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帖子
- 0
- 精華
- 0
- 積分
- 75
- 閱讀權限
- 10
|
7#
發表於 2005-12-25 11:24 PM
| 只看該作者
35軍部後院的虐待(心髒病患者慎入)
一個悶熱難挨的夜晚,35軍部後院耳房裏,兩個赤膊大漢正在用皮鞭抽打一個被綁在柱子上的裸體女人。
被鞭打的女人很年輕,看上去不過20歲。
姑娘的長發被分開,系在柱子後面,纖細的腰枝和豐滿挺拔的乳房形成強烈反差,圓滾滾的乳房和平坦的肚子布滿了紫紅色的鞭痕。
耳房門口站著一個身穿中尉上衣和制服短裙的女軍官,由於天太熱,女官軍衣上兩個鈕扣松開著,露出裏面的紅色胸衣。
她是吳軍長的中尉秘書。
她叫劉瓊,天生麗質,光彩照人,她性格放蕩不羈,衣著妖豔性感,軍中上上下下無不垂涎。只因吳軍長撐腰,才無人敢冒犯。
“行了,行了,我們要的是口供,不是死屍。”劉瓊說。
兩個大漢又用力抽了幾下,才罷手。
女犯的確已經很衰弱,已不再叫喊。
劉瓊不時向外張望,現出焦慮不安的神態。
就在這時,“啊!”一個打手驚訝地叫了起來,一把匕首飛過來刺中他的心髒。
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俠站在門口。
她上身穿低胸露乳,下面露肚皮的短胸衣,下身著低胯超短裙,一雙沒膝高統靴,手持雙槍。
另一個打手沖了過來,身旁的劉瓊用手槍把砸在他的頭上。
“皇後,你來啦!”
“快!”她們解開被綁在柱子上的姑娘,劉瓊脫下軍裝給她穿上,背起來就走。
剛出門聽到一陣腳步聲,劉瓊背著姑娘轉身向後門跑。
“快,後門有輛車。”
七、八個人追了上來,皇後手持雙槍向敵人射擊。
敵人越來越多,從四面八方包抄過來。
“你們先走,我掩護。”
劉瓊發動了汽車。
這時,皇後已被敵人團團圍住。她子彈打光了,勇敢的和敵人肉搏。她打倒了3個敵人,又圍過來4個敵人。終於,她筋疲力盡,被打手們擒住。其他打手猛擊她的肚子,直到她昏死過去。
昏死過去的皇後被兩個打手拖進大堂。
匪首叫花大,一身硬功夫,心狠手辣。聽說皇後會縮骨法,哈哈大笑起來,拿出一個竹筒,一運氣把左臂插入,一直到肩,眾匪喝彩。
花大命手下用粗鐵條穿過皇後的鎖骨和腳踝,這是專門對付會軟功的捆鎖方法。
一個匪徒用鐵條穿過皇後的左邊鎖骨,然後把鐵條彎到柱子後面,繞過來,再穿透皇後右邊鎖骨。脫去她的長統靴,又用一根細鐵絲同時穿過皇後的兩個腳後根,把兩根腳跟腱纏在一起,這樣她一動也不能動,即使有天大本領也無法逃脫。
匪徒門撕碎皇後的胸衣和短裙,使她一絲不掛的固定在柱子上。
匪徒們開始輪番用皮鞭抽打皇後的那對碩大的乳房。皮鞭“啪啪”地響著,皇後那碩大飽滿的乳房,頓時隆起一條條血痕。三個人輪過去,她美麗的巨乳變成了開花了的饅頭,皮和肉向外翻卷,鮮血橫飛。
穿鎖骨的刑罰使她不能躲、不能動,只能挺著碩大豐滿的乳房,任他們蹂躪摧殘。
夜深了,幾個匪徒輪流打了一天,都累得癱倒在地上,響起了酣聲,只有皇後還在痛苦地掙紮。
她圓鼓鼓的巨乳被打得血肉模糊,她痛得幾次昏死過去,全身重量吊在鎖骨上,使她又痛得蘇醒過來。
忽然,她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睜眼看去,只見一個年輕美貌的傣族姑娘,躡手躡腳從黑暗中走來。
“我來救你。”姑娘輕聲說。
她用力扭動皇後鎖骨上的鐵條,可是鐵條太粗,擰得太緊,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她知道只要有一個匪徒醒了,她們倆就全完了。
“別急,你先解開我手上的繩子。”
姑娘猛醒,找來一把刀,割斷了捆綁皇後雙手的繩子。皇後運足氣,忍著痛擰開鎖骨上的鐵條。
“來人呐,犯人要跑!”突然一聲喊叫,驚破夜空。
匪徒們紛份爬起來,皇後雙腳還被鐵絲纏著,只好雙腳一跳,跳到那個喊叫的匪徒面前,手起刀落,匪徒一命嗚呼。
這時一大群匪徒撲過來,皇後雙腳被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眾匪徒一陣拳腳,皇後昏死過去。
花大吩咐幾個匪徒把皇後抬到一個大木案上,用鐵箍扣住她的脖頸、腰和手腳,使她呈大字形被釘死在木板上,再一桶水把她潑醒。她拼命扭動身子,但動不了。
“帶野貓!”
隨著花大充滿殺氣的一吼,剛才救皇後的傣族姑娘被架了進來。
野貓身材嬌小,性情柔弱,一進來就嚇呆了。她知道女人一旦被釘死在這塊木案上,就必死無疑,而且將會被各種殘酷刑罰活活整死。
開膛破肚、刺陰割乳、陰道點燈、活剝人皮、挖心取膽、烙燙肚皮、披麻掛彩、千刀萬剮、大卸八塊,都是在這塊木案上施刑的。
可憐皇後那美麗清秀的面容、苗條婀娜的身段、碩大豐腴的巨乳就要被這些野獸毀掉了。
“怎麼樣啊?小野貓!”花大面目猙獰:“開膛破腹你已經見過。今天讓你再開開眼。見識見識惡鼠吃人。”
花大見野貓不懂,解釋道:“我養了一只專吃你們女人的老鼠,現在已經餓了兩天,正是窮凶極惡的時候。一會兒你就能看到惡鼠鑽進她的肚子,吞食她的腸胃。”
這時一個匪徒拿來一個大籠子,裏面有一只餓得精瘦、面目猙獰的惡鼠。它體大、嘴長,聞到血腥味急得上竄下跳,發出令人恐怖的“吱吱”叫聲。
躺在木案上的皇後,渾身一陣顫抖,二目圓睜,破口大罵花大:“野獸、畜生,要下地獄,遭油煎、天打五雷轟……”
花大火冒三丈,看了一眼嚇得沒了魂的野貓,和喘著粗氣毫不屈服的皇後,惡狠狠的說了聲:“動手!”
