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何葦放下姚潔,快步追去。
韓蕙跑得雖慢,但兩人離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韓蕙也該跑出小巷了。
何葦想起當日的情形--這次韓蕙不會在校門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葦不敢去想那後果。
韓蕙已經跑過小巷的一半,再拐個彎就能看到校門了。
就在這時,她兩腿一絆,重重摔在地上,同時一個溫熱的物體從體內滑出,
在她腿間的地上跳躍不止。
那個跳蛋居然在此時滑落,並且絆倒了她。
韓蕙掙扎著支起身子,抬頭正看到一塊潔白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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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葦瘋狂的沖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驚未消的停下來喘口氣。
剛才只顧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後怕,身體抑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牙關格格作響。
「差一點就前功盡棄,真要多謝那個寶貝!」
何葦掏出跳蛋,也不顧上面沾滿淫水塵土,狠狠親了一口,「媽的,你是我的吉祥物」。
他還得感謝現在的好風氣,即使有旁觀者,也被那聲槍響嚇回去了。
十分鐘之後,何葦長長吐了口氣,顫抖的手平靜下來。
兩個不省人事的女人靜靜躺在後排,彷佛黑暗裡的花朵,悄然入睡。
一股似有似無的幽香在車內浮動。
沐香聽到門響,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來。
何葦一腳將她踢開,抱著姚潔進房。
「小婊子,還敢踢我!」
何葦拍拍她的臉蛋,入手的香軟令他心頭一蕩。
他把姚潔和韓蕙並頭擺在床上拿手銬鎖好,這才坐下來喘口氣。
沐香伏在門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著何葦,滿臉都是乞求之色。
何葦一笑起身而出,沐香連忙跟在他身後,像一只溫順的小貓。
陳妍呆呆蜷縮在床頭,見兩人進門,連忙爬起來,身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鈴聲
。何葦大馬金刀坐在床上,讓沐香彎腰露出秘處,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從現在起,你們倆就別讓它閑著,知道了嗎?」
陳妍好奇地拉了拉電線,但被沐香緊緊按住。
何葦雙手抱頭,得意地看著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
可他發現,沐香似乎沒有獲得太多的快感,雖然劑量不小,但效果並不太好。
看來單靠皮膚吸收已經無法滿足沐香對毒品的依賴,下一步就該是吸食。
等發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廢人了。
不要緊,大概還有一年時間,等拿到帳戶的錢,留著她也沒什麼用處了--
嘿,他看了看旁邊的冰箱,小雪別急,到時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葦一手一個握住兩女的乳房。
沐香這個也該打點藥,再配個漂亮的乳環。
何葦把玩著,不由欲火升騰,他放下兩人,走進東首的房間。
姚潔和韓蕙像一對嬌艷的並蒂花安詳的躺在床上,兩人都是雙手鎖在頭前,
兩廂比較,姚潔修長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葦擰了條濕毛巾,挺著陽具傲然朝姚潔走去。
剛走到床邊,他突然如受電擊,一頭栽倒,兩手摀住下體,蜷成一團。
姚潔蓄力已久的一腳正中目標,立即毫不遲疑的側過身子,朝何葦頭上身上
猛踢,同時口中高聲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葦翻滾著躲到門邊,狼狽地喘息不已。
姚潔拚命掙動手銬,但床頭的鐵撐十分牢固,片刻間腕上已是鮮血淋漓。
何葦痛得額頭滿是冷汗。
他摸了摸睾丸,還好,仍是一對。
他放開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雞雞垂頭喪氣的歪在一旁,龜頭腫起一個大包。
他手忙腳亂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塊冷敷。
陽具似乎與身子分開,沒有一絲感覺。
靠,活血化淤應該熱敷,何葦咬牙切齒的扔開冰塊,等倒上開水,他拿著毛
巾愣住了--究竟該冷敷還是熱敷?
