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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3-12-23 12: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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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初夏的上海,已經有點悶熱了。華劍雄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已經忙碌了好大一陣,批閱繁雜的公文,整理要上報的文件,這些事情讓他心裏很是煩躁。身為76號的刑稽處長,他每個星期總要花半天時間來幹這些無聊的事。終於簽署到最後一份結案報告,那是一個女犯的卷宗,厚厚的一本,裏面有叫周麗萍女犯的從抓捕到訊問的一切材料,華劍雄對這種案卷看得多了,看了看第一頁女犯那有點模糊的半身照片,從照片上看是個有點姿色的年輕女人,想必是個美女吧,華劍雄這樣想 到,按他的經驗,處裏那所謂的高級照相機總是有點醜化人的形象。繼續向後翻去,就是一次次訊問筆錄。對內容他沒多大興趣,直接翻到最後就是一份結案報告,報告最後寫到:“該犯頑冪不化,雖屢經訊問,仍拒不招供。”華劍雄看著最後落款的那歪歪扭扭的劉大壯三個字,不由的皺皺眉頭。劉大壯是他的得力手下,一向受他重用,但華劍雄在心裏卻並不喜歡這個心狠手辣,滿臉橫肉的家夥。不過這家夥對刑訊到是個好手,和自己手下很多打手一樣,對拷問女犯有特殊的興趣。交給他審訊的犯人很少有不招供的,不過這個叫周麗萍的女共黨顯然是個例外。
華劍雄按下辦公桌上的按鈕,很快厚實的辦公室門打開了,走進一個身穿淺藍色套裝,腳登黑色高跟鞋的冷豔年輕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機要秘書也是76號有名的冷美人柳媚,當然也是華劍雄公開的情婦。看著柳媚露在短裙外修長的美腿和象要把上衣爆裂開的高聳胸部,華劍雄感到有種難以壓制的欲望從心裏升起。
柳媚窈窕的走到華劍雄身邊,用美目瞟了一眼攤在桌子上的案卷,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華劍雄摟坐到腿上,接著就感覺到一只手撫摩著自己裹在肉色絲襪裏的大腿。頓時柳媚象換了個人似的,剛才進門時的冰冷一掃而光,在華劍雄熟練而又有點粗暴的揉摸下她臉上泛起紅潮,身體輕輕的扭動著。隨著華劍雄大手向高聳的胸部進軍,更是發出誘人的呻吟,
柳媚感覺自己的下身很快就濕潤起來,華劍雄一直在長春出差很久沒碰過她了,昨天回來後也沒和她見面就跑到日本憲兵司令部去了,她知道華劍雄和日本人有著極密切的關系,也因此在76號頗有分量,她也知道日本憲兵司令部的女特務藤原香子和華劍雄有著親密的關系,“大概劍雄昨晚在操那個東洋美女吧。”柳媚都很奇怪為啥自己會在心裏說操這個字。她知道今天劍雄會到辦公室批閱案卷,所以一早就起來梳妝打扮,早早的來到辦公室,但顯然華劍雄來得更早,她進去給他端上茶水後就退了出去,劍雄也沒留她,只是拼命的完成桌子上堆積成山的材料。
柳媚是華劍雄的情婦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同時她冷如冰霜的形象也給人以假象,許多人一方面對她的美色作迷,一方面又懷疑柳媚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如冰塊一樣。當然只有華劍雄知道,柳媚在床上火熱的表現。華劍雄一面上下撫摩,一面在柳媚氣喘籲籲時問到:“周麗萍這案子是你分配給劉大壯的?”“恩……不是啊,是你批給他的……”“我?”聽到華劍雄有些驚訝的聲音,柳媚頓時從迷亂的情欲中恢複過來,“是啊,你忘記那次你去長春前,我把犯人審訊分配表交給你時還專門提醒了這個叫周麗萍的女犯”“哦,是嗎?”華劍雄也隱隱的回憶起來,一個多月前柳媚把審訊名單給他時,專門提醒過他這個叫周麗萍的女犯很重要,作為他的情婦和機要秘書,柳媚很了解華劍雄,知道他對審訊美貌女犯有著特殊的愛好,所以每次有女犯,她都親自過目,並提醒華劍雄誰是“重要”女犯。“哦,記起了,當時要去長春,沒太注意就隨手批給了劉大壯,記得你還說反正你不去長春叫我交給你辦的吧?”“恩,但你沒同意…..”“劉大壯這家夥也有失手的時候啊,到想看看這個女犯是啥樣子,能熬得過劉大壯的刑訊,你去叫劉大壯把人帶來,這家夥成天叫囂自己是刑輯處最厲害的角色,今天讓他難堪難堪。”“是”說著柳媚從華劍雄的腿上離開,整理了一下長發,出門傳達完華劍雄的命令就回到他身後。
不一會,劉大壯和手下兩個大手帶著女犯進來了,看著女犯進來的樣子,華劍雄也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叫周麗萍的女犯是被半架著帶進來的,進門後架他的大手在劉大壯的示意下松手就退了出去,那女犯也就象散了骨架似的側到在地毯上。華劍雄打量著這倒在地上顯然是忍著痛苦沒叫出聲的女人,身上穿著一件破爛的滿是血汙的白色旗袍,大概是剛才匆匆的給她穿上的吧,側面的拉練沒有拉上,叫人能看到裏面什麽也沒穿。華劍雄看看手上案卷裏周麗萍被捕時的半身照片,很難聯系到著側臥在地上的女人會是照片上年輕的美麗女人。地上這半死的女人臉腫得變了型,頭發淩亂和著血汙結成一股一股的,不少地方的頭發沒有了,露出血紅的頭皮,鼻梁扭曲著,手上和腳上的指甲都只剩下血瘕,一只腿奇怪的彎曲著,腫得象水桶,一看就知道是被老虎凳拗斷了的,露在衣服外的肌膚上布滿鞭痕和烙鐵留下的黑紅色焦痕。華劍雄知道這女人被旗袍遮著的地方只怕更是叫人慘不忍睹。
華劍雄瞟了一眼一直有點不知所措的劉大壯,“這家夥就知道蠻幹。”華劍雄想到,劉大壯感覺到華劍雄的目光掃過,忙低頭說到:“處座,屬下盡全力審訊這共黨女犯,用盡了一切方法,但這女人軟硬不吃…….”華劍雄揮手打斷劉大壯的話,說道:“刑訊 不下10次吧,你不是平時誇口落到你手裏的女人沒有不開口的嗎?”劉大壯聽到華劍雄這樣說更是惶恐,當初得到這個美麗動人的女共產黨的審訊權他高興萬分,沒想到幾次刑訊下來,沒得到一點有價值的東西,他對華劍雄是死心塌地的忠心,但同時也對華劍雄畏懼萬分,生怕被華劍雄輕視,所以平時辦事加倍賣力,這次審訊失敗對他真是莫大的打擊,眼看著再刑訊只怕女犯就要死在自己手上,只好打報告請求結案。好在華劍雄也不想叫這個沮喪的下屬太難堪,畢竟這家夥辦事還是滿賣力的,今天只是要他知道自己的不滿。恩了一聲,華劍雄說到:“看來是遇見真正的頑固分子了。”劉大壯聞言見華劍雄不在責怪自己,忙點頭到:“處座英明,屬下接手後連夜突審……”說到這裏劉大壯抬頭望望站在華劍雄身後的柳媚,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華劍雄看他這樣子,揮手道:“不忌諱啥,盡管說。”劉大壯聞言立刻說道:“屬下和4個手下,連夜刑訊,先是從精神上瓦解她,然後又給她上了鞭打,火烙,老虎凳,灌辣椒水 和許多婦刑,當時柳秘書也來刑訊室巡察 ,但最終沒有收獲,屬下無能。”華劍雄當然明白劉大壯說的從精神上瓦解的意思,美貌的女犯被奸淫是跑不掉的命運,很多女犯一被奸淫就會崩潰,但也有一些會更加堅強。至於婦刑則是專門針對女犯設計的酷刑,比如針紮乳頭,鞭打陰戶,把燒紅的鐵條通進女犯的陰道,肛門等,都是些令女犯痛苦不堪的刑法。華劍雄有點驚訝柳媚會去看刑訊周麗萍,聯想到她要求把周麗萍交她審訊的事,轉頭對身後面無表情的柳媚問到:“柳秘書也有興趣看審訊啊?”柳媚聞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劉大壯,對著華劍雄說到:“劉大壯,真是好本事啊,連夜突審,我8點到審訊室外,到11點還沒進入主題,等得我實在不耐煩了才斷了他的興頭。”劉大壯一聽立馬面紅耳赤,想要爭辯,但想想柳媚和華劍雄的關系,就打消了念頭,低頭不敢說話,但心裏卻暗罵:“原來8點就在外面了,還以為是睡不著覺半夜來看熱鬧。”華劍雄聽在耳裏,也明白周麗萍一進刑訊市就被劉大壯和他4個手下輪奸了足3個小時,只怕是用了不少花樣吧,想到這裏,看看地上的女人不由有點興奮。習慣性的揮揮手,看著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女犯,說道:“帶下去,今晚秘密處決,別再耍花樣了。”說著在案卷最後簽署秘密處決四字,扔給劉大壯。劉大壯連忙接著,叫手下進來把地上的女人架起來 ,就在周麗萍被架起要拖出去時,她突然用微弱的聲音說到:“你們這些漢奸賣國賊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話沒說完已經被劉大壯一耳光打得口血飛濺,劉大壯連忙吼道:“快押走。”說完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
2003-6-14 09:36 AM
fen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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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看著劉大壯把人押走,華劍雄的心裏卻象有團火“漢奸?賣國賊?唉……..”聽到華劍雄的歎息,柳媚從他身後走到身側,安慰道:“那女人是瘋子。”華劍雄沒回話,說道:“跪在桌子上去”聽到華劍雄的話,柳媚呆了一下,但卻順從的先坐在桌子邊上,再把美腿抬上桌子,接著翻身把身子側面對著華劍雄跪在桌上。這時柳媚再次感到下身迅速的濕潤起來,懷著期盼,微微的扭動性感的圓臀,等著華劍雄的撫弄。
華劍雄慢慢的撫摩著柳媚的圓臀,感覺不到裏面的內褲,手在柳媚的屁股上畫著圓圈,再慢慢滑到腿上,感受到大腿的結實和絲襪的滑爽,均勻的小腿也非常完美,聽著柳媚被自己摸得扭動著發出呻吟,他對柳媚非常的滿意。工作上是個好的助手,是他高效率的秘書,工作之外則是他發泄欲火的完美情婦,一邊把柳媚左腳的高跟鞋脫下,一邊想到大概有1個半月沒幹她了吧,知道柳媚是性欲旺盛熱情似火的女人,但平時卻偏偏一服冷冰冰的樣子,這樣的女人讓男人很容易產生征服的欲望,捏著柳媚小巧纖細的玉足,雖然隔著絲襪也能感覺到柳媚的腳的溫軟,華劍雄把鼻子湊盡柳媚的腳聞著,柳媚用膝蓋支持著抬起小腿,配合著他,她已經目光迷離,喘息不已。
一股淡淡的香味和著高跟鞋的皮革味道傳進華劍雄的鼻子,柳媚很會保養自己,大概今天一早就起來裝飾自己,等著自己來享用她的肉體吧。想到這裏他的欲火更加高漲,昨晚雖然和東洋美女藤原香子幹了好幾回,但體格健壯,性欲旺盛的他仍覺得精力充沛,特別是剛才周麗萍的罵聲更刺激了他,他很討厭共產黨,死在他手裏的共產黨很多,但剛才那虛弱的女人罵他漢奸,賣國賊真讓他很是心煩“唉,漢奸,賣國賊!”心裏恨恨的想著,手離開柳媚的腳,一把狠狠的抓做柳媚豐滿尖挺的乳房,帶著怒氣重重的捏著,柳媚發出痛苦的呻吟,但眼裏去散發出陶醉的光芒。
看著柳媚被自己完弄得又痛苦又快樂,心裏充滿快感。他喜歡折磨女人,而柳媚則樂意被他折磨,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冰山美人是個越被折磨越能得到滿足和快感的女人。所以柳媚要去看刑訊他也就毫不奇怪了。以前有一次,華劍雄就把柳媚帶到刑訊室折磨和奸淫了一整夜,堵住她性感的小嘴,把她捆在刑架上,鞭打,灌水,用針刺她腳趾和乳頭。折磨得柳媚全身無力後在狠狠的奸淫她的嘴,陰道和肛門。那一次後柳媚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但後來她表示真希望自己真正成為華劍雄的審訊的女犯。當時華劍雄就一邊抽插著她一邊說道:“真是那樣,你就完了”但柳媚一邊呻吟一邊喘息著說道:“我願意,說不定哪天我真的變成共產黨落到你手裏啊。”當然華劍雄只把這些當成柳媚的囈語。
柳媚被華劍雄調整成臀部對著他的體位,感覺到心愛的人粗暴的把短裙的拉練拉下,接著裙子在自己的配合下褪下扔到地上,下半身就只剩下絲襪,襪帶和一條深深勒進屁股裏的白色內褲,內褲很小,就是幾跟細的帶子組成,這是昂貴的進口貨,她知道這樣的內褲很容易讓男人瘋狂。聽到身後的喘息身她知道效果很好。
華劍雄提起柳媚性感的細小內褲,讓細帶緊緊的勒進她多汁的已經微微張開的陰戶,“啊”柳媚發出動聽的呻吟,華劍雄也是不能在忍耐,內褲被向下搓成一條細繩 停在柳媚的腿彎處,暴露的雪白的圓臀刺激的暴露在空氣中,淺褐的肛門和粉紅色泛著水光的陰戶誘惑萬分,聽到一聲庫練拉下的聲音,隨即感覺到華劍雄粗大火熱的陽具已經抵在自己的肛門上心裏有些緊張,她知道華劍雄那粗大異常的陽具不經准備的進入會令她痛苦萬分,那次在刑訊室他就這樣奸淫她的肛門,大力的未經潤滑的插入她狹小的肛門,即使嘴裏被堵著她也發出淒慘的叫聲。但柳媚並不打算制止華劍雄的進入,她不想讓他掃興,同時也向往那與痛苦同時誕生的快感。但陽具沒有插進來,只是在她肛門上摩擦了一陣就一股作氣沒有停留的插進了她的陰道。
“啊”柳媚發出快樂的叫聲,在華劍雄粗暴猛力的抽插中淫蕩的用屁股迎合著,華劍雄小腹撞擊柳媚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加上時不時發出抽插的響聲。兩人瘋狂的交合著,華劍雄從後面猛力的揉捏著柳媚的乳房,下身則劇烈的聳動著,柳媚一次次的被推上高峰,直到她都感覺筋疲力盡時,才聽到華劍雄低沉的吼聲,然後就是劇烈的抽搐和火熱的精液射進身體深處。伴隨著華劍雄的射精,柳媚再次到達高潮,也射出大量淫水來。
很快,華劍雄的喘息平靜下來,他離開柳媚的身體,坐到在椅子上。柳媚喘息著下到地上,把內褲拉到依然濕淋淋的下身穿好,然後就半跪到華劍雄的身邊,張開性感的紅唇含住那依然雄偉的陰莖,細心的為華劍雄添淨上面的滑膩的液體,直到華劍雄滿意的推開她。
“你出去吧,我一個人靜靜。”沒有說話,柳媚穿好被剝下的短裙,整理好有些蓬亂的秀發,默默的離開辦公室,並關好大門。
看著才讓自己滿足的女人離開後,華劍雄靜靜的看著辦公桌上遺留下的一些水痕,那是柳媚滴下的淫水。心裏沒開始時煩躁了,女人真是療傷的最好方法啊,每次華劍雄緊張,失意或恐懼時就需要女人,他的情婦很多,有些要很久才去見上一面,柳媚算是和自己在一起時間很多的女人了,也很合他心意。但他卻從沒把心裏最隱秘的東西告訴過她,“忍辱負重啊!”心裏一陣重重的歎息,想著自己的使命和秘密身份,他心裏卻很沉重。作為軍統的高級秘密人員,從他秘密加入軍統時任務就是打進日本人的內部,由於少年時就留學日本,所以使他認識了不少日本友人,他在日本甚至有個義父山本原一,他是一名老軍人,在政界也有許多朋友,由於偶然的機會見到華劍雄,就對年方21歲的他喜愛有加,認為義子,並暗示要把年僅14歲的女兒嫁給他,希望他留在日本。但滿腔熱情的少年情懷使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山本原一的美意。回到中國,不久後就加入軍統,成為軍統秘密人員,軍統了解他與日本人的關系後,就開始制造機會,讓他與日本人達成良好關系。到汪偽政府成立時,他也借機“叛變”,投入汪偽的陣營。由於當時軍統,中統乃至政府都有大量人員投入汪偽政權,再加之他的日本友人關系和一向的親日表現,所以沒人懷疑他並很快受到重用。更主要的是山本原一的一些老部下現在已經是侵華日軍中高級幹部,在山本原一的關照下,他更是後台穩固。擔任刑輯處長以來,他以查辦了大量案件,其中有涉及共產黨的也有涉及軍統和中統情報組織的,由於軍統高層的賦予他的特殊使命,他對落入手中的軍統人員也毫不留情。軍統中部分人員甚至要組織暗殺他這個滿手血債的儈子手。
2003-6-14 09:40 AM
fen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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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除了軍統上層就只有他的聯絡人蕭紅,蕭紅是軍統安排在上海的秘密情報組織負責人,她才加入軍統時華劍雄就是她的主官,雖然華劍雄只比她大7歲,但她卻要必恭必敬的聽他的訓示,在隨後的訓練中,蕭紅仰慕起華劍雄,並最終投入華劍雄的懷抱,把處女的貞操獻給了他,所以華劍雄在去上海前特地指名要蕭紅作為他的聯絡人。華劍雄知道愛情的力量可以使一個女人為男人付出一切而不會出賣他。想起蕭紅,華劍雄不由想起蕭紅身穿合身旗袍的顯現出來的曼妙身材,很久沒去見她了,而蕭紅的公開身份是一家親日報社的記者,她領導的情報組織主要就負責和華劍雄聯絡傳遞情報,當然同時也自己刺探一些情報,目的卻是讓蕭紅手下的人有點事幹,以掩護蕭紅的真正任務,那幾個為數不多的手下雖是精選的情報人員,但也是不知道蕭紅和華劍雄的真實關系和任務的。在組織結構上華劍雄是蕭紅的上司,聽命於他。但大量有價值的情報卻由華劍雄傳遞給蕭紅,再經蕭紅傳遞回重慶方面。連軍統負責接受蕭紅傳遞情報的高級人員都完全不知道這些情報主要來自華劍雄,知道真相的只有局長等少數幾個人。所有的榮譽都歸蕭紅所有,雖然蕭紅也非常努力的收集情報,但比起華劍雄提供的有很大差距了。
“今天是不是該去看看她呢?”算著時間,華劍雄想著,但想到晚上和日本憲兵隊長昨晚的約定,華劍雄打消了和今天和蕭紅見面的念頭。
就在華劍雄亂想時,電話響了,接聽是內線,是柳媚在門外打進來的:“處座,丁主任來過了,約你中午去得勝樓吃飯。”聽著電話裏柳媚冰冷的聲音,很難和剛才作愛時發出性感呻吟的柳媚重合,但華劍雄已經習慣了柳媚在沒和他獨處時的冰冷摸樣。“恩,知道了”“處座。需要我陪你去嗎?”猶豫一陣,想到丁墨村平時看柳媚眼神,說道:“你就在辦公室值班,別去了。”聽到那面柳媚回到:“是,處座。”華劍雄放下電話,看看表,已經11點30分了。
得勝樓雅致的包間裏,華劍雄和丁墨村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洋酒。洋酒本來就不和華劍雄的口味,但這頂頭上司卻對洋酒鍾愛有加。看著丁墨村幹瘦的身體和一口一杯的喝法,華劍雄覺得有些好笑,丁墨村的好色和貪杯是76號有名的,華劍雄實在也不得不驚異這個漢奸頭子的酒量,有些搞不懂這樣的幹瘦身體如何能喝酒如水,據說還能日禦數女。
難得丁墨村沒叫小姐來陪酒,得勝樓的小姐姿色還是很不錯的,加之這裏是76號人員長期盤踞的地方,安全應該沒問題。想必丁墨村有要緊的事要和自己談了,看著丁墨村笑嘻嘻的勸著酒,半天不入主題,華劍雄還是沉住氣也陪著他說著許多客套的廢話。
一杯酒再次一幹而盡後,丁墨村笑著說道:“劍雄啊,喝了這麽多,說了這麽多話,怪丁某人太羅嗦了吧?”看著丁墨村狡詐的眼光,華劍雄打個哈哈,笑道:“劍雄那敢,丁主任有事盡管吩咐。”丁墨村點頭道:“我對你寄予厚望啊,在我的部下中你是最有能力和前途的了。”看著華劍雄受寵若驚的摸樣,丁墨村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說實話,今天叫你來是為了這件事情。”說著,丁墨村從衣服裏拿出個紅色的小絲巾來,攤開在手上只見手巾的中間惟妙惟肖的繡著只小夜鶯。這在常人眼裏可能只會認為是哪個大家閨秀的手巾,但華劍雄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丁墨村有些緊張的幹笑道:“沒想到這些人盯上我啦,可惡的是居然就出現在我辦公室的桌子上!”劍雄當然明白這手巾為啥讓殺人魔王丁墨村膽戰心驚了,夜鶯是個神秘的組織,據說都是由美女組成,專門刺殺日偽人員,對象多是罪大惡極之徒。通常是先發給被刺殺對象一張繡有夜鶯的紅色絲巾,然後少則幾天,多則半年,這人必定被殺身亡。自從一年前出現紅手巾後被刺殺的日偽人員已經不下30人,日本人和76號都在全力抓捕,但總是無功而反,連點線索都沒有。現在這紅手巾出現在丁墨村那裏,也難怪他要膽戰心驚了。這東西華劍雄自己在1個月前也收到了一張,而且也是他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發現的,想了想他苦笑著他說道:“丁主任,不巧的是我也在桌子上收到一張啊。”丁墨村聞言有點吃驚,然後幹笑道:“這樣說來,我兩個是同命相連了啊,這些該死的家夥做手腳做到76號總部來了,落到我手裏非剝皮抽筋不可。”華劍雄看著丁墨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就是擔心組織裏有夜鶯的人,所以一直不敢聲張,怕打草驚蛇啊。”丁墨村點頭道:“不錯,我也擔心這點,才收到這玩意時我連自己的秘書都不允許進我辦公室。”華劍雄聽他這樣說,腦子顯現出一個美豔萬分的成熟女人形象來,丁墨村的機要秘書叫王鳳灩,在76號是出了名的風騷女人,原來本來只是個煙花女子,後來傍上了丁墨村這棵大樹。不過要說王鳳灩是夜鶯的人,華劍雄也不相信。華劍雄說道:“王秘書大概可以排除在嫌疑之外吧?”丁墨村也附和的點頭道:“是啊,我事後想也不怎麼可能是她,所以也就讓她自由出入啦,畢竟有那麼多公事要辦啊。”華劍雄心裏不由冷笑道:“那騷貨能幹啥公事?只怕是侍侯你這老家夥吧!”心裏這樣想這嘴裏卻應承道:“是啊,丁主任公務繁忙,總要個人幫忙啊。”丁墨村看他這樣理解自己不由很是高興,笑道:“劍雄老弟,聽說你也忙不過來啊,要不我把王秘書調派給你,幫幫你啊……”說著曖昧的笑著。“這老混蛋,真不要臉,自己的女人都送人。”華劍雄心裏想著,他當然明白丁墨村的意思,不知道是籠絡自己還是要另尋新歡了,大概兩者兼而有之吧。“王秘書可是主任身邊的紅人,劍雄怕不好侍侯啊,況且屬下雖忙,但人手也還將就夠用,主任的好意心領了。”華劍雄推辭道。丁墨村卻並不理會華劍雄的推辭,繼續說道:“王秘書的事就這樣定了明天就叫她到你那邊報道,以後她就是你手下的人了,有啥事情我也不過問,你要她做啥都可以。”說到這裏頓了頓,喝了口酒拍拍華劍雄的肩膀道:“我新的秘書明天也到任。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啊,劍雄老弟。”“果然是另尋新歡,老東西真是混蛋。”華劍雄心裏想著,表現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樣子淡淡的說道:“既然是這樣屬下就按主任的意思辦吧。“丁墨村見華劍雄答應下來,高興的舉起酒杯又和華劍雄幹了一杯:“祝老弟能早日破獲夜鶯組織,再立新功。”華劍雄把酒給丁墨村和自己倒滿然後舉杯苦笑著說道:“破獲夜鶯主任想必知道談何容易,日本人和我們的別動隊忙活了一年了也任何進展,但既然是主任親自交代,屬下一定盡全力緝拿。”說完把酒一飲而盡。
從得勝樓出來,華劍雄覺得頭有點暈,他酒量一向很大,但對洋酒他總是喝不慣,很多了頭總是很暈。坐進他的專車裏,聽見司機老趙問他去哪裏,華劍雄半天也沒回過神來。下午原本就沒啥安排,晚上和那個憲兵隊長武田勇夫約好去喝酒,現在時間又太早。“回去吧。”華劍雄說道。
(四)
就在華劍雄在得勝樓被丁墨村用洋酒灌得頭暈腦脹的時候,在市區內一所叫霞露公寓的3樓房間內幾個人正在激烈的爭論著。為首一個長得濃眉大眼,身型魁梧的年輕男人大聲的帶著不滿說道:“我反對你們的意見,現在是救麗萍的最後時機,你們不救我自己組織人去想辦法!”說完煩躁的用手敲著黑色的木桌。另外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皺眉道:“克己!不利之處太多,要顧全大局啊。”那叫克己的男人聞言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老任,我知道顧全大局,到時不會牽扯上你。”老任被他這樣一頂,眉頭一揚就要發作,但這時一只白淨的手推了推他的手腕,讓他忍了下去。坐在老任傍邊的是一個約27、8歲皮膚白皙的女人,穿著淺藍色的無袖旗袍,頭發挽成一個發髻盤在腦後,顯得美麗而又端莊,由於旗袍剪裁合體,更突顯胸部的挺拔。她制止了老任的發作後,轉頭用柔和的聲音對那叫克己的男人說道:“克己,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由於敵我力量懸殊,故不宜冒險行動,今天緊急通知你和老任來就是要你有心理准備,告訴你這個決定。而且我們潛伏在敵人內部的同志也明確建議不宜營救…….”說到這裏,那叫克己的男子已經不耐煩的用憤怒的聲音說道:“不宜營救?麗萍被捕已經快2個月了,那個“楓葉”到底做了什麼營救工作啊?難道就只能傳遞個紙條說今夜處決,不宜營救?真是無用之徒!我今晚就…..”“黃克己!”嚴厲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感覺到那美麗少婦杏目裏的怒意,黃克己敲敲桌子,一屁股坐在椅子裏不再吭聲。停了半晌,那美麗少婦用平和了不少又帶著些哀傷的話語說道:“克己啊,我知道你和麗萍的關系,但她也是我的親妹妹啊,麗萍落到敵人手裏我比你還難過啊。”說道這裏那美麗少婦眼睛已經紅了,但她強忍著沒落淚,停了一下,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楓葉同志長期潛伏在敵人內部,對我們的事業作出了極大的貢獻,你不能這樣批評她,她的任務並非是救人,而是……況且她也盡了全力,幾次傳遞出麗萍的消息,不是她我們還不知道麗萍落到了什麼人手裏。”看了看顯得垂頭尚氣的黃克己和不斷點頭的老任,她繼續說道:“麗萍的事我們也要總結教訓,特別是黃克己同志,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聽到這樣的指責,黃克己的臉紅了起來,沒再開腔,本來麗萍被捕他有很大的責任。聽到這樣說只好低頭用手指刻畫著桌面。“麗萍今晚就要為革命獻身了,但她的血是不會白流的,我周雪萍為有這樣的妹妹而感到驕傲 ,我們也總有一天會為她報仇雪恨的!”說到這裏她終於忍不住掉下淚水來。看著用白色手巾擦淚的老任這時開口道:“雪萍,克強,同志的血不會白流,你們也要注意為革命保重身體,我看今天就到此結束。”“唉”黃克己歎息一聲沒說話,周雪萍點頭道:“你們回去時要注意安全……克己你一定不要再意氣用事。”黃克己沒有說話,點點頭就起身開門出去了。
聽著黃克己下樓發出的腳步聲,老任看著滿面哀戚的周雪萍欲言又止,只是重重的發出一聲歎息,兩人無聲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才聽見周雪萍幽幽的說道:“老任,你走吧。”老任沉重的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起身拿起衣帽架上的帽子,提起地板上的黑色提包走了出去。
直到老任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周雪萍才終於止不住強忍多時的悲痛,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身為地下黨在上海唯一的一個女性區委書記,在平時她總是在同志面前表現出堅強的一面,很少有人看到她象現在這樣傷心的哭泣,由於上海的敵我形勢複雜萬分,黨的組織被日偽特務破壞得很嚴重,再加之國民黨的反共政策,使得很多區的黨組織損失慘重,有的甚至完全遭到破壞,時常都能得到過去的老戰友被捕犧牲的消息,但由於周雪萍出色而謹慎的領導,她所領導的區地下組織一直保存良好,但這次自己的妹妹,區婦女主任卻落入敵手並且將在今晚被敵人殺害。
周麗萍的被捕最大的責任人就是黃克己,身為區委委員兼武裝部長的李克強在一個多月前竟然帶周麗萍去情況複雜的東亞大戲院看電影,在電影散場後就被特務發現,本來特務並不認識麗萍,但麗萍卻為了掩護黃克己離開,不顧一切的和特務扭在一團,黃克己見麗萍已經被特務狠狠的打倒在地並帶上手銬,無奈也只好迅速撤離。事後黃克己也被組織處理,免除了區委委員的職務並被記過,但這一切都無法挽回麗萍被捕的損失。事後雪萍通過打進76號內部的楓葉,了解到妹妹的情況,並希望楓葉能盡力營救。
楓葉先後三次傳出關於麗萍的情報,三張通過特殊途徑轉到雪萍手中的字條包含了越來越危急的信息,第一張是麗萍才被捕後不久就發出的寫著“身份未暴露,將盡力營救”第二張寫著“受盡折磨,營救困難”之後就是在麗萍被捕後很久的今天中午才收到的“今夜密決,不宜營救”每一次傳達的信息都讓雪萍焦急萬分,但又無可奈何。麗萍被關押在76號裏,以他們的力量是沒辦法強行把她給救出來的,其實從妹妹被捕時她就預見到這個結果,即使沒暴露婦女主任的身份,抓進76號也很少有人能安然無恙的出來,76號那幫吃人惡魔是怎樣折磨年輕美麗的妹妹她也不敢想象。這樣在煎熬中等待了盡兩個月,終於等來妹妹要被秘密殺害的消息,許久沒哭的雪萍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
雪萍哭得人暈乎乎的,模糊之間想起了許多和妹妹的往事,最後終於在模糊中倦累的睡去。
(五)
華劍雄回到辦公室已經快三點了,由於對洋酒的極度不適應,他到現在還是有點不舒服的感覺,每次和丁墨村喝酒後都是這樣頭昏腦脹。半躺在辦公室裏間的皮沙發上,他把襯衣的紐扣松開好幾個,露出發紅的胸膛。柳媚端了一杯茶遞到他面前,華劍雄接過來喝了一口,由於柳媚的西式套裝領口開得不小,所以他能看到彎腰俯著上身的柳媚帶著白色胸罩的豐滿胸部,那深深的乳溝對任何男人都是一種強烈的誘惑。華劍雄喝了兩口茶把杯子遞還給柳媚,坐起身說道:“我這次到長春呆了不少時間,處裏有什麼要緊的事嗎?黎子午那家夥跑哪裏去了?恩……別站著,來坐著說。”柳媚把水杯輕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到華劍雄身邊,但美好的圓臀卻淺坐在沙發的邊沿,上身挺直,膝蓋靠在一起。華劍雄用手拍拍柳媚露在短裙外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說道:“我的冷美人,現在又沒外人,別這樣冷冰冰一本正經的好不好。”說著一雙手不停的在柳媚腿上撫摩著。這時柳媚象換了個人似的,身體一放松靠在華劍雄的肩上,聲音裏也不再有毫無感情的冰冷,用平時只有和華劍雄單獨親熱時才用的柔媚聲音說道:“處座,你走這一個月,柳媚真是想你啊,而且沒你在家真是要忙死了。”“哦,是嗎”華劍雄一邊無心的回答道,一邊把柳媚弄得躺到他的腿上。柳媚很配合的把黑色高跟鞋用腳褪下,把身體橫躺上沙發,頭枕在華劍雄的左臂彎裏,華劍雄的右手盡情的隔著衣物完弄著她高聳的乳峰,讓她感到一陣陣的酥軟,她有點喘息的繼續說道:“你走後不久,黎副處長來給我說他有重要線索需要去查辦就也走了,還叫我等你回來給你報告一下,之後處裏什麼大小事情都落到我頭上,很多事情又要你最後簽字批示或上報…….”“黎小子,沒具體說他出去幹啥?”華劍雄一邊問道,一邊已經解開柳媚衣服的扣子,露出裏面戴著的做工精美的白色絲質乳罩來。柳媚感覺到華劍雄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那東西堅硬的頂在她的背心上,她自己也感覺到全身酸軟得厲害,一邊感覺到華劍雄把自己左乳上的罩杯向下拉到乳房下面並加以揉捏,一邊喘息的說道:“沒有…..啊…..”華劍雄用力的擰拉著她紅潤的乳頭,讓她叫了起來。
華劍雄慢慢的把柳媚右乳上的乳罩罩杯也拉到乳房下面,愉快的欣賞著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即使是躺著,柳媚的乳房也顯得很尖挺。一邊享受著柳媚乳房的柔膩,一邊聽到柳媚快要斷氣似的聲音:“處座…..啊……..啊啊……今晚要……要處決一大批人犯,你到場……監督……唔…….”“我沒時間,你代我去看看。”華劍雄對殺人興趣不大,加之晚上又有事當然不去。不過按規定要有人在場監督,所以以前都是派副手黎子午去,本來那小子也喜歡親手處決人犯。現在黎子午不在就只好叫自己的機要秘書去那裏看看了。
華劍雄玩夠了柳媚的乳房,又把柳媚的短裙向上拉,由於下擺很窄,在柳媚的配合下才只能拉到臀部,露出一點內褲來,顯然柳媚已經換過了內褲,不再是那條淫蕩的細條丁字型內褲,而是一條即性感又雅致的白色小三角內褲,由於是絲質的所以可以隱約看見裏面濃密的黑色陰毛。柳媚在辦公室裏放有衣物他是知道的,本來華劍雄的辦公室內外就有三間,最外面的辦公用,裏面兩間一大一小作休息用,小的他就給了柳媚而且他也沒要鑰匙,另外還有一個不小的衛生間,雖然沒有浴盆但卻有沐浴的噴頭。
