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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110-112 110 钢丝编的新麻绳 走了五里路,不断上山下坡,最后拐过一个山嘴,看到一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坐落在一条山溪旁。从路上看,这里确实是穷山恶水,这一带全是石山,长不了树,尽长茅草,土很少,难怪他去那样远的地方种那一小块地。进了村,现实给人印象是穷困。村里房子墙全是石块砌的,房顶是石片盖的。才下午三四点钟,干活的人还没回来,家家关门闭户。但他带我这样一个化着浓妆,穿着鲜艳,绳捆索绑后背插着高高木牌女人回家,还是吸引了村里所有的人。当我走进他家时,屋里屋外围着十几个人,全是老人、妇女和很小的孩子。大家议论纷纷,当到这么多陌生人面,被精心打扮我,为了方便个子比我矮小村妇的男人松绑,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那场面,我像一个稀世的怪物,被大家观赏,点评。羞愧的无地自容。我闭上眼忍受着时间的煎熬,感到时间过得特别的慢。那男人用剪刀插入勒住我脖绳圈,它比较松,他用了很大力气,就是剪不断手指粗的麻绳。他很奇怪,什么麻绳这样结实。我也非常奇怪。结果剪刀锋利口一下变钝了。他放下剪刀,从我背后找出一个绳头分析才明白,这麻绳是麻丝与十几根细钢丝混编的,难怪比一般麻绳硬,更结实。那男人啄摸半天对我说∶ “姑娘。真对不起,这绳我无法解开。” 我急了,昂起头,焦急的对他说∶ “为什么?” “难就难在夹裹在麻丝里细钢丝。别看它细,但特硬。我试着抽出其一根,不但剪刀剪不断,就是用老虎钳也要反复折才会断。何况里面夹有十几根。而且这种钢丝很有韧性,要是用力改变外形,再难恢复原状。例如把它弄弯了,就不能再恢复直。所以把它打成绳扣,用一般工具是解不开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我失望了,心里充满悲伤。这下我更清楚了,公司的人用这种绳,把我绑得结结实实,这种麻绳打得死结是不可能解开的。就是不准备再解开,也可能认为我没有可能解开,这一点恐怕金银花都未想到。他们决心要致我于死地才心安。若这次能解开,我真要谢谢这对中年夫妻再生之德。 我带着哭腔问∶ “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说∶ “要是不是绑在你身上,或捆得不是这样紧,也许还有办法。你看这绳都陷进肉里去了,有工具也不好下手。若是绑其它物体,用火烧掉麻丝,它就松了。再用老虎钳反复一根根折,也就断了。但对你这种方法不行呀。” 我听了彻底失望了,急火攻心,顿时天旋地转,昏迷过去。 但我醒来时,发现村妇把我抱在怀里,她急促的叫着∶ “姑娘。你醒醒哪。你醒啦!” 我泣不成声对村妇说∶ “怎么办?我身上绳解不开,怎么办。我急死了。” 村妇安慰我说∶ “姑娘。不要急,慢慢想办法。方法还是有的。你一天都没吃饭吧?” 我点点头。 “我刚回家,看就你死过去,吓死我了。肯定是饿的。我去打点葛粉糊给你吃,定定心。” 我发现他们已我抱到他们卧室里,村妇将我抹到一张藤靠椅上卧下,出去做饭去了。穿着束腰,卧在靠椅上不好受,我只好挺直腰又坐起来。 一会儿村妇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灰白色糊状物进来,嗅到它的香味,感到饥不可耐。她一小匙一小匙喂我。这东西我没吃过,很好吃,我狼吞虎咽,一口等不得一口,太饿了。但仅吃半碗,就胀得不行,束腰顶得胃容积变得很小,我只好说∶ “谢谢大娘。我吃饱了。” “怎么吃这一点。不好吃吧?” “好吃。我饭量小,等会再吃。” 吃了饭,心里热乎乎的。走了一天,人太疲惫。我歪躺在藤靠椅上,将悬吊在背后的双手搭在藤靠椅扶手上,双手有了依托,绳索也松了点,人舒服多了,不知不觉睡着了。当人被反绑时,再困也睡不长,浑身麻木和酸痛又唤醒了我。我睁开眼,发现身上盖了床棉被,抬头一看,村妇坐在我身边,在一盏昏暗的小电灯下做针线。看我醒了,忙放下手中活,把我扶起来,热心地对我说∶ “山里冷。怕你受凉,给你加床被。” 我心里很感激,山里穷人心肠就是好。人放松后,又感到很饿。于是对她说∶ “谢谢。那糊还有吗?我还想吃。” “有。我知道你还要吃,热着呢。” 她喂完我,我才发现家里只她一人。就问∶ “大叔呢?” “啊!我忘了告诉你。你睡了后,我想了一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什么办法?” “我弟弟会建筑上扎钢筋手艺。家里有一种大剪子,手指粗的钢筋都能剪断,还剪不断你身上的绳子。” 我听了兴奋极了,马上应道说∶ “肯定行。那剪子什么时候拿来?” “看你急的。我那口子己去我弟弟家去借。我弟弟在外地打工,不在家,不知家里有没有。” “你弟弟家在那里?” “离本村有15里。他走了有三个钟头了,借没借到也该回来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断祈祷老天保佑,能借到剪子。 在等她男人时,从与她交谈中了解到,她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县城上中学,家里穷,女儿初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了。我俩正在谈心,忽然传来敲门声,村妇立即放下手中针线活,对我说∶ “他回来了。” 我听了心咚咚的猛跳起来,紧张得浑身颤栗。突然,哐当一声铁器落地声音。我高兴地跳起来,肯定是借到了。果然村妇兴冲冲走进来对我说∶ “太走运了。姑娘心好,我弟弟有几把备用新剪子在家。孩子他爹借了一把最大的。” 她男人跟她进来,手里拿着一把一米多长的鹰嘴大力钢丝剪。他们早想好剪的方法,抬来一块硬扳,叫我仰卧在上面,用一条毛巾护着我的脸。当把鹰嘴插进勒我脖子绳圈时,绳圈立刻勒得我不能呼吸,脸胀得难受,头嗡嗡响。男人将剪刀一条长柄支在地上,将另外一条柄往下缓慢一压,脖子绳圈立刻松了,绳给剪断,终于成功了。然后我侧身躺着,从背后剪断吊我双手的麻绳,悬吊一天多的双手终于落下来,人舒坦极了。再将从背后抹双肩的绳剪断后,他俩叫我跪在木扳上,把身上绳索全解开,我终于自由了,激动得我连向他搁头示谢。 山里人睡得早,起得早。村妇将我安置在他们女儿住过的空房里休息,见我没有衣服换洗,就将她们已去世婆婆的一套旧棉衣和衬衣给暂给我换。这件衣服是农村旧式大襟式样,她自己都不愿穿,还是半新的,舍不得拆,很干净。同时把我的洗澡水烧好,先睡了。虽然解除束缚,我双手还是麻木的。我从摆手开始,采用公司里学会的方法,来恢复双手的知觉和活力。二小时后双手才能自主活动,我先脱掉小袄和长裙,在热水中泡个澡,并努力将手指伸进文胸、束腰和阴部,将里面汗渍冼尽。由于金属链的束缚,双手活动不自由,洗得特别吃力。最后从靴中取出金银花给我的专用洗涤剂,只能侧着头,勉强将脸上彩妆和发胶洗掉。再换上村妇给的肥大旧式衣服,我才心宽。谢天谢地老天让我度过第一关。当我把换下粘有泥土小袄和长裙洗好,在后院亮晒后,这时天已快亮了,我躺在农村硬床上,很快入睡了。 111 卖身报恩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我洗漱好,吃了村妇留下的饭,到后院。这里气候干燥,小袄和长裙都干透了,我仔细将其折叠好。然后我将剪断麻绳中的钢丝抽出来,缠绕成一个小钢丝环,套在乳头上还真好,乳头夹就夹不到乳头了。看天气不早了,就到厨房生火烧开水,为他们回来做晚饭做准备。水还未烧开,他们就回来了。村妇一进门,看见我就紧张说∶ “姑娘。快逃吧!有人要抓你。” 我吃了一惊,难道如意公司的人追杀到这里来了。我就问∶ “谁要抓我?” 村妇说∶ “昨天你来我家的事很快在这里传开了。上午我和孩子他爹上山干活,半路上就给李歪脖堵住了。说我们窝藏死刑犯,并说只要我们交人,就没事,否则连我们他一块抓。 “你怎说?” “我说你连夜走了。因为早上我出来,就把门锁了,他们不知你在家睡觉。” “李歪脖是警察?” “不是。他有个远房叔子在林业局,通过这个关亲弄了个谦职林管员,还是农民身份。” “你们放心。我决不是逃犯,他也没权抓人。我想我在这里肯定给你添麻烦,明天一早我就走。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也没什么感谢你。你们把这套旧衣给我,我将我穿的那套送给你们。你们将来取媳妇,嫁姑娘能用上,就是变卖也很值钱。” 这时沉默少语的男人说∶ “这个时候你不能走。这个李歪脖不是好人。他这个林管员把这一带树都管光了,同时他同人贩子还有勾结。我们这里穷,他骗走不少当地女孩卖到外地。这次他肯定盯上你了。你人生地不熟,出去很危险。你暂时在我家,躲十天半月不要出门,等风声过了再走。” 我真感谢这家人家,同时我也需要待几天,看我身上那东西会不会自动打开。 但是安静不了几天,村长同李歪脖就找上门要人,说不交人就要抓他夫妻两。这对貌似老实巴交的夫妻,还真有骨气,一口咬定人己走了,搞得村长他们也没办法。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这儿第七天下午,村妇和她的男人干活未回来,我躺在床上午睡,感到腰后咔的响了一下,压迫阴道那根金属链好像松了。我赶快下床一看,是松了,用力一扯,真扯掉了。我把在阴道塞了整七天的假阳具拔了出来。腹部轻松多了。金银花的话真可靠。