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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到九,怎么只有一到六呢?
很棒的作品 描寫的很寫實 拜讀大作了 感恩
七 赵婉柔无法说话,只得一边抽泣,一边不情愿地点头,一个淑女居然就这样被另一个女孩子打屁股征服了,真是太丢脸了。 “那你还咬不咬舌头了?”齐玉莎继续逼问。 赵婉柔只得摇摇头。 “这才乖!那我给你把嘴里的袜子掏出来。” 齐玉莎的口气柔和下来,但是旋即她又威胁道,“我可有言在先,你要再敢动糟蹋自己的念头,我不但还要把你脱了裤子狠狠地打屁股,还要让飞凤帮所有的女孩子来参观!听见没有?” 赵婉柔被这句话吓坏了,被打屁股已经要羞死人了,要是再当着那么多MM的面,自己就真的没脸活下去了,她急忙连连点头,嘴里还急得不停地呜呜。 看到自己的阴谋基本已经得逞,齐玉莎几乎忍不住要奸笑了,“好了好了,别害怕,只要你乖,我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打你屁股的……” 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打屁股?——那岂不是意味着私底下还是会……赵婉柔羞得不敢想下去了。 这时候,齐玉莎已经取出了塞在她嘴里的脏袜子,随手扔在床脚。樱桃小嘴一获得自由,赵美人便开始贪婪地喘气。齐玉莎怜爱地看着她的样子,喜欢得不知怎么才好,忍不住将自己的一只手埋入她乌黑的秀发,轻轻地抚弄。这个动作让赵婉柔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齐玉莎怀里的一只宠物猫,其实挺惬意的,可是一想到她是在和一个同性进行这样的亲密行为,而且自己还屈辱地被五花大绑着,她就不停地强迫自己默念:我可不是同性恋,我讨厌这样…… 察觉到赵婉柔对自己的敌意和抵触情绪都已经大大减弱,齐玉莎决心开始行动,她壮起胆子将赵婉柔翻转过来放在床上,正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赵美人的胸前没有绑绳子,这大大方便了齐玉莎的非礼,她不禁佩服起自己亲手捆绑这个美人时的远见了。她不顾赵婉柔的反对,一口气解开了她衬衫的所有纽扣,雪白的胸衣裹着的小小胸部暴露在她面前。 赵婉柔本来就娇弱,又被反绑着双手,根本无法保护自己的胸口,羞得无地自容,她发现齐玉莎的企图远远不止解开她的衬衫,急得连忙扭动身体一面躲避齐玉莎的非礼一面哀求:“别……别这样……那里连他都没有看过呢……” “他看没看过关我屁事!”听到赵婉柔提起楚南冠,齐玉莎的征服欲越发旺盛起来,“你现在是我的老婆,谁也别想抢走,你要再他妈跟老娘这儿推三阻四,信不信我立马就去阉了那小白脸?” 最后这句话把赵婉柔吓得花容失色,楚南冠已经为她吃了苦,她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了,想到这里,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齐玉莎解开她的胸衣,令她白玉般的胸部首次赤裸在他人的面前。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齐玉莎几乎要留下鼻血来,她强忍着心脏的狂跳贪婪地欣赏赵婉柔胸前的旖旎风景:两只不大不小的蓓蕾粉红、娇嫩,一看就没有被男人玩弄过,这很符合她的口味,可是那对所谓的“丰满”,竟比她想象中还要小得多!仅仅是在乳晕的外围微微有一点隆起而已,还不如小笼包子那么大,这哪里像是一个20来岁成熟MM的胸部啊!她也不算很瘦啊,屁股上还挺有肉的,可这对迷你的小东西,简直就是青春期刚刚萌动时的水平,就连很多小学高年级女生,胸部也比她伟大得多吧…… 齐玉莎心里暗暗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放着这么多有料的美女不喜欢,偏偏看上这么个飞机场美人,以后两个人一块儿出去,别人还以为她是小T自己是小P呢……唉,谁让自己的目光一碰到她绝美的面容和清澈的双眸,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呢?管它呢,自己喜欢不就行了? 她决定不再胡思乱想,转而壮起胆子每只手伸出3根手指,开始逗弄赵婉柔那处女的蓓蕾。 这可是赵婉柔20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经历,楚南冠偶尔也会透露出对她胸部的企图,可是也许是因为不好意思,也许是因为觉得还没做好准备,她从来都没有对这种企图表示一丁点的欢迎,而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着她的楚南冠,只要看到她表现出的一点点不情愿——即使这种不情愿不是发自内心的——也会立刻打消和她亲热的念头,所以拍拖这么久,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拉拉手,亲亲嘴,最浅最典型的发乎情止乎礼。 