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恩節讌會
美好的午後
奴隸農場（片段）
APPLE1
平行世界──絲蒂芬妮的團圓
凱文爵士（Sir Kevin）
絲蒂芬妮對跪在龐貝咖啡廳的霓虹燈招牌下的奴隸女孩們微笑著﹐它的主人和其他奴隸主都喜歡把它們拴在外面。它們也對它微笑著回應。它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說什麼﹐互相微笑是奴隸女孩之間被允許的全部問候。全部的女孩子都像它一樣裸露著身體。它們中的一些被捆綁著或被鎖鏈鎖著﹐另一些雖然沒有被鎖鏈鎖住脖子﹐但是它們好像被它們的主人施了魔術一樣﹐認真地把雙手交叉在背後直挺挺的跪坐著。
絲蒂芬妮行走到隊尾跪了下來。她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挺起她的胸膛﹐看起來就像是一尊精美的希臘彫像。她的主人把她項圈上的鎖鏈鎖到牆上的鐵鐶裡﹐走進了咖啡廳。她的雙臂和雙手被緊緊地捆在她的背後﹐如此的緊以至於給她帶來了鑽心的疼痛。但是﹐她已經決定不抱怨了。她的男主人這些天情緒非常不好。實際上﹐在他們離開家之前﹐他已經為一些非常無足輕重的錯誤嚴厲地鞭打了她。她的前胸和後背現在還在痛苦的燃燒著。
街道像往常一樣擁擠。一雙雙腳在絲蒂芬妮眼前來回走過。偶爾有一些在她前面停了下來﹐幾只手撫摸著她身體的不同地方﹐甚至和她調情。但是﹐在過去兩三年裡﹐絲蒂芬妮已經學了簡單的忽視他們。咖啡廳門口的武裝保安能保護她的安全﹐使她不會受到任何真正的威脅。
一對年輕的情侶出現在街道的拐角﹐絲蒂芬妮本能的看一眼他們。青年因為穿著灰色的風衣﹐讓人覺得他有點憂鬱﹐開始並沒有引起她的注意。但是﹐他的女朋友──穿著紅白相間的夾克衫､緊密的藍色牛仔褲和白色皮靴的快樂的金發少女﹐象在跳舞一樣在走路､象唱歌一樣在說話﹐使絲蒂芬妮回憶起了在奴隸市場決定命運的那天以前的自己。
金發少女在每個奴隸女孩面前停下﹐咯咯地的笑著像藝術評論家在美術展覽上評價作品一樣簡單的評論著它們。她的男朋友用鼻子哼著簡單的音節表示同意或反對。絲蒂芬妮發現他的音聲好像有點熟悉。
白色的皮靴舞動到了絲蒂芬妮面前﹐女孩驚呼了出來﹕“啊﹐看﹗這個有德加的全部風格﹗”
“你發現它了﹐親愛的。她是真正的藝術品。”青年最終說話了。
絲蒂芬妮立即知道她聽到了誰的音聲﹐因為無法控制的衝動﹐她抬起頭大叫到﹕“埃迪﹗”
絲蒂芬妮感覺像在夢中。挺立在她跪倒的瘦小身體前的是她的年輕的親生弟弟埃迪。
埃迪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們從小時成為孤兒開始﹐就是她在照管他﹐儘管她只比他大一歲。埃迪在藝術中總是表現出驚人的才華﹐所以非常渴望能到巴黎的藝術學校上學。當他五年前從高中畢業時﹐絲蒂芬妮放棄了自己的大學學業﹐當女招待幫他攢錢。幾個月之後﹐她清楚的發現決不可能通過這種工作賺到足夠的錢﹐她決定為埃迪作最後的犧牲。她到全國奴隸經銷商聯盟登記參加即將舉行的奴隸拍賣﹐並指定她的弟弟成為出售她的收入的唯一受益人。
在她被帶去拍賣的前一天晚上﹐絲蒂芬妮和埃迪抱在一起哭到深夜。第二天早上﹐運送她的奴隸商人必須從埃迪的胳膊裡拉出她。當貨車開動時﹐絲蒂芬妮看見她的弟弟瘋狂的追趕著它﹐她捶打著籠子上的玻璃直到她的手流出血來。從那時以後﹐埃迪變形的的音聲一直回答在她的腦海中﹕“絲蒂芬妮!絲蒂芬妮!我回來之後馬上就救你出來﹗”
……
它好像是昨天剛剛發生過的事情﹐但實際上﹐絲蒂芬妮沒能看見或收到埃迪的信息已經有四年了。她知道埃迪現在應該從巴黎回來了﹐所以日夜乞盼能在下一瞬間見到他。現在﹐她的最親愛的弟弟奇跡一般的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絲蒂芬妮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看著埃迪﹐她的全身都在猛烈抽動著﹐眼睛裡充滿了熱情的期待。
