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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29 04: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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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弔念]:巡狩日 作者:killer100
巡狩日
見到她,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在秋意已深的夜裡,她穿著一件米色的長風衣,在約定的地方等著我。車子開到她的面前,她一言不發上了車,就往郊外的別墅區開去。
今天下午,我跟另一個女伴去參加了另一對的交換伴侶,兩男兩女瘋狂的輪流做愛,兩個女人的身上臉上,滿是濁白的精液,旁邊則是兩攤失去精力的男性肉體,之後到了漁港狠狠的補了一頓生猛海鮮,現在又是活蹦亂跳的。
在大部分的女人眼裡,我是個風趣溫柔的男人,但是在她面前,我總是嚴肅,令人生畏。
「把上半身的鈕扣解開」,我命令著她。
「是」
我左手持著方向盤,右手往她的上半身大衣的開口伸了進去。相對於車內冰冷的空氣,大衣裡面的肉體顯得溫暖,低溫的雙手剛剛觸及,乳頭立刻高挺而堅硬。
我的手大致的摸了一下,確認了她身上的裝備狀況,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說:「做的不錯,有進步」。
她小聲的回答:「謝謝主人」。
轉眼間,車子已經開進了別墅的車庫,我們下了車,往屋內走去。到了玄關,脫下了外套,風衣下的她,上半身的胸部被繩索捆住,縫衣線繞過脖子,緊繃的綁著兩個乳頭,只要頭部一轉動牽動頸部的肌肉,乳頭就會被拉扯;下半身則是用繩索繞過跨下,綁成丁字褲的樣子,陰道裡還卡著一個彈簧勾,從陰唇外露出兩個鈴鐺。由繩索摩擦的痕跡與肌膚的血色來看,應該綁了十個小時以上了。
「中午自己綁的嗎?」
「是,綁的還可以吧?」
「還不錯,滿緊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試驗繩子的緊縛程度。
「謝謝!」她臉上有點羞紅的露出微笑。
「毛該修了」,我一邊摸著她的恥部,一邊說著。
「我中午才修過的」,她翹著嘴,不是很服氣的說著。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在我的眼神下,她倒是打了個冷顫。
房子不小,但是我們晚上在這邊通常不會開燈,而是點蠟燭。精油蠟燭的香味在空氣中散了開來,令人放鬆,我穿著輕便的內衣褲做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則是穿著繩子,在房子內走進穿出的打點一切,最後端了一杯酒過來,跪在沙發前,等著我的指示。
家庭電影院的設備放著煽情的成人片,女主角的陰處被巨大的肉棒插入,虛假的呻吟聲似哭似笑,但視覺上的效果倒是挺好的,透過投影大銀幕,可以清楚地看見女主角小穴上欲滴的愛液。我的肉棒已經挺起,她下半身的鈴鐺顫抖著發出輕輕的聲響,但又不似平常清脆,我摸了摸鈴鐺,濕濕滑滑的滿是愛液。
「不是SM影片,這樣也會想?」一邊說,一邊扯著她卡在陰道內的彈簧勾。
「會痛……」她哀嚎。
我讓彈簧勾繼續留在小穴中,扯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貼在我的褲襠上。
「這個肉棒下午剛插過兩個女人,上面都是她們的味道,喜歡嚐嚐看別的女人淫水的味道嗎?」
她臉貼在內褲上,拼命的點頭。
「用嘴把內褲推下來」我命令著,她乖順的將我的內褲叼了下來,肉棒的陰影在灰暗的燭光下顯得更為巨大。
「不准含,用聞的」,我說著,她將鼻子貼在肉棒上,重重的吸著肉棒上其他女人殘留的氣味,用臉頰貪婪摩擦著。
「我可不可以舔它」,她的眼神中散出一種淫靡的光芒。
「還不可以,說說妳的感想」
「覺得她們的味道很色」她小聲的說著。「想被肉棒插」
「想怎樣?說大聲一點」,我故意在她耳邊說著。
「想被肉棒插」她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點。
「哪裡想被肉棒插?」
「……,小穴」
「再清楚的說一次」
