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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继续阿!

后面的呢?我自己找不到阿!!!希望老大继续发
为什么没有了,接下去啊,楼主继续找啊,没太监了。
(12) 张翠山一口气玩了我近一个时辰,在我的阴道肛门里各发泄了一次,却仍意犹未尽,只是实不能再战,抱着我的裸身爱不释手的反复揉搓,好象要把我吃到肚子里才甘心。 我满脸潮红,气喘吁吁的呻吟道:“张五侠,我……我真的是不行了,你……你也该满足了吧?” 张翠山在我的光屁股上不停的抚摸着,笑道:“你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应该叫我五哥才是。” 我娇羞道:“五……五哥……我真的累了……你……你让我歇一会好么?” 张翠山调笑道:“你累什么?你躺着不动,累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有苦难言,唉!我现在的身体真是敏感的惊人,在刚才的那一阵胡天胡地中,我足足高潮的四五次,现在我的身体软得和面条相似,一丝力气也没有,再搞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便在此时,张翠山忽然脸色一沉,好象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莹妹,你身上穿着的这几个环是怎么回事啊?” 我登时惊慌起来,羞得面红似火,心里骂了杨逍的祖宗八代,这该死的淫贼对我强奸凌虐还不算,还在我身上穿了这些歹毒羞耻的淫器,让我真是好难作人啊! 我咬咬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盘算:“这张翠山是纯情少年,不会明白这乳环阴蒂环的真正含义的,不然的话他刚才就不会向我求婚了。” 我略一思索,说道:“这个……这个……这个是我古墓派练功用的器具啦” 张翠山疑惑道:“练功的器具?练功的器具为什么要穿在这见不得人私处?”语气竟然渐渐严厉起来。 我见张翠山起疑,更加慌乱,窘迫得裸体上泌出了一层冷汗,支吾道:“嗯!这……这是我古墓派的练功秘法,我古墓派内功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这……这几个环乃是北海玄铁所制,可以……可以克制心魔……练功事半功倍……就是……就是这样。” 张翠山果然被“北海玄铁”吸引了注意力,说道:“玄铁我倒也见过,峨嵋派的掌门信物铁指环就是玄铁制成,可是别的玄铁都是黑色,你这北海玄铁为何是银白色?说着就抱着我的下身,对我的阴蒂环不住的摆弄,想要看清楚这“北海玄铁”到底有何稀奇之处。 “啊!啊!啊!”阴蒂上传来电击般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我扭动着屁股拼命躲闪,喘息着说道:“五哥……你……你不要碰那个环,我……我脖子上的项圈和那些环的质地是一样的。” 张翠山闻言放开了我的阴蒂环,伸手在我的项圈上仔细摸索一阵,赞道:“非金非木,的确是与众不同,看起来虽然象是银,但却比白金还要沉重,嗯,这个质地……”说着取出一把匕首,在我的项圈上有力刻画了一阵,又叹道:“果然是罕见的玄铁,我这把匕首是师父所赐,虽不是什么削铁如泥得神兵,但寻常刀剑一触即折,可是这项圈上却连一点划迹也没有,当真是神物。” 顿了顿又问道:“你身上的项圈和那几个环都是摘不下来的么?”我红着脸道:“从……从小就戴上了……摘……摘不下来的。” 张翠山面色凝重,说道:“那你以后一定要千万小心,这玄铁乃是天下至宝,便是要得一两也是绝难,寻常刀枪剑戟之中,只要加入半两数钱,凡铁立成利器。武林中人对宝刀宝剑最是喜爱不过,若是不识这玄铁也就罢了,否则定会有人不顾的性命的前来抢夺,你万万不可让外人见到你这项圈。” 我心里一寒,心想:“若真的有人来抢夺我身上的陨铁,我说这陨铁不能铸造刀剑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而我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又不可能摘下来,他们岂不是要割掉我的阴蒂乳头,再砍了我的脑袋?”想到这里不由得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俗话说:“一真掩九假”张翠山见我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当真是珍贵的“玄铁”打造,便对我漏洞百出的谎言就不再怀疑,张翠山又问我为什么会中毒,我随口糊弄几句也就混过去了。 以后几天张翠山便和我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不惜损耗功力为我疗伤。对我照顾得十分周到,更讲了许多江湖上的厅事轶闻给我解闷。闲时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写字作画,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派,白天一切都好,但是到了晚上却一定要拉着我行那夫妻之事。 我十分羞耻不甘,但是张翠山自持名分已定,全不理会我柔弱的抗拒,我实在没法可想,只好无可奈何的尽起了人妻的义务。 张翠山每天给我度气两次,几天下来竟然面有疲惫之色。我微觉不忍,说道:“五哥,你每为我疗一次伤,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乃是最要紧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也还过的去,你也不必这样劳累了。” 张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经是一家人,你又为何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莹妹,你不必担心,我只须静坐吐纳,练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这点内功根基我还是有的。” 我的伤势好的极快,才几天功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我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雕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莹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我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我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我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答应。我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此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过去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我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来到张翠山身边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不就是我么?我俏脸一红,道:“你画我作什么?” 