幾個打手撲上來,用鐵鉤子鉤住皇後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拉,使她的陰戶呈最大口徑。另一個匪徒把一個喇叭樣的東西,使勁往她陰道裏塞,痛得皇後發出絕望的慘叫,一個直徑10厘米的喇叭口竟被硬塞了進去。
陰唇四周綻開四條裂縫,接著,鼠籠的門打開了,惡鼠一下子竄進去,大吃大嚼起來。
待它完全鑽進去以後,打手們拔出了沾滿鮮血的喇叭,迅速用縫衣針將皇後的大陰唇縫合,使惡鼠再也不能退出來。惡鼠急躁地在皇後的陰道裏、子宮裏、腹腔裏拼命撕咬吞食。
皇後痛得聲撕力竭的哭喊慘叫,拼命扭動掙紮,手腳被鐵箍扣住的地方勒出了血印,赤裸的身體在木案上痙攣,小肚子的肉一跳一跳的,鮮血從陰道縫合的縫隙噴出。
一個小時後,皇後的尖叫聲變成沙啞絕望的嘶鳴。
漸漸地聲音消失了,再也無力掙紮,痛苦永遠停留在她美麗的臉上,碩大豐滿的巨乳也不再顫動,又過了一會兒,惡鼠從皇後小肚子上咬開一個洞,渾身血淋淋地鑽出來。
野貓早被這慘絕人寰的酷刑嚇的昏死過去。
(二)豔女祭典
“帶野貓!”
一聲喝令,敞開的大殿門口,立即出現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
姑娘一頭秀發披散在身後,白皙清秀的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憂鬱的大眼睛。白色的緊身旗袍顯出纖細的腰身,挺拔豐腴的胸脯。那美妙絕倫的女性曲線,一驚四座。
野貓的雙手被緊綁在身後,胸前幾道繩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輪廓。
她低著頭走到大廳中央,被繩索勒緊的胸部急劇起伏著。
“跪下!”花大一聲驚喝。
野貓雙腿一抖,跪在地上。
“真沒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愛你,你卻吃裏爬外!”
“疼我愛我?說得好聽!”野貓噙著眼淚低聲說:“三年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飯裏、喝的水裏摻催淫藥,叫我終日苦受煎熬。晚上把我當泄欲工具,任意摧殘……”
“住口!你這忘恩負義的臊娘們。那些藥是很貴的,不吃藥,你能長這麼美嗎?”
的確,這藥除了起催淫作用,還能改變人的體形和生理機能。三年來,野貓從一個苗條秀麗的姑娘,變成波霸細腰形的性感女郎。
花大感覺好像真給了野貓不少恩惠似的:“我再問你,你跟那個女土匪是什麼關系?”
“素不相識!”
“那你為什麼救她?”
野貓慢慢抬起頭,滿懷怨忿地注視著花大:“除掉你這個魔王!”
“啊!你好大膽!你、你!”花大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拉下去……讓她嚐嚐肉簽子的厲害!”
野貓從容走進這間陰冷潮濕的刑訊室。
屋裏彌漫著刺鼻的黴臭味和血腥味,中間一條血跡斑斑的長條凳,兩端纏著鐵鏈鐵鎖,四周牆壁上掛滿了皮鞭、繩索、鐵鉤、木棒等刑具,也都沾滿血汙,屋梁上垂下幾根吊綁犯人的鐵鏈和繩索。
野貓環視了一下四周,心裏明白,自己一旦被捆綁到這條充滿血腥恐怖的長凳上,就會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不禁渾身一陣顫抖。
野貓早知道他是個吃人的野獸,他功力精深、武藝高強,又通醫道,對人的要害了如指掌,整人手段非常殘忍,他是個性虐狂,尤其特別喜歡摧殘女人的性器官。整人時專往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叫人痛不欲生。
野貓只求速死,從容問道:“你們想怎麼樣?”
“好,今天讓你嚐嚐我們瓦吉的婦刑。”
花大說罷,一揮手,上來兩個打手捉住野貓的兩條胳膊,解開縛在身上的繩索。把她拖到長凳上,仰面朝天地把她的脖頸用鎖鏈鎖住,雙手反剪到長凳下面用手銬扣死,雙腿分開也鎖在長凳下面。
這樣野貓仰躺在長凳上面,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憑野獸們施刑。
野貓美麗的長發散亂地披在長凳上,她由於雙手反剪身後,胸部白色絲綢旗袍緊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兩只高高隆起的乳房,像要從絲綢旗袍中崩出來。劈開的雙腿從高開衩的旗袍兩側伸出,被殘酷的鎖死。旗袍前襬從她小腹溜下,搭在長凳上。
一個打手解開野貓旗袍的領扣,然後依次解開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順手一扒,露出帶著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褲的下體。花大用鋒利的匕首,在她崩緊的乳罩中間連接處,輕輕一挑,野貓那兩只圓滾滾的大乳房怦然跳出。
花大的賊眼,直勾勾的盯這劇烈顫動的乳房。要是平時,他早已魂飛魄散,而此時,他卻對這兩只格外豐腴的乳房充滿仇恨。
他突然想到,應該在這對美麗的乳峰上玩一次凶殘的遊戲。
“拿鋼來!”
