只手臂却被雪儿抓地牢牢的,半真半假地拉扯了一番,也就不动了。不过却还是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张柱。 雪儿又道:“薏云姐,我起先说了什么,你再照着说一遍罢!” 薏云忽地抬起头,先是疑惑地看着雪儿,继而双颊一红,摇头道:“不...我说不出口!” 雪儿笑道:“薏云姐,你今晚既然让我把柱子哥请来,应该就早已放下所有的顾虑才是。我也知道,你第一次被...被一个男人调教,心里一定很是不安。可是柱子哥的为人你也知道,我...我被他调教的如何欲生欲死你也清楚,你既然想尝尝这种滋味,就不要再顾虑什么了!你以前不也叫过我主人吗?怎么现在就不敢叫柱子哥主人了?告诉你哟,柱子哥的技术可比我强多了啊!你看,柱子哥一直这么紧张,待会还怎么调教我们啊?” 薏云还在犹豫,张柱忽地道:“算了,雪儿。薏云姑娘是什么身份,我高攀不起的。今天能一睹薏云姑娘玉颜,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我还是回去罢。” 说完,便要转身下楼。 薏云一急,再也顾不得羞涩,连忙道:“等...等等!我...我说就是了。”一咬牙,轻声道:“主人,奴婢...薏云听...听候吩咐。” 此言一出,我和馨儿都是吃了一惊。薏云素来高傲,若在以前谁对我说薏云会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来,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可是现在...我却亲耳听到了薏云对一个男人称呼主人,亲眼看到薏云跪地臣服于一个男人脚下!这...这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不过,这雪儿到底读过几年书,口才甚是了得,几句话就说得薏云心动了,真是厉害啊! “是哩是哩!我当时都心动了呢!差点就想冲进去,也像她们一样跪在张柱跟前。”事后,馨儿如是说。 “思姐,你呢?当时...动心了吗?” “没有!” 我答的很干脆。我没有说谎:虽然我也喜欢这个调调,但是,能让我慕容思心甘情愿地跪服在他脚下、恭敬地称他为主人的男人,我还没遇到过呢!!! 名 姝 劫(十五) 帝国骑士 这时,房中的雪儿得意地向张柱使了个眼色,道:“柱子哥,我们可以开始了。” 那张柱应了一声,然后把手中的那个竹箱放在桌上,打开箱盖,从里面取出一件件东西来。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馨儿大都已经见过,无非是几捆麻绳、几根假阳具、还有一些夹子口塞之类的。不知为什么,我心中竟有了一点失望:就...就这么一点东西么? “就...就这么一点东西么?” 薏云忽然幽幽地问道。看来失望的不止我一个,不过薏云说的和我想的居然一模一样,倒真的吓了我一大跳。 “哎呀薏云姐,这可是你说的啊。明天晚上要去表演,叫我告诉柱子哥不让他带厉害东西来的啊!嘻嘻,你放心,虽然东西和昨晚的差不多,可是...柱子哥的技术不知比我好多少哟!” “这...” “好啦好啦,你呀,什么都不要想,就等着‘享受’就行了。来,先把衣服脱了罢。”说完,雪儿拉着薏云一起站起身来,服侍着她宽衣解带。 兴许是先前已经在张柱面前自称奴隶,此刻的薏云似乎已经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在雪儿的帮助下,她很快地在张柱面前变得一丝不挂。 一旁的张柱早已看的两眼发直,两只手无意识地拉着手里的绳子,说不出半句话来。 雪儿看着他的傻样,噗哧一笑,向薏云问道:“薏云姐,你要怎么绑啊?” 薏云先是瞟了一眼张柱,随即迅速地低下头去,轻声道:“我...随便啦!” 雪儿嘻嘻笑道:“柱子哥,薏云姐平时最喜欢玩驷马躜蹄和五花大绑了,你就随便露一手吧。” 一提到捆绑,张柱似乎立即恢复了正常。只见他双眼放光地看着薏云道:“我看...还是来五花大绑吧!” 张柱取过一根长麻绳,取中对折,然后把绳子搭上薏云的后颈,顺肩而下,拢双臂,勒手腕,打结,剩下的绳子向上穿过搭在薏云颈上的麻绳,忽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薏云一声尖叫,整个人顿时向前扑去,气喘吁吁地倒在了雪儿怀里。 从我们这里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薏云的后背。此刻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脖子后面,手指几乎已经碰到了后颈。