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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4-6-13 04: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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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
次日,整夜未合眼的夏巴爾坐在電腦前,把周圍環境輸入電腦後,向電腦提出問題,這是夏巴爾一生中第一次求助於電腦。
‘明天帶著1000千克鐳2315逃離這裏的機會是多少’,夏巴爾輸入。
電腦上顯示:‘0.0002’,“哦,居然還有0.0002的可能性。”夏巴爾自言自語。輸入:‘什麽樣的條件下可以實現’。螢幕上立刻顯示著:‘一,世界末日,0.0001;二,太陽黑子大爆炸,世界陷入無邊黑暗,0.0001’。
“你這垃圾!”夏巴爾搬起凳子砸向螢幕!他突然覺得電腦是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夏巴爾怎麽想也想不明白,爲何沙織能看穿他的詭計?夏巴爾認爲自己的計劃是完美的,他第一次蹂躪她是爲了讓第二次行動看起來只是單純的報復,而給她閱讀‘白色藥丸資料’是爲了體現自己的習慣,好讓第二次取出密碼順理成章;他要她在劇痛中難以集中思想,從而無法校驗密碼的真假。不可否認,這個計劃冒著很大風險,但明明她已落入圈套,面臨著理智的崩潰,卻又毫無道理的清醒過來。破碎的電腦螢幕冒著縷縷黑煙,一夜的焦慮加上用力過猛,可憐的人兒肺部毛細血管破裂,一口鮮血噴在鍵盤上!夏巴爾哆哆嗦嗦地摸出隨身攜帶的鐳2315,放到嘴邊又用力地砸出去,他恨自己,爲何如此不堪!靠著可悲的藥物維持可悲的生命。胸口碎裂般的痛楚激起他的求生本能,伏在地上掙扎著,尋找維持生命的藥物。夏巴爾的理智變得自卑,獵人漸漸取代弱小的夏巴爾。每當思想遊走于夏巴爾與獵人之間的時候,他們就回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他掙扎著爬向地下室,去找他的生命之藥,自從家族軍隊包圍工廠,謹慎的他絕不會貿然進入存放鐳2315的地方。然而,思想的混亂的夏巴爾毫無警惕之心。在低溫容器裏取出鐳2315的時候,門縫裏鑽出一隻小老鼠,紅色的眼睛,夏巴爾一腳把它踢開,他沒有去思考這裏爲什麽會有老鼠!我們不妨把鏡頭定格在這裏,一人一鼠的對視,這將是夏巴爾一生中最大的失誤。除了鐳2315,夏巴爾還在倉庫裏取出名爲‘嗜孽者’的藥物,這是一種塗抹于陰莖的生化藥物,除了增加性機能外,還能讓陰莖表面長出3釐米長,帶有倒刺的堅硬汗毛!這是獵人的思維,他要沙織體會地獄的感覺。
另一方面,早上家族特殊行動組傳來令人欣喜的消息,沙織還浸泡在勝利的喜悅裏。她知道,夏巴爾已經黔驢技窮,囚禁在她雙手組成的牢籠內,再也無路可逃。於是,她對鏡子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正思考著如何加速夏巴爾的失敗。她決定主動出擊,讓夏巴爾犯下更多的錯誤。她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裏裏外外都洗乾淨,紮好辮子,穿上夏巴爾爲她準備的薄紗。在鏡子面前,出現一位高貴的女神,即使衣著如此單薄,端莊的儀態仍讓人不敢褻瀆。
傍晚。
夏巴爾剛把‘嗜孽者’塗在陰莖上,沙織就來找他了。他急忙穿好褲子,前去開門。沙織雙手抱胸靠著門框。
“你來得正好,我找你呢。”當沙織出現在眼前,獵人的世界觀再度重現,夏巴爾恢復以往的風度,輕輕一笑。
“如果對您不夠瞭解,一定會把您當成一隻只可愛的小兔子。”沙織冷豔的表情,能讓獅子顫抖,卻不能動搖獵人。
“過來,讓我看看。”獵人坐在床沿,沙織半跪於面前,他望著她的眼睛,如此動人卻如此危險。他讓她張開小口,向裏面吹氣。手指由頸部鎖骨滑下,沿著乳溝劃向小腹,在肚臍於胸腔之間上下滑動,貼著耳邊輕聲說:“我要和你玩一個非常刺激的......遊戲,只是一個好玩的......遊戲。”