一個打手端來一個竹盤,裏面裝滿鋼。
鋼是瓦吉人用來烤肉的,有2尺長、5毫米粗,一頭是尖的,很鋒利。
現在,這鋼成了威力強大的刑具。
花大抽出一根,用手指輕彈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金屬鳴響。
當花大惡狠狠地捉住野貓的右側乳房時,她感到了恐懼,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不,不……”她喊叫起來。
“向我求饒麼?”花大問,但捉住野貓乳房的手並沒有松開。
“不……”野貓喘著粗氣。
花大惱羞成怒,把鋼猛的刺進野貓右乳房的乳頭。
“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腹的慘叫,鮮血從乳頭噴出,野貓那被鎖緊的身子顫抖起來。
花大松開手,鋼便紮在她的乳頭上,隨著她痛苦的顫動,來回搖擺著。
“敢和老子作對?”花大又抽出一根鋼,抓住野貓另一只乳房,狠狠地刺進去。
“啊……啊……”一聲聲痛苦的哀嚎,一陣陣劇烈的顫抖。
兩根鋼在空中擺來擺去,血,染紅了她美麗豐腴的雙乳。
野貓雖然早聽說瓦吉刑罰的殘酷,卻沒想到今天讓自己遭遇到了。她緊咬著牙,強忍著……可還是止不住渾身顫抖。
花大一擺手,兩個打手拿起四根用鋼彎成的長鉤,一把扯去野貓被汗水濕透的黑色三角褲,用鐵鉤勾住她的陰唇,用力向四面拉,把她的陰戶拉開到最大口徑,裏面內陰上端的陰蒂清晰地展現出來。
由於乳房受刑和陰部受到的刺激,她的陰蒂已經膨脹充血,隨著脈搏一起一伏。
野貓閉上眼准備迎接最殘酷的蹂躪,可是由於極度恐懼,淚水還是不斷從她眼角湧出。
花大看著痛苦絕望的野貓,用鋼的尖碰了碰野貓那紅紅勃起的陰蒂。
“啊呀--”野貓痛得渾身猛烈地痙攣,小腹劇烈抽搐,汗水驟然瀑出。
花大雙目充血,一臉殺氣,他沒想到這個嬌美的姑娘竟能忍受這麼劇烈的痛苦。
花大用手指快速揉搓,使野貓的陰蒂充血膨脹,再撥開陰蒂的包皮,充分露出整個肉芽。然後他慢慢的、殘忍的把鋼刺進野貓的鮮紅的肉芽。在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時,血順著鋼噴出,噴在那只罪惡的手上。
一聲長長的哀嚎突然中止,野貓在一陣輻射全身的劇痛中昏死過去。她軟軟的癱在長凳上,身下白色的旗袍已被鮮血浸成紅色。
一大桶涼水潑在野貓頭上,她從痛苦中被激醒來,只覺得雙乳和陰部劇痛,渾身不由得又一陣痙攣,插在乳頭上和陰蒂上的鋼又跟著搖擺起來。
“畜生!野獸!”野貓喘著氣罵道。
花大走上來獰笑著問:“怎麼樣,夠受的吧?你可真不識相。”
他邊說邊漫不經心地抓住插在野貓右乳上的鋼,慢慢地往外拔,當他把鋼整個拔出來的時候,鮮血又一次湧出。
他把血淋淋的鋼扔到竹盤裏,又抓住插在她左乳上的鋼,也同樣慢慢的拔出來。
最後他抓住了刺進她陰蒂裏的鋼。
“呵!”還沒拔,抓住鋼的動作已強烈刺激野貓敏感的神經,引起劇烈的抽搐。
花大故意慢慢的拔,為了讓她感到更劇烈更長久的疼痛。
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野貓深深地昏死過去。
當野貓又一次醒來時,首先感到發自陰部,輻射全身的劇痛,她想動一動已經麻木了的肢體,可是雙手被緊緊捆在身後。
她吃力地抬起頭,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發了黴的破舊的草席上,草席上、牆上沾滿血跡,成群的蚊蠅圍在她身邊。她掙紮著坐起來,胸部和下陰一陣劇烈的刺痛。
野貓看到自己仍然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身上布滿蚊子、跳蚤、臭蟲、蠍子叮咬的腫塊,乳頭已經紅腫發炎,膿和汙血在她兩個乳頭上堆起兩個大膿包,又乳房上的膿包已經潰爛,膿血流了下來。
她晃動了一下身體想趕走那些可惡的蒼蠅,幾條蛆蛹從她右側乳頭的大窟隆裏爬出來。再看下陰部更慘不忍睹,上面落滿蒼蠅,黑壓壓一片,她又搖了搖身子,只有幾只飛起來,其它蒼蠅依然爬在原處。
她使勁動了一下腿,下陰部一陣劇痛,蒼蠅被趕走了。她看到大批蛆蟲成群結隊地向外蠕動,陰戶成了蛆的巢穴。
野貓感到一陣惡心,自己的性器官已被摧殘得不成樣子。
她吃力地蹭到牆上一個凸出來的地方,把自己的下陰部靠上去,試圖蹭去蛆蟲,但蛆太多了,源源不斷從陰道裏湧出,最後,她絕望地倒下去,痛苦的淚水流下來。
這時門開了,兩個打手走進來,二話不說提起野貓就走。
來到刑訊室,打手麻利地把她仰面朝天地鎖在長凳上,雙手和雙腳又被死死鎖在長凳下面。依然高高聳起的乳房變得慘不忍睹,陰道裏的蛆還在不斷爬出。
“先給她沖一下。”花大厭惡的說。
打手用皮管子接水猛沖野貓的陰戶,另一個打手用鐵鉤勾住她的陰唇用力拉開,以便水柱能夠沖到子宮裏。
野貓忍受陰部劇痛。
花大用手拉住從梁上垂下的細鋼絲彈簧,頂端連著一個釣魚用的鉤子,鉤尖非常鋒利,有兩個倒刺。
“這個釣鉤能釣起10多公斤的大魚,今天讓你試試它的威力。”花大晃了晃手中的釣鉤說:“上次給你用刑的時候,發現你的陰蒂最敏感,今天我讓你過夠癮。”
野貓不解地看著花大手中的釣鉤,從他殘忍的獰笑中,她感到一陣恐怖,陰部一陣發緊。
兩個打手那著長鉤走過來,待花大一點頭,立刻用長鉤拉開野貓的陰唇。
“啊--”她痛得尖叫起來,小腹和大腿內側的肌肉顫抖起來。
她的傷痕累累的陰唇被撕裂,陰蒂舊傷重新流出膿血。
花大殘暴地把釣鉤的尖刺進野貓受傷的紅腫的陰蒂。
“啊--”一聲長長的淒厲的慘叫,野貓被緊鎖著的身體驟然向上挺起,形成一個拱形,全身劇烈地抽搐著。
花大把鐵鏈子一拉,倒刺鉤在陰蒂上再也退不出來。
打手這時拉緊鋼絲彈簧,釣鉤把野貓陰蒂揪了起來。
“聽著!”花大凶殘的說:“不招,就讓你永久忍受這種痛苦。”
他用手撥了一下鋼絲彈簧,“噢--啊--”隨著鋼絲彈簧的伸縮擺動,野貓的陰蒂被劇烈拉扯,疼痛引起的全身痙攣,使她心欲崩潰,汗如雨下。
野貓又一次昏厥。
花大命打手把她解下來,把釣鉤上的鐵鏈和屋梁上的鋼絲彈簧脫鉤。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五花大綁地捆結實,拖回牢裏去。
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使野貓蘇醒過來,她朦朧間看到一個打手端來一盤粥,這裏的犯人從來都是用盤子吃粥的,因為,犯人的手總是被反綁著,吃飯、喝水只能像貓狗一樣,把頭伸到盤子裏吃。
野貓感到饑餓到極點,掙紮著坐起來,但陰部一陣劇痛,使她險些摔倒,她這才看到釣鉤還別在陰蒂上,釣鉤則連著兩米長的一條鐵鏈子。
野貓爬到門口,雙膝跪在地上,像牲口一樣把嘴伸進盤子裏。