看来彻底摆掉这些东西,指日可待。但另一种折磨在我身上出现了,这几天生活正常,催乳剂起作用了,乳房一天比一天胀痛,铁铐一天比一天紧。在我拔假阳具时,手肘在用力时无意挤压乳房,再加上铁铐卡紧了乳房根部,乳汁一下喷出来。本来我强忍着,想把奶胀回去,这一下不可收拾,我只好天天挤,来缓解难以忍受的胀痛;但越挤,刺激乳汁更快分泌,恶性循环,苦不堪言。 今天,村妇夫妻回家,好像气色不对。进门后,她们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夫妻俩低声而且激烈地争执好长时间。吃饭时,都不言语,气氛沉闷得很。我想,肯定出了什么事。在洗碗时,在我一再追问下,村妇道出原因。原来在我到村子那天,村里确实住了个人贩子。他看我五花大绑进了她家门,以为是她男人抢来一个女人,他一直想买。并通过村长和李歪脖,连吓带哄,希望她夫妻交人。由于她夫妻坚持人已离开,害得他们在必经道口上守了好多天。最后他们得到确切消息,人还在他家。今天人贩子直接找到她男人,发出最后通牒、要么出个价把人转卖给出,要么人贩子要绑架他读高中的儿子,叫他拿钱出赎。为此,他夫妻左右犯难。他男人坚持要送我走,把儿子退学接回家,等事态平息再送儿到外地上学。她认为这样也不是万全之策,可她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但她夫妻认为即接纳了我,一定要保护我安全离开。 我听了非常感动,她已帮助我度过了最困难一关,我不能再给她家添麻烦了。人贩子敢公开活动,我就知道黑道势力有多强大。以她家这点微薄力量,不仅保护不了我,还会给她家带来灾难。这伙人即盯上我,在这不大的小村,我是逃不掉的。我反复权衡利弊,不如干脆叫她家把我卖给人贩子。这样不仅消除了她家受到威胁,反而有一笔钱,资助这个贫寒的家庭。都什么年代了,她家连一个像样的电器都设有,温饱都未解决。而人贩子买了我,起码生命会有保障。活下来是第一位的。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她,但遭到她夫妻二人坚决反对,认为贩卖人是缺德的,要折阳寿的。对于她这种纯朴的道德观,我非常赞同,我努力说服她,这不是她贩卖人口,而是自卖自身,只有这样,才能度过眼前难关。但我同她争执一晚上,也设结果。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反复思考这件事。对于这对固执的夫妻,靠说理是行不通的、只有采取极端做法,才能有成效。 第二天,我清早起来收拾东西,做出要走的样子。她男人急忙把我拉住,说∶ “姑娘。你不能走,太危险。要走也要晚上,我送你。” 我笑着对他说∶ “我不是走。我是找李歪脖,请他把我卖给人贩子。” “姑娘你疯啦!” “我设疯。反正我是逃不掉的。于其来硬的,不如顺着他,这样我还少遭罪。” “你真去找李歪脖?” “你又不帮我,我不找他找谁?” 这一招还真奏效。她男人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结结巴巴地同意与他老婆商议,帮我找人贩。看第一步成功了,我暗喜。其实要帮助他们家摆脱影响,还有很多事要做。 村妇看我态度坚决,也无计可施。同意我的意见,帮我同人贩打交道。 她男人按我的计划去做。当天人贩子再找他时,他表示松口,可以考虑。人贩子大喜过望,请他尽快答复。第二天我叫他告诉人贩,西海省沁州有人再与他联系。我的主要目是看人贩与如意公司有无瓜葛。果然,人贩回答,虽然沁州人势力大,但大家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即在他们地面上,应当由他们做这笔生意。村妇男人说,提到沁州,人贩子对他突然客气起来,说只要做成,什么都好商量。我这一石二乌方法还真灵,一方面求证这伙人贩与如意公司不是一路人;另一方面让人贩知道,这家人家与如意公司有交道,不敢再找麻烦。因为我深知公司在这一带影响。然后我再安排村妇男人三天不要理睬人贩子。可然,人贩天天找人来与村妇男人商量,口气一天比一天软,生怕沁州人抢走生意。我看火候到了,人贩子再找,就答应。为了叫人贩子表示诚意,先送订物过来,即一套女人衣服,供被卖人穿。这些人贩子规矩,我还是在津河人贩子窝里听说的。 村妇男人答复后第三天,他回家时,就带回一套女人衣服。我知道穿上这衣服,人贩就要来看人论价了。我叫村妇男人上街买二十米新麻绳。男人问∶ “买绳干什么?家里旧绳多得很。” 我苦笑一声,无可奈何地说∶ “你去买吧!到时你就知道了。” 果真衣服送来后,人贩催着要看人。我叫村妇男人答复,第二天上午来看人。当天我要村妇把她家后院一个储存粮食的石洞打扫干净,里面电灯接通,并叫村妇男人将门加固,并上一把新锁;将我睡的床搬进去。晚上,我洗了澡,把村妇叫到石洞里。 到了石洞里,打开电灯,村妇坐在床上,不解的问∶ “姑娘有房子不住,非要到这小洞来睡,真想不通。” “大娘。被卖的人,应当关在这些地方,否则人贩子会起疑心的。明天你们叫人贩子到这里来看我。” “啊!这真是,姑娘遭罪了。”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对她说∶ “大娘。真正遭罪还在后面呢。人贩要看光着身子的我呢。” “唉呀!那不行。大姑娘身子怎能让男人看。” “大娘。你就不知道了。被卖的人那还有什么羞耻,没法。不但要光身子,还要绑起来。” “唉呀!这怎么见人,羞死了。不能不绑呀?” “不行。这是这一行规矩。今天请你来,就是请你来绑我的。” “我不会绑人。” “我教你把我绑起来。教会后,明天清晨你来把我绑起来,我躺在床上,把我被子盖好,将洞口门锁好。直许人贩子一人进来看。” “姑娘。真难为你了。” “等会我脱衣服后,你不要大惊小怪。看到的东西不要告诉别人。” “好。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不能给别人看。” “到时就知道了。你先出去,拿根三丈长的绳来,就是你们上山砍柴挑柴用的那种。” 待村妇出去后,我把她婆婆衣服脱下,折叠好。我再也设机会穿它了,这几天,就是穿这套粗布老式衣服过了几天愉快自由的生活。脱光了衣服,我的一切都暴露无遗。在催乳剂作用下,两只乳房变得又大又园。乳房根部原来很松弛的铁铐,现卡得很紧,将两只乳房挤成球状。我站在洞壁边,用手将乳汁尽量挤出,虽然挤的时候有些痛,但比乳户胀痛煎熬好得多。挤空乳房后,我双手轻轻揉了揉乳房,缓解刚才用力捏时引起的痛疼。我又将束缚我的金属链在皮肤上挪动下位置,否则细链老勒在那儿,会把皮肤弄破的。这时村妇推门进来,看见我这种模样,惊讶得呆若木鸡,在那里半天都设动一下。我看她那未经过市面的样子,也有些好笑。我双手谧湃榉浚
113-115 113 两全之策 嘭!嘭!嘭!一阵轻声的敲门声把我唤醒。接着“吱呀”一声有人推开门。我打开电灯一看,是村妇,她端来一盆热水和洗漱工具对我说∶ “天己快亮了。你先洗漱,我再去给你弄点的的。” 待她出去,我马上起床,乳房还是胀痛。前几天晚上不起来将乳汁排空,就无法入眠。但昨天夜里不同,是有效果。待我洗好脸,她已端来一碗蛋花,放下后,我对她说∶ “大娘。你婆婆衣服还你,你拿走。再将昨夜用的绳拿来。那药怪有效,请你再熬点给我喝。” “姑娘。这药不能多喝,喝一次就行了,多喝伤胃。” 说完她拿起衣服走了。 待到吃完那小碗蛋花,村妇已拿着绳站在我面前。我放下碗,跪在地上。她沉默不语地将我绑好。我站起来,侧卧在床上。她用被将我盖好,然后开门走了。从表情上看,她心里很难受。 半小时后,她开门跑进来。紧张地对我说∶ “人贩子来了。你要小心啊!他要欺负你,你就叫,我去收拾他。” “大娘。你放心,按这一行规矩,未付款成交之前,他只能看,不能动手。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村妇出去不到十分钟,洞外传来说话声。 “就在这里面?” 一个陌生中年男子声音。 “是的。”村妇男人回答说∶“只给你三分钟时间看人。” 村妇男人这些话都是我教的。我知道规矩。 门又开了,走进一个人,把门又关上。一束强烈的电灯光发出,很快扫到我床上,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被子一下给掀掉,我假装惊恐万分说∶ “谁?干什么!” 并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进来人高兴说∶ “名不虚传,果真好货。这功夫花得值。” 说完急忙出去,对村妇男人说∶ “好货。到你屋里谈去。” 说完一阵杂乱脚步声渐渐远去。 一刻钟后,洞门又打开。微弱的晨光照进洞里。天开始亮了。村妇走进来拿着一套新衣,放在床上。我坐在床上,她给我松了绑。对我说∶ “我那口子叫你穿上这新衣出去,他有话同你讲。” 我知道,人贩子要我穿他送来衣服,说明今晚要尽仔细地观察我。买卖已进入成交实施阶段。解开绳索后,村妇拿出一套内衣给我。这是一件用自织老布做的乳罩和一条宽大短裤,我想,可能是山里女人穿的。村妇对我说∶ “姑娘。你没贴身衣服。我赶了二夜,给你做了一套,穿着很舒服。” “谢谢大娘。” 我心里很感动,这山里人心太善良了。对于这次与人贩子打交道,我一定要为她家想个万全之策,以绝后患。 这新衣是一件对襟鸵毛棉衣和棉裤。我身材在女人中算高的,可能是大号,但感到有些小。另外有一双棉袜和布鞋。走到洞外一看,这棉衣是农村姑娘常穿的那种织锦缎鸵毛棉衣,绿色底,金黄色线织成的月季花;裤子也是黑色带暗花的;鞋子是黑色化纤市,上面绣了花。村妇又给我扎了根独辨子,额头梳了个刘海,完全是山里姑娘模样,与我来时判若二人。 