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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4-8-21 10: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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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實身旁的那個男人,走到珠實的前面,對她笑了笑後便除去了塞在她嘴裡的東西。
剎那間珠實幾乎無法合攏她的嘴。
珠實想伸手擦去那流得到處都是的唾液,可是雙手被綁著,只好無耐的任其流著。
「幫幫我,聽我說,你們弄錯了,真的,我是在等人。我跟朋友約好了的。我是個結了婚,有先生跟家庭的女人。而且白天也有正當的工作喲!我不知道我是哪裡得罪了你們,你們要這樣待我,放我走吧!你們現在就放我走,我可以都不計較的,快,快放開我!」
好不容易可以自由自在地講話了,珠實便多嘴了起來。珠實認為這一刻起,她的人生將因此而改變。
全都是因為自己要赴丹野及都留的約會,才會被他們誤以為自己是輕浮,且需要反省及處罰的女人,甚至於還招來這些令人無法認同的屈辱。
當然有的時候屈辱也能為珠實帶來快感,但絕對不會是這二個男人。
「哇,華麗的吊襪帶。現在普通一般的人家是不穿這個的吧!原來妳都是穿這個跟男人燕好的呀!」
「我只是在等人而已,我是個正常平凡的女人喲!只是你們誤會了罷了。」
「大家都這麼說,我到底要相信誰呀!而且車子裡明明坐了個妳不認識的人,妳還敢上車,看樣子妳是常常上人家的車子對吧!」
「是呀!她還說她是好人家的女人哪!平常人家的女人是不會隨便上人家的車的。而且今天天氣很好,我看妳也好像被土砂雨打昏頭的樣子。還有我們也沒有對妳現殷勤,是妳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妳到底哪裡好呀!」
珠實無話可話,再怎麼說自己都是為了與初見面的男人有新的體驗而上車的。只不過是因為坐錯車而已,這個理由總不能說出來吧!而且現在後悔也於事無補了。
恐怕這會是這一生中最大的過錯也說不定。
「再過三十分鐘,就是穿洞的時間,現在就休息一下。」
那個又重新戴上太陽眼鏡的男人,正在擦拭著那女人屁股中滲出的血。
「穿洞就是像妳們女人穿耳洞那樣,只不過這洞不是穿在耳朵上罷了,這可是件令人銷魂的事喲!」
他所說的意思,並不能立刻讓人家懂,可是珠實聽完後,冷汗立刻流滿了全身。
那個戴太陽眼鏡的男人,此時也離開那女人,走向珠實身體來。只是走過來而已,珠實就覺得有壓迫感了。
「妳總算見識到我的能力了吧,覺得很光榮吧,男人很靈巧吧!」
「啊,那麼殘忍的事情對我而言……如果我也被那麼……的話……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這番話講的鏗鏘有力,甚至語尾音還顫動了起來呢!
「允不允許,同意不同意,可不是妳可以做主的,那得問問妳那淫蕩的身體才行,莫非我要做什麼都得經過妳同意才行嗎?」
這番話說的另一個男人也笑了起來。
「不,不同意……不允許……救我……討厭……討厭,不要啦……」
到目前為止能發洩的就只有剩下這張嘴巴了,珠實試著想逃跑,便一邊大聲的叫囂,一邊用力掙扎。
她愈掙扎愈想逃走,得到的卻是加鎖加綁的回報。
「不要……不要……」
「喂!我們什麼也沒做不是嗎?只不過是對妳說要愛妳一下而已。」
「對呀!等我們要做時,妳再告訴我們妳的期望就可以了,不是嗎?」
二個男人從二邊各抓著她的一隻乳房。
「啊……」
只是被觸摸而已就令人覺得恐咄。但是那二個男人並不像珠實想像的那樣,很粗暴的亂搓亂揉。
那男人好像很有經驗似的,因為那二隻抓著珠實乳房的手,好像很清楚要用多少力道來搓揉,才能令女人舒適以及有快感。
他們很小心的控制著力道的強弱,在搓揉全體乳房之前,他們先用手指輕輕的摳著乳頭。
也就是說從剛才一開始,珠實因為恐懼而緊縮的細胞,如今因為他們技巧的愛撫而變得鬆弛。
甚至一個一個地綻開了。
「啊……嗯……」
