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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4-6-26 06: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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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天來得遲,已經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時分人們還要穿短袖。幾天前,學校剛開了校運會,我以破紀錄的成績奪得女子七項全能的冠軍。這天,我正在上課,系裡的輔導員來叫我,讓我到院長室去一趟,說院領導找我。院領導找我?我有些吃驚,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院領導找我幹什麼?帶著滿腹疑團,我過去了。敲開了院長室的門,只見校領導正和兩位我不認識的人交談。我剛想退出來,領導叫住了我,對我說:「你是林潔同學吧!這兩位是國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說完,院長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有些吃驚,國安局!不是反間諜的機關嗎?他們找我幹什麼?我仔細打量起那兩人。只見男的約四十歲,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歲左右,身裁高挑,大約有165厘米左右,模樣靚麗,淡淡地化了點妝,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閃光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莊重。(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夫妻。)
這時,那女的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坐了下來。只見那男子拿出證件對我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找你有一件事。」
「什麼事?」我問。
這時那男子站了起來,從包裡拿出一個儀器在屋子四面比畫了幾下,然後對那女的點點頭。說:「沒事。」
於是那女的開口了:「我們是國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韓。我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孤兒,國家把你撫養大,並送你讀大學。對嗎?」......「今天我們跟你談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答不答應完全由你自己決定。但是你必須絕對保守秘密。能做到嗎?」
我點點頭。她繼續說道:「是這樣,國安局準備招收一批女特工,應付特殊情況,我們覺得你的條件很符合:一、你有相當的外語水平;二、你有運動員的身手;三、你的社會背景簡單;四、你有出眾的樣貌。」(是的,我對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體重50千克,三圍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說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說我長得像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還有好幾個人圍上來,讓我簽名,以為我是明星。)......「你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就打這個電話。不管你考慮的結果如何,都別把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洩露出去。」說完,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見面就這樣就結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個電話,說我答應了。以後的事就簡單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學校的宿舍,住進了專為我們準備的地方。(這是一個住宅樓的地下室,只有一部電梯可以到達,從電梯出來,首先是一個四百多平米的訓練大廳,廳的四面都鑲有長鏡子,跟電梯在一邊的有器材室和教練休息室,對面是醫務室和衣姐(我們把衣霓裳叫衣姐)的辦公室。另外兩邊還有兩進走廊去我們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兩間儲物室,還有各種電子儀器、運動器械;有教練和醫生。)很快,葉媚和張慧虹(也是苗條性感的身材,靚麗的容貌)也搬了進來。
最初的訓練是體能訓練和柔韌性訓練。醫生用儀器幫我們檢查完身體後,就讓我們服用一種藥片。並告訴我們這種藥可以成倍地提高我們的體能和柔韌性。還進行了一些格鬥訓練。一晃就是三個月,我的體能和柔韌性本來就不錯,現在更好了。而身體也變得柔軟得可以表演柔術。這段時間衣姐並不是經常在這裡。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約八點鐘衣姐和老韓來了。衣姐還是化著淡妝,穿著一件白色的毛料連衣裙,裙子很短,下擺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閃光質地的肉色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衣著非常性感。
她把我們三人叫到了醫務室,對我們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你們的基礎已經打好了。要進入正式的特訓階段了。現在是到了把特訓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訴你們。讓你們選擇的時候了。」
「你們受訓主要是為了對付境外的一個恐怖集團,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國的恐怖集團。頭目是一個極端狂熱的台獨分子,叫昭木登輝,父親是日本人,****是台灣人。他本人出生在台灣,但在日本長大。其父是日本極端右翼分子,這個傢伙到處宣揚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台灣獨立。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情報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劃一個針對我國的恐怖行動,時間可能是我們的國慶節前後。現在是二月份,我們要用三個月進行訓練,然後去日本,爭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們內部,適機獲取其行動計劃,並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們的特工幾次想接近他,都失敗了,還犧牲了幾個同志。所以我們準備用一種特別的方法去試一試,那就是用你們三人,當然還有我。」講到這,衣姐的臉突然泛起了紅潮。她對我們說:「你們等一會,我和老韓先準備準備。」說完和老王進了對面的器材室。