吃完,她把嘴在自己的膝蓋上蹭了蹭,又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看,回頭看時,才發現兩個男人在鐵柵欄門外,貪婪的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子,野貓厭惡地轉過身,背向著門外。
就這樣,野貓在地牢裏熬過5天,經曆了5次刑訊折磨。
第6天,野貓被10名赤膊大漢押出牢房,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被送進刑訊室,而是被押到大院門口,向一輛裝有木籠子的馬車走去。
野貓明白這木籠子也是為她准備的,被五花大綁的野貓從容地走到木籠子旁邊,在兩個大漢的幫助下爬上馬車。
野貓被推進木籠,木籠子的頂部是兩塊拼在一起的厚木板,拼接處有一碗口大的孔徑,兩塊板拼合在一起,正好卡住脖子,只把頭露在外面。
兩個鐵夾子鉗住了野貓的乳頭,痛得野貓用力扭動上半身,頓時陷在無止境的痛楚下。睜眼一看,兩個鐵夾被白色細繩往前方拉去,把她的乳房弄的有如扯裂般,乳頭就像將被撕裂。
固定在木籠的邊柱上,野貓竭力向前挺出自己身體,減輕牽拉乳房的疼痛,可是沒有用,打手毫不留情地把繩子繃緊。野貓只要微微一動,那痛徹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會打擊她的神智。
打手又在勾在她陰蒂上的鐵鏈上,掛上一個大鈴鐺。鈴鐺很重,墜在她敏感嬌嫩的陰蒂上,使她受到比刑訊時更劇烈的痛苦。
撕裂的痛感,和鑽心刻骨的性欲快感,頓時襲遍全身,野貓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車開動了,崎嶇不平的山路顛得銅鈴“叮叮噹噹”響個不停,鈴聲和野貓痛苦的慘叫聲混在一起。
馬車慢慢向奶頭山行進,後面跟著數百瓦吉人。
野貓忍受著無頭無盡的痛苦,乳頭被牽拉的疼痛慢慢緩解,陰蒂的墜痛也開始麻痹。但是,疲勞虛弱的野貓沒辦法換換姿勢以緩解頸部、腰部和腿部上的疲勞,稍一放松就會感到窒息和乳房撕裂般的疼痛。
天黑了,隊伍停了下來。
瓦吉人點燃了篝火,他們先圍著篝火烤肉,然後,喊叫著跳起舞蹈。
經過一整天山路顛簸,野貓的陰蒂已經變形,被贅拉的陰蒂被鉤處,已經潰爛,陰部周圍紅腫發炎。
此時她仍無法休息一下,被牢牢牽制的雙乳和站了一整天的雙腿麻木得失去知覺,她疲憊地垂下頭,保持前挺的姿勢昏睡過去。
但是熱帶山區的毒蚊小咬非常厲害,被五花大綁的挺在木籠裏一動不動的野貓一絲不掛地光著身子,全身受到成千上萬蚊蟲叮咬,刺癢和疼痛同時在她身體各個部位發作。
她痛得昏死過去,又癢得蘇醒過來。
漫長而痛苦難熬的夜晚終於過去。
天亮了,馬車又向山頂進發。
鈴聲“叮叮噹噹”響起來,野貓又陷入陰蒂劇痛,只是她已經很虛弱,不再叫喊。乳房被拉長呈竹筍狀,全身呈紫色。
中午,隊伍終於到達山頂。
山頂上矗立著一個一人高的十字架,一群群面目猙獰的豺狗遠遠的向這一群人張望。它們好像預示到一頓美餐的到來,靜靜地等待著。
兩個打手把野貓從木籠裏解下來,把野貓拖到十字架前,手被大字打開綁緊在橫向的鐵杆上。
繩子先把野貓手腕繞三圈固定在鐵杆兩邊,接著,前臂後臂都被麻繩密密麻麻的纏繞,固定在橫杆上。野貓的兩腿呈跪姿的著地,繩在她膝蓋處繞三圈,緊緊的與鐵杆根部捆在一起。緊接著,大腿小腿都被折疊,用繩子狠狠的纏緊在直豎的鐵杆上。
至此,野貓再怎麼掙脫也無法改變這個姿勢,更別說擺脫任何一條麻繩的糾纏。
一個赤裸上身的巫婆在野貓面前手舞足蹈一番,口中唸唸有詞。然後,讓兩個青年女子拿來一個水盆和鬃刷。女巫便用綜刷在野貓臉上、胸部、腹部大刷特刷起來,痛得野貓“嗷嗷--”叫。
刷到下陰部,女巫伸手抓起銅鈴,用力一拽,銅鈴鐵鏈連著釣鉤,把野貓百受創傷的陰蒂撕扯裂開。
女巫好像沒聽見野貓撕心裂腑的慘叫,用鬃刷刷洗她正在淌血的陰部。
刷洗完畢,女巫便站到一旁唸起咒語。
太陽西斜,所有人都靜靜等待著。
野貓由恐懼變得坦然,死亡即將來臨,19歲的一生多麼短暫。
但她終於不用回到花大魔王那裏去,痛苦終於要結束了……想到這,她臉上浮現出一絲慘淡的微笑。
最後一縷陽光消逝在遠山背後,所有的人都發出像野獸般的號叫,這聲音長久地在寂靜的群山中回蕩。
女巫拿起一把鋒利的尖刀,一只手拉緊連著鐵夾子,使野貓的右側巨大乳房凸出,呈竹筍狀,右手刀刃齊根向她美麗豐滿的乳房切下去。在一聲長長的徹骨尖叫聲後,她潔白光滑的皮膚裂開了,乳房整個被割了下來。
她提著夾著血淋淋的乳房的繩子,甩給等在遠處的豺狼。餓急的豺狼蜂擁而上,爭相撕搶,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叫。
她又拉緊牽著野貓的左側乳頭的繩子,又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後,她的左乳房也被齊根切下。鮮血染紅了她赤裸的腹部,順著大腿流到地上。
有了血腥味,豺貪婪地聚攏來,面目猙獰地吐著舌頭。
女巫真是一個雌性野獸,她凶猛地將尖刀插進野貓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劃,一直劃到陰部,腸子混著鮮血湧了出來……
山頂上瓦吉人一片歡呼,唱起高亢的歌,跳起瘋狂的舞蹈。
野貓美麗豐滿的乳房變成兩個大血窟窿,白花花的腸子和著鮮血從裂開的肚皮湧出,野貓撕心裂腹的淒厲慘叫變成沙啞的哀號。
天暗了下來,瓦吉人開始下山,只剩下在疼痛中掙紮的野貓。
這時,等候已久的豺狗們蜂擁而上,成白上千只饑餓的豺狗撕扯著野貓的乳房、腸子、大腿、臂膀,撕碎了她的軀幹……
夜幕降臨,山頂恢複了平靜,血染的十字架默默佇立,野貓美麗的長發散在草叢中,她的頭骨和其它各部位的骨頭丟散四野。
鬼火一樣的綠眼到處遊蕩,幾只老弱豺狗沒能分享到美味,還在舔食十字架上和地上的血跡。
(三)豔女喋血
解決了皇後和野貓並未全解花大心頭之恨,況且走了劉瓊殺了野貓,花大的情欲無處發泄,整日打罵屬下及家丁。
“你們這群飯桶,”花大罵道:“抓不到劉瓊,你們誰都別想活。”
大廳裏從大小軍官到家丁頭目各個心驚膽戰,大氣不敢出。誰都知道,劉瓊那鬼丫頭,想藏起來,誰也別想找著。
“還不快滾,站在這兒惹花爺生氣。”
侯副官哄走眾人,又安慰花大說:“這事不用您老操心,包在我身上。”
“弟兄們,你們從今開始給我去抓劉瓊,抓不到劉瓊,就抓長得像劉瓊的,沒有像劉瓊的漂亮的也抓。”
大家心裏都明白,只有讓花爺有地方出氣,弟兄們的日子就好過了。
這下城裏的女孩子可倒了黴,第一天就抓了一百來人,除了侯副官看不上放走的,剩下三十多個漂亮姑娘都被投進地牢。
這時侯副官正陪著花爺來到地牢。
三十多個姑娘各個漂亮光彩照人,都被剝去上衣,五花大綁,有的痛罵,有的哭泣。見花大、候副官他們進來都不作了聲,恐懼地往牆角退縮。
“嗯,”花大睜圓色迷迷的眼睛巡視著這些水靈靈的姑娘,假意問道:“劉瓊抓到了嗎?”