大小臂上各紧紧缠绕着三四圈绳子,似乎都已经陷到肉里面去了。 薏云人虽然倒在雪儿怀里,脑袋却由于背后麻绳的牵制而不得不高高后仰着。如云秀发已略显凌乱,几缕散落的发丝垂在耳边,更添几丝妩媚。 雪儿把被捆的哀吟连连的薏云转过身来,右手恶作剧地在她挺立的双峰上捏了几把,笑道:“薏云姐,这样一捆,你的乳房更迷人了呢!柱子哥,不如再把她的乳房也捆一下吧?” 张柱这时像变了个人似的,全无方才自卑的模样,整个人充满自信。他一边笑道:“五花大绑中可没有捆乳房的,不过可以加的,呵呵。”一边又取过一条麻绳,在薏云双乳上下来来回回地各缠绕了几圈,绳子在背后打结,再顺着左颈绕到胸前,在双乳中间把乳房上下的几圈绳子勒在一起,又顺着右颈绕到背后,打结系紧。 可怜薏云被捆的越发难受,娇喘连连,口中连说着“轻点”“不要”,却又紧闭着双眼,一副陶醉的模样。 雪儿笑道:“捆是捆的差不多了,不过薏云姐明晚还要跳舞,怕是受不了什么刑了。我看,柱子哥今晚就惩罚我一个得了。”说到后面,已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都贴到了张柱身上,连怀中的薏云也不管了。 薏云没了雪儿扶持,站立不住,身子一委,坐在了地上。听到雪儿的话,她忽地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可不能把我就这么捆一晚上罢?那样我的手可会废掉的。”她此刻巧笑嫣然,想必绳子一上身,真的舍去任何顾忌了。 张柱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一边拿起一根麻绳,上前扶起薏云,把她拉到了房中间。 薏云趁势整个身子都倒在张柱怀里,小嘴凑到他耳旁道:“你...你这个坏蛋,你想干吗?” 想不到薏云顾忌一去,便立时挑逗起张柱来。凭薏云周旋于众多男人中间的出色媚术,那张柱怎是她的对手?只见他全身一僵,下面竟隐隐挺立了起来。 薏云紧贴着他的身体,哪还察觉不到?只见她吃吃一笑,小嘴轻轻咬了张柱的耳垂一下,道:“怎么?你想...要我吗?” 张柱满脸通红,全身微微颤抖,似乎已经把持不住。忽地大吼一声,一把搂住薏云,大嘴跟着吻了上去。 张柱的大嘴吻遍了薏云的粉脸,又往下转移到她的玉颈和双峰,吸吮啃咬,无所不用。那薏云接过的客也不少,本已不易动情,但此刻却似乎被张柱吻的动了感情,来了高潮,小嘴里呻吟不已,竟不似假装的。 那张柱大嘴吻个不停,一双手也没闲着。手中的绳子在薏云纤腰上捆了几圈,又绕过后背层层绳索,向上抛过房梁,用力向下一拉,顿时把薏云吊了起来,只能脚尖着地。 薏云娇喘道:“轻...轻点...噢...我的手...要断了!!!好疼...” 张柱把从房梁上垂下的绳索系在一旁的床柱上,然后走到薏云跟前,吞吞吐吐地道:“我...我能...能要你吗?”话语中带着一丝羞涩、一丝期待,倒像是一个男孩在询问自己的初恋女友一样。 薏云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张开微闭的双眼,深情地看了张柱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答道:“嗯。” 虽然只有简简单单一个字,在张柱耳中却比天籁之音还美妙,比皇上的圣旨还管用。只见他急不可待地两三下扯掉自己的衣裤,一把捞起薏云的大腿,身子向前一挺,胯下的阳具已经插入了薏云体内。 “噢!” 就在薏云一声尖叫之际,我迅速地闭上了双眼,转过了头。天啦,他们...他们居然真的做了那种事!真是...羞死了!我只觉得全身火烧似的,本来就已经有点湿的下面似乎更加严重了。 对了,馨儿... 我张开双眼,往旁边的馨儿看去。却发现馨儿既没有扭头,也没有闭上双眼,而是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里,一双手一上一下地抚摸着自己,口中还不断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天啊!馨儿...她在干什么啊?! 我连忙伸手拉了下馨儿,总算把她的注意力拉了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着什么,又看到我责怪的眼神,馨儿粉脸刷地红了起来,喃喃地道:“思姐,我...我...”一双眼睛却又不时地向房中瞄上几眼。 我本来还想训上她几句,但一想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就没有多说了。