獵人挑逗的語氣,危險的動作,令沙織心寒。獵人取出一條白皮制‘T’字褲,這條褲子是織田雅子穿過的那種,由於沙織體形比織田雅子大,獵人重新做了一條。臀部有一根橡皮管,插入肛門阻止液體回流,同時也能通過‘T’字褲外的小孔輸入灌腸液。沙織呆呆地看著特製的‘T’字褲,獵人悄悄地摸上沙織臀部,順著股溝向敏感處滑去,沙織全身一震,推開獵人。
“污濁!”沙織驚叫道。
“如果你不照辦,我立刻毀滅所有鐳2315,你可以選擇‘不’,我願意以生命爲代價證明我的諾言。”
“您想怎麽樣?請您告訴我。”沙織語氣軟下來了。
“無可奉告。”獵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沙織回到睡房,經過長時間猶豫,下了無數次決心才穿上特製‘T’字褲,肛門插入異物的感覺將是她一生最噁心的體驗。一個小時後,獵人已經在地下研究室做好準備,這裏是放滿儀器的房間,其中最醒目的是一個裝滿透明液體的容器,連通著橡皮管道,管道總部連接著一個手握氣泵;桌上放著一個大燒杯,至少裝著6升粘稠的透明液體;牆上還有一道小門連去另一個房間,那個房間關著燈,無法看見裏面的設施。
他焦急的等待著她的出現,她終於出現在他眼前,臉上帶著千金小姐的恚怒,象要生吞他。
“你還有選擇,現在回頭還來得及。”獵人發出警告,沙織用輕蔑的目光回答他的警告。獵人讓沙織吞下黃色藥片,她很快感到口渴,獵人指著燒杯裏的水:“希望你喝得愉快。”
沙織向獵人要了個杯子,保持著優雅一杯一杯地喝。當她喝下4升水的時候,肚子已經不爭氣地鼓脹起來,可她還是感到口渴。獵人交叉著手在一旁看著,沙織繼續喝著,到第5升水的時候,腹部開始感到脹痛。獵人取出注射器,裏面裝著10毫升的藍色透明液體,替沙織做靜脈注射。
“這是含有鐳2315的溶液,同時也含有能讓你無法暈厥,無法嘔吐的藥物。”獵人解釋道。
“你想幹什麽?”沙織再次提問。
“現喝完剩下的水,我慢慢告訴你。”
沙織捧起燒杯,一股作氣喝幹燒杯裏的溶液。溶液瞬間撐大她的胃,也波及到小腸,她明顯感到脹痛,卻沒用手撫摸隆起的腹部,她不想讓獵人看她狼狽的樣子。
“你現在可以說了嗎?”沙織擡起頭問。
“好的,你等等。”獵人讓沙織坐好,從座位底下的開口把她臀部的橡皮塞和裝滿透明液體的容器連接在一起,拿起氣泵在沙織眼前用力捏下。大量液體瞬間湧入直腸,沙織雙手向後支撐著身體,保持坐姿。
“你瘋了......”沙織壓低聲音說,她不敢大聲說話。
“想不想退出啊,現在退出的話你我都會很高興的。”獵人再次用力捏下氣泵,沙織的肚子正一點點地脹大。她調整著呼吸,只是望著獵人,沈默不語。每次將水泵入沙織體內,她的呼吸節奏都會被打亂,獵人知道她正適應著脹痛,每次必須進水都會增加她的痛苦,讓她無法適應。隨著腸內液體的增加,沙織經常輕微變化坐姿,雙手支撐著身體。獵人右手累了換左手,換了幾次,沙織的腹部已經脹成半圓,腹部肌肉被拉扯著,顯出肌肉的線條,肚臍變淺,微微向外翻出。已經快到身體的極限容量了,我們的沙織小姐依然沈默。她感覺到大腸可能會撐破,腸髒的撕扯讓她香汗淋漓,可她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四周靜得只聽見沙織的喘息聲和氣泵捏下時的水流聲。獵人手掌上的力度越來越大,似乎正在比試著是獵人的力氣大還是沙織的腸壁堅韌。她終於忍不住疼痛,掀起胸前的薄紗咬著,仰起頭閉上雙眼。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強烈,她幾乎無法適應,幾次想伸手撫摸腹部來減輕負擔,但她又不敢摸,她害怕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水,肚子脹成什麽樣子。獵人一直很仔細地觀察這沙織的反映,在這個要命的時刻,獵人不老實的手指伸進肚臍,輕輕地摸捏著那一點嫩肉。然後伸直食指,對著這個腹部最脆弱的地方,離小腸最近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戳!
