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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拯救·父女·野合   羅張維一邊打量著這個有些孱弱的女孩,一邊聽完了她的悲慘的遭遇。「小 芊,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從那個禽獸手裡救出來。」他裝做義憤填膺的說,但是 他心裡想的並不僅僅是怎麼樣把她救出來,而且還盤算著怎麼樣讓她乖乖的被自 己玩弄,然後再送給秦憶本。   其實羅張維聽李靜芊的述說的時候,就決定把她送給秦憶本了。把如此美麗 可愛的女孩送給秦憶本,雖然羅張維覺得有些可惜,但是如果秦憶本真的忍不住 去找李靜芷,那麼自己半個月的心血都白費了,所以也只能用李靜芊來先滿足秦 憶本的慾望。   對於李靜芷,他並不是捨不得,而是要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現在他已 經讓她落入了溫柔的陷阱,再讓她知道自己多次拒絕秦憶本對她的慾念,那自己 在她的心中就成了英雄,她不但會心甘情願的讓秦憶本姦污,更會完全的落入自 己的手中。   羅張維盤算著行動的步驟,對李靜芊說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還讀書 不?」故意的引導她,「我看也別讀了,現在這個世道,讀書對你一個資本家小 姐來說是不可能的。」   李靜芊猶豫了會兒,雖然心中很想接著讀,但是羅張維的話也有道理,「好 吧,羅校長,那我能做什麼呢?去姐姐家種地?」   「不,不。」羅張維裝做很貼心的說:「李老師她正在為丈夫的事發愁呢, 你再這樣……」然後他裝做想了想,對少女拋出了第一個圈套,「如果你不嫌棄 的話,我現在住的房子裡,鬧土匪的時候曾經造了個夾間,除了我誰也不知道, 你先在那住著,等你姐夫出來了,你再出來。」   「……」李靜芊沒有說話,低頭想了想,覺得自己也真沒什麼好地方去,就 答應了,「那麻煩你了,羅校長。」   「說這些做什麼啊?你就當我是你父親好了。」羅張維裝做有點生氣的滿臉 慈愛的說,「再說我也沒兒女,要不你乾脆做我的乾女兒把。」   「乾爹……」少女的心被打動了。除了姐夫,和那個色狼,從來沒有人對她 這麼好,而姐夫畢竟是姐姐的丈夫,是自己的同輩,至於那個色狼,少女的心有 些不想再去想他。   「呵呵,」羅張維慈祥的笑著,看著少女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的慾望也被 漸漸挑了起來。   「小芊啊,你在什麼地方躲著,我去找公安機關來收拾那個王八蛋。」羅張 維裝做很生氣的酒也不喝了,收拾收拾就站了起來,「要不你就在這等著吧,等 把那個王八蛋抓住了,我就來找你。」   「乾爹,那些照片……?」李靜芊很遲疑的問他。   「哦,你放心,我一定都給你燒了。」他拍著胸脯保證,走出了小樹林,搭 上了一個路經富江監獄的車。雖然已經決定把李靜芊讓給秦憶本了,但是他並不 急於讓兩人見面,想自己先享受少女的身體與溫柔,然後再和秦憶本一起玩她。 「可惜不能盡情的玩啊。」他在車兜上有些惋惜的想著,可是想到李靜芊成熟妖 艷的裸體,又興奮起來。   「羅校長,您這是?」秦憶本見羅張維去而復返,還以為李靜芷答應了呢, 有些興奮的問他。   「哦,是這樣的。」羅張維簡要的把李靜芊的事情說了一遍,「姐姐弄不到 手,我們從她妹妹上弄點利息。何況李靜芊我也見過,整一17年前的李靜芷, 雖說沒李靜芷成熟吧,可看起來更清純啊。」羅張維引誘著秦憶本。   「操她是當然要操的,可是你說的那個小子,我們也不是公安機關啊。」秦 憶本滿心色慾,有些無奈的看著陰笑著的羅張維。   「呵呵,裡修啊,要說整人,你還是不夠啊。」羅張維得意的笑著,「李靜 芊的姐夫關在你們的監獄裡,她怎麼也算你們監獄的犯人家屬,你一個獄長…… 啊。」   「啊,是啊,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呢。」秦憶本會意的看著羅張維,得意的 笑著。   兩人坐著監獄的車來到縣一中,把司機留在外面,單獨的找到林君樸。   「林老師,我是李靜芊小學時候的校長,她姐姐特意囑咐我來找你談談。」 羅張維上下打量著眼前英俊的年輕人,心裡有些羨慕與嫉妒,「這是富江監獄的 秦獄長,代表李靜芊的姐夫來找你的。」   林君樸見中午李靜芊沒回來,就有些著急,但他認為李靜芊已經完完全全的 掌握在自己手中,何況他手裡還有大量的照片,所以並不擔心李靜芊會逃走,直 到剛才校長說有兩個人來找自己,他還在想,自己在縣城無親無故,誰會來找自 己?直到聽到羅張維的一番話,才知道是李靜芊出事了,因事前沒有心理準備, 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應道:「二……二位同……領導找我什麼事情嗎?」   「哦,這個……也沒什麼大事。」羅張維故意的望了望在旁邊看著他們的校 長,「我們是聽說林老師是省城的大學生,所以特意過來拜訪的。」說著,還故 意的壓低聲音,「或許你還不知道,李靜芊的姐姐和姐夫老家都是省城的人,拜 托我們來打聽他們家的事情。」   羅張維找了個借口給林君樸,只是想從他手中掏出更多的淫具。特別是李靜 芊所提到的春藥,畢竟年老了,有時候看著李靜芊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卻有心 無力,因此總想著找個辦法來恢復自己的能力。   「哦哦……」林君樸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為什麼 替自己開脫,他才不相信什麼鬼同鄉呢,「那,……」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了。   「我們去你的宿舍吧,就別打攪校長了。」三人告辭了校長,來到了林君樸 的宿舍。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直接的對林君樸說:「林老師,我們倆找你的事相信你 也知道,你說吧,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林君樸有些心虛的反問著。   「呵呵,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也不用裝了。」羅張維陰險的笑著,「秦獄長 也算公安部門的人,今天我們兩個私下來找你是因為你是大學生,是個人才,不 想毀了你。」   「那你們想怎麼樣?」林心虛的問道,畢竟他在縣城無親無故,不是什麼有 根基的人。   「很簡單,只要你把那些照片和你用的那些東西交出來。」   「這個……,好吧。」林君樸咬牙說,那些都是他十多年攢來的,「不過你 們要保證確實不告發我。」   「放心,我們對懲惡揚善並沒有興趣,只是想嘗嘗李靜芊的味道而已。」說 著,恐嚇道:「以後,李靜芊就是我們的人了,要是你再找她,可別怪我們不講 信用!」   林君樸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把相機,春藥拿了出來,「只是這些了。」   羅張維見了春藥,高興異常,拿過來看了看,聞了聞,「你怎麼弄來的?」   林君樸無奈的解釋了春藥的由來。原來他自小和爺爺住在大城市,抗日的時 候隔壁的別墅住著一對日本夫婦,非常喜愛他,常常當著他的性交,小小的他從 小就知道了肛交、口交、捆綁等日本人的玩意,對女人的興趣也由正常的性交而 變成了虐待的快感。   後來隨著日本投降,一個死了丈夫的美國女人又搬到了無人的別墅,而他的 第一次就是在春藥的刺激下給了那個50多歲的女人。從此他更恨女人,每次與 女同學交往都設法找到她們的把柄,威脅她們服從自己,用各種方法侮辱她們的 身體和人格來滿足自己變態的性慾。但是畢業前有個女同學不堪忍受告發了他, 他不得不拿著那個美國女人留給他的相機和剩下不多的春藥逃到了偏僻的縣城。   最後,他還特意的強調,那個相機的底片,縣城還沒有設備能洗出來,只能 到省城沖洗,所以他才寒假回去沖洗出來然後威脅李靜芊的。   羅張維聽了,倒也無所謂,因為他對相機並不會使,只是春藥沒有了來源, 心裡有些失望,只能省著點用了。   兩人留在這也沒什麼意思,就和林君樸告別,走了。   送走了羅張維、秦憶本兩人,林君樸歎了口氣,無奈的回去了。後來,他離 開了縣城,再也沒有回來。   羅張維、秦憶本再次找到了校長,在校長的帶領下,簡單的收拾了李靜芊的 衣服,就告別校長,走了。   (整個過程秦憶本一直沒說話,大家會說那羅張維就不如不用叫秦憶本,這 樣李靜芊還能晚點送給秦憶本。其實以羅張維的身份和樣貌他並不能壓住林,而 秦憶本的身份卻能,所以羅張維不得不叫秦憶本。再就是關於退學的問題,那個 時代每個人的心思都不在讀書上,而且很多是家庭條件等原因,所以退學很好退 吧,我覺得。)   兩人出了學校,秦憶本有意的問:「那個李靜芊呢?」   「已經回家了,你放心,幾天內一定給我送去。」羅張維笑著,「她也沒地 方住,等過一段時間就讓她住在你的監獄裡,還不由著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嘿嘿,到時候我一定操大她的肚子。」秦憶本猥褻的說,上了一直等在門 口的汽車,「羅校長,我送你回去?」   「別,讓李靜芊看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羅張維拒絕了,心裡還掛念著 李靜芊。   「那好,我回去了,那事你抓緊點啊。我這兩天老閒著。」在司機面前,秦 憶本倒是很含蓄。   「知道了,走吧。」羅張維望著遠去的汽車,直到看不見,才向李靜芊等他 的小樹林走去。   李靜芊見羅張維回來,急忙站起來,「乾爹,」卻不好意思接著問。   「好了,小芊,沒事了。」羅張維親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咦,你那個, 還沒解去?」   「嗯,」李靜芊滿臉通紅,「這,不方便。」   「哦,」說著關切的問:「路上我們還要走回去呢,你…你能受的了嗎?」 李靜芊點了點頭,一臉的通紅。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故意的,羅張維並不攔截來往的車,看有沒有可能搭 順車,而且他還不時的尋找話題,分散李靜芊的注意力。他暗中觀察李靜芊,發 現她每走一步都緊緊的夾著雙腿,胳膊也不自然的來回擺動,不時的偷摸下自己 的下體。   「對了,小芊,那邊有條近路,咱們從那走吧,近些。」羅張維關切的扶了 下李靜芊的胳膊,而李靜芊的身體也隨著一陣顫抖,有些不自覺的往他身上靠。   「來,你這麼辛苦,乾爹扶著你。」或是羅張維的一聲乾爹提醒了李靜芊, 她努力的擺正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在無人的小路上走著。   走著,走著,李靜芊突然帶著哭腔的說:「乾爹,我好難受,我……」   羅張維故意體貼的說,「小芊,再忍會,等到家了就好了。山郊野外,你一 個大姑娘的,多不好啊。」   李靜芊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把手伸在下襠,使勁的按著,哭著說: 「乾爹,你別看,別看。我癢,我受不了了。」   羅張維裝著不忍心的說:「小芊,你別在大路上,到那邊那個小溝裡去,干 爹、乾爹我給你解開。」   李靜芊也堅持著走到小山溝裡,50米的距離,她的手一直沒有放開,緊緊 的按在下襠上,抓著小穴裡的黃瓜,小幅度的抽送著。   到了山溝,羅張維強忍著欺騙弱女的滿足沒笑出來,故意對李靜芊說:「小 芊,你可想好了,這要是讓人看見我給你脫衣服,那可是你一輩子的事情啊。」   李靜芊帶著哭腔,雙手捂著臉,使勁的搖著頭,「不,乾爹,不要緊,你快 點,我要憋不了了。」羅張維也不再客氣,蹲在她的身前,發現她的褲子早已經 被流出來的淫水打濕,顯得更加淫穢與引誘。   他強壓著心頭的慾火,先解開李靜芊的腰帶,把她的褲子連同早已濕了一大 片的內褲一起褪到腰間,露出少女的嫩紅的小穴和插在小穴裡的黃瓜。而感覺到 自己的陰部露在空氣中的李靜芊更加害羞,緊緊的把臉藏在手中,看也不敢看蹲 在他身前的羅張維。   羅張維右手抓著插在小穴裡的黃瓜,左右搖了搖,裝做很使勁的往外拔,可 是並沒有拔出多少。他猥褻對李靜芊說:「小芊,你別夾的那麼緊,拔都拔不出 來。」同時握著黃瓜左右使勁的連續不斷的搖晃著,向外的力氣卻很小,黃瓜在 他的搖動下,一點點的從小穴裡滑落,同時也把嬌嫩的肉穴撐得大大的,完全暴 露在羅張維的眼前。   李靜芊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裡涼涼的,知道自己的陰道壁也暴露在空氣中,但 是仍不敢看。同時,她心裡想的並不是把黃瓜拔出來而是追求的更猛更深入的抽 插,因此只是很羞的兩腿緊張的重疊,企圖把露在空氣的陰道壁裡擠合起來,同 時也夾緊了小穴裡的黃瓜。   羅張維趁著李靜芊雙手捂臉不敢看他,偷偷的從提包裡拿出那瓶春藥,左手 珍惜的偷偷抹了一小點。右手掰開交疊在一起的大腿分開,「小芊,你再忍忍, 我們快點,不然有人來看見……」羅張維提醒了李靜芊,雙腿分開,卻依然的緊 緊的夾著。   羅張維再次使勁的左右搖動小穴裡的肉棒,把小穴擴的很大,空閒的左手伸 到裡面,輕輕的把春藥抹在少女的陰道壁上。抹完後,可能覺得不過癮,抬頭看 著依然在捂著臉的李靜芊說:「小芊,你用手把……把那個撕開,乾爹把手伸進 去,你夾的太緊了。」   李靜芊強忍著羞意,放開手,低著通紅的臉不敢看羅張維,雙手分別抓著依 然粉紅的陰唇,努力的撕開,空閒的手指也撐開脹大的陰蒂。想到自己的小穴完 全的暴露在對自己猶如女兒的乾爹面前,心中的羞愧更加刺激著她,一股罪惡感 也悄悄的產生,讓她享受著眼前這個醜陋男人的粗糙的手指。   羅張維把左手手指伸進少女粉紅的陰道裡,轉動著,裝做很努力的摳挖著本 已敏感的陰道,還特意的掏出了一些淫水,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刺激得李 靜芊全身差點癱軟在地上。   身體感覺著羅張維老練的摳挖,想到伸在自己小穴的手指是對自己呵護百倍 的羅張維,心中亂倫的感覺更加強烈,同時,小穴裡傳來的聲音羞得她恨不得捂 上耳朵,嘴裡只是反覆的囁喏著:「乾爹,乾爹……」   羅張維摳挖了一會,感覺差不多了,才裝做很努力把黃瓜拔出來,伸在李靜 芊的眼前,比劃著,本想問怎麼處理,來藉機打擊她的自尊心和滿足自己變態的 慾望。   而李靜芊卻因為小穴突然失去了充實感,「啊」的輕呼一聲,本來夾得緊緊 的雙腿猛的放鬆了下來,憋了半天的尿液也不可收拾的噴了出來,而李靜芊卻因 為促不及防,沒有蹲下來,也沒有轉身,只是羞急的「啊」了一聲,就任由自己 尿液在羅張維的面前暢快毫無顧忌的宣洩著,正好噴在蹲在她面前剛起來的羅張 維腹部以下,膝蓋以上的範圍。   而羅張維也被少女奇異的撒尿而吸引,眼睛死死的盯著小穴下正在激烈的流 出透明尿液的尿道口,眼珠一動也不動,射出貪婪的光芒,喉嚨下的喉結也一陣 滾動。   兩人就這麼詫異的看著對方的下體,直到水流漸漸減弱,消失,最好還無恥 的噴出幾股尿液才完全平靜下來,而李靜芊如同回過伸來似的,「啊」的一聲捂 著臉,哭著:「乾爹,你別看,別看。」   羅張維心裡嘲笑著李靜芊,心說,看都看完了,還叫我別看。嘴裡卻說: 「小芊,那乾爹先出去看著,你趕緊穿上衣服,我們趕路吧,時候也不早了。」   李靜芊等羅張維出去,漸漸聽不到他的腳步聲,才放下手來,並不急於穿衣 服,也沒把插在屁股裡的黃瓜拔出來,而是把手伸進小穴,另一隻手近乎暴虐的 掐著自己的乳頭和潔白的乳肉,留下了一對對紅紅的指印。但是細細的手指並沒 有能滿足她,而不遠處卻傳來羅張維著急的聲音:「小芊,怎麼了?沒出什麼事 吧?」還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沒,沒事。」她急忙應著,小穴裡的手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量,乳房上的手 卻伸到後面,試圖拔出深插在屁眼裡的黃瓜,但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卻 沒給她足夠的時間,她只得停止激烈自慰的手,飛快的穿上褲子,臉色緋紅的看 著已經來到他跟前的羅張維。   羅張維並沒有整理被李靜芊尿濕的褲子,連掛在皺折上的尿滴也沒有擦去, 他見李靜芊臉色緋紅,一臉驚慌,一隻手還偷偷的在衣服上擦著,就知道她剛才 在幹什麼了,故意著急的說:「小芊,怎麼這麼久?沒出什麼事吧?」   李靜芊感覺自己很對不起眼前這個比任何人都對自己好的乾爹,心裡愧疚之 下更是言語慌張:「沒……沒有啊,乾爹我老拿不出那個來。」說著看到羅張維 褲子上被自己的尿液打濕了一片,有些地方還掛著晶瑩的尿滴,急忙轉移話題, 伸手擦抹著羅張維的褲子,「乾爹我給你擦擦,剛才,剛才……」   慌亂中,李靜芊的手碰到了羅張維早已挺立的肉棒,肉棒很合作的擺動了幾 下。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李靜芊感覺到肉棒的挺立和硬實,似乎這一刻她才 意識到羅張維也是男人。而羅張維的「啊」也恰到好處的表現了秘密被發現的慌 亂和一個長者的愧疚,囁囁嚅嚅的向李靜芊解釋道:「小芊,乾爹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最後裝做懊惱的說,「都怪乾爹,你罵我吧。」   李靜芊卻更加不好意思,手上滿滿的都是硬粗的肉棒的感覺,似乎這才是自 己想要的東西,更加被羅張維的表演所感動,紅著臉低聲說:「乾爹,都是女兒 不好,連累了你了。」兩人安靜了一會,又上路了。一路上,兩人再也沒說什麼 話,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   但是羅張維一直偷偷的觀察身後李靜芊的動作,漸漸的發現她整個身體有些 蜷縮,不時的打個冷顫,好像很冷的樣子,本來有些輕鬆的臉變得有些嚴肅,牙 齒也緊緊的咬著嘴唇,雙手在擺動經過大腿的時候總是狠狠的掐一下,每走一步 抬起的腿就趁著最高點的時候交疊著輕微的摩擦著另一條腿,落下的時候踩在另 一隻腳的正前方而不是前一步的正前方。他知道春藥的作用發揮了。   於是停下腳步,裝做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提包裡掏出一匝子照片,對李靜 芊說:「小芊,這就是那些照片,咱們在這燒了吧。」李靜芊點了點頭,並沒有 接過那些令自己甘心受辱的照片,而是隨著羅張維來到路邊的山溝,蹲下身幫羅 張維生火,雙腿緊緊的夾著,再也不起身。   點著了火,羅張維藉著去路邊撿些枯草枯葉的機會把每張照片都藏了兩張。 等李靜芊回來,他故意的一張一張翻看著那些照片,裝做不經意的把照片暴露在 她的視線裡,讓她看到自己的媚態。   此時的李靜芊正被春藥折磨的不知身在何處,她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 突然變得火熱,變得需要男性的充實和衝擊。只是被動的感覺到自己敏感的身體 變得滾熱,在野外涼風的吹襲下,更加刺激著敏感的肌膚。   而且綁了半天的麻繩狠狠的磨擦著肌膚,特別是高脹充血的乳頭,被四周的 麻繩緊緊的勒著,顯得更加高脹,高高的頂著薄薄的外衣,在麻繩和衣服的摩擦 下,整個乳頭都傳來陣陣麻癢的感覺。   本來憑著女性的直覺和曾經的經歷,她完全有可能猜到自己中了春藥,但是 一路上,她所做的事情令自己對羅張維感到特別的內疚,心中也十分羞愧,而內 疚和羞愧完全衝散了她女性特有的敏感和直覺,使她根本沒想為什麼會這樣。   可憐的少女一路上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慾念,敏感的身體再次接受春藥的刺 激,更加衝擊著已然要崩潰的自尊和心中的倫理。無奈的她只能試圖接對自己身 體進行摧殘來阻止內心渴求性交的慾望。   蹲在地上的李靜芊正在努力的壓制著身體裡的慾火,雖然春藥並不是很多, 但是已經足夠激發她本已高漲的慾火。看到羅張維手裡拿著的自己淫穢的照片, 臉色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有些疑惑、羞赧的喊了聲:「干 爹……」   羅張維「呵呵」笑著,看著臉色緋紅的李靜芊,「乖女兒,沒想到你這麼淫 蕩啊。」說著,還故意把一張李靜芊自慰的照片遞在她的面前,「你看你這麼饑 渴的樣子,是不是特想男人操你?」   李靜芊羞紅了臉,為羅張維說出如此淫穢的話有些生氣,但也不知道說什麼 好,小嘴囁喏著,張了張,似乎要解釋什麼,「乾爹,我,我……。」但是在高 漲的情慾和恥辱的照片雙重刺激之下,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靠向羅張維。   羅張維不再掩飾,站起來看著李靜芊,猥褻的說:「看你這個樣子,乾爹我 今天就滿足你,操死你這個淫婦。」   「……」李靜芊並沒說出什麼來,只是抬頭吃驚看著這個前一刻還對自己呵 護有加的人,滿臉的疑惑,但是內心卻有種如釋重任的感覺。   「看什麼看,快脫衣服!」羅張維有些凶狠的瞪著李靜芊。他本來也打算欺 騙著把少女弄到手,但看到她軟弱的樣子,心裡突然生出了征服與虐待的快感, 於是也就不再偽裝,滿足自己征服的慾望。   李靜芊依然抬頭看著羅張維,只是眼中不再是疑惑,而是疑問和猶豫,低聲 說:「你、你是我乾爹,我是你乾女兒啊。我們、我們這不是亂倫嗎?」   「老子管你亂不亂倫呢,快脫!」羅張維不客氣的說。   「你…」李靜芊壓抑著身體裡一股股的快感,不敢站起身,只得蹲在地上。 這種軟弱卑微的姿勢與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極不相應,她自己心裡也生出一種悲苦 的感覺,卻並沒有哭出聲,只是眼裡濕濕的,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這些看在羅張維的眼裡卻沒有絲毫的憐愛,而是一個被征服者對征服者的乞 憐,更加激發了他虐待的慾望。於是他也不說話,一把把李靜芊拉起來,伸手拽 開腰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到腳邊。   李靜芊強忍著渾身的慾火和羞愧,顫聲軟弱的阻止著,「乾爹,別,我們是 父女,別這樣。」雙手無力的推著羅張維的胸膛,試圖推開他。   羅張維伸手在李靜芊的下體一摸,舉著粘滿淫液的雙手送在李靜芊的眼前, 淫笑著:「還說不要,你看看你都流水了,是不是心裡也想著乾爹操你啊?」   李靜芊低著頭,不敢看羅張維手上的淫水,緊張的搖了搖頭,卻不再阻止羅 張維,只是口中不斷的說著:「別這樣,別這樣。」   羅張維又摸了下李靜芊的下體,正要給她脫上衣,聽她如此說,就故意羞辱 她,「真的不要嗎?」   李靜芊並沒有接話,她只是機械的站在羅張維面前垂著頭,嘴張了張,卻說 不出那句話。似乎表明雖然她的心仍在抵抗,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接受了羅張 維。   羅張維見她一副慌亂的樣子,知道她並不會阻止自己的動作,更是得意的把 少女的軀體徹底的從衣服裡剝出來。   只見少女潔白的身上被麻繩緊緊的包圍著,有的地方還勒的很緊,在柔實的 肉上留下粗糙的印痕。   雖然麻繩很多,但是纏在少女身上並不顯得凌亂;相反的,整齊而緊密的麻 繩更加突出了少女乳房的堅挺和小穴毛茸茸的神秘感。羅張維從沒見過這幅暴力 與柔弱融合的景象,特別是灰灰的麻繩上頂著脹得大大的血紅色乳頭,惹得羅張 維忍不住使勁的彈了一下,李靜芊感覺到乳頭上痛痛與麻癢的,「啊」了一聲, 急忙的羞紅的閉上了眼,再也不敢看羅張維。   羅張維把她按倒在溝邊的斜坡上,讓她身體與地面成一個角度的躺著,然後 也不脫衣服,只是解開腰帶,把褲子連同內褲褪到膝蓋,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 黏糊糊的龜頭伸在李靜芊緊抿的嘴邊,摩挲著她有些蒼白有些顫抖但依然紅潤的 嘴唇,猥褻的說:「乖女兒,給乾爹舔舔。」他故意加重說著女兒、乾爹,來刺 激李靜芊羞愧、矛盾的心。   果然,李靜芊睜開眼,眼淚汪汪的哀求似的看著羅張維,可憐巴巴的說: 「乾爹,我們是父女啊,我們,我們別這樣,別這樣。」   羅張維看著她,有些凶狠的說:「乖女兒,你不想爹操你嗎?爹看了你照片 裡淫蕩的樣子早已忍不住了。快,乖女兒,給爹舔舔。」說著,挺立的肉棒突開 緊抿的嘴唇,龜頭在整齊潔白的牙齒來回的磨著。亮滑的龜頭被李靜芊依然緊抿 的嘴唇緊緊的夾著,柔軟敏感的龜頭紅肉與剛直的棒身相比,被夾的感覺更加強 烈與刺激,爽的羅張維呲牙咧嘴的,絲絲的直吸氣。   在羅張維腥臭的龜頭摩擦下,李靜芊無奈的張開嘴,讓粗黑的肉棒伸進來, 舌頭,牙齒並不活動,只是靜靜的含著,閉上眼,害羞的不敢看眼前羅張維毛茸 茸的下體。   「乖女兒,快給爹舔舔,爹看看那個姓林都教了你多少。」羅張維趴在李靜 芊的頭上,屁股狠狠的往下壓著,用話語刺激著李靜芊。   「嗯……嗚……嗯……嗚……」李靜芊似乎在解釋著什麼,但是口中被粗大 的肉棒塞得滿滿的,說不清楚。   羅張維見李靜芊並不舔,只得自己上下起伏著屁股,讓肉棒抽插著李靜芊的 小嘴。李靜芊的小嘴被他的肉棒脹得滿滿的,喉嚨也被龜頭頂的生疼,雖然很難 受,但是她並不能放下羞恥心和自尊心,主動給羅張維口交,強忍著羅張維陰毛 的刺激、春藥勾起的性慾和心中的悲傷,任由羅張維在自己頭上來回的挺動,眼 淚順著光滑的臉龐滑下來。   