走进堂屋,村妇男人已作好上山干活的准备,正在等我。见我进来,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包了好多层,最后露出一千元钱。然后对我说∶ “姑娘。人贩子一眼就看中你,并说我发大财了。把你卖到省城,肯定能争大钱一把。掏出这么多钱给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未见个这么多钱,坚决不收。他急了,又加成一个整数。我都不知把钱放到什么地方好,藏到那里都不放心,只好藏在身上。他说今天叫我在家,下午三点要你穿上他送来衣服,并要我把大门反锁,假装上山了。你看我马上上山,然后再溜回家。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特请你来商量。” 我明白。人贩子已付定金,下面就是价格了。在谈价格之前,人贩子要在白天仔细观察货,以防黑里看走眼上当。这些不清不楚的行话,老实巴交的山里人怎能听懂。我若不在津河市人贩子窝里待了一段时间,我也不会明白。于是我对村妇男人说∶ “这是定金。你收下,这说明他己决定买我了。下午他要来进一步了解我能值多少钱。等他看完后,我们再商量。我上午要洗梳一下。你把钱放在家里,到山上转一圈回来,我们早点吃中饭等他。” 下一步怎么走,这几天我想了个万全之策,于是我对她男人说∶ “人贩子很快要交钱带人,我想你们不能在这里住了。你们有了钱,肯定有人打你们点子,钱易招祸。我现在写二封信给你们,大叔你找些纸笔来。 拿来纸笔,我首先给金银花写了封信,写好后交给她男人。对他说∶ “你们拿到钱后,家里什么都不要带,只带钱。给人印象你们失踪了。到西海省沁州市找我的朋友金银花,要她给你安排一个地方,或承租山场,或土地,安心过日子。小孩也到那边去安置。” 村妇忧愁地说∶ “那你今后怎么办?” “我马上再写一封信。李歪脖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发财。” “从你们这儿出去,除到沁州我走的小路,再到省城还有什么路。” “从这儿出去,只有一条通县城山路,再到省城,别的无路可走。” “人贩子要绑走我,他要走那条路?” “必走县城这条路。” “那好。我用李发财名义给你们县公安局和省公安厅写二份举报信。我把我的特征和人贩子特征都写进去。他绑走我后大致经过时间。我能否获救,就看这两封信起不起作用了,大娘马上到镇上把信寄出去。” 村妇男人大致描绘了人贩子特征后,我把封写好交给他们,大娘拿到镇上去寄了。 上午,我用香皂重洗了个澡,除掉在山洞里霉气。又洗了头,搽了村妇常用头油,这样编的大辨子黑里发亮。由于束腰,吃不下多少东西,中午村妇回家后给我一个煮鸡蛋,这样耐饿些。吃完饭,我们都到堂屋里。我叫村妇男人把买来二十米新麻绳拿来,并在地口辅上草席。男人到左厢房,原来他儿子睡得房间,拿出一大捆手指粗新买的麻绳递给我,不解得问∶ “姑娘。你要这么多新绳干什么?” 我笑而不答,站在草席上把绳抖开,剪成十米两段。先拿出一段,请村妇对折后,双股扎在我腰上。用折的那一头,在肚脐下打一个结,将绳头从阴部穿到后面腰上,穿过系腰麻绳系紧。村妇看这样捆,脸马上红了。再将绳头拉到大腿根,将双腿并在一起,一圈圈从大腿捆到腿腕后系牢。 男人见我这样做,惊奇得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双腿绑好后,我直挺挺地跪在草席上,对村妇笑了笑说∶ “下面该你了,要绑结实,能多卖钱。” 村妇一本正经地走到我身后,拿起另一段新麻绳,三下五除二把我绑得动也动不了。本来我想喊痛,叫她松一松。但认为不妥,只有这样才有效果。时间还早,我请村妇将我扶到桌旁坐下来。村妇同我坐在同一条长橙上,她男人在对面,我对她男人说∶ “你现在知道这绳子用途吧?” “你叫我买新麻绳是为了绑自己。” “对等待售的女人要穿新衣,用新绳。这样人贩人就明白对方是道里人,会按行规办事,吃不了亏。今天下午来了后,你可先报一个高价,对方一般不会马上答复。” “为什么?” “谁都想占便宜,价格讨论的时间越长,对方认为你有诚心,在交割时会少些欺诈。” “报多少?” “五万。但我认为会在二万成交。” 村妇忍不住插话说∶ “姑娘。你真要卖自己。我这几天心里一直不是滋味,很难过。我们再穷,也不能要你卖身钱。看你被绑的样子,我于心不忍。” 说着说着,眼泪都出来了。我见她这样,心里也难受,心想按贩人交易行规,更严厉绑缚还在后面呢。不是张孝天父子,我那会处在这种艰难处境。忍不住泪水也出来了。村妇见我这样,忙帮我擦掉泪水。她男人叹了口气说∶ “这世道忒坏了。时间快到三点了。人贩子要来了,看怎么应付吧。” 我强忍内心悲痛,对他们说∶ 今天下午主要是价格,若今天他出价在二万以上,就立即答应。若他出高价,我们还拖延,他们定起疑心。人贩子是最多疑的。大娘你扶着我,把我放到在草席上。 村妇把我扶到草席上后,我慢慢先跪下,再躺下,腑卧在草席上。我对大娘说∶ “你将我背后绳头,拉到腿腕处。穿过绑腿腕的绳,用力拉,只到拉不动了,打上死结。再将余绳勤过我嘴,往后拉打上死结。最后用绑腿的绳头,将我头上辨子拉直绑在脚上。” “我不干,这样你太难受。” “不要紧。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男人是一个心狠手辣人贩子,我是一个不折不和被出售女人。” 114 人贩子 我说完后,村妇还在忧虑不决。我急了。对她说∶ “我求求你,快动手。与人贩子打交道,稍有疏忽,是很危险的。快!时间不多了。” 村妇见我这样,开始将我双脚往背后拉,但仍不用力。我催促她说∶ “要用力。不要管我,快!” 村妇这下发狠了,突发力一拽。我双脚几乎一下接触到头项,腰被拉成反弓状,全身绳索绷紧。处处关节酸痛。我强忍着,最后实在忽不住,想叫一声。但村妇用绳勤紧了我的嘴,我头被拉得高高仰起,叫了半声给堵回去了。痛得我闭上眼,泪水都掉下来。最后头皮一紧,头发辨了也固定在脚上,头一点也动不了。 村妇绑完后,蹲在我前面,抱着我的头,擦干额头汗水和眼泪。 后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她男人站起来,紧张地说∶ “他来了。” 说完,朝后门走去。村妇丢下我,也朝后屋走去。我全身呈反弓状,给绳绷得紧紧得,丝毫动弹不了。突然失去依靠,控制不了,翻下来,侧躺在草席上。这是人贩子交接时,对被贩女人通常做法。不过是最值钱的女人才用这种方法。我除了眼睛能动外,再也做不了任何动作。我现在对我自己也难以理解,这种严厉的绑法,是在我指导下让人干的,并设有人强加。真是现实需要,还是想这样做,我自己都说不清。 “请往这里走。” 我听见村妇男人在说活,一前一后两个人走到我身边。 “请喝水。” 这是村妇的声音。 我面对堂屋大门,动也不能动,看不见他们。有一个人走到我身后,又转到前面,我只看到两只穿着皮鞋的男人大脚走来走去,村妇男人穿的是上山麻鞋,这肯定是人贩子的。 人贩子围着我围了几圈,我听见他嘿嘿地笑了几声。说∶ “我说矮子呀,真看不出你是我们这行的老手了。平时你真藏得深,一个这么老老实实的山里人是我们的前辈,佩服。不过这下你可给我省事。清晨我看她,睡觉时都被你用麻绳捆得那样结实,另外还用铁链锁起颈子和双臂。我当时就知道这不是普通货。她当时一见我就喊叫,对怎样弄走她,有些担心。这山里人少,新闻不过夜,万一在运货时闹出什么动静,可是人钱两空;山里一条路,跑都跑不掉。可没料到,你这制服女人真有两下子,省了我好多事,这样货就好运多了。我要定了,开价吧。” 啊!原来村妇男人大家都叫他矮子,难怪村妇年青时不肯嫁给他。 “五万。” 矮子开价了 “你开玩笑。这里的货色再好,设有超过五千的。” “这不是本地货。” “就是看不是本地货,我出天价一万。” “一万?免谈。我化的费用还不止这个数呢。” 听见他俩激烈地讨价还价,我也觉得好笑。我是自己把自己捆成一团来出售,连我觉得怪有趣。这村妇男人平时沉默寡言,貌不惊人,但谈起生意还真有点韧性。争执了很久,几经讨价还价,最后以二万六千成交。听到这个结果,心里感慨万分,当初在津河市出五万买我,我都感到委曲。在真正人贩子手里,仅卖二万六千元。女人若失去靠山,价值会一落千丈。做女人也有悲哀的一面。我知道,谈到这份上,我今天肯定要离开给我解困的农舍和这对善良夫妻。本来想这交易要反复几天,我有许多话要对他们说。尤其是到了沁州,要提防那些事,对于他们小孩,学业有成时,安排到重生公司。但想不到事情进展这样快,自己把嘴勒死了,一句告别话都说不出,连看都无法看他们一眼。 人贩子交割好钱款,走到我身边,用一块胶布封在本来已给麻绳勒紧的嘴上;又用一只黑布袋,套在我头上。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有人又将我翻起来,腹部往下,抓住在背后绑得丝毫也动不了的双手,将我五个手指捏成拳头状,用胶带紧紧包起来。 “己经绑得这么结实,还要把手裹起来。”村妇男人说∶ “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女人手指很灵巧,绑裹起来保险。” 一听就知是人贩子,他在给我加绑,一会儿,我感到他在我手腕和脚腕之间,又加绑了麻绳,将其牢固地绑在一起。并用手勾起我,我整个身体悬挂在他手上,双手臂吃力,肩关节立刻刺痛钻心。我忍不住大叫起来,但发出仅是很小沉闷的声音,一会儿,他又将我放下,有一块东西把我兜起来,抬离地面。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人贩和村妇夫妇的告别声,我被人抬走了。 