“啊......嗯...嗯...”沙織身體劇烈抽搐一下,發出咽口水的聲音,右手忍不住捉住獵人食指。獵人也不反抗,讓她捉著,等她回過氣來。
“克萊登家的女真沒用,一個手指就能擺平。”獵人挑釁道。
沙織放開獵人的手指,正要爭辯:“你...啊...嗯嗯。”,惡魔的手指再次捅入肚臍,由於缺乏防備,沙織痛得從椅子上摔下來,扯斷了灌腸管道。她捂著肚子,艱難地扶著牆站起來,很不高興地問道:
“今天玩夠了嗎?”
“還沒呢。”獵人回答。
沙織鬆開捂著肚臍的手,放到背後,挺起渾圓的腹部,目光裏似乎帶著挑釁的味道。
獵人輕輕地撫摸著肚臍的邊緣,感受著她的微顫。他指著漆黑的小屋,說:“很抱歉,我對你這裏已經沒興趣了,我們到那邊去,更多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呢。”沙織在獵人的牽引下,推開小屋的門,獵人打開燈。當沙織靠著門框看清楚屋內的設施後,雙腳軟綿綿地跪了下來。她看到的是一張不銹鋼手術床,床沿的盤子裏放著銀光閃閃的手術刀、腸鉗、鑷子以及一些她不清楚的手術器械。獵人貼著她耳邊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我懇求您,別這樣,好嗎?”
“你可以退出,沒人能阻止你的決定。”
“您是在威脅嗎?”沙織問。
“先躺到床上去,這樣你會舒服點,我們再慢慢談。”獵人稍微表示他的好意,蹲下身體讓沙織搭著肩膀,可對獵人來說,滿肚子水的沙織實在太重了,可他還是奇迹般地扶著她躺上手術臺。這張手術臺傾斜10毒角,床沿各有兩個扶手,是讓躺在床上的人固定自己的身體,沙織覺得這張手術臺是爲她設計的,扶手的位置剛好合適。手術臺中部隆起,讓她胸部自然挺起,而她的眼睛能通過吊在頭頂的鏡子看見自己全身。
“現在,我們該好好商量一下了。”獵人從盤裏拿起鋒利的手術刀,在沙織眼前晃來晃去,刀面反射這燈光閃爍著她的眼睛。
“你弄死我你也沒有好下場。”
“我不會‘弄’死你的,不過,你知道你將面臨什麽嗎?”
“我家的軍隊就在外面,他們隨時會沖進來要你的命。”沙織威脅道,不過一個躺在手術臺上的人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
“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好好合作,我會把我的一切送給你,二呢,你什麽也得不到,還給我白白玩弄了兩個多月。不過如果你選擇前者呢,我必須盡我的義務告訴你將面臨什麽;”獵人用手術刀輕輕割開沙織的上衣,“你服用了三年的禁藥,痛覺神經是常人的數倍,如果這刀在你嫩滑的皮膚上輕輕一劃,就相當於一個中年男子被伐木電鋸割斷手臂的痛楚;”獵人把割下的薄紗疊成一小塊,“而我不打算對你使用麻醉劑,哦......對了,我還幫你注射混合藥劑,我保證,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你絕對不會暈厥,我想你一定需要它......”獵人把白布放在沙織嘴邊,她側頭避開,“你不咬也可以,但我相信你會咬碎自己的牙齒。”獵人把白布放在沙織枕邊。
“傷害我的身體對你有什麽好處,告訴我。”沙織問。
“我想勸你放棄,可這似乎是沒可能的,所以我要在你身上得到滿足,你痛苦的呻吟能讓我爽快。”
“你恨我嗎?”沙織的語氣變得平靜。
“我當然恨你,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我不恨你,那我必須恨我自己。”
