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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紫玫

06 「淫婦,你知罪了嗎?」 百花觀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剛一解開,便渾身癱軟,連頭都支不起來。 宮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婦,自己這麼多年的痛苦、委屈、恥辱都是因為這個狠毒的女人。 也許狠毒的女人都長得特別美,或者漂亮的女人總是心腸惡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這麼多年,終於有機會懲罰這個狠毒的淫婦,他興奮的手腳發顫。蕭佛奴,我要讓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軟綿綿的溫暖感覺春風般拂過身體,百花觀音慢慢睜開眼睛。腰臀被一雙堅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個男子懷中,光潤的大腿左右分開,扯成一條直線。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間,腫脹的肉穴高高鼓起,艷紅肥厚的嫩肉鮮花般盛開。 發覺自己羞人的姿勢,百花觀音頓時面紅過耳。但身子微微一動,手腳就被身後那兩條手臂鋼箍般夾緊。她掙扎著叫道:「你認錯人了……我……我不是那樣子……」 宮主面無表情,冷冷說:「淫婦,你還要狡辯嗎?」 蕭佛奴一向優雅華貴,從容有致,但此時心裡惶急,不由淚水滾滾而下,哭著說:「……我是伏龍澗寨主慕容衛的妻子,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也沒有做過壞事……」 宮主猛然怒喝一聲,一掌將鑲金嵌玉的寶座扶手拍了個粉碎。 巨響過後,大殿裡一片死寂。 百花觀音被他的暴怒嚇得嬌軀顫抖,說不出話來。 宮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緩下來,伸手按在百花觀音下體嬌柔的花瓣上。 百花觀音掙扎著扭開身體,叫道:「別碰我!」 「哼!你這個賤人,以為我會操你的賤屄嗎?這樣下賤的淫婦,還不配讓我來操!」宮主咬牙說著,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龍。 百花觀音俏目圓睜,驚叫道:「不要!不要啊!」 宮主滿臉恨意地握著金龍,將猙獰的龍首,慢慢伸向百花觀音下腹。 冰涼的金屬觸到玉戶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觀音尖叫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宮主冷冷道。 堅硬的金龍沒入鮮紅的嫩肉,鱗甲刮在肉壁上,傳傳陣陣痛楚。百花觀音滿臉淚光,痛不欲生的放聲大哭。 她哭得越厲害,宮主就越開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許長的金龍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觀音哭聲一頓,紅艷艷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過氣來。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龍進出間,百花觀音痛叫連聲。本來已經受傷的秘處被這個陌生男子一番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來。殷紅的血跡順著鱗片的紋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捲的嫩肉,鼻間嗅著頸中髮際的芬芳,宮主心中慾火與恨意交織在一起,越燒越旺,幾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龍,把自己更為猙獰的巨陽抽到那個溫軟滑膩的肉穴內,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忽然兩手握住蕭佛奴的膝彎一分。沉重的金龍從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噹」的一聲,重重掉在地上。 宮主把幾近昏迷的百花觀音放在殘缺的寶椅上,伸手解開衣衫。手指剛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沉沉的殿頂,種種慘痛泛上心頭。思索間,喉結上下微動,心神激盪。 「他媽的,操這個人盡可夫的爛婊子,沒得污了自己的雞巴!」片刻後,宮主慢慢直起腰,揮手一掌打在百花觀音美玉般的俏臉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觀音聽到他說:「我還給你這個淫婦準備了一匹玉馬。去嘗嘗它的滋味……」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鎮內停留,在路上尋了戶農家,婉言求住。那戶農家見到紫玫的相貌幾乎以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間住房,又取來被褥,打掃乾淨。 紫玫見那家主人還要出門借米煮給自己吃,心裡過意不去,連忙拉住那婦人,「大娘,別費心了,我跟你們一同吃好了。」 那婦人搓了搓圍裙,期期艾艾地說:「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說歹說,才留住了她。 不多時,飯菜端上來。是一碗粟米,一碗醃羅卜。紫玫趕了一天的路,粟米雖然粗礪,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間,門邊忽然露出一個小小的人頭。紫玫抬眼看去,卻是個七八歲的孩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黃澄澄的粟米。紫玫衝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過來。 」手剛剛揚起,那孩子就連忙跑開了。 紫玫心裡納悶,悄悄走到窗邊張望。 歪歪斜斜的廚房裡影影綽綽坐著一群人,裡面沒有點燈,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緊短刀,移到門邊。 門外腳步聲響,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脈門。「呀」的一聲驚呼,一個東西從那人手裡掉了下來。 藉著室內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東的大女兒,知道自己風聲鶴嚦,鬧了誤會,連忙腳尖一挑,把那個還未落到地上的東西挑了起來。 