张翠山笑道:“莹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原本就是画中人物。”我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画了的好。”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那里?” 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但是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我小时候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我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东西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多少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突然对着我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还是井底之蛙,莹妹,请你教我学画。” 我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踌躇,可我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实在让他欲罢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那我就先传你武当棉掌好了。” 我叫道:“不好,我要学武当九阳功。”张翠山道:“这个不行,武当九阳功乃是我武当最高武学,是以向来非其人不传,就是我七师弟莫声谷也尚未获得师父传授。” 我想学武当九阳功是希望能对解除自己身上的生死符有所帮助。一听这话,心里登时凉了半截,转念一想,武当棉掌擅长以弱御强,也算是一门绝技,学学也不错。 这以后我每天上午和张翠山拆解武当棉掌,下午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我所传画技不但高深莫测,更兼理论完备,条理清晰,对我顷慕之心,与日俱增,却不知我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我的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就和张翠山一起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一路上风光骀荡,景色绮丽,我们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我只觉得这是我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我们两人来到长江边上,我们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先人啊。” 我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多少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天下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此伟业怎么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呢?“ 我心道:“光复了中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多少?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此气势雄浑,景象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副画呢?” 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我嗔道:“讨厌,为什么你总想画我?”张翠山笑道:“莹妹,你书画诗文,人品武功,样样在我之上,简直完美象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会飞上天去,那时我有你的画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张翠山说的当然不过是玩笑之言,但是我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相貌俊雅,风流倜傥,对我更是温柔体贴,细心照料,我心里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他了,心想:“难道我以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忽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以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 张翠山突然脸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半晌方道:“莹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 我大惊失色,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却万万没想到张翠山会想画我的裸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裸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必要训练,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如何能画得生动传神呢?” 我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 张翠山道:“我自从和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直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莹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 我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缓缓脱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我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张翠山描画我的身体,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裸体模特,羞的俏脸如同一朵大红花一般,双目紧闭,乳峰也不住的起伏…… 张翠山足足画了半个时辰,这才将画好了一幅我的裸像,我过去看时,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少女横卧在画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我这个人缩小了、放入画中一般。再细看时,却见画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分明是一种挑逗的神气。 