隔著內褲用手指探摸著柳媚的下身,華劍雄感到手指摸到的地方濕漉漉的,隔著內褲狹小的襠部,他用力的按揉著柳媚敏感之處,柳媚頓時發出消魂的呻吟,穿著長統肉色絲襪的修長大腿也無意識的扭動著。
感覺到華劍雄把內褲向下拉去,用手掌心摩挲著自己濃密的陰毛,手指卻在她濕潤微微開啟的陰戶間滑動,強烈的快感叫她連氣都喘不過來,連意識都有點模糊,華劍雄的中指突然的插入更是叫的啊的大聲呻吟起來,原本曲著的腿也驀的伸直,絲襪裏隱約可見的嬌嫩腳趾也因強烈的刺激而抽搐張開。伴隨著華劍雄手指的抽插,難以形容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只知道大聲的發出歡快的蕩叫。
看著在自己手指下扭動叫得象個蕩婦的柳媚,華劍雄在心理上也有著莫大的滿足,畢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柳媚這風騷淫蕩的一面,柳媚的陰道很緊,纏裹著他的手指,沒過一會伴著一聲悅耳的叫聲華劍雄就感覺到柳媚陰道裏一陣陣的收縮和痙攣和大量透明液體的湧出,柳媚達到了一次高潮,她本來就是那種很容易達到高潮又能多次達到高潮的女人。
華劍雄把自己本已敞開的襯衣一把脫下,精赤著肌肉發達的上身,起身到沙發一頭把柳媚的雙腿合在一起,架到自己的右肩上,柳媚腿上的絲襪摩擦著他的肩膀,讓他感覺到非常的舒服,褲褳拉了下去,掏出堅硬得如鐵棍的黑紅色的粗大陽具,對著柳媚充血濕潤的花瓣一陣摩擦,就在華劍雄要一插到底的時候,喘息著的柳媚突然用極其柔媚的聲音說道:“劍雄,那個叫周麗萍的女犯好象不是一般的人物啊。”華劍雄腦海裏閃過那個遍體鱗傷半死女人的樣子,隨口回答道:“哦,是嗎?”說著並沒停頓,腰一挺,陰莖已經深深的插進柳媚的肉體,由於柳媚的腿高高架在華劍雄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華劍雄輕易的就一插到底,圓大的龜頭頂在柳媚的子宮口上。“啊”柳媚發出強烈的呻吟,但柳媚在這時候卻忍著如浪潮般襲來的快感,喘息著說道:“今晚就要處決她,處座…..啊…….劍雄……啊…啊,能不能暫時不處決,等她傷好……點,再…….”這時華劍雄已經在拼命的進攻著她的肉體,聽到她的要求想也沒想就說道:“知道了,就交給你處理……別那麼多廢話,好好侍侯我……..。”說著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抽插著,柳媚聽到華劍雄的回答,眼裏閃過一絲喜悅,但很快就沉醉到無邊的快樂中去,她挺動著下身迎合著華劍雄的深入,嘴裏也發出令華劍雄更加投入的呻吟。
有力的抽插持續了很久,當華劍雄感覺到快要射精時,柳媚已經被幹得死去活來,她已經丟了很多次,全身武力的攤在沙發上,當華劍雄突然撥出濕淋淋的陰莖騎坐到她豐滿的乳房上時,她發出無力的淫叫。
變的赤紅的陰莖湊到柳媚紅色的櫻唇上,柳媚聞到一種令她心裏發抖的氣味,她配合的盡力張開小嘴,沒有一分間隔,那東西就凶猛的插盡了她的嘴裏,熟悉的腥鹹味道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盡力的仰起頭,好讓它深入,嘴裏被塞得滿滿的,柳媚感覺到快要窒息。陰莖在她嘴裏快速的進出著,帶出一些清亮的口水,終於聽到華劍雄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嘴裏的陰莖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嚨裏,接著就是強烈的噴射……
(六)
華劍雄抽出依然堅挺的陰莖,看到柳媚吞咽著他射出的大量精液,但一些白色的精液還是從柳媚性感的嘴裏流到嘴角邊。把褲褳拉好,坐到柳媚腳那面的沙發上點上一根紙煙,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煙圈。柳媚則側起身體,卷睡在沙發上休息著。
抽了幾口,華劍雄用手捉住柳媚的腳,捏了捏說道:“今天把你喂飽了吧?看你騷得把我褲子都弄濕了。”說著指了指自己褲子的襠部,那裏已經濕了一小片。柳媚羞得閉上眼睛說道:“我都快被你弄死了,還這樣說……”說著露出滿足的神情。華劍雄大笑起來,把手中還剩一大截的紙煙按熄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裏,拍拍柳媚的小腿道:“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說著起身把襯衣穿在身上,一邊扣著紐扣一邊走到門邊,轉動門的把手。
門開了,華劍雄卻立刻看到門外站著個人。沒及細想,本能的他一伸手就扣住那人的咽喉,右手就是一拳要打過去。“啊”女人的叫聲讓他那一拳沒有打過去,掐著對方喉嚨的手也迅速的松開了,他已經看清楚是誰了,是76號周老板的女秘書林美茵。
站在華劍雄面前這個被淺綠色高開衩緊身旗袍凸現出曼妙身材,穿著黑色長統絲襪和黑色的四寸高跟鞋正在揉弄自己脖子的的美豔女人正是周老板的女秘書林美茵。帶著疑惑,壓抑著怒意說道:“林小姐,多有得罪。”林美茵揉弄了一陣脖子才緩過氣來,帶著明顯是裝出來的委屈說道:“哎呀,華處長,你差點掐死人家了。”說著眼睛卻向華劍雄拋了個媚眼,接著往裏間瞟到聽到動靜正慌亂整理衣物的半裸的柳媚。華劍雄皺著眉頭,把裏間的門關上,看著這個還在向他眉目傳情的女人,他真是恨不得對她一陣拳打腳踢,但畢竟對方是周老板的秘書,他只好強忍怒火。華劍雄幹咳兩聲,走到自己辦公桌後面坐下,拿起煙筒裏的紙煙,剛放到嘴邊,一只雪白的玉手就撥燃手中的打火機湊到他嘴邊,“打火機怎麼就跑到她手裏了”想著也沒猶豫就著火把煙點燃了,深深的吸上一口,然後長長的吐出煙霧,“可惡的女人,把剛才的好心情都給攪了。”華劍雄恨恨的想著,林美茵嬌滴滴的聲音卻又在他耳邊響起:“我被你掐得差點暈過去都沒生氣,處座大人還生氣呀?”華劍雄白了一眼林美茵沒說話,林美茵卻一點沒收場的樣子說道:“處座真是神勇啊,連人家在外面都聽得心動萬分呢。”說著高聳的胸部已經貼到華劍雄的肩頭上,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華劍雄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退開到桌子的另一邊,看看手裏才點上的香煙,然後按在煙缸狠狠的弄熄。“臭娘們,今天真他奶奶的見鬼。”心裏罵著,嘴裏說道:“林小姐,沒事情就請出,不然…….”林美茵象聽不出華劍雄的威脅之意,依舊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哎喲,是不是想象弄煙頭那樣弄死人家啊,你說周老板要是看見人家脖子上的手指印會怎樣呢?”說著大搖大擺 的坐到在華劍雄的椅子上。華劍雄一聽她這樣說,眼睛瞟到林美茵的脖子上,只見雪白的頸子上赫然有幾個紅色的指印,顯然是自己剛才留下的。華劍雄心裏暗叫不妙,周老板對人還是挺大方的但對自己女人大方的可能沒有幾個吧,林美茵脖子上留著掐痕跑去老頭子那裏栽贓自己對她不軌,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難洗清。雖然自己也一向受老頭子器重和拉攏,但這件事……就在他帶著陰晴不定的臉色覺得頭大如鬥的時候,林美茵又笑著說道:“想來,老頭子也不會為個女人責罰他的得力手下吧,誰叫人家阻了處座大人的興頭,華處座也別在那胡思亂想啦。”聽到林美茵暗示不找自己的麻煩,華劍雄頓時也松了口氣,雖說在辦公室和情婦幹這事在76號裏是常有的事,但傳出去叫人議論總不大好,更何況是被周老板的秘書撞見的。
華劍雄幹咳兩聲,在辦公室裏轉著步,也不知道該說些啥。這時林美茵已經站起身走到他身邊媚笑道:“處座大人是操勞過度了嗎,聽見你咳了好幾次了,可要注意身體哦。”看著臉色再度轉陰的華劍雄,她輕笑幾聲,遙遙玉手笑道:“算啦,我走了。”說著扭著俏臀向門口走去,快到門口有轉過頭來說道:“差點忘記了,老頭子叫你去他辦公室,大概他現在等得不耐煩了吧,唉,我說為啥沒人接電話。”說著向華劍雄拋了個媚眼,轉出門外,但還拋下一句讓華劍雄七竅冒煙的話“下次記得把門關好啊。”
終於送走了林美茵,華劍雄感到一陣輕松。說實在的林美茵的姿色在76號都是數一數二的了,和柳媚比也是各有千秋。但林美茵雖是周老板的秘書兼情婦,卻在76號裏四處挑逗男人,出了名的放蕩,但76號裏又有誰敢去招惹老頭子的女人?奇怪的是老頭子對林美茵的行為也是不聞不問,這下只是苦了下面的大小特務,被林美茵折磨得夠戧,甚至有的被逼得上吊自殺。對自己林美茵也不是這一次來找麻煩了,剛才林美茵主動讓華劍雄下台已經是很收斂了,畢竟華劍雄在76號乃至於上海灘也算是有分量的人物了。
感覺到柳媚輕聲的從裏間走出來,華劍雄站起身一邊穿好衣服,一邊交代道:“你自己安排,老頭子在等我。”說完就向外走,快到門口時又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著臉上紅潮未退,但已恢複清冷眼神的柳媚道:“剛才你說要把那個女犯留下來以後再審?”看著柳媚點頭說是,華劍雄想了想,深沉的看著柳媚說道:“我已經做出處決的命令,我不想改變。”看著顯得有點惶恐的柳媚,華劍雄突然又露出了笑容:“不過既然是你柳秘書的請求,就算是個例外。”說著就轉身走了出去。
(七)
周老板的辦公室寬大異常,但卻光線暗淡,有窗子的地方都被窗簾遮住,屋裏雖然吊燈,壁燈,落地燈不少,但開著的卻沒幾個。一個體形臃腫的老頭全身都窩進了高級皮沙發裏,手裏還夾著個細長的煙咀,上面燃著根白色的紙煙。他就是在上海灘赫赫有名在76號裏沒幾個人不怕的周老板,76號裏都敬畏的叫他老頭子,其實老頭子也不算老,至少臉上還看不到一點皺紋,身體一向也好。通常周老板也並不在76號裏辦公,但在76號裏卻有他專門的辦公室,76號裏的大小特務看到周老板大架光臨都會有點戰戰兢兢的感覺,連主任丁墨村也不能例外。
周老板對面隔著茶幾正襟危坐的就是華劍雄,華劍雄進來時老頭子就坐在沙發裏抽著煙,而林美茵卻沒在屋中。見他進來,老頭子用煙嘴指指對面的沙發示意他坐下,華劍雄也沒客氣就坐 下了,在老頭子面前他還是中規中舉坐得一絲不苟,當老頭子換上第二根煙時,華劍雄早已拿出剛才林美茵給他點煙的那個鋼質軍用打火機必恭必敬的給老頭子點上,從頭到尾雙方都沒說一句話,直到老頭子抽完第二支煙,把煙嘴放在茶幾上的銀盤裏,慢慢的接過身邊侍侯的特務遞來的茶碗,才一邊用茶蓋撥弄著茶水,一邊緩慢的說道:“年輕人有耐心,懂規矩,很好。”頓了一下,喝了口茶,老頭子又接著說道:“劍雄,你身上有很多優點啊。”
聽到老頭子這樣表揚自己,華劍雄依然沉穩的欠了一下身說道:“劍雄不敢忘記老板平時的教誨。”恩了一聲,老頭子點點頭,似乎很滿意華劍雄的回答,他喜歡手下叫他老板,這在76號也是人盡皆知的。
“劍雄,今天找你來知道是為什麼事嗎?”老頭子還是不露聲色不急不慢的問著。聽到這話,華劍雄的腦子裏已經轉了很多遍,考慮了一下,華劍雄回答道:“屬下不知,請老板明示。”老頭子點點頭道:“長春的事情辦得順利吧?”聽著老頭子的問話,華劍雄想難道今天的事和長春有關?嘴裏回答道:“屬下在長春一切順利,原本准備明天向老板彙報,但……..”看見老頭子搖搖手,華劍雄就沒再說下去,老頭子好大一陣才說到:“不太平啊,你前腳一離開長春那裏就出了個大亂子。”“什麼?”華劍雄驚訝道,同時心裏在想“大亂子?老頭子嘴裏說出的大亂子可不會小。”
老頭子歎息一聲說道:“你一走,長春那面就都是些飯桶了,就在昨晚我們的建交大使被人幹掉了。”看著震驚的華劍雄,老頭子說道:“今天叫你來就是為這件事。”
“屬下星夜趕往長春查辦此事,捉拿凶手。”華劍雄表態道,老頭子卻搖頭道:“不必了,凶手當場就被我們的人抓獲,人明天就會押回上海來。”“哦,那老板的意思是…….”華劍雄小心的問道。
老頭子沒立刻回答他,卻說道:“長春發生這件事,影響我們和滿洲國的建交,對此汪主席大為惱火,日本人也很是不滿。我已經向主席保證七天之內給他有個交代。”聽到老頭子這樣說,華劍雄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人明天一早就會用飛機押回上海,分毫不損的交給你,從今天開始7天內你要有個結果。”放下手中的茶碗,老頭子用手敲了敲結實的紅木茶幾,補充道:“這件事關系重大,辦好了給你記功,辦不好………”華劍雄當然明白老頭子後面沒說出來話的意思,立刻起身立正道:“劍雄定不辜負老板的期望辦好此案,查出幕後真凶。”“恩,我也一向相信你的能力,你下去好好准備一下吧。”“是”華劍雄向老頭子一躬身,就要退出門去。但這時又聽見老頭子不急不慢的說道:“這個案子,林秘書配合你辦理。”聞言,華劍雄點頭說是看老頭子不象再有話要說的樣子,就小心的退了出去。
(八)
從老頭子那裏出來,華劍雄才感覺到背心涼颼颼的全是汗水,每次見老頭子他都說不出的緊張,外人看不出來,他自己卻心裏有數。沒想到離開長春時一切都好好的,才一回來就發生了叫老頭子都要急著向上面作保證的事情。
回到辦公室,沒看到柳媚的蹤影,華劍雄獨自一個坐在辦公桌後面點起一支煙,把頭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在長春的種種事情。去長春也是周老板親自點名叫他去,同時還抽調了一大批人員。他們的任務就是要保證政府派去長春使節團的安全,而使節團的任務則是和偽滿洲國談判建立外交關系的有關事宜,這是在日本人的授意下進行的,雖說談判只是形式,但畢竟有許多諸如稅收,貿易等問題以及建交公告等協議的起草。汪偽政府自己也知道和偽滿洲國建交之事必定是惹得全國人民的一致反對,為了保證談判工作的順利進行和使節團的安全長春方面和日本人都花了大力氣防備,汪偽政府也派出76號的特務全力保護自己使節的安全,華劍雄就是周老板點名派去的骨幹力量,但由於他在上海的公務和重要性,所以老頭子同意他在那面布置妥當後就返回上海,就這樣華劍雄在長春整整逗留了一個月但這一個月卻又一切平靜,沒大的事情發生。連他自己都認為這次談判活動能順利收場了,可就在自己回來的那天晚上全命建交大使就被人刺殺了,那個大使和他一起喝過好幾次酒,是個中年清瘦男子,好象是哪個大學的什麼教授,文筆頗為了得,也算是個有名的角色。現在人死了,剩下天大的麻煩,耽誤了建交事宜,日本人惱怒萬分,汪偽自然焦急萬分。
華劍雄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讓他煩心,問題倒不在於七天的時間限制,他對審訊犯人很有信心,就算明天凶手才到他手裏,他也有把握叫他開口,麻煩在於他不知道這凶手是何方神聖,在自己去長春前,就把汪偽要和偽滿洲國談判的事情以及使節團組成人員的詳細情報通過蕭紅傳遞給重慶方面,按理說要刺殺汪偽使節的勢力真是不少,首先重慶的軍統就有很大可能,中統也不例外,其他的還有共產黨,以及當地多如牛毛的各種抗日武裝。“如果是軍統派人幹的就有點麻煩了,說不定到時牽出一大票軍統的人來。”華劍雄想到。軍統在長春有著龐大的地下情報網他是很清楚的,說不定就有他以前的同僚或學生。而且到現在為止長春那面都還有個叫顏雨的軍統女情報人員和他保持著特殊的關系,這個叫顏雨的32歲女人只知道他華劍雄已經投入到汪偽的76號並身居要職,並不知道華劍雄的秘密使命。但基於對華劍雄的愛慕,仍冒著華劍雄翻臉抓人的風險與他保持著聯系,這次華劍雄去長春就跑到顏雨那裏逗留了好幾夜。想得有點心煩,華劍雄幹脆不再去想了“管他是軍統還是中統,沒上面的指示,奶奶的就自己幹自己的。”華劍雄最後確定了一個方向,畢竟潛伏在76號首要的還是保存自己,華劍雄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有愛心的人,別人受苦總比自己受苦好吧?
“咚咚……”牆上的自鳴鍾響了起來,看看時間已經已經六點了,這是華劍雄驀然想起和憲兵隊長昨晚約好去吃飯喝酒,匆匆的穿好外衣檢查了一下槍帶裏的手槍。
(九)
黑色的雪佛來轎車開到戒備森嚴的虹口日本憲兵司令部,大門邊站崗的日本兵只是看了看車牌和車裏面無表情的華劍雄就予以放行通過。司機老趙都曾經半開玩笑的說:“日本人可真給華處長面子啊,連丁主任進出日本憲兵司令部都要停車檢查。”日本人的確對他門精心吸收和安插在76號的間諜華劍雄是鍾愛有加,華劍雄自己也知道這點,另外他那個很多年沒見面的日本義父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使得華劍雄受到絕對的信任。
在憲兵司令部二樓辦公室裏,華劍雄沒找到憲兵隊長武田勇夫,辦公室的其他日本人告訴他武田在地下刑訊室裏審訊犯人已經一下午了。“原來如此,又不知道哪個倒黴的家夥落到他手裏了。”武田勇夫的殘暴是非常有名的,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天生就愛好刑訊,不管男的女的他都會廢寢忘食的用各種方法把其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痛苦不堪的死去或者招供。死在他手裏的抗日人士不計其數,所以提到虹口的武田是很少有人不知道的。
穿過憲兵司令部花園的假山,華劍雄下到寬敞的地下通道裏,通道兩邊排列著十餘間刑訊室,這些刑訊室的上方就是憲兵司令部辦公大樓前的巨大花園和草坪,誰又知道那些青草翠花之下就是這些陰深可怕的血腥場所?很多人完完整整的進來,最後在裏面受盡酷刑折磨變成一具殘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屍體送出去。
才下到地下,華劍雄就已經聽到不同的人發出的各試各樣的慘叫回蕩在地下通道裏,普通人聽到這些聲音可能早就手腳發軟了,但這些聲音對華劍雄來說是太熟悉不過的了,刑訊室的門都是關著的,但透過門上的小窗戶隱約能看見裏面情況,華劍雄卻沒興趣去看這些,他徑直走到寫著7的門前,就從門上窗口看到光著上身、全身汗水的武田勇夫正在把一把燒得通紅的三角烙鐵用力的壓在被平直仰臥的綁在長條凳上的赤裸女人的胸上。“啊……”尖厲的嚎叫緊接著就傳入華劍雄的耳朵裏,華劍雄推開沉重的鐵門走了進去,武田還在狠狠按著那把顏色變得有些暗淡的烙鐵,嘴裏用日本話罵著什麼,而那女人早已痛得暈死過去。
刑訊室的其他幾個打手都認識華劍雄,知道他和武田的交情,所以紛紛給華劍雄點頭致意,這時武田才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轉過頭來,看到華劍雄微笑著看著他,武田的眼神才緩和下來,把手中還冒著煙的烙鐵扔進一邊的碳火盆裏,用手查查胸前的汗珠惱恨的對華劍雄說道:“這該死的女人,浪費我一下午的時間。”對著華劍雄露出難看的笑容接著說道:“真對不起,劍雄君,耽誤了和你的約定。”看著武田道歉的樣子,華劍雄覺得很是好笑,為什麼明明是野獸還偏偏這樣做出有禮貌的樣子來。“武田君何必如此多禮,你是公務繁忙嘛。”華劍雄回答道。武田沒聽出華劍雄調侃的口氣,拿起桌子上的鐵口杯大口的喝了起來。這時那女人又發出淒慘的尖叫,華劍雄看到被冷水潑醒的女人又被另外幾個日本人用鐵鉗夾住被烙的焦黑的乳房撕扯著,外面被烙焦的皮膚被撕了下來,露出下面鮮紅的肉來,大量的血合著黃水流滿了女人的上身,那女人痛苦的叫著哭嚎著,拼命的掙紮想躲開日本人獰笑著再次向她胸前伸過來的鐵鉗。但她的身體被一道道的繩子牢牢的固定在被水和血浸得烏黑發亮的木凳上。要移動一分也很困難。
華劍雄看到女人的腿彎下面橫著一根兩尺長的木棒,並把她傷痕累累的大腿結實的捆在木棒的兩端,使得那女人的腿大大的張開著,同時垂在長凳下的腳被麻繩捆住腳腕系在長凳的一邊凳腳上,由於長凳較高所以女人被固定的腳只能勉強用腳趾接觸地面,由於腳上的所有趾甲都被拔掉,所以腳附近的地上有些血跡。華劍雄看到地下散布著那女人的淺黃色印花旗袍,肉色長絲襪,白色高跟鞋和粉紅的乳罩和內褲,上面滿是打手們腳踩過後留下的汙跡。以他的經驗看來這些東西表明這女人今天是第一次受刑,不過看看女人腫脹得象個饅頭流著血和灰白色遺留物的陰戶、身上的鞭傷,割傷以及被烙焦正在被用鉗子夾成粹片的乳房,華劍雄也不由感歎武田勇夫和劉大壯是同一類型的家夥,這樣的刑訊在他看來只會讓人迅速死亡,而刑訊的目的卻很難達到。事實上經武田勇夫審訊的人很多在審訊過程中就被折磨死了,但他自己卻以此為榮,多次在華劍雄面前吹噓自己的手段如何厲害。
這時武田勇夫穿好了衣服,給那幾個手下交代了幾句,就拍著華劍雄的肩膀說道:“走,劍雄君我們去柳月仿喝上幾杯。”說著露出興奮的神色來,華劍雄也裝出欣然同意的樣子笑道:“我都要等不及了啊。”說著兩人大笑起來走出悶熱得令華劍雄渾身冒汗的刑訊室,就在華劍雄剛走出去,他就聽到刑訊室裏傳出那女人比剛才尖厲百倍嘶啞的嚎叫,邊走邊回過頭去,只見一個打手正把一根燒得白亮的鐵釺子慢慢捅進那女人下身中去。
走出地下通道,再也聽不見下面的慘叫,華劍雄倍感外面空氣的清新。這時天已經快黑了,在華劍雄的招呼下,武田笨拙的鑽進了那輛黑色雪佛來。
(十)
在離市區不遠的西郊, 一輛白色的轎車平穩的停到一棟三層青灰色西式別墅前,喇叭響了一聲,大大的鐵柵欄門裏邊的小屋裏跑出個50多歲的老頭來,望外面警惕的看了看,就把鐵門給推開了,轎車還沒等鐵門全部打開就迫不及待的開了進去,直到別墅的房門前才穩穩的停下。
後面的車門打開,伸出一雙穿著錚亮黑色高跟鞋秀美的腳來,接著就是裹著肉色絲襪均稱優美的小腿。下車的是一個身穿銀白色旗袍,手裏拿著精致顎魚皮小包的年輕女人,只見她豐滿的胸部把旗袍頂起一道連綿挺拔的誘人風景,纖細而富有彈性的腰肢下是渾圓微翹的 臀部,黑亮的長發整齊的流瀉在背後,美麗清亮的大眼睛閃耀著成熟慧捷的光芒,她就是大東亞日報的記者蕭紅。
向司機交代了幾句,蕭紅就優雅的走進已經被傭人阿梅打開的房門,屋裏的客廳很大,擺放著高檔的西式沙發和茶幾等家具,蕭紅順著客廳一角的旋轉樓梯邊向上走,一邊告訴門口的阿梅她已經在外面用過晚餐了。徑直來到二樓一間乳白色的門前,蕭紅從小包裏拿出一串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蕭紅的臥室,裝飾著金色花紋的西式風格的鐵花雙人床放在臥室的正中,透過極其透明的粉色紗帳可以看到床上鋪著的柔軟臥具,牆的一邊是張典雅的梳妝台,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化裝品,在靠近窗戶的角落裏是兩個蛋黃色的小沙發和小茶幾,整個房間顯得溫馨而又典雅。
蕭紅進了屋就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穿著絲襪的腳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讓她感覺到非常的舒爽。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後,她坐到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把耳環,項鏈取下放好在首飾盒裏,看了看鏡子中自己美麗的容顏,蕭紅起身把自己的旗袍脫了下來,看著鏡中自己穿著白色乳罩,吊襪帶,白色小內褲和肉色長統絲襪所展現出的美好身材,蕭紅滿意的露出迷人的笑容,然後從衣櫃裏拿出一些衣物起身走進臥室裏間的浴室。
浴室裏,蕭紅對著牆上的大玻璃鏡子背過雙手解開了乳罩的搭扣,原本被緊緊拘束的雪白乳峰隨即驕傲的挺現在鏡中,圓球狀豐滿而又尖挺,有著櫻桃般晶瑩的紅潤乳頭。隨著身上的白色的襪帶、內褲和肉色長統絲襪的件件離去,一具完美的女體赤裸在空氣中。平坦微隆的小腹,修長結實的大腿,突出有形的肥美臀部,烏黑濃密的陰毛,在加上那恰倒好處的肉感,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蕭紅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信心,每天都要扔掉一大疊請貼就是最好的證明。
輕輕的哼著歌,溫水沖淋在嬌嫩的肌膚上讓蕭紅感覺非常舒服,用手輕輕的摸搽搓洗著身體更讓她有著難於形容的快感。這幾天她的心情都很好,算算日子,這幾天劍雄該會來看她,上次見面時劍雄說他要去長春一個月,昨天應該就回到了上海吧。通常劍雄和她都是一個月左右見上一次面。想著劍雄高大魁梧的身型和成熟剛毅的面容,蕭紅心中充滿的愛意和溫柔,同時一雙手也無意識的搓揉著自己滑膩柔軟的乳房,每一次搓揉都讓她感到讓全身發軟的快感沖襲全身,有些喘不過氣。
關掉了熱水開關,冷水讓騷動的心平靜下來,但臉上還是異樣的紅潤。蕭紅盡力不讓自己這時候再去想劍雄,每次想起他都會讓她迷亂不已。露著些無奈的神色,蕭紅看著身上的浴液泡沫緩緩的順著大腿被沖洗掉,彙集在雪白好看的腳下,又慢慢的從地漏流淌下去。
天已經全黑了,由於是郊區,從窗子上向外望去一片漆黑,只有很遠的地方有著隱隱的燈火。蕭紅穿著件半透明的寬大白色絲衣站立在窗前,風吹動著她的秀發,絲衣也隨風而動,從後面看她的背影,能隱約看到絲衣下面只穿著黑色的三角內褲。
回到窗邊坐下,蕭紅怔怔的看著床頭櫃上電話,真希望這時侯電話會響起,聽到他那深沉的話語,說他馬上會來。也真想拿起電話找到他,給他訴說心裏的思念和渴望。但組織的紀律約束著蕭紅,使她不能主動的給華劍雄打電話。和劍雄在一起了那麼多年,她一直都是那麼深愛著這個男人,她知道他的放浪他的狠心,但也知道他的壓力和危險處境。在上海大概就只有自己知道華劍雄的真實身份,想著華劍雄這樣的信任自己,指定她為他的聯絡人,蕭紅就感到無比的幸福。
工作了一天,忙著采訪那些有著很多顯耀頭銜的各種人物和莫名其妙的事件,蕭紅覺得心裏很是卷累。每天都幹著這樣的事情,很多達官貴人都主動發出邀請,希望能接受采訪或做客,蕭紅當然知道這些人都是沉醉於她的美色,送禮的人也不少,回來時坐的轎車就是某個富豪送她的,說是象蕭紅這樣的美麗高貴的女士,沒自己的車真是大上海的恥辱。雖然不同的人物用不同的方法糾纏她,但蕭紅總是能應付自如,讓那些對她垂蜒之人尷尬收場。
外面木地板傳出的輕巧腳步聲,蕭紅知道是傭人阿梅給自己送湯來了。門開了,顯得很樸實,健康的阿梅把熬得濃濃的銀耳湯端到蕭紅的面前,阿梅只有18歲,長得也算俏麗有姿,頭後面垂著根烏黑的辮子,大大的眼睛和臉上的小酒窩顯得她機靈而又可愛,蕭紅在半年前回重慶時在軍統訓練班裏看到她就打心裏的喜歡這個年輕的女孩,在經過一系列的調查和考驗後最後把她帶來了上海。不光是阿梅,這坐別墅裏看門的武老頭司機小金也都是軍統的人,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和侍侯蕭紅,而這別墅則是軍統在上海的秘密財產,名義上卻是一個南洋富豪送給蕭紅的禮物。
喝著阿梅送來的銀兒湯,看見阿梅站在一邊偷偷的看自己身上那件做工精細,性感的絲衣,從她的眼光裏能看出心裏的羨慕。蕭紅這件睡衣在一般的地方是買不到的,也貴得驚人,不過蕭紅的衣服不論是內衣還是外衣都是這種貨色,喝完了湯,見阿梅還在怔怔的發呆,蕭紅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小丫頭,等你有了心上人,記得告訴我啊,大姐就送你一件新的。”原本看著她絲衣發呆的阿梅聞言不又羞澀不已,原本紅仆仆的俏臉顯得更紅了,低頭拿過空碗,又把水遞給蕭紅漱口,口裏申辯到:“阿梅哪來心上人啊…….”說著臉卻越發的紅,沒等蕭紅再說話,就快步往外小跑出去。
看著阿梅跑出去的身影,蕭紅斜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想到重慶她的心裏產生出一絲不快,令她厭惡的往事又浮現在腦海裏。(十一)
半年前的一天,蕭紅奉命返回重慶向軍統彙報上海的工作情況。幾天奔波轉道回到重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蕭紅就來到軍統向重慶方面負責和她聯絡的徐天賦彙報工作,這徐天賦是軍統裏負責情報收集和整理的一個副處長,蕭紅的情報就是通過他再向上面傳遞。雖然正是冬天,但那天卻沒有平時山城常見的大霧,太陽一早就掛在空中,照得人暖洋洋的,蕭紅穿了件絳紅色金絲絨長袖旗袍,外面罩了件白色的開襟線衣,腳下一雙半高根的白色船型女鞋,配上胸前的珍珠項鏈和手腕上的玉手鐲,顯得成熟美麗而又不失端莊。
一進徐天賦的辦公室,就被熱情的招待,徐天賦又是倒水,又是噓寒問暖,在長沙發上坐下,蕭紅心裏對很少見面的徐天賦這樣表現非常的感激,最後徐天賦把辦公室的門關上栓死,看到蕭紅疑惑的眼光,徐天賦解釋說是軍統內人員複雜,擔心機密泄露,蕭紅想想也是就打消了心裏的疑慮。接下來蕭紅就開始向徐天賦彙報工作,徐天賦似乎也在專心的聽,只不過蕭紅總感覺到他那黑框眼鏡下的眼睛不斷在她的高聳的胸部,暴露在旗袍開衩外的大腿和腳上瞄來瞄去。想到大多數男人都這樣看自己,蕭紅也沒生氣。過了一陣,徐天賦借口天太冷,把窗子也全關上了還拉上窗簾,並坐到蕭紅身邊,聞著徐天賦身上傳來的一種說不明白難聞的怪味,蕭紅微微移動了一下,本能的想離他遠一點,但這時徐天賦的一只冰冷的手卻放到了蕭紅腿上,還惡心的撫摩著。蕭紅慌忙的挪動大腿,並生氣看著徐天賦責問道:“你這是幹什麼?”說著就要站起身來。但這時徐天賦卻撲了過來,一下把蕭紅壓在身下,並淫笑著說:“蕭小姐,何必生氣呢?我對你是仰慕已久了啊。”說著一雙手已經在蕭紅的胸前,腿上一陣亂摸。蕭紅羞怒交加,拼命的掙紮呵斥道:“放開我!不然…..”話沒說完嘴已經被徐天賦湊過來的大嘴給堵住了,一股股夾雜著大蒜臭味道的口氣噴在她臉上,嘴唇被吸咀著,徐天賦肮髒的舌頭也試圖沖進蕭紅玉牙緊咬的小嘴。蕭紅拼命的掙紮,搖動著頭部,但身體卻被壓得動彈不得,只得用手盡力的阻止徐天賦在她乳房,纖腰,大腿上的揉捏,很快雙手也被捉住,並合在一起拉到頭頂上,徐天賦一只手在上面捉壓著蕭紅的手另一只手就更放肆的在她身上摸揉起來,蕭紅拼命的尖叫著,一只腳上的高根鞋都因掙紮掉在地上,徐天賦卻擰笑著說道:“你盡管叫吧,軍統哪個房間不隔音?”說著把蕭紅高開衩旗袍的下擺撩到她腹部,露出蕭紅裏面白色的內褲來。蕭紅掙紮得更厲害了,她驚恐絕望的感到徐天賦的手隔著她白綢內褲扣摸著她的陰戶,強烈的恥辱感讓她痛苦萬分,劇烈的掙紮幾乎耗盡了全身力氣。很快內褲被拔到腿上,看著漸漸被耗光力氣的蕭紅,徐天賦獰笑著,拱起腰抬高下身,用手去拉褲子的拉練。但這時蕭紅卻抬起剛剛從徐天賦身下解放出來的大腿,一膝蓋頂在得意忘形正在准備掏出家夥的徐天賦胯間。
“媽啊”徐天賦發出痛苦的慘叫,用手捂著下身,從沙發上掉了下去,在地上痛得卷成一團。蕭紅這時立刻從沙發跳下來,憤怒的用還穿著高跟鞋的左腳狠狠的踢向地上哀號中的徐天賦,同時用顫抖得厲害的手拿起桌子上自己的小包,掏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小手槍對著徐天賦。地上的徐天賦一看見蕭紅拿出槍指著他,嚇得不顧下身疼痛爬在地上畏懼萬分的給蕭紅又是作揖又是磕頭,用發抖的聲音哀求道:“別….別別開槍,我…..我是一時糊塗,蕭小姐….您大人大量….給我…一次悔過的機會……..”看著眼鏡滑落掛在一邊耳朵上,語無倫次的徐天賦,蕭紅真恨不得立刻開槍以雪剛才受到的侮辱,但理智使得她放棄了這個念頭。她退到沙發邊,站著把右腳穿進剛才在掙紮中踢落的高跟鞋裏,然後對仍舊爬在地上發抖的徐天賦鄙夷的說道:“你這無恥的衣冠禽獸!”說完用力的打開門,沖了出去。
門重重的碰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地上趴著的徐天賦嚇得哆嗦了一下。好一陣才抬起頭來,布滿血絲的眼睛帶著惡毒眼神看著空洞的大門,半天才狠狠的說道:“總有一天,老子叫你後悔萬分!”可惜蕭紅並沒聽到他惡毒的話語,從徐天賦那裏逃出來,她才感到全身都因剛才的驚恐和掙紮而酸痛不已,內衣也被汗水打濕。第二天蕭紅難以忍受以後還要和徐天賦共事傳遞情報,就直接找到多次給她嘉獎的戴老板反映此事。戴老板一向看重華劍雄,又知道蕭紅和他的關系,聞言大怒,就要槍斃徐天賦,最後還是蕭紅勸戴老板給他一條活路,徐天賦才終於保住了性命,但卻被免除了副處長的職位,調到外面去幹幹盯梢的雜活。帶著依然纏繞在心頭的恥辱感,蕭紅在重慶只逗留了幾天就返回了上海。
想著過去的往事,蕭紅不由發出一聲歎息,看著被夜風吹起的窗簾,她越發的感到孤獨,心裏有個聲音在訴說著濃烈的思念:“劍雄啊,今晚你還會來嗎?”