紫玫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東西不由一愣,「這是什麼?芝麻?」 女孩驚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皺了皺眉頭,「稗子?拿稗子幹什麼?」 「給……給奶奶送飯……」 「給你奶奶吃這個?」紫玫吃了一驚,忽間然明白過來,「你們吃的什麼? 」 那女孩低下頭默不作聲。 兩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裡,慢慢走到桌邊。粟米的香氣陣陣飄來,她卻沒有半點食慾。 用來照明的火把漸漸熄滅,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著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裡五味雜陳。 兩天前她還是個不知人世苦惱的小女孩,無憂無慮,只會為了早上沒能睡會兒懶覺而不開心。短短兩天時間,她嘗到了生離死別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間的苦難。原來人世間會而這麼多苦楚…… 想著想著,紫玫心頭一酸,怔怔落下淚來。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離開,臨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釵、銀鐲,甚至連腰裡的佩玉也拿出來,一併放在桌上。她知道這並無法改變他們的命運,但她不能不這麼做。 ************ 三天後,慕容紫玫紅衣白馬進入洛陽城。 如今天下割裂為十餘個國家,互相攻伐不斷。其中以定都洛陽的周國最為強大。周帝姚興本是燕國重將,篡位稱帝已近二十年。 洛陽城牆高大,氣勢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堅城,同時也是最為繁華的都市。 紫玫顧不上觀賞這座名城的風貌,依照三師姐所說的方位尋找紀大將軍府。 紀眉嫵母親早亡,父親紀重依照母親的遺願送她拜雪峰神尼為師。她雖然出身豪貴,卻沒而一點盛氣凌人的傲態,舉止嫻雅,性格柔順,是一個溫婉多禮的大家閨秀。 她比紫玫早入門一年,兩人年齡相差兩歲,親如姐妹。飄梅天天氣苦寒,每年最冷的三個月,紀重都會接女兒回家。這一次二師姐林香遠與紫玫的哥哥慕容勝成親,她也一同趕到伏龍澗,婚禮之後才回到洛陽。 紀眉嫵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麼來了?呀,手這麼涼,快進來。 」 慕容紫玫乍見親人,幾天來的傷心、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 紀眉嫵見師妹神情有異,連忙把她拉進自己的閨房。 室內溫暖如春,金絲纏成的熏爐裡飄蕩著縷縷輕煙。一個華服少女坐在床頭,見兩人進來,款款起身。 「這是我師妹,慕容紫玫。這位是七公主,今天來找我玩。」紀眉嫵一邊給兩人介紹,一邊把紫玫的披風取下來,「你不是一向穿紅衣嗎?怎麼換了白色的,這是湘綢,做工很精緻啊。」 聽到師姐宛如家常的話語,紫玫慢慢平靜下來,囔著鼻子小聲說:「這是借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紀眉嫵一驚,「誰的血?路上遇到強盜了嗎?」 「我殺了幾個人。」紫玫「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師姐,我爹死了…… 」 「啊?」紀眉嫵抱住紫玫的肩頭,「怎麼會……紫玫,先別哭,慢慢說。」 七公主見兩姐妹有話要說,便起身福了一福,輕聲道:「紀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辭了。」兩人把她送到門外,外面自有宮女、太監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著紫玫細白的手指,心下艷羨不已。一般生為女兒,偏生她們能自由自在的縱橫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沒有這個福氣,只能一輩子深居宮中。 環珮之聲遠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淚水,將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一告訴師姐。 紀眉嫵聽罷,沉吟道:「師父曾說過伯父的武功極高明,在當今武林也是有數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聖,會有這麼多強徒?」 紫玫搖了搖頭,「我爹沒有來得及說……」 紀眉嫵見師妹眼圈又紅了,連忙溫言寬慰。 07 殿角放著一匹與真馬同樣大小的玉馬,鬃毛飛揚,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剛從殿外跑來一般,栩栩如生。馬背上有一團深入石紋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豎著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紅,上面鏤刻花紋,佈滿顆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製,燈火中光暈流淌,滑潤無比。 宮主托著百花觀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響起一個清麗的女聲:「啟稟宮主,慕容衛的屍體已經帶到。」 「啊?」百花觀音與宮主同時叫道。但百花觀音聲間裡充滿了驚駭,宮主卻是滿心歡喜。 慕容衛結滿冰霜的長鬚稀稀落落,沒有一絲生氣。宮主伸腳狠狠踩在慕容衛臉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輕塵低聲說:「慕容衛武功高強,屠長老身負重傷。屬下等竭力盤查,未找到寶藏的線索。慕容紫玫殺死巨石、猛熾兩位香主突圍逃生,霍長老正帶人沿途追趕。」 宮主心下一凜,宮中五長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好手,又是有備而來,沒想到出動了火、土兩堂還無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門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宮主鬆開腳,臉色一板,「如此無能!交待的兩件事一件都沒辦成!輕塵,你可知罪?」 輕塵身子一顫,伏在地上磕頭道:「屬下知罪,求宮主恩典,讓屬下戴罪立功。」 宮主冷冷哼了一聲,目光在輕塵顫抖的秀髮、肩頭上來回掃視。眼角一掃,突然看到慕容衛頜下光溜溜一片,那叢長鬚已盡數脫落。他心下起疑,顧不上理會輕塵,摸手在慕容衛下巴上摸了摸。觸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連毛囊也沒有一個。 