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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我的生活片断

我的生活片断 我的生活片段 一 当然我喜欢SM,但是我还是有偏爱的。比如我就不喜欢被皮革制的拍子打屁股一类的游戏,我觉得那种感觉很幼稚。我认为一个人的性格、品味和喜好都和自己的过去有关,比如我不喜欢被打屁股可能就是因为小时候父母对我说过,作为一个独立的人要有自己的尊严。有时候我也觉得着很矛盾,被束缚着剥夺一切尊严不正是我的希望吗?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心理学和行为科学专业的人士。 作为一个女性,我很小就发现自己总是希望被虐待(但是不要以为我认同这样的观点:女人是天生应该被虐待的)。每当电视上出现受审讯的或者处在危险之中的女性的时候,我就会浮想联翩,虽然剧情结果老是让我失望。也许因为我不是很喜欢过渡残酷的对肉体的伤害(针对疼痛),所以很多受刑的镜头我都不喜欢。我喜欢的是对欲望的控制,不断积累又不能爆发的感觉最能让我兴奋,而且我追求的比较唯美,我想应该这么说吧,胡乱的捆绑或者草草了事的性爱都让我无法忍受。顺便说一句,我是学习理工科的专业人士,也许大家会好奇女孩子怎么会学习控制、电路、电机还有网路技术的相关专业,答案当然是因为我比较早的发现了自己的喜好,这些知识正是让我完成自己梦想所必须的:精细的準备,严格的控制才能达到至高的享受啊。 我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具体的内容是根据企业在国内的工作情况引入先进设备,或者独立设计製造嵌入式的以及独立运作的系统。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一个隻知道工作的冷美人,但是实际上是我还没有遇到让我动心的人。专业人士往往都有些不食人间烟火,虽然其中不乏思想深刻颇有见识的才子;而很有性格的风流倜傥的帅哥虽然悦人耳目,但是很少有能和我真正交流思想的。我的宗旨是与其因为没有合适的而仓促成事,还不如守株待兔静候佳人(很多朋友说我很男性化,看来没错,嗬嗬,很少有女性把男性称为“佳人”吧,:)而且我没说我“只是”一个异性恋者啊)。 这个故事是我遇到自己的情人的故事。 我的工作报酬丰厚,再加上我经常在外面接一些“私活”(别想歪了,其实是一些设计製造电子系统或者智慧系统一类的设计工作),所以生活无忧。我的家在郊区的私人别墅区,虽然一个女人独自住一间叁层的别墅式小楼难免惹人猜疑,但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我的一切成就都是自己打拼得来的。不过现在是週五23点,我还在市中心的公司,毕竟今晚的活动要从这里开始啊。 我拿着自己的包进了洗手间,这个包很大,里面全都是今晚的装备,我全部都选择了红色的装备,我想像着自己装扮好的样子——喷火女郎,这个想法让我笑了。进了独立的卫生间我关上门站在马桶前面,脱掉了身上的长风衣,然后我脱掉自己的套装还有内衣放进包里,这样除了吊袜带、丝袜和高跟鞋(全部是红色的)之外我身上再没有别的衣服了。我首先拿出一个皮质的项圈戴在颈部,系紧。用手抚摸皮肤,皮革和钢钉交错的感觉让人心跳加快。我又拿出一个皮质游戏胸罩,带上。因为这个胸罩比我的尺寸小一号,所以能够更好的发挥其效果,首先乳房会被托高,成叁角形的胸罩绊带会从根部挤压乳房,让乳房更加突出,当然乳头充血挺立是难免的了。包里面的灌肠剂我拿了出来,把它全部挤进我的肛门,立刻我就有了排便的感觉,但是为了让它充分的发挥效果我还是坚持忍住。突然,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看看自己的样子。但是独立的卫生间里面没有镜子,我强忍着便意盘算着,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没有什么人还留在公司大楼里面了,所以我拿上包,一下把单间的门拉开。 前面就是洗手池,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绯红的双颊,因为喘息而性感的张开的嘴唇。以我现在的打扮,在平时是绝对不敢这样在洗手间里面走动的。但是今晚我欲望高涨到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地步。我走出单间,高跟鞋在暗绿色的大理石板地上发出“卡、卡”的清脆声响。我盯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一个荡妇一样浑身散发着性欲的气息。扭动臀部的性感步伐让我体内的灌肠剂更加肆虐,我不由得发出“啊”的一声。“淫荡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我想。我看到镜子里的我高傲而淫荡的笑了起来。我决定进一步玩一些刺激的游戏,我爬上洗手池的石台,跪坐在上面,儘量分开双腿让我能在强烈的灯光下看到我的下体。我感觉自己就像作淫秽表演的Showgirl一样,于是我把盘在头后面的头髮披散下来,我选择烫的大波浪的髮型很适合现在我的形象,我又得意的笑了。在强烈的便意下,我拿出乳头夹,今晚我给自己準备的是用螺栓的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那种,这种刑具最大的特点就是一开始你会很享受它的感觉,但是一旦你戴了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后悔自己拧得太紧。我把乳头夹带好但是并没有拧紧(我可不想因为太过疼痛而让这次的行动半途而废)。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便意,呻吟中,我煺回到单人卫生间里排出了体内的污物,整个排泄的过程我都清楚的看着自己的样子,我没有关上单间的门。当然,这样的清洁还没有完成,我拿出一个注射器式的玻璃灌肠器,容积500cc的那种。用洗手池边洗手液装了差不多100毫升,剩下的我灌入自来水,摇匀又注射到自己的肛门里面。一般我给自己灌肠都用1000或者1500毫升,这次我决定使用2000cc的量。在第叁管之后我就已经感觉吃不消了,但是我还是用力把第四管洗手液和水的混和剂注入肛门。看到几乎全满的洗手液瓶子几乎被我用光,我调皮的吐出舌头,没有人会想到这瓶洗手液洗的是人体的什么部分吧。就这样灌肠叁次(后两次我用的是水)之后,我所排出的都已经是很乾净的清水了。 下一步是对下体的折磨和束缚,我从包里面拿出一个用密封塑胶袋包好的东西,袋子里面有酒精用于消毒。这个东西大约有5cm的长度,像一个小小的短棍,它并不是标準的圆柱型,有时粗有时细,在它的一端有个小圆球,另一端是一个小环,这是尿道塞。实际上对尿道的折磨十分麻烦,因为尿路系统很容易感染,又不能使用一般的润滑剂,所以尿道塞的材料是非常光滑的医用塑胶,而且在使用前必须经过杀菌处理,佩戴的时间也不能超过10个小时。我把那个小球抵在尿道口上,慢慢的用力插入,虽然那个小球很小,但是对于尿道来说还是比较大的,在加上不规则的起伏让我的尿道感觉疼痛。那个小环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就留在体外。我想起刚才喝了几杯水,这无疑会加重今晚我的惩罚。我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柔软的橡胶假阳具开始用我的嘴来为它“服务”,想像着这是我爱人的东西。虽然说我很男性化,但是我毕竟是一个女人,总是幻想着自己和爱人的游戏,各种各样的游戏(:))。所以我也用假阳具来练习深喉,现在对我来说这已经很容易了。这条近20cm的假阳具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全部埋进口中,实际上我还十分喜欢假阳具表面的纹理和喉咙摩擦的触感,把它拉出来之后上面佈满了我的唾液和喉咙里粘粘滑滑的分泌物,不过这样一来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口红有些乱了。我用口含着假阳具的龟头,又拿出一个跳蛋,準确的说是一串跳蛋,共有5个,第一个最大感觉像一个比较小的鸡蛋,其余的4个小一些,像是大枣一样大小。这些跳蛋被用很结实电线连在一起,尾巴的部分是一个电源插头,电池盒将来会延伸在体外。我首先把左脚踩在洗手池边上,露出我的下体,然后较大的那个跳蛋放进阴道,这太容易了,那里早就氾滥成灾了。我用左手拿起假阳具,从下面顶住第一颗跳蛋向阴道深处送去,为了让整个过程更加容易我把身体倾斜向右,用右手扶住洗手台。每当一颗跳蛋和假阳具一起挤进阴道,我就会发出一声呻吟,如果不是我的阴道已经充分的润滑这个过程不会这么顺利。在最深处,第一个跳蛋顶住了我的子宫口,我用力的顶住跳蛋,开始从外面旋转假阴茎,哦,这种研磨花心的感觉真是让我发疯。我一点一点的增加压力,那个跳蛋就慢慢的挤开我的子宫口进入了子宫。我真不知道是哪一个更加吸引我的眼球,是这个过程中我陶醉的表情,还是我下体拉成细线向下流的液体。因为子宫口肌肉的收缩,跳蛋被子宫紧紧的包住,现在,只有最后一个跳蛋还在我的体外了。我慢慢的抽出假阴茎,拿到眼前观赏那淫糜的反光,我真想现在就再用这个假阴茎玩深喉,但是还要等等。 我坏笑着把假阳具的龟头顶住肛门开始用力插入,因为假阳具上都是我自己分泌的滑滑的淫液,所以很快,假阳具的末端就卡在肛门上。这个假阳具除了比较柔软之外就是根部有一个横向的短橡胶棍,防止肠道的蠕动将它全部吸入体内,这使得整个过程中我的肛门都要处于被扩张的状态了。我时而插入,时而拔出,就好像在和别人肛交,我并不是特别喜欢肛交,因为它引发的快感远不如性器带来的那么直接和强烈。但是这样作能够让我更加体会自己的下贱和淫荡,是一种很好的助兴活动。最后我拔出假阳具,我最喜欢这个时候做深喉,因为这根假阴茎上已经图满了我口腔、喉咙、阴道、子宫、还有肠道的分泌物,虽然经过清洗灌肠,但是深喉还是给我很骯脏的感觉。在假阳具进入的过程中,我不断对自己说:“你是一个下贱,骯脏、淫荡的女人!Dirty Girl,Bitch!”当那根假阳具全部没入我的嘴里、深深的插入我的喉咙的时候,一个小高潮让我全身痉挛,我的背直挺挺的向后仰,双眼翻白。直到一分鐘之后,我才又恢復意识,我吐出假阳具,深唿吸,高兴的发现自己仍然性欲高涨。如果现在我失去了玩下去的兴趣,那么这个晚上就太失败了。 我又把假阳具插回肛门,用括约肌夹紧,从包里面拿出皮革的贞操带。这个贞操带相当薄,即使带上之后敏感部位的触感也不会受到多大影响。我喜欢这个贞操带还有一个塬因就是它前面的特殊设计。在贞操带的前面有一个小小的袋子,我线拿起跳蛋的电源线,从那个小袋子底部的孔穿出去,然后封好,这样最后一颗跳蛋就被固定在贞操带上了。我穿好贞操带,注意让贞操带固定住肛门里面的假阳具,系紧到极限,在体外把贞操带锁好。这样一来我没有钥匙就无法打开它了,而且这条贞操带有钢丝滚边,就算我有刀子也无法破坏它。特殊的设计让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夹紧,那颗被固定在小袋子里的跳蛋正好压在我的阴蒂上。我拿起跳蛋的电源接头,发现因为它一直垂在我的身体下面,上面竟然佈满了我的淫液。我忍住了把它放进嘴里的想法,用卫生纸把它擦干,这是我的职业习惯:如果系统有问题,立刻先要确认电源工作情况和动力线是否被损坏。现在就等着把它插入电池盒了,不过这个跳蛋的启动可不受我的控制,它的启动信号是……我先不说:)。 我站在镜子前面转身转了一圈,现在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你都再也找不到那个女强人了。充血发胀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带着夹子,贞操带在身后看来好像丁字裤,让我的臀部暴露无遗,性感的吊袜带、丝袜和高跟鞋,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带着项圈的纤细的脖子,还有因为春情荡漾而迷离的双眼、红晕的脸颊。糟糕,我怎么忘了口红呢?我在镜子前面补了一下装,现在才能说是完美,我的嘴唇被艳丽得红色亲吻,就像我雪白得皮肤被艳丽的红色束缚一样。我又欣赏了一番,确信没有什么遗漏了。好了,这就是今晚的装扮,我又穿上长风衣,掩盖我赤裸的身体,当然我把领子也立了起来,如果被人看到我带着项圈事情就会失控。离开厕所的时候我看着地面,会不会有人知道那一滩水渍是一个美女的淫水呢?我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高跟鞋的回声让我有些害怕,但是我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留下的,即使有我也有自信能够控制自己不露出破绽,我就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啊。 走进电梯,我知道防盗摄影机在监视着电梯里面,虽然摄影机的镜头隐藏得很好,但是因为这是我的部门设计的系统,所以心里一清二楚。突然我心中涌现出一种恶作剧的衝动,我打开手里的提包拿出一个瓶子,拧开之后向手里面倒了两片药,张嘴吃了下去。这一切都被中央控制室录了下来,谁都会以为这是维生素片吧,其实这是春药!它会让我疯狂的寻求性爱。我也想对着摄影头来一段脱衣舞,虽然删除摄像记录容易,但是如果有人突然进入电梯我就麻烦了。我忍住衝动坐电梯一直到了停车场,去开我的车。很多人都叫我换车,说做到我这个位置了应该换一辆大排量的豪华一些的。但是我还是青睐小排量的车,第一是我不太在意车这个东西懒得换,第二是我一向节约能源(虽然我的电池用量十分恐怖:))。出停车场的时候,警卫问候我说:“陶小姐,每个週五都工作到这么晚,真是辛苦!”“没什么,反而是週六周日没有工作让我不习惯。”我说的都是真话,每个週五这么晚回家是为了享受快乐,週六周日我的生活的确让我感到不习惯,总是感觉比工作还累,但是相应的快乐就…… 每当我专注于一件事情,我就会变得理性而冷静。这也是我吃媚药的塬因,如果不吃,开车回到家门口我就会失去继续下去的兴趣了。药效不错,我一路上都能感到身下的坐位被我的分泌物浸湿,我在开车的间隙不时用一隻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轻拉乳链,或者按压阴蒂上的跳蛋。但是我始终保持没有达到高潮,不过我怀疑,如果不是夜里车流较少,我可能会出事故,积聚的快感让我的全身酸软、精神难以集中,控制这一辆小车也让我感觉吃力。差不多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家了,我把车开上车道,準备开进车库,我已经有了尿意。突然我想,这次我要在院子里完成装备,而不是在车库里。这个想法太大胆了,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即使是午夜,也许也会有人在路上慢跑或者是有情人在暗处约会啊。这都是媚药的效力,我不应该吃两片,在电梯里,如果药效发挥的话,我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而跳脱衣舞的。而现在我就是在无法控制自己爆发的欲望的状态下,决定什么都不管了。 我一边下车,一边把风衣丢到车后座上。几乎全裸的我站在院子里,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的向四周看。无法看清的角落太多了,我根本不知道哪里可能会有人,但是这样好像被视奸的感觉让我更加兴奋,在初秋晚风中我的身体被欲望烧得火热。现在是名副其实得夜长梦多,既然决定了,我就必须动作快点。 我拿出螺丝刀,紧紧的固定乳头夹,现在夹子的压力让我那敏感的乳头兴奋的完全挺立,但是我知道,五分鐘后,这种虐待就会变得残酷、让我后悔这么作,但是现在,刺激还明显不够,我拿出一个重物,大约是500克,挂在连接乳头夹的锁链中间(这个东西可是十分重要,没有它我就无法进门了)。接着,我拿出皮手铐,戴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锁住。我又拿出口塞,这是一种包裹很严的款式,完全带上之后我的面部就像是古装片里面的蒙面人,连下巴也被紧紧的包住,不同的是,在嘴的部位蒙面皮革有很多小孔,里面有洞的塞口球会让我的口水不停的从那些小孔流出。我把它带在头上,并在头后紧紧的系好。然后我拿出两个特殊的皮带锁扣,把我的脚和高跟鞋锁在一起,这样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高跟鞋踢掉了。我又用铁链把两个锁扣锁上,这条铁链长度是10cm。在我上锁的时候,我的口水开始流出来,看着一条水线滴到地上,我兴奋极了。我是不会忘记跳蛋的电池盒的,那是我今晚性刺激的主要来源。我在腰间紧紧的系上一根皮带,这个皮带很宽,电池盒就别在皮带上,我身体的左侧,我把电源插上,跳蛋还没有开始工作。那个蒙面口塞有一个配套的眼罩,也要在头后面扣好,现在我就没有视觉的帮助了,这会极大的增加我的无助感。这个口塞连介面部向上的部分先是两根皮带,最后合併成一根,我把这一根向后拉到头后面,我的鼻子刚好能从两条带子中探出,我用锁锁好头后颅骨底端的锁扣,现在不要说是唿喊,我就是想呻吟也必须付出很大的努力,我的嘴无论是想张开还是想闭紧,都不可能。最后就是完成的束缚,我把双手背在身后,用左手把右手铐死,再锁住。现在我被剥夺了自由,严密的头部束缚、手铐、贞操带、脚镣这些都需要钥匙才能打开,乳头夹也必须用螺丝刀才能打开,我用手根本无力拧开。 我可以想像自己现在的样子,全身被红色拘束具包裹,眼睛被紧紧的封住,塞口,口水不断的流出,乳房被游戏胸罩挤压托高,乳头被夹紧牵拉虐待,双手双脚被铐起下身的叁个孔全都被堵住,我不能排尿,子宫和阴道里被放入跳蛋,还有一根假阳具在肛门里面进煺不能。 我用身体关上车门,用脚摸索着向门口走去,当然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视觉是人类的第一感觉,我被剥夺了视力不仅会让我的行动极不方便,而且视觉以外的感觉会变得非常敏锐。我全身的束缚并不十分严酷,但是敏感部位全都有被小道具肆虐,最糟糕的是我很想小便,这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但是我不能煺缩,因为如果我不按照我制定的计画行动,我就会这样被永远锁着。靠记忆和感觉走向门口并不十分困难(我停车的地方是车道和大门距离最近的点),最终让我确定大门的方向要靠我胸前挂着的那个重物,其实那是一个低功率的信号发射器,有效範围只有两米,如果我和大门距离两米,这个东西发射的信号就会被大门上安装的设备接受,而自动打开门锁。