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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感谢smlover001转发(征粮喋血记)

smlover001为我们带来不少的好图片,我很感谢他。我不会发图片,其实我有不少的好图片,就是不会发,好笨!!!只好转发一些小说,希望大家喜欢!!谢谢!!!! 征粮喋血记 一.接受任务 粮食短缺成了部队继续南下的拦路虎,为了配合地方政府征收足够的部队用粮,确保大军及时入滇,消灭国民党在滇残余部队,军部党委主持的征粮工作会议持续了一上午,最后决定由一团团长扬涛组织一只小分队,从县城出发,前往倮山一带配合当地政府征粮,为后续大部队到来做准备。 凌晨刚接到报告,倮山区公所被土匪龚击,两名县政府派去的征粮队员牺牲,两名女工作队员被敌人抓走,半个月来所征收的上万斤粮食被土匪全部抢走,征粮工作受到很大打击,土匪携带着粮食也不知去向. 情况十分紧急 倮山区公所要求紧急支援。 这次扬涛带领小分队前往倮山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寻找这股土匪,从土匪手中夺回部队急需的粮食,救出工作组队员,发动群众剿匪征粮。时间紧迫,军部从三营组建一个加强排直接由杨涛指挥,任务就这样落实到杨涛的身上。 第二天拂晓,川南的夜雨把空气清冼了一遍,虽是夏末初秋,还是使人感受到几分凉意。一早,小分队在城南树林边的草地集合整装待发,只等军部首长的出发命令。杨涛半蹲着仔细查阅草地上那张军部提供的军事地图,决定着行动路线,只见通讯员小李地跑到杨涛面前:“报告团长,军长前来送行!”杨涛站起身来,只见军长和军部一行人正朝他走来,军长那严肃的,饱经战火风霜的脸上又增添了几道绉纹,看得出,这几天他为粮食和部队南征的事操了不少心.。 杨涛快步向前,向军长行了一个军礼:“报告军长,小分队待命出发!”军长环顾了一下整装待发的队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杨涛啊,这次任务艰巨,部队能不能顺利南下就在此一举,古人道'军马未动,粮草先行',你们一定要消灭土匪,夺回土匪抢走的粮食,解救被土匪抓走的征粮工作队员,打好群众基础,保障征粮工作的顺利进行,使大部队能及时得到粮食补给顺利入滇,解放云南.任务很艰巨啊! 我们等待你们的好消息!” “保证完成任务”杨涛充满自信地回答. 军长是了解他的,这些年打仗冲锋陷阵从没熊过。淮海战役时杨涛还是一个营长,为了保证攻打太原的战斗顺利进行,杨涛一个营死守阵地三天三夜,打退了敌人二个增援师的轮番进攻,给大部队攻打太原的战斗提供了有力保障。 虽然杨涛信心十足,军长对他的轻敌思想也是了解的 “你可不能大意呵! ”军长特别提醒着:“这次的敌人是凶残的地方土匪,他们熟悉地形,善于隐藏,随时寻机出击.会给你们的行动带来很多困难,虽然部队己解放了县城,但倮山一带只有地方政府派去的少量征稂工作队,你们一定要依靠这些地方力量,才能顺利地完成这次剿匪征粮任务啊!”军长再次提醒着。 “还有一件事情是军部临时决定的,” 军长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他指着几名穿戴整齐的年轻女战士其中的一位对杨涛说:“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军部政工宣传队的卿秀竹队长,为了做好征粮宣传工作,特地到军部政工宣传科抽调她和另外三名有一定工作经验女队员,配合这次剿匪征粮工作......” “军长....”杨涛急了,把军长拉到一旁说:“这是去打仗呀,又不是去跳舞,婆婆***还影响部队行动,.....” 薛正红和三个女队员听了杨涛这番话,她们俏丽的脸上小嘴翘得高高的, “你就知道打呀打的,不要忘了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不光是剿匪,征粮工作也很艰巨,光靠你手里那些枪就能把征粮工作完成吗?” “不要小看她们”军长指了指那四名女战士说:“她们确实会跳舞,但是她们政治宣传工作也是一流的.看来你是需要卿队长她们给你补上一堂[关于当前形势和任务]课了。” 卿秀竹和三名女队员听了军长的赞许,顿时笑了起来.杨涛仔细看了看那几名脸上带着几分自信的女同志,肩上背着美制卡宾,军帽下露着整齐的短发,个个英姿飒爽,倒是觉得她们有些看不起自己的样子。 是啊,怎么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呢,军长一席话,使他意识到这次剿匪征粮任务的复杂性,光靠打是不行的,确实还有许多群众工作要做,这一点自己还要向卿队长她们学习啊! “报告军长,明白了,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入列!” 杨涛回头一声令下,卿秀竹满意地笑了,三个女队员也雀跃着向小分队飞奔而去 。 “出发吧” 军长声音不大,但显得沉重有力。 在口令声中,队伍跑步着开始移动,在军部首长们的目送下,队伍慢慢地静静地消失在川南茫茫晨雾之中...... 二 匪窟密计 “哈哈......,二巴老弟你选的这地方真她妈好,易守难攻,景儿也不错,乃是人间仙阁呀!” . 坐山虎站在青龙房庙大殿门前看着山前地势和风景,一边夸着他的军师苟二巴.。 苟二巴说:“虎爷,忙了一夜了,去歇着吧!” 坐山虎转身向大殿后的小楼走去。 这山叫虎藏山地形险要,距青龙庙大殿五六十米远有一悬壁,一条小路通过那陡壁向山下延伸而去,虽说陡壁不长,其险要可称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坐山虎上了小楼,苟二巴递上一根云南水烟竹筒,坐山虎一边慢慢地吸着烟土一边说 :“昨晚下山累坏了 !” 他叹了一口长气,伸伸腰放松一下肥胖粗大的身子,慢慢地躺在那马架椅上。 苟二巴见坐山虎躺下了,走上前去说道:“虎爷,运粮马队已全部上山,粮食已存放好,抓的人也关好了,封山丢‘砣子’放‘混子’的事也已办妥,赶了一夜路弟兄们也快累垮了,这山一封,‘砣子’ 一丢 ‘混子’一放.我们也可以松松气休整休整了.你看......” 坐山虎说:“派几个‘混子’下山打探打探,叫老三多留点神,今天放弟兄们一天假 。 ” 话说这封山丢"砣子"放"混子"是川滇交界处土匪的生存方法,选个"一夫当关,万夫末开"的好地势,来个几百号人马攻山,也无济于事,只需在那关键处白天夜晚放几个人盯着就行,此乃叫丢‘砣子’, 时不时的再叫几个人下山打探情况,一有响动及时可通报山上,以便土匪队伍随时出击和防备,叫放‘混子 ’. 这次袭击倮山区公所的情报,就是派到倮山的‘混子’给山上提供的。. 第二天苟二巴来到坐山虎房里,见坐山虎半闭着眼养着神, 这次下山收获不少,他心里也自在着,但共产党占了县城,给他带来很大不安。这两天他心里老是揣着一个事:‘共党如今在城里还立脚不稳,听‘混子’们回报说城里共军也没几个人马,干吗收存了那么多粮?也吃不了呀,虽然这次被我们抢了粮.征粮的事他们肯定还会继续干下去,妈的,共党收哪么多粮干什么用呢....?’坐山虎苦苦思索着..... 苟二巴倒是看出了坐山虎的心事,必竟他和坐山虎在一起有些子时间了。苟二巴原在川军中混过,干过两年参谋,常言道“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干了一阵也自感没劲儿,遇见一个做烟土生意的,说话一投机便合伙做了几笔生意,倒是挣了一大笔钱,回到县城给老父买了房子,开了间烟馆,生意正红火,不料这共产党一来收了烟馆,家当也被充了公,气急攻心老父一病便咽了气, 苟二巴所在部队也撤向云南,他却没有走,他对共产党怀恨在心.暗地找了几个流散弟兄拖了几条枪出城,跟着坐山虎干了土匪。来这里以后也给坐山虎出了不少主意,为坐山虎选了这距县城七八十里之遥,易守难攻的虎藏山,原有的十几个人马而今已逐渐壮大,眼下已是百十号人,八九十条枪的土匪队伍,坐山虎能混到今天这个份上也有他几分功劳。这次袭击倮山区公所杀了几个共党,抢了粮,还抓了两个女共党,也算出了口气。他只盼国军再得天下,日子就可以回到从前....如今坐山虎快成气候,何不借他的人马搞垮共党,一来为父报仇,二来也可再出山风光风光,真乃是两全齐美的事情...... .“虎爷” 苟二巴说道:“依我之见共党收粮必行大事,国军大部虽已出川,但势力还强,随时有反攻回来的可能,但共军决不会善罢干休,他们还想南下入滇,再说我们对城里情况也摸不太准,我看共党收那么多粮可能是为共军大部队出川入滇所用,一旦共党得呈,非旦国军回不来,你这条坐山之虎,也会变成共军枪口下的死虎,如果能阻止共党收粮,城里共军一旦缺粮肯定会撤,这一撤对你对国军这不都有好处吗?........” 坐山虎一听猛地一下站起来.“妈的,你咋不早说,害得老子想了这些天,哈哈......没想到老子如今干土匪干了大半辈子干了件大事,抢了共党的粮.帮了国军的忙,国军有朝一日再得天下,我这个占山为王的坐山虎也可以到县城去做做官享享清福什么的,哈哈.......”座山虎顿时来了劲,呲着黄牙说得口水星子四溅。 “虎爷,你可别高兴太早了,共党还在收粮,这次抢粮虽然得手不少,破坏共党收粮计划乃是关键之事,共党还有的存粮,存在什么地方我们还不知道,收粮队有多少人马,我们也还不清楚......” “妈的,有什么不知道不清楚,不是抓了两个女共党吗,今天审一审不就清楚了吗?” “虎爷,话是这么说,共党的人嘴紧,就是不知她们肯不肯说?” “哈哈....我坐山虎杀人不眨眼,什么办法都有,就不信对付不了两个女共党,叫几个弟兄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审!” 苟二巴倒急了,忙劝到:“虎爷,那两个女共党年纪还小,也有些姿色,逮的那会儿见你心有思欲之意,便给你留着,告知下边不许胡来,现在你为共党收粮之意已悟出些大道理,见你又一时冲动起来,你可千万不能像平时杀人那样急着动刀,常言道‘心急忙不出细活儿’,那样的话我们不但得不到可靠情报,想要阻止共党收粮也就无从下手了,...” 坐山虎觉得此话有些道理便问道: “照你说该咋个办?” 苟二巴把嘴伸到坐山虎耳边,“你看我们这样.....这样审......” 坐山虎边听边思索着,慢慢地点着头,待苟二巴说完他说道:“好就照你说的这么办!”. “来人啊!” 坐山虎朝门外一声吼叫,随即进来一贴身保膘,满脸横肉,一把驳壳枪斜挎在身上,剃光了的头在屋里显得发白。 “王礅子,把那两个女共党给我带到大殿,我要问话。” “是!” 王礅子转身欲走,又回头问一声“虎爷,是要'包米的'[穿衣的]还是要'白条的'[脱光的]” “妈的!