(十二)
大上海的夜晚到處是繁華熱鬧的場所,柳月坊就是個讓有錢人感覺如天堂般美好的好地方,當然對於口袋裏沒幾個子的人來說,進了這裏也就和地獄沒什麼兩樣。上海灘魚龍混雜,三教九流無所不包,但華劍雄還沒聽說過有哪個地頭蛇敢在這裏不守規矩吃霸王餐砸場子,也沒聽說哪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裏耍威風找岔子。畢竟這柳月仿後面的兩個大靠山在上海灘是誰也惹不起,搬不動的日本憲兵司令和76號的周老板,只要是在上海混的就都知道這裏是周老板的原配夫人和日本憲兵司令合夥開的,當然說是合夥,司令大人卻不用投入半塊大洋,他那一半就由周老板墊付,司令本人只需按時分成就行了。所以這柳月坊就是憲兵司令和周老板的財路,試問眼下的上海灘又有誰敢老虎頭上拔毛去斷他們的財路?也正是因為這個原由,所以這裏是日本人和上海灘大小富豪貴人常來光顧的地方,一來是捧周老板的場另一方面也圖這裏的清淨和安全。
華劍雄和武田來到柳月坊已經有一陣了,兩人在二樓包了一個中式雅間,在裏面點了一桌子的雞鴨魚肉。柳月坊的姐兒是出了名有風情,所以一進包房武田就叫招呼他們的夥計叫小姐來陪酒。現在華劍雄和武田兩人身邊就都有個穿著性感旗袍年輕美麗的小姐在給他們斟酒,勸酒。武田原本就是好酒好色,所以那叫小燕的小姐一坐到他身邊就被他又是摸又是親,哈哈的淫笑著,全然不顧及華劍雄就坐在他對面。華劍雄身邊這名字叫淇淇的小姐看上去很年輕,雖然化了濃妝又和華劍雄嘻嘻哈哈的,但當華劍雄摟住她的細腰,趁著酒性揉捏她不大卻很尖挺的乳房時,能明顯感覺到淇淇身上的顫栗和一閃就過的躲避。“大概是第一次陪客吧?唔,好象還是個處女。”想到這裏華劍雄和許多正常男人一樣感到很是刺激。側過頭細細的打量被摟住的淇淇,雖然妝化得濃了點,但卻掩飾不住那種青春純潔的美麗,一雙清亮透徹的大眼睛仿佛是害怕華劍雄似的,躲閃著他的目光。
“哎呀…….太君弄得小燕好疼……”那邊小燕發出的聲音吸引著華劍雄向武田那面看去,只見武田的手伸到小燕的旗袍下擺裏摸索著,感覺到華劍雄在看他,仿佛是炫耀似的,武田收回旗袍下的手,舉在空中露出兩根濕淋淋的手指對著華劍雄哈哈的大笑起來。華劍雄見狀也陪他笑了起來說道:“武田君真實厲害啊,且看看我的手段。”說著扭過頭,吻在正面紅耳赤的淇淇的櫻唇上,一只手也從淇淇旗袍下擺探了進去,順著大腿摸到淇淇手感極好的小內褲上。感到懷裏的淇淇掙紮了一下,華劍雄的手已經隔著內褲按壓在她有有點濕熱的陰戶上,想把嘴裏的舌頭伸進淇淇的櫻紅小嘴裏,但卻遇著緊閉的牙齒,華劍雄心裏更堅定了淇淇是處子之身的念頭,按壓在淇淇下身的手也有節奏的扣摸起來,“啊,不要……….”淇淇扭過頭去擺脫了華劍雄大嘴的糾纏,有點恐慌的說道,但誰也能聽出她軟弱的語氣。感覺到淇淇的內褲在自己的扣摸下很快被自己的淫水浸濕,華劍雄心裏感到一種征服的滿足。就在華劍雄要把淇淇那條小內褲脫下來看看是什麼顏色的時候,才一動念頭,就聽到武田短促的慘叫。
華劍雄叫聲不好,轉頭一看,只見武田瞪著兩個豬眼,雙手捂著自己正在狂湧出鮮血的脖子,嘴裏還發出“咯、咯”的令人毛骨聳然的奇怪聲音,而他傍邊的小燕已經站了起來,手裏握著把寒光閃閃的小刀,臉上透露出剛毅和殺氣。看見華劍雄望向自己,小燕大喊一聲:“還不動手。”還沒來得及反應,華劍雄就感到自己的腿上一熱,“中刀了!”心裏叫道,刹那間華劍雄明白身邊的淇淇也是個殺手,心裏想著,右手就去腰間掏槍,同時樓著淇淇的左手也一掌推在她柔軟的胸前。聽到淇淇一聲包含著惶恐的輕叫,手剛碰到槍把上,華劍雄就看到小燕站到自己的面前,手裏還舉著好大一個花瓶正向自己頭頂砸來,一邊想要躲避一邊心裏叫聲:“完了。”感到頭上一陣巨痛和花瓶粹裂的聲音,華劍雄眼前一黑,晃了兩晃,雙眼發直的重重栽倒在地上。
潛伏(十三)
柳媚在華劍雄去了老頭子那裏後,沉思片刻來到華劍雄的辦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紙筆寫了些什麼,然後撕下紙來就提起自己的小包也離開了辦公室,在過道裏遇見幾個處裏的女特務,柳媚也難得一見的笑著和她們打著招呼,那幾個女特務有點不習慣,但又都陪著笑,其中一個還羨慕的誇她今天氣色真好。出了76號大門,柳媚上了一輛人力車說 了個地址,那車夫就賣力的拉起車跑了起來。
坐在車裏的柳媚心情非常的好,想到剛才那女特務說自己氣色很好,就拿出小包裏鍍金的小圓鏡子對著臉看,氣色的確不錯,紅豔豔的泛著光潔。滿意的把鏡子放回到包裏,柳媚覺得今天真的很好。想到華劍雄上午和下午兩次和自己在辦公室裏親熱,她心裏就滿是喜悅,而且劍雄還答應了自己提出的留下周麗萍的請求,雖然是在劍雄欲火高漲的時侯提出和答應的,但事後華劍雄在清醒時還是給予了確認,想著華劍雄離開辦公室時最後說那句話,她心裏就更是開心,因為能讓華劍雄收回成命是非常的不容易。至於在和劍雄親熱時被林美茵在外面偷聽,當時雖然有些慌亂,但柳媚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是華劍雄的情婦76號裏的人都知道,讓別人知道劍雄這樣迷戀自己也沒什麼不好,特別是讓林美茵這個自己有些討厭的女人知道。憑直覺她覺得林美茵對劍雄有點那個意思。
人力車跑了約半個小時,穿過青石胡同就來到了一條商店密布的大街上。車在柳媚的指點下停在了一家旗袍店外面,付過車錢後,蕭紅梟梟婷婷的下了車。象是在看周圍的商店字號,柳媚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後走進了那家段記旗袍店裏。
柳媚進了旗袍店,店裏面也沒其他客人,原本坐著角落裏打瞌睡的掌櫃看見她進來立刻迎起身說道:“歡迎光臨。”柳媚點頭說道:“我自己看看有沒有中意的衣料和樣式,掌櫃忙自己的去吧。”雙方眼睛對視了一下,就各自移開。掌櫃聞言說聲:“請慢慢挑選。”就哈著腰回到了開始打瞌睡的角落裏去了。
柳媚一邊走一邊慢慢的看著架子上掛著的各式旗袍樣品和台子上的各色衣料,時不時還伸出白淨纖巧的手輕輕的試著衣料的質感。漫不經心的走到一個角落裏,那裏掛著幾件樣式陳舊款式很老的旗袍,看樣子是沒人挑選,旗袍上已經有一些灰塵。柳媚好象對其中一件有點興趣,裝著想看看旗袍下擺的鑲邊,半蹲下身用左手牽著掛在那的旗袍下擺,向周圍掃視了一下,就以極快的速度用右手把早已准備好的紙條塞進了旗袍下擺遮著的一卷布料裏。
心裏在狂跳著,柳媚在塞進紙條時心裏莫名的興奮,讓她感覺到下身一陣陣發熱。每次在傳遞情報時柳媚都能體味到異樣的快感。一進這間充當聯絡地的旗袍店,看見那自己也不知名的叫段掌櫃的同志,柳媚就更加清楚自己的共產黨員身份和工作任務。每次她都很小心,但風險卻是難以避免的,所以柳媚每次進入這家旗袍店都在想:“劍雄會不會帶著人在裏面等著自己呢?”也想到過可能會是日本人在裏面等著抓捕暴露身份的自己,但柳媚更多的是想象著是華劍雄惡狠狠的在她進入旗袍店後叫手下把自己捆綁起來。不過每次都很順利,假想中的抓捕者始終沒有出現,畢竟華劍雄對她是非常信任的。
把紙條塞進旗袍遮著的布料裏後,柳媚又在店裏看了看,說聲:“沒什麼新款式啊。”在段掌櫃“歡迎下次再來”的話聲中就離開了旗袍店。出了門外,看見剛才那個車夫還在,柳媚就上了他的車說道:“去祥和公寓。”車夫點點頭沒說話拉起車跑起來。車裏的柳媚還陶醉在剛才莫名的興奮裏,要是這時她轉頭向車後看去,就會看到兩個帶著鴨舌帽的年輕男人正走進段記旗袍店。
段記旗袍店裏,段掌櫃欣賞著柳媚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後,就飛快的走到柳媚剛才關注的那幾件沾滿灰塵的旗袍前,剛把衣料裏的紙條掏在手上,就聽到一個人喊到:“老段,我來了。”段掌櫃哆嗦了一下,已聽出是黃克己的聲音。
聽到身後有兩個人的腳步聲,段掌櫃飛快的把紙條揣進了長衫的暗兜裏,微皺著眉頭轉過身來,就看見黃克己和另一個自己從沒見過的年輕男子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
黃克己見段掌櫃轉過身來,忙上前握住段掌櫃的手道:“老段,我這次來是為了…….”話沒說完已被老段嚴厲的目光打住,老段抽回被黃克己握住的手,打量了一下站在黃克己身後的年輕男人質問道:“他是誰?”
面對段掌櫃的質問,黃克己有點尷尬,忙側過身拍拍身後年輕男人的肩膀道:“他是我新近吸收進組織的勾明同志,前些時候鋤奸行動時多虧了他出手相助才使我們沒有遭受大的損失。”老段聞言不由打量了一下站在黃克己身後正對自己微笑著的叫勾明的男子,前段時間黃克己帶人伏擊76號一個小頭目差點落入陷阱的事他是知道的,據說多虧了一個在路邊吃面的人相助才得以脫身,最後那出手相助的人還擊斃了那個76號的小頭目。點點頭,老段的臉色好看了些,但仍皺著眉頭道:“聯絡站的紀律你是知道的,按規定這裏的情況是不允許擴散的,今天的事我將向上級彙報。”看著黃克己尷尬的點著頭,老段問道:“今天來這裏有什麼事?”黃克己聞言露出悲傷的樣子說道:“還不是麗萍的事,今晚她就要被76號處決了。”
老段聞言眉頭跳了一下,這事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見過周麗萍好幾次,是個美麗活潑的年輕女孩,每次見面都甜甜的喊他段伯伯,她的好幾件旗袍都是他做的,記得在量尺寸時自己情不自禁的誇她身材真好,那時周麗萍總是露出又高興又害羞的樣子來。得知麗萍落進76號的魔掌,老段一直很難過,想到麗萍會在今夜被殘忍的殺害,老段額頭上的青筋都跳動起來。
“唉”老段歎息一聲走到烏黑的櫃台邊,拿起放在上面的煙竿,把銅煙鬥伸進煙袋裏裝滿煙絲後點著抽了起來。黃克己見老段傷悲的模樣,上前低聲說道:“老段,我想集合一些力量,今晚去救麗萍!希望你能幫忙。”老段聞言一口氣吸得猛了,頓時被煙嗆得咳了起來,一邊咳著一邊搖頭道:“不行、不行,去76號劫法場等於是送死……”說著咳得更厲害了。黃克己有點焦急的說道:“不這樣,麗萍怎麼辦啊?”老段拍著有點發痛的胸口說道:“不行就是不行!你這樣做上級會同意嗎?亂扯淡!”黃克己聞言臉紅起來,強忍著怒意說道:“老段,我可不是亂扯淡,你們不願意救,我就帶自己的兄弟去!”
老段見黃克己面紅耳赤的激動樣子,不由搖了搖頭,黃克己一向就有點沖動,周麗萍被捕後就更是如此,如今自己也不知道該怎樣讓他冷靜下來。就在老段在想怎樣說服黃克己時,一直沒吭聲的勾明說道:“黃大哥,如果今晚要去76號救人我一定參加。”頓了一頓勾明沒理會老段不滿的目光繼續說道:“但這樣幾乎是不會成功的,萬一到時有變動,我們就會……..”“變動?有什麼變動?”黃克己不耐煩的打斷勾明的話。
聽到變動兩字,老段突然想起了黃克己進門前自己接到的紙條,由於一直沒機會看,也不知道是什麼內容。想到這裏。老段對黃克己說道:“你們等等。”說著撩起一扇門簾進到裏間。沒過一會帶著喜悅走出來說道:“麗萍今晚不會被殺害了!。”
黃克己和勾明聽他這樣說都楞住了,半響黃克己才疑惑的說道:“哪裏來的情報?不會是騙我的吧?”勾明也附和的點頭。老段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是楓傳來的消息。”黃克己聞言大喜,但很快又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老段,說道:“老段,該不會是想要阻止我救人而……我要看看楓傳出的字條。”老段聽他這樣說,猶豫起來,按規定楓傳出的東西只能交到區委書記周雪萍手中,不過考慮到要阻止黃克己的瘋狂行動和他武裝部長的身份,老段最後還是決定把紙條交給了黃克己看看。
黃克己看著紙條上用仿宋體書寫著的“麗萍平安,處決取消”幾個字,狂喜的對在身邊歪著頭也看著字條的勾明笑道:“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說著把紙條還給老段,然後說道:“老段,這真的是好消息啊,你一定要盡快把消息傳遞給雪萍同志”說完,又對勾明笑道:“走,我們去喝幾杯。”說著向老段告辭,帶著勾明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旗袍店。
潛伏(十四)
76號的地下監獄非常的完善,在地下共有三層之多,大、中、小囚室,各類刑訊室以及看守們休息的房間一應俱全。在地下監獄第一層的一間寬大的休息室裏,劉大壯和他手下的弟兄們正圍著兩張拼在一起的大方桌,吃著豬頭肉喝著高粱酒。
由於人多再加上高粱酒的燥勁,劉大壯卷著衣袖,大敞著衣襟,露出長滿黑毛的胸膛來。用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劉大壯用拳頭敲了敲桌面,粗著嗓子說道:“弟兄們,過會要辦正事,酒就不要再喝了。”聽著手下的應和聲,劉大壯繼續說道:“今晚共有8個男犯5個女犯要處決,過會大家要幹漂亮點,別給老子丟臉。”眾打手聞言都興奮的大聲表態,其中一個臉上有著長長刀疤名叫劉三的打手問道:“大哥,今天是誰來監刑?”劉大壯看了一下這個和自己同姓的手下說道:“處座多半是不會親自來的,姓黎的有好一段日子不見蹤影了。”說到這裏劉大壯露出淫淫的笑容,“我看多半是柳秘書吧。”
打手們聽劉大壯這樣說,都跟著發出淫褻的笑聲,有膽子大的已經興奮的吼道:“媽的,今晚一定要把那幾個女人好好做給她看看。”“真他媽的想把她也給就地正法。”聽著手下這樣說,劉大壯也感到身上一陣陣的躁動,柳媚時不時跟他作對,而且今天上午才在處座面前揭自己的短。很多時候,特別是拷打蹂躪女犯時,劉大壯都希望那哭嚎的女犯就是冷豔的柳媚,那自己一定會瘋狂的強奸她,再慢慢的用各種酷刑讓她發出痛苦的尖叫。不過劉大壯也知道自己的夢想是不怎麼可能實現的,畢竟自己還不敢得罪處座身邊的紅人。劉大壯揮揮手道:“別說這些,被處座知道了,小心你們的狗命。”看著手下安靜下來,剛想繼續說話就聽到讓他心煩的聲音。“老劉啊,怕處座知道什麼啊?”話音未落,一個彪型大漢已經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打手。
“吳四寶!這家夥跑到這裏來幹啥?”劉大壯感到全身都不舒服,但卻站起身笑著對向他走來的大漢說道:“那股風把老吳你給吹到這裏來了啊,兄弟沒記錯的話,今晚的事該由我們來做啊。”吳四寶聞言打個哈哈道:“老劉別這麼緊張,吳某人知道今天的美差該輪到你了。”看著有些不自在的劉大壯,吳四寶接著說道:“兄弟今天來觀摩觀摩,老劉不會不歡迎吧?”
劉大壯聞言,心裏暗罵“歡迎你個鬼。”嘴裏卻說道:“豈敢,豈敢,還望老吳你多指導。”說罷叫手下讓座,上茶。原來這吳四寶也是華劍雄手下的得力幹將,為人陰狠狡詐。咋一看吳四寶粗眉大眼,一身橫肉,是個粗魯的野蠻家夥,但劉大壯看過他的刑訊手法後回去反思了三天,考慮自己是不是該轉行去賣燒餅了。比起自己氣勢如虹的刑訊手法,吳四寶卻是另外一種細火慢熬的風格,劉大壯審的犯人不輪男女老少一進刑訊室就血肉橫飛,鬼哭狼嚎。吳四寶審犯人卻喜歡慢慢折磨,從精神從肉體上侵蝕拷打對象的意志,犯人常常是折磨了一整天身體基本完好無損,但精神卻到達崩潰的邊緣。劉大壯在反思之後也想改變一下自己的刑訊手法,無奈老習慣已經根深蒂固,幸好華劍雄一直很欣賞他的忠心和做事賣力,加之劉大壯的刑訊手法對某些人也有特效,所以劉大壯仍能和吳四寶平起平坐,輪流執行重要的刑訊和處決。
安排吳四寶坐下,劉大壯有些炫耀的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大聲說道:“還差2分30秒就七點了,劉三,你帶弟兄們把要上路的犯人提出來,把手續辦了。”劉三聽了立刻大聲答應,屋子裏其他的大小打手都興奮起來,屋子裏一片亂烘烘的景象。看著劉三帶了打手要離開,劉大壯瞄了一眼悠然自得喝著茶的吳四寶說道:“男的化押後全部關進上面院子裏的一號臨時囚室裏,女的嘛…..帶到這裏讓大家在審一審。”說完嘿嘿的笑了起來,吳四寶這時也嘿嘿的獰笑起來,兩人平時雖然因爭寵而不和,但也臭味相同,惺惺相惜。屋子裏的打手們聽到劉大壯的話,鬧著行動起來,催著劉三沖出休息室,到各囚室提人去了。
沒過多久劉大壯和吳四寶就聽到門外傳來腳鐐碰擊的聲音和打手們叫罵的吆喝聲,很快五個手被反銬在背後腳上帶著沉重腳鐐的女人被帶了進來,為首被架著進來的正是周麗萍,另外兩個看上去傷也很重,也是由打手架著才勉強站著。
劉大壯向劉三等打手作了個手勢,周麗萍等人就被押到牆邊被喝令跪下,除了周麗萍其他四個女犯都跪坐下去,周麗萍在一陣掙紮後也被打手按得跪在地上,大概是腿上傷痛難忍,她發出低聲的痛哼。
吳四寶靠在椅子上,打量著地上跪著的女人,這五個女犯中跪在左面的兩個就是他審訊的,現在那兩個女人面色雖然有些憔悴,但臉上卻沒什麼傷痕,身上的旗袍雖然有點皺但還基本幹淨和完好,其中一個姿色頗好的還穿著掛破的肉色的長統絲襪和低跟的黑色皮鞋。吳四寶也知道這兩個女人的身上傷痕累累,那隆起的被旗袍遮住的乳房上有烙鐵留下的焦痕,沒有內褲庇護的下身想必也是紅腫不堪,他也知道那個頗有點姿色的女人穿著絲襪和低跟鞋的腳已經沒有了趾甲,那是他親自用鉗子一片一片的拔下來的,吳四寶現在都還記得起當時那女人發出的痛苦叫聲。而劉大壯拷問的那三個女犯,跪在那裏看上去都是鼻青臉腫,滿身血汙,吳四寶剛才看見周麗萍等三人被架著進來,心裏就暗暗搖頭,對劉大壯的傑作不以為然。當周麗萍掙紮著不跪時,吳四寶才仔細的看了一下她,“恩,身材很好,可惜鼻梁斷了臉也有點腫,不過還是能看出以前嬌好的容貌。交給劉大壯這笨蛋審真是可惜。”吳四寶想到這裏,已經聽見劉大壯敲著桌子在大聲的說:“過會就要送各位回老家了,先辦公事,把押化了吧。”地上跪著的女犯聽了有兩個已經哭了起來,其中一個哭叫著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了啊………”劉大壯獰笑道:“說了又怎樣?怪只怪你們要和老子們作對。”
處決令被打手放在了周麗萍等人身側,那姿色頗好的女人和另外兩個女犯認命的扭轉身體用銬在背後的手在印泥裏按了,然後有點戰抖的在處決令上按上了鮮紅的指印。周麗萍在聽到劉大壯的話時,也明白自己將要被處決在這黑暗的76號裏,雖然在被抓進76號時就想過會有這一天,也時刻用已經犧牲的同志們的事跡來激勵自己,但到這一刻她心裏還是有點慌亂,那一瞬間大腦裏也一片空白,聽著身旁難友的哭泣聲,心裏想到了姐姐雪萍和那個讓自己牽掛的男人,二十歲的她很快就平靜下來。看到打手遞到身邊的印泥和處決令,周麗萍輕蔑的望了一下劉大壯然後冷笑著說道:“要殺就殺,要我在你們罪惡肮髒的紙片上按指印——休想!”劉大壯聞言獰笑道:“小賤人,別嘴硬,過會看老子不把你操得亂叫!”說著向劉三等人做個眼色。周麗萍聽到劉大壯的話憤怒的罵道:“禽獸!”但背後被銬著的手已經被劉三捏著大拇指在印泥裏按了在重重的印在處決令上。另外一個已經攤到在地上的女犯也被劉三如法炮制按了手印。
見周麗萍等人都在處決令上按了指印,劉大壯站起身對吳四寶笑著說道:“老吳,公事辦完了,現在該是廢物利用了。”說著淫笑著指指地上跪著的周麗萍等人說道:“可有老吳看得上眼的?”吳四寶瞟了下周麗萍說道:“那小娘們夠勁,就她吧。”劉大壯笑著說道:“老吳真是好眼光啊。”說完向四周早已按耐不住的手下吼道:“弟兄們,好好玩個夠,劉三,你派個人到上面守著,看見柳秘書來就下來報信。”說著就走到牆邊拖拉那姿色頗好穿著旗袍絲襪的女犯。
吳四寶把掙紮反抗的周麗萍拉到桌邊,把周麗萍的上身推倒在桌面上,就開始用力的揉按她的胸部。周雪萍拼命的掙紮叫罵著,手被銬在身後壓在身體下讓她感到疼痛不勘,原本就傷痛難忍的乳房被吳四寶大力的揉捏著,痛得她慘叫起來。很快虛弱的她就放棄了掙紮,周麗萍感覺到旗袍的下擺被撩了起來,露出沒有內褲的下身,接著一個讓她惡心的粗大東西就頂在了自己腫痛的陰戶上,沒有一點停留,那東西就火熱的刺進她在刑訊時被烙傷的陰道裏。“啊”周麗萍痛苦的慘叫起來,眼前一陣陣發黑,淚水也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伴隨著吳四寶一陣比一陣凶狠的抽插,周麗萍心裏一片空白,被抓進76號後她已經被惡魔們強暴了無數次,肉體的疼痛她能忍,但精神上的折磨卻讓她難以承受,在被淩辱時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個讓自己變成真正女人的愛人,她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他。“姐姐,救我……讓我死吧”周麗萍絕望的在內心中呼喊。
劉大壯一邊用力的挺動著下身,一邊低頭看著自己黑紅色的粗大陽具在女人紅腫的陰戶裏進出。那女人從一開始就沒反抗,順從的被劉大壯按得上身趴在桌子上,劉大壯很輕松就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看著陽具被女人陰道裏的血水染成怪異的樣子,劉大壯感覺到無比的快意,想著這個被自己幹得發出痛苦呻吟的女人過一會就會被亂槍打死,劉大壯更是覺得無比刺激。看到一個打手經過身邊,劉大壯獰笑著說道:“把她的嘴給堵上。”那打手立刻抓住女人的頭發,把本來就露在外面的堅硬陰莖捅進了她的嘴裏,抽插起來。
屋裏一片混亂,打手們瘋狂的奸淫著快要被處決的女犯們,由於打手人多,所以每個女犯大都被幾個打手圍著,同時從身體各個部位淩辱著,打手們的淫笑聲和女犯們痛苦的呻吟交和著。吳四寶抽出滿是血汙的陰莖,把已經半昏迷的周麗萍翻了個身,哼著聲插進了周麗萍在刑訊時已經被多次侵犯的肛門裏。一陣狂猛的沖刺後,吳四寶全身顫栗著把精液射在了周麗萍的身體內。吳四寶離開周麗萍的身體後,其他早守在一邊的打手們立刻撲了上去。
吳四寶、劉大壯完事後,各自拉了張椅子到一邊坐下,看著自己的手下蹂躪著周麗萍等人。劉大壯習慣性的抬腕看表,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還不來。”話音剛落,一個小特務已經沖進屋裏跑到劉大壯身邊低聲說道:“柳秘書來了。”劉大壯和吳四寶對視一眼,對正在輪奸周麗萍等人的打手們大聲喊到:“上面來人了,都給我把衣服,褲子穿好。”打手們聞言一片慌亂,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褲子,有的打手還戀戀不舍的狠狠的抽插了幾下,使身下的女人發出痛苦的呻吟。
潛伏(十五)
柳媚在去過段記旗袍店後,就回到在祥和公寓的家裏。在浴盆裏泡了好一陣後,吃了點傭人做的東西,看看天色已經不早,就換上一套黑色的西式衣褲,約微梳妝了一下就坐車前去76號。才走到後院,就看見一個小特務慌慌張張的跑進連接地下監獄的房間裏。柳媚知道那是跑下去報信的,她能想象到劉大壯和他的手下們正在做什麼。柳媚故意放慢了腳步,她可不想看到劉大壯他們的醜態。
高跟鞋撞擊水泥地面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柳媚終於來到休息室的門前。裏面的打手們衣服褲子倒也穿得整整齊齊,不過臉上卻一副不自在的神情。柳媚沒理會站起身對著她點頭哈腰的劉大壯和吳四寶,眼光卻落到依靠在牆邊跪坐著的周麗萍等人身上,從她們淩亂的頭發、衣服以及腿上的血汙和在燈光下泛著亮光的液體看來,她們顯然才被輪奸過。看到這樣的場景,柳媚心裏一陣狂跳。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柳媚對吳四寶說道:“你怎麼也在這裏?”吳四寶一直在盯著柳媚美好的身段看,聽柳媚問他,立刻笑著回話:“卑職來這裏是看能不能幫上忙。”柳媚點點頭,對劉大壯說道:“把周麗萍的處決令拿給我。”劉大壯聞言忙從劉三那裏接過周麗萍的處決令恭敬的雙手呈給柳媚,柳媚拿到手裏看也沒看就撕成了粹片。劉大壯見柳媚這樣有點著急的說道:“柳秘書。你這是…….”柳媚冷冷的看著劉大壯說道:“處座有令,取消周麗萍的處決,送特別優待室看押。”劉大壯楞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處座沒給我說啊,這…….”柳媚冷聲道:“怎麼,要我去把處座找來當面核實嗎?”劉大壯聞言立時臉上堆滿笑容說道:“哪裏,哪裏,卑職哪敢。”說著對劉三喊到:“把周麗萍押往優待室,好好看押。”劉三應聲帶著另外一個特務就過去把周麗萍架了起來,這時柳媚又冷冰冰的對劉大壯說道:“按處座的意思,馬上派醫生給她治療。”柳媚看到周麗萍正虛弱的看著自己,停了一停接著說道:“從現在開始,誰也別動周麗萍一下!”劉大壯等人聽了都忙點頭答應,劉三也急忙把周麗萍帶了出去。
看見周麗萍被帶走,吳四寶用手肘碰了碰還在發愣的劉大壯,給他做了個眼色。劉大壯立馬清醒過來,對著柳媚小心的問道:“林秘書,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柳媚點點頭就徑直走了出去。
76號的後院很大,靠西方向的一塊區域被專門劃為槍決犯人的地方,由於76號位於市區,所以對外稱這裏是供特工們打靶練習槍法的地方,為了掩人耳目,在刑場區域砌起盡三面四丈高的厚牆,並嚴格規定每月只能在這裏處決兩次犯人,超過這個次數的就帶出76號到郊外執行的。對於一兩個要槍決的或要用其他方式處決的犯人一般就在地下監獄裏執行。其實對於犯人來說,在76號裏面被槍決已經是很舒服的死法了,對於一些頑固分子或特別能激起特務們獸欲的年輕漂亮的女犯,常常是被酷刑折磨死或被用極其殘忍的方式處決。在刑場正面的高牆前面兩米處一字排開的立著六根兩米高的木柱,那是用來捆綁固定犯人的,天長日久,被處決的男女犯人的血把那柱子和附近的土地都染得烏黑發亮,柱子和後面的石牆上滿是子彈打出的凹痕。左右兩面牆上掛著的幾盞燈,由於電壓不穩時亮時暗,使原本就陰森恐怖的刑場顯得更為可怕。
在劉三的吆喝下,打手們已經把六名男犯人的手臂扭到柱子後捆好,那幾個要被處決的男人有老有少,在被捆在柱子上後,絕大多數人的臉色都變成了青灰色,眼睛裏一片絕望。有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全身都在發抖,腳下的地面也濕了一大灘。柳媚站在一邊看著柱子上待處決的犯人,她有些詫異的發現被捆在左面第二根柱子上的壯年男犯人正死死的盯著自己,柳媚很熟悉那種充滿渴望和色欲的眼光,她已經不止一次看到男犯有這種眼光。
十二個打手已在離柱子十五米的距離一字派開,正在各自檢查自己的手槍。通常槍決都是用步槍的,但擔心步槍響聲太大,加之特務們大多又對步槍有些生疏,所以就選用手槍作為行刑工具。
刑場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那十二個特務無聲的一遍又一遍的撥弄著手槍,除了幾個老手還帶著輕松的笑容,其他的人都面無表情。柳媚聽到劉大壯輕聲的給劉三下了命令後,劉三就大聲的向那十二個充當劊子手的特務發出指令,柳媚看到十二只手握著槍平舉起來開始瞄准。柱子上的人開始掙紮起來,胸膛都急劇的起伏著,有兩個用軟弱無力的聲音大罵起來,但很快柳媚就聽到劉三短促的射擊號令,幾乎就在號令發出的同時,手槍發出雜亂巨大的聲音,心跳動得厲害的柳媚看到柱子上的人用奇怪的肢勢扭動著,身上冒出一股股血花。很快,那些人安靜下來,只是抽搐著腳和手,幾個特務開始走過去檢查以不同姿勢歪歪倒倒靠立在柱子上的屍體。
劉大壯很滿意的看著特務解開捆在柱子後面的繩子,屍體軟軟的滑倒在滿是鮮血的地面上。這次行刑很成功,連補槍都不需要了,劉大壯松了口氣,有柳媚和吳四寶在場,他很希望手下幹得幹淨利落一點。
屍體被特務們抬著甩在柱子後面的牆根下,剩下的要被處決的二男四女被特務們從臨時囚室裏架了出來,大概是聽到了剛才的槍聲,再加上滿地的鮮血和牆腳慘不忍睹的屍體,特務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或掙紮得厲害或全身癱軟的男女犯人捆綁在滑膩膩的柱子上。看著柱子上傷痕累累的被捆綁的四個女人,柳媚感覺到一陣陣的興奮,小腿也有些發軟,自己有一天會不會也是這樣受盡折磨後,被華劍雄親手捆在柱子上等待殘酷的處決呢?想到這裏柳媚感覺到下身已經濕潤起來。
就在柳媚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女特務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老遠就大聲喊著:“柳秘書,不好了,處座被人刺殺了。”柳媚怔了一下對已經跑近的女特務說道:“你說什麼?”一邊的劉大壯和吳四寶也呆住了,異口同聲的問道:“誰被刺殺了?”
女特務喘著氣,惶急的說道:“處座被刺殺了!”柳媚一聽感覺到腦子裏一片混亂,一陣陣的暈眩,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紅著美麗的眼睛,用手搖著那女特務的肩膀厲聲說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到底發生的什麼事?快說!”劉大壯和吳四寶一向對華劍雄忠心耿耿,這時聽說華劍雄被刺殺也焦急的大聲喊到:“快說,是誰幹的?”
女特務被柳媚等人逼問著,她這時到還鎮靜,回答道:“我剛才值班時,接到柳月坊管事的打來的電話,說處座在和憲兵隊長武田喝酒時遭兩個女刺客刺殺,武田當場就死了,處座受傷昏迷,現在已經送到租界的平和醫院去了。”聽到這裏柳媚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才塌實起來,劉大壯和吳四寶也松了口氣,畢竟華劍雄還活著。柳媚這時冷靜下來,問到:“你這消息是否可靠?”女特務點頭說道:“絕對可靠,剛放下那個電話,又接到總務處的科長張大貴來電話告訴我這件事,說他正好和他的手下也在那裏喝酒。”柳媚聞言點頭問道:“刺客抓住沒有?”女特務點頭道:“是兩個女的,一個跑掉了,別外一個被張大貴的人和柳月坊的護衛給拿住,張大貴正把她押回來。”劉大壯聞言立刻惡狠狠的叫道:“把她交給我,看我怎樣收拾她。”吳四寶也說道:“柳秘書,把她交給我,我一定找出幕後真凶!”