我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画成这副放浪的模样?快点把这画撕了。” 张翠山调笑道:“这是我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副画,却如何可以毁掉,莹妹,你本来长的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平生见过的人其实也很不少,但象你这样艳媚入骨的女子,却是从所未见。” 我娇嗔道:“你对我轻薄羞辱之罪,我还一直没和你细算呢,还不快点把画撕了!”说着跳起来就去抢那画卷。却忘记了自己依然赤身裸体,一纵一跳之间,坚挺的双峰和饱满的臀丘都在不住的颤动,唉!真是羞死人了。 张翠山左躲右闪,我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心中一急,使开了武功,却是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张翠山笑道:“莹妹,你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强。”说着将那画卷藏在怀里,凝神接招。 张翠山的武功本来就比我高的多,而天罗地网式我也是早就给他一起拆解过了,是以根本就奈何不了他,我和张翠山斗了几十招,始终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在打斗时激烈的颤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断的刺激着我的性神经,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手上的招式也渐渐慢了下来。但是奇怪的是张翠山的动作竟然变得比我还慢,就好象突然不会武功似的,招式漏洞百出,被我一招似花非花,点中了身上七八处大穴,一下摔倒在地。 我飞身上前,光裸的右足踏在张翠山的胸口上,笑骂道:“张翠山,你以后还敢对本姑娘无礼么?”张翠山要穴被制完全动弹不得,就连说话也是不能,突然怔怔的盯着我的两腿之间,鼻子中流出了鲜血,我大吃一惊,心道:“我那几指点得很轻啊,怎么竟把他打成了内伤么?”突然感觉到下体凉嗖嗖的,低头一看,只见一丝丝晶亮的花蜜正缓缓沿着我大腿内侧流下来。 “啊!原来张翠山失常是因为这个。”我登时面红耳赤,忙要跑去穿衣服时,忽听得一人大喝道:“妖女休下毒手!”我抬头一看,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青衣少年,这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年纪,也不搭话,迎面一掌就向我当头劈下。 我急忙伸手招架,心想:“这少年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打我?是了,他定然是个淫贼,想要乘我没穿衣服来欺负我。”想到自己身上还赤条条的,我只觉羞愧欲死,连雪白的裸躯也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对着那少年连下杀手,只想尽快打倒这个突如其来的淫贼,赶快穿上衣服。 那少年的武功竞是意外的高强,用的竟然是武当棉掌,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淫贼竟然是武当弟子么?”转念一想:“武当是名门大派,武当武学在江湖上流传甚广,这淫贼会武当功夫也是毫不稀奇。” 这武当棉掌的各种变化我早已了然于心,很快就大占上风,十几招后看准了一个机会,喝了一声:“着”使了美女拳法中的一招“红玉击鼓”,双掌交互换位,出其不意的叩关直入,一掌拍在那少年的左肩之上。 那少年痛呼一声,左臂软软的垂了下来,我得理不让人,乘势抢攻,想要尽快解决了这个淫贼。 那少年只剩一只手臂,左支右拙,被我逼得狼狈不堪,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我的下体。我吃了一惊,骂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那少年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我的两腿之间。我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淫邪,但却偏偏让我难以应付。 这少年招式诡异古怪,令我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我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弄的我惊羞交集,手忙脚乱。突然间那少年一矮身,一个筋斗,竟从我胯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我的下阴,这几个动作既快且怪,一气呵成,让我完全没有丝毫躲闪的余地。 我只觉得下体的阴道肛门一阵剧痛,原来那少年一抓之下,食中二指插进我的阴道,拇指插入了我的肛门。 女孩子最隐秘最柔嫩的两个肉穴被人猛力插入,我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眼见那少年左手不能活动,这一撞势在必中,插在我阴道肛门里的手指突然向里重重一插,我“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撅着屁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呜呜……” 那少年的手指牢牢的扣着我的下体,制住了我最后的挣扎,说道:“你自己点了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我想若是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淫贼淫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叫道:“不!你休想!” 那少年冷冷道:“那在下只有得罪了”手指在我的两个小肉穴里用力抓捏起来“啊呀!疼死我了”我只觉阴道肛门里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屁股激烈的摇动,但却怎么也逃不出那少年的魔手,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突然下体一松,一道晶亮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我痛得小便失禁了。 我终于屈服了,伸手连点自己七,八处穴道,撅着屁股僵在那里,放声痛哭起来。 那少年见我已经束手就擒,终于将手指从我的阴道肛门里拔了出去,“呜呜……我又要被人强奸了。”我绝望的撅着屁股,等待着这个淫贼来侵犯我,岂知那少年却跑过去抱住了张翠山的身体,叫道:“五师哥!你怎么了?” 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淫邪少年竟然也是武当七侠之一,武当派又怎么会有这种专门抓人下阴的下流功夫?”突然心中一动:“是了,这……这功夫是虎爪绝户手啊。” 根据倚天书中叙述,武当派有一门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想不到倒霉的我成了这功夫的第一个受害者。 那少年的年龄比张翠山小不了多少,肯定不是莫声谷,只能是武当六侠殷梨亭,经过我侦探头脑的分析,我很快就将事情的因果过程想得清清楚楚,定然是我脚踩张翠山,让突然到来的殷梨亭产生了误会,张翠山看到我下体时流的鼻血,更让殷梨亭误以为我已经将张翠山打成了重伤。 