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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5-1 03: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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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紫玫11-15
11
慕容紫玫一口氣縱馬狂奔六十餘里,實在堅持不住才停下來覓地療傷。一邊調息一邊思索:如果一路換馬,四天之後能趕到臨邛。雖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麼地方,但看沐聲傳連不及召喚幫手,巴蜀應該不是魔宮的勢力範圍,到時與哥哥慕容勝、嫂嫂林香遠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師姐。
沐聲傳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幫屬齊至,最不濟三人也可脫身。待救回紀師姐後,再一同回飄梅峰。請師父和大師姐下山,把這些畜牲斬盡殺絕,報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傷處又是一陣劇痛。
************
已被折磨多日的貴婦昏迷般沉沉入睡,連身邊兩個人的交合、掙扎都沒有把她驚醒。
宮主都緊緊壓在輕塵身上,那根妖異的肉棒在觸手的動作下不斷進出著吸取丹田內的真氣。將近兩個時辰之後,他才抬起身來,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輕塵臉色雪白,被吸乾了精元的身體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宮主盤膝將吸取來的精元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銀鈴一彈。
「叮」的一聲清響之後,一個臉色青黃的老者出現在玉門旁。
宮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聲:「葉護法。」
葉行南一言不發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輕塵脈門上探了片刻,只說了句:「此女武功已廢。」
宮主道:「還勞葉護法處理。」
葉行南點了點頭,正待取過那個垂死的女子,宮主又說道:「請葉護法看看她的情形。」
葉行南切了蕭佛奴的脈象,從懷中取出兩個藥瓶,「黃色外敷,紅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宮主把百花觀音血跡斑斑的下體擦洗乾淨,然後敷上藥,又取來牛乳調好藥汁,小心地喂到她嘴裡。
百花觀音睡了近四個時辰,此時悠悠醒轉。看清宮主蒼白的面孔,香艷成熟的身體立刻蜷縮起來,驚恐地睜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麼折磨自己。
宮主輕輕放下玉碗,剛想露出個溫柔的笑容,又記起自己的畢生恨事,便冷哼一聲,淡淡說:「你醒了。」
百花觀音眼眶一紅,含淚說道:「你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宮主俯身把她抱在懷中,饒是他玩弄過無數女人,此時手臂觸到蕭佛奴柔軟的乳肉,還是心頭激盪。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情緒,淡淡說:「我帶你見一個人。」
百花觀音驚叫道:「玫兒?你們抓到她了?」轉念一想,又問道:「難道是勝兒?他這麼快就回來了?」
宮主頜下一緊,沒有說話,逕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個四四方方木箱般的東西,上面蓋著一塊黑綢。當宮主拉下黑綢,百花觀音不由失聲驚呼。
黑綢下是一個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兩腳並在一起,疊放在豐滿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隻做成標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膚襯在烏黑的木台上,顯得其白如雪,渾圓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縫中分,粉紅的肛洞和艷紅的肉穴盡露在外。單是背影,便看得出這個被恥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絕色佳人。
宮主把百花觀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陽,插進艷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對她懷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驚人的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兒臂,遍布的顆粒、肉刺完全豎起,幾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兩半。
根部的觸手輪狀張起,將本來就快被扯裂的陰戶完全撐開,柔美的花瓣層層綻放,就像一朵圍著巨陽開放的肉花。
百花觀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形狀的陽具,見他狂猛的動作,直嚇得手腳發顫。如果換作自己,這等粗細的陽具只進入一半,就會把陰道撕碎,何況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艷女卻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擺著姿勢任他抽送,細白的手指靜玉般紋絲不動。
宮主似乎只是為了讓她痛苦,在肉穴內折磨片刻便把龜頭抵在菊肛上。
百花觀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麼都不相信這麼粗大的肉棒能進入那麼窄小的後庭。可龜頭在她的注視下緩慢但毫不遲疑的擠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兩邊分開,巨陽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沒有一絲縫隙。蕭佛奴像是被那根陽具插入自己體內般戰慄起來,菊肛陣陣發緊。
此時她不會知道,有一天自己會乞求這根陽具塞滿自己的菊肛。
肉棒艱難的塞入一半,中間的肉瘤被擋在肛洞外。宮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變細,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順利地滑入後庭。接著肉棒又恢復了原來的粗細,緊緊地卡住菊門,沒有一絲縫隙。
宮主伸手從艷女胸前扯出一團油嫩的乳肉,指尖掐著乳頭用力向外扯動。乳球被扯成尖錐狀,紅色的乳尖幾乎快要被揪下來。
「拿著。」宮主把那粒乳頭遞到百花觀音手邊。
百花觀音連忙把兩手藏到背後,拚命搖著頭。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這樣玩弄,那女人肯定會痛得受不了。