谁也不准胡来,听爷的吩咐,准备一些茶水,伺候着!” 王礅子急忙转身去办。 话说这王礅子原是县城里一屠夫的独子,那屠夫整天整日地惯着他,成人后长得膀大腰粗,成天好逸恶劳,争强好斗,那屠夫拿他没法,倒是让开妓馆的‘王妈妈’给看上了,认他做了干儿子,在妓馆里看管妓女,他心狠手毒,那些才买来的良家少女有不听话的,他想着法子整,最后无奈只好被迫接客卖身。确实让‘王妈妈’省了不少心。共产党进了城,‘王妈妈’闭了馆带着财钱悄悄跑了。王礅子自知坏事做多了,城里不敢呆下去,也只好上山跟了坐山虎.成了坐山虎的随身保膘。 话又说回来,坐山虎拿着水烟,苟二巴将火点上,二人一前一后出屋前去大殿。说是大殿这殿并不太大,原是香客们烧香求佛之地,苟二巴见这山势险要,就选了这地方落脚.这殿的左右闲房住着坐山虎的大小土匪,坐山虎和苟二巴住在殿后经书楼屋里。 二人进到殿内,一对太师椅摆在那尊落满灰尘布着蛛网的如来佛供台前,一张八仙桌放在殿中,桌上放着茶水,几个随身手下站立两侧,坐山虎走到太师椅前坐下,一个小匪送上茶水。只听王礅子在殿门外叫道“虎爷,女共党带到!” “带进来!”苟二巴叫了一声,两个女队员在几个土匪的推搡下走进大殿里来...... 三 展梅庇草 倮山区公所昨晚深夜被土匪突然袭击,为了保护征收的粮食,两名护粮的征粮队员在与土匪的博斗中牺牲,辛梅和翠草被土匪堵在区公所楼上,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土匪冲进屋给捆上了。 这次区公所遭到袭击,是虎藏山下来的‘混子’探听到消息,得知当天大部分征粮人员在距倮山三十多里的草坝征粮,由于征完粮,时间已晚当天没回区公所,.土匪‘混子’将打探到的情报传回到山上。当晚,坐山虎亲自出马带土匪突袭倮山区公所而得手,一万多斤公粮被土匪用马驮着抢走,辛梅和翠草也被土匪堵着嘴用绳捆着手栓在马后,土匪押着上了山。 辛梅今年二十岁,她是川西人,参加革命后随部队到川南,任青年团县城团委宣传委员,因征粮工作缺少骨干,县委派她到倮山区公所负责收粮宣传工作。她精明能干,稳重大方。上穿一件白布衬衣,下着一条退色的军裤,一张和蔼秀丽的脸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她是在县城团委工作时认识翠草的,翠草是县城里人,读完初中正值县城解放,十七岁的她性情奔放,能歌善舞,在青年团,妇联慰问驻城解放军的时候,还上台唱歌跳舞。后来辛梅介绍她到干训班进行短期培训,毕业后留在团里做宣传工作。父亲在城里开了一个小店卖草药,母亲从小娇养着她,给她起名叫翠草。翠草做一些公家的事父母从没拦过她,但是她这次是背着家里父母,跟着征粮队出远门到倮山参加征粮工作的。但她毕竟太年轻,没吃过多少苦,为了照顾她,辛梅特地安排她在区公所做内务工作,晚上都和她住在一起,翠草喜欢这个姐姐,亲热地叫她梅姐。 突入其来的袭击,使征收的粮食落入土匪手中,并牺牲了两个同志,这是辛梅最难受的。征收那些粮食是多不容易啊,何况部队是那样急需粮食补给,工作的失误使她感到十分内疚,自于个人的安危她倒想得不多,但她想到翠草也遭此难,心里为她担心着。 翠草由于才工作不久,对眼前发生的事缺乏心理准备,难免恐惧紧张,她始终担心土匪会对她和梅姐怎么样,同时想到了家里的温暖和父母的慈爱,在被土匪押送回山的路上,她不由低声哭泣,辛梅不时提醒她,要她沉着冷静一些,同时也担心翠草是否能经受住这次严峻的考验。 话又说回来,辛梅和翠草被王礅子等土匪推搡着走进大殿,苟二巴堆着笑脸迎上几步道:“二位小姐,让你们受苦了,请坐,请坐下说话。” 回头又问王礅子 “给二位小姐用过饭没有?” 王礅子应道:“送过了,只是没吃多少”。 苟二巴又向前走一步,用娘娘腔问道:“二位小姐是不是吃惯了细粮,山里的粮太粗?来来来,先坐下喝喝茶,呆会儿虎爷吩咐下边儿给二位小姐弄点好吃的,给二位小姐洗洗尘,欢迎欢迎二位贵客。” 辛梅听了只觉得一阵恶心,昂头说道:“有什么话尽管问,不要弯三挠四,既然被你们抓来了我们也没再抱别的想法!” “别这样,别这样,我们今天不谈别的,只是随便说说话!” 苟二巴继续说道:“那晚的事叫你们受惊了,事情....是这样的......” 苟二巴手摸着下巴一边来回走动一边说着:“我们在山里边时间长了缺点粮,本打算给你们借点儿,哪知下边的人教管不严,伤了你们的人,今天请二位来只是想给二位讲讲清楚,请二位多多谅解,谅解.那粮嘛...过段时间我们虎爷会还的,会还的嘛.....” “哈哈.....”辛梅一声大笑后,突然收住笑脸大声说:“别假惺惺的样子,你们是祸国秧民的土匪,你们烧杀抢掠无恶不做,你们破坏我们征粮,无非是想帮助国民党反动派夺回天下,重新骑在人民头上坐威坐福,你们的日子......” “住口!”坐山虎耐不住了,从太师椅上一下站起来:“好嘴硬的女共党,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想必是有点来头,但是你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敬酒不喝,喝罚酒,要知道这是虎藏山,不是你们区公所,我的手下的人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你们要想想清楚,别吃了苦头再后悔!” 坐山虎的咆啸声,使翠草心里一惊,她抓着辛梅的手臂,低着头,辛梅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微微发抖,辛梅一只手心疼地轻轻放在翠草的肩上,想给她内心带去一些安慰。 苟二巴也注意到翠草的恐惧和举动,他走到翠草跟前说:“这位小姐,不要怕,虎爷脾气是大一点,我们只想问你一些事,只要你告诉我们,就可以送你下山,如果要留下来,我们也会让你好好的在这儿享清福。”辛梅轻声说: “翠草坚强些,我们什么也别告诉他们。” 坐山虎也看出翠草的弱处,对着手下喝道: “来人把她们给我分开!” 王礅子等几个土匪捉住辛梅和翠草的手,按住她们的肩头分别拖向两侧,面对面站着。 苟二巴走到翠草跟前,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说:“只要你说出你们还有的粮食存在什么地方,你们征粮队有多少人和枪,她是什么人,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翠草头被迫抬起,看见苟二巴狼一样的绿眼...., 虽然她很怕,但还是摇摇头,哭着说:“我不知道......” 苟二巴的右手向翠草的前胸伸去,一把抓住翠草那刚刚成熟的乳房,她猛力挣扎着,但是双手已被两个土匪死死抓紧,苟二巴狞笑着.隔着那薄薄兰布衣,苟二巴的手慢慢地开始用力,翠草惊叫起来,疼痛使她的脸开始变形:“不要碰我,梅姐,我怕...” “放手!让我说.....”辛梅突然大喊道. 翠草的呼叫声让她心碎,她不能看着翠草遭受土匪的凌辱。 苟二巴听见辛梅的喊叫声,慢慢松开他那抓着翠花的双手,回过头来慢步走向辛梅.“怎么样,心疼了,只要你说出来我就饶了她!” 辛梅说:“先放开我的手,你离我远一点,让我告诉你们!” “好好好......” 苟二巴将手一抬,示意着两个土匪松手,他得意地慢慢转身向后走两步,只听“嘶” 的一声,苟二巴猛一回头,只见辛梅的双手猛地撕开了自己那件白色布衬衣,衣扣掉了一地,衬衣已翻到后背,辛梅紧闭着双眼,咬紧牙,泪水已慢慢渗出她的眼框,一双成熟的乳房傲然有力的挺立在她白析的胸前。 众匪顿时哗然起来,坐山虎也猛地一下站起,一阵惊愣.辛梅大声喝道:“你们不要碰她,她才来征粮队不久,什么也不知道,要问要打朝我来.......” 四 草荒梅艳 辛梅突入其来的举动使在场的大小土匪感到震惊,土匪们有的看神了眼,有的佩服,有的狞笑叫骂着,一片哗然。 坐山虎惊愣了一阵,站起身,走到辛梅跟前说:“没想到这女共党年纪轻轻竟如此刚烈,你这白皮细肉的 ,我就不信整治不了你,苟二爷问你的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辛梅冷笑一声,把头扭向一边说:“到了这儿就没想要活,你想怎样就怎样!” “好,好好...我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硬得了多久!” 坐山虎咬着牙叫道:“来呀!衣服扒了给我吊起来” 几个土匪上前拧着辛梅的手扒去了她的衣服,辛梅本能的用全力挣扎着,土匪们正要动手扒光她的下身,王礅子急忙喝住,他走到坐山虎跟前说:“虎爷,留着点儿,别把她弄坏了,这女共党别看她硬,用点小刑我就能把她制服,到时候她还是咱山上的人呢,.....嘿嘿....” 王礅子说完发出一阵奸笑。 坐山虎知道王礅子以前在妓馆做过事,对付女人有那么几手,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倒也是两全之事.坐山虎说道:“就依着你,我倒想看看你那些能耐!” 这时苟二巴也走到翠草身前威胁着说:“你给我睁大眼看着她的样,如果想说什么就招呼一声,不然,一会儿就轮到你!” 王礅子和土匪们用麻绳捆住辛梅两个拇指,两脚尖着地的把她吊在殿内两柱间的横木上。坐山虎走上前围着辛梅被吊直了的身子转着圈仔细看上一遍,走到前面他停了下来,用他的水烟筒碰一碰辛梅那丰满挺立的乳房,回头满意的对苟二巴和众匪说:“是块好料,是块好料,好好给我调教调教” 王礅子说:“虎爷,你一边坐着,等一会儿她就服服贴贴的了。” 待坐山虎一旁坐下,王礅子走到辛梅面前,用手托住辛梅的乳房一边玩弄着一边说道:“我王礅子整治了那么多女人都整治过来了,我就不信整治不了你这个女共党,你还是回了咱虎爷的话,免得受活罪.” 辛梅两拇指被身体拉扯着,疼痛难忍,头上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洙,但她咬紧牙.两眼怒视着土匪,忍受着无耻的凌辱和痛苦。 王礅子用手在辛梅的乳房上开始放肆的凌辱了一阵,最终他捏住了那颗微凸的乳头,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痛之处.他猛的一用力死死地捏紧手指,钻心的疼痛顿时从乳尖向辛梅袭来,她痛苦地用脚尖挺直了身子,向后一仰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短暂的持续后,王礅子松开手,辛梅吐出一口长气来。 王礅子那满是横肉的脸上似呼还看不到他的满足,折磨还在残忍的进行着,辛梅的头也随着那手的用力,痛苦地的向后仰起,伴随着她痛苦的叫声...... 这时的翠草已被眼前的情景震慑住了,她怎么没想过这种灾难会降临在她和梅姐身上.