我想要开口呼叫,但嘴里却只能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原来刚才我在阴道肛门剧痛难当之下顾不得许多,点了自己十几处大穴,现在就连说话也是不能了。 殷梨亭伸手在张翠山身上推拿几下,却解不开张翠山的穴道,我古墓派点穴手法别具一格,也难怪他解不开。他一连换了三四种推拿解穴的手法都没有用,只得暂时作罢,把张翠山的身体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好,便即站起身来。 殷梨亭走到我的身前,喝问道:“妖女,你是什么人,又为何要伤害我五师兄?你怎么大白天的光着屁股,难道就不知道羞耻么?”语气虽然严厉,但脸却红红的,呼吸也十分急促,显然是我赤裸裸的胴体对他产生了很大刺激。 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这殷梨亭名义上可说是我的小叔,我不但给他看光了身子,还被他用手指插了阴道肛门,更可怕的是我现在两腿叉开,赤条条的撅着屁股,简直就象是在勾引别人来强奸我一样。 我最大限度的扭动着僵硬的裸身,秀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心里拼命叫着:“我是你师嫂,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但口中却只能发出阵阵无意义的呜呜声。 殷梨亭很快发现了我穴道被制不能说话,又开始在我身上推拿,结果自然也是徒劳无功。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粗重,在我身上的解穴手掌渐渐从推拿变成了抚摸,终于停留在我饱满的臀丘之上,大力揉捏的起来,将我的臀肉抓紧又放开,让我那可怜的赤裸的双丘在他手里无助的颤动。 “啊!到底还是这样,我完了……”我紧张得全身发抖,嘤嘤的抽泣着,几乎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殷梨亭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阵,又将手指伸进了我两腿间的肉缝,仔细的探索里面那羞耻的结构,突然惊奇的叫了一声:“咦!”跟着我的阴蒂上一痛,原来殷梨亭发现了我的阴蒂环,用手指钩住,拉扯了起来,我只觉得阴蒂上又痛又痒,忍不住闷声呻吟,阴道里也再次流出了蜜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插入的渴望。 殷梨亭突然放开了我的阴蒂,接着我就听到屁股后面一阵簌簌的脱衣之声。啊!羞耻的凌辱终于还是要来了,我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小叔”乱伦了。 很快一个粗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下体,但是目标却是——肛门,唉!肛门就肛门吧,反正我的肛门被“开发”过,弹性很好的。我认命的放松肛门,想让殷梨亭快点完事,可是那粗大的肉棒捅进肛门之后带给我的却不是那熟悉的羞耻快感,而是剧烈的疼痛,原来我的肛门刚才已经被殷梨亭抓伤了,这时候肛交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残忍的酷刑,我感觉那粗大肉棒几乎要把生生我的屁股戳穿。屁股就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 殷梨亭却完全不理我的死活,双手抓住我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全身冷汗淋漓,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阵阵断肠一般的呻吟,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地摇动,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狂乱地飞舞,不断有一片片泪花从我的眼角里甩出来。 突然我的眼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张翠山,他正在愤怒无奈看着我们。啊!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肛门已经够羞耻了,奸淫我的还是赫赫有名的侠客,我名义上的小叔,而我名义上的丈夫竟然还在一边看着。 我羞耻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里呐喊着:“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梦,一定是恶梦!”可是在我直肠里肆虐的肉棒却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涨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 就在我觉得快要被活活奸死了的时候,殷梨亭的肉棒终於在我的肛门中爆发了,积存了二十年的处男阳精如炽热的岩浆般喷射不停,将我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 “啊!终于完事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觉得身体几乎象散了架一样,如果不是被点了穴道身体僵硬,早就无力得瘫软在地上了。可是那殷梨亭却还是不放过我,在我的身上四处乱摸,好奇的拉扯着我身上的乳环和阴蒂环,接着又拨开我覆在脸上的乱发,伸出手指托起我的下颚,仔细的端详,脸上现出一副惊艳的神情。 呜呜…… 人人都惊诧于我的美丽,可人人却都要来伤害我,难道我真的和杨逍说的一样是红颜薄命么?我抽抽噎噎的哭泣着,平生第一次怨恨起自己的美貌来。 便在此时,眼前的殷梨亭突然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摔在地上,细看时动手的竟然是张翠山,原来他终于冲开了穴道。但见张翠山脸上肌肉抽动,全身发抖,狠狠地盯着殷梨亭,目光中如要喷出火来。突然间拳脚齐下,对他不住的拳打脚踢。 殷梨亭不敢还手,转眼间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急叫道:“五师哥,你做什麽?你要打死我了,快住手啊!” 张翠山霍地住手不打,摇头长叹道:“冤孽!冤孽!”纵到我的身边,除下外袍给我披在身上,出指解开了我被制的穴道。 我扑在张翠山怀里,大哭道:“我……我不要做人了……呜呜……”张翠山将我搂得紧紧的,不住地安慰。 殷梨亭见此情景大惊失色,问道:“五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翠山对殷梨亭怒目而视,恨恨道:“她……她是你五师嫂。” 殷梨亭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还以为……以为她是个不要脸的魔教妖女……为什么……为什么……她刚才不穿衣服?” 张翠山脸色涨红,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们刚才是闹着玩的,谁要你多管闲事?” 殷梨亭喃喃道:“错了,错了,全然错了!”,面色惨白,摇摇欲倒,突然跪倒在地,对我说道:“小弟一时糊涂,冒犯了师嫂,罪该万死。” 我将头伏在张翠山的怀里,并不转身,飞腿倒踢一脚,足踝正踢中殷梨亭的下颚。殷梨亭“啊”的一声,向後摔倒,却立即爬起身来,再次跪倒,说道:“小弟罪大恶极,请师嫂重重责打。” 我回过身来,又一脚飞出,正中殷梨亭胸膛,将他身体踢得飞了起来,向后跌出丈余。殷梨亭重重掉在地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却仍是直挺挺得跪了起来。 