可以想见,齐玉莎这样单刀直入的非礼,将给她纯洁的肉体以多么大的感官冲击,她的那对花蕾几乎一秒钟也没耽搁,就在齐玉莎的手里变得坚挺起来,这个反应让齐玉莎立刻信心满满,她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弄这对新剥鸡头肉, “小宝贝奶头居然这么敏感,都快要扎到我了。” 齐玉莎手上忙活,嘴上也不闲着。 “放屁!才没有呢……”在前所未有的如潮快感冲击下,赵婉柔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淑女,现在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反应也不行了,她仿佛觉得自己胸前那两个含苞已经20来年的花骨朵正在彻底为这个女人绽开直至怒放,甚至连奶汁都快要为她流出来了,她忍不住破天荒地骂粗口来掩饰自己肉体的兴奋,可是她话音未落,齐玉莎那两片饱满多汁的唇已经再次牢牢封住了她的嘴,一个深深的吻,几乎要将她肚子里的空气都全部夺走。 这个长长的吻快要结束时,赵婉柔发现齐玉莎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渐渐探向自己的下身,她连忙挣脱了齐玉莎滚烫的的双唇,用最后的理智和气力制止她:“不要……不要……” 齐玉莎凝视着赵婉柔如天使一般绝美的容颜,一字一句地说:“不准阻拦我!我爱你!我一定得要你”,说完她伏下身去,轻咬着她胸口那两朵已经怒放的花蕾,伴着赵婉柔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手指开始慢慢地滑过她像缎子般光滑的平坦小腹,探向那已经温热湿润的花园…… 激情过后是长长的沉默,整间屋子里弥漫着两个女人情欲的味道……
在这场暴风骤雨中几乎昏厥过去的赵婉柔在床上躺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她稍稍侧过脸,用眼角偷偷地看着齐玉莎,她第一次感觉到,身边这个坏坏的女孩子原来这么美,原来自己之前都被失去自由的愤怒蒙住了双眼。虽然她的美和自己相比,略带了些邪气,可也许正是这种邪气,令她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完全摧垮了自己原本就脆弱的防线。 她突然发现,齐玉莎那双带着邪气的美眸,正在带着三分淘气和七分关切,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她连忙脸又红了。 “屁股还疼吗?” 齐玉莎柔声问道。 “疼……”赵婉柔话一出口,又觉得这样太像撒娇,连忙改口,“不,不疼,不疼……” 可是齐玉莎已经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那只讨厌的咸猪手开始爱抚她依然火辣辣的屁股,赵婉柔大窘,连忙扭动屁股来躲避,可是哪里躲得开呢? 这家伙的手还挺软,摸上来倒还真有几分舒服,刚才打人怎么就那么疼呢? 赵婉柔还在胡思乱想,齐玉莎却又开始调笑她:“小美人,还是长大以后第一次被打屁股吧?才挨了不到一百下就肿了,嘻嘻……” “谁像你那么变态,对付20多岁的人还打……打……人家小时候也没挨过打啊……” 赵婉柔脸上的眼泪还没干,反抗的力度却已经迅速减弱。 “不乖的老婆就得被打屁股!别说是20多岁,你就是到了40岁,不乖的时候还是要被我打屁股的!” “放屁!谁是你老婆……”居然40岁了还要被她打屁股?!赵婉柔绝美的脸涨得通红,她回头用力瞪了齐玉莎一眼,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目光凶狠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这种暧昧的称谓,并不那么排斥呢?难道自己真的愿意做这个女色狼的老婆吗?可她们都是女人啊,她嫁给她,也太荒唐了吧!再说,她还有楚南冠呢,虽说刚才齐玉莎已经向她保证了,飞凤帮决不会伤害楚南冠,可是像他那样骄傲的男人,居然为了救自己被这些女孩子五花大绑着关押了起来,肯定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担心起来。 “谁现在和我同床共枕,谁就是我老婆啊!”齐玉莎洋洋得意道,说着伸出一条胳膊,温香软玉把赵婉柔依然被缚的娇躯搂得紧紧地,这一次,赵婉柔只是极为微弱地扭动了一下就随她将自己揽入怀中。 “给我松绑吧,捆得太久都麻了……”赵婉柔突然低声哀求,虽说齐玉莎捆绑她的时候已经手下留情了,可是被绑了这么久,她觉得那两条玉臂都已经像不是自己的了。 “好吧,我可以给你解开,不过你得自己说,今后不乖的话,我怎么罚你?” 赵婉柔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可是那样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呢?——居然被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强迫在她面前要“乖”,还要把自己的屁股交给她任意惩罚,真是丢死人了。 