宮主冷笑一下,手指一鬆,乳頭立刻彈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劇烈地跳動。他抬身退出陽具,粉紅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捲出來,露出一截鮮紅的腸道。等龜頭離開,彈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緊,恢復了原來的迷人模樣。
宮主手指在花蒂上輕輕一碰,肉穴一陣急顫,噴出一股濃白的陰精。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婦。
百花觀音根本無力反抗,但那根肉棒實在太令人恐懼了。她顫聲乞求道:「你讓我死吧……」
宮主臉色一沉,抖手把她丟在床上,冷冷道:「不想變成那樣就自己張開腿。」
百花觀音兩手捂著臉放聲大哭,兩腿認命的慢慢張開,綻露出傷勢未癒的下體。宮主伸手撐在百花觀音臉側,將威猛無儔的陽具伸到她兩腿之間,對準肉穴,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觀音兩手哆嗦一下,緩緩分開,露出滿是淚光的美艷面容。她淚眼婆娑地看了宮主一眼,連忙向旁避開。當目光掃到宮主腋下時,她的身體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腦中充滿了懷疑和恐懼。
************
失去了紀眉嫵,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傷勢,一路急行,終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趕到臨邛。
一身少婦打扮的林香遠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艷光迫人,鳳目顧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惡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聲已威震江湖。她與夫君慕容勝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剛剛到家,此刻聽到一輕一重兩匹馬朝大門直奔而來,不由心下訝然。
「嗖」的一聲輕響,一道寒光從門縫中劃入,斬斷門閂。事出突然,林香遠身上並無兵刃,但她看出來騎內力平平,赤手立在階前,暗道:「來的是誰?」
寒光「叮」的一聲紮在地上,林香遠目光一跳,認出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著大門被猛然撞開,一人一馬衝了進來。林香遠飛身而起,將氣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馬來。
那匹渾身沾滿泥土的白馬前腿跪倒,發出一聲嘶鳴,口鼻間的白沫四下飛濺,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馬隨後奔入,立在白馬旁呼呼的喘著氣。
慕容勝聞聲趕至,見妻子抱著妹妹進來不由大吃一驚,連忙掠到牆頭四下了望,看是否還有追兵。
待他回到臥房,林香遠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運氣療傷。慕容勝不敢打擾,便立在一旁守護。
半個時辰後,林香遠放開手,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慕容勝問道:「誰?」
林香遠搖了搖頭:「這人功力比大師姐還勝上一籌,紫玫背上經脈受了重傷,她能撐到現在,多虧了鳳凰寶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經心力憔悴,雖得林香遠救治,還是昏迷不醒。慕容勝看著妹妹沾滿塵土的玉臉,不由一陣心疼。
「在哪裡受的傷?為什麼奔波數千里來到臨邛?難道是伏龍澗出了事?敵人是誰?」這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夫妻兩人心頭。
那匹空馬口鼻間噴出大團大團的白霧,林香遠美目中憂心忡忡,低聲道:「這是眉嫵的坐騎。」
一千零一夜三三夜。朱顏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12
當夜夫妻倆輪流給慕容紫玫輸氣療傷。慕容勝雖然年紀不過二十餘歲,但天資極高,武功出類拔萃,在江湖中的名聲遠過於深藏不露的父親慕容衛。他與雪峰神尼弟子林香遠聯姻的消息一傳出,立刻引起轟動,因此伏龍澗才有那麼多賓客。夫妻倆歡歡喜喜的並騎南下,沒想到剛到林家,妹妹就追了過來,而且身負重傷。
一路顛簸,紫玫的傷勢愈發沉重,直到黎明時分,她才睜開眼睛,微弱的叫了聲:「二師姐……」
林香遠點了點頭,小聲道:「別說話,你哥哥正在給你療傷。」
慕容勝兩手按在紫玫背心,頭頂冒出縷縷白氣。不多時窗外傳來一聲雞鳴,他緩緩收功,溫言道:「哥哥、嫂嫂都在這裡,你放心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晚些再說。」
紫玫睏倦欲死,可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頭,不由眼圈發紅,撲到慕容勝懷中放聲大哭,「爹……爹被他們殺死了……娘也被擄走了……」
慕容勝虎軀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麼回事?誰下的手?」
林香遠把他發顫的大手合在自己溫軟的掌心裡握緊,待紫玫說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裝。
自己過門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擄,小姑也身負重傷,這個聞所未聞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這麼厲害?還有三師妹紀眉嫵。她武功雖然不及自己,但飄梅峰弟子豈是易與之輩?她的牽絲手是師門一絕,等閒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對手。兩位師妹聯手,卻被一個糟老頭子赤手空拳打成重傷……
慕容勝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龍澗,查找敵人的線索,給父親報仇。林香遠也是憂心如焚,可紫玫傷勢未癒,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兩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倆正如膠似漆,捨不得分開,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聲傳,一人之力難有做為。
商議片刻,兩人決定先把紫玫送到飄梅峰,然後再聯袂北上,雖然一來一回要耽誤半個月的時間,但要安全許多。
紫玫心急著要見師父,執意立刻啟程。經過一夜救治,她的傷勢已大有好轉,林香遠也沒有相勸,三人匆匆離開臨邛。
************
飄梅峰座落於十萬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積雪,生有萬株紅梅。自百餘年前開山師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經傳了四代。