“原諒我,從沒考慮你的感受。”
“你有呀,爲什麽貶低自己,你一直很喜歡猜測我的想法,讓我告訴你我有多恨你,”獵人放下手術刀,手指滑過肚臍至胸腔,“我要從這裏剖開你,揉捏你脹滿水的腸子,讓你提前遊覽地獄的景色,我還要看看你裏面藏著什麽,也許你的心臟和我一樣是黑色的。”
“欠你的一切,還給你。”沙織閉上眼睛。
獵人拿起手術刀,手指遊走於小腹,“睜開眼睛看看,你隨時可以放棄你的選擇。”刀鋒輕輕滑過,由肚臍緩緩向上拉去,刀下得很輕,只割開真皮層,留下一條血痕。沙織全身繃緊著,緊緊握著扶手,獵人沒說錯,即使滑過皮膚,也讓她痛入心肺。
“這是第一刀,我們還要繼續嗎?”由於沙織的血液粘稠,傷口很快止血,但痛覺卻絲毫不減。
“下一刀是肌肉組織,你會失去後悔的機會,發現自己無法表達自己的意願。”獵人再次勸誘,我們的沙織克萊登卻不爲所動,“那,我繼續了。”
刀鋒由劃開的皮膚切入小腹,順著肌肉的紋理向上拉。獵人的技術非常成熟,刀尖只深入到腸髒上方2毫米處,讓她脹滿的腸子撐開傷口,除了切割的疼還有肌肉撕扯的痛。手術刀輕輕一挑,割開3釐米長的口子,“嗯...”,沙織發出輕微的聲音,睜開眼睛,尋找枕邊的薄紗。獵人幫她拿起,放在嘴邊讓她咬著。
“我建議你看著我的動作,有點心理準備總是好的。”獵人在她太陽穴貼上軟片,這是測量腦電波的儀器,由於目標無法暈厥,大腦無法以暫時休眠的狀態回避痛覺神經的刺激,如果刺激超過某種限度,大腦將全面崩潰。這並不是夏巴爾想看到的結果,這個痛苦測量儀能在適當的時候給予獵人危險警告。現在測量儀上的指數是60%,正緩緩往下降,沙織適應著疼痛,目光透過鏡子停留在腹部的小口上。
獵人活動著手指,這一刀必須要快,否則腸髒將提前擠出腹外,造成小腸破裂。望著沙織起伏的胸脯,在她吸氣的時候,一道寒光由下至上閃過。‘啵’的一聲,如刺破氣球的聲音,腸子向腹部兩邊擠去,將傷口撐開成橢圓形,測量儀上的數位瞬間飆升至100%,亮起紅燈警告。沙織緊咬著牙,唾液已將白布潤濕,雙手用盡力氣地握著床沿;隨著‘啵’的一聲,她抽動著挺起胸脯,繃緊著胸肌,內部的積壓令乳頭充血變硬,她理智的阻止卻無能爲力,香甜的乳液化成細線噴射出來。雙乳的崩潰導致意志的瓦解,堅強的小姐發出細小的抽泣聲,全身酥軟下來。她吐掉嘴裏的白布,大口大口地喘氣,獵人輕舔著乳尖,享受著新鮮的乳液,舌頭傳來的溫暖讓她安靜下來。
“好...好難受。”沙織的聲音象溫順的小貓。
“我不會讓你‘難受’的,應該是‘好痛’。”獵人轉頭至橢圓形的傷口上,伸出舌尖觸碰小腸。
“別碰我!”沙織輕聲嚷著,濕漉漉的舌頭毫不理會,繼續著它的遊戲,伸入腸堆逗弄著飽滿的小腸。粘稠的腸液帶著腥味,獵人把舌頭移至沙織唇邊,想伸進去添她的舌頭,讓她也嘗嘗自己的腥味。沙織微張著小口,小巧的舌頭藏在裏面。獵人緩緩地深入,舌尖溢出的唾液滴入櫻桃小口中,整齊的牙齒突然咬下!獵人識趣地收起舌頭,
“別碰我!”沙織輕聲嚷著,濕漉漉的舌頭毫不理會,繼續著它的遊戲,伸入腸堆逗弄著飽滿的小腸。粘稠的腸液帶著腥味,獵人把舌頭移至沙織唇邊,想伸進去添她的舌頭,讓她也嘗嘗自己的腥味。沙織微張著小口,小巧的舌頭藏在裏面。獵人緩緩地深入,舌尖溢出的唾液滴入櫻桃小口中,整齊的牙齒突然咬下!獵人識趣地收起舌頭,他不敢冒著被咬斷舌頭的危險享受腔內的嫩肉。
獵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沙織眼前晃動,說著:“我要把手放進去。”
“不要......會很難受的。”沙織求道。
“你要放棄嗎?”獵人反問。
“不......”