柳媚皺眉道:“刺客交給誰審不重要,我現在立刻去醫院,一切都等見了處座再說。”向還捆綁在柱子上的男女犯人看了一下,柳媚接著說道:“這裏的事你們自己處理,那刺客押回來先關押,不許你們動她半根寒毛!”吳四寶聞言立刻說道:“那是,那是,沒柳秘書的指令誰也不敢亂來。”劉大壯聽他這樣說,心裏暗罵吳四寶是個馬屁精,也說道:“是,是,柳秘書的話我一定牢記在心。”說完偷偷瞄了下吳四寶,發現他也正歪著腦袋怪怪的看著自己。
柳媚交代完後轉身就走,那女特務跟在她後面,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暴豆子似的一陣槍響,她知道那些男女犯人已經被處決了。這時腦海裏突然浮現出周麗萍的身影,如果不是自己全力營救,她現在也會是血淋淋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吧?但很快,對華劍雄的擔心充斥在心裏,柳媚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
潛伏(十六)
華劍雄在被送進平和醫院後不久就醒了過來,腿上的刀傷並不嚴重,頭雖然還一陣陣的痛,但總算沒被花瓶砸開花。躺在特等病房的病床上,華劍雄一想起小燕滿臉煞氣的舉著花瓶向他砸來的情景,心裏就一陣陣後怕,也慶幸自己運氣好,沒被砸死在那裏。把他送來醫院的人中有幾個是他認識卻叫不出名字的76號特務,在他醒過來後告訴他武田當場就死了。對於武田的死,華劍雄沒什麼傷心的,不過武田瞪著豬眼,血淋淋的捂著脖子的恐怖場面卻讓他不寒而栗。華劍雄惱恨的想,到底是何方神聖要來刺殺武田和自己呢?難道是夜鶯組織的人?特務們告訴他樓上的動靜驚動了柳月坊的護衛和張大貴等人,一翻搏鬥,柳月坊的護衛死了一個,重傷一個,76號的特務也受了點輕傷,但最後抓住了一個,而另一個則在被抓那個的掩護下跑掉了。根據特務們的形容,華劍雄已經知道是小燕被抓住了。真沒想到連柳月坊也不安全,不過還好的是刺客之一的小燕被抓住了,想著小燕靚麗的容顏,華劍雄臉上現出惡毒的笑容,他吩咐守在門外面的一個特務,讓他立刻回76號去傳信,今晚誰也別動小燕,明天他要親自審訊她,挖出幕後指使和那個讓自己心動的淇淇的下落。更重要的是她要為砸他那一花瓶付出代價。
沒多久柳媚來了,看著他這樣子免不了關心的問這問那。再過一會林美茵居然也得到消息跑了來,一進來就對華劍雄流露出關心和熱情,最後還毫無顧忌的坐到華劍雄床邊給他削水果,和下午捉弄華劍雄時判若二人。華劍雄迷糊了一陣,但無疑象林美茵這樣的美女還是很有吸引力的,華劍雄安然的接過削好的水果吃了起來,眼睛卻欣賞著林美茵高聳的胸部,心裏有伸手摸上一把的沖動。林美茵似乎感覺到華劍雄不懷好意的目光,把腰挺得更直了,使得胸部更加挺拔,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也含情脈脈的看著華劍雄。但這時華劍雄的眼睛卻轉向了站在一邊的柳媚,“我這點傷沒什麼,我的車開到這裏沒有?我想回去。”華劍雄問柳媚道。柳媚在醫院的樓下就看到華劍雄的車,想必是那些小特務開過來的。點點頭,柳媚回答道:“車在下面,但你還是留在醫院好一點。”華劍雄搖搖頭道:“明天長春那面要押人過來,周老板點名叫我審,還定了七天的時間。”看了看林美茵又說道:“周老板還指定林秘書來督軍,今晚呆在這裏,到時周老板還以為我在偷懶啊。”林美茵聞言迷人的笑了起來,卻沒有說話。柳媚雖然知道華劍雄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但看著林美茵勾引華劍雄的眼神和笑容,她難免心裏有點不高興。這時聽華劍雄這樣說,馬上接口道:“林秘書請回,讓處座安心修養一晚吧!”聽到柳媚冷冰的話,華劍雄都楞了一下,但林美茵卻依然帶著笑對柳媚說道:“柳姐姐,你這就趕我走啊?”說著轉頭對華劍雄拋了個迷人的媚眼柔聲的問道:“處座不想要美茵侍侯嗎?”林美茵一語雙關的話,聽得華劍雄有點尷尬也有點興奮和得意,畢竟象林美茵這樣的美女每個正常男人都難免有征服的欲望,不過林美茵是老頭子的人,華劍雄可不想去冒風險得罪老頭子 ,所以華劍雄回答道:“華某人那敢林小姐來侍侯……..”說到這裏,華劍雄已經看到林美茵的臉色變了,眼睛裏滿是委屈和幽怨。華劍雄沒勇氣再說下去,正在沉悶中,病房外面一陣喧鬧,接著丁墨村幹瘦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身後跟著的一位穿著紅色緊身旗袍,身材高挑豐腴的豔麗女人正是他的秘書王鳳灩。丁墨村的矮小幹瘦和王鳳灩的高挑豐滿 形成宣明的對比,華劍雄等人看得有些想笑,華劍雄有些奇怪為啥平時沒注意到丁墨村竟是這樣矮小,華劍雄帶著疑惑看到王鳳灩腳上穿著三寸高跟鞋,頓時明白為啥丁墨村被顯現成那副滑稽樣子了 。原來平時王鳳灩為照顧丁墨村的身高,都穿著平底鞋,今天卻破例穿上了三寸的高跟鞋。想著丁墨村中午喝酒時說的話,華劍雄也明白是王鳳灩知道丁墨村把自己“送”給華劍雄後,故意報複丁墨村的。
丁墨村象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眾人的笑料似的,笑哈哈的對華劍雄一陣噓寒問暖,接著有對林美茵一陣寒暄。但很快丁墨村就開始告辭,說是還有要事要辦,找借口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對王鳳灩說:“王秘書,你以後就是華處長的人了,剛好劍雄老弟受了傷,你可要好好表現哦。”華劍雄這時心裏一陣苦笑,而柳媚和林美茵卻都是一副驚詫的樣子。
一直木然的王鳳灩見丁墨村走了,看了看華劍雄,美麗的臉上勉強堆出點笑容,小聲說道:“以後還請處座多關照。”說著也對柳媚和林美茵點點頭。華劍雄看著這成熟的美女眼睛裏一片淒涼,不由說道:“王秘書,看來對丁主任很是留戀啊,這樣的傷心,不如我去給他說說……..”話沒說完,王鳳灩搖頭道:“我對丁墨村沒什麼好留戀的,只不過……”說到這裏王鳳灩低下頭去,哀傷的說道:“只不過,被人送來送去總不好受。”華劍雄心裏有些驚訝王鳳灩說這樣的話,他也知道她原本出身青樓,被一個富豪贖了身送給了丁墨村。平時王鳳灩看上去都是一副成熟嫵媚的樣子,還帶著點風騷。但剛才那淒涼的眼光卻讓華劍雄感到很是不安,幹咳了幾聲後,華劍雄對還在傷心的王鳳灩說道:“我原本是堅決反對丁墨村把你送…..調到我這裏的,但他卻………”王鳳灩聞言搖頭道:“能離開他是我夢寐以求的事,處座不必解釋了,鳳灩也早就期盼能為處座效勞。”說著臉上露出點羞澀來。華劍雄沒注意到她的神情,點頭道:“你放心,我華劍雄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來送去的。”說完就看到王鳳灩臉上露出的欣喜和羞澀來,華劍雄這才發現在自己的話語中已經把王鳳灩當作自己的女人了。有些尷尬,華劍雄又咳了幾下,對柳媚說道:“以後,她就幫你處理點公務,你平時多照顧她一下。”柳媚見華劍雄這樣說,也笑著拉起王鳳灩的手說道:“鳳灩,以後我也就有個伴了……”
林美茵之前一直沒有說話,這時起身對華劍雄冷冷說道:“我要走了,長春的人明天上午就要押到,處座准備什麼時候審?”華劍雄感覺到林美茵在生氣,知道是自己冷淡了她,不過想到周老板,心裏也只有歎氣,他小聲對林美茵說道:“你的意思是什麼時候審?”林美茵見他這樣輕言細語的征求自己的意見,聲音也沒那樣冷了,想了一下說道:“看你的傷,雖然不重。但也要多休息一下,我看就明天晚上8點吧。”華劍雄聞言點頭道:“也好,我白天還要審那個刺客,就晚上8點吧,就在我專用的那間刑訊室。”林美茵聽了點點頭,眼神複雜的看了下華劍雄就走了出去。
林美茵走了後,華劍雄心裏也很是鬱悶。好一陣才說道:“這醫院裏呆著真是難受,我要回去。”柳媚皺眉道:“還是在醫院裏吧,有事也好叫醫生。”華劍雄不耐煩道:“有什麼事?這點輕傷沒必要呆醫院。”說著就自己起身下了床,也不忌諱自己下身只穿著條內褲,在房間裏走了幾圈,對柳媚和有些不自在的王鳳灩說道:“怎樣?沒問題吧,就是這圈繃帶太難看。”說著指了指長滿黑毛的大腿上那纏著的繃帶。柳媚和王鳳灩都很是驚訝,沒想到華劍雄能行走自如。但華劍雄自己卻感到腿上傷口一陣陣的刺痛,淇淇那一刀雖然不深但也不淺,好在是沒傷著筋骨。
到了醫院樓下,華劍雄不要柳媚開車,自己坐到了駕駛坐上,柳媚就叫王鳳灩坐在了華劍雄身邊的座位,自己坐到了後面。華劍雄發動車子後說道:“都半夜了,我送你們回家。”柳媚聞言笑著說道:“今天好累,先送我會祥和公寓吧,鳳灩,處座就交給你照顧了。”華劍雄聽柳媚的話知道她是讓自己有和王鳳灩獨處的機會,看到身邊王鳳灩旗袍下並在一起的大腿,華劍雄也感覺到欲火正在逐漸燃燒起來。
華劍雄把車開到祥和公寓,在車燈的照耀下,看見柳媚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門口後,他就把手放到了王鳳灩圓潤的膝蓋上婆娑起來,王鳳灩輕輕的叫了一聲,就靠在了華劍雄的身上。華劍雄把王鳳灩摟在懷裏,感覺到她的身體有點發抖,他一邊輕輕的撫摩著王鳳灩裹在絲襪裏的大腿,一邊吻起她來。王鳳灩主動把香舌伸了過去,華劍雄立刻品味起來,一只手也離開王鳳灩的大腿,一把按在了她豐滿的左乳上。王鳳灩“恩”的一聲呻吟起來,她感覺到華劍雄的大手隔著旗袍和乳罩有力的揉捏著,一陣陣的酥軟和疼痛同時產生,華劍雄雖然是她新的主子,但王鳳灩自進入76號認識華劍雄以來就暗暗的愛慕著他,只不過以為今生都沒希望能和華劍雄在一起了,但偏偏丁墨村喜新厭舊把自己送給了華劍雄。隨著華劍雄越來越粗暴的揉摸,王鳳灩感覺到自己的胸部痛得要命,但快感也越來越大,她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很濕了,一種強烈的空虛需要華劍雄來填補,她把手伸向華劍雄的褲襠,發現那裏已經頂得鼓鼓的。王鳳灩隔著華劍雄的褲子輕輕的揉著華劍雄堅硬的下身,華劍雄被刺激得哼了起來。他把嘴湊道王鳳灩白嫩的耳朵邊,喘著氣說道:“現在好好的給我按摩下面,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聽得王鳳灩的心狂跳不已,華劍雄松開摟著王鳳灩的右手,坐正後就開始發動小車,開了起來。
華劍雄開著車,一陣陣的快感刺激著他瘋狂的加速。車開動後,王鳳灩就把他的褲鏈拉了下來,用手套弄著他雄偉挺拔的陰莖,時不時還按摩著下面收縮的肉囊。不一會,感覺到龜頭一熱,已經被埋下頭的王鳳灩含在嘴裏吸吮起來。一邊開著車,一邊被美女用嘴侍侯,華劍雄感覺到極大的滿足,看著王鳳灩上下起伏的抬動著頭,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的陽具深入到她的喉嚨裏,華劍雄覺得丁墨村把這麼好的女人送給自己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車開到市郊的一棟別墅前時,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強烈的快感終於使得華劍雄強烈的噴射起來,王鳳灩繼續用嘴套動著正在強烈噴射的陰莖,同時咽下大量的滾燙的精液。
潛伏(十七)
76號地下監獄的一間單人小囚室裏,手被反銬在身後的小燕靠著石牆坐在鋪著稻草的地上,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腳也被上了鋼質的鐐銬,由於手銬和腳鐐壓得太緊,小燕覺得自己帶著刑具的手和腳痛得厲害,身上也滿是傷痛,那是她被抓住時奮力掙紮,特務們對她一陣拳打腳踢留下的。不管怎樣,這次任務是完成了,那個凶殘的武田已經被自己結束了性命。雖然自己被聞風趕來的特務抓住,但淇淇還是在自己奮力的掩護逃了出去,她現在都還能記起淇淇最後回頭看她時的傷心眼神。
刺殺武田的行動策劃了很久,通過買通柳月坊的人,作為夜鶯組織殺手之一的小燕在半年前被介紹進去當陪酒的小姐,她忍受著被日本人,特務,富豪的淩辱,就是為等待今天刺殺武田那一刻的到來。經過長期的觀察,她摸清了武田通常來柳月坊的時間和喜歡的房間。三天前按照首領的指示,她最喜歡的最要好的朋友淇淇被她介紹進來,協助她完成任務,當時她又高興又著急,小燕知道淇淇還是個處女,她不希望淇淇在這裏失掉她寶貴的貞操,老天開眼,三天不到武田就送上門來。按命令刺殺目標是武田,但另外卻有個人和他在一起,小燕就和淇淇分工,由自己解決武田,淇淇在自己動手後立刻幹掉和武田一起來的那個人。“和武田在一起的反正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小燕當時對有點疑惑的淇淇解釋。沒想到淇淇最後還是動手晚了一些,而且也沒刺中要害。一陣耽誤,自己終於還是落入了這赫赫有名的殺人魔窟。
小燕一點也不怨恨淇淇,她完全把淇淇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雖然組織裏還有其他姐妹,但每次見面都蒙著臉,淇淇是她唯一認識的,所以她寧可自己死也不想淇淇受一點點傷害。囚室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看守的頭出現在鐵門上的窗口裏,向裏面看了看就又走了。小燕把小腿側靠在大腿上,由於穿的是件很短的性感旗袍,小燕很擔心被看守窺視到旗袍下的風光。小燕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大概是很遠的地方傳來的,所以只能隱隱聽到,她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叫聲,那叫聲時斷時續,令小燕心裏一陣陣的難受。小燕早就聽說過76號裏面的恐怖刑罰,也知道女人落入這樣的地方是什麼樣的下場。想著那個每次和她見面都蒙著臉的首領夜鶯姐姐,小燕心裏就希望她能在這時出現並把自己救出去,但小燕自己也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想。
遠處又傳來比剛才尖利許多的慘叫,這次小燕聽出了是女人的聲音。覺得身上有些發冷,小燕把側在地上的腿立了起來,讓自己的身體靠向大腿,把下頜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他們什麼時候來審問我呢?我也會被他們折磨得那樣的慘叫嗎?”小燕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心裏有些害怕。深深的吸了口氣,小燕決定不再去想這些煩人的問題,她對著石牆曲著身體側臥下來,就著把肌膚刺得有些癢痛的稻草,昏昏的睡了過去。
深夜郊外一間普通的民房裏,美麗的淇淇流著眼淚坐在方凳上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燃著的紅燭,她已經在這裏等了快兩個小時了,但小燕卻還沒有回來。雖然在最後一眼看到小燕時,她正被一群特務按壓在地上拳打腳踢,但淇淇總是幻想小燕能奇跡般的回到這個她們約好會合的地點。心裏埋怨了自己無數次了,為什麼當時不手腳利落的殺死那個讓自己手腳酸軟的男人,也許那樣就不會驚動外面的護衛和特務了,這樣小燕也許就能和自己一樣坐在這裏等候首領姐姐的到來。想起那個男人的樣子和那雙讓自己難以忘懷的大手,淇淇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心也跳得厲害。淇淇煩惱的用手敲著自己的頭,眼淚流得更多了。
桌子上的蠟燭火焰晃了幾晃,一個身材優美的女人輕聲的走了進來,淇淇警覺的抬頭看見進來的女人穿著件黑色的暗花旗袍,腳上也是黑色的高根鞋,臉上蒙著塊黑色的布,只露出一雙黑亮美麗的大眼睛和修得很好的眉毛。淇淇聞到蒙面女人身上發出的熟悉幽香,和每次都全身黑色的穿著,就知道來的正是夜鶯姐姐。她哭著起身撲進蒙面女人的懷裏,抽泣著說道:“小燕姐姐…….她……她……..”夜鶯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道:“一切我都知道了。”停了一下,接著說道:“武田被你們除掉了很好,但為什麼有另外一個人在場?你們還對他也動手?”聽到首領的話,淇淇傷心的說道:“小燕一直在等武田單獨出現,但每次都有人陪著,今晚小燕看見武田來了,就告訴我不能再等了,說和武田在一起的…..也不會是好人,我們就…….”夜鶯皺著柳葉眉歎息一聲,說道:“別傷心了,我會盡力想辦法救小燕。”說著用手揩著淇淇的眼淚,“你今晚就呆在這裏,等天亮了再回醫院去,那時侯那個人該不會在醫院了。”淇淇聽了點點頭道:“我給醫院請了兩星期的假,明天一早我就回去,護士長一直都抱怨人手不夠,她是不會懷疑我回去這樣快的”說道這裏淇淇又問道:“哪個人不在醫院了?”夜鶯怔了一下,搖搖頭交代道:“這個你就別問了……你回去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小燕的事你就別想了,我會處理……..我走了。”說完就快速的閃出了房間。只留下還在傷心的淇淇,原來淇淇就是平和醫院的護士,不過誰也想不到美麗可愛的淇淇竟然是令日偽人員膽戰心驚的夜鶯組織的成員。
潛伏(十八)
上午九點過,華劍雄才來到辦公室,身後跟著臉色紅潤的王鳳灩。雖然腿上的傷還有點隱隱的痛,但別人從他走路上卻看不出來,他自己都很驚訝淇淇那一刀刺得好輕。今天他精神很好,昨晚在自己的別墅裏他充分的感受到王鳳灩迷人肉體帶給他的快樂,所以醒得也晚了些。
柳媚坐在華劍雄辦公室外的桌子後面,正整理著一大堆資料,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神采奕奕的華劍雄和眼角洋溢著幸福的王鳳灩走了過來。柳媚一反平時的冷冰,笑著說道:“處座,鳳灩,你們來了啊。”華劍雄點點頭笑著說道:“我馬上去審昨晚的刺客,鳳灩就在這裏幫你忙。”說完進辦公室去拿了點東西就離開了。
等華劍雄走遠了,王鳳灩才笑著對柳媚說道:“媚姐,以後鳳灩就當你的下手了。”柳媚也笑了起來,曖昧的看著王鳳灩說道:“鳳灩今天看上去和平時真不一樣啊,漂亮得連我也心動。”王鳳灩頓時臉紅了起來,她猛然覺得自己竟然也象小兒女一般容易害羞了。想起昨晚華劍雄在自己嘴裏射精的時候,自己都以為當晚華劍雄不會再和自己作愛。但沒想到,進了臥室後,華劍雄就點起香煙坐在小沙發裏讓自己去洗澡,並叫自己在衣櫃裏去選合適的衣物,看著衣櫃裏各式內衣,睡衣,旗袍等,王鳳灩都很是驚訝,沒想到華劍雄會給自己的女人准備那麼多精致的衣物,看到她的神情,華劍雄才笑著說,那些都是柳媚按他的意思准備的,很少有人用,大多是新的。王鳳灩當時很有點害羞,雖然已經是二十九歲的成熟女人,但畢竟是和心愛的男人第一次這樣親密的在一起。
等王鳳灩洗完澡,腳上踩著紅色高根拖鞋,身上穿著紅色的乳罩和細帶內褲,外面罩著件透明的黑色紗衣出來時,華劍雄立刻就起身把她抱了起來,接著就被扔到柔軟的大床上。王鳳灩被華劍雄慢慢的剝光並被從頭到腳的吻了個遍,當華劍雄那粗壯得有些恐怖的陽具緩慢的插入自己濕透的陰道時,王鳳灩覺得自己當時就要快樂得死過去,她大聲呻吟著技巧的迎合著華劍雄的瘋狂抽插,華劍雄一次次把她推上快樂的顛峰,最後她也讓華劍雄在喘息中抽搐起來。但很快華劍雄就又在她的愛撫和添弄下興奮起來,這一次華劍雄用她脫下的絲襪把她的手反捆在背後,還用一個帶皮帶的圓球堵住了她的嘴,以前丁墨村也這樣對待過她,但那時她心裏只感覺到害怕和惡心,然而華劍雄這樣對她時,她卻只感覺到幸福和無邊的刺激,華劍雄讓她跪在床上,頭抵在枕頭上,用一根小皮鞭子抽打著她的背和高高翹著的屁股,讓她發出痛苦和快樂的呻吟,最後把陰莖在她滿是淫水的下身潤滑後,插進了她暗紅色的後庭裏,等華劍雄滿足的在她肛門深處射精時,王鳳灩已經被快感沖得神智不清了。她從沒有感覺到這樣的幸福和滿足,看著疲倦睡去的華劍雄,她真的感覺到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雖然對自己的出身有點自卑,但王鳳灩對自己的肉體和技巧還是很有信心的,她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抓住華劍雄的心,永遠不讓華劍雄離開自己。
“鳳灩,鳳灩,你怎麼了啊?”柳媚的聲音讓回想中的王鳳灩驚醒過來,臉比剛才更紅,王鳳灩不好意思的看著笑起來的柳媚說道:“媚姐,不好意思,我……我走神了。”柳媚見她這樣子知道她還沉浸在昨晚的時光裏,看她那樣子可以想象昨晚和劍雄發生的事。柳媚笑了笑後恢複了平時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來幫我做事,再這樣子我就叫人把你關進大牢裏。”說完又止不住掩嘴笑了起來。王鳳灩楞了一下也笑了起來。
華劍雄坐在他專用的審訊室正中的大辦公桌後面,劉大壯被他叫來幫忙,現在就站在桌子的一邊。已經派打手去地下二樓提小燕了,華劍雄從煙盒裏拿出一根哈德門香煙遞到嘴上,劉大壯立刻就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了。吐了幾個煙圈,華劍雄看到裏面的房間有兩個打手正在忙活著,整理著各種刑具。這間他專用的審訊室共有兩間,外面一間用來初審問話,休息的,裏面一間則是用來拷打犯人的刑訊室。由於是專門為華劍雄准備的,所以這兩間房子都很寬敞,通風和照明也很充足。劉大壯顯然是因被華劍雄喊來審訊小燕而高興異常,臉上透著興奮和焦急。
沒多久,伴著腳鐐清脆的撞擊聲和高跟鞋後跟發出的聲響,小燕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後面跟著的劉三惡狠狠的罵著:“還不快點。”說著狠狠的推了小燕一把。小燕被推得向前沖了幾步,終因手被反銬在身後和腳鐐的牽拌摔倒在地上。
華劍雄大口的吸著香煙,看見小燕艱難的用銬在身後的手支撐著地面,小腿和大腿彎曲的貼在地上,象個美人魚似的垂頭坐了起來。小燕看上去臉色有點蒼白,頭發和身上的粉色短旗袍上還沾著些稻草,大概是腳鐐銬的太緊,雖然只是從地下二層走到這裏,華劍雄也看到她腳腕上的肉色絲襪已經被磨破了幾處,沾著些血跡。想著昨晚武田撫摩她下身後濕亮的手指和用花瓶砸自己時的煞氣,小燕這時的摸樣讓華劍雄感到下身硬了起來。他陰狠的笑了起來,對低著頭的小燕說道:“小燕姑娘,你還認得我嗎?”
小燕在從小囚室裏出來時就知道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來了,一路上她都鼓勵自己,但心裏卻總有揮不去的陰影。聽到華劍雄的笑聲她就覺得有些熟悉,她抬起臉來就驚訝的看見昨晚摟著淇淇後來被自己砸倒的男人竟然就坐在桌子後面。華劍雄看著眼裏露著驚訝和茫然的小燕,心裏很是得意:“想不到吧?你那一花瓶砸得好夠味,要不是我華劍雄命大,今天也就不能坐在這裏審你這小美人了!”小燕心裏恍然,但聽他說自己是華劍雄,心裏又滿是後悔,這時的她已經不再懼怕,冷笑著說道:“原來你就是大漢奸華劍雄?早知道一定再給你補上一刀!”
華劍雄聽小燕這樣說感覺到怒火上升,“啪”的拍了一聲桌子狠狠的說道:“你永遠沒這個機會了!”停了一下,華劍雄平靜下來用手指敲著桌面說道:“廢話也不多講了,老實交代為什麼要刺殺武田和我?是誰派你刺殺的?那個淇淇在哪裏?不說的話……….”小燕冷笑道:“刺殺武田和你是因為…….”小燕頓了一下,臉上露出嘲諷的神色說道:“是因為武田是個大混蛋,而你是個比他還不如的漢奸、走狗、賣國賊!!!”
小燕的話一說出,華劍雄臉色已經變得血紅,額頭上青筋直冒。站在小燕身後的劉三立刻就開始用腳重重的踢小燕的背、大腿和屁股,小燕被踢倒在地上蜷曲著身體,但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劉大壯把嘴湊到華劍雄耳邊問道:“是不是帶進去……..”華劍雄緩緩的搖搖頭,對劉三說道:“行了。”劉三這才罵罵咧咧的退到一邊。
小燕蜷曲在地上喘息著,劉三踢得好狠,她覺得自己被踢中的地方痛得厲害,就在她想要用背後的手支撐起身體時,一個紅色的東西被扔到眼前。小燕一看,是繡著一只小夜鶯的紅色手巾,她不由的抖了一下。華劍雄看著小燕暴露在短旗袍下修長均勻的腿冷笑道:“小燕姑娘,象你這樣美麗的小姐怎麼偏偏去當殺手啊?你知道進了76號不和我們合作的後果嗎?”頓了一下,華劍雄一副凶像的說道:“說!淇淇在哪裏?夜鶯的首領是誰?”
小燕看到那張組織專用的紅手巾,就知道華劍雄已經認定自己是夜鶯的人,再也隱瞞不住自己的身份,同時也才知道華劍雄也收到了這張催命符,她萬分後悔沒在昨晚殺掉華劍雄。帶著點恨意,小燕冷聲道:“原來你這狗賊也收到了,早遲我的姐妹會取你性命!”華劍雄聽了楞了一下“原來她並不知道自己收到了這玩意,看來昨晚刺殺的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武田了,自己只是被禍及池魚。”華劍雄心裏轉過這些念頭,看著小燕迷人的大腿、隆起的胸乳和一臉的堅強,他感到一陣陣的欲火燃燒著他,華劍雄淫褻的想象著小燕脫去衣物後身體的樣子以及被陽具插入下身、小嘴甚至後庭會是個什麼神情。想到這裏華劍雄感到下身漲得有些發痛,但嘴裏卻說道:“我這裏的刑法很多,其中有相當多是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而且象你這樣美麗的小姐的肉體對男人也是很有誘惑力的………”說道這裏華劍雄和劉大壯等人都淫笑起來。
小燕臉上羞紅起來,她明白華劍雄的意思,知道自己再不說出他們想要的東西,等著自己的就會是各種令人痛苦萬分的酷刑拷打,甚至是強奸。一想到強奸兩個字,她心裏也恐懼起來,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憤怒的說道:“無恥!你休想從我這裏得到有用的東西!”華劍雄聽了冷笑著吼道:“給我帶進去!”劉大壯和劉三聞言立刻把小燕拖起來,押進了裏面的刑訊室。
潛伏(十九)
小燕被劉三和劉大壯推搡著走進裏面的刑訊室裏。房間很大,小燕看到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鉗子、皮鞭等刑具,一個門字型的刑架在房子中間立著,上面還垂著些鐵鏈和繩子。一個火燒得很旺的碳火盆裏插著一大把形狀各異的烙鐵,刑訊室裏還擺放著鐵制的刑床,刑椅,老虎凳等各式刑具。刑訊室的照明很充足,但那些讓人聯想到痛苦的刑具卻讓小燕感到自己非常的脆弱。聽到華劍雄在給打手們說:“把她的腳鐐去掉,老子先玩玩她。”小燕就被推倒在地上,劉三把她腳上的鐵鐐取了下來後就和劉大壯等人退出了刑訊室,劉大壯還淫笑著把刑訊室的鐵門給順手關上。小燕看到慢慢走過來的華劍雄,緊張得心都要跳了出來,腦子裏一片混亂,本能的她感覺到華劍雄的意圖。小燕手仍然被反銬著,但她還是驚恐的掙紮著站了起來,並且一步步的向後退著。
華劍雄臉上帶著貓戲老鼠的笑容,看著驚恐萬分的小燕一步步的退到牆角。他逼了過去,一邊說道:“小美人你怕了嗎?告訴你,今天我要好好的操你,操得你知道什麼是後悔!”這時小燕發出一聲尖叫,抬起腿踢向已經逼近的華劍雄。
華劍雄很輕松的就閃開了小燕絕望的攻擊,接著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小燕柔軟的小腹上。“啊”小燕痛苦的叫了一聲就倒在地上,身體蜷曲起來。但立刻又被華劍雄抓住秀發提了起來,又是一拳打在小腹上,“呃”小燕痛得眼前發黑,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都象是被抽光了似的,迷糊中感覺到自己被抓著頭發扔在了一張寬大的鐵床上,“強奸”兩個字恐怖的出現在昏沉沉的腦海裏,她又拼命的掙紮起來,扭動著身體,亂踢著腳。但很快“啪、啪”的又被幾個耳光打得眼前一片星鬥。
看著躺在刑床上已經被自己重拳和耳光打得意識模糊,完全喪失抵抗力的小燕,華劍雄抓起小燕的左腳,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扔到地上。他用手捏著小燕的腳,由於力量很大,小燕發出低聲的呻吟。順著被小燕被抓住抬高的左腳,華劍雄看到小燕大腿根白色的內褲。小燕的腳很纖瘦,透過薄薄的絲襪都能看到腳背上青色的血脈。華劍雄把小燕的腳抬到鼻子上嗅了起來,已經被關押了一夜,小燕的腳有點淡淡的汗味但卻一點也不臭。華劍雄滿意的聞著那誘人的氣味,他對女人的腳有著特別的興趣,小燕的美足讓他感覺到全身都燃燒起來,他粗暴的把小燕身上的短旗袍拔了下來,白色乳罩被大力的扯掉在地上。小燕雪白尖挺的乳房暴露出來。小燕感覺到自己正被剝光,她無力的掙紮著,叫罵著,眼淚也順著臉流了出來。
華劍雄雙手按揉著小燕雪白的乳房,狠狠的捏著小燕粉紅的乳頭,令小燕發出痛苦的呻吟。他分開小燕的腿,隔著絲質的白色三角褲衩用幾個手指按動著小燕的陰戶,體味著那裏的柔軟和溫暖。“嗤”的一聲內褲被扯了下來,華劍雄看到手裏那白色內褲的襠部有點淺淺的痕跡,湊盡了聞到點淡淡的騷味。華劍雄被刺激得大笑起來“好妙的騷味!”說著抓起小燕的腳向下一扯,把小燕的下身拉到刑床的邊上,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粗壯的陽具來。
小燕感到自己的腿被抬了起來,架在華劍雄的臂彎裏,接著一個火熱的巨大東西就頂在了自己陰戶上。小燕拼命的掙紮叫喊起來,但剛才的毆打使得她沒有一點力氣,腰也被一雙有力的手摁著,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痛,那東西就凶猛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小燕瞪大了眼,淒慘的叫了起來。
由於小燕的陰道很幹燥,所以華劍雄感到陰莖有些痛,但強烈的快感使他更加有力的抽插起來,看到小燕緊咬著牙皺著眉頭忍受著強奸帶來的痛苦,華劍雄感到非常的解恨,他一邊挺動下身一邊惡狠狠的對發出痛苦呻吟的小燕說道:“小賤人,爽不爽?幹死你!”說著把陰莖退得只剩龜頭在陰道裏,然後又重重的一插到底。“啊!”小燕被插得大叫起來,眼裏滿是屈辱的淚水。
小燕感覺到華劍雄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和有力,她痛苦的搖著頭,開始時下身像要著火似的痛得厲害,但漸漸的陰道受到刺激也開始分泌出液體來,沒有最初那樣痛了,但心裏的傷痛卻越來越強烈,過了一陣感覺到自己象個玩具似的被華劍雄翻了個身,接著那粗大的東西就頂在了自己的肛門上“不要…….啊……”小燕尖叫著,但華劍雄的巨大龜頭已經慢慢的插了進去,小燕立刻痛得慘叫起來,但華劍雄毫不理會小燕的痛苦呻吟,繼續用力艱難的深入進去,直到整個陰莖都全部沒入小燕已經開始出血的肛門裏面。華劍雄感到小燕的直腸有力的包裹著自己的陰莖,他興奮的抽插起來,享受著小燕那狹小的後庭帶給自己的強烈快感。
小燕感覺到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感到後面一松,那帶給自己巨大痛苦的東西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肛門,接著就被華劍雄拖到地上跪著,頭發被扯著,嘴被手大力捏開,她驚恐萬分的看到華劍雄那黑紅色粗大的陽具湊到自己的眼前,那鼓著蚯蚓似青筋的陰莖已經被自己肛門撕裂流出的血染紅,小燕想合攏嘴,但那有力的手卻叫她的嘴難以閉上半分,只能眼看著陰莖慢慢的插進自己的嘴裏,直到喉嚨才停下來,小燕惡心得想嘔吐。
華劍雄左手捏著小燕的臉,右手扯著小燕的頭發,陰莖把小燕的嘴塞的滿滿的。看著小燕流著眼淚的痛苦摸樣,他抽插得更有力了,使得小燕發出“嗚嗚”的聲音。終於在快樂的頂點時他用力的把陰莖抵到小燕的喉嚨最深處,射出濃綢的精液。
華劍雄整理好褲子,看著地上彎著身子側躺著的小燕。此時的小燕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除了腿上的肉色絲襪,身上赤裸著,嘴角還殘留著些溢出來的精液。華劍雄蹲到小燕的身邊,一把抓住她淩亂的頭發,把她的頭提離了地面。小燕痛苦的呻吟起來,睜開了眼睛。
華劍雄注視著小燕的眼睛,看出小燕心裏的悲傷和絕望,他冷笑著對小燕說道:“小賤人,昨天砸我時,沒有想到今天會被我操得死去活來吧?快說出淇淇的下落和夜鶯首領是誰,不說的話,就叫你嘗嘗被輪奸的滋味!”小燕聽到華劍雄惡狠狠的話,心裏充滿了悲傷,想著淇淇可愛的笑容和夜鶯姐姐過去對自己的關愛,她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對著華劍雄大罵道:“死漢奸!休想……..啊!”但她話沒說完已經被華劍雄狠狠的摑了一耳光。華劍雄把抓著小燕頭發的手松開,看見小燕的頭重重的碰在地上,他站起身來對著被打得嘴角流出鮮血的小燕說道:“小賤人,進了76號比你嘴硬的多的是,但堅持到最後的沒幾個!”說完就轉身向外走去。
潛伏(二十)
華劍雄一走出刑訊室,就看見林美茵寒著臉把手抱在胸前,坐在辦公桌左面的長沙發裏,而劉大壯等人卻不知去向。翹著二郎腿的林美茵一看見華劍雄出來就說道:“處座大人真是好雅興啊!”聽出林美茵話中的嘲諷,華劍雄知道她又撞見自己強奸小燕的好事,看著林美茵微微踢動著的均稱迷人的小腿,想起昨晚她對自己曖昧的暗示,華劍雄也覺得有些羞愧,他和緩的笑著對林美茵說道:“林小姐也來了啊,等了多久?”
林美茵冷笑道:“一來就聽見裏面女人的哭叫聲,等得我腰都坐酸了,不知道處座在給女犯上什麼大刑啊?”說著狠狠的白了華劍雄一眼。華劍雄聽了知道她還在生昨晚的氣,他點上一支煙,走到林美茵身前說著說道:“我的林小姐,何必明知故問嘛。”停了一下,看見林美茵扭向一邊的美麗側面,他突然有些沖動的說道:“真希望剛才那女人是美麗迷人的你 啊!”
林美茵一聽了華劍雄的話,臉上立刻紅了起來,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道:“你……你……..”但華劍雄卻看出她眼裏的慌亂和喜悅,這時也才完全肯定林美茵對自己的情感,他坐到林美茵身邊笑著低聲說道:“還在生昨晚的氣?”見林美茵沒吭聲,華劍雄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歎息道:“林小姐這樣美麗迷人,是男人的都不會不心動,只不過林小姐背後的人誰也招惹不起啊……..”華劍雄的話聽得林美茵心裏喜滋滋的,她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帶著戲謔的聲調說道:“原來,處座大人也怕老頭子啊?”華劍雄看見她變化得這樣快,笑著說道:“誰不怕啊?不過…….”他臉上泛起惡狠狠的笑容,一只手放到林美茵的腿上後才接著說道:“怕雖怕,但林小姐這樣的美人足可叫人不計任何後果的啊。”說著已經撫摩起林美茵穿著絲襪的光滑大腿。
華劍雄的話讓林美茵心裏一陣狂喜和迷亂,她不知道華劍雄這時候是不是說的真話,華劍雄那只大手在腿上的撫摩更叫她意亂情迷,但自己一直愛戀著的華劍雄能冒著和老頭子決裂的危險,作出這樣的表示已經讓她心滿意足了,就算他只是在戲弄自己或僅僅只是一時迷戀自己的美好身體。感覺到華劍雄的手已經伸進旗袍的下擺,林美茵突然清醒過來,她猛的站起身來,擺脫了華劍雄的手,對著有些驚訝的華劍雄,心裏有些愧疚的輕聲說道:“外面還有人在呢。”華劍雄聞言笑著說道:“老頭子都不怕了,還怕他們?”話剛說完就看見門被推開,劉大壯的大腦袋伸了進來。
華劍雄看見劉大壯伸頭進來,就對他說道:“叫兄弟們進去,好好玩玩那小賤人。”劉大壯聽了臉上一片狂喜的神色,對後面的劉三和另外兩個打手招呼一聲就急忙忙的跑進了刑訊室。
林美茵看著劉三等人都跑進了刑訊室,刑訊室的鐵門立刻就關了起來,她對華劍雄嗔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話沒說完就聽到刑訊室裏面隱隱傳來女人的哭叫聲和劉大壯等人的淫笑聲,林美茵知道刑訊室裏面的劉大壯正在蹂躪那可憐的女人,她歎息一聲問道:“是昨晚那個女刺客?”華劍雄點頭道:“是她,名字叫小燕,嘴硬得狠,是夜鶯的成員。”林美茵哦了一聲說道:“這麼快就審出是夜鶯的成員了?”華劍雄笑著說道:“不瞞你說,我收到一條夜鶯的紅手巾,剛才一拿出來,那小賤人就露了餡,但卻就是不說出那個同犯和首領來。”林美茵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了一下面有得色的華劍雄她關心的問道:“你昨晚的傷沒事吧?”華劍雄脫口而出道:“當然沒問題,剛才那小賤人才被我幹得死去活來,昨晚王鳳灩也被我……..”說道這裏發覺不對,看見林美茵的臉羞得通紅,還好沒有發作的跡象,華劍雄尷尬的嘿嘿幹笑起來。林美茵一雙媚眼恨了華劍雄一眼道:“處座是故意說出來氣人家的嗎?”見華劍雄沒吱聲接著說道:“畢竟是受了傷的人啊,晚上我們還要審長春來的人犯。”說道這裏她頓了一下有點神秘的繼續說道:“據我了解,長春押回來的可是一個年輕漂亮的美人兒啊。”華劍雄一聽頓時露出感興趣的樣子來說道:“是嗎?”林美茵笑著說道:“是我的人傳回來的消息,說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啊,好象還是那個被刺殺的倒黴蛋以前的學生,不然有那麼容易進入76號的保護圈嗎?”華劍雄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這時候刑訊室裏傳出小燕的尖叫聲來,接著就是劉大壯的聲音:“臭婊子,同時被兩個人操爽不爽?”
林美茵聽得皺眉道:“真討厭,難道審女人都要這樣嗎?”華劍雄嘿嘿的笑道:“凡是女人落到敵人手裏當然都是這個下場。”林美茵搖搖頭道:“晚上的審訊很重要,我看這個女人今天就別審了,等長春那個案子結了再審如何?”華劍雄立時就搖頭說道:“這女人涉及到夜鶯,所以絕對不能停下來。”林美茵聽了笑著說道:“那就隨你的便吧,可要留點氣力對付晚上那個女犯啊。”話剛說完,一個女人出現在審訊室門口。嬌力嬌氣的說道:“在這裏商量對付哪個呀?”
林美茵聞聲轉過身去,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門口。只見那女人身上穿著日式黃色軍裝,腳上一雙黑色高根及膝長靴,短裙下和靴筒以上露出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渾圓大腿來,頭上是烏黑的燙花繡發,性感的嘴唇塗得紅紅的,一雙大眼靈活的閃動著,整個給人一種即英姿颯爽又妖豔的感覺。林美茵皺了皺眉頭心裏很不舒服,她認得這個女人,知道她是華劍雄的情婦,日本特高課的女特務藤原香子。看著華劍雄笑著給藤原香子打著招呼,林美茵心裏泛起酸酸的感覺,她沒理會藤原香子笑著向自己點頭,自己坐到沙發上把目光轉到一邊。
華劍雄沒注意到林美茵吃醋的樣子,笑著坐到辦公桌後面對走進屋的藤原香子說道:“你怎麼也跑到這裏來了啊?”藤原香子也不在乎林美茵不歡迎自己的摸樣,對華劍雄拋著媚眼,嬌聲說道:“還不是想你啊,那晚上被你整得現在都還全身發痛呢”華劍雄聽得皺起了眉頭,他瞟見林美茵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還沒說話又聽見藤原香子說道:“裏面又是哪個女人在被折磨啊,聽得人家心裏慌得狠呐。”華劍雄聞言沒好氣的說道:“別老是這樣子!再這樣把你也拖進去整整。”藤原香子聽了卻媚笑起來說道:“好啊,你想怎樣整人家啊。”林美茵聽到兩人的話,心裏大罵藤原香子真是個賤貨,很想一走了之。而華劍雄也感覺到自己頭都大了,拍拍桌子不閱的說道:“我在辦正經事。”
藤原香子也感覺到華劍雄的不快,心想平時自己這樣華劍雄可沒有生過氣,看看也是一臉不快的林美茵有些恍然,心裏也對林美茵泛起酸水,不過她可不想激怒華劍雄,於是裝作沒事的樣子笑著說道:“劍雄君,別發火啊,聽說你昨晚遇見刺客,我是擔心才專門來看你的,並且還要找你要人啊。”華劍雄見她知機的樣子,問道:“要人?什麼意思?”