其实老实说,我也很想向房中看上几眼的,可是在馨儿面前总要做出点姐姐的样子,是以只好苦苦忍住。不过一双耳朵却是时刻在注意着房中的动静。 名 姝 劫(十六) 帝国骑士 却听那薏云呻吟着叫道:“哦...好...好爽!张郎...你的...好大呀!哟...再深点...噢...好...好人...再用力点...”恩爱之下,连称呼也变得亲昵起来。 又听得雪儿嗔道:“柱子哥、薏云姐,你们好坏啊!就不管小妹了么?” 张柱嘻嘻笑道:“怎么,就忍不住了?好,我就先把你吊起来!”接着就听到薏云大叫道:“噢,不要...不要出去啊!我...我好难受...快来啊!”中间还夹杂着几声雪儿的尖叫声。 我再也忍不住那份好奇和冲动了,双手无意识地绞着手里的丝巾,终于还是扭头向房里看去。转身时,却发现馨儿早就故态重萌地盯着房里了。 原来此时张柱已经从薏云身上抽身出来,正把雪儿按在地上用麻绳捆绑着。看样子又是驷马躜蹄的捆法。这张柱毕竟是个男人,力气大,直捆得雪儿叫苦连天,尖叫连连。 张柱把雪儿捆好后,又用另外一根麻绳把她吊了起来,并且调整高度,使得雪儿的脸部正好在薏云臀部附近。 张柱用力地拍了一下雪儿的屁股,道:“你也不能闲着,给你薏云姐舔舔屁股吧。”说完,又捞起薏云的大腿,重新抽插起来。 那雪儿倒也听话,只见她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薏云**周围,只刺激的薏云连连叫爽。 那张柱忽地连续冲刺了几下,只听薏云一声尖叫,全身一阵剧颤,竟已达到了高潮。 不过张柱似乎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一边继续轻进浅出地抽插着,一边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根假阳具,把头部在薏云小穴处粘了些淫液,然后把那根部的一头塞在雪儿嘴里,道:“来,你在后面插她!” 雪儿嘴里塞着个假阳具,呜呜作声地把那头部去就薏云的菊花穴。但一来薏云正在被张柱操的死去活来、全身颤动,二来雪儿自己也是被反吊在半空中,又是用嘴咬着假阳具,使不上什么力,所以那假阳具一直在薏云**周围扫来扫去的,就是不能得其门而入。 张柱一看不行,干脆用双手掰开薏云的臀部,将那诱人的菊花穴完全露了出来,道:“来,插进去。” 那薏云虽已被张柱插得高潮迭起、神智模糊,却也知道两人在对她的后庭打主意,当下软绵绵地叫了一声“不要!”,却没半点抗议的味道,倒像是在撒娇默许似的。 这时雪儿看准那菊花穴所在,终于把那假阳具的头部稍微插了一点进去。加之张柱在前面忽地一挺,那假阳具哧溜一声,终于插进了薏云的后庭里去。 薏云娇吟了一声,昵声道:“你们这两个坏蛋...哟!”却是那“两个坏蛋”前后夹攻,一起插起她来。 这样一来,薏云更是不济。才片刻功夫,便一泄如柱,败下阵来。那张柱却还是不满足,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想继续横刀跃马。只吓得薏云花容失色,连连哀求道:“张郎,你今天就饶了*妾吧。实在是因为明晚有任务,今晚不能太过放纵,否则*妾一定会让你尽兴的。我今晚是不能再玩了,你还是找雪儿罢!” 张柱道:“啊,这是我的不对。一时兴起,倒把这事给忘了。好吧,你赶紧休息,嘿嘿,我去找雪儿就是了。”说完,真假阳具都从薏云身子里拔了出来,又替她解开绳索,把她放了下来。 薏云忽地嘻嘻笑道:“我现在还不困,再说你们在这里,我怎么休息啊?倒不如我和你一起来‘侍侯’雪儿罢。” 张柱哈哈笑道:“随你高兴啦。”一边走到雪儿后面,把阳具比了比,道:“正好高度合适,哈哈。” 原来那雪儿是被反吊着的,大腿和小腿折在一起捆绑,左右腿大大地分开,正好把阴部和臀部露了出来。张柱两手抓住她的左右腿,挺起胯下阳具,噗哧一声狠狠地插入了雪儿的小穴。 雪儿看张柱和薏云玩了许久,下面早已泛滥成灾,是以张柱这一猛插倒也没给她造成什么痛苦,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而已,当下里哼哼唧唧地呻吟了起来。 这时薏云捡起了那根假阳具,好奇地凑到雪儿后庭处,在外面转了转,忽然一下插了进去。听着雪儿一声尖叫,薏云似乎更是兴奋,她一边快速地抽插着手里的假阳具,一边道:“哈哈,真好玩呢!以前只被雪儿玩过我的**,我还从来没有插过雪儿的呢,想不到这么好玩,哈哈∼∼” 房中的“好戏”似乎越来越刺激,越来越变态。