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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5-12-14 12: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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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動物實驗場 作者:八股文
動物實驗場
作者:八股文(衰人)
本來不是很想貼這篇文章,但似乎很多人想看,就貼一下
這文前後出過三次版本,恐怕連作者本人也不知該貼那個
這是較"正常"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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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漫長的學期後,與幾個朋友見面的機會也多了,使的我不禁讓繁忙的課
業緩和下來,享受著最廉價,卻同時最高級的無壓力生活。
我喜歡放假,我喜歡讀書,我還能忍受報告的摧殘,但我恨打工.....現在我看到
磚塊,我的背就會劇烈的抽痛,抱怨它被虐待的經歷,看來我有了典型精神官能症
的現象,讓「心理創傷」間接的影響到我的精神,讓我感到不存在的疼痛。
嗯...這毛病害的我到學校的古董磚製圖書室時,痛的差點沒用大英百科全書敲死我自己,
或是前方那兩個在身上讀書的狗男女,他們他媽的以為在偏僻的庫存區就沒事了,但卻完全
沒注意到一開始就坐在角落的我,那兩人二話不說,像乾柴烈火般,或像氫原子遇到
氧分子時劇烈的產生化學反應
一陣胡搞過後,高量熱能、聲響、及地上的水跡成為化學反應的副產品,並附上一條黑色的女用內
褲,而那件內褲也讓我拿來作為處理生理需要的工具,最後我以衛生考量,把它銷毀了。
唉...我像茫茫人海中的人群一樣,我也是一個「普通」、又「有點貧窮」的二十
幾歲大學生,雖然已經以工讀的方式讓我還在地表上方,但我現在就像是航行在茫洋中的小船
,左右的來回掙扎著,只等待天有不測。 (以白話一點就是說我在哭窮)
而現在看來,天際的遠方似乎有一陣暴風雨來臨...
平時選修的課業需要許多精力(心裡學、生化)使的我只好呆在那令人不由自
己的產生 狹室恐懼症 的擁擠學生宿舍,面對著淡米色的班裂漆牆,在黯淡的燈
下慢慢的翻讀容格、佛洛伊德等人的偉大『催眠』傑作,我讓黑夜中多出一個埋
首昏睡的背影。
但其實在某些方面,讀書對我來說是種享受,一股充實自己的感覺,瞭解生命的奧秘
是自從我小時候第一次殺死了隻野狗時,所渴求的。
(我日後讀到的行為發展學說:讓孩童對動物殘忍是最不好的事)
看到那可憐的黑狗,在地上扭動著頸軀,被綁住的雙腳不安分的大力擺動著,黑亮的
雙眼映出生命的色彩,那色彩似乎隨著我手上搏緊的繩索而失去,我也結束了他
染病的短暫一生,雖然之後被現在已經去世的母親,看到我與一隻留下滿地屎尿的死狗
站在一塊兒,我被嚴重的訓了一頓,但那逝去的生命,點燃了我一股內部的火焰。
其實,我對生命的好奇並不只如此,我會仔細觀察在一旁特技飛行的蒼蠅在我施行噴灑試
驗性藥物後的方向感錯失,以及迅速的僵死狀態,及融化的軀殼...在評估後,這藥物似乎有作為殺蟲劑的潛力
..............咳咳咳!(在稀釋兩百倍後吧)
對我來說,生命所組成的結構是一個奧妙的事,由物質產生精神,有著複雜的反應,但最終
還是可以解析到最基本的結構。
舉例來說,在實驗中的動物所被觀察到的條件反射(看過被餵食物時響鈴聲的狗吧!)
,狗對訓練時的鈴聲頻率,有著精確的反應。而這在人身上還是有顯著的效應,而人類
還有所謂的『第二信號系統』,由語言來產生條件反射,這整體來說,就是個無意識中的學習,
只是我們在意識的修飾下,不察覺罷了。
我研讀心裡學與生物化學的認知是『心靈是物質的產物』我知道有人會反對,
但這想法亦非為無稽之談,至今人們已開始瞭解到人類的精神與肉體的聯繫是互
動的,由此延伸後,可以推論出一個假設:
複雜的心靈在精確的肉體控制下,能推設出反應及過程,然後進一步的照指令做
出預設的反應與動作,最終,像電腦般程式化一連串的思維...
平時不在人類中察覺此現象,我認為是因為『理智』(頭腦中的頑固份子,或叫做『超我』)
會分辨與過濾外來訊息,以及理性化內心反應,它像是一個管理員般,盡責的控制資
訊流向。
但是我們有可能像電腦駭客般,外來訊息可能以偽裝來悄然騙過理智?….或是更直接
的減弱它、或是破壞那障礙???……
呵…想像一下那可怕的美麗新世界。
嗯...雖然說的天花亂墜,但這一切還在我設想的唬爛階段,連朋友們都說我精神有問
題….啊啊啊∼∼
這假設所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實驗對象與道德問題,那種會鬧到家破人亡的話題,兩者都是我惹不起的
﹍﹍﹍﹍﹍﹍﹍﹍﹍﹍﹍﹍﹍﹍﹍﹍﹍﹍﹍﹍﹍﹍﹍﹍﹍﹍﹍﹍﹍﹍﹍﹍﹍﹍﹍﹍﹍﹍﹍﹍﹍﹍﹍﹍﹍﹍﹍﹍
學校放榜時,平時我是不會去看的,我覺得實在沒必要浪費那時間,不如拿來打工或讀書,
反正第五名是考了無數多個大大小小的考試後後,最最(乘與十)低標的成績。
這些『成果』,的確讓我感到我渺小的生命中也有一絲存在的意義,但我覺得這毫無
炫耀的意義,雖然讓一些跩的不可一世的混帳瞪呆了眼,但我心裡瞭解,這並不代表
我之後生命會發生的成就,世界上充滿著巧合,如果他們羨慕,我就讓那們羨慕吧!
所以在我專心研讀的時候,我在大學是孤僻成性的存在,還被誤認為『校園教室中盤旋的慘白身影』
雖然這常常是因為我肚子餓到半夜,從研究室裡掙扎的爬出來,去泡包泡麵.....加上翻倒熱水的慘叫聲...