他一言不發的撕開慕容衛的下裳,仔細看了一眼,身體頓時僵住。半晌後,他突然仰天爆發出一陣狂笑,「這個老東西竟然是個太監!哈哈哈哈……」 宮主收斂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觀音,臉上的恨意淡了許多,溫言道:「沒想到他是個閹人……」 百花觀音憂傷地看著「丈夫」的屍體,淚水一滴滴落在高聳的圓乳上,對宮主的話恍若未聞。這十餘年來,他對自己忠心耿耿,當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為刀下冤魂了。同時也心中訝異,難道宮主是因為自己嫁了人而要懲罰自己?他究竟是誰?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來只是誤會……蕭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淚越流越多。 宮主俯身抱起百花觀音香軟的身體,目光轉到輕塵身上,立刻轉冷,寒聲道:「你隨我來。」 輕塵連忙起身,跟著宮主走到屏風之後。 屏風後是一扇小門,宮主一扳機關,小門無聲無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輕塵還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宮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兩旁並列著十間石室,洞頂一條線嵌著十餘枚碩大的明珠,散發出淡淡的熒輝。 甬道走盡之後,面前現出一個圓形的大廳,高約十丈,形狀渾圓,大廳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圓台,色分黑白,交織成一個渾圓的太極圖。大廳頂部鑲著一個銀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製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發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圍嵌滿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進來的那條甬道,周圍還有四扇石門。輕塵算著路程遠近,知道此時已深入懷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駭異。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門下已經十餘年,卻從來不知道主殿後還有這麼龐大的建築。 宮主抱著傷痛欲絕的貴婦徑直走入對面石門,門後又是一條向上的甬道,兩排並列著數間石室。甬道盡頭最高處是一個華麗無比的玉門,門楣上刻著一個小小的甲字。 ************ 室內覆蓋著厚厚的毛皮,盡是純白顏色,絨毛直沒腳踝。正中是一張巨床,錦衾繡被宛如花叢。 宮主把百花觀音放在床上,拉過錦被,順手拂了她的穴道。蕭佛奴身上三天來第一次碰到溫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極,不過時便沉沉睡去。 宮主盯著跪在地上戰慄的俏麗女子,忽然一笑,柔聲道:「把衣服脫了。」 輕塵不敢怠慢,立即解開米黃色的勁裝,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雖然已年近三十,但長年修習內家真氣,身體依然像少女般玲瓏有致。當宮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頭,輕塵不由顫抖了一下。 「怎麼?不樂意嗎?」 輕塵忙道:「屬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開心啊。」 輕塵雖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潔身自好,十餘年來從未讓男子近身,此時聽到宮主口氣不善,連忙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低聲說:「謝主子恩典。」 「怎麼?還讓我伺候你嗎?」宮主懶懶說。 輕塵連忙膝行到宮主身前,俯首解開他的衣衫。當看清宮主身下猙獰的巨物,輕塵的俏臉頓時嚇得雪白。 那根陽具還未勃起已有半尺長短,龜頭足有兒拳大小,紫紅髮亮。棒身上螺旋狀繞著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著一顆顆暗紅色的圓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瘤上遍佈肉刺,然後又細了下去,一直到陽具根部。根部與小腹相連的地方像章魚般伸出一圈長如人指的觸手,但比手指細了許多,數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輕塵心裡呯呯亂跳,腦中一片混亂。 宮主等的不耐煩,略一運功,那些觸手「啪」的一聲合緊,裹住棒身,擠得密不透風。 輕塵驚醒過來,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張口含住宮主的龜頭。她拚命伸直脖子,盡量吞入。但宮主的陽具實在過於長大,龜頭已經擠入咽喉,嘴唇才剛剛碰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著吞嚥動作,被棒身緊緊壓住的舌頭使勁捲動,舔弄上面的顆粒,柔軟的紅唇間,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對於那些觸手,她的口腔已經無能為力,只能瞧著它們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動個不停。 肉棒漸漸勃起,堅硬似鐵,死死撐開牙關,龜頭擠在喉中,塞得輕塵喘不過氣來。忽然喉中一鬆,龜頭退了出來。棒身上的顆粒打在牙齒上隱隱作響。 勃起的肉棒長近尺許,粗如兒臂,沾滿口水的突起一顆顆閃動著妖異的光芒。輕塵身為十二香主之一,面對再強硬的對手也未曾怕過,但此時看著這根陽具,心裡不由泛起陣陣寒意。她細聲哀求道:「求主子輕一些……」 宮主冷笑一聲,「你自己上來吧,輕重隨你。」 輕塵面紅耳赤地跪伏在宮主身上,兩手先在秘處揉搓一會兒,待久未經人事的花徑滲出蜜露,才對準陽具緩緩坐下。 粗大的龜頭擠入花瓣,像火熱的拳頭伸入體內。輕塵咬緊牙關用力沉腰,螺紋狀的顆粒劃在肉壁上陣陣酸疼,當那個肉瘤沒入花瓣,頂在陰道口時,輕塵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聳身退出,再使力向下。但套弄多時,肉瘤始終卡在肉穴之外。她害怕宮主生氣,悄悄看了他一眼。 宮主似乎並不在意肉棒未能盡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乳尖。 