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下体的湿润程度越来越严重了,我知道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是再看下去,我真怕自己会当场出丑---就像此时的馨儿一样,她的下面早已湿漉漉一片,已经泄了! 我也顾不得可能会惊动房中的人了,一把拉起还在陶醉中的馨儿,轻轻地说了声:“快走!要下大雨了!”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她攀下了梯子。 馨儿虽然有点意犹未尽,却也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也不敢说什么,乖乖地跟着我跑回了思楼。 我们什么也没说,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不知道雪儿今晚会不会又像那晚一样自己捆绑自己,我只知道,我整晚都在回想刚才所看到的场景,我整晚都在用丝巾捆缚自己,并且...我有了平生第一次...自慰... 那如蛇一般紧紧缠绕着我身躯的丝巾,那如泉涌一般的淫液,那如升天一般欲仙欲死的快感,那如荡妇一般的低吟... 我...似乎越来越堕落了,更可怕的是,我似乎非常陶醉于这种堕落之中... 名姝劫(十七) 帝国骑士 因为晚上有节目,所以整个上午我们都在养精蓄锐。虽然这种阵仗我早已经历过多次,但今晚终究是我最尊敬的义父举办的宴会,容不得丝毫差错。因此我还是呆在思楼里把今晚要弹的几首曲子练习了几遍。馨儿也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一旁侍侯着,但明显地能看出她心不在焉,显然是还在回想昨晚的情景。不过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就没有说破。 我和薏云的节目是今晚的重头戏,为了让我们预先适应一下宴会的环境,并且和表演其他节目的人沟通一下,在午睡过后,义父就派人来接我们了。我这边就我和馨儿两人,薏云那边因为有伴舞的侍女,所以人比较多。因此我们分坐了两辆马车,我、馨儿、薏云、雪儿一辆,其他人一辆。 王府的马车豪华宽敞,坐了四个人一点也不显得拥挤。我特别注意观察了一下薏云和雪儿的肌肤,发现还真看不出什么绳印来,看来她们确实是有什么消除绳痕的好方法了。 其实我在观察她们,她们也在观察我---从刚才见面起,我就发现薏云和雪儿看我的眼神很怪,但到底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 上了马车后,我们闲聊了几句,薏云忽地看着我手里的绿色丝巾道:“慕容妹妹,你的丝巾好漂亮啊!能给姐姐看看吗?”我虽然很奇怪,但还是把丝巾递了过去,笑道:“薏云姐你今天才漂亮呢!” 为了今晚的宴会,薏云显然精心打扮过。她身着孔雀彩衣,里面是同肤色的紧身衣,撩人的胴体若隐若现,却又什么也看不见。本已万里挑一的俏脸经过精心装扮,更是显得国色天香、艳丽无双。比起淡妆的我来,她显然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薏云把我的丝巾细细观赏了一番,忽地道:“这丝巾上面绣的湘妃竹好漂亮啊,是妹妹自己绣的吗?” “是啊,我挺喜欢湘妃竹的。绣的不好,让姐姐见笑了。” 薏云忽然笑的有点异样,连连道:“哪里哪里,真的很漂亮呢!”又把手中的丝巾翻来覆去地看了几次,忽地道:“我记得妹妹挺喜欢白色丝巾的呀,这绿色的以前倒没见到过呢!” 我笑道:“今晚要出席义父的宴会啊,总得带点色彩去罢,可我又不想换这身白色衣裳,就只好在丝巾上打主意了。其实绿色的我也喜欢啊,以前也用过,可能姐姐没注意到罢。” 薏云呵呵呵地一阵娇笑,然后一边从怀中取出一条白色丝巾,一边道:“哎呀,我还以为是妹妹以前的那条白色丝巾丢了,才不得不用这绿色的呢!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这条丝巾又是谁的呢?上面也有湘妃竹哟!” 看着这条熟悉无比的丝巾,我不由得脸色大变。 其实我早上起床时便已发现本应该挂在床旁的丝巾不见了。隐约想起好像是昨晚丢在了哪个地方,但一来昨晚情形实在是混乱,怎么也想不起来;二来这样的丝巾我另外还有好几条,因此也就没怎么在意,随手从衣柜里挑了一条绿色的带在身边。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条丢失的丝巾居然会在薏云手里!难道...我昨晚把它丢在了薏楼那里吗?那岂不是说...薏云已经发现我们在偷窥她们了?! 