“還沒有,不過……”侯副官頗曉花大的心思:“她們都是跟劉瓊一夥的。你……出來!”他指著一個最出眾的姑娘說:“快說,劉瓊藏在哪兒?”
“不……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劉瓊。”姑娘赤裸著上身,被五花大綁。下身穿米色長裙,嬌媚的身體,豐滿的乳房顫抖著,俊俏的臉上充滿恐懼。
“花爺,您別著急,一會兒她就會招認。來呀,帶走!”
“不……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兩個打手走過來,不容分說架起姑娘就走。
花大走進刑訊室的時候,可憐的姑娘已經被“准備”好了。只見她衣裙全被剝光,雙手反綁在身後,屋梁上的繩子吊起她的雙手,兩腿分開呈一字形,兩只腳踝被緊緊捆住栓在兩邊的柱子上。
姑娘俯著身體被橫吊著,嘴裏痛苦的叫著:“哎喲……痛!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哇!”
“你和劉瓊一起密謀刺殺本座,還不承認!”花大把一塊大城磚搬起來放到姑娘向下塌陷的細腰上。
“啊……”姑娘聲嘶力竭地慘叫,雙臂向上抻拉和兩腿向兩邊抻拉使姑娘痛不欲生。
“快招了吧,要不再來一塊?”
花大又搬過一塊大城磚,在姑娘一陣喋血慘叫聲中把磚壓在第一塊磚上。
“哇……嗚……”姑娘的腰深深塌陷下去:“招!我……招!嗷……”
花大拿掉上面一塊磚:“招吧,快招!”
“我……我……我不知道該招什麼?”姑娘渾身淌著虛汗,喘著粗氣說。
“不知道?”花大又把磚壓上去。
“哇……我、我知道……我說!啊……”姑娘慘叫著:“我和劉瓊一起……我……”姑娘話說半截就昏死過去。
“報告花爺!”一個馬弁跑進來:“黃局長來了,怕是興師問罪的。”
“慌什麼?”花大往外走:“噢,你把那妞放下來,別讓她死了。”
在大廳裏,侯副官正陪著黃局長在座,黃局長身邊是兩名巡捕和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長得眉清目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一身淡耦合色的旗袍緊緊裹在身上,苗條優美的身段高高隆起的胸脯,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哎喲!黃局長,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花大假意拱了一下手。
黃局長也拱手道:“花司令身負本城防務重任,我們本該精誠合作……”
“那是那是,請問黃局長,本座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花大裝傻。
“我接到多起報告,說貴部無端搜查、劫掠女子,司令可知此事?”
“絕無此事!黃兄不要聽信謠言。”
“絕無此事嗎?”
這時美麗的小姐開口了:“我親眼看到貴部官兵在大庭廣眾之下劫掠良家女子、甚至剝去她們的上衣當眾羞辱。你看,這是我在現場拍下的。”姑娘把一摞照片遞到候副官手裏。
“你!你是誰?敢在我這撒野!”花大惱羞成怒,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
“我來介紹一下,”黃局長站起身來:“這位是《山城日報》的首席記者梅雪小姐,剛從英國伯名翰大學畢業。”
“噢……洋學生。”
花大雖然惱怒,可是梅小姐的閉月羞花的美貌和高雅清純的氣質實在太迷人了。花大眯起色眼注視著梅雪:“侯副官,把刺客帶來,讓梅小姐也看看咱們的證據。”
一會兒,受過重刑、奄奄一息的姑娘光著身子被五花大綁架了進來,打手讓姑娘跪在地上,看得出來姑娘渾身還在發抖。
“你是不是刺客?”
“是,我……是。”姑娘低著頭說。
“誰派你來刺殺本座的?”
“……”
“是劉瓊嗎?”
“是。”
“不對!她是培德學堂楊老先生的女兒,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怎麼可能會是刺客?一定是你們刑訊逼供,才使她含冤承認這些強加的罪名!”梅雪義憤填膺,走到姑娘身邊蹲下來,親切地說:“小姐,你別怕,把事實真相說出來。”
姑娘抬起頭:“我……我、不能說……”說著眼淚涮涮往下掉。
梅雪稍加思索,站起來說:“即使她是刺客也應由警察局審理,花司令是否能將抓來的姑娘交給警察局呢?”
“呵!好厲害的小娘們。”竟讓花大愣呆了半分鍾。
花大回過神來“嘿嘿”一陣冷笑:“看來梅小姐是想到我這搶人嘍!”
花大手下的衛兵和家丁齊唰唰拔出了槍,大廳裏頓時鴉雀無聲,黃局長虛汗直冒,梅雪也驚得目瞪口呆。
“搶啊!有本事你就搶吧!”花大得意地看著梅雪。
“你……”梅雪高高的胸脯劇烈起伏著,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別誤會!別誤會!”黃局長站起來拱手說道:“既然事屬花司令的家事,我們警察局就不必多問了……梅小姐,咱們走吧。”
“你……”梅雪轉向怒視黃局長,她沒想到堂堂警察局長居然這麼軟骨頭,一甩手急匆匆走出去。
黃局長拱手說道:“打擾了,告辭!告辭!”
“恕不遠送!”
整個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昏暗地牢裏,一團火焰在牆角的火爐中驟然地燃燒起來。熊熊的熱火,並沒有為這地獄般的牢子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相反地,虛晃著的幽幽火光,使這個地窖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那個全身赤裸的姑娘楊采薇,四肢腕部都被皮套圈箍著,幾下低微的輪索軋軋之聲鳴於這個幾乎無聲的空間裏,姑娘正被淩空橫吊起來,那驚懼的面孔朝著黑沉有如無盡深淵的地板上。
剛走進來的花大發出了“咭咭”兩下極淫蕩笑聲!
楊姑娘橫吊了之後,絕望地呻吟著。
花大嘴唇掛著殘忍的奸笑,一對眼睛散發著餓狼攻擊獵物時的凶殘目光,那長滿黑毛的粗壯大手,正在提著一條染得腥紅的長鞭,慢慢地朝著楊采薇的背部舉起,瞬間猛然揪下!
花大不停地暴喝、每一次揚手就發出可怕的鞭擦之聲!每一次狠狠的鞭膚接觸下,皮肉就發出悚人的撕裂紙破聲音!