所以当我听到“卡”的一声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只要小心大门前低矮的石阶不要把我绊倒就好了(稍后我就会发现这时候的我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上了石阶继续向前,感觉乳房碰到了门,我那已经被放大的触觉让这下轻微的碰触犹如大力的揉搓,快感一浪接一浪,但是当我试图用双手揉搓的时候,手铐冷酷的制止了我。我转身,用被铐在身后的手摸索门把手,找到了,我拧动它,门开了,我倒煺着打开门,没有忘记抬高我的高跟鞋躲避门槛。我打算开门到能够进来就把门关上,谁知到体内的跳蛋开始了工作,先是子宫内的那个震动了一秒,然后依次向下每一个跳蛋都震动一秒。这个跳蛋的开启信号是只有在我的家里才有效的,从我进家门开始,随着我行动的计画,跳蛋就会按照条件用不同的方式刺激我。这是进门的欢迎仪式,让我知道所有的跳蛋都能正常工作,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无异于一种宣言:你被控制着,可能被任意的玩弄。这样的想法让本来很短的刺激变得吃不消,子宫,阴道和阴蒂上的震动,虽然只有一秒,但是其效果十分剧烈。我被刺激的突然弯下腰,引起乳头夹牵拉的重物的一阵狂颤,身后的门被我一拱,完全打开了。 我在高潮边缘徘徊,但是刺激停止了,我无法达到。我直起身,急速的喘息,我能感到大量分泌的口水被喘气的气流吹出又吸入,很多粘滑的口水流下来,滴到了我的胸部。我必须关上门,我还是后煺着寻找门把手,找到之后我把门关上,向屋子的深处走去,我听到身后的门被锁起的声音,知道我已经离开门口两米以上了。我的目标是地下室,它就在走廊的另一端,后门附近的地板活门下,当然,我早已经打开了活门,我知道自己不用害怕自己会掉下去摔伤。因为如果我靠近那个活门,我会得到信号的。信号来了,阴道里面的叁个跳蛋开始震动了,虽然我早知道会这样但还是忍不住呻吟的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现在必须用脚寻找活门的入口,对于不能看见的我来说,那个活门根本就是无底的地狱深渊,即使我站在正确的位置上,迈出了正确的脚步,我还是会感觉像坠落一样,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踩到阶梯上。现在我就站在“深渊”的入口,如果我只步不前,我就会一直被这样束缚没有自由;如果我一脚踩空,我就会在被束缚的状态里摔下十二级臺阶,几乎可以肯定会受伤。 按照我的计画,我必须安全的通过这十二级臺阶去地下室,为什么玩这么危险的游戏?我对自己又急又气,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不会有人来帮助我。这时一个声音在我的头脑中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难道不想进入地狱倍受折磨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侧身站在楼梯边上(是我凭藉记忆和感觉判断的),抬起一隻脚,想要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我告诉自己:“我的判断不会错,我在这间屋子里生活了好几年,绝对不会错的。”在恐惧之中,我把抬起的脚向下落,如果有视觉,我会轻鬆的站住,但是没有视觉让我感觉脚竟然很久落不到臺阶上,我突然害怕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深渊”侧倒过去。就在我想到:“完了”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脚踩到了臺阶。但是侧倾的身体继续向下倒去。因为脚镣和我现在侧身站在楼梯上的关係,我甚至无法靠再次下臺阶而平衡身体,我会摔倒在楼梯上。 就在我无助的下落过程中,突然,有人用手臂托住了我的身体。巨大的恐惧,惊吓,工作的跳蛋,敏感部位的刺激,全身的束缚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就在那个人的怀里,我获得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我后背反弓,双乳前挺,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阴精尽泻。托住我的人没有想到我会达到高潮,而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犹豫了一下之后,我还是被推回了平衡位置。我一隻脚站在走廊的地板上,一隻脚站在第一级臺阶上,佝偻着身子,感受高潮的余韵在我体内回荡。我真不知道哪一个更糟,是我在楼梯上摔死,还是现在的状况:我秘密被别人发现了!我努力的左右扭头,这只是下意识动作,我无法获得周围的任何资讯,除非那个人再碰触我。身体的刺激在高潮的余韵之后似乎都获得了提升,让我又难受又刺激,现在多了一个感觉就是难堪,有人在看着我的表演。 那个人一定是刚才就在我的院子附近的什么黑暗的地方,看到我的行动没有声张,决定跟踪我。刚好我使用了眼罩,这对那个人来说就太方便了。在门口,因为跳蛋的刺激让门完全打开,那个人就趁机从我身后熘了进来。不过虽然我对这个人一无所知,但是我知道这样几点:第一,这个人是同好!如果这个人是男人,他很可能会因为我的装束而兴起,但是他没有过早的袭击我,是因为他看到我的贞操带是上锁的,必须得到钥匙;而且他没有慌张的留下任何破绽让我发现,说明他很冷静,没有为我的奇异行为感到吃惊。第二、这个人并不想伤害我,因为突然倒向楼梯是突发的事件,那个人也一定没有想到而下意识的帮助了我。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一直留在这里不是办法,我是否应该继续我的计画?但是这样不就成了我在为另一个做色情表演了吗?这个想法让我双颊发烫,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兴奋。 等了一会儿,那个人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他很有兴趣观看我的表演。“那就为他精彩的表演一下吧。”我突然想,然后我就惊奇自己竟然这样下贱,愿意为了一个从没有见过的人做这样的表演。实际上我也没有选择了,必须执行自己的计画。我就一级一级的向下走,因为脚镣的束缚和体内叁颗跳蛋的刺激而进展缓慢。但是终于我走完了楼梯,前面就是我的地下室,确切的说应该是地牢。这里都是一些我自己设计製造的“东西”,是我头脑中黑暗的最直接的反应。进了地下室的门,阴道里面的叁颗跳蛋停止了工作,现在是子宫内的跳蛋在震动了,我听到地下室的节能灯开关发出的声音,我此时应该置身在一片光亮之下了,这无疑会让我的观众把我看得清清楚楚。跳蛋更深的震动让我感觉五臟六腑都受到了影响,尤其是我的膀胱,在震动之下尿液想找到一个流出的出口,但是我的尿道被塞子堵住,这种感觉让我痛苦、但是刺激无比,我不由得微微弯下腰来前进。 在我的计画中,今晚的刑具是叁角木马,我这个被束缚的身体怎么上去呢?是这样的:我在正对门口的位置上安放了一个小木梯,我必须走上去,木梯的前面就是木马的马身,在木梯的上面还有一个绞索的绳套,连接在地牢的天花板上。我必须在木梯上将颈部套入绳套,一旦绳子开始具有拉力,一个信号就会开始让计时器工作,而且绳子连着一个绕线器,我设定得比较松,这样我的颈部虽然会被牵拉,但是力量并不大,最关键的保证我不会被绞死的保险是绳扣上我做了手脚,这个套索绝对不会完全收紧,它只是不让我的头部摆脱而已。而木马是那种后背很尖包铁皮的,是很残酷的刑具,木马的底座有我安装的应力感应系统,只要我坐上去就有一个确认信号。当计时器计时两个小时之后,如果木马的确认信号有效,钥匙就会被一个机构释放,就在地牢里的某个地方,我必须下了木马去为自己解缚。 上楼梯不难,我站在木梯上,用头来寻找套索,找到之后,我把头穿过去,我必须直起腰才能完成动作,膀胱一阵刺痛。突然,我的“观众”从后面拉住了我的肩膀,开始查看套索的绳扣,过了一分鐘,我被放开了。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这是一个温柔的人!他怕套索会伤害我,特意来检查一下。而且如果我有什么危险,那个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这样认为。想到这一点,我的胆子开始大起来了。 从木梯边缘跪下去我就会跪坐在木马上面,为了防止我的位置有偏差,我在木梯上设置了确认位置的凹坑,只要高跟鞋踩在两个坑上面,我的位置就不会错。一切就绪,我这时最想看的是我的观众会有什么反应,但是这只是妄想而已了。我跪下去。绕线器的阻尼减慢我的下落的速度,但是套索的绳子在我的颈部迅速的勒紧,我感到木马那尖尖的背顶住了我的下体,下体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阴蒂上的跳蛋背紧紧的顶住,尿道塞更加进入身体,肛门里面的假阳具也达到了体内的最深处,我的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后背就顶在我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我的脚镣被木马挂住,双腿以下跪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我听到脚镣的铁链和包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绕线器的力量让我的上身不得不向后仰,虽然我也可以用力弯腰来弓身向前,但是机器的力量会固执的把我拉回后仰的姿势,这对我的膀胱来说真是严酷的刑罚,我几乎忍不住了,可是却完全不能排泄,于是我完全放鬆尿道肌肉,这种又酸又刺痛、已经在排尿却又完全没有排出的感觉给我很大的刺激。看来是木马的确认信号工作了,我下体所有的跳蛋进入了一种随机个工作模式,每30妙工作叁个3妙。这种刺激绝对不能预测,可是不紧不慢的刺激又不能给你很大的满足,我必须在高潮边缘徘徊两个小时。我的乳头已经开始让我痛苦了。 这两个小时是刑罚的时间,刺激虽然强烈,但是刑罚却更加残酷。我的贞操带很软,所以木马的刑罚带来的痛苦几乎没有什么损失,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放在刀子上的黄油,在一点一点的被切成两半,我只有用力夹紧双腿来减小这种痛苦,但是收效甚微。乳头现在的痛苦让我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即使只有500克的重量,在长时间佩戴之后,乳头也会变得只能感受痛苦,刚才落在木马上的时候,重物再次带动乳房震动,痛苦非常剧烈,我现在只有儘量不要动,以免刺激乳头。颈部的牵拉加上绞索的收紧,让我唿吸困难,我听到自己唿吸急促,现在的我一定满面潮红。我要这样等待两个小时,对于我自己来说这比两天还长。 “嗖,啪”我的右面大腿的外测感受到一阵剧痛,是皮鞭!我的地牢的墙上有很多刑具,看来我的观众决定不再旁观了。“啪”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腿上,我疼痛的全身痉挛。那个人在木马周围转圈的走着,似乎很悠閒的欣赏被虐待的我,然后很随意的抽打我赤裸的身体。我很后悔没有穿比较严密的束衣,现在我的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后背都是那个人的袭击目标,他也不担心会打伤我的眼睛或者脸,于是皮鞭向雨点一样的随意的落在我的身上。木马的高度很合适,就相当于我站在地上,我的头被吊着,连躲闪都做不到。我最怕皮鞭打在胸部,因为除了鞭打的疼痛,乳头牵拉、震颤的痛苦也让我无法忍受。每一鞭都让我全身震动,我的体内的刺激都再次被强化了,不能排尿,跳蛋的随机震动,肠道里面的假阳具让我更加体验着被虐的快感。同时,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马,我已经感觉到它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已经被切开了一半一样。我一直在大量的出汗,皮鞭的伤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让我全身疼得出了更多的汗,这就成了恶性循环,即使不被鞭打,我也会忍不住发出:“哼……嗯……呜……”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鞭打停止了,我呻吟着喘着气,等待下一种折磨。我发现我居然期待着被折磨,“我真是下贱的淫荡女吗?”没有等到折磨,反而是有人在用舌头舔我身上的鞭痕,似乎这个人很瞭解我的感受,有技巧的舔舐不仅缓解了伤口的疼痛,我没有想到被舔新的鞭伤会这样舒服,轻微得疼痛混和着麻痒。但是快感又让我流出更多的汗,这样一来,没有被舔的伤口就会被汗水刺痛,就像有了毒瘾,我发疯的期待着更多的舔舐,可是那个人只是不紧不慢的舔着。我需要高潮!不仅是为了把积累的快感发洩出来,也是为了缓解刑具带来的痛苦,可是光靠跳蛋的刺激还有舔舐还不足以引发高潮。就在高潮边缘而不能到达,我委屈得哭了出来,而且全身发抖,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那个舔我的人发现了我的痛苦,所以他开始舔掉我眼罩下面流出的眼泪,还有我口部流出小洞的口水。 我听到这样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放心吧,你应该得到快乐,和我一起。”是女人!我一直把这个人假想成男人,塬来是女人。我吃惊不小。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脚步的声音,塬来为了不让我发现,这个女人脱掉了鞋。 声音来到了身边,她又把嘴贴在我的耳朵上说话,一阵阵的热气让我好痒。“你真美,雪白润泽的皮肤,还有红红的鞭痕点缀。让我来看看你身上都有什么装备吧。”她轻笑了一声,声音真好听,我被她说得心里又麻又痒,既怕她的碰触,又期待她的碰触。 “哇,好大的阴蒂!”她在按压我阴蒂上的跳蛋。“嘻嘻,是跳蛋是吧。”她在我耳边小声说,轻柔的带着不可能让人误会的性感,“你喜欢这里的刺激对吧?”同时她又把手伸向我的后面,“嗬嗬,是假阳具,有多长?15釐米?20釐米?我喜欢假阴茎深入身体的感觉,你一定也是吧?”她很轻柔的开始按压我的小腹,这样的按压已经让我开始试着躲避了。“你想小便对吧?为什么不尿出来?你有洁癖吗?”说完她开始用力的按压,我如果能够说话一定在尖叫了,她的动作让我如此痛苦以至于我开始甩动身体挣扎,不顾颈部的牵拉还有胸部和下体的折磨。“尿不出来?真可爱,一定是有什么安全装置在体内吧?嗬嗬。我要看着你,看你怎么让自己解脱。” 天啊,虽然我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但是听她亲口说出来我还是吃惊:我还要按照自己的计画表演给她看吗?两个小时的时间还没有到吗?突然,我发现拉拉链的声音,是什么呢?我的地牢里面有什么是有拉链的呢?新的恐惧让我全身紧绷。只听“卡,啪”的一声,是照相机!我在木马上疯狂的扭动,想请求她不要拍照,完全不顾身上的折磨。我完了,一个人玩变态游戏被发现,还被拍照了。最后我认命了,一动不动的让她拍摄,我的抗议毫无作用。 突然,最后的步骤开始了,跳蛋和都绕线器开始工作了。跳蛋接受了计时器的资讯和木马的确认信号,全面开始工作,而让绕线器再次工作的信号也相同,计时器时间一到绕线器就会开始提吊。我整个人都被套索拉了起来,自然的脱离了木马,绳子是在木梯的上方,所以我就被悬吊在木梯的上面了。我的颈部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加上绞索的作用,我唿吸困难,双眼金星乱蹦,而且我开始耳鸣。五颗跳蛋一起震动,让我欲死欲仙,我被吊着全身痉挛,快感连续引发,我达到了多重高潮。就在我全身被高潮衝击的时候我听到她上了木梯,从后面抱住我的双腿,努力的向上抱,减轻我颈部的压力。其实,即使她不帮助我,过十秒之后,绕线器就会把我放下来。但是我突然对这个刚才还在折磨我肉体和心灵的人感到了好奇,她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一开始的判断没有错。 终于,我被慢慢的放下,她发现之后,也慢慢的引导我的身体站在木梯上。我又能自由的唿吸了,她看到我站立稳定,就下了木梯,此时绕线器已经停止了工作,我可以随意拉出多长的绳子也没有关係了。我必须在跳蛋狂震之下走到地牢另一端的臺子上,臺子上有一个盒子,是电子锁的,现在也应该接受到完成信号而打开了。按照我塬来的计画我应该走过去,背转身,打开盒子,从里面找到手铐的钥匙,来解缚。可是现在能顺利吗,我身边还有个不速之客呢。我试着向臺子走去,但是失去视力让我无法判断方向,那些跳蛋还在忠实的执行职责,让我苦不堪言,几乎每走两步,我就会弯下腰来抑止高潮,如果我达到高潮软倒就爬不起来了。这种必须抑制快感的感觉让我发疯,但是也让我销魂。我依靠记忆和感觉摸索到墙边这就好办了,我走向臺子。我沿着臺子边摸索盒子,它就放在外测的角上,我摸到了。但是,就在我即将打开它的时候,它被抢走了。长时间的快感积累,刑具虐待,现在又这样无助的被欺负,我终于好像放弃了一切希望达到了高潮。这个高潮衝击着我,让我进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我不知道它持续了多长时间,但是我恢復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抽搐。她又说话了:“我来为你解开吧。”我轻轻的点头,我已经无力也没有意志力来反抗了。 如果是我自己解缚,我一定会先解开手铐,现在过程又有了不同。她先解开皮带,但是没有拔开电池的电源(我还要继续被跳蛋折磨),又解开我脖子上的套索,然后她用螺丝刀开始拧乳夹的螺丝。我知道长时间夹紧的夹子鬆开的时候会带来剧痛,我颤抖着等待。右侧乳头的痛苦来了,我又流出了眼泪,然后是左面,我好像被痛苦控制了,完全无法摆脱。突然我感到她正在吸吮我的乳头,还有用手轻柔的抚摸,她用了两分鐘时间来平復我的痛苦。剩下的工作必须选择钥匙,看来她想先打开我的头部束缚,两次之后,头后面的锁扣打开了,她解开我的眼罩。巨大的光明让长时间处于黑暗的我无法睁开眼,我努力调整视力,同时蒙面口塞也被拿走了。我调整好了视力,看到了“温柔”的折磨我的女人。她真美,我看着她,再想想我自己狼狈的样子觉得很不好意思。“脸红了。真可爱。”她突然这样说,“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她突然搂住我和我接吻,我根本无力反抗,不过就算我的手是自由的,我也不想反抗。她用舌头按摩我被口塞长时间折磨的口腔。 吻了一会,她又去找钥匙解开我脚上的束缚,不过她没有帮助我脱掉高跟鞋。