羅張維自己挺動了一會,見李靜芊沒什麼反應,覺得沒什麼意思,畢竟口交 最大的樂趣在於女性的屈辱而不是男性的享受,他有些無奈的從李靜芊口中拔出 肉棒,雙手把李靜芊的腰抱起來,讓她看見自己的肉棒對著粉紅的小穴,「乖女 兒,乾爹要進去嘍。」   李靜芊被逼的看著黑紅精亮的龜頭對著自己的陰道口,摩挲著敏感脹大的陰 唇。壓抑了一路的瘙癢在春藥和龜頭的刺激上,不可避免的傳遍全身,僵直著身 體,昂著頭,雙腿繃得直直的,就突然的達到了高潮。   李靜芊的高潮嚇了羅張維一跳,覺得流在龜頭上的淫水突然變熱,變濃,而 且變的很快,打的龜頭癢癢的,還以為她又尿了呢,低頭才發現原來李靜芊噴出 的陰精打在龜頭上。便伸手抹了些在手上,塗在李靜芊的臉上,口中嘲笑道: 「乖女兒,你可真騷啊,這麼快就高潮了?」   李靜芊躺在地上喘息了一會,高潮後的她急劇的喘息著,盡力的發洩自己身 體積蓄了一路的快感與性慾。對於羅張維的話和臉上的陰精及擺在眼前的手指, 雖然聽在耳朵裡看在眼裡,心中也更加淒苦,但是並不知道該怎麼樣應對,只是 任由身上的羅張維侮辱著自己。   羅張維見李靜芊只是死一樣的躺在地上喘息著,倒也不急於進入她的身體, 而是用手從小穴裡摳挖出陰精,抹在李靜芊的臉上,嘴唇,鼻子,眼睛上都粘滿 了少女透明的陰精,眉毛和頭髮也被陰精粘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在太陽下有些 閃光。   很快的,年輕的身體歇了過來,身體裡的性慾也暢快的發洩完。這時她才有 閒心觀察和思考自己的處境:周圍是一片蔥綠的莊稼,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條 溝的斜坡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纏著粗糙的麻繩;而自己尊如父親的羅張維正趴在 她赤裸的身上,在往她的臉上,乳頭上抹著剛才流出的陰精。她的腦子裡連續出 了幾個詞:野合,亂倫。恢復了少許力氣的身體也試圖爬起來,推著羅張維,羞 澀而有些瘋狂的喊著,「乾爹,別這樣,你別這樣。」   羅張維見李靜芊臉上不再是享受高潮餘韻的曖昧的表情,而是一副受苦深重 的悲傷的樣子,就知道她心理上已經恢復了理智。對於荒郊野外強姦一個少女的 想法,刺激得羅張維性慾勃發,不顧李靜芊的掙扎,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嘴含著 乳頭大聲的品咂著。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懷裡使勁的掙扎著,嘴裡喊著:「不要啊,乾爹,我是小 芊,你乾女兒啊。」   羅張維抬起頭,仍然使勁的抱著李靜芊的腰,「我知道你是小芊,我操的就 是你。」說著,扭頭呶了呶散落在旁邊的那些照片,「你看看你照片上的樣子, 多風騷啊。你要是不想讓你姐姐看見這些照片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李靜芊很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忘記了掙扎,似乎很難相信那些話是從他 嘴裡說出來的,「干,乾爹,你說什麼啊?」   「哼,」羅張維見她不再掙扎,也就放送了手,有些凶狠的看著她:「老老 實實的讓乾爹我爽了,就跟我回去好好的過日子。不然,」他故意的打量四周, 「這荒郊野外的,你一個大閨女,我可不敢保證不出什麼事。」   李靜芊聽了他的話心中更加惶恐,嘴上哭求著:「乾爹,我是你乾女兒啊, 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服侍你。」   「不用了,我現在就要你好好的服侍我!」羅張維又趴在李靜芊的身上,緊 緊的摟著正在掙扎的李靜芊的腰部,「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住我家,你可沒地 方去!」說著,也不顧李靜芊的掙扎,龜頭破開微張的陰唇,在淫水和陰精的潤 滑下,漸漸的深入,慢慢的抽插起來。   李靜芊感到到火熱硬直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的動作,知道今天自己無法逃離 羅張維的姦淫,只得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身體在腰部以下軟軟的後仰著,頭更是 倒垂著,細軟的頭髮觸著地面,特意的更加突出了修長白嫩的脖頸、高挺的乳房 和平坦光滑的小腹。   羅張維雙手抱著李靜芊的腰,同時也阻擋著李靜芊屁股的後退,本打算握著 李靜芷屁股裡的黃瓜抽插她的屁眼,可是夠不著,只好作罷。低頭吻在李靜芊的 肚臍上,把舌頭伸進去使勁的鑽著,刺激的李靜芊不由得的「啊……啊……」的 低聲喊起來了,屁股更是大幅度的擺動著。   羅張維使勁的撞擊李靜芊柔弱的身體,因為李靜芊的屁股被他雙手所阻擋, 所以只得被動著接受每次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而隨著他的抽插,李靜芊 的身體也前後的擺動著,低垂的頭和頭髮也來回的擺動,給人一種搖曳生姿的感 覺。   羅張維的嘴順著光滑的小腹吻到李靜芊被縛的胸部,含住依然脹大的乳頭, 用舌頭舔,用牙齒來回的磨,本已敏感的乳頭更加脹紅,讓羅張維也感受到了少 女乳頭的硬實與充脹。   在羅張維的抽插下,李靜芊剛剛高潮的身體也被挑起了性慾,本能的配合著 他的動作。但李靜芊的內心仍然淒苦萬分,想著自己才脫離了一個色狼的淫掌, 又墮入了另一個禽獸的胯下。心灰意懶之下,也就聽之任之,雙目緊閉,從眼裡 流出了悔恨的淚水。   羅張維抬起頭,看見李靜芊臉上痛苦的神色,心裡虐戀的快感更加強烈,同 時生出了更加折磨這個無助的少女的心,開口說道:「小芊,乖女兒,你知道我 們在作什麼嗎?」李靜芊沒有任何動作,像沒有聽到似的,只是眼閉的更緊了, 臉上淒苦的神色也更加凝重。   羅張維見她不說話,雙手就在腰上掐著少女柔軟的肌肉,腰身的擺動也變得 更加強烈,「說啊,說說你這個純情少女和你爹爹在幹什麼呢。」身體上的痛、 肉體上的快感和「純情少女」幾個字,一起刺激了李靜芊,她張了張嘴,想說什 麼,但是並沒說出來。   羅張維的胳膊向上移,抱在李靜芊的後背上,徹底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 雙手就抓著經過她脖子後的麻繩,使勁的往後拽,勒著李靜芊的胳膊和乳房,同 時腰身擺動的幅度和力度更加劇烈,嘴裡的喘息打在李靜芊粉嫩的臉上,「快… 快說,這叫什麼嗯?說。」   在羅張維的逼迫下,特別是乳房被麻繩緊緊的勒著,擠的難受,只得輕聲說 道:「這……這是……是野合。」說完,倒垂的雙手捂著羞紅的臉,帶著哭腔哀 求著:「乾爹,你……你就饒了小芊吧。小芊以後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不行!」羅張維說著,手上的動作反而加重了,「一想到正和自己的干女 兒野合,我這大肉棒就更加厲害了,乾爹今天非操死你這個淫婦不可。」說著, 腰部不再是簡單的擺動,而是每下都向上頂著李靜芊的身體,雙手也緊緊的拉著 李靜芊脖子後的麻繩,迫使她的身體向後仰著,胸部就顯得更加突出,而乳房在 麻繩的勒擠下,被胸部襯托的顯得更加高挺,如同兩座小山似的高傲的挺立在少 女的胸部。   李靜芊想著自己正在與乾爹在荒郊野合,本來受到良好教育的她愈加羞愧, 心中也更加悲哀,墮落感也隨著衝擊著她本已脆弱的心,擊碎了她包在外面努力 保護自己的自尊感和少女的驕傲。眼淚順著捂著臉的雙手流了出來,滴在旁邊的 青草上,卻顯得青翠欲滴的感覺,與旁邊正在被醜陋的男人撞擊著的少女本應同 樣嬌嫩的軀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或者,這就是生於那個時代的不幸?   羅張維並不滿足於先前語言的侮辱,他邊抽插邊接著問道:「那你說乾爹操 乾女兒算什麼?」   李靜芊咧了咧嘴,或許是想說可是又說不出口吧,藏在雙手裡的臉哀求著: 「乾爹,你饒了女兒吧。我……」說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羅張維搖動著她的身體,一邊抽插著,一邊威脅,「別哭了,等著來了人, 乾爹告訴你,這叫亂倫,知道不?嗯?」   在羅張維的搖晃下,李靜芊壓制下哭聲,不得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低聲啜泣著。   「別哭了,乾爹我,一想到和我的乖女兒在野合,在亂倫,大肉棒就脹得難 受。乾爹給你點厲害的,」說著,羅張維的身體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的頂 進李靜芊的身體裡,「乾爹頂一下,你就要說一聲『我和乾爹在野合』,一下一 聲,聽見了沒?」李靜芊並不吱聲,臉緊緊的藏在雙手中。   羅張維也不甚逼迫她,只是擺動身軀用力的很明顯的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李靜 芊的身體,嘴裡催促著:「叫啊,快叫啊。」   一開始李靜芊並沒有叫,但是隨著羅張維的抽插,她的體內也產生了快感, 隨著「啪啪」聲「啊啊」的叫了起來,然後在羅張維的逼迫下,才結結巴巴的說 了出來:「我和乾爹在……在野合。」隨著她的叫聲,羅張維的動作也猛的加猛 了,李靜芊在他的抽插下如風中柔弱的小樹,身體四處亂晃著,口中的聲音也和 肉體的撞擊聲呼應著彼此的響起。   「我和乾爹在野合。」「啪」「我和乾爹在野合。」「啪」……   淫蕩的聲音和肉體相撞的聲音在狹窄、偏僻的山溝裡裡迴盪,顯得聲音特別 的大,但並沒有傳出去。一具雪白的肉體被老皺醜陋的男人玩弄於胯下,而肉體 的主人,美麗的少女口中無奈而悲哀地應合著男人的抽插,身體卻熟練而到位的 配合男人的動作,這幅淫穢而又矛盾的畫面呈現於藍天綠地之間,顯得那麼的不 合時宜,那麼的突兀顯眼。   羅張維聽著李靜芷南方少女特有的溫柔清脆的聲音發出的淫蕩的語言,肉棒 挺的更加厲害,脹的難受,更加努力的進出著李靜芷的身體,嘴裡也「呼呼」的 大聲喘著,熱熱的氣息打在李靜芷的小腹上,不時惹得平坦的小腹挺鼓一下。   在羅張維有條不紊的抽插下,李靜芷漸漸忘記了自己的羞恥心,全身心的投 入其中,享受深入的抽插,雙手不再捂著臉,而是放在空虛敏感的乳頭上,使勁 的擠壓著,嘴裡的叫聲也漸漸紊亂,不再是配合著羅張維的抽插而插進快感的呻 吟,清脆悅耳的聲音也變的性感而興奮。   「啊…我……哦……和乾爹……啊…啊……在……哦……野合啊…………」 最後一個「啊」的時候身體明顯的後仰,紅潤的嘴唇被快感衝擊得微顫著,連續 的聲音似乎想把胸中積壓的快感排出來。   羅張維被這種聲音所刺激,知道李靜芷已經完全沉入了性慾的沼澤而不能自 拔,也不再一下下的抽插,而是急劇的擺動腰身,快速而大幅度的進出著流著淫 水的小穴。   每次插入龜頭都深入到少女的子宮,感受嬌嫩子宮的敏感和擠壓,肉棒也被 李靜芷窄窄的陰道夾得緊緊的,摩擦著嫩紅的陰道壁,感受少女陰道的緊密與溫 潤;每次的抽出,肉棒都是迅速的抽出,帶動著陰道壁上的嫩肉外翻著,特別是 陰唇和陰蒂,被快速的帶著大翻出來,然後又被迅速的帶著進入陰道,感受被翻 開的力度和過度回復的速度。   羅張維在快速而近乎瘋狂的進出著李靜芷的身體,在野合與亂倫帶來的新奇 的刺激和虐待的滿足心的刺激下,再也憋不住了,更加瘋狂的抽插了一會後,身 體象時間靜止似的一動也不動,過了4、5秒,才挺動了一下屁股,肉棒更加深 入少女溫潤緊窄的陰道裡,伸入子宮裡的龜頭馬眼大張,第一股的精液射在李靜 芷的子宮內,嘴裡同時發出暢快淋漓的讚歎聲。隨著屁股有間隔的挺動,一股股 精液射在李靜芷的體內,掃射在敏感的子宮壁上。   李靜芷被羅張維滾熱的精液射的也達到了高潮,子宮一縮一縮的,一股股的 陰精回擊似的噴了出來,打在暗紅的龜頭;躺在羅張維雙手裡的身體再次僵直, 一顫一顫的,似乎在感受精液的衝擊,頭稍向後仰著,襯托出脖頸的修長;雙腿 也繃得緊緊的,使勁的往外伸著,有一種恨不得拉的更直的感覺。   高潮後的兩人並沒有分開,而是喘息休息了一會,這段時間,李靜芷並不敢 看羅張維,只是害羞的保持著高潮後的姿勢,頭後仰著,閉著雙眼,本來玩弄乳 頭的雙手再次捂著臉,小聲的啜泣著;而羅張維卻滿足的欣賞著少女潔白軟潤粉 紅的軀體,把李靜芷放在地上,在喘息聲中,雙手撫摸著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 眼裡射出貪婪的眼光。   畢竟是年輕的身體,雖然兩次達到了高潮,李靜芷很快的恢復過來,等了一 會,見也恢復平靜的羅張維仍是不捨的撫摸著自己光滑的小腹,只得羞紅著臉, 喊了聲:「乾爹……」   在李靜芷的叫喊聲中,羅張維回過神來,從李靜芷的濕漉漉的小穴裡拔出肉 棒,先是撿起散落旁邊的照片,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後提上褲子,像什麼也沒 發生的說:「穿上衣服走吧,還有很長的路呢。」   李靜芷輕「嗯」了一聲,起身拿起衣服,本來要穿上的,發覺小穴裡不斷流 出精液和陰精的混合物,只得也像羅張維那樣撿起照片擦拭著,可是看到照片上 自己淫穢的樣子,臉上更加羞愧,害羞的問羅張維:「乾爹,這些照片……」   羅張維已經收拾好了,正坐在旁邊欣賞李靜芷的動作和表情,見她如此問, 起身把照片撿起,「回家再燒吧。」   李靜芷擦乾淨陰道口的液體,正想趁這個機會把插在肛門裡的黃瓜拔出來, 卻被羅張維阻止了,「回家再拔吧,讓乾爹好好的欣賞。」李靜芷猶豫了會,收 回了從股溝伸到後面的手,從地上拾起衣服,穿好,靜靜的站在羅張維旁邊,卻 不敢看他,只是等待著下一步指示。   「走吧。」羅張維起來,並沒有多說,只是再次走到路上。   李靜芷靜靜的跟在他身後,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雙手抱在胸部,低著頭, 一步一步的走著。   突然,羅張維停下來,轉過頭看著她:「以後都要這樣伺候我,知道沒?」 李靜芷膽怯的點了點頭,「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羅張維並不管她,也沒說什麼,轉身接著走。李靜芷也只得起身,邊哭著邊 跟著羅張維走下去。羅張維偷偷的笑了,他知道這個少女已經完完全全的落入自 己的手中。
第十二章  建國初期青少年的性教育               羅張維、李靜芊兩人故意的繞開鎮子,從鎮邊回到了羅家。回到家,羅張維 並不急於安置李靜芊,而是坐在椅子上休息了會,看著有些膽怯的站在他面前的 李靜芊,打量得李靜芊不知道該怎麼樣好,手足無措的樣子,只得輕聲叫了聲: 「乾爹……」   「嗯,」羅張維應了聲,長出了一口氣,起身對她說,「走,乾爹帶你到那 個小間去。」   羅張維領著李靜芊來到他的臥室,然後推開牆邊古老沉重的大櫃子,露出一 道小門,轉身對她說:「這是老輩躲土匪和兵匪的,我小時候進去過,一個人住 還行,也不憋氣。」   兩人走進小門,很奇怪的是裡面光線很充足,也沒有所謂的密室的沉悶感與 壓迫感,羅張維邊打量著四周邊解釋說:「當時建的時候我爺爺費了不少心思, 特意到裡面住了一個月,發現了不少缺點才改得能長時間住人。本來裡面有夠五 個人吃十天的糧食的,都讓我搬出去了,你看現在多寬敞。」   李靜芊也沒說話,只是打量著自己要長時間居住的屋子,發覺還不錯,也挺 乾淨,或許是羅張維常來打掃吧。   「好了,你就住這吧。」羅張維坐在旁邊的床上,看著有些好奇的看著四周 的李靜芊,「吃飯呢,每天早上我都會送過來的。」說著有些苦惱的說:「就是 那個大櫃子太沉,每次我進來都得推。算了,等我出去換別的擋著好了。」李靜 芊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羅張維起身,要走的樣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走到牆邊,摳出幾塊巴掌大 的木板,「從這能看到臥室和正屋,外面的人卻不會注意到。」李靜芊「哦」了 一聲,有些疑惑的看著羅張維,似乎問做這些幹什麼。   羅張維走到另一個牆邊,同樣摳出幾塊同樣大小的木板,解釋道:「這邊能 看到外面的路和你姐姐家,我爺爺當時住了一個月,太悶,就開了幾個洞看外面 解悶,還能看看家裡和私塾裡的土匪什麼的走了沒。你要是覺得悶就看學生什麼 的吧。」李靜芊點了點頭,趴在洞上看著姐姐家,可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眼裡 流露出懷念的神色。   羅張維怕她喊路邊的行人想逃出去,就安慰她說:「反正你也住不了多久, 等你姐夫出來你姐姐就有心思管你了。她現在焦頭爛額的,你可別再惹什麼事煩 她。」   李靜芊收回渴望的眼光,點了點頭,輕聲說:「我知道的。」   羅張維想起什麼似的,到正屋從提包裡拿出李靜芊的衣服和在食堂買的花生 米,遞給李靜芊,「等會我還要去你姐姐家,你先吃這個墊墊吧。」李靜芊點點 頭,並沒說什麼。   羅張維並沒有作出什麼猥褻的動作,向門口走去,走到門邊,才轉過頭對李 靜芊說:「記住,以後要好好的伺候我!」李靜芊並沒什麼動作,沒點頭也沒搖 頭,只是軟弱的垂下頭。   羅張維一副滿意的樣子,轉身出去了,然後把大櫃子裡堆積的衣服被子什麼 的全搬了出去,這樣就輕了很多,感覺很輕鬆的推過去把門擋上了。   羅張維走後李靜芊很軟弱的倒在了炕上,像死人一樣的動也不動,淚水從眼 裡無聲的流出,打濕了炕上本來就有些潮濕的被褥。 ***********************************   關於密室,或許我有要解釋的地方,感覺羅張維說的很清楚了,不過有些他 可能沒必要說出口的,比如密室還可以專門用來藏個把人,所以設施才那麼全, 甚至通風透氣透光等等;至於進出口,本著不被發現的原則,當然要用沉重的東 西擋著;觀察口這個當然要有,不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而在外面看來一定是很 隱蔽的地方,不好發現。當然還有其它設施,這些都是大的方面和後面要用的。 ***********************************   羅張維安頓好李靜芊,收拾了一下,把在縣城做好的四條珠鏈拿出一條放在 家裡,然後把三條珠鏈,一個獸醫用針,半瓶春藥統統放到提包裡,拿在手裡, 來到了方家。   本來今天上午是李靜芷的課,下午是羅張維的課,可是李靜芷見羅張維總是 不回來,只得自己先上,心裡擔心是丈夫方輝放出了什麼事情,因此上課的同時 不時的往外看,見到羅張維回來了,臉色變了變,可是想到丈夫,囑咐了學生自 己作題,就跑了出來。   「老爺,你回來了。」直到兩個人走在一起,李靜芷才裝作歡喜的樣子,開 口問候著,迫不及待的問:「輝放沒事吧?」   「沒事兒,不過我沒見著他。」羅張維按著想好的計策,想萬一方輝放回來 了,自己也可以說不知情,被秦憶本騙了,「寶貝,老爺跑了一天了,也不先問 候我,就記掛你那死鬼丈夫?」羅張維故意妒忌的說著,裝作吃醋的樣子。   「老爺……」李靜芷撒嬌著,心中似乎很滿足羅張維的語氣,聽說方輝放沒 什麼事,也就沒再問,免得刺激羅張維。   兩人說著走進了方家,羅張維把提包扔到床上,手伸進李靜芷的褲子裡,摳 挖著李靜芷的陰道,「讓老爺看看昨晚上泡的棗子好了沒有啊?餓死我了,中午 和小芊吃了飯就開始走,都走了半天了。」他故意提起李靜芊,勾引著李靜芷想 起她的妹妹。   「小芊還好吧?」果然,李靜芷關切的問,同時身體也扭著,似乎在抵抗著 羅張維挖弄自己陰道的手帶來的快感,「老爺,您走這麼多路也不累啊?怎麼還 這樣啊?」   「好,沒什麼事,就是擔心輝放。」羅張維很合理的編織著謊言,手從李靜 芷的陰道裡掏出了一個紅棗,也不洗,直接放在口中,很有味道的嚼著,「累是 累,可是昨天晚上老爺就沒操你的小穴了,現在就想的慌。」他知道李靜芷正在 上課,故意這樣說。   「老爺……」李靜芷見羅張維吃得有滋有味的樣子,臉羞得通紅,語氣也變 得躲躲閃閃的,「人家,還要上課。」   「好,就饒了你,不過……」他伸手撫摸著李靜芷的屁股,「等晚上老爺一 定操的你爽死。快去上課吧,我還要歇會呢。」說著就倒在了床上。   「謝謝老爺。」李靜芷不顧羅張維的腳臭,給他把鞋脫下來,然後出去上課 去了。   走出門口,她的眼淚就流了出來,為了丈夫和女兒,自己不得不裝作妻子一 樣屈辱的服侍羅張維,必須強忍住內心的厭惡而裝模作樣的向他撒嬌,討好他, 同時也不得不裝作很享受的樣子承受他的種種「溫柔」手段和猥褻的動作。不過 心裡倒是慶幸羅張維對自己似乎還不錯。(關於溫柔,前文說過,羅張維是一個 很醜的人,很醜的人的溫柔大家可以想像成恐龍對你撒嬌就可以了。)   呆呆的想了一會兒,李靜芷歎了口氣,擦了擦淚水,來到隔壁接著上課。   羅張維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起來先找了個塊胰子丟進方家的臉盤裡,倒滿了 水;又做了兩個小豆條,準備給李靜芊用的,做好了這些,才躺在床上,補充因 奸辱李靜芊而喪失的精力了。   李靜芷放學回來的時候,羅張維仍然在睡覺,她習慣的想把手上粘的粉筆面 洗去,發現臉盤裡盛滿了渾濁的水,以為是羅張維弄的,就倒了,換了清水,洗 了手,然後就生火做晚飯了。   或許是李靜芷發出的聲音吵醒了羅張維,他起身看了下天,起床走了出來, 李靜芷轉頭對他笑了笑,羅張維也沒說什麼,走到臉盤邊想洗洗臉,發現臉盤裡 的胰子水沒了,就有點惱火的問:「寶貝,那些胰子水呢?」   「啊,什麼胰子水?」李靜芷並沒有回過神來,見羅張維站在臉盤前,才恍 然大悟,「哦,我還以為是混水呢,就倒了。」羅張維有些不滿的「哼」了聲, 舀了些清水開始洗臉。   李靜芷有些驚惶的看著正在洗臉的羅張維,等他洗好臉後才小心的站起來, 「老爺,那……那個胰子水?」   「算了,」羅張維擦了擦手,「你接著做,給我點饅頭和菜,我先吃點。」   「哦哦,」李靜芷急忙收拾出吃的來,本來夏天的東西也不涼,羅張維拿過 兩個饅頭和幾根鹹菜,走了出去。李靜芷也不敢問,只是坐了下來,歎了口氣, 繼續做飯。   羅張維回到家,推開木櫃子,發現李靜芊仍躺在床上,桌子上吃的也沒動, 故意的也不管她,只是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乖女兒,乾爹晚上不回家了。你好 好休息吧。」說完,就出門了。   李靜芊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躺在那。她本來期望羅張維能說些安慰或者 內疚的話,畢竟自己被他奸辱了,他應該內心有愧或者對自己好些。想到這些, 李靜芊內心更加委屈了,又無聲的哭了起來。   羅張維回到方家的時候,方娉方婷姐妹已經回來,正在隔壁教室裡寫作業, 李靜芷也已經做好了飯,正在外面收拾柴火,她看到羅張維先是到隔壁的教室門 外看了看正在寫作業的姐妹倆,心裡也覺得有些安慰,就強作歡顏的走過去和羅 張維一起走進了家門。   羅張維回到方家,把臉盤舀滿水,為了能溶化的快些,還特意把胰子掰的很 碎。   李靜芷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羅張維的動作,有些惶恐又有些撒嬌的說:「老 爺,這些胰子水用來幹什麼的啊?」   羅張維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大手在上面使勁的摩挲著,「寶貝,這些是用 來幹你的啊,呵呵!」他說著抱起有些疑惑的李靜芷,走到李靜芷的臥室,把她 扔在床上,解開她胸部的紐扣,手伸進去,揉搓著她豐滿柔實的乳房,身體也壓 在她身上,大嘴在她的臉上到處親吻著。   李靜芷也激烈的回應著,雙手抱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羅張維,嘴裡囁嚅著: 「老爺……嗯……」   羅張維似乎並不滿足於這樣,嘴順著臉吻到脖子上,一隻手掀起李靜芷的衣 角,摩挲了一會她的小腹,然後伸到下體解著她的腰帶。李靜芷嘴裡哀求著: 「老爺,別,小娉她們要回來了。」   羅張維似乎並不是真的要解開,聽到李靜芷的哀求,也就罷了,繼續摩挲著 她光滑平坦的小腹,頭靠在她的耳邊吹了幾下,低聲說道:「老爺今天晚上不但 要操你,還要操小婷,你說好不好?」   「老爺……」李靜芷心裡更加惶恐,出言哀求道:「老爺不是說我不同意就 不碰她們嗎?她們還小,過幾年再……」   「小婷又不是沒操過,她那天還很高興的樣子。」羅張維堅持著,舔著李靜 芷的耳垂,「這幾天她還老吵吵著要和我們一起睡呢。」   「老爺……」李靜芷也轉過頭,吻著羅張維黑縮的耳垂,低聲哀求著:「老 爺,小婷她還小,不懂事,您……」   羅張維打斷她的話,裝作不高興的樣子,抬頭盯著她的眼睛,「怎麼老爺每 次給方輝放辦完事回來你都這個樣子,是不是覺得以後再也不用求我了啊?」李 靜芷驚惶的看著羅張維的臉,嘴裡喃囁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羅張維低下頭,吻著她的耳朵,舌頭鑽進小巧的耳洞裡,轉著舔了一會,低 低的對李靜芷說:「要不這樣吧。」接著,吻了吻李靜芷細長的脖頸,說出了自 己的打算。   隨著羅張維的話語,李靜芷臉上更加羞紅。羅張維剛說完,她就搖著頭,滿 臉羞紅的哀求著:「老爺,這樣奴婢以後還怎樣在孩子面前啊?」   羅張維雙手使勁的掐了下李靜芷脹大的乳頭,「小孩子知道什麼啊,你看小 婷她就知道了。」接著又不高興的說:「你今天怎麼老推三阻四的啊,是不是老 爺前幾天對你太好了?」   李靜芷顯然的身體顫了一下,猶豫了會,點了點頭,有些艱難的說:「那老 爺不碰小娉小婷她們好嗎?」   