“那我就要放進去。”獵人的手已經移到腹部開口上,抓捏著空氣。
“你違反了規則。”
“哦?你有說過我不可以碰你的腸子嗎?”
“你...你會碰到子...子......”即使在這樣的情景,沙織仍會因爲說著禁忌的詞語而漲紅俏臉。
“你是說子宮吧,呵呵,那是你的生小孩的地方哦,我不會碰到它的,不信你睜開眼睛看我的手。”
沙織不敢看自己的內臟,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側著臉望其他地方。獵人五根手指滑入小腸堆,輕輕地揉弄,酥軟的身體再度繃緊;腸內的水壓衝擊著嫩滑的腸壁,象快被擠破的水球,神經末梢傳遞著脹裂的疼痛。沙織發出低沈的呻吟,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淌下,她從來沒受過傷,這樣的疼痛無法用詞語表達。她內心呼喊著,爲什麽這樣的厄運降臨在她身上,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撕咬著。在一些歷史書籍裏,她看過一些酷刑,卻從未想過深陷地獄的感覺。她左右搖著頭,像要甩開痛楚,卻只有汗水象雨點般飛濺;乳液象兩股小噴泉,隨著蠕動手指的節奏湧出,形成兩條白色的小溪;手已經離開床沿,揉著胸口,心臟快要蹦出來了;小口輕咬這手指,所有抵抗痛苦的方法都應盡了。
“放鬆一點就不會那麽痛了。”獵人一邊安慰,卻一邊增加手指的壓力。
她終於無法忍受腹內的激痛,撥開獵人的手,艱難地翻轉過身體,跪趴在手術臺上捂著腹部,不讓獵人的手再伸進來。
沙織痛苦的表情令獵人興奮不已,陰莖早已勃起,加上她高擡著誘人的臀部,獵人欲火焚身。掏出陰莖爬上手術臺,趴在沙織背上揉捏碩大而結實的乳房,掌心沾滿了粘稠的汁液,胸脯下的床單早已濕透。全力抓著充滿彈性乳房直到雙手疲倦,又緊捏著乳頭用力向兩邊拉扯,剛放手就立刻噴出甜甜的乳汁,散發著誘人的清香。獵人剝下‘T’字褲,用力地拍打結實的臀部,還將龜頭對準窄小的肛門口;沙織浸泡在劇烈的疼痛中,根本不知道獵人在幹什麽。堅硬的陰莖長驅直入,突入直腸,窄小的菊門全力抵抗,只讓它插入一半。沙織絕望地慘叫著。
這時!一聲尖銳的汽笛聲劃破夜空,沙織從半昏迷中清醒過來,擡起後腳踹開獵人。獵人如何承受這一記‘馬後腳’,瘦弱的身軀飛撞在牆壁上。沙織隨即抓起盤中的手術刀投向獵人,他還在撞擊的眩暈中,手術刀穿過肩膀,幾乎把他釘在牆上。沙織滿面淚痕,楚楚可憐的表情讓獵人遠離夏巴爾,貴族棄子終於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
夏巴爾恢復善良的表情,柔聲說道:“一切都已經過去,讓我替你減輕痛苦。”
“......"
“相信我,一切都已經過去。”夏巴爾眼中閃爍著真誠。
對峙持續了十分鐘,在夏巴爾柔聲勸說下,沙織終於躺回手術臺,安靜下來。隨後夏巴爾替她注射麻醉劑,幫她排盡身體裏的灌腸液,仔細地清理傷口。由於沙織血液的凝結速度快,沒有流太多血,夏巴爾替她塗抹黏合劑,再用有機物膠布縫合傷口,最後替她注射鐳2315。夏巴爾認真地完成手術,他嘴角淌著血,還未拔出插在肩膀的手術刀,鮮血染紅了衣服。一雙朦朧的眼睛透過鏡子注視著這一切。夏巴爾意識開始模糊,善後完畢,立刻倒在牆角睡去。
醒來的時候,沙織已經離開。
衣架上的白大褂少了一件,估計是她穿走了。
也許她認爲自己違背了諾言,悄悄地離開了。夏巴爾欣喜若狂,再沒有人能拿走他的生命之藥。
他又犯下一個錯誤,他忘記了作某件事,不過就算有,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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