一时间,我的心乱成一团,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叫着:“你被发现了!你偷窥人家被发现了!” 薏云把玩着手里的两条丝巾,笑道:“这条丝巾是我在我的薏楼阳台上发现的哟!我觉得挺眼熟的,像是妹妹惯用的丝巾呢,起初还以为是昨晚刮大风,把妹妹的丝巾给刮到我这里来了。现在看来,这条丝巾也不知道是谁的呢?”说完,别有深意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我和馨儿两人。 馨儿见我尴尬不已,连忙出来解围,顺着薏云的意思道:“是哩!昨晚还真刮过一阵大风呢!这条丝巾好像就是我替思姐晾在外面的那条,大概没夹稳,被风给刮到薏云姐姐那里去了。” “是这样的呀?那我就还给妹妹罢!” 薏云先是呵呵呵地一阵娇笑,然后把两条丝巾都塞给我,又忽然凑到我耳旁轻笑道:“妹妹,明晚姐姐这里有好节目喔!如果你想看的话,不妨和馨儿一起来啦!姐姐很欢迎的呢!”说完,还特意向我眨了眨眼。 到了这个时候,我哪还不知道薏云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偷窥行为?听她这么明目张胆的邀请,我还真是羞愧后悔的不知如何是好。 薏云又道:“怎么,妹妹不肯赏脸吗?这个节目虽然只有我和雪儿两个人表演,但可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呢!妹妹不想观赏观赏吗?” 显然薏云是为了消除我的顾虑,暗示明晚不会有其他人在场。同时,她的语气中隐隐含着一丝威胁,显然是打定主意要拉我下水了。 我不由地转身望了馨儿一眼,她的脸上却是充满期待,显然是对这个提议心动不已。见我看过来,她连忙道:“思姐,你就答应吧。薏云姐的节目一向很精彩的啊!你忘了那天晚上说过我们也要试着演一下的吗?” 旁边的薏云闻言一声娇呼,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越发灼热和大胆了。 馨儿这个死妮子,为了要我答应,居然把我们的秘密约定都抖露出来了!这不明摆着送给薏云一个把柄么? 见我还在犹豫,薏云忽地一把握住我的双手,热情地道:“妹妹,不如我们一起来表演这个节目啦?你放心,就我们四个人,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的!” 其实早在意识到自己偷窥的行为被发现时,我就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干脆和薏云她们坦白开来得了。我也确实对薏云的邀请颇为心动。但有几个顾忌我却一直无法消去:一是张柱的存在,二是这个游戏的激烈程度。虽然我此时已经基本上承认自己有着潜在的受虐性格,并且也能坦然面对,但要我大大方方地和其他人一起来玩这个游戏,却实在有些困难。那天晚上我虽然已经和馨儿一起玩过,但对我而言,馨儿和薏云她们终究是不一样的---馨儿是我值得信赖的好妹妹,我知道她不会害我;可是薏云呢?我和她相交并不是很深,我怎么能放心地信赖她?虽然她此刻坚定地保证不会有外人的存在,但是一旦游戏开始,我和馨儿被绳子五花大绑起来的时候,这份誓言还有多大的可信性?而且,就算不会有其他人来,这个游戏又会玩到什么程度?作为新手的我和馨儿,是不是薏云她们的对手?她们会怎么对付被绳索重重捆绑后的我们?而更深一层的忧虑是,我会不会就此沉沦于这个游戏,甚至最后也像昨晚薏云她们一样,对另一个人俯首称臣、高呼主人呢?!---不管我怎么喜欢这个游戏,这都是我怎么也无法接受的! 马车在徐徐前行着,就在这车厢里,在其他三人的“殷切”注视中,我在思索着一个也许会影响我一生的答案。 答应,还是不答应?这实在是个问题。 名 姝 劫(十八) 见我仍是犹疑不定,薏云又道:“我知道我和妹妹平素交情不深,以致于妹妹不太信任于我。嗯,我看不如这样,如果妹妹硬是有顾虑,那不如你和馨儿来当主演,我和雪儿演配角就是,这样妹妹总该放心了罢?” 旁边的雪儿也附和着道:“是啊是啊!其实我和薏云姐姐都更喜欢演配角一些呢!”一边说着,一边望向薏云,眉眼间颇是暧昧。 这个提议倒是颇为令我心动。如果是这样的话,由我们来做那什么“主人”,让我和馨儿来捆绑薏云她们,一切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里,这样一来,既能满足一下心中的那份欲望,又不会有什么危险,那倒真的是两全其美了。 左思右想之下,加之薏云等三人一直在旁边不遗余力地游说着,我终于还是敌不过心中的那份冲动,答应了薏云的提议。 