(嗯....這白麵加些醬油比較好吃)
除了那幾個常跟我借筆記來抄解答的智障外,在大學裡,我有個好朋友叫做劉茂恩,他讀的是第三年企管
雖然我與他的性格正好相反,我與他卻處的很熟。
可能反而是在學術上沒有交流吧,他與我在一起也混的不錯,有空晚上還會拎著幾罐STEINLARGAR德國啤酒來宿舍,
坐在窗外的屋頂,一起看著星空,聊盡天下之事,還可以扔瓶子給樹下的情侶,讓我在大學的生活不會過分
苦悶無味,也讓我有值得等待的事。
有一次,平常不太會深思的他跟我說過一句無頭無腦的醉話:
「茂恩,你還要喝嗎? 你都站不直了...」
「哼...還說、你這、這個、妖妖妖、妖怪....嗝...你比我喝的多、還、還站在那裡....嗝..像、沒事一般...」
「是你灌著我喝的,說你喝一罐,我就喝兩罐.......」
「凱.....你不知道你自己、的、的能耐」
「恩....你醉了...」我看著他脹紅的臉,想像著乙醇在他腦神經的作用,想像腦細胞要多就後會開始萎縮。
「我知道....把那拿來....」
「咕嚕咕嚕咕嚕...」
那晚,我們灌掉了不知多少箱的啤酒,隔天在屋頂上醒來,讓路過的行人一個個看著我們。
家裡營商的他,還有一棟美輪美奐的大宅專門給他住,平時悠閒的開著一輛
黑色BENZ來學校,惹的一群女生猛拋媚眼,一個個都擺好了姿勢,搖著屁股,
向是發春的實驗用小白鼠般,候君的大駕光臨,只差沒幫他解褲子了,
而在一旁的我也不久留,飄然而去,留給毫不知覺的人們一股攀脊椎而上的涼意。
我那朋友有點不尋常的是,擁有這麼好的居家環境的他卻不時往外跑,哪天去海邊,哪
天去公園,連我這破敗貧民窟也常常有他的蹤影,平時他邀我跟他一起出門時,
臉上還有奇怪的淤青,照這樣來看,那怕他有一天就一言不發忽然出國去斐濟,我也不訝異...
嗯...你說讓他跑的像家裡著火似的原因?
我想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犯賤的妹妹 --- 劉欣慈
.....那嬌生慣養大小姐
打從出生起,茂恩就開始被訓練為家族中的長孫,做人,處事,不時被糾正,被要求完美
而那被寵壞的賤貨,則是被禮遇得像皇后,一切等哥哥來承擔就好了,如果她犯錯
第一個被罵的就是茂恩......
她完全沒有他哥哥的友善,她似乎一直歧視著我,還有,她似乎看不慣我冷然不跟她起鬨的態度
,所以她翻臉動手打人的事也是時常發生的,而事後茂恩就要出面道歉了。
他倆的使的見過兩人的大家不禁懷疑他兄妹倆的血緣關係…
可能我跟她會產生精神波相互干擾現象吧,每次見面時,不免發生流血衝突,並且,最近還學
起偶像劇的明星,三八的打扮不堪入目,整天無所事事的晃進晃出,還自以為可愛...
涉嫌謀殺我不罵她的良知。
露肚裝加口紅?! 去死吧!不要在殘害我的視神經了!
打電話過去還會被欠人錢的口氣對待,剛撥通來來不及報名…
「喂!….要幹嘛!再見! 嘟嘟嘟嘟….」掛斷….
在她不理想的的情況下,我也只有以迴避三舍來減少爭端,所以平時也不常到他家拜訪。
....除了這次的特殊情況。
一天, 我站在朋友家的真木前門,裡面背著行李的茂恩似乎有點焦慮
對於潑辣無知的妹妹,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身為哥哥的他也無法管教她時常的反
嘴及忽視。
「那….阿凱,這裡就麻煩你了」同學不安的看著他的房子。
「呵…沒問題的! 你就去吧,給自己放輕鬆!」我安慰著他,但跳得要抽筋的眼皮
讓我有著暴風前夕的不安預感。
「沒事、沒事.....這,那我就走嘍!」他臉上的憂鬱一掃而空
「幫我看好東西,順便打理好那人,所以我回來時,好過一些」當他坐上計程車時,
留了我一句話....這跟以前我們的對話有關,茂恩他說過我這讀心裡的,應該很會
對付像她一樣難纏的人。
「嗯............做的了才怪」我含糊的回答。
「不用管她,她不會怎樣的...呵呵呵」說著說著那計程車向逃難般的開走了,我還似乎看見
他遞給司機的大量小費,在空蕩的街道上,只剩下我孤獨的身影,以及我身後的巨宅。
茂恩雇用了我當作他的管家,處理家中的雜事,因為很明顯的原因,他要外出周
遊列國,並且把此重託交給我。
而我是要補貼生活費用,避免開學的時候餓到煮標本素材來吃,老師還說過我
『看起來比解剖台上的屍體還蒼白』
雖然同學給的很慷慨,但是要做的不外乎是打掃、照顧水族箱裡的魚、以及『照
顧』阿欣……五成的薪水就是為這而來的。
當門關上時,我不自覺的握緊雙拳,閉起眼睛,準備一切的精神建設,幻想著一列固若金湯的城牆,
足以防禦一切的侵略。
(我做的到的、沒啥好怕的、我做的....)
好吧! 趁她不在時先洗洗盤子…
也不難嘛!自己住時就做慣了。
嘩啦啦…洗碗洗碗
「碰哢!乓啷@#$∼∼∼∼∼」朋友離去不久後,正門發出了爆裂聲「偶回來
了∼∼∼∼∼∼」一陣粗暴,裝可愛的聲音從客廳傳起。
吧書包摔在地上後… 「你在幹嘛!你怎會在這裡?!」第一句開口就是:「喂!
給我出去!」
「你哥要出去玩,所以他請我雇幫他管家,你讓我做我的事吧」耐心的解釋,從
解剖發臭的屍體學習到的忍耐。
「我不管!你給我滾…..嗯? 他還付你錢!」她指著我的臉,瞪視著,吝嗇的嘴
臉擠成一團,上面的油光似乎映亮著我沿燒的怒火。
「 多少! 你給我拿出來!否則我要你好看!」
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一次次的推著我。
(殺人是犯法的、殺人是犯法的、殺人是犯法的.....殺、殺....)心中朗誦的詞改變了
「你一定是偷的! 我哥才不會跟你這種變態交朋友呢!」
她拳頭擊中我的下顎,重力加速度的衝擊力一股兒的送到我腦內,掉下的碗盤成
為碎片,鮮血從我的腿部冒出。
(劈哩! 有東西斷裂了嗎?)辛苦的精神建設像是決提的水壩,在一瞬間化
為虛無,一股熱氣從肩膀往上衝,腦內有個聲音像是唱片跳針般說著「殺、殺、殺、殺、殺!」
「變態! 我要叫警察來抓你!!給我過去!∼」她卻沒有發覺到他後方的我已經失去最
後一番忍耐了…在她身後一股黑影籠罩過她。
反手吧還在洗的陶瓷盤子往她後腦杓準確的搥擊,在配合全身
扭力下,給予大概十公斤的瞬間出力,足以暫時敲昏她,或敲死她...
「喀!」沈重鈍厚的衝擊聲在她頭顱裡發出,撞擊地點應為小腦及腦椎,會影響
到她的動作,甚至呼吸,些許的血液拓印在盤子的底部,黏著幾根她的頭髮。
那時,我卻在一個奇妙的狀態,興奮於腎上腺素、肌肉微顫、手心冒汗、一切卻
似乎慢的驚人,我在一個完全冷靜的世界…
我之後唯一理性的解釋:當全身在腎上腺素的動員下,我一部分的腦部卻毫無反
應,或者是進入了加速的狀態。
看著她先以左膝彎曲,轉身落下,在地上還似乎反彈了一次,無神的眼珠翻白著
,我在順便很狠的踢他一腳,讓她在地上多翻滾了幾次。
在那時我有了瘋狂的實驗計畫….