藤原香子笑著說道:“武田昨晚被刺殺了,憲兵隊的意思刺客要交給他們審啊。”華劍雄聞言沉吟道:“這個…….”而林美茵已經大聲說道:“不行!”華劍雄聽到林美茵的話,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林美茵冷笑著說道:“人是我們抓的,處座也是受害者,總不能日本人說要就給吧?”華劍雄點點頭對藤原香子說道:“人我已經再審了,我不能說交就交,我回頭會給憲兵司令部的橋本司令解釋這件事。”藤原香子聞言笑了起來:“劍雄君,別那麼公事公辦的樣子,我只是說憲兵隊是想要人,但後來橋本司令出面,所以人還是交給你審,但有了結果要知會給憲兵司令部。”華劍雄聽了點點頭,原來藤原香子在和自己開玩笑。看著這個知道自己和憲兵司令部真實關系,對自己又死心塌地依戀的日本女人,要不是林美茵在場,他一定會重重的給她一耳光。藤原香子仿佛感覺到華劍雄的想法,收住了笑容。三人都不再說話,華劍雄也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刑訊室的鐵門開了,劉大壯一臉滿足的樣子光著上身出現在門口,對藤原香子點頭致意後笑著對華劍雄說道:“處座,這娘們嘴硬得很,是不是開始用刑?”華劍雄點點頭道:“先吊起來。”劉大壯聞聲就消失在刑訊室門口。潛伏 (轉與女英雄蒙難論壇)---精品(21-30)
潛伏(二十一)
華劍雄起身走進刑訊室,林美茵和藤原香子也跟了近來,林美茵一進刑訊室就看見小燕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只見她雙目緊閉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微微叉開的大腿根上滿是鮮血,下身紅腫得厲害,陰唇向外翻開的陰戶上盡是灰白的精液,美麗的臉上也塗滿了打手門的遺留物,隨著打手們翻動小燕的身體,林美茵看到小燕的肛門血糊糊的,全身很多地方尤其是結實尖挺的乳房上到處是青紫的淤痕,乳頭也紅腫著上面還有些牙齒印和血跡。劉三正指揮那兩個打手把已經被輪奸得失去知覺的小燕吊起來。只見打手麻利的把反銬了小燕一夜的手銬打開,把被手銬磨得流血的手腕拉到身前用屋頂垂下的手指粗的麻繩捆綁起來,另一個打手就立刻拉動通過滑輪垂著的繩子另一頭,小燕就被從地上拉了起來,隨著打手用力的拉動,漸漸的一絲不掛的小燕被拉得只有腳趾能勉強接觸地面。華劍雄坐到刑訊室邊上的椅子裏,說道:“把她弄醒。”打手把一桶涼水波到小燕身上,很快小燕就呻吟著醒了過來。
臉色蒼白的小燕艱難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光著身體被吊在刑訊室中間,由於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由被捆在頭上合在一起的手腕承受,所以手腕痛得象要斷了似的,她努力的踮著腳尖以減輕手上的疼痛,不知道剛才被劉大壯等人輪奸了多少次,她覺得自己的陰道,肛門撕裂般的痛,嘴裏也滿是男人精液的腥臭。被這樣光著身體展現在眾人的面前,小燕感覺到強烈的恥辱,特別是當她看見刑訊室裏還有兩個衣作整齊的漂亮女人看著自己時,她閉上了美目,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聽到有人走到身前,左乳被人用手托起上下掂著,一個聲音傳進耳裏“小燕姑娘,被這麼多人輪奸的滋味不好受吧?不想再受罪就老老實實的招供!”小燕知道身前的人是華劍雄,她睜開眼睛,對著還在羞辱自己的華劍雄虛弱的說道:“休想!”感覺到捏著乳房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乳房庝的厲害,小燕忍著沒有發出呻吟,聽見華劍雄冷笑著喊道:“嘴還這麼硬,看來還被操得不過癮啊,來人!給我們的小燕姑娘撓撓癢。”很快兩個打手出現在小燕身前身後,揮舞起手中的皮鞭來。
“啪-啪-啪”鞭子象雨點般抽打在小燕柔嫩的肌膚上,每一鞭都讓她美麗的臉上出現痛苦的抽搐,小燕盡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呻吟,但很快鞭子更加有力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上,劇烈的痛楚讓她再也忍不住的大聲呻吟起來。
華劍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著煙,欣賞著小燕呻吟著的痛苦表情和被皮鞭抽打得象風中百合扭動的身體,隨著時間的過去,鞭子在小燕雪白的身體上留下長長的隆起的紅紫傷痕,有的地方還浸出鮮血來,汗水從小燕白淨的額頭和玉頸彙集到顫動著的雙乳間,再順著平滑的小腹從烏黑的陰毛上滴落到地上。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林美茵和有些興奮的藤原香子華劍雄說道:“你們打算在這裏一直看下去?”藤原香子笑著給華劍雄一個媚眼說道:“香子就是想看看劍雄君的真實手段嘛。”林美茵厭惡的恨了一眼藤原香子,對華劍雄說道:“我先走了,晚上就直接在這裏來找你。”說完也不等華劍雄說話就走了出去。看著林美茵的背影華劍雄心裏說道:“真是個反複無常的女人。”
林美茵前腳一離開,藤原香子就毫不忌諱劉大壯等人在場,坐到華劍雄坐的椅子的把手上,嘴裏說道:“終於走了。”華劍雄也感覺到松了口氣,對藤原香子坐到椅子把手上的舉動,他也沒在意,這日本女人本來就是個天生的賤貨,不過她的肉體和喜歡受虐的本性卻讓華劍雄能獲得極大的滿足。這時小燕的呻吟聲漸漸消失,人也昏迷過去,打手們又是一桶涼水潑了上去。
劉大壯楸著小燕滴著水的繡發,大聲的喊著:“招不招?不招打死你!”“呸”蘇醒過來的小燕把一口帶著血的唾沫吐在劉大壯的臉上,劉大壯怔了一下,接著就暴怒的一抬膝蓋,重重的頂在小燕的胯間。“啊”小燕發出痛苦慘叫,踮著的腳趾再也承受不了身體重量,身體軟了下去。“他媽的,臭女人。”劉大壯一邊揩著臉一邊罵著。這時華劍雄站了起來,到火盆邊拿起一把燒得通紅的三角形烙鐵後,走到小燕的身前,他冷酷的笑著說道:“真堅強啊,來嘗嘗這個。”說著把烙鐵慢慢伸向小燕的右邊大腿外側。
小燕驚恐的看到紅亮的烙鐵慢慢的接近自己滿是鞭痕的雪白大腿,烙鐵發出的熱氣已經使皮膚刺痛難忍,她拼命的又踮著腳趾掙紮起來,但烙鐵終於還是按在了腿上,“嗤”“啊………”烙鐵壓在腿上發出發出的聲音和小燕尖利的慘叫交和在一起,一股白煙在烙鐵和大腿肌膚之間冒了起來,發出難聞的氣味。華劍雄沒讓烙鐵在小燕的腿上停留太久,他並不想現在就把小燕白嫩的肌膚烙成焦碳。看著因烙鐵離開身體而松弛下來,胸口急劇起伏喘息著的小燕,華劍雄又把手裏暗紅色的烙鐵按在了小燕的右上臂的肌膚上,“嗤”的一聲,白煙冒起,小燕又痛苦的掙紮和慘叫起來,“啊…….”
華劍雄把手裏的烙鐵遞給劉三,劉三忙放到火盆裏,並又取了個燒得通紅的烙鐵要遞給他。華劍雄搖搖頭,用手指彈了彈小燕大腿上被烙得紅黑色的肌膚,那裏正在迅速突起的黃色發亮的水皰。華劍雄抓著小燕的頭發,提起她低垂在胸前的臉來。看著還在劇烈喘息,臉色蒼白眼裏滿是淚水的小燕,華劍雄陰聲說道:“很痛苦吧?這還只是個開始,後面的刑法可比這個難受百倍。”看著小燕痛苦的閉上眼睛和滾落的淚水,華劍雄用緩和的聲音說道:“說了吧,說了就不用受煎熬了,象你這樣漂亮的女人還會有美好的生活的。”小燕咬著牙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華劍雄點點頭重重的一推小燕的頭放開抓在手裏的頭發,對劉大壯說道:“拿鐵釺子來!”
小燕看到華劍雄對她獰笑著,手裏還拿著劉大壯遞給他的一根四寸長豆芽粗細的鐵釺子。不知道華劍雄要怎樣折磨自己,小燕心裏正充滿著恐慌時,華劍雄對她說道:“你知道這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嗎?”說著還撚著鐵釺子的一頭在小燕的眼前晃了幾晃,“我要把它慢慢的刺進你柔軟的乳房裏去。”說著華劍雄已經用左手捏著小燕布滿淤痕的乳房,感歎的說道:“小燕姑娘的乳房真是上品啊,可惜……..”說著已經把鐵釺子鋒利的一頭抵在左乳的下方,約微一用力就刺進去了半厘米,小燕低聲的呻吟起來。“怎麼樣?說了吧?”華劍雄笑著對一臉痛苦的小燕說道,小燕閉緊了眼睛沒有回答他,但從她顫抖的長長眼睫毛,華劍雄能看出小燕內心的恐懼和痛苦。手上逐漸的用力,鐵釺子慢慢的鑽進小燕的乳房裏,溫暖的血順著鐵釺子流到華劍雄的手上,小燕的臉開始痛苦的扭曲,當鐵釺子刺進小燕左乳的中部時,她原本強忍著的低聲呻吟也變成了尖利的慘叫,“啊!…….啊!…..”華劍雄繼續慢慢的撚動著被血弄得粘乎乎的鐵釺子,體味著小燕的慘叫和扭動的肉體帶來的刺激和快感。當鐵釺子的一頭帶著血從乳房的上方鑽出時,小燕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然後又軟了下去。
潛伏(二十二)
小燕無力的低著頭,大口的喘息著,被水潑濕的一頭長發也從額頭上披散下來,微微睜開的雙眼看到自己乳房由下至上的插著根帶血的鐵釺子,乳房似乎在膨脹,一陣陣的痛得厲害,但比起剛才被刺的時候已經好了許多。但看著乳房血淋淋的樣子,小燕心裏卻難受得想死。“舒服吧?”頭發被扯得很痛,臉被拉得面對著華劍雄,小燕看著華劍雄一副嘲弄的樣子,很想對他淬一口唾沫,但小燕卻已經沒力氣那樣做,只好再次把眼睛緊緊的閉上。頭發被松開,小燕的頭又無力的垂向尖挺的胸部。感覺到左乳又被捏著,一陣鑽心的痛一根鐵釺子又慢慢的刺了進去。“啊——呀”小燕發出絕望的慘叫。
華劍雄看著小燕因為掙紮而拼命扭動的赤裸身體,冷酷的用鐵釺子摧殘著小燕美麗尖挺的乳房。當第五根鐵釺子橫著穿透小燕已經被血染紅的乳房時,小燕的叫聲停了下來,身體也不在扭動,她已經昏死過去。華劍雄把粘滿小燕鮮血的手指伸進嘴裏吮了一口,然後接過劉三遞來的毛巾搽著手說道:“把釺子拔出來。”劉大壯惡笑著了捏拉了幾下小燕的乳頭,然後一根一根的拔出穿透乳房的鐵釺子,鮮血隨著鐵釺子的拔出而標射出來,當五根鐵釺子全部都拔出來後,小燕已經痛得呻吟著醒了過來,劉大壯看著小燕乳房上十個血洞不停的流血,就在刑訊室角落裏的小壇子裏抓了把粗鹽按在小燕的乳房上揉抹起來。“啊——”鹽渣著乳房上的傷口,痛得小燕美麗的臉都扭曲得可怕,但血卻很快就止住了。劉大壯得意的看著呻吟著喘息得厲害的小燕說道:“臭婊子,爽不爽?”說著又是一拳打在小燕的右乳上,“啊——”小燕呻吟起來。劉大壯拼命的扯著小燕淩亂的秀發,吼道:“說!夜鶯的首領是誰?其他同黨在哪裏?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不然老子剝了你的皮!”小燕無力的看了一下一臉凶像的劉大壯,就把眼光別向一邊,也不回答劉大壯的訊問。見小燕不理睬自己,劉大壯有些老羞成怒,狠狠的松開手,他順手抓起一邊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就向小燕的身上打去。木棒打在小燕的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小燕把頭側向一邊用牙咬著自己的手臂,忍著疼痛沒有發出一點呻吟。劉大壯在小燕的腿上打了幾下,見小燕沒發出預期的慘叫,就輪起木棒狠狠的向小燕胸前打去,“住手!”華劍雄制止了他。劉大壯轉過頭來看見華劍雄不滿的樣子,忙放下已經舉起的手臂,惶恐的看著華劍雄。華劍雄看著他那傻樣,搖搖頭道:“大壯,你老毛病還是改不了啊。”劉大壯聽出華劍雄對自己的不滿,低頭說不出話來。這時候藤原香子扭著細腰走到小燕的身邊,把手抱在胸前圍著遍體都是交錯鞭傷的小燕轉了一圈說道:“真是個小美人啊,象你那樣棍棒交加只會敗了劍雄君的胃口啊。”說著淫蕩的笑了起來。
華劍雄心裏想“這娘們到是比劉大壯更知道我的心思。”搖搖頭說道:“上老虎凳。”劉大壯等人聽了立忙把小燕從吊索上解了下來,拖到L型的寬木凳上開始捆綁。華劍雄回到椅子裏坐下,藤原香子也過來靠倚在椅子的把手上,看見華劍雄掏出煙來忙拿出一個精致的小打火機給他點上。然後俯下身把紅唇湊到華劍雄的耳邊說道:“劍雄,香子看得心慌哩,下面都濕透了。”感覺到藤原香子富有彈性的右乳磨蹭著自己的肩膀,華劍雄聽到藤原香子淫蕩的聲音心裏也是一蕩。這時藤原香子又接著小聲對他說道:“橋本司令有重要的事叫我傳達給你。”華劍雄聽了眼角挑動了一下,把視線轉移到藤原香子妖豔的臉上說道:“什麼事?”藤原香子對他嫵媚的笑了笑說道:“機密的事總不能在這裏說吧?過會到我哪裏去好嗎?”說著眼裏露出懇求的目光。
華劍雄想了想,對藤原香子點了點頭。這時小燕背靠著木樁,雙腿平直的被固定在木凳上。她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後,麻繩從她依然尖挺的乳房上下繞過把她的上身緊緊的綁在木柱上,圓潤的膝蓋到大腿根被五道皮繩纏繞著腿下的木板長凳捆的死死的,無法動彈一分。由於捆得太緊,小燕的乳房被繩子勒得更加突出。小燕急劇的喘息著,粉嫩的乳頭也隨之顫動。
一個打手把一根木棒插進小燕的腳腕下,一用力雪白的小腿就被抬起一點,另外一個特務就快速的把一塊青磚塞在了小燕纖巧紅潤的腳根下。感覺到膝蓋一陣巨通,小燕咬著牙痛哼了一聲,這時劉大壯說道:“一塊不能讓這婊子過癮,再來一塊!”打手們接著又把拗起小燕的小腿加了一塊冰冷的青磚。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小燕的神經,腿象要斷了似的,小燕開始掙紮起來,但除了頭能搖動,就只有美麗迷人的尖挺乳峰因掙紮而不斷的跳動著。打手們沒有一點憐惜的欣賞著小燕痛苦的樣子,劉三更是蹲到小燕的身邊揉捏起小燕沒有被酷刑摧殘的右乳來,其他特務見狀也開始在小燕的腿上,小腹上亂摸起來,還說著下流的話羞辱小燕。
小燕感覺到腿上一陣比一陣的痛得厲害,打手們在自己身上摸揉的髒手更讓她難以忍受,這些她平時痛恨和蔑視的漢奸特務,現在卻肆無忌憚的觸摸著自己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推移,被兩塊磚墊起的腿更是越來越痛,打手們嘴裏的話也越來越難聽,痛苦的眼淚湧出小燕的眼眶,嘴裏也發出一陣陣的痛苦的呻吟。
華劍雄走到正飽受老虎凳煎熬的小燕身前,看到小燕滿是淚水的臉和被拗得上翹的雪白小腿。華劍雄走到小燕的腳邊,看到小燕的腳因痛苦而顫動張合著腳趾,他蹲下身來把小燕的雙腳捉在了手中,小燕的腳趾很細長,腳弓很深,趾甲修剪得很好,透出粉紅的光澤,整個腳顯得細嫩而又纖巧。華劍雄用手撫摩著小燕冰涼的玉足,用手指在小燕的腳趾間摩擦著。玩弄了一陣,華劍雄又點燃一根煙,猛吸幾口之後用左手捏緊小燕的左腳,右手就把燃燒的煙頭點到粉紅白嫩的腳趾肚上,聽到小燕發出痛苦的呻吟,捏在手裏的小腳也奮力的在試圖掙紮,華劍雄不急不慢的繼續用煙頭燙著小燕的腳趾,腳心,燙了一陣左腳後又抓住小燕的右腳燙了起來。“啊——”小燕到後來已經痛得尖叫起來,滿頭滿臉的都是汗水。看見小燕一雙美麗的腳已經布滿了煙頭燙出的黑痕和小小的水皰,華劍雄滿意的站起身,把手中已經很短的煙頭扔在地上,然後用皮鞋狠狠的弄滅。
小燕痛苦的被華劍雄楸著頭發,腿上和腳上都一陣陣的痛得難以忍受,在被老虎凳折磨時又被華劍雄用煙頭燙著腳底,小燕絕望的覺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還會不斷的折磨自己。華劍雄在耳邊說著凶狠的話:“小賤人,招不招?不招就會永無休止的天天給你用刑,天天輪奸你!”聽著華劍雄的話,小燕心裏也在作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我能堅持下去嗎?”“夜鶯姐姐會來救我嗎?啊……誰能在76號把人救出去啊!”“真的難以忍受……但我不能出賣夜鶯姐姐和淇淇啊!”小燕把牙齒咬的緊緊的,閉著眼睛呻吟著,腿痛得厲害,但她還是下決心不向這幫魔鬼低頭!
沒得到答複的華劍雄心裏有些煩躁,原本心裏想象小燕這樣嫩的角色,應該不會費多少工夫,一頓輪奸淩辱再加上點皮肉之苦就會如實招供,但小燕的表現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著小燕痛苦而堅強的樣子,心裏也有些莫名的愧疚,畢竟小燕的是因為刺殺日本人而被捕的,想想自己也是為了打擊日本人和汪偽才奉命潛伏在76號裏面。華劍雄越想越煩躁,大吼起來:“他奶奶的,給我加磚!看你這小賤人有多硬!”
小燕痛苦的搖動著頭,大聲的呻吟著,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磚已經加到了四塊,小腿被弄得可怕的向上彎曲著,小燕自己都能聽到關節發出的“嘎嘎”聲,眼前一陣陣的冒著金星,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消磨著她的意志,眼淚和鼻涕流得滿臉都是。小燕痛得用後腦碰擊著身後的木柱,哀嚎著,希望自己能早點從這種難熬的折磨中解脫出來,終於她在打手們“招不招?”的逼問聲中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潛伏(二十三)
打手們整整對著小燕潑了兩桶冷水,才讓她蘇醒過來,腳跟下的磚已經被取掉,飽受折磨的小燕低垂著頭,被水打濕的長發膠結在一起在額前披散著。在華劍雄的指揮下,小燕被松綁後又成大字型懸空固定在刑架上,小燕身體上的累累傷痕,高聳的乳房,烏黑的陰毛和因大腿被左右大力拉開而充分暴露的紅腫陰戶使得她散發著一種殘酷的美。劉三走到小燕的身前,捏了捏小燕粉紅的左乳尖,然後就把手裏帶著電線的鱷魚夾重重的夾在小燕的乳頭上,“呃”小燕呻吟起來,鱷魚夾尖利的鐵齒夾破了她柔嫩的乳頭,痛得厲害。劉三沒管小燕痛苦的呻吟,狠狠的捏了下小燕的右乳尖又把另外一個鱷魚夾夾了上去。
看著胸前夾著的鐵夾子和後面拖著的電線,小燕已經知道接下來自己將要受到的可怕折磨,她沒有掙紮,也沒力氣掙紮了,但屈辱的眼淚還是流了出來,沒理會劉大壯凶狠的問話,小燕把頭扭向一邊,准備接受又一次痛苦的考驗。
電流被接通了,強烈的電流通過乳頭傳遍身體,那種象全身被針刺的劇烈痛苦立時讓小燕的身體向後反弓起來,眼前發花全是混亂的色彩,身上的肌肉痙攣著,小燕張大了嘴,好一陣子才發出尖厲的長聲慘叫。“啊——啊——啊——”隨著劉大壯的加強和減弱電流,小燕的叫聲有節奏的充塞著刑訊室的空間,她的身體也象是跳舞一般一會反弓一會向前低頭喘息。
華劍雄坐在椅子裏看著小燕在刑架上被電擊乳頭的痛苦模樣,依靠在他身邊的藤原香子一臉的潮紅,眼角滿是難耐的渴望,她用胸脯在華劍雄的肩頭上磨蹭著,把華劍雄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重重的按壓著。“賤貨!”華劍雄狠狠的在藤原香子穿著肉色絲襪的腿上擰了一把,痛得藤原香子“哎呀”一聲,但誰都能看出她心裏的喜悅。
打手們帶著殘忍的笑看著在刑架上正被電流折磨的小燕,劉大壯更是瘋狂的操控著儀器讓小燕痛苦的扭動著身體,發出淒厲的尖叫。強烈的電流席卷小燕的全身,她粉紅的乳頭由於電擊的刺激勃了起來,同時電流也灼傷了她嬌嫩的乳頭。小燕被這種電刑折磨了將近一個小時,中途劉大壯等人多次停下來逼她招供,但小燕都一聲不吭,於是劉大壯又繼續給她通電,讓她發出更加厲害的尖叫,直到最後徹底的失去知覺。
華劍雄走到刑架前,看見滿身是汗的小燕在刑架上一動不動的垂著頭,已經拷問了一上午,但小燕卻什麼也沒說。華劍雄繞到小燕的背後,用手摸著小燕圓圓的臀部,感受著那裏肌膚的細膩和彈性。“今天就審到這裏”華劍雄猥褻的拍著昏迷中小燕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過會把她押下去。”華劍雄說完就在藤原香子的依偎下走出了刑訊室。
位於黃浦江伴的大東亞日報社四樓的一間辦公室裏,蕭紅拿著報紙的手在顫抖著,原本美麗紅潤的臉也變得有些蒼白。看著報紙頭版上“憲兵隊長命喪酒樓,刑稽處長死裏逃生”的新聞標題,蕭紅的心都提了起來,下面的新聞雖然只有短短百來字,但已經把華劍雄和武田遇刺和刺客被捕的經過寫了個清楚。蕭紅有些疑惑這樣的新聞竟能通過日本人的審查發表出來,但同時也判斷這篇新聞的內容是真實的,畢竟沒有哪個記者敢於虛構武田和華劍雄遇刺的消息。
蕭紅非常的焦急,心裏慌得象有一只兔子在踹,對華劍雄的牽掛使得她把手中的報紙看了又看,希望能從那則新聞裏看出更多關於華劍雄的信息,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華劍雄傷勢如何。漸漸的蕭紅冷靜下來,經過一番考慮她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華劍雄辦公室的電話,電話通了,蕭紅心裏跳個不停,在上海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打電話到華劍雄的辦公室,華劍雄遇刺的消息讓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就算是違反紀律她也要知道華劍雄現在的情況。
“喂——”電話裏傳來的是一個女人好聽的聲音,蕭紅猜測接電話的女人就是華劍雄的秘書,以前華劍雄給她說過身邊有個秘書叫柳媚。蕭紅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就自報身份,問她華劍雄在不在,對方聽了冷冷的說:“抱歉,處座有事不在。”蕭紅又問華劍雄什麼時候在,但對方又是冷冷的說:“抱歉,無可奉告!”蕭紅聽了剛想再懇求那個冷冰冰的女人,但電話已經被掛斷了。蕭紅慢慢的放下話機,修剪得細細的柳眉輕皺了起來,想了一下,她就起身去了社長辦公室,她決定取得社長的同意,去76號以采訪的名義,探視華劍雄的情況。
社長是個中年的文儒男人,戴著副玳瑁圓框眼鏡,在蕭紅說出自己的采訪意見時,他始終帶著欣賞的目光注視著蕭紅,等蕭紅說完他就很爽快的同意了,還贊揚蕭紅有新聞頭腦。蕭紅得到社長的同意後就帶著公函去了76號。
大東亞日報社是有著日本人背景的,所以蕭紅出具公函後,就被一個女特務帶到了華劍雄的辦公室外面。蕭紅一眼就看到辦公室門口正在低頭寫著東西的柳媚和在另外一張桌子後面無聊的欣賞著自己紅指甲的王鳳灩。聽到高跟鞋的聲音,柳媚和王鳳灩都抬起頭來,看見穿著紅色絲綢無袖旗袍和紅色高跟鞋的蕭紅正對著自己微笑,兩人心裏都驚訝著蕭紅的美麗容貌和成熟風韻。蕭紅這時也打量著柳媚和王鳳灩,感覺到柳媚的冷冰和王鳳灩的豔麗,心裏暗暗的想:“劍雄身邊的女人真是美麗啊,冷冰冰的那個大概就是他說的柳媚吧。”這時帶她來的女特務正給她介紹著柳媚和王鳳灩,蕭紅聽了笑著對柳媚說道:“柳小姐,我是專門來采訪華處長的,聽說他昨晚遇見了刺客。”柳媚一聽她的聲音就知道蕭紅就是剛才打電話的人,點了點頭說道:“哦,是這樣,但處座現在在審訊刺客,不在辦公室。”蕭紅聽柳媚這樣說,心裏也塌實了許多,笑著說道:“那華處長的傷勢不嚴重啊?”柳媚點點頭,說道:“只是輕傷,問題不大。”說完這話,柳媚自己都奇怪為啥要回答蕭紅的問題。蕭紅聽了滿意的笑道:“柳小姐,能帶我去見見華處長嗎?”說著一雙美麗清澈的眼睛懇求的看著柳媚,柳媚被蕭紅看得心裏有點亂,她感覺到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很不簡單。柳媚還沒想好怎樣回答蕭紅的請求,一邊的王鳳灩已經笑著說道:“就讓我帶她去吧。”柳媚見王鳳灩這樣說也就不好再說什麼,點了點頭。
在去刑訊室的路上,蕭紅問王鳳灩道:“王小姐,華處長的傷真的不嚴重嗎?”王鳳灩對著她有些放浪的笑著說:“當然不嚴重,昨晚我就和他在一起,他一點都不象受傷的樣子…….”蕭紅聽了,看見王鳳灩一臉幸福的高興樣子,心裏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裏的擔心也就全放下了,但另外一種莫名的幽怨卻襲上心頭。王鳳灩沒感覺到蕭紅臉色有些異常,一路上還在給蕭紅介紹著76號的各個建築的用處。
終於下到76號地下監獄一層,王鳳灩帶著蕭紅穿過華劍雄專用的審訊室進到裏面的刑訊室時,劉大壯正坐在椅子裏喝著茶。蕭紅一進刑訊室就感覺到強烈的恐怖和血腥氣息,看見刑訊室裏滿是各種奇形怪狀的刑具,幾個光著上身的打手正把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從刑架上解下來,蕭紅注意到那女人閉著眼睛,象是已經昏迷過去,漂亮的臉上還掛著淚水,雪白赤裸的身體傷痕累累,下身一片狼籍還順著大腿留出血水和灰白的濃綢液體來。蕭紅看得心裏陣陣發緊,聯系柳媚剛才的話,知道這年輕女人就是昨晚的刺客,看著這個女人被打手們淩辱和毒刑拷打成這樣子,她心裏也產生不出對她刺殺華劍雄的恨意,相反卻有點同情。這時王鳳灩正問著劉大壯華劍雄到哪裏去了,劉大壯坐著也不起身,怪笑著說道:“處座和藤原香子那個日本妞剛走一會。”說著一雙眼睛就盯著蕭紅曼妙的身姿看個不停。王鳳灩也不在意劉大壯對自己毫不恭敬的樣子,笑著對已經被劉大壯和其他打手色欲的眼光看得心裏很不舒服的蕭紅說道:“我們走吧,處座已經出去了。”蕭紅有些失望,但也無可奈何的跟著王鳳灩走了出去,走了很遠她都還隱約聽見劉大壯和打手們淫褻的笑聲。
潛伏(二十四)
在虹口附近的一棟小別墅的二樓裏,華劍雄精赤著上身盤腳坐在小方桌前喝著茶。這間房間是按日本的塌塌米樣式裝修的,地上鋪著精細柔軟的草席,除了正中的小方桌和幾個坐墊就只有屋角的一個紅木做的木櫃。
蒙著白紙的木格門發著輕響滑向一邊,一個穿著藍布和服的老女人跪行進來,手上還提著個雙層木盒。華劍雄知道那女人是藤原香子的傭人阿五,他看著這個臉上滿是皺紋的老女人小心的打開木盒,把幾樣菜品和一瓶自己愛喝的老白幹擺放在低矮的桌上,然後又低著頭跪行出去,到木格門外又小心的把門拉上。
華劍雄不是第一次到這裏了,塌塌米給他的感覺也非常的好,看著草席的細致紋路,華劍雄就想起藤原香子或躺著或趴著被自己享用的雪白肉體。不知道為什麼藤原香子總是很吸引他,每次華劍雄都興致勃勃的用各種方法來虐待她,而藤原香子也表現得出奇的溫順,華劍雄覺得藤原香子天生就是個喜歡受虐的淫蕩賤人,而他對同樣喜歡被自己粗暴對待的柳媚卻沒有這樣的看法。
華劍雄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就開始大吃起來。菜很可口,酒也不錯,喝到肚子裏火辣辣的,華劍雄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他一杯又一杯的喝著,約莫喝了快半瓶,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卻還不見藤原香子的蹤影,“怎麼還沒洗完?這個賤人每次都這樣。”當華劍雄煩躁的心裏罵著時,眼前的木格門輕輕的開了,藤原香子跪著出現在門口。
剛沐浴過的藤原香子穿著白底紅花的絲綢和服,在門口對著眼睛發亮的華劍雄嫵媚的笑了一下後就起身躬著身走了進來。藤原香子因走動而從和服下擺露出雪白光潔的小腿和穿著白布襪的腳來,她跪坐到華劍雄身邊,笑著說:“劍雄,是不是等得心煩了啊?”華劍雄看著藤原香子美麗淫蕩的樣子,哼了一聲沒理會她就又夾了菜來吃,藤原香子似乎很受用華劍雄對她的態度,笑著給他斟滿酒,然後雙手遞到華劍雄的面前。華劍雄接過一飲而盡,然後問道:“橋本司令到底叫你傳什麼話給我?還不說?”
藤原香子嬌笑起來,一邊把酒斟滿一邊用用眼光挑逗著華劍雄,“這可是絕密的事啊”說到這裏她把酒瓶放下,靠近華劍雄把豐滿的胸部在華劍雄的手臂上摩擦著小聲說道:“香子可不想現在就說出來……..”華劍雄聞言一皺眉一揮手臂把藤原揮倒在地,罵道:“別他媽的故弄玄虛,小心我收拾你!”藤原香子側著身子用雙手撐著地仰起上身笑道:“是不是也要象對付上午那女人那樣收拾香子?香子怕受不了啊……”說著裝出害怕的樣子,但眼裏卻滿是興奮的光芒。華劍雄沒再說話,端起酒杯幹了,就把藤原香子按得趴在地上。
藤原香子呀的叫了一聲,原本就穿得很松的和服就被拉開露出雪白的肩頭和胸乳來。華劍雄沒繼續剝藤原香子的和服,他把藤原的手臂扭到背後,順手扯下和服的長腰帶就把藤原的手捆了起來,腰帶在藤原的手腕上纏了幾圈然後就一路順著手臂,繞過暴露在和服外面的豐滿乳房,緊緊的在乳房上下勒了兩圈,使得藤原香子原本就豐滿的乳房顯得更加堅挺。華劍雄用力的收緊著手裏的腰帶,然後重重的打了個結,由於捆得太緊,藤原香子滿臉的痛苦,微微的皺著細眉發出性感的呻吟。
華劍雄把被緊縛著手臂和上身的藤原香子翻倒仰躺在地席上,然後就坐在她的身邊一把捏著藤原香子豐滿的左乳,藤原香子呻吟起來。華劍雄感覺到手掌下的乳房在迅速的膨脹,藤原香子殷紅的乳頭也堅硬起來,隨著大力的揉捏,摩擦著自己的手掌心。看著藤原香子時伸時曲的小腿,華劍雄突然用手指撚住藤原香子圓珠般的乳頭,一邊用力的向上拉提,一邊狠狠的用力把乳頭在手指間捏扁,“啊——”藤原痛得搖著頭,嘴裏發出夾雜著痛苦和快樂的叫聲。
華劍雄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玩弄著藤原香子的乳房,藤原香子雪白的胸乳上因揉捏而出現青色的淤痕,好一陣華劍雄才停下手來,當他一把掀開白底紅花的和服下擺,分開藤原香子修長粉嫩的雙腿時,就看見藤原香子粉紅的陰唇已經微微張開,亮晶晶的滿是淫水。華劍雄探過手去,用手指分開肥美的陰唇,看見裏面粉紅色晶瑩的嫩肉,他輕輕的用指甲刮了刮那嫩肉,藤原香子就發出更加淫蕩的叫聲。華劍雄收回沾滿淫水的手指,起身走到屋角的小木櫃前,從裏面翻出些東西就回到還在地席上輾轉淫叫的藤原香子身邊。
華劍雄拿起一根表面布滿圓滑突起物的粗大塑膠陽具,對著藤原香子已經微微開啟的陰道緩緩的插了進去。華劍雄冷笑著看到藤原香子被塑膠陽具漲得努力分開著雙腿,嘴裏還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華劍雄用手抽動著塑膠陽具,藤原香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眼睛睜得大大的,但眼裏卻是一片迷離。隨著華劍雄加快抽動手中的塑膠陽具,藤原香子也象一條離水的魚一般掙紮起來,“啊——啊——”藤原香子淫叫著,充血的陰唇被塑膠陽具抽插得向外翻轉,淫水也順著雪白的屁股和塑膠陽具流出,然後在濺落在地席上。很快,藤原香子發出一聲尖叫,她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塑膠陽具被拔了出來,在離開藤原香子陰道時粘稠的淫水被拉成一根亮線,華劍雄淫笑著把還滴著淫水的塑膠陽具遞到躺著的藤原香子嘴前,看著藤原香子伸出粉紅的舌頭舔食著自己的淫水。當塑膠陽具被藤原香子用嘴清潔完畢後,華劍雄把藤原香子翻過身來,讓她跪伏在地席上。由於手還被緊緊的反捆著,藤原香子只得高高的翹起屁股,用頭和肩頭支撐著地席來保持肢勢。
和服的下擺被撩起到腰部,裏面什麼也沒穿,藤原香子滿月一般的雪白臀部暴露在華劍雄的眼前。從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藤原香子暗紅色的肛門和依然流著淫水的陰戶。看到這個跪伏在地上的日本女人,華劍雄感到強烈的欲望,褲襠把堅硬勃起的陽具擠得難受,他索性脫去了褲子,然後赤條條的拿起一邊的小皮鞭對著藤原香子的臀部抽去。
皮鞭劃過空氣發出“嗖——嗖”的聲音,順著抽打藤原香子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出現了一道道紅色的鞭痕。“呀——啊——”藤原香子呻吟著搖擺著誘人的圓臀,大量的淫水卻順著大腿向下流著。“賤貨!”華劍雄一邊抽打一邊無意識的罵著,時不時鞭梢掠過藤原香子的肛門和陰戶,痛得她全身收縮抽泣起來,嘴裏叫著:“劍雄…….主人……..饒了我吧…….啊……..”華劍雄沒理會她的哀求,繼續揮舞著皮鞭,皮鞭抽打在藤原香子身體上的感覺讓華劍雄的欲火越來越強烈,不知道為什麼,華劍雄覺得折磨藤原香子比上午拷問小燕更讓他心情舒暢,他用力的鞭打著,直到藤原香子支持不住趴倒在地席上。這時華劍雄把手中的皮鞭扔到一邊,然後就撲到藤原香子的身後,用手抬起她布滿紅色鞭痕的肥大屁股,一挺下身,陽具齊根插入到藤原香子火熱的陰道裏。“啊——”藤原香子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她用雙手支撐著地面,翹起屁股迎合著華劍雄猛力的抽插。
華劍雄變換著方式享用著藤原香子的肉體,藤原香子也因多次達到高潮而漸漸的肢體無力起來,當華劍雄有力的握住藤原香子穿著白襪的右腳並提到半空,用另一只手按著她另一條大腿狠狠的抽插一陣後,強烈的快感終於讓他一瀉如注,把滾燙的精液深深的射在藤原香子的陰道深處。他喘息著伴隨著射精的頻率而抖動著,藤原香子這時也全身痙攣的用手臂緊緊的抱著華劍雄厚實的肩背,喘息著混亂的輕叫著,嘴裏還斷斷續續的叫著:“劍雄……我的主人…….香子愛你!”