看着那无情的折磨和梅姐发出的痛苦声,她感到灾难就在眼前,不由自主地呜咽起来,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 王礅子终于松开了手,他抓住辛梅的头发,固定住她的头,:“怎么样,想招了吗?... ” 王礅子问道.辛梅已咬破了嘴唇,血水从嘴角溢出,她的双乳已有些青紫,两只乳头红肿着,乳尖渗出点点血珠. 突然 “.扑 '” 的一声,她用力朝着王礅子吐出一口血水,从眼睛里可以看到她那坚强不屈的目光。 王礅子没有躲闪,他一边慢慢用手揩着脸上的血水一边咬着牙,气极败坏的一字一板的说道:“拿我的家伙来,我要慢慢地叫她把罪受够!” 王礅子还没见过整治不了的女人,今天他不能当着虎爷和弟兄们的面输给这个女共党。 苟二巴却不这样想,他认为从翠草口中更容易得到所需的情报,她走到翠草跟前,用手提着翠草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苟二巴似乎从翠草那红肿的眼睛和她惊恐的脸上看到了希望。他喜欢这张年轻美丽的圆脸,如果能让她屈服,今后还可以慢慢地调教她,长期占有她,让她成为一种发泄欲火的工具.....,一种邪念的火焰在苟二巴心里燃起。 身后传来辛梅一声痛苦的、撕裂人心的惨叫声,苟二巴叫土匪向后扯住翠草的头发,继续让她看着辛梅受刑。 王礅子已叫人拿来他的一盒刑具,从中取出一根钢针,残忍的刺进辛梅的乳头,他慢慢搅动钢针刺向乳房的深处,辛梅在痛苦中再次摆动着她的头,惨叫着,力求用这唯有的方法分散一些对疼痛的感受.王礅子只顾认真地刺着搅动着,他想让辛梅在痛苦和惨叫声中屈服. 他把第二根钢针刺进辛梅的另一只乳房深处时,辛梅终于在极度痛苦中昏死过去,......头沉了下来.. 翠草已意识到灾难快要降临她的头上,她虽然脆弱,但她知道如果她说出土匪想要的情况,她将背叛同志,背叛关爱她疼她的梅姐,她想起了家和家里的父母,.....这一切都是她不敢多想的问题. “看到她的难受样你还不想招吗?” 苟二巴凶狠地问着翠草,翠草虽然很恐惧但她还是本能地摇着头,苟二巴吩咐土匪抬来一把椅子,摆放在柱子前,土匪将她两只脚用绳子捆紧在椅子两边,再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绳固定在后面柱子上。苟二巴两眼凶光地看着她,他要看着她怎样屈服.翠草只是用力挣扎着,她没有喊叫,她知道这时谁也救不了她,一切喊叫都将无济于事,似乎她心里已做好了准备,但是对于土匪的凶残年少的她还远远估计不足。 苟二巴开始解着翠草的衣扣,“不要碰我....” 翠草克制不住的哭叫起来,苟二巴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着,翠草绝望了,终于她那双年轻的乳峰暴露在众匪面前,匪徒们淫邪的眼睛又转到翠草身上,苟二巴用力的捏着拉扯着,羞辱和疼痛一起向她袭来,她翻滚着头,想逃避这可怕的现实。苟二巴停住手,凶狠地问道:“你招不招,不招我就叫他们一起来整治你!”他指了指着匪徒们。 翠草没有表示,她在忧虑,只是低声的哭泣。苟二巴向匪徒挥挥手,几个土匪上前开始向翠草裸露的身体进行残忍的肆虐,大殿内响起她的惨叫声.和土匪狞笑声..... 苟二巴从翠草的惨叫声中已看到了希望,他叫土匪们退下,翠草的乳房和肚皮上已留下土匪们抓扯后的血痕,她的哭声已经开始沙哑。 “你只要告诉我征粮队有多少人,多少枪,还有的粮食存在什么地方,我就放了你。”苟二巴再次问着她.翠草已接近崩溃,她断续的说:“存粮的地方我...不知道,.....” “那有多少人和枪呢?”苟二巴迫不及待的问。翠草停住了,她知道说出来将意味着什么。 苟二巴已不再问,他抓住翠草已打开的衣服向上提起,上衣从身后拉扯到她被迫举起的手臂上,翠草上身完全暴露出来“来呀!烧束香供供她!” 土匪们点燃一束香递到苟二巴手中,翠草闭上双眼。 苟二巴拿着香,吹吹燃着的火头,毫无怜惜的对着翠草腋下烧去,翠草失声地尖叫着,扭转着身体.钻心的疼痛使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左右猛烈摇动。苟二巴并不肯罢休,他抓紧翠草晃动的乳房,香束对着那还没有完全凸起的乳头狠狠按上去,一股青烟带着皮肉的焦味散布开来。 翠草崩溃了.她失声地喊着:"我......我说...我说......" 五 骄梅傲雪 下午时分,小分队已到达距倮山区五里开外的太和坝。太和坝是一个小村庄,它是一块盛产粮食的平川,向西遥望,倮山缜街就坐落在倮山的脚下。 杨涛决定队伍暂时驻扎这里,他从小分队里挑选几名战士和卿秀竹等几名女队员带着短枪,前去倮山区公所了解情况。 半个小时路程,他们来到倮山镇街上,这街由西到南住着百十户人家,多数人家以种粮为生,街的西边靠山处有一两个小店,区公所就在那里,赶集天这里很热闹,方圆一二十里的村民都汇集这里,他们带着山货,粮食,当地特产到这里进行买卖交易。大概是不逢场,街上人不多。 来到街西有一道大门,那就是倮山区公所驻地。区公所门前站着两名持枪的征粮队员,见杨涛一行人到来,马上迎上前问道:“你们是解放军小分队的吧?县里说你们今天到.区长与大家都盼着你们呢!”杨涛笑着迎上,“我们是前来了解情况的。” 杨涛,卿秀竹一行人进了区公所,由于土匪的袭击,征稂工作被迫暂停,队员们都集中在这里,区长接待了他们。 整个下午他们就今后的征粮剿匪工作进行怖置和分工,会议进行到晚上...... 一瓢冷水泼在辛梅的脸上,水珠顺着她的短发滴落在她赤裸的身上,渐渐的她苏醒过来。两根钢针还插在她的乳房里,乳头上露出短短的针把。苟二巴用手顶着她的下巴让抬起她的头,用手指弹了弹针把,刺痛使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她的双臂已经麻木,脚尖无力的支承着身体。 “ 辛梅小姐,你可是远客啊,翠草小姐该说的已经说了,你可不能什么都不说吧?”苟二巴酸着嗓门说.辛梅听了心里一紧,她的头用力一摇,挣开苟二巴的手,定睛一看,翠草已不在殿里,难道她真的...... 殿外传来了翠草的哭声,和土匪们的嘻笑声。 “哈哈......她可不像你,她以后就是山上的人了,辛梅小姐可要想明白,这虎藏山上是谁也救不了你,征粮队那二十几个人十几条枪怎能奈何虎爷的人马呢?”从苟二巴的话中辛梅已知道,翠草一定是经受不了土匪的拷打已告了密.她对翠草的软弱感到失望和痛心。苟二巴似乎从辛梅的脸上看出了什么,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一边捏弄着一边说:“你们在草坝存粮的事我们在她身上烧了一柱香也没问出来,想必她确实不知道,我想辛梅小姐不会也不知道吧?”苟二巴说完突然捏紧她的乳房,红肿的乳头凸了出来他捉住针把晃动着猛的拔出,辛梅挺直身体痛苦地叫了一声,叫声未定苟二巴又拔出了第二根钢针.,鲜血从乳头流出滴落在地上..... “怎么样,说了吧,这才是开始!” 苟二巴威胁着. 苟二巴心里清楚,必须在共军立足不稳的时侯抢在前面,为打破征粮计划他比坐山虎更心切。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你们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辛梅怒视着土匪坚定的说。 坐山虎在一旁有些耐不住了,他已意识到这个女共党确实不易对付,他叫到:"把她扒光了,用鞭给我抽!" 王礅子光着身子,提着马鞭走过来,狞笑着开始解着她的帆布军裤带,向下扒着,发白的军裤顺着辛梅的身子滑落在她的脚面上,唯有的内裤已被汗水浸湿,王礅子伸手去扒,苟二巴却制止住他:“先让她留着点,等会再扒也不迟!”苟二巴在江湖闯荡多年,他知道怎样征服别人. 王礅子后退一步,举着马鞭就抽,鞭梢带着风声打在辛梅的前胸,胸乳上马上显现出一条血痕,疼痛使她尽量收紧身子咬紧牙。皮鞭无情地抽来,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伴随着辛梅的低沉叫声在殿内响起,不一会儿,辛梅整个身子从上到下布满鞭痕,痛叫声渐渐消失,她又昏过去了. 当辛梅再次醒来她已被土匪们放置在殿中的八仙桌上,头吊在桌外,两只麻木的手和双脚捆在桌的两边,她看见苟二巴和几个土匪站在桌前。王礅子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那平平的腹部慢慢滑移. “还来得及辛梅小姐,只要你说出存粮的准确地方!” 辛梅知道残暴的土匪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不再回答,紧闭着双眼默默地忍受那即将到来的凌辱。 “ 整整她”苟二巴咬着牙凶残地说。王礅子狞笑着,无情的手顺着那平平的腹部向短裤里伸去,摩挲着,寻找着......辛梅本能地动着被打开的双腿,试图收紧它,但她失望了。 突然她一声喊叫,睁圆了双眼张大了嘴,头和身子挺起来,一阵持续,终于无力的落了下去....苟二巴退出手来,他走到坐山虎跟前,动动那两根粗大的粘满血痕的手指说道:"虎爷,她真的还是个小妞." 坐山虎早已没了耐性,冲着土匪们吼道:“破了她....” 征粮工作会议进行到晚上,最后决定马上恢复征粮工作,秀竹等四名队员配合县征稂队做好征粮宣传工作,以消除农民群众对土匪的恐惧心理。 杨涛马上组建便衣侦察小组,先搞清土匪的行踪.小分队在太和坝住扎,做好随时出击准备。为了配合征粮队工作,秀竹等四名女队员住在区公所,准备利用第二天赶集时间向群众做征粮宣传,通讯员小李和几名战士留下,他们承担联络和保卫工作。 晚上炊事员老刘做好了晚饭,吃饭时,杨涛想到工作的紧迫,他一边吃一边吩咐着大家,放下碗筷随即带了两名战士返回到太和。 秀竹她们行了一天路,中途只吃了一点干粮,她们尽情吃着,想到她们明天就要投入工作,都兴奋不巳。 区长安排她们住楼上,炊事员老刘为她们送来了开水,热水.洗漱完毕,一天的疲劳已散去许多,秀竹准备着宣传材料,姑娘们也不闲着,会唱歌的黄丽轻声欢快的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歌声激发了夏秋菊,她和李幽兰,随着歌声扭起了秧歌,展示着她们优美的身姿. 六 枯草欲发 蝉喧啸着鸣了一天,夜幕来临虎藏山终于寂静了下来。 一轮明月升起,月光穿透过小窗撒落在辛梅那满是伤痕的躯体上,一阵微风吹来,掀动着她几根散乱的头发,风扫过她的身体,像一只柔软的手怜惜而又轻轻地抚摸着她满身的伤痕。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微微睁开双眼看了看对面的墙角,她知道翠草没有回来,土匪们己夺走了她。 两天前的翠草还是一个天真、活泼、热情奔放,对生活充满着活力的女孩,转眼间残酷无情的现实让她饱受惊恐、惧怕、凌辱和痛苦的折磨,凶残的土匪迫使她走向了背叛。