我們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佈置任務嗎?要準備什麼?好一會衣姐才一個人回來。還是那身衣服,但感覺衣姐怪怪的。臉越發紅了,裙子的兩個袖子空空的垂著,手收到了衣服裡面了?去了半天就這樣準備?衣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想知道我準備了什麼,是不是?別著急,慧虹,先把門關了。」衣姐說道。
「我現在準備告訴你們訓練的方法,我的準備就是當個模特。小媚你來,幫我把裙子脫了。」
葉媚走到衣姐身後,拉下裙子的拉練,突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停止了動作。
「別發愣了,脫吧!」衣姐吩咐道。葉媚把衣服從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腳邊。
「啊!」我與慧虹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衣姐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反綁在身後。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綁法,(以前我只在影視作品中見過五花大綁。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真人被捆綁。而且是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捆綁方法,)只見衣姐的上身被一條長長的麻繩纏繞著。繩分雙股套頸而下,身前有五個結,(最上的繩結在鎖骨處,最下的一個隱約見到陷在褲襪裡。)然後從胯下繞到身後,在身後繩從身體兩側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四個菱形。麻繩纏繞得如此的緊,經過胯下的繩子都深陷在褲襪裡,看不見了。(怪不得覺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乳房上下各有幾圈繩索纏繞。這時衣姐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小三角褲,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還有就是棕色的麻繩在上身結成的菱形。胸罩是透明的,透過胸罩可以看見衣姐的乳頭已經挺起來了。內褲是絲質的,上有鏤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見底褲下的那叢黑色的陰毛。這時衣姐臉上的紅潮消褪了些,她原地轉了兩圈,把前後都展示給我們看。只見麻繩從後股溝裡出來,(那小三角褲的後面只有一條線,被麻繩擋住了,看不見。從後看,還以為衣姐沒穿內褲。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內褲叫丁字褲)在後腰處打了個結,然後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菱形後,又回到身後交纏,再到身前,如此反覆,然後拉到了頸後穿過套在頸上的繩圈拉下把雙手捆緊,打結。這樣雙手就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而第二條繩子則是先捆手腕,然後在乳房上下纏繞,收緊,使到雙乳更突出。如此複雜、緊密,怪不得衣姐準備了半天。
「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種性遊戲。」展示完,衣姐說話了。「它主要是捆綁年青女性,來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達到性高潮,當然女性也會從中感到性快樂和高潮。今天我給你們展示了兩種日式捆綁方法,一是菱縛、一是後手縛。這是日本很常見的緊縛方法。菱縛可以刺激陰蒂,後手縛則刺激乳房,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達到性高潮。」衣姐一邊說著,一邊在醫務室來回走動,很快,衣姐臉上已經消褪的紅潮又泛起了,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這可是二月份啊,雖然屋裡有空調,但氣溫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原來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陰部的繩索就會刺激她的陰部,衣姐已經有反應了,白色的內褲的襠部已經濕了, 變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見我注意她的舉動了,顯得有些羞澀。「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們都是女孩子,對女性的生理機能可能還不是很瞭解,剛才我來回走動,就是讓繩索刺激我的陰部,這樣女性的生理機能就使到我的陰道分泌許多液體,就是俗稱的愛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內褲,襠部是不是已經濕了。你們要接受的訓練就是使大家像我一樣,當被捆綁時可以達到女性的性高潮。但這只是訓練的第一步,還要練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從而完成任務的本領。」
說到這裡,衣姐停了停,看見我們有些不解,就接著說:「這個昭木登輝在日本公開的職業是高級緊縛師,也就是專門捆綁女性的人 ,他開辦了一個緊縛俱樂部,經常從人蛇手中收買長得漂亮的大陸女偷渡客到他的俱樂部做性奴。然後殘酷的折磨她們,我們已經瞭解到有好幾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們的同胞後,都把她們當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屍骨無存。我們就是要通過關係偽裝成偷渡客,混進他的俱樂部。然後接近他,瞭解他的恐怖計劃,趁他不備除掉他。而我們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成為他的性奴。在他捆綁我們時找機會下手。」
「可是我們是被捆綁的,怎樣能殺掉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我有些不解地問?
