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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逃出人贩窝(4)

逃出人贩窝(四) ――屈辱 天渐渐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老王的木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山里还没有电灯)。一家人坐在屋中间的桌子周围,准备吃晚饭。菜已经端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豆腐汤,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轻轻地拂到她的脸部。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借着光线凑在她的面前,把手伸到她脑后,撕下粘住口罩带的胶布条,再解开带子,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膀,她轻声地问老王:“他爹,还是先解开她的眼睛吧,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咋地?” “嗯,不错,好主意。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二娃,你把灯举着,快点。” 素云稍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在灯光的照映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那是一张透明胶布,它牢牢封着两块纱布,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纱布是被叠得很厚很厚的那种,上下沿各被胶条横着粘住。纱布下面敷压着棉花片,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眼敛被很小的胶布粘住。所以,要想自己撕开或蹭开蒙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用手扶着她的脸。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的一角,轻轻往外揭。然而,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她拼命扭动身子,想要反抗。老王连忙住手:“老婆子,快去打块热毛巾来,敷一下就好了。” 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好想太烫了一点,素云摇着头想甩下来,但被女人用手按着。 过了五六分钟,拿开毛巾,老王又开始揭胶布,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眼睛上被胶条贴着的纱布,却还是那样的盖着。 老王想了想,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抽出里面压着的棉花片,轻声对素云说道:“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你先不要睁开眼睛,因为啊你一天没有看见光亮了,知道吗?”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着,,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敛的小胶布,再把纱布盖好,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右眼如法炮制。 这样,素云的眼睛只盖着厚厚的纱布块,已经不影响她眼皮的眨动了,虽然有点困难。 接着,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有好多圈,素云被贴着胶布的嘴也终于露了出来,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素云已经感到,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那份清爽。被长期堵塞包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那张牢牢封住她的嘴唇的小胶布,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小嘴。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你可不许叫唤,否则,我再塞紧你的嘴,把你吊起来,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素云“呜呜”着点了点头。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她张着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 女人低声喝斥道:“别哭,哭啥呀,这不把你解开了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就不会难为你的,听到没有?” “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哎,老婆子,你喂她吧。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手。” 这时,二娃在旁边痴痴的看着素云的脸:“爹,娘,她的脸蛋真好看啊!” 老王瞧着他“嘿嘿”笑了起来,女人也笑了:“你现在知道啦,快吃吧。” 女人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喂素云吃着。素云也着实是饿了,吃了很多。吃完以后,她小心翼翼地说到:“大叔,大婶,大哥,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着,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骗你们的。”到后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们。 二娃这时说道:“娘,别让她哭么,她好乖的,娘,我把她的嘴堵上咯?”他也不管,拿过桌上的那只大口罩,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一边塞还一边说:“你别怕,我跟我娘说,让我爹把你放了,我娘最听我的话了,我不要听你哭。”他怕她吐出来,又把那只小口罩给她戴上了。 素云又只能“呜呜”地发出无奈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酒足饭饱,桌子也收拾干净了。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先脱去她的衣服,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好一会才解完,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接着,下体的绑缚也被解了开来,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并帮她洗了下身。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乳房上包着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着,看着那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绑缚下,一阵一阵地收紧,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那种压制、紧缩和麻胀的感觉,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并掺杂着些许的愤怒和悲哀。 接着,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大口罩。用一块纱布包着一大团棉花,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把她憋得满脸胀红。当然,嘴上仍被封住一大块胶布,并仔细地贴平整,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牢牢地封贴在一起。那只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却仅仅盖住小嘴和高挺的鼻子。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在口罩的两边,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他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在背后打结,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了一个结,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收紧以后,又做了一个大扣子。 做完这些,老王对二娃说:“娃子,好了,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别怕,带上去吧。”说完,他把浑身赤裸,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推到他的面前,女人也催促道:“是啊,快去吧,扶着她点,别摔着,待会儿,娘会来帮你的,啊。” 二娃答应着,一只手拿起油灯,一只手穿进她腹部做的那个扣里,轻轻提着。拉着素云出了房间。 才走到客厅,素云就一直“呜呜”叫着,原来。二娃提着的那个扣子,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感到很兴奋,却又想拼命拒绝。 她无奈地回头,朝着二娃的方向,但又看不见他。她只有缓缓摇着头,向他努着被封住的嘴,身体轻轻扭着,低低的“呜呜”哀求。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烛光下,紧缚的美人,无助的神态,娇柔的模样让二娃也不禁动了心。他放下油灯,轻轻安慰道:“你莫叫么,好吗?”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柔柔地捏着,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着:“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没关系,绑二天就习惯了,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姑娘呢,都是这样绑的。不过,那些姑娘都没有你好看。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我娘她好喜欢你的。” 说着,他撕开她眼睛上的纱布下面的胶条,对她说:“你现在可以看了吗?” 素云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的光线,她仰起头,想从缝隙中看他。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并提着她上楼。无奈,她只能从缝隙中看着地下的楼梯,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上楼。 一到楼上,他把她放到床上,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他往她身边一躺,对她说:“好了,咱睡觉吧。”刚想睡觉,女人上来了. 她把素云拉坐起来, 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这一撕下以后,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那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哀,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娓娓地忽闪着。脸上紧紧绑着的那只雪白的口罩,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母子两虽然没有文化,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 女人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孩子,你、你看到了吗?多好看的女人啊,让她做你的媳妇,娘就这么给你定了。快,快抱着她,娘来帮你。”