这是多么严酷的事实...... 辛梅痛苦的思索着,她想到了战友,想到了粮食,想到凶残的土匪们还在阴谋策划着破坏征粮工作,她不能就这样倒下,她顽强地支承着疼痛的身体,坐了起来.她捡起被土匪们扔在地上那带血的衣裤,慢慢地将它们穿在身上,遮挡着受尽凌辱布满鞭痕的身子...... 大殿后的小楼上,是坐山虎的卧室,这本是寺庙的藏经房。翠草穿着那件已被撕破的布衣萎缩在墙角里。 坐山虎躺在那张马架椅上,在油灯的火苗晃动下,他凶残成性布着绉纹的脸在灯光下时隐时现。苟二巴递上水烟筒,一边点着火一边说:“虎爷,那辛梅是个有来头的人,是根难啃的骨头,共党还有的粮存在什么地方,看来我们得尽快搞清楚,趁着征粮队人马不多,及时把它给毁了,到那时城里的共军没吃没喝的,想不走也不行啊!要是动手迟了,对我们虎藏山很不利啊! 坐山虎沉思着,他干土匪二十多年了,是这支人马的鼻主。这些年他行事前总是考虑再三,一旦动起手来手段凶残难得失手。 “山下的混子有信儿没有?”坐山虎问道。苟二巴说:“打我们回山还没有音信儿。”坐山虎知道山下共党征粮人马虽不多,但如今是人家的天下,要小心行事。“再派几个混子去打探打探再说。”坐山虎叹了口气,“虎爷,这两个女共党你看.....留还是不留?”坐山虎闭着眼沉思了一下说:“二巴兄,自你跟了我也帮了我许多忙出了不少力,这个翠草你就调教调教留着自已使唤吧”。坐山虎指了指墙角的翠草。“哪一个...”坐山虎咬着牙脸上露出凶光“:明天给我用山法,一定要她开口说话......” 苟二巴抓着翠草的手臂从楼上下来已是午夜时分,他进了楼下自个儿的屋,点着了油灯。他拿着油灯淫邪地看着翠草,翠草的双眼红肿着,目光中已不再有太多的惊恐和惧怕,她的脸是那样的年轻秀美,布衣里的身子是那样丰满。苟二巴换了个面孔,嘻笑着说:“认了吧翠草小姐,而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吃香的喝辣的,穿点得体的有什么不好呢?” 翠草从骨子里狠透了这个披着人皮的恶狼,他是那样凶残无耻,他凌辱和折磨她和她心爱的梅姐,而到现在辛梅还独自关在那间小屋里,她是为了保护粮食和同志们才那样的坚强梃着。她开始自责着,她意识到背叛又是多么可耻。 虽然翠草多次想到死,但 她想得更多的是复仇,事到如今虽深陷匪窟,但为了辛梅,为了粮食,为了远在城里慈善的父母.她要活下去,她要洗清背叛留下的耻名,那怕是忍受耻辱的活着...... 苟二巴淫笑着,一只手移动到她的胸前开始解着她的衣扣,翠草突然抡起手臂用力一巴掌狠狠打在他那无耻的脸上,苟二巴手里的油灯晃动一下,火苗随着扇动的风力倒向一边。他手悟着打痛的脸愣住了,火苗摇晃着渐渐直立起来,苟二巴看着眼前那翠草像换了个人,他刚要发怒,只见翠草轻蔑地看着他,冷酷从容地解着自己的衣扣,直到慢慢脱下那身上的衣裤,她背过身去又脱去了下身最后遮体的内衣。 苟二巴看呆了,那白析丰满的身子是那样诱人,他忘记了脸上的疼痛,心里欣喜着自己的胜利,欣赏着自己到手的猎物,他得意着。翠草大声说:“你给我让开!”苟二巴急忙从床前闪到一旁,翠草从容地上了那凉床躺了下去,紧闭着双眼......苟二巴性急地脱去衣服,他那丑陋的肢体朝着翠草满是烫伤的身子压上去.翠草的脸向一边扭去..... 那一夜翠草痛苦着,但没有哭喊没有眼泪...... 七 疯狂报复 川南的夜晚是那样短,鸡叫头遍秀竹她们就急着起床,准备投入一天紧张的工作,刚洗濑完毕,听见通讯员小李喊着:"区长,街上发现破坏征粮的标语".区长和征粮队一行人朝街上走去,秀竹她们也跟着来到街上,街上几乎还没人,他们往街南走,一路上看到十几张贴在墙上有关破坏征粮和威胁农民的标语, 一定是土匪干的,马上撕下来,".区长提着驳壳枪气地说.一会儿,杨涛带着侦察班赶来他告诉区长和秀竹,在太和也发现土匪贴的标语,幸好发现得早没造成影响,看来土匪抢在了前面 回到区公所炊事员老刘己给大家准备好早饭,吃饭时区长怖置完一天的工作,随即带着大家来到宣传现场,那是在集市最闹热的粮食交易处,农民们有的用着马驯着,有的挑着,有的用鸡公车推着把粮食陆续运来,区征粮队已在那里竖起一块横幅,上面写着[倮山区政府征粮宣传站]几个醒目的大字,秀竹,秋菊,幽兰和黄丽身穿着白布军衬衣,下穿草绿色的军裤,一根军带佩带着一只短枪扎在腰间,头上带着军帽,干净利落,一到现场秀竹秋她们开始打扫着现场.引来不少围观的农民群众. 太阳一杆子高集市里已热闹非凡,区长宣怖征粮活动开始,秀竹拿着铁皮话筒向给四周的农民宣传着党的征粮政策和征粮意义,征粮队的队员们拿出大杆称开始收粮,接下来黄丽走到场中央用那清心的声音唱起来:正月里来是新春,家家户户出呀了门.......秀竹、秋菊和幽兰随着优雅的歌声舞着红绸扭起了拥军秧歌,激励了农民们卖粮的积极性,一时间收粮站前卖粮的农民排起了长队.几个女战士她们轮流唱着跳着,宣传着,引来了赶集的农民的阵阵喝采声,亦中午时间征粮队已收购几千斤粮食,大家忙得热火朝天杨涛带来的那个便衣班也参加进来,小李和几个战士担任着现场警卫工作 杨涛找到秀竹,幽兰叫她们回区公所写些宣传标语贴在街上,为了安全叫通讯员小李一同前去. 下午时分粮食已收了不少,因时间还早,集也开始散市了,杨涛一行人和征粮队开始向区公所运粮,幽兰和黄丽收拾着东西,忙了一天她们忘记了劳累和饥渴,事情做完大家回到区公所,看见堆积的粮食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老刘招呼着大家吃饭幽兰和黄丽站在院里叫着秀竹和秋菊但没人应声,上楼一看屋里没人,她们急忙下楼报告了杨涛,杨涛心里想,中午不是叫她们回区公所写宣传标语吗?便叫侦察班上街去找,一会侦察班回来报告杨涛没找到她们,杨涛想这才是第一天她们,人生地不熟会到那里去呢.杨涛有些紧张,意识到问题严重,马上带着人分头寻找,直到深夜...... 三更天时分镇南方向响起了一阵枪声杨涛带着侦察班和征粮队员,朝镇南直奔而去,天亮了杨涛他们空手回到区公所,他知道上了敌人圈套,秀竹他们已落入土匪手中...... 天刚发白,杨涛和区长在区办公处分析着情况,炊事员送来了早饭,刚摆上碗快,只见一个战士满身露水提着驳壳枪从区公所大门跑着进来。 “报告团长......小李找到了,他......”杨涛猛地站起身来:“他在哪里,他怎么啦.....!” “团长.....,在后面山上的草苁里找到了他,他被......”那战士开始呜咽起来,“他到底怎么啦......!”杨涛开始发怒,“他.....他被土匪杀害了.......”杨涛忧如晴天霹雳打在头顶,他一捶砸在桌上,碗快跳起来摔破在地上,“秀竹她们呢?”他几乎是吼着问,“没找着”战士说完低下了头,杨涛抽出腰间手枪直奔门外,见几个征粮队员用门板抬着小李遗体进来,他震住了,大家抬着小李在他面前站下低着头,区公所里像冰冻住一样,顿时寂静得怕人,他慢慢打开那白色的床单,只见小李睁着双眼,身上衣服被刀开几道口子,身体上几处刀口上的肉向外翻着,杨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跟随他几年的小李这样就走了,“不.....!”他突然大叫一声,打破了所里的寂静,秋菊、黄丽呜咽地哭起来,他又吼叫一声:“不要哭......”转身向区长办公处走去....... 八 梅励竹兰 [一] 天还没亮,翠草推开苟二巴压在她身上那只干枯的手臂,穿上衣坐在那方桌前,一晚上她都在想着辛梅,她已下了决心,不管辛梅怎样看待她,天亮已后她一定要到那小屋去看她。 月亮朝西斜去,莹火虫在草苁中慢慢地移动,蝈蝈有节奏地轻声叫着,不时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和放哨土匪的咳嗽声。翠草呆呆地望着窗外,盼着黑夜早点离去,曙光及早来临。 天终于亮了,苟二巴揉着睡眼坐在床边,他从忱头下抽出那支退了子弹的驳壳枪,把它放在桌上:“怎么,还恨我,来吧用枪嘣了我,”翠草站起身没看他,“我要去牢里看她”说完就去开门。苟二巴披上衣笑了一下说:“好,走吧,正好我也去散散步。”翠草头也没回朝外走去,苟二巴得意地挎着枪跟在身后,路上土匪们给苟二巴哈着腰问着早,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们,那眼神像针刺在翠草的心上,她目光呆滞地向马舍旁的小屋走去,守屋的土匪用枪拦住她,她二话没说抡起一巴掌打去,那土匪刚要发怒苟二巴到了,“哈哈.....有能耐,有得行,好,好!”那土匪一听好像看出了什么,忙给苟二巴哈着腰说:“二爷您早”,苟二巴说:“给她开门,”他又对翠草说:“好好劝劝她,不然还有吃不完的苦头!”那土匪开了门闪到一旁,“你们给我离远点儿”说完她朝屋里走去。苟二巴掏出香烟坐在石头上候着。 翠草终于又要见到她心爱的梅姐,她心里很乱极了,她顾不了多想,冲进到屋里,眼光飞样地在昏暗的小屋里寻找着,在那墙角的草堆上看见了梅姐,她头靠着墙坐在那儿,白色的衬衣已被浸出的血水染红,两眼秀目从容平视着,像没看她似的。“梅......梅姐”翠草抖动着哽噎的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满腹酸楚涌上心头,泪水牵着线似的从眼里流出。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辛梅,头靠在她脸上伤心地无言地哭着.辛梅没说话,眼中噙着泪,慢慢地用手抱紧她,她知道翠草此刻的心,那一颗清纯稚嫩满是创伤的心....... “翠草”辛梅终于说话了“你要活下去,土匪们虽然很残暴,但他们是在垂死挣扎,你会看到他们灭亡那一天的!” “ 梅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辛梅用手着翠草的脸一边给她擦着泪水一边说:“翠草,把土匪的情况搞清楚,要沉住气,要冷静,我们要配合山下把粮夺回来,”翠草点着头,她没想到梅姐比她想得更远更多。“梅姐,他们说还要打你.....”辛梅淡然一笑说:“不要为我担心,我心里是有准备的,干革命哪有不牺牲不流血的。”翠草顿时觉得辛梅是那样高大那样可敬。 苟二巴吸了烟走进屋来喝道:“走啦!走啦!还那么粘粘糊糊的,辛梅小姐,告诉你虎爷已有吩咐,草坝存粮的地点你可得说出来,不然虎藏山的山刑是不好熬的,你可要想想清楚,免得再受皮肉之苦。”辛梅把头扭向一边,翠草站起身心疼地再看了一下梅姐,她朝门外走去,她对看守的土匪说:“去拿点吃的来”,说完径直朝小楼走去。 “哈哈.....老三可真行,干得不错,来来来二巴老弟你看看,老三给我们送什么来了”坐山虎见苟二巴回来,给他递上一纸条,苟二巴接过一看上面写着: “虎爷,共党又开始征粮,城里来了几个共军,在集市做宣传,到咱窝里来买纸墨,搞死一个,捉了两个女的,一个叫卿秀竹她是98军宣传队长,另一个是她手下的人叫李幽兰,共军有多少暂不清楚,草坝存粮暂没弄明白,等我回音. 