在紧张有节迫的一行脚步声中,在身体不断晃荡中,也不知向前走了多少时间,一会儿升高,一会儿落下,耳边一会是流水声,一会儿是风吹松涛声。我全身己麻木,人也昏昏沉沉似睡似醒,不知他们要将我抬到那里去。 不一会,我好像听见汽车声音。这伙人又走了十几分钟,停下来,把我放下来。我侧睡在地上,很快响起马达,原来上了气车。汽车开动了,不知往什么地方开。我躺在地上动不了,也看不见,很不舒服,人也清醒多了。汽车不停的跑了几个小时,好像上了一个山坡,停下来,我又被抬下来,走了一段路被放下来。 “老大,我这次给你带来件好货。”是那个人贩在对谁说活。 “是什么宝贝,把你这个蠢货高兴得这样。”一个声音嘶哑的中年人声音。 “我打开你看。” 我的头套被摘掉,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 接着封口胶带被撕掉,勒嘴的绳也松开去掉。由于发辨仍绑在脚上,头仍后仰动不了,但嘴舒服多了。 “她是谁?” “西海如意公司当红明星洪玟瑰。” 我听了这句活,犹如青天霹雳。人贩子早就识破了我的身份,我自己还蒙在鼓里,自作聪明。这下才出狼穴,又进虎窝。还不知这帮人是否受公司人指派,故意买下我。这下彻底完了,不由得又气又急,极力挣扎。对他们大声喊叫。 “你们这群土匪,快放下我。你们不得好死。” 但一点用也没有,他们并不理睬我。老大兴奋地走到我身边,抓起我胸前绳索,一下把我提起来。我全身绳索更加收紧,勒得同刀切一样痛,我对他大叫说∶ “勒死我了,快把我放下。” 他同设听见一样,对那个人贩子说∶ “真是洪玟瑰?我仔细看看,不要搞错。这种好事怎么叫你碰上。” “我是从一个藏得很深,与沁州有交情老手那儿买来的。我工作了半个多月,花了大价钱,才弄到手。你看她身材多好,身子软得同棉花一样。这样严厉捆绑了十多小时都不在乎,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那有这样好的身骨。” “好!你立了一大功。” 老大提着我,我半悬着身子,无法摆脱。情急之下,对着他的脸,吐了他一脸口水。 老大并不生气,这才把我放下,掏出手帕抹去脸上口水说∶ “咳!还怪有个性的。” “是的。看来她不太听话,我怕她闹出事,所以才把她绑得严严实实,连夜送来。” “看来她还有点棘手,不给她一点厉害,她是不会听活的。兄弟们把她送下去,给她加工加工,使她更性感,出手卖个好价。” 一会儿,上来几个人,把我从老板办公要抬到地下室一间房子里。将我绑在一起手脚挂在天花板上伸下的大铁钩上。有个人拿来把手术用剪刀,将我胸前衣服剪掉,露出双乳,我不知道他访要干什么,心里很害怕,胆战心惊地问∶ “你们要干什么呀?” 他们并不理睬我,其中一个拉拉乳头夹说∶ “不亏是SM明星,还带这个。那有我后今天装的性感。” 说完后,在我乳头上抹了点药水。顿时乳头上凉苏苏的,有麻木感。接着剪断束在阴部的麻绳,将胯下棉裤挖了个大洞。由于整个人像一个反卷球,吊在空中。阴道口凸显出,他又将那药涂摸在阴部。另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和乳胶手套医生打扮的人,走到我面前,除掉我做的护乳头钢丝环,将乳头夹夹着乳头,轻轻一拉,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带导线大针,剌向乳头。我头被发辨往后拽着,后仰,看不见身子,只见一小股青烟冒上来,并没有什么感觉。原来抹的是麻药。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肯定不是好事。接着又在阴部捣弄半天,很快他们将我放下来,松开我的发辨,用黑布将我眼捆起来。我什么也看不见。再将我彻底松绑后,脱掉我被剪破的衣服,然后穿上一件衣袖很长的衣,再用一根宽带束腰,我双手被袖子束缚,只能交叉放在前面。再给我穿上一条肥大的裤子,赤着脚把我架出房间。走了一段路,上了汽车。好像下山又上山,最后将我拉下汽车,解开蒙眼黑布,睁眼一看,是一个医院大门口。门口有一白底黑字的门牌,上写《川江省青龙江市第六医院》。他们怎么把我送到这儿来了。我再看我穿的是束缚精神病人的拘束衣,上面写到【精神科女0024号】。里面出来两个粗壮女护士,架着我往里走,我拼命挣扎。大声说∶ “你们搞错了。我不是精神病人,快放手,让我走。” 两个粗壮女护士一言不发,将我拖到精神科03号病房,推进去,锁上门就走了。病房里有五个女病号,有三个也穿着拘束衣,被束缚在床上。有一个对着窗外嘴里不停的在讲什么,有一个目光痴呆坐在床上;还有一个看我进来,马上走过来说∶ “闰女,你来了。快来,妈有好吃的。快来,快来!” 她扯着我的衣服,我吓得往后退,但仍纠缠不分。我惊恐万分,大声喊叫着说∶ “救命呀!医生。快来救命呀!” 很快进来一个凶神恶煞中年女护士,那病人一见她,吓得跑回自己床上,口中不停的说∶ “我听话,我最听话了。” 女护士不理她,走到我面前,大声吼叫着说∶ “喊什么?吵死人,影响别人休息。再喊,把你嘴堵起来,上床休息。” “大夫。我没病,放我出去吧。” “进来的都说没病,没病怎么进来的。你要听医生话,不胡闹,就给你解开,换件衣服。” “我听话。不胡闹。” “好。我们观察二天。” 我躺在0024号病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人贩子太歹毒,把我关到精神病院来了。看到那些行动怪异,面目痴呆的病人,心里特别害怕。真是一天也不能呆,现在怎么办,不由得痛哭起来。 第二天早晨,双乳头和下身突隐隐约约有刺痛感,并越来越利害,上午变成一跳一跳得痛。麻药可能己失效。不知他们在上面干了什么,我穿着拘束衣,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着。痛得一天都没胃口。怕护士说我不听话,她们来喂饭时,强迫自己吃一点。到晚上痛疼要稍好一点。 115 深山 第三天,医生来查房。护士反应0024号床比较配合,故松开了拘束衣,换上普通病人服。量体温,有点发热,开了些消炎退烧药。待查房结束,我赶快到病房洗手间,关上门,脱掉内外衣一看乳房,妈呀,他们把我乳头根处打了个洞,洞里穿了个金黄色金属环,整个乳头都有点红肿。我做的钢丝环仍套在乳头上,变得紧紧的。乳头夹仍夹在它上面。脱掉裤子,下面穿了五个洞。阴核上一个,阴唇两边各两个。我看到这些,心里突然有个怪念头,还蛮喜欢。觉得这样很性感。唉呀,我是否真有精神病了。在这里与真正精神病人相处,真是度日如年,我想着各种办法躲着,与其周旋。晚上躺在床上,把七个环转动一下,怕与伤口新长血芽粘连。有时在睡梦中都想,只要放我出去,叫我干什么都行,再待下去,我真变成神精病了。 好容易熬到第七天,身上七个洞都愈合了。下午护士将我放出来,说有人看我。到会客室一看,是老大和他们手下。个个衣官楚楚,目露凶光。我战战兢兢走到他们跟前,老大一脸横肉,在左眉处有一紫红色刀疤,面目可憎。他手下一个人对我说∶ “洪玫瑰。我家老大把你放在这理休养,舒服吧!你休养好没有,是否再休养几天。” 我忙尽可能做出恭恭敬敬的样子,我一天也不想呆了。对他们说∶ “谢谢老大。休息好了,不想再休养了。你我放出来吧。” “好。不休息可以,出去但要听我们的,不能拿着明星架子,使小性子乱吐口水。” “我知错了。请老大原谅。” “那今天就同我们一起回去。” 我喜出望外,出了医院,上了他们的汽车,回到老大办公的地方。在回去路上,老大接了一个电话,不知讲什么,电话中反复提到李歪脖。我不动声色,是不是那二封信有作用了。 在那里又休息几天,谁也没搔扰我。我身体基本恢复,仅走路不习惯,主要是那几个环,走动时不断刺激那敏感部位,常常引得淫火烧身,行动变得格外风骚。 几天后,老大把我叫去,叫我洗漱干净,还是换上当地农村姑娘常穿的服饰。头上梳根大辨子,身上穿件织锦缎丝棉薄祆。祆面是桃红底,上面用银丝织的枫叶三角图案暗花。祆面花形是金丝勾边的大朵绿叶和紫红玟瑰,虽有些艳,我也很喜欢;裤子是黑色毛尼,裤腿边锈有小朵玟瑰花,脚上穿的是绣花园口黑布鞋。穿戴好后,老大很满意。他手下人告诉我,今天带我去省城到一家高挡歌舞厅工作,那里熊老板有钱有势,不亚于西海如意公司张老板。只要我好好干,这辈子有福享。那个熊老板最喜欢农村打扮的漂亮女人,所以这套衣服是老大专为我定做的,并警告我,在交给熊老板之前,一定要按他们要求做,要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要绝对服从带队的二当家。若把生意弄砸,回来把我在精神病院关一辈子,不放出来。想到在精神病院那几天,我身上汗毛都竖起来,那是我一生中所待最可怕的地方。我知道这次是把我出售给熊老板,但我不得不去,任何地方都比精神病院关一辈子,生不如死好。 快上车时,我去见到二当家。这家伙姓孙,他们叫他孙老二。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相貌英俊,三十多岁,一脸杀气。我见了他心里发怵,很害怕。立刻跪在他面前,他对我厉声厉色交待一翻后,马上吩咐一个马仔拿条麻绳过来,我自觉地将双手放在背后,由他把我紧紧五花大绑。马仔绑好后,孙老二又检查一遍,是否真正绑结实了。再抓住我背后绳头,一把将我扯起来站着,又拿一根绳,在膝盖上方将两条大腿绑在一起,这样我只能小步走。临出门,又在我外面裹了件军大衣,大衣下摆到脚面,又在我嘴里塞颗麻胡桃,从表面上看不出我是个被束缚的人,这才将我拉上汽车。 这次出发有两部汽车,前面是北京牌越野吉普车,上面坐着两个穿棉大衣的姑娘,不用说与我一样;后面是野马牌吉普,孙老二亲自开,车上就我同他二人;我坐在后排。二辆车拉开十分钟距离,一先一后开上路。