「好,」羅張維很爽快的答應了,「你想啊,老爺操完你哪還有力氣玩她們 兩個啊,你說是不是啊?」羅張維也不待李靜芷回答,頭伸到李靜芷的下巴下面 亂拱著,伸在李靜芷衣服裡的手動作也加劇了。   李靜芷也很享受的接受著羅張維的玩弄,嘴裡呻吟著,豐滿的身體也在床上 扭來扭去的。   羅張維玩了一會,起身盯著滿臉通紅的李靜芷,滿意的笑著,「要不是小娉 小婷在,老爺現在就想操你。」   李靜芷羞澀的笑了一下,心中卻更是悲苦。雖然心理上拒絕並且厭惡著羅張 維,可是或許是身體已經熟悉甚至依賴羅張維的愛撫,每次總是陷入羅張維的愛 撫挑起的慾念中而不能自拔,而每次清醒過來心中的自責與疑問就更加強烈。   「快吃飯吧。」羅張維有些興奮的說,「老爺都有些等不及了。」   兩人出了李靜芊的臥室,李靜芷忙碌著把飯擺在桌子上,羅張維則到隔壁教 室去叫正在寫作業的姐妹倆。四人圍著飯桌吃飯,羅張維照例的哄的姐妹倆「咯 咯」直笑,但是與平常不同的是,李靜芷並沒有欣慰的看著如同父女的三人,而 是有些痛苦的看著正在歡笑的姐妹倆,還得不時的給羅張維夾菜。   直到羅張維和姐妹倆都吃完飯,李靜芷仍在慢吞吞的吃著,眼看著姐妹倆就 要到教室接著寫作業了,羅張維有些不高興的咳嗽了一聲。李靜芷全身一震,抬 起頭來眼淚汪汪的看著羅張維,似乎在哀求什麼,看到羅張維正在生氣的轉過頭 去,只得強忍著淚水,裝作很高興的樣子,笑著對姐妹倆說:「小娉小婷,羅伯 伯經常在我們家吃飯,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姐妹倆疑惑的看著媽媽,李靜芷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接著說:「媽媽 因為爸爸老不回家所以特別的不高興,但是羅伯伯能讓媽媽高興,所以媽媽才經 常請他到我們家來吃飯。」   方婷有些興奮的「啊」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些驕傲的說,「我知 道,那天羅伯伯也讓我很高興。」   李靜芷有些害羞還有些悲哀的看著方婷,停了停,接著說:「媽媽知道你們 也想爸爸,所以媽媽就把羅伯伯讓媽媽高興的方法告訴你們。」說著,卻捂著臉 要哭了出來。靜了一會,才抬頭勉強的對姐妹倆說:「你們好好的看著媽媽是怎 麼做的啊,先把外衣脫了。」   姐妹倆隨著李靜芷一起,把外衣脫下,母女三人只穿著內褲站在羅張維的眼 前,刺激著羅張維的視覺神經。特別是方娉與方婷,相似的容貌,發育差不多的 身體,完全吸引了羅張維的眼光,青澀的乳房頂著小小的乳頭,有一種要脹出來 的感覺,平坦的小腹下是白色的小內褲,然後是細細的惹人疼愛的腿,雖然並不 是很長,但是比例卻很好,給人一種修長直挺的感覺。   羅張維的眼光在姐妹發育並不是很成熟的青澀身體上掃來掃去,而年幼的姐 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裸體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羞恥,而僅僅是當成一個有趣的游 戲而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關注著她的一下個動作。   「內褲只能讓羅伯伯脫下來,等會才會高興。」李靜芷紅著臉,跪在地上, 不敢看姐妹倆,「你們好好看著媽媽是怎麼做的。」說完,她就這樣跪爬到羅張 維的面前,停了停,長吸了一口氣,似乎在穩定自己的羞恥的心情,轉過身來, 屁股高高撅起舉在羅張維的面前,「請老爺脫下奴婢的內褲。」   羅張維伸手摸了摸李靜芷渾圓的屁股,雙手把她的內褲剝到膝蓋間,一隻手 抬起腳,另一隻把內褲完全的脫了下去,露出白淨豐腴的臀肉,手停留在上面摩 挲著,使勁的拍了一下,李靜芷得到暗號似的,轉過身來,「謝謝老爺。」然後 用嘴咬著剛脫下的內褲,爬了回去,坐回凳子上,通紅著臉,對姐妹倆說:「就 是這樣,不過你們要說『請主人脫下小母狗的內褲。』」   說著,咬了咬下唇,看了看羅張維,發現他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想到自己 正教女兒做著如此淫穢的事情,內心的罪惡感與羞恥心讓她生出了欲哭無淚的感 覺。   「我先來,我以前也當過小母狗的。」方婷顯然對那次的遭遇記得很清楚, 並且很懷念那種刺激舒服的感覺;而無知的她也單純的認為這僅僅是一個遊戲裡 的稱呼,而非侮辱猥褻性質的。   說著,方婷跪在地上,學著李靜芷爬向羅張維,途中還像小狗似的「汪汪」 叫了幾聲,逗的羅張維忍不住笑了出來,而李靜芷的內心卻更加淒苦。   受到鼓勵的方婷更加努力,本來很短的路程,還特意的繞到另一邊從李靜芷 身邊經過,才爬到羅張維的身前,把稚嫩的小屁股努力的舉到羅張維面前,帶著 童音說:「請主人給小母狗脫下內褲。」   羅張維彎下腰,雙手從身後握著她青澀柔軟的小乳房,揉擠著,指頭摩擦著 幾乎感覺不到的乳頭,頭靠在柔軟小巧的耳朵邊,吹了一口氣,輕聲說:「小母 狗,你演的不像啊,小狗可都會搖尾巴啊。」   「我也會搖啊。」方婷轉過身,很努力的搖著瘦小的臀部,口中還「汪汪」 的叫著,頭蹭著旁邊的羅張維的小腿,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羅張維的手。年幼 的小姑娘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少的淫蕩與下賤,反而是李靜芷被女兒的動作 所刺激起內中的悔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聲,「小……」卻被正在享受少女小 舌的羅張維瞪了回去。   「小婷真聰明,演的真像,肯定比小娉好多了。」不愧是教師世家出身,羅 張維知道利用小孩爭強好勝的性格調動她們的積極性。   果然,聽了羅張維的話,方娉也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跪在地上,嘴裡「汪汪」 的叫著,搖著稚嫩的屁股,向羅張維爬去;而受到誇獎的妹妹方婷叫的也更加起 勁了,小屁股也更加努力的搖晃著。   美麗的雙胞胎象小母狗似的跪在羅張維的腳邊,幾乎毫無差別的容貌,差不 多的身體,感覺就如同一個人一樣。她們的頭蹭著羅張維裸露在外面的小腿,柔 軟的纖細的頭髮摩挲著羅張維的腿毛,感覺輕微的癢和細絲般的舒服,口裡「汪 汪」的叫著,粉紅的小舌頭舔著羅張維的大手,小屁股也左右的搖著。   「嗯,好,好。」羅張維舒服的笑著,被雙胞胎的相似所吸引,比較著跪在 面前近乎赤裸的身體,「來,主人給你們脫下內褲。」   姐妹倆同時轉過身去,撅著屁股對著羅張維搖晃著,清脆童稚的相似聲音一 齊說著:「請主人脫下小母狗的內褲。」   羅張維笑著,把姐妹的內褲都脫下來,頭湊在妹妹方婷的屁股上,鼻子抽動 著,然後在瘦瘦的臀肉上親了一下,然後是姐姐方娉,最後一手撫摸著兩人的小 屁股,讓妹妹方婷咬著內褲先爬回去,而把方娉從後面抱在自己懷裡,雙手抓著 她嬌小挺嫩的乳房,溫柔的撫摸,揉搓著,嘴親吻著她鼓鼓的臉腮,「怎麼樣, 羅伯伯摸的你的小奶子舒服不舒服?」   方娉並沒有產生什麼性慾,只是直覺的感覺到很舒服,就使勁點了點,回答 道:「我,不是,小母狗的奶子很舒服,伯伯你摸的我癢癢的,擠的也不疼。」 羅張維高興的笑著,繼續享受女孩未被人碰過的乳房的肉實與堅挺,嘴在她的臉 上、脖子上遊走著。   李靜芷見女兒倆被如此玩弄,心裡生出了快點結束的感覺,等方婷回到自己 的凳子上,就一手放在乳房上,一手淺淺的伸進陰道裡(因為裡面還有棗子)摳 挖著,嘴裡說:「然後是這樣,小娉你們看看媽媽怎麼做的,也和媽媽這樣做。 一隻手放在胸上,另一隻手伸進下面的……下面的小洞洞裡。」為了讓女兒們能 看清楚,特意的站了起來,身體赤裸的對著正在睜大眼睛觀察自己的女兒們。   方婷也學著李靜芷的樣子,一隻手生疏的撫摸著青澀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 仍然緊湊的陰道裡,卻不知道怎麼樣動,只是模仿著羅張維的肉棒插入時候的感 覺,生硬僵直的進出著。而方娉的雙手在羅張維的引導下,雙手機械而生硬的動 作著。   第一次手淫的姐妹倆並沒做好,姐姐方娉的小手只是隨著羅張維的手動著, 根本沒有舒服的感覺,反而生出了一種彆扭難受的感覺;而妹妹方婷的雙手也配 合不好,常常一隻手動作而另一隻手不動,有時忘了抽插,或者一隻手按在乳房 不動。特別是方婷,因為生出要勝過姐姐的心,所以急的要哭了出來。   羅張維感覺到懷中嬌小身體的不適,就放棄了方娉的雙手,一隻手摟著她的 小細腰,另一隻手伸進她的陰道裡,先是淺淺的挖著,然後慢慢的加快速度和力 度,大嘴在她白嫩的脖頸上吻著,順著光滑的曲線滑到後背上,一寸寸的吻著。   很快的,方娉在懷中達到了高潮,未經高潮的身體迅速的被快感所征服,小 穴裡也不知不覺的流出了少量的陰精,連女孩自己都很驚訝,看著有些悲傷的母 親,想問什麼,卻說不出來,只得默默的承受著第一次快感的衝擊。   羅張維見方娉達到了高潮,也就停了下來,看著仍然努力自慰的方婷和一臉 悲哀的李靜芷,「好了,小婷,等以後讓你媽媽好好的教你,我們還要做另一個 遊戲呢。」說著就這麼抱著方娉走向李靜芷的臥室,李靜芷也不得不阻止方婷, 跟著羅張維來到自己的臥室。   走進臥室的羅張維把方娉扔在床上,從床底下拖出一盤的胰子水和早已放在 裡面的獸醫用的針筒,轉頭對剛進來的李靜芷說:「看老爺給你準備的好東西, 等會保證爽死你。」   李靜芷羞紅著臉,支使著方婷也爬上床,低聲對羅張維說:「老爺,讓她們 回去吧。奴婢今晚上一定好好伺候老爺。」   羅張維蹲著把粗大的針筒吸滿,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都說好了嗎? 別囉嗦了。老爺今天可是要操你的全套啊。快,趴到床邊上去。」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點下,雙手按著床沿,身子與地面平行,屁股舉在羅張 維的胸前,有些膽怯的問:「老爺,這個是什麼?是不是和上次那個一樣的?」   羅張維也不回答她,因為第一次使,所以只是很粗暴的想把這個針筒全部伸 進去,結果弄了好一會也沒進去,沒辦法,只是伸進了前端的細細的短頸,然後 一手握著針筒,一手慢慢的往下按著活塞。就這樣把一針筒的胰子水全部灌進了 了李靜芷的肛門,然後又抽了滿滿一筒,像剛才那樣按了進去,速度也快多了。   第一筒的時候,李靜芷只是感覺肛門裡胰子水慢慢流過谷道的舒展滑膩的感 覺,心中還有點喜歡這種感覺;打了幾筒以後,小腹就有鼓脹的感覺,想到自己 的身體就這樣任由背後醜陋的男人隨意侮辱與玩弄,身體的難受引發了心中的悲 傷與恥辱,可是又不敢反抗,只得任由羅張維把一筒筒的水打進自己的身體裡。   漸漸的李靜芷再也忍不住了,嘴裡「啊,啊」的叫著,試圖發洩身體和心中 的疼,屁股左右的亂晃,擺脫著針筒的追逐。   羅張維使勁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晃來晃去嚇著孩子,『啊啊』的像要吃人 似的。」羅張維的一句話提醒了李靜芷,她扭頭看了看正蹲在眼前的瞪大眼睛看 著自己屁股的女兒,心中更加羞愧,緊咬著下唇,強忍著屁股處傳來的陣陣異感 和小腹的脹脹的感覺,努力制止不斷顫抖的身體,閉著眼,頭左右搖動著。   羅張維又注射完一筒,重新吸了一筒,很快的打進李靜芷的體內,「你也別 老搖頭啊。和孩子們說說洗腸的感覺什麼滋味。」李靜芷只顧著搖頭,壓抑身體 的不適感,並沒有聽清羅張維在說什麼。   羅張維見李靜芷不說話,使勁的拍了下她的屁股,「說,告訴她們你洗腸的 什麼滋味。」又對著姐妹倆說:「你看看你媽媽搖著頭,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 們問問她到底什麼滋味。」   姐妹倆爬到李靜芷的面前,趴著,姐姐方娉問道:「媽媽,你是不是很難受 啊?」   李靜芷聽到女兒們的聲音,睜眼看見女兒趴在自己面前,一臉的好奇關切, 想到當著女兒的面被如此侮辱,心中更加羞愧,在羅張維的催促下只得應道: 「不是啊,媽媽現在很舒服,很舒服……啊……」羅張維在李靜芷說話的時候, 故意的使勁的推動活塞,刺激的李靜芷快要哭了出來,幾乎要喊了出來。   羅張維口中笑著,手上的動作因為熟練而加快,「讓你不聽老爺的話,看老 爺怎麼治你。」李靜芷因為女兒就在旁邊好奇的看著,只得咬著牙,強忍著,近 似瘋狂的搖著頭。   就這樣,羅張維幾乎把整盤水全灌進李靜芷的體內,然後拿著她的內褲緊緊 的塞在她的肛門裡。等羅張維打完後,李靜芷的小腹被撐的有些脹了起來,就好 像一個並不是很明顯的孕婦。   羅張維給李靜芷灌完腸,拉起早已汗流滿面的李靜芷,捏著她的臉,「剛才 老爺問你話怎麼不回答?白天的約定你忘了?是不是要老爺操了你女兒?」   李靜芷恐慌的哀求道:「別,老爺,剛才,剛才是奴婢的小腹脹的太厲害。 等會奴婢一定好好的聽老爺的話,求老爺,放過她們兩個吧。」說著,雙手就解 著羅張維的腰帶,「奴婢這就舔老爺的大肉棒。」   羅張維也不阻止她,自己脫著上衣,很快的脫光衣服。肉棒因為下午的姦淫 並沒有恢復過來,而是軟軟的垂著。   李靜芷雙手先擼開黑皺的包皮,張開嘴正要把龜頭含進去,卻被羅張維阻止 了,「著什麼急啊?還有你小穴裡的棗子呢,先拿出來,別弄髒了。」   李靜芷羞紅了臉,剛要把手伸進陰道裡,羅張維拉住她的胳膊,把她翻身抱 在懷裡,「你別動了,先好好伺候老爺,讓小娉小婷她們給你拿出來。」轉頭對 正在旁邊看著他們的方婷說:「小母狗,你們過來舔你媽媽的這裡,把裡面的棗 子都弄出來,不准偷偷的吃啊。」同時,一手握著李靜芷柔軟的乳房,變換著各 種形狀,另一手撫摸著微隆的小腹。   方娉爬到李靜芷的雙腿之間,而妹妹方婷趴在母親的大腿一側,交替著把小 舌頭伸進母親的陰道裡,使勁的往外撥弄著紅棗,出來一個就含在口裡交在羅張 維的手裡。   李靜芷的小穴被女兒舔著,既羞愧又舒服,身體軟軟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 嘴裡呢喃著,「別,小娉,小婷,別舔……」隨著棗子的一個個的出來,陰道裡 的充實感漸漸消失,而方娉、方婷的舌頭一齊的深入,兩條粉紅的舌頭靈活的舔 舐著她癢了一天的陰道壁,舒服得她身體微挺,緊咬著下唇,強忍著不喊出來。   羅張維望著母女三人淫亂的行為,疲軟的肉棒漸漸挺立起來,伸在李靜芷的 股溝裡,李靜芷「嗯」了一聲,發覺了羅張維的變化,臉更加羞紅。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抽身微坐在李靜芷隆起的小腹上,肉棒塞在她乳溝裡, 「別光自己爽,用你的奶子給老爺爽爽。」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導下,雙手向裡擠著自己的乳房,緊緊的夾住羅張維的 肉棒,前後擼動著,小嘴含住突出的龜頭,舌頭在上面來回的掃著。而羅張維很 輕鬆的吃著姐妹倆摳出的紅棗。   在方婷方娉姐妹倆努力下,終於把李靜芷陰道裡的紅棗全部清理出來了。最 後幾個棗子因為太深了,姐妹倆的臉緊緊的貼在李靜芷的陰戶上,舌頭努力的往 裡探著,舔動著,轉動著,刺激得李靜芷雙腿繃得死直,腰身要不斷的挺動,倒 讓羅張維生出了輕微的起伏感。   舔完棗子的姐妹倆正要起身觀察母親正在做什麼(被羅張維擋住了),羅張 維回頭對她們說:「小婷你接著舔啊,舔到你母親出水為止。」姐姐方娉來到李 靜芷的身前,靠在她的頭部,眼睛好奇的看著母親艱難用乳房的擼動著羅張維的 肉棒,嘴裡也含著粗大的龜頭。而李靜芷看到女兒過來,心裡更加負疚與羞愧, 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甜蜜的享受,而是一絲哭意,轉著頭,嘴裡嗚嚕著什麼。   羅張維把龜頭從她口裡拔了出來,李靜芷帶著哭腔喊道:「小娉,別看,別 看媽媽現在的樣子……」   沒等她說完,羅張維就又把肉棒插了進去,雙手拍打著她的乳房,「專心點, 讓你女兒看看你淫蕩的樣子。」身體也輕微的擺動,配合著她的動作抽插著她的 小嘴,對旁邊的方娉說:「這個叫乳交,你說你媽媽現在是不是像個妓女?」   李靜芷聽著羅張維侮辱的語言,當著女兒的面給醜陋的男人下賤的乳交,小 穴也被女兒的小舌靈活的舔著,心中的墮落感更加強烈,只是全身心的享受著小 穴傳來的快感,努力的擼動著羅張維的肉棒,舔舐擠壓著口中的龜頭。   在女兒的舔舐和羅張維的玩弄下,李靜芷漸漸的達到了高潮,陰精從子宮中 噴出,打在方婷的臉上,雙手更加瘋狂的擠壓乳房擼動著羅張維的肉棒,鼻翼快 速的翕動著,小嘴把肉棒吐出來,急劇的喘息著,沉重的喘息和鼻息打在紅亮的 龜頭上,舌頭也伸了出來,在龜頭上無意識的劃來劃去。   完成任務的方婷也爬了過來,和姐姐並肩看著母親追求與享受快感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在李靜芷近似陶醉的乳交下,羅張維也漸漸有了射精的慾望。 他望著母女三人差不多的臉,心裡充滿了佔有與虐待的快感,不再忍著,肉棒從 李靜芷的乳溝拔出,馬眼對著母女,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們的臉上。   李靜芷仍然躺在床上,嘴微張,急劇的喘息著,任由滾熱的精液射在嘴裡; 而年幼的姐妹倆的臉上也沾滿了濃濃的精液,姐姐方娉有些疑惑的看著正在射精 的馬眼和喘息的母親臉上的灘灘精液,想問什麼卻沒問出來;妹妹方婷卻仰著小 臉,滿臉欣悅的接受著精液的掃射。   射完精的羅張維拿了幾個棗子塞在李靜芷的陰道口,滾動著,粘滿了李靜芷 的陰精,放在口中,邊嚼著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不錯,好吃,寶貝,你的小穴 裡的東西真是好吃啊。」   李靜芷害羞的「嗯」了一聲,看著女兒們臉上的精液,心中一陣的悲涼,難 道自己母女就這樣永遠被羅張維任意的奸辱著嗎?而羅張維吃著沾滿了陰精的紅 棗,看著李靜芷如花的成熟容顏和姐妹倆俏麗天真相似的容貌,心裡升起滿足得 意的感覺。   有些迷茫的李靜芷剛才挺動著微隆的小腹,被羅張維壓的有了些便意,可是 在女兒面前卻不好意思說出來。高潮後的身體更加敏感,雖然努力的控制著肛門 的肌肉,但是長久的肌肉疲勞卻漸漸失去了作用,她感覺到小腹內的穢物快要噴 了出來,忍不住的哀求著羅張維,「老爺,我,奴婢想……」   「你想幹什麼啊,小騷貨?」羅張維看著她,眼裡滿是調笑,戲謔的神情。   「奴婢……忍不住了,要出來了。」她趴在羅張維的懷裡,害羞的不敢看自 己的女兒。   「什麼要出來了?」羅張維望著懷中美婦的通紅有些痛苦的臉,摳著她小穴 裡的精液,抹在她紫紅的乳頭和白白的乳房上。   「奴婢,奴婢要拉屎。」她通紅著臉,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兒,又看了 眼微笑的注視著自己的羅張維,羞得「嗯」了一聲,把臉深深的藏進了羅張維的 懷中,輕輕的磨著他已經有些鬆弛的胸部肌肉。   「那老爺抱你去吧。」羅張維抱著她,作勢要起來。   「不,不用,奴婢自己去。」李靜芷推擋著,起身要出去,卻被羅張維拉住 了。   「你要自己去可以,但是……」說著,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還順勢舔了 下她柔軟的耳垂。   「奴婢,奴婢快忍不住了。」李靜芷帶著哭腔說,「等奴婢回來,一定做給 小娉小婷她們看。」   「不行,」羅張維拒絕著,心裡充滿了征服與虐待的快感,「要不你就當著 她們的面讓老爺操個爽,要不你就在你女兒面前拉出來。」   「老爺……老爺……」李靜芷有些悲慘的哭喊著,哀求著,「奴婢確實快憋 不住了,求……求老爺了。」   「憋不住了還不快做!」羅張維有些惱怒的說,「你越這樣磨越憋不住。」 又放緩語氣,安慰著,「放心,你的褲衩堵著呢,拉不出來。」   說著,他把李靜芷抱在懷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掰開她的雙腿,讓小 穴大張的露在姐妹倆的面前,身體推了推她,「快點,不然褲衩也堵不住了。」   李靜芷身體軟弱無力的靠在羅張維懷裡,強忍著羞意,眼睛不敢看正在瞪大 眼睛注視著自己身體的女兒,雙手揉捏著自己的乳頭,滿臉通紅的對姐妹倆說: 「這是乳頭。」   「大點聲。」羅張維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摩挲著。   「這個叫乳頭。」李靜芷狠下心,有種豁出去的感覺。雙手從下方托得肥膩 柔實的乳房高聳著,「這個是奶子,是讓羅伯伯吸的。」說著,強烈的羞恥感使 得她捂著臉,開始小聲啜泣起來,搖著頭,哀求著:「老爺,饒了奴婢吧,奴婢 人都是老爺的了,以後一定盡心的伺候老爺。」   「我的人更要聽我的話。」羅張維順著她的話說著,「別哭了,讓女兒看見 多不好啊,你看她們都在看著你呢。」   李靜芷無奈的放下手,依然低著頭,手伸到自己的下體,抓著兩片大陰唇, 手指揉磨著,「這是陰唇,是蓋著小穴的。」接著又撐開陰蒂,「這個是陰蒂, 是擋著小穴的,等男人的肉棒進來才開開。」然後手指又伸進潮乎乎的陰道,摳 挖著,「這是小穴,最喜歡羅伯伯的肉棒伸進來了。」摳出些陰精和精液的混合 體,「這是陰精,是媽媽被羅伯伯操的舒服的時候噴出來,那個是精液,是羅伯 伯射在媽媽的小穴裡的。」   李靜芷做這些的時候,就像當年第一次登上講台一樣,動作生硬,聲音也是 機械的。   說完這些,她仍然低著頭,不敢看女兒,只是對羅張維哀求著:「老爺,奴 婢都做完了,讓奴婢去廁所吧。」   「著什麼急啊,不是告訴你了嗎?有褲衩堵著,沒事。」羅張維把她反抱過 來,跪在自己的雙腿間,「讓你女兒看看你是怎麼樣吃老爺的肉棒的。」   李靜芷快哭了出來,眼淚汪汪的看著羅張維,「老爺,讓奴婢上了廁所,奴 婢回來什麼都願意幹。」   「不行,快點!」羅張維招呼過方娉方婷,指揮著母女三人,「小娉你過來 看看你媽媽是怎樣舔羅伯伯的肉棒的,小娉你去舔你媽媽的小穴,把裡面舔的干 乾淨淨的。」   姐姐方娉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事情,內心的好奇促使她安靜的蹲在羅張維的頭 邊,一臉期待的看著媽媽和羅張維胯間疲軟的肉棒,連羅張維握著她的乳房揉搓 著都沒注意到;妹妹方婷因為有過經歷,內心更加追求那種舒服的感覺,就蹲在 媽媽的身後,小手摸著媽媽光滑的屁股,等著李靜芷趴下。   李靜芷歎了口氣,跪在羅張維的雙腿邊,大分開雙腿,高撅著屁股,讓女兒 鑽到自己的胯下,舔著粘濕濕的小穴,自己雙手扶著羅張維的雙腿,頭靠在他毛 茸茸的下體上,看了一眼旁邊好奇的女兒,張開嘴含著疲軟的肉棒,努力的舔了 起來。   而羅張維就很舒服的靠在被壓的凌亂的被子,一隻手拿著沾滿淫液的棗子吃 著,另一隻手享受女孩青澀堅挺的乳房的柔軟與肉實。
第十三章  母親的尊嚴與女人的隱私            初夏的夜晚,小鎮裡勞累了一天的村民都集中在村中的榕樹下乘涼,誰也沒 有注意到村邊李老師的家裡,一場淫亂的性交正在激烈的進行著:   本不應出現的醜陋猥褻的羅校長躺在床上,如同主人般一臉享受的吃著沾滿 白色液體的紅棗;而房屋的女主人——美麗嫻靜的李老師如同一隻母狗般趴在這 個半老的男人面前,撅著屁股,頭伸在男人毛茸茸的下體上,臉上頂著灘灘的精 液,表情享受討好如同妓女似的含著男人軟蛇般的沾滿精液的肉棒,不時的發出 「漬漬」的甜美的吸吮聲。   而她的兩個美麗清純雙生女兒,小臉同樣掛著滴滴的精液,大女兒方娉一臉 好奇的蹲在媽媽的旁邊,大大的眼睛注視著媽媽淫亂的動作,不時的伸出手摸摸 露在嘴外漸硬的肉棒;小女兒方婷則躺在媽媽的身下,頭伸在她胯下,小舌頭靈 活的舔著媽媽不斷流出精液和陰精的陰道口,把裡面的液體混合物舔出來。   在李靜芷專心溫柔的舔舐下,羅張維疲軟的肉棒再次硬起來,他向旁邊的方 娉說:「小娉,你看你媽媽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將來你也要這樣給伯伯做哦。」 年幼的方娉點了點頭,眼睛依然停留在母親嘴裡的黑粗的肉棒和母親曖昧痛苦甜 美結合的臉上。   羅張維拍了拍通紅著臉,一味的舔舐著肉棒的李靜芷,「好了,該讓小娉看 看她母親是怎樣求我操她了。」   李靜芷身體一顫,抬起頭,喘息著,眼睛絕望地看著羅張維,哀求著:「老 爺……讓小娉回去吧,她還小。」   羅張維一手摸著她的頭髮,一手隨意的擠壓著方娉的小小的乳房,「我知道 她還小,才叫你教她怎樣伺候男人啊。」捏著方娉乳房的手的力道加大,捏得方 娉低聲叫了出來,「快點,別推三阻四的。」   李靜芷看著年幼的女兒,無奈的轉過身,大腿大大的分開趴在地上,雙手掰 著自己的屁股,露出紅色的陰道,搖晃著,臉轉過來朝著羅張維,媚聲道:「老 爺,求你操奴婢的小穴吧。」說完,看著方娉方婷都在觀察著自己白白的屁股和 大張的陰道,羞愧得差點哭了出來,帶著哭腔再次說道:「求老爺狠狠的操低賤 的奴婢吧。」   羅張維雙手分別握著蹲在他旁邊的雙胞胎的青澀的乳房,看著李靜芷下賤的 搖擺著屁股,對方娉說,「小娉,你看看你媽媽像不像一條母狗?」   方娉幼稚的說:「像,比我和妹妹像多了。」   羅張維哈哈的笑了幾