四代中飄梅峰一脈單傳,門下弟子都落髮為尼。雪峰神尼昔年雲遊四海,眼見天下紛攘,生靈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門戶後打破規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們能以武功扶危濟困。她的弟子也不負師望,風晚華與林香遠都是名震江湖的俠女。
四天後三人進入川南。此時正值三月,連綿不斷的群山綠意初萌,熏風拂衣溫潤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費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傷勢輕了許多,但沐聲傳數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時不時還隱隱作痛。這還是沐聲傳腳下留情,因為宮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須活捉,才沒有踢斷她的脊椎。
中午時分,三人來到鷹嘴峽。峽谷長約一里,入口只容一人進入,裡面卻甚是寬暢,正像一隻鷹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來。她伏在馬背上暗自調息,臉上卻帶著笑容,「瞧,桃花都開了。」
林香遠看出端倪,心下暗歎,順著她的小手看了過去。峭壁上果然生著一棵虯屈的桃樹,嫩綠的枝椏間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搶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間有個桃莊,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樣,又香又深。紫玫,到時咱們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從那朵將開未開的桃花上收了回來,悠然神往地說道:「像雪一樣啊……」
林香遠正待開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著一個勢若猛虎的大漢。他滿面虯髯,額纏銀帶,披散的長發在風中獵獵飛舞。銀白色的長袍挽在腰間,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帶著金燦燦的護腕,長度直到肘上,手中握著一柄銅輪般的兩面巨斧。高大的身軀充滿威武的氣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狀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開甲,星月湖金堂長老。」那條漢子的聲音並不響亮,紫玫兩耳卻被震得隱隱發麻。
慕容勝緩緩拿出斬馬刀,他對這名聲勢驚人的大敵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林香遠握著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卻放在身後。
峽谷入口處冒出幾十名白衣幫眾,當先的白銀香主揮手打出一枚銀梭。林香遠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銅舉起狼牙棒騰身而起,朝林香遠背上猛擊過去。林香遠鳳目生寒,也是騰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鐵交鳴聲響徹峽谷,青銅勢大招猛的一擊居然被硬生生擋了回來。白銀連忙搶上,揮舞銀槍與林香遠戰成一團。
金堂是五行門實力最強的一門,除了白銀、青銅,還有黑鐵、明錫兩名香主,此刻兩人正帶著十餘名幫眾在前攔住去路。
金開甲率領本堂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見林香遠以一敵二猶佔上風,不由心下暗驚,一掄巨斧,從崖上飛身而下。慕容勝靈巧的翻了個斤斗,避開巨斧,斬馬刀閃電般斬向黑鐵香主腰間。金開甲不待雙腿踏地,巨斧一轉,由直劈變為橫掃,仍朝慕容勝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長劍出鞘,策馬向直奔金開甲,同時射出兩枚小弩。金開甲銅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擋開弩矢,接著張開大手,抓向紫玫的長劍。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會試試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厲害,竟敢赤手來自己的長劍。但她幾日前剛在沐聲傳手下吃了大虧,此時便小心起來。一招鳳凰展翅挽出幾朵劍花,虛虛實實點向金開甲胸前大穴。
金開甲不閃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劍鋒。「叮」的一聲脆響,劍鋒刺在金堂長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鐵石。紫玫這一劍只是探探虛實,見狀立即抖腕刺向金開甲的雙目。金開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風般掠起,直劈劍身。
紫玫怎敢與他硬拚?身形一晃,殺入攔路的人群中。金開甲正待追擊,忽聽身後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刀風及體。
林香遠在江湖上闖蕩已久,雖然與白銀、青銅鬥成一團,卻時刻留意著另一邊的情況。她與慕容勝心意相通,都想先盡量除掉其餘高手,再合力與金開甲這個強敵鬥上一鬥。
可白銀、青銅都是身經百戰的魔宮高手,只是與她游鬥,企圖把林香遠纏住,讓長老先收拾慕容勝。林香遠幾招一過,已經明白他們的用意,眼看無法速戰速決,只好斬殺一名幫眾,突身偷襲金開甲。
金開甲旋身揚起巨斧,快捷無倫的劈在林香遠彎刀上。林香遠手上一震,連忙運功抵住。巨斧在金開甲手中宛如一根輕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飛,每一下都落在刀鋒上。到第十七招,林香遠手上一鬆,彎刀已被巨斧擊飛。
金開甲斜身搶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卻不料林香遠只是詐做不敵,纖手一揚拋出數枚鋼針。打在膻中穴上的兩根飛針被護心銅鏡擋住。另兩枚飛針直射眼中。
金開甲連忙揚頭,堪堪避過一枚,卻被另一枚飛針斜斜射進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顧眼中劇痛,一拳擊在林香遠胸口。少婦應手拋飛,還未落地已被白銀、青銅牢牢抓住。
慕容勝眼見妻子被擒,暴喝一聲,斬馬刀寒光大盛,劈斷明錫香主的三節棍,一刀斬下他的頭顱。接著刀交左手,格開黑鐵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將她拋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銀牙一咬,提氣輕身,腳尖點在崖上,輕煙般逸出重圍。
白銀帶著十餘名輕功高超的幫眾銜尾猛追,餘下五十餘人的則圍成一團,猛攻慕容勝。慕容勝背靠絕壁,斬馬刀見招拆招,沉心應戰。
金開甲一把拎起林香遠,厲喝道:「放下刀!」
慕容勝勢若猛虎,揮刀又傷了一人。金開甲失了左目,心頭火起,摸出飛針抵在林香遠眼上,「賤婊子!敢刺瞎老子一隻眼睛,老子把你兩個招子都廢了!