慘呼與嚎叫,盡情響徹於整個密閉的地窖之內。
楊采薇終於抵擋不住極度的摧殘以及全身的劇痛而暈倒過去。花大並沒有暫停無情的暴行,將一早預備好的冰水狂撥在楊采薇的身上。
那寒透骨脾的冰水有如利劍一般,冷酷地劃裂著傷口痛楚之處,楊采薇受到強烈的痛苦呼喚而再度蘇醒起來。
花大滿意地“嘿嘿”連聲陰險地獰笑著,慢步踱向楊采薇吊著的兩腿之間,當楊采薇剛恢複知覺、漸漸喚醒過來的時候,一條又粗又長的陰莖,帶著並非一般男根的肉色,正在花大的下體裏伸張出來,分開姑娘的左右股肉!
“今天你表現不錯,我現在要靠牢靠牢你。”
“啊……”整條紅得異常的雞巴猛然刺入姑娘窄小的屁眼中!
“哈!哈!哈!”花大爆出暴虐的淫笑聲。
隨著笑聲間挪動著如浪起伏的腰軀,緩慢地抽插著,一陣陣的快感傳到花大的體內。
“啊……啊……”花大發出模糊的舒暢之聲,雙手不停弄著楊采薇垂蕩著的豪乳。
經曆十餘分鍾的殘酷磨擦,氣喘之聲愈來愈顯得急促,巨大的陽具突然怒地抽出!
“賤奴!現在輪到插淫穴了!”
左手握著存有熱量的硬雞巴,再度慢慢插入姑娘的陰戶裏!
“哇……”楊采薇的痛叫再次陣陣傳出。
那巨大的陽具因插入的亢奮而騰舞抽插著!
花大感到性欲高漲時,把長及12寸的粗大陽具抽出,繞到楊采薇前面,雙手抓住姑娘的後腦,同時開始一拱一拱的將下身往上挺聳,迫使楊采薇嘴巴必須更為張開,才能將香唇裹上他那粗大的陰莖中部,承受它在她口裏的一進一出。
但是,花大的陰莖實在太長了,盡管姑娘已經盡了全力,並拚命吮吸它前半截,但仍無法整個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龜頭塞滿了整個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嚨上,鼻息咻咻地不斷啾著,快要窒息了!
但花大的手緊緊地挾持在她頸後,使她無法提起頭來換氣,只能用力掙紮似的哽噎著:“嗯……嗚……唔……嗚……”
花大調整了一下位置,用力抓住姑娘的頭發向上仰,使她的口腔、喉嚨和食道在這樣的姿勢和角度下呈一條直線,楊采薇呼吸拉得長長的,緊含著大陰莖,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氣時,困難得兩眼都閉了上,只見她雙頰凹陷,嘴唇緊緊地夾住口裏的陰莖,喉嚨裏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
花大也更加熱烈起來,隨著她吞吐的節奏,將身子猛地往上一挺,於是他的大龜頭也就闖過了姑娘喉頭的關口,插入到她食道裏去了!
被那麼巨大的陰莖深深插穿了喉嚨進入食道裏的楊采薇,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地感覺過痛苦的深入,彷若自己整個人都變成一條陰道,被又粗又長的陰莖插在裏面,那種徹底被占據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體裏面唯一的、也無法否認的真實,引得她禁不住整個身子都顫抖了……
楊采薇一面嬌哼,一面猛甩著腦袋拼命想擺脫粗大陽棒。腦子裏一片渾沌,塞滿嘴裏的肉棒和撐脹在喉嚨與食道裏的巨大龜頭,愈插愈深,愈漲愈大,迫使楊采薇再度哽噎住,並一陣陣痙攣起來。
“啊!真痛快,啊!就要射出來了!”花大加快速度猛烈抽插。
在全身一陣劇烈痙攣之後,陰莖在楊采薇的嘴裏爆炸了,一股股濃濃的果凍樣的略帶淡黃色的精液被猛烈地射入楊采薇的胃中。
在花大拔出大肉棒後,楊采薇翻江倒海似的嘔吐起來。
“衛兵!”花大穿好衣服說:“這娘們賞給你們了。”
每天花匪依舊到處抓人,第一天警察還過問一下,稍加勸阻,後來見花匪來勢凶猛,也知趣地避開,花大當然就變本加厲的終日殘害施虐於姑娘們。
這天,侯副官從翠花樓抓來一名妓紅牡丹。紅牡丹是翠花樓的招牌名妓,不光相貌豔麗奪目,身材也極性感迷人。那讓人垂涎的巨大豪乳,有40寸,一點不亞於野貓。
紅牡丹此時手腳被反綁在身後,四馬倒攢蹄捆紮在一起吊在房梁上。
花大看著巨大無比的豪乳,用手捏了捏:“啊!真不錯。”
可是花大今天已奸過三個姑娘,有點累了,看著白白的大奶,真有點饞。
“花爺,餓了吧?”侯副官真是了解主子的心理:“今兒個嚐嚐烤鮮乳,怎樣?”
“嗯……好。”花大心花怒放。
侯副官命衛兵抬過來柴爐,火苗子竄得老高。
紅牡丹開始掙紮:“燙……痛啊!”
侯副官拿來幾個裝作料的大罐子,用刷子在紅牡丹的大奶上刷上醬油、醋、薑汁和辣椒醬,紅牡丹感到胸部火辣辣的痛,又開始掙紮。
侯副官把吊綁紅牡丹的繩子,往下放了放,讓火苗和紅牡丹的乳房更近地接觸。紅牡丹的乳房立刻燎起大大小小的泡,破損後滲出乳油滴滴嗒嗒掉進火裏,引起“噗噗”的爆燃聲。
侯副官又在紅牡丹那燒爛的乳皮上刷一遍辣椒醬,紅牡丹開始抽搐起來。
看來紅牡丹馬上就會昏厥,侯副官命衛兵往紅牡丹嘴裏灌了一瓶醋。
“這是幹什麼?”花大不解地問。
“灌醋嘛,一來讓她不容易昏厥,二來肉也鮮嫩。”
“嗯……差不多了。”侯副官用匕首切下紅牡丹的兩個乳頭和乳暈,放到盤子裏,又在紅牡丹乳房的切口處刷一層辣椒醬。
“嗯……好吃!”花大大吃大嚼起來。
“你……噢!黃局長,怎麼又有閑空到我這兒來呀?”花大雖然並不喜歡警察,還是假惺惺地寒暄一番。
“花司令,大事不妙!”黃局長慌張地說:“你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現在學生罷課、工廠罷工,犯罪率也驟增。昨天有人襲擊了東門崗樓,有一名警察失蹤。你再看看這個……”
花大不識字,把報紙交給侯副官,侯副官念:“駐防花匪奸淫劫掠,治安警察視若罔聞……”
“這報紙滿街都是,我看這事……”
“混蛋!他媽的,都是那個姓梅的臭妞幹的。”
花大勃然大怒:“來人,快去把那個姓梅的記者給我抓來。”
“報告!不用抓,她……來了,就在門口。”
“走,跟我來!”
