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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4-6-13 09: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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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被拖進裏面的其中一間木屋丟在地板上,面朝下趴著不能動,想著以後即將發生的事情絕望的嘶啞的哭叫。背後又傳來藤本冷冰冰的聲音:“就是美代子小姐的房間,既然小姐遠來辛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課程了,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晚飯時會有人叫你的!”他們在後背不知幹了什么,我本來在地上的身體又高高騰空而起,吊起我以後,兩個男人恭恭敬敬的朝藤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藤本抬頭將我腳下的鐵球的鎖打開,又把腳鐐鎖住屋中木柱裏穿出的一根鐵鏈,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體不再轉動,還將手中的一串鑰匙拋了兩下,冷笑一聲,木屐踏踏的出門而去,木門也嘩的被推上鎖住了。
房間裏安靜下來,我也停止了徒勞的哭泣,睜開紅腫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屋中的昏暗,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陳設很簡單,牆邊靠門的一面擺著一個小小的梳粧檯,上面放著木梳和一些化妝品,看樣子是專為女孩子所居住,最裏面分開立著兩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著鐵鏈,而我的雙腳就鎖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裏整齊的擺放著被褥,還有一個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條尖角向上的三角木頭一頭被釘在一根木柱上,另一頭靠一根有馬頭形狀的圓木支撐。另一個角落是一個被黑布覆蓋的餐桌大小的東西。高高的房梁掛著關閉的電燈和幾個滑輪,幾條繩索從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條吊在距離地面一人高的地方,雙腿被鐵鏈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動幾下也沒有什么用處,索性不再活動,免得被吊得更疼。不知不覺,沉沉睡了過去。
醒過來之後,四周一片漆黑,想必天已經黑了,身體沒有一點感覺,跳蛋也停止了震動,頭腦中一片空白。這時,腳步聲傳了過來,頭頂上的電燈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睜不開眼,沉重的腳步聲轉到身後,嘩嘩聲響過,我的腿重重垂了下來,帶得身體因為全部體重全集中到身後的繩索上而很難過。
隨著身體也被放下,腿支撐到地面,可又因為沒有力量而跪了下來,趴到地上。一股大力從掖下把我架起,拖著我前行到另外一間木屋中,隨後把我按到踏踏米上。
無力的抬起頭,眼前的情景嚇了我一跳:屋中圍繞著幾張矮飯桌坐著七、八個和我一樣穿著高桶皮靴、脖子上套著項圈被捆綁著的美少女。她們不僅不顯得悲傷,反而互相之間有說有笑!我們的桌子前面都擺著還算豐盛的飯菜,身後站著的幾個粗壯男人這時也還和顏悅色的與各位女孩子們交談。
忽然,其中一個談的最起勁的短髮大眼睛女孩子朝著我欠起身說:“這位是新來的吧。我叫淺草悅子。處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我也鞠躬回答:“原來是淺草小姐,我是江歧美代子,請多多關照。”可腦中在回憶什么時候聽說過這個名字。因為無法掌握平衡,又有些分神,差一點歪在地上,身後一個男人急忙扶住我,而這也引得屋裏的人笑了起來。
淺草笑著說:“剛來的時候是這個樣子了,不過等過些日子,會習慣的。在木島上只要你聽話,哥哥們是不會欺負你的,他們的目的是要把我們調教好,等熊本社長來欣賞我們嘛,我說得對嗎長穀川君?”她頭一回,朝著身後一個矮個子男人妖豔的抖動著被繩索擠壓得高高挺立的乳房,同時口中肆無忌憚的淫叫了幾聲,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聲過後,淺草旁邊做著的梳著長髮,顯得很穩重的高個子女孩微笑著對她說:“悅子不怕難為情嗎,當著新來的小姐這個樣子。”隨後她的目光轉向我:“她總是這個樣子,請美代子小姐不要在意,我們都是東京人,我是這裏最年長的,也是來得最早,大家都叫我學姐--遲田熏,請多多指教 。”
其他人在她之後也做了自我介紹:髮型很時髦,長著標致的瓜子臉的叫木村杏子;小巧玲瓏的叫麻衣智津子;有一半英國血統、生在曼徹斯特長在東京的金髮女孩的日本名字叫摩西晴子;端莊典雅、不苟言笑的叫宮本夏荷;這裏年齡最小只有十九歲的工藤惠美;皮膚被曬的泛出健康的黑色,笑聲最甜的叫水野名波。
在一一介紹之後,我也因為鞠躬必須用捆綁的緊緊的雙臂苦苦支撐平衡而疼痛難忍,脫口問到:“請問我們每天什么時候才能被鬆開繩子呢?”