輕塵鬆了口氣,圓臀拋上拋下,動作更加賣力。習慣了那些顆粒之後,痛楚漸漸消散,久曠的秘處傳來陣陣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內淫水淋漓。 半個時辰之後,輕塵嬌軀一顫,已然洩了身子。宮主見狀翻身而起,將輕塵壓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陽狠狠插入溫暖多汁的肉穴,連肉瘤也沒入其中。 輕塵低叫一聲,只覺柔嫩的肉穴被堅硬的棒身完全撐滿,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入口,又酸又麻。顆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無微不至,留在體內的觸手像手指般拂弄著花蒂,下體快感連連。 接著肉棒退出,輕塵才也感覺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氣勢凌人,此時上面密佈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幾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來。肉瘤只進出幾下,輕塵便尖叫著渾身顫抖,陰精噴湧。 宮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陰精噴出的同時,狠狠刺入,這次連觸手的尖端也沒入輕塵體內。 輕塵滿臉潮紅,星眸半睜半閉,手腳無力的微微抽動,感受著那股莫大的快感,口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宮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熱起來,立即挺腰長驅直入。他的陽具早已抵至陰道末端,這次刺入他沒有立刻拔出,而是繼續前伸。狹小的子宮口被龜頭擠得連連倒退,陰道內再沒有一絲空隙。 輕塵顫抖著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陰道口處一緊,那些沒入體內的觸手翻捲過來,勾住陰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動,肉棒順著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處。接著體內一震,龜頭已經擠入宮頸。 輕塵痛得尖叫起來,「主子……主子……輕一些……別再進了……」 宮主冷笑道:「不舒服嗎?」 輕塵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屬下的福氣……」 「不願意主子這樣操你嗎?」 輕塵含淚說:「屬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宮主哼了一聲,腰身使力。輕塵雖然武功高強,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著。 肉棒撕開宮頸擠入子宮,終於停了下來。輕塵痛得死去活來,剛剛鬆了口氣,忽然體內一熱,肉棒像火柱般炙熱起來。接著真氣像被陽具吸引一般湧出丹田。 輕塵大驚失色,連忙撐起身子,想退出肉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腳軟綿綿沒有一點力道。而剛才的兩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緊,連在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輕塵想放聲大叫,可舌頭也不聽使喚。她呆呆看著宮主,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採補中白白浪費。自己身為下屬,自然會拚死效力,何必費此周折? 那張蒼白的面容漸漸模糊,終於消失在黑暗裡…… 08 慕容紫玫在紀府住了一夜,第二天與紀眉嫵並騎南下。兩女一路上晝行夜伏,風餐露宿,受盡奔波之苦。乍然從將軍府的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嬌怯怯的紀眉嫵固然沒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說過謝字,兩人都把此事視為理所當然。好在兩女內功不弱,盡抗得住風寒。 進入陝南後,路上頗為不靖。今年天氣嚴寒,塞外牧民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奪定居農戶的食物財產。佔據關中的秦軍連戰連敗,根本擋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顧不暇,那還有工夫賑濟災民?陝南多山之地,本就貧瘠,這一番侵擾之後,頓時流民四起。 路上有幾起亦民亦匪的盜賊見是兩個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撈些便宜,但這些拿慣鋤頭、釘耙的烏合之眾怎是雪峰神尼兩位高徒的對手。紀眉嫵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瀾不驚的穿州過府,二月二十九,兩人抵達清化。 進入蜀地,兩人都鬆了口氣。相比於中原爭戰不休,川蜀的平靜無異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紀眉嫵身上所帶的大筆銀兩花個乾淨,連慕容紫玫當日在絳縣官庫盜出的金銀也被這個三師姐用得差不多了。這倒不是紀眉嫵自己享用,而是她見不得災民的慘狀,一路施捨。 在客店慕容紫玫數了數銀子,歎了口氣,「我記得出來的時候咱們帶了有近千兩銀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還說帶得多了,夠咱們走到八萬里外的崑崙山。 瞧,這會兒還剩十二兩……」 其實不只紀眉嫵從來不問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為銀子只是用來打銀器、首飾的。若非經此大變,她還不知道自己當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夠平常人家半年的開銷,現在想想就覺得後悔。 紀眉嫵湊過來睜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無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問:「省著些,夠咱們到飄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歎了口氣,收起銀子:「咱們兩個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夠了吧。 