花大一出大門,發現情況不對,外面站著好幾百人,梅雪就站在最前面。
“花司令,你要抓我嗎?”梅雪勇敢地說:“你幹的那些壞事,不但咱們山城人全知道了,而且省裏韓主席也知道了。你在我們面前可以耍威風,在韓主席面前你也能像現在一樣?”
“司令!”侯副官急忙勸阻道:“這事不能再鬧大,再說還得給黃局長個面子。”侯副官轉身對梅雪說:“這裏頭可能有些誤會,大家先回去,我們會追查的。”
“侯副官,這事你、我都清楚得很!”梅雪遞過來一摞報紙,上面有大副照片:“你要是有誠意,先把人放了,再慢慢追查。”
“啊……他媽的!”花大暴躁拔出槍來。
“司令,您別生氣,咱們先放幾個人,穩住他們回頭再來收拾他們。”
“衛兵!把抓來的那15個女人給放了。”
“可是……”
“快去!”
“是!”
一會兒,15個被挑乘的姑娘赤裸著上身哭哭啼啼地被放出來,回到親人中間。
“其他人呢?為什麼不全放?”梅雪雖然不知道究竟抓了多少人,但絕不止這個數。
“梅小姐,人我已經放了,你可別得寸進尺!”
“楊采薇還沒有被放出來。”
的確,花大實不舍得把美貌出眾的楊采薇放掉,可是這個人梅雪見過,不好辦。
“司令,”侯副官悄聲說:“先把那妞放了,等以後收拾完梅雪,再抓回來也不遲。”
“嗯……”花大無奈地點點頭。
“噢,你說的是楊小姐呀,她這兩天不舒服,司令正准備請大夫呢!”侯副官打著圓場:“梅小姐如果堅持,我們放人就是。”
奄奄一息的楊采薇被架了出來,她全身赤裸,只有一條撕碎的裙子布條纏在腰間,梅雪趕緊抱住她。
侯副官假意道:“要不要請個醫生?”
黃局長也怕再生事,打起來不好辦,就對大家說:“花司令已經放人,大家請回吧!如果哪家的閨女還沒回去,明天到警局報案,黃某一定負責查詢。好啦好啦,回去吧!”
顯然大部分人還沒放,可是人群已經散去,梅雪成了沒有靠山的孤雁,而且還要照顧楊采薇,只好作罷。
“可憐呐,”王醫師搖著頭說道:“簡直是魔鬼。姑娘兩肩脫臼。喉嚨、陰道、肛門多處嚴重損傷。”
“我要親自去趟省裏,絕不能讓他再這樣為所欲為。”梅雪憤憤地說。
“梅小姐,聽我一句話。”楊先生擔心的說:“你鬥不過他們,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是啊,”王醫師也說:“花大是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惡魔。你不走,早晚會被他毀了。”
“可是……”梅雪愧疚地說:“我惹了麻煩一走了之,就苦了你們和全城的百姓。”
“哎呀!糊塗,你不走他也還是要害人的。你管不了!”
“好吧,謝謝二老關照。我現在就回去收拾一下,明早就走。”
“等等!我叫幾個學生陪你回去,明早大家一起送你走。”
“謝謝楊先生!”
※※※※※
在充滿血腥味的黑暗地牢裏,十幾個相貌嬌好的姑娘被剝光了衣裙,以各種不同的姿勢吊綁著。
花大氣急敗壞地在可憐的姑娘們身上撒氣,他飛起一腳,踢在一個被四馬倒攢蹄平吊著的姑娘的頭部。
“嗚……”姑娘立刻口鼻出血。
接著對准另一個被倒吊的姑娘的小腹就是一頓組合拳,打得姑娘陰部噴出鮮血……
“司令,”剛進來的侯副官殷勤說道:“我已作了部署,到時候梅小姐就不再是惹您生氣的野丫頭,而是服服帖貼的溫順美奴了。來,先喝碗鹿茸羹。”
※※※※※
“好,謝謝你們相送。回去吧!告訴楊老先生和楊小姐,讓他們多保重。”
在城關旅店梅雪告別了6個學生,走進店門。
“小姐,吃飯還是住店?”跑堂的迎過來接過梅雪的箱子。
“住店。”
“好咧,樓上有上好客房,又乾淨又舒服。您跟我來。”跑堂的把梅雪領到樓上,放下箱子,打開一間客房的門:“小姐請!”
梅雪推門進去,忽然被一塊毛巾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香味,梅雪來不及掙紮就軟了下來。
“快點!不要等她醒來。”侯副官催促著這兩個打手,把癱軟的梅雪放在床上:“阿嬌,快把針藥拿來。司令,這是從老美那搞來的烈性催情劑,等她一醒來就變成服服貼貼的性奴隸了。哈哈哈……”
“真有那麼靈嗎?”花大貪婪地吞著口水。
“當然,這藥是在獸用催情劑的原配方改進而成。它能使不在發情期的奶牛順利交配。阿嬌,拿過來給司令看看。”
阿嬌扭動著纖細的腰枝:“花司令,這就是烈性催情劑。”
這是一個精制的小藥瓶,上面印著密密麻麻的洋文,一只針管、幾個針頭,旁邊還有一個紙盒。
阿嬌看到花大好奇,介紹說:“這是催乳合劑,可以加強催情劑的作用。不過……”
“不過什麼?”
“這藥有很強的副作用,含有一種叫做空孕催乳劑的成份,能使注射者未經生育就分泌奶水。
起初被注射者會感到乳房、外陰等敏感部位劇烈刺癢,伴隨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性亢奮。她們不得不摩挲、抓撓胸部及外陰。這種摩挲和抓撓就會引起乳頭和陰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無法抑制的性亢奮,三天後乳房開始迅速膨脹並大量分泌奶水。這時候注射這種催情劑的姑娘會感到雙乳更加劇烈的刺癢,同時由於雙乳急速膨脹導致爆裂般的劇痛,只好不斷的把奶水擠出乳房,以減輕痛苦。
但是,她們越是擠空乳房內的奶水,奶水分泌就越多,乳房膨脹的速度就越快。往往注射這種催情劑後兩個星期,乳房就能發育到從前的三到四倍,奶水分泌從開始每八小時脹滿到每三十分鍾脹滿,每次分泌量也從一百毫升猛增到五百毫升。
在注射這種空孕催乳劑2天後,姑娘的身體外形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乳房發育得異常巨大,一般可達正常人的1∼2倍,大的甚至可達三倍。而大量分泌奶水消耗的體內養份,會使人體日趨消瘦。這樣,在很短時間內,就使注射者變成大乳房、細腰身,魔鬼般性感妖媚的身材。
這種烈性催情劑和空孕催乳劑,原來是用在牲畜身上的,烈性催情劑可以促使牛、馬等牲畜情欲亢奮從而順利交配,而空孕催乳劑可以促使奶牛迅速增加產量。”
“好!好!快動手弄吧!”