从青龙江市到省城,虽穿梭在嵩山峻岭,但路面很好,汽车风驰电掣往前走,行驶了1小时后,孙老二打开车载电话说∶ “胖子。快到神仙岭铁锁山口时,要特别注意路边情况,有异常立刻通知我。” “二当家。我离山口有十里,一切正常。” 孙老二思索一下,放慢速度说∶ “胖子减速。要千万小心,山口是我们必经之路,车上人要瞪大眼睛,发现可疑人和车立刻电告我。” 看他们神情紧张的样子,他们肯定知道什么。 “不好。有埋伏,快!回头,快!” 电话里传来胖子惊慌失措的声音。 “胖子。不能回头,开足马力往前冲。” 孙老二嘴这么说,他自己准备回头,孙老二车技很好,在不宽的山路上,一下将车调了头,车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尖叫声。车调头在转弯时,向一边倾斜,一下将我抛掷到车门上,摔得我头昏眼花。看来孙老二想叫胖子往前冲,掩护自己。在往回急驶时,他嘴里骂道说∶ “该死的李歪脖,想找死。” 往回开不到五分钟,车载电话铃声急促响起来,孙老二急速拨通,电话里有人紧张地说∶ “不能回青龙江市,市公安局刑警已开车往铁锁山口截住你们,快逃!” 孙老二一听,脸变得铁青。我往窗外一看,公路一旁是徒坡,另一旁是悬崖绝壁,无路可逃。这是一个很长的下坡,他并没减速,疯狂地往前开。我心急如焚,害怕事故发生。当车走到谷底时,前面是上坡盘山路,并传来警车警报声。孙老二猛右拐,车离开大公路,拐向通向另一条山沟的小公路。这条路是砂子路,车速快,车颠簸得非常利害。我在后排,双手绑在后面,坐着脚也张不开。我急中生智,将前脚抵着前排坐位,后背顶着靠背,勉强保持平衡。车在山谷里狂奔,到了山谷尽头,又是盘山公路。这段盘山路很长,开了半个小时还在半山腰。我将身子移到车窗前一看,从来的山脚下,S型盘山路尽收眼底。很快我就看见后面盘山路上警灯闪烁,二部警车在往上爬,紧追我们。我暗暗高兴,听他们骂李歪脖,这信起作用了。现在通讯发达,前面肯定有车堵。在这狭窄山路上,孙老二插翅也难逃,我很快得救了。但我观察他,自进了这条山路,他情绪稳定,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又对获救产生怀疑了。 车上到山顶,路在山头上转。转过五六个山头,开进一片森林,越走林木越茂盛。车好像在走下坡时,孙老二将车左拐,树枝划过车身的声音不断传来。看来他对这里环境很熟悉,车这样走了一里多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块较大平地,孙老二将车又调个头,将车头对着来路。我这才发现这是一段废弃公路,两边树枝将路面掩盖,杂草丛生。若不熟悉,是找不到这条路的。孙老二将车停下,跳下车,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割下一个树枝,清扫进来车压的路痕。这个家伙好狡猾,不亏是二当家。这样警察很难找到我们。我又失去希望,只好听天由命了。半小时后,他又回到车上,靠在坐位上闭目养神。 过了四十多分钟,来的路口传来汽车马运声,从树权缝隙中,有时这能看到警灯闪烁的红光。汽车急驶的声音渐渐远去,但孙老二仍在休息,好像什么事情也设发生。 我们就这样悄然无声的藏在那里,公路上警车往返数次,可能在搜寻。下午约三点钟后,再也没有车来了。我到现在未吃未喝,也未大小便,特别是小便胀得难受,开始我不敢动,现在看他情绪也稳定了,才起身用头拱了拱他的肩。他回头看了看我,转过身,捏着我的下巴,将麻胡桃从我嘴里取出来。我干呕了几下,运动了一下麻木的舌头。对他说∶ “我尿急,请让我方便方便。” 他下车,打开后门,把我拖下来。脱掉外面军大衣,解开绳索。他边理绳索边说∶ “腿上绳子自己解,就在车后面方便。” 我揉了揉捆麻木了的双手,解开绑在大腿的绳索递给他。转到车后。车后是密密麻麻不知名枯草。我蹲下方便时,望前面看,前面可能土较厚,碗口粗的山栎树已将原来公路封死,车再也不能往前开。这是一条死道,但这里草本茂密,很容易逃跑。但我不熟悉这里地形,他在我附近,人是那样精明,我不敢冒险。 [原创]冤家116-118 116 老者 方便好,我把衣衫整理好,来到车门边。他靠在前车门正在喝水,看我过来,递给我一瓶,我太渴了,一口喝了小半瓶;他又给我一块夹心面包,我用剩下的水慢慢把面包吃完。我看看他,他背对着我,眺望渐渐西落的太阳,在思考什么。他的脸,在夕阳下,呈现西部山里人特有的古铜色;陵角分明的线条,突显出他的干练。可惜他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否则他在社会上干任何事,都会有所作为。 太阳落山了,他拿着绳索走到我身边。我见状,忙哀求他说∶ “孙二爷。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上,你赶我走,我也不敢走。不绑了吧!我都绑了一天了,身上难受得很,求求你啦。” 他眼一瞪,冷冷地说∶ “少废话。人转过去!” 我吓坏了,再不敢做声,转过身。他很熟练地将我五花大绑,不过还是手下留情,腿没再绑了。他把我推进后车厢,将军大衣随手丢在里面。他立即跳上驾驶室,发动汽车,乘太阳下山后的余辉,将汽车慢慢开出来,上了公路。随后他将车右拐,又往来的方向急驶,转过几个山头,他将车又在拐进了仅能容一部车行走的小公路。这时他才将车灯打开。外面已完全黑了,这条小路路面很坏,车身左右剧烈地摇晃。我坐不住,干脆躺在坐位上。车走得很慢,吉普车底盘虽高,有时还听到底盘刮到路面刺耳的声音。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只觉得车窗外大山的影子越来越高,天空越来越窄。最后车停下来,他下了车,打开后门,将我拉出来。我出来一看,两边都是黑压压的树,车停在一个小石桥头。桥面很窄,车过不去,他抓着我胸前交叉的麻绳,拖着我往前走。转过一片树林,在星光下,看前面有个十来户人家小村庄。他拖着我走到村前紧靠小河的一座小楼房前,这是唯一的楼房。他上前扣了扣大门。 “谁呀?” “是我。” “你是谁?”里面有个年老的声音在问∶ “老前辈。是我孙二小子。” “是你这个小精灵鬼。” 很快,里面亮灯了。大门打开,一个硕健高大的老人出来了。对孙二爷说∶ “你这小子半夜三更来,准没好事。又来扰乱老夫清静。老大还好吧?进来吧,有事屋里说。” 我跟着他后面进了屋。老人问他说∶ “什么事这样急?” “我们那里出了点事。吴老妖你知道吧?” “那是一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小东西。” “他这次从石头冲里弄到一个上等货色,有好几家买家争着要。这本是一笔好卖买,但他太贪,把提供消息的李歪脖给黑了。李歪脖本来是我们在石头冲里帮手,知道我们的底。他一气之下,在吴老妖成交那天,发封举报信给告了。当我们得消息时,货还未出手。老大叫人把事在市里摆平了。今天叫我出货,那知半路被截了。后来得知,省里直接查这个案子,叫我带着货,想方设法不能让货落在公安手中,更不能给他们抓个现行。所以我千方百计突出重围,带货找你老。我知道,你老人家收手多年,将盘子交给老大,自己晚年享点清福。不是走投无路,是不敢打扰你老。” “按道理李歪脖不会为这点小利,来惹这样大祸。他可是个明白人。” “我们也奇怪。但这事除了石头冲的村长和李歪脖,别人不知道。” “那卖家呢?” “卖家是与沁州同道有联系老手,否则这货弄不到手。但这个人对我们不熟悉,我们也曾怀疑过他。后派人去打听,这一家人失踪了,家里东西完好。我们了解了同道,是否有人要财灭口。但没有人做。后来有了解沁州的同道说,这个货色沁州同行老大张老板曾下个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收留此货,否则格杀勿论。这个卖家可能被沁州人灭门了。” 老人指着我说∶ “就是这个货。” 孙老二说 “是的,是她给我们带来麻烦。” 老人在屋里度了几圈说∶ “你老大这事处理得好。这货再也不能出现在青龙市。设有证据,公安拿你们也无可奈何。你嘛,要出去躲十天半月,等老大把事消了再回去。这货我来处理,我知道有个地方,把她送进去,一辈子都不可能出来,放她出来,她也出不来。” “那太谢谢老前辈。” “我早己金盆洗手了。这事我委托别人干。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开车进来的,车停在村口。” “啊呀!你真行,这五十里山路,白天车都难开进来,你晚上来,真不简单。为了你和老大和小兄弟安全,还必须连夜出去。不要回去,连夜翻山到西海省混一些日子。你身上钱不多吧?” “有一些,但不多。没想到出这事。” 老人进屋拿了钱交给孙老二,孙老二说∶ “等我落脚后,告诉老大,派人把钱送来。” “不用了。你留下货能变钱。” 孙老二连夜走了。 老人把我带到大门外,那儿有一个秘密山洞。他将我送进去,关闭好洞口就走了。 山洞里非常黑,我也不敢乱走,用脚探探,地上铺了很厚的山草。我慢慢坐下来,躺在草上。草很柔软,洞里也很暖和。开始心里很害怕,好像周围都是妖魔鬼怪。过了会,心也定下来。思前想后,看来村妇一家人是脱险了。但我的处境越来越糟。本来用李歪脖名义写信是解救自己,结果实得其反。若正常卖到省城,还有很多出逃机会。这老头要把我卖的地方,是一辈子也出不来的地方。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呢? 想到这里又后悔,今天下午,孙老二给我松绑后,我在车后方便。当时就应当大胆往草丛里一钻逃走。草那样深,也许还有可能逃脱。