一個瘋狂的設想如果能以冷靜的邏輯證明,就是一個偉大的發現
- 我《與茂恩對話》
她的眼簾微微的無意識顫抖,原因出為腦部在衝擊下產生暫時性機能障礙,使它
不自主的放電,可能伴隨小型似癲癇般的發作,不用理會她,我想這很快就會好了。
在她醒來之前,我看了看日曆…足足一個月供我花用,看來假日是學習心理實用
作業的時間,這讓我在心中有了個計畫表。
把她放在儲藏室裡後,我去車庫拿出粗糙園藝用麻繩,以及普通的橘色水桶,把
阿欣的校服撕開,扯開三角內褲,露出一層層的白嫩贅肉,以及被開始被黑毛淹
沒的臭屄,把她像市場裡的虱目魚一樣,把左右手和左右腿緊緊的綁在一塊,把
她向後仰起,使的她全身壓在塑膠桶上方,讓發育良好的雙乳挺起,緊繃的繩索
緊勒著,像是臘腸的出現一格格的塊狀花紋,充血的肌膚讓表皮成為不自然的粉
紅色,像是一隻待宰的豬。
「嘩啦…」在身體內腔壓力下,她不自主的失禁了,盈黃腥臭的尿從她下體不間
緩一股腦的流了出來,還毫無淑女態度的放了個屁,一瞬間,整是充滿了尿臊味,
而她還在癡呆的昏迷狀態。
「失禁了啊…還有更多讓妳享受的呢…」我毫無人性的冷然看著。
我忽然有一種感覺......一切對我就像是一場實驗,控制變數、掌握環境、迅速有
效的展示出成果,都是一個成功試驗的要素,切忌且不能讓主觀概念干擾了判
斷,這代表著:去除感情因素,為最高指導守則。
再三確定附近的環境安全後,我步出了房子,發動了朋友的賓士,倒出了車庫,
悠閒的開向市中心。
當我從逛街購物回來後,她已經開始清醒了,一臉驚恐又憤怒的的看著我,她一
定在想,平時為什麼默不吭聲,看似懦弱的的我,今天會忽然有勇氣反抗,和在
我看似人畜無害的外表下,卻有那麼重的冷凝殺氣。
「嗨!你哥要出去玩,所以他請我雇幫他管家,來處理一下妳,妳不介意吧?」
我一臉友善笑意的訕笑著她,意在引起她的自尊反彈,讓她不能冷靜。
「你…!你、你這下賤的貧民還不放開我!」她在一時間還不能反應過來我的舉
動,真是遲鈍的白癡。
「嗯?這是什麼味…..?」她忽然嗅到一股異味 「啊啊啊啊∼∼!!!」
一手把她臃腫的身軀吊起來後,我捏著她的鼻子,撬開她的嘴,一口氣把她的尿
液灌入她的口中,還讓一部份從她口中溢出來,鹹臭的液體淋流過她的黑髮,
沾著麻繩,濕臭的摩擦著嫩幼的肥肉。
「咕嚕….嘔嘔嘔∼哇拉!」她在承受不了那味道時,嘔吐了起來,讓地上佈滿了
乳黃色的凝固物,一股奇怪的腥味散播開了來。
「舔起來!」我臉上瞬間轉為殘暴的表情,直視著她。
「不、我不要!!」她狼狽的抬起頭來,她的身上沾著嘔吐物。
我二話不說,拿起了一根鞭子,狠狠的抽打了起來,讓肌膚上留下一條條的烙印,
讓她有個永久的印象。
「不、不要...嗚嗚∼」
「啊阿∼伊∼!」她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全身試著捲曲起來,抵擋揮落的牲口鞭子。
「咳、咳....嘔∼」在強力的痛覺下,刺激了她的腎上腺素,身體反常的把胃中的食物
倒出,準備足夠的血液到肌肉,嘗試給予她逃跑的可能性,但她的身體卻忽略了他身上
的繩子。
在掙扎將近半個分鐘後,她總算屈服了:「嗚嗚∼我知道了…我舔,我舔」
因為她被繩子束縛著,她只好趴在地上,輕輕的伸出舌頭,沾觸起噁心的混濁液體
,忍著嘔意,一小口一小口的吞食著,讓酸液再度回到她的身體中。
「嗯…小欣,你其實很乖嘛…」我壓著她的頭說著說著,他看到我舉起了鞭子後,
又顫抖了起來
在她完全注意鞭子之時,一根靜脈針筒已經插入她的臀部,我把少量的興奮劑注
入她的血液中,在她注意到身體的不適時,鞭子以經落下了
「咕啊啊…」在興奮劑的效力下,三時秒鐘後阿欣狂亂的扭動著,嘴邊流出了口
水,鞭子的刺痛似乎不再如此難受,我以此做為嘉獎
興奮劑的效力很快就過去了,她看起來有點失落,看著她潮濕下體就知道,她的
身體已經在反應了。
我拿起一個項圈,上面用鋼牌刻印著:『母豬阿欣』仔細的套在她脖子上
那一舉動似乎提醒了她要反抗 「咿∼走開」一股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從她口中發出。
「來,洗澡的時間到了∼」我像是完全沒聽到她的尖叫般繼續我的動作
但我必須很小心,在調教她時,要夠份量才有一定效果,但是又必須不至於搞瘋
她,要仔細尋找她的臨界點,讓她緩慢的接受刺激。
「不要!!! 哇∼∼」我吧她不停踢動的兩腿扳開,把一根巨大的塑膠注射針筒插入她的
肛門,拿了些軟膏輕擦表面的肌膚後,就開始把針筒的內容物(甘油、興奮劑、
辣椒油、水、酒精)一口氣打入她的大腸。
在水壓下,她的腹部隆起了一個小丘,像個圓球般,內部的腸子咕嚕嚕的蠕動不
停,烈性的酒精和辣椒油刺激著,讓火燒的刺痛趕傳遍全身,這讓她瞬間安靜了
「讓我去廁所!」她用帶著哭聲的語氣對我說,還不時搖著身體,忍耐著腹部傳來的便意。
三分鐘後,細密的汗珠已經密佈她的全身,她微微的顫抖著,呼吸急促,
臉色是我看她最蒼白的一次(不包括她上化妝後)
在那時,一把握著,我把她整人倒吊起來,綁在柱子上,讓她臀部朝上…做完後,就坐在一
旁看著,等待一座糞山的噴發。
久撐了四分鐘後,疲勞的肌肉總算放棄了,一股咖啡色的水流從她肛門裡噴出,
先是塊裝的褐色固體,再來是膏狀的爛泥,在落下到她全身,頭髮,和口中留下無比的臭味…
「咕啊阿∼∼∼嗚嗚嗚∼∼∼」她睜大雙眼,瘋狂的哀嚎著。
(似乎到一個極限了吧......時間我是多的很呢!)