张翠山见我竟真的要将殷梨亭打死,急忙搂住了我的肩膀,说道:“六弟年幼无知,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我心中怒火熊熊,难以遏制,一把推开了张翠山,说道:“年幼无知就可以无所不为了么?难道张真人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么?” 张翠山尴尬之极,满脸通红,一时作声不得,那边跪着的殷梨亭突然说道:“五师兄,我犯下这等大罪,原是死有馀辜,你也不必再为我求情了。” 说着举起右掌就要往自己的头顶拍落,突然身体一僵,再也动弹不得,原来已经给张翠山点了穴道。 张翠山紧紧的抱着我的身子,哭道:“莹妹,六弟犯此大错都是因为我这个作师兄的疏于教导,你要杀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我气得要命,哭泣道:“你们……你们……”突觉肛门剧烈疼痛,几乎站立不住,原来我的肛门本就被殷梨亭弄成了重伤,刚才踢他那两脚又扯到了肛门的伤处,更是伤上加伤,披在我身上的长袍下摆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我又痛又羞,双膝一软,瘫倒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13) 待得醒转,我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间客栈的房间中。我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肛门里塞着一团东西,想来是止血的药剂。忽听得隔壁房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正是张翠山和殷梨亭。 只听张翠山叹了口气,说道:“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又岂会怪你?今日实在是事出荒诞,怨不得人的。” 殷梨亭哭道:“我实在是愧对师父,愧对师兄,求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自尽了吧。” 张翠山沉默半晌,说道:“其实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了,其实你师嫂早就不是冰清玉洁的女子了。” 殷梨亭哭声顿止,惊道:“师兄……你……你是说……?” 张翠山犹豫片刻,便把和我见面的种种经过和殷梨亭说了一遍,最后说:“其实你也不算是毁了你师嫂的名节。” 殷梨亭吃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沉默半晌方道:“想不到她当初竟然会主动……这……可实在不象是正派的女子啊?师兄你……你怎能和这样的风流女子订婚?不是我多疑,今日我一见她的身体,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霎时间就心神大乱,我总觉得可能是中了魔教妖女的媚术。” 只听“啪”得一声大响,好象是有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只听张翠山大声道:“不要胡说,你师嫂眼神清澈,神色纯真,全无半分邪气,怎么可能是魔教妖女?神雕大侠杨过的传人又怎么会是魔教中人?” 只听“啪”得一声大响,好象是有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只听张翠山大声道:“不要胡说,你师嫂眼神清澈,神色纯真,全无半分邪气,怎么可能是魔教妖女?神雕大侠杨过的传人又怎么会是魔教中人?” 跟着又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说道:“也许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媚骨的女子吧。” 我只听得面红耳赤,我又那来的什么天生媚骨了?忽然我想起了张翠山给我画的那张裸体画,画中的我还真是妖冶迷人,媚态十足。啊呀!我明白了,我现在的媚惑气质是冰清玉洁的玉女心经和淫邪无比的生死符共同作用的结果,现在的我简直可以说是天使和魔女的结合体,也就难怪血气方刚的殷梨亭会把忍不住对我施暴了。 殷梨亭说道:“听师兄如此一说,我心里就好过多了,可是现在师嫂对我恨之入骨,我又该如何面对她呢?” 张翠山道:“你师嫂生性温婉达观,不会太怨恨你的。嗯,这样吧,她这些天来一直央求我教她武功,可我却只教了她武当棉掌,过两天我就教她武当武功好了,她一高兴也就不会太计较今天的事情了,总之万事有我承担,师弟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只听张翠山又道:“我离山办事已久,不知师父他老人家人体可还安好?师弟这次下山又是所为何事呢?” 殷梨亭道:“师父一切都好,唉!发生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差点都把正事给忘了,前几天武当山接到了昆仑派何太冲和虎踞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一起发出的武林贴,召集天下英雄会聚虎据镖局共商给昆仑派白鹿子老前辈复仇的大事,小弟便是奉了师父之命下山参与其会。” ” 张翠山大吃一惊,说道:“怎么?昆仑掌门白鹿子老前辈遇害了么?” 殷梨亭道:“白鹿子前辈遇害之事近日已经哄传武林,怎么师兄竟然还不知道么?” 张翠山道:“我这些天来一直在忙着为你师嫂疗伤,没有留意江湖上的消息,白鹿子前辈武功卓绝,却如何能被人加害,师弟知道白鹿子前辈遇害的详情么?” ” 殷梨亭道:“白鹿子前辈遇害的具体情形,昆仑派语焉不详,只是说是中了一个魔教妖女的暗算,也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白鹿子前辈武功之高,当世除了师父外,大概也就仅在少林寺空见大师一人之下而已,却如何能被一个少女所算?当真不可思议。” 我回想起当日被迫赤身裸体的给白鹿子添鸡巴的羞耻情景,不禁脸上一阵发烧,又想:“白鹿子死了也有一个多月了,为何死讯到这时候才传出来?嗯!定然是昆仑派掌门暴亡,惧怕仇家乘机生事,所以直到有妥善对策时才放出消息。” 张翠山道:“昆仑派给杀了掌门,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 殷梨亭道:“若是不给白鹿子前辈报仇,昆仑派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昆仑派大弟子何太冲已经发下了武林帖,不论是什么人,只要生擒那杀人少女送到昆仑三圣拗,就可以学习昆仑派中的任意一门绝学。” 我心里暗暗叫苦:“被杨逍种了生死符就已经很难办了,如今又有丐帮和昆仑这两大帮派要追杀我,要是真的落到他们手里……”想想就不由全身哆嗦。 张翠山又道:“虎据镖局的祁天彪是昆仑派的弟子么?为何要帮昆仑派主持其事?” 殷梨亭道:“不是的,听说是当年白鹿子前辈曾救过祁总镖头的一家性命,唉!白鹿子老前辈一生扶危救难,行侠仗义,江湖上受过他的恩惠的人可真是不少,听说他惨遭杀害,人人义愤填膺,想来这个复仇大会一定是热闹的很了。” 我心中暗暗叫苦,杀了白鹿子的事还真是麻烦啊,只要那个什么垃圾大会一开,只怕我以后在江湖上就危机四伏,寸步难行了。 我正在思索,忽听得房门声响,我忙装作仍然昏迷不醒的样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少顷,一个人走到了我的身前,听脚步声是张翠山。 张翠山掀开我的被子,轻轻分开了我的臀瓣,查看我肛门的伤势,叹了口气,说道:“血总算止住了,师弟也真是,怎么把你弄成这样?” 张翠山为我的肛门换了药,又给我穿上衣服,出掌按住了我的小腹,我只觉一团暖气从他掌心渐渐传入自己丹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便乘机睁开了眼睛。 