華劍雄感覺到藤原香子的陰道在一陣陣的收縮,使正在射精的他感到更強烈的快感,他知道這一刻藤原香子也再次達到高潮,聽到藤原香子在耳邊說的話,華劍雄心裏卻一陣陣的冷笑,“愛我?奶奶的!你這日本賤貨當我華劍雄是三歲小兒?哼!哼哼!”想到這裏,華劍雄又勉力的抽插了幾下,讓藤原香子發出更加大聲的呻吟。
潛伏(二十五)
霞露公寓,周雪萍正坐在桌前凝視著手中的幾張小字條,這些字條就是“楓”從76號傳遞出來的,按組織上的規定周雪萍早就該把它們銷毀。字條已經看了很多遍了,上午她出去辦事回來後就一直這樣對著它們,看了又看。腦子裏混亂得很,一會想到妹妹麗萍在76號會招受的非人折磨,一會又冥思苦想怎樣才能把妹妹從魔窟中救出,但畢竟有了最新的好消息,妹妹暫時逃過了被殺害的厄運。周雪萍輕輕歎息一聲,拿起桌上的火材劃燃了,把字條卷成一根點著後放到桌上的一個小銅盒子裏燒了起來。周雪萍滿臉憂愁的看著字條漸漸花為灰燼,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來到衣鏡前。
周雪萍的身影映照在鏡中,一米六七的身高,堅挺的胸部和柔軟的腰都被淡藍色的無袖旗袍和黑色半高根鞋襯托得美妙無比。看著鏡中自己的美麗身影,周雪萍感覺到更加的悲哀,她想起了那個和自己一起戰鬥過的男人,正是他讓她從一個富家小姐變成了革命骨幹,也正是他使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年多的快樂時光象流水一般就過去了。在周雪萍和他的最後那個晚上,他只告訴她第二天就要遠離,去執行一項危險的任務。整個晚上他都顯得很狂暴,周雪萍克壓著他將離去的恐懼和痛苦,盡力的滿足著他的各種要求,讓他和自己都一次次登上靈欲的顛峰。第二天,當周雪萍從倦累中醒來後,他已離去,再後來組織上就有人找她談話,告訴她最後的噩耗——她的戀人永遠的不會再回來了。
他的離去到現在已經有五年多時間了,時間讓周雪萍漸漸成熟起來,過去的傷痛也漸漸消逝,但時不時她也會再想起過去的時光。妹妹麗萍和黃克己的親密關系她是看得出來的,黃克己除了有些沖動,倒也看不出其他缺點,她滿心希望妹妹能過得幸福,但沒想到妹妹會不幸落入76號的魔掌,這對周雪萍的打擊是很沉重的,她真的害怕再次失去親人。
對著鏡中憂愁的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了 笑,周雪萍從衣鏡處走到窗前,剛想撩起窗簾的一角看看外面,就聽到熟悉的敲門聲,那種有節奏的敲門是自己人約定的暗號。打開門,來的是黃克己,但他身後卻還站著個陌生的男人。周雪萍美麗的眼中滿是警惕和疑問的看著黃克己,“雪姐,這位就是我以前給你說過的勾明,今天專門帶他來見見你。”黃克己笑著對周雪萍說,這時勾明也對著周雪萍點頭笑著說:“雪姐好。”周雪萍心裏暗暗歎了口氣,對黃克己違反組織規定,未經自己同意的情況下帶陌生人來見自己的行為很是吃驚。匆忙中她飛快的打量了一下勾明,見這勾明長得中等個子,體形適中,一臉的平凡,但讓周雪萍隱隱感到不妥的是勾明那雙滿是驚喜和興奮的眼睛。“對不起,你們找錯人了!”周雪萍冷聲說道,並用力要把門關上。黃克己一臉的驚異,看著面無表情的周雪萍,頓時也明白是周雪萍為何要這樣對自己,惶恐的松開抵著門的手,門砰的一聲就在他面前關上了。
勾明滿臉疑惑的看著黃克己,問到:“咱們找錯人了?”黃克己沮喪的搖搖頭,無言的下到公寓門口才說道:“我違反了組織紀律,帶你來見雪姐,所以才吃了閉門羹,唉!”勾明聞言眼中的喜色一閃即逝,臉上去表現出不安的神色,說道:“都是我不好………”黃克己甩甩頭道:“算了,不關你的事,原本以為她知道麗萍的事會心情很好,但………只有以後再說了.”勾明這時賠笑著對黃克己說道:“大哥,就別想這些了,小弟非常感激大哥為我做的事,先去把午飯解決了吧?”黃克己聞言也笑著說道:“好,先吃飯再說,今天這頓飯就又你做東了。”勾明笑著滿口答應,說道:“那咱們就去仙客來酒家!”說著拍著黃克己的肩膀一起走了。
霞露公寓裏的周雪萍聽見黃克己兩人下樓的聲音,又回到窗前宣起窗簾的一角看著黃克己和勾明說笑著走出視野。她放下窗簾倚在窗邊,腦子不斷的回想剛才的情況,“怎麼黃克己變得如此的不謹慎,在沒有自己許可的情況下帶人來見自己?而且老段也反映他帶那人去聯絡點,真是嚴重違反紀律!”皺著細眉,周雪萍美麗的臉上顯現出不安和疑慮,她總覺得那個叫勾明的年輕男人給她一種怪怪的感覺,雖然周雪萍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周雪萍在屋裏來回的走動著,思考著,最後她從屋子的角落裏拿出一個不大的褐色小皮箱,打開衣櫃收拾起來,她決定轉移。周雪萍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好在並沒有什麼需要銷毀的機密文件,她在衣櫃裏取出件白色的旗袍,疊好放在小皮箱裏,又拿了幾件內衣,絲襪等放好,就垮著平時常用的小坤包,提著小皮箱出門了。在臨出門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看屋裏熟悉的一些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象是忘掉了什麼事情沒做。苦笑著搖搖頭,周雪萍在內心裏問自己:“有必要這樣做嗎?畢竟黃克己和勾明也在一起也好一段時間了…….老段那裏又該怎麼辦呢?……..是不是自己太多慮了?.”帶著許多疑惑,周雪萍最終還是離開了霞露公寓。
潛伏(二十六)
柳媚在辦公室處理公務到中午,和王鳳灩一起吃過飯後就獨自去了後院關押周麗萍的地方,王鳳灩並不知道柳媚去哪裏,柳媚只給她說要去辦點事,王鳳灩也知趣的沒有多問。
周麗萍被關押在後院一棟青磚樓的二樓,這棟小樓有幾間房間被劃出來專門關押特殊的囚犯,以前這裏本來是76號特務的宿舍,所以雖然改造了一下,在窗子上加上鐵柵欄,在門上挖出小窗,但裏面的設施和家具卻都一應俱全,甚至連衛生間都有。周麗萍昨晚被關押到這裏後,就有醫生和護士來檢查了她的傷勢,給她治療刑傷。醫生是個中年的男人,戴著個大口罩,一進門就叫護士把周麗萍破爛不堪的旗袍脫掉。周麗萍默默的躺在病床上,赤裸著滿是刑傷的身體,由於被抓進76號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最近這一段時間特務們基本已經沒再刑訊拷問她,所以身上的傷痕大都已經結疤,不過那些猙獰的痕跡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淒厲無比。周麗萍感覺到那醫生的手觸碰著自己的肌膚,當那只手久久的停留在她腫脹淤青的乳房上並輕輕揉捏時,她木然仰望著天花板,沒有一點反應。畢竟從一個多月前被抓捕進76號起,她就經曆了太多的蹂躪和折磨,這樣的猥褻已經算不上什麼了。等那醫生和護士給她清理完傷口,又在她強烈的痛苦中把扭曲的左腿一陣搬弄,並上藥打針後,周麗萍已經痛得昏了過去,這一個多月的折磨在加之剛剛逃離死亡邊沿的巨大沖擊都令她疲累和虛弱到了極點。
看門的特務打開了囚室的鐵鎖,柳媚吩咐那特務到樓下去侯著,她要單獨見這個女犯。那特務清楚柳媚的分量,忙應聲跑下樓去了。柳媚盡量放輕腳步跨進門去,但高根鞋依然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柳媚一眼就看見半躺在床上的周麗萍正冷眼的瞧著自己。柳媚沒有說話,她緩緩的環顧了這間特殊的囚室,看見木桌上擺著沒動過的一碗米飯和一盤菜。柳媚慢慢走到床邊,然後坐到床邊的椅子上,她觀察著周麗萍,看到周麗萍把頭扭向另一側不再看自己。看到周麗萍依然還有些浮腫的臉和露在外面滿是傷痕的肩頭和手臂,柳媚心裏暗自歎息一聲。周麗萍從一入獄,柳媚就竭力想保護和營救她,她也多次目睹周麗萍受盡酷刑後依然堅貞不屈的樣子。看著周麗萍現在依然不肯屈服的樣子,她打心底的佩服周麗萍的頑強和堅定。考慮良久,柳媚打破了雙方的沉默,柔和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楓’吧?”周麗萍聞言身體強烈的顫動了一下,她疑惑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對著她微笑的柳媚,但很快又轉過頭去。柳媚看她這樣子接著說:“我就是‘楓’。”周麗萍聞言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柳媚平靜的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說完話卻沒有再把頭轉向一邊,而是靜靜的看著柳媚。柳媚笑著點點頭,說:“你不相信我是正常的,你以前也在段記旗袍店老段那裏買過衣料吧?”周麗萍一聽到這句話眼睛裏頓時放射出激動的光芒,驀然的坐起身來,憑柳媚那句話她已經能確認眼前這位美麗的女人就是那個神秘的“楓”,因為段記旗袍店正是楓向外傳遞情報的唯一聯絡點,而這聯絡點也只有姐姐雪萍,戀人黃克己和自己知道,而且自己今天從昏睡中醒過來後就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暗中也認為是“楓”在最後關頭挽救了自己。只是周麗萍也沒想到過眼前這個冷豔的女人就是“楓”。
由於周麗萍的坐立起來,原本蓋在身上的白色被單滑落到腰部,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來,但她一臉的激動,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柳媚坐到床邊,用手拂了拂周麗萍垂到額頭的發絲,說道:“你受苦了……..”周麗萍這時眼淚已流了下來,輕輕的抽泣起來,她用雙手握著柳媚的手說道:“‘楓’……姐姐……原來是你救了我…….”說著把前額抵在柳媚的肩上,壓制著聲音抽泣得更厲害了。柳媚低頭看著周麗萍被拔掉所有指甲的雙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由於指甲已經被拔掉很久了,所以已經長出凹凸不平的鮮紅嫩肉,而周麗萍那雙被酷刑折磨得有些變形的手和自己白嫩的手放在一起,真是一種鮮明的對比,她知道向周麗萍這樣美麗的女孩,也曾經有著一雙漂亮的小手,但現在卻被酷刑毀了,而周麗萍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也滿是各種各樣的傷痕,尤其是周麗萍那對明顯腫脹變形的乳房,上面滿是烙痕、鞭痕,和其他奇怪的傷痕,右乳頭顯然是被利器割掉,只剩下一個銅錢大的血疤,這些都強烈的震撼著柳媚的神經,柳媚有些出神的看著自己的手,心裏怪怪的想到:“會不會有一天,我的手,胸部也會變成那樣呢?那是怎樣一種痛苦的感覺啊?”想到這裏時,柳媚再次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厲害,這時周麗萍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楓姐姐,你這樣相信我,告訴我你的身份,你不擔心我會出賣你嗎?”柳媚看著凝望著自己的周麗萍,收起臉上的笑容,恢複了一貫的冷冰,但語氣依然柔和的說道:“我相信我的判斷的正確的,直到昨晚你都沒有屈服,難道我還會懷疑你會出賣我?”停了一下,柳媚輕輕的揭開還蓋著周麗萍下半身的被單,看到周麗萍下半身也體無完膚,她搖搖頭說道:“而且,告訴你我的身份,更是為了讓你完全信任我,以利於我把你營救出去。”說著她指了指周麗萍的紅腫得厲害的左腿膝蓋皺著眉頭說道:“腿傷要好好治療和保養,不然以後的計劃很難實施。”周麗萍點點頭道:“那些狗特務好狠啊,用老虎凳把我的膝蓋弄脫臼了,直到昨晚才給我接上。”說道這裏,周麗萍眼睛又紅了起來,眼淚也流了出來“楓姐,我還不如讓他們殺了的好,象我這樣子,就算出去了又怎麼去見……..”說著已傷心得說不出話。柳媚聽她這樣說,已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從特務的口中她早知道周麗萍正是為了掩護自己的戀人才被抓捕到的,她用眼睛瞟了一眼周麗萍被過度奸淫和飽受婦刑折磨,依然還有些紅腫的陰戶,安慰她道:“別想這些了,你的一切犧牲都是為了黨的事業,他會體諒你的。”周麗萍抬起頭來,露出天真的目光,怔怔的看著柳媚問道:“是真的嗎?楓姐姐”柳媚重重的點頭道:“會的,你放心。”柳媚在說這句話時心裏卻深深的歎息著,她也不知道問題的答案,同時她也在想,如果自己也象周麗萍那樣被瘋狂輪奸,並被酷刑折磨成那樣,劍雄還會要自己嗎?心裏一陣苦笑,柳媚知道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她自認為很了解劍雄,知道象劍雄那種對共產黨人極端仇恨的人,如果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那只怕自己的命運比周麗萍更淒慘百倍。柳媚沒繼續想下去,她站起身來,端起桌上已經冷了的米飯,夾了一些菜在碗中後,向躺在病床上的周麗萍走去。
潛伏(二十七)
華劍雄回到辦公室門前,王鳳灩就帶著迷人的笑容迎了上去。華劍雄也順勢扶著她的細腰一起進了辦公室,昨晚王鳳灩在床上的淫蕩和技巧都令他感覺非常的滿意。華劍雄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大皮椅裏,王鳳灩給他端來茶水後就坐到他的腿上說道:“劍雄,你出去好一陣子了,人家真是無聊死了,就盼著你回來…….”華劍雄哈哈一笑道:“好一陣子?不就幾個小時嘛!”說著輕輕拍著王鳳灩旗袍掩蓋下的大腿說道:“是不是昨晚還沒給你喂飽啊?”王鳳灩聞言風情萬種的恨了華劍雄一眼,笑著罵道:“你真壞。”說著又扭動壓在華劍雄腿上的圓臀把紅唇湊到華劍雄的而邊說道:“真恨不得能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今晚讓我陪你好嗎?”華劍雄聽得心裏很是舒服,看著王鳳灩期望的眼睛,笑著搖頭說道:“今晚還有公事要辦呐…..”說著頭向後一仰,問王鳳灩:“柳媚到哪裏去了?怎麼沒看見她?”
王鳳灩聽華劍雄說晚上有事,心裏很是失望,不過卻沒表露出半點怨艾,笑著回答:“她出去好一陣了,但沒說到什麼地方。”華劍雄哦了一聲,王鳳灩又說道:“剛才丁默村那家夥來了一下……..”華劍雄聞言心裏跳了一下皺眉道:“他跑來幹什麼?”說著疑惑的看著王鳳灩。王鳳灩看他有些嚴肅的樣子,笑了起來,說道:“別那樣看著我嘛,他是來找你的。”華劍雄似乎松了口氣,說道:“他找我有什麼事?”王鳳灩看華劍雄剛才好象有點不自然和緊張的樣子,心裏到是很高興,知道雖然和華劍雄只是一夜纏綿,但總算華劍雄還很在乎自己。“他說等你回來後,叫你去找他。”王鳳灩說道。華劍雄點點頭,心想“這老家夥不知道又有什麼麻煩事。”原來丁默村是專門來找華劍雄的,來的時候,王鳳灩也沒給他好臉色,一幅愛理不理的樣子。丁默村咋一見王鳳灩豔光四射,滿臉紅潤的樣子也呆了一下,心裏又是尷尬又有點驚異王鳳灩為何一天不見就變化如此之大,暗暗的有點後悔把她送給華劍雄了。丁默村見華劍雄不在,也沒多留,就在王鳳灩厭惡的眼光中快速消失了。華劍雄想了想站起身來,對王鳳灩說道:“那我過去一下。”說著在王鳳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就出了辦公室。
丁默村的辦公室並不大,但華劍雄卻知道裏面的套間不小。一反常態的是一向大開著的辦公室大門卻緊閉著,門口秘書的座位也是空著。華劍雄第一反應是丁默村這老家夥大概是在和新上任的女秘書在裏面幹什麼好事吧?猶豫了一陣,華劍雄敲響了辦公室的門,出乎意料的是只敲了兩下門就開了,而且開門的竟然是刑輯處的副處長,華劍雄的部下黎子午。
“你怎麼在這裏?”華劍雄疑惑的問顯得有些不自然的黎子午,“處座…..這……這…….”在華劍雄心目中一向是鎮定,陰狠的 黎子午竟然莫名其妙的低下鬥回答不出來。華劍雄正要繼續追問,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丁默村哈哈幹笑兩聲,站起身來說道:“劍雄老弟啊,找你可真不容易啊,來來,坐下來慢慢說。”華劍雄盯了一眼還低著頭的黎子午,心想“這家夥不知從哪裏鑽出來,又變成這副模樣。”沒多想就坐到丁默村右邊的沙發裏,問道:“主任在找屬下?不知…….”丁默村又習慣性的幹笑起來,瞟了一眼還站在一邊的黎子午,說道:“就讓子午來說吧。”黎子午聞言臉上瞬的發紅但又很快發白,呆了半響終於深吸一口氣說道:“處座,是這樣的…….卑職最近一直在追查共黨在本區活動分子的行蹤…….卑職費勁周折終於取得其重要骨幹分子的信任,並探知到共黨區委書記及其聯絡地點的情報。”華劍雄一聽到這裏,眉頭抖了一下說道:“是真的?”當他看見黎子午肯定的點頭時,點頭的說道:“那還不立刻派人去把他們一網打盡?”黎子午聞言支吾了半天,直到華劍雄有些不耐煩時才垂頭說道:“卑職見情報已經穩當,就把共黨的武裝部長黃克己引到仙客來酒家抓了起來。”華劍雄點了點頭,他知道仙客來酒家本來就是76號秘密設的一個點,平時裏面就有76號的特務在裏面操持。黎子午見華劍雄沒說話又接著說道:“抓了這個人後,卑職又馬上帶領仙客來的兄弟直撲共黨區委書記蕭雪萍的住處…….但……..卻去晚了一步…….”“什麼?”華劍雄跳了起來,瞪著黎子午道:“沒抓到?!”黎子午咬咬牙狠狠的說道:“是,這個共黨女書記已經逃跑了,我和兄弟們撲了個空。”黎子午看到華劍雄緩緩的又坐到沙發上,又說道:“這蕭雪萍狡猾之極,就在去抓她前不到一小時我還在那裏見過她。”說著黎子午惱恨的捏緊了拳頭,華劍雄看他這樣子搖搖頭道:“接下來呢?”黎子午歎了口氣說道:“卑職見事已如此,就立刻又帶著兄弟去了共黨的地下聯絡地點-----段記旗袍店,抓住了共黨的地下聯絡人員段掌櫃。”華劍雄聽到這裏點點頭道:“那還好,這兩個人都很有用,現在都帶回來了嗎?”黎子午點頭說道:“卑職已經把他們分別關押,准備馬上審問。”華劍雄連聲說道:“好,好,好,一定要在他們身上突破,抓住那個漏網之魚。”黎子午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卑職把這兩個共黨押回來後,原本想立刻向處座彙報,但……但先遇見丁主任……..所以就把這些情況先給丁主任彙報了一遍。”聽到這裏,華劍雄聯想到黎子午在自己才進門時的表情,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奶奶的,原來你這小子是想繞過我,跑到這裏來邀功?”華劍雄恨恨的想,同時抬眼看了下在一邊莫測高深的丁默村,丁默村見華劍雄看自己,陰笑著說道:“劍雄啊,我當時一聽黎副處長講的,就知道事關重大啊,所以就叫他留在我這裏,我還專門到你那裏找你來商量這件事。”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黎子午又說道:“我當時就說,這可是件大事,一定要劍雄老弟來定奪啊,畢竟這些事是劍雄老弟的職權范圍內的事啊。”華劍雄聽到這裏,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知道是黎子午想在丁默村面前表功,所以直接就找到丁默村彙報,沒想到丁默村卻沒賣臉面給他。華劍雄狠狠的盯了黎子午一眼,心想“這小子一向陰狠,這樣做不外乎是想在丁默村面前表現他的功績,哼哼!多半是想找機會擠掉我,夢想著當處長吧?”想到這裏,心裏一陣陣的冷笑“就憑你也想擠掉我?”
丁默村見華劍雄臉上陰晴不定,心裏暗笑“這兩個人這下子是多半水火不容了,黎子午啊,黎子午,不是我對不住你,是你給我出難題啊,華劍雄有老頭子罩著,又有日本人撐腰,就憑你這些東西,我想幫你也幫不了啊,你們兩個以後就好好鬥吧,最好鬥到老頭子面前去。”丁默村暗中盤算著,說實在的在內心深處,他也希望黎子午能把華劍雄搞垮,畢竟華劍雄一直一來功績卓著,深得老頭子的賞識,完全把自己這個76號特工總部主任的光芒給壓了下去。但丁默村也深知華劍雄的後台夠硬,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部下,但實際上許多事情還要找他商量著辦。就拿王鳳灩來說吧,雖說是要換新歡,但一定程度上也是變相的籠絡華劍雄,特別是剛才去找王鳳灩時,那騷娘們翻臉不認人,一副厭惡自己的表情,真讓丁默村感到心煩不已。
華劍雄臉上的表情,黎子午也看在眼裏,心裏暗暗後悔來找了丁默村,還被他擺了一道,弄得自己難做人,不過事情已經做了,後悔也沒用,現在還得忍著,以後也要更加小心行事了,不過今天一頓臭罵是免不了的。黎子午剛想到這裏,華劍雄已經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頭,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子午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幹得非常好,能破獲共黨的區委機關,你立了大功。”看著黎子午一臉的茫然和驚異,華劍雄又大聲說道:“有機會,我會把你的功勞彙報給老板。”說著轉頭對丁默村說道:“丁主任以為如何?”丁默村怔了一下,點頭道:“那是,那是。”華劍雄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至於那兩個共黨分子就交給你了,盡快弄到口供,把那個叫蕭雪萍的共黨女書記和她的同夥盡快抓捕歸案。”說道這裏,華劍雄突然感覺蕭雪萍這個名字好熟,一回神已想起柳媚給他提起的那個叫蕭麗萍的女人。沒及細想,黎子午已經大聲的對他說道:“卑職一定盡心盡力的完成處座交給的任務,以不辜負處座的栽培。”說道這裏,他又壓低聲音說道:“處座,卑職在打入共黨內部時發現,組織內有共黨的奸細在向他們傳遞情報。”“有這回事?”華劍雄瞪大了眼睛,丁默村這時冷笑起來,“我早就懷疑組織裏面有問題,看來不光是夜鶯的人,現在還多了共產黨,說不定哪天有鑽個重慶的人來。”華劍雄聽得心裏跳了一下,這時黎子午又接著說道:“這奸細是誰我也不知道,我也看到過那家夥傳出來的字條,字跡清秀看樣子是女人的筆跡,但是用仿宋體寫的,不然的話憑我的記性本來還可以找些組織裏的人寫的字來對比辨認。”華劍雄聽到這裏,點頭道:“字條的內容是什麼?”黎子午回答道:“是關於營救蕭雪萍妹妹的事,具體我也沒看清,也不好問他們。不過我記得很清楚,那女共黨的妹妹就是前段時間我們抓來的那個蕭麗萍,好象是前回劉大壯帶人抓共黨那個武裝部長時抓的,但當時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是共黨女書記的妹妹。”華劍雄聽到這裏,說道:“是啊,差點沒給槍斃了。”黎子午這時問華劍雄道:“處座,是你自己決定留下蕭麗萍還是有人為她求情?”華劍雄聽到這話,腦子裏飛快的閃起柳媚求自己暫時別處決蕭麗萍的情形,但嘴上卻淡淡的說道:“是我自己決定的,我閱卷時就懷疑這是條大魚,而且是劉大壯審的,我有點不放心。”黎子午皺著眉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還不容易確定懷疑對象。不過,那個段掌櫃就是專門和她接頭的,只要撬開他的嘴,就會楸出這個共黨女間諜來。”華劍雄聽到這裏,揮揮手道:“好,那你現在就去提審兩人,一有結果馬上給我彙報。”黎子午聽到這裏,一個立正,向華劍雄和丁默村點頭示意後就退了出去。
黎子午一走,丁默村笑著從桌子上的煙筒裏抽出煙來遞給華劍雄,然後自己也在煙嘴裏插上一根點上,然後笑著說道:“劍雄啊,這下可有得你忙了啊。”華劍雄吐出一個煙圈,笑著說道:“這是不辜負主任的信任和提攜嘛,沒有主任的支持,華某也獨力難支啊!”說著意味深藏的看著丁默村哈哈的笑了起來。丁默村也幹笑著說道:“哪裏,劍雄你太謙虛了,我就說嘛,黎子午這小子沒事別來煩我這老家夥。”說道這裏丁默村話鋒一轉,小聲說道:“劍雄老弟,聽說夜鶯的人已經被你抓著一個了,現在進展如何了?”華劍雄點頭說道:“就是那兩個刺客之一,今天上午審了半天,但嘴緊得很,改天還要細細拷問。”丁默村聞言曖昧的獰笑起來:“想必味道不錯吧,什麼時候讓我審審,看看能不能叫她開口。”華劍雄聽他這樣說,已經知道丁默村的意思,笑著說道:“丁主任能幫我審審真是感激不盡,以丁主任的神威定會有所突破。”丁默村聞言笑道:“有所突破不敢說,但折折那娘們的銳氣倒沒問題。”說著皺起眉頭道:“可惜今天不行了。”看著華劍雄眼裏的疑問,丁默村神秘的笑了笑,轉頭對著裏面說道:“蘋如,出來見見華處長。”話音一落,裏面套間的門開了,走出個身材婉妙,穿著嫩綠色旗袍的年輕女人來。華劍雄一看那女人豔麗的容貌也暗自贊歎丁默村有眼光,不過美女他見得多了,所以臉上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開。丁默村笑著對華劍雄說道:“蘋如小姐就是我新任的秘書,以後劍雄老弟要多照顧照顧。”華劍雄心裏暗道:“照顧?奶奶的,我不把她照顧上床就最好。”這時丁默村又給蘋如介紹華劍雄,那個叫蘋如的女人對著華劍雄淡淡的笑了一下,也沒說話。華劍雄隨即起身向丁默村告辭,一翻客套話後,離開了丁默村的辦公室。
潛伏(二十八)
華劍雄回到辦公室見柳媚正在和王鳳灩低聲說著什麼,他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說道:“柳媚,你進來。”柳媚聞言忙起身跟了進去,華劍雄自己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揮了下手說道:“把門鎖上!”柳媚聽他這樣說,向門外的王鳳灩望了一下,就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柳媚把門鎖好後,轉過身來看著華劍雄,她看著一臉嚴肅的華劍雄,覺得華劍雄今天與平時很不一樣,心裏猜測著華劍雄的意圖。這時華劍雄有些嚴厲的聲音從嘴裏擠了出來:“那天你為什麼要我留下周麗萍?”一聽這話,再加之華劍雄眼睛裏的可怕眼神,柳媚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向下墜,腦子裏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我暴露身份了?”這時華劍雄又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是不是共產黨?”柳媚聽了這話,勇敢的看著華劍雄的眼睛回答道:“處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把雙手放到身前握在一起,然後冷靜的說:“周麗萍是我求處座留下的,因為在那天報送她的材料前我仔細的看了她的案卷,我總覺得和共黨武裝部長在一起的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物。而且一個女人被劉大壯提審刑訊很多次都死不開口,憑直覺我認為蕭麗萍一定還有線索可挖。”說道這裏柳媚用一種很複雜的眼光看著華劍雄然後說道:“難道處座認為柳媚是共產黨嗎?”華劍雄聽柳媚說的這些,心裏也想僅僅因為柳媚要求自己留下周麗萍就認為她是共產黨的間諜的確不充分。想到這裏,華劍雄也松了口氣,他實在是不希望那樣的事發生,畢竟柳媚和他的關系非同一般,聽到柳媚的話他心裏塌實多了,臉上的表情也輕松許多,他用手指敲敲辦公桌,點頭道:“別怪我懷疑你,我大概是有點多疑了。”嘴裏這樣說著,但華劍雄心裏卻還是有點隱約的疑慮,但又難以把柳媚和共產黨的間諜掛上鉤,他有些煩惱的用手拍拍腦門然後盯著柳媚說道:“那周麗萍的事別對任何人說是你要求我留下的,不然會添很多麻煩。”說著仰靠在椅子上。柳媚這時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輕輕的點頭應是,同時問道:“處座為什麼突然提到這件事?”華劍雄見她站得遠遠的,就示意柳媚到身邊來,然後說道:“黎子午那家夥摸清了共產黨地下組織的內部情況,今天已經抓了幾個人,但跑了個女區委書記。”柳媚這時已走到華劍雄身邊,聽到這裏心已經咚咚的跳了起來,她感覺到頭有些暈眩,這時華劍雄已用手圈著她的蛇腰把她摟坐到腿上。
華劍雄一邊用手撫摩著柳媚從旗袍開衩處露出的大腿外側一邊說道:“據黎子午說,我門內部還潛伏著一個共產黨的女間諜,向外面通風報信。”柳媚聽到這裏感覺到心都快跳了出來,同時身上卻莫名的燥熱起來,她喘息著說道:“是嗎?”華劍雄聞到柳媚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香水味,柳媚大腿的彈性和絲襪的柔滑讓他感覺很愜意,沒注意到柳媚的異常,他用手指拈著柳媚的絲襪輕輕的提起,看到肉色的絲襪象帳篷一樣立了起來,在薄霧似的絲襪下柳媚雪白的大腿分外的誘人。“是啊,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女間諜是誰,不過和她接頭的人已經被抓住了,只要能撬開那人的嘴就有辦法知道奸細是誰。”柳媚聽到這裏,已知道老段已經落到了黎子午的手裏,她明白自己處在很危險的境地,不過她卻徹底放松下來,並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濕潤起來,“我很快就要被他們發現嗎?等著我的將是……..”想到這裏,柳媚已經輕聲的呻吟起來。華劍雄聽到柳媚的呻吟聲,臉上露出一種征服者的笑容,他狠狠的掐了下柳媚的大腿,痛得柳媚大聲叫了起來,然後說道:“別發浪,我還有許多事要處理。”柳媚臉上紅撲撲的站起身來說道:“要我幫忙嗎?”華劍雄搖搖頭說道:“算了,你和鳳灩都回去吧,晚上我還要審人。”柳媚點頭道:“那好。”說著就要走出去。“蕭麗萍現在情況怎麼樣?”華劍雄又問道。柳媚一邊開門一邊回答道:“昨天轉移到特別囚室裏,對她進行了治療,不過身體還很虛弱。”華劍雄點點頭道:“好,就先關在那裏,以後她還有用。”柳媚見他不再說話就拉上門走了出去。
華劍雄等柳媚走了出去,就點上一支香煙猛吸起來。他感覺很煩惱,周麗萍的事他總還是覺得疑點重重,柳媚也有些讓他看不透,畢竟是柳媚在槍口下保住了蕭麗萍的性命。他從來就對共產黨毫不留情,畢竟軍統大多數時間都是和共產黨在鬥。“如果柳媚是共產黨的間諜,我該怎麼辦?”華劍雄苦惱的想著,畢竟柳媚是他的情婦,難道真的把她象其他被抓住的女共黨情報人員那樣對付?各種酷刑、讓眾多打手特務奸淫她,直到她招供?華劍雄狠狠的吸了口煙,腦子裏一片亂哄哄的,“這只是個假設,柳媚怎麼也不會是那個共黨女間諜,沒有發生的事就別想算了。”華劍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決定不在想這件事。
柳媚的事不再想了,但另外一件麻煩的事又浮上心頭。在華劍雄離開藤原香子那裏時,藤原香子傳達了橋本司令給他的命令。藤原香子當時被反捆著雙手,帶著滿足的神情被壓在華劍雄身下,她把紅唇緊貼著華劍雄的耳朵說道:“橋本要你在審訊長春押回來的那個女人時,一旦她招供,就結果她的性命。”說道這裏藤原香子又補充道:“橋本的意思是要不留痕跡。”華劍雄當時聽了就一頭霧水,奇怪日本人為什麼要幹預這件事。追問藤原香子,她猶豫了半天,在華劍雄的一陣猛烈攻伐下,終於向華劍雄吐露了實情,原來在長春刺殺外交大使的刺客竟然是日本人派出的,.原因是那個大使私下裏不慎流露出危險言論,並可能在公開場合發表不利於汪偽和偽滿洲國建交的言論。由於沒有書面的證據再加之撤換談判大使會導致輿論的不利,所以日本人策劃了這次暗殺。而殺手就是談判大使的學生——何小月,但這個何小月實際上卻是個日本人,不過從很小時就生活在中國,真實的名字叫北島靜,由於談判大使本來就是一位大學教授,而北島靜也是早兩年就被安排在這所大學讀書,並成為其學生。最初日本人只是想監視這位曾留學日本並對汪偽政府的所謂救國路線頗為接受的教授的一言一行,但沒想到這位教授成為大使後竟然在私下流露出反對汪偽和偽滿洲國建交的情緒,認為偽滿洲國本來就是中國的一部分,何來建交談判?這難道不是分裂中國?日本人得到這個消息大為惱怒,最後決定派人殺掉他。北島靜由於是談判大使的學生,所以就很輕松的接近了他,並成功的完成了任務。不過按照事先的安排,北島靜並沒逃走,所以被保護大使的76號特務抓獲。北島靜剩下的任務就是就是在被審訊時招供是國民黨軍統指使她幹的,日本人的意圖是要更加激化汪偽和重慶之間的爭鬥,畢竟雙方互相刺殺對方要員實在是家常便飯。為了使戲演得真一些,北島靜事先就被要求有熬受酷刑的心裏准備,並要達到不能忍受的限度才能招供。憲兵司令部事先也承諾北島靜,將在她招供後介入此事,把她救出來。但實際上憲兵司令部早已決定,一但北島靜招供是重慶指使之後,就把她除掉,以免留下後患。當華劍雄聽藤原香子說到這裏,心裏暗暗感歎日本人的狠毒,心想要不是藤原香子這賤貨被自己逼出真象,只怕自己都很難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想想橋本並不想自己知道事情的細節,也說明日本人並不完全的放心自己,藤原香子這賤貨名義上是自己和憲兵司令的聯絡人,但更多的是監視和迷惑自己的吧?“反正以後要更加小心,別在這賤貨面前栽了筋鬥。”華劍雄這樣想。不過更令他煩惱的是日本人要把這事嫁禍到重慶方面,這可不能讓他們得逞,怎麼也要留點是日本人幹的證據,“無論如何要叫那北島靜說出真相。”華劍雄暗下決心,這時他又想起藤原香子在訴說事情經過時,臉上那種悲哀之情,他明白那是藤原香子害怕以後自己也會有此命運。想到這裏,華劍雄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心裏盤算著:“今晚可要好好款待北島靜這個日本女人。”
潛伏(二十九)
法租界一幢無名的小公寓三樓房間裏,周雪萍到這裏不久,勾明那興奮莫名的眼神還在困擾著她。這小公寓已經很久沒來住過了,由於門窗都關得很嚴實,所以並沒有多少灰塵。這裏是周雪萍事先預備的藏身之處,房間不大,樓上樓下還住著些型型色色的男女老少,公寓的房東是個收錢就不管事的老頭,並不過問租房人的任何事情。在離開霞露公寓的時候,周雪萍曾經想去一趟段記旗袍店,但猶豫好一陣,周雪萍認為事態可能沒有那樣嚴重,不能僅僅憑自己對勾明的不信任就使得唯一和“楓”聯絡的據點停止運作,最後周雪萍決定到了這裏後再想法通知老段提高警惕。然而就在蕭雪萍到達這裏兩個多小時後,老任就找上門來。周雪萍在確定是自己的同志後,剛一開門,滿頭汗水,一臉焦急的老任先是松了口氣說道:“還好,還好,我就怕你也落入到他們手裏!”接著又對著已經變色的周雪萍說道:“老段出事了!”
周雪萍聽到這句話,感覺自己象是被當頭一棒,心裏突突的跳個不停,在那一刻,悔恨也同時從心裏升起。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把門關上,然後自己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遍遍的浮現出勾明那現在看來滿是邪惡的眼光,心裏責問著自己為什麼心存僥幸,沒通知老段轉移。而老任則在一邊繼續給她講他是如何看到老段被捕的,原來老任今天只是碰巧經過段記旗袍店,當他坐的人力車還離段記旗袍店很遠時,他習慣性的坐在車上向段記旗袍店看去,沒想到一向冷清的店子門口竟然圍著好幾個人,人力車再靠近旗袍店一些時,老任就看見被反銬著雙手的老段正被推搡著押出旗袍店。看到這一切,老任就已經知道老段出事了,他輕聲的喝令放慢腳步想看熱鬧的車夫拉快一些,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現場,隨後他又去了霞露公寓,但很遠他就憑多年地下工作的經驗,發現霞露公寓正處在特務的監視之下,所以他又跑到這裏。聽了事情的經過,過了好一陣,周雪萍都沒說一句話,終於她美麗的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態,“老任,黃克己也可能出事了,問題就出在那個叫勾明的人身上,今天他們兩個一起來找過我,我有些懷疑那人就決定轉移到這裏,但卻對事態沒有足夠認識,以至於沒及時通知老段同志。”老任恨聲說道:“勾明這個奸細,唉!又是黃克己惹出的事,引狼入室!”周雪萍搖搖頭道:“黃克己的事,我有責任,是我沒及時糾正他的錯誤導致的。”說到這裏,周雪萍用雪白的牙齒咬了咬紅潤的嘴唇說道:“老段的被捕,使得“楓”的處境非常危險,這事我要馬上向市委的同志彙報,同時區委其他委員和同志都要全部通知轉移和隱蔽,以防止勾明利用在黃克己那裏得到的情報繼續抓捕行動。通知轉移這件事就由你負責。”老任聞言站起身來說:“我馬上就去通知。”說到這裏,老任皺眉道:“雪萍,這個地方黃克己應該知道吧?”周雪萍輕輕的點頭道:“這裏就只有你和黃克己以及麗萍知道。”老任想了想說道:“為了預防萬一,雪萍你也應該馬上轉移!”周雪萍點點頭但隨即又搖頭說:“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首先我馬上要去找市委的同志,其次我還要堅持一些時間,等同志們都安全撤離和隱蔽,另外,黃克己現在的情況並不明了,如果他沒被抓捕,發現情況異常就會來這裏和我聯絡。”老任有些著急的說道:“雪萍!黃克多半已經被他們抓捕了,如果他……”周雪萍這時用眼光制止了老任的話,說道:“老任我會安全撤離的,你快去通知其他同志吧”老任見她堅決的態度,歎息一聲沒再說話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老任離開後不久,周雪萍也離開了小公寓,去找市委的領導同志去了。而在這一刻76號陰深可怕的地下監獄4號刑訊室裏,黎子午正悠閑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被大字型吊在刑訊室中間的黃克己,,刑訊還沒有開始,但黎子午已經從光著上身的黃克己眼睛裏看出隱藏的恐懼,從被抓的那一刻起,黃克己就一直黯然無語,臉色灰暗,一直起伏的胸膛更顯現出內心的不平靜,這一切都被黎子午看在眼裏。“黃克己,我哥兩也不用再敘舊,76號是什麼地方你也應該知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你要錢給錢,要官給官。”說到這裏黎子午哈哈一笑,扯過身邊正在給他按摩肩部的打扮妖豔的女特務,一邊撫摩著女人短裙下的大腿一邊說道:“這個女人不錯吧?只要你和我們合作,要女人也沒問題。”那女特務被她摸得浪蕩的笑了起來,還對著剛抬起頭的黃克己拋了一個媚眼。黎子午這時又慢悠悠的說道:“如果你不說嘛…….”說到這裏他對著站在黃克己身後的兩個打手使了個眼色,那兩個早已准備好的打手立時揮動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向黃克己的背上抽去。伴隨著皮鞭接觸皮肉的聲音,黃克己收縮著身體痛哼起來。黎子午作個手勢,打手沒有再揮動皮鞭。黎子午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滋味不好受吧?何苦在這裏受這個罪呢?”說著對那女特務說道:“去給我們的黃部長放松一下,他太緊張了。”那女特務立刻露出淫蕩的笑容,向黃克己走過去。
黃克己還在體味著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見那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向自己走過來,心裏一陣發緊,不知道又要受什麼罪。沒想到那女人卻走到他身前把高聳的胸部對著他的身上一陣抵觸,黃克己立時感覺到那高聳肉團帶給自己的舒服感覺,鼻子中滿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竭力的控制著自己,去想其他事情,但那女人卻一把握住他的褲襠並輕輕捏揉,奇妙的感覺讓黃克己感覺到自己的意志是那麼的薄弱。黎子午冷笑著看著黃克己的表情,他知道黃克己的意志不會如他的身體那樣強壯,看著那女特務已經蹲下身掏出黃克己早已堅硬的陽物,一陣搓揉並含在嘴裏,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起來,對付男犯他有自己的方法,他手下的幾個女特務即用來發泄他的欲火,也用來作為色誘男犯的工具。黃克己被那女人含著陽物一陣套動,已經不能自制的挺動著下身,想更加深入到那女人的嘴裏。黎子午見火候已到,又向打手作了個手勢,打手立刻走到處於興奮中的黃克己身前,那女人也知機的退了下來。正陶醉在快感中的黃克己剛感覺到自己的陽物離開那女人溫暖的唇舌,就發現勃大的陰莖被打手捏在手裏,更讓他膽寒的是打手正把一根很粗的鐵絲對著龜頭向裏捅,“啊——”黃克己拼命掙紮著發出瘋狂的慘叫。劇痛只是那一瞬間,鐵絲只是捅進去不到半厘米就停止了,黃克己睜大眼睛滿是恐懼的看著自己的陰莖,而那玩意也正在已驚人速度變小變軟,黃克己全身發軟,滿頭虛汗。黎子午這時站起身走到黃克己身前,調侃著說道:“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很刺激吧?其實這個也不算什麼,我這裏比這痛苦的刑法還有很多。”說到這裏他突然提高聲音大吼:“說不說?不說就一樣一樣讓你嘗個遍!”黃克己被他的聲音震得全身緊縮了一下,臉上的肌肉抖動得厲害,這時黎子午又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黃克己一陣哆嗦,垂下頭喪氣的呻喚道:“我……我……說,我說…….”