」 銀兩多少紀眉嫵並不在意,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說練功時覺得有些異樣,是怎麼回事?這會兒呢?」 紫玫眉頭微皺,「我也說不清楚,好像聚氣時變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紀眉嫵並未練過鳳凰寶典,不知其中的訣要,聞言細想片刻,「是不是過於求成,練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沒有感覺?」 紫玫搖了搖頭,「鳳凰寶典不走穴道的。也沒什麼不好的感覺,就像……就像揀了一大堆銀子,背不動!」 紀眉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來。 過了片刻,紫玫臉上的笑意漸退。想起父親的慘死,母親落入敵手,不由柔腸百轉。 「別擔心,回山問問師父好了。」 紫玫勉強露出一絲笑意,但沒有說話。 紀眉嫵柔聲說:「去外面散散步好嗎?」 紫玫點點頭,長了長吐了口氣,纖手在桌上輕輕一拍,叉著小蠻腰說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間,自當快意恩仇,氣沖北斗,何必做小兒女之歎!」 聲音剛勁有力,老氣橫秋,把紀眉嫵嚇了一跳。 紫玫說完,格格笑了起來,「小鶯小鸝那天的口氣就是這樣。」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壯語告訴師姐。 說完後她望著窗外,沉默片刻,低聲道:「我聽了之後好感動……」 紀眉嫵道:「她們說的不錯,你笑什麼呢?」 「太可愛了,她們比我還小半歲呢。」 紀眉嫵怕紫玫又想起傷心事,連忙拉著她出門。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沒有什麼人影。她們只是隨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兩女拉著手並肩而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閒話,彼此有種親情般的溫馨。 路邊有家酒肆還亮著燈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師姐,咱們去喝酒吧!」 兩個女孩子學人家喝酒……紀眉嫵啞然失笑,但還是溫婉地隨師妹走入酒肆。 老闆見是兩個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來小心地問:「兩位要用些什麼?」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邊桌上,「跟他們一樣。」 紀眉嫵拿出絲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將絲巾一團扔到牆角。慕容紫玫笑道:「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條手絹了吧,哪有這麼乾淨的。」 紀眉嫵臉上一紅,只說了句,「這裡倒還乾淨。」 旁邊那張桌子坐了四、五個人,已經喝得半醉,看到兩女的艷色都是目瞪口呆。 紀眉嫵很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在路上為了遮塵,一直帶著面紗。此時被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紅過耳。她把頭扭到一邊,不敢接觸他們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揚,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嬌喝道:「看什麼看!滾出去! 」 那幾個人已經有了八分醉意,見這個花瓣似的美人兒大發雌威,美態十足,都是心癢難搔。當先一個搖搖晃晃站起來,伸手就朝紫玫臉上摸去,醉熏熏地說:「小美人兒,你叫……」 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凌空飛起,投到店外的黑暗裡,半晌才「呯」的一聲落在地上,然後再無聲息。 剩下的幾個人愣愣看著紫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不滾!」 這群人都是當地痞子,一向橫行霸道慣了,其中一條壯漢怒吼一聲——他沒敢對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對著他的紀眉嫵白玉般的柔頸中打去。 大漢粗壯的身體也立刻飛起,投到門外。那個公主般尊貴的女子靜靜坐在那裡,好像什麼都沒做,只是手裡多了塊潔白的絲巾。 紀眉嫵拿著裹手的絲巾猶豫著要不要扔。還有三個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軟,並未像紫玫一樣把人甩到十幾丈外,也不管那裡是牆是地,會不會把人摔死。那個大漢落在門外眾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個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結舌,不知道今天店裡來的這兩位是仙女還是妖精。 剩下的三個人還沒明白過來,壓著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麼回事? 」 大牛一邊叫痛,一邊說:「……妖……妖精……她們會妖術……」 三個人倒抽一口涼氣,傻傻看著這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沒想到喝酒會喝出妖精來,這可怎麼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嬌喝道:「還不快滾!」 那三個人抱頭鼠竄,紀眉嫵連忙扔掉綢巾,看見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個又要扔出,連忙說:「輕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頓,定在半空。 兩女一愕,只見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軟綿綿垂下,身體卻緩緩凌空飛了回來。 那具身體腳不點地的移到門旁,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個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長,穿著一襲洗得發白的綠袍。枯瘦的手指像樹根一樣有力,臉上像乾硬的樹皮般佈滿皺紋,沒有一絲表情。只有兩隻眼睛精光閃閃,看上去還像個活人。頜下銀鬚飄揚中,那人緩步入室。 09 慕容紫玫和紀眉嫵對望一眼,看出彼此的驚訝。 那老者一撩袍角,緩緩坐下,離兩人隔了張桌子。 店老闆驚疑不定的走過去,躬腰賠著小心說道:「您老要些什麼?」 老者一言不發,只從頭到腳打量著兩女。