张翠山抱住我的肩膀,诚恳的说道:“莹妹,看在六弟年幼无知的份上,你就给他给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我哭泣道:“他……他刚才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欺负我,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张翠山道:“莹妹,今日之事,只要我们三人不说就永远不会有外人知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玉洁冰清的好女子。” 张翠山的意思很明白:“我这个做丈夫的都已经不在乎你失身,甘心戴绿帽子了,你又在意什么?” 我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责备殷梨亭也是无用,还是利用武当派解决眼下的危难要紧,于是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五哥都这么说了,这次我就饶了他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留在那客栈里养伤,殷梨亭无颜再和我见面,当天就到虎倨镖局去了,张翠山果然开始教我武当武功,他对我有愧于心,我想学什么,他就教什么,虽然我这一时之间也学不了这许多,但还是尽量把武功要诀记忆下来,留待以后参祥。 我伤势好了便和张翠山一起回返武当山,一路之上张翠山沉默寡言,晚上也不在拉着我强行求欢,看的出那天殷梨亭奸淫我的事在他心中留下很深阴影,我们是再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的亲密无间了。 我暗暗叹息,我在这个异世界里的感情果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我打定了主意,等张三丰给我治疗了生死符之后就立即离开张翠山,突然又想到张三丰给我拔除生死符之时我肯定还是不可避免的要脱裤子,那张三丰会不会也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肛门里呢?想到要被一个百岁老人摆弄下体,我心里不由得羞愧难当,杨逍这狗贼也太阴损了,竟然把生死符种在我的会阴,我是再也作不成贞洁的好女孩了。 这一日我们正在山路上行走,忽听得身后一人厉声道:“无耻妖女,还我师父命来!”我回头一看,山后奔出两个人来,当先的赫然是昆仑高则成。我万不料竞会在这里碰到昆仑派的人,登时惊得呆了,眨眼间高则成便经纵到我得身前,劈面一剑就向我当胸刺来。 张翠山银钩挥出,击在了高则成的长剑之上。那高则成全身一震,腾腾腾连退三步,后面那人眼见势危,伸出手掌,扶在高则成的背心,高则成方得重行稳住。 我见机不可失,拔剑就要向高则成扑去,却听张翠山道:“莹妹住手,这两位是昆仑派的师兄。”原来这后面的那人是昆仑派的西华子,和张翠山是认识的。 西华子扶住高则成,对张翠山责问道:“张五侠,你为何要袒护这个魔教的妖女?” 张翠山拱手道:“这位韩姑娘乃是古墓派的弟子,可不是什么魔教中人,两位师兄怕是误会了吧?” 高则成满脸激愤之色,冷笑道:“嘿嘿……误会……真是好大的误会啊?这妖女害死了我们的师父。” 张翠山大吃一惊,回头对我说道:“莹妹,这是怎么回事?”我故作惊诧道:“两位师兄这是从何说起?小女子从来就没见过白鹿子前辈,白鹿子前辈武功通玄,又岂是小女子所能加害的?” 高则成怒道:“贼贱人,你还敢狡辩,那天你……”突然住口,再也说不下去。我心道:“是了,那白鹿子死的实在是太过难堪,昆仑派为了脸面绝对不敢把那天的事情说出来。” 张翠山笑道:“两位师兄说笑了,这位韩姑娘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要说害死了白鹿子前辈,那也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以莹妹的微末功夫,就算白鹿子前辈睡着了,也万万伤不得前辈一个寒毛。两位师兄定然是弄错了。” 高则成双眼血红,恶狠狠的瞪着我,似乎恨不得用眼光在我身上挖下几块肉来,厉声道:“绝对不会错,这无耻妖女用淫贱手段害死了我师父,她身上的每一寸肉我都认得。” 张翠山不悦道:“请这位师兄放尊重些,你如此对一个女子说话,成何体统?” 高则成怒骂道:“这妖女淫荡无耻,张翠山你不会是被她勾引和她做了那苟且之事吧?” 张翠山刷的一下满脸通红,我再也忍耐不住,拔剑大喝道:“住口,你们平白无故侮辱我一个女孩家真是欺人太甚,让我们剑下见生死。” 张翠山一伸手,拦住了我,说道:“不可伤了武林同道的和气。”又对昆仑派的二人说道:“两位师兄伤痛师父之死,言语失当,我们也不和你们计较……” 我心道:“只要再杀了这唯一的证人高责成,就再也没什么好怕的了。”突然身子一纵,向高责成飞扑过去,剑掌齐下,直指高则成胸前要害。我存心杀人灭口,一上手就使出古墓派最厉害的“三无三不手”,这是李莫愁平生最得意的招式,用来偷袭灭口那是再合适不过。 高则成显然没想到我说动手就动手,想要避让已然不及,不过他也不愧是昆仑高徒,眼见避无可避,突然双掌齐出,以狠招正面扑击,想要逼得我回剑自救,我一咬牙,将真气布满全身,手上加劲,长剑疾往高责成胸口插落,就是拼着身受重伤也要把这个唯一的证人立毙当场。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时,张翠山从旁抢至,先是架开了高责成的双掌,跟着伸指在我长剑上一弹,荡开我插向高责成胸口的长剑,责备道:“莹妹,两位师兄伤痛师父之死,一时激愤,也是情有可原,你怎可下这样的重手?” 高则成死里逃生惊得脸色苍白,指着我大骂道:“卑鄙下流的妖女,你想杀人灭口么?”和西华子对视一眼,突然双双拔剑跃起,两道凌厉的剑光霎时间就笼罩了我周围三丈的区域。 “啊!不好!这是昆仑两仪剑!”我眼见难以招架,登时惊叫出声,忽然眼前白影一闪,响起几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三条身影一合即分,只见高则成长剑脱手,西华子虎口流血,正是张翠山为我挡开这必杀的一击。 西华子又惊又怒,大喝道:“张翠山,你们武当派当真一定要袒护这无耻的妖女么?” 张翠山面沉似水,说道:“此事必有误会,这样吧,十日之后我们二人同赴虎倨镖局之会,向贵派掌门何太冲师兄当面澄清此事。” 高则成和西华子情知讨不到好去,缓缓点了点头,齐声道:“甚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虎倨镖局恭候张五侠的大驾了。” 说罢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即离去。 我见那两人远去,气呼呼的对张翠山说道:“这两人如此羞辱于我,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张翠山道:“他们不过是急于为师父报仇,一时弄错了而已,莹妹你就不要过于计较了,我听说昆仑新掌门何太冲为人英风仁侠,必定不会和他的这些师弟一样不讲道理,我们去和他解释一下也就是了。” 我心想:“何太冲的人品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那个大会我是万万不能去的。”说道:“我才不去虎倨镖局呢,那里都是昆仑派的朋友,说不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杀了。” 张翠山笑道:“昆仑派有朋友,我们武当派就没有么?昆仑僻处边疆,势力岂能和我武当相比,你放心有我和六弟在,昆仑绝对动不了你一根指头,再说这不过是小误会而已,很容易化解的。” 我又说了几句,张翠山只是摇头,说道:“我已经答应了昆仑派的人,又怎能失信?” 