「很舒服吧! 你等一下,晚餐馬上就過來!」我說完後就離開了房間,讓她享受
她的糞便浴,讓她虛弱的在糞堆中打滾。
不久後,我端著一盆混著液體的狗食進入房間,看著跪在地上,臉上還抹著一塊塊
褐色污物的阿欣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差一點忍不住自己發笑,把狗盆放在地上
後,我就離開了
隔天早上,當我再度進入房內時,看見了幾乎沒動的狗食,我不動聲色,完全不理會
一串串的辱罵及哀求,只先把阿欣鬆綁,讓腳銬、手銬、項圈和一副赤裸的身軀為她
平時的居家服,並且當她遵守命令時持續給予我的嘉獎
另外的,在我幾番考慮後,我打算先把她移至地下室,此舉更適合我的活動,也讓
監控不用著麼嚴密。
地下室大約有三平方公尺的面積,有著平滑混凝土表面,地下室與地面用一條階梯
連接,而我卻把那階梯拆除,唯一對外的管道是我降下來的繩梯。
她持續排斥灌腸,但是身體的反常正在孕育中...
第四天時,我擺在她身邊的狗食已經接近見底了,這代表她開始妥協的階段,而我
必須要不急不緩的順勢而下,讓成功勢在必行。
在這幾次的狗食中,我添加了些營養,以及大量的雌性賀爾蒙(包括乳牛用的催乳劑)
和些許的瀉藥。
腹急的她不得已在我為她設的塑膠桶裡一次次的發洩,一次,在瀉完肚子後,她不
自覺的在沾上糞便的手指上舔了一下,雖然羞的急把手放下,卻不知她的一切都在
我的監視器之下。
在地面上的我也非在偷懶,仔細的考慮過計畫流程、可行性、藥物安全與效能、心
理分析,光是有些非法藥物就要我自己合成。
一個禮拜後,她開始能趴著吃完自己的狗食,不自覺的沈迷在鞭打下(興奮劑則正在逐漸
減少劑量),雖然對灌腸還有很大的不安感,但反抗正在逐漸歇止,留下一陣呃呃的
呻吟聲,但是她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有恍惚及自我保護傾向,之前的主要反叛
性格已在一開始的暴力中暫時壓抑住了,但是還有復發的可能性。
第二個禮拜初,我拿著一根奇形怪狀的金屬粗棒進入地下室,在進入的光線下睜不開
眼睛的阿欣也好奇又憂慮的的看著我,自己躲在牆角喃喃的不知在說什麼,我也不理她
,卻不像平常的為她灌腸,使的她似乎有點不適,在將近一個禮拜的反覆作業下,她
已養成了習慣,不喜歡,卻是個習慣。
我讓她整人橫趴在盤座的我的雙腿上,我打開了手中的一罐軟膏,輕輕的在飽受摧殘
的菊花門前按摩著,她臉上出現了以前從未見過的矜持,往下垂的眼簾輕抖著,因為
我所調配的均衡食物,以及劇烈的刺激流汗,她的臉逐漸瘦下來了,在地下房中不見
天日的肌膚也白嫩了許多,雖然還嫌微胖,但身體上的特徵也逐漸清晰了。
(其實他沒我想像中這麼難看嘛!挖到寶了)
在我輕輕摩擦下的菊花門變得柔嫩許多,甚至在我壓迫的手指下有進入的可能
而在我做這事時,阿欣卻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的顫抖著。
瞭解到這一個禮拜對她精神的壓力,我打算給她一個短短的講解,讓她有個概念,總
比未知還要好,也有益她的人格健康。
「小欣欣...」我又露出了我一貫的溫和笑容,嘗試用稱謂來化解敵意,卻看她發抖更
甚了,真是欺善怕惡的懦弱人格。
「不用擔心,你會喜歡這幾天的,我會讓你很舒服,有你從未感到的舒服」
我安撫著她的頭髮,仔細的隱瞞我眼中的狡詐。
「你不會再弄痛我了?」她抬起了頭來看著我,露出眼神中的疑惑。
「現在不會...我對妳最好了,不是嘛?而且,有一點痛不是很好的嗎?」我嘗試著擾
亂他,給予幾個暗示「你...不是最喜歡鞭子了嗎? 想必妳也很喜歡其他還沒用過的的
方法,一定會讓妳興奮到濕掉...」我的手指持續做那肛門按摩,甚至插入些許,給予一
定的刺激。
「你、你這個......」她似乎想要再反抗,但是忽然改了口,她的薄弱的意志已開始露出妥協的徵兆了。
「...當然不會...我...我......最不喜歡被弄痛了...」似乎說到最後連說服自己
的力量都沒有,而他這次撒嬌的聲音卻一點不做作,我和她之間的間隙已明顯的少了許多。
「轉過來」我的笑容又似乎更真誠了。
她看了我一眼後,吞了口水,紅著臉,心裡七上八下的,緩緩的轉過身體,露出渾圓
的臀部,以及內側流著濃稠液體的雙腿。
用手指沾了沾淫液後,嘗了一口,一股獨特的淡腥味散佈在我的口中「嗯...很香呢,
妳嘗看看吧....還是說...妳喜歡吃妳的大便?」我微笑著問他,並同時把手指輕摳著
陰戶表面的摺皺,示意著她。
「啊...嗯...好、好吧」在她學習到不能改變我的命令後,點了點頭,她把手伸到下
體,輕輕撫了一下,讓逐漸增多的淫水沾在她的手上,緩慢的舉起微抖的手往嘴送。
入口的淫水緩緩的刺激著她的味蕾,與口水混合,慢徐的流下她的食道,在她身體裡擴
散著一股莫名燥熱。
我悄然的讓她的菊花門對著那金屬肛塞,先避免接觸,因為冰涼的金屬一定會引來劇烈的反應
我細心的等待她呼吸的間隔,在吸氣之間,迅速的猛然插入,看著她的身軀在劇痛中抽厥了
起來,兩端巨大圓鈍的肛塞結實的堵著她後臀的出口,硬撐著周圍暗紅色的肛肌。
「嗚嗚....咕...」我壓在她身上,雙手用力的握住她揮舞掙扎的雙臂,拿起一條鋼練,在我手中
盪出啷啷之聲,把她倒綁在地上接近牆邊的小斜坡,讓冷冰的鍊子穿過她的項圈,她裸露的身軀
,經過手銬,以及水泥地上露出鐵環,這一切,都把她結實的釘在地上。
我輕輕拍著她的臉,『安慰』著她說「沒什麼好怕的,你只要放輕鬆,就沒問題了」說完
我拿起一個向面罩的東西,套在她頭上,完全的遮住了她的臉。
面罩的下方除了為鼻孔開了洞外,還有一個管狀的構造來撐開阿欣的雙顎,而她的雙眼,則是完
全被遮住的。
這點以犯罪心裡學來解釋,是罪犯嘗試讓他的受害者『非人性化』來欺騙他自己的
犯罪,但我以這點來孤立阻斷她的感官,破壞她的判斷思考。
在地上看著在地上盲目掙扎的阿欣,我掏出了幾樣物品。
(不要以為我是小叮噹,當時我帶這些東西來時,我有小心的分散她的注意力,這笨蛋才沒注意到)
先把幾顆電動跳蚤貼附在她的陰戶上方,和兩顆豔紅的乳頭,一根晶瑩剔透的矽膠假陽具穿過她嘴
的開口在重力下在她的喉嚨中滑進滑出。
在黑皮面罩下的她,完全無法知覺外界的活動,唯一的感官刺激,就是週身傳來的酥麻電流,
一次次的衝擊她的頭腦,讓她逐漸朦朧...