雙拳緊握,屁股也僵硬了起來,腳指頭也互相的摩擦在一起。
原始的快感也呼之欲出了,雖然全身不能自由的動作,這更讓全身成為一個敏感地帶。
撫摸不停的進行著,手指也依然摳著乳頭,所不同的是乳頭偶而也被用手指挾了起來。
那二個男人如同剝著果實的殼一般的,很溫柔地虐待著珠實的乳頭。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原本發冷的身體,如今像被火烤過般的熾熱,汗水也涔涔的流了下來。
那被刺青的女人仍像個死人般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完全無視於目前所發生的一切。
照理說,剛剛刺青那一幕應該會往珠實的腦中留下相當程度的恐懼感才對。
可是,現在,兩個人的手聯合起來就把珠實導入了快感中。雖然二個人同時撫摸的結果是,帶給她接近痛苦的高昂情緒。
「不要不要……啊……乳頭不要……嗚……」
珠仁雙眉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像是要哭泣一般,頭也配合著喘息聲慢慢的搖晃著。
愛的蜜汁從秘園裡狂瀉而出。
「喲!妳不是叫不要的嗎?」
戴著眼鏡的那男人用力的抬起珠實的下巴,珠實整個臉因此歪了。他在珠實的耳邊輕輕地咬著,並呼著氣。
「啊……」
又是一陣令人顫慄的電波。溫熱的舌頭也舔將了起來,一波又一波的。
另一個男人則依舊搓著珠實的乳房及乳頭。
「嗯嗯……停……啊……啊……嗚……」
雖然丹野及都留也曾這麼弄過她,可是這次又比那一次更令人舒暢。
(不要,不要,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
這些冷血又殘酷的男人,為什麼做起愛來又溫柔的令人不敢想像呢?而且還花樣百出的令人真是又愛又恨。
(我很後悔……可是……令人耐不住呀……)
下體早已痛了起來,蜜汁早已溢滿整座花園,珠實也知道。
那戴眼鏡的男人仍然忙著在珠實的耳邊吹著、咬著、舔著,讓珠實全身都敏感了起來。
另一個男人除了搓揉著珠實的乳房之外,另一隻手也伸進了珠實的秘園中。
「不,不要……不,啊……」
手從濃密的恥毛中滑過,觸摸了那二片膨脹的陰唇之後,就纏上了那裂縫中盛開的花瓣。
珠實心裡很清楚,這是她想要的。
火燙的身體,疼痛的下體,急促的喘息,這一切都因為那男人的手拜訪了中心地帶。也就是說,珠實那難耐的慾火暫時可得到一定的舒解。
當然因為要與丹野他們外宿而誤打誤撞到這裡來,不管怎麼說,被愛撫後雖然有快感,但珠實依然覺得這一切有些令人錯愕。
(不,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他們二個人闖的禍……這些人他們常常都把女人……所以這一定不……)
珠實最後理智的將所有的過錯都歸諸於那二個惡辣的男人,理由是:自己仍是正常的女人。
手指正在摳著秘園的入口,企圖使它擴張,那手指的動作也是溫柔的可以。
雖然溫柔,可是珠實卻相當的亢奮。
「停,住手……住手……啊……」
耳朵、乳房、腰、秘園……。這些敏感地帶像是有千萬隻蟲繞著,令人奇癢難忍。當然這些蟲也輕易的就破壞了珠實的理性。
「妳的意思是叫我住手嗎?還是要繼續呀?我看妳還想要的更多吧吧!」
那吻著她耳朵的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那舉動根本就是丹野及都留的翻版,他們都彷彿能看穿珠實的內心深處一般。
下體上的手仍不停地運作著。在珠實尚未登上高峰之前,他正做著最後的衝刺及準備。
「求,求你……」珠實實在說不出口。
「嗯……求我做什麼呀……」
戴眼鏡的男人,曖昧的問著。
「說說看呀!」另一個男人也湊在珠實耳邊問著。
珠實緊咬著雙唇,把頭搖了又搖,好不容易那手指伸進了珠實的秘園中,所以為了配合,珠實也不停的調整著腰部的位置。
可是那手指卻只是循著相同的手法從事著相同的動作,怎麼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戴眼鏡的男人的手遊移到珠實的大腿上來了。
「哈……啊啊……不……」