「請注意!」衣姐說完,一個後轉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陽穴旁,我還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快!「這是第一種方法,格鬥!第二種是……」衣姐說著嘴一合,嘴唇上叼著一片鋒利的刀片。嘴一張,刀片又不見了。「當然還有第三、第四種方法,這要我們在訓練中學習和掌握。雙手是不是被捆綁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務失敗了?又會怎樣?」葉媚突然問到。
「失敗?!我們將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樣,被他吃掉。」說完,衣姐語氣沉重起來:「這次任務很艱巨,也很危險。我們沒有後援,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即使能夠成功,我們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在見到昭木登輝之前,我們肯定先會被他的手下捆綁、折磨、姦淫。如果我們訓練水平低話,可能還沒有見到昭木登輝就會被折磨死了。或在見到他時已無力做動作。而我們完成任務後,脫身的方法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努力。也可能無法脫身而被害。所以這次任務是九死一生。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不僅粉碎了敵人的恐怖陰謀,還可為我們被害的姐妹報仇。由於任務的艱巨和危險,我們考慮讓你們自主決定是否參加。如果你們不願參加,組織是不會勉強你們的。我就說這麼多,你們可以先考慮考慮,想好了,就來找我,今、明兩天我都會在辦公室等你們,明天24時,我要回總部匯報。在此之前,如果你們還不來,就表示你們退出了這次任務。那你們還是從那來就回那去。但是要絕對保守秘密。」
衣姐講完了,對葉媚說:「小媚,來幫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
二
去,可能面對死亡。而且這種訓練真是聞所未聞。不去,愛國情**和使命感又讓人良心不安。
許久許久,我血液中的倔強、好鬥的性格顯現出來了,我決定了加入,於是我對她們倆說:「我決定象衣姐一樣,去完成這個任務。」我走出了醫務室,來到了衣姐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衣姐不在?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衣姐還是在醫務室時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這次是被四馬倒躦蹄捆綁著吊在半空。嘴裡塞著一個紅色的塑料球,球的兩邊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腦後,扣緊了。聽到動靜,衣姐吃力的抬起了頭,見我進來,她點了點頭,眼裡露出欣慰和讚許。衣姐的小嘴被這球堵得變了形。由於合不攏嘴,口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們考慮的時間有三、四個小時了,看來衣姐也被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地上的口水已經積了一大灘了。我走上前,解開皮索,從衣姐嘴裡拿出塑料球,對衣姐說:「我決定了,要像你一樣。」
衣姐嚥了口口水,對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去器材室找老韓,他會幫你開始的。」我轉身剛要走,衣姐又說話了,「回來,還像剛才那樣幫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櫻桃小嘴裡,差點塞不進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緊,就去器材室。
老韓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見到我進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繩來到了我身邊。我一陣激動,說了聲:「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樣打扮,一樣捆綁。」
老韓來到一個衣櫃前,打開衣櫃,說:「自己換吧。」我走過去一看,衣櫃裡都是女性的內衣褲和絲襪還有十幾雙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絲質內衣褲和肉色閃光絲襪,內褲也是丁字褲。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個厘米高。我從沒穿過這麼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韓,老韓並沒有迴避的意思。我的臉一紅,有些想叫老韓迴避,一轉念,以後如果真到日本執行任務,我的處女之身給老韓看,又算什麼。於是我很坦然地當著老韓的面換好了衣服。
老韓見我換好衣服後,拿著麻繩向我走來,我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粗糙的麻繩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老韓很熟練的把繩子從我的胯下穿過,一收緊,那粗糙的麻繩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也刺得我陰部生疼。而且有一個繩結正好卡在我的陰部。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繩子在我身上遊走,不一會,老韓讓我雙手背到身後交叉疊放,盡量向上伸,我感覺到繩子穿過了脖子上的繩圈,向下拉,纏住了我背在身後的雙手的手腕打結收緊。我試著動了一下,雙手可以往下垂,但牽動脖子上的繩圈往下,於是就牽動身前的繩子向上,進而勒緊了綁在陰部的繩索。好難受,我差點癱到。
一條繩索綁完了,老韓又拿出了第二條繩索,這次是後手縛,老韓走到我身後,感覺到繩子纏到了我的手腕,纏了幾圈後,收緊打結,跟著繩子繞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四圈,收緊在我身後打結。接著又一條繩子又纏了上來,在我乳房下部也纏了四圈,然後從我手臂和身子之間穿來穿去,收緊後,感覺本來已經很緊的繩子更緊了。我感覺我的乳頭也勃起了,我低頭一看,果然,透過蕾絲乳罩,我看見自己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時,好像老韓又拿出了第四條繩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個結,然後繩子在我背後拉上我的右肩,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後與我的右小臂纏在一起,打結。剩下的繩索就在我身上纏了幾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終於捆綁完了。繩索在我身前結成了四個菱形和一個羊形的圖案。身後雙手被高高地吊綁著。繩索綁得很緊,我的上半身一點也動彈不得。如果硬要掙扎只能是讓繩索加重對我乳房和陰部的刺激。雙手雖然被高高地吊綁著,但我並不覺得非常辛苦。我這才知道到衣姐讓我們練習柔韌性的目的是什麼了。