可是齐玉莎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威胁道:“不说是不是?那你就这样捆上一辈子吧!”看到赵婉柔吓得小脸煞白,她步步紧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后不乖的话,我怎么罚你?回答我!” “打……打屁股!”赵婉柔明白胳膊拗不过大腿,她犹豫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扭过头去不让自己去看齐玉莎。 “大声点儿,我要听一句整话!”这女色魔居然还不依不饶。 赵婉柔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才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完:“要是不……不乖,就要被你……就要被你……打……打屁股!” (待续) (sophie: 赵美人,你就乖乖给齐美人当老婆吧,不用担心楚美人,他会有个好归宿的,嘿嘿……)
八 “嗯!这才是我的乖老婆!” 齐玉莎不再为难她,在她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之后,扳过她的香肩,开始给她松绑。 也许被绑得太久了些,虽然不甚紧,绳子还是已经有些勒入肉里了,赵婉柔的肌肤又过于娇嫩,松绑的过程中她一直在咝咝叫疼,幸好齐玉莎的动作极为温柔,并且不断安慰她放松些、再忍耐忍耐,好不容易才小心翼翼地把她身上的绳子彻底解开了。松绑之后,齐玉莎百般温存地为赵婉柔反复揉捏抚摸双臂,直到捆绑的后遗症完全消除,这才恋恋不舍地把那两条雪藕般的玉臂放开。赵婉柔虽然还不能完全允许自己享受被另一个女孩子这样无微不至地呵护关爱,但毕竟刚才已经被她强行玷污了身体,心里的排斥已经几近烟消云散了,只是那张俏脸上的红晕,还久久不肯散去。 这迷人的两团红晕惹得齐玉莎不禁再次意乱情迷,她拉起赵婉柔刚刚被松绑的小手,把它们高高地束在幔帐的挂绳上,赵美人刚要抗议,香唇却已经再次遭到齐玉莎充满攻击性的噬咬,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热吻之后,她居然开始进攻赵美人因高举双手而坦露在外的腋下——怪只怪那里实在光滑细嫩,雪白晶莹到了耀眼的地步,惹得齐玉莎一门心思只想快快去占领它。 “不要!那里有汗!” 赵婉柔生怕自己美好的形象进一步遭到破坏,可是齐玉莎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拦住的,她的舌头已经在赵美人腋下打滚了,她可不在乎什么汗不汗的,再说这样的绝美娇娃,就是有汗也只是香汗啊…… 赵婉柔被齐玉莎一条贼性十足的舌头撩得又痒又兴奋,真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骂也不行求饶也不行,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索性微合起杏眼,由她撒野。 好在齐玉莎从来就不是那种一辈子只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女人,她本来就没打算在赵婉柔的腋下耕耘下去,就在赵美人被腋下的酥痒弄得几乎要大声求饶的时候,她的舌头却又顺着赵婉柔的腋窝向下向内一滑,顺理成章地把战火烧到了她胸前更为敏感的区域,先是在轮流在两颗蓓蕾周围不紧不慢一圈又一圈打着转,却就是不去碰那最紧要的部位,这样的诱惑,就算是天生石女,只怕也抵御不了,更别说赵婉柔初经雨露,正是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她被惹得连连娇呼“讨厌”,坏坏的齐玉莎这才终于叼住一颗蓓蕾,像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直把个赵美人给吮得浑身酥软,娇喘不已,而她那双色色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探索…… 这第二次浪潮退去的时候,赵婉柔已经耗尽了气力,细密的汗珠覆盖了她全身白玉般的肌肤,而齐玉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身上内衣的背心处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把它脱下。 双方的气息都稍稍平复之后,齐玉莎将赵婉柔揽入怀中,温柔地在她耳畔低语:“快陪我睡吧宝贝,明天我还要开一上午的会呢。” “就这么睡?”赵婉柔觉得有些惊讶,“还没……还没洗澡呢……” “不洗澡就不能睡觉了?这是哪国的规矩?现在还没到夏天呢……我是累得够呛了,你要还有精神你就去吧。”说是这么说,齐玉莎却把怀中的玉人儿搂得更紧了,丝毫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 赵婉柔何尝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走到浴室里去呢?是啊,为什么睡觉前一定要洗澡呢?