阿嬌取出一支針筒,裝上針頭,抽取200CC空孕催乳劑,打手早已解開梅雪旗袍上的衣扣,露出潔白豐腴的乳房。阿嬌指尖輕夾婉華嬌嫩的乳頭,快速撚轉,使乳頭亢奮充血脹大,然後慢慢把針頭直刺進嫣紅的乳頭,將空孕催乳劑推進一半。
阿嬌再到右乳,片刻間便將藥物全注進梅雪的乳房內。
阿嬌示意打手褪去梅雪的內褲,掰開陰唇,用手指揉撚梅雪嬌嫩的陰蒂,剝開陰蒂的包皮,露出嫣紅的肉芽,用針管抽取12CC烈性催情劑,把針尖刺進雪敏感的陰蒂內,梅雪嬌嗔一聲,並沒有醒來。
阿嬌慢慢將藥物注入,好不容易才注射了整支的藥物進入梅雪的陰蒂,抽出針管靜坐一旁,等候藥效的發作。
“放心吧,司令,她會自己把衣服脫掉,求您奸她。”
兩個小時後梅雪昏昏沉沉地蘇醒過來,渾身無力,全身脈搏都在跳,好像發燒,乳房發脹,脹痛感隨著脈跳逐漸加劇。
癢,不是一般的癢,是如毒蠍蜇般劇烈刺癢。乳房和陰部尤為劇烈,忍不住去抓撓。
“啊……”如萬針紮般刺痛襲來,過後還是難以抑制的刺癢。
“怎麼回事?”梅雪努力回想自己的經曆,尋找答案。
朦朧間看見一個穿白色護士服的年輕姑娘。
“梅小姐,醒來了?”阿嬌假意關心:“您是我的病人,需要什麼,盡管開口。”
“我沒有病,請讓我回家!”梅雪還在努力搜索自己的記憶。
“病人都這麼說。為了您的健康,您必須留在這。”
“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
“這是花司令的後院耳房,我是侯副官請來的醫生,你叫我阿嬌好了。”
“花……你讓我走!”
“哎呀!這外面到處是衛兵,就是我讓你走,你也走不了哇?”
一陣刺癢引起全身痙攣:“嗚……我這是怎麼了?好難受!好癢!”
“要不要讓我幫你揉揉?”
“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好吧,”阿嬌一點也不生氣:“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好了。”
阿嬌出去了,梅雪覺得癢得讓人要發瘋,心跳加快、性欲亢奮,好想找個東西插進去解決一下。渾身性欲燃燒起來,梅雪不顧一切揉搓乳房和陰部,萬箭穿心般的疼痛暫時緩解了刺癢和性欲亢奮。
聽到門響,梅雪趕緊停下來,抬起滿面淚痕的臉。
“梅小姐,一個人在這裏爽啊?想男人了吧?”花大色迷迷的說。
“你們這些畜生野獸,在我身體裏搞了什麼鬼?”梅雪可以肯定自己現在的狀況是他們這些人做了手腳。
“沒什麼,只是給你注射了點藥,你現在已經不是堅貞不屈的聖女了,你已經變成離不開性交的淫蕩妓女了。哈哈,還等什麼?求我幫忙吧!”
“呸!你們休想。我不會向你們屈服的!”梅雪咬緊牙關,把頭扭向一邊。只是一陣陣刺癢伴隨持久的乳房脹痛,讓她對自己能堅持多久沒了把握。
腦子裏一陣陣被性亢奮沖擊,幾欲昏倒。
“嘿……這丫頭真是要得,我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咱們走!”
出了門,花大不滿的問侯副官:“這就是你的特效藥?”
“這……”侯副官也納悶,給她的藥量夠大,按理說她應該忍受不了,“再等會兒吧!阿嬌,你把加入春藥的茶水給她端進去,量加倍!噢,對了,把陰具給她准備好,我就不信她能抗得住!”
“梅小姐,喝茶。”阿嬌把茶壺茶杯放在方凳上。
梅雪真的很渴,但剛發生的事總讓人覺得是什麼陰謀。
她痛苦地吞了口水,真想喝。
“呦!連茶都不放心呀?”阿嬌大大方方地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這回放心了吧!”說完又倒了一杯。
梅雪有點為自己多疑不好意思,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自己又倒滿……
阿嬌退了出去。
梅雪突然覺得渾身冒汗,性欲急攻大腦。心說不好,乳房劇烈膨脹,把旗袍頂起老高,胸部繃得太緊,壓迫乳房似要脹爆。梅雪剛要解開胸際紐扣,聽到門響又停下來,心想:誰又來了,快走吧!我快要脹死了。
進來的是阿嬌,手裏端著一個托盤,裏面放著幾只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假陽具。有的光亮平滑和真的相近,有的疙疙瘩瘩像癩蛤蟆皮,還有一個像刷馬桶的刷子,豎著一公分長的硬毛……
“我不要!”梅雪瘋了一樣把盤子打翻在地上,醜陋的假陽具滾在地上。
“啊……”梅雪倒在床上,來回翻滾,意識開始朦朧……
她不顧一切地解開衣扣,放出憋爆的巨大乳房,此時她的乳房已經比原來大了許多,乳頭紅紅的高高隆起,奶頭滲出白色乳液,她拼命揉撚乳頭擠壓乳房使奶水排出,以減輕脹痛。
下陰癢得受不了,梅雪用顫抖的手按揉陰部。一觸模,喚起更猛烈的亢奮,渾身顫抖起來,她滾到地上,揀起地上的假陰莖插進自己的蜜穴,拼命抽插。
“唔……”淫漿像決堤瀑布噴了出來。
一陣劇烈震顫過後,梅雪平靜下來,慢慢恢複了意識,先是感到一道閃光。
“哈,哈,哈……這藥果然靈。”
梅雪聽到有人說笑,睜開眼睛,只見花大、侯副官、阿嬌,還有幾個打手圍在自己身邊。
侯副官拿著梅雪的照相機:“這可是最珍貴的一組照片!拿去賣高價,我們要發財啦!”
梅雪趕緊坐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臥在地上,穴裏還插著醜陋的假肉棒,上面沾滿淫液,大腿上、小肚子上地上到處都是,就連黝黑稀疏的陰毛上也裹滿淫漿。
梅雪快要昏過去了,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狼狽。
突然她瘋狂地站起來向花大撲去:“我跟你拼啦……”
“啊……”梅雪被花大輕而易舉地扭住胳膊。
“把她捆起來!”
兩個打手麻利地把梅雪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把她扔到床上,分開雙腿,用一根竹竿將兩腳分別固定在兩端,使梅雪雙腿羞恥地分呈最大,再把竹竿吊起,使梅雪上身躺在床上,雙腿卻分開吊在空中。
阿嬌拔出插在梅雪陰道裏的假陽具,把一包藥粉倒進小穴,留了一點倒在嫣紅勃起的陰蒂上,用手指在陰道裏轉撚攪拌。
眼見著陰道周圍紅了起來,並且脹起,陰蒂也倔然昂起頭,梅雪又一次墜入痛苦的深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