我一点头,薏云等三人均是大喜,四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突然显得亲密了起来,有些话也就更说得出口一些了。薏云自是对我们怎么发现她们的行为好奇不已,缠着要我告诉她们。我到现在也没了什么顾忌,也就原原本本地把这几天的事情经过都讲给了她听,当然有些地方还是不能说的---诸如我昨晚的第一次自慰(唉,现在想来都羞死人了...)。至于那晚我和馨儿之间的尝试,犹豫了再三,我还是一并告诉了她们。 薏云眨了眨眼,道:“嘿嘿,妹妹现在就像我当初一样呢!想当年,我也是偶然发现了雪儿这妮子的自缚行为,然后就被她拉下了水,一直到现在都沉迷于其中。妹妹不用担心什么,你看姐姐现在不也好好的么?也没见因为喜欢上这个就少了什么、吃了什么亏了。” 当下里我们就这样聊了开来,我也逐渐的放开心防,开始把薏云当作朋友来看待。虽然我们这种朋友关系最初是开始于那共同的爱好,但几番交谈下来,我也发现薏云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待人热情诚恳,对我们没有过多的虚伪,倒真像个大姐姐似的。不过她似乎特别喜欢调笑我,时不时地开我几句玩笑,害得我怪尴尬的。 说说闹闹间,马车已经到了吴王府门口了。 我们几人下了车,自然有王府专人把我们接了进去。从大门开始,便可看到很多王府的人在忙碌着,或是张挂着大红灯笼,或是到处摆放着盆景,连门口的两个大铜狮也被细细擦了一遍,整个王府充满着喜气。 我很是奇怪,以往义父阅兵操练前也会举办这么一个宴会来欢迎各地将领,但从来没这么郑重其事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正奇怪间,忽听一人叫道:“思姐,你来啦!我好想你哟!”与此同时,一道鹅黄色的人影直往我怀里扑来。 我张开双臂,将那人一把抱住,笑道:“湘儿,你在说谎吧?既然想我,怎么这段日子都没来找我呀?” 来人正是我的义妹,我义父的掌上明珠---李湘。 今天的湘儿也是盛装打扮,一袭鲜艳的鹅黄衣裙,同色的丝巾柔柔的系在玉颈上,更添几分娇艳。俏脸上淡施脂粉,黛眉半描,樱唇稍点,将一个本就粉雕玉琢的人儿修饰的越发倾国倾城、光彩夺目,连我这义姐都看得呆了。 “哟,湘儿,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啊?” “思姐你还不是一样嘛!耶,薏云姐姐她们也是这样啊!” “嘻嘻,我们是为了表演节目,你倒是为了什么?怕不是义父要在这俊杰云集的宴会上替你相亲罢?” “哎呀,思姐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喜欢的是...”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地往左侧看去。 我心知肚明地暗暗一笑,顺着她的眼光望去,果然,不远处那正忙着指挥众人布置花草的不正是湘儿的心上人吗! “死丫头,这些天没来找姐姐,怕是正和某人情深意浓,缠绵于花前月下,以至于连姐姐都忘了罢?” 湘儿回过头来,见众人均是眼中带笑地望着她,大是困窘,羞道:“不是的啦!这几天玉麟哥任务很多,忙的要死,都好久没陪我了。而且我觉得他这几天怪怪的,每次我主动去找他的时候,他都马上找借口躲开了,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间,蛮足频跺,满脸嗔意,可是一双明眸却还是时不时地往那边瞄上一眼,显露出掩不住的柔情蜜意。 湘儿口中的“玉麟哥”是义父手下第一爱将,也是义父的养子,跟从义父姓李。虽然今年才24岁,却是从小便跟随义父南征北战,浴血沙场,掌中一杆银枪尽得义父真传,素有“玉麟枪”之称。他战功卓著,又颇得义父信任,是以军衔虽然只是少将,职位也只是义父近卫“火狮旅”的旅长,实际上却指挥着整个东部集团军,地位仅次于义父。 这李玉麟不但武艺出众,人也是帅的没话说,不知道迷煞了金陵城中多少女孩儿家。不过在我眼中,他这人太严肃,而且对义父过于愚忠。对义父忠诚没有什么不好,只是他似乎...太过了点。在他的眼中,似乎容不下其他东西,只有一个义父!他就是为了义父而活,就是为了执行义父的命令而活。从义父看来,能拥有这么一个部下,自是欢喜不过。可是从女人的角度来看,这种男人却实在是不敢恭维。对这种没趣的家伙,虽然帅的连本姑娘都有点动心,但我还是敬谢不敏的。只是不知道湘儿那妮子中了什么邪,据说从小就爱缠着李玉麟,长大后更是宣称非他不嫁。我问她原因时,她居然大说特说李玉麟的好话,说什么这年头像他这么帅却又这么老实的男人实在是少见,必定可以托付终身。