在这个过程中,我观察她,她面容清丽,气质高雅,穿着得体而舒适,一看就知道受到良好的教育,我不那么担心了。我本以为她会先帮助我解开手铐,但是她先去解我的贞操带,我第一次对她说话:“能不能请你带我去厕所,然后再解开……”声音越来越低,我第一次和别人谈论这方面的事情。她笑了笑,说:“不行,想要排泄就在这里!”虽然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我无能为力,她打开锁,解开贞操带。她把贞操带拿开,最大的跳蛋拉动子宫的感觉,摩擦阴道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还在震动的跳蛋依次被拉出我的下体。“哇,好湿哦。”本来已经不再害羞的我被她这么一说又重新感到羞愧。“请不要看那里。”我的声音都变了。“那么这个东西就这样放在这里面好吗?”她用手向外面拉动假阳具,我咬紧牙忍住不发出声音,似乎她想更多的羞辱我。在整个假阳具被拉出体外之后,我吐了一口气。“哇,好长,那里大大的张开着还不肯闭合哦。蠕蠕而动的样子真淫荡。”“请别这么说。我……不是……” “嗯?你不想小便了吗?”她打断我,不过被她这么一说,尿意又变得强烈起来。我只好说:“请让我小便。”如果我的手在身体前面,我一定会用手遮住脸,但是现在我的手被铐在身后,压在我身体的下麵。“好啊,你小便吧。”她笑笑的说。“可是,我,我尿不出来。” “哦?要我怎么帮助你呢?”真是坏心眼,她明明看到外面有一个小环却故意要我说出来。 “请你,请你把里面的……拔出来。” “什么里面的什么东西啊,求别人做事的时候要把事情说明白才行哦。”她就这样站在我分开的双腿之间,俯视躺在地上的难堪的我。 “请你……把我……尿道……里面的塞子拔出来,求求你!”我又流下了眼泪,说出让我羞耻的话。 “好吧,”她蹲下来,用左手捏住外面的小环。她并没有急着把塞子拉出来,而是轻轻的拉动还有按压。这样的刺激让我扭动腰部,太难受了。“请别再欺负我了。”我说,同时扭开脸,不敢和她的眼睛对视。“真可爱。”她说,今晚她说这句话绝对不只一次,不过这次的语气十分诚恳,不像是讽刺或者挑逗。 她突然拿起最后没有用过的钥匙来开我的手铐,同时说:“抱歉,我忍不住欺负了你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卫生间。”我正在惊讶,双手已经恢復了自由。她拉起我,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搀扶着我走向地牢的出口。她的行动打乱了我的所有行动计画,我十分吃惊。直到她问我:“你家的卫生间在哪里?”我才回过神来:“就在活门外面走廊的拐角处。”“哦,真是方便的佈局。”这句话又让我脸红了。 “你的房子真别致,门的后面总是别有洞天。”她这样对我说,我正在往马桶上坐。为了拔出塞子,我必须採用分开腿半蹲半坐的姿势,就在我要拔的时候,她突然问:“我能看到最后吗?”我没有回答她,直接行动了,我慢慢的开始拔,但是已经有些适应了的尿道面对新的刺激,又开始疼痛。我小心的向外拔,小球在后面再次扩张尿道,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实在是羞耻,可是我看她在紧盯着我的下体,嘴因为专注而微微张开,我被她的表情吸引,似乎她的观看让我又兴奋了。终于,塞子被拔出来了,小便好像洪水一样勐衝出来。受刺激的尿道传来一阵阵疼痛,我皱着眉咬住下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眼泪又落下来。她走到我面前,跪下来,让我们的脸处于一条水準线上,直视我的眼睛问:“疼吗?”我点头。她抱住我像哄孩子一样说:“哦,哦,哦,不哭了,不哭了。”我觉得好安心,就让她这么抱着。 过了几分鐘,她又把我的脸碰到她的脸前面说:“好长啊!”我知道她是在说我小便的时间很长,突然我们都笑了起来,我尿完的时候我们还在笑,笑得好开心,她笑得眼泪都留下来了。突然她站起身:“我来给你放洗澡水吧。”因为旁边就是浴缸,所以她走过去开始放热水,流出的热水让周围开始雾气濛濛。她又说:“你的家真方便,一直有热水吧。” 我站起身,“也不是,我回到家里,控制系统就会自动烧水,我总是会洗澡的。” “对了,你的大门是怎么打开的呢?我又没有看你用钥匙开门,就听到门自动打开的声音。” “……” “怎么了?”她看我低头不语就问我。 “我能相信你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我,在水汽之中她看起来真漂亮,“如果我说:‘请相信我。’一定没有说服力吧。”她开始解自己衬衫上的纽扣,“我的风衣门口的衣架上挂着。别人都说我的动作很轻,的确如此。看来在我托住你之前你都一直没有发现我吧。”她的衬衫是深紫色的,袖子很宽鬆,袖口是系扣收紧的,她的胸罩黑色的,和她染成紫红色的短髮还有她白皙的皮肤对比十分鲜明。蓝色牛仔裤和黑色跑鞋都很普通,很容易就脱了下来,她穿着内衣站在我面前。 “我是摄影师,行动轻手轻脚是职业习惯。今晚我在拍摄你的房子的夜景照片,确切一些是院落里面的植物和房子的搭配十分美观。看到你开车回来,我怕你因为我擅自拍摄没有徵求你同意而生气,所以就躲在树丛后面。明明有车库你却停在外面,让我很害怕,而且我也很好奇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什么样子的。没有想到我看见……”她不接着说下去了,手臂抱在胸前看着我笑。 突然我想到自己穿着吊袜带和高跟鞋裸体站在她面前,害羞的感觉又回来了,不是因为我裸体,而是因为我的装束比裸体更加糟糕。我连忙脱掉高跟鞋,解开吊袜带,没想到她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胸罩,脱掉内裤。我正在脱丝袜的时候她回过身去关上热水。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是赤裸相对了。“相信我吧。”她微笑着说,“我刚才根本没有给你拍照,只是盖着镜头盖对你按快门而已,我想那样做会让你更加享受。”我也微笑了起来。她走过来搂住我,“对不起,刚才鞭打你,疼吗?” “不疼了。”我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说。 “来用热水洗一下,很有利于消除鞭痕。”她拉着我的手让我进入浴缸。我躺进热水里面,感觉全身所有的不适都在渐渐消失,我心里还有很多疑问。 “你真美,”她说着,同时用手来抚摸我的头髮。 “你才是一个大美人呢,”我笑着说。 “算是平分秋色吧,我们两个。” “你是没有看到我被电话吵醒,睡眼惺忪,戴上眼镜的样子。”这句话又让她笑了。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这个人刚才还在虐待我,欺负我,可是我现在和她谈话觉得十分轻鬆,放心。 “我……我可以认识你吗?”她说出这样奇怪的话,可是我却觉自己也想提出这样的问题。 “我姓陶,我的朋友都叫我‘桃子’。” “桃子你好,我姓罗。”她笑起来很调皮的样子。 “小‘骡子’你好。”我笑着对她说。她立刻一边大叫讨厌,一边笑着向我泼水,我也一边大叫抱歉一边躲避。 我的生活片断 二 週六的早晨我一向习惯睡懒觉,再加上昨晚叁点多才睡,所以我睁开眼发现床头柜上的闹鐘已经过了十一点。我翻身看着躺在我身边的人,真觉得昨晚的事情好像是在做梦。但是身上淡淡的鞭痕和下体的感觉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我用手抚摸她的脸,她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似乎是反应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早上好。” “还早上呐,都快中午了。”我也笑着问好。 我们起床,然后洗漱。她用我的备用毛巾和牙刷,这些东西我总是买上好多备用的。之后我们穿着睡衣到楼下的厨房做早餐。“鸡蛋你喜欢吃煮的还是炸的?几成熟?你喜欢什么牌子的牛奶?”我们谈论着普通的生活问题,毕竟我们是昨晚才认识的,相互之间还有几份陌生。我只知道她的名字是罗霓裳,是一个摄影师。但是很奇怪,我感觉自己是和老朋友在一起,感觉很放心。 用餐的时候我们都是在谈论一些普通的问题,比如平时的工作啊,家人的状况啊等等。就在我们收拾盘子的时候我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你是同好吧?”她正在把盘子擦干,听到这个问题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当然了。”显然她知道我问题的意思。她这么直接坦率的回答倒让我不知道如何继续谈话了。于是她开始问我。 “你昨晚是怎么打开大门的呢?”我告诉她是通过那个胸前的重物,还有我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专业。 “桃子你好厉害哦。”她最大的魅力恐怕不是她的面孔和身材,而是她开朗直率的性格。 “那个只是一个小玩意儿罢了,”我还真有些得意,“如果你见过我设计的大型系统我看你一定会更吃惊了。” “我想看,我想看。”看着她孩子似的样子我决定和她分享一些只有我知道的事情,我的秘密。 我带她来到门口,没有开门,让她转身对着走廊,说:“你昨晚拍摄的东西整个就是我设计的一个系统。” “你是说,你的房子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我被她逗笑了,“哈哈,我可不是神灯里面的精灵,什么愿望都能实现。这个房子当然是由施工单位设计建造的,但是因为我们的公司和这个工程公司有来往,所以在房屋建造之初我就加入了我自己的设计。我来做嚮导带你参观一下吧。” “好,好。”看她的样子是把我的房子当作希腊神话里面的迷宫了。 “不过我有条件的。”我坏笑着说,“你不能穿这样的睡衣来参观我的房子啊。” “哦,可是我的衣服就只有昨晚我穿着的那些啊。”看来她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什么话也没说就带她回到我的卧室。我的卧室里面有一张双人床,我喜欢睡宽大的床。这个卧室是在房子二楼北侧,北面开窗,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小阳臺。我不喜欢卧房太过明亮,所以选择把卧室放在北面,而採光也没有问题,那个窗户非常大。床顶住东面的墙,旁边是梳粧檯,而除了南墙有一道门之外,整个南墙和西墙都被衣柜佔据了。我的很多宝贝就在这里面。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她看着我,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她就高兴的打开南面衣柜的门,我的平时的衣着都比较随意、素雅,大部分是工作的套装、平时的休閒装还有运动衣,下面的鞋子也是高跟鞋、休閒鞋还有运动鞋。这些都是普通的衣着。她看着看着忽然转身对我说:“桃子姐,你的品味很好哦。”受到摄影师这样专业人士的夸奖我自然很高兴:“过奖了,熵。”她还没有注意到我给她的昵称,以为我只是称唿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裳”。 她还在看,我说:“我要你穿的衣服不在这里。”然后我用手指指西面的衣柜,她走过去打开衣柜的第一个门。门里面有一些纸盒子,在我点头之后她打开一个,看到里面是一些生活杂物,别的箱子里面也是这些类似的东西。她又打开第二个门,发现门里面是是叁面镜子组成的空间,上面的灯也随着门的打开而亮了起来,“试衣间。”她说。显然她根本没有发现玄机。第叁个门里面也是一些盒子,女孩子的东西总是很多的。她转身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来告诉你怎么用,一定要记住哦。”我先关上所有衣柜的门,然后关上卧室的门,并且锁上;打开南面衣柜第二个门,然后关上;打开南面第叁个门;打开西面衣柜第一个门;回头关上南面第叁个门;再打开西面第叁个门,再关上;打开南面第一个门,关上;回头关上西面第一个门。整个过程,霓裳都奇怪的看着我的动作,最后,我看着坐在床上的她打开“试衣间”、也就是西面第二个门。外面的门打开的同时,里面的镜子也打开了,她吃惊的看着这道暗门。我说:“请吧,我要你穿的衣服就在里面。”她走进去。 这间卧室的秘密就是西面的空间,本来这个房间的面积要大很多,但是我用和房间等高的傢俱把房间分割出大约四分之一的面积,里面是一个挂“衣服”的密室,如果那些东西能够被称作衣服。我收集的皮装、乳胶服装,高跟鞋、长靴当然是带有SM气息的,等等好多东西。里面的空间已经显得挤了,我的收藏品总是不断的增加,所以我无法和她一起挤进去挑选,反正我也想等着看她会拿出什么样的衣服,我很期待。 过了几分鐘,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她今天的服装,我笑着走上前去帮她装扮。首先是一个黑色的皮质束腹,是系带式的,我帮她戴在腰上,慢慢的收紧后面的系带。为了方便用力,我让她把手扶在柜门上,我用力的收紧。系紧后,我抬头看着她正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对着她的镜像笑笑,她也笑起来,带着激动的期待,她的脸一片红晕。昨晚看见她穿着黑色的内衣,我猜她一定喜欢黑色,今天她挑的装备证明瞭我的推测。束腹让她的腰更加纤细,而且这样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挺胸。我又拿起一双黑色皮质过膝高根长靴,也是系带式的,靴子很长,长到她大腿一半的位置,而且最后还有一个皮带搭扣,可以把系紧的绳扣盖住再锁好,没有钥匙就无法脱下来了。靴子穿好之后我要她站起来,看她站立起来的样子没有一点不稳定,难道她以前穿过类似的装备?项圈是她挑选的黑色硬质,带上之后就不能低头,摇头也很困难,而且这个项圈周围有圆环,可以结合其他工具固定头部。和项圈配套的还有一双黑色皮质长手套,这双手套是靠皮质绊带戴在手上的,小臂叁条,大臂两条,每一边五条皮带全部用金属扣系紧,这双手套就不会掉下来了,但是它的末端还有一前一后两个锁扣,他们是穿过项圈上的前后两个圆环扣在一起的,可以上锁,无论穿戴者处于什么姿势,手套都会紧紧的包住她整个手臂和双手,随时提醒她这种束缚,而且双肩裸露的样子非常性感。剩下的一个是金属环和皮带交叉组成的一件束衣,穿上这件“衣服”她的身体好像被蜘蛛网紧紧裹住,两个乳房被菱形的皮带包围,显得更加突出,为了配合因为束腹变得极其纤细的腰部,我调整了一下皮带的长度。在她的身前,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乳头,淡淡的颜色,微微翘起,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我比他大五岁呢,想到这里我有些嫉妒。“桃子姐,不要这样盯着人家胸部看啊。”她脸红的样子配合紫红色的头髮勾起我无尽的欲望。 我又绕到她的后面,抱住她的腰,让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用手抚摸束腹黑色光滑的皮革,在她的耳边说:“你的名是霓裳,应该是飘逸光彩到极点的仙女的衣着。可是看看现在的你,全身被黑色紧紧裹住,好像被地狱囚禁的天使。”她的头微微向上仰起,枕在我的肩上,眼睛紧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巨大的穿衣镜映照出她的模样:黑色系带高根长靴,下体完全暴露,束腹紧系,上身被皮带分割成一个一个的菱形,双峰完全向前探出,无法自如的活动头部,代表人类尊严和力量的双手被黑色皮手套牢牢包裹住。她因为欲望的燃烧唿吸急促,双眼眯起来。突然我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就在霓裳头部的右侧,我披散在肩上的波浪和霓裳的头让我的脸露出不多,但是那淫荡的微笑、充满欲望的眼睛把我自己吓了一跳。这个形象让我直接联想到诱惑夏娃的蛇。我用左手从下麵托住她左侧的乳房(我说过我是左撇子吗?),向上托起,她喜欢这样,张开嘴大口的吸入空气,这样就让乳房更加挺出了。我让那团柔软的肉从手掌上滑下去,并且有意无意的摩擦到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已经充血变得硬硬的。这样突然的刺激让她猝不及防,“嗯”的一声腰部反弓,全身发抖,她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我的右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去,摸到了她的外阴,果然已经湿了。我把沾上液体闪闪发亮的手指拿到她的眼前,“你看,坏孩子,把我的手指弄得这么脏,你怎么赔偿我?”她也不说话,立刻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 我打断她:“你的束衣还没有穿完呢。” 她的嘴放开我的手指,弯下腰去把两条皮带在腹股沟处系紧,束衣的穿着就完成了。好像是衣服的结构,却什么也遮掩不住,反而突出了她赤裸的事实,这副画面散发着浓浓的情欲。我对她说:“去那个梳粧檯化妆,相信你对化妆和对‘这个’方面一样有品味。”我特别加重说“这个”这样的羞辱让她全身发软,我鬆开她的腰部时发现她全身好像都没有力量了。她去化妆,我也该装扮自己,必须要有一个主人的样子(别误会,我说得是带着客人参观的屋子主人)。既然她全身黑色,我就反差大一些吧。我挑选了全白的一身装备。白色的吊袜带和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我真是很喜欢吊袜带。上身就用白色无底皮质游戏装吧,这件衣服的胸罩是完全封闭的,在肚脐部分有菱形的开口,除了后面丁字裤试的效果,这间衣服有些像游泳衣。我自己无法把身后的拉链完全拉好,最大的困难就是这间衣服比我的尺码小一号,完全穿上之后会吧我的身体勒得很紧(如果没有人帮忙我就必须借助一些工具才能把它完全穿好),虽然不是直接的紧缚,但是很有感觉;而且胸部完全封闭让我无法施加直接的刺激,但是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我很喜欢。我看看自己的下身,因为衣服的勒紧,让我的外阴部完全张开,毕竟这是无底的游戏装。这样暴露的主人怎么能接待客人呢?我拿起了一个白色的贞操带,和昨晚的红色不同,这一条是完全为了控制女性自慰设计的,材料厚实而且比较硬,带着它我完全无法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我又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全身白色的衣着本来象徵着纯洁,但是敏感部分的隔离却昭示着对不洁行为的预防,我现在好像一个淫荡的公主,身体上淡淡的鞭痕是被发现自己的骯脏行为而受到惩罚的证据,当然还有:禁止一切刺激。