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质疑这条公理,就因为楚南冠有洁癖,自己又是她的女朋友,就一定也要有洁癖吗?自己这个淑女,也许有一半就是为他当的,可是现在想起来,同齐玉莎这样的女孩子相比,自己是不是活得有些累呢? 这个问题也许太过复杂和沉重,赵婉柔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地在齐玉莎柔软的怀里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身边的齐玉莎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按照她昨晚的说法,现在应该是在开会吧……想到齐玉莎,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下子便在脑海里翻腾起来,令赵婉柔的双颊又一次泛起红霞。还从未有过任何成人体验的自己,仅昨天一晚,居然就体验了两次,这是她本来连想都不敢想的,在她的信念中,她和楚南冠的新婚夜,才是她彻底让自己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不二时刻,可是现在,居然是另一个女人帮助她完成了这个转变,天,这个世界真是疯狂啊! 楚南冠!楚南冠他究竟怎么样了?有没有遭到虐待?这里的女孩子都是GL,有些还被他打过,会不会把他这个美男子当仇敌来折磨?赵婉柔越想越害怕,趁现在齐玉莎不在,自己又没有被绑住,应该立刻偷偷溜出去找他。而且,按照昨天的形势分析,楚南冠恐怕还在秦雪莹的手里,齐玉莎现在在开会,那么一帮之主秦雪莹多半也出席了那个会议吧,这样现在就是她去找楚南冠的最好时机。
事不宜迟!赵婉柔立刻下了床,为了不发出声响,连鞋也没有穿,就那样光脚穿着袜子偷偷出了齐玉莎的房间。 这宅子真是很大,到哪里才能找到楚南冠呢?秦雪莹是帮主,那么她的卧室肯定是宅子里最大的一间,应该就是三楼的主人房吧,多半就是齐玉莎的卧室正上方的那间……赵婉柔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梯,从二楼上到三楼,辨认了半天方向,这才悄悄地摸到了秦雪莹的卧室前。 房门虚掩着,她壮起胆子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头并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她又从门缝里偷偷往里看:天哪!床上那个,不就是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美人儿吗?只见楚美人脸朝下独自趴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条薄毯。她几乎是不假思索不顾个人安危地就开门闯了进去。 “楚,总算找到你了,你没有受伤吧?怎么趴着睡呢?”赵婉柔一面问,一面走到床边,伸手来掀盖在他身上的薄毯子。    赵婉柔一进门,楚南冠就觉察到了,她的气息自己是那么熟悉,即使不用眼看,不用耳听,只凭嗅觉就足以感觉到她的到来了,可是现在,自己不但以屈辱的姿势被绑得像粽子一样,而且还光着被秦雪莹打得红肿的屁股!——今天早上她出去开会之前,由于执意拒绝所谓的后门给药,他居然又被她脱下裤子打屁股教训了一顿,到头来,屁股吃了苦,却只是把她对自己菊门的再次侵犯推迟了十分钟而已,更令他郁闷的是,小魔女临走前,居然还用她昨晚换下的臭袜子把他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真是让他欲哭无泪啊。 这副样子是绝对不能让她看到的!“别!”楚南冠在心里大叫,但是这哪里管用,赵婉柔已经把毯子掀了起来,他雪白之中透着红肿的小pp一下子在她的眼前暴露无遗! 赵婉柔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突然看到楚南冠的光屁股,而且居然还是被打肿的光屁股——她羞得“啊!”了一下,连忙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可是,她又忍不住偷偷从手指缝中偷偷看着:哇,好漂亮的小翘臀!难怪会被那丫头打屁股!换了自己看见这样的美臀恐怕也忍不住要拍两下呢……唉,说起来自己是不是白和楚南冠拍拖那么久了?连他的光pp都没看过……可是想到这里她又开始埋怨自己,怎么能想这些呢?这不是和齐玉莎那样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了,这怎么可能呢? “你真坏!怎么光着……光着屁股趴在那儿?快爬起来把裤子穿好啊!” 赵婉柔仍然蒙着眼睛埋怨他。 楚南冠更是羞得几乎要昏过去了,这下自己在恋人心目中的形象全毁了,居然这丫头还命令自己爬起来穿裤子,她难道没看见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绑绳吗?要不是根本就不能动弹,他怎么会还像个大粽子一样趴在这里呢?