遲田熏搖了搖頭:“雖說對我們很好,但是為了把大家培養出合格的被虐性格,我們每天除了在課程中有時會變換姿勢和吃飯外,都要被被捆綁成這個樣子,這是一天中最基本的姿勢,這裏的人都是緊縛高手,他們的緊縛術還不會讓我們因為過份的血液不流通而損害我們的身體,所以既然來到這裏,就請美代子儘快適應吧!哦,等一下藤本先生來了給我們訓話以後,我們就會有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可以不被捆綁。請耐心等待。”
正在這時,門被拉開了,黑暗中走出藤本的身影,屋裏頓時鴉雀無聲,等他慢慢走到屋子正中,一起躬身行禮:“先生好。”我也只好彎下腰。
藤本只哼了一聲:“前幾天我不在,聽說大家都很努力,尤其是宮本小姐進步最大,已經能夠有中級被虐性格了,在這裏表示感謝,還請宮本小姐多多努力。”
宮本尊敬的深深行禮:“先生過獎了,我會努力的。”
他話鋒一轉,兇狠的目光怒視著淺草悅子:“我還聽說悅子小姐今天在逆縛教程中還在笑,根本就是開玩笑,一個月後如果還這個樣子怎么能讓社長滿意,難道小姐不想回到東京了嗎!”
剛才還笑容滿面的淺草這時卻嚇得渾身顫抖,低著頭聳動著還帶著淺淺的鞭痕的肩膀朝著藤本拼命哭泣著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淺草再也不敢了,淺草不是個合格的奴隸,淺草會改正的!求先生懲罰!”大家也低著頭不敢說話,寬敞的木屋裏只回蕩著淺草的哭聲。
過了一會,藤本好象感覺淺草真的知錯了,歎了一口氣:“其實一直以來淺草小姐都十分努力,聲音也比較自然,在課程中還很主動,能夠很自覺的搶著接受一些過份一些的調教,從這一點上看,我們都還要向淺草學習呀。你們都是從大城市被我們請到島上來,而且還都經過了一定時間的培養,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大家儘快擁有被虐心態,讓熊本社長欣賞到大家成為社長奴隸之後的優美形象,所以大家在這不長的時間裏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達到要求,拜託大家了!”說完,深深的向我們這些女孩子鞠了一躬。我們也還禮:“是!”
“我明天還要到本州去,這裏的事情就拜託了,今天晚飯後,淺草就不必睡在房間裏了!就這些,請大家用飯吧。”說完,大步走出了房間。而淺草還在向著門口鞠躬:“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隨後,我們被解開繩索吃飯,我因為幾天來的折磨肚子裏空空如也,所以這一餐吃得特別香甜,而大家也因為淺草的事而不再說話。
飯後,我們被獲准美美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當然,是有男人們從旁監視的情況下。還沒等我們完全舒展開因為一天的緊縛而麻木的手臂,男人們就拿來大捆的繩索,每個男人負責一個女孩子,結結實實的又把我們按原樣捆綁起來,穿上皮靴,鎖上腳鐐和鐵球,還給每個人都鎖上了貞操帶,其他人還比較習慣,只是捆綁淺草的是兩個人,還都捆得十分用力,疼得她抽泣不止,還因為有了被虐性格而夾雜著令人熱血沸騰的淫叫!