被他的目光掃過,紫玫和紀眉嫵都有種被人脫光衣服的感覺。紀媚嫵羞的手足無措,垂下頭,心裡一陣緊張。 紫玫模仿著父親的舉止,抱拳沉聲道:「敢問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輕咳了一聲,「沐,沐聲傳。」 紫玫見他並無惡意,解釋說:「這幾個人對我們姐妹無禮,因此略加懲治,沒想到驚動了沐老丈,抱歉。」 沐聲傳蕭瑟的白髮微微一搖,乾巴巴的說:「你錯了。」 紫玫一愕,問道:「錯了?什麼錯了?」 沐聲傳眼中精光一閃即收,蒼老的聲音毫無感情:「既然生為女子,便要以男人為尊。莫說被他們看幾眼,就是人家要姦妳們的身子,你們也該乖乖把腿張開。」 他看上去古雅拙樸,沒想說話卻這麼下流,慕容紫玫和紀眉嫵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紫玫握住片玉,厲喝道:「你是什麼人!」 「星月湖木堂長老,沐聲傳。」 兩女相顧失聲。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必有驚人藝業。紀眉嫵聽紫玫說過霍狂焰和屠懷沉的功力,心裡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單他一人也不難對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師姐的功力較之霍狂焰相差無幾,同是長老,沐聲傳也強不到哪裡,合姐妹兩人之力,絕不會輸給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與紀眉嫵並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來吧!」 店外黑沉沉毫無動靜。沐聲傳低歎一聲,「對付你們兩個小女娃,老夫還要什麼幫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說著飛身而起,片玉直刺沐聲傳頭頂。有師姐在旁掠陣,她拋開顧慮,搶先出手。 沐聲傳一動不動,待寶刀離腦門不足兩寸才身子一彈,躍到半空一指點向紫玫腰間。紫玫應指飄飛,回手斬向沐聲傳的手臂。紀眉嫵玉手一揚,長達到七尺的絲帶逼向老者胸口。 沐聲傳不動聲色,指尖在帶端一點,絲帶立刻倒捲回來。紀眉嫵固然是心下大驚,沐聲傳也是出乎意料。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讓她受傷吐血。但紀眉嫵纖手一抖絲帶便又掠了過來,力道反而更強。看她不過十七八歲年紀,這門牽絲手的功夫可著實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樑上輕輕一點,箭矢般激射過來,明晃晃的鋒刃帶著哨響直劈沐聲傳頸中。紀眉嫵同時躍起身來,雙手絲帶圍成一個圓形將這個木堂長老圈在中間。 片玉迫近面門忽爾向下一沉,劃向左肋,沐聲傳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奪刀。 紫玫心下一喜,這把寶刀削鐵如泥,你功力再厲害,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頭都切下來。 紀眉嫵看出沐聲傳手指箕張,拇指、食指、中指對準刀背扣去,同時無名指和尾指微微翹起,一旦沾上寶刀,立刻便會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諸穴,連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聲輕響,像是木塊擊在刀背上。紫玫萬難之中拉住紀眉嫵的絲帶旋身飛出,沐聲傳的手指彈中片玉,立刻傳來一陣渾厚無匹的真氣。紫玫丹田中氣輪急轉,將真氣阻住。 沐聲傳看出紫玫功力較紀眉嫵相差許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寶刀,可真氣剛入經絡便被一股旋轉的氣輪震散,竟然出手無功。他臉上一如古井無波,平掌拍開絲帶,兩指如鉤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陰毒。 紫玫惱得俏臉通紅,回手還了一招。沐聲傳或指或掌,只不離紫玫乳陰兩處,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絀,堪堪避過幾招,心頭氣極,當沐聲傳乾瘦的手指再次伸來,她揮刀朝那根可惡手指狠狠劈去。沐聲傳兩指一合,夾住刀身,接著手掌一轉。 真氣順著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覺得手中像握著一個猛然炸開的破空雷,震得手指發麻。幸好紀眉嫵的絲帶及時趕到,逼得沐聲傳回手抵擋。 紫玫一連退了三步才停住,轉念一想明白剛才沐聲傳的招術正是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氣不純。於是先調息片刻穩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戰團。 兩個燦如朝霞的明艷少女圍著一個乾瘦的白髮老頭在酒肆內惡鬥不已。昏暗的燈光下,兩女衣袂飄揚,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樹幹般面無表情,兩手或拍或彈,並無花巧,卻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紀眉嫵越鬥越是心驚,這個沐聲傳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懷沉強多了。兩人不知道沐聲傳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長老,而霍、屠兩人剛當長老才兩個月。 三人翻翻滾滾斗了半個時辰,紫玫和紀眉嫵都是香汗淋漓。兩人內力不足與沐聲傳硬拚,便握著一根絲帶,互相借力游鬥。她們同門學藝,合擊之術甚精,一時間與沐聲傳鬥了個旗鼓相當。 紫玫瞧準時機,扳動藏在衣內的小弩。兩點寒光「撲」的一聲沒入綠袍,直直釘入沐聲傳的胸口,沐聲傳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勢揮出片玉。沐聲傳雙目微閉,恍若未覺,待刀風及體,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車輪般旋轉過來,腳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橫飛出去,櫻唇一張,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 紀眉嫵搶身擋在紫玫身前,絲帶分襲沐聲傳雙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電轉,沐聲傳功力驚人,連強弩也敢硬擋,自己貪功急進,中計受傷,這次是一敗塗地,如果自己留下來絕擋不了沐聲傳三招,只會拖累師姐。一咬牙,從店門飄身飛出。 