第十四章 左右逢源 ***********************************   越來越不會想標題了,弄了這麼個成語,是說羅張維很成功的欺騙了秦、芷 芊姐妹。 ***********************************   羅張維打開家門的時候,李靜芊就知道是他回來了,可是她並沒有起身,仍 然躺在床上。昨天晚上,倔強的少女翻來覆去的一夜沒睡著,滿腦子都是羅張維 淫穢的笑聲,陰暗的密室裡滿是羅張維的裸體和下身罪惡的肉棒,想起自己以後 的生活,令善良純潔的少女墮入冰冷的地獄。   直到天濛濛亮的時候,她才朦朦朧朧的睡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自己 的惡夢驚醒了,夢中的情景正是她昨夜為自己設計的未來:自己像一個野獸似的 孤零零的住在這個密室裡,一直沒有人來,當自己餓的受不了的時候,羅張維出 現,給她拿來吃的,當自己正欣喜若狂吃著東西的時候,羅張維撲到她的身上, 肉棒塞在她的小穴裡……。   她適時的醒了過來,阻止了惡夢的侵襲。可是又怎麼樣阻止真正的噩夢呢? 她有些悲哀的想著。   羅張維推開空著的木櫃子,走進了密室,發現李靜芊靜靜的躺在床上,留在 桌子上的花生米也沒有少,心裡似乎有些驚訝。他本以為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 她應該受不了了,少女的倔強令他有些吃驚,可是很快的回復了神色。他把手裡 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雙手有些貪婪的撫摸著少女的大腿,「乾爹見著 你姐姐了,她還提起你呢。」   李靜芊並沒有什麼發應,只是靜靜的一聲不吭,任由羅張維的雙手撫摸著自 己的大腿。   「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李靜芊依舊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眼前的食物都沒看一眼。   羅張維並不生氣,手順著大腿伸到上衣裡,摸著平坦的小腹,冷笑著,「你 別故意的不說話,告訴你,那些照片我可是還帶著呢,惹惱了我可不管什麼乾爹 乾女兒的。」   威脅的話令李靜芊氣憤的起身,大喊道:「你讓我說什麼!你這個禽獸。」   羅張維看著憤然起身的少女,心裡有些高興的想著,「只要你肯說話了就逃 不出我的手心。」心裡盤算著怎麼樣徹底佔有美麗青春的肉體,「不管我是不是 禽獸,你也要吃飯吧。」說著,拉著李靜芊來到桌邊,「吃飯吧,老不吃飯受不 了。」   李靜芊象賭氣似的嚼著饅頭和花生米,吃的太快,又沒有水,噎的她咳嗽起 來,然後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羅張維看著大聲哭泣的少女,也不管她,有些不耐煩的坐在桌邊,慢慢的吃 著花生。   李靜芊哭了很久,漸漸的沒了力氣,就止住了,可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仍舊趴 在桌子上。   羅張維看著停止哭泣的少女耍賴似的趴著,心裡暗笑,手撫摸著她的頭髮, 「我給你打點水你洗洗臉。」說著,就走出去,打了一桶水,提了回來,同時把 家裡的臉盤也拿了進來,邊往裡倒水邊解釋道:「這個屋子裡本來有兩個大缸放 著糧食和水的,後來我見用不著,都拿了出去,現在我一個人也拿不進來了。」   李靜芊並不回話,靜靜的洗著手,洗完了才發覺沒有毛巾,無奈的開口道: 「我……我想擦擦手。」   羅張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又出去把毛巾拿過來,然後又跑了幾趟, 拿進馬桶和一個較小的水缸,然後又把水缸的水打滿,做完這些,他才對坐在床 邊的李靜芊說:「怎麼樣,還有什麼少的?你想想。」李靜芊低頭想了一會,搖 了搖頭。   做完這些的羅張維坐回到桌子邊,打量著床上的少女,故意用粗魯的語言, 「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想操你。」有些激憤的少女抬頭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低下頭,「哼」了一聲。   羅張維也不在意她的反應,自顧自的接著說:「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一 切都好說。」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豆布條,放在桌子上,「你身上的麻繩解了 嗎?」昨天晚上睡覺前,李靜芊就把身上的麻繩解開了,可是塞進屁股的黃瓜卻 因為太緊、太深,加上使不上力量,一直沒有拿出來,可是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只是點了點頭。   「那你把這個塞到你屁眼裡,不然太緊了。」羅張維拿起豆布條,沖李靜芊 比劃著。   李靜芊看了看,搖了搖頭,拒絕了。   羅張維並沒有生氣,仍然不緊不慢的說:「林君樸可以把黃瓜塞到你的屁眼 裡,乾爹就不能把這個塞進去嗎?」   「那是他逼我的!」李靜芊咬了咬下唇,抬頭大聲的爭辯著。   羅張維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說也要乾爹逼你嗎?我不逼你,你就不答應是 嗎?」   「……」李靜芊張了張嘴,並沒有說出什麼來,眼裡的淚水卻流了出來,有 些委屈的看著羅張維。   羅張維卻有些不耐煩的說,「別哭了,哭也沒有用。乾爹也不忍心逼你,你 還是老實的把這個塞進去。」少女依然淚眼朦朧的看著羅張維,只是眼裡增加了 哀求的神色。   「其實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不用這個,將來操你的屁眼的時候會流血 的。」羅張維故意用很粗野的語言刺激她。   「你……」少女果然生氣的站了起來,但說不出話來,胸膛急速的起伏著。   「不塞也可以,我操你的屁眼的時候可別嫌疼。」羅張維把豆條扔到床上, 「你自己看著辦。」   李靜芊依然站著,臉上的表情卻不再是氣憤,而是悲苦,甚至有些軟弱哀求 著,「乾爹……」   羅張維站了起來,眼睛盯著李靜芊的臉,雙手慢慢解著李靜芊的腰帶,把她 的褲子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然後把她轉過去,按到在床上,同時嘴裡說著: 「這也是為你好,不然將來……」發現李靜芊肛門裡的黃瓜並沒有抽出來,有些 吃驚的說:「你怎麼不把這個拿出來?」李靜芊雙手捂著臉,眼淚無聲的流了出 來,並不說話。   羅張維左手撫摸著少女白淨有些瘦的屁股,「放鬆,別緊張,乾爹給你拔出 來。」右手握著露在外面的黃瓜,用力慢慢將黃瓜抽出來丟在床上,同時趁著肛 門的肌肉還沒有回復彈性的時候,很順利的把豆條塞了進去。為了防止李靜芊偷 偷的摳出來,把線抽出來後,故意的用手指使勁的捅了捅。   做完這些,他雙手把李靜芊的褲子提上,坐在床邊,「好了,漲的時候可能 有點痛,你忍忍知道嗎?」李靜芊並不回答,依舊趴著,雙手繫上腰帶,一動不 動。   「你放心,我現在沒心情操你,只是過來看看你。」羅張維伸手撫摸著李靜 芊的臀部,另一隻手伸進撩起上衣的下擺,露出凹下的腰部。   李靜芊依舊不動,任由羅張維的手順著臀部滑到柔軟細膩的腰上,只是把頭 埋在被褥裡,雙手緊緊抓著,努力的壓制著心中的屈辱。   羅張維自己摸了會兒,順勢躺到在李靜芊身邊,摟著她的後背,翻過身來, 「來,讓乾爹摟著睡會覺。」說著,也不顧李靜芊的掙扎,把她抱在懷裡,「別 掙了,操都操了,摟摟抱抱的還怕什麼。」李靜芊的掙扎漸漸的弱了下來,最後 不得不被羅張維抱著,臉有些紅。   「好了,我們倆就這麼睡會得了。」羅張維勞累了一夜,確實也沒力量,而 李靜芊木無表情的樣子,也挑不起他的性慾來,「困死了,我摟著你睡會吧。」 說著,把少女摟在懷裡,舒服的躺在床上,因為確實累了,所以很快的睡著了。 而李靜芊也因為剛才哭累了,再加上昨晚上並沒有睡好,也很快的睡著了。   等羅張維醒來的時候,發現李靜芊頭趴在他的胸膛上,雙手自然的垂在他的 身上,仍然睡著。   他趁著少女熟睡的時候,一隻手偷偷的伸進她的上衣,揉捏著滑膩的乳房, 手指觸摸撥弄著乳頭;另一隻手從鬆開的褲子裡伸進去,手指伸進小穴裡,輕輕 的溫柔的摳挖著;嘴也在少女的臉、脖子上滑動著。很快的,李靜芊的乳頭脹的 大了起來,嘴裡性感的呻吟著,小穴裡滲出不少淫水,粘在羅張維的手指上。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少女在自己的撫弄下,漸漸有了性慾,心裡生出一種自豪 的感覺。這樣玩了一會,沒等李靜芊高潮,就停了下來,上課去了。   下午上課的時候,羅張維感覺特別的煩悶,就隨便讓學生們自己作題,自己 坐在講台上,心裡想著怎麼樣徹底征服李靜芊,同時看著外面,注意李靜芷是否 出來,結果同上午一樣,李靜芷並沒有出來,而是盡量少的走動以減少珠鏈對下 體的摩擦。   想到自己在姐妹倆身上的計劃都受阻,就有些窩火,心裡虐待的想法也越來 越重,就對班長王大軍吩咐了幾聲,想到隔壁去找李靜芷。誰知道才走出教室, 就發現秦憶本遠遠的走了過來,心裡一愣,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了,就迎了上去。   「裡修啊,出什麼事情了嗎?」羅張維見秦憶本的臉色並不怎麼難看,才有 些放下心來。   「哦,羅校長啊,上課啊?」秦憶本裝作客氣的應著,同時小聲的說:「沒 什麼事,在家坐的難受,我倒要親自來會會李靜芷那個騷娘們。」   「哦,」羅張維聽他這樣說,心裡倒是一愣,怕秦憶本看出什麼來,就悄聲 說:「你可別太著急了,要是逼急了,我以前的功夫可都白費了。」   秦憶本愣了愣,嘴硬的說:「我就不信她不要她丈夫了。」   羅張維勸他說:「你看你,都忍了這麼久了,還差這幾天嗎?要不你找那個 李靜芊?她就在我家裡。」   其實秦憶本就是想著姐妹倆才忍不住來找羅張維,見他如此說,就點頭說: 「行,那咱們去你家吧。你可得抓緊點。」   羅張維掏出鑰匙給他,「你先去,我去找李靜芷,就說你在我家等她,到時 候,你裝白臉,我做紅臉,咱們倆嚇嚇她,讓她再不聽話。」   秦憶本拿著鑰匙,陰笑著,「行,那我先過去了。」   羅張維看著秦憶本轉身走了,才來到方家。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芷正大 張著腿站在地上,褲子滑落在腳踝處,一隻手捏著陰道裡的珠子,另一隻手捏著 夾在臀肉裡的珠子,使勁的往外拽著。看見羅張維進來,急忙鬆開手,有些害怕 的喃囁著:「老爺,我……」   羅張維現在沒時間和她計較這個,擺擺手,阻止她接著說下去,「先不說這 個了,那個秦監獄長來了,在我家,等你呢。」   「啊?」李靜芷聽了還以為是方輝放出什麼事了,急忙提上褲子,邊繫著腰 帶邊有些著急的問:「是不是輝放出了什麼事了?」   「沒有吧,還能出什麼事?」羅張維安慰道,「我看他神色也不像。別亂猜 了,我們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哦,是,是。」李靜芷也沒整理整理,就著急跟著羅張維走了出去,沒走 了幾步,就感覺下體被粗糙的珠子磨的又痛又癢,步伐也就放慢了。   羅張維正在考慮著怎麼樣才能瞞住秦憶本,見李靜芷慢了下來,就問道: 「怎麼了?」   李靜芷通紅著臉,語帶嬌嗔的說:「還不是你做的那些珠子……」   「哦哦,呵呵,」羅張維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那咱們慢點走吧, 反正也不遠,你忍忍。」   李靜芷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有些擔心的問:「你知道秦獄長找我什麼 事嗎?」   「這個……」羅張維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有些結巴的說:「其實有件事我一 直瞞著你,……」見李靜芷面有急色,連忙接著解釋道:「你別著急啊,和輝放 沒關係,其實吧……」   倒是李靜芷有些不耐煩了,著急的說:「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咱們倆之間 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都……」說到這,才通紅著臉的低聲說:「都那樣了,你還 有什麼不能說的。」   羅張維見李靜芷一副害羞的可愛樣子,心裡一樂,嘴裡卻憂愁的說著:「其 實以前我每次去看輝放,那個秦憶本都暗示我告訴你,讓你去、去陪他睡覺。」 說著,看了看李靜芷,接著又有些討好的說:「我每次都拒絕了,你是我的女人 嘛。」又看了看她,接著說:「不過你放心,我也告訴過他,讓他看在我的面子 上一定要照顧輝放,他不會因為這個為難輝放的。」   李靜芷紅著臉,低聲說:「謝謝你,這樣維護我。其實,其實我都這樣了, 你答應他也沒什麼。」   羅張維猛地拉住李靜芷的胳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有些高聲的責問著: 「你都哪樣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秦憶本玩弄女人根本不知道憐惜?」   李靜芷紅著臉,甩著胳膊,哀求著:「你小聲點,讓人聽見。」   羅張維緊緊的握著她的胳膊,義正嚴辭的說:「你答應我,要是今天他和你 說起,你就死活不答應,我再幫你。」   李靜芷眼有些紅紅的,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侮辱你的。」羅張維笑了笑,發自內心的,放開 了拽著李靜芷胳膊的手,「輝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麼樣。」   「其實……」李靜芷有些猶豫的說:「其實你也不用對我這麼好,你一開始 還不是和他一樣……」   羅張維故意的笑了笑,「你這樣認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自己心裡知 道就行了。」說完,不放心的囑咐道:「你可別一時糊塗,答應了他。他在監獄 裡是玩弄犯人家屬的高手,不像我。」   或許是在外面,知道羅張維不敢怎麼樣她,李靜芷反問道:「你怎麼樣?比 他好啊?」羅張維被她頂的張口結舌,說不出什麼來。而李靜芷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一言不發的來到了羅家,在門口的地方,羅張維又拉住李靜芷,嚴肅而 誠懇的說:「記住,可別意氣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對。」見她點了點頭,才鬆開 手,「萬事有我,你放心吧。」   兩人走進正屋的時候,秦憶本正在裝模作樣的打量著羅張維臥室裡掛的幾幅 古畫,聽到有人進來,轉過頭來,兩眼毫不掩飾的色瞇瞇的看著李靜芷,「這就 是李老師吧,你好,我是方輝放所在監獄的監獄長秦憶本。」說著,就伸出手去 握李靜芷的手。   羅張維趕上一步,擋在兩人之間,給秦憶本使了個眼色,嘴裡笑著說:「兩 位也別客氣了,也不是客氣的時候,來,裡修啊,幫我搬個椅子過來,李老師, 你坐炕邊上吧。」說話的時候,他眼光瞄了瞄牆上的小孔,並沒有發現李靜芊, 知道她還在睡覺,得弄點聲音把她吵醒。   對於他的安排,秦憶本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還是去正屋拿了兩個椅子過 來,故意裝作很恭敬的放在羅張維面前,「先生請坐。」   羅張維讓秦憶本坐在自己的對面側面,故意大聲的笑著,「裡修你真是的, 又不是舊社會了,搞這些幹什麼啊?」   秦憶本坐下,一板正經的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連毛主席他老人家都 尊敬老師,我們也應該尊敬的。」   李靜芷坐在炕邊,左手邊是坐在門邊的羅張維,右手邊是秦憶本,聽著他倆 的對話,什麼也沒說。屋子裡的三個人,只有羅張維清楚的看到了對面牆上的一 個小孔裡露出的李靜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來剛才的笑聲把她吵醒了。   等兩人都坐下後,李靜芷才有些著急的問:「秦獄長,您今天來是不是輝放 又麻煩您了?」   秦憶本看了眼羅張維,琢磨著說:「倒也不是什麼事,只是久仰李老師的大 名,卻一直沒有見過,今天特意來拜訪。」   李靜芷聽到自己的丈夫沒事,懸掛許久的心才放了下來,腦子裡也琢磨出秦 憶本話裡的含義了,臉紅了紅,嘴裡客氣的說著:「哪裡,應該是我拜訪秦獄長 才對。」她有些精明的不說出感謝的話來,因為就在這間屋子裡,自己曾兩次遭 受羅張維的侮辱;屈辱的經歷再加上羅張維的提醒,她並沒有給對方說出「你要 怎麼感謝我」的機會。   秦憶本果然說不下去了,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本來要是照他的 意思,直接把李靜芷按在炕上,脫了褲子就干,諒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羅張維 的眼色,他倒也不敢亂來。倒是羅張維解了這種尷尬的寧靜,笑著說:「裡修是 個大閒人嘛,成天待在那個地方和自己坐牢沒什麼區別,出來透透氣,散散心也 是好的。」   「是啊,是啊。」秦憶本笑著對羅張維說,感謝他為自己解了圍,又覺得這 種氣氛無法完成做白臉的任務,又找了個話題,「其實我這次來也不光是為透透 氣,散散心的,倒是有件和方輝放有關的事情和李老師商量。」   李靜芷一下子著急起來,關切的問道:「輝放他又怎麼了?」   「哦,是這樣的。」秦憶本嘴裡亂掰著,「方輝放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一 直向我申請要寫信的紙和筆。我看在羅校長的面子,就給他了,現在他把信寫好 了,要我交給上級部門,這個……」臉上苦笑著,裝作為難的樣子,「監獄裡面 什麼都好說,這要是上面知道了我私自給反革命分子紙筆,那還不得把我抓起來 啊?」   「哦,」李靜芷嘴上應著,「那秦獄長的意思是……?」   「我當然主張還是不要送了,不過…」他頓了頓,有意的看了李靜芷一眼, 「相信羅校長也和李老師說過,反正也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吧,只要李老師乖 乖的聽話,一切都好說。」說著,衝著李靜芷咧嘴笑了笑。   因為有羅張維的引導和提醒,李靜芷並沒聽出什麼不對的地方,「秦獄長, 這,這不太合適吧?」   秦憶本也在羅張維事先引導下,以為李靜芷死活不答應,嘴裡不客氣的說: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李老師你也不用害羞,凡是我監獄的犯人的家屬,都要乖 乖的求我幹她。這個,羅校長是知道的。」   一直聽著兩人談話的羅張維聽到提到自己,笑了笑,故意幫著李靜芷說話, 「裡修啊,這個規矩也是人定的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啊……」這在秦憶本看 來,是扮演著紅臉的角色,而在李靜芷看來,卻是誠心的保護著自己。   秦憶本淫笑著,對李靜芷說:「李老師,羅校長這人我清楚,老愛幫人說好 話。這事你好好考慮,最好快點決定,越快對方輝放越有利。」   李靜芷低著頭,輕輕的搖了搖,嘴裡哀求著:「秦獄長,你這樣……」   羅張維又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秦憶本陰笑著說:「李老師,我這樣,說實 話,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女人嘛,老子操了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只是覺得 你挺漂亮的,就想玩玩。這事,你可考慮清楚了。有的事,我既然開了口了,可 就不願意讓別人再駁回面子去。」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特意的裝作惡狠狠的, 臉上也沉了下來。   羅張維怕適得其反,連忙阻止秦憶本接著說下去,「裡修,你看你,怎麼說 翻臉就翻臉。」又轉過頭安慰李靜芷,「李老師你也別多想,他就這麼個脾氣, 從小就這樣。」然後盯著陰著臉的秦憶本和低頭不語的李靜芷,「這樣吧,李老 師你先回去想想,裡修,晚上別走了,陪我喝幾杯。」   說著,他站起身來,對隨著他站起來的李靜芷擺了下頭,示意她先走,「裡 修,你先坐會,我去送送李老師。」羅李兩人出了羅家,羅張維囑咐李靜芷道: 「他說的話你別放心上,萬事有我。」頓了頓,「你先回去給我看著班,我和他 說會話就回去。」李靜芷點了點頭,卻沒有走,眼睛懇求的看著羅張維,想說什 麼,可是才頂得人家沒話說,也就不好意思開口。   「我知道,輝放的事情我會盡力的,你快回去吧。」羅張維體貼的說。「記 得幫我看班。」李靜芷有些感激的看著他,沒有說什麼,就回去了。   羅張維拴上大門,回到臥室,背對著密室,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故意大聲 的說:「裡修啊,我看李老師那事你就算了吧。」   「啊?」秦憶本一時沒領悟過來,被羅張維的話嚇了一跳,正要責問他,見 他朝著自己猛眨眼,卻不知道該堅持還是答應,只是重複著,「算了?」   羅張維見秦憶本沒領悟過來,有些著急,只得拐著彎的提醒他,「是啊,算 了吧。看著挺可憐的,她還有個妹妹,就是那天我們一起去找的那個,叫李靜 芊,也出了麻煩事,我都沒敢告訴她。」   「哦,哦,李靜芊。」秦憶本才想起羅張維一開始答應他的事情,故作強硬 的說,「不能算了,羅校長不是我難為你,這事您就別管了,等我回去好好收拾 那個方輝放,看她李靜芷求不求我。」   「你看你,」羅張維口中焦急的說著,臉上卻笑著,暗示秦憶本說的好, 「那天好心的幫人家妹妹,現在又這樣威脅她,讓她是謝你還是恨你啊?」   秦憶本強硬的說:「她也不必謝我,也不必恨我,只要陪我睡覺就行了。」   「得,你這人怎麼死心眼呢。」羅張維擺手道,起身往外走,「不過我可勸 你暫時還是別收拾方輝放,不然要是人家答應了,看你怎麼辦?」   「你幫我給她傳話,讓她最晚明天下午給我信,我可就給她一天的時間。」 秦憶本見羅張維往外走,還以為要去見李靜芊那,也跟著出去了。   兩人來到院子。羅張維停了下來,悄聲說道:「裡修,剛才說得不錯啊。我 回頭再加把勁,說不定就行了呢。」   「是啊,不過那個李靜芷可真夠騷的,我剛才差點就硬上了。」秦憶本見他 如此神秘的樣子,也低聲說著:「那個李靜芊呢?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你沒想到吧。」羅張維得意的說,「剛才咱們倆演的戲可不是光讓 李靜芷看的,那個小姑娘也看著呢。」   「哦?」秦憶本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淫笑著的羅張維,「她就在這裡?」   「是啊,要不然我剛才怎麼還接著唱呢。」頓了頓,「要不你先回去?」見 秦憶本有些失望和不滿,急忙補充道:「你放心,明天下午3、4點的時候,你 找個車,趁著別人上工的時候,悄悄的把李靜芊拉到你們那去。我保證她到時候 乖乖的躺在你懷裡。」   「行,那我明天再過來,本來打算今天就……」秦憶本有些失望的,「你能 保證她到時候老老實實的上車?」   「在村子裡怕別人聽見。」羅張維狡猾的笑了笑,「剛才咱倆的戲她可是看 的一清二楚啊。你放心,上車肯定沒問題。等到了你那,你當著她的面,找個人 朝死裡打,還不把小姑娘嚇老實啊?」   「對對,」秦憶本笑著點了點頭,朝門口走去,「那行,我還是走吧。去鄰 著的紅旗村找對母女出出火。」   「行啊。」羅張維也不問是誰,整個公社,最漂亮的母女都老老實實聽自己 的了,管她是誰呢,故意的大聲說:「那我就不送了啊。」   「啊,回去吧。」秦憶本心裡罵著羅張維就喜歡繞來繞去,不痛快,還不如 自己呢,說干誰就干誰,多痛快,又想起那對母女的小女兒剛滿16歲,正是像 顆水蔥樣的水靈,心裡忍不住急步的走去了。   送走了秦憶本,羅張維來到李靜芊的密室,見李靜芊一臉不安的坐在床邊, 走了過去,笑了笑,「小芊,剛才我們說的話你聽到了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有些感激的說:「看來你還不是特別壞,還知道幫我姐夫 說話。」   「唉,」羅張維故意歎了口氣,苦笑了下,「好壞都無所謂了。聽秦憶本的 口氣,你姐姐要是不答應的話,你姐夫就要遭罪了。」   「……」李靜芊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是發愁的說,「我覺得我姐姐肯定不 會答應,她那麼正派,像我爸爸樣。」 ***********************************   這裡補充芊、芷的關係,我在海岸線上也曾解釋過,補充到正文裡也算官方 解釋,呵呵。   首先說說她們的基本情況:她們是同父異母,芷是家裡的大女兒,是大老婆 (原配)所生,芊是不大不小的女兒,是小妾所生(不要告訴偶民國沒有小妾, 《金粉世家》裡總理都不顧社會輿論娶了3個老婆,何況省城一大戶),而這個 小妾在芊幼年(5,6歲)的時候死了。   再分析下兩人之間的關係:從芷的角度講,芷作為家裡的長女,當然對妹妹 芊很嚴厲,特別是現在,父母都不在身邊,所以芷認為自己做為姐姐更應該照顧 她,而這種照顧往往有管束的意味。   從芊的角度講,作為家裡「中女」和小妾的女兒,並不得有眾多子女的父親 和非親生的大媽的寵愛,而親生母親又早早死去,所以幼年的她並沒有得到什麼 父愛,甚至於比她小的弟弟都仗著父母的寵愛欺負她。而她對姐姐的要求並不是 管束而是母親樣的疼愛,這是芷所沒有認識到的。   總的來說,姐妹倆關係不是親熱。確切的說是芷單方面的對芊好,而芊以為 姐姐對她不夠好。就是這樣。所以每次姐夫捎東西給她,她都以為是姐夫買的, 而不相信是姐姐做的。   上面芊說芷像她爸爸那樣,就充分說明了芷在芊的眼裡不是個平輩的姐姐的 關懷,而是長輩的嚴厲。 ***********************************   羅張維心裡暗想:「還正派,再正派還不是被我成天的操。」嘴上卻應著: 「其實以前秦憶本也說過這事,我都沒告訴你姐姐,我看這次啊,他是吃了秤砣 鐵了心一定要得到你姐姐了。」   說著,誠懇的說:「小芊我說句話你別生氣,你看你都這樣了,你姐姐她又 肯定不回答應,不如你……」說到這,偷看了下李靜芊的神色,見沒什麼生氣的 跡象,「按說這是你們家的事,我也不該插手,反正你自己決定吧。」   李靜芊歎了口氣,並沒生氣,而是有些無奈猶豫的回答:「你讓我想想吧, 姐夫他對我不錯,比姐姐都好。我心裡有數。」   羅張維見她如此說,知道這事八九有戲,就點了點頭,起身道:「那你想想 吧,最遲明天下午,晚了可就不行了。我去上課了。」走到密室門口,又回頭說 道:「我光鎖門,就不把木櫃子推上了,你要是悶的慌就到院子裡走走吧。」   羅張維鎖了門,一路上想著怎樣撫慰李靜芷、李靜芊姐妹倆,回到了教室。   羅張維回到校園的時候,李靜芷正坐在講台上,焦急的看著外邊,見羅張維 走進了校園,強忍著下體的瘙癢,急忙迎了出去,「羅,羅校長,那件事怎麼樣 了?」   羅張維笑了笑,「暫時沒事了,你放心吧,他不會為難輝放的。」   「哦,」李靜芷很意外事情可以很快的解決,不過倒沒起什麼疑心,感激的 說,「真是太謝謝你了。」   「算了吧。」羅張維趁機抱怨著,「每次我在監獄裡幫你說好話回來,也不 見你怎麼謝,反而冷淡了不少。」   「……」李靜芷想著確實羅張維每次回來自己都惹的他不高興,現在又知道 他每次都幫自己擋著秦憶本這條色狼,心裡有些愧疚,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我……」   「好了,好了,別說了。」羅張維故意大度的阻止她,調笑著,「以後好點 就行了。」   「嗯,」李靜芷性感的應了一聲,臉上紅紅的,有些害羞的說:「我先回家 了。」   「好。」羅張維應了一聲,走進了教室,接著繼續自己教書育人的工作。