老韓似乎還沒有結束,他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裡的那個一樣。我知道它的用途,於是張大了嘴,老韓一邊把球塞到我嘴裡,一邊說話了:「這是塞口球,可以讓你更性感。」塞好,扣緊皮索,我感覺嘴裡一下就盈滿了口水。不停地從嘴邊流下。這時,老韓說:「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還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們的訓練大廳,四面牆上都鑲著鏡子。我向鏡子望去,只見一個姑娘,上身纏滿了繩索,雙手倒背在身後,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兩手與手臂在背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英文字母「W」。腳上穿著有著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再加上繩索的作用,現在就更顯得十分突出了,還有下身,麻繩深陷在褲襪和內褲裡。本來美麗的小嘴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有些變形,不過的確顯得很性感。老韓說得到也沒錯。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性遊戲,原來也是有道理。有了這個發現,我突然有讓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樣的衝動。於是我向醫務室走去,雖然大廳離醫務室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可對我來說卻好像有二十幾公里。我知道為什麼衣姐剛才來回走動時額頭會冒汗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繩索就刺激一下陰部,只走了幾米,我也就全身發熱,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進了醫務室,小媚和慧虹還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對方,我有意加重了腳步,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動了,抬頭望著我,睜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貓步在她們面前走動,挺著胸,誇張地扭著胯。小媚的眼裡果然有了一些異樣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擺擺頭,示意我有話說,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幫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動了下腮邦子,嚥了口口水,對她倆說:「我的樣子漂亮嗎?」
慧虹點了點頭說:「漂亮!」小媚也猛點頭。
「別猶豫了,答應吧,為國家、為被害的姐妹、也為衣姐。」我勸她倆道。
她倆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
「來,再幫我堵上嘴,我帶你們去見衣姐。」小媚重新幫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繫緊。
雖然從醫務室到衣姐的辦公室不過是穿過訓練大廳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繩就會刺激一下我的陰部,那一陣陣刺痛和秫麻交織的感覺讓人難以承受,想用手去幫忙,手又被緊緊的捆綁著,那種刺激使到我雙手時而用力張開,時而緊緊攥拳,人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來到醫務室,她倆見到衣姐的樣子也和當初的我反應一樣,是那麼的吃驚。衣姐看見我們進來,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很努力地對著器材室那邊擺擺頭,用被緊緊堵塞的嘴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好像是說:「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讓我們去那,於是我碰了碰她倆,示意她們跟我走,帶著她倆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獄似的考驗了,帶著她倆來到了器材室。老韓見我們來了,臉上有了笑意,「這樣快就全決定了,都是好樣的!」跟著把她倆帶到衣櫃前,說道:「自己挑衣服換吧。」
小媚挑了套紅色的內衣褲和黑色的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慧虹則全部都挑了黑顏色的。猶豫了一下,倆人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老韓又到她倆身上施展捆綁術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時,我身上被麻繩緊勒的部位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剩下麻的感覺,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經木了。我低頭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乳罩。剛才的走動對陰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許多愛液,感覺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還有許多愛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種粘糊糊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倆也像我一樣被捆好了。老韓用塞口球把她倆的小嘴堵好後,說:「你們都去衣姐的辦公室,我一會就來。」慧虹平時走路都是用模特的貓步,走得是很漂亮的,這次她不會走路了。那麻繩對陰部的刺激,使到她這次走得東到西歪,完全沒了平時的風采。而小媚則更誇張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她才重新站起來。二十幾米的路走下來後,我們三人都長長地出一口氣,個個臉上都泛起了紅潮,額頭滲出了汗珠。
衣姐已經被吊了四個多小時了,聽到動靜,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我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又垂下了頭。看見衣姐這樣難受,我們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輕輕地用臉蹭著衣姐的臉,表達我們的敬意。衣姐也回應著我們。
門外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老韓來了。我們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門口。老韓走了進來,他先走到衣姐身邊,把衣姐的長髮攏了攏,用一條細麻繩紮緊,另一頭穿過吊著衣姐的那個大鐵環,用力拉緊,打好結。衣姐的頭就被迫抬起來了。然後他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桌上的電腦,不一會,那台十九寸的純平彩顯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但在極端興奮中的我們都沒有感到飢餓。而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平時的那些體能教練、技擊教練和醫生都不見了。老韓把衣姐轉了轉方向,讓衣姐的頭對著電腦,然後讓我們站著衣姐身邊,靠著衣姐,不要讓衣姐轉來轉去。