不管他最後選擇的是冷敷還是熱敷,總之何葦龜頭上多了一個圓滾滾的大包
,像燈泡般腫得發亮。
他不敢再碰傷處,邁著步子挪到門邊。
可能是身體太弱,韓蕙仍昏迷不醒,對身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姚潔還在掙扎,秀美的手腕在鋼銬上來回磨擦,整條手臂淌滿鮮血。
看到何葦進來,姚潔停止動作,對他怒目而視,那雙水晶般的眼睛裡充滿恨意。
何葦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擋姚潔的雙腿,瞧准機會猛砸在她的膝蓋上。
姚潔臉色一下變得蒼白,右腿無力的癱在床邊。
何葦還不放心,又重擊幾下,才丟開板凳。
姚潔痛徹心肺,渾身的力氣似乎被疼痛抽乾,微弱的動了幾下,便眼前一黑眩暈過去。
把她兩腿捆好後,何葦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側倒頭睡去。
晨曦從窗中透入,照亮姚潔的面容,蒼白的臉上毫無生氣,只有胸口還在微微起伏。
韓蕙不知何時醒來,怔怔看著姚潔沾滿血跡的手臂。
傷口已經止血,但晶瑩的肌膚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葦被下身的抽疼弄醒,發現龜頭腫得比昨天還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慘白的眼珠。
他不由怒氣勃發,一掌重重打在姚潔臉上。
姚潔低低呻吟一聲,悠悠醒轉。
「小婊子!」
何葦咬牙罵道,一拳打在姚潔小腹上。
韓蕙俏目象被火焰燒著般瞪著何葦,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讓何葦下手更
狠,因此一言不發。
姚潔睫毛一動睜開眼,立即掙扎起來。
等發現自己四肢都被縛緊,便張口朝何葦啐去。
何葦怒極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旁邊的韓蕙聞聲不由一顫,淒苦的看了姚潔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澀。
姚潔只是怒視著何葦,看他搖搖晃晃出門,捧著紙箱回來,身後還跟著--
「小妍!你也在這裡?」
姚潔先是一驚,接著又疑惑起來。
面前這個赤裸的女孩與她所認識的陳妍似乎並不是一個人。面容雖然相近,
但她眼神呆滯,完全沒有陳妍那種靈氣。尤其是那對乳房,與她嬌小的身體根本
不相符。還有她的順從,怎麼可能是陳妍呢?
何葦得意看著姚潔的迷茫,彈了彈陳妍乳環上的鈴鐺,「跪好。」
姚潔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酷似陳妍的女孩伏在床邊,不等吩咐便伸手分開圓
臀,把下體綻露出來。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聲驚呼。
後面還有一個少婦,也是她認識的,那是韓蕙的後母:沐香。
姚潔以前在韓蕙家裡見過這個高雅美艷的女人,現在居然也是玉體袒露,毫
不知恥的以相同姿勢與陳妍跪在一起。
與陳妍不同的是,在她鮮紅的花瓣間,還拖著一條長長的電線。
姚潔回頭望向韓蕙,只見韓蕙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
48
何葦把紙箱扔在地上,裡面是長長短短各式各樣的淫具。
姚潔驚訝的看著沐香和陳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膠棒,不言聲的插進自己的
秘處抽送起來。
沐香面無表情,她甚至沒有取出跳蛋。
當高潮過去,跳蛋的運動已經沒有快感,這一夜她體內被折磨得酸痛不堪,
只好不斷調整跳蛋的位置,以減輕痛苦。
而一旁陳妍臉上卻掛著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姚潔,」何葦冷聲說,「總有一天,你也會跟她們一樣。」
姚潔似乎被驚呆了。
片刻後,她說:「何葦,你不得好死。」
聲音不高,但很堅決。
何葦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龜頭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塊冷敷。
掛著冰袋的何葦回到屋內,撩起姚潔散亂的秀發,露出嬌美的面龐,細細端
詳這個自己惦記已久的美女。
姚潔失去所有攻擊的手段,只能攤開身體任人凌辱,此時反而平靜下來,臉
上卻沒有絲毫懼意,一如恬淡的睡蓮。
何葦心裡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解開姚潔牛仔褲上的腰帶。
他沒有費力把牛仔褲剪開,只脫到膝下便停了手。
「喲,內褲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內褲邊緣調笑著,滿臉獰笑。
姚潔雙腿緊緊並在一起,豐滿的大腿根部露出幾根黑亮的陰毛。
何葦手指剛剛探到那條神秘的縫隙處,感覺到指下肌膚的滑膩,立刻像被人
打了一拳似的,臉容猛然扭曲,彎下腰來。
「靠!」
何葦大罵一聲,,陰莖一充血,傷處便霍霍劇痛。
看這情況,最起碼三四天內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卻無法品嚐,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潔雖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態一般,臉上泛出嘲諷之色。
何葦氣得額頭青筋迸起,抓住陰毛狠狠一扯。