我心想:“弄死了白鹿子的人真是我啊,我绝对不能去自投罗网,不如今天晚上就悄悄离开张翠山吧。”又想:“如此岂不是就不能请张三丰为我拔除生死符了?失去这个机会可实在是太可惜了。” 转念又想:“昆仑派为名誉也绝对不会把白鹿子死时的丑态说出来,武当派的江湖声望比昆仑派高的多,只要有武当派帮我说话,江湖中人应该是会相信我的,只要我死不认帐,昆仑派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妨利用武当派的力量将此事做个彻底的了断,不然我以后行走江湖也是多有不便。” 我们掉头向东,八天后顺利到达了金陵,我和张翠山先在一家客店里住了下来,先期到达的殷梨亭赶过来和我们汇合。 殷梨亭给我们讲了武林大会的情况,这白鹿子的名望当真是非同小可,这复仇大会来了很多成名的江湖人物。 我见昆仑派竟然有这许多帮手,心里害怕,殷梨亭却道:“师嫂不必担心,昆仑派现在只有何太冲班淑娴两个高手而已,不难应付。其他的武林人物虽多,却不能不买我们武当派的面子,师嫂尽管放心,小弟就是拼上性命也会保护师嫂周全。”殷梨亭对我心中有愧,自然是想趁机将功折罪。 我想了想会阴穴上的生死符,心道:“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去那鸿门宴走一遭了” 武林大会的当天我和张翠山,殷梨亭一同来到了虎倨镖局,那是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虎倨镖局”四个金漆大字。 张翠山来到大门前,朗声道:“武当后学张翠山拜见祁天彪总镖头。”过不多时,只见大门开处,几个人迎了了出来,当前的那人身材高大,气度威武,正是虎倨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这祁天彪显然已经知道我就是害死白鹿子的凶手,冷冰冰的和张,殷二侠招呼了几句,一双仇恨眼睛却在我身上不住的上下打量。 祁天彪将我们迎进了院里大厅,进了一个大厅,只见厅上已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张翠山殷梨亭一进厅中,厅里的人几乎全部站起身来见礼,张翠山殷梨亭也是连连拱手,和各诸英雄招呼。我吁了口气,心道:“武当七侠的名望果然不是盖的,看来多半能够为我化解此劫。” 忽然只听一人厉声喝道:“就是你这妖女害死了我师父么?”我吃了一惊,抬头看时,只见说话的那人身穿黄衫,大约四十来岁年纪,神情甚是飘逸,正是昆仑何太冲,他身边坐着身材高大的半老女子,想来是他的厉害老婆班淑娴,后面还站着几名男女弟子,高则成和西华子也在其内。 我对何太冲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这点微末功夫怎么能害得了白鹿子前辈?天下相貌相同之人甚多,何大侠一定是弄错了。” 何太冲冷笑道:“小妖女,事到如今你狡辩又有何用,今日你休想生离此地。”转头对张翠山说道:“张五侠,这妖女用淫贱手段害死家师是我师弟高则成亲眼所见,绝对不会弄错的,以张五侠的人品武功,岂无名门淑女为配?何必抛舍不下这个淫邪下贱的魔教妖女,以致坏了声名,自毁前程?” 张翠山的脸登时胀得通红,朗声说道:“我张翠山用身家性命担保,加害白鹿子前辈的绝对不是这位韩姑娘。”张翠山此言一出,立即就有不少武林人士附和道:“武当七侠一言九鼎,既然张五侠说这位姑娘不是凶手,那就一定不是了。”“是啊!是啊!就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怎么能害得了白鹿子前辈?我看多半是搞错了。” 何太冲大怒,拍的一掌,击在身前的木桌之上,喀喇一响,那桌子四腿齐断,桌面木片纷飞,登时粉碎,这一掌实是威力惊人。何太冲大声道:“武当七侠的大名,我们昆仑仰慕已久,却不知此说是否言过其实。今日我们就在天下英雄之前,向武当派请教。” 张翠山沉吟半晌,长叹一声,道:“武当昆仑同为武林正派,家师也和白鹿子前辈也有些交情,但实逼处此,贵我两派的纠葛,若不各凭武功一判强弱,总是难解。这样吧,为了避免多伤和气,我们三个人就和你们之中的三位比斗三场,三战两胜,我们三人倘若败了,便将这位韩姑娘交给你们处置,但若是我们侥幸胜了两场,那就请昆仑派从此不要再与韩姑娘为难。” 我心想:“武当武功擅长以弱敌强,张翠山和殷梨亭对何太冲班淑娴赢下一场的可能还是很大的,而我学习了武当武功后,功夫颇有长进,昆仑派除了何太冲班淑娴之外并无出色人物,无论对上谁我都有必胜把握。” 却听何太冲说道:“如此甚好,就让我们夫妇两人和高则成师弟一起来领教武当绝学。” 双方随即又决定以抽签决定出场的次序,结果我们这边运气颇好,抽签的结果是殷梨亭对班淑娴,张翠山对高则成,实力最差的我则对上了昆仑最强的何太冲。 何太冲见到抽签结果后眉头微皱,但想是他对自己和班淑娴的武功极有信心,也没有多说什么,比武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战是由殷梨亭对班淑娴,殷梨亭缓步走到大厅中央,横剑当胸,对班淑娴施了一礼,说道:“班女侠,请多指教。”班淑娴却是一脸骄狂之色,只是“嗯!”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长剑一晃,但见剑尖乱颤,霎时间便如化为数十剑影,罩住了殷梨亭上盘,这班淑娴剑法繁复狠辣,全是进攻杀着,倒是和她的母老虎性子十分相称。 还不到一盏茶时分,班淑娴就已接连攻出十几招凌厉无伦的杀手,殷梨亭应对的颇为吃力,十招里倒有八招是守势,被班淑娴逼得连连后退。 我深知此战关系重大,紧张的全身出汗,对张翠山颤声道:“五哥,六弟他……”张翠山淡淡道:“无妨,六弟顶得住。”果然场中殷梨亭剑法一变,使出武当柔云剑法,以静制动,以慢打快,班淑娴剑招越快,殷梨亭就越慢,再斗数合,班淑娴攻势已全被抑制,虽然还是稳站上风,但已经不能给殷梨亭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张翠山连连点头,笑道:“六师弟果然已经完全领会了柔云剑法以柔克刚的要旨,将来在剑法上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 我这才明白其实殷梨亭的武功远远高于我,那天就算他不用虎爪绝户手,我也万万不是他的对手。转眼间殷梨亭已经和班淑娴拆了百余招,班淑娴面露焦躁之色,她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高手,若是赢不了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颜面何存?猛地里班淑娴一声长啸,在殷梨亭身周纵高伏低、东奔西闪,但见剑光如虹,如同一道光网一样向殷梨亭罩下,连站在周围的我都能清楚的感到班淑娴剑上的森森寒气。 班淑娴虽然声势惊人,但如何无论她怎样的腾挪劈刺,却总是攻不进殷梨亭严守的门户之内,我心道:“武当派能成为和少林齐名的大门派果然并非幸至,这柔云剑法分明就是太极剑的雏形嘛,以后一定要把这柔云剑法仔细的研习一番。” 便在此时,场上风云突变,殷梨亭突然反守为攻,一剑刺向班淑娴手腕,招式竟是诡异无伦,班淑娴急忙举剑格当,不料殷梨亭长剑一颤,竟然弯了过去,剑尖依然指向班淑娴手腕,这两剑出其不意,场上的形式登时逆转。 我心中灵光一闪:“是了,这是那有名的神门十三剑啊,想不到神妙如斯。” 但见殷梨亭剑光闪闪,招招不离班淑娴手腕,这神门十三剑是张三丰苦思多年的杰作,原理和乒乓球的追身球差不多,让对手招架的十分别扭,有技难施,难以应对。 班淑娴先机已失,狼狈不堪,勉强抵挡了几招之后,只听得“铮”的一声响,一柄长剑落在地下,班淑娴向后跃开,右腕上鲜血涔涔,满脸震惊羞愧之色。本来班淑娴功力比殷梨亭高的多,只是心浮气燥,轻敌冒进,自乱阵脚,加之又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妙的剑法,这才会败在殷梨亭手下。 全场登时彩声雷动,都道:“武当七侠果然名不虚传。”殷梨亭极有风度的一拱手,道:“班女侠,承让了。”