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孩子,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对,都脱了。”接着,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 素云吓得直摇头,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占有自己。她感到悲哀和绝望。她使劲蹬着两腿,不让那女人靠近。 女人跳上床:“二娃,按住她那条腿。”她抓住另一条腿,用一条红棉绳绑住她的脚踝,再屈起她的小腿,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然后另一条腿同样如此。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于是,她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流下。任由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对她抚摸、蹂躏,于无奈中被迫享受性爱的兴奋,二娃也终于开窍了。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他才了解了做男人的用处。他完全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之中,使劲的……… 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把素云半躺着抱在怀里,她的双手搂着素云被曲着的腿,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 …………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累得趴下了。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啊。”然后,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布封住。在拿绷带包住她的臀部,把她两个被包着的腿并在一起,紧紧地缠绕捆绑好。看了看,又有点不放心,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将胶条贴好、按紧粘牢,并绑上一只白底蓝花的布眼罩,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然后掀开被窝,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再盖好被子,她看了看以后,满意地笑了。吹了灯,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 山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而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他搂着身边被绑缚着的素云,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再次冲动。然而,就在他又要奋起的时候,老王在下面叫他了,他难抑那烈火,一把掀开被子,瞪着素云被捆住的柔美的身体,他拼命用手弄着自己的………,不一会儿,一缕白光飞溅而出…… 早饭是稀饭,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所以没给她吃。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女人把素云带到屋后院子里,二娃也在。而素云还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蒙眼堵嘴,五花大绑,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 女人对二娃说:“娃呀,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呢,她就要为咱家做事了,这事呢,该学的就要学,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你说好吗?” “哎,娘你说做啥就做啥。”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把磨盘上的把手,绑在她的后腰上,就绑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解开腿上的捆绑,再给她套上一条,乡下人都穿得,裤腿很短又很粗的灰布长裤,穿上农村的老布鞋。乳头上贴着胶布,再带上胸罩扣紧。然后女人先拉着她沿磨盘转了几圈,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这时的素云就象被蒙着眼睛的驴子一样,拉着磨盘,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口罩上缠着的绷带也没拆掉。她默默的拉着磨,转着圈…… 将近中午时分,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带到前屋,喊道:“娘,磨好了,爹呢?” “你爹他出去了,哎,娃子,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好吧?” “好的”,说着他就要出去。 “等等,二娃,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让她也认识认识,以后也好帮娘做点事。”她从房里出来。 二娃撅着嘴,不情愿地嘟哝着:“好吧,娘可别把她累着。” “不会,傻孩子。来,把她扶着,娘给她打扮打扮。”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在抽屉里拿出一只单眼眼罩,那是用白色的棉布缝制的,四条边很有弹性,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还有四条带子,可以在脑后打结。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把带子系紧。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给她绑上一只自制的封嘴罩,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两边各连着一条宽宽的牛皮带,还有一个扣子。扣紧在她的脑后,再把那只小口罩戴上。然后,仍用一条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叫二娃拉着,又塞给他一只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小心点,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躲开点,不行的话,就把你媳妇的另一只眼睛也蒙上,可不能让她看见什么,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 “把钱拿着,放好了别弄丢,快去快回,娘还要做菜呢。” 最后,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 这村子呢,你说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谷。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都叫他阿贵。 二娃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牵着她出了门,走在路上,素云被他拉着那绳扣,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着。她感到好兴奋,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有淫靡的表现。刚拐过一户人家,她就冲着二娃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呜呜”声。二娃看了看她,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就问她:“媳妇,你是不是好疼啊,那我不拉你了,你跟着我吧。”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着他们,呆呆的。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着,素云羞的垂着头,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 到了杂货铺,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看见二娃和素云,便招呼道:“二娃,这是谁啊,上哪去呀,是不是你娘又弄到了好货呀?” “不是,她是我媳妇,我们来买酱油。” 一声尖叫:“哎呀呀,我说二娃呀,你也娶媳妇啦,没看出来阿,我说你咋聪明了呢,呕,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嘿,嘿嘿,嘿嘿嘿”女人说完,掩着嘴笑着跑了。 素云看着她走掉,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好悲哀。 “贵叔,我打一瓶酱油。”他递上瓶子。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着素云的胸脯,一时没听见。 “贵叔,我打酱油。”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什么?”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酸奶抬了抬下巴,阿贵已经看出来,他拿下一瓶酸奶交给二娃。他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着眼:“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那行,我去了。”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 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素云挣扎着,但没用,她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她的阴部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一只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 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阿贵递过两瓶酸奶。 二娃接过酸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他走到她面前:“媳妇,咱走吧。”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他问道:“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下体也是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习惯了。晚上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早晨听到鸡叫,她又会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蹭,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每天,她的嘴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贴着胶布,绑着那只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只大口罩。一天中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只有十分钟左右。她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可是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到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 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阿?”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 山道上,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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