三弟.” 苟二巴看完脸阴沉着,他对坐山虎说:“虎爷,共党又开始收粮,城里还来了共军这可不是小事,一旦他们成了气候,咱们日子可不好受,得把事情弄明白,事不迟虑啊!” 坐山虎问那送信的‘混子’:“那两个女共军弄上山没有?”那混子说:“快到卡子了,装在米袋里用马着呢,” “好!叫王礅子找几个人准备准备,咱们趁热打铁马上审”坐山虎性急着. 苟二巴说:“虎爷,那个辛梅你是领教过的,这两个未必问得出什么话来?” “妈的!老子用山刑,什么人也招不住”坐山虎咬着牙吼道。苟二巴又说:“虎爷,咱们要得是口供,不能把人搞没了,我看先来个杀鸡给猴看咱们这样......”苟二巴嘴凑到坐山虎耳边说了一阵,坐山虎点着头:“行,行.....” 苟二巴将萃草反锁在屋里,和坐山虎朝大殿走去...... 话说那天秀竹幽兰和小李子三人回到区公所写宣传标语,所里的人都忙着收粮去了,只剩老刘在厨房准备晚饭,他们没找到纸墨,三人决定上街去买,他们问老刘卖纸墨的地方,老刘说在街西头那杂货店有纸墨,他指了地方便去忙自个儿的了。那杂货店在街西头离区公所不远处,虽说不远但已在集市边上,后面紧靠着山,这里人很少,秀兰三人赶到那里见那店开着一小门,进到里边那店主六十来岁鼻梁上托着一幅老光镜,热情地招呼着她们,他说:“平时买纸的人不多,纸在里边货架上放着待我去拿,进去一阵听店主在里屋说,请你们帮帮忙接一下”三人急忙朝里屋走去,那屋光线很暗见货主站在椅子上正在拿着东西,秀竹她们刚进那屋,突然窜出几个土匪拧住他们的手,用毛巾捂着他们的嘴,小李用力挣扎着,被残忍的土匪连刺几刀倒在了地上,秀竹和幽兰被毛巾堵住嘴,捆住了手脚装进了米袋,那店主冷笑一声朝外走去.....半夜里土匪街南放了一阵枪,不一会儿,土匪从后院扛着两条麻袋上了后山消失在苁林中..... 说话间坐山虎和苟二巴来到大殿前,见王礅子和几个土匪正从马背上卸着那两条装人的麻袋,他们走进大殿,见八仙桌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马鞭、猪崇、斑竹夹子和几把草,靠着大柱放着一根剥野猪用的五尺长墩,上面放着几根绳。 坐山虎满意地看着,他拿起几根又粗又长的野猪崇用手拨动着对苟二巴说:“这可都是我们虎藏山的土产货,今天要让她们见识见识!” 不一会儿,王礅子和几个土匪抬着麻袋走进大殿往地上一放,一个混子拿着两只手枪扛着一支卡宾枪走到坐山虎跟前说:“虎爷,这是从她们身上摘的。”坐山虎接过手枪一边看一边说:“把口袋打开,放她们出来!” 王礅子等几个土匪解开袋绳把秀竹,和幽兰从口袋里拖出来,丢在地上,她们被反绑着手脚,嘴里堵着毛巾,侧倒在地,虎走过去弯下腰用手拨去盖在秀竹脸上的乱发用手拍拍她的脸说:“宣传队员,到家了,哈哈.....给她们松绑!” 几个土匪解开她们的手脚架着她们站了起来,秀竹和幽兰开土匪的手,移动着麻木的双脚两人站在一块,她们轻轻地揉着自己麻木的手,拢了一下头发,环视着周围.... “ 哈哈.....贵客呀,贵客!”苟二巴走上前,“这不是县城,也不是区公所,这里是虎藏山.....”苟二巴一边说着两只眼在秀竹和幽兰脸上扫视着,他看见秀竹手扶在幽兰肩上,从结实丰满的身体和严肃的脸上显得从容老练,他望着秀竹说:“想必你就是卿秀竹卿队长了”秀竹吃了一惊土匪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苟二巴又把目光转到幽兰脸上,见幽兰长得眉清目秀,苗条而不失成熟的身材,高高的鼻梁下一张小嘴薄薄的唇,苟二巴说“看来你就是能唱会跳的李幽兰了”秀兰心里一紧,她想内部一定出了问题她暗自为山下担心着。 一个混子走到苟二巴身后说:“二爷她们昨天在征粮时那是又唱又跳的,把那些卖粮的人给看迷住了,可是收了不少粮呢。”苟二巴冷笑着说:“是好料,能耐,真能耐啊,今天要你们给咱虎爷和弟兄们唱一段儿跳一段儿怎么样啊?”说完他用伸手拍拍幽兰的脸,幽兰躲闪着,秀竹喝道:无耻!你们这些狼心狗的土匪,垂死挣扎不了几天了,赶快向人民政府投降才是你们唯一出路!”苟二巴一听气得青直冒抓起桌上马鞭朝秀竹身上抽去,秀竹抱紧身子忍着,她的白衬衣马上显出几道明显的血痕,幽兰迎着飞啸的马鞭朝苟二巴扑去,苟二巴抡起马鞭朝幽兰正要抽去:“住手!”坐山虎喝道。 看了一阵,坐山虎知道这卿秀竹又是一个难对付的女共军,苟二巴要怎么打都没关系,可那个幽兰确实让他动了心,她那身条那文静和她那好看的脸蛋作实叫人喜欢,怎么能让苟二巴没轻没重的打呢?坐山虎走过来站在幽兰面前仔细看了一遍说:"幽兰姑娘,你年纪轻轻,后边的路还长啊,你跟了共党这没关系,可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我的虎藏山上,死活在我的手里,如果你听话,我保管你有吃有穿享不尽的福,你看......?”“呸!”幽兰没等他说完吐了他一脸口水“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坐山虎并没发火,他给苟二巴递了一个眼色,苟二巴对王礅子说:“把她给我带来!”他又回头对秀兰和幽兰说:“赶了一夜路想必二位已累了,先请你们看一出好戏咱们再说话。”他回头对土匪说:“抬椅子,上茶!”土匪抬来两把木椅,把秀竹和幽兰带到椅子前按坐下去,一土匪端来两碗茶,秀竹冷笑一声端起碗一饮而尽,幽兰也学着样饮了几口,坐山虎一旁看了连声说:“好,好,好!......”这时只听王礅子喊道:“二爷,人已带到!”苟二巴说:“带她进来!” 在土匪的推搡下 辛梅迈着步走进殿来,她环视了一下眼睛在秀竹和幽兰那里停了下来,脸上显得有点惊异,苟二巴上前说道:“辛梅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们征粮队新来的宣传队卿秀竹队长,这是她的队员幽兰小姐。”秀竹和幽兰虽没见过辛梅,但在区公所已听说,看她那白衬衣上的血迹和脸上的鞭痕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辛梅一听心里一紧,看秀竹和幽兰上身穿得是白色军衬衣,绿黄色的军裤,像是军队里出来的人,她们是什么时间来倮山又是怎样被俘的........“辛梅小姐,早上问你的话你想考虑好了吗,草坝的粮存在啥地方,你今天必须说出来,虎爷他耐性是有限的。”辛梅知道这是苟二巴的惯用伎俩,今天在秀竹她们跟前一定要挺住,要坚强。她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们这些无耻凶残的土匪,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坐山虎吼道:“来人呀!把她衣服扒了!给我用山刑!......” [九] 梅励竹兰[下] 杨涛走进区公所办公室把门一关,手枪朝桌上一放,重重的一拳砸在桌上,两手抱着头,掉下了泪水.....,打了那么多仗的硬汉子,这还是第一次落泪,失去了跟随他多年的通讯员小李他是那样地伤心。 区长走进屋来和他坐在一起,心情同样地沉重,他说:“老杨,振作起来,我们再分析一下匪情和征粮的事吧。” 杨涛抬起头接过区长递上的毛巾,檫了擦脸上的泪水,从包里取出那张地图,区长看了看地图说:“西南方向山地面积很大,地势复杂,土匪很可能藏在那一带,如果进山清剿,土匪熟悉地形我们部队伤亡一定很重,这次小李和秀竹她们遭袭,很可能在倮山已有小股土匪活动,这是我们征粮工作最大的障碍啊!” 杨涛一边听着区长的分析,同时想起了出发时军长语重心长的告诫,他意识到这股土匪是凶残和狡诈的,他慢慢地思索着,像想起了什么似地,他站起来朝区公所楼上走去,他到了秀竹她们的住房,仔细看了一阵问区长:“你说秀竹她们昨天回区公所了吗?”区长说:“有可能没回。”杨涛又问:“区公所里还有纸墨没有?” “还有一点儿,但昨天办公的屋是锁上了的呀!”区长不解的回答。“那什么地方有纸墨卖呢?”区长回答说:“这地方用纸的人不多,只有街西头靠山的地方有一个杂货店卖纸墨。”区长用手向窗外西边指着。 杨涛取来望远镜,从窗外向西找着,终于看到那开着一小门的杂货店,那地方辟静,店靠着山,土匪要用来做窝可是个好地方。他叫来侦察班长,递过望远镜:“给我白天晚上地观察着,有什么情况马上报告!”区长和杨涛回到办公室,杨涛说:“明天收粮工作继续进行,为了不暴露军情,小分队在太和分散为几个班,住在村干部家待命,封锁消息,征粮时多派便衣警戒保护......” 话又说回来,辛梅一席话使坐山虎恼羞成怒,为了达到迫胁秀竹和幽兰的目的,他凶狠地叫道:“来人啊!把她衣服扒了,给我用山刑!” 苟二巴吩咐土匪架着辛梅站在秀竹和幽兰前面,他狞笑着说:“这虎藏山的山刑可是要扒光衣裳,才好用刑的哟!二位小姐要是看不下去了,有什么话要说,可随时告诉我们虎爷,虎爷是肯高抬贵手的!嘿嘿....” 秀竹骂道:“你们是一群畜牲,无耻下流没有人性的土匪!” “ 好好 .....,咱们走着瞧,走着瞧!” 苟二巴冷冷一笑,咬着牙说:“扒了她!”几个土匪撕开辛梅的衣裤,辛梅挣扎着骂着,被土匪扒光了身子,秀竹和幽兰将头扭向一边,土匪们抓住她们的头发,按住她们的肩迫胁她们看着。 王礅子叫人架住赤裸的辛梅,他走到辛梅前侧,当着秀竹和幽兰的面,用手在她乳房肚腹和两腿间用手进行着无耻下流的凌辱,辛梅用脚踹着,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躲闪,她的叫骂声和土匪们下流的狞笑起哄声在大殿里响成一片。 一阵凌辱后,王礅子把粘着血迹和体毛的手指伸到秀竹和幽兰眼前冷笑着“嘿嘿.....两位小姐,这只是一点小意思!” 秀竹没想到土匪竟是这样的无耻下流和残忍,这惊心动愧的羞辱使她和幽兰胀红了脸闭上双眼,苟二巴走上前用手拍拍幽兰那发烫的脸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从城里来了多少人我就放了她....” “不要告诉他们,你们不要屈服于他们,这些土匪挣扎不了几天了”辛梅想到了翠草,她怕秀竹和幽兰挺不住土匪的淫威,她大声地喊着说。 坐山虎跳起身来,手在椅把上拍得啪啪直响“快....快给我用山刑,请她‘抽大烟’!”话是从他牙缝里挤着出来的。 苟二巴走到辛梅面前说:“辛梅小姐,这‘抽大烟’可是咱虎藏山的绝活儿,这一般的壮汉都是挺不住的,你可要想好啊!” “呸!你这条凶残的恶狼,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别想从我口里得到什么,要情报没有,要命有一条!”苟二巴凶狠地说:“辛梅小姐,怎么会急着让你死呢?我要叫你慢慢地熬,把她吊起来!” 土匪用绳将辛梅的手反绑在身后,在两柱间的横木上搭上两根绳,捆住辛梅两脚,土匪们站在两柱下用力一拉,辛梅两脚被分开倒在地上,她的胸腹向着秀竹她们.