第十五章  少女的悲哀   羅張維下午上完課後,先到方家拿了昨天在縣城買的酒和菜,又偷偷的把獸 醫用的針筒裝兜裡,對李靜芷說要去陪秦憶本喝酒,然後就回家來到李靜芊的密 室。   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芊正躺在床上,發愣的看著損舊的屋頂,聽到腳步 的聲音,轉頭看是羅張維,臉紅了紅,卻沒說什麼。   「乖女兒,吃晚飯沒?」羅張維見桌子上的饅頭少了一個,摸了摸都涼了, 「你怎麼也不出去熱熱啊?木櫃又沒堵上,以後別吃涼的了。」   李靜芊有些冷靜的說:「沒有以後了,乾爹,我決定去找秦憶本那個流氓。 你說的對,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了。」   羅張維故作可惜的歎口氣,「小芊啊,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你一個好姑娘, 乾爹我也捨不得。」   「我知道,這不怪你乾爹。」或許是下午兩人的戲演的太像了,抑或是不得 不應付更大的侮辱,年輕的少女對眼前曾無恥的佔有自己的男人已經不是仇恨, 而是同盟的關係,「姐夫他對我很好,我這樣做也是應該的。」說著,倒是自己 哭了起來。   「乖,別哭了,過來陪乾爹喝點酒,一醉解千愁啊。」羅張維故意的引導著 悲傷的少女,「多吃點,別傷了身子。」   李靜芊倒也不再悲傷,而是有些粗野的大口吃著饅頭和鹹菜;心中的悲傷使 得她產生了悲觀失望的心理,感覺一切都無所謂,有些像臨刑前的死刑犯一樣。   「滋……」羅張維有滋有味的喝了口酒,引導著李靜芊,「不喝點?」   李靜芊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只是夾著鹹菜,吃著饅頭,眼裡的淚水 卻又流了下來。   「唉,」羅張維吃了口菜,故意的歎了口氣,「小芊啊,乾爹也不勸你,也 不支持你。你啊,就一切隨緣吧。」   李靜芊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乾爹。」說了這句話, 心裡的委屈卻不可抑止的衝了出來,眼裡的淚水更多了,就使勁的往嘴裡塞著饅 頭,以免哭出聲來,臉上的淚水卻多了起來。終於,她忍不住了,把饅頭放在盤 子裡,快走幾步,趴到床上大聲的哭著。   羅張維看著少女的後背一聳一聳的,並不急於安慰她,而是慢慢的喝著酒, 心裡盤算著怎麼樣接著再玩弄無助的少女。   漸漸的,李靜芊的哭聲小了下去,身體也平靜下來,只是軟軟的趴在床上, 動也不動,一副睡著的樣子。   羅張維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撫摸著少女光滑曲線的後背,然後順著下凹的 細腰滑到柔軟後翹的臀部,嘴裡貪婪無恥的說著:「小芊,你明天就要走了,今 天晚上就好好的陪陪乾爹。」   羅張維的話讓李靜芊想起了昨天自己的種種遭遇,心裡猛然發現身邊的男人 不光是自己的盟友而且還是同樣欺負過自己的人。她抬起頭,有些臉紅、嗔怪的 說了聲,「乾爹……」   「反正你明天也要被秦憶本操。」羅張維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恥, 相反的,他死死的盯住少女還掛著淚水的臉,嘴上有些賴皮的說:「便宜了那家 伙,還不如讓乾爹先爽爽。反正咱倆也不是第一次了。」   「乾爹……」李靜芊為羅張維說出的淫穢的話感到生氣,同時卻找不出什麼 反駁的理由。   「我知道乖女兒你害羞,不要緊,」說著,羅張維拉著李靜芊回到桌子旁, 「和乾爹喝點酒,遮遮臉就好了。」   李靜芊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羅張維在自己面前擺了個碗,然後咕嘟咕嘟的倒 了大半碗,抬手輕推著酒瓶,嘴裡拒絕著:「別,我不會喝,喝不了這麼多。」   「好了,喝點吧,喝了就不那麼煩惱了。」羅張維勸著,覺得碗裡的酒已經 完全可以把小姑娘灌迷糊,就把剩下的酒倒在自己的碗裡,「乾爹陪你喝,沒事 的。」說著,端起碗來,自己先喝了一口,吃了口鹹菜。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引導和勸說下,也小小的喝了一口,感覺味道不對,立馬 吐了出來,趕緊咬了口鹹菜,嘴裡直喊著,「好辣,好辣。」   羅張維見她不肯喝,嘴裡就故意提著她的傷心事,「小芊,乾爹真捨不得你 啊。」   李靜芊低著頭,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乾爹,你別說了。」不覺的歎了口 氣,強忍著辣猛的喝了口酒,一口全嚥了下去,吃了口鹹菜,「我也想通了,姐 夫他對我這麼好,我也應該有所回報。再說姐姐還要照顧小娉小婷她們。」說著 眼裡的淚水卻流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抹去,掩飾著,「這酒真辣。」   羅張維笑著,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嘴裡卻歎著氣,「你這樣想就好了,來, 再陪乾爹喝口酒。」說著,特意的把碗舉到李靜芊的面前。   李靜芊只得再次拿起碗,虛碰了一下,嘴靠在碗邊,伸出舌尖淺淺的觸了一 下碗裡的酒,辣的輕「啊…」了一聲;眼睛輕瞄見羅張維正在注視著自己,於是 努力的喝了一口,緊閉著嘴,使勁的嚥了下去;臉上充滿了各種表情,有痛苦, 也有滿足;見羅張維端著酒沒喝,就語帶嬌嗔的說:「乾爹你怎你怎麼不喝啊? 快喝啊。」   「哦,哦,喝喝。」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她喝酒的樣子,自己也喝了一口。   ……   在羅張維的特意引導下,李靜芊並沒有喝多少,身體雖然軟軟無力的樣子, 嘴巴也有些不利索,但頭腦依然是清醒的,她本能的拒絕著羅張維的勸酒,而羅 張維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再勸她了,只是自己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半醉的李靜芊臉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不再是少女特有的粉紅,呈現出血紅的 樣子,眼睛周圍也紅紅的,雙手撫摸著滾熱的臉頰,眼睛半閉半開的朦朧著,鼻 息變得沉重起來,小嘴也張著,不是很利索地應對著羅張維的話題。   羅張維看她這副樣子,心裡想再灌她點酒就差不多了,就喝了一大口,雙手 突然握著她的小手,在李靜芊驚愕的表情中,猛的吻在她張著的小嘴上,把口中 的酒慢慢的灌了進去。   李靜芊被他的突然襲擊搞的有點蒙,同時因為被酒精麻痺的身體不很靈活, 一開始只是愣愣的任由羅張維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醒過來神後,本能的開始 掙扎,可是雙手被緊緊的握著,只能使勁的擺著頭。可是羅張維很有經驗的含著 她的嘴,不讓她逃脫,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到處的撩撥著,嘴裡的酒也一點點的 送到她的口中,然後混合著兩人的唾液,撥弄那喉嚨深處,逼著她嚥了下去。   很快的,羅張維把一大口酒都送進了李靜芊的喉嚨,才鬆開她的雙手改而抱 著她,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裡,開始施展自己的接吻技巧。   雙唇緊緊的擠壓著少女柔軟的雙唇,輕微的移動著,造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微 細的摩擦感;舌頭伸進少女粉紅的小嘴裡,把自己的唾液送過去,舌尖一一劃過 粉紅的口腔壁和整齊潔白的牙齒,最後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厚厚的有些 粗糙的舌苔摩挲著對方的舌尖,自己的舌尖劃著少女深紅的舌根。   李靜芊並不是第一次接吻,在林君樸的訓練下,她的身體已經迷上了接吻的 感覺,而且麻木的大腦已經不能很正確的判斷事情;雖然氣息和動作是陌生的, 但是身體還是很快的對這種新奇而又熟悉的感覺做出了正確的反應,回吻著,嘴 裡索求著對方的唾液,舌頭也漸漸的靈活起來,回應著他的挑逗。   本來被抱在胸前的雙手很努力的往外推著羅張維,但力道漸漸的弱了下去, 最後只是無力的按在他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不倒在他的懷裡。   羅張維很滿意李靜芊的反應,他只是從李靜芊的口中模糊的知道林君樸對李 靜芊做過的事情,可是卻沒想到林君樸把少女訓練的的如同成熟的少婦。他不再 採取主動,而是很悠閒安穩的引導著李靜芊,享受少女成熟而又羞澀的服務。   兩人的親吻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分開,李靜芊臉紅紅的不敢看羅張維,嘴 裡急速的喘息著。羅張維並沒有羞辱她,而是鼓勵的又喝了一口酒,「乖女兒, 來,乾爹再餵你一口。」說著,把李靜芊按在自己的腿上,低頭吻了下去,因為 高低的關係,酒很快的流到了李靜芊的口中,被她喝了下去。   喝下去後,羅張維微抬起頭來,從側面看著少女通紅嫩嫩的臉頰,忍不住親 了一口,嘴滑到通紅的耳朵處,含著肉紅柔軟的耳垂,用力的品咂著,雙手也抱 著李靜芊,走到床邊,一起倒在床上。   羅張維有些著急的解開少女上衣的紐扣,果然如他所料,在酒精的刺激下, 少女潔白的肌膚透出微微的粉紅,散發著一種健康青春的氣息。特別是翹然而立 的乳房,比周圍的皮膚顯得紅一些,展示著自己的高傲與嬌貴。   李靜芊正全身火熱的躺在床上難受的喘息著,並沒有發覺羅張維正在解著她 上衣的紐扣,可是當羅張維的手解開她的腰帶的時候,她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嘴 裡含糊的說著:「干、乾爹,不,不要這樣。」說話的時候,粉紅的乳房隨著胸 口的動作上下的起伏著。   羅張維看著少女白裡透紅的乳房和粉紅的乳頭,嚥了口唾液,反握著李靜芷 的雙手,一起解著她的腰帶;頭也低了下來,在褲子因鬆開而露出的潔白而略帶 陰毛的下腹上吻著,舌頭纏著柔軟黑細的陰毛。   而李靜芊在酒精的刺激,感覺身體如同在火上烤一樣,難受而火熱,大腦卻 準確無誤的接受了這種感覺,嘴裡難受的呻吟著,身體麻軟無力的躺在床上,完 全不能正常行動;雙手在羅張維的引導下,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身 體難受的扭著抵抗下腹傳來的陣陣瘙癢。   羅張維放開李靜芊的雙手,先給她脫下鞋然後是褲子和內褲,又爬上床,有 些費力的把薄薄的夏衣脫了下來,然後是自己的衣服,最後把兩人的衣服統統的 丟在地下。然後跪在李靜芊的身邊,認真的打量著白裡透紅的肉體,突然想起一 個詞來:「貴妃醉酒」,看著少女美麗的容貌、青春健康的肉體、醉眼朦朧的誘 人樣,心說醉酒的貴妃大概也不過如此了。   酒醉的李靜芊只是感覺到束縛著自己的力量漸漸消失,倍感壓力的身體也解 放了出來,感覺到一片輕鬆,火熱的身體也接觸到空氣,絲絲的涼氣體貼的撫慰 著滾熱的肌膚。裸體的感覺使得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雙手也撫摸著自己光 滑的大腿,無意識的享受著沒有束縛的感覺。   羅張維並不急著進入誘人的青春的身體,而是把李靜芊翻過來,讓她趴在床 沿。小跑著去舀了大半臉盤的水放在床邊的凳子上,然後從兜裡拿出針筒丟在臉 盤裡,雙手握著李靜芊的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結實的屁股,「放鬆,乖女兒,干 爹給你把屁股裡面的東西拿出來。」說著,握著露在外面的一點點的小布,稍微 用點力,慢慢但是很穩重的往外抽著。   半醉的李靜芊趴在床上,有些混亂的大腦根本沒注意到羅張維的動作,只是 感覺到脹了一個下午的肛門裡充實的物體漸漸的出來,感覺到特別的輕鬆,還以 為是大便,嘴裡模糊地咕囔著,「乾爹,等會兒,我,我要去廁所。」雙手也從 背後抽回來,按著床想支起身來,疲軟的胳膊根本無法支起死沉的身體,起了幾 下,又趴了回去,掙扎了幾下,又不動了。   羅張維把豆條慢慢的抽出,因為沒想到秦憶本會這麼急,才用了一個下午的 豆條並沒有怎麼擴張,菊蕾仍然維持著圓筒狀,深紅的綻放在羅張維的眼前。羅 張維並沒有被少女的菊蕾吸引,而是很快的把針筒抽滿,趁著肛門還沒有回復原 狀,猛的把針筒插了進去,一隻手握著針筒,一隻手慢而堅定的按著活塞,嘴裡 問著:「乖女兒,感覺怎麼樣啊?」   李靜芊模糊的感覺到才輕鬆不久的肛門又被填滿,而且還從裡面噴出股股的 細水,衝擊在直腸壁上,嘴裡亂喊著,「怎麼又回來了?啊好舒服,尿在裡面好 舒服。」   羅張維聽著愣了愣,才明白她以為是尿液,便加快速度按著活塞,嘴裡引導 著:「乖女兒,你的尿好多好急啊。」   李靜芊聽羅張維這麼說,意識逐漸的沉入身體的感覺與羅張維所創造的虛幻 的境界中,好像自己真的在羅張維面前尿尿一樣,本能地急忙夾緊雙腿,想憋住 流出的「尿」,嘴裡有些害羞的喊著:「你,你別看。」感覺到體內那股細流加 快了速度,有些慌亂的說:「怎麼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羅張維有些好笑的看著少女的反應,很快的打完了一筒。但他並沒有把針筒 一下子就拔出來,而是很慢的抽出來,接著引導她,「乖女兒,現在感覺怎麼樣 啊?」   「又,又拉出來了,不行了,我,我要去廁所。」迷糊的少女再次掙扎著要 起身,同樣的以失敗告終,嘴裡不斷的咕囔著:「我,我要去廁所……」   羅張維抽出針筒後,很快的吸滿了一筒,粗大的針筒慢慢的頂開有些夾緊的 肛門,細細的水流明顯加快了噴出的速度。   「晤……,又,又進來了。」錯亂的感覺令少女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帶 著哭腔的喊著,「憋……憋不住啊,憋……嗚……」   灌了幾筒後,李靜芊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床上,不再掙扎,嘴裡卻因為迷糊的 大腦忘掉了前面的經歷,像第一次經歷似的的哭喊:「好,好舒服,嗚……」   在李靜芊的哭喊聲中,羅張維把整整大半臉盤的水全部注了進去,然後同樣 拿起少女的內褲塞在菊蕾裡,嘴裡說了句:「你們倆還真像啊,連操屁眼的經歷 也一樣。」   癱軟在床上的李靜芊並沒聽清羅張維的話,依舊沉醉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 有些疲勞的喃囁著:「好,好脹,剛才,剛才不是去廁所了嗎?」   羅張維把她翻過來,屁股在床沿上墊著,高高的突起,而身體卻像死了一樣 平躺在床上,兩相對比下,越發顯出少女驕傲聳立的乳房和平坦柔韌的腰部。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雙手掰開她的雙腿,把早已挺立的肉棒伸了進去,屁股 一起一伏的慢慢的挺動起來;頭靠在柔實的乳房上,嘴裡含著粉紅翹立的乳頭, 大力的品咂著;雙手也從大腿撫摸著來到纖細的腰部,在光滑凹落的後腰上,來 回的撫摸著,不時的輕擰一下滑膩結實的腰肉。   模糊的李靜芊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酒醉後敏感滾熱的肌膚把羅張維的動作 帶來的快感放大了好幾倍,乳頭在羅張維的舔弄下漸漸的脹大,小穴也感受到肉 棒格外的充實與火熱,而被撫摸著的腰身卻是絲絲若有若無的瘙癢;身體的感覺 完全支配了她本已迷糊的大腦,只是本能的雙手回抱著羅張維的頭,使勁的按在 自己的乳房上,嘴裡也性感的發出呻吟聲。   羅張維的手撫摸著少女滾熱的肌膚,感覺到一種溫和的熱,他不再半壓在少 女的身上,而是頭伸在她的頭部,全身都貼在李靜芊的身上,來感覺這種溫和的 熱量,同時屁股的動作也漸漸的加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無力的少女。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重壓下,全身感受到沉重的壓迫,本能的雙手推著他,嘴 裡模糊的說著:「讓,讓開,好沉。」可是無力的胳膊根本不能對羅張維構成任 何威脅,推了幾下根本就放棄了,被壓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柔軟的摩擦著羅張維 的胸膛;雙腿也在他的身後蜷曲著,纏在不斷擺動的腰身上。   羅張維的嘴輕輕的吻在李靜芊脖子上,舌頭溫柔而細膩的舔著敏感的肌膚; 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把李靜芊的胳膊撐的與身體成90度角,從後面摩挲著圓 滑的肩頭;肉棒也更快速猛烈的進出少女窄窄的陰道,每一次進入,龜頭都是突 破重重的阻撓,直接進入子宮,而滾熱粗硬的棒身緊緊的摩擦著子宮壁的嫩肉, 給窄窄的陰道帶來張擴的絲絲的麻癢和充實。   朦朧的李靜芊根本無法控制身體裡的慾望與快感,很快的達到了高潮,雙腿 伸在半空中,努力的挺了幾下,卻很快無力的鬆軟下去;嘴裡也性感的呻吟著, 不清不楚的喊著:「快,快,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羅張維抱起死沉的李靜芊爬到床上,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坐在自己的大腿 上。或許是老了,抑或是昨天晚上與李靜芷母女三人玩的太瘋了,今天的他並沒 有什麼慾望,但是一想到李靜芊緊緊的肛門要讓秦憶本先拔一籌,他的心裡就不 甘心。   「等會洗完腸就射在她的屁眼裡好了,真是老了。」他心裡想著,因此肉棒 並沒有插進少女的陰道裡,而是直挺挺的立在她的兩腿之間。   左手拿著獸醫用的針筒,插了進去,光滑粗涼的針筒很輕鬆的進出著少女的 陰道,漸漸的沾滿了還有些熱的陰精;右手從腋窩下伸到胸前,把玩著粉紅挺立 的乳房,輕柔的捏擠著脹大的乳頭,大拇指的指頭按在乳房上,不斷的下壓、放 松,來回撥弄,刺激著敏感的乳頭。   嘴也貼在她修長的脖子上,舌頭舔著滑膩的肌膚,慢慢的繞到前面然後滑到 少女的耳朵處,親嘬著通紅的耳垂,粗壯靈活的舌頭在耳朵裡轉動著,舌尖直直 的伸進耳洞,來回的攪動著。   半醉的李靜芊無力的依靠在羅張維的背上,高潮後特有的粉紅與酒醉的粉紅 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成熟、嬌媚、風騷的氣息:雙手放在羅張維肉棒附近的 大腿上,輕柔無力的來回摩挲著,有意無意的碰下挺立的肉棒,又害怕似的迅速 離開,似乎在勾引著他。   嘴裡也努力的咬著字,像小孩子剛學會說話的時候一樣,模糊而結實的呻吟 著:「快……耳……朵……好……癢……,奶……子……,奶……子……。」   「奶子怎麼了?」羅張維伸出舌頭挑撥著耳垂,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握著針 筒的左手加快了動作,針筒快速的進出著充滿液體的陰道,發出「噗哧噗哧」的 聲音,而漸多的淫水也有些流到了針筒裡;右手掌也正壓在乳房上,使勁的往下 按著,而握著乳房的五指也一齊往中間捏,將嬌小堅挺的乳房完全握在手裡。   「……」李靜芊感受到針筒的速度與深度,本能的想擺動腰身配合,小手倒 按在羅張維的胸膛上,掙扎了幾下,可是最終還是軟了下去,嘴裡卻急劇的喘息 著,捎帶著乳房也一挺一落的活動著,凸現出被羅張維抓在手裡的乳房的可憐與 無助。   羅張維也不再說話,握著針筒快速進出著,抽插了一會後兩隻手倒換了下, 右手握著針筒再次有力快速的進出著,而有些酸痛的左手放在鼓脹的小腹上,來 回的揉著,讓她盡快的產生便意。   「啊……又,又來了。」又一次的高潮襲擊了半醉的少女,她根本不知道自 己的陰道內插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冰涼的針筒,如果知道自己在針筒的抽插下 達到了高潮,相信她一定會羞愧而死。   她再一次的試圖挺起身來,但是同樣的失敗了,只是在羅張維的懷裡僵硬了 一下,雙腿也翹了幾下,但是很快的又垂了下去,口裡流出絲絲的口水,一副癡 人的樣子,整個人都軟軟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任由子宮內的陰精宣洩而出。   羅張維在李靜芊高潮的時刻,針筒深深的插進子宮口裡,然後慢慢的抽出活 塞,把宣洩的而出的陰精大部分的吸在針筒裡,然後再猛的按了回去,細細的陰 精在強大的壓力下連綿不斷的沖在子宮壁上的某一點上。   倒在他懷裡的李靜芊被如此集中猛烈的「射精」打的身體無意識的顫抖了一 下,全身打了個冷顫,正如迴光返照一樣,然後就躺在羅張維的懷裡,一動也不 動,甚至眼睛也緊緊的閉著,像睡著一樣。   羅張維抽出針筒,在李靜芊的乳房上來回的碾著,把上面粘的淫水和陰精全 部粘在乳房上,本就白淨的乳房亮了一些,更加顯示出少女乳房的驕傲與高貴, 左手仍然在鼓起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著,不時的在突起的最頂端重重的按一下; 嘴巴回到脖子上,歪著頭蹭著脖子上光滑的肌膚,把李靜芊的頭頂的不時的往前 聳動一下。   朦朧中,李靜芊感覺到肛門脹的厲害,本能的使勁夾緊著肛門的肌肉,身體 掙扎著要起來,嘴裡模糊而有些焦急說:「又,又要去廁所了。」   羅張維聽她如此說,知道便意已經出來了,把李靜芊正抱在懷裡,頭靠著自 己的肩膀,四肢緊緊的纏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就這樣赤裸的走到了院子裡,羅 張維特意的沒進廁所,而是選擇了在院子裡的樹底下,雙手摸索著把堵在肛門口 的內褲掏出來,雙手大掰著兩片膩滑的臀肉,嘴巴湊在李靜芊的耳邊說:「乖女 兒,來廁所了。」   李靜芊感覺到肛門口的阻礙已經沒了,正在努力夾緊肛門的肌肉,不讓污穢 的東西流出來,聽有個聲音說廁所到了,肛門附近的肌肉一鬆,大量的水夾雜著 黃色的物體從肛門裡噴出,李靜芊也本能的挺直身子,感受新陳代謝的快感,嘴 裡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出來了。」   「乖女兒,你看看你是在哪呢?」羅張維為了挑起少女的羞恥心,故意的引 導著她。   「在哪呢?」她有些無意識的重複著,赤裸身體上的汗滴被涼風一激,感覺 有些涼颼颼的,也讓她清醒了少許,頭依然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只是眼 睛睜的很大的轉著打量著四周。   初夏的夜晚黑的晚,所以她還能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卻一時沒回過神來,不 知道是哪。等想起自己喝酒前的事情,才明白過來是在羅張維的院子裡,而此時 的肛門已經噴出了淡淡的清水,她努力的試圖夾緊肛門的肌肉,阻止身體裡的液 體不斷的噴出,但習慣了鬆弛的肌肉卻不能一下子恢復緊張,嘴裡只得哭求著: 「快,別,別流了。」   