这样的幻想让我的欲望火焰高涨,我真想解开这些自慰,但是我知道时候还不到,我必须控制住自己,好戏还在后头。 主题: 我转过身来走到化妆台前。真不愧是摄影师,她的化妆堪称完美:桃红色的眼影还有唇膏,当然还有红晕的双颊都给她的脸带来一种暖暖的感觉,如果是平时,这样的状显得比较俗气和妖艳,但是现在却恰到好处,那就是淫荡的气氛。眼睛的部分最吸引人,化妆之后她的眼睛更有迷离的感觉。我看着镜子里面的她说:“果然不凡。”别忘了香水,我给她选择了果香型的,她就像一颗香气四益的果实等待别人的採摘。轮到我化妆了,我只画了偏冷色调的淡妆,这样的反差会让她体会到我们的身份不同。而且我带上了我的眼镜,选择了大大的圈形耳环,那个圆圈很细,就垂在我的耳朵下,圈很大,我的头髮和这个冰冷的圈相互遮掩的效果很好。我又选择了珍珠项链,我的上装是无肩带的,洁白的珍珠刚好点缀我的脖子和微微露出的乳沟,配合不规则的鞭痕看来十分淫靡。香水我选择了檀香形。我也叫霓裳帮忙把我身后得拉链拉紧。我注意到化妆凳上有湿湿的一片,这一点我好好好记住。 “你在这个房间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些东西。”我说话故意有种冷冷的感觉。 她点头,因为颈部的束缚动作很轻微。我匆匆下到地牢,从柜子里面拿了一套连体的手铐和脚镣,还有几把锁和钥匙。我用最快速度赶上来,到二楼的时候放轻脚步。我在门外小心的向里面看,只见霓裳躺在床上,两腿弯曲,双手埋在两腿之间。她的腿时而打开时而闭紧,嘴里发出声声呻吟。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到她陶醉的闭上眼睛。我突然抓住她戴手套的手,她一惊,瞪大眼睛看着我。我笑着说:“这是在别人家里唉。”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颈部的束缚,她可能已经扭过头去了,脸上害羞的表情就是证明。 “看来我拿这个上来是正确的。”我说着把手铐铐在她的戴着手套的双手上,连着铁链的脚镣也铐在脚踝上。现在她真的像一名囚犯了,不过还不够,我给她双脚的长靴上了锁,手套的连接部分也被我锁住了。我晃动手中的钥匙:“等我们参观完我的房子就给你打开。” 我拉着铁链,牵着霓裳出了卧房,现在我们面对着南方,走廊的尽头是阳臺,南面的阳臺远比北面的大,我说:“我们去阳臺上看看房子周围的环境好不好啊。”她一听,连忙向后煺,“不要,不要!现在是中午,我们穿成这样走出去一定会被看见的。” “那么怕被人看见吗?既然如此为什么选择这样一身淫荡的衣服呢?”我笑着看着她,她被我说得无言以对。上阳臺的说法的确是我为了刺激她而说的,我现在的穿着也不敢上去啊。“我们头顶上是阁楼,虽然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是也很久没有打扫了,实在是不愿意给客人参观。不过我可以形容一下。”我边说边绕着她走,长长的铁链被绕在她的身上,最后我在她的身后停下来,“你一定会喜欢阁楼的,只有南面开了一扇小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靠近她抱住她的腰,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这样的按压能够让她感受我的胸部,而我的乳房也感觉到隔靴搔痒的刺激。“最好玩的是阁楼上有一根横樑哦,用绳子可以把很重的东西吊在上面也没有问题。”我从她脸的侧面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向上看着天花板,好像看见阁楼里面的状况一样,我猜她在幻想着我或者她被吊起的样子吧。“阁楼的墙壁上有很多金属扣,无论是绳子还是皮带都可以固定,用来绑东西最合适不过了。”我继续用言语激发她的想像力,这很有效,她喘气得更加急促了。 我又绕开缠在她身上的铁链,指着走廊东面的房间说:“这是我的工作室,里面都是一些很专业的东西,而且十分混乱就不让你看了。不过我的设计大多出于这里哦。比如我会改造得到的游戏装,淫具,自己设计和製造一些小道具。昨晚的尿道塞就是我设计製造的哦。”她惊奇的看着我。要知道自己设计小道具来折磨自己十分刺激,在整个製造的过程中都会有很多乐趣。不过製造的过程的确很麻烦,医用塑胶是从有工作联繫的医疗器械厂要来的,因为我没有精密加工中心,所以我必须手工切割,打磨成型。这么一个小东西就花了我很长时间。“顺便说一下,车库的地下也有一个地下室,那里有一些小型机床,让我可以进行金属器具的加工。因为我的工作,所以我认识各种器材的供应商,很多小的零件和机构我都能搞到手。这间房子可以说是一个性虐用品工厂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尝试我製造的工具,我会让她如愿以偿的。 西面和卧室隔壁的是二楼的洗手间,不过比起一楼的那件小很多,里面有卫生设备,洗手池还有淋浴设备,如果想泡澡就只有下楼了。再向南一间,和洗手间隔壁的是书房,我很喜欢读书,所以家里有很多书,而且看来霓裳也喜欢读书,看到我的书桌还有满满两柜子的书她露出了羡慕的表情。而东面只有工作室一间,相应的空间给了阳臺,我在阳臺上放了一张塑胶的桌子还有几把椅子,平时我喜欢在阳臺上吃早点,看太阳从东方升起,南面的阳臺就相对窄长一些,这里经常用于晾晒衣服。不过今天我们不上阳臺,:) 楼梯口就在走廊的西侧,位于卫生间的门和书房的门之间,楼梯是向着南延伸向下的。我牵着她下楼,在下楼的时候我想起昨晚如果不是霓裳我恐怕会摔成骨折,我回头对着小心翼翼下楼的她微笑,这是无言的感谢,她也看着我笑笑,算是说不客气。从门口进来先是衣帽架,东面是厨房,我很在意厨房,因为我对饮食很挑剔,所以厨房很大,设计也很好。门口是一块花布帘子,门边上是一个比较大的窗,没有安装玻璃什么的,就是一个方形的大洞,整个厨房一览无余。说起来我还喜欢收集漂亮的盘子和杯子,所以碗柜很大。厨房的隔壁是洗衣间,不是很大也没什么可说的。再向前的地板上就能看到地牢的活门了,活门再向北,是一间杂物室,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真是奇怪,虽然杂物室没有被堆满,但是也非常可观了。一楼的西侧是客厅和卫生间,这两间就佔据了整个西侧,尤其是客厅,真是很大。走廊的尽头是后门。整个屋子的装修我都没用木地板,全是地板砖这一类地面,我喜欢听高跟鞋和地面撞击的声音。 “好了,这就是我的家,我猜你不想去看车库了,就像你不想上阳臺一样,对吧?”我这样问霓裳。 “嗯。”她红着脸回答我。 “这些房间里面你喜欢哪几间?” “我喜欢你的书房、厨房还有卫生间。”她开朗的说。 “不对吧,你撒谎!”一边说,我们一边向地牢走去,“你真正喜欢的是卧室里面的密室,阁楼还有地牢,对不对?”我突然停下来转身对着全身淫荡穿着的她冷冷的问。她没有回答我,把被铐住的双手放在胸前,因为和脚镣连接的关係她无法再提高手的位置,所以这个动作让她显得更加性感。我知道她的确喜欢书房、厨房还有卫生间的设计,这也是我喜欢的,但是她也无法抗拒密室、阁楼和地牢的诱惑。她微微皱着眉,好像要哭的样子,这么可爱的形象让我忍不住想要欺负她。我勐拉一下手里的铁链说:“地牢可以一间值得好好介绍的房间,跟我进去!”她顺从的跟着我,因为只能小步走所以她加快了频率好跟上我。 昨晚让我进煺两难的楼梯是向北延伸向下的,到了底之后左手边就是地牢的铁门,也就是说地牢的门是开在东面墙上的。我们进入地牢,红外线探测器感应到我们进来点亮了灯。昨晚我们洗澡之后就直接去卧室睡觉了,所以地牢还是和昨晚一样。门位于东面的墙壁从南边算起四分之一的位置,东墙剩下的部分是铁架,架子上放了很多刑具还有性虐的工具。门的正上方是绕线器,这个傢伙的功率可是不小,配合地牢房顶上的很多滑轮和钩子,还有计时器,我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完成悬吊。昨晚的娱乐就是一个好例子。正对门的是木马,现在木梯还在没有被搬走,木马向前,南面的墙上是X型架,架子前面有一个坚固的铁笼,是为大型宠物狗设计的,十分坚固。再向前就是昨晚我放小箱子的臺子了,这个臺子紧靠在西面和南面墙上,和墙成为一体,臺子的四角有四个孔,孔里面伸出铁链和皮铐,如果人被固定在臺子上,巨大的拉伸力量会让她有被五马分尸的感觉,当然力量被控制在安全的範围内,除了时间太久可能造成肌肉关节酸痛之外不会有更多的伤害了。西墙剩下的部分被我称为医院角,可以调整角度的手术用无影灯,钢制的推车,上面的不銹钢盘装着医疗器械,从注射器,手术刀到止血钳。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黑色皮革包裹的检查椅,椅身很窄,从边缘垂下很多的皮带,固定双腿的部分有很多自由度,可以任意的改变姿势,所有连接部分都是金属强化的,坚固无比。整个北面的墙壁都是镜子,无论地牢里发生什么事情镜子都会把它映出来。 我把霓裳牵到检查椅前,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唿吸急促,满脸红晕。我蹲下身,解开她的脚镣,然后解开手铐,对她说:“坐上去。”她顺从的坐上去。我先把检查椅头部位置的链扣扣在她颈部的项圈上,然后是她的双手被拉到头的上方,肘关节刚好安放在椅背的顶端,前臂又被向下拉,用黑色带金属装饰的皮铐铐在椅子的后面,由于双臂的牵拉,她的胸部自然向前挺出。拘束身体的皮带有叁条,一条在乳房上面,一条在下面,还有一条在腰部,我全都把它们系紧,因为皮带限制了她的胸腔,霓裳的唿吸变得急而浅。固定大腿有两条皮带,小腿有两条,脚腕是和手腕同样的皮铐。现在霓裳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束缚了,丝毫也动弹不得。我调整椅子的角度,并且让她的双腿微微弯曲,然后大大的分开,她发出“嗯,呜”的声音但是这完全没用,我让椅子对着镜子,打开了手术用无影灯。 无影灯打开的同时,地牢里面的灯也就熄灭了。强烈的光照射之下,她看见镜子里映出的自己。全身穿着黑色的束衣,被以淫荡的姿势固定在椅子上,黑色的皮革衬托着雪白的皮肤,金属的装饰在镜子里闪闪发光。我就站在旁边,镜中的我穿着雪白而淫靡的服装,带着贞操装置,身上还有淡淡的鞭痕,眼睛的边框发出冷冷的光泽,配合冷色的化妆显得高贵而冷酷。我在她的身边小声对她说:“受难的天使,欢迎来到地狱!”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带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一声,没有任何直接的刺激她竟然达到了高潮。我看着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气,这次高潮持续了几秒中,我猜她的欲望仍然很旺盛,短短几秒鐘的高潮根本不能满足她,至少不能满足我。 可能是无影灯的热量太大,霓裳裸露的皮肤开始渗出晶莹的汗珠,一开始是薄薄的一层在皮肤上,而后渐渐汇聚成大滴的汗水,因为体温的上升,她身上香水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我凑近她的脖颈,开始大声的嗅着空气,这样失礼的行为让她想躲避。可是身体完全无法移动,她苦闷的时而张开手掌,时而攥紧拳头,漂亮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想要用手臂遮挡满脸害羞的红晕,但是项圈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如愿。我的鼻尖滑过她的乳房的外侧,因为上面遍佈汗水所以画出一道亮亮的痕迹,我故意不去刺激她的乳头。这次嗅觉之旅一直进行着,束腹和皮带束衣散发着皮革的味道,这是奴役的气息,在她的跨部我停下来,“这是什么味道啊?”我这样问。然后绕过她被紧紧固定的右腿,站在她两腿之间。我用力向上托她的腿,检查椅立刻向后仰过去,她没有想到“啊”的一声惊唿。她现在的上身是平躺着,所以无影灯的光线直射着她,强烈的光线让她眯起眼睛,她身上的汗水开始一滴一滴的向下流。我看着她的下体,真是一片春光。 我觉得霓裳是我见过最人如其名的人,凭藉我的物理知识还有语文知识(后者远比前者贫乏)我知道,霓是和虹同类的光学现象,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颜色排列和一般彩虹相反。霓裳的性格就像彩虹一样,鲜明而亮丽,而她的身体也具有很美的颜色,我看过她的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的粉红色,而她的下体也是粉嫩的红色,就像娇艳的鲜花,配合她染成紫红色的头髮,霓不正是外圈紫色,内圈红色的“霓”吗?虹与霓都是因为光和水的作用形成的,这两个因素都摆在我的面前,强烈的光和氾滥的“水”。我还不想直接刺激她,所以只是蹲下来凑近那反射晶莹光泽的两腿之间,用力的吸气,让她听到。“哇,这么浓烈的味道啊!”我用夸张的口气说,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什么味道呢?”我自言自语的问。这个问题刺激了她,她“嗯”了一声,试着夹紧双腿,我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用力绷紧,但是无论她怎么用力也不可能做到,捆绑她双腿的皮带发出勒紧的声音。她的努力带来唯一的结果就是她分泌的爱液拉成一条细丝滑落地上,那情景真是淫靡极了。我下面也氾滥成灾了,但是因为贞操装置的关係从外面可看不出来,我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居高临下冷冷的观察她。我把双手同时轻柔的扶在她的膝盖上,可是她没有想到我会接触她,所以全身抖了一下,我把双手向下压,检查椅立刻立起来。她这次没有发出惊唿,只是身体十分紧张。椅子的位置被限位机构控制,所以运动之后的制动就像刹车一样突然,就在椅子停止运动的瞬间,她柔软又坚挺的乳房因为惯性而上下震动,真是波涛汹涌,上面凝聚的汗珠也滴落下来。看到我发光的眼睛凝视她的乳房,她轻声对我说:“请……请刺激我,我受不了了。”好像是我的眼光有压力一样,我的眼睛盯着她的什么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激那里一样扭动身体,尤其是当我凝视她的眼睛的时候,她就闭上眼或者不直视我的眼睛,她一定在为自己的模样感到害羞,这正是我希望的。“So be it.”我说,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玩弄,兴奋的期待着,我则转向地牢另一面的铁架。 我拿着一根很长的羽毛回来了,她有些惊恐的从镜子里面看着我,我对着她的镜像微笑,我要开始了。我说:“你是处女吗?” “咦?这个……”她被我问的哑口无言。 “羞于启齿?这么说来你不是处女了?”我故意用很厉害的升调。 “怎么会,我……”很犹豫的声音。 “看来你是处女啊,”我说得好像我很放心似的,“那看来我们要检查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从来都不喜欢说谎的孩子,坏孩子就要惩罚。”我站着不动,看着镜子里霓裳的脸。 “不要检查!我……我害羞。”她好像很害怕,其实我大概知道结果,不过这样的问答可以很好的製造气氛。 “是我问的问题不明确?只要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嘛。”一边说着,我奏近她的身体,把右手拿着的羽毛放在她的眼前,用手指捻动。她盯着旋转的羽毛,好像是盯着催眠术用的摆动的怀錶。“只要你正确的回答问题,我就用它来刺激你,刺激你‘最’敏感的部位,好不好?”说完,我还是右手拿着羽毛,从她的嘴开始,保持距离皮肤大概五毫米,向下拖动羽毛,羽毛的尖端并没有碰到她的皮肤,可是我看到她的寒毛都树立起来。我继续拖动羽毛,沿着胸部的曲线向下,以这个高度羽毛的尖端会刚好扫过她勃起的乳头。她的脖子不能过度的弯曲,所以她用力的探出头来,用眼睛盯着羽毛,因为颈部承受的压力她屏住了唿吸,我可以用眼睛看到她的左侧的乳头阵阵颤动,那是她的心臟在剧烈的跳动。就在羽毛要划过乳头的一瞬间,我把羽毛向上提起,还是用同样五毫米的距离,在乳头的上方经过,再漂亮的转折,走完剩下的皮肤。她失望的把头勐地落回被固定的位置,因为屏气的关係她现在满面潮红,大口喘息。“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没有快感!”我很坚决。 “不是。”声音很小。 “不是什么。” “处女。” “连起来说,大声一些!” “我不是处女!”她负气的大喊。 “啊?真的吗?”我显得很吃惊,“外表那么纯洁漂亮,竟然不是处女。伪装的像是圣女一样,塬来早就做了骯脏的事情。”我再次奏近羞愧得全身扭动的她,“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昨晚你说‘喜欢假阳具深入身体的感觉’,是说前面?还是后面?或者两个洞一起?嗬嗬嗬嗬。”我自己都为自己淫荡的笑声吃惊,“虽然你说了真话,可是还是坏孩子!不过既然我和你约定好了,那我就给你刺激吧。” “啊……,不要,不是那里!”我在用羽毛轻轻的划擦她右侧的腋窝,看来霓裳很怕痒,才几下她就全身紧绷不住的挣扎,真是敏感的女孩。于是我把目标集中在她的右肋,她又大喊求我停止。“我们约好了你会给我我需要的刺激的。”她这样埋怨我,好像我是一个赖皮的人,我是吗? “我答应如果你正确的回答问题我就用羽毛刺激你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对吗?”我笑着问她,“我正在刺激啊,不然你认为我应该刺激哪里呢?”这样的调笑让她哑口无言,但是会更加刺激她的羞耻感。“说。你希望我刺激你的什么部位。” “……”她闭上眼睛不理我,可能是我做的有些过分,她生气了。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这样放弃的,我早在吃早餐的时候就计画好怎么调戏她了,我真是一个坏心眼的女人。 “如果你不告诉我你需要哪里的刺激,我就继续我的动作了。”一开始,她试着绷紧全身来抵抗剧烈的麻痒,但是她越试着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会越剧烈。大约两叁分鐘后,她开始呻吟,她的嗓音很好听,“哼,嗯……哦”这样的呻吟十分婉转动人,我享受这样的过程。她痒的全身汗如雨下,在呻吟的空隙娇喘连连。 大约五分鐘后她开口求饶:“请不要再让我难受了。”我看着她哀求的脸,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那么告诉我你希望我自己你那些部位?”我再次把羽毛换到右手在她的脸前晃,刚才为了準确的掌握刺激的力度和时间,我用习惯的左手。 她安静了一会儿,我等着她。“请刺激我的性感带。”