可现在好,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还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山洞里,一点逃脱的希望也没有,坐等老头把我送到永远出不来的可怕地方,真是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第二天,老头把我从山洞放出来,松了绑,让我洗漱,吃饭,上了厕所。后来了个年青人,老头就把我交给了他。他领我出了老头家,对我很客气,设有为难我。到了村口,没有过石桥,而是上了村后大山。村后大山上是黑森森的松树林,树很高大,稍有阵风,就会掀起气势磅礴的松涛。林间一条小路。刚进小路,年青人就掏出一束麻绳。我看到后就对年青人说∶ “我说这位大哥,我不是老老实实跟你走嘛。我看就免了吧,这大白天,这样做不太好吧。你不怕公安局找你麻烦。” 年青人走到我背后,将麻绳搭在我肩上,将我双手往后扭。嘻皮笑脸地说∶ “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刚才在王善人家,怕影响他老人家名声。对你这种货,大意不得。这山里野物多,万一你不知天高地厚逃跑,叫野兽伤了,不是反而害了你。还是绑起来稳当。你可知道,我最喜欢绑大姑娘了,尤其是你这种非常漂亮的,最过瘾。” “那你不要这么死勒我,绑松一点行不行。” “不紧。让你挣脱了,我怎么向王善人交代。” 117 世外桃源 年青人将我绑好后,自顾自往前走。我不敢拉下,还真怕做了野兽的点心。跌跌冲冲地跟着他翻过山梁,累死我了。主要是阴部那五个环害死人。看他还不停步,就在后面高声喊叫。 “ 这位大哥。做点好事,休息一下,我累死了。” 说完,我找个石块坐下来。 “你先休息一下,前面就到了。我先走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树丛中。看到这阴森森树林,像随时有妖怪出来似的,我也不敢久留,继续赶路。 果然。走了一段路,就是下坡,到坡底就看到一个村子,村子头聚了些人。我有些害羞了,大白天当着这些陌生人面,五花大绑走过去,太丢人。我迟疑不决,放慢了脚步。这时他们发现了我,有二个人向我奔来,我吓得回头就跑。这一跑,下身那几个环对阴部刺激得更利害,我面红耳赤,全身发软,再也用不上力。这二人很快追上来,有一个先抓住我,对另一个说∶ “这个是我的了,你不要抢了。” 他力气真大,一下拦腰把我挟住,来到村头。对那年青人说∶ “这个女人我要了。这是钱。” 那年青人接过钱说∶ “好。人你领走吧!” 这人把我放下来,将我背后多余绳头抽出来,抓在手上。挑起两只米袋,然后他扯了扯绳头,我只得跟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走了。 村子前面有条五十多米宽喘急的小河,我的顺着河上。在白天,公然五花大绑,被一个陌生人押着上路,我还是第一次。脸上火辣辣地发烧,不敢抬头,一个劲地往前走。走不多远,河流在这里分成两条支流。其中有一条是从一个大山洞里流出来的。我还要往前走,被他拉住了。他放下担子,走到河边,从河边柳树丛中拖出一条小船,我们上了船。划进了洞。进洞后水变得比较平缓,洞很深,约一里多路,里面黑暗得很,他点了支火把,我只能看到十多米高的石壁,总像在包围我。洞里水的一米多深,他用船槁用力撑。由于朔水,船行得慢,半个多小时才出山洞。出洞后,顺河流往上,走了三里多,河流又分成三支。从三条山沟流出来。河面在支流变得很窄,仅二十多米,河水变得喘急,但水不深。这时我才看清买我的是一个六十多岁老人。老人很健状,脸色也不像这西部山里人的黑红色,而是白里透红,虽然过度的劳作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皱纹,但不衰老,难道他买我回去做老婆。 出洞下船后,老人将我背后绳头塞进绳缝中,叫我跟他后面走。他从河中大石头上跨过河。这些石头是行人搬到河中做桥的,再隔一米放一个,正好一大步。我也跟他跨过去。但由于我是五花大绑的身体,在运动中保持平衡较难;同时看到石块之间喘急奔腾的河水,撞击石块飞溅水花和响声。心里发虚,所以不敢同老人一步一个石块大步流星快速过去,而是跨一步,站稳再跨,就这样二十多米也弄得我一头汗。 进了中间山沟,走了十几里上山路,就顺在这条河上。这条山路就在河边绕着河往山沟深处延伸,所以我们不断地过河,过来过去有几十次我都记不清。最后河流变成一条十几米高的瀑布,山路变得徒峭,《之》字形直上到瀑布上面。老汉在前面,挑着担很快上去了。我站在《之》字形路口,有些害怕。这上去的路,利用山体石块凿成台阶,台阶很高,我要用脚抬过膝盖才能搭上上一台阶。看老汉已在前面消失,没有人可以帮助我,只好咬着牙向上攀登。双手高吊在背后,手用不了,只好将身子尽可能往山壁这边靠,以防摔下去。当我登上台阶后,回头看看,就是双手不反绑,我也不敢下去。再往前一看,地势豁然开朗,一块山间盆地出现在我眼前。河水不再喘急,很平稳《S》状从盆地中间流过、河流两边分布小块连片稻田,里面油菜绿油油的,还未起苔。路沿山边走,星罗棋布的分布着低矮农舍。农舍周围桃红杏白,长满盛开花果树,两边山上苍松翠柏,还有这西部山区罕见的竹林,好一派江南风光。山头上是积雪的白色雪峰,山腰云雾缭绕,进入盆地明显感到这里比外面温暖潮湿,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当我们出现在路边第一家门口时,就有人出来与老汉打招呼。 “胡大爹。回来啦!媳妇带回来啦!” 胡老汉笑哈哈地说∶ “带回来罗。” 当我出现在路上时,从农舍跑出几个妇女,她们的打扮与山里人不同,好多都穿长裙。虽然布料一般,但式样各异,而且都是人工缝制;她们水色非常好,都是白里透红,同盛开桃花一样。虽然有的五官并不清秀,但俗语《一白改三丑》,个个显得漂亮。 胡老汉家在盆地深处,当我到他家小小院子里时候,已来了十几个年龄从二十到四十岁,操着南腔北调的女人。我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她们大部分都戴着脚镣,极个别特别年青锁有手铐,但她们非常自由,情绪也不像一些被囚禁的人,个个谈笑风生。但进村后没看到一个年青男人,除了年青带镣女人,都是看样子五十岁以上老人和十五岁以下小孩。 她们围着我,非常羡慕我有那件漂亮小袄,也有的恶作剧地拉我背后绳头,勒得我手臂生痛。有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姑娘看我被她们勒得脸通红,就安慰我说∶ “新媳妇。忍着点,每个刚来的姑娘都要被作弄。等婚礼仪式一办就好了,就会松绑,以后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不会再被捆绑。” 有一个三十多岁未带镣,操本地口音的高个妇女直嚷嚷,对胡老汉说∶ “胡大爹。什么时候办喜事,还要我帮忙吧。” 另外有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说∶ “胡大爹。不能再叫老吴家扮新郎了,新娘子都给她折磨坏了。我们都吃过她的亏 胡老汉笑嘻嘻地说∶ “什么都准备好了,新郎当然非老吴家媳妇莫属,她是本地姑娘嘛。铁匠明天上午来,今天把她的尺寸送去。” “衣服呢?新娘子的嫁衣。” 胡去汉将挑米扁担上挂的小包拿下来,打开里面是大红软缎衣料和红色羽纱。女人们马上围过去,品头品足。胡老汉把衣料交给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请她邀几个人连夜缝制,并将我从女人堆中拉进房屋,胡老汉在门口对大伙说∶ “好了。大家回去吧!明天下午来吃喜酒。” 然后关上大门,胡老汉家很贫穷,家里可以说什么都没有。胡老太看样子比较年青,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脸上光洁,水色也很好。如果不是长期焦虑,眼角有很深的鱼尾纹,看样子不会超过四十岁。从她的容貌看,现在还说得上漂亮。进门后,她扶着我坐下。对我说∶ “孩子。你到这里来可要受苦了。这儿没有什么经济收入,一亩多田收得还不够吃的。其它就靠挖点药材,由于交通不便,只能卖给草药贩子,卖不上价。这次为了买你,将多年积攒下的存货全卖掉还欠了人贩子的高利钱,够我们多年还了。真是设有办法,我有二个孩子,耐不住家里清贫,到山外打工,喜欢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但老大出外多年,成不了气候,也成不了家。我们想给他买个漂亮媳妇,收收老大的心,一年能回来几次,给我们留下一男半女。不然我和老头太寂寞了。 你从山外来,外面世界五光十色,这里连电灯都设有。乡里多年来一直要我们搬到洞外,说那里有电。但我们喜欢这里安谧的生活,不愿搬。这里生话很苦,长年没有油水。但这里设什么勾心斗角,邻里不和烦心事,习惯了就行。我也是三十多年前,才二十多一点被人贩子用麻药麻翻,一根绳子捆来的。三十多年从未离开这里,看样子,这一辈子也离不开这里了。” 118 芙蓉 她停了一会,用手摸了摸我的脸,泪水从她美丽的眼睛里流出来,她叹了口气说∶ “其实,我到现在都想家,想念我的双亲,不知他们是否还健在。” 我听了好奇怪。就对她说∶ “你现在又没有人限制你,你可以回家看看嘛。” “傻孩子。只要是外地女人到这里,没有一个能走掉的。” “他们天天看住你们,不让你走?这么多年,你一次逃跑机会都没有。” “那倒不是。这儿女人自由得很,男人们常年不在家,在外打工。公公天天外出干活,有时上深山采药,十天半月也不回家。