白澈的肌膚立刻冒出幾粒血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攤在姚潔面前,冷冷說:「很得意嗎?放心,我發
誓:你會流很多血。」說著將血跡抹在她臉上。
姚潔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
龜頭的腫塊愈發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層透明的皮膚顯出黑紫的顏色,像是隨
時就會爆裂一般。
何葦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這讓他更加恐懼。
只好先放開姚潔,弓著腰到隔壁處理。
韓蕙看著姚潔臉上的血跡,張了張嘴,卻無話可說,眼圈一紅便想落淚。
姚潔仍沒有睜眼,只平靜地說:「小蕙,不要哭。別哭給他看。」
韓蕙心頭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淚,悄悄伸出被鎖左手,與姚潔的右手十指交叉。
姚潔隔了一會兒說:「我一定會殺死他。」
她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正被進門的何葦聽得一清二楚。
他本來只想折磨姚潔一番出出氣,聽了這句話,立時臉色鐵青,他還是第一
次當面聽到這種毫不掩飾的恨意,頓時被怒火燒熱了頭腦。
他再等不及傷好之後細細品嚐這個校園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徹底凌辱這個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葦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陽具深深插進,轉動幾下,然後拔出。
姚潔盯著何葦把淌著淫水的膠棒放在自己脣上,立即咬緊牙關,飽滿的脣瓣
毫無血色。
何葦捏住姚潔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
姚潔悲鳴一聲,拚命搖頭躲閃。
掙扎片刻,姚潔急怒攻心,突然張嘴朝何葦指上咬去,她動作極快,雖然何
葦早有防備,手一側趁機把沾滿淫液的膠棒捅進她的喉中,但手指還是被牙齒劃
出一條血痕。
何葦狂怒地用膠帶把假陽具固定好,沒頭蒼蠅般在室內轉了幾圈,沒找到合
手的東西,又沖到戶外。
院子裡扔了一張只剩三條腿的殘破木桌,是那種農家常用的舊式家俱。
不知在戶外風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滿泥土。
何葦黑著臉折下半朽的桌腿,拎著入內。
床邊的沐香和陳妍還在繼續動作。
陳妍的高潮已經來臨,滿臉通紅的側躺在地上,櫻脣微分,肥乳亂顫,一條
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滿了淫水。
沐香雖然一般賣力,但膠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體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擠
得更深,她沒有任何感覺。
口中的膠棒上散發出淫糜的氣息,濕冷的黏液沾在舌上,令姚潔羞恨難當。
但這僅僅是第一幕。
何葦一言不發地把方凳倒放著塞到姚潔臀後,將柔軟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間,
兩條大腿分別卡在凳腿兩側,然後撕下內褲。
姚潔下體高高抬起,羞處畢現,身體完全繃緊無法移動。
她一向注意運動,而且天生麗質,此時曲線畢露,更顯得腰腿處處修短合度
完美動人,肌膚潔白的耀眼,彷佛籠罩著一層珍珠般的光潤,充滿彈性。
但何葦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開柔嫩的花瓣,露出其
間隱密的花徑。
秘處是一片未經人事的粉艷,裹在細白的肌膚間,顯得分外嬌嫩。
何葦不由心裡一蕩,遲疑起來。
姚潔分明是個處女,這樣未免太浪費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葦恨意涌起,壓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徑入口。
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對角長度將近六厘米,呈四方形。
而花徑入口只有小指粗細,緊緊閉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經剝落,露出粗糙的木紋。
抵在姚潔精致的身體上,更顯得骯臟不堪。
但何葦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臭婊子,記住,你的第一次是跟這條桌腿做的--我肯定會讓你畢生難忘!」
韓蕙不願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從何葦進門起,一直閉著眼,此時不由抬眼看來。
她與姚潔並頭躺在床上,從她角度看來,只能看到姚潔下身高舉,兩腿分開
,潔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滿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韓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嬌嫩敏感,這樣的東西她也難以承受,何況
是姚潔處子之軀呢?