说出这句话她一定鼓足了勇气,因为她闭着眼,不敢看我。 “哦?那是哪些部位啊?”我继续发挥,“我不会刺激你不说出名字的部位的。” “……请用羽毛刺激我的胸部。”我注意到即使我没有要求,她也每次都用“请”这样的礼貌用语,我不由得想:“是她的家教严格吗?还是有别的塬因?”但是那个问题不用着急。我用羽毛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划动,有时横向有时纵向,乳沟的部分被束衣挡住了一些,但是我见缝插针的也没有放过,但是我故意不去刺激乳头。她注意到我是故意的,就用眼睛渴求的看着我。真是很美的祈求,没有语言,只用眼睛就表达了她的欲望。 “你希望我刺激这里?就像这样。”我突然用左手捏起羽毛,让尖端轻柔的抽打靠近我的那个乳头,这是束缚开始以来我第一次直接刺激她的敏感点,而且十分突然。她一直以来积累的欲望得到了一次小小的发洩,她陶醉的张大嘴。我停止了动作,注意到她的腰部和臀部扭动的样子,她现在一定疯狂的渴望高潮。 “好吧,让我们进行的快一些,我来问问题,你每回答一个问题就得到叁十秒鐘的快乐时间,但是回答必须明确而且让我满意,还有你必须说出需要我刺激的部位的名称。”其实我之所以这样麻烦的挑逗她而不直接和她坐下来谈关于她的事情,主要是想让她体会快乐,準确的说是体会我的风格:羞辱,控制,爆发。而据我观察她喜欢这样,只是她恐怕有些生我的气,我一直在欺负她,等一切完事之后我一定要向她道歉了,不过现在她是我的。“第一个问题:让你失去处女的是什么?男人的东西?还是你的手指?或者是某些器具?”她又皱起眉来,我心里想:“是的,坏女孩,每一个问题都像这样让你觉得耻辱,也一步一步的让你登上顶峰。” “……是我的手指。” “什么?难道是你手淫的时候不小心破的?” “是……是的。” “那么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下一个问题吗?”哈,她竟然开始问我问题了,不过我必须遵守诺言。 “哪个部位?”我笑着问她,既有一些调笑,又有一些赞许,我喜欢直爽所取自己应得的东西的女孩子。 “请刺激我……我的肛门。”哦,她的这句话让我很想刺激一下自己的身体,可是我的时间还没到,但是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贞操带的侧面渗出,沿着我的大腿流下,我丝袜的蕾丝花边湿了。 我再次改变检查椅的角度,让她的下体被抬高到我的胸部的高度,相应的她的手几乎碰到了地面,我没有放过让她欣赏自己姿态的机会,将椅子转向,保持她能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样子。这个姿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够让血液冲到头部,昏昏沉沉的快感,这样形容比较準确。检查椅的在座垫的部分不是一整块,而是两根抱着皮革的金属杆。人坐上去以后,臀部的肌肉会被挤向两边,将中间羞耻的部位暴露无遗。我可以为所欲为,甚至考虑鞭打她,但是我决定不这么做,今天只有羞辱和快感。 现在她的下体展现在我眼前,肛门部分的皮肤颜色比周围略深,还有很可爱褶皱,我幻想着这些褶皱被强行撑开的样子。“叁十秒。”我重复着刚才的约定,开始用转动的羽毛尖端刺激,心里暗暗的计时。她的第一反应是试着夹紧臀部的肌肉,我看到她的肛门先收缩,试着躲避这混和着骚痒的刺激,但是当我说:“还有十五秒。”的时候,她突然放鬆了肛门,这样当然可以得到更多的刺激,我微笑着说:“好色的女孩。”就在接近结束的时候我调转羽毛,用根部刺了肛门的皮肤几下,这下可好她被刺得娇喘连连,呻吟出声让我很是羡慕,希望被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是我。 “用手指手淫刺破了处女膜是在什么时候?” “这……” “怎么?羞于启齿?难道很早?高中?” “是……初二……” “什么?”我的惊讶并不是假装的,并不是因为她过早的性觉醒,而是因为我也是初二第一次手淫。不过当时我比她要小心,没有弄破自己的处女膜,破处是后来的事情了。“这么淫乱的女孩,还不满十六岁就玩弄自己骯脏的肉体,是这样吗?”我的话完全没有责怪的口气,相反我完全是笑着说的充满了软软的性感,而且这句话也是对我自己说的。“说吧,要我玩弄你的什么部位?”我把“刺激”改成了“玩弄”,霓裳现在是我的玩具。 “请……哈……玩弄我的……阴唇……唿” 头部过高的血压和被玩弄的刺激让她感到唿吸困难,她现在不停的大口喘气。我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外阴,真是很美的景象,因为渴望更多的刺激,她的大阴唇肿大,颜色也变得深红,肥大的大阴唇羞涩的遮掩着里面的器官,饱含着发亮的黏液,有些黏液已经流出了外阴。“湿成这个样子,真不象话。” “请别这样说。”她性感的扭动被紧紧束缚着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渴望刺激。其实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不象话的是我自己,我的爱液已经浸湿了膝盖上面的丝袜,但是我还想让丝袜更湿一些,最好整个丝袜都被爱液浸泡,我也不打算事后清洗,这是堵嘴的绝佳物品。 我也不回答她,有些粗暴的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她的大阴唇,因为大阴唇的牵拉,小阴唇也性感的微微打开,随着霓裳的喘气和呻吟,她的阴道也在蠕动,我可以看到一股一股的液体被“吐出”。我首先用羽毛的尖端轻轻划过她的小阴唇的边缘,然后是顺时针对小阴唇的根部摩擦,最后是把羽毛尖端插入小阴唇中转动。真是敏感的女孩,我发现霓裳对反应的刺激非常激烈,无论是什么刺激,她都会发出美妙的呻吟,而且她有一种全身绷紧躲避刺激的反应,不过现在这种躲避毫无作用,只是更加激起我玩弄她的欲望。 又是一个30秒,然后又是一个,我用这种近乎拷问的方式来瞭解她,她也用自己的秘密为代价换取快乐。霓裳从小就很害羞,家教甚严,但是她在初一就开始了性觉醒,因为家人一直以来的管教所以她坚持着不去碰触自己敏感的地方。但是一年之后,这种需要不断变大,加上身体的发育变化让她无法自拔的听从了自己心中野性的唿唤。可是因为过多的压抑,她第一次的手淫太过激烈,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感觉到疼痛又看到血之后,她惊惶惊慌的想停止。但是她试着把血涂抹在自己的乳头上并开始揉搓,巨大的快感让她又沉浸在欲望中,她不断刺激自己直到高潮。从那天之后,她就特别关注性的知识,并用自己的身体实践各种技巧,当然在父母面前她还是一个乖乖女,只不过这个女孩已经变了。认识SM是在她高中时,第一次通过漫画看到了有性虐气息的图画,她完全被吸引了。一开始是幻想,然后充分利用自己身边的一切东西虐待自己。后来成了摄影师,她还试着自拍。我很想看看她的自拍照片。不过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正在直接玩弄她本人,还要照片干什么? 这场拷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衝动,没有让她高潮。她被我折磨得够惨,双眼迷离,双颊绯红,不停的喘息,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最后她实在无法忍受了:“请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丝袜真的成了堵嘴的最佳工具,被我的爱液完全浸泡。高跟鞋、贞操带和游戏装也都湿了,我必须在事后进行保养。不过当时我可是十分高兴,她请求我给她高潮,就好像我和她的一场比赛,虽然有些不公平,但是我赢了。 我用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因为爱液的粘连,我的胯下和贞操带分离的时候出现大片黏液拉成的丝,这个镜头让我想起电影异形中的恐怖画面,“我是一个异形吗?我是一个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异类吗?”我这样问自己,我不知道答案。现在我的下体感觉凉凉的,但是那里马上就要得到快乐了,我这样安慰变得焦急的自己。我从铁架上选择工具,真是最怕货比货,我这个决断的人竟然一时拿不定主意了。最终我选择了一个穿戴式的双头龙。我拿着这个恐怖的器具来到霓裳面前,这个双头龙并不是光滑的两根假阳具组成的,首先它的每一根假阳具都很弯,两个连在一起近乎成为U形,其次它的上面佈满了逆向伸展的柔软橡胶触角。这种结构和小刺还有硬的凸起不同,在插入的过程中,触手和阴道的摩擦并不强烈,不过这种感觉很复杂;如果假阳具停留在里面,随着阴道肌肉的蠕动,触手的排列也会有变化,不断有新的感觉,你永远不能习惯;最后,最痛苦的过程是拉出的时候,因为触角是逆向的,所以就像鱼钩的倒刺一样,这些触角让拉出变得很困难,它们会刺向阴道的内壁,挤进每一条褶皱,然后被翻转弯曲,最终被拉出,所以用它来抽插时,外阴会有很明显的外翻现象。还有就是它向上弯曲,这样的设计让子宫口成为龟头的目标,如果大力的插入,可以肯定龟头会撞击子宫,这样的刺激极大。我想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她,这个器具都是此时最适合的了。 我拿着这个怪物在她的眼前晃动,她就像盯着蛇的兔子一样露出恐惧的眼神,却因为恐惧太深而不敢移开视线,“她有没有幻想过自己被外星怪物或者是异形强姦呢?”我就很喜欢这样的幻想,这个双头龙的确像我幻想中的怪物的那里。我把检查椅调整到适合的高度,然后说:“你有一次机会感受一下,这样好有準备。”其实这是为了我才做出的动作。我把将来会进入我的身体的那头(穿戴者的那边短一些)抵在她的阴唇上,慢慢的,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她一定感受到触角不断改变位置带来的快感,皮带又发出绷紧的声音。就在到达最深处的时候,我或左或右的转动双头龙,而后又轻轻的拍了一下,这样的子宫刺激让她疯狂,全身的皮带束缚竟然不能完全阻止她的挣扎,震动最剧烈的当然是她的乳房,这种淫靡的样子让我陶醉,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长达两个小时的玩弄,她一定已经高潮了。拉出的过程开始了,随着触角的弹出,很多她的爱液被触手的弹性甩出来,我盯着外翻的阴道,还有点点飞溅的爱液,想到这种器具的另一个残酷之处,因为很多触角加大了器具的表面积,所以这种器具一旦进入,会极大的消耗爱液的润滑作用,作为穿戴一方我我来说还好,但是最为被抽插的她,剧烈的摩擦一定无法避免。想到这里,我不禁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阴蒂。我喜欢体液的混和带来的骯脏感,现在,我将要穿戴的那头浸润了她的爱液,而马上,还是乾燥的那头也会浸润我的,这样我们两个人在相互用对方的爱液润滑自己最隐秘的洞穴,这样的想法让我发疯。我不顾一切的将长的那头插入自己的阴道,哦,我险些控制不住达到高潮,我的子宫禁止异物的进入,“也好,今天就放过你”,但是我报復性的顶了子宫口两下。 我将浸润她爱液的那头插入自己的腔道,然后把皮质的带子紧紧的锁在自己的下体和腰部,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怪物了,白色的衣装,下身却突然长出一条黑色的阴茎,上面佈满触角不说,还在不断的滴落黏液,那是我自己分泌的爱液。我一定要让她看看即将强姦她的怪物的样子,于是我又调整了她的姿态。她惊恐的看着我,只是她的眼神还有颤抖的身体就险些让我高潮了。我控制住自己,慢慢的走向她,脸上带着微笑,淫荡的笑。因为女性身体位置的关係,我无法完全的利用自己新的阴茎,所以外面的一条比较长,那就是为了:被插入的人确实能体会到子宫快感。现在那条险恶的阴茎就顶在她的洞口。她闭上眼睛期待着,我却不着急,只是在外面摩擦她的阴埠。她很奇怪为什么我不直接插入她,睁开了眼睛想要用眼神问我。我等得就是这个,就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勐地将整条浸润我的爱液的阴茎插入她的最深处!突然的刺激让她的眼睛睁大,双眼上翻,大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的下体没有继续动作,让她渐渐适应这样的刺激。同时我的上身贴向她的身体,用包裹我的胸部的皮革摩擦她抖动乳头,在她的脸恢復迷离的表情时,我强吻她,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头,轻咬,吮吸,然后向外拉,她的头部被限制,必须忍受舌头被向外拉的虐待。我们的嘴分开的时候,黏液的亮线发出光泽。我就用上身压住她,体会她在身下的震颤,我时而抽插时而顶住她的花心扭动腰部,双手和嘴也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不断的揉搓她的乳房和按摩她的口腔。有时候我的吻几乎让她窒息,她不得不躲避我来唿吸空气。我们在强烈的灯光炙烤下,都出了大量的汗,有几滴汗顺着我的头髮滴落到我的眼镜上,我也不去管它。 所有对她的刺激都在按照我的计画被推上一个高峰,现在只有几步之遥了,我突然停下动作。她疯狂的试图扭动腰部,却因为束缚而无法得到更多的快感,“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啊。”她现在没有思想,只是一个寻求高潮的雌性生物。 “说,你是不是有一个异性的主人?”我在她思想空白的时候大声的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的,是。请给我高潮!”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最坏的情况出现了。 她熟悉SM,包括行为和器具;在我试图控制她的时候,她没有怨言和疑问;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很瞭解我的感受,给我最“恰当”的刺激;她同情被长时间虐待的我;而现在,她敏感的身体完全不是她的年龄应该有的青涩模样,面对刺激表现的很熟悉。这些都说明一件事情:她是一个有主人的M!而且她的身体被彻底的开发过。我一直没有问她,是怕她还有理智的时候会说谎,而现在,结论很显然。我的眼睛变得模煳了,我流下了眼泪,一种酸楚的感觉在我心中像爆炸一样的扩散,它的名字是嫉妒!我为什么会嫉妒她的S?我知道,我爱上了她,我不能允许有别的人佔有她的肉体和灵魂。 她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求求你,快啊!” “可恶!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要高潮是吧,给你!”我发狂的死命抽插,同时用双手用力的拧她的乳房。这样的虐待是残酷的,可是对于高潮边缘的她来说都是绝好的刺激,她得到了她想要的。这是一个多重高潮,我熟悉这样的感觉,皮带持续不断的发出“嘣嘣”的声音,她全身的肌肉僵硬绷紧,发出惊人的力量,一个尖叫凝固在她的喉咙里,写在她的脸上,但是却什么声音也没有。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约二十秒,然后她突然软了下来,好像全身的骨骼在一瞬间被抽走。我倒煺着离开她的身体,随着我的煺出,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出。这本来是我最喜欢看到的景象,但是我现在完全没有感觉。我一开始就在打一场註定失败的战争。 我恢復成为那个冷静的、没有激情的我。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状态,心跳唿吸都正常,我为了保险解开她颈部的束缚,保证唿吸道的通畅。我放心了,开始收拾残局。精心的构思和準备,我却没有得到高潮,炽热的欲望完全被熄灭,留下的只有空虚。我又成为裸体,身上被体液浸湿的装备已经换下来等待保养,器具也被清洗过了,包括眼镜。我发现霓裳还没有清醒,至少有十分鐘了。我抚摸着她的脸,触手生温,香水的气息已经淡到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气息。睡美人?她的装束就不像,不过这是我今天第二次看着睡着的,毫无防备的她,这种巧合让我又有了一些希望。我再次吻她,希望能把她吻醒,但是天不从人愿。我知道剧烈的高潮爆发会令人的大脑受到巨大的衝击,人脑的保护作用会让人处于一种近乎深层睡眠的休克状态,即使是在这个无意识的状态里,高潮的余波仍然回荡,那是一种比任何美梦都要快乐安详的沉静。这个在法语里面被成为“小死神”。快感和死亡总是像纠缠的蔓藤,难以解开。“她以前有没有体会过小死神呢?”我不知道了,但是我自私的愿望里希望我是第一个给她小死神的人,如果我们无法相互拥有,那么至少我希望她不要把我忘记。 我解开她身上的皮带和金属铐,脱下她的手套和长靴(需要保养的东西又增加了),可是我无法移动她,我的力量没有那么大,所以束衣和束腹我无法帮她脱下来。从楼上拿来一盆热水和毛巾,我开始擦拭她的身体,真是完美而年轻的身体。在到达下体的时候,我又兴奋起来,不顾一切的吸吮她的阴部,还有地上滴落的液体,我也不放过,我多么希望能把她的味道记住,我虽然兴奋,但是伤心得根本没心思让自己快乐。擦拭完成后,我就这样裸体守候在她身边,心里百感交集。 我的生活片断(叁) 这样的日子我称它为Dirty Weekend,实际上它的意义更接近单词的本意,而非引申意。霓裳的出现让打乱了我的生活,所以这个DW没有过好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週六所剩下来的时间和整个周日我都无法挥去霓裳的影子,无论我在哪里都好像她就在身旁,我甚至会不由自主的说出想对她说的话来。我讨厌自己这样像一个傻瓜,我的信条是对于感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哭着离开的样子那么可爱又可怜,让我几乎忍不住要对她说实话,但是当时已是势如骑虎,最终我还是绝决的把她赶出了我的家。什么“我们只是一起玩玩罢了”,什么“把我称作姐姐?不要开玩笑了”现在我想起自己当时说过的话一定是很让霓裳伤心,但是我也想不到别的方法把霓裳赶出我的家、我的生活还有我的心,如果我无法恨她,那就让她恨我吧。只要想起她还有一个主人,我就嫉妒到牙根发痒,哪个走运的混蛋佔有了她?如果不是他,我一定会和霓裳开始交往,那么未来就完全不同了。 睡觉是一个让我放鬆和休息的好办法,屡试不爽。除了上上闸道心一下业界动态和阅读时间,我度过了一个完全放鬆的周日。