羅張維抱著李靜芊,並不能看清液體是怎麼樣從她的肛門裡流出的,嘴裡卻 接著侮辱她,「你看看你,光著身子在露天地裡大便,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雖然知道羅張維在侮辱自己,但無力掙扎的李靜芊只能軟軟的趴在 他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身後噴出漸弱的水流,如 同一條漸軟的尾巴。   等她排完體內的水,羅張維才拿著內褲給她擦乾淨,還特意的用手指捅進肛 門裡,掏出來看了看沒有異色才滿意。做完這些,羅張維抱著李靜芊回到密室, 再次讓她趴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地上,雙手分掰開她的雙腿,龜頭頂在肛門口, 馬眼磨動著深紅的褶皺,「乖女兒,乾爹要進去嘍。」   李靜芊搖了搖頭,仍舊在哭著,半醉的她因為剛才的事情把以往的傷心事全 部發洩出來,傷心之下,已經有些哭出聲來,「別……嗚……你……嗚……」   羅張維也不管她,雙手固定著她的腰部,龜頭繼續的磨著,推開肛門口的重 重褶皺,進入到裡面,立刻被少女的肛門夾得緊緊的,「好緊啊,才進這麼點就 這麼緊啊?」說著,撫摸著白花花的臀肉,「再加上摸著又這麼好受,真是極品 啊。」說話的同時,肉棒輕微的轉動著,龜頭努力的破開沿途緊湊的肛門褶皺, 緩慢而堅定的前進著。   「痛……嗚,輕……點……」李靜芊有些無奈的趴著,低聲啜泣著,腦子清 醒的意識到身後的男人正在再次侵入自己的體內,可是仍然無能為力,只得夾緊 雙腿,希望能阻止他的進入,可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給羅張維帶來多大的快 感。   「乖女兒,你夾的真是太緊了,都快給我夾斷了。」羅張維嘴裡吸著氣,一 副很享受的樣子。在先前的水的潤滑下,肉棒大部分已經進入了,龜頭正在做著 最後的努力,緩慢而謹慎的伸進直腸,粗大的龜頭頂著柔軟的直腸壁,輕微的轉 動,摩擦著。   看到整個肉棒都已經插了進去,羅張維才鬆了口氣。本來他以為李靜芊的肛 門只擴了一個下午,沒有什麼實效,怕插入的時候才出血,惹得她哭叫;現在見 安全的進入了,才放心了。想著這些,腰身輕微的擺動了一下,李靜芊也「啊」 的一聲,有些驚惶的哀求著:「別……別弄……了,疼……」   「不要緊,慢慢就好了。」羅張維安慰著她,雙手從身後握著她的乳房,把 她抱在懷裡,然後爬上床。整個過程中,羅張維並沒有抽動肉棒,但是隨著他的 動作,李靜芊體內的肉棒輕微的進出著,還不時左右的搖晃下,讓她感受到被支 配的感覺。   對於肛交,因為林君樸的言語的灌輸,李靜芊並不怎麼排斥,一直認為是正 常的性交,甚至因為一直沒有被操過,心裡反而有一種期待的感覺;再加上她的 肛門一直被黃瓜填充著,對異物的侵入也不會排斥,不會緊張。剛才肉棒侵入的 痛感已經過去了,肛門也很快適應了這個比黃瓜更粗更長的東西,皺褶很甜蜜的 圍繞著棒身,緊緊的阻止著肉棒的行動。   羅張維並不知道李靜芊心中的想法,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爬上床的他只是 輕微的挺動著屁股,雙手分別揉捏著她的陰道和乳房,漸漸的挑起她的性慾。   很快的,李靜芊就迷失了自己,敏感而醉酒的身體模糊卻本能的追求人類最 基本的要求,此時她內心對性的渴望與朦朧初期母猿一樣,不知原因與目的,完 全受女性的本能的指揮。疲軟的身體努力的稍微掙扎了一下。雙手也放在自己的 乳房上,完全沒有技巧只是有些急亂的來回摸著,嘴裡膩聲發出模糊的性感的呻 吟。   羅張維見李靜芊如此反應,屁股的動作漸漸加大,頂撞著少女柔軟的臀肉, 龜頭頂磨著柔軟的直腸,同時緊湊的直腸柔軟而緊湊的擠壓著龜頭,肉棒與肛門 壁上的皺褶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相互纏繞、摩擦著;雙手把李靜芊的小腿彎在自 己的大腿邊,握著她小巧粉紅的小腳,擠壓摩挲著,手指還伸進小巧整齊的腳趾 之間,反覆的摳挖著。   在對羅張維影響一生的封建風俗裡,女人的腳也是性器官之一。壯年的羅張 維遇見的女人,每個都是三寸金蓮,雖然現在女性解放都不包腳了,但是他還是 本能的把女人的腳作為比較女人美醜的一個標準。   在李靜芷一家人中,李靜芷完全沒有包過腳,雖然天生的比較小,但是羅張 維並不是很喜歡;至於雙胞胎姐妹,因為年紀小,腳生的小巧玲瓏,特別招他的 喜歡,每次看見潔白整齊的腳趾,總有一股含在嘴裡的慾望。   而李靜芊,或許是因為幼年喪母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卻包了一段時間腳, 她的腳雖然沒有三寸金蓮,但是比她姐姐的腳要小多了,而且長的也比姐妹倆的 腳更像以前的小腳。羅張維發現了這個秘密,就更加認真、憐惜的玩弄著手中的 小巧玉足。   隨著羅張維把玩著李靜芊的腳趾,他內心的性慾與男性的征服慾望也漸漸的 被挑起,屁股的動作也漸漸加大,滾熱的肉棒在濕濕的肛門裡迅速的進出,與重 重的褶皺不斷的摩擦擠壓著。   因為李靜芊夾的太緊,每次抽出時總是帶著菊蕾附近的皺褶努力的外翻,然 後又被帶了回去;龜頭也不總是停留在直腸處,而是不斷的進進出出,把柔軟窄 小的直腸頂衝開,然後抽出放鬆,插入頂沖,抽出放鬆,……不知疲憊的急速的 重複著。   李靜芊感覺到肛門裡肉棒的熱度與力度,也努力的擺動並不是很靈活的腰身 來追求更大的性慾,雙手反摟著羅張維,在他的後背上摩挲著,似乎想抓住什麼 可以握著的東西,膩聲發出模糊性感的呻吟,來表達自己身體的舒服與對性的渴 求。   羅張維有些專注的把玩著她的小腳,完全沉迷於壯年時對女人的渴望與追求 中,甚至屁股也只是慣性本能的使勁向上挺動;隨著他心中淫穢的念頭的漸起, 屁股的動作的力度和幅度也毫無顧忌的加大,手上的動作也如同玩弄乳房一樣揉 捏擠壓著尤若無骨的小腳,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也變得更加火熱、硬直,猛烈 的進出著柔軟少女的身體。   李靜芊肛門壁上的嫩肉感覺到肉棒的變化,更加緊皺的纏繞著肉棒,同時也 讓兩人都產生了更大的快感。因為酒醉的關係,李靜芊並沒有控制著身體對快感 的認知,只是任由女性本能的本能來決定一切。很快的,敏感的身體就達到了高 潮,肛門更加緊緊的夾著肉棒,身體有些僵硬,頭也微微的抬起,嘴裡發出的呻 吟明顯的帶著哭腔。   羅張維也感覺到了李靜芊的變化,肉棒被夾的差點斷點,於是也不再壓制射 精的慾望,把肉棒拔出來,塞進她不斷流水的陰道裡,屁股緊緊的頂在下體上, 一挺一挺的,濃濁的精液從馬眼裡噴射在子宮壁上。而李靜芊此時一點力氣也沒 有,躺在他的懷裡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滾熱恥辱的精液射在少女純潔的子宮裡。   射精後的羅張維躺在床上,雙手依然把玩著李靜芊白玉般的小腳,嘴裡大聲 的喘息著,慢慢的恢復著體力。而高潮後的李靜芊卻因為醉酒的緣故,已經睡著 了,雙眼緊閉著,鼻翼可愛的翕動著,發出輕微的呼吸聲,臉上還保留著高潮後 的滿足、成熟與幸福。   羅張維見她這副樣子,心裡一陣的滿足與自豪,畢竟擁有這樣的美少女是所 有男人的夢想。本來他想回方家的,見李靜芊如此可愛的樣子,也就沒走,心裡 有些變態的想著,「我這也算是私置妾室吧。」看來他內心已經把李靜芷、李靜 芊姐妹當作了自己的女人,而每天晚上陪誰睡覺似乎是對她們的恩寵。   想著,羅張維把自己疲軟的肉棒塞在少女粉紅色的小穴裡,和對待李靜芷一 樣,雙手摟著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迷迷糊糊的 睡了過去。
第十六章  少女的悲劇   因為第二天上午是李靜芷的課,所以羅張維睡得很死;而李靜芊也因為喝醉 了,一直迷迷糊糊地睡著,兩人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   羅張維醒來的時候,李靜芊仍然安靜的趴在他的懷裡,一臉的安詳與靜謐, 嘴微張著,發出輕輕的喘息聲;少女的睡姿微微地引發了他的喜愛與珍惜之心, 左手撫摸著少女恢復堅挺的乳房,右手繞過脖子摩挲著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嘴吻 著她柔軟的頭髮,交纏在一起的大腿也摩擦著對方嬌嫩光滑的皮膚。   沉睡中的少女朦朧中感覺到身體麻麻癢癢的舒服,如同情人間的愛撫,嘴裡 舒服地囈語了幾聲,頭挪了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在他的胸膛上,嚥了口唾 沫,再次安靜下來,白淨、有些涼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被不斷摩擦的大腿也調 整了一下,更加舒服地享受著不斷傳來的瘙癢。   羅張維見她如此天真而自然的反應,心中更加愛惜與憐憫,塞在她陰道裡的 肉棒也漸漸的變硬,內心的慾火也漸漸地高漲起來。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耳垂,雙 手摸在她的後背上,微使勁地抱著,身體緩慢地轉著讓她完全地伏在自己身上, 雙腿在少女圓滑後翹的臀部下方盤起,屁股輕微緩慢地挺動幾下。   「嗯,」熟睡的李靜芊感覺到身體的輕微震動,身體傳來的朦朧而又清晰、 細微而又強烈的快感使她本能地追索著這種感覺。   迷糊的少女似乎認為羅張維半老的身體是唯一的依靠,胳膊溫柔而努力地抱 著他,頭死死地貼在他的胸口,身體完全信賴地、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軟實的 乳房擠壓在兩具裸體之間,輕微地摩擦著兩人的肌膚,臉上也滿是信賴與放心, 雙腿輕微的相互摩擦著,似乎在追求剛才的那種麻滑膩軟的感覺。   羅張維從未感覺到少女如此的溫柔,看著少女赤裸著身體、滿臉的信賴,心 裡的慾火更加高漲,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屁股挺動的速度和力度也不自覺地加 快了,雙腿也把她的身體緊緊地夾在懷裡。   李靜芊感覺到身體被緊緊的束縛住,而且不斷地動盪著,朦朧的意識裡並沒 有察覺環境的異常,只是性感而可愛的「嗯」了一聲,充滿了疑慮與不解。   隨著意識漸漸清醒,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赤裸地躺在羅張維的懷裡,讓他 的嘴和手不斷佔著自己的便宜,而且下體也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臉紅了紅, 本能的掙脫他的懷抱,直起身,有些生氣的責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   說完才發現羅張維正色瞇瞇地盯著自己傲然挺立的乳房,低「啊」了一聲, 急忙摀住胸部,見羅張維的眼光又落在自己下體,又手忙腳亂的改摀住下體,同 時發現自己的乳房再一次的暴露在男人的眼裡,羞極而氣帶著哭腔的罵道:「臭 流氓!」   滿腔慾火的羅張維有些可惜地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女,因為剛才的氣氛而在心 中產生了愛惜與呵護,所以他也並不想強迫她,笑了笑,強壓下慾火,拉過薄薄 的毯子,扔給她,   「有什麼好遮掩的,操都操了,摸也摸了,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起身穿 著衣服,關切的問道:「餓了吧?我去你姐姐家拿點吃的去。」也沒有洗臉,在 李靜芊詫異的眼光中,走出了密室,來到方家。   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芷已經做好午飯,在自己臥室改著作業,心裡有些 納悶昨晚他沒有來糾纏侮辱自己,抬頭發現羅張維突然出現在門口,嚇了一跳, 張口問道:「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羅張維並沒有回答李靜芷的問題,而是有些著急地彎下腰伸進她的褲子裡摸 著她的下體,淫笑著,「今天有沒有戴老爺給你的珠鏈啊?」   李靜芷猝不及防,下體的珠鏈又被羅張維的手指又按進了一些,嘴裡自然的 「嗯」了一聲,臉紅紅地低聲說,「戴、戴了。」   「這才乖啊,」羅張維起身拉著她走進臥室,順口解釋了自己昨晚沒回來的 原因,「也不枉我昨晚為你的事情喝醉了。」   「哦,對了,」李靜芷因為羅張維的突然出現,現在才想起這件事,焦急而 有些害羞地問道,「那個,怎麼樣了?」   「沒事了,唉。」故意地歎了口氣,「老了,只喝了那麼點酒,頭就暈沉沉 的。」說著,坐在床沿上,用手敲了敲頭,故意看著李靜芷,「也沒有個人來揉 揉。」   「老爺……」李靜芷裝羞地嬌嗔一聲,走到他的雙腿之間,白淨冰涼的小手 按在他的太陽穴上,溫柔而恰到好處的揉著,鼓鼓的胸部頂在他的眼前,嘴裡低 聲的問著,「那個秦憶本不會為難輝放吧?」   「嗯……」羅張維頭靠在肉實的胸部上,在她的按摩下,舒服地哼出聲來, 嘴裡模糊地應道,「不會的,我都和他說好了。」接著又頓了頓,「我說你也別 關心方輝放了,老爺我也算你的男人,怎麼沒見你問問我怎麼樣?」   「奴婢不正在給老爺按摩嗎?」李靜芷聽他如此說,才放下心來,專心地給 他按摩著,嘴裡也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老爺,怎麼樣?舒服嗎?」   「嗯,舒服,真好受。」羅張維嘴裡應著,太陽穴在手指柔軟的按摩下,傳 來一股股的麻癢感,「真好受,以後每天都要給老爺按摩啊。」   李靜芷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專心的按摩著,先是肉肉的手掌包住太陽穴上, 帶點力量的夾著頭,來回轉動地揉著,然後是手指按在上面,使勁地擠按著,帶 動手指下的皮膚也跟著來回地動。   在她的溫柔細緻的伺候下,羅張維心中的慾火反而更加旺盛,伸手摟住她的 後腰,倒在床上,就開始解她的腰帶,「快,老爺要操你!」   李靜芷有些驚慌的看著性急的他,卻不敢違抗,雙手給他解著腰帶,嘴裡哀 求著:「老爺,小娉她們要回來了,你忍忍。」   羅張維聽了,手上的動作也就停了下來,想了想,覺得還是玩弄無知的少女 比較舒服,就把身上的少婦推開,嘴裡故作大度的說:「好,你這麼聽話,老爺 也不為難你。」   「謝謝老爺。」李靜芷雖然有些驚詫這次哀求的容易,倒也沒往深處想,只 是單純地以為他昨晚喝多酒累了而已,就趴在他的肩膀上,解開上衣的紐扣,握 著他的手一起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小嘴不斷親吻著他的耳朵、臉龐,膩聲地道: 「老爺,等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呵呵,」羅張維笑著,享受著成熟少婦羞澀而又淫穢的服務,舒心地躺在 床上,盡量回復著體力。     過了一會,姐妹倆就回來,四個人一起吃了飯,羅張維因為牽掛著李靜芊, 同時也是滿心的慾火,很快就吃完,拿了一個饅頭,對李靜芷說:「我回家去收 拾收拾,昨晚弄得挺亂的。」李靜芷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羅張維回到李靜芊的密室,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有些無聊地躺在床上,見 他來了,眼睛裡露出一絲的高興,卻轉過身去,故意地不看他。他笑了笑,用和 藹的口氣說:「乖女兒,餓了吧,吃點飯吧。」見李靜芊沒反應,拿著饅頭走到 床邊,調笑道:「怎麼,要乾爹餵你?」說著,另一隻撥弄著少女的身軀。   「你別碰我!」少女使勁的扭了下身體,哭罵著:「臭流氓!」   少女清脆柔軟而略帶委屈甚至撒嬌的嗓音,聽在羅張維的耳朵裡,讓他覺得 很舒服。他笑著,把饅頭放在桌子上,雙手橫抱起她的身體,對一臉羞紅的少女 說:「操都操了,碰碰有什麼?何況還穿著衣服呢。」   羅張維的話提醒了羞的要哭的李靜芊,腦子裡漸漸想起昨晚的事情,更加羞 愧得不知道做什麼好,身體使勁的扭動掙扎著,嘴裡依然強硬的,但更多是軟弱 地說:「那,那是你逼我的。」   羅張維被她弄得不得不倒在床上,然後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靠在自己的懷 裡,並不和她爭辯,而是呵呵地笑了幾聲,明顯的帶著不屑的情緒。   李靜芊有些賭氣的接著說:「笑什麼笑,大流氓,臭流氓。」說著,伸手在 他的大腿上擰了幾下,撒嬌的意味已經完全取代了最初的氣憤。   羅張維抓住她的手,拉倒在自己身上,本來一身的慾火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 麼一鬧反而沒有了,取代的是一種安靜平和的心境,不顧她的掙扎,緊緊地摟著 懷裡,有些憐惜地安慰著:「好了,陪乾爹躺會。」   李靜芊也有些疲勞地躺在他的胸口,小手還不時的捶打、掐擰幾下,嘴裡嬌 柔地說:「臭流氓,讓你再欺負我。」接著突然有些驚恐地抬起頭來,看著羅張 維,「你是不是也這樣對我姐姐了?」說完,覺得可能性非常大,已經要哭了出 來,「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了我姐姐還接著欺負我?」   羅張維看著少女變化迅速的臉色,覺得好笑,嘴裡安慰她:「沒有的事,你 瞎猜什麼啊,你看你,都要哭了。」說著,胳膊更用力地抱著她,「你姐姐又不 是乾爹的乖女兒,我才不會那樣對她呢。」   李靜芊這才放下心來,低頭靠在他的胸膛上,粉紅的舌頭舔著嘴邊的肌膚, 雙手也回抱著羅張維,像躲在情人懷裡撒嬌一樣。   羅張維就這樣躺著,享受著少女滑軟的小舌劃過肌膚的酥癢和絲絲的涼意, 才起床的他漸漸又起了困意,又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聽到羅張維發出的鼾聲,李靜芊抬起身來,望了望四周的環境,歎了口氣, 又趴了回去,自己也漸漸地睡著了。   因為惦記著下午的課和秦憶本要來的事情,所以羅張維及時地起床了,把李 靜芊推醒,「小芊,你吃點饅頭吧。」頓了頓,有些傷感地說:「你別難過了, 唉。」   「……」李靜芊沒有說什麼,只是起身看著羅張維,有些悲傷地說:「我知 道的,乾爹,這也是為了姐夫。」   「你想明白就好,那乾爹我就上課去了。」說著裝作很動情的樣子,「下午 他來的時候,我就不過來了,免得……」說著,還裝著抹了抹眼角,「等哪天我 再把你接回來。」   李靜芊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而是趴到床上,用毯子捂著臉,就這樣的一動 不動。   羅張維故意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走出了密室,給學生們上課去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秦憶本就找到了正在上課的羅張維,羅張維把家裡的 鑰匙給他,囑咐了他幾句,讓他先忍忍,別讓李靜芊鬧出什麼動靜來,等到了監 獄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或許是徹底的絕望,李靜芊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一言不發地跟著秦憶本 上車,靜靜地坐在旁邊的位子上;秦憶本因為顧忌司機在,也沒有說什麼,就這 麼安靜的到了監獄。   秦憶本領著李靜芊來到自己的宿舍,路上遇見幾個獄警,都有默契地沒有問 他跟在後面一臉可憐的少女的來歷;而秦憶本也好像身後沒人一樣。   到了他的宿舍,秦憶本轉身對李靜芊說:「你先在這歇會,我到外面去安排 下。」又頓了頓,語帶威脅地說:「別到處亂跑,不然有你好受的。」   秦憶本出了宿舍,李靜芊站在屋子的中間,低著頭站了會,最後歎了口氣, 把隨身帶的盛衣服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下,呆呆地望著虛空的一點。   秦憶本到外面巡視了一番,很快的就回來了,見李靜芊呆呆的有些柔弱地半 趴在桌子上,心裡本來就高漲的慾火更加難以抑止,他插上門,對有些驚恐的看 著他的少女說:「快,脫衣服!」   李靜芊呆了呆,在秦憶本凶狠的瞪視下,有些緊張的嚥了口唾液,嘴裡吶吶 囁囁的小聲說,「我……,我……」   「快脫!」秦憶本抓住她的胳膊,往後一推,李靜芊差點倒在床上,雙手急 忙把住床的欄杆才穩住身體,秦憶站在床邊,冷笑著脫著自己的上衣,「老子可 不是羅張維,會哄你;你要是不聽話,老子這有的是傢伙。」   李靜芊看著他胸膛上黑黑的胸毛,臉紅的轉過頭去,有些痛苦的閉上眼,雙 手摸索著解開自己上衣的紐扣。   當她剛脫下上衣,雙手猶豫著要脫貼身的內衣的時候,上身赤裸的秦憶本看 著少女潔白的皮膚、肉嫩柔弱的胳膊和腋下不經意間露出的腋毛,心裡的慾火更 加旺盛,有些著急的抓住李靜芊薄薄的貼身小衣,「呲」的一聲撕成兩半,打量 著堅挺白膩的乳房。   「不錯,不愧是省城裡長大的人啊,女學生我也操過,也沒有這麼好看的奶 子。」說著,帶著黑毛的雙手握住少女的乳房,使勁地往一起擠,滑膩柔軟的乳 肉不堪手掌的壓擠,從指縫中尋找生存的空間。   李靜芊痛得「啊」了一聲,憤怒的眼睛流著軟弱的淚水看著粗黑的男人,雙 手握著秦憶本的手腕,卻無法掰動,淚水從臉龐滑落,滴落在他黑粗的胳膊上。   「是不是很痛?」秦憶本看著胳膊上有如珍珠的淚滴,心裡的虐戀滿足了少 許,「要是想不痛的話,自己把褲子脫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快點, 不然的話,老子就把你這對奶子捏爆!」   李靜芊流著眼淚,解開自己的腰帶,薄薄的夏褲順著光滑圓直的大腿滑到腳 踝。雙手抓住內褲的邊緣,猶豫了一會,猛地往下一拉,雙手捂著臉,悄聲哭了 起來,淚水從指縫流出,毫無顧忌地落在她的乳房和秦憶本的手上。   涼涼的淚水讓秦憶本身體和心理都感受到一種快感,他橫抱起少女美好的身 體,一下子扔在床上,邊解著自己的腰帶,邊命令道:「快脫,身上不許有一絲 布。」   李靜芊感到這個粗野男人狼樣的眼光貪婪地看著自己的下體上,閉著眼睛強 忍著羞愧,雙腿夾緊,雙腳慢慢地蹭掉鞋子,然後輕輕地抖動筆直圓滑的大腿, 讓掛在腳踝處的褲子脫落下來,內褲卻因太緊依然掛在膝蓋處,只得睜開眼睛, 卻不敢看秦憶本,起身彎腰把內褲一點點地褪下來。   秦憶本脫著自己的衣服,同時貪婪地欣賞著李靜芊輕柔的動作和美麗純潔的 裸體,不覺地嚥了口唾沫,讚歎著:「年輕的女孩老子也操過不少,從沒見過你 這樣勻稱光滑的,真不愧是省城長大的,脫光了就是比小地方的女人好看。」又 有些可惜地說:「可惜,已經被男人操過了。」說著,伸手握在她毛茸茸的陰毛 上,使勁地揪起幾根,「你看,小穴都被操成這樣了。」   李靜芊被他說得臉一紅,想起自己以往的種種經歷和現在的慘狀,悲傷的淚 水又流了出來。   在旺盛的慾火的支配下,秦憶本很快地脫掉鞋和褲子,露出翹然而立的黑壯 的肉棒,見李靜芊仍然在彎著腰褪著腿上的內褲,也顧不上許多了,狗熊似地撲 在李靜芊的身上,把她按在床上,雙手抱在腰上,大嘴含住乳頭,像豬吃食似地 使勁地拱著。   李靜芊被秦憶本粗野的動作嚇得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回過神來,白淨柔軟的 雙手按在他毛茸茸的胸部,努力地往外推著,嘴裡喊著:「流氓,臭流氓,別碰 我……」   秦憶本抬起頭,凶狠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少女一臉驚恐的樣子,抬手給了她一 巴掌,「臭婊子,老實點,讓老子好好爽爽!」說著,低下頭,大嘴在白嫩挺立 的乳房上拱著。   清脆的「啪」的一聲,李靜芊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雙手捂著臉上被打的地 方,有些驚恐而氣憤地看著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壯的男人,豆大的淚滴一滴滴清晰 的落在秦憶本的頭邊。   秦憶本的頭埋在李靜芊的乳房上,享受少女所特有的軟實的感覺,張開嘴讓 被擠得緊繃繃的乳肉躲進嘴裡,使他感覺到少女乳房充脹、甜美與硬實,牙齒慢 慢加力咬住大塊的乳肉,似乎在測試少女的耐力,雙手抱著李靜芊的腰,免得她 因為痛而躲閃。   李靜芊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流出,滴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身體因極 度的羞愧與悲傷而輕輕地顫抖著。   在力量和權利決定一切的現在,柔軟的她在武力的逼迫下不得不強忍著羞愧 與驚恐,清楚地感受身上這個粗魯的男人強暴自己的整個過程。   秦憶本一直這樣玩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吐了口氣,對著仍然在哭泣的李靜 芊說:「你只管哭吧,你哭得越厲害,老子操你的時候就越爽。」   說完,一隻手握著黑粗的肉棒,黑紅的龜頭頂開陰唇,摩挲著粉紅的陰蒂, 腰身突然往前一送,龜頭頂開少女緊緊的陰道,肉棒齊根而入,雙手按在李靜芊 的乳房上,大力的揉著,腰身也開始大力的挺動起來。   