「小穴想被肉棒插」她說的很小聲,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大聲一點」我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一下。
「小穴想被肉棒插」她幾乎哭喊著叫了出來。
「那就先把肉棒舔一舔吧!從最下面開始」我說著。
她跪到我面前的雙腿中間,整個頭埋了下去,從股間會陰的地方慢慢往上舔起,像舔棒棒糖一樣,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臉不大,屬於小巧的瓜子臉,從我的角度看下去,我的男根就幾乎和她的臉一樣的長,看她辛苦的吞著粗大魁武的肉棒,我回想著下午那個艷媚妖糜的景象。
兩個女人爭奇鬥妍的爭搶一個男人的陽具,巴不得可以將裡面所有的精力吸乾,控制不住而噴灑出來的精液落在她們的臉上,她們臉頰相貼,互相塗抹,相溽以沫,彼此淫笑蕩語,努力的將陽具最後一點僅存的元氣吸食乾淨,不留一點餘地;兩個女人一上一下的相疊,我將我的肉棒輪流插著不同的肉體,一個較緊但是也比較濕,另一個雖然略有寬鬆但吸力十足,不同角度的插入,刺激著不同的敏感地帶,兩個女人的淫液互相灌溉,一場活生生的午後肉宴。
我扯著她乳頭上的細繩,看著細繩在她的乳頭上割出一道痕跡,她的臉沉迷在痛苦的快感之中,與現實生活完全脫節。
必須承認,我喜歡這種操控的感覺,她的慾望在我的手掌之中,隨我的決定而痛苦、激烈、滿足,我並沒有過度嗜虐的興趣,那些看似滑稽的「命令」,只是確認我對眼前這個肉身的掌握權,只是確認身為我的奴的她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服從,滿足我的權力慾望。相對的我也會依照她喜歡的痛苦方式,加附在她的身上,讓她的慾望找到出口,不必再隱藏於黑暗的角落。
「插我……」,她再一次輕聲的哀求著,下體的空虛感已經蔓延了全身。
「拿繩子來」
「好」,她拿著繩子走到我的面前,再次的跪了下來。
「舔我的腳指,好好舔,每個指縫都要舔到」
暗色之中,一個光著下半身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翹起了二郎腿,悠閒的將繩子打上繩結,為下一個動作做準備,一個女人顯露著勻稱又性感的裸體跪在地上,如同品嚐美食一般,舔嗜著男人的腳尖。
她的身上原本就有了自縛的繩索,我現在所加的,只是讓她的四肢固定,無法任意移動的限制。
現在的她躺在地板上,雙腿被迫張開,手腳無法移動施力。
「我要進去了」
「快進來,快點……」
我緩緩的將肉棒塞入完全潮濕的私處,龜頭卡在兩片淫蕩的陰唇中間。
「快進來,快點……,更深,更深」,除了言語及潮濕的肉穴外,她再不能用任何的肢體表示她的意圖。
我一邊緩緩的,淺淺的抽動著,一邊用夾子在她的眼前晃著,然後將夾子加入她的乳頭,再用力拉扯掉。
「喜歡嗎?」我撫摸著她乳頭上紅色的破皮刮痕,用口水輕輕的塗抹著傷口。
「喜……歡……」她的聲音已經顫抖。
「還要不要更痛?」
「要……要……」說完她的身體猛烈的抖動了兩下,我知道她已經到了高潮。
「那就讓妳更痛一點吧」,我拿起旁邊的燭臺,將蠟油滴在她的乳頭上。
「啊……好燙」她驚叫。
「當然,這又不是低溫蠟燭,不過妳不是要痛嗎?讓妳更痛一點」我把蠟燭放的更低,滴在她另一邊的乳頭上。
當蠟油滴落在乳頭上時,我也用力將我的肉棒全力插入,頂到她陰到最深的地方。
很難相信,在我面前這個渴求疼痛,渴求羞辱,渴求被男人插入滿足的女人,白天竟然還是一個在社會上具有一定名氣與身分地位的名流,把這份慾望深深的埋藏在心中這麼久,直到遇見了我,才把這份屬於黑暗的力量完全爆發,成為一個性愛的玩具與奴隸。
我把精液全部射在她的體內,扳開她的大腿,看著白色混濁的液體從雙腿中間的肉縫中慢慢湧出。我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高潮無法結束。
我把混著我精液的唾液吐進她的口中,讓她喝了下去。想起下午那兩個女人爭食著男人精液時的表情,現在的她,顯得安詳與幸福。
一天內連續征戰了三個女人,以一個男人的肉慾來說,絕對是稱的上滿足而且驕傲的。古代帝王出巡狩獵,滿載而歸,不也是同樣的感受嗎?只是這次我獵的不是豺狼虎豹雁雀鹿兔,而是半人半獸的的天性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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