潛伏(三十)
76號地下監獄最底層的小囚室裏,小燕呻吟著蘇醒過來。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小燕感覺到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身上很多地方都疼痛不堪。閉上眼睛又慢慢的睜開,外面過道上吊著的鐵皮燈,發出的昏暗光芒透過拇指粗的鐵柵欄牢門傾瀉在滿是稻草的地面上。小燕用手撐著地面把身體斜斜的立了起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沒被手銬銬住,但腳上卻依然套著沉重的腳鐐。身上的粉色短旗袍大概是特務們在刑訊結束後給她籠上的,但那旗袍已經破了好幾處,暗扣也沒扣上,不過小燕已經不在意這些了,她咬著牙,忍著身上的傷痛把自己挪動到囚室裏光線照不到角落裏,背靠著冰冷的石牆,呻吟著把雙腿平伸雙手抱在胸前。在她把頭仰靠在牆上的刹那間屈辱和絕望襲上心頭,小燕痛苦的抽泣起來,淚水流過她美麗的臉頰,今天在刑訊室所遭遇的一切如同噩夢一般又在腦海裏浮現出來,特務在刑訊室裏對她的瘋狂奸辱和酷刑折磨都讓她難以忍受。腿上因烙刑而起的水皰大得可怕,右臂上因燙傷而起的水皰已經破裂,流出的粘稠的液體,左乳更是漲痛難忍,小燕一邊哭泣著一邊從半敞開的旗袍胸襟看自己的胸脯,只見左乳腫脹得比平時大了許多,原本雪白的乳房上滿是已經幹涸的血汙,那幾個血洞讓小燕沒勇氣再看下去,她無意識的搖擺著頭,她真希望自己已經死去。
小燕靜靜的看著那射進囚室裏的燈光,隱約聽到過道上傳來的各種聲音,有低聲的呻吟,也有絕望的哭聲,各種聲音彙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恐怖的旋律。她看見自己的高跟鞋和內衣,絲襪胡亂的被扔在鋪著稻草的地上,過了好一陣子小燕緩緩的伏下身子,在腳鐐的叮當聲中爬到小囚室的另一邊。她拾起地上的絲襪,那柔滑的感覺讓她心裏一陣陣的酸楚,看著腳下的鐵鐐她知道再也用不上它了,在恍惚之間,小燕又感覺到眼前淩亂的乳罩、內褲和手中的絲襪是那樣的刺眼,被淩辱的情景象蠍子一樣刺痛了她,小燕忍不住把臉埋在拿著絲襪的雙手裏痛哭起來。這時外面過道上響起了惡狠狠的罵聲:“他媽的!鬼叫什麼?”隨著話音,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關押小燕的囚室外面。“原來是你這個小娘們在這裏叫春!”說完發出一陣怪笑。小燕抬起臉來,借著反射的燈光能勉強看到鐵柵欄門外站著個50多歲,滿臉疤痕長著酒糟鼻的醜惡老頭,小燕不知道這老頭就是76號小有名氣,專門管理地下監獄的賴五,這賴五專好奸淫獄中的女犯,凡是關進地下監獄的女囚大都難逃他的魔掌,不過他的權力也僅限於地下監獄內,除了上面特別交代不能碰和沒審訊的女囚,賴五都會找機會淫虐,小燕自被關押進地下監獄起,賴五就早已垂蜒三尺。
賴五在鐵門外發現小燕看他,立刻瞪起一對渾濁的眼睛罵道:“看什麼看。”說著就從身上掏出一大串鑰匙來,找出一把一邊淫褻的笑著一邊把門打開,嘴裏還說著:“小賤貨,來好好侍侯你家五爺。”說著已經把門打開沖了進來。小燕驚恐的看到賴五竟然一進來就從褲襠裏掏出死蛇一般軟綿綿的陽物來,一邊還用手掂動著。惡心的感覺襲上小燕的心頭,她驚恐的坐在地上用手撐著地上向牆角退去,她狂亂的喊叫著:“不要…….不要…….你滾出去!”賴五向牆角的小燕逼過起,還淫笑著說:“叫大聲點,五爺最喜歡聽女人叫。”關押小燕的囚室原本就是小號的,所以賴五幾步就站到小燕的身前,看著驚恐萬分的女人,賴五突然狠狠的一腳踢在小燕的腿上,“啊——”小燕痛苦的叫了起來,賴五嘿嘿的說道:“到了這裏還裝什麼貞潔,說!上午過堂被人操了多少回?”小燕哀鳴一聲哭罵著:“你這老畜生,你…….”話沒說完頭發已經被抓住,巨痛從頭皮傳來,她滿是淚水的臉被扯得正對著賴五那魔鬼搬的面容前,“老—子—就—是—畜—生!”老嘴裏噴著酒氣和惡臭賴五一個字一個字的對著小燕說,小燕用拼命的用雙手搬著老頭的手,但賴五卻抓著她的長發把她幾乎提了起來,“這裏就是五爺我的地盤,不管是共黨也好,軍統中統的也好,只要五爺高興,想怎麼操就怎麼操!”說到這裏已經一個耳光揮到小燕的臉上。小燕啊的一聲感覺眼前金星四射,抓著頭發的手也松開了,她重重的倒在囚室的地上。
賴五冷笑著向抓小兔子一般,把小燕的短旗袍弄到腰部,露出小燕滿是傷痕的小腹和大腿來,小燕在被打了一耳光後放棄了掙紮,她知道再怎樣掙紮都是徒勞只會讓眼前這個畜生更加瘋狂,她流著眼淚,感覺到那人捏摸著自己的小腹、大腿,粗暴的扣挖著自己本就腫痛的下身,接著又蹂躪起她的雙乳,受過刑的乳房被大力的摧殘著,小燕痛得慘叫起來,但很快那賴五就一手抱著她的臀部,另一只手用手指分開她紅腫柔嫩的陰唇把那已經堅硬的陽物抵在她的陰道口上,小燕閉上了眼睛,隨即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感覺到那醜惡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小燕緊閉著雙眼,一臉的慘白。在賴五凶狠野蠻的沖刺下,小燕的身體如秋風中的落葉起伏搖動,痛苦和無助的呻吟在囚室裏回蕩,半個小時過去了,伴隨著賴五如野獸般的嚎叫,他把肮髒的精液射在小燕的陰道深處,帶著滿足和征服的神態,賴五離開小燕的身體騎坐到小燕的胸乳上,把半軟的烏黑陽物湊到小燕的嘴唇、鼻子上一陣抵弄,嘴裏還怪笑著說道:“被操的感覺怎樣?給老子添幹淨,不然老子再叫幾個人來幹你。”見小燕沒有反應,賴五冷笑一聲用手一捏小燕的臉,小燕痛苦的被迫張開了緊閉的小嘴,接著那讓她惡心得差點暈過去的已經軟綿綿的陽物就塞進了她的嘴裏。小燕激烈的掙紮起來,發出嗚嗚的聲音,賴五卻興奮異常的叫囂著:“小婊子,夠勁,看老子怎樣收拾你!”話剛說完,賴五的腰上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腳。“啊——”賴五痛得叫著跳了起來,轉過臉去正要發作卻看見吳四寶正冷笑著瞪著自己,囚室的外面還站著側臉看著一邊的林美茵。一看到兩人,賴五怔了一下,臉色凶狠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的是小醜般的幹笑“吳爺,林…….林秘書…….賴五……賴五…………”結結巴巴的話沒說完,就看見吳四寶給自己一個眼色,賴五登時醒悟自己那玩意還露在褲子外面,忙天慌地的把那玩意收拾進褲子後,一臉的尷尬和惶恐,低著腦袋說不出話來,完全沒有了奸淫小燕時的威風。
潛伏(三十一)
賴五和吳四寶其實是很熟的,不過現在的吳四寶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讓他心裏一陣陣發毛,畢竟外面還有個76號裏人見人怕的林美茵。一想到那些被林美茵逼得走投無路下場淒慘的特務,賴五就感覺到冷汗順著脖子流了下來“吳爺……..林秘書…….我……..我…….。”賴五有一緊張就犯結巴的毛病,現在更是緊張得語無倫次。吳四寶心裏暗暗發笑,心裏想道:“這熊樣,真是難得一見。”想到這裏向躺在地上的小燕看了一眼,心裏暗叫可惜:“他媽的,劉大壯這小子今天下午就在耳邊吹噓把這女刺客整得如何如何,現在連這老家夥也先我一步…….”想到這裏恨不得給賴五一耳光。
“還不把人給我提出來!”林美茵的冰冷的聲音在過道上響了起來,賴五象是嚇了一大跳,身體抖了一下,吳四寶也回過神來對賴五吼道:“還不快去把長春押回來那個何小月給提出來。”賴五一聽,如蒙大赦,口裏連連說道:“是……是…….”說著就跑出囚室想要關上囚室的鐵門,但這時林美茵帶著明顯的怒氣說道:“還在這裏不去?”賴五心裏一慌,鑰匙都掉在地上,狼狽萬分的把鑰匙揀起來,顧不上關門,就往過道盡頭跑過去,在路過林美茵身邊時,賴五感覺到林美茵對自己強烈的厭惡,他飛快的消失在過道盡頭。
賴五離開後,林美茵對著吳四寶冷冷的哼了一聲,眼睛還在小燕身上掃視的吳四寶立刻回過身來,林美茵這時冷冷的說道:“姓吳的,站在這裏歇氣啊?還不跟著那老東西去提人!”吳四寶聽了心裏很不是味道“他媽的,臭婆娘,把老子找來當下人指使。”心裏這樣想,但吳四寶知道林美茵招惹不起,所以臉上擠出笑容,口裏答應著也順著過道轉到地下監獄的另一邊去了。
吳四寶一走,林美茵裝著悠閑的樣子,慢慢走到關押小燕的囚室門前,就看到躺在囚室裏似乎已經失去意識的小燕,小燕的腰部以下的一切都暴露著,那橫七豎八的鞭痕,流著黃水的烙傷,以及一片狼籍紅腫著的陰部都讓林美茵心裏難過萬分,身為夜鶯組織的首領,她隱藏得很好,而周老板的貼身秘書這個身份就是她最好的護身符,以前也有組織裏的姐妹被日本人抓住並最終被殺害,林美茵也能想象那些不辛的姐妹被殺害前所遭受的殘酷折磨,但那畢竟沒親眼看見,小燕上午受刑的痛苦和現在的淒慘的樣子都強烈的震撼著林美茵的神經,她甚至後悔派小燕執行刺殺武田的任務了。林美茵走進囚室,在小燕身前蹲了下來,帶著內疚和憐愛的心情伸出手輕輕的撫摩著小燕光滑的額頭,嘴裏輕輕的說道:“姐姐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小燕大概是昏了過去,依然靜靜的躺在那裏,這時過道的那一頭隱隱傳來鐵鐐碰擊的聲音,林美茵歎息一聲站起身來,極快的閃出囚室回到剛才站的地方,很快吳四寶和賴五就押著一個身穿月白斜襟布衫,黑色長裙,腳上穿著白色長統襪和黑色細帶布鞋,長得清秀文靜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過道上。林美茵知道這看上去大概剛剛20出頭帶著手銬鐵鏈和腳鐐的年輕女人就是刺殺汪偽談判大使的何小月,想到過會她就會被華劍雄審訊,林美茵心裏就暗暗為她感到難受。等華劍雄和賴五把何小月押到林美茵身前時,林美茵對吳四寶說道:“押上去。”接著林美茵又對小心翼翼站得遠遠的賴五說道:“你過來。”賴五聽林美茵這樣說,又見她一臉的寒霜心裏已經知道不妙,不過賴五又不敢不聽林美茵的,只好硬著頭皮走到林美茵身前,剛到林美茵身前,就啪的一聲被林美茵抽了一耳光。賴五感覺到眼前一片星鬥,剛要求饒又是啪的一聲抽到臉上。賴五雙腿一軟就跪倒在林美茵身前,嘴裏大叫著饒命,林美茵這才停下手來,說道:“那何小月你可有動過?”賴五一聽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分辨道:“賴五哪敢,賴五哪敢,那是周老板專門交代的要犯,小的絕對沒動一根毫毛。”林美茵冷笑著說:“你還知道周老板呐,敢在我面前奸淫女犯。”說到這裏林美茵重重的哼了一聲,賴五一聽臉色變得慘白,竟然對著林美茵磕起頭來,嘴裏哀求道:“林…..林….大……大……秘書…….小……..的…..該……..該….死…….”看著結巴著的賴五,林美茵鄙夷的說道:“那是刺殺華處長的女人吧,從現在起你再敢動她半根手指……..”賴五一聽已經答應道:“是…….是…….是,小的……不…….不…….敢了。”林美茵聽到這裏,沒再理會還在求饒的賴五,向小囚室裏閉著眼睛躺著的小燕看了一下就離開了地下監三層。
賴五在林美茵離開後好一陣子都還伏在地上,直到完全聽不到林美茵高根鞋碰擊地面的聲音才站起身來,他嘴裏哼唧著,心裏雖用最下流的話咒罵著林美茵,但也無可奈何的暗歎自己運氣太差,賴五一邊看著小燕暴露在外的迷人雙腿一邊把囚室的鐵門鎖上,低聲罵道:“小賤人,有機會再好好幹你。”之後順著過道走了。
賴五走了好一陣,小燕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她爬到鐵柵欄門前,用手緊緊的握住鐵柵欄,眼裏的淚水奪眶而出,林美茵走進小囚室說的一切她都聽在耳裏,從林美茵身上傳來的熟悉香味已經讓她知道林美茵就是夜鶯姐姐。小燕流著歡喜的眼淚,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夜鶯姐姐,小燕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潛伏(三十二)
審訊室裏,華劍雄坐在椅子裏把腳擱在桌子上,有些心煩的抽著紙煙,林美茵就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兩個人這樣坐著不說話很久了,從裏面刑訊室裏不間斷的傳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何小月被林美茵帶到這裏後,華劍雄很是驚訝何小月的清秀美麗,即使他已經事先知道何小月的秘密,也很難把何小月這樣柔弱的美麗女人與日本間諜聯系起來。在例行訊問時,何小月很從容的回答了關於姓名,年齡等問題,這些答案和76號特務在事發後就調查的結果是吻合的,但當問到何小月是受何人指示時,何小月就再也沒開過口。華劍雄帶著貓戲老鼠的心態,威嚇著這個真名叫北島靜的日本女人,雖然從眼睛裏閃過一絲害怕,但何小月還是沒有說任何話。華劍雄知道何小月在和自己演戲,嚴刑拷打是必須的了,以他的習慣,他很想先享用這個只有19歲的日本女人的肉體,這大概也是審訊室裏包括吳四寶在內的4個打手的心願,不過林美茵畢竟在這裏,華劍雄只得給吳四寶一個眼色,叫他把何小月帶進去拷打。吳四寶跟華劍雄久了,知道他的心思,把何小月帶進去後,就吊在刑訊室裏用鞭子前後抽打何小月。
林美茵最終打破了和華劍雄之間的沉默,她站起身來走到華劍雄身邊,面對著華劍雄坐到辦公桌上,林美茵曲起一條腿用雙手圈著膝蓋,而她的另一條美腿則伸直了,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尖墊著地面,這樣使得華劍雄剛好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她大腿根處的美妙的陰影。華劍雄感到自己的血流在加快,但一雙眼睛卻始終沒離開林美茵的美腿。林美茵見華劍雄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的大腿,笑了起來說:“華處長是不是不歡迎我在這裏?”華劍雄聽到這話沒有回答,卻出人意料的一手摸到林美茵的小腿輕輕的撫摩起來,林美茵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弄得身體顫動一下,嘴裏說道:“你……”臉上也迅速的紅了起來。不過林美茵依然保持著原來的肢勢,任華劍雄的手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摸弄著,林美茵小腿肚的柔軟和絲襪的順滑都讓華劍雄感覺很好,他用手握住林美茵纖細的腳腕,帶著笑說道:“美茵,你何必總和我過不去呢?”說著輕輕的捏了捏林美茵的腳腕。林美茵聽了這話,吃吃的輕笑起來,她向刑訊室的門看了一眼,然後說:“你這樣欺負我,不怕老頭子找你麻煩嗎?”華劍雄聽了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別抬老頭子來嚇我,首先你不會真的到老頭子那裏告狀,其次我也沒你想的那樣膽小。”說到這裏,華劍雄竟然一下把林美茵拉到身上,一張嘴就強行的吻到林美茵鮮紅的小嘴上,林美茵感覺到華劍雄的吻熱烈而又深沉,她的身體也隨之酥軟,但更多的卻是慌亂,林美茵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華劍雄站起身來,一邊喘息著一邊後退。“別….別…….”林美茵見華劍雄臉上的驚訝,用手撫著心口臉上的神情變得嫵媚起來,白了華劍雄一眼說:“你的膽子真大,不怕裏面的人看到傳出去?”華劍雄轉頭看了看刑訊室大開著的門,笑著說:“美茵你可真是迷人啊,讓我連這裏是什麼地方都忘記了。”說著一雙眼睛在林美茵的身上掃描著。林美茵見他看自己的眼神色迷迷的,笑著走到華劍雄身後,用手按摩著華劍雄的肩頭小聲問道:“劍雄,你到底是貪圖我的身體還是………”華劍雄舒服的把頭靠到林美茵富有彈性的胸脯上,反問林美茵道:“你說呢?”林美茵苦笑著搖搖頭然後把小嘴湊到華劍雄耳朵邊說:“我一點也看不透你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被你吸引!”華劍雄感覺到林美茵的繡發拂在頸子上,心裏也泛起許多溫柔,嘴裏說道:“有時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啊!”說著歎息一聲,林美茵聽到他的歎息如此深沉,不由的怔了一下,走到華劍雄身前,看著華劍雄說:“劍雄,你有很深的心事啊?什麼時候我們找個地方談談。”華劍雄見林美茵一本正經的說話神態,感覺和她平時驕蠻任性的作風大有出入,他沒再說話,站起身來向刑訊室走去。
刑訊室裏,吳四寶和另外一個打手正揮舞著手裏的皮鞭抽打著被垂直吊在刑訊室正中的何小月,由於已經被鞭打了好一陣,何小月身上的月白色布衫上滿是鞭子留下的痕跡,有些地方已經破了露出鞭痕累累的雪白肌膚來,下身的黑色絲裙也開了幾個小口子,由於被吊得只能腳尖沾地,吳四寶的每一鞭下來,她都痛苦的發出呻吟,同時艱難的用穿著布鞋的腳尖控制著身體的平衡,以減輕手腕上的痛苦。吳四寶感覺自己的下身都快爆炸了,眼前這個學生樣子的小女人讓他的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痛快的奸淫,但外面的林美茵和華劍雄讓他理智的克制了這種沖動,但剛才在吊起何小月時他和另外三個特務還是乘機對她身上一陣亂摸,沒有預期的驚叫,何小月把眼睛閉得緊緊的默默的忍受著吳四寶等人的猥褻。
吳四寶發泄似的一鞭抽在何小月的胸脯上,看到她痛苦的呻吟著把頭仰了起來,一頭剛好齊肩的黑發也隨著頭部的猛然後仰而飄散在空中。這時站在何小月身後的打手也一鞭抽在她的背上,何小月的頭又向前低垂了過去。吳四寶眼裏滿是血絲,他們一直都把力道控制得很好,所以何小月雖然被拷打了半個多時辰,依然神智清醒,這也是吳四寶刑訊的一貫作風。就在吳四寶心裏猶豫著是否換一種刑法時,華劍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嬌豔的林美茵。
何小月頭發淩亂的仰著頭,腳尖竭力的點著地面,但這樣仍不能減輕手腕的痛楚。身上被鞭打的地方依然痛得厲害,但這些她都能忍受,作為憲兵隊的秘密行動人員,何小月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天皇效忠,雖然在接受任務時她就知道會有現在的情況出現,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執行了刺殺那個一直很信任自己的老者,並按計劃束手就擒落到76號的手裏。何小月想象過76號特務會怎樣對付自己,瘋狂的強奸、難以想象的酷刑,直到自己開口。但從被逮捕到被空運押解會上海再到今天被拷打前,76號的人卻沒有動自己一根毫毛,使得何小月自己都在猜測是不是憲兵司令部改變了計劃,要提前介入此事。不過當她被帶進刑訊室並被吊起用皮鞭無情的抽打時,她知道自己還要忍受許多的煎熬。在華劍雄和林美茵走進刑訊室的那一刻,何小月微微的睜開眼睛,從自己被高高吊起的手臂邊看到了他們,華劍雄眼裏奇怪和凶狠的眼神讓她內心裏一陣緊張,看著這個高大凶悍的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前,何小月感覺到強烈的壓迫感,她的頭向後仰得更凶了,但這時柔軟的腹部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痛苦讓何小月的頭猛然向前垂下,她全身的力氣都被那一拳打得消散無形,原本就已經麻木的腳尖一軟,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被吊縛的手腕上,痛苦的呻吟在刑訊室裏回蕩。
華劍雄看著何小月痛苦的模樣,感到心裏很是舒暢,他知道何小月在真實的做戲,但這個女人卻不知道自己才是這出戲的最後導演,看著何小月一副堅強的樣子,華劍雄有種沖動,想剝掉她身上的衣物,再狠狠的幹她,他很想見見這個日本女人在被強奸以至輪奸時會是什麼一個模樣,但華劍雄並不想當著林美茵這樣做。“四保,你現在是越來越手軟了!”華劍雄把手背在身後,邊走到刑訊室一邊的椅子坐下邊說到。吳四寶聽華劍雄這樣說明白華劍雄是不滿自己用刑太輕,他低下頭沒有說話。“這個女人暗殺我方要員,不用重刑她怎麼會說出幕後指使呢?上老虎凳!”吳四寶等人聽了立刻行動起來,把何小月弄到刑訊室的老虎凳上捆綁起來。
林美茵一直眉頭輕皺的站在華劍雄身邊,由於剛才才看到小燕淒慘的樣子,所以她對何小月抱有深深的同情,她真希望這裏的一切能早點結束。看著華劍雄的側面,林美茵心裏又滿是柔情,她知道自己和華劍雄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的結果,在表面上她是周老板眾多女人中很被寵愛的一個,暗中她是76號和日本人都恨之入骨的夜鶯,對華劍雄被淇淇刺傷的事林美茵也深為愧疚,如果讓華劍雄知道這是她的人幹的,他會怎樣的對待自己呢?更何況自己曾經帶著戲弄的目的給華劍雄留下一張夜鶯的紅手巾。林美茵想到這些感到心裏煩得厲害,這時何小月大聲的呻吟把她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潛伏(三十三)
刑凳上的何小月在痛苦的扭動著,胸口激烈的起伏著,她穿著白色絲襪和黑色布鞋的腳下被吳四寶一口氣墊了三快青磚。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臉色一片慘白,汗水很快就掛滿了因痛苦而變形的臉上。吳四寶在惡狠狠的逼問她,要她招出誰是幕後指使,在沒得到答複後,吳四寶又在她的腳下加了一塊磚。腿上的巨痛使得何小月哭叫起來,但當吳四寶在她眼前咆哮著問她招不招時,何小月依然什麼也不說。吳四寶搖搖頭臉上卻泛起笑,嘴裏連連說好,一只大手卻壓在何小月兩只腳的腳背上,他慢慢的用力把何小月的腳背壓得幾乎和小腿成一條直線。何小月原本就已痛得死去活來,被吳四寶這樣一弄更是感覺自己的腿好象馬上就要斷掉,她一陣嚎叫和掙紮後眼前一黑頭向邊上一倒就昏死過去。
華劍雄冷眼的看著何小月受刑的過程,心裏也在猜測這女人會在什麼時候開口。林美茵這時輕柔的對他說“你打算一晚上都拷問這個女人?”華劍雄轉過頭來看出林美茵眼裏閃爍的柔情,他知道林美茵在暗示自己什麼,華劍雄心裏跳動著很多念頭,林美茵的美貌對他有很強的吸引力,但他還要從那個被拷打的女人那裏得到需要的證據,而且華劍雄一想到林美茵是周老板的人就還是多多少少的有些擔憂,畢竟他還想很安全的潛伏在76號裏。林美茵這時已經看到華劍雄眼裏流露出的為難,她並不知道華劍雄心裏的真實想法,只以為華劍雄是想從那女人那裏得到口供好向老頭子交差。林美茵有些不高興的帶著點幽怨對華劍雄說道:“算啦,我可不想在這裏呆一晚上。”看到華劍雄站起身臉上滿是抱歉的樣子,林美茵心情又好了許多,畢竟今晚在外面的房間裏她和華劍雄都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心意,她對著華劍雄笑了笑,又恢複本來的性格,嘲笑著說道:“我這一走,你們又不知道要對那女人做些什麼…..”華劍雄被她這一說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裏卻松了口氣。林美茵見他這樣子咯咯的笑著,轉身走了。
華劍雄目送林美茵扭動著翹臀消失在審訊室的門外,轉過身來就看見吳四寶等幾個打手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腳跟下還墊著青磚,頭歪在自己肩頭已經昏迷的何小月在華劍雄看來是那樣的誘人,但他並不著急,時間還早得很,華劍雄要慢慢的折磨和享用這個送上門來的日本女人。“弄醒,繼續上刑!”華劍雄說完掏出根哈德門香煙,拿起火盆裏燒得通紅的烙鐵把煙點著。吳四寶聽了答應一聲,把墊在何小月腳下的磚抽走了一塊,然後身邊的一個打手已經提起一桶涼水對著昏迷中的女人潑去。華劍雄看到何小月身上的被淋濕的布衫和長裙一下子 貼到身體上,露出裏面乳罩的輪廓,而原本就很薄的黑色絲裙更是緊貼在腿上,在冷水的刺激下,何小月呻吟著蘇醒過來。吳四寶淫笑著拿著用繩子串在一起,中間滿是棱齒的兩根木棍在何小月的眼前揮動,“說還是不說?不說就用這玩意夾爆你這賤人的大奶子!”何小月虛弱的搖搖頭,腿上傳來的痛讓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著。一個打手在吳四寶的示意下走到何小月的身邊,伸出雙手就抓著何小月身上的月白布衫的領口,在何小月的驚呼聲中“哧喇”一聲,布衫的胸口被撕得左右分開,露出裏面白色乳罩包裹的胸乳來。何小月驚恐的看著吳四寶手裏的乳夾,心裏有種招供的沖動,但最後她是露出堅定的目光。吳四寶見她這樣子,一耳光打在何小月的臉上,然後抓著何小月胸前的乳罩用力一拉,肩帶斷裂的乳罩被吳四寶捏在手裏,何小月雪白的雙乳跳動著暴露在空氣中。華劍雄目睹這一切,欲望在他心底升起,他正想走過去把玩何小月那有著殷紅乳頭的胸乳,黎子午出現在刑訊室的門前。
“處座,黃克己已經招供。”黎子午一進屋飛快的看了下半裸著被緊縛在老虎凳上的女人。華劍雄轉過身,臉上露出驚喜“好!那個女共黨抓住了?”黎子午聞言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華劍雄見壯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說:“沒抓到?為什麼?”華劍雄的聲音裏明顯的帶著不滿。黎子午低下頭惶恐的說道:“處座,屬下一得到黃克己的口訊立刻動手抓人,但趕到周雪萍的藏身之地後卻沒見那女人的蹤影,不過屬下發現那女共黨的行李衣物都還在那地方。”華劍雄聽到這裏說道:“給我派人守在那裏,說不頂那女共黨還會回來。”說到這裏他狠狠的瞪著黎子午補充道:“人要是抓不到,你就別回來見我!”黎子午聞言心裏很是不舒服,心想“你在這裏審年輕娘們,老子在外面跑來跑去,最後功勞歸你 ,還要受你的鳥氣。”心裏這樣想臉上卻不敢顯露出半點怨恨,嘴裏應聲道:“是,我一定把那女共黨捉拿歸案。”華劍雄點點頭說道:“那蕭雪萍是共黨的重要人物,你們抓她時對她客氣點,如果她能和我們合作,那共產黨在上海的殘餘份子就好解決了。”黎子午知道華劍雄的意圖是期望能軟化蕭雪萍,以前76號抓到重要人物也是先禮後兵,他一邊點頭又一邊問:“屬下根據黃克己提供的線索去抓人,大多數都晚了一步,但還是抓到5個共黨分子,其中有兩個女學生,請處座指示怎樣處理。”華劍雄搖搖頭說:“這幾個人不會有多大價值,你看著辦吧。另外那個姓段的招供沒有?”黎子午聽了搖頭道:“用了很多刑法,但那老家夥軟硬不吃,死不招供。”華劍雄冷笑一聲說道:“那就繼續審,一定要叫他開口。”黎子午帶著點疑惑說道:“暗常理,那姓段的只怕也不知道共黨潛伏份子的真實姓名,只能靠他指認或是說出相貌特征,我們在來一一排查。”華劍雄聽了恩了一聲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女人發出的痛苦尖叫聲吸引過去。黎子午向發出叫聲的地方看去,見老虎凳上的年輕女人痛苦的掙紮著,一對乳房被木棍夾得變了型,顏色也變成暗紅色 ,而吳四寶還在邊吼叫著“招不招?”邊更加用力的收緊手中的乳夾。“啊——”那女人的叫聲已經變了調,原本美麗的面容也扭曲得可怕,墊在青磚上的雙腳也因痛苦而擺動著。黎子午 感到口幹舌燥,吞了口唾液,心想:“等抓著蕭雪萍老子再用那兩個女學生來消消火,說不定還是鮮貨。”想到這裏,華劍雄已經轉過頭來不悅的說道:“你還在這裏幹什麼?快去抓人!”黎子午聽了,帶著一肚子的火離開了刑訊室。
老虎凳邊,吳四寶和另外一個打手一陣緊一陣松的用乳夾折磨著痛苦不堪的何小月,他的火候掌握得很好,何小月痛得滿臉的汗水和淚水,不斷發出或高或低的尖叫,但她卻一直沒有昏死過去。華劍雄走到老虎凳邊上,示意吳四寶停下來。讓何小月痛苦萬分的乳夾被取了下來,華劍雄低下身,用手捂住何小月被夾得滿是青紫色夾痕有些變形的右乳,笑著問道:“還不招供?”說著已經用力的揉捏起來,“噢——”何小月痛苦的呻吟起來,卻沒說一句話。“這母狗,做戲還真是做的象那家子人!”華劍雄暗自想到“給我狠狠的夾!”華劍雄大聲的對吳四寶說道。吳四寶聞言又獰笑著走近何小月。
“啊——”刑訊室裏再度回蕩起何小月痛苦的慘叫,這一次吳四寶下手很重,何小月沒支持多久就昏死過去。“嘩”的一聲。一桶冷水再次把她波醒過來。華劍雄從火盆裏抽出一根燒得通紅的三角烙鐵走到何小月身前,何小月驚恐的看到華劍雄慢慢的把通紅的烙鐵伸向自己的胸部,她猛烈的掙紮起來,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啊——”烙鐵無情的按在她的左乳上,白色的煙和著焦糊的味道從烙鐵下冒了出來,華劍雄聽著烙鐵下皮肉燒焦發出的“吱吱“聲,看著何小月的頭劇烈的擺動著,一雙穿著白色絲襪和黑色布鞋的腳驀的繃直,然後頭歪倒在肩上,失去了知覺。華劍雄松開烙鐵,何小月左乳上那三角刑的黑紅色焦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分外的奪目。
當何小月再次被弄醒,看到華劍雄手裏又拿著通紅的烙鐵走向自己時,她終於忍不住叫喊起來:“我招…..我招……” 低下頭,何小月就看到自己乳房上可怕的烙痕,難受的疼痛還從那裏傳來,“終於結束了…..”何小月心裏這樣想著時,頭發已經被人抓住向後拉,被迫仰起的臉正對著吳四寶凶惡的面容,“快說!別他媽的耍花樣”何小月喘息著斷斷續續的開始說出早已准備好的東西。
潛伏(三十四)
何小月把從暗殺行動的組織到目的都完完整整的“招供”出來了,最後還說出幾個人的名字和地址,說是她所知道的長春的軍統秘密人員。那幾個人的名字華劍雄從沒有聽說過,“也許是編造的吧?”華劍雄心裏有些懷疑這些名字的真實性,“但也說不定是軍統的外圍人員,應該不會和她有關聯吧?”華劍雄又想到了遠在長春的情婦顏雨,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吳四寶還在翻來覆去的訊問著老虎凳上的何小月,並拿著根通紅的烙鐵恐嚇著,想從何小月的臉色和回答中找出破綻,而另一個客串記錄員的打手也拿著筆在飛快的記錄著何小月所說的一切。華劍雄回到坐位上吸著煙,悠閑的看著何小月精彩的表演,心裏盤算著怎樣不讓其他人知道,而得到何小月真實身份的材料。吳四寶在老虎凳邊又折騰了好半天,最後走到華劍雄面前說道:“我沒發現什麼破綻,處座要不要再審審?”華劍雄搖搖頭笑了起來“她說的應該是真話,重慶方面這些年刺殺我方要人還少嗎?”吳四寶笑著應和道:“處座高見,其實我一聽說談判大使被殺,心裏就想著是軍統的人幹的。”華劍雄點點頭道:“現在我們可以向老頭子交差了,不過………”華劍雄看了看老虎凳上把頭垂在胸前的何小月,壓低聲音對伸過腦袋來的吳四寶說到:“她多半沒把軍統在長春秘密人員的情況全部招供出來。”吳四寶聞言點頭道:“是很有可能,處座的意思是繼續拷問?”華劍雄這時笑了起來說道:“今晚辛苦你了,你們就好好享用一下那女人,過會我一個人來審。”吳四寶立時淫笑起來,說道:“處座……還是你先…….”華劍雄搖著頭拍拍吳四寶的肩頭笑著說道:“還客氣什麼?過會你們完事走了,我有的是時間嘛。”說完坐到椅子上抽起煙來。
吳四寶回頭看著老虎凳上綁著的何小月,大聲對手下吆喝道:“弟兄們,把這娘們弄下來好好玩玩…….”打手們聞言立時淫笑著行動起來。華劍雄在一邊看著,化名何小月的北島靜眼睛裏流露出的恐慌讓他感到非常的愜意。“這日本婊子大概還幻想著憲兵司令部的人及時趕來救她吧?”華劍雄看到吳四寶和打手們效率極高的把北島靜從老虎凳上解了下來,手腕被反捆在身後,仰著一張蒼白美麗的臉被按倒在刑床上。吳四寶怪笑著把北島靜濕漉漉的黑色長裙扯了下來扔在一邊,而打手們也沒閑著,都伸出手在北島靜帶著青紫刑傷的胸乳上用力的捏揉著,北島靜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但卻完全沒有掙紮和反抗。接著被水打濕而幾乎透明的白色絲內褲也被吳四寶 脫掉,吳四寶欣賞和玩弄了一陣北島靜陰毛稀疏的陰戶,就分開她的雙腿,掏出早已硬挺的陽具,猛然的插進了北島靜的身體。北島靜張大小嘴發出一聲慘叫。這時一個打手已經忍耐不住欲火,跳上刑床,雙膝跪在北島靜頭的左右,用手捏開她的嘴把腥臭的陰莖塞了進去…….