可是他的樱桃小嘴现在还被秦雪莹的臭袜子塞得满满的,根本无法开口来提醒她,这样尴尬的形势简直让他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他只能红着粉颊,回头瞪大了一双美眸看着赵婉柔,一边奋力挣挫着身上的绑绳,一边“呜呜呜”地提醒她,快快帮自己把嘴里的袜子取出来。 赵婉柔这才意识到楚南冠的窘境。她把手放下,别过羞红的俏脸,为楚美人穿好小裤裤,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更别说是往他的光pp上穿裤子了,两个人都窘得不得了,只能尽量不用眼睛去看对方。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这组高难度的动作,赵婉柔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她又伸出手来要给楚南冠松绑,可是摸到了绳结却又停了手,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 楚美人的美眸瞪得更大,充满不解地对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恋人,“呜呜呜”地催促她快些放开自己。 可是赵婉柔竟然决定暂时不给他松绑,她抚摸着深深陷在楚美人香肩玉臂中的牛筋,柔声道:“楚,我知道你气坏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把你放开,你在气头上,一松了绑你肯定要动手,可是她们人多势众,你功夫再好也不可能带着我杀出去的,你已经为我受尽了屈辱,我不能让你再拿性命去冒险了!” 楚南冠急得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跟自己这么久了,她怎么对自己的武艺这么没有信心呢?由于飞凤帮的疏忽,现在根本没有人看在边上,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赵婉柔给自己解开了绳子,飞凤帮那帮丫头,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带她逃出去简直是易如反掌啊!可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她为自己担心是在正常也不过的,可是也不能这样错估形势啊,错过了今天这个机会,他们弄不好真的要一辈子被关在这儿了。可惜这这一肚子的话,他连一句也说不出来——因为担心他的嘴一得到解放,就更不愿意听自己的话了,赵婉柔甚至没有帮他取出深深堵在嘴里的袜子。任凭他拼命地挣扎和发出“呜呜”声,赵婉柔都不为所动,在她看来,只有自己做出牺牲才是最安全的救楚南冠脱身的办法。 打定了主意的赵婉柔轻轻按住楚美人的香肩以减缓他的挣扎,继续柔声道:“你乖乖地呆着,齐玉莎已经向我保证,只要我愿意……愿意留下,她一定放了你,你再忍耐一两天就可以重获自由了。至于我,你不要担心,她们不会伤害我的。” 听了这番话,楚美人几乎又要晕过去了,为了救自己,她居然要以身饲虎?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只要她稍微花一点力气和一点时间把他放开,就什么牺牲也不用做了呢?看来找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女朋友还真的会有问题,她完全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可是现在,自己又没有办法一跃而起证明给她看他们完全可以轻松突围,这真是急死人了! (待续) (sophie: 楚美人,我也知道你着急,可是,人家赵美人也是为了你好嘛,嘿嘿……)
九 现在的赵婉柔,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她自己事先万万想不到的变化,她突然发现,楚南冠现在的样子前所未有地迷人——由于身体在奋力挣扎,小嘴却又残忍地被堵,那张清秀绝伦的芙蓉玉面上早已升起了两抹红晕,一双美眸中交织着羞涩、焦急、恳求,还有一如既往的关切。两条玉臂被紧紧反绑,紧缚着皓腕的绳子与粉颈后的绳圈紧紧扎在一起,被折叠的一双纤纤玉手被提得非常高,加上胸部上下的横向绳索以及胸前X型绳索的勒肉式捆绑,完全剥夺了他上身的自由,胸前若隐若现的那对原本粉红的乳蒂,也由于周遭长时间都有绳索紧勒而变得鲜红欲滴,惹得她前所未有地产生了用手捏上一捏或者用唇吮上一吮的冲动——难怪飞凤帮的女孩子们都这么迷恋捆绑,原来捆绑能够让一个原本就漂亮的女人或者男人变得越发美丽。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拒绝为他松绑,是不是也是在潜意识里不愿意破坏这绝美的景致。 不禁又回想起他刚才还裸露在外面的美臀,赵婉柔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怎么突然对他有这种想法呢?自己这方面的感觉不是一直都很迟钝吗?莫非那仅仅是因为她过去希望自己迟钝一些?而现在的她,已经被昨晚的齐玉莎强行唤醒了身体里的某些东西?