土匪们慢慢地把她倒吊起来,头离地一尺时,土匪将绳固定在两柱子上。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外边,秀竹和幽兰挣扎着想把头扭向一边,但被土匪们抓着头发固定着。 苟二巴走到秀竹跟前说:“这台戏怎么样,卿队长,卿小姐,你先别性急,好戏还在后边呢,你先想一想,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一会儿就会轮到你们......嘿嘿....” 王礅子用麻绳捆住辛梅的头发,绳穿过她反绑的手臂用力一提,辛梅的头向后抬起,她的脸被迫的朝着地。王礅子将绳捆在她的手上,然后按老规矩点燃几根香,走到坐山虎跟前说“好了,虎爷!” 坐山虎接过香火走到秀竹跟前,见秀竹紧闭着双眼,他用香火朝她脸上烫去,冷不防的秀竹叫了一声,“嘿嘿.....你给我睁大眼看着!”说完朝辛梅倒吊的身子走去,他拿着香火吹了吹火头,然后朝着辛梅分开的两腿间戮去,辛梅惨叫了一声,“好好...有声!”坐山虎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头对王礅子说:“伺候她,给她点上烟!” 只见土匪点着了一把熏蚊用的艾草,用块老砖支着放在辛梅头下,那烟升起直冲她脸上而来,她呛咳了两声,开始使着劲地摆头,身子也随着晃动起来,王礅子拿着香火走了过去,香头朝着她的肚腹下身烫去,辛梅失声地惨叫着,呼吸也急促起来,那烟大口大口的被吸进她的胸腔里咳呛起来。 这就是虎藏山最残酷的山刑‘抽大烟’,坐山虎常常用于那些背叛他的人. 苟二巴看了一阵他止住了王礅子,他弯下腰把那燃着的艾草拿去,辛梅还在咳呛着,呛出的眼泪,汗水和鼻涕流了一地,苟二巴蹲下去对她说:"辛梅小姐,这样熏着咳着,你是不会昏死过去的,别硬撑着,把该说的说了吧?”辛梅胸里像塞了棉花一样的堵着,嘴里咳出了血水,她猛地喘着气,胸和腹部剧烈地起伏着,但她还是顽强摇了摇头,苟二巴又把那冒着烟的艾草放回去,辛梅又开始咳呛起来....... “住手!你们不能这样对她!”秀竹大声地喊道,幽兰也猛力挣扎着怒斥着土匪。苟二巴狞笑着走过来“怎么卿小姐耐不住了!那我成全你,来呀!把她给我......” “ 慢着!.....”坐山虎喊了一声,他走过来,叫土匪把幽兰架着带到辛梅倒吊着,摇晃着的身子前,坐山虎淫邪地紧盯着她的脸,幽兰迥避着他那灼人的目光,一直在用力挣扎,额上已冒出汗珠,白色的布衬衣已浸出汗水. 她的胸乳顶起那汗湿的衬衣在挣扎中晃动着. 坐山虎一只手抓着幽兰的头发抬起她的头,一只手摩挲着辛梅布满伤痕痛苦晃动的身子说:“你最好顺着我的性子,不然这虎藏山的罪你也得受,嘿嘿.....”坐山虎的手向幽兰红烫的脸上捏去,幽兰挣扎着怒斥着向他吐着口水,坐山虎却不在乎,嘴里直说:“好!好!....有性子,我就喜欢你这能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向幽兰的胸乳移去....... 十. 风袭竹兰 川南的天是兰兰的,太阳火辣辣地晒着大地...... 翠草被苟二巴关在屋里,土匪送的饭菜,她强吃了一点。窗外蝉鸣着,那声音一阵紧似一阵,烦扰着她那颗忧虑焦急的心。 半上午她仿听到大殿里传来几声吼叫和惨叫声,难道土匪们又在折磨辛梅,她揪紧了心,难耐地在屋里熬着。实在坐不住了她开始在屋里搜寻起来..... 这是苟二巴的住房,潮湿的地上散发出霉味,一张古架子床放在墙边,床头堆着一些土匪们的东西,大多是竹木用品。 苟二巴不在,翠草寻思着想在屋找到可用的利器,她要为救辛梅做点准备,她四处看了一遍,没什么顺手的,她弯下腰向床下看去,只见床下很乱,有几双旧鞋和落满灰尘的几个小木箱,她试着把木箱搬动了一下,感觉是空的,她跪在地上去拉靠里边的一个,好像装有东西,她用足了劲把那只沉重的小木箱挪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七八个用油纸包着的、很沉的东西,她小心地拿起一个,打开油纸一看,是一只手榴弹,翠草的心砰砰砰地跳起来,那手榴弹有一簧片用一根带环的铁针锁着,在干部短训班军训时,她们曾学过这种美制手榴弹的使用,只要握紧簧片用手拔去那根针,投出去那簧片就会弹起,几秒钟后就会爆炸。 翠草有点紧张,把手榴弹包好还原,把箱推到原处。她出了一口长气,心里也放松下来,一种希望在翠草心里萌发..... 李 幽兰出生在一个教师家庭,十七岁时她读完中学,家乡来了解放军,她和几个同学背着父母参了军,她喜欢唱歌跳舞,便分配到军部宣传队,在那里她认识了卿秀竹,秀竹来自农村,艰苦的劳动生活造就了她坚毅的性格和健美丰满的身体,才十九岁的她在部队生活熔炼中,已锻练为成熟,富有工作经验的宣传队队长,大家都叫她秀竹姐。 话说坐山虎见幽兰年轻文静,漂亮的脸蛋配着一付好身材,便起了邪心。他见幽兰在辛梅赤裸倒吊的身子前虽然很强硬,但也被羞得红胀了脸,坐山虎知道这是她的弱处,他一只手抓住幽兰的头发,一只手向幽兰的胸前摸去,幽兰的挣扎给他带来了快意,他解开幽兰的一只衣扣,把那只粗糙的手抻了进去,捉住了幽兰柔软而丰挺的乳房,幽兰用脚踹着,怒斥着.....虽然她还从没骂过人。 坐山虎满意地退出手来对土匪们说:“把她给我捆在椅上叫她好好看看,我就不信调教不了她!” 土匪们把幽兰按在椅子上捆绑起来.... 这时已听不见辛梅的呛咳声,只见她晃动着身子吃力地呼吸着,血水从口中流出,喉头发出喘息的声音。土匪们放下她,架起她来丢在幽兰面前,她已处于昏死边缘,两眼红肿着,血水从嘴角流出。 一瓢凉水泼到辛梅头上,坐山虎说:“让她慢慢醒来”说完他走到秀竹跟前,“卿队长,你不是会扭秧歌吗?我们就请你扭一段,让弟兄们乐乐!哈哈.....” 他对着土匪们喊道: “把她给我吊起来” 土匪们把秀竹拖到横木下,把她的双手捆在一起,土匪拉动绳索把她吊起来,秀竹两脚尖着地的吊在那里不能动弹。 苟二巴走到秀竹跟前说:“卿队长,看了半上午你感觉怎么样,你年纪青青的就这样的死心眼儿,你不是在自找苦吃吗?只要你说出你们从城里来了多少人,有多少枪就行!” 秀竹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凶残的恶狼,你们在辛梅那里得不到口供,也别想从我这得到你想要的情报!”苟二巴狞笑着指着桌上的刑具说“那我就要你见识见识我虎藏山的厉害!” “呸!你们这些无耻下流的畜牲!”秀兰说完把头扭向一边。 苟二巴猛的抓住秀竹的衬衣向上提起,秀竹的双乳从衬衣下跳了出来,苟二巴继续撕扯着,把那白衬衣从秀竹头上翻了过去,掖在她被吊起的两手间,秀竹顿时胀红了脸,她昂起头闭上双眼。 “嘿嘿..没想到卿小姐的奶子饱着呢.....”苟二巴用手拨弄着她的乳头用言语羞辱着她...... 坐山虎叫着说:“先让她脚着地,让她扭扭...晃动晃动....”土匪放松绳,秀竹脚着了地,双手被绳提着,几个土匪拿着香火站在她的周围,用香火朝她的乳房、腋下和后背戮去,钻心的灼痛使她叫出声来,她本能的躲闪着,前后左右地摇晃着身子,土匪们哄笑着、叫着..... 幽兰看见秀竹姐被匪徒们无耻下流的折磨,痛苦地扭动,她愤怒的大声叫喊:“你们放开她......放开她...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牲!” 坐山虎不慌不忙地吸着烟土,他要想得到秀竹的口供,更想征服幽兰,他自在的坐在太师椅上观望着,为了达到目的,他残忍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 一袋烟工夫秀竹已无力挣扎,土匪们还在没轻没重地烫她,她只是痛苦的叫着,连续地扭动使她汗水淋淋,汗水打湿了头发,汗珠子滴落在满是灼伤的身子上..... 坐山虎走到幽兰面前,幽兰两眼怒视着他,他知道降伏她还得花些功夫,坐山虎狞笑着指着地上已清醒过来的辛梅对土匪说:“把礅子抬过来,把她放上去,我让你们快活快活!” 辛梅尽力的挣扎着,被土匪按在那木礅上捆住了双手,她的腿被土匪拉开,王礅子呤笑着毫无羞耻地脱下裤子朝着辛梅满是伤痕的身子压上去......一声沙哑的惨叫撕扯着幽兰的心,她闭紧了双眼,头向一边扭去,泪水顺着脸流下,她知道对于这些失去人性的土匪,喊叫和挣扎都是徒劳的...... 苟二巴走到秀竹面前叫土匪退下,他用手托起秀竹的头凶狠地问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秀竹知道土匪是凶残无耻的,她看到了辛梅的坚强,想到了小李的牺牲,她满眼怒火地说:“你们别做梦了,我可以牺牲自己,但人民是不会饶诉你们的,你们为非作歹的日子不长了!” 秀竹这番话激怒了苟二巴,他仇恨共党,仇恨人民政府,他咬着牙说:“看来你是要硬到底了,我要叫你活得生不如死!把她给我吊起来!给我扎......” 王礅子拿着粗硬的野猪鬃毛狞笑着向秀竹走去,他爹是屠夫他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曾用猪鬃调教过不少的女人,他捉住秀竹的两乳头熟练地用力搓捏着,疼痛和羞辱向秀竹袭来,她闭紧双眼咬着唇默默地忍受那无情的折磨......王礅子捏紧她的乳房,略显红肿的乳头凸现出来他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认真地用那猪鬃在乳头上拨动、刺探着.....突然他一用力,猪鬃从乳头挤了进去.秀竹哼了一声,痛苦地摇了一下头,王礅子站直了身,两眼盯着秀竹痛苦的脸,狞笑着用手指来回搓动猪鬃慢慢地向乳内推进,疼痛加剧,秀竹用脚尖挺直了身体,汗珠从摇动的头上滴落下来,她终于叫出了声,王礅子满意地继续着,他手上动作在加快,秀竹凄厉地叫声让人毛骨然,她的双脚已无力支承身体,挺起的身子也松软下来吊在绳上,终于,她的头无力地垂落着痛昏过去...... 苟二巴并不甘心他叫土匪用点燃艾草熏着秀竹,秀竹呛咳着醒来朦朦胧胧地看见苟二巴那狞笑着的脸,他提着乳头上那所剩不多的鬃尾,摇晃着她的乳头说“怎么样卿小姐,想说了吗?” 秀竹嘴角留着血水,她没有回答只是怒视着苟二巴,苟二巴咬着牙说:“给我扎.... ”便回头向幽兰和辛梅走去..... 辛梅已被几个土匪糟踏,身下已血迹斑斑,她嘴里已不叫喊,她一直在鼓励幽兰,揭露着土匪的无耻伎俩。 苟二巴从桌上拿起那一尺长的斑竹夹,走到幽兰面前,他用竹夹碰碰她的脸说:“幽兰小姐,你就顺了咱虎爷吧,难道你那白皮细肉的身也想变成她们那样?” 秀竹痛苦的声音和土匪的狞笑声又在大殿里响起,王礅子又捉住秀竹另一只乳房,用野猪鬃扎了进去...... 幽兰眼里噙着泪,但是她已看清土匪那残忍凶恶的行径,她是为秀竹和辛梅的痛苦而流眼泪,也为她们的坚强不屈而自豪,她对没有人性的土匪已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蔑地怒视他们..... 