我設置完後,並未及時離去,我爬上了繩梯,拿了個暖氣爐在她身旁,小心的注意到通風,避免她窒息。
確定一切妥當後,我就留下我的實驗品來獨處,相信她很快的會喜歡這一切,畢竟這是為她這種無恥
的動物所設計的。
我第二天並未做任何額外的調教,只去給予一些飼料及飲水
當我入內時,地下室內部已經相當燠熱,像個蒸籠般,而我的實驗品還在一旁接受著她的訓練
她一旁地上已濕了一攤,兩顆堅立的乳頭已呈淡紫色,她的身體不再不停顫抖,只有不時的抽攣,
和微細的呼吸。
當我嘗試拿開假陽具時,發覺在她放鬆的喉嚨下,她差點被假陽具噎死
在掏出像果凍般的假陽具後,她氣若絲微的無神呻吟道「大家...快、幹我...插我...快、快點...好癢....」
我也非不可理喻之人,解開我的拉鍊後,把我充滿血管的陽具,伸進了她無力的口中,做出了一陣陣的抽插動作,
刺到喉嚨間,散的她滿臉液體,讓她熟悉了我的精液。
我重複這一次次的磨練,四天後,我解開他身上的枷鎖,讓她坐在地下室的支柱旁,歪著頭,
她一臉冷漠無神,開著口,緩緩的流出她的唾液,一滴滴的滑下她的下巴。失去交聚的雙眼,望向幻象的國度,
無視我的存在,詭異的瞪視著遠方,她的腹部鼓然隆起,像是懷孕的婦女般。
這是關鍵時刻了,我心中冒起了一股興奮的成就感,但是同時也有一股危機感驅使著我。如果我成功的話
,之後的調教應該就會輕鬆的多,但是如果我失敗的話,我就會得到一個無神智的廢人,一切都在於她
的心理適應性,就像根鐵棒,我能彎曲它,也能折斷它。
一言不發,我就一巴掌揮向她的臉「啪」一個紅印在她俏麗的臉龐上冒出
她還是無反應,除了我注意到她似乎無意識的抖了一下。
我心裡也有了些底稿,從我身邊拿出了一些我自製的物品:
幾根金屬夾,尾端連著一根根電線,然後再連到一旁的電池組以及變電器,我小心的,像對待精密儀器般,把夾子
輕夾在幾處敏感的組織上方,像是:乳頭、鼻孔之間、陰唇、及她微開的口中的舌頭。
一切固定完畢後,我開啟了電流...
「嗚.......」急速收縮的瞳孔,在電擊下,身上的淺層肌肉彈跳著
五秒鐘過後,在我關閉電源開關時,她已經流出了斗大的汗珠
「咕咯!」我一手握著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說道:「妳是誰?」
她朦朧的視線在那時,似乎清澈了許多:「我? 我...是劉欣慈」她回答道
「不對...妳是母豬阿欣嘛...」我的手一滑,握著她的唇和鼻子,讓她完全無法
呼吸,我指著一面離她很近的鏡子道:
「看著妳!妳說對不對?」
「呃...不對、不對...我、我、我不是母豬...」她自己在我放手後喃喃自語,似乎還留著一絲執念
「不對嘛?......」我說完後扶起她已經有著性感線條的身體,讓她趴在一個像小長凳的桌子,
兩腳綁著,雙手在身後,露出她密叢的下體
先拿起了一副耳機,套在她的頭上,走到她前方的一個我剛帶來的電視,開啟了電源...
一幕幕豬隻交配的影像、穿插著色情影片、和幾天前我在調教她的紀錄,投影在她的眼中
看到她舔自己的手時,身體震了一下。
我把電擊器調為間斷刺激,而讓她整夜看著,也聽著,一次次的、變態的性交。
在臨走前,我還不忘了給她一劑迷幻藥
她整夜目不轉睛的瞧著螢幕,全身分泌出許多體液。
在陰暗的地下室裡,欣慈正穿梭在強效迷幻藥的效力中,看著周遭,她看到了...自己? (一旁的鏡子)
還有另一個『自己』趴在地上,打開著雙腿,淫蕩的自慰著,在麻痺般的電擊下,
兩個身影似乎混濁在一塊兒...
「不...」她腦裡有一個聲音響著「那不是妳...妳是...」猶豫了一下
當她看到鏡子了的她,以及吊著項圈時,有了認同感與歸屬感般,在另一個她阻止前,她說出了『理智』
所不允許的字
「我是阿欣...母豬阿欣...」講完後,有種安定感掃過阿欣的身軀,一切像是必然如此的
「我是母豬...我是...」她一個人(畜)在地下室中喃喃自語
.
.
.
.
.
.