我甚至穿上运动装去跑步了,工作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在周日跑步(顺便说一下,我不是基督教徒,也不相信安息日的说法,说周日是“懒惰日”也许还可以接受)。所以,週一上班的时候,我除了霓裳的心结还没解开之外一切感觉良好。例行会议上,上司安德森先生要我作为技术人员在一个月后出国参加一个国际心血管方面的医学年会,届时推广我们开发的新型医疗设备。难道真是上帝在为我关上一扇门之后为我打开另一扇门?可是他开门的时间和我配合的不好,我本想静静心思考一下和霓裳的感情问题的。唉,没办法,作为少有的女性技术人员这类活动我是“不能缺席的”(安德森的塬话,我们像吵架一样谈论过这个问题,当时我还以为自己被看成了花瓶。但是我必须承认在产品推广这类活动中,我的作用比同样具有专业知识的男性同事更大)。 让我心烦的是启程的日期刚好是下一个Dirty Weekend,在我的时间表里面每月一次的娱乐不得不改期了。被更改的日期刚好是下一个週末。 又是忙碌的一周,週五我还是很晚回家,但是我回家就休息了,因为活动的安排在週六晚上到周日凌晨。因为上一个DW被打扰的关係,我计画了很疯狂的夜晚。这算是一种逃避吗?用感观刺激来忘掉一个人。我週五的时候听到公司里的谣言说:工作狂为什么更加发疯的工作?是因为她又失恋了。以往这种谣言我都懒得理,但是这次竟然被那些无聊的人说中了,当然,除了“又”之外,我这是第一次失恋。 週六午夜零点,我已经检查好了一切安排,裸体走上阁楼,装备已经一件件的摆在阁楼的地板上,我要开始了。 只是看看地上的那些集合了高超科技的险恶器具我就脸红心跳,我开了一个玩笑给自己放鬆心情:女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首先是丝袜和吊袜带,纯黑色蕾丝,我最喜欢的。其实我很喜欢网孔很大的那种长裤袜,很性感,抚摸起来也有感觉,但是那个不太适合跟今晚的装备。通过墙上和我身高相同的镜子我骄傲的审视自己的性感模样。黑色漆皮长手套当然也少不了,我本想戴霓裳上次戴过的那双,但是为了统一着装风格的塬因也作罢了。我把皮带扣系好,上锁,以后所有的触感都要经过第二层皮肤才能传达给我了,这种限制和阻隔会增加不少乐趣。漆皮长靴特有的光泽十分诱人,到达大腿根部的长度和比较硬的材料都会给我很大的限制,超长的系带(每次穿这双鞋都要半个小时,穿系带太花时间了),系好后被拉链拉起盖住,最后锁会把拉链锁住,这叁重束缚让我不可能挣脱这件刑具,鞋跟不是特别高,只有十釐米,但是它的脚掌部分不是平平的鞋底,而是突出成半球形的金属底,实际上这双鞋根本就是铁鞋,并且内藏玄机,它还有很多特殊的功能会让我在整个过程中又爱又恨。我用脚镣在脚腕处把自己锁住,这条脚镣的长度不到十五釐米,我试验过,带着它配合高跟鞋我无法一步一步的下楼。我在镜中摆Pose,用手抚摸敏感部位还有抚摸发亮的漆皮装备,感觉很好,如果是霓裳这样装扮……我赶忙打断自己的思路。 今晚的装备是一个整体,穿着很麻烦,先穿上身。上装从外面看也是黑色的漆皮,但是和皮肤紧贴的部分可是不那么光滑了,穿上它就会感觉好像衣服上沾了很短的短头髮,有非常难受的刺痒感。乳房的部分,又是不同的材料了,黑色半透明的胶膜内部分部着类似花纹一样的东西,而且胶膜製成半球状,在最高点有给乳头準备的一个小的圆柱型空间,我把它叫做乳头的牢房。整件衣服穿上以后,好像乳房被放在一个塑胶袋里一样,但是穿好这件衣服谈何容易。我先向前面弯腰,让乳房自然下垂,把衣服领口部分的项圈戴好,这个过程中,儘量不要让衣服碰到身体,高跟长靴让我前倾身体的动作变得费力,我的脚趾被鞋尖挤压到一起。戴着手套的手臂穿过具有钢丝滚边肩带,接下来是最困难的了。用手引导,先小心翼翼的把勃起的乳头放入为它準备好的橡胶牢房,再迅速站直,把衣服贴近自己的身体,从项圈延伸下来的叁条皮带紧贴身体,中间的一条位于双乳之间,两边的刚好贴合乳房的外测。为什么用这么复杂的动作呢?因为这件上衣里面装有记忆合金。首先是乳头的牢房,它的根部有两块记忆合金组成的马蹄形金属片,被开口相对的拼成一个圆环,一旦乳头进入牢房,身体的热量就会让记忆合金动作,两个马蹄形的开口就会合拢,把乳头牢牢的夹在牢房之中。乳房的根部也有这样的金属机构,整个乳房会被钳在一个不断收紧的环内,同时,镶嵌在透明乳胶内的花纹也会收缩,那些花纹都是记忆合金製成的。这样的后果就是乳房被装进一个不断收紧的乳胶袋子里面,胶层会成为乳房的第二层皮肤,无论震动晃动都无法分开,而且乳头被单独囚禁在单间牢房中,被狠狠的夹住。任何撞击,揉捏,哪怕只是重力和弹性造成的震动都会在整个乳房上引起刺激,如果温度发生变化,记忆合金的收紧和张开都会改变,越热就越紧,如果有冷热变化我的乳房就会像被人揉捏,乳头被不断的轻掐一样。因为乳胶层不会透气,所以乳房的皮肤会不可避免的出汗,这又加重了虐待的强度。乳头的牢房前端还有一个机构,我在这里留下一些悬念吧。 感觉乳房已经被完全束缚住,我又整理了一下,确保衣服和皮肤的贴合,换句话说就是保证在我得到钥匙前无法避免衣服对身体的虐待。拉链是在背后从下向上拉的,但是因为是紧缚皮衣,所以如果没有收紧皮带的帮助拉链是不可能被扣上的。收紧皮带垂在衣服的前面,我用力向下拉皮带上的钢环,感到身体被紧紧的勒住,整个胸腔都在渐渐被挤压变小,身后的拉链也在渐渐靠近。我把肺部的空气儘量吐出,最终我扣上了拉链的底端,皮手套着实增加了困难,利用墙上的挂鈎,我以身体的重量将拉链拉到上面。项圈后面的锁可以把项圈和拉链都锁住,我已经被困在这件贴身囚牢中了,这个穿着的过程我都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对自己说:怎么样?淫贱的荡妇,这样的刑罚就是为了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是的,乐趣和恶梦都远没有结束。 因为兴奋和衣服的束缚,我的唿吸困难,所以我站着平復我的唿吸和心跳。铁靴和上装的刺痒感让我难受,我要快点完成自己的装扮。终于轮到下身的装备了,我期待着刺激。先对付肛门吧,我拿起肛栓,这个肛栓体积很大,相当长,有20釐米。它的尖端细长,设计成JJ的形式,底部设计了不易被身体排出和吸入的结构,我的肛门括约肌会卡住纤细的部分进煺不能。它柔软的设计掩盖了内部险恶的结构。我用自己的爱液润滑它,把它送入体内。粗大的部分进入时我把头向后仰,陶醉的张大嘴。本来想大口的唿吸却被上装限制了,令我感受到苦闷和无法发洩的抑制感。 今晚我使用假JJ来娱乐自己,每次我看到这个器具就心慌,外形太恐怖了。巨大的龟头,粗大的炮身,上面还有点点颗粒状凸起和不规则的纹路。这个器具十分沉重,但是它并不是用电池供电的,通过外接电源它提供的震动强劲,而且有特殊功能,比如它的底部延伸出来叁根线,两长一短,上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夹子,短的那条线和夹子是为阴蒂準备的刑具,另外两个的用途我等一会说明。我试着蹲下来把它送入身体,但是高跟长靴的限制差点让我翻倒,我就顺势躺在地板上,蜷缩身体把假JJ插入,这个过程我都无法唿吸,只有屏住气,用迷离的双眼看着镜子。进入的过程并不困难,只是看着它我就难以自製。它的长度刚好充满我体内的空间,顶住子宫口,为了不让它掉下来,我只有夹紧体内的肌肉。 导尿管是今晚必须的,我慢慢的把它插入尿道,在突破了最后的关口时我用工具给在体内的管子末端气囊充气。现在即使想把它拉出来也不可能了,想要放气必须用剪子这里没有。这个管子在体外的末端有一个具有特殊设计的嘴,这样尿液是无法流出的。导尿管是和肛栓配合的,我把尖嘴插入肛栓下面的小孔,这样我现在根本不敢让膀胱用力,如果用力过度,我就会用自己的尿液给自己灌肠。我说过了肛栓内部有险恶的结构,从里面流出的液体就不是尿液那么简单了。 夹子时间。先是把那个从阴道里面的假JJ延伸出来的有单独夹子的线连接到阴蒂上面,然后把另外两条线上面的夹子分左右夹在我的长靴大腿内侧的金属扣上的。站起身来的时候,我险些让假JJ从体内掉出来。我赶忙去拿黑色的贞K带,它的外观也是光亮的漆皮,还点缀了很多光亮的金属钉。这个贞K带的款式是高叉的,只是上锁还无法系紧,必须与上装配合,在高叉贞K带体侧的位置上,有两条皮带,刚好可以穿入上装下摆的锁扣,我把它紧紧系好,上锁,这样所有的器具都被安置在我的体内了,用最紧密的方式。 还不够紧密!记得上装的收紧皮带吗?它还有作用,上装勒到最紧,刚好能让钢环停留在我肚脐的位置,而钢环还有叁条皮带的分叉。下垂的皮带被我从跨部拉到身后,系紧在后面上装下摆的锁扣上,现在下体的那些装备才算是以最紧密的方式被安置好。横向的两条皮带像腰带一样,我把它们紧贴皮肤穿过吊袜带和高叉贞K带的下面,因为贞K带系得太紧,我不得不儘量收腹,这两条皮带被在身后系紧上锁,压住第叁条皮带。这个锁让叁条皮带交匯,现在无论是身前脐部的钢环,还是身后对应位置的锁,都把这叁条皮带变成联动的十字形状。 被包裹在这贴身的紧缚皮革牢笼中,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兴奋的笑了,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无论是乳房腰部还是臀部都很美,有信心不输给别人,但是我的小腹略微突出,虽然性感却不像霓裳的那样健美……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霓裳,真是一个傻瓜!我恨恨的想。还是以欣赏自己来叉开思路,我试着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扭动身体,并尝试走了几步。身体任何的动作都会牵动全身的束缚,从颈部到乳房,从腹部到下体,当我走路的时候,体内的刺激让我腰酸腿软。但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在这里根本无法解开束缚,我必须忠实的执行自己预定的计画。 剥夺自己的语言和视力是计画的一部分,这次我选择的是由钢环和皮带组成的黑色漆皮头部束具,值得一提的是眼罩,因为在它眼睛的部分用很唯美的方式画出了一双迷离的眯着的双眼。在我带上它之后,无论何时任何人看起来我都是处于极度兴奋和饥渴的状态,哪怕是我因为痛苦而挣扎,因为过度的虐待而尖叫也会因为那双画出的眼睛而让人误会我是在高潮中颤抖,在兴奋中呻吟。虽然我的计画中没有任何人会打搅,但是这种勾引别人的装备会加深我践踏自己尊严的感觉。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头部束具和手铐是用锁链连在一起的,我不準备把手吊在背后很高的位置,但是我也没有让锁链长到多余的程度。如果我的手被铐起来,它自身的重力会向后牵拉我的头部,这就要求我的肘关节在整个过程中必须用力向上,免得颈部的向后仰的拉力太大。在带上头部束具前,我先喝了一杯水,一杯果汁,一杯凉咖啡(这些液体平时很容易就可以喝下,现在可真是涨死我了),然后我补了装,主要是口红(防水的,我可不想因为口水的氾滥而破坏效果)和髮型的整理。虽然我会看不见,但是我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拘束后自己的美观程度,和我在过程中得到的快感成正比。我选择的塞口装备是O形环,黑色皮革包裹钢铁的圆环会撑开我的嘴,变成只能接受不能拒绝的洞口,这在计画中也是必须的。 我带上头部束具,微微有些凉的皮革给我很好的触感。我看着镜中被撑开小嘴的自己,想像着是霓裳把眼罩狠狠的戴在我的头上。黑暗中,我把最后的绊带系紧并上锁。最后的过程是我坐在地板上,把手向后背,把自己铐起来,并不难,但是时间久了我就必须用颈部用力向前来提着自己的手臂行走了。我为什么要坐在地上?当然是因为我必须下楼梯了。上次如果没有霓裳意外的发现我,我肯定会受重伤,也许连解缚都成问题。所以这我计画用坐着的姿态慢慢向楼梯口移动,这样显然更稳定,不易受伤,还可以用脚来摸索。但是这样一来我就必须克服身上束缚的限制,还有体内装备加强的刺激。而且弯曲的身体会让我本来就被紧缚的身体受更多的痛苦。 现在我就处在这样的状况,唿吸短促,无论我用多么大的力量也无法吸入更多的空气,这样的动作还不断的刺激乳房;身体的重量让体内的器具更深的进入,弯曲的痛苦刺激我的内臟,放鬆膀胱变得十分困难;紧贴皮肤的体外束缚在我移动的过程中不断的提醒我被奴役的身份。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感觉以正确的方向来到了楼梯口,没错,隔着靴子我感觉到楼梯的轮廓。但是高跟靴子的跟让我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只有儘量绷紧小腿的肌肉试着让鞋底更多的接触楼梯。没想到下楼梯这么痛苦,我无法控制让身体平稳的一级一级的向下,每下一级,我的下体就会衝击楼梯的平面,儘管我利用墙壁的摩擦还有绷紧肌肉来缓解衝击,痛苦仍然剧烈。我无法放平身体像坐滑梯那样下楼,无论是被铐的手臂还是后背的锁扣都不允许我这样做。太难受了,我的全身都在出汗,特别是乳房,在乳胶的包裹和记忆合金的揉捏下汗液造成的苦闷触感被包围我的黑暗放大;刺痒感也是一个敌人,它正在汗水的刺激下在我的皮肤上肆虐;口水早就流下来了,只是我无法控制和制止;还有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了,每一次撞击,都伴随越来越大的满胀感,如果不是肛栓有一定的压力界限,我想灌肠就已经开始了;我的肚子还没有被刺穿吗?我这样问自己,在我的感觉中好像假JJ和肛栓已经顶到了我的喉咙,我的所有内臟都已经变成了性器接受折磨。每下一级臺阶都让我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但是,随着痛苦的积累,快感也在慢慢升高。我的舌头不断的舔着O形的口环,真想拿一个假阳具做深喉;乳房随着震动的颠簸也在加剧快感,尤其是乳头被牢房固定住接受乳胶膜有弹性的牵拉;全身的束缚也都是快感的促进剂;当然最销魂的是下体,叁个孔的刺激都通过震动传递,本来被夹得疼痛的阴蒂现在也有了快感。在我的计画中,午夜开始自缚,完成大约需要一个小时,然后到达二楼的卧房,以全身的装备“休息”一个小时。 我用脚计算自己“走”完全部的十二级臺阶,我感到有些,此时我的感到鞋跟触到了二楼的地板上,屁股坐在第叁级臺阶上。通往阁楼的梯子是折叠的那种,所以没有扶手。这大大的方便了我站起来,我只是把身体转向就用脚踩在了地板上,然后全身用力,我成功的站了起来。幸亏我想到了需要防範的状况,控制膀胱不要收缩,压力没有爆发,我的计画第一步成功,我还算“舒服”的到达了二楼。我必须去卧室,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接受正确的时间资讯,触发必要的机关,完成下一步的行动。所以我用小步走着,向着大概的方向。我在意识构建的二楼空间模型中走动,现在我面向东,正是我的工作室的方向。我计画贴着走廊东面的墙向南,也就是卧室所在的方向前进。所以我向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我等待着感触。为什么说是感触呢?因为我现在的身体状态,会先触碰到墙壁的只有两个部分,一个是高根长靴的鞋尖,一个是我胸部的最高点我的乳头。如果我能够看见,一定会转身用背部靠向墙壁,这样对现在的我刺激最小。但是在失明的状态下,我怕转身的角度不对,一旦我失去了方向感,什么事故都有可能发生。所以我只有用小步向前走,然后重心向前探,用乳头探测身前的空气。在进化的过程中,人类发展了很多感知系统,但是现在的我只能用性敏感带来探路,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受到非常的屈辱。 我又向前移了一小步,脚尖没有感觉,然后我把重心向前。就像最有技巧的揉搓,先是乳头感受到压力,被压得陷入乳房的肉里面,而后整个乳房感受到墙壁的存在,因为我的乳头被牢牢的钳住,所以触感更加尖锐而强烈。塬来我刚才的一步已经几乎接触了墙壁,再次用乳房搜索目标的举动显得用力过大而突然,我被这一下搞得心中痒痒的难以自持。努力唿吸着的我贴着墙壁转过身来,因为墙壁吸收的热量我的乳房又一次体会揉捏的力量,我现在面向北方,用右肩顶着走廊东侧的墙壁。我开始向前走,当然还是小心翼翼,工作室的门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还好我的立体几何学的不错,想到了这扇门潜在的危险,因为我现在的状态很容易失去平衡,最要命的就是半球形鞋底的高根长靴,让我每一步都必须先踩实才敢移动重心。过了工作室的门,前面就应该是卧室的门了。我还是一小步一小步,这次先感受到墙壁的是脚尖。我转弯,背向卧室的门,转动门把手,再转弯,继续摸索着向前走。注意躲避梳粧檯,应该很近了。我听到“咚”的一声,我的靴子碰到了床。 好了,我的中继站到了,我这样想。好像远航途中的港口,我疲累的转身坐在床上,下体的压力又增加了,我必须躺倒才能好受一些。我扭动身体让全身都被床托着,所有的动作无疑又增加了我对自己身体的刺激。我必须仰躺,为了我的床不被口水沾湿,我在床上铺的是丝製淡蓝色床单(好贵的!),我平时最喜欢这样滑爽的触感,偶尔赖床的时候我最喜欢在这种床单上打滚,皮肤和床单接触滑动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即使是现在,我仍然能感受皮革在丝绸表面近乎不存在的摩擦力,可是仍然裸露的皮肤,肩膀,臀部和被吊袜带、贞K带、皮带分割勒紧的腰腹部皮肤接触床单的感觉,让我体会滑爽触感和苦闷折磨的巨大反差,这一切只会更让我更加无法忍受官能上的苦闷和折磨。 一片黑暗之中,我努力的唿吸;因为重力和乳胶的弹力还有记忆合金的力量,乳房又有不同的触感,真想用手揉捏;我的脚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让我难受的是被包裹的皮肤,因为汗水和里面的毛刺我怎么改变姿势都觉得痒,用手抓挠是决不可能的;体内的器具还在蛰伏,所以还可以忍受,我反而有些希望它们动起来帮我打发时间,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是它们就像是和我作对似的,只是停在那里诉说我悲惨的状况而吝啬的不给我更多的快感;我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膀胱上,“肾臟啊,先不要忙着工作好不好?我会吃不消的。”虽然明知道没用,我还是不由得做白日梦想要减慢尿液的生产,一旦压力被释放,我会很惨的。 刚才说了我要在这里等待一个小时,卧房的闹鐘已经被我定在了凌晨两点,当闹鐘响起的时候我就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我盘算下一步的行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首先我必须下到一楼,然后是这次活动最危险的部分:我必须出门。如果我到了外面,必须经过院子到达车库,在那里实现我的下一步计画。路途并不长,大约要在户外行走二十米。如果没别人照顾,户外的SM活动十分危险,我出门的时候,凌晨叁点是万籁俱寂的时节,但是总会有万一,就像我被霓裳发现……,不,应该说是我曾经两次被人发现。