」
林香遠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
金開甲冷哼一聲,銳利的針尖對準瞳孔,毫不留情地刺進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陣刺痛,針尖升起一團紅雲,接著便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林香遠一聲不吭,嘴角卻不由抽搐起來。從今往後,色彩繽紛的世界就與自己絕緣,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臨的不僅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獄生活。
針尖在眼球中攪了攪,再拔出時,寒月刀明媚靈動的大眼已經成了兩汪血泊。兩枚飛針分別刺在林香遠眼中,細小的血珠從針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鮮紅的血淚。
金開甲躍上巨石,叫道:「慕容勝!瞧瞧咱家怎麼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勝面沉似水,刀鋒一轉,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慘叫聲中,金開甲扯碎林香遠的衣衫,將她嬌嫩的身體平攤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綻,一派欣欣向榮。暖洋洋的陽光穿過山林,落在狹谷中的一塊巨石上。
一個威猛的大漢伏在石上,金黃色的背脊佈滿汗珠,在肩頭,露出一截白淨優美的小腿,秀麗的腳趾隨著大漢的動作微微搖晃。
金開甲大吼一聲,把精液射進少婦體內。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著下面的惡鬥。
慕容勝身上已帶了七處傷痕,猶自苦戰不退。周圍的白衣人圍成扇形,刀槍齊施,輪番進擊。旁邊倒伏著十餘具屍體,或胸或腰或頸,被斬馬刀砍中的傷口血肉模糊。
「青銅退下,黑鐵上。」金開甲冷聲喝道。
圈外的數十人中躍出一人,加入戰團。青銅提著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輪著上,嘗嘗寒月刀的滋味。慕容勝!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傷一人,你老婆就多了個乾老公。仔細看著,大伙怎麼操你下賤的老婆!」
青銅騰身而起,托起林香遠的膝彎,在她秘處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緊。」
慕容勝面無表情,刷刷刷連出三刀,又傷了一人。
獰笑聲遠遠傳來,「林婊子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兒,慕容勝你小子艷福不淺啊。」
斬馬刀劃了個圓弧,擋開一把鬼頭刀。
「啪啪」幾聲脆響,「這對奶子又肥又大,摸著真舒服……喂,慕容勝,咂過你老婆的奶頭沒有,甜著呢!」
刀光一閃,砍中一名漢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撐這麼長時候。再多撐一會兒,讓爺仔細操操你老婆。」剛剛趕回的白銀解著衣服高聲說道。
他踢了踢高聳的乳房,「他媽的,怎麼這麼髒?」
黑鐵笑道:「你去追那個丫頭,咱們可沒閒著,這都幹了十來回了。」
「操,啥雞巴寒月刀、神仙俠侶,還不是讓人隨便操的爛貨。慕容勝,看看你老婆的騷屄……」
慕容勝斬馬刀狠命一掄,迫開圍攻的眾人,抬頭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體懸在半空,豐滿的大腿被幾個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嬌美的玉戶纖毫畢露。白銀捏著細嫩的花瓣用力向兩邊拉開,原本細窄的秘處被扯成桃形,連最隱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來。
白銀並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艷艷的嫩肉扭動著,流出股股白濃的液體……
慕容勝胸口炸裂般劇痛,握著長刀的大手顫抖起來。圍攻的幫眾散在一旁,滿臉冷笑地看著他。
白銀掏摸片刻,揀起銀槍,將槍尾對準肉穴狠狠一捅,沒入半尺有餘。林香遠下體一陣劇烈地收縮,十幾個男人的精液從中飛濺出來。
慕容勝少年得志,縱橫江湖無往不利,與林香遠成婚後更被視為神仙俠侶,卻不料這光天化日之下眼睜睜看著妻子被人輪姦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開,讓慕容大俠看清楚。」
黑鐵淫笑著扯開兩片陰唇,讓眾人看清銀槍在滑膩的紅穴內進出的情景。
慕容勝回刀橫拖,頭顱帶著一串血淚飛上半空。
金開甲一把接過頭顱,冷笑道:「可惜可惜,見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樣被人操的俏模樣了。」
白銀抖手拔出銀槍,捅入林香遠肛中,然後將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銀槍磨擦著岩石,急促響動著,林香遠秀髮黑瀑般披散開來,插著鋼針的美目中,細細的血淚從沾滿精液的臉頰上不住淌下。
************
「你……你……你是…龍兒……」百花觀音顫聲道。
宮主盯著她的雙眼,一言不發,但冰冷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百花觀音看著他怪異的陽具痛哭失聲。
「這都是拜你所賜……」宮主聲音像生銹般嘶啞。
百花觀音臉上掛著透明的淚珠,怔怔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
蕭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寵妃。十六年前燕國大將姚興突然叛亂,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間國破家亡。當夜來襲的有星月湖數十名高手,混亂中宮中親侍慕容衛臨危受命,接過寶藏地圖,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蕭皇妃,卻失落了太子慕容龍。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寶藏,圖謀復國,卻不料是個女兒。灰心之余,慕容衛隱居伏龍澗,只圖個平安罷了。
星月湖陰宮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結果慕容祁自殺身死,蕭佛奴逃得無影無蹤,只抓到年方五歲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氣都撒在這個孩子身上,施以諸般酷刑。
十餘年來的折磨,慕容龍非但沒死,反而長得身長玉立俊雅非凡,與慕容祁當年一般無二。陰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為孌童收為己用。慕容龍天份極高,他裝作渾忘了小時候事情的樣子,盡心竭力伺候妖婦。