紀眉嫵沉下心來,牽絲手絕技盡展,絲帶如急雨般向沐聲傳攻去。她功力遠過慕容紫玫,沐聲傳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聲傳查覺出紀眉嫵真氣略有不濟,突然雙臂一分,將絲帶纏在臂中。紀眉嫵玉手一抬,絲帶劃出一個圓圈,套向沐聲傳的脖子。 沐聲傳眼中精光大盛,那個圓圈只進了寸許便快捷無倫的倒捲過來,正扣在紀眉嫵腕中。 紀眉嫵大驚失色,連忙回手。沐聲傳手臂一緊,硬生生把紀眉嫵扯到懷中,接著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兩口血,勉力奔回客棧,好在沐聲傳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個武功一般的幫眾,她此時也抵擋不了。紫玫徑直越牆掠至馬廊,落在小白背上,揮刀斬斷韁繩,拉著師姐的坐騎朝城門馳去。 沐聲傳那一腳勁力十足,紫玫真氣此刻還無法凝聚,胸口煩悶欲死。她深吸緩吐,調息丹田散亂的真氣,再送到背心的傷處。 清脆的馬蹄突然變得沉悶,已經過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著紫玫聽到耳邊一連串「格格」輕響,片刻後,她才意識到是自己牙齒相擊的聲音。 紫玫是在擔心師姐。略一想起沐聲傳當初所說的話,她就心如刀絞,手腳也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馬背上,伸手摟住小白的脖子,把臉埋在它長長的鬢毛間。 「紀師姐……」 ************ 此刻已近亥時,這個冷清的酒肆裡卻坐滿了人,每個人都坐的筆直,仰臉看著空中。 空中懸掛著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腳被一根絲帶縛住,絲帶的另一端纏在樑上,嬌軀橫放。挽成雲髻的秀髮因為打鬥而散亂開來,如煙如霧。精緻的面容雖然滿臉飛紅,仍掩不住豪門千金的華貴氣息。她左手、左腳軟軟垂下。翠綠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動。 沐聲傳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確實大意了,因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葉等手下來到便單騎出馬。這次雖然擒住紀眉嫵,但終究讓慕容紫玫逃走。這位宮主喜怒無定,數月間火、土兩堂的長老都因小錯而被處死,自己…… 他暗歎一聲,伸手挽起紀眉嫵的秀髮,手指在她嬌美的臉蛋細細摸挲,猶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宮中。 紀眉嫵又羞又急,珠淚順著明玉般的面容滾滾而落。 沐聲傳計較已定,蒼聲歎道:「你身為女子,何必學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遠的往事,眼神黯淡起來,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說:「即使練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擺脫不了身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順著滑膩的肌膚滑入衣領,紀眉嫵動彈不得,只能任他輕薄,不禁羞憤欲死。 10 「好,好。又細又滑,又香又軟,果然是大家閨秀,養的一身好皮肉。」沐聲傳淡淡說著,佈滿皺紋的瘦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紀眉嫵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緩緩起伏,閃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紀眉嫵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會臉紅半天。母親逝世時紀眉嫵才九歲,從那時起她就沒讓人見過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時候,連貼身的小婢也不讓進屋。 此時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懸在空中被一個陌生的老頭在身上亂摸,這番羞辱對她來說比死還要痛苦。晶瑩的珠淚從微紅的眼眶裡一連串的落在地上。 沐聲傳在紀眉嫵胸乳上摸弄多時,然後順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向下朝腰腹摸去。紀眉嫵腰間束著一條華麗的緞帶,擋住了他的手指。沐聲傳木然回手捻住紀眉嫵嬌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撐。只見紀眉嫵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間的緞帶立刻斷開。 紀眉嫵心下大駭,一半是因為外衣敞露,另一半則是因為沐聲傳這手功夫。 布料本來就軟不受力,他只碰著胸口一片,內力到處,居然將腰帶都震斷了。這般精純的內力,只怕大師姐也有所不及。 腰帶翻捲著落在地上,翠綠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裡面一層薄薄的皮衣。沐聲傳手臂插在衣領內,怔了一下,「這般水紅色的獸皮著實罕見。莫非是東海的鮫衣?紀重是從何處弄來的?」 紀眉嫵窘迫之極,雖然穴道被封,櫻唇還是止不住顫抖起來,充滿淚水的雙眼中寫滿驚恐。 沐聲傳對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聲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開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細細審視。半晌後才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緩緩展開。 水紅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繡花抹胸,裹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像一抹流動的月光。 沐聲傳俯在紀眉嫵柔白細長的脖頸中嗅了嗅,枯瘦的臉上顯出一絲笑意,「不錯不錯,果然是個愛乾淨的姑娘,趕路還擦著芙蓉露。呵呵,這樣絕色處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僂的腰背,在毫無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軟的嬌軀應手搖動,敞開的衣衫迎風飄揚。 輕盈的身體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轉起來,紀眉嫵緊緊閉著眼睛,但還能感覺周圍那十幾道色迷迷的目光。