只有女人在家,没人管。” “那为什么不逃呢?” “这儿太穷,再英俊的小伙也取不到媳妇。原来有在外打工带女人回家的,但不出半年不是离婚,就是跑回娘家,一去不返。本地姑娘极少有嫁给本地小伙子的,都出嫁到山外。就是年青男人也耐不了苦和穷,外出打工不归,为了继承祖上的香火,只有再买山外女人来,这样春节男人回家能生个孙子或孙女。但为了留住女人,他们定下一个规矩,凡买来女人,行婚礼前一律钉上只能走大半步的死镣,这样女人设有外人帮助无法出了你进来的那个山洞。首先是下不了瀑布旁那个十几米高的徒坎,其次是过不了那几十个石块跳桥,最后你找不到船,也出不了洞。村里规定任何人不能帮助女人逃走。这里太闭塞,就是本乡好多人都不知道我们神先寨这个村子。几十年设有外人来过。由于这里女人带镣,本村人出外,从不透露这里丝毫信息。即使有事,村里人也会到卖你的那个叫大弯的村里去办。”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王善人说把我送到永远出不来的地方,就是这里。这个美丽如画的地方,也有不为人知的痛苦。若真是这样,那我就惨了,什么都完了。看来,这里人办事也很严密,在钉上死镣前,绑着你,让你一点逃脱机会也没有。” 胡婆婆看我半晌不言语,以为我挺难受。就安慰我说∶ “日子慢慢过,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晚上,胡婆婆将我锁在再简单不过的新房里。她和胡老汉去张罗明天婚礼去了。这房间除了一张自制的新木床,一张新木桌,二条新橙子和一只新木箱,在木板墙上贴了一个红纸剪的双喜字,其它什么也设有。我坐在床上,两腿有些酸痛,今天走了不少路,人很困倦,很想睡觉,但反绑着双手,用什么姿式睡都难受。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实在困极了,也睡着了。 窗外鸟雀求偶的委婉叫声,把我换醒。我坐起来,动了动麻木双臂。这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胡婆婆拧了个马桶进来,帮我脱去所有裤子,让我坐在马桶上小便。然后给我穿上两边系带的内裤,再穿上连夜赶制软缎大红裙,又将我头发打散,重新梳妆,在后脑盘了个发髻,在头上和鬓角插了两朵红花,再喂我吃了半碗粥。帮我洗了脸,抹了点香粉,就带我到客厅。铁匠已经来了,生了个木炭炉,里面烧着几根一寸长,筷子粗的小铁棍。胡婆婆让我脸朝内站在客厅中间,左腿靠着一只铁钻子。她将我的裙子拽起来,系在腰上。用一张厚牛皮护着我的腿腕,然后围上铁环。一会儿我感到有一个极热的东西靠近腿腕,接着铁锤在腿腕旁敲打了五六下,铁匠说声好了,一碗凉水绕在腿上。听见咝的一声,一股热气冒上来,接着又换另一只脚,完成后,胡婆婆对我说∶ “孩子。没烫着你吧?” 我说∶“没有。” “那你跪下吧。我放了个草垫子在下面。” 我跪下后,有人帮我解绳子。绳子解开后,我想活动活动已僵硬的双手,胡婆婆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把我右手袖子挽上去,再用牛皮包好手腕。用身子挡住我的视线,有人在手腕上套上铁环,同样有一个极热的东西靠近手腕,铁锤敲打了五六下,用凉水绕,咝的一声,热气冒上来;接着又换另一只,如法炮制。最后听见收拾铁器的声音。铁匠说∶ “老胡。上好了。” 胡老汉说∶“不要走,下午吃喜饭。” “好。恭喜你,下午一定来。” 胡老汉送铁匠去了。胡婆婆说∶ “好子孩。你起来吧,开始可能不习惯,走路小心点。新衣服上装在新房里,你去换吧,我得安排做喜饭。” 我缓缓站起来,转身往新房走,脚头有些重,并带动铁链哗啦响了一声。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身体由于移步受限制,还是摇晃了一下,差点摔跤。我被钉上死镣,成为这里永远的成员。我慢慢移动着步,走进新房,坐在橙子上,掀开裙子看看,他们给我上得什囱
还有吗
冤家110-112 110 鋼絲編的新麻繩 走了五裏路,不斷上山下坡,最後拐過一個山嘴,看到一個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坐落在一條山溪旁。從路上看,這裏確實是窮山惡水,這一帶全是石山,長不了樹,盡長茅草,土很少,難怪他去那樣遠的地方種那一小塊地。進了村,現實給人印象是窮困。村裏房子牆全是石塊砌的,房頂是石片蓋的。才下午三四點鍾,幹活的人還沒回來,家家關門閉戶。但他帶我這樣一個化著濃妝,穿著鮮豔,繩捆索綁後背插著高高木牌女人回家,還是吸引了村裏所有的人。當我走進他家時,屋裏屋外圍著十幾個人,全是老人、婦女和很小的孩子。大家議論紛紛,當到這麼多陌生人面,被精心打扮我,為了方便個子比我矮小村婦的男人松綁,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那場面,我像一個稀世的怪物,被大家觀賞,點評。羞愧的無地自容。我閉上眼忍受著時間的煎熬,感到時間過得特別的慢。那男人用剪刀插入勒住我脖繩圈,它比較松,他用了很大力氣,就是剪不斷手指粗的麻繩。他很奇怪,什麼麻繩這樣結實。我也非常奇怪。結果剪刀鋒利口一下變鈍了。他放下剪刀,從我背後找出一個繩頭分析才明白,這麻繩是麻絲與十幾根細鋼絲混編的,難怪比一般麻繩硬,更結實。那男人啄摸半天對我說∶ “姑娘。真對不起,這繩我無法解開。” 我急了,昂起頭,焦急的對他說∶ “為什麼?” “難就難在夾裹在麻絲裏細鋼絲。別看它細,但特硬。我試著抽出其一根,不但剪刀剪不斷,就是用老虎鉗也要反複折才會斷。何況裏面夾有十幾根。而且這種鋼絲很有韌性,要是用力改變外形,再難恢複原狀。例如把它弄彎了,就不能再恢複直。所以把它打成繩扣,用一般工具是解不開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我失望了,心裏充滿悲傷。這下我更清楚了,公司的人用這種繩,把我綁得結結實實,這種麻繩打得死結是不可能解開的。就是不准備再解開,也可能認為我沒有可能解開,這一點恐怕金銀花都未想到。他們決心要致我於死地才心安。若這次能解開,我真要謝謝這對中年夫妻再生之德。 我帶著哭腔問∶ “真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他搖了搖頭,垂頭喪氣地說∶ “要是不是綁在你身上,或捆得不是這樣緊,也許還有辦法。你看這繩都陷進肉裏去了,有工具也不好下手。若是綁其它物體,用火燒掉麻絲,它就松了。再用老虎鉗反複一根根折,也就斷了。但對你這種方法不行呀。” 我聽了徹底失望了,急火攻心,頓時天旋地轉,昏迷過去。 但我醒來時,發現村婦把我抱在懷裏,她急促的叫著∶ “姑娘。你醒醒哪。你醒啦!” 我泣不成聲對村婦說∶ “怎麼辦?我身上繩解不開,怎麼辦。我急死了。” 村婦安慰我說∶ “姑娘。不要急,慢慢想辦法。方法還是有的。你一天都沒吃飯吧?” 我點點頭。 “我剛回家,看就你死過去,嚇死我了。肯定是餓的。我去打點葛粉糊給你吃,定定心。” 我發現他們已我抱到他們臥室裏,村婦將我抹到一張藤靠椅上臥下,出去做飯去了。穿著束腰,臥在靠椅上不好受,我只好挺直腰又坐起來。 一會兒村婦就端著一碗熱乎乎灰白色糊狀物進來,嗅到它的香味,感到饑不可耐。她一小匙一小匙喂我。這東西我沒吃過,很好吃,我狼吞虎咽,一口等不得一口,太餓了。但僅吃半碗,就脹得不行,束腰頂得胃容積變得很小,我只好說∶ “謝謝大娘。我吃飽了。” “怎麼吃這一點。不好吃吧?” “好吃。我飯量小,等會再吃。” 吃了飯,心裏熱乎乎的。走了一天,人太疲憊。我歪躺在藤靠椅上,將懸吊在背後的雙手搭在藤靠椅扶手上,雙手有了依托,繩索也松了點,人舒服多了,不知不覺睡著了。當人被反綁時,再困也睡不長,渾身麻木和酸痛又喚醒了我。我睜開眼,發現身上蓋了床棉被,抬頭一看,村婦坐在我身邊,在一盞昏暗的小電燈下做針線。看我醒了,忙放下手中活,把我扶起來,熱心地對我說∶ “山裏冷。怕你受涼,給你加床被。” 我心裏很感激,山裏窮人心腸就是好。人放松後,又感到很餓。於是對她說∶ “謝謝。那糊還有嗎?我還想吃。” “有。我知道你還要吃,熱著呢。” 她喂完我,我才發現家裏只她一人。就問∶ “大叔呢?” “啊!我忘了告訴你。你睡了後,我想了一個辦法,不知行不行。” “什麼辦法?” “我弟弟會建築上紮鋼筋手藝。家裏有一種大剪子,手指粗的鋼筋都能剪斷,還剪不斷你身上的繩子。” 我聽了興奮極了,馬上應道說∶ “肯定行。那剪子什麼時候拿來?” “看你急的。我那口子己去我弟弟家去借。我弟弟在外地打工,不在家,不知家裏有沒有。” “你弟弟家在那裏?” “離本村有15裏。他走了有三個鍾頭了,借沒借到也該回來了。” 我心裏忐忑不安,不斷祈禱老天保佑,能借到剪子。 在等她男人時,從與她交談中了解到,她有一兒一女,兒子在縣城上中學,家裏窮,女兒初中畢業後就外出打工了。我倆正在談心,忽然傳來敲門聲,村婦立即放下手中針線活,對我說∶ “他回來了。” 我聽了心咚咚的猛跳起來,緊張得渾身顫栗。突然,哐當一聲鐵器落地聲音。我高興地跳起來,肯定是借到了。果然村婦興沖沖走進來對我說∶ “太走運了。姑娘心好,我弟弟有幾把備用新剪子在家。孩子他爹借了一把最大的。” 她男人跟她進來,手裏拿著一把一米多長的鷹嘴大力鋼絲剪。他們早想好剪的方法,抬來一塊硬扳,叫我仰臥在上面,用一條毛巾護著我的臉。當把鷹嘴插進勒我脖子繩圈時,繩圈立刻勒得我不能呼吸,臉脹得難受,頭嗡嗡響。男人將剪刀一條長柄支在地上,將另外一條柄往下緩慢一壓,脖子繩圈立刻松了,繩給剪斷,終於成功了。然後我側身躺著,從背後剪斷吊我雙手的麻繩,懸吊一天多的雙手終於落下來,人舒坦極了。