韓蕙愧疚難當,只有緊緊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擔她的痛苦。
姚潔也是心頭微顫,雖然臉上毫不動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顯出內心的緊張。
何葦沒有去潤滑緊窄乾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開花瓣,右手骯臟的木棍完全
覆蓋了入口,一用力感覺彷佛是頂在實處。
姚潔身體彈性十足,略一停頓,木棍就被擠出。
何葦嘴角扯出一個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幾分力度,四周柔膩的花瓣立刻向內
翻卷,裹住桌腿。
隨著他的動作,花瓣像一張嬌艷的小嘴,急促地舔舐著桌腿上的泥沙。
何葦慢慢使力,姚潔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感覺到一個堅硬的巨物從兩腿間
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著未經侵犯的神聖之處,但自己已經無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緊緊擰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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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葦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漸漸深入,泥濘的頂端深深埋入花瓣,陰脣下部結
合處被扯成平行,粉紅的菊紋也向兩邊散開。
忽然阻力一輕,他連忙翻開花瓣,看到桌腿已擠入花徑,嫩肉被拉成四方形
,緊緊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幾道創口,沾滿臟物,鮮血迸涌。
撕裂的下體令姚潔兩腿肌肉收緊,臀下的方凳被夾得吱啞作響。
何葦踩住方凳,兩手合力。
堅硬的桌腿淌著鮮血一點一點沒入花徑。
進入兩厘米左右時,手上一頓,已經觸到了處女膜。
「准備好,你就要告別處女了。」
何葦冷聲說著,雙手使勁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體而入,捅到子宮入口處。
姚潔身體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陽具堵住的紅脣間發出一聲嘶啞的痛呼,修長
的雙腿抽搐不已。
隔著桌腿何葦能感覺到姚潔體內傳來的陣陣顫抖,這個倔強美少女的慘狀使
他忘了陰莖的脹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帶出一截鮮紅的嫩肉,
桌腿上沾滿了殷紅的血跡。
何葦看得兩眼通紅,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緊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鮮血,順著
花瓣劃過白嫩的肌膚,連成一條紅線,落在姚潔臀下的凳內。
不等木棒完全離開花徑,何葦又狂笑著向裡一送。
姚潔眼前發黑,額上布滿冷汗,打濕了秀發。
那個禽獸像是要把自己般搗碎不停的抽送著。
堅硬的桌腿撕開緊密的花徑,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滿泥沙,那些污物隨著抽送深入體內,留在每一處傷口中,更
加劇了她的痛苦。
桌腿帶出長長的血跡,淌到凳內匯成手掌大一片,姚潔漸漸失去知覺。
何葦仍在姚潔柔韌的肉體內不停抽送,嬌艷的花瓣來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
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陽具又開始不安分的脹痛起來,只好狠命一刺,一尺
多長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沒入姚潔體內,他把未端抵在方凳邊緣固定好,恨
恨不已的去隔壁暫歇一會兒。
房間裡躺著一個昏厥的少女,雙目緊閉,面無血色。
她四肢被縛,嘴裡緊緊咬著一支假陽具,上身衣著整齊,下身的牛仔褲卻被
脫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張倒放的方凳內,豐滿的大腿左右分開。
在一片潔白之中,滿是鮮紅的血跡,兩腿內側的秘處還插著一根四棱分明的
粗大木棍。嬌嫩的花瓣被木棍撐開,腿間遍布血跡污物。
不時還有縷縷鮮血從肉穴內涌出,混著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經流滿鮮血
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邊躺著另一個少女,兩人被鎖的雙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都捏得發白。
床邊還有一個年紀相仿的少女和一個年輕的美婦。
兩人一躺一跪,各自握著一支假陽具在體內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兩眼迷離,因為不斷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婦卻面露痛苦之色,因為始終找不到快感,長時間機械的動作使她身心俱疲。
美婦不時把假陽具放入口中濕潤,顯然連淫水都無法分泌,緊裹著膠棒的花瓣已隱隱紅腫。
隔壁,何葦小心的托起肉棒,腫塊似乎又大了許多,顏色發黑。
裂著嘴艱難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壞了的水龍頭,時斷時續,斜斜流了一手。
何葦不敢再耽誤,連忙穿上衣服,准備去看醫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鎖陳妍時才發現手銬不夠用了--只姚潔一人就用了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鎖好了與韓蕙隔開便無大礙。
陳妍雖然失去神智,但手腳沒事兒,如果不鎖,說不定會被姚潔利用,那個
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葦仰著臉想了半天,決定帶陳妍一起去,反正這個傻丫頭除了聽自己的話
,什麼都不知道,帶上也不用擔心。
韓蕙沉默著側臉向內,身邊的姚潔仍是腹部高舉,兩腿大開的姿勢,死了般
一動不動,露出的半截肉體晶瑩如玉,身下的桌腿卻遍布鮮血。
「臭婊子,回來再接著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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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葦怕大醫院人多眼雜,有人認出陳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處找了一家小疹所。
幸虧只是外傷,沒有大礙,醫生什麼都沒問,只吩咐他靜養一個星期不能亂
動,禁吃刺激性食物。
內服外敷折騰了老半天,又抓了幾包藥,直到下午三點才離開疹所。
不必重蹈顧秋的覆轍,何葦放下心來,但面對四朵鮮花--還有一朵沒有採
到手--禁欲也夠苦惱的,這一個星期可怎麼過?