也许,这就是人们说的先入为主吧…… 她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生怕自己会变得无法控制,那样的话,她想在楚南冠心目中永远保持的美好形象可怎么办啊? 赵婉柔还在胡思乱想,可楚南冠已经无论如何都等不下去了,他瞪圆了一双美眸,更加猛烈地开始挣扎,可惜他身上的绳子实在太坚韧也太紧,嘴里的袜子又塞得太深,外面还有强力胶布封堵,任他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也没能取得一丝一毫的进展。 楚南冠猛烈却徒劳的挣扎把赵婉柔从意乱情迷中唤醒,看到楚美人眼中逐渐露出的绝望,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再也不忍心袖手旁观了,虽然理智还在阻止她给他松绑,但是至少,她可以让他的嘴解放一会儿。 赵婉柔在楚南冠耳边柔声说:“我给你把堵嘴的东西取出来,可是你得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许大声说话!不然惊动了她们,连我都会又被绑起来。”看到平静下来的楚南冠点了头,她小心翼翼地为他揭下贴在嘴外的那块胶布,她撕得非常慢非常轻柔,唯恐把他弄疼。 揭下来的胶布被放在床头柜上——她现在还不知道一会儿自己是否能狠下心将他复原,因此也许还需要用到这块胶布——她又终于帮他掏出了紧紧塞在嘴里的那双秦雪莹的厚棉袜。 小嘴终于获得自由的楚南冠来不及大口喘气,便第一时间恳求赵婉柔:“快给我把绳子解开,我带你走!” “不行的!”赵婉柔还是不为所动,“她们人那么多,我们怎么走得了?” “你也太低估我的功夫了!”楚南冠急得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就这些丫头,加在一块儿也不够我打的……” “那你现在怎么被她们绑得像粽子一样?” “那不是因为她们那你做人质吗?”楚南冠真是哭笑不得。 “如果她们再趁你不注意,抓住我来威逼你就擒呢?你还不是得乖乖地再次任她们活捉?” 赵婉柔确实不完全了解楚南冠的武艺到底有多高,她本来也就没亲眼看到楚南冠连闯飞凤帮8重严密防护的风采,在她的心中,他100%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你……你到底是哪头的?”楚南冠被气有些口不择言了,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可这种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的感觉快要让他抓狂了,“你是不是恨不得我们一辈子被关在这儿?” “放屁!你知道个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赵婉柔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自己这样的淑女美人,怎么能够对恋人——即使已经注定要分道扬镳的恋人——大爆粗口呢?她平常在他面前可是说“屁股”两个字都会脸红的,怎么跟齐玉莎在一起混了一夜就堕落成了这个样子,想到这里她的粉颊顿时微红了起来。 “人家……人家都是为了你好,生怕你意气用事,寡不敌众,再被抓住就麻烦了,她们哪里会轻易放过你?远的不说,就说那个齐……齐玉莎吧,”在楚南冠面前说到齐玉莎的名字,她突然觉得很有些不自然,不由得停顿了一下,“她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昨晚威胁我说我再不从她她就要……就要……阉了你,我给吓得半死,要是你真的被她割掉……割掉……那我这一辈子都对不起你了……” “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给她们那种机会!”楚南冠的口气几乎要变成哀求了,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这对于他这样内心骄傲的男人来说真是一种折磨,他真希望自己现在已经脱缚,那样他立刻就可以向赵婉柔证明,什么秦雪莹、什么齐玉莎,还有她们手下那些丫头片子在他的面前是多么不堪一击。 可惜赵婉柔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你就是磨破嘴唇,我也不会给你松绑的,我决不能让你再为我冒险!”她轻柔地连安抚带威胁,“乖乖地呆着,等我过两天来救你,不许乱动!不然……不然我打你屁股!”说完“打屁股”这样的字眼,她的俏脸更红了。