苟二巴无奈地摇摇头,走到辛梅面前,提起她红肿的乳头,用钳子般的竹夹咬住,两手开始用力夹紧拧动,辛梅咬紧牙顽强地忍受着,她不想让幽兰听见她的痛苦声..... 苟二巴双手猛地一用力,辛梅止不住地惨叫一声,血水从乳头上流下来,乳头已被夹碎,变得血肉模糊.....苟二巴不说话,他冷酷地将手和竹夹伸向辛梅的另一只乳头...... 征粮工作继续进行着,虽然农户们对土匪的威胁有些惧怕,征粮队和秋菊、黄丽她们走家窜户的做了大量工作,逐步解除了农户们的顾虑,赶集天秋菊和黄丽都尽力地做好鼓动宣传工作,晚上她俩都难受地 想起秀竹和幽兰来...... 经过几天侦察,还没有发现土匪踪迹,杨涛不免有些着急,他知道土匪是不轻易露面的,需要耐心地等待,他相信在倮山一定有土匪潜伏,他白天穿上便衣带着侦察班参加征粮和保卫工作,晚上住区公所,以防土匪突袭..... “ 团长,这两天发现一个可疑情况!”晚上侦察员在杨涛耳边小声地汇报着杂货店的观察结果......,杨涛问:“他一共去过几次?”侦察员回答“两次,每次时间都很短,不像是买东西。” “ 难道真是他?真没估计到,继续侦察!....” (11) 坐山虎心里揣着两件让他着急的事,一是想尽快知道山下征粮队到底来了多少共军,二是见幽兰确实令他心醉。但审了一上午没个结果,他有些失望,他走到秀兰面前,见她沉着头,身上汗水往下流着,绿黄色的军裤已被汗水浸湿,红肿的乳头上血珠子顺着那猪鬃慢慢移动,滴落在地上。 他用手抬起秀竹的头,见秀竹咬着牙瞪着他,他知道秀竹又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女共党,不对她用大刑难以让她屈服,坐山虎冷酷地奸笑说:“卿小姐,想必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难道就不怕我毁了你的闺女身子?” 秀竹看到土匪对辛梅残酷地施暴,她也知道土匪不达目的是不会放过她和幽兰的,说什么也不能屈服于土匪,她看见幽兰就在前面看着她,她不能在土匪面前有半点的妥协.... “ 呸!”秀竹向坐山虎吐了一口血水说:“你们可以破坏我的身子,但你们休想得到想要的情报!” 坐山虎咆啸着喊道:“毁了她....叫她坐桩子.....用竹快子给我穿.....” 王礅子来到秀竹跟前一边解着秀竹的皮带一边说:“嘿嘿......卿小姐你可想清楚,那桩子一坐,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说完他向下一扒,那军裤滑了下去,剩下那汗水浸湿的内裤,王礅子狞笑着向下扒去,无奈秀竹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她紧闭双眼,双腿尽力的收紧,“打开她....”王礅子满意地吩咐着土匪,土匪拿着绳开始固定她的脚...... 幽兰被土匪的暴行震惊了,她目睹了土匪无耻下流地糟踏了辛梅,现在又对秀竹姐准备实施暴刑,她虽然有些惧怕,但她知道这是必须面对的事实,她不能屈服-----那是比面对土匪们的凌辱还要可耻的..... 秀竹的脚已被绳从两边撕开,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王礅子和几个土匪在她两腿间放肆地凌辱她,土匪们的狞笑声和秀竹发出阵阵叫喊声,像针一样刺痛着幽兰的心...... 匪徒们拿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桩,那木桩上部留下了原有的一截树叉,树叉以上四寸左右被削成尖锥状,这是坐山虎用于对付背叛者的专用刑具。王礅子吩咐土匪抬起秀竹两腿,他把木桩放在放在地上,尖锥直对着她的两腿间,王礅子看准了地方,叫土匪放下她,那尖部已渐渐进入她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张大了嘴惨叫起来,她猛力挣扎着,身体渐渐下沉,最后直到那树叉顶住她的身体,血水顺着木桩往下流,她并没有昏死,只是瞪圆了眼摇着头痛苦地嘶声地叫着.....两个土匪前后推动她的身子,那木尖在她体内搅动磨擦着.... 坐山虎并不甘心,他想震摄住幽兰,他凶狠地咬着牙挤着声音说:“给我穿!.....” 王墩子拿着一根削尖了的竹快走到秀竹身前,一边用竹快子在她的乳房上划动一边说:“苟二爷问你的话你到底招还是不招!你要是不招我把你奶子扎个透!”秀竹已无力回答,她闭着双眼将头扭向一边,王礅子狞笑着捏紧她的乳房,用竹快横着狠狠地扎了进去,竹快从乳房另一边穿出,秀竹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苟二巴走到幽兰面前见幽兰已哭出声来,他满意地笑着“幽兰小姐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只要你点个头,顺了虎爷.....” “ 呸!你们这丧尽天良的土匪,我死也不会屈服你们的..... 坐山虎猛地站起身来失望地吼叫着:“吊起来!吊起来!我要狠狠地抽她!” 土匪从椅子上解开幽兰,把她和秀竹吊在一块,坐山虎拿着马鞭沾着凉水猛力的抽打着幽兰,她白色的衬衣上顿时浸出条条血痕,幽兰没有喊叫,她想着牺牲了的小李,学着辛梅和秀竹的样,她咬着唇闭着眼,默默地忍受着,皮鞭呼啸着撕破了她那汗水侵湿的衬衣,剧烈的疼痛使她尽力收紧身子,她咬破了嘴唇血水从嘴角流出,终于她慢慢地沉下头,痛昏过去...... 天刚晓侦察员叫醒杨涛“报告团长,他又去了那杂货店,现在刚出来,正在回区公所的路上!”杨涛翻身起来叫醒区长,区长听后说:“你们别出声我去看看”。 区长从屋里出来见炊事员老刘买菜回来,他笑着说“老刘,今天准备给大家做点什么好吃的!”说完区长接下他背上的背篓,帮他拿进厨房,他一边朝外捡着菜一边说“老刘啊,这几天同志们征粮很辛苦,你一定要做好饭菜叫大家吃好啊!”老刘说:“区长,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力做好的.” 区长回到屋里对杨涛说:“全部是菜,没有杂货.”杨涛明白了.他对区长说我们要尽量快地剿除倮山一带的土匪,但我们地形不熟,不能进山清剿,为避免过大损失要想办法把土匪引下山来消灭,这样秀兰她们的危险也要小一些,你看我们这样办...... 吃早饭时区长对老刘说:“老刘你今天做十几个人的干粮,今天晚上准备把倮山征的粮转移到草坝,同志们路上要用。”老刘听了说:“好,好,待会儿我就去准备.” 吃完早饭,老刘背着背出去,杨涛叫侦察员远远跟踪着,他上了楼用望远镜在街西慢慢搜寻,半上午没见什么情况,他有些着急。忽然侦察员跑上楼来“团长,他把一纸条小心地丢在地上,一个讨饭的检到纸条向后山去了。”杨涛用手在桌上一砸“好狡猾的土匪!好!马上通知部队作好战斗准备!......” 晚饭时分苟二巴拖着疲夜惫的身子,抱着一套女人的旗袍开了门进屋来,见翠草伏在桌上睡着,他放下衣,猛地抱着翠草嘴凑了上去,翠草挣扎着,用手扑打着..... “ 想死我了,我的翠草小姐,还是他娘的你听话,那几个谁也没能耐治得了...”翠草挣脱他站在地上。苟二巴笑着说"来把这袍子给换上,包你变个美样儿”翠草说:“我要去看看她” “行,行行!你换上衣就可以自个儿去,没人拦你,怎样?嘿嘿.....”苟二巴得意地笑着。 翠草沉思了一下,拿起那衣说:“你给我出去!” “ 哈哈......得得得!任着你的性!”他哼着小调晃着头美滋滋地向屋外走去。 不一会儿翠草从屋里走出来,苟二巴一下看楞了,那翠草身着粉红色袍子,一件小白绸衣披在身上,短发轻撒在后肩,那漂亮的脸蛋,那身段着实撩人......苟二巴看神了眼闪开身,嘴里直说:好好好!你请便,快去快回,快去快回.....哈哈....” 翠草三步并着两步走,躲闪着路上土匪们淫邪的眼睛和哄笑声,直奔那小牢屋。那守牢的土匪一见翠草,忙点头问道“翠草小姐,您可进去?”翠草说:“开门!” 那土匪哈着腰开了锁,翠草进屋惊住了,只见辛梅躺在草堆边,两乳血肉模糊,身下血迹斑斑,满是灼伤。辛梅朦胧中看见了发呆的翠草,她无力地抬了一下手,翠草飞身着扑了上去,她哭着给辛梅拨去脸上的乱发,泪水直掉落在她的脸上,她知道辛梅今天又惨糟折磨,辛梅指了指另一个墙角,翠草看到了秀竹,她赤着身,昏死着 红肿的乳房上流着血,下身也被血糊着,她惊呆了,辛梅哑着声说:“她叫秀竹...是自己人....还有一个叫幽兰的被她们关在坐山虎那儿....”翠草止住泪猛地起身朝门外跑去,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找到土匪厨房提了半桶清水,找了块布,返回牢里。 她用布块粘着水轻檫着辛梅和秀竹身上的血迹,把地上血迹斑斑的衣裤轻轻地给她们穿上,她伏在辛梅脸上哭着轻轻地说:“梅姐,别耻笑我,我已找到了几颗手榴弹,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你们出去,夺回我们的粮食......”辛梅抓紧翠草的手看着她,她好像突然长大了,成熟了很多。她说:“不要盲动,一定要把土匪的情况弄清楚,寻找机会....”翠草点点头应着。辛梅又说“:回去吧,不要待久了让土匪起虑心....”翠草站起身擦着泪,依依不舍地看着她们,走出门去.....,天黑了下来...... 十二 悲壮篇 夜幕降临,虎藏山寂静下来,坐山虎累了一天,他仰在马架子椅上沉思着。 他从老三送来的情报中知道共党已恢复了征粮,但还迟迟没有进山来清剿他,想必共党在倮山人马不会太多,但这也只是眼前的事,待他们粮一征完,一定会腾出手来对付他的,他不能坐等待毙,但从什么地方下手呢?那几个女共党问了一天也没个结果。他有些着急..... 苟二巴走进屋来 ,见幽兰反捆着手丢在凉床上,他笑着说:“虎爷,这幽兰确是有些性子,但人年轻,好对付.只要生米做成了熟饭,她不认也得认....” 坐山虎点点头狠着说:“她就是块铁,我也要叫她锈掉几层皮!” “累了一天了,你早点歇息。”苟二巴说完,他转身出屋下了楼。 坐山虎手把着油灯走到床前,他对着幽兰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他放下灯,端起凉茶含了一口对着幽兰的脸喷去,不一会儿,幽兰舐着干绉的嘴唇慢慢醒来,朦胧中她看见了灯火,看见了坐山虎那双淫邪的脸,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坐山虎一手按着她,一只手拧着她的脸说:“幽兰小姐,嘿嘿....你不要怕嘛,你倔着也没个用,今晚可由不了你,你还是乖乖地顺了吧。”说完他把手移到幽兰胸前胡乱地捏弄着,幽兰挣扎着叫喊起来,坐山虎说:“你就省点儿心吧,谁也帮不了你,嘿嘿......”