一旁的陳妍卻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著車外的景物歡欣不已
。離房屋還有裡許,隔著殘破的院牆,已經能看到窗戶一角。
「禁欲!媽的!讓陳妍和沐香去干那個臭婊子。」
何葦恨恨的想。
就在這時,突然從房中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
何葦頓時魂飛魄散,一腳踩住剎車--是「他們」來了!
何葦來不及多看,連忙一打方向,轉頭逃竄。
一直奔到大路,何葦才斜眼看了看倒車鏡,沒有人追出來。
他松了口氣,擦擦額上的冷汗。
這些人也太神通廣大了,躲到這裡也會被發現。
這次可沒那麼好的運氣,只求他們沒有發現自己的行蹤…
他媽的,真是好色誤事,應該早些殺了沐香,獨吞帳戶,現在是不用想了。
那幫人手段毒辣,肯定有辦法問出密碼,何況沐香如今的情況…
可惜了姚潔,還沒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幫人,太可惜。
還有韓蕙…
他們會怎麼對付她呢?
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緊,想那麼多干嗎?
何葦晃晃頭,把兩女拋在腦後。
好在出門時帶上了信用卡,趕緊離開濱海,逃得越遠越好。
費了幾個月心思,搭上五條人命,才弄了這麼點兒錢…
何葦苦笑起來。
「啊、啊,那個,那個……」
陳妍指著遠處興奮地說。
何葦聞聲嚇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沒見過水牛啊!!再他媽敢
叫,我弄條水牛干死你!!」
50
其實那一槍是姚潔開的。
一直默不作聲的韓蕙聽著汽車遠去,立刻轉身呼喚姚潔。
喊了幾分鐘,姚潔才慢慢睜開眼睛,旋即皺緊眉頭,輕聲呻吟。
韓蕙試圖咬掉姚潔嘴上的膠帶,但兩人並肩平躺,手能相握,頭卻差了一點。
韓蕙試了幾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兩手被鎖,乾脆踢掉鞋子,弓起腰,
用腳趾扯掉膠帶。
姚潔吐出膠棒,咳嗽連聲。
停了一會兒才問道:「他呢?」
「帶著陳妍出去了,你別動。」
韓蕙側身用兩腳夾住桌腿,只輕輕一動,姚潔立刻咬住嘴脣,滿臉痛苦之色 。
韓蕙連忙停住動作,姚潔卻斬釘截鐵地說:「拔出來!」
然後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
韓蕙對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潔臉上的痛苦,細白的雙腳從凳下穿過,夾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緊緊卡在方凳邊,而且上面沾滿血跡,又濕又滑,根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後,韓蕙細白的腳掌被染得血跡處處,她幾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潔下
體鮮血四滴,桌腿未端卻紋絲不動。
「踢掉凳子!」
「卡得太緊……會很痛……」
韓蕙有些遲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緊,無論怎樣使力,都無可避免地會扯動傷處。
但不踢掉凳子,則無法取出木棍。
韓蕙無奈,只好把凳子盡力向外踢開。
桌腿慢慢傾斜,把姚潔的花瓣扯向一邊,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內部觸
目驚心的傷痕。
「小心。」
韓蕙一使勁,猛然把方凳踢開,另一只腳連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潔身體落下時受傷。
「呯」的一聲,方凳掉在地上。
姚潔同時重重落下,桌腿壓在臀後,斜斜刺入嫩肉,傳來一陣鑽心劇痛。
她急促的吸了幾口氣,然後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時更加疼痛,但姚潔一聲不響地默默承受。
韓蕙專注地挪動雙腳,桌腿終于緩緩滑出,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不能閉合。
姚潔不等下體傷痛止住,便掙扎著抬起頭,用目光四處掃視。
「他很小心,鑰匙一向都是隨身攜帶。」
韓蕙苦澀的說。
姚潔卻不甘心,「總會有一扇窗戶。」
韓蕙目光一跳,連忙斜過身體用腳翻開床側的被褥,夾起一個細小的物體。
姚潔仔細辨認那個銀光閃閃的東西,「針頭?」
「昨天我看到陳妍手裡拿著這個在玩,就要了過來。本來想扎他一下……」
「快給我。」
姚潔急切地說:「用它能打開手銬!」
韓蕙又驚又喜,「真的嗎?」
「這種手銬可以撥開!」
舞蹈課這會兒又派上用場,韓蕙柔韌的身體輕易就彎曲過來,把針頭放在姚潔手中。
姚潔和韓蕙兩手都是被一只手銬鎖住,但姚潔雙腿也被鎖住,因此韓蕙便極