陰姬本來只把他當成寵物,不曾傳他武功。後來慕容龍陽具改造的越來越厲害,連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當成一件刑具,專門用來折磨擄入宮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個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聞名喪膽的艷女,擅長採補之術,因為受不過折磨,便把功法都傳給了慕容龍,想求他放過自己。結果反被慕容龍先吸乾功力。
慕容龍奇功在身,藉機不動聲色地取吸了十餘名女子的功力。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門派各異,他來者不拒,盡得其長。而後又得人暗中指點,進境一日千里。
數月前他趁星月宮主練功時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婦,然後立即假傳旨意,登上宮主之位。眾位長老雖然心有餘慮,但慕容龍得到葉行南與朱邪青樹兩位護法的支持,本身盡得陰姬功力,又殺伐決斷,接連處死兩位長老,餘下的都凜然相從,不敢稍有違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還未坐穩,想盡辦法提拔新人,清除舊有勢力。如今土、火兩堂已經都換成他的心腹。
陰宮主一直告訴慕容龍,是他母親把他丟下不管,與他人私奔,宮主見他可憐才收回來撫養。慕容龍雖然不信,但對拋棄了自己的母親卻恨之入骨。待手頭有了勢力,他立即派人尋找母親的下落,一個月前,終於得知母親是在伏龍澗。
不但嫁了人,還生下了兩個孩子。
慕容龍氣恨填膺,當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懷沉滅掉伏龍澗,把百花觀音和慕容紫玫擄至宮中。他以為母親失貞,因此製作了石驢等物,用來懲罰這個背夫拋子的淫婦。此時得知慕容衛本是太監,不禁怒氣盡去。
************
多年未得母愛的慕容龍,對母親的肉體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他放緩聲音,慢慢道:「那個妖婦已經被孩兒制住。娘,與孩兒歡好後,咱們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觀音連忙合緊雙腿,驚叫道:「龍兒,我是你親娘,怎麼可以……」
「親娘又如何?我聽說南朝劉宋的皇帝還與親娘交歡呢——娘,你放心,孩兒會溫柔一些……」
蕭佛奴掙扎著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團,哭叫道:「龍兒……你怎麼可以做這種禽獸行徑呢?」
慕容龍冷哼一聲,抱住母親香軟的肉體,陽具從臀側滑向秘處。
百花觀音拚命用手擋住下體,珠淚飛濺。
慕容龍不耐煩起來,掰開母親的大腿,用膝蓋壓緊,勃起的陽具立刻抵在微綻的花瓣上。
百花觀音哭的喘不過氣來,抽嚥著摀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親芬芳的體香,慕容龍早已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火,一挺腰,立刻插入滑膩的花徑。
百花觀音面色變得慘白,悲鳴一聲,死死摀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來慕容龍終於重新回到母親懷抱,甚至進入親母體內,他興奮地渾身顫抖,如疑如醉地在母親香軟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宮主仍安詳地伏在台上,像一隻蝴蝶凝固了她的美麗。
************
慕容紫玫倚仗輕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幫眾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飄梅峰。待看到峰頂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皚皚的雪地中。梅樹一陣輕搖,落花旋轉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紅衣上。
「來,喝點水。」
一隻柔軟的手掌扶在腦後,將她托了起來。紫玫沒有睜眼便撲身抱住那個溫暖的身子,叫道:「大師姐……」
風晚華連忙放下湯藥,柔聲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歲,雙眉修長入鬢,目如寒星。雖然未曾剃度,但她長年追隨師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長袍,迥異於幾位師妹的艷色。但她頎長的身材和脫俗的氣質與眾女相比,毫不遜色。
雪峰神尼卻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雲遊,飄梅峰只剩風晚華一人。聽完師妹的哭訴,風晚華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劍,「你在這裡等師父,我下山去尋林師妹。」
紫玫急道:「師姐,你一個人怎麼行?」
風晚華拍拍她的肩頭,「放心吧。我在暗處,不會與他們硬拚。」
慕容紫玫囁嚅道:「……我也去……」
「你傷勢還未痊癒,在這裡也好稟報師父。」
紫玫眼圈又紅了起來,「林師姐、紀師姐都是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們…
…」
把小師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辦法,風晚華歎了口氣,「我先助你療傷,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鷹嘴峽風光如昔,空蕩蕩了無人影,只有遍地血跡,訴說著三天前的惡戰。
風晚華遊目四顧,突然躍上那塊巨石。當日散落的衣物已經被山風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液體。
慕容紫玫跟著躍了上來,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漬印在青黑色的石頭上分外醒目,隱隱顯出一個女人上半身的形狀。身形下面積了厚厚一層黃白相間的污漬,令人見之欲嘔,上面略稀薄了些,卻夾著兩灘發黑的血跡。
鳳晚華不願讓小師妹多看,連忙拉著她躍下巨石。
姐妹倆一路無言,腦中卻都記著石上的白色人形。雖然沒有紀眉嫵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惡徒手中,嬌怯怯的紀師妹可怎麼承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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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聲傳卻不管紀眉嫵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僅星月湖幫眾隨時都可以侵入她的身體,沐聲傳興致來時甚至把她扔到街頭村中任人玩弄。
他與霍狂焰不同,對暴虐手段興趣不大,卻最喜歡看女子屈辱的模樣。對方越高貴,沐聲傳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這個溫婉和順的豪門千金已經被姦淫無數次。