他撕开幽兰的那件浸着血痕的衬衣,一双挺立白析的乳房暴露出来,坐山虎狞笑着把毛猹猹的脸朝那鞭痕累累的胸凑了上去...... 幽兰双眼噙着泪水,无奈地翻滚着头,接着坐山虎扒下幽兰的军裤,把那沉重的身子压了上去, .... 幽兰几声凄厉的惨叫从那小楼传出,她失去了珍爱的身子...... 坐山虎满意地拍拍她的身子:“你已是我的人了,而今往后有吃有穿的有啥不好?嘿嘿......” “ 来人啊!来人啊....天刚亮,坐山虎突然在楼上叫起来,王礅子冲着进来,见幽兰咬着坐山虎的一只手臂,他上前抓着幽兰的头发用力捏她的嘴,迫使她松开牙,坐山虎手臂上被咬出两排牙痕,流着血..... “给我毙了!给我毙了她们.....”坐山虎敲打着床头怒吼起来,苟二巴从楼下冲上来,操起手向幽兰脸上打去,他对王礅子说“把她吊起来,给我狠狠整治她!”回头又对坐山虎说“虎爷,你息怒,这几个女共党咱不能毙,如今山下情况不明,如果共军前来清剿,我们手里有几个人攥着,也有个回旋余地,量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样!” 王礅子把幽兰手脚反捆在一起,吊在坐山虎床头的屋梁上。 “毁了她!给我烫,给我用火燎!”坐山虎不再怜花惜玉,他知道幽兰不是翠草,她虽然年少,文静漂亮,但她必竟来自共军部队,有坚屹顽强的性格。 幽兰的双腿被一根木棍撑开,她的嘴里被勒了一根绳.那绳拉扯在反捆的手脚上,她身子向下弯曲着,头被迫抬起。 幽兰知道土匪最终会折磨她,因为她不会屈服,她要向辛梅和秀竹姐一样勇敢地去面对凶残的土匪。 王礅子点着了一束香火,他朝幽兰的肚腹上烧灼着,幽兰被绳勒住嘴,她不能动弹,剧烈的疼痛使发出低沉的、来自喉头的呻吟,炽红的火头又连续不断地烫向她的双乳和下身,幽兰极力忍受着凌辱和剧痛..... “给我燎!”坐山虎吼叫着,王礅子点着油灯,把那跳动的火焰伸向幽兰的乳头和下身...... 下午时分‘混子’上了山,把情报送到苟二巴手中,他看了喜出望外:“虎爷,天赐良机啊!共党今晚向草坝运粮,只有二十来人押送,老三的情报准没问题,咱们在草坝附近伏击,来个人粮一锅端,哈哈......” 坐山虎接过那纸条仔细看了一遍“好!是三弟的亲笔,通知弟兄们准备准备,吃饱喝足了今晚下山!”坐山虎下达了命令。 黄昏时分杨涛带着侦察班来到厨房,两个战士用枪对着炊事员,杨涛说:“你演的戏可以收场了,你这个凶残的土匪,想必你的情报已到了山上,今晚我们在草坝还有一场好戏上演!” 之后,杨涛带着侦察班包围突袭了杂货店...... 晚上征粮队封锁了各路口,小分队向草坝直奔而去...... 天黑下来,土匪们下了山,按苟二巴怖署,在那关键路口设了七八个土匪守着,带着百十个土匪下了山,为了万无一失,苟二巴在山下路口留了王礅子带着十几个土匪接应....... 翠草见土匪们下了山,一个土匪守着楼,她知道机会来了,一晚上翠草都在想着法,天快亮了,从床下拉出那木箱,见手榴弹原封不动的都在,她剥去防潮油纸取出一只,把它在手里,她贴着门听见了那守楼土匪熟睡的鼾声,她轻轻地开了门,见那土匪抱着枪靠着门睡着,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轻轻地靠近他,举起手榴弹对着那土匪的脑门儿,闭上眼狠狠地砸去,那土匪应声倒在地上。 翠草把手榴弹在放怀衣里,回屋提着水壶向小牢屋奔去,东边天上已显鱼肚白,她远远地看见那守牢的土匪在牢屋门前走动,她冷静地走过去...... “站住!谁 ?”土匪端着枪问到,翠草回应着“我是翠草,我给我姐送点水!” 那土匪见她拎着水壶笑着说:“二爷不在,翠草姑娘睡不着觉,莫不是想二爷了吧?” 翠草说“大哥,你给我开开门,我给我姐送点水说说话就走,行吧?”那土匪捏捏她的脸蛋,翠草顺着,土匪说“快点儿啊!”说完他掏出钥匙弯下腰去开门,翠草从怀里拿出手榴弹对着他的后脑猛砸下去,土匪哼了一声倒在地上,她拾起钥匙打开门冲进屋去。 辛梅和秀竹已听见翠草的声音,见她进来手里拎着手榴弹,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支承着疼痛的身体几个人抱在一起。 翠草说:“土匪已下了山,那关口一定还有土匪守着,我们要想办法把那关口夺下来,守住它,叫土匪们想回也回不了!天快亮了我们动手吧!” 辛梅抱紧了翠草,“我的好妹妹,你终于长大了.....” 幽兰无力地躺在草堆上,她想支承着起来,翠草将手榴弹给了她,秀竹安慰着她叫她躺下...... 她们三人摘了土匪的枪,又到苟二巴屋里取了手榴弹,天已渐渐亮起来,她们来到大殿门外向山下望去,远远地看见了那关口,有几个土匪在游动。 翠草见辛梅,秀竹有伤在身,她说:“梅姐让我去吧,”她拿了两只手榴弹放在怀衣里,她找来茶壶装了水,“我就装着给他们送水,你们见我投了弹,再冲下来......” “翠草!我的好妹妹.....”辛梅着紧紧地把翠草抱紧在怀里,她知道这样太危险,但时间己不多了,一定要赶到土匪回来之前夺下那关口,她们再三吩咐够上距离就投弹。翠草应着,提着水壶沉着地向关口走去。辛梅和秀竹准备好手榴弹,子弹上了膛屏住气看着翠草渐渐远去的身影...... 太阳还没出来,风吹在脸上凉凉的,掀动着翠草那粉红色的旗袍.翠草慢慢地向那关口走去,她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是为了雪耻,为了消灭凶残的土匪,为了粮食和辛梅姐她们..... 放哨的土匪远远的看见了她,“快看呀!翠草姑娘给我们送水来啦!”两个土匪嘻笑着迎着她走来,辛梅和秀竹见多数土匪还在关口,为翠草捏着一把冷汗。 翠草冷静地强笑着快走几步靠近了关口,两个土匪已到跟前,翠草放下水壶,说时迟那时快,从怀里掏出那颗填满她仇恨和怒火的手榴弹,拔去保险针用力投向关口的土匪,轰地一声关口土匪倒下几个,当她准备掏出二颗手榴弹时,两个土匪慌忙中抱住了她扭在一起,她握紧手榴弹用力拉去保险朝着山顶大喊一声“辛梅姐.......” 一声巨响,手榴弹在她手中爆炸,炸碎的旗袍被气浪扬起向山下飘去..... 辛梅和秀竹被翠草的壮烈行动震憾了,她们喊着翠草向关口冲去,射击着,投着手榴弹,剩下的几个土匪被突入其来的打击惊呆了,还没来得及还击巳被击毙..... 坐山虎和苟二巴带着土匪直奔草坝,半夜里钻进了小分队的伏击圈,杨涛一声令下,小分队出击,坐山虎知道已中了计,慌忙中组织抵抗,战斗异常激烈,区征粮队也投入了战斗,秋菊和黄丽也参加了抢救伤员的工作,秋菊己抢救出几个伤员,天快亮了,小分队收缩了包围圈...... 王礅子听见草坝方向枪声密集,估计坐山虎 遭到不测,带着十几个弟兄从虎藏山下赶来增援, 朦胧中见秋菊背着一个伤员下撤,王礅子上前举枪打倒那个受伤战士,几个土匪扑上来扭住秋菊双手,秋菊被土匪抓获了..... 坐山虎和苟二巴在土匪的掩护下突围出来,见王礅子己来接应,并捉了一个女共军,苟二巴提着秋菊的头发站在土坎上大声喊道:“共匪们!你们听着,你们的几个人在我手里,如果你们穷追死打,别怪老子手下无情....” “团长,别管我,你们开枪呀,别让土匪逃......”秋菊大声喊道,苟二巴卡住了秋菊的颈子. 枪声稀下来,苟二巴把秋菊交给王礅子说:“你掩护,边打边撤!”说完和坐山虎调头向虎藏山逃去.... 杨涛带着小分队紧跟着土匪,为了不伤秋菊尽量少射击,伺机歼灭土匪...... 秀竹和辛梅摘了土匪的两支卡宾枪和手榴弹,在关口不远处埋伏下来,等待着土匪的到来..... 幽兰躺在牢里听见外边剧烈的爆炸声和枪声,她知道秀竹她们己和土匪们打上了,她忍着剧烈的伤痛,挣扎爬着,她爬出牢房,爬到大殿前,拧着那颗手榴弹向关口慢慢地爬去...... 太阳一杆子高,山下响起了枪声,秀竹和辛梅知道土匪马上就要到来,她们枪指着关口的那条悬崖上的小路等待着,一会儿十几个土匪抢在前面向小道奔来,秀竹和辛梅开枪了,一匣子弹打出去几个土匪滚下了山崖,土匪们退了下去..... “ 虎爷....二爷!那几个女共党占了咱们的卡子,打倒了几个弟兄.....”退下去的土匪喊叫着,坐山虎一听暴跳着,向天开了几枪“给我拿下来,我要亲手剐了她们.....” 土匪们蜂拥着顺着小路冲上来,秀竹和辛梅一阵射击,土匪们又退了下去。 山下静了下来,一会儿传来苟二巴的声音“卿秀竹!你看清楚这是谁,你们别伤了自己人啊!哈哈.....” 秀竹朝路口看去,她震住了,只见秋菊被剥光了上身,两个土匪扭着秋菊的手推着她,顺着小路向关口走来,秋菊用力挣扎着,向后抵住土匪,苟二巴的马鞭子不断抽在她白析的身上,秀竹和辛梅拿枪的手开始抖动,她们不能开枪...... “ 秀竹姐!开枪吧.....”秋菊大声喊叫着。土匪们用力推着秋菊,马鞭在她身上呼啸..... “ 秀竹姐!为了粮食,开枪吧!消灭土匪.....” “ 啪,啪....”,秀竹几枪出去从土匪头上掠过. “朝我开枪!秀竹姐---幽兰----,你们朝我开枪吧.....” 幽兰顽强地爬到了关口前,她看见了秋菊,这是她亲密的战友和同志,那嘶声的喊叫撕碎了她的心..... 土匪推打着秋菊就要过关口了,那关口一过,土匪又要重回虎藏山.....,秀竹咬着牙慢慢地将手移向了板机..... 秋菊用尽全力挣扎着,她的身子已满布鞭痕,她顽强地和土匪搏斗着,突然她大喊一声“秀竹姐.....开枪吧......”她的脚蹬在山崖上猛地一用力带着土匪向崖下滚去,哪喊声从山谷里传来..... “ 秋菊!......”幽兰猛地站起身,拼尽全力捏紧那填满仇恨和怒火的手榴弹冲向关口,向着拥上来的土匪扑了上去.... “轰”的一声巨响,幽兰同土匪同归于尽了...... 秀竹和辛梅站起身冲了上去,脸上流着泪,喊叫着把复仇的枪弹猛烈地射向土匪。 辛梅被土匪击中倒下,秀竹腹部中弹她顽强地靠在一颗松树上射击着,土匪纷纷滚下山崖..... 路口下响起了密集的枪声,秀竹看见了杨涛,看见了小分队,他们冲了上来,她脸上带着微笑倒了下去.... 区长冲上来扶起辛梅,辛梅抬起无力的手指着翠草牺牲的地方说:“区长....翠....翠草是好样的....”说完她的手垂了下来,辛梅流尽了鲜血牺牲了..... “秀竹!秀竹!”杨涛扶起秀竹大声的喊着,秀竹慢慢地睁开眼,看见了杨涛,她脸上带着微笑,泪水还在流着“杨团长....粮食.....”她向山上指了一下,头无力向一边倒去.... “ 秀竹......!”杨涛大声喊着,他用枪指着天“啪...........”打完了全部子弹,哪枪声打破了寂静,在山谷中久久地回响着....... 一年后,倮山脚下修建了烈士陵园,一排整齐的陵墓记载着烈士的名字,他们是:辛梅、卿秀竹、李幽兰、夏秋菊、翠草....... [全文完]
第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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