隔天我回到地下室,她用著一個朦朧的眼神看著我,臉上有著癡呆的笑容,
不停扭著自己的屁股來摩擦著下體,在一次次的電擊下,流著愛液和唾液。
當我把她鬆綁時,她撲向我,抓著我的手就自慰了起來,我的手在被肉擠
著的陰道裡遊索著,她在快感下擺著頭,灑動著黑髮中的汗水。
「站好,阿欣」我忽然抓著她濃密捲曲的陰毛,用力扯著,讓痛覺提醒她的身份。
「嗯....?」
「我是阿欣的主人,所以乖乖的聽著....來,彎下腰」 我的手繼續往下滑,
經過她的兩腿間,夾在雙股處來回撫摸,特別是被撐大,紅腫的肛門黏膜。
「欣是母豬....要聽話」在她無神的雙眸中,似乎思索著其中的邏輯。
「母豬不是被人飼養的,來被幹的?」我提出了問題。
「對...對啊」看過那錄影帶後的欣慈對此以完全信服。
「那妳不是豬嗎?」
「......我也是要被主人飼養,來、來幹的?」
「對了....很好,我就知道阿欣最聰明了」我摟著她,讓它碰觸到我發硬的肉棒,
並輕輕的敲著她頸上的鋼牌。
「呼嚕....」在我擁抱下,她發出了可愛的動物聲,她已逐漸喜歡吸引我的注意,
逐漸相信這是她生命的目的。
在她彎下腰後的臀部,完全暴露出後臀上的金屬棒子,在地下室的燈光中
有著灰銀光澤,堵著她的腸子,讓她的腹部有著奇異的隆起
她擺著臀部,希望我能讓她擺脫那令她很不舒服的東西
「來∼挺起來」我拍著她的圓臀,使的她微微抖著的挺起腰來
「噗嚕∼」腸道裡的氣體從拔出肛塞的菊花門中洩出,瀰漫著整個地下室,
阿欣的臉上紅透著,充滿羞恥之色,輕抖著身軀,在解放快感的餘波中
幾乎站不住腳,害臊的說:「啊阿∼」
(嗯,似乎還有要訓練的...)我有了暗自的評估
「沒關係的,阿欣這樣子最可愛了」這種讚美,在心靈孤單的她,有著顯著的
效果,她似乎下意識的抬起臀部。
放完屁後,一條黑色的糞便從她肛門開口裡緩慢的擠出,乾裂粗糙的表面頂在
她紅腫的肌肉上,將近三十公分的長度,從她的腹部裡拉出,在「啪搭」掉落地上
後發出一聲,是個不帶液體的乾塊。
「嗯...嗯....」站在一堆糞便中的她,暫時享受著輕鬆,忘記了羞恥
閉著眼,在地下室中的惡臭中,微微搖擺著,讓汗水滑落她逐漸增大的白瑩雙峰
,讓凹陷的肛門在空氣中蠕動
(在我給予的幾種藥物當中,包括了女性賀爾蒙,以其代用品)
我見她已似乎為我的娛樂做好了準備,所以我從後方扶著她,一手握揉著她日漸柔軟
的乳房另一手在她淫蕩的蜜處攪浸著,我頭彎著,傾過她的右肩,吸食著從她身體裡
散發出來的雌性芳香
我舔著她晶瑩的汗珠,像是一件厚衣般的包過她,設想著我腫脹的陽具插入緊束掙扎
的陰道中,所帶來的痛楚...與快感。
我已決定此時,將是我在她身上實行她的義務的時間。
我伸手到她最私密的黑叢裡,翻開森林中的苞蕾,摻著分泌出的蜜液,反覆的來回擦搓,
輕微的拉著她脖子上的項環,發出「鈴叮」之聲。
「啊∼∼喘喘..我..不行」她微皺著眉頭,朦朧的看著我,卻讓胸前的兩個乳峰硬挺起來,
洩漏出她身體裡所累積的炎熱慾望。
「阿欣,乖.....母豬要乖乖的聽話才有人肏....被人肏才不會被懲罰...」
我在她渾圓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在她耳旁悄悄的說著。
她僵硬的身軀抖了一下後就放鬆了,但是臉上的緊張是不能說是沒有的,也許被破苞對任何
一位處女都是件令她們緊張的事吧...
在她蜜處一旁的肌膚,為略暗的褐色,但是當我一剝開嬌唇後,裡面展現的晶瑩粉紅肉色,就可以
讓我確信我拿到的是原廠貨,就像是我的P4處理器一般,完全未開封。
伸出兩根手指,從後方,繞過她試著併攏的大腿,深入肉縫之中。
「咕嘰∼」嗯,水溫良好,可以泡溫泉了。
拉開我那第一百零一件牛仔褲,掏出我的陽具,它在地下室的燈光看來,是暗紅的龐然巨物,雖然
還未正式啟用過,但是從我時常抽筋的手,就可以推測出他優越的性能。
先把我弓起的老二平行滑過嬌滴的陰唇,與一旁的捲曲陰毛摩擦著,些許的沾黏在我的陽具上。
(嗯...哪天我一定把這些亂草叢給修一修)
「小豬∼ 想要被插的爽的話,就說出來啊!」我故意的挑動著她,雖然我也忍不了多久了...
「呼、呼...我...主人...請插入我的...下...」母豬她好像要說,但是已經喘不過來了。
「白癡豬...真是有夠賤的....妳給我說清楚....記得臉上要保持笑容...說錯了,我就讓妳在
這裡享受灌腸的樂趣」我兩手托著她的雙乳,往兩方扯著,而在她兩腿之中,則夾著我濕漉漉
的陽具,讓我緩緩的摩擦著那美味的嫩肉,我帶他轉向一副鏡子。
「咕嚕...請插入...呼呼...我的...陰穴」她臉上的笑容以讓她超過一個限度,她那股微弱的意識
,在脆弱的邊緣危險的攀緣著,忽沉忽載,像是在汪洋的小船,一切以不由己的潮流所捲去,帶向未知
的國度。
思考,已像是不成在她身上發生過的事,在她腦內,像是一個超過負荷的電腦,不再運作,放由
外在緩慢的輸入、更改,而她卻會覺得一切的理所當然,到時,她已不會是現在或以前的她,到時,
她將不會再被視為人類...她將會是我的寵物。
再次播弄她的小屄後,我以我的擂門器緩慢的攻堅。我抱著懷中的柔軟身軀,嫩白的肌膚像是玉一般滑潤,
無骨般的肩膀上,停靠著我削瘦陰沈的臉龐。
「呵啊阿∼阿∼」她在我身上有節奏的脈動著,起初她還不依的避開我的刺挺,疲乏的肉體對
失去處女的感覺似乎反應不大,然而在嚐到肉體的刺激後,卻有跟隨的傾向,
生拙的搖動腰部(嗯...看來是很好的運動),她的雙手遊撫著,而這一切讓她這幼嫩、未開發
的處女地又進一步的向我的目標墮落了...
不久後,我也逐漸到了一個生理極限,呼吸漸促的喘著,卻不讓我的步調絲毫放慢,有節奏的搗進著
,此時,我可愛的乖寵物已經在我懷前妙曼的舞動著了,自然的擺動身軀,不知如何精確的形容,
但以我不擅長的詩意來表達的話,我會引用聖經裡的蛇:它在我眼前,狡黠的滑動柔軟又帶著斑斕花紋
的身軀,在我耳旁細語著神所禁止的秘密,向我呈上禁忌般的罪惡,咬下那間接給予知識,與權力的分辨
善惡之果,讓我做出離開伊甸的最後決定...讓我建造屬於我的巴別塔,以媲美神的創造。
我的肉棒上沾著鮮血,發著殺人凶器般的亮光,在表面的血,在鼓起動脈下的血,似乎都流著渴望性交的
成分,當接觸時,一股化學反應像炎火燃燒般的擴散開來,燒過我的全身,蔓延上脊椎,最後在我的腦內
點燃了引爆的成分。
「好爽、好爽....我還要...嗯、嗯∼」她揉著潮濕的下體,媚眼朝上方無神的張開,臉上是一種快樂與
痛苦交蔓的微笑,她像是將達到天堂的雲層中,那時,我溫熱的精液噴入了她的體內,讓她全身一陣哆嗦
「哇∼∼∼」
扶著她的臉,靠著鏡子裡的她,讓她順從的舔下滴出的精液,在她身上的熱氣和汗水下,原先顯示兩個世界的鏡子,
只剩下她撲在霧狀玻璃上.....下體持續流著愛液。
發洩完我的獸慾後,我留這隻還待訓練的寵物豬在她的房間裡,我綁妥她,繼續我的感官刺激實驗,
確認她身旁沒有可以幫助她脫逃的器物後,一言不發的離開。
當天夜晚,在位於屋子第三層的閣樓裡,我在茂恩的P4 2.2GB上做著一些暴殄天物的事。
嗯? 沒錯,我在網上聊天...留著寬頻在一旁下載些給阿欣的教材,獸交、同性、看來都像是不錯的
主意。
目前線上有兩人,一位我正在面對面對話著...