雙手捂臉正在哭泣的李靜芊突然感覺到下體被肉棒撐得快要裂開,乳房也有 一種被擠碎的感覺,乾澀的陰道被抽插著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雙手根本握不 過秦憶本的手腕,只得使勁的往外推著,嘴裡哭喊著:「臭……臭流氓,你…… 你……」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淚臉因為使勁和著急而憋得通紅。   秦憶本見她一副著急惶恐的樣子,握著乳房的雙手更加使勁,嘴裡調笑著: 「我什麼?是要我再重點,還是要我輕點?」說話的同時,腰身的擺動也隨之加 重減小。   「輕點,輕點……」在他的引導下,李靜芊不加思索地說著,見到他有些猥 褻的笑容,才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語氣不像被他強迫的樣子,嘴裡更加著急喊 著:「不是,你讓開,讓開!不然我就要叫人了!」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推著他 的手腕,卻沒有絲毫成果。   「叫吧,反正也沒人來救你!你沒看來的時候那些人連問都沒問嗎?」秦憶 本安心地笑著,腰部依然猛烈的擺動著,雙手拿過自己骯髒的內褲,使勁地塞在 她的小嘴裡,嘴裡惡狠狠的威脅著:「小丫頭,老實點,這可是監獄,惹火了老 子,把你丟給那些犯人,讓他們輪著操你。他們可是好幾年沒碰女人了。」又帶 著猥褻的笑容,低頭湊在她的耳邊,「裡面還有你的姐夫那,要不我把他叫來, 咱們三個人一起玩玩?」   「嗚…」李靜芊顧不上口中的怪味,驚恐地看著秦憶本,使勁地搖著頭,嘴 裡也「嗚嗚」地說著什麼,手上的力量完全地消失了,柔軟地把著黑粗的胳膊。   「知道怕了?」秦憶本有些輕蔑的笑著,這讓驚恐的少女覺得很羞恥,轉過 頭,閉上眼睛,大滴的眼淚滴在斑斑的床褥上。   秦憶本彎下腰伸手把她口中的內褲拔出來,嘴裡問著:「老子的褲衩味道怎 麼樣?是不是很臭?」   李靜芊急劇地喘息著,嘴大張著無力地吐出幾口唾沫,痛苦的淚水從緊閉的 眼睛裡溢出,喉嚨一縮一縮的,強忍著沒吐出來。   大動著的秦憶本有些喘息地問著:「說,老,老子的內褲,什麼,味道?」   李靜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緊閉著眼睛,一隻手伸在嘴裡摳著什麼,嘴 裡溢出唾液的泡沫。   「說,不然叫你姐夫來聞聞!」秦憶本威脅著,有些變態地欣賞著她難受的 樣子與臉上的悲哀,隨著肉棒的進出,身體的慾火也更加高盛。   「臭,不臭。」李靜芊為了不惹他生氣,更加殘酷地虐待自己,嘴裡僵直地 應著,臉上的神色更加的悲傷。   「哈哈,你還真和人不一樣,明明是臭的,你還說不臭。」說著,他拿起內 褲,捂在李靜芊的臉上,支撐著不斷挺動的身體,「你再聞一聞,到底臭還是不 臭。」   剛剛擺脫那種怪味的李靜芊差點吐了出來,手本能地隔著內褲緊緊的摀住自 己的嘴,想阻止自己嘔吐的慾望與衝動,同時嘴裡也含糊不清的說著:「臭,是 臭。」   秦憶本笑著,手隨著身體的擺動,把內褲使勁的在少女流滿淚水的臉上揉了 揉,拿了起來,故意刁難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不臭?」   「……」李靜芊愣了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手依然捂在嘴上,一副痛苦 不堪的樣子。   「快說!」秦憶本看著少女楚楚可憐的外貌和青春健康的身體,隨著肉棒在 緊窄的陰道的不斷抽插,心裡漸漸有一股射精的慾望,他也不加控制,而是毫無 顧忌地更加快速地挺動腰身和屁股,雙手使勁地掐著少女的乳房,嘴裡的喘息聲 也漸漸加大,故意地說:「你,為什麼,說不,不臭?」   「痛……」李靜芊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悲傷地看著掐著自己乳房的 手,有些哀求地說著。   「快說!」秦憶本有些急促地問著,用力地抓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深深地陷 進結實的乳肉裡,身體的動作也急劇的加速,以求在高潮前享受更大的快感。   「我,我……」李靜芊不知道說什麼好,乳房被秦憶本抓得更痛,嘴裡胡亂 說著:「我不知道,你輕點,痛。」   「真……真笨,啊……」秦憶本腰身猛烈地擺動著,雙手木硬地抓著她的乳 房,「是,你喜,喜歡,聞這,股,味道?」   「你,你胡……」李靜芊羞愧地正要大聲的否認,感覺乳房被抓得更緊了, 急忙改口,「是,是喜歡聞。」說完,頭歪在一邊,一臉的羞愧與悲傷。   急速而猛烈擺動著腰身的秦憶本滿意地看著少女的表情,身體漸漸地前傾, 與李靜芊的身體平行,肉棒小幅度而快速地進出著,嘴裡也急劇地喘息著。   羞愧的李靜芊漸漸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眼睛的餘光驚恐地看著一身黑毛的 男人,從他的動作和姿勢來看,似乎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原 本純潔美好的身體卻落入了這種地步。   何況少女的內心認為,男人的行為是場強姦,「強姦的精液就要射在自己的 身體了。」緊接著,她悲哀地想到了這點,嘴裡忍不住地哀求道:「別,別在裡 面……」   秦憶本並沒有在意少女的話,或許根本就沒有聽清,依舊肆無忌憚的進出著 少女的身體,甚至連高潮的來臨都沒有加以克制,身體一陣擺動,如同動物交配 一樣,濃濁的精液毫無顧忌地射進少女的體內,然後長出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 趴在少女的身上,頭埋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大聲地喘息著,熱濁的氣息打在乳 溝嬌嫩的皮膚上。   完全沒有感覺的李靜芊死了一樣躺在床上,被動的接受著精液的射入,有些 濕漉的頭髮散亂的攤在床上,歪著頭,豆大的淚滴從臉龐上滑落。   壯年的秦憶本很快地歇息過來,半起身,手撥開著粘在李靜芊頭上有些散亂 濕漉的頭髮,撫摸著她嫩滑膩淨的臉蛋,抹去上面的涼涼的淚滴,眼光落在因為 恐怖而微顫的嘴唇上,「把舌頭伸出來!」   李靜芊很明顯地猶豫了下,卻感覺到臉上的手的力道漸漸加大,不得不閉上 眼睛,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輕吐出自己粉紅的舌尖,夾在 兩唇之間,眼皮卻因為恐懼羞愧而輕微地顫抖著。   「都伸出來!」秦憶本雙手捧著她的腦袋,來回地摩挲著,有些粗糙的手掌 劃過細膩的臉蛋,感覺說不出的癢和舒服,手指也微用力的夾住緊實的嫩肉,帶 來柔軟的觸感和輕微的痛。   「……」輕顫的眼皮緊緊地合上,鼻翼也清晰地翕動著,少女有些緊張地張 開嘴,把舌頭全部伸出來了。   秦憶本也伸出舌頭,舌尖點在少女粉紅僵直的舌尖上,接觸的一剎那,很明 顯的感覺到舌尖輕輕的一顫,雙手摩挲的臉部肌肉更加緊張僵硬,秦憶本眼睛看 著少女不斷顫抖的眼皮,靈活肥厚的舌尖從舌尖一直舔到舌根,然後肥大的舌頭 與丁香小舌貼在一起,來回的磨著,舌尖橫著在寬大的舌根劃來劃去,如同不斷 擺動的蛇頭。   李靜芊感覺到對方的舌頭滑膩冰涼的舔著自己,如同一條遊走的蛇,內心生 出噁心與恐懼的感覺,卻又不敢逃避,眼皮因恐懼而不斷地顫抖著,鼻子也大力 的呼吸著,想把內心的恐懼全部送出體外,雙手使勁地抓著床單,努力地壓制內 心的恐懼,屁股輕微地搖動了一下,似乎想擺脫這種感覺,雙腿有些緊張的僵直 起來,腳趾來回的相互撥弄著。   秦憶本把頭靠向全身輕顫的少女,張開嘴把她的舌頭含進嘴裡,然後繼續前 進,直到四片嘴唇輕微的觸接一起,他的舌頭也伸進李靜芊的口中,四處的攪動 著,把自己的唾沫送到她的嘴裡,同時使勁的品咂著少女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 沫。   很快的,驚恐的少女抓著床單的手漸漸的放鬆,身體也軟了下來,雙腿無力 的搭在床上,眼睛也微微地睜開,有些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舌頭軟軟的任由 秦憶本品咂著。   「哼!」秦憶本感覺到她的變化,故意引逗似的抬頭冷冷的看著她,眼睛裡 流露出嘲笑諷刺鄙視的意味,李靜芊為自己身體的屈服而感到羞恥,更為被他發 覺而羞愧,眼光躲閃著不敢看他,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你挺浪啊,」秦憶本從她的陰道裡抽出肉棒,起身挺立著肉棒,雙手抱在 胸前,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剛才的反應,「我操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發 浪啊?還硬撐著做貞潔烈婦呢。」   「……」李靜芊歪過頭,無言的抗拒著秦憶本侮辱的話。   「對了,我這還有好東西呢,」說著,秦憶本從散亂在床上的衣服裡找出上 衣,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相片,伸到李靜芊的面前,「這上面你比剛才浪多了!」   李靜芊聽他這樣說,隱約的感覺到可能是以前林君樸拍的那些照片,仔細一 看,果然是,她有些氣憤、著急的問道:「你,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同時本 能的伸出右手向照片抓去,想奪過來。   「呵呵,這可不能給你!」秦憶本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嘴裡調笑著, 「怎麼,害羞了,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現在不就是光著身子讓老子操嗎?」   「你……」李靜芊呆了呆,才想起自己的樣子,內心雖然羞愧,卻是無能為 力,胳膊也軟了下來,左手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秦憶本不耐煩地呵斥一聲,把李靜芊的右手甩在床上, 又降低聲音,威脅著:「再哭,就把你姐夫叫來,讓他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又頓了頓,有些自得地說:「等我操你的時候,你愛怎麼哭就怎麼哭。」   李靜芊不得不止住哭聲,左手依然捂在臉上,右手無力地搭在床上,濕漉漉 的頭髮有些散亂的貼在白淨的臉龐上,一副軟弱的樣子。   「這些照片老子也看膩了,」說著,秦憶本把照片甩在床上,淫笑著,「現 在想看看真人的樣子。」   李靜芊並沒有聽明白,雙手捂著臉,低聲地哭泣著,秦憶本有些不耐煩,抓 住她的雙手,使勁的掰開,按在床上,惡狠狠的說:「聽見沒!老子要看真人的 樣子!」   「……」李靜芊愣了愣,在他的凶狠血紅的眼睛的注視下,有些失去了思考 的能力,只是本能地重複著:「真人的樣子?」   「哼,」秦憶本隨手拿起一張照片按在她的臉上,自己改坐在床沿上,「快 點!」   李靜芊看了看照片,正是她蹲在地上小便的樣子,臉上不禁變得通紅,嘴裡 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直接的問著:「你是要我……這樣?」   「知道就好,別磨蹭了,快點!」雙手抓著她的頭髮,使勁地把她拽起來, 帶倒在地上,「像照片那樣做!」   「我,我是不會做的!」少女因為太過於激動而有些結巴和緊張。畢竟,在 男人面前再次做出這種姿勢,除了身體上的不適,更多的是心靈上的侮辱,揭起 她內心的傷痛。   「好,有志氣,不愧是高中生。」秦憶本揚手想打她一耳光,卻笑了起來, 「不做不要緊,老子還有別的招整你呢。」說著,也不顧半坐在地上的少女,穿 好衣服走了出去,好像要安排什麼事情。   就在李靜芊擔心他到底要怎麼折磨自己的時候,秦憶本回來了,他也不再客 氣,把故作堅強的少女拉起來,褲子也不解,直接掏出回復原狀的肉棒,一下子 塞了進去,雙手抱著白淨的肉體,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就開始向外走。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李靜芊無助地推著他的肩膀,企圖從他的懷裡掙 脫出去,嘴裡有些慌亂的問著。   「出去啊,」秦憶本停下腳步,陰笑的看著她,雙手摟得更緊了,「我剛才 讓所有的獄警都迴避了,整個監獄就我們倆和那些囚犯,我就在大操場上操你, 讓所有的犯人看看。」   「你,」李靜芊因內心的恐懼與憤恨而說不出話來,只得恨聲罵了句:「臭 流氓!」   「那些囚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你就犧牲點吧。何況裡面還有你姐夫呢,」 秦憶本並不急於往外走,而是站在門口,語氣盡量放輕地說:「其實我也不想便 宜那些囚犯,要是你照著照片上來一遍,我們就不出去了。」   「你!卑鄙!」李靜芊倔強地直起身來,連高聳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 前也沒注意到,羞愧而生氣的說:「快,快把我放下來!」   「這麼說你是選擇照著照片來一遍了?」秦憶本故意說著,屁股使勁的頂了 幾下,少女陰道裡的肉棒也顫動著。   「……」李靜芊沉默著沒有回答,雙手再次捂著臉,低聲的啜泣起來。   「快說,你到底要怎麼樣?」秦憶本逼迫著,把她頂在牆上,拉下她的手, 盯著她,「要出去還是照著照片做一遍?」   「我,我照著照片,」李靜芊雙手被拉開,感覺到自己的隱私都暴露出來, 胳膊無助地掙扎著,臉上也因為羞愧而變得通紅,不敢與男人的眼光對視。   「那就快點!」秦憶本並沒有什麼高興的反應,而是把她丟在地上,肉棒直 挺挺的坐在床邊,把那張照片遞過去,「快做!」   李靜芊在他的逼迫下爬起來,像照片裡那樣,蹲在地上,雙手放在膝蓋上, 掰開雙腿,露出不斷滴出精液的陰道和小小的尿道口,在男人的眼光注視下感覺 到一絲火熱,因為羞愧強忍著一直沒尿出來,低著頭不敢看秦憶本,眼睛的餘光 偷偷地瞟了一眼,發現他冷笑看著自己,一臉的嘲諷,內心的羞愧與驚惶更加強 烈,可是少女的羞恥心卻使她強忍著,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自尊。   無聲的對持隨著秦憶本的一聲冷笑而結束,惶恐不安的少女不得不把臉藏在 雙手後,希望借此來減少內心的屈辱,同時一股尿液急速的從尿道口噴出,激射 在地上,發出「唰唰」的響聲,而少女的頭也不斷的搖晃著,似乎在哀求對方不 要觀看。   排泄完後,羞恥的少女依舊藏在雙手後,一動不動的,內心祈求著時間停止 以擺脫內心的恥辱,可她失望了,耳朵裡依舊傳來粗曠而嘲諷的聲音:「不行! 根本看不到你臉上的笑!」   失望的她猛烈地搖著頭,嘴裡低聲的哀求著:「別……別讓我……,我…… 我……」說著,像一個小孩子似的,臉埋在大腿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秦憶本雖然不怕有人來問,但太過於大聲了畢竟不好, 他伸手抓住少女的頭髮,把她拽到床上,特意的拿起張自慰的,「那你就做這張 吧!」   「不,不,」因為頭髮強烈的痛感而止住哭泣的少女驚恐的看著他,使勁的 搖著頭,嘴裡可憐地哀求著:「我,我……,你別,別再逼我了。」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逼你的。」秦憶本撥弄著少女的頭髮,突然 使勁地一拽,「快點!別給老子囉嗦!」說著,把照片伸到她面前,「好好地看 著,別和剛才樣一點都不像!」   李靜芊哀求地看著他,嘴裡喃囁地哀求著:「我,我不,那樣,行不行?」   「不行!」秦憶本堅決地回答,根本不把少女可憐的樣子放在心上,大手把 照片按在她的臉上,使勁地揉著,「這還算輕的,明天,還有更有意思的呢。」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我了。」少女的臉左右搖擺著,直到秦憶本主動地 鬆手,才掙脫開他的壓迫,聽見他的話,內心更加驚恐,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哼!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不會為難你的!」秦憶本得意地看著眼前少女 可憐的樣子,為自己暴力的手段再次取得成功而感到自豪,說話的口氣也更加霸 道,帶有征服者的自豪與蔑視,「快點!別等老子急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少女在他的逼迫下,右手慢慢地伸向下體,手指伸進陰道裡,左手按在乳房 上,雙手機械而僵硬的動作著,嘴裡反覆地哭求著:「求求你,不要再,再這樣 了。」   「別哭喪著臉!這不是你嗎?你看笑得多好看。」秦憶本把照片伸到她的眼 前,讓她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少女媚笑與享受的表情,「做好了今天就不用再做 了。」   少女淚眼朦朧地看著照片中的人,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可恨與淫蕩,嘴裡 依然哀求著,「你,你放過,我吧,我,我,……」雙手停止了動作,眼光中透 露出真誠和悲傷。   「哼,老子先放過你,出去看看,等晚上,嘿嘿!」秦憶本看著已經屈服的 少女,得意地笑著,整理好衣服,向門口走去,「老實點,好好想想該怎麼伺候 老子!」   今晚,又可以盡情的享受女人美好的肉體、溫柔的服務、淒慘的哭泣了。他 走出屋子,心裡痛快地想著。
十七章  監獄的凌辱   傍晚,富江縣富江監獄,監獄長秦憶本的宿舍。   秦獄長赤裸的坐在床邊,黑粗的肉棒高聳著;一個裸體的少女跪在他雙腿之 間正在努力的舔舐著他的肉棒,小嘴撐的大大的,散亂的頭髮也隨著頭的擺動輕 微的甩動著,臉上混合著媚笑與淒苦的看著男人毛茸茸的下體。   李靜芊雖然身體嫻熟的取悅著男人,腦子裡卻被剛才恥辱的一幕幕所充斥, 拒絕自慰的她被秦憶本逼迫著要給他口交,本來她死活不答應的,在秦憶本的恐 嚇與威脅下,無助而軟弱的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已經熟悉口交的她認 為在男人面前自慰更加的羞恥,而且對於他的第二個要求,她實在沒有膽量再次 的拒絕。   在林君樸的黃瓜訓練方式下,李靜芊的口交顯得很嫻熟與低賤:   用手把秦憶本黑髒的包皮擼到肉棒根部,露出紅紅的佈滿血絲和青筋的棒身 和肉紅的龜頭;伸出粉紅的舌頭,用舌尖在馬眼上反覆而小心翼翼的舔著,像吃 可口的食物一樣,不忍心一口吃掉,而是珍惜的用舌頭舔著;尖尖的舌尖少許的 伸進馬眼裡,輕微的攪動,摩擦著粘漉的紅肉;溫暖的鼻息春風般的吹在敏感的 龜頭上;柔軟而有些濕漉的頭髮也不經意的搭在肉棒上,似有似無的柔癢。   秦憶本舒服的差點射了出來,急忙忍住,雙手有些著急的輕微按著她的頭, 撫摸著散亂柔軟的細發,嘴裡嘲諷似的誇張著,「果然是大城市長大的,舔雞巴 都舔的這麼好,就是比小縣城的女人強多了。是不是那個林君樸教你的?」   對於秦憶本的問題,或許是羞於回答,抑或是顧不上回答,少女只是痛苦的 閉上了眼,盡力的止住要流出的眼淚,同時舌尖也在龜頭上胡亂而迅速的劃著, 頭也漸漸的低下,雙唇輕觸了下他的龜頭,很快的分開,然後再吻了上去,漸漸 用力的柔軟的壓迫著;雙唇分開,把龜頭完全的含進去,牙齒若即若離的觸著柔 軟的肉,雙唇緊緊的壓迫在棒身上,舌頭依舊在龜頭上一點點的舔著。   「太,太舒服了,」秦憶本在少女嫻熟的口交下,感覺到龜頭上一陣的麻癢 與酥痛,才發洩完的身體又產生了性慾,雙手使勁按著她的頭部,腰身就擺動起 來。粗長的肉棒快速的進出著她的小嘴,頂在她的喉嚨處,憋的她不得不使勁的 搖著頭,才擺脫了那種悶脹惡臭的感覺,低著頭輕輕的咳嗽著。   「怎麼樣,老子的肉棒是不是很長?」秦憶本看著不斷咳嗽的少女憋得通紅 的臉,抓在她的頭髮,把肉棒伸在她的臉前,「快點舔!」   李靜芊本來想哀求秦憶本,卻說不出來,只得再次把肉棒含到嘴裡,龜頭頂 在喉嚨的深處,舌頭摩擦著佈滿血絲和青筋的肉棒,來回的摩挲著,然後努力的 將肉棒捲起來,使勁的轉動著,造成一種彆扭較勁的感覺,這是她在林君樸的訓 練下練了很久才學會的。   為了讓眼前粗黑的男人盡快的射出來,好讓自己離開,她不顧嘴巴和舌頭的 酸痛,盡力的做到更大幅度與力度的轉動著肉棒上的血絲和青筋。   果然,秦憶本很快的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認為看著女人跪在地上母狗般的 為自己口交,心理上的享受遠遠大於身體上的享受,而他以前逼姦過的女人,有 的甚至還不知道口交為何物;這令他今天才享受到口交真正的樂趣,如同他第一 次進入女人的身體一樣的激動與興奮,肉棒上的血管和青筋迅速的鼓起,肉棒也 躍動了幾下。   李靜芊的舌頭感覺肉棒上筋脈的鼓起,凸凹不平的棒身,轉動的效果也更明 顯,舌尖也順著就近的一條高鼓的筋脈在上面來回的划動著,雙手握在肉棒的根 部,手指插進茂密的黑森林,來回的梳動著。   秦憶本從未享受過如此專業嫻熟的口交,心裡的征服與虐待得到滿足外,下 體也傳來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肉棒挺的直直的,有一種脹破的感覺;他舒服 的摸著少女的頭,撥開蓋著耳朵的頭髮,手指捏著耳垂,使勁的捏擠著。   李靜芊抬起頭,歪著頭舔著他的棒身,舌尖一一的劃過每條筋脈,然後是棒 身,舌頭再次捲住棒身,使勁的轉著,沒了嘴巴的約束,舌頭轉動的幅度很大,   雖然秦憶本痛的差點倒下,可是卻更加的舒服,雙手扶著少女的頭髮,故意 把她的頭髮弄的很亂,嘴裡吸嗦著,「真好、受,痛的真舒服。」雙手也使勁的 把少女的頭按在自己的下體上,用柔軟的臉蛋摩擦著自己的黑粗的陰毛,柔軟的 嘴唇壓在剛直的肉棒上,來回的磨著。   「別,別……」李靜芊不敢反抗,任由粗硬的陰毛摩擦著自己的臉,嘴裡哀 求著,「我,還沒完呢。」   秦憶本聽了她的話,就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可能感覺比較累,就臉朝上的躺 在床上,肉棒挺立在空中,「過來給我舔!」   李靜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爬上床,跪在他身邊,正要低頭含住他的肉棒, 秦憶本高抬起大腿壓在她的肩膀上,把下體完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好好把著 老子的腿,舔吧!」   李靜芊瘦弱的身體努力的扛著長滿黑毛的大腿,頭伸在肉棒的側面,有些濕 的頭髮磨著秦憶本的大腿內側,伸出舌頭舔著卵袋裡的溝回;等清理出兩片嘴唇 的地方,才把嘴唇貼了上去,溫潤的嘴唇在黑皺的卵袋上挪動著,舌尖也沿著溝 豁來回的舔著,將深藏裡面的穢物一一的舔出,同時也撥弄著肉球,相互的撞擊 著。   躺在床上的秦憶本大腿被少女高高的抬起,身體生出一種傾斜的感覺,再加 上她溫柔而細緻的舔舐,身體的性慾也更加高漲,黑紅的龜頭突破包皮的束縛, 完全暴露出來。他壓著性慾,雙手撫摸著少女的頭髮,嘴裡嘲笑著,「你的技術 還真棒啊!是不是以前常給林君樸、羅張維他們舔啊?還裝的很貞潔的樣子。」   李靜芊痛苦的想說什麼,依舊沒說出來,只是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張開嘴, 像吃葡萄似的把卵袋含進嘴裡,雙唇緊貼在皺皺的卵袋上,和舌頭一起擠撥著裡 面的肉球,牙齒也咬合在兩道豁溝上,來回的磨著。   「好了,」秦憶本的肉棒脹的受不了了,雙腿一歪,把跪著的李靜芊放倒在 床上,轉身面對著她,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就使勁的揉搓掐捏著,大嘴也主動的 貼在少女的驚惶痛苦的臉上,牙齒有些用力的咬著小巧的鼻頭,來回的磨著,嘴 唇緊緊的夾著鼻樑,舌頭也撥弄著嘴裡的鼻尖。   「啊,你,輕點。」少女不敢躲閃,任由他任意的蹂躪自己,只是嘴裡低聲 的哀求著,雙手抓住床單,壓制著身體和心理上的痛苦。   秦憶本雙手抱住她,轉動身體,自己仰臥著,少女的身體就伏在自己的身體 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把她推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雙手改為抓撓著她 毛茸茸的下體,「來,自己坐下去。」   下體被弄的癢癢的少女扭動了下身體,對於這個姿勢,她並不陌生,曾經的 經歷讓她再次感受到強烈的恥辱。   在秦憶本的催促和注視下,她大張開雙腿,慢慢的抬高身體,一手握著脈絡 清晰的滾熱肉棒,一手撥開自己的陰唇,羞愧的不敢看秦憶本的眼睛,也不敢看 自己的陰道和男人的肉棒,只是無意識的看著他黑乎乎的胸口,嘴裡輕聲的說著 什麼,似乎在發洩自己內心的恥辱也似乎在懇求秦憶本。   秦憶本摸著她光滑彎曲的大腿,眼光徘徊在李靜芊的臉和不斷下落的毛茸茸 的下體之間,一臉的嘲笑,「還裝什麼貞潔烈婦,比那些犯人家屬都騷。」   下落的少女羞紅了臉,大腿在他的撫摸下有些顫抖,鼻子裡性感的「嗯」了 一聲,抗議男人羞辱的同時也掩飾自己的羞恥。   