力伸長手臂,讓姚潔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鋼銬。
姚潔把針頭插到齒縫間,細心尋找簧片。
時間似乎漫長得沒有盡頭,韓蕙兩手僵直著一動不動,舉得又酸又疼。
終于一聲輕響,鋼銬離開韓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塊布裹住姚潔下身,這才穩住心神,依照指點解開姚潔的手腳。
兩人都不知道身在何處,無從估計何葦回來的時間。
獲得自由的姚潔顧不得查看傷勢,咬牙拉上牛仔褲,忍痛走出房間。
西房裡一個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輕聲呻吟,雖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間
露出的電線,使兩人認出這是沐香。
韓蕙搶上前去,扶起後母。
沐香一驚,連忙蜷起身體,轉過面龐,滿臉驚惶卻不敢出聲。
直到這一刻,韓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雙目失明。
「香姨……」
韓蕙早就忘了當初的生疏,此時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頭,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沐香灰暗的臉上頓時一亮,「小蕙,是你!」
姚潔不言聲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邊,把針頭遞給韓蕙,走到門邊。
一拉大門,發現外面掛著大鎖,便在室內四處尋找工具。
沐香雙臂被鐵鏈纏在腰間,腕上也帶著手銬。
韓蕙此時已經駕輕就熟,當下屏息凝視,不多時就解開手銬,但對鐵鏈她卻束手無策。
姚潔沒找到錘子之類的器具,卻發現床下的角落裡放著一把手槍--這是山
狗的遺物。
握著沉甸甸的槍身,姚潔不由心跳加劇,終于有機會親手殺死何葦!
她還是第一次接觸槍械,摸索多時才打開保險。
但這還不夠,姚潔要的是百份之百的把握。
于是她小心地對著牆角開了一槍。
眾人都沒想到槍聲會這麼大,震耳的巨響過後,還是姚潔先反應過來,連忙
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葦的汽車在遠處轉了個彎,飛也似的逃開。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靜默,房間裡只有冰箱嗡嗡的輕響。
51
歷盡磨難之後,三人終于逃離虎口,回到濱海。
韓蕙是嬌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見物,行動都需人幫忙,姚潔只得拖
著傷痛的身體,四下奔波尋找居處。
在路上韓蕙約略說了事情經過,姚潔聽說還有人在追蹤,而且與韓志遠的死
有關,放棄了報警的想法,更不敢讓她們住賓館,便找朋友借了間房子暫時安身。
等把兩人安頓好,已然燈火闌珊。
韓蕙在喂沐香吃飯,姚潔悄悄走進浴室。
離開村居之後,走了很遠才搭到過路車,她知道自己是三個人的主心骨,雖
然每邁一步都帶來鑽心的疼痛,姚潔始終不露聲色。
此時心情松懈,疼痛頓時變得無法忍耐。
她掩上門,坐在馬桶上,慢慢解開腰帶,褪下牛仔褲。
內褲早被扯碎丟掉,腿間只有一塊韓蕙撕下床單包裹著。
血跡透過白布,彷佛盛開的花朵。
解開床單,姚潔心頭象被人重擊一拳--原本緊閉的花瓣無力地綻開,露出
撕裂的陰道口。
嬌柔的肉片和入口處沾滿污血、泥沙,骯臟不堪,完全看不出玉戶細嫩的本色。
雖然一直讓鼓勵韓蕙堅強,但想到自己純潔的身體竟然是被一根泥濘朽爛的
桌腿奪去,姚潔不由疼心地落下淚來。
她怕驚動韓蕙,不敢放聲,只抱著雙膝默默飲泣。
沾血的白布從腿間滑下,輕輕落在地上,像是飄零的花瓣。
敲門聲響,「姚潔,你在裡面嗎?」
是韓蕙的聲音。
姚潔連忙擦乾眼淚,一邊打開水龍頭,一邊穿好衣服。
「姚潔、姚潔……」
聽不到回答,韓蕙有些緊張,現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潔了。
姚潔洗淨臉上的淚痕,打開門,若無其事地問:「怎麼了?」
「你,你的……怎麼樣?」
「沒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韓蕙急急說:「你先洗吧--要不要看醫生?可能會感染……」
說著聲音低了下去。
「別推了,你先洗。我再燒些水,一會兒我幫香姨洗。」
韓蕙還想再說,已經被姚潔推進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邊,神情茫然。
姚潔把手放在她肩上,輕輕問:「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緊緊攥住姚潔的手,搖了搖頭。
「別擔心,事情已經過去了。」
姚潔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燒水。
然後又坐到桌邊。