他們首先取來一個塞嘴球,狠命縮住淺草的嘴,還給她套上一個PVC面具,因為面具很小而且具有十分強的彈性,所以被勉強套住後被緊緊箍在淺草的頭部,只露出鼻子和兩個眼睛流出大滴的淚水,捆綁她身體的繩索比我們的粗一些,而且深深勒入雪白的肉體,泛出青紫的顏色;她的手被向上提到極限,並沒有向我們一樣平行放在身後,而是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繩索高吊在後背,還取來一種細細透明的繩子將每個手指都互相緊緊纏繞起來,讓每個關節都不能有任何活動的可能;她的雙腳腳趾也分別被用那種細繩纏繞而沒穿我們都穿著的高桶皮靴,也沒有被鎖上腳鐐;一個純鋼打制的貞操帶鎖住她優美的腰肢;一個純鋼環被鎖在腰上,垂下的鐵鏈連著一個比我們大一號的鐵球;這時,她被推倒在地,雙腳被併攏用麻繩纏繞了十圈之後再在腳踝中縱向纏繞,系緊;膝蓋上下、大腿跟部也用繩索同樣纏繞了好幾次,再將她的大小腿一起用繩索縛得死死的,這時她連腳趾都不能活動了!然後,兩個男人取出一個帶有螺絲扣的按摩棒,很費力的掰開淺草的大腿,一扣一扣擰死,將一根鋼制軟管的螺絲扣也從貞操帶的後口死死擰進肛門,然後,兩個男人扛起被捆綁得象一塊只會嗚嗚低聲呻吟的石頭的淺草,另一個男人捧著鎖在她身上的鐵球走向院子中最高的木架,將她放在石板地上後,男人們麻利的把架子上垂下的繩索系在淺草後背的繩子上,但並不吊起,而是取來一個小泵、電源、一桶牛奶等物品,將電源連上按摩棒和小泵,插入肛門的軟管被深入牛奶,把泵的馬力調整到最底,想讓牛奶一滴滴慢慢流進肛門,然後接通電源,使小泵和按摩棒在島上發電機的帶動下能夠持續不斷的運動,才慢慢吊起淺草,借著院子裏的燈光,看到淺草身上被縛得發亮的每一寸皮膚不住的痙攣,因為被堵住嘴而發出一聲聲幾乎聽不見的悲嘶,慢慢升上八九米高的木架頂端,也把我們嚇得渾身顫抖,咬著唇不敢出聲。
就在我們看著淺草的遭遇而發呆的時候,男人們便在催促我們回去了,於是,他們一個押著一個我們返回各自的房間,一連串嘩啦嘩啦的鐵鏈曳地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把我鎖住房間木柱的鐵鏈上,從牆邊引過電源,將它接上一個按摩棒插入我尚未完全復原的陰道,打開按摩棒的開關,還為我們蓋上被子,然後關上電燈出門而去,任由按摩棒施展著它的淫威,想來其他的姐妹也在忍受這種折磨。本來就疲憊不堪的我對這種刺激無可奈何,只好搖動著身體以緩解這揮之不去的感覺,心想不要變成受虐狂,可我不爭氣的高潮卻還是到來了,正在我高潮之後,無比空虛的喘息著想:“難道那個東西也要折磨我一晚嗎?”可按摩棒不知為什么突然停止了,這樣我才有機會閉上疲憊的雙眼,其他房間裏發出忽低忽高的呻吟聲也漸漸平靜下來。幾分鐘過後,院子裏除了淺草還在高高的架子上忍受著將要持續一晚的折磨之外,四周就死一樣的沉寂了。
不知過了多久,驀的,那該死的按摩棒再次突然沙沙的轉了起來,睡夢中的我毫無防備的被這種快感驚醒,本能的掙扎想去拔掉它可是又忘了自己還被緊緊的反綁著雙手,渾身肌肉突然的痙攣讓我不由得大叫,頭重重撞在木版的牆上,疼痛讓我暫時清醒而停止了叫喊,靜夜中前後左右隔壁房間中也隱隱傳來呻吟聲---原來我們的按摩棒都被人突然啟動了!!就在我感覺快要喪失意識的時候,那該死的按摩棒終於緩緩停止了,我也在昏沉中再次睡去。然而,在剛剛睡熟之後,那按摩棒就象有了生命,總想與我作對一樣再轉了起來,隔壁房間也一樣:原來它被人控制著。
不知多少次周而復始的轉動-停止之後, 難熬的夜晚終於過去了,窗外的陽光撒在我滿是汗水的柔嫩肌膚,被子已經不知什么時候被我在掙扎中踢到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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