珠實迷惘了起來,珠實陷入了與丹野及都留時的幻覺中,好一會兒才回到現實。才發現,自己原來還在這地下室中,一步也沒離開過。
珠實仍然企盼,那二個男人能……。
「不錯吧!考慮的怎麼樣啊?只要妳說,讓我爽,我們立刻就送妳昇天。」
「對呀!妳看妳的下體濕成這樣。」
那二個男人左右開弓的說著,四隻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東模摸西捏捏的胡亂一通。
珠實早已無法忍耐了。
珠實只想趕快從痛苦中得到解脫。
珠實豁了出去。
「求你……讓我爽吧!啊……求你們……」
「說,我很舒服……」
「很,我很舒服……」
「妳都聽我們的嗎?如果是的話,就讓妳爽……」
「我,我都聽……都任憑你們擺佈……所以……」
二個男人會心的相視而笑。於是把珠實從X形木條下放了下來。
珠實一時之間無法站立。
「趴下去,把屁股蹺起來。」
「反正,妳也喜歡人家從後面幹妳不是嗎?」
雖然這是丈夫所不知道的,即使騙得了自己的丈夫,也騙不了這二個男人。
(真是個淫亂的女人,是,沒錯。我果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是個淫亂無度的女人。而且一天到晚都沈浸在無邊的慾海中打滾,甚至於無法自拔。因為還欺騙正在出差的丈夫,跑到這裡跟從沒見過及聽過的陌生人一起,做著一些下流事,我如不是這種女人,那會是什……)
是那種女人……珠實反覆的想著這句話,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對著那二個男人的屁股抬的高高的。
「太好了,太好了。光是看這不知廉恥的屁股的這麼高,就可想而知這女人簡直就無藥可救了嘛!這菊口,想必幹過的人也不少吧!」
雖然聽起來滿傷害人的,可是珠實竟然覺得陣陣快感,隨著那屈辱而漸漸變強。
這就是像丹野及都留所說的……被虐的喜悅。
那二個人貪心的看著珠實那豐滿的雙丘。
「不……」
讓人家直視著屁股的羞恥感,現在依然沒變。那要比用手觸摸更令人反應強烈。
只要羞恥心一湧上心頭,便會立刻反應給身體,於是秘壺中的蜜汁便會源源不斷地溢了出來。
如此一來,珠實又會覺得更害羞。於是就這樣的互相牽制著。
「妳看,這個女人光是蹺屁股而已,就已經氾濫成災了,要怎麼做才能滿足她呢!」
「對呀!與其叫她是女人,還不如說她是隻母狗呢!」
「哪裡……哇……還真是個色情狂的女人呢!還沒幹她就已經……」
「對喲!你看她溼成那樣。」
男人們自顧自的取笑著珠實。珠實的屁股垂了下來。
「啪」的一聲,飛來一個巴掌,打在珠實的屁股上,立刻呈現了五個火紅的手指印。
「啊……」
「好,沒叫妳放下來之前,妳最好繼續挺著。」
那男人伸手將珠實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下,這個舉動讓珠實的身體再度的火燙了起來,臉也通紅。
「哈,臉也紅,屁股也紅,像極了雌的猴子。」
二個人聞言又大聲的笑了起來。
支撐著身體的雙手不停的發抖著,想哭,此刻的自己好像另一個人似的。
男人的手指遊移在雙丘上。
「啊嗚……」
屁股硬的令人吃驚。
「喂,美麗的顏色,妳看這肛洞也膨脹的很呢!看樣子是可以上了。原來,這也是個喜歡後面的女人。」
珠實緊咬著雙唇,忍受著二個男人在視覺上的強姦,另一方面自己也沈浸在屈辱所帶來的快感中。
「雖然她的xxx已經溼潤多時,可以幹了。可是,這裡面的大便萬一跑出來的話,不是很沒趣嗎?」
「那就先灌腸嘛!」
從他們盯上她的菊蕾開始,珠實就知道會有這一招。
那剛剛說要替被刺青的女人灌腸的工具都還掛在那吊架上,上面有大量的灌腸水在上面,光是看就令人覺得恐怖莫名了,更何況是注入肛門內。
然而珠實早已見識過丹野他們所使用的超大型注射器,所以珠實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因此她並不意外。
「嗚……」
那玻璃嘴插入肛門的時候,那冰冷的感覺立刻使全身的毛細孔都為之一頓。
液體慢慢注入時,珠實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與丹野他們在一起的時光。
最近丹野他們常有新花樣,有時候她跟美琶子也會互相替對方注入一些液體!
