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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3-12-26 09: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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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
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
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
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象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
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
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肉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
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
“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鸡
巴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
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剧
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刷地将血色收得干干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
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象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
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
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肉体深处,借助充沛的淫水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
体,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迥然有异于淫药的酥痒,这种痒毫
无感情色彩地猛烈,就象干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
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
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
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于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淫药来
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象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
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泼
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
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蒙胧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
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肉体已经兴趣
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
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
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象垂死
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
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B 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象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
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
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
阴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节 复仇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于静默下来。
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
莲依然吊绑到树上交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学生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象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摆
布,纵使疲乏欲死,还得拖着饱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
足这两个淫魔变态的要求,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然而张
洪在心满意足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
么解药?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骚逼夹紧点,忍上一些时候就没事
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哈……”
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根柴,用树枝
划拉出一个烤得焦黄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皮,一
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原
来是不远处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日未进食又不停地折腾,早就饥肠辘辘饿得
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动。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
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
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于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
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吴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饥寒交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
动得象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小腹,盘垣着一路插向光秃的胯间。肿胀的
阴户已然干燥,不再有淫水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肉洞固然给痒药折
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专走其他旱
路去了,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感觉由然而起,一
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耻的地方,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
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
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诱向深
渊。
诱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干燥的嘴唇里分泌出
新鲜的津液,过度的饥渴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
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
“饿,给我。”
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
欣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
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哪。你
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欣莲早就知道这小色狼没那么好相与,不过除了一个已被糟蹋殆尽的身体,
还有什么可供交换的呢?
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淫邪地将赤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
扫视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阴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仿佛是有质
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感的部位都会感觉一热。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
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
个高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身子实在划不来,这样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
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
女人胀红着脸沉默不语,小色狼的话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
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白的身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罗,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
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干我这个小婊子的臭穴。”
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
一万遍了。
“求大爷干,干,我这个,小婊子,臭,穴……”
虽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分外刺激,对于女人他接连都
是挫折感,别说文樱、欧阳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
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色的眼
光里充满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满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泄到这些女人身上,此时
这个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满足,疲沓的肉棒呼地一下冲天
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插进这具驯服的美丽胴体中。他笑道,“这才是嘛,
装什么狗屁贞烈,也不看你刚才骚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
匆匆把贲起的肉棒掏出来,“来,先玩玩。”
“不要。”
吴昊一怔。
“先给我吃东西。”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
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
“你……”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饱肚子,
我保证听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
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
想连翩,寻思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掰
下一块薯肉,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
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舔进去,就象在喂狗。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
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
小半只山薯舔进肚里,最后还用湿热的舌尖沿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
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触电。
“水。”
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唇。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的