慕容龍翻開紀眉嫵的眼皮看了看,眉頭微皺,寒聲道:「慕容紫玫呢?」
沐聲傳彎下佝僂的身子,「屬下無能,讓慕容紫玫負傷逃走,請宮主治罪。
」
慕容龍早就想除掉這個老傢伙,但沐聲傳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長老之位已有二十餘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輕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溫言道:「沐長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門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聲傳神聲木然,躬身道:「多謝宮主恕罪。」
慕容龍盯著沐聲傳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拖著紀眉嫵的腳踝走入石宮。紀眉嫵秀髮拖在石板上,兩眼無神,被扯開的雙腿間又紅又腫,幸好沐聲傳送來時還把她洗了洗,才沒有當時精液四溢的樣子。
慕容龍推開玉門,笑道:「娘,孩兒來看你了。」
百花觀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頂,恍若未聞。
慕容龍把紀眉嫵扔到床上,一邊姦淫取樂,一邊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門下果然不俗,年紀輕輕功力可不淺。」
百花觀音眼珠呆滯地轉了一下,慢慢說道:「……她是玫兒的師姐,你就放過她吧……」
慕容龍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兒自然聽從,我絕對不會弄死她。」
百花觀音艱難地喘了口氣,頭輕輕側到一邊。
紀眉嫵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屍般毫無反應。
千嬌百媚的嬌小姐被搞成這般模樣,慕容龍也沒太大興趣,吸取完紀眉嫵的功力,便精神抖擻的站起身來,走到艷女身後。
他兩手拎起陰姬的花瓣向兩旁用力扯開,直到肉穴內的嫩肉翻出體外,綻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說:「娘,我帶你去看場好戲。」
慕容龍扶起百花觀音,挾著軟綿綿的星月宮主,走入右首第一個甬道的第二間石室。石室門楣上鏤著一個小小的「丑」字。
推開門,裡面便傳來一陣低沉的吼聲。
沉悶悠長的聲音回湯在石室內,雖不凌厲,卻充滿狂暴的意味,蕭佛奴頓時一陣心悸。
慕容龍拿出一顆明珠放在壁側的燈台上,珠輝漸放光明,映出一頭壯碩無比的巨牛。角如彎刀,蹄似銅碗,週身遍被尺許長短的鬃毛,氈毯般垂在地上。
陰姬被慕容龍擺成跪伏的姿勢,臀部高高抬起,雪團般的臀肉間嬌艷的嫩肉半開半閉,媚態橫生。慕容龍分開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隻粗如手臂的陽具,將拳頭大的龜頭送到星月宮主秘處,然後朝艷婦花蒂上輕輕彈了一下。
他閱女極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這一彈雖輕,勁力卻分了數層,直入經脈。艷女下體一陣抖顫,暖融融的陰精應手噴出,正射在龜頭上。
巨牛揚頭吼了一聲,巨陽一挺,碩大的龜頭像鐵柱頂住星月宮主臀間。但它的陽具實在太過粗壯,饒是陰姬半年來倍受折磨,也無法輕易容納。被巨牛在臀間一頂,她光潤的身體順著桌面向前滑動,頂在石壁上,柔頸軟軟一側,露出一張艷麗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滿刻骨的恨意,顯然身體雖不能動,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銅鈴般的巨眼中佈滿血絲,向前踏了一步,長鬃遮住艷女雪白的身體。
陰姬美目猛然睜大,喉頭「呃呃」連聲。
慕容龍含笑撩開鬃毛,觀賞仇人被巨牛姦淫的艷景。手臂粗的巨陽大半已刺入艷婦體內,進入時紅艷艷的嫩肉一絲不剩盡被擠入肉穴,只見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肉棒直直沒入雪臀正中,幾乎將渾圓的玉臀撐碎;拔出時雪臀中像是鮮花盛開般,翻出一團嬌紅。肉花時收時放,透明的淫液點點滴滴從肉棒上濺落下來。
陰姬頂著石壁一動不動,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顯示著巨陽進出模樣。
慕容龍按在星月宮主滑膩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賤人,你不是喜歡被大傢伙操嗎?這下爽了嗎?」
陰姬內功盡失,被手臂般的巨陽一陣猛捅,下體劇痛欲裂,幾乎暈了過去。
慕容龍把百花觀音抱到巨牛身後,讓她看清巨牛兩腿間那個變形的雪臀和不斷翻捲的嫩肉,得意地說:「娘,這個賤人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今天孩兒終於報仇了。」
百花觀音並未見過陰姬,此時看到這樣一個美艷的婦人被兒子如此凌辱,心頭不但了無恨意,反而暗生憐惜。她低聲說:「殺了她吧。」
慕容龍一怔,「何必殺了她?讓她活著讓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比殺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頂,粗大的陽具整只捅入肉穴,連陰阜上的毛髮也被帶入體內。百花觀音不忍再看,閉著眼說:「殺了她!」
慕容龍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好,我殺了她。」雙臂一緊,擁緊蕭佛奴的身體,熱情如火地說:「娘,來和孩兒歡好一次……」
百花觀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龍臉上,痛心疾首地說:「你怎麼變成這樣的禽獸?連親娘也不放過?」
慕容眼角一跳,獰聲道:「娘,你也寂寞這麼多年了,就讓孩兒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兒操得欲仙欲死嗎?」
百花觀音玉臉漲得通紅。那天她確實被兒子姦得高潮迭起,那根怪異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頂到體內最酸麻的地方,洶湧的淫水幾乎浸濕了整條被褥。
此刻被兒子當面說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纖手掙扎著拚命打在兒子肩頭。
慕容龍哈哈一笑,抱著母親旋風般掠進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輝中,映出一頭巨牛尖利的長角,和它身下一具嬌艷欲滴的美體。
紀眉嫵仍躺在地毯上,嬌美的身體大半被雪白的長絨遮掩,只有胸前高聳的圓乳挺著兩粒殷紅的乳頭,彷彿雪野中櫻桃,紅艷奪目。
慕容龍振鈴喚來侍從,「把紀婊子送到親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別把她弄死了。」
百花觀音仍在徒勞地掙扎,聽到這句話不由一呆,「你不是答應放過她嗎?