可是楚南冠哪里听得进去,他一面再次开始用力挣扎,一面气呼呼地说:“你如果真的不给我松绑,那我就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总比被她们羞辱要好受百倍!” 他的这句气话把赵婉柔下了一大跳,她知道楚南冠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过“死”这个字,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他把这个字变成现实。她迅速低下头来,用自己的嘴擒住了楚南冠的两片润唇,给了他深深的一吻,自从前天白天分开,他们的四片嘴唇已经有将近两天没有碰在一起了,它们久久地粘在一起,谁也不肯首先放开对方。 最后还是赵婉柔的嘴唇首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因为它们的主人有话要说:“我不许你说什么自尽,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得给我好好地活着!” “你阻拦不了我”楚美人倔强得很,“如果现在不能获得自由,那我宁可去死!” 赵婉柔也有些急了,她没等楚南冠把嘴合上,几乎不假思索地把刚才为他取出的臭袜子又深深地塞了回去,为了防止楚南冠把它们吐出来,她狠了狠心,又拿起刚才那块强力胶布,用它再次彻底封住了楚美人的小嘴。 “楚,你别生气,我也没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阻止你咬舌自尽。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吧!” 居然又被堵住了嘴?!而且还是被赵婉柔堵的!楚南冠一张俊脸已经气得有些铁青了,他本来还只有三分寻死的意思,现在一下子增加到了五分,既然咬舌不行,那他就撞墙!他趁着赵婉柔一个不备,拼命地用被捆绑在一起的膝盖支撑起身体,一头向床后的墙撞去。 可惜,由于行动不便,他本来打算撞墙的头仅仅是撞在了秦雪莹那张双人大床包了厚厚床套的床头上,分毫没能伤到自己,身子反倒由于这一撞而失去了平衡,扑倒在软软的褥子上。 他的这个冒失的举动可把赵婉柔弄得肝胆俱颤,她飞快地抱住楚南冠,仔细地检查了他的头顶,发现他连肿都没有肿之后,又检查了床头的构造,肯定了它完全不至于给楚南冠造成什么伤害,这才放心地转惊为怒,娇斥道:“我叫你乖乖呆着你听到没有?我叫你好好活着你听到没有?看来不打你一顿屁股你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说着,她脑袋一热,也不管有没有人发现了,竟真的一手按住楚南冠,一手把他的裤子再次脱了下来——刚才她帮他穿裤子的时候,由于害羞,连拉链和腰带都没有帮他拉好、扣好,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方便了她这一次的行动。 真的动手脱他裤子的时候,赵婉柔已经开始有些后悔,埋怨自己怎么做这么不文明不和谐没品位的事情,可是等到裤子脱了下来,看到他雪白圆翘的小pp上尚未消退的红肿,她突然觉得一阵莫名的醋意涌上心头,自己和他拍拖几年,别说是打,就是看都没有看过他的pp,可他现在倒是让别的女孩子打了光屁股……虽然理智告诉她,那不是他可以选择的,可是她觉得,自己被理智这东西束缚得太久了,今天,现在,她只想由着自己的小性子来一次!她鼓起了勇气,抡起纤纤玉手,拍打在他弹性十足却又吹弹可破的粉臀上。 楚南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平常赵婉柔也偶尔会开玩笑般地说要打他的屁股,但他从来没往心里去过——她那样的淑女,哪里会好意思真的动手这么做呢?所以刚才她的威胁他也置若罔闻,现在竟真的会被她打屁股?!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他又羞又气又惊,扭过头去想用眼神责怪和制止她,却正好同她的目光撞了个满怀,她的一双杏眼中,饱含着对自己的几分关切、几分娇嗔、还有几分醋意,他不禁再次沉醉在她那惊人的美丽中了。 这一次目光的对视让两张绝美的俊脸齐刷刷都又红了几分,又一次被打屁股的楚南冠羞得无地自容,真是恨不得自己立刻昏过去,第一次打别人屁股的赵婉柔也羞得有点手足无措,她本来就有些犹豫的击打也不由稍稍停顿了一下: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居然打了一个大男人的光屁股!我的天!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快要晕倒了!可是又转念一想:既然开始了,已经骑虎难下了,那还是把这次打屁股进行到底吧!谁让他不听话呢!谁让他居然让别的女孩子打屁股呢? 她的巴掌再次开始结结实实地一下下落在他的屁股上。像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打人当然不会很疼,可是楚南冠的屁股本来就还在红肿之中,现在她的巴掌不断扫过臀峰,无疑是在他那火辣辣的屁股上又浇了一桶油,这还不算糟糕,最羞人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又对打屁股做出反应了,真是要命! (待续) (楚美人,你可能没有机会占有赵美人的身体了,谁让你一直太文雅呢?现在被她红着脸打一顿光屁股,也算是一种亲热一种补偿了,嘿嘿……)
很别致的题材.描写也出色.好.
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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