臉上頸上像燃燒般泛起一層艷紅,連抹胸下不停晃動的玉乳也隱隱透出紅色。 沐聲傳從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皮衣脫下半幅,接著除去弓鞋。握著小巧晶瑩的腳掌撫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褻衣失去束縛順著光潤的大腿一直滑到腳踝,頓了一下,緩緩掉落。 抹胸輕垂,露出股間迷人的肉色,紀眉嫵臉紅的幾乎滲出血來,渾身戰慄。 沐聲傳乾咳一聲,揮手撩起綠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與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長的陽具,走到紀眉嫵大張的兩腿間,歎息道:「想當年,像你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過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紀大了,興致也淡了許多,可惜可惜……」 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樣,使紀眉嫵幾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盡。胸前忽的一涼,帶著她體溫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聲傳一腳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蕭索,渾然不似正要進入這具嬌艷欲滴的內體模樣。他在紀眉嫵胸前揉捏多時,靠著那兩團柔韌的美肉刺激,陽具才漸漸勃起。 她兩腿一上一下,豎成一條雪亮的直線,腿縫間處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張開,殷紅奪目。懸在空中的半邊身子還蓋著那件沒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紅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間時隱時現。柔頸軟軟垂在身側,因羞澀而漲紅的肌膚顯得愈加嬌艷。 當佈滿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紀眉嫵臉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彷彿透明。 沐聲傳閱女無數,雖然紀眉嫵出身豪門,又是雪峰神尼門下高徒,而且天生麗色,他也未放在心上。兩指插入嬌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從指尖送出,片刻間花瓣內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陽具苦笑一下,將龜頭擠入紀眉嫵下體顫抖的嫩肉內,兩手扶在腰後緩緩進入。 鬆手後即刻合緊的兩片紅肉漸漸鼓成圓形,紀眉嫵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間呼吸停頓,全部心神都放在被異物不斷進入的秘處。 正在緊窄滑膩的肉穴內穿行的龜頭一頓,觸到一片柔韌的薄膜。沐聲傳一挺身,陽具居然沒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聲,默運玄功,肉棒頓時堅硬似鐵。再往內一送,立刻整根沒入。 紀眉嫵疼得秀眉擰成一團,淚水連珠價滾落。幸好沐聲傳並沒有在她體內停留太長時間,只抽送片刻,蒼老的陽具抖動著射出幾滴精液便退了出來。 饒是如此,紀眉嫵柔美的花瓣間也是落紅無數。她向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她輕易也不願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體內射精,這幾乎比失去貞潔更讓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聲傳興致索然的低歎一聲,裹緊破舊的綠袍。然後緩步走到紀眉嫵面前,手指輕拂,已解開她頰上的穴道。 紀眉嫵毫不猶豫地咬向舌頭。可牙齒剛剛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個硬如鐵石的物體。 沐聲傳伸指擋住她自盡的企圖,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兩眼在紀眉嫵身體上冷冷掃視片刻,挑起她的耳環,淡淡道:「紀大將軍果然豪富,這兩粒明珠起碼也得三千兩銀子。可惜可惜,這個明珠般的女兒卻不值錢……」他淡淡說著,彈指解開大牛的穴道。 沐聲傳對紀眉嫵毫不憐惜,居然像對待一個下賤妓女般,讓在座的五個波皮一一姦淫這個雪峰神尼高徒,紀府千金。 紀眉嫵平生連男子的手都沒碰過,被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姦淫已經痛不欲生,此時又被街頭波皮蹂躪,喉中鮮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時便昏了過去。 沐聲傳見紀眉嫵雙目緊閉,一動不動,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讓她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輪番進入自己體內。每一人幹完,沐聲傳立即放人,待五人走盡後,最後連店老闆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漸亮,紀眉嫵下體紅肉翻捲,腫成一團,鮮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紅,一直流到白嫩的腳尖下。肉穴內灌滿七個男人的精液,正點點滴滴滾落出來。當沐聲傳解開她的穴道,紀眉嫵像死了般披著半幅皮衣,軟綿綿伏在地上,柔美光潤的身體微微抽搐。 兩個綠衣人推門而入,見到沐聲傳和地上的紀眉嫵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恭喜長老立得大功!」 沐聲傳歎了口氣,「什麼大功?不死就算走運了。這是那個小丫頭的師姐… …走吧,先回宮覆命。把她帶上,路上也好有個消遣。」 紀眉嫵恍若未聞,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著眼前那條抹胸。揉成一團的月白色絲綢佈滿腳印,上面嫩黃的小花已被眾人踐踏得看不出本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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