」
慕容龍淫笑著在母親臉上摸了一把,「孩兒只答應不弄死她,娘剛才也聽見了。以前宮裡擄來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師姐!你怎麼可以這樣……」
慕容龍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親妹妹嗎?
」
百花觀音哭著點了點頭,「玫兒是你爹的遺腹子,你的親妹妹。孩子,娘收養勝兒,就是把他當成你……」
慕容龍目光一寒,半晌才又問道:「妹妹人稱玫瑰仙子,是不是長得很美?
」
百花觀音聽出他聲音裡的淫邪意味,顫聲道:「你……你想怎麼樣……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慕容龍舔了舔嘴唇,「親妹妹才是正好——那樣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證我們家族血統的純正……」
百花觀音驚叫著捧住兒子惡魔般的俊臉,厲聲道:「那是亂倫!佛祖菩薩不會放過你的!生下的孩子只會是白痴!你會被雷劈的!」
慕容龍噗哧一笑,「娘,你還信什麼菩薩呢。說亂倫,這才是呢!」說著重重壓在母親身上,肉棒長驅直入,挺進肉穴。百花觀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體。百年來數十國家旋起旋滅,亡國的原因如出一轍,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無能的兒子輕易丟棄,這都是血統的緣故。
陰姬的話他還記得:極西之處有一國度,歷代皇室都是親兄妹互相婚配,雖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間或會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個天才的兒子能繼承我的寶座,再留一群女兒與他婚配就行了!」
15
風晚華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萬大山,卻沒有絲毫線索。
兩人尋到川西武林人士打聽消息,眾人對流霜劍的大號聞名已久,此時又有芳名遠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他們都未聽說星月湖的名號,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見過,說兩日前看到這麼一幫人乘車跨馬一路向東,不過沒有見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勝。
當下兩人立即向東追去。
兩人進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親的好友白沙派掌門人楚連雄,他與父親相交多年,可能會知道些線索,於是提議去找白沙派打聽一下。
風晚華一向獨往獨來,結交的武林中人並不多,這樣漫無頭緒的尋找也不是辦法。兩人問明路徑,便直奔白沙塘拜訪楚連雄。
楚連雄見慕容紫玫和流霜劍聯袂而至,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把兩女迎入廳中。
聽說老友命喪星月湖妖孽手中,楚連雄濃眉高挑,一掌把一張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與我恩連義結,此事伯父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淚致謝。楚連雄立即分派人手,四處打聽星月湖的消息。
當夜兩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勞頓,此刻暫時放下心事,不多時便沉沉入睡。風晚華卻一直盤膝調息。半夜時分,她輕輕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頭霧水地跟著師姐從門上的窗欞翻出,借門廊的掩護潛往主廳。
待風晚華停住腳步,她忍不住問道:「師姐,你做什麼?」
淡黃色的劍穗在夜風中微微飄蕩,風晚華低聲說:「楚掌門下午的樣子有些過於激動了,你瞧,這時候廳裡還亮著燈。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過去看看。」
慕容紫玫點了點頭,深夜亮燈確實也有些詭異,正是因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紀師姐落入敵手,此舉雖然無禮,但畢竟小心無大過。
兩女輕功過人,悄無聲息地推開側窗,輕輕巧巧便落在樑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廳中一個紅袍漢子坐在主位上,一個身體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間吸吮地嘖嘖有聲。楚連雄則立在一旁,滿臉堆笑,怎麼看都不像是下午那個豪氣干雲的楚掌門。
「起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屄還緊不緊……」淫笑聲中充滿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長老霍狂焰!