再將從背後抹雙肩的繩剪斷後,他倆叫我跪在木扳上,把身上繩索全解開,我終於自由了,激動得我連向他擱頭示謝。 山裏人睡得早,起得早。村婦將我安置在他們女兒住過的空房裏休息,見我沒有衣服換洗,就將她們已去世婆婆的一套舊棉衣和襯衣給暫給我換。這件衣服是農村舊式大襟式樣,她自己都不願穿,還是半新的,舍不得拆,很幹淨。同時把我的洗澡水燒好,先睡了。雖然解除束縛,我雙手還是麻木的。我從擺手開始,采用公司裏學會的方法,來恢複雙手的知覺和活力。二小時後雙手才能自主活動,我先脫掉小襖和長裙,在熱水中泡個澡,並努力將手指伸進文胸、束腰和陰部,將裏面汗漬冼盡。由於金屬鏈的束縛,雙手活動不自由,洗得特別吃力。最後從靴中取出金銀花給我的專用洗滌劑,只能側著頭,勉強將臉上彩妝和發膠洗掉。再換上村婦給的肥大舊式衣服,我才心寬。謝天謝地老天讓我度過第一關。當我把換下粘有泥土小襖和長裙洗好,在後院亮曬後,這時天已快亮了,我躺在農村硬床上,很快入睡了。 111 賣身報恩 第二天醒來,已是下午。我洗漱好,吃了村婦留下的飯,到後院。這裏氣候幹燥,小襖和長裙都幹透了,我仔細將其折疊好。然後我將剪斷麻繩中的鋼絲抽出來,纏繞成一個小鋼絲環,套在乳頭上還真好,乳頭夾就夾不到乳頭了。看天氣不早了,就到廚房生火燒開水,為他們回來做晚飯做准備。水還未燒開,他們就回來了。村婦一進門,看見我就緊張說∶ “姑娘。快逃吧!有人要抓你。” 我吃了一驚,難道如意公司的人追殺到這裏來了。我就問∶ “誰要抓我?” 村婦說∶ “昨天你來我家的事很快在這裏傳開了。上午我和孩子他爹上山幹活,半路上就給李歪脖堵住了。說我們窩藏死刑犯,並說只要我們交人,就沒事,否則連我們他一塊抓。 “你怎說?” “我說你連夜走了。因為早上我出來,就把門鎖了,他們不知你在家睡覺。” “李歪脖是警察?” “不是。他有個遠房叔子在林業局,通過這個關親弄了個謙職林管員,還是農民身份。” “你們放心。我決不是逃犯,他也沒權抓人。我想我在這裏肯定給你添麻煩,明天一早我就走。你們對我這麼好我,也沒什麼感謝你。你們把這套舊衣給我,我將我穿的那套送給你們。你們將來取媳婦,嫁姑娘能用上,就是變賣也很值錢。” 這時沉默少語的男人說∶ “這個時候你不能走。這個李歪脖不是好人。他這個林管員把這一帶樹都管光了,同時他同人販子還有勾結。我們這裏窮,他騙走不少當地女孩賣到外地。這次他肯定盯上你了。你人生地不熟,出去很危險。你暫時在我家,躲十天半月不要出門,等風聲過了再走。” 我真感謝這家人家,同時我也需要待幾天,看我身上那東西會不會自動打開。 但是安靜不了幾天,村長同李歪脖就找上門要人,說不交人就要抓他夫妻兩。這對貌似老實巴交的夫妻,還真有骨氣,一口咬定人己走了,搞得村長他們也沒辦法。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這兒第七天下午,村婦和她的男人幹活未回來,我躺在床上午睡,感到腰後哢的響了一下,壓迫陰道那根金屬鏈好像松了。我趕快下床一看,是松了,用力一扯,真扯掉了。我把在陰道塞了整七天的假陽具拔了出來。腹部輕松多了。金銀花的話真可靠。看來徹底擺掉這些東西,指日可待。但另一種折磨在我身上出現了,這幾天生活正常,催乳劑起作用了,乳房一天比一天脹痛,鐵銬一天比一天緊。在我拔假陽具時,手肘在用力時無意擠壓乳房,再加上鐵銬卡緊了乳房根部,乳汁一下噴出來。本來我強忍著,想把奶脹回去,這一下不可收拾,我只好天天擠,來緩解難以忍受的脹痛;但越擠,刺激乳汁更快分泌,惡性循環,苦不堪言。 今天,村婦夫妻回家,好像氣色不對。進門後,她們把自己關在臥室裏,夫妻倆低聲而且激烈地爭執好長時間。吃飯時,都不言語,氣氛沉悶得很。我想,肯定出了什麼事。在洗碗時,在我一再追問下,村婦道出原因。原來在我到村子那天,村裏確實住了個人販子。他看我五花大綁進了她家門,以為是她男人搶來一個女人,他一直想買。並通過村長和李歪脖,連嚇帶哄,希望她夫妻交人。由於她夫妻堅持人已離開,害得他們在必經道口上守了好多天。最後他們得到確切消息,人還在他家。今天人販子直接找到她男人,發出最後通牒、要麼出個價把人轉賣給出,要麼人販子要綁架他讀高中的兒子,叫他拿錢出贖。為此,他夫妻左右犯難。他男人堅持要送我走,把兒子退學接回家,等事態平息再送兒到外地上學。她認為這樣也不是萬全之策,可她自己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但她夫妻認為即接納了我,一定要保護我安全離開。 我聽了非常感動,她已幫助我度過了最困難一關,我不能再給她家添麻煩了。人販子敢公開活動,我就知道黑道勢力有多強大。以她家這點微薄力量,不僅保護不了我,還會給她家帶來災難。這夥人即盯上我,在這不大的小村,我是逃不掉的。我反複權衡利弊,不如幹脆叫她家把我賣給人販子。這樣不僅消除了她家受到威脅,反而有一筆錢,資助這個貧寒的家庭。都什麼年代了,她家連一個像樣的電器都設有,溫飽都未解決。而人販子買了我,起碼生命會有保障。活下來是第一位的。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她,但遭到她夫妻二人堅決反對,認為販賣人是缺德的,要折陽壽的。對於她這種純樸的道德觀,我非常贊同,我努力說服她,這不是她販賣人口,而是自賣自身,只有這樣,才能度過眼前難關。但我同她爭執一晚上,也設結果。 這天晚上,我在床上反複思考這件事。對於這對固執的夫妻,靠說理是行不通的、只有采取極端做法,才能有成效。 第二天,我清早起來收拾東西,做出要走的樣子。她男人急忙把我拉住,說∶ “姑娘。你不能走,太危險。要走也要晚上,我送你。” 我笑著對他說∶ “我不是走。我是找李歪脖,請他把我賣給人販子。” “姑娘你瘋啦!” “我設瘋。反正我是逃不掉的。於其來硬的,不如順著他,這樣我還少遭罪。” “你真去找李歪脖?” “你又不幫我,我不找他找誰?” 這一招還真奏效。她男人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結結巴巴地同意與他老婆商議,幫我找人販。看第一步成功了,我暗喜。其實要幫助他們家擺脫影響,還有很多事要做。 村婦看我態度堅決,也無計可施。同意我的意見,幫我同人販打交道。 她男人按我的計劃去做。當天人販子再找他時,他表示松口,可以考慮。人販子大喜過望,請他盡快答複。第二天我叫他告訴人販,西海省沁州有人再與他聯系。我的主要目是看人販與如意公司有無瓜葛。果然,人販回答,雖然沁州人勢力大,但大家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即在他們地面上,應當由他們做這筆生意。村婦男人說,提到沁州,人販子對他突然客氣起來,說只要做成,什麼都好商量。我這一石二烏方法還真靈,一方面求證這夥人販與如意公司不是一路人;另一方面讓人販知道,這家人家與如意公司有交道,不敢再找麻煩。因為我深知公司在這一帶影響。然後我再安排村婦男人三天不要理睬人販子。可然,人販天天找人來與村婦男人商量,口氣一天比一天軟,生怕沁州人搶走生意。我看火候到了,人販子再找,就答應。為了叫人販子表示誠意,先送訂物過來,即一套女人衣服,供被賣人穿。這些人販子規矩,我還是在津河人販子窩裏聽說的。 村婦男人答複後第三天,他回家時,就帶回一套女人衣服。我知道穿上這衣服,人販就要來看人論價了。我叫村婦男人上街買二十米新麻繩。男人問∶ “買繩幹什麼?家裏舊繩多得很。” 我苦笑一聲,無可奈何地說∶ “你去買吧!到時你就知道了。” 果真衣服送來後,人販催著要看人。我叫村婦男人答複,第二天上午來看人。當天我要村婦把她家後院一個儲存糧食的石洞打掃幹淨,裏面電燈接通,並叫村婦男人將門加固,並上一把新鎖;將我睡的床搬進去。晚上,我洗了澡,把村婦叫到石洞裏。 到了石洞裏,打開電燈,村婦坐在床上,不解的問∶ “姑娘有房子不住,非要到這小洞來睡,真想不通。” “大娘。被賣的人,應當關在這些地方,否則人販子會起疑心的。明天你們叫人販子到這裏來看我。” “啊!這真是,姑娘遭罪了。” 我無可奈何地苦笑一聲,對她說∶ “大娘。真正遭罪還在後面呢。人販要看光著身子的我呢。” “唉呀!那不行。大姑娘身子怎能讓男人看。” “大娘。你就不知道了。被賣的人那還有什麼羞恥,沒法。不但要光身子,還要綁起來。” “唉呀!這怎麼見人,羞死了。不能不綁呀?” “不行。這是這一行規矩。今天請你來,就是請你來綁我的。” “我不會綁人。” “我教你把我綁起來。教會後,明天清晨你來把我綁起來,我躺在床上,把我被子蓋好,將洞口門鎖好。直許人販子一人進來看。” “姑娘。真難為你了。” “等會我脫衣服後,你不要大驚小怪。看到的東西不要告訴別人。” “好。你身上有什麼秘密,不能給別人看。” “到時就知道了。你先出去,拿根三丈長的繩來,就是你們上山砍柴挑柴用的那種。” 待村婦出去後,我把她婆婆衣服脫下,折疊好。我再也設機會穿它了,這幾天,就是穿這套粗布老式衣服過了幾天愉快自由的生活。脫光了衣服,我的一切都暴露無遺。在催乳劑作用下,兩只乳房變得又大又園。乳房根部原來很松弛的鐵銬,現卡得很緊,將兩只乳房擠成球狀。我站在洞壁邊,用手將乳汁盡量擠出,雖然擠的時候有些痛,但比乳戶脹痛煎熬好得多。擠空乳房後,我雙手輕輕揉了揉乳房,緩解剛才用力捏時引起的痛疼。我又將束縛我的金屬鏈在皮膚上挪動下位置,否則細鏈老勒在那兒,會把皮膚弄破的。這時村婦推門進來,看見我這種模樣,驚訝得呆若木雞,在那裏半天都設動一下。我看她那未經過市面的樣子,也有些好笑。我雙手謐湃櫸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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