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于阴暗的心
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憋气。
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棍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
撒尿!可是吴昊的那支肉棒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出几滴尿来,他万般无
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顿时想到个更妙的主
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
“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棍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
子明摆着。“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子叫
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
欣莲心里挣扎着,终于还是不敢过于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
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
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缝。吴昊不动,也不
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的心里都着急,但又
想让对方先暴露出弱点,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最终失败
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
高悬在空中,刹时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剧烈疼痛,就象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
为哀求,看着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
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象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间,盯着
紫红肥大的阴户,轻轻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尿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
水线冲了出来,在重幛叠户的蚌肉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
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尿,亢奋得谷精几欲入脑,手忙脚乱之下,好歹还是接住
了大部分尿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把
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几欲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
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奸淫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
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时他对欣莲
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办法。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燃起
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冲动解开她的束缚……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
精明,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
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
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然
在认真寻思,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满着
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于无耻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
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奸罢了。可是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吴昊自大地以
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
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
这样就正好将菊肛口送到了肉棒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肛门上作润滑,
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肉棒没入女人的直肠中,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洪
开垦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腿为
支点,前后摆动臀部,主动吞吐起男孩的阳具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来,
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腰,自己动作,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
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消磨殆
尽,于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抽,只图早点出精。
蓦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精从龟头吐出,喷进女人
直肠深处。
“唉……”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高潮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玉腿一翻就将吴
昊压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过去滑腻
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硬梆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压掉他肺里最后一
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于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
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帖在阴
户上,香艳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
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
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
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于摸到了一样东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阴毛的锋利的小刀。
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
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就象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
子和吴昊整个的淌成了血人。
两具赤裸的肉体就象濒死的野兽,凭着残存在最后一点意识本能地作着搏杀。
吴昊终于双眼翻白,无声无息间竟被欣莲的大腿活活绞死。
目睹整个惨烈的场面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张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
树上,寒冷和饥渴同样使他几乎昏迷,是浓重的血腥让他再度清醒,他以为自己
在作恶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着死命挣扎,力图唤起小屋中人。
欣莲再也没有一丝气力,软软地松下来,男孩的尸体就象一团红色的烂泥堆
到脚下。鲜血从喉管里冒了出来,她已不是太在意创口的剧痛了,因为意识正逐
渐脱离这个苦难的身体,飘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动弹不安的张忠禹,眼神中闪现出异样冷冽恶毒的光芒,“我
诅咒你们,一切人,我将化成厉鬼跟着你们,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
随着断断续续的语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淌下,就这样圆瞪着眼吐出了最后
一口气息,就象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鲜血与恶魔订下了世间最可怕的契约。
一阵凛冽的寒风卷地而过,张忠禹打了个冷战,心如同封印到了极深的冰窟
中。
第十八节 洞中
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突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文樱,自从被强行拘束开始恶梦
就如影相随,然而当她推开门目睹到湖边这一幕地狱般可怕的场面时,她却宁愿
相信自己还在梦中,唯一的感觉是:呕。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呕吐,直
至泪流满面,胆水的苦涩味充满整个口腔。她似乎还听到欧阳惠在身后的一声惊
呼,随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张洪站在门洞里,脸色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中,却有两团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
跳动。这两个人谁死谁活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关心的只有自己,但鲜
血同时唤醒了他兽性的本能,过去他总是能在危险不期而至时预先发觉,自从与
两个少女厮混以来,被无边的淫欲浸泡得越来越迟钝,以至于与死神几次擦肩而
过。妈的老子这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迟早玩完。他懊恼地想。
他嗅了嗅弥漫在晨风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他将两具尸体
绑上石头沉到湖底,然后怒吼着将余下的三人驱赶回地窑锁起来,草草收拾了一
下现场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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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出去有点不寻常,从晨昏到日落还不见回转,三个大学生未进一点食水,
只有饥肠辘辘地枯坐等待。经历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万念
俱灰,加上少女们仅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根本无法在张忠禹眼前掩住无边的春色,
在狭小的地洞里相互躲闪藏掩间更显尴尬,于是整日里竟都是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就在大学生们绝望地以为张洪弃他们而逃要让活活饿死时,全身湿透颇为狼
狈的恶魔终于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向这些性奴去解释什么,扔进来几个脏兮兮的
馒头,又打开门抓住欧阳惠的头发拖出来,夹到腋下扬长而去,听着欧阳惠一路
传来的哭叫声,想起张洪大异寻常的凶狠急色模样,文樱心里一片黯然。
月上东山,比昨晚那弯要饱满些,就象孕妇的腰身,慢慢发胖,看来又是一
个月十五将近,记得他们进山的时候也正是月残,转眼间十多天就过去了,这十
多天地狱的日子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无时无刻不在羞辱恐惧和痛苦中捱过,过去
那个高傲艳丽集千骄百宠如一身的白天鹅是怎样沦落成了毫无羞耻地整日赤身裸
体任凭丑恶的男人奸淫骑驭周身散发着恶心精液味的性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
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过恨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象欣莲那样刚烈,
干脆玉石俱焚,总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张洪用暴力强行折服,反而招至更
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强颜欢笑,自甘下贱,就连过去最为自
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丑陋一些就不会让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
及就悔恨得想自残,或者就是死还不能赎回清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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