隨著身體的下落,大張的陰唇含住了粗紅的龜頭,少女的身體一顫,差點倒 在秦憶本的身上,被迫彎下腰垂下頭,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因為胳膊太短而身 體傾斜著,屁股高高的翹起,低垂著頭,長到脖頸的頭髮也倒垂了下來,眼光落 在兩人毛茸茸的下體上,急忙閉上眼睛轉過頭去,頭髮飄逸的甩著,嘴裡害羞的 「嗯」了一聲。   秦憶本看著少女與自己平行的身體,青春的乳房並沒有因為重力而下垂,依 舊堅挺著;胸膛上柔軟的小手因為要支撐全身的重量而使勁的按著,觸處柔軟堅 實的感覺;黑亮的頭髮倒垂著,雖然很短,但是給秦憶本低賤和屈辱的感覺。他 雙手抓在少女瘦瘦的胳膊,撫摸著光滑的皮膚,感受到肌膚下青春軟實的肌肉, 屁股往上挺了挺,嘴裡催促她,「快點!」   李靜芊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強忍著羞意,慢慢的把高翹的屁股落下, 龜頭撐開陰蒂,進入陰道,推開陰道壁上嫩肉的層層阻撓與纏繞,漸漸的深入。   滾熱的肉棒緊撐著窄窄的陰道,壓迫著四周的嫩肉和壁膜,同時肉棒傳來的 熱量也讓少女感覺到陰道裡暖烘烘的,有一種火烤的感覺;她不由的「啊」了一 聲,好像受到攻擊一樣,低垂的頭優雅的抬起,修長白嫩的脖頸,黑亮利索的頭 發,顯示出少女美好性感的身體和美麗的面容。   秦憶本看著少女的美妙誘人的動作,雙手握著她的胳膊,使勁的一推,屁股 也往上頂了一下。   李靜芊本能的「啊」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屁 股也很快的落了下來,正好迎上向上刺的肉棒,「噗哧」一聲,肉棒齊根插入她 的陰道;而她也羞愧的趴在秦憶本的胸膛上,雙手輕輕的按在胸毛上,紅著臉偷 偷的下落屁股,調整剛才因為失去平衡而彆扭的身體。   「果然比較騷啊你。」秦憶本說著,握著她的雙手按著乳房,把她的身體推 起來;插入陰道的肉棒也隨著角度的改變舒服的扳動,緊窄的陰道夾著滾熱的肉 棒,嫩肉纏繞在上面,與筋脈相互摩擦著。   等她起身後,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著,手指伸進可愛的肚臍裡 反覆的摳挖著;屁股使勁的往上頂了一下,開始了新的一輪姦淫;注視著兩人交 合的毛茸茸的下體,嘴裡淫笑著:「剛才不是很騷嗎?怎麼又這麼貞潔了?」   「……」李靜芊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擺動著;悲傷的低著頭,軟弱無力的 四處擺動著,頭髮也到處亂甩;雙手動了動,卻不敢放下來,依舊搭在自己的乳 房上;大腿虛弱無力的支撐著身體,因為要承擔少女身體的大部分重力,兩人的 交合處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隨著秦憶本腰身的擺動而發出「啪啪」的肉體相撞的 聲音。   「你,剛……才,動……的,舒……服。」秦憶本大力的挺動著,因為喘息 而說的有些不成句;雙手也改握著她的腰身,配合著屁股的動作上抬下落,還不 時的掐一下經過大量活動而結實健康的腰部肌肉;肉棒從嫩肉的層層纏繞中掙脫 而出,然後再衝進去,摩擦擠壓著被帶動的嫩肉;紅粗的龜頭也如同鑽頭一樣, 為肉棒的前進突破層層的阻礙,與陰道壁上嫩肉糾纏摩擦著。   他挺動了一會兒,看到李靜芊咬著下唇,臉上雖然仍然一副淒涼的樣子,但 是整個身體卻散發出女人的氣息:   眼神有些迷離的盯著虛空的某處,彷彿沒有任何意識一樣;潔白的牙齒也緊 咬紅唇,強忍著身體的快感;粉臉紅撲撲的,使得掛著的淚滴更加惹人憐愛;乳 房呈現輕微的粉紅色,變得更加堅挺,襯托的已經脹大的乳頭更加通紅嬌艷;雙 手也不再是虛放在乳房上,而是有些用力的偷偷按著,不斷摩擦擠壓指縫中的乳 頭。   隨著身體越來越快的起伏,少女四處亂晃的大腦漸漸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 裡的一切變得迷離晃動起來,嘴裡也因為震動和快感而呢喃著;雙手不再是偷偷 的動作,而是熟練溫柔的揉搓著乳房;身體本能而熟練的配合著秦憶本的抽插, 搖動著纖細結實的腰身,追求著更大的快感。   「來,老子換個姿勢操你。」秦憶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裸身體,慢慢的挪往 床邊,因為用不上力,抽插的動作慢了下來。   「別,……」李靜芊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緊咬著下唇,羞愧的看著他的背 後,身體更加劇烈而嫻熟的擺動著,以彌補陰道裡漸弱的抽插,乳房隨著身體的 擺動而亂顫著。   「你可真騷啊,」秦憶本的屁股乾脆不再挺動,而是一心的往床邊挪去,雙 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少女脹大的乳頭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而點劃著他前胸,帶 來若有若無的肉實感覺,眼睛觀察少女的神色,見她通紅羞愧的臉上掛著一絲的 痛苦,更加打擊她的自尊,「看起來挺正經的,原來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   李靜芊也不答話,嘴裡喘息著,似乎為了發洩內心的羞愧與恥辱,身體大起 大落,每次起身,肉棒差不多全部退出陰道,只剩下深紅的龜頭停留在陰道口, 隨著身體的迅速落下,龜頭鑽頭般急速的推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粗大的棒身連續 的擠壓摩擦著嫩肉,如同洪水沖過兩岸的雜草,發出「啪」的肉體撞擊聲。   「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樣,看來也挺正經的。」秦憶本嘿嘿的笑著, 繼續找著可以打擊少女的話題,已經來到了地下。   雙手先是把著她的大腿拉到背後,少女也配合的交叉起來,夾著他的屁股, 結實的小腿腹緊貼著他的臀肉,讓他感覺到少女肉體的健康與青春;然後抱著她 的後背,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光滑曲線的背部;而少女的雙手也摟著他的脖子,頭 伸在他的身後,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乳房被擠在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柔軟堅 硬的擠磨著兩人的身體。   「你,姐,姐,也,這,樣,啊?」秦憶本走動著,一步一字的說,突然想 起什麼,矮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塊紅布,塞在乳房墊開的空隙裡,「蒙上這個。」   「干,幹什麼用的?」李靜芊手摸摸索索的掏出來,看了看,猶豫了下,還 是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隨著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飾了她內心的恥辱與羞 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摟緊身前的男人,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憶本也不解釋,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個嗜好,看著美麗臉上火樣的紅布, 內心裡湧起虐待與姦淫的快感,如同看見紅布的鬥牛般,在屋子裡急速的走著, 胳膊像要折斷她似的緊摟著少女,雙手緊摳著少女結實柔軟的背肌,腰身隨著步 伐大力的擺動,屁股也努力的上頂,嘴裡喘吁吁的問:「你……姐……知道…… 老子……正在……操……你不?嗯?」   「別,啊,啊,姐…姐……」蒙著眼睛的少女有些迷茫的叫著自己的姐姐, 視覺的消失令她的觸覺和聽覺更加敏感,感覺身體被快速的頂動著,狂亂的上下 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頭四處搖晃,兩人接觸的肌膚摩擦著引起一陣陣柔酥 的麻癢,陰道裡的充實與騷癢也變的更加強烈,身體在狂亂中嫻熟的追求著更多 的刺激與滿足。   耳朵清晰的聽到肉體相撞的聲音,肉棒進出滿是淫水的陰道的聲音,兩人火 熱的肉體磨擦的聲音、秦憶本大聲急促的呼吸,自己漸已混亂的喘息以及嘴裡不 自覺發出的性感的呢喃,每一種聲音都令她的臉通紅,心裡也更加羞愧,雙手卻 更加的抱緊眼前的男人,身體也漸漸的貼著,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少女性感的聲音帶著哭腔,好像無助的兒童向母親求救一 樣。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樣。」秦憶本接著斷斷續續的說,走到窗 邊,可能有些累了,讓少女裸體的坐在窗台上,握著她的大腿使勁的分開,衝刺 似的擺動腰身,屁股也一頂一頂的;因為秦憶本開始凌辱少女的時候天不太黑, 所以並沒有開燈,現在卻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並不擔心外面有人經過會看到他 們,但是他仍然嚇著少女道:「窗外,有人,正……過來……。」   半混亂狀態的李靜芊聽了嚇壞了,也顧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緊緊的纏著秦憶 本,嘴裡驚恐的喊著:「快,快,別……在這。」   「別,大聲,聽……見……」秦憶本心裡笑著,雙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 的肩膀上,修長圓滑的大腿筆直斜伸在空中,在秦憶本這個老軍人看來,如同刺 向空中的炮筒,炮筒的頂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緊繃著的雙腳。   他如同作戰一樣努力的向前衝著,雙手固定住少女的腰,肉棒快速的進出著 少女的身體,頂的後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裡接著說:「他……正看,你的… 後背。」見少女想拉下臉上的紅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別動!」   李靜芊敏感的觸覺和聽覺完全誤導了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 好像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隱約的聽到腳步聲,她搖著頭,越來 越激烈的衝刺所帶來陰道裡的瘙癢和子宮裡的酥癢,令她的陰道早已經流滿了淫 水,子宮也無法控制的要洩出陰精,同時感覺到背後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著 自己,嘴裡喃囁著,「不,不要看,不……」   秦憶本見少女已經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壓抑射精的慾望,更加猛烈的衝刺, 追求射精前最後的快感,雙手按著少女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著,嘴裡氣喘噓噓的 說,「好……像,要,進……來。」   「不要,啊………」少女驚惶的哭叫著,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 要……進來。」同時雙腿卻夾緊秦憶本的脖子,伸的筆直,小巧可愛的腳趾緊繃 著,身體在狹小的空間扭動著,配合著秦憶本的衝刺。   秦憶本也不再說話,只是大聲喘息著,雙手抱緊她,努力的衝刺。   在少女的感覺裡,漆黑的屋子裡只有兩人交合的聲音,她有些擔心的等待著 別的聲音,特別是開門或者說話聲的到來,內心卻無法長時間的壓制對聲音的恐 怖,像一個死刑犯一樣等待漫長而又短暫的槍決,甚至於忽略了其它的聲音,有 些焦急而無奈的哭喊著:「怎麼,怎麼,快啊,啊……」   秦憶本激烈的衝刺使得少女身後的窗框有些脫落,發出輕微的破裂聲,雖然 輕微,但是在一心等待異聲到來的李靜芊來說,卻好像是門開了一樣,身體劇烈 的扭動著,試圖擺脫自己設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著:「不要看,快出去, 出去……」   但是身體在「陌生男人的注視下」快感卻更加強烈,子宮不由的噴出一股股 陰精,宣洩著,同時也增加了她的恥辱與羞愧,脖子挺的死直,頭後仰著,靠在 玻璃上,嘴裡無力的哭喊著:「不要,不要啊……」小腹卻一挺一挺,噴出一股 股的陰精。   「你……看看……門口……是誰。」秦憶本在射精前把她眼上的紅布拉下, 扳著她的頭強扭的看著門口,肉棒更加猛烈的衝擊。   少女激烈的搖擺著頭,閉上眼睛,依舊對「門口的人」喊著:「不要看,別 看……」但是很快迷糊的發現門口似乎並沒有人,急忙掙開眼睛,吃驚的看著門 口,嘴裡詫異的哭問著:「人呢?人呢?」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門都沒有開,根 本也沒有人,內心卻忘了剛才的恥辱,臉上卻有些高興,似乎死刑犯在槍斃的前 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樣。   正要轉頭告訴秦憶本,卻感覺到陰道裡的肉棒一陣的聳動,秦憶本的屁股也 隨之使勁的一頂,濃濁滾熱的精液就射在自己的體內,又驚惶的喊道:「不要, 不要啊!」似乎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的打擊,身體無力的靠在窗框上,有 些癡呆的樣子。   秦憶本看著少女無助的樣子,肉棒連續的射出精液,打在少女敏感的身體和 恥辱的心裡,屁股隨著精液的射出一頂一頂的,頭也埋在少女的乳房上,大聲的 喘息著,整個身體完全靠在少女的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直到秦憶本休息過來,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 她一下子扔在床邊,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頭的被子上,對蜷縮在旁邊的少女說: 「給老子按摩按摩!」說著,從床邊上衣的口袋裡掏出煙,一臉疲憊與滿足的抽 了起來。   李靜芊猶豫了一會,爬過來跪在他的身後,先按在太陽穴上,手指使勁的揉 著,然後是手掌包著整個穴道,使勁的夾著,來回的搓;這樣揉了一會,小手再 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勁的揉捏著,或者手掌不緊不慢的來回切著,或者握成小拳 溫柔的捶打;然後彎下腰,乳房垂在秦憶本的臉前,雙手來回的撫摸著他滿是胸 毛的胸膛。   秦憶本瞇著眼,看著她白嫩堅挺的乳房,把一口口的煙霧噴在她的乳房上, 心裡好像在想著什麼,突然說:「要不我和你姐姐說說,乾脆娶了你算了。」   「啊?」李靜芊很明顯的吃了一驚,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直起身看著煙 霧中的臉,回過神來,卻不知道他這樣說的意思,直覺的以為這樣做的目的是想 以後長久的虐待自己,驚慌的說:「不行,你……饒了我吧。」   秦憶本見少女驚恐的表情,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解釋著說,「我現在 還沒老婆,你以後和我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   「嗯?不,不……」年輕的少女根本沒有出嫁的思想準備,提到這個話題, 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對方是眼前這個恐懼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懼搖著頭,笨拙而 結巴的轉移話題,「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麼老婆啊?」秦憶本示意她接著給自己按摩,對於少女的拒絕他 並沒有多想什麼,甚至內心有些好笑自己剛才提出的話題,抽著煙,不再說話, 想著自己的往事:   三年內戰的時候,年輕的秦憶本被國民黨徵兵組織送到前線,在幾次槍林彈 雨的洗禮和封建軍隊的潛移默化之下,他由一個還算正派的青年徹底的成為了一 個兵痞和流氓。而與那些大字不識,只知道蠻幹的士兵不同,他憑著五年私塾學 來的知識漸漸的認識到形式的不利,暗地裡為自己尋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軍的方 法。   機會終於來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戰役前夕,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他捲進了 我黨幾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團長的行動,而他很明智的配合著將驚惶的弟兄們一一 勸服。   整個團的投降對參戰的國民黨軍隊來說,從人數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擊, 很快的,解放軍取得了絕對的勝利。戰役結束後,他因為主動投誠並且立功被提 升為解放軍的一名排長,同時也成為一名戰鬥英雄。隨著解放大軍的南渡,他也 從一個小小的排長升成了連長,並以南渡幹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縣監獄的監獄 長。   做了監獄長後的他因為權利的膨脹,很快的恢復了在舊軍隊養成的兵痞的作 風,利用手中的權利姦淫勒索犯人家屬,雖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給他介紹一些女 性,但不是他們的親戚就是新時代的女性,想到她們會阻礙到自己的行樂,他毫 不猶豫的拒絕了。而那些鄉下蠢婦,長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這個一獄之長。所以 這件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這次他雖然心血來潮要娶李靜芊,可是心裡馬上就否定了,覺得娶一個可以 做自己女兒的中學生,會破壞自己在上級中的形象。   想到這些,他很快的恢復了兵痞的個性,調笑著對跪在大腿邊,握著小手捶 打著自己大腿的少女說,「娶了你,我怎麼操你姐姐啊,你說是不是?」   「……」李靜芊裝著沒聽見的樣子仍然認真的揮著小拳頭捶著,似乎秦憶本 並不是和她說話,可是低垂著的臉上卻充滿了羞恥與悲憤。   秦憶本也有些疲勞了,見她不說話,也就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少女 溫柔的服務;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滿意足的睡著了,完全不顧身邊還有一 個被自己奸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為昨晚疲勞過度,所以秦憶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獄警吹響起 床號,他才起來,發現李靜芊已經穿好衣服,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他,見他起 床了,急忙慌亂的把頭轉了過去,身體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麼擺才好。   「起來了。」秦憶本穿著衣服,對李靜芊說。   其實李靜芊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著,一直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外面不斷晃 來晃去的探照燈,心裡也搖來搖去的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聽到秦憶本問她,有 些冷冷的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嗯?」秦憶本愣了愣,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會問這樣的問題,走到她的背 後,雙手摸著她的臉,「想回去啊?等老子不願意操你了就行了。」說著,雙手 伸進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著她的乳房,嘴裡威脅道:「這什麼地方你也知道, 要是逃跑被人發現的話,他們說開槍就開槍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靜芊掙扎了一下,卻沒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靜靜的坐著,任由衣服裡的 手蹂躪著自己的乳房,大滴的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滑了下來。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秦憶本玩弄了一會冰涼的乳頭,看到 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隊要吃早飯了,囑咐了一聲,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的 囑咐她:「這裡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亂走,被人看見了,可真就操死你了。」   整個上午秦憶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辦公室裡,雖然沒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屬 笑話,所以沒去騷擾李靜芊,只是藉著送早飯的名義回去了一次,卻發現少女已 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就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個上午的秦憶本終於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他從食堂裡領午飯的時 候,大師傅特意的給他多打了一人份,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憶本拿著兩人份的飯菜滿腔慾火的回到自己的寢室,關上門邊轉身邊對坐 在床上的李靜芊說:「來,吃…」卻見李靜芊「咕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著: 「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憶本有些吃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女,對於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他,吃驚的 並不是少女的舉動,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學會了怎樣應付這種場面,走到少女身邊,像說台詞一樣,「你 放心,等我玩膩了自然放你回去的。」說著,他頓了頓,帶著勸說的意味,「反 正你回去也沒地方,在這多住幾天吧。」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 淫笑著,「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玩玩。」   正當兩人靜靜的吃著飯的時候,一個獄警驚惶的闖了進來,大聲說道,「秦 獄長,出事了,……」正要說什麼,卻看見臉色緋紅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麼坐 好,同時秦憶本也使勁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訕訕的 說:「那個,秦獄長,我有點事情,和你說下。」   「哦,好,我們去辦公室談吧。」秦憶本故意打著官腔,看也不看因為害羞 與窘迫而快要哭出來的少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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