「快注……啊……不要……」
故意慢慢的注入,好讓珠實汗流浹背地心急。
雖然光是速度慢,還可以忍耐之外,可是丹野他們好像並不是只有用溫熱的水而已,他們也在裡面加入一些其他的催化劑,所以才會令人無法忍耐。
「快點……」
「喂!妳這麼喜歡呀!那麼就再請妳吃一劑吧!」
他一口氣將殘留的注入後,便又拿出第二針,用力的再刺向珠實的肛門,珠實大聲的叫了起來。
「不要,原諒我……注手……」
腸子也「咕嚕、咕嚕」的滾著。肛門的收縮變的痛苦,下體在膨脹。
「不是很喜歡嗎?別客氣呀!」
針筒拔掉之後,那痛苦一如被丹野他們灌腸一樣,而且那男人也沒有立刻讓她去上廁所的意思。
「求求你,讓我去上廁所……」
「耶!剛剛妳不是叫我們讓妳爽的話!而且妳也承諾說,做什麼都願意的呀!所以我們才幫妳灌腸的呀!好吧,妳上廁所之前,先來好好的吸吮我一番吧!做的好的話,就讓妳去。」
說完便一腳將擺放在珠實面前的便壺踢開,接著那戴眼鏡的男人也一腳將它踢到了角落上去。
珠實錯愕得不得了,雖然說她跟美琶子早已做習慣了,可是她還是不能適應在丹野及都留的面前排泄。
莫非今天卻要在那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排泄不可。
「妳不同意是嗎?妳還想柀拷起來是也不是,那麼我們現在要針對妳的撤謊來處罰妳。」
眼看著那男人拿出了皮鞭,滿身大汗的珠實,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她一聲不響便跪在那男人的腳邊。
當然珠實的跪姿也是維持著每一次和丹野他們玩的時候一樣的姿勢。
珠實還不曾嘗過被鞭打的滋味,不過那威力她是知道的。除了親眼看過美琶子被打之外,丹野也曾告訴過她。
也許被那皮鞭一打就會皮肉開花,所以珠實不得不屈服在那暴力之下。
呈現在珠實面前的是二個人那二根挺直又大又黑的肉棒,無疑的那是二根充滿活力的肉棒。特別是戴眼鏡的那男人的肉棒,簡直就可稱之為肉柱了,是珠實所見過的男人裡面,最壯碩的一根了。
首先把戴眼鏡的男人的超級肉柱含入口中。那肉柱不是很聽話的胡亂晃動中,即使含入口中亦然。隨著它的蠕動,珠實的嘴唇受到相當的刺激。
「不要光只是含著,得好好的吮吸一番才行,喂!妳忘了摸這二個袋子了。」
珠實慌忙伸手撫摸那二顆皮皺皺的睪丸。
(這裡是美琶子的家,我正在跟一些朋友玩……)這樣一想,想上大號的慾念便被壓制了不少,於是珠實便全心全意的捧著肉棒,吸吮了起來。
很快的珠實便進入了狀況,雖然對方是個陌生的男人,可是珠實卻幻想著,此刻她是在為丹野他們服務。
雖然下巴酸的好像要掉了一般,珠實還是兀自強忍著並一心一意,相當敬業的表演著活春宮戲。
她不停的舐著,吮著龜頭的部份。
汗水不停的流著,身體卻發熱著,不久就演變成惡寒,整個顫抖了起來。
「好,可以了。現在換我們來成全妳。去吧!先把那些污穢的東西都清除掉吧!」
於是被踢到牆角的便壺又回到了珠實的眼前。
「不要看……請你們不要看我……」
「如果妳還能忍耐的話,那就再來吸吮我們吧!」
那男人伸手想拿走便壺時,珠實急忙一腳跨了過去。一會兒,就聽到了那令人害羞的排泄聲。
那一瞬間,珠實的自尊心再度的喪失,從此她就淪為一個沒有人格的肉體奴隸。
菊蕊——肛門被洗乾淨後,珠實被壓倒在床上。這樣一來她可以就近看看那依然還趴死在床上的刺青的女人。
肌膚上的紅腫未消,很難看出到底刺了些什麼。而且,明天自己也將被刺青!
「妳想刺什麼呢?像她那樣,還是想刺文字。花也可以,什麼都可以,妳倒是說說看呀!這可是一生都將陪伴妳的東西喲!」
珠實心想,除了死心還能怎麼樣呢!發生了的就讓它發生了吧!
珠實想起了美琶子,那個她第一次認識的女人,雖然心中也有嫉妒,可是她心中始終是愛她的。
她想起了第一次去丹野家拜訪的時候,美琶子穿美麗的和服在玄關迎接她,那鮮艷的和服,時常浮現在她的腦海裡,那天穿和服的美琶子引誘了珠實。從那次以後,他們就常常有類似女同性戀人士的性行為。
珠實就此走上了不歸路。
(美琶子啊……我的美琶子……)
珠實情緒愈來愈激動。
「喂!什麼都可以,妳看我們幫妳刺隻大蟒蛇吧!」
那男人的聲音,將沈思在回憶中的珠實拉回了現實。
「山,山茶花……」
聲音顫抖著。
山茶花,就是美琶子和服上的花朵。也是珠實的最愛。
被刺青之後,如果可以獲得被釋放的話,自己帶著這被刺青過後的身體,說什麼也不能再回到丈夫克己的身邊了,即使克己他不介意也……。
如此一來,甚至於美琶子也不能再見了。
所以,那時每當自己想起美琶子的時候,至少還有背後的山茶花來陪伴她。
珠實一遍又一遍的想著,未來的日子。
「喔!山茶花是吧!女人就是女人,連這時候都還離不開花。好吧!就讓妳如願以償吧!」
男人的聲音也很興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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