華劍雄看著吳四寶和打手們輪奸著還穿著白色長統絲襪和黑色圓口細帶布鞋的北島靜,吳四寶用力的挺動著,緊閉著眼睛的北島靜皺著眉,由於嘴也被打手奸淫著,她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嗚聲,而她那圓潤飽滿帶著青紫刑傷的雙乳也因猛力的強奸而搖晃著。很快蹲在北島靜頭上的打手就一瀉如注,射得北島靜滿嘴都是。這時吳四寶把北島靜翻過身強迫她跪在刑床上,由於手被捆在身後,她只能俯著身翹著美好的圓臀,把雙肩和頭抵在刑床上。吳四寶一挺身從後面再次進入到北島靜緊窄的陰道裏,用力的抽插起來。而另一個打手也走到吳四寶對面,一手抓著北島靜的頭發,把她的臉提到自己胯下,頭皮上劇烈的疼痛讓北島靜張嘴叫了起來,那打手乘機把陽具塞進北島靜滿是精液的小嘴裏,“嗚——”北島靜發出痛苦的哀鳴,眼淚也湧了出來。
吳四寶加快的挺動著下身,在射精的瞬間,他用力的拍打著北島靜的屁股,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紅色的印痕。當吳四寶離開北島靜的身體後,在一邊早已等了半天的另一個打手立刻就撲了上去,吐了點口水抹在龜頭上後就彎腰抵在北島靜的肛門上,“啊——”北島靜掙紮著慘叫起來。吳四寶這時已經穿戴整齊,聽到北島靜的慘叫,回頭看了一眼笑著罵道:“曾老六,你他媽的就喜歡走旱路,弄得個鬼哭狼嚎的。”說著走到華劍雄身邊賠笑著說:“處座,這娘們的滋味不錯。”華劍雄笑了笑說到:“你小子幹了好大半天,就只有這句話?”吳四寶聞言訕訕的笑了,不知道說什麼好,回過頭去看就只有曾老六還在賣力的幹著,不由罵道:“奶奶的,幹快點,你要處座在這裏看上一宿?”那曾老六聞言立時加足勁抽插起來,北島靜早被輪奸得全身無力,神智模糊,肛門更是隨著陽具的進出而淌出血來。過了好一陣,終於曾老六低吼一聲把精液射在了北島靜的後庭深處。
吳四寶等人離開時,按照華劍雄的意思把北島靜成大字型懸空固定在門字刑架上。等吳四寶等人走後,華劍雄抓著北島靜頭發,使得她低垂在胸前的頭仰了起來。被輪奸後的北島靜虛弱的喘息著說:“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你們,求你放過我吧。”看到北島靜嘴角殘留的精液,華劍雄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是希望憲兵司令部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裏吧?”北島靜聽到這話猛然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道:“你…..你是…….”華劍雄聞言松開抓著頭發的手,向下輕撫著北島靜柔嫩的乳房,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誰。”說著用手指搓捏著北島靜櫻紅的乳尖。“你到底想要什麼?”北島靜咬咬牙問道。華劍雄轉身拿起一把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到刑架前,把烙鐵靠近北島靜帶著烙傷的左乳,北島靜掙紮起來。“我要你寫一份供詞,內容很簡單就是關於你的真實身份情況。”北島靜聽了搖頭道:“我沒什麼真實身份,我知道的都說了。”華劍雄冷笑一聲把烙鐵對著北島靜左乳的乳頭按了下去。茲的一聲,皮肉燒焦的氣味伴著白煙彌漫開來,“嗷——”北島靜痛苦的尖叫起來,華劍雄慢慢用力的按著烙鐵,從烙鐵的把上也能感覺到乳房的彈性。眼看著北島靜的慘叫微弱下去,華劍雄才把烙鐵松開,北島靜原本紅潤的乳頭和乳昏以及四周潔白的肌膚已經變得焦黑。看著大口喘息著的北島靜,華劍雄說道:“怎樣?想起什麼了嗎?”北島靜痛苦的搖著頭,低聲哀求道:“我真的全說了,你饒了我吧…….”華劍雄歎息一聲,把依然灼熱的烙鐵又烙在了北島靜的右肋上。“啊——”北島靜變了調的慘叫再次響起。
潛伏(三十五)
華劍雄把烙鐵一次又一次的烙在北島靜的身體上,在她的雙乳,小腹,大腿,屁股上都留下了黑紅色流著黃水的烙痕,刑訊室裏滿是皮肉燒焦的難問氣味。北島靜昏死過去很多次,但很快又被烙鐵烙燙得舒醒過來。“北島靜,你還准備受多少刑再寫供詞?”華劍雄對著刑架上痛不欲生的北島靜大喊到,這話讓刑架上垂頭喘息如死魚一般的女人哆嗦了一下,華劍雄知道叫出北島靜的名字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沖擊,帶著陰冷的笑,他又拿起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條,蹲下身一把脫去北島靜左腳的黑色布鞋,北島靜纖巧的穿著白色絲襪的腳露了出來。通紅的鐵條烙在了北島靜穿著白色絲襪的腳心上。“啊——”慘叫著北島靜拼命的掙紮,但腳腕卻被麻繩牢牢的系在刑架左下腳的鐵環上。華劍雄看到北島靜因痛苦而扭動的腳,通過白色的絲襪能隱約看到她纖嫩的腳趾扣緊後又張開。“你15歲多一點就開始幹這一行,曾經受過陸軍本部和憲兵司令部的嘉獎,我沒說錯吧?”說著華劍雄把暗紅色的鐵條對著北島靜的左腳腳趾縫卡了進去,腳趾處的絲襪瞬間燒焦,鐵條烙燙在北島靜腳趾間的嫩肉上。“痛…..啊…”北島靜淒厲的哭嚎起來,華劍雄說的一切都讓她難以接受,被出賣的感覺和肉體的難以忍受的折磨讓她徹底崩潰。“別…….我說…….”聽到這話華劍雄滿意的笑了起來,站起身來扔掉手裏的鐵條,用手抬起北島靜的下頜看到北島靜憔悴不堪的臉上滿臉的痛苦和淚水。
北島靜被華劍雄從刑架上解下來後,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刺殺建交大使的情況寫了出來,並按上的指印,身上的烙傷痛得她時不時的呻吟著。側躺在地上的北島靜滿身的傷痕,那些刑傷被沒受刑的雪白肌膚映襯得分外驚心。看著滿身傷痕和血汙,只穿著白色長襪躺在地上呻吟和哭泣的北島靜,華劍雄心低的欲火卻升了起來,他用腳把北島靜踹得仰面朝天的躺著,卻一眼看到北島靜雙腿間狼籍的樣子和灰白色的遺留物,華劍雄搖搖頭放棄了享用這個這個日本女人的打算。不過該怎樣處死北島靜卻有些讓華劍雄犯愁,說實話的華劍雄一向對殺人並沒多大興趣,但橋本卻要他把北島靜不露痕跡的結果掉。看了看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的北島靜,華劍雄找了根手指粗細的麻繩把北島靜的手腕合在一起捆到身前,然後拉下屋頂的吊鉤掛住北島靜手腕間的麻繩,然後通過屋頂的滑輪很快就把北島靜吊到了半空,北島靜因為手腕痛得厲害,輕聲的呻吟起來,眼裏滿是恐懼,驚慌的哭叫道:“你…..你要幹什麼?”華劍雄沒理會她,把她的雙腳左右分開用地上鐵環連著的鐵鐐固定好,這樣北島靜就呈人字型被吊在半空。北島靜似乎預感到什麼,全身戰抖著哭叫得更厲害了“別……求求你……饒了…..我,別再…..折磨我……..”華劍雄見北島靜這樣子說道:“折磨你?”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他靠近北島靜傷痕累累的身體,一把握住她被那被烙鐵烙得皮開肉綻象爛桃子一樣的乳房狠狠的捏揉起來。“痛啊——”北島靜搖擺著頭發出如母獸般的嘶鳴,北島靜乳房猾膩膩的,滿是血水和黃色的體液,華劍雄揉捏了幾下手就全濕了,他感覺到北島靜因劇烈疼痛而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動。“橋本司令要我不著痕跡的幹掉你,你說我該怎樣殺死你呢?”華劍雄一邊把手伸到北島靜的腿上,就著她腿上的白色絲襪把手上的血水揩幹淨,一邊輕輕的在北島靜耳邊說。北島靜這時眼睛突然睜得很大,劇烈的掙紮了一下,原本就慘白的臉色變得如同死灰。“怎麼會?怎麼是這樣?”北島靜突然哀號起來,她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時華劍雄卻已經從碳火盆裏拿出一根暗紅色拇指粗的烙棍走到她的面前,北島靜看到華劍雄手裏烙棍慢慢的向自己雙腿間伸過來,已經知道華劍雄接下來要幹什麼,她緊張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來,出奇的是她卻沒有在發出聲音,只是抽泣著、用牙齒咬住下唇閉緊眼睛把臉扭向一邊,似乎已經認命,准備忍受最殘酷的刑法。
北島靜一反常態的神情,卻讓華劍雄停下手來,沒有把暗紅色的烙棍捅進北島靜嬌嫩的下體。大概是北島靜放棄抵抗的緣故,華劍雄竟有些下不了手。要不是需要北島靜的親筆供詞,華劍雄早把北島靜交給吳四寶或劉大壯了,只需暗示他們一下,北島靜就會痛苦萬分的被酷刑折磨死,而他是從不喜歡幹虐殺女犯這樣的事。北島靜咬牙等了一會,睜開眼睛看到華劍雄神情古怪的看著自己,就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華劍雄,哭了起來。
華劍雄看著北島靜軟弱的樣子,心裏歎息一聲,定下了主意,他把烙棍放回火盆裏後,慢慢把北島靜右腿上的長統絲襪脫了下來,絲襪輕而薄,彈性卻極好,華劍雄看見北島靜沒受刑的右腳丫小巧白嫩,忍不住握住把玩了一陣,然後把北島靜的絲襪對折了一下,走到北島靜的身後然後把長絲襪纏在了北島靜象牙色的頸上。北島靜這時已經知道華劍雄要勒死自己,她努力的回過頭,用帶著恐懼的眼神看了一下華劍雄,嘴裏想說些什麼,但卻沒機會說出來了,這時華劍雄已經收緊絲襪。
華劍雄用力的用絲襪勒緊北島靜的脖子,過了一會,窒息的痛苦讓北島靜的肉體劇烈的掙紮起來,臉色發紫滿是痛苦,發出奇怪的聲音,並且小便失禁,尿液順著雪白的大腿流淌下來。終於,掙紮停止了,北島靜的頭無力的耷在胸前,華劍雄又等了一陣才松了手,在確認北島靜已經死去,才把纏在她脖子上的絲襪取了下來扔在北島靜吊著的屍體前。
華劍雄轉到北島靜屍體的前面,抓著她的頭發向後拉,看到北島靜原本美麗的眼睛毫無生氣的還睜著,嘴角有些白沫。華劍雄松開手,北島靜的頭象斷了似的又耷拉下來。華劍雄摸了摸兜裏的供詞,搖搖頭向刑訊室外走去。他知道自己一離開這裏,就會有專門的特務來整理刑訊室,北島靜的屍體也會被迅速的秘密處理掉,而且象北島靜這樣美麗女人的屍體,大概也難逃那些負責整理刑訊室,毀屍滅跡的小特務的肆意淩辱。想到這些,華劍雄又回過頭看了看北島靜那還懸吊著的裸屍,心裏有些納悶,為何今天竟如此手軟。
潛伏(三十六)
華劍雄回到自己家,倒頭就睡,這幾天來他都沒有痛痛快快的睡個好覺,所以他自己都准備睡到第二天中午再起床。不過就在他好夢尤酣的時候,床頭櫃上的電話卻發出的刺耳聲音卻把他吵醒了。帶著些怒氣,華劍雄拿起話筒,順便瞧了下時間才清晨7點過一點。
話筒那面傳來的是黎子午興奮的聲音“處座,共黨區委書記周雪萍已經抓到了!”原本要發作的華劍雄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振奮起來,大聲對著話筒說道:“好,我馬上來。”說完放下電話就起身穿衣出門。
華劍雄急匆匆的趕到76號辦公室時,黎子午早已侯在門前,由於天色還早,柳媚、王鳳灩都還沒到。華劍雄掏出鑰匙打開門,還沒問話,黎子午就眉飛色舞的說道:“屬下帶著弟兄在周雪萍藏身之處附近暗中埋伏,足足守了一夜,終於等著她回來,她前腳一進門,我們跟著就破門而入…”華劍雄這時已經坐到皮椅上,點著一支紙煙,聽黎子午一五一十的把抓捕周雪萍的經過說了後大大的表揚了黎子午一翻,然後問到:“人現在關在什麼地方?”黎子午笑著回答:“屬下牢記處座的指示,對周雪萍禮遇有加,戒具都沒給她上,現在把她安頓在我的辦公室,找了兩個女人把她看著的。”華劍雄點頭道:“把她帶過來,我瞧瞧。”黎子午聞言連聲說是,小跑著出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周雪萍就被黎子午和兩個女特務帶到了華劍雄的辦公室。當華劍雄第一眼看到穿著淡藍色無袖旗袍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周雪萍時,心裏不由的為周雪萍的成熟美麗而贊歎。隨著周雪萍慢慢的走進辦公室,華劍雄更加專注的審視著這個落入自己手心的共產黨區委女書記。周雪萍盤在腦後的發髻烏黑透亮,美麗面容投射出堅定的神情,露在無袖旗袍外的手臂雪白細嫩,旗袍開衩處隱約可見的性感大腿,穿著黑色半高根鞋的腳以及豐滿的胸部和柔細的腰都讓華劍雄欣賞不已,同時也想起周麗萍的照片來,感覺她們兩人長得的確有些象。見周雪萍已經在屋中站定,華劍雄立刻站起身來,笑著對沒看他一眼的周雪萍說道:“幸會,幸會,今日得見周小姐芳容真是三生有幸。”見周雪萍面無表情的依舊沒看自己一眼,華劍雄又笑著說道:“周小姐年紀輕輕就在共產黨那裏獨擋一面,真是難得呐。”說到這裏華劍雄話鋒一轉,說道:“我想周小姐是明白人,希望你能和我們合作。”這時一直沒瞧華劍雄一眼的周雪萍把眼光轉到華劍雄身上,露出一個輕蔑的冷笑然後從嘴角裏擠出幾個字:“漢奸!休想!”華劍雄聽到這幾個字頓時感到一股火往腦門上竄,額頭上青筋直冒,不過他還是克制住心中的惱怒,幹咳兩聲又笑了起來說到:“周小姐好氣節,不過76號是什麼地方你應該是知道的,不和我們合作對周小姐你這樣美麗的女人來說會有什麼後果,你可要好好想一想。”說到這裏華劍雄不知道為何有些興奮,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在漸漸變化。畢竟有黎子午和兩個女特務在場,為了掩飾這種尷尬的生理變化,華劍雄又回到辦公桌後面坐下。
而此時的周雪萍心裏卻一片的平靜,昨晚她向市委的領導彙報情況後,市委就連夜開會討論,最後指示她盡快轉移,天一亮她就往回趕,想收拾一下並通知老任轉移後就撤離上海。但沒想到一回到藏身處,門就被撞開沖進一大堆特務,而為首的正是那個見過面的勾明。令周雪萍感到意外的時抓捕她的特務並沒有捆綁她,雖然一個個都用下流的眼神從頭到腳的看她,但表面上對她還是非常的客氣,甚至提醒她可以帶點行李。在特務沖進來時周雪萍心裏還有些慌亂,那一瞬間她在猜測是黃克己出賣了自己還是自己回來的路上被特務盯了梢,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周雪萍很快就鎮定下來,提起早已收拾好的小皮箱就被黎子午帶到了76號。
“怎麼樣,周小姐願意和我們合作嗎?”華劍雄的聲音傳到周雪萍的耳中。從看到華劍雄的那刻起,周雪萍就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勸誘自己,長著一張堂堂正正臉象的男人是誰了。華劍雄的照片她在以前市委開會時見過,那是黨的鋤奸大隊偷拍的華劍雄側面照。華劍雄是76號出了名的大漢奸,並且雙手沾滿了共產黨人的鮮血,鋤奸大隊早把他列入黑名單,但幾次行動都未成功。
看著華劍雄滿是期待的神情,周雪萍用輕蔑的眼神對視著華劍雄,冷聲說到:“合作?要我出賣自己的同志?”周雪萍把臉甩向一邊斷然道:“休想!”華劍雄聽到這話終於按耐不住,跳起身來,但這時他又盡力的克制住自己,把高高揚起要拍桌子的手慢慢的放下,笑了笑說到:“我看周小姐還是多考慮一下再給我答複。”就在這時柳媚妖嬈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看到凜然不屈的周雪萍站在辦公室裏,她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周雪萍和她的妹妹長得有些象,柳媚知道眼前這個美麗的少婦就是從未見過面的周雪萍。柳媚心裏滿是傷悲,臉上卻依然冷若冰霜毫無異色,她對華劍雄點了點頭也沒理會一邊的黎子午。
“沒什麼可考慮的,別妄想從我這裏得到黨的機密!”周雪萍斬釘截鐵的聲音在柳媚的耳中回響,華劍雄這時有點失去耐性,轉頭對黎子午說:“把周小姐帶下去,讓她一個人想想。”周雪萍聽到華劍雄這樣說,冷冷的看了眼走到華劍雄身邊的柳媚,在女特務的監視下鎮靜的走了出去。黎子午向華劍雄看了看,也跟在周雪萍身後走了。
華劍雄這時已經坐到椅子裏,他心情愉快的大笑起來。“你知道剛才那女人是誰嗎?”沒待柳媚有回答的時間,華劍雄又接著說到:“她是共產黨的區委書記,是條大魚!”說著華劍雄臉色一變,一臉惡狠狠的樣子說:“一定要從她那裏得到有價值的情報!”柳媚這時對他笑了笑,說道:“處座准備什麼時候審問這個女人?”華劍雄深吸一口氣,靠在椅背上說道:“不會給她太多考慮的時間。”說到這裏華劍雄想起昨天抓到的段掌櫃,皺起眉頭道:“不知道黎子午安排的哪個廢物在審訊那個和共黨奸細接頭的人,到現在都還沒個結果。”柳媚聽到這話頓時心跳加速,沒有吭聲。華劍雄看了看柳媚道:“你現在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叫那些家夥別偷懶。”柳媚點點頭,走了出去。
柳媚一走,華劍雄看看時間還不到八點,就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起來。電話是打到蕭紅家裏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喂”蕭紅柔美的聲音從聽筒傳到華劍雄的耳裏,華劍雄臉上浮現出溫柔,卻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有節奏的輕輕敲打著話筒,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蕭紅激動叫聲,華劍雄就把電話放下了,他知道蕭紅已經知道自己是誰。為了防止有人監聽電話,華劍雄用事先約定的方法通知蕭紅,他將在今夜去她那裏。
潛伏(三十七)
柳媚沒去多久就滿臉蒼白的回到了辦公室,後面還慌慌張張的跟著兩個光著上身的特務。華劍雄看到這個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沒等他開口詢問,一個特務就結結巴巴的向他報告道:“處…..處座…….那…..那姓段的……死…..死了……”華劍雄聽到這裏,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一邊把手裏的紙煙掐滅一邊吼道:“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重要的犯人被你們打死了?”那特務看到華劍雄一副暴怒的樣子,哪裏還說得出話來。這時臉色還沒恢複過來的柳媚輕輕的說道:“是自殺的。”“自殺?”華劍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接下來柳媚一五一十的把去刑訊室的情況說了出來。
原來柳媚一進到刑訊室,被大字型固定在牆上的老段已經被酷刑拷打血肉模糊,赤裸的身上滿是鞭傷、烙傷、割傷,一條腿也被老虎凳給拗斷了腫得象水桶一般粗細,最讓柳媚難堪的是老段的陽具上還吊著兩塊青磚,而打手正在用燒得通紅的鐵條烙著他的陰莖。老段發出的慘嚎差點讓柳媚想立刻逃離這個血腥的地方,但她還是克制住自己,用平時一貫的腔調命令打手們住手。老段喘息了好一陣子,才費力的抬起頭來用血紅的眼睛看著穿著深蘭色短袖旗袍的柳媚,那一刻柳媚心裏七上八下的,有些擔心老段會在意識模糊間暴露自己。但沒想到老段卻用流著血水的嘴費力的說:“今天這個才算是真正的美人嘛,昨晚那個貨色就差太多了。”說著就哈哈的笑了起來,柳媚聽到老段的話,不由的怔了一下,她實在是想不到老段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時候一邊的打手一邊用鞭子抽打著老段的臉一邊罵道:“這老東西狡猾得很,昨晚戲弄我們一通,把李蓉幹個半死之後卻什麼也不說。”柳媚一聽已知道黎子午昨晚用女特務色誘老段,但卻做了虧本買賣。這時那打手抽了幾鞭就停了下來,柳媚剛想說話,老段突然大喉道:“大爺這輩子也活夠了,臨死前還能見到這樣的美色,真是死而無憾!”聽到這裏,柳媚已經感覺到不對勁,特別是老段盯著自己的血紅眼睛,流露出的堅決讓柳媚心裏升起不祥的預感,“快……”柳媚只來得及說了一個字,就看到老段的頭向前低了一下,接著就用足勁重重的向後面的石牆仰了過去。“砰”的一聲,老段的後腦重重的撞擊在堅硬的牆上,伴隨著頭骨破裂的聲音,柳媚驚恐的看到牆上被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腦漿塗得淒厲奪目。那一刻,柳媚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心裏滿是傷痛,她知道老段是為了自己而自殺的。聽到柳媚的叫聲,邊上發呆的打手才回過神來,恐慌中又是摸心跳又是翻眼皮,但一切都晚了。
華劍雄聽柳媚把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說完後,就走到兩個一臉惶恐的的打手面前,“啪”“啪”兩聲,一個給了個耳光罵道:“廢物,還不快滾!”那兩個打手立刻捂著臉落荒而逃。華劍雄歎息一聲,轉過身把柳媚摟在懷裏說道:“別害怕了,早知道是這樣就不叫你去了。”說著又輕輕的拍了拍柳媚的背,柳媚這時已經漸漸的恢複的平靜,華劍雄這樣溫柔的摟著她的時候並不多,這一刻柳媚突然的想哭,她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劍雄,我想進去休息一下。”說完就輕推開華劍雄,進了辦公室的裏間。
看著柳媚美好的背影消失在裏間的門後,華劍雄感覺到今天的柳媚有些反常。“這姓段的這一自殺…….唉…….”華劍雄有點心煩意亂的坐回到椅子裏想起心事來。柳媚進去沒多一陣就出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華劍雄說道:“處座,剛才那場面實在是太可怕了…….”華劍雄聞言心裏一動,對柳媚笑了笑說道:“現在好點了吧?”說著又皺起眉頭道:“這姓段的死了,追查潛伏在我們內部的共黨奸細的線索也就斷了。”說著歎息一聲同時用眼睛盯著柳媚的臉,見柳媚臉上沒有任何異常變化,又接著說道:“不過,那個周雪萍是共黨的區委書記,有她在說不定會幫我查出誰是那個神秘的‘楓’。”說這話時,華劍雄一直注視著柳媚那美麗性感的面容,柳媚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華劍雄有些失望又有些輕松,說實在的對柳媚要求自己留下周麗萍不槍決一事,他一直耿耿於懷,總是揮不去對柳媚的懷疑,今天和楓接頭的段掌櫃又在柳媚去刑訊室後突然自殺,這就使得一向謹慎多疑的華劍雄對柳媚的懷疑就更大了。
“以處座的能力和手段,我相信周雪萍一定會和我們合作的,到時那個奸細自然就無處遁形了。”柳媚的聲音和平時一樣的冰冷。華劍雄點點頭一伸手把離他不遠的柳媚拉在自己腿上坐下,一邊用手撫摸著柳媚的背一邊調笑著說:“你怎麼總是冷冰冰的?”說著就把鼻子伸向柳媚白皙的頸側邊聞著她的幽幽的體香邊輕輕的說道:“不知道‘楓’是什麼樣子,聽黎子午說多半是個女人,我想說不定和我的柳秘書一樣是個美人。”說到這裏,華劍雄把手攀向柳媚的乳峰,隔著滑爽的綢緞旗袍按揉起來。“如果她被我揪出來,你知道我會怎樣對付她嗎?”華劍雄說到這裏用手把柳媚側在一邊的臉弄得正對自己的臉,用惡狠狠的眼睛觀察著柳媚,而此時的柳媚一臉的紅潮,美目緊閉,喘息著飽滿的胸脯也起伏得厲害,分明已陷於情欲之中。華劍雄看到柳媚這個樣子,不由皺了皺眉,感覺自己的心思白用了,但他臉上卻泛起笑容,用手輕拍柳媚的臉說道:“清醒一點,去幹你的事情。”柳媚好一陣才睜開眼睛,用滿是渴望眼神的眼睛看了華劍雄一眼後站起身,然後有些羞澀的問道:“處座,你…..你剛才說什麼?”華劍雄苦笑一下,剛想說話,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林美茵一臉高興的走了進來。
華劍雄對著柳媚揚了揚頭,柳媚沒再說什麼也沒理會正盯著她看的林美茵,走了出去並輕輕的關上了門。這時林美茵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用調侃的語調說:“你和你的柳秘書真是好興致啊,一大清早的在辦公室裏溫存,卻在刑訊室裏留個死人給我看。”說到這裏臉上露出生氣的樣子,華劍雄聽到這裏知道林美茵是先去了刑訊室,看到了北島靜的屍體。心裏不由的罵到:“那幫狗崽子,怎麼到現在還沒把那裏收拾好。”這時林美茵用淡淡的口吻說道:“你的那些手下太不象話,對死人都不放過,對那女人的屍體幹齷齪事……我幫你教訓了一下。”華劍雄恩了一聲,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林美茵。林美茵見華劍雄有些緊張,又笑了起來,說道:“也沒什麼,胡亂開了一槍,不小心就打在了一個家夥身上。”“哦”華劍雄淡淡的應了一聲,自己點著香煙抽了起來。“那小子現在大概已經送醫院了,應該死不了。”林美茵補充到,華劍雄笑了笑,“那是他運氣好。”說完又用讓大多數女人不自在的眼光掃視著林美茵裹在藍色暗花旗袍下的身體。林美茵見華劍雄這樣子,臉上紅了起來,而此時的華劍雄心裏卻暗自納悶:“她的槍會放在身上什麼地方呢?”想到這裏他的眼睛又在林美茵的身上到處遊走,但還是沒有結果。“別用這樣的眼光看人家好不好?”林美茵有些羞澀的說道,華劍雄這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笑了起來,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你一來就好象是興師問罪啊。”說著站了起來,走到林美茵身邊就把她抱進了懷裏,醉人的香味從林美茵的頭發上傳到華劍雄的鼻子裏,才剛剛感覺到林美茵溫潤如玉的身體,林美茵就掙紮著從他懷裏逃跑了出來。華劍雄有些愕然的看著滿臉通紅的林美茵,林美茵此時有些歉意又有些害羞的靠近華劍雄,主動把身體依偎在華劍雄身上,輕輕的說道:“我不喜歡這樣,在這種地方……”華劍雄聽到這話,臉上露出笑容道:“是我不好…….”林美茵搖搖頭制止了華劍雄再說下去,兩人沉默了好一陣,林美茵才慢慢的說道:“老頭子來了,在等你,和我去見他。”說完用複雜的眼神看了華劍雄一眼,轉身開門走了出去。“老頭子又來了”華劍雄歎息了一下,心裏沉重了許多,跟著林美茵走了出去。
潛伏(三十八)
在老頭子的辦公室裏,華劍雄總是覺得很壓抑。林美茵就站在老頭子的座位後面,白皙的雙臂環抱在胸前,使得原本就豐滿的乳峰顯得更加挺拔,最讓華劍雄受不了的是,他能感覺到林美茵挑逗的眼光,仿佛在考量華劍雄的膽量。華劍雄面不改色,但卻感覺到汗水正慢慢的從全身浸出來。老頭子看不到身後林美茵的情況,仍然一邊撥弄著手指上綠玉戒子一邊對華劍雄說:“那女人死了沒什麼,口供得到了就好,這樣我也可以給上面一個交代。”說道這裏,老頭子把眼睛盯著華劍雄說道:“聽說你們抓了個共產黨的關鍵人物?”見華劍雄點頭後老頭子又說道:“不錯不錯,不過……”說道這裏老頭子從煙盒裏掏出一根煙來,插在煙嘴上就著林美茵遞來的火點著了,淡淡的煙從老頭子的鼻子裏飄出來,老頭子又喝了口茶才不急不慢的說道:“我們當前最重要的敵人是重慶那面,其次才是共產黨。”華劍雄點頭道:“屬下明白。”老頭子恩了一聲說:“重慶方面對我們是知根知底,屢屢刺殺我大員,破壞汪主席的曲線救國路線,這次刺殺建交大使的刺客既是重慶的人幹的,現在又有了口供和線索,那無論如何也要把長春那面的軍統中統一網打盡。”老頭子說到這裏哼了一聲說道:“而且,派人去長春也是向日本人和滿洲國表示我們對這件事情的重視,他們可是一直盯著咱們的。”華劍雄聽了先是連聲應是,然後問道:“老板的意思是我們派人去清剿?”老頭子搖搖頭說:“把那女人招供的名單馬上電報給長春方面,讓他們去抓,但我們要派人過去參與,爭取能得到軍統中統在上海情報組織的線索。”華劍雄點點頭說:“屬下這就把名單用密碼電報傳給長春方面,並安排得力之人過去。”老頭子這時又搖搖頭說:“上次我們和長春合作就出了問題,建交大使被刺殺,這次還是你過去吧,其他人我不放心。”華劍雄聽得心理一沉,說實話他現在真的不想去長春,不過老頭子已經說出來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就在這時,老頭子好象看出點什麼,問道:“劍雄有什麼難處?”華劍雄聞言忙說道:“屬下明天就動身去長春。”老頭子聽了露出滿意的笑容,說到:“你那面事情辦完了也盡快回來,那個共產黨也要安排得力人手審問,爭取有所突破。”聽老頭子提到共產黨,華劍雄就想起周雪萍美麗的面容,心裏有些惋惜自己沒時間親自審訊這個美麗的女人了。“你去忙你的吧。”老頭子淡淡的說。華劍雄起身行禮後走了出去,並小心翼翼的把門拉上,在那一瞬間,他從門縫裏看到林美茵在老頭子的示意下正坐到他的腿上…….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華劍雄就把劉大壯叫來,讓他去准備一下,挑兩個精幹的特務,明天和自己一起去長春。劉大壯對能跟隨華劍雄一起外出辦事很是受寵若驚,歡天喜地的走了。接著吳四寶也被叫來,華劍雄叫他負責對周雪萍的審訊,吳四寶對接著這樣的美差顯然很滿意,但同時也提出疑問:“處座你走了,黎子午…….黎副處長…….”華劍雄知道吳四寶是擔心黎子午這個副處長來插手,聽了冷笑著說:“那小子敢來插手,叫他滾一邊去,就說是我說的!”吳四寶聽了感覺心裏塌實多了,一臉笑容意味深長的對華劍雄說道:“處座明天就走了,不知道今天要不要先親自審一審那娘們,殺殺她的威風。”華劍雄聽吳四寶這樣說,周雪萍那端莊秀麗的容顏和被旗袍高跟鞋襯托得完美的身材又回繞在腦海裏,他真有點心動。不過華劍雄還是艱難的打消了這個念頭,身為處座的他總不能只為奸淫一個女人而改變自己的決定,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辦。“這個大美人就交給你了,算是給你的獎賞,好好的審出點結果。”說道這裏華劍雄又想起周麗萍,“那女人的妹妹也在我們手裏,要好好利用。”吳四寶聽到這裏,一副感激萬分的樣子,陰笑著說道:“處座,她會和我們合作的。”
打發走吳四寶,華劍雄又把柳媚叫了進來,告訴她自己馬上要去長春,柳媚冷豔的臉上露出些驚訝,華劍雄看著柳媚從旗袍開衩處露出的穿著絲襪的修長大腿,不由的說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柳媚卻露出猶豫的神態,搖搖頭說道:“我還是不去,我一走這裏的事情就沒人處理了,鳳灩對這些事情都不熟悉。”華劍雄聽柳媚這樣說,想想讓柳媚留在家裏也好,就叫她安排把從北島靜那裏獲取的長春軍統人員名單用密碼電報傳給長春方面。柳媚出去後,華劍雄就把腳翹在辦公桌上抽起煙來,不一會穿著桃紅色高開衩無袖旗袍和桃紅色高根鞋的王鳳灩走了進來。王鳳灩一進來就半蹲到華劍雄身邊,把頭依偎在華劍雄的腿上用有些幽怨的聲音小聲的說道:“聽柳姐姐說,你明天就要去長春…….”華劍雄聞到王鳳灩身上傳來的成熟女人的體香,心裏一陣陣的躁動,他能感受到這個女人對他的依戀,笑了笑,他用手托起王鳳灩的臉,細細的欣賞著她的性感的紅唇,滿是誘惑的眼睛。“你明天跟我一起去長春。”華劍雄說,王鳳灩臉上露出燦爛的笑來,使得她原本就豔麗的面容顯得更加光彩奪目。
潛伏(三十九)
蕭紅整整一天都在激動和喜悅中渡過的,早上接到華劍雄的電話後,她就取消了計劃中的所有安排。等待是很漫長的,蕭紅有時到別墅的小花園裏走走,有時又叫來阿梅聊聊,阿梅見蕭紅那種掩飾不住的幸福樣子,眼裏閃爍著俏皮的光芒問:“是不是他要來了啊?”蕭紅笑了起來:“你這死丫頭真是鬼精靈。”華劍雄來這裏不是一次兩次了,阿梅是除蕭紅外唯一看見過他面容的人,作為蕭紅的心腹,阿梅控制著別墅後院的小門的鑰匙,而華劍雄每次就是從那裏進到別墅裏面。好不容易天黑了下來,阿梅也有些顯得興奮的去了後院,臨走的時候還對著蕭紅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看了看時間,還不到7點。蕭紅開始精心的准備起來,她要用最完美的形象來迎接華劍雄。沐浴後回到臥室,蕭紅換上了一套精致的淺藍色絲質內衣,同色的吊襪帶和肉色的長統絲襪。外面披上件薄得透明的紗衣後,蕭紅就對著梳妝台的鏡子發起呆來,鏡中的自己顯得性感萬分,即使沒有化妝,蕭紅的美也是超凡脫俗的,紅潤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閃爍著成熟和韻味,而那種高貴而又性感的氣質更是大多數女人所沒有的,而這一切都只完全屬於她深愛著的華劍雄。看著鏡子,想到華劍雄就快來了,蕭紅感覺到臉上有些發燙,恍惚間仿佛自己是個等著外出已久的丈夫回家的女人,這種感覺很好。這個亂世結束後,也許自己就能成為華劍雄的妻子吧,蕭紅心裏這樣想著,對著鏡子有些迷茫的笑了。
華劍雄來到別墅後院的小鐵門外時,已經夜深了。門是開著的,阿梅在那裏等了不知多久,但華劍雄一出現,她就帶著笑容把華劍雄迎了進來。華劍雄對著她點了點頭,由於頭上的帽子壓得很低,阿梅只看得見華劍雄下面半張臉,她俏皮的向別墅樓上亮著燈的窗戶指了指,華劍雄沒說話就進了別墅,只留下對著他背影發怔的阿梅用手指纏繞著辮稍。
推開虛掩著的門,華劍雄輕輕的走進去時,透過籠罩著大床的粉紅紗帳就看到蕭紅閉著眼睛斜靠在床頭。紗帳朦朧的感覺加上蕭紅性感的穿著讓華劍雄的心跳和呼吸都瞬時加快,華劍雄把帽子扔到一邊,來到床前。蕭紅穿著粉紅色高根拖鞋的雙腳露在床外,華劍雄蹲下身用一根手指輕輕的在蕭紅穿著絲襪的右腳腳背上滑過,絲襪很薄,房間裏的溫馨的燈光雖然有些暗,但華劍雄仍然能看到絲襪下被白皙的皮膚襯顯出的淡藍色細小血脈。華劍雄輕輕的把粉紅色高跟拖鞋蛻了下來,蕭紅那小巧而又柔潤的玉足就被他捧在手心裏。
從華劍雄輕柔的觸摸到腳背的那一刻,蕭紅就已經醒了過來,雖然心裏的愛意和激動已若狂潮般席卷她的心靈,但她卻克制住了起身投入華劍雄懷抱的沖動。華劍雄的手是那樣的溫柔,他的喘息聲是那樣的熟悉,自己的腳被華劍雄摩挲和親吻著,那是種酥癢而又幸福的感覺,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就是華劍雄的女神!
華劍雄的手順著蕭紅的腳向上移動著,裹在絲襪裏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華劍雄喜歡絲襪帶來的柔滑觸感,伴隨著自己的撫摸蕭紅已經發出輕輕的呻吟,看著她美麗絕倫的臉上出現的一抹豔紅和白色絲衣下若隱若現曼妙身體,華劍雄的欲念如火山般爆發。
蕭紅微微的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用有些笨拙和瘋狂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身體,而那身體上威猛的突出更令她全身酥軟。當華劍雄沉重的軀體猛的壓到她身上,熱烈的吻著她,用手撫摸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拉扯掉她淺藍的乳罩和性感小內褲並用手指探索著她最神秘最柔嫩的部位時,蕭紅感覺到一種窒息般的快感,仿佛靈魂都要從身體裏被擠壓出來一樣,華劍雄的愛是那樣的猛烈和粗暴,在意識有些模糊的時候,蕭紅就感覺到腿被分開,緊接著華劍雄那火熱的東西就進入到她身體的深處,蕭紅歡樂的呻吟起來……
華劍雄一起一伏的抽動著,蕭紅緊窄濕潤的陰道和銷魂奪魄的呻吟帶給他無盡的快感和滿足,在蕭紅默契柔順的配合下,他變換著體位享用著她無暇的肉體,當他抽搐著開始爆發,把精液射進蕭紅身體裏時,蕭紅的身體也痙攣起來,她用力的抱著華劍雄叫了起來……
紗帳已經掛了起來,身上搭著薄被的華劍雄半靠在床頭上,蕭紅則閉著眼睛依偎在他的臂彎裏,她沉浸在幸福寧靜之中。好一陣,蕭紅用柔美的聲音說道:“你腿上的傷就是遇刺留下的嗎?”華劍雄恩了一聲,剛才蕭紅看他傷疤時心痛的表情又浮現出來,他說到:“傷得不重,已經愈合了……你來過76號來找我?”“是你的柳秘書給你講的吧?”蕭紅笑了起來,華劍雄笑著點點頭溫柔的說道:“柳媚說有報社的女記者來找我,我聽她一形容你的樣子就知道是你……下次別來了,76號不適合你去。”蕭紅點點頭低聲說:“我看見那個刺客被你的手下折磨得不象人樣了……我真有點可憐她。”華劍雄笑了笑說:“你總是那麼心軟。”蕭紅歎息一聲有些憂鬱的說道:“近來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擔心有一天我會暴露了身份……”華劍雄聽得一怔,笑了起來:“怎麼會!別胡思亂想了,你不直接從事情報工作,而且還有我在。”說到這裏華劍雄溫柔的補充到:“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蕭紅聽了這話心裏一陣陣的溫暖。這時華劍雄起身從衣服裏拿出北島靜的供詞給蕭紅看,要她把供詞的內容傳遞給重慶方面,隨後又把北島靜和第二天去長春的事講給蕭紅聽。對北島靜的刑訊,華劍雄一帶而過,但蕭紅看著有些血跡的供詞也能知道那女人一定是飽受毒刑,不堪折磨才寫下這樣東西。“我會很快把這些情報傳遞回去。”蕭紅一邊把供詞放到床角一邊說。華劍雄笑了笑又說道:“北島靜招供的幾個長春軍統人員,我看多半是日本人掌握的軍統外圍人員,應該不會牽連出重要人物來,老頭子這次派我去真是白費心機。”蕭紅聽了嬌聲笑了起來:“是周佛海那大漢奸嗎?”華劍雄笑著點頭說:“就是他,你笑得真輕松啊,我可是看見他就有點緊張,那老家夥……嘿嘿。”說到這裏華劍雄把手伸到蕭紅的胸前揉捏起她嫩滑的乳房,蕭紅嬌笑著把身體靠向華劍雄說道:“那長春軍統的事情需要報告給重慶嗎?”華劍雄把身上的薄被揭開欣賞著蕭紅還穿著吊襪帶和肉色長統絲襪的迷人身體,搖搖頭說道:“抓捕長春軍統的事情是周佛海直接給我下的命令,此事一旦泄露我也別想在76號混了。”蕭紅聽了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卻已感覺到華劍雄的堅硬的下身在自己穿著絲襪的腿上頂動著,接著華劍雄就翻身壓到她的身上,蕭紅頓時忘掉了世俗的一切,沉浸在無邊的愛和歡樂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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