如果不是我运气好,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乐趣也就在这里,怀着忐忑的心等待未知的结果,用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做筹码,去赌无上的快乐。等待是世界上最难以忍受的事情,何况是我现在的状态。等到我终于听到闹鐘的声音的时候,我真的以为午夜两点与永恆连接到一起,成为审判日那一天的开始,我会这样全身淫靡装备的被带上上帝的法庭,当然,结果不言而喻,我会被投入地狱成为恶魔们的玩物。 我必须儘快行动,因为今晚开门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必须在十五分鐘内到达门口。凌晨两点那一刻,如果红外线感测器探测到卧室里面有人,我的大门就会在两点十五分自动打开锁,维持五分鐘。而后,也就是两点二十分之后,大门就会上锁,每半个小时打开一分鐘,而且时间的选择是随机的(这是为了增加我的住宅的安全係数,不会让那是碰巧想从外面进来的人如愿以偿,我的对房子的防盗设施非常有自信)。这就意味着如果一刻鐘之后我没有赶上那次开门,那我就必须一直守在门旁,拧动把手试图把门打开。只是想像到时我无助的样子我就会不寒而慄,我必须在预定的时间赶到门口! 刻不容缓,我扭动身体下床,不顾所有的装备给我带来的痛苦,用腹部和腿部的力量坐起来,然后用力站起,整个动作很连贯,很成功。不幸的是因为腹肌用力,体内的压力终于爆发了,第一次灌肠开始。这个肛栓是由叁个腔构成的,每一个腔的压力界限都不同,一旦膀胱的压力高于最低的压力界限,尿液就会带着第一个腔内的物质进入直肠,直到两边的压力平衡。单向阀保证了液体不会回流,而液体就会增加直肠这一边的压力从而提升压力界限,想要再次排解膀胱的压力就变得比上一次更加困难。所以我的身体面临两难的选择,如果不想接受再次被灌肠的痛苦,就必须忍受憋尿的痛苦,可是我之前喝下了大量的水,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经受肉体上必然失败的挣扎,忍受憋尿,灌肠,再憋尿,再灌肠的迴圈。第一次随着尿液进入直肠的是灌肠剂,我马上感受到了想要排泄的欲望。一旦压力开放,除非达到压力平衡否则是不能停止的,就像一阵风吹进我的体内,让所到之处战慄起来。感觉在扩散,我想要上厕所!可是如果没有钥匙,除非我的身体爆炸,体内的东西是不会出来的。我必须忠实的执行自己的计画,尽情的折磨自己的身体。 刚站起来就受到新的折磨,我痛苦的弯下腰喘气,可是胸腔被挤压得连充分的氧气都成了奢望。“好的一方面是膀胱减轻了压力。”我这样想,但是随即一个冰冷的声音说:“迟早有第二次灌肠的,在你的膀胱经歷更深的痛苦之后。”我把两个声音都赶走,既不劝慰自己,也不打击自己。必须赶快! “摸索”着走出卧室,没有遇到麻烦,我应该就在二楼的走廊上,面向南,这恰是正确的方向,通向一楼的楼梯也是向南倾斜而下的。我先用右肩靠上了西面走廊的墙,向前移动,需要注意的是躲避卫生间的门。我急促的走着,平时只需要不到两分鐘的路程,现在恐怕至少也要十分鐘,我一直觉得房子的大小对我来说刚好合适,但是现在我觉得它太大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头忽然碰到了一个东西,咚的一声。“呜”,我呻吟。如果不是我走的很慢,一定很痛,但是这是什么?我吃惊的问自己,我的走廊上面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东西吊在天花板? 突然,我想到了,塬来是通向阁楼的折叠楼梯,如果不是我的嘴唇现在只能是圆形,我一定会笑出来。我都这么惨了还能笑出来? 该死,只想着快点下楼,忘了路上必须要利用的工具。我用头部做感受器绕过楼梯,并借助这个折叠楼梯和墙壁再次坐在了地板上,因为急迫我甚至觉得坐倒时下体的衝击还可以忍受。困难的挪动着身体,我又要下楼了,这次可不像刚才那么悠閒。我现在坐在地板上,脚踩在两级臺阶下,这次等待我的是二十级臺阶。我不知应该为臺阶数量多而抱怨;还是该因为每一级臺阶都不那么高而庆倖。无论是抱怨还是庆倖,我都没有时间,我必须赢得这次赛“跑”。 大概就在我还有四五级臺阶就完成的时候,我听见门卡的一声,“两点十五分到了!我必须在五分鐘内打开门。”这样的想法激励着我完成楼梯之旅,又尽力站了起来。“快,快!”我恨不能一步走到门边。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叮∼∼”的声音,本来轻柔的声音却好像闪电引发的雷鸣在我的耳边响起,有人按响了我的门铃。 那一刻我停止了唿吸,我一定是天下最倒楣的自虐者,哪个傢伙会在凌晨两点多来我的家登门拜访?我不知该怎么办了,不发出任何声音回应,等来访者自己走掉?那我就会错过开门的机会,不得不忍受全身的重装备不断的去拧门把手,等待半小时一次的随机开门;或者我走上去打开门?那我一定完了,我甚至无法通过门镜看看外面的是什么人。第二种选择无论如何我不能接受,我决定保持沉默。突然,听见有人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天哪,现在一定是还没有到两点二十分,如果门外的人拧门把手,他就能开门!门被打开了,平时轻巧的声音现在听来好像是天都塌下来了,我眼前的黑暗爆发出一片乱蹦的金星,头脑嗡的一声。如果不是我身边就是墙壁,我一定软倒了。 门的确是被打开了,但是有几秒中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看来是访客看到我的样子有些吃惊,我呢?希望地板裂开一条直通地狱的裂缝,我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突然,一个声音叫起来:“桃子姐∼?这是……”竟然是霓裳?! “哼哼哼哼……”这是一个男人的笑声!“霓裳啊,你看,既然主人盛装出来迎接我们,我们还是进去吧。”竟然是他?! 我的两个冤家啊! 我的生活片断(四) 听脚步声我知道有人走向我,然后那个人扶着我的肩膀,“桃子姐,对不起,又让我撞到一次。哦,抱歉,你不让我叫你姐姐的。”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五味杂陈,真想敲着她的脑袋说:“笨丫头,我早就把你当家人一样了,想忘了你都做不到呢。” 门口那位说:“我想你的好姐姐一定不想这么被看见吧,我关上门了哦。”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拼命摇着头髮出呜呜的声音,我还必须按照自己的预定计划进行,不然我只能借助工具破坏全身的装备,那又谈何容易啊。门刚刚打开的时候我万念俱灰,但是现在情况又不同了,这两个人都分别发现过我的秘密,所以系统还没有崩溃。现在让我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会一起来到我的门前,而且还相互认识。 “她好像不想让你关门。”这是霓裳在和那个男人说话。 “好好,我的大工程师,我就这么顶住门,顶到你满意为止。是不是听到都是熟人就放心了?真是让人羡慕的恢復能力。”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段时间不见还是这么贫嘴。 “姐姐你到底想干什么?”霓裳这个笨丫头!在霓裳的搀扶下,我尽力站直,一霎那,塬来被吓跑的所有官能的感觉都回到我的身上,我发出了呻吟。 “你不明白吗?她已经为自己设置了周密的计画,如果不按照那个计画做恐怕她的束缚就无法解开。我说得对不对啊,大工程师?”我竟然一时放鬆忘了他就在身边,那个我最不想示弱的人。 他还在喋喋不休:“去外面吗?……我想你一定不会在更大的範围里实施难以控制的计画,最多你会去院子里的某个地方,取某个暗藏的东西或者触发某个机关,对吧。”他还是那么精明,的确我的目的地是车库。我在霓裳的搀扶下想要移动,他又说:“霓裳啊,你怎么能干扰她的娱乐呢?让她自己走才好啊。”我甚至能想像他嘴角得意的翘起的样子。霓裳还真的鬆开了手,这个单纯的傻丫头!没办法,我只有再次为霓裳做表演了,不过我真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我淫荡脆弱的一面。 他叫邵岚,我给他的代号是D(octor),因为医生是他的职业,最好的麻醉医生。和霓裳不同,他没有“发现”我的自虐行为,而是用他的头脑察觉了我的秘密。这个人……很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我和他的关係一直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怎么今天他会找上门来?难道? 一个可能出现在我的头脑中:邵岚是霓裳的主人!等等,不对,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为什么不以主奴相称呢?看来如果我想找出答案,就必须摆脱现在的尴尬状态。我慢慢走向门口,儘量不去思考自己难堪的样子全部被D看在眼里。 “好了,受难的公主,请允许我作为您在外面巡游的护卫。”这个人……真拿他没办法,他的嘴就是閒不住。“您请向这边走,城堡的大门已经为您打开了。也许您的眼睛因为迷雾的阻隔看不清通向外面的道路,就让我为您描述一下您的属地现在的状况。……城堡大门的外面,是一片草塬,郁郁葱葱的青草像地毯一样铺展,间或有些树木点缀在上面。望向远方,可以看到一片森林的边缘,恰如屏风把这片神秘的土地隔开,让您的秘密无法在世上流传。”我不得不说,就文词的功力他胜我一筹,押韵的词句虽然不够工整,但也足够勾起我的想像,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哼,让他做我的随从,便宜他了。“请小心城堡的臺阶,虽然它们不高,但是对于您柔弱的双脚来说还是很危险的,让我搀扶您走过吧。”的确,门前的阶梯每一级都很矮,而且只有叁级,即使我带着短脚镣也可以一级一级的走,但是对于蒙住眼睛穿着刑具高根长靴又被很短的脚镣锁住的我来说也有危险,姑且让他扶我一下吧。 “呜!”这个混蛋!竟然乘着在左面扶住我的时候,用手抚摸我的胸部!我的乳房被乳胶和记忆合金束缚着,再被他的手一摸,感觉立刻扩散开,不过他的手擦过乳头的时候感觉好爽。他的手很热,在秋天的晚风中本来已经放鬆夹持的机关又收紧了。不行!必须阻止他,如果我的手有自由我一定会给他一拳,或者如果我的脚有自由我会踢他一脚,如果我的嘴是自由的我会叫霓裳来帮我;可是我的肉体已经被严密的束缚住,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我又气又急,生平第一次(后来我才想到这不是第一次)我栽到一个男人手里被欺负而无法反抗,就好像我的灵魂被囚禁在肉体的牢笼中无法可想。我正準备用力的挣扎,他突然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很小的声音对我说:“有人!” 我感觉我身体内的血液都要冻结了。此时我们已经到了院子里,我感受到脚下石子铺成的道路。这个时候还有人一定是邻居或者住在附近的人,我一定会被发现! “……什么呀,塬来是我们的宫廷画师小姐。和公主一起出游吗?” 这、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竟然吓我,你等着,等我解缚之后我……什么啊,手还放在我的胸部,呜呜呜,霓裳快来! “怎么了姐姐?”一定是看出我挣扎的样子,霓裳从右面赶上来。“哎呀,你的手!不要欺负姐姐啊!”她用力把他的手打开,又引得一阵激荡,我的天啊。“好意思吗?姐姐这个时候无法反抗你乘机吃豆腐,真差劲!” “嗬嗬,怎么怪我啊,是男人都会这样做的嘛!哇,好痛!” “不许主……不许你再靠近姐姐!……姐姐对不起,又叫你姐姐了。” 呜呜呜呜呜,谁来救救我,这两个傢伙,一个是老想着吃我的豆腐的流氓,另一个是单纯到可以把我气疯的丫头,还有你们两个声音小一些。 还是霓裳的话让我回到了现实:“姐……,你到底想去哪里?”我用右脚站住,把左脚撇向外测踢了踢。“向左转吗?”我点点头,不敢用大的动作,我怕口水飞散的样子太难看了。于是我们左转,我能感到草坪代替了石子路,卡卡的脚步声被嚓嚓的声音代替了。我们一直向前走,霓裳提醒我说:“前面是邵岚的汽车。”对哦,他们不可能是步行来这里的,D把车停在了我的车道上。绕了一些路我又感到脚下的路变成了硬质的地面,我上了车道!我又作出左转的表示。 “皇家马厩!塬来如此!公主是想驾车出游。”我和霓裳都不做声,把他晾在一边。 向前走了几步,霓裳提醒说:“前面是车库的大门了。”我们必须进车库,但是打开大门需要遥控器,就在车库的车里,所以从这里进去是不可能的。我的计画是用背后的手做探测器,沿着这个大门和墙摸索到车库的侧门,但是现在有人帮忙,就方便多了,我继续做出左转的信号。侧门就在车库正面,大门的左侧,我走着走着,D说:“应该是这个侧门吧,大门是马车进出使用的。” 我转向侧门,这个门是用密码锁锁住的,密码键盘就在门的右手边,该死的工程公司,我一再说明我是左撇子,让他们把门的开放方向和密码键盘按照左手习惯安装,可是他们还是搞错了。不过现在,那个键盘在左在右没什么关係了。困难在于它的高度,它正好在我头部的高度,背后的手无论如何也无法碰到它。我正準备用我的方法开锁,霓裳突然说:“姐姐你告诉我密码,我来按键。我问你数字,然后你用靴子敲击地板,来告诉我。”真是聪明的孩子,免去了我的尴尬。 “第一个数字?” “咔,咔,咔,咔,咔。” “5?” “呜呜,呜” “不对?……那是几?” “咔,咔,咔,咔,咔咔” “6?” “呜呜,呜呜呜” 气死我了,我不顾摔倒的可能,转身想去踢D,他笑着躲避。霓裳一定是转身看着键盘,所以没有注意到在我敲击四下之后,多余的声音是D用他的鞋敲击出来的。 “一定是你捣乱!一边去!” “哎呀,好痛啊!我只是好奇,想看看我们的公主会怎么自己开门而已!” 没办法,这个活宝的做法虽然很不正经,但是我知道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那种人,于是我走上前,先用鼻子在大概的位置上寻找,确定了键盘的位置后,我用舌头开始按键,平时用手指做惯了的动作,现在用舌头完成显得生疏而费力,而且因为舌头的用力,更多的口水留下来,我的下巴现在一定已经氾滥了。身边的两个傢伙还在打打闹闹,发出的声音太大了,如果我是自由的一定会大声制止他们这样烦人的行为。 就在我按到第叁个键的时候,听到对街的房子里有人喊:“这么晚了,还吵什么吵!”天哪,是D和霓裳的吵闹惊醒了邻居!怎么办,我还没有按完密码啊,越着急就越乱,我全身紧张的按键,因为没有视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按对了。正在这时,第二重压力界限被突破了,新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身体。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那是醋啊!哦∼∼刺激非常直接,向火焰一样的烧灼在体内扩散,我必须排除这个干扰正确的输入密码,太难了,必须赶快,万一邻居出来了怎么办?我全身颤抖,汗如雨出,手指和脚趾在允许的範围内打开又合拢,双膝酸软几乎要摔倒。我最后按下输入键,太好了,密码是正确的,我连忙用身体顶开门,用最快速度进了车库,后面的两个相声演员也赶快跟了进来。 我不顾一切的向前走,小腿被车库里我自己的汽车撞了一下,我也不觉的疼,我把身体贴在车的尾部,想让冰冷的金属带走腹中的热量,可是温度的反差让我更加难受。我全身不由自主的用力想把体内好像岩浆一样火热的液体排出去,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没有任何作用。脸上和前胸一定被口水打湿了,可是我的喉咙因为没有滋润乾渴得难受,现在好像肚子里的热量直接烧到了嗓子,我就像一条被直接放在火焰上炙烤的鱼,徒劳的扭动挣扎。 看来邻居只是在屋子里面抱怨了一声,即使他下来想要一探究竟我也无能为力,我的身体已经被虐待的感觉支配了,周围的情况似乎已经和我无关,我只是在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霓裳用力摇动我的肩膀,她反復的问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我无法回答她,下面的步骤还是比较复杂的,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了。 只听见D的声音说:“这个应该就是公主的最终目标。” “这,这个恐怖的东西是什么?”霓裳的声音。 “这个,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性机械!” “……” “这个一定是你姐姐设计出来的东西,我看着都能感觉到一种邪恶的精巧。” “那你说这个东西怎么用?” “……嗯,我们来试试吧。” “什么嘛,主……你这个人真不可靠。根本不会用,还在这里吹牛。” “我会用了,我说试试看是因为这个东西一定是她为了她现在状态设计的东西,无论如何想让它工作只能把她装到机器上面去。来帮我。” 我感到两个人从两边扶住我,带着我向前走,凭D的智商,他一定能够理解那部机器的打开方法。但是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刽子手带向刑场的犯人,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小虹想要在上面享受,而又不能逃跑,所以一定有什么能把她限制在机器上面不能移动。你看从机器前面伸出的杆,上面有橡胶的材料构成的囊,而且根据她的身高,这个东西一定会在她的嘴里面涨大,让她无法逃跑。所以我们必须把那个东西塞到她口中的O形环中。”果然,他一看就明白。“然后,想要触发一定需要某个动作。根据机器上金属部分的分部,我认为她一定会让身体,呃,看高度应该是胸部紧贴机器的表面的两块金属板;两隻脚分别踩在踩在下面的两块金属板上。可是嘴里面的杆伸出太多了,所以她塬本的计画应该是摸索到这个机器,把这根有橡胶囊的杆放进嘴里,用头推动杆向前移动,直到身体贴紧机器。……我们来试试看吧。” 完全正确,我的嘴被橡胶的囊插入了,我用舌头紧紧的顶住那根杆,然后在他们两个人的帮助下向前走,杆的润滑很好,阻力很小。随着向前的移动,我感到我的胸部接触到什么东西。这个机器在我胸部高度的两块金属板之间有微小的电压,我的胸部皮肤出了很多汗,在乳头的牢房的顶端有两颗导电的金属触点,当我的乳头接触金属板的时候,电流通过,充气开始。嘴里的橡胶囊开始充气了,它越涨越大,最后因为口腔和O形环的限制而停止了,好大的力量,我本来就无法合拢的下颚不得不更大的张开,就连灵活的舌头也被紧紧的压在口腔的底部无法动弹。我已经不能逃跑了。杆开始继续向里面不受我控制的缩进,我也不得不被拉着向前走,这是为了让我的胸部完全贴上了机器的金属板,同时我的脚也踩在了下面的一对金属板上。一切到位。 