埃迪臉上掠過複雜的表情。他顯然也認出了他親愛的姐妹。他迅速走向她﹐但立刻又停了下來。
絲蒂芬妮期望著他擁抱她並幫助她脫離她的奴役﹐但他象被閃電打中了一樣站著不動﹐半張著嘴茫然的注視著她。
金發少女看著埃迪和絲蒂芬妮好奇地問﹕“你們互相認識﹖”
“啊﹐什麼﹖喔﹐不﹐不對﹐我不這樣想。”埃迪終於回過神來。
他轉向他的不幸的姐姐問道﹕“你怎樣知道我的名字的﹐奴隸女孩﹖你需要我幫你什麼﹖”
“埃迪……”現在是絲蒂芬妮感到像被閃電擊中。
“什麼﹖我認識你嗎﹖”
殘酷的問題象短劍一樣刺進絲蒂芬妮的心中。她垂下頭﹐背靠著牆壁﹐深深地呼吸著。
“你忘了﹐埃……﹐埃迪主人﹐”平靜了一會兒之後﹐絲蒂芬妮低著頭小聲說。
“我的主人和你是鄰居﹐你小時候我經常幫你料理家務……”
“啊﹐我看看﹐”埃迪迅速地走上前來﹐“現在我想起來了﹐你是絲蒂芬妮﹐對吧﹖”
“是的﹐埃迪主人……﹐”絲蒂芬妮感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她的嗓子裡。
“很長的時間了﹐絲蒂芬妮。你怎麼樣﹖”
“很好……﹐我想。謝謝您﹐埃迪主人。”
“你的主人在什麼地方﹐俄……先生”
“范戴克先生﹐埃迪主人。他在咖啡館裡。我有他給你的消息。”震撼中﹐絲蒂芬妮沒有意識到她所說的話裡的矛盾。
“啊﹖什麼消息﹖”
“我的男主人祝福你在你的事業上取得成功﹐埃迪主人。”
“他……真好﹐”埃迪頓了一頓﹐“幫我謝謝他﹐絲蒂芬妮。”
“我會的﹐埃迪主人。”他們兩個都安靜了下來﹐互相凝視著默默無言。
終於﹐埃迪的女朋友打破了沉重的安靜。“我不想打斷你小小的團圓﹐埃迪﹐”她低聲說﹐“但是﹐我想到現在是我們回機場的時間了。我不希望我的父母等我們太久。”
“嗯﹐”埃迪回答著像作夢一樣慢慢轉過身離開絲蒂芬妮。
突然﹐他轉向她﹐問到﹕“絲蒂芬妮﹐你的主人待你好嗎﹖”
“是﹐埃迪主人﹐非常好﹐”眼淚從絲蒂芬妮的眼睛裡流了下來。
“好的……﹐好好保重你自己﹐可以嗎﹖”他說著迅速走開了。
“喲﹐等等我﹗”金發少女一邊向絲蒂芬妮揮手一邊跟著他跑去﹐“再見﹐絲蒂芬妮﹗”
“為什麼我覺得你們的關係要比鄰居親密的多﹖”絲蒂芬妮聽到了她追上埃迪後詢問。
“啊﹐那隻是童年的無聊事情而已。你不會想知道的。”
“是的﹐我想﹗告訴我﹗別丟下我不管。”
“不﹐我不會告訴你的。”
“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他們消失于人群之中。
絲蒂芬妮在黃昏中靜靜的痛哭著。其它的奴隸女孩同情的看著它。一些也跟著它流淚﹐但它們都沒有說一個字。保安也站在週圍同情的看著絲蒂芬妮。
“可憐的女孩﹐”他們之中的一個說。
“肯定打碎了它對那個小傢伙的幻想。”
“不可救藥﹐”另一個保安評論到﹐“這就我總是告訴那些女孩子的──別沉浸在那些浪漫中。”
絲蒂芬妮正在哭著﹐他的主人從咖啡廳出來後﹐驚訝的看見了她的布滿淚水的面孔。
“怎麼了嗎﹐絲蒂芬妮﹖”他蹲下用他的絲綢手帕擦乾淨她的臉﹐撫愛這她肩頭的傷痕﹐“我今晚打你打得太厲害了嗎﹖”
“不﹐我的主人……﹐不是﹐”絲蒂芬妮倒在他寬闊的胸堂上﹐象個孩子一樣哭著。
“我的主人……﹐請……﹐”她一邊哭一邊說﹐“請再次鞭打我……﹐就像剛纔鞭打我那樣……﹐我的主人……﹐我想得到它﹐請比以前更厲害的鞭打我……”
(這個絲蒂芬妮的系列我很喜歡, 不知還有沒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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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客 發表於 2003-1-22 12:19 P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