对着湘儿那迷醉的样子,我除了叹气是没什么其他法子了。 不知道是因为湘儿是义父的女儿,还是因为李玉麟确实喜欢湘儿,反正在这世上,湘儿可以说是李玉麟除了义父外唯一一个能入得了眼的人了。义父对此似乎也颇为赞同,大有一待湘儿成年便让两人完婚之意。算一算,这个日子也不远了。 “对了,湘儿,怎么不见义父啊?” “哦,爹爹正忙着陪几位‘贵客’呢,连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哼!” “是吗?是些什么人啊?居然让义父连自己的乖乖女都不要了?” “哼,思姐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吴王府还真是大人物云集啊!!辽王耶律图的儿子耶律隆飞、蜀王石矩的手下第一大将严讯、东瀛大使真田英川、七岛联盟的海军上将雅各布王子...都是些‘惹不起’的人啊!也难怪爹爹不理我了!” “哦∼,他们都是为了这次阅兵来的罢?还真都是些重量级人物呢,确实怠慢不得,义父自然要好好招待了。只是那严讯到现在还没回四川,倒真是奇怪啊...” “哎呀,你别提他了!那头大色狼,就只会色迷迷地盯着我!还有那耶律隆飞,也是一个德行,一见我就大放厥词,真是气死我了!” “哦?他说了什么了,让你如此生气?嘻嘻,湘儿如此迷人,男人见了你失态那是正常的啦!” “我才不要呢!他居然说些什么非我不娶的混话,你说气人不气人?!” “哎哟,你的玉麟哥有情敌了呀!呵呵...” “思姐啊!你坏死了,人家烦得要死,你还来笑人家!看打!” “哎呀,不要!你欺负姐姐不会武功么?馨儿快来帮我!” “哼,谁叫你这么笑话我?叫馨儿也没用,她哪是我的对手?哈∼” 当下我们几个笑笑闹闹,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步入后堂。 与前庭的喧嚣热闹不同,这后堂依旧是那么清幽、安静,没受到什么干扰。 我和湘儿虽然多日不见,颇为想念,但是毕竟宴会重要,所以也不敢多聊,闲扯了几句后便和薏云她们一同练习去了。湘儿自是依旧去找她的白马王子。 我的任务本来只是弹上几曲瑶琴,但现在和薏云关系大进,她竟然要求我代替原来的乐师为她的霓裳羽衣曲伴奏。要是以往我自然不会答应,但现下我们关系微妙,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好在这舞曲我也知晓,只是和薏云她们的配合问题而已。一个下午下来,总算是渐趋完美,不怕见不得人了。 繁星隐现,华灯初上。 在这已经布置妥当的吴王府中,一场盛大的宴会就要开始了。 名 姝 劫(十九) 咳咳...,现在该把视角转到李勋他们这里来了。虽然说这部小说以第一人称开头,但我想有些部分还是用第三人称描写来的顺手一些。有的时候,用慕容思以外的视角来观察事情的发展,我更容易下手一些,各位看着也更爽一些,何乐而不为呢?倘若硬要说这样不严谨,那...我不好说什么,反正我又不是写正儿八经的论文,又不是要出书,我只是在写一部情色小说,而且是sm武侠小说,只要我自己写得舒服、各位看着还过得去,那不就行了? --------------------------------------------------------------------------------------- 齐云诸人作为孙震军团的代表应邀前来参加此次阅兵,这次宴会自然也有他们几个的份。众人自知身在险地,这宴会说不定就是一个“鸿门宴”,哪里还敢怠慢。几个将领聚在齐云的帐中商量了整整一个下午,预测了各种可能情况,并且一一想好对策,直到吴王府的使者上门迎接,这才动身。又为了怕留在营地的将士们群龙无首,所以前去赴宴的只有齐云、李勋和李逵三人,贺儒风则装病留下,以防万一。众将士更是衣不解甲,刀不离身,随时准备应付突如其来的战斗。 却说齐云几人带了几名亲兵,随着吴王府的使者进城赴宴。此时将近黄昏,正是金陵闻名天下的夜市开始的时候,街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十分拥挤。众人也只好弃马步行,顺着人流缓缓前行。齐云几人虽然也曾随孙震到过金陵,却因军务繁忙,从来没有机会领略过这金陵夜市的风采,是以一个个都东张西望的到处观望,对赴宴一事一点都不着急。只是苦了一旁的王府使者,生怕耽误了宴会,想催促一下齐云几人,却又见他们兴致正浓,要是惹火得罪了几人,怕是更加不妙。当下里两厢为难,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王府使者的焦急,齐云几人自然不会理会。