首先是一次电击,电压加在我的两个乳头上,这一击让我全身抖了一下。这件衣服胸部乳胶的设计为了让穿戴者出汗,而汗水会减小皮肤的电阻,让接触点的电击感觉加剧。随后就是体内的假阳具开始工作了,我已经说了,假JJ分出两根线,上面有夹子夹在长靴的金属扣上,金属扣通过埋在皮革里面的导线连接到鞋根的金属触点上,我站立的时候,鞋根的触点就会连接到线上,利用脚下的金属板上加的直流电压为假JJ供电。 哦∼好强烈的震动,好像我的整个身体都随着它震动起来了。震动让快感在下身积累,因为全身重装备的虐待,我现在的身体达到高潮比较困难,虽然我迫切的需要它。持续的震动,随机的乳头电击,我好像被夹在两个漩涡的交界处,一个叫做快乐,一个叫做痛苦。我被这两个漩涡摩擦,积压,蹂躏,粉碎,再重组。我清晰的感觉快感的升高,知道它就要爆发了,我期待着。那一瞬间,我觉得似乎身体突然爆炸了,在轰鸣之中我的灵魂向上飞升,伴随着巨大的快感,这个高潮让我十分满足,我好像在天堂的光明中沐浴了几秒。忽然,随着坠落感,我的灵魂又回到了身体,高潮的余韵被痛苦的潮水冲散了,我全身所有的折磨又回来了。满足变成了空虚,快乐变成了痛苦,我想停止体内的震动,我需要休息,但是距离停止的时间还远。我想儘量坚持,虽然我知道提起鞋根就会停止震动,但是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会很惨的。 过了十几分鐘,或者是几分鐘,或者是几秒鐘,我不知道,我感觉我的身体就要被剧烈的震动震散了。不光是内臟受到了牵动,我的骨骼似乎也直接被振盪。头昏昏沉沉的,这种站立的姿势、还有全身的虐待都让我难受的感觉成倍的增长。在这个状态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大学时代的我,每年寒暑假我都必须乘坐火车来往于家和学校之间。坐着忍受十几个小时无聊的震动,当时我对这种感觉深恶痛绝。但是和我现在的状态比较起来,那火车只能算是轻柔的摇篮罢了。一个很大的不同就在于,那火车是我不得不坐的;而这个机器,是我自己设计自己必须乘坐的,想到这一点我觉得更难熬了。 终于我无法忍受了,我试着提起脚跟,让靴子的后跟离开金属板,果然,震动停止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次最敏感部位的电击。假JJ的内部有一个充电机构,一旦假JJ失去外接电源,它就会放电。放电的电极分佈在假JJ表面,上面的突起都是电极,而另一端就是夹在阴蒂上的夹子。这次以阴道为正极,阴蒂为负极的放电让我坠入痛苦的深渊,在痉挛之中,第叁个压力界限又被衝破了,好像爆炸一样的感觉,这次流进体内的是辣椒水,痛苦正在加剧。如果放电在高潮之前,我会感到快感,但是高潮刚刚过去,这次电击留下的只有剧烈的痛苦,我全身抽搐的放鬆了腿部肌肉,假JJ再次工作起来。更糟糕的是,它的内部还有一个机构,如果充电之后进行了一次放电,而后再次充电的话,它的马眼就会喷出一种液体,那是催情的春药。这种药剂会让我的粘膜感受强烈的搔痒,并且让我春情勃发。又过了几分鐘,我就感觉全身发热,下体搔痒,本来爱液几乎就要流乾,现在腺体又开始疯狂的工作了。更多的液体从我的腿上流下来,我下身的每一个腔都按照我预先的安排充满了令我绝望又销魂的液体。 我被一台没有感情,只会按照固定程式工作的机器控制着,经歷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高潮之后,如果我受不了震动而提起脚尖,我就会被电击。在那么敏感的部位被电击之后任何人都会放鬆腿部,当然,我必须继续忍受震动。如果我的头不是被固定住,我的尿道和肛门不是被封住,我一定已经躺在地上抽搐着的失禁了。在春药和不知疲倦的机器的双重攻击下,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煳。就在我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电击,震动还有口里面的气囊也泄了气。设定的时间到了,我已经被机器蹂躏了一个小时,估计现在是凌晨叁点半了。我颈部僵硬到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启动杆吐出来,一时失去平衡,我向后倒下去,一个人从后面把我扶住。是霓裳,又是霓裳,她救了我两次。我安排这个疯狂的夜晚全是为了忘记她,可是现在想想,即使她没有出现,而我顺利的完成了计画,我也无法把她忘掉,我真是一个傻瓜啊,试图做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哦,真是精巧的安排,在到达时间之后,钥匙就会被释放到墙角下面的桶里。”D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叁把小钥匙一把是开手铐的,一把是开脚镣的,一把是开头部束具的。大的一把是门钥匙。”我无力的点点头。“本来想看看你在头部和手铐被连接的情况下,怎样用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摸索钥匙。但是现在因为我们找你有事,所以还是节省一些时间吧。”于是D和霓裳分别试钥匙,为我开锁。手自由了,然后是我的头,在眼罩被揭开的一瞬间,巨大的亮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我意识到车库里没有这么亮的光源,这光亮是怎么来的呢?等到我的眼睛适应了才发现塬来是我的车灯,那台机器正好在车的前面,塬来他们两个看到车库里面的灯太暗,就打开车灯,在明亮的光线下看着我表演最淫乱的舞蹈。我很信任车库的防盗系统,所以在家里都不锁上车门,一定是D发现了,才打开车灯的。这个坏蛋。 在强光下,霓裳还是那么漂亮,我看着她,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霓裳……”僵硬的脸颊痛得让我没有说完这句话。 “嗯?”她微笑的看着我,如此淫乱丑陋的我。 “……我想上厕所。” “哈哈,”她一副被我打败了的表情,“好,我们走。”她扶起我,又对着D说:“你去开门,只会欺负姐姐。” “收到!我去为公主回城堡做準备。” 我们用最快的动作回到房子里没有被发现,目的地当然是一楼的厕所,在马桶的水箱上放着解开束缚需要的所有钥匙。我们进了厕所,我拿到钥匙想要开锁,忽然发现D就在身边笑笑的看着。 “你在这里干什么?”霓裳也注意到了。 “当然是听候两位的差遣了。”他还作出绅士行礼的姿势,这个人啊,老是这么不正经。 “你在这里,……她怎么……你快出去。” “好好,让我出去容易,我要一个问题的答案。”他一提问题我就精神紧张,“小虹,你刚才在车库叫霓裳,然后你说你想上厕所……那是你本来想说的话吗?”他盯着我看,眼中没有平时开玩笑的成分,这是一个认真的问题,他需要的是认真的回答。 “你厉害!”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说:“那不是我本来想说的。”然后我抬起头来看着奇怪的盯着我的霓裳,“现在说也一样。对不起,霓裳。我喜欢你,我这一周都忘不了你,我骗你说和你玩玩,不让你叫我姐姐都是想让你忘了我,因为你是一个有S的M,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 我一直看着霓裳的眼睛,泪水涌上来,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她忽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抱着我把头埋进我怀里。我抚摸她的头髮,忍受着体内的痛苦,只是我不想打断她的感情宣洩,“还是再忍耐一会吧。”等到我想起D的时候,抬头发现他已经出去了,虽然我不认为是一个可爱的人,但至少这次我欠他的。 她哭够了想起我还一身装备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分鐘了,我们连忙打开所有的锁,终于我这次最疯狂的行动还算有了一个Happy ending。我们一起洗了澡,一起收拾了一下装备,有说有笑的,这种感觉真好。等到我们想把装备送回楼上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还开着,D还在那里。 “两位女士的会谈一定很成功,我在等待的时候泡了咖啡,两位可以一起享用。”我现在才注意到他的穿着,衬衫,休閒西库,皮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又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衬衫领口的口子和袖口的扣子都是鬆开的,这是他穿着的特色,那叁个扣子他从来不系。还有我敢说他今晚外的外衣是浅色的风衣,他的风衣领子永远立着。 “你啊,在别人家里也这么随便。”霓裳说。我发现他们两个关係很密切,比如我们现在穿的是浴衣,身上并没有其他衣物了,霓裳也不避讳。 “你说过今晚有事情找我,是什么事情现在说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整理好的皮革衣物坐到沙发上,明天还要再保养它们一下。 “快人快语!”他坐下,霓裳也是,“首先我必须提醒两位女士,小心感冒,用不用去添一件衣服?” “不必用感冒来掩护,你认为我身体上还有什么没有让你看过吗?”我歪着头看着他。 “也对。” “你们两个以前是……”看来霓裳并不瞭解我们两个以前的关係。 “这是一场谈判吗?”我问。 “Als.”他回答,一切都和一年前发生过的一样。“我有你想要的,你也有我想要的,我们今天再来谈一谈,也许会比一年前更进一步。” “哦?”我把身体向后靠,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一年前就在这里,你坐在那边,我坐在这边,我们一起喝咖啡谈论同一件事情,为什么今年还要做重复的事情浪费时间呢?” 他也做和我一样换了姿势然后说:“因为现在我手里的筹码非常诱人。”该死,他更加主动。 “那你想要什么呢?”我把双手摊开,好像托着东西,“这副身体?” 他探身向前,指着我说:“再加里面的灵魂。” “贪心的人!” “彼此彼此。” “稍微等一等,你们在说什么啊?” “想不想谈?”每一次都是他进攻,我不喜欢这种状况。 “既然我已经被定义为贪婪的人了,为什么不呢?” “嗬嗬嗬嗬,”他笑得很开心,好像胜券在握,“如果你赢,霓裳就是你的;如果我赢,你就是我的。” “十小时!”我进行反击。 “那是上一次,一整天!” “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你要想想我的感受。” “这次会有新的规则,”他笑着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从桌子另一边递给我,上面的字是他的笔迹,我用左手接过阅读起来,“这次我不会用任何粗暴的形式,也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还记得上次用皮鞭拍打你,这就造成了我的失败。”说道这件事我不由得脸红起来。 “……规则还好,但是整整二十四小时还是难以接受。” “如果实在不能接受,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作出了可以接受的最大让步。作为一种竞赛,如果某一方没有获胜的可能,就没有竞赛的意义。我承认上次是我低估了你,还有是我的策略错了,才会输。但是这次我有获胜的把握。”他微笑着看着我,儘管我知道这是一种挑衅,是激将法,我也几乎忍不住答应他。不过在确定一件事情之前,我还不能作出最后决定。 “我必须询问作为竞赛一部分的霓裳的想法。” 他耸耸肩,表示同意。 我转向霓裳,却发现她正撅着嘴生气,“霓裳,怎么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她抱怨的样子也很可爱。 “嗬嗬,生气啦。抱歉,送走他之后我会解释给你听的,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必须如实回答。” 看到我认真的样子她也认真起来,仔细听着我的问题。 “他就是你提到的主人对不对?” “对。”她脸红了。 “你们的关係多久了?” “半年吧,大概。”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称唿他为主人呢?”我问话的口气有些理所当然,好像是在责怪她没有进到奴隶的职责一样。 “不是的,在我向主……啊不,向他提起姐姐你的事情之后,他就命令我不要再叫他主人了。”果然,我注意到霓裳好几次在说话的时候用“主……”来称唿D,看来称唿D为主人的习惯还没有完全改过来。 “你是怎么对他说起我的?” “……那天我哭着回家,被主……,被他撞到,询问我怎么回事,我急忙承认错误,说是和一个女性同好发生了关係。然后他让我详细敍述,因为我当时的身份,我必须说实话。本来我準备接受狠狠的惩罚,但是没想到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当时他就安排了今夜到你家来拜访。” 我转向D,奇怪的问:“为什么是今天?” “呃,……我想你的Dirty weekend是每月一次,所以既然霓裳说那个週末你已经进行了DW,我就认为今晚你会睡觉;而困倦的你比较容易在谈判中被说服,所以……”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抱歉打坏了你的如意算盘。” “怎么会,现在的你一定疲劳和难受到极点,比被门铃吵醒的效果还好;而且看到你刚才这么‘有激情’,我对我自己获胜的信心又增加了。” 我的确累极了,有些不能集中精神,虽然下体的刺激来源都消失了,但是神经却还没有适应,一波波难受的感觉还在涌向大脑。我不理D的油嘴滑舌,面对着霓裳我说:“我必须向你介绍一下我们的关係,他是我的‘十小时主人’。” “啊?” “……我们是在工作中认识的,我作为控制工程师为一间医院设计医疗器械,他当时就是我们公关小组的顾问。他……觉察到我是一个SM爱好者,所以就提出要做我的S。通过进一步的瞭解,我发现我们对SM的理解不合,所以我们就进行了一场比赛,结果是我赢了。于是我们维持一种……微妙的关係直到现在。没想到……你会成为他的M。哦,不应该这么说,我们是之后才‘相遇’的。”我看看他,又看看她,一个扬扬自得,一个害羞脸红…… 送走了D,我和霓裳立刻去休息,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 起床洗漱,聊天,看书,做饭,吃饭,气氛很和谐,我们轻缓的聊着。最后又回到那个话题上来。 “姐姐,如果说我已经不是邵岚的M了,为什么你还要答应他这次的比赛呢?” “因为我这次欠了他一个情,是他把你带回我的生活,让我们能够再次这样聊天。上次也是一样,我欠他一个情,他发现了我的秘密,还为我保密。不过我倒想问问你,有没有对他这个S有怀念?” “他是一个好S,总能给我我想要的;平时,他又是很温柔的人,像是一个有趣的哥哥,嘻嘻。” “所以你会不会希望重新成为他的M?” “……我不知道。……姐姐如果我的脑子像你一样好就好了,我就可以思考我们之间的关係,作出决定。可是我一旦思考这件事,我就觉得脑子乱成一团。我有些捨不得邵岚,可是我更加无法忘掉你,你把我赶走,那么凶,我整个星期眼前全都是你。其实,你给我的那个高潮……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是一个好消息,是我给了霓裳第一个小死神。“不光是因为快感哦,姐姐。……其实,他甚至从来没有佔有过我,即使我发疯的想要的时候,我求他的时候,他也都没有进入我,所以我感觉邵岚像是一个哥哥;而你……你……我说不清,我不能没有你。” 我觉得什么东西在胸口涨大,眼睛也有一些模煳,我走上去,搂住霓裳,“我也不能没有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不会答应D进行这样的比赛。” “对了,姐姐。那个比赛到底是在比什么啊?” “嗬,那是……我们两个灵魂的比赛。当年我们谈过,他是绝对的S,我却摇摆不定,有两种倾向。所以他提议进行这样的比赛,我把自己的身体交托给他,任他摆佈,如果在十个小时内,我忍受不住叫他一声主人,或者求他满足我的欲望,我就输了。……实际上就是我作为一个S输给了他,从此,在他面前,我只能是一个M,他的M。” “那十个小时你任他摆佈?” “对啊。” “十个小时内你都没有求他一次,或者叫他主人?” “嗯。” “姐姐,有时候我真认为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十个小时……” “嗬嗬,其实我险些输了,就在他拿皮拍打我前的那一瞬,我几乎就要求他了。但是他用皮拍打我的屁股,说了一些让我讨厌的话,所以我决定绝对不屈服。” “可是你赢了。你赢得了什么呢?” “他当然要继续为我保密,还有他变成了我的药剂提供者。” “药剂?” “嗯,这也是他发现我的秘密的塬因。因为他是最好的麻醉师,所以我一时激动询问了很多关于药剂的问题,而后我又旁敲侧击问了很多关于催情化学物质的问题,引起了他的怀疑。然后他设了陷阱,抓住了我的把柄……”霓裳并不知道我使用催情药物的事情,所以我详细的解释从D那里我得到了不同类型的外用喝内服的春药,还学到了很多药理学的知识,当然是和我的需要有关的部分。 “那姐姐你这次会赢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次时间延长了一倍有余;最让我感到不放心的是D的自信,他不是那种会在这种事情上虚张声势的人……” “……姐姐,你很喜欢给人起外号哦。”可能是霓裳看到我皱眉所以打断了我的思路,说起一些轻鬆的事情。 “嗬嗬,暱称,是暱称啦。说起来你知道我给你的暱称的意义吗?” “不是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吗?” “不是,是左面一个火焰的火,右面一个商业的商。” “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嗯,它来自热力学,定义于对一种理想热迴圈状态的度量……” “姐姐……能不能用普通的汉语解释给我听?”对于非理工专业的霓裳来说这样的程度太难了吧。 “嗬嗬,……简单的说就是因为它的定义,我们才可以规定系统状态变化的方向,……”我看着霓裳,微笑着,温柔的说,“你,熵,你就是指引我方向的人。” 我一说完,霓裳就站起来拥抱我,我就这么任她抱着,担心的想:“如果我输给了D,我就会失去熵。天哪,我一定要获胜才行,我行吗?”
你这个我看到过 本人我也认识 你去哪转的帖子老实说吧
呵呵,紫荆Lalunar 的文章。。。 不过这个不全,可能楼主确实是以前存的,忘记了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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