茂恩在斐濟尚有人煙的島嶼,興奮的敘述到他釣上的金髮碧眼的美眉...當然是遊客,當地的土著以
愛好「肯達雞」聞名全太平洋。看著幾乎佔著螢幕一半的巨乳,我想他已樂不思蜀了...
* * *
「啊阿∼∼∼你做的怎樣?」
「還好、還好∼我還活著,不是嗎?」
「嗯...很高興沒見到你被當作馬來騎」
「呵呵...不會的^^其實你妹有時很乖,只是你要知道如何應付她而已」
「紅豆哪?!真的? 不要騙我.....你怎麼做到的?」
「我只要把她抓起來打一頓就好了!」
「....真的?」在螢幕的另一端的他,看到我的表情後,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假的....呵呵」
「真的一點都不好笑....我會去一定要教會你說笑話∼!!#@#」
「嘰哩咕嚕∼∼∼∼」
* * *
在螢幕一旁的洋妞已經開始有點不滿了,她可能覺得我這乾癟的書生樣,有啥好談的...
在這對狗男女離去後,我的雙手敲打了起來....彈奏著莫札特的土耳其舞曲,矯捷流暢,巧妙的設計
彷如天衣無縫,引誘著無知的獵物,看看螢幕,我心裡中不盡一番得意,我眼前的一切彷彿隨著我手中的
絲線所舞動,朝向一個故事的結尾,另一個插曲的開頭。
暗影紳士(312:31411513): 妳也喜歡那本書? 對...我也覺得...不過我對他的企圖,很奇怪...
瑪麗亞(312:3141970):哪會這樣! 只有你會這麼想....你很奇怪ㄟ...
暗影紳士:我很奇怪? 那妳對一些心理測驗不知有興趣嗎? 我尊貴的瑪麗亞女士...
(你才奇怪,只有妳這種智商低下的人,才會被我騙到以為我是一個美國的香蕉)
瑪麗亞:.............好啊∼ 不過你一定要說好的喔∼
暗影紳士:那好,想像你眼前有著五張撲克牌,分別是:
梅花三、方塊二、黑桃J、鬼牌、和黑桃A
(我故意亂掰的,只是藉口想知道他對哪些男性有注意,但我想結果也不外乎那些校園的風雲人物吧!)
瑪麗亞:嗯嗯?然後呢?
暗影紳士:把你所知的男性套到妳對這些牌的感覺,排列出來,我告訴妳我的解析。
瑪麗亞:這、這....不行啊...算了! 反正你不是在國外嘛? 說了你也不知道。
暗影紳士:對啊∼這樣才好玩! ^^ (智障女,我住美國才怪!我跟你去同一所大學欸!...)
過了一會兒後...
瑪麗亞:嗯嗯嗯∼∼ Q-_-|||
大概是這樣吧
梅花三:我哥
黑桃Jay:林弘
方塊二:企管的陳茂恩
黑桃A呢:呵呵....仔仔
鬼牌:.....................我想一位叫做『凱』的同學最適當了
暗影紳士:凱? (怎麼說到我了?!)
瑪麗亞:對呀,大家都跟著陳茂恩叫他『凱』因為他似乎不太喜歡別人講到他的家人,
甚至名字,是個很奇怪的人呢。
暗影紳士:真的啊∼ ^^ (釣到了、釣到了...小心的收線)
瑪麗亞:對啊,他一個人安安靜靜的不知在做什麼,也不太說話,但我卻看過他在實驗室裡
沈思的樣子...好酷歐∼∼ 而且,他的成績是全校數一數二的耶!
暗影紳士:是這樣的啊....那我仔細看看...哪你一定是.........
暗影紳士:一定是....
瑪麗亞:一定是....??????
暗影紳士:一定....是一位很笨!又很有眼光的白癡...
(我得意忘形的雙手不暇思考的先斬後奏了...竟然失策...天就要我亡於此嗎?)
瑪麗亞:嗯嗯?!
暗影紳士:不!我說錯了! 其、其實、妳是一位很.....「細心」的女性....嗯...有很多...嗯...
......愛、愛心,與關懷...嗯嗯。
(正在亡羊補牢中,希望她比羊還要笨,繼續待在柵欄裡)
瑪麗亞:謝謝你∼爵士先生,雖然你先罵我,但是還說的不錯...再練習你的中文吧!
(完了∼∼∼∼心中無望的吶喊)
螢幕一閃,接著就跳出了『連線中斷』的訊息,一閃一閃的映在我面前,在黑暗中我臉色逐漸轉變,
忽然陰狠的表情從我的無賴加上書生的臉孔上浮現,卻又同時狂笑了起來...
「呵呵呵...哈哈哈....」趁著你能拒絕我時拒絕我吧!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能讓你輕視的!
桌上的物品在我的搥擊下,跳了起來,落在地面碎裂的鏡子,照映出無數個我...
我想了想,既然我知道的人都下線了,我到網上收尋了幾個商業網站,專門找尋國內重工業、大型水槽類的製造商,
跟他們考量了下我幾天前開始考慮的新構想。
但似乎這些廠商都不太歡迎我這要求特別規格的訂單,仔細看了我的訂單,我也想不出無不合理的地方,
不外乎是一些器材像是:防水攝影機、防水的擴音器、五公分厚的強化防水玻璃、抽水、輸水幫浦等等...
奇怪了...甚至還有廠商問我:「你是否想要養企鵝,我們能提供冷卻器,但是你指定的狹間又太小了」
我手指一次次的按著『Page Down』這個鍵,除了介紹偏方和情趣用品的廣告信外,卻毫無我所期待的回信,
等等!.....這是?