「香姨,你們下一步准備怎麼辦呢?」
沐香沉默一會兒,說:「出來前,我們已經給小蕙辦好了護照。他爸留有一
個帳戶,是給我們母女安身的。」
「護照呢?」
「都在我的包裡,小蕙都帶出來了。」
「這樣的話,先休息一下,過兩天,我安排你們出境。」
「姚潔,這次多虧了你。」
沐香含淚說。
姚潔無言以對,只好握著沐香的手說:「香姨,忘了這些,到那邊重新開始 。」
等韓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後,姚潔才倒了盆開水放涼,清洗下身。
體內似乎還插著一根無形的桌腿,每一個動作都令她疼痛不已。
清水帶著血跡泥土流入馬桶,一片血污的下體漸漸露出本來的膚色。
但姚潔知道傷勢最嚴重的還是陰道深處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徑,柔嫩的肉褶中嵌滿大大小小的沙礫,長長的似乎沒有盡頭。
姚潔拔出手指,細白的指上沾著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鮮紅的血跡,顯然傷處還沒有愈合。
她一陣惡心,連忙洗淨手指。
姚潔怕弄臟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帶出許多污物。
她知道這僅僅是手指能夠著的邊緣部分,遠遠不及當時插入的深度。
姚潔無奈的放下手,准備明天買些藥棉再仔細清洗。
正在這時,屋內傳來一陣響動。
沐香臉色蒼白地在地上翻滾,兩手急切著撕扯衣裙,喉中發出低啞的嘶叫。
韓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潔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輕輕搖晃,試圖讓她平靜下來,「香姨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何葦用的「七號」藥性極強,沐香只用了一個星期,就深度成癮。
此刻毒癮發作多時,她強撐許久,已經無法支持。
囁嚅一會兒,終于抵擋不住身體的飢渴,顫抖著嘴脣問:「這裡有沒有東西
,可以……可以……」
姚潔茫然問:「什麼東西?」
沐香顧不上羞恥,拉開短裙,一把扯下底褲,手指分開充血的陰脣,叫道:「快找東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變成這樣的淫獸,姚潔不由倒抽一口涼氣,說不出話來 。
韓蕙抱著沐香,顫聲問:「他是不是給你注射了藥物?」
沐香額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說:「沒有……」
「吃過什麼藥?」 「也沒有……快點……插我……」
姚潔與韓蕙面面相覷,狹小的房間一時間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發出一聲尖叫,兩人都不由一顫。
「香姨,我這就去找,你別著急。」
姚潔毅然起身。
韓蕙把臉貼在沐香滿是冷汗的臉上,低聲安撫。
兩人還是第一次這麼親近。
姚潔毫無頭緒的四處亂翻,最後空著手走到兩人身邊,苦笑著說:「小蕙,
還是你去找吧,我……」
韓蕙不作聲的把沐香遞到姚潔懷裡,腳步不穩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時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聳動腰臀,身下淫水連連。
兩手掰開花瓣,在玉戶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濕透的秀發緊緊貼在臉上,失明的眼睛大睜著,喉中呵呵低響。
姚潔審視著她的面容,心裡暗恨,不知何葦使用了什麼下流手段,讓她如此 迷亂。
想到如果不是逃離魔掌,自己也可能會變得和沐香一樣,姚潔頓時不寒而慄 。
52
片刻之後,韓蕙拿著一支細小的干面杖走進浴室,用毛巾仔細擦淨,放到沐香手中。
沐香立刻把干面杖插進下身,急切的抽動。
抽送一會兒,她找不到那種快感,便昂起頭,一邊不停動作,一邊勉力說:
「找個……大的……」
韓蕙一言不發地拿另一支干面杖,洗淨遞給沐香。
握住這根粗大的物體,沐香頓時喜形于色,慌忙納入陰中,噗嘰一聲,一插到底。
美艷的少婦躺在地上,兩腿曲起,左右分開。
手裡緊握著一根粗長的木棍在腿間拚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積滿濁白的淫液
,隨著她的動作四下濺落。
房間裡回蕩著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穴內進出的嘰嘰聲。
姚潔和韓蕙不敢驚動沐香,只能靜靜她坐在身邊,兩手相握,無言以對。
先前那支干面杖被扔在角落裡,沾滿了淫水,閃閃發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發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韓蕙找遍房內可用的物品,卻始終無法滿足她的飢渴。