影片就是關於捆綁女性的,片中的人一邊捆綁,老韓在一邊解說:「這是龜甲縛,這是後手縛,這是菱縛……」影片有捆綁,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腸,有輪姦,還有……。片中足有幾十種刑罰,我們的兩眼都看直了。這幾十種的刑罰我們都要嘗試,一想到這,我的頭皮就發緊。
一個多小時後,影片看完了。老韓說話了:「片中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訓練內容,看起來是有些恐怖,但親身一試你們就會發覺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們可以從中得到很多樂趣,沒有看到的那麼可怕。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每天的標準裝束,每天只有晚飯後給你們一個小時自由的時間,讓你們洗澡、換衣服。你們要盡快適應。好了,現在不早了,快三點了,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午飯來。」聽完老韓的話,我這才感到有些餓了。
老韓打完電話,就把衣姐放了下來。衣姐一被放下來,就癱在椅子上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午飯送來了,是牛奶和小饅頭,老韓把牛奶和小饅頭分裝在四個大盤子裡,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們望著衣姐,意思是問她雙手被反綁著,怎樣吃。衣姐看看我們,走到盤子邊,低下頭,像狗一樣舔食起來。由於流了許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乾了,於是也像衣姐一樣舔食起牛奶,然後叼起小饅頭,慢慢咀嚼著。這餐飯,我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盤。等我嚥下最後一口牛奶,抬頭一看,衣姐她們早吃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趕緊走出來,只見衣姐她們的嘴裡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紅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們正在老韓的指揮下,練習走貓步。我趕緊過去,老韓看我來了,拿起我原來的那個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像衣姐他們一樣,去走貓步。
雖然是早春二月,雖然我們衣著暴露,但一會我們就全都冒汗了。(這大廳是有暖氣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廳暖氣的功率根本不夠,所以大廳的氣溫大約只有十七八度。)因為這繩索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不斷的刺激,不斷的高潮。人還怎麼會感覺冷呢?只感覺精神和體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動了,癱坐在地板上。老韓怕她著涼,把她抱到醫務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堅持不住了,慧虹個子比老韓還高,所以老韓是把她背進醫務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於長年堅持田徑訓練,體能比較好,所以還能堅持,衣姐則是訓練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也能堅持。
三
這時,我午飯時喝的三大盤牛奶出事了。由於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於是我向老韓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韓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圖了,他搖搖頭,說:「不會幫你鬆綁的,憋不住,你就這樣去廁所排泄。」
看到老韓一點替我鬆綁的意識都沒有,我只好拚命強忍著尿意。但忍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我只好去廁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內的尿液就湧了出來。我的陰部本來就被麻繩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難忍。好一會,疼痛才減輕了點。但濕淋淋的內褲和褲襪貼在我的胯處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陣陣的熏上來,我差點被熏倒了。
當我再次來到大廳時,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廳,重新訓練了。這次我走不了貓步了,而是分開兩腿,艱難地走著。突然「叭」的一聲,我的屁股如火燒一般疼痛。「走貓步!」一個炸雷在我耳邊炸響,我一激,回頭一看,只見老韓不知什麼時候手裡拿了一條皮鞭,來到我身邊。剛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趕緊又走起了貓步。當我走過她倆身邊時,我發現她們都看著我的襠部,小媚還有意用力吸吸氣,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笑我尿褲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繼續走著貓步。到了牆邊轉身時,我扭頭看了看鏡子中我的屁股,透過薄薄的絲襪,可清晰地看見屁股上有一道紅紅的鞭痕。
這時,老韓又拿出幾條繩子,讓衣姐過去,只見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廳的天花上有五個鐵鉤,開始我還以為是以前掛吊扇的,現在才知道是準備用來吊我們的。)然後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爛了內褲和褲襪,這樣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幾片爛襪子外,是一絲不掛了。然後他叫我們都過去,看著。
只見他讓衣姐的雙腳分開站好,然後揮起皮鞭抽打起衣姐來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內側,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從被堵塞的小嘴發出一聲悶哼。只一會工夫,衣姐身上就佈滿了紅色的鞭痕。
鞭打持續了半個多鐘頭後,老韓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還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癱在了地上。我們關切地圍上去,查看衣姐的傷情。衣姐見我們圍上來,就掙扎地站起來。老韓說話了:「今天是你們第一次訓練,就先練到這裡。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鐘,已經差不多七點了。我已經被捆綁了七個多小時了,我疲憊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閃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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