所以在眾多的商家之中,只有一家小型高科技器材公司,像敏銳的獵犬般,聞到訂單上的報酬多出的幾個零,
迫不及待的回信給我。我也不是笨蛋,注意到了這公司的一些不尋常,所以我也『詢問』了一下
財政部及其他幾個政府部門的非公開記錄,而得到的資訊,也嚇了我一跳
軍事、國防建築、保全等等都是這家叫做『Hamadryad』(毒蛇)的公司的經營項目,歷年來的
不公開經營在秘密社會中有著顯赫的名聲,聽說他們在某某高官在家中造了個地下宮殿讓他在
裡面能安然無憂的『辦事』。雖然在近年來可能是因為政府管理輪到總算比較清廉的人來做,
他們不幸失去了不少主要客戶,也少了不少錢,沒落了許多,但無論如何,它的服務品質和保密
是其他選擇無法取代的。
幾番思索後,我從保密的網路上跟他們的代表見了面,有趣的是,我們雙方都選
擇不使用影像傳輸,讓兩方只用聲音交談,眼前只有一條條藍色的聲波線隨著聲音跳動、顫動,
我似乎可以利用那二維的曲線條來表達我的心情。
「對於您的要求...」代表的聲音有許不確定:「您需要知道,我們並非是一個大公司,
所以經費需求也...」在沙沙的些微雜音下,是個年輕的聲音,有禮、卻似乎無經驗,言語中透露出
他可能是一位新進的員工,使的我有點訝異。
我的肯定的回答它的疑問:「我會付出比其他商家要求還高三倍的報酬」絲毫不放鬆,緊追著他的回答。
說實在的,我其實是在裝行家,實際上的我正在流著冷汗、小心翼翼的回答他,我不知道跟這
幫人打交道的後果是...
「那、那是當然的.......」我很清楚的聽到他吞了口口水,甚至能想像在另一端的他,紅著臉,
滿頭大汗的慌亂表情,我希望他不也是假裝的。
「如果我們雙方交易成功的話,我還有許多需求可以由貴公司來處理...」我緩緩的說道,讓我聲中有著
一些虛假的權威。
「這........我需要跟委員會商討!」他總算定了下來,吸口氣:「我們『Hamadryad』的經營性質需要我們
很謹慎的處理客戶....」
「沒問題,我會等待貴公司的回電的,希望我們交易愉快。」簡短的交談完畢,他掛斷了我們的交談,我知道繁長的溝通
對我們雙方都不利,但我已放鬆了許多,因為我知道他們已經沒有理由拒絕我的要求,誰叫我手中的鈔票
(從阿欣的存款裡扣的)那麼誘人呢?
* * *
「呼...」講完話後,我身了個懶腰,起身去拿罐啤酒,那時,我突然想到今天差點忘記去看我的小豬。說實在的,
現在我對她病厭厭的反應很討厭,想想也該是教她表演新把戲的時間了,那時,我的腦中馬上的浮現出網路上
形形色色的素人照,開始忍不住的呵呵傻笑,不料卻一臉撞上閣樓的橫樑....嗚嗚嗚...
搖了搖頭(確定沒流鼻血),我看看手中的鋁罐在我的手中緊壓下折皺扭曲,我拿起身旁的整箱啤酒,哼著皇后合唱團的
『We Will Rock You/強棒出擊』的變態改編版,緩緩的下了閣樓的樓梯:
we will we will fuck you... train you...
我的腳步聲在空盪的房內迴響著...
-------------
「唧唧∼」地下室的鐵門發出了刺耳的嗚吱雜音,刺眼的光線射入烏漆的室內,髒亂的地上有著一攤灘的骯髒的水跡,
一股迎面撲來的惡臭發自於一個倒在地上的蒼白軀體。幾天的連續操練她的身體,使的她排泄就直接洩在她趴著的
平台上,形成了一幅不堪入目的髒亂景象。
「暗....暗....怕暗....」歪斜著身體在平台上,她雙腳無力的開著,重複著那恍惚、歇斯底里的喃喃自語...
雙腿間急促發抖的呼吸聲從她捲縮的身體中發出,似乎有種不存在的寒冷,連帶的抖動拖在胸前的巨大乳房、
一陣陣『波動』。她西瓜般的巨乳已超過她同年齡的女孩會有的,所以她那胸前的兩團乳肉看起來實在是不和諧的
搭對。
她的身上還留著一道道怵目驚心的暗紅鞭痕鞭痕不時的刺痛著她,恐懼與未知已佔卻了她脆弱的心靈
,無神的雙眼從黑眶的眼圈中左右慌張看著,就像是一隻被捕捉到的動物,對於它未來的下場的慌亂,讓她陷入
一陣毫無理智的橫衝直撞,擴散開的瞳子中已無靈魂的存在。
長時間的缺乏睡眠使的她心中一片空白,思緒像是手中的流沙般...由指縫間溜去,剛在想一件事,下一秒就需要苦苦思索
正在思考的。她也並非擁有嚴厲的精神自律,在孤單的黑暗中,她很快的就放棄了嘗試,讓她自己的意識一直往下落,
前往更原始的本能。原本的思緒從『為什麼是我?』到『我是...?』逐漸的,她將會不在疑問,毫無問惑的她就是我最忠心的寵物。
「過來...」看著她身上黏著她自己的排泄物,我皺起了眉頭,厭惡的看著她、挑逗她:「沒想到妳這隻母豬這麼喜歡在
自己的糞便裡打滾,妳讓我很不高興...而妳也知道使我不高興的後果...」
輕輕的攬起她柔軟的秀髮,摸著沾滿『泥巴』的幼嫩肌膚,在光線下她全身似乎有著像雪花般的粉柔的感覺,我上下檢視著,
並無忽略兩腿間的按摩棒,看著那兩片剛被開苞的嫩肉被刺激的紅腫不已,糜爛的肉摺沾滿了混和的體液,她的下體
看起來就像是尚未準備盛開的花朵,嬌小又晶瑩,似乎像酒精般,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香味。
注視著她的雙眼,我作勢離開,但她忽然撲在我的腳旁,拉著我的褲管,急急的說:「不要...主人不要...不要留豬豬在這裡...
我會很乖、很乖的...主人可以對豬豬做任何事、豬豬都會乖乖的聽話的...主人不要留豬豬在這裡...主人不要...不..」
那之前我認為粗魯又很嬌縱的聲音,卻變的很幼小、可愛。
她兩雙眼睛往上看著我,眼中充滿了期盼與恐懼,漸長的頭髮披在肩上,雙手緊抓著我的褲腳,就像是急流中的一根草般,
是一個無助的希望,可愛的小臉上佈滿了慌張與無措。
「那現在把妳那臭屄裡的按摩棒拔出來吧!」我靠著她的耳朵輕輕的吹進我的命令。
「....」她還有著一絲猶豫,無聲的回應著我。
這一切都是在訓練讓她會自動自發,讓她內心中被我種下的色情淫蕩種子發芽、迅速的蔓延、開花、而且結出最墮落的
甜美果實。總有一天,她會主動的要求我來折磨她暗中喃喃呼喚的肉體,她會渴望我來鞭打、灌腸、摧殘她,
因為那將是她的一切...
她潛意識中的道德教條似乎是根深蒂固的,因為無論如何她還是一位名門家的千金,她在十幾年來的薰陶下,也像是被催眠般,
逐漸吸收舉止思想、該做的、與禁忌的舉動,成為人格的一部份。 而我,就是破壞這一切的解鎖盜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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