對沐香來說,彷佛離開何葦,就同時失去了快感,無論再粗的物品,也無法
填滿她內心的空洞,更無法獲得那種無邊無際的快樂。
韓蕙和姚潔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慮中度過一夜,此時也累得身酥腳軟。
待沐香睡熟,兩人再也支持不住,雙雙躺倒。
姚潔八點鐘准時起身,先給韓蕙和沐香買了早點,見兩人還酣睡未醒,便悄悄去醫院。
雖然體內疼痛不止,但姚潔不願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隱私,只推說朋友受
傷,買了些藥棉、消毒藥物,就匆匆趕回。
她本來還想詢問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麼原因所導致的,但在學校醫院實在難以啟齒。
只好晚些時候帶沐香到大醫院再說。
姚潔看著開門的韓蕙,笑了笑,「起來了。早點吃了嗎?」
韓蕙眼圈有些淤腫,搖了搖頭。
姚潔柔聲說:「先去吃飯,等會兒我們帶香姨去看醫生。」
韓蕙依言坐到桌邊,突然胃中一陣惡心,奔到浴室嘔吐不止。
姚潔放下提包,連忙跟了上去,「怎麼了?」
摸了摸韓蕙額頭,體溫正常。
「沒什麼,有點惡心,已經沒事了。」
說著又嘔吐起來。
姚潔慌了神,連忙拍著韓蕙的後背,接了杯水給她敕口。
「小蕙,你嘔吐多久了?」
身後忽然傳來沐香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很清醒。
「沒有沒有,一直都很好。」
沐香走過來摸到韓蕙的臉龐,輕輕撩起她的頭發,低聲說:「不要騙我。」
「……前些天也吐過一次。可能是吃錯了什麼東西。」
「你月經多久沒來了?」
「我吃過藥。」
韓蕙喃喃說。
「一直都沒來嗎?」
「他說吃了藥就不會來了。」
「是什麼藥?」
姚潔問。
「一種藥粉,沒有味道的藥粉。」
沐香幽幽嘆了口氣,「小蕙,你懷孕了。」
「不可能的!我每星期都吃啊!」
「沒有那種藥,他是騙你的。」
韓蕙惶然望向姚潔,後者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
韓蕙垂下頭怔了半天,慢慢說:「可能是昨天受涼了,胃裡有些不舒服…… 」
過了片刻,沐香斷然說:「我們今天就走。」
「香姨,你和小蕙身體都不舒服,還是休息一下,看看醫生再走。」
沐香淒然一笑:「如果能治,去國外一樣可以治。姚潔,你和我們一起走。」
「我?」
「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先離開濱海。」
姚潔默然一會兒,說:「我不走。」
不等沐香開腔又說:「一方面是護照不好辦,再則那些人不會理會我,那個
人陰謀既然敗露,逃命還來不及,也不敢再回來--我在這裡沒有危險。」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姚潔不願放過何葦,一旦出國,再回來尋找他的下落就很麻煩了。
但韓蕙她們都對何葦余悸未消,這番心思說出來空讓兩人擔心。
看到韓蕙不舍的表情,姚潔心裡一軟,安慰說:「等你們在那邊安頓好,再接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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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香有一些積蓄,因為何葦只關心那個帳戶,沒有把那點錢放在眼裡,因此
信用卡還好端端放在她的提包裡。
買好機票,辦妥手續,三人緊緊相擁,灑淚而別。
韓蕙和沐香遠遠離開這傷心之地,只剩姚潔一個人去獨自面對一切。
姚潔慢慢走出機場,秀發在肩後輕輕飛揚,美妙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引來無
數艷羨的目光。
沒有人知道這個冷冰冰的少女正忍受著體內深處沙粒在傷口上磨擦的痛楚,
也不知道她內心深處懷著對某個人無比強烈的恨意,更不知道她將走向什麼樣的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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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目的地,沐香和韓蕙沒有停留,便直接找到開戶行,准備取出存款,找
地方安定下來。
對工作人員說明來意後,那人接通經理的電話,報上帳戶。
五分鐘後,經理匆匆走出,小心地遞過來一張紙,「是這個嗎?」
韓蕙看了看,「是。」
「這牽涉到很大一筆款項。你再確定一下。」
旁邊的沐香說出一串數字,韓蕙一一對照,正是這個帳戶。
經理盯著兩人,慢慢說:「四天前,帳戶已經被撤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