那個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搖著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兩臂圈著他的脖子,圓臀輕晃把怒張的肉棒納入陰中,然後緩緩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乳頭淫笑道:「還行,挺緊。」
那女人一邊圓臀起落竭力套弄,一邊膩聲道:「只要長老高興,就是奴婢的福氣……」
霍狂焰哈哈一笑,摟著女人親了個嘴,「小芸這張嘴越來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嚶嚀一聲,把頭埋到霍狂焰鬚發間。
慕容紫玫還第一次見到這麼在知羞恥的男女,不由俏臉通紅。風晚華卻不動聲色,只靜靜看著廳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讓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懶洋洋說:「楚連雄,你什麼時候把掌門之位傳給小芸啊?」
楚連雄腰躬得更低了,「還請長老再寬限幾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問道:「那兩個丫頭還在後院?」
「是是,請長老示下。」
「先穩住她們,等明天水長老趕到,再收拾那個流霜劍!」接著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媽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劍什麼滋味兒……」
慕容紫玫聞聲一顫,劍鞘碰在樑上。霍狂焰立生感應,一把推開正在套弄的何小芸,騰身而起。
風晚華翻身從梁後落下,長劍出鞘,閃電般劃向霍狂焰腰間。霍狂焰沒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驚失色,連忙向後翻滾。身子一揚,胯間頓時劇痛,那根仍然勃起的陽具伸得太長,結果被劍鋒齊根斬斷。
霍狂焰暴喝一聲,鬚發怒張,身下的鮮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風晚華正待合身搶上再補一劍,殺掉這個淫及師妹的惡徒,卻見霍狂焰從懷裡掏出數枚黑色的圓球拋了過來。
慕容紫玫知道厲害,連忙叫道:「快閃!」同時射出兩枝小弩。
風晚華急忙柳腰一收,擰身避過。幾枚破空雷同時炸響,立刻把房頂炸出一個大洞。趁廳中煙霧瀰漫,楚連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擁著肩頭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廳。
風晚華和慕容紫玫身在險地,不敢多留,立刻從房頂飛出,沒入茫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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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把精液射進母親體內,俯在紅唇上吻了一口,「娘,我這就去殺了那妖婦。」
百花觀音的眼淚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對兒子的舉動毫無反應。
石室內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動,慕容龍失笑道:「這傢伙還真能操的,都一個時辰了吧。宮主,快活嗎?」
陰宮主還是圓臀高舉的模樣,但此時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內,當巨牛拔出陽具時,雪白的臀部也隨之被帶地後挫,陰部紅艷艷的嫩肉也不再翻捲,只在體外鼓成一團,越來越大。被姦淫這麼久,她的淫水早已乾涸,粗大的肉棒緊緊撐著肉壁,正把體內的嫩肉一點點扯出,要不了多久就會脫陰而死。
慕容龍不想讓她這麼著就死了,兩指捻住花蒂接連運功。艷女嬌軀不住顫抖,股股陰精泉水般湧出,不多時便在桌面匯成一灘,隨著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溫熱的陰精濕潤,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聲,粗壯的陽物深深埋在艷婦體內,射出大團大團的精液。
待巨牛退開,陰姬臀間還留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渾圓洞穴。精液淋淋漓漓從肉洞中滾落出來,不時還飛濺出濃白的陰精。慕容龍一連運了三十餘次勁氣,陰宮主噴出的陰精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點點淡紅的液體。
慕容龍笑道:「都射出血來了,賤人,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陰姬折磨多年,慕容龍早已恨她入骨。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盡各種折磨方解心頭之恨。可自己既然答應了母親要殺死她,只好忍痛割愛了。
陰宮主被連續數十次高潮摧殘得氣若游絲,她早已喪失了行動和語言的能力,只能無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龍捏著陰宮主的柔頸將她舉了起來,窒息的痛苦中,下體的快感還在不斷襲來。雙腿無力地垂下,微微分開。肉穴內淌出的精血沿著大腿內側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腳尖。
慕容龍狠狠盯著陰宮主艷麗的面孔,指尖勁氣越來越剛猛,生生震碎了她秘處的經脈。
陰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體猛然噴發,但這次噴出既不陰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頭大一團嫩肉。深藏體內的花徑整個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顫抖,接著鮮血潮水般奔湧而出……
慕容龍拎著淌血的艷屍回到主室,想讓母親親眼看到妖婦脫陰而死的樣子。
推開華麗的玉門,他手指一鬆,屍體軟軟倒在甬道中。
百花觀音身子懸空,頸中纏著一條白綾,端莊華貴的面孔毫無生氣。她身上緊緊裹著潔白的床單,顯然不願兒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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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明,塘中輕紗般的薄霧散開,露出一池碧綠的荷葉。風晚華盤膝坐在樹枝上,靜靜看著對岸白牆灰瓦的宅院,身邊是慕容紫玫燦如朝霞的嬌臉。這個頑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難,已經成熟了許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調息體內的真氣。一路上慕容紫玫練功不輟,再有哥哥和兩位師姐的鼎力相助,她的鳳凰寶典愈加純熟。雖然還勝不過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兩人逃離楚宅,卻沒有走遠。好不容易有了林香遠的消息,她們都不願輕易放棄。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監視白沙派的動靜。
一隊車馬遠遠行來,數十人分著紅、黑兩色,當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你在這裡等我。」說著風晚華長身而起,腳下的樹枝一彈,輕風般踏著荷葉掠過池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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