此次宴会吉凶为卜,众人躲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急匆匆地赶着去送死?虽然已经躲不过,但让王府的人着急一下,心里好歹也痛快些。一念及此,众人走的越发的悠闲,甚至还不时地凑到路旁的店摊挑上半天东西,直把王府使者的脸都急绿了。 一行人走走停停,顺着人流来到一个交叉路口处。这路口乃是金陵城中东西、南北两条主干道的汇集点,修的甚是宽敞,路口四周的黄金地段全是些响当当的老字号店铺,就连路边摆摊的也都是颇有手艺。所以这里已经成了金陵夜市的一个主要场所,这里的人自然也更多、更拥挤。 齐云兴致正浓,干脆将坐骑交给亲兵牵着,自己一头钻进路旁的店铺摊点淘金去了。李勋和李逵也有样学样,嘻嘻哈哈地跟了过去,只留下使者在哪里干瞪眼。 三人本来只是想气气王府使者,倒并没存着什么购物的心思。谁知这无心插柳下,竟真的给他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 原来在这街口处,有一个响当当的老字号店铺,店名叫做“玉庭春”。虽然外面看来装修的一点都不起眼,可是店铺里面却是人山人海,顾客如云。这倒并不奇怪,只因当此夜市繁华时际,街口周围的任何一家店铺里的情况都和这家差不多,要是没有顾客那倒是奇事了。引起齐云三人注意的,是店铺里顾客们的奇特成分。 这家店铺里的顾客有男有女,这倒是和其他店铺相似,不同的是:男的有俊有丑,女的却是个个如花似玉,全是些千里挑一的美女;男的不论老少,脸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一丝淫笑,而美女们却都是面带桃花,含羞带嗔。另外这些顾客看起来都像是些非常有钱有地位的人:不论男女,一个个全都衣着华丽,身上佩戴着珍贵的饰品,显得珠光宝气十足。而最让齐云几人感到惊奇的,却还是他们之间的谈话,简直就让齐云三人连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 “娘子,你来看看这对钻石乳夹,做工精细,光彩夺目,要是娘子佩戴起来,一定迷死人了!” “你好坏啊!只管自己欣赏,也不管人家戴上会多痛苦!” “咦?很痛苦吗?那昨晚给你夹那木夹时怎地只听见你的浪叫,又没听到你叫疼?哎哟,我的耳朵!娘子轻点啊!” “主人啊,这...这假阳具会不会太粗了?奴儿怕受不了呢?” “不会∼!嘿嘿,老子的话儿比这粗多了,你都承受的下来,这件又算什么了?我还想选支更粗的对付你前面呢!” “啊!主人...您的意思是...这根阳具是...是用来...插奴儿后面的吗?” “是啊?怎么了?老子明天就要出镖了,这一趟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不给你选两件替代的东西怎么行?要是你耐不住寂寞去偷汉子,老子可就要戴绿帽子啦!” “哎呀!主人,瞧您说的!奴儿是您一个人的奴隶,怎么还会去招惹别的男人呢?再说,主人这一出去,还不是又要把奴儿绳捆锁绑的囚禁起来,奴儿要动上一动都成问题,还怎么给主人戴...绿帽子啊?” “哈哈,说得好!你放心,老子一定尽快赶回来。这几天你就用这假阳具充饥吧,实在不行,就让丫鬟帮帮你。嘿嘿,老板,再给我拿根双头假阳具来!要最粗的那根!” “......” 听到这里,齐云三人哪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店?李勋李逵两个光棍倒还没什么,齐云却早就心痒痒了起来。早就听说金陵这风花雪月之都里,不但盛产色艺双绝、床上功夫出色的名*,就连各种配套设施也是在大陆上首屈一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想起家里那头性欲旺盛的母老虎,要是能带几件奇巧的淫具回去惩治惩治她,那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想到这里,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拉过李勋李逵二人,兴奋地道:“走,我们也看看去!”当下运气于身,硬生生地在人潮中挤出一条通道,直往那“玉庭春”里探宝去也。 后面的去这里找:http://cbjcolor.us/?a=wkxab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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