班淑娴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退了下去。 张翠山喜笑颜开,和殷梨亭击掌相庆,这一战之后,武当七侠的名声势必更高。我也长长的出了口气,下一战张翠山战胜高则成绝对不成问题,看来我的这个大麻烦终于是顺利化解了。 张翠山亮出了兵刃,左手烂银虎头钩,右手镔铁判官笔,来到场中对高则成微微一笑,道:“高师兄,请多指教。” 高则成凝视着张翠山的铁笔银钩,久久不敢上前相斗,突然开口叫道:“张五侠,确实是这妖女害了我师父,你们不要再受这妖女的欺骗了。” 张翠山正色道:“高师兄你定然是认错人了,你为何始终不肯说出白鹿子前辈遇害的详情呢?这里多是武林中成名的英雄人物,大家群策群力,当能找出害死白鹿子前辈的真凶。” 高则成回头看看何太冲,何太冲面色极其难看,对高则成点了点头。高则成深深的吸了口气,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终于将我那天弄死白鹿子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出来,最后叫道:“武当派还有维护这个淫贱的妖女么?” 本来热闹无比的大厅突然安静下来,白鹿子死得实在是过于荒唐离奇,众人一时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本来以为昆仑派为了白鹿子的声誉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那天的事情说出来,如今丑事被当场揭穿,只羞得无地自容,勉强安慰自己说:“不怕的,他没有证据。” 我红着脸大声叫道:“他……他是胡说八道的,你……你们不要相信他。” 高则成狞笑一声,指着我大喝道:“这不要脸的妖女的奶头和淫核上都穿着环,骚穴上没有一根毛。” 我登时如五雷轰顶,摇摇欲倒,头脑中一片混乱,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怎么忘了高则成是看过我身体的呀?我身上无法解脱的乳环阴蒂环就是铁证啊。 张翠山和殷梨亭同时身体一震,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高则成却得理不饶人,大声逼问道:“下贱的妖女,你既然说自己不是凶手,那你敢脱下裤子让大家看看么?”我完全乱了方寸,窘迫的喘不过气来,口中只叫:“不……不……” 大厅里的众多武林人士这时候那里还看不清真相?“骚货,无耻,婊子”之类的怒骂声登时响彻全场,张翠山突然大叫一声,抛下兵刃,双手掩面,疾冲出门去了。殷梨亭大叫道:“五哥,五哥!”但张翠山既不答应,亦不回头,提气急奔,突然间失足摔了一交,随即跃起,片刻间奔得不见了踪影。 殷梨亭回头看看我,嘴角突然流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我明白他笑的是什么,一旦我被证明是魔教妖女,他也就不必再背负强奸师嫂的罪名了,殷梨亭舒了口长气,跺一跺脚,也转身飞身去了。 我万万没想到武当二侠竟会这样弃我而去,一时只觉得伤心欲绝,几乎站立不住,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也想趁乱逃走,便在此时,但觉眼前寒气森森,一口长剑挡住了我的去路,定睛一看正是昆仑掌门何太冲。 何太冲冷笑道:“小妖女,事到如今你还想逃走么?”我吓得魂不附体,忍不住就想出声哀求,却又知道毫无用处,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难道我今日真要丧命于此么?”我忽然觉得身体发软,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何太冲狞笑道:“魔教妖女,张翠山已经放弃比武,自动认输,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只要你赢了我的手中剑,我就放你走路。” 我心知已然无幸,但却总不甘心束手待毙,咬咬牙,拔剑向何太冲的左肋刺去,打算用新学到的武当剑法拼个鱼死网破。 何太冲大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手中长剑向外一格,“嗒”一声粘在了我的剑身上,跟着手腕抖动,急转了两个圈子,我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的剑向外一扯,长剑竟然脱手而飞。不愧是昆仑掌门,比他老婆强的太多了。 我大惊后退,正手足无措间,何太冲手里的长剑突然幻化出千百道剑影,将我全身都圈在了剑光之中,我只觉的眼前白光闪动,嗤嗤声响,长剑的剑尖在我身前、背后、肩头、大腿,手臂不住掠过,我绝望得大叫一声,闭上眼睛,心道:“我就这样死了么?我不甘心啊!” 一阵风吹来,我突然感觉全身发冷,“咦!怎么我还有知觉,我还活着么?”我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啊!”的惊叫起来,我穿的衣服竟然已经碎裂成数十块,落在了身周,我白生生的裸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千百人的面前,原来何太冲这十几剑出手快极准极,割碎了我的身上的衣裤。却一点都没有伤到我的肌肤。 大厅里群雄先是大声喝彩,跟着又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哄笑声,一个人大笑道:“这个魔教骚货的奶头淫核上真是穿着环的呀!” 另一个人道:“嗯!果然连一根骚毛也没有啊,都说白虎是最淫荡最下贱的女人,当真是不假,怪不得这妖女会用那么下流无耻的手段暗算了白鹿子前辈。” 又一人道:“脖子上还套着个狗环,魔教的妖女果然都是淫荡无耻之极,妈的!这婊子的奶子可真大,屁股也又肥又白,魔教的魔头们的艳福真是不浅。” 我羞耻得几乎昏死过去,左手掩住乳峰,右手捂住阴部,弯腰就想往大厅里的桌子下面钻。可这时候一道凌厉无比的剑光再次指到了我的身前,我没有兵刃,无从招架,危急中只得着地一滚,这才脱出长剑笼罩范围之外,只吓得亡魂直冒,冷汗淋漓。 还没等我喘一口气,就被何太冲再次圈在了剑光之中,何太冲的剑招恶毒之极,逼得我连滚带爬,用最难堪的姿势才能躲避,此时我已经全无抵抗之力,何太冲随时可以在我身上刺一个透明窟窿,可这色鬼却故意羞辱我,逼迫我赤条条的上窜下跳,弯腰摇臀,将女孩子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峰屁股也被他用剑脊狠狠抽了几下,痛得我眼泪直流。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大叫道:“看哪,这个骚货竟然流淫水了。”立即就有一人道:“真的啊!妈的!这种时候这婊子也能发骚,可真他妈的贱啊,这骚货干起来一定很够味。”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早已是湿淋淋的了,原来我和何太冲动手的时候,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激烈的颤动,刺激了我敏感的性神经,我阴道里又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汁液。 我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了,再也不躲避何太冲的长剑,双手捂住自己得阴户,绝望得跪伏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何太冲洋洋得意,用剑背猥亵地拍打着我的乳峰,淫笑道:“小妖女,你怎么不跳了?你这光屁股舞蹈可真是跳得好看,比你那三脚猫剑法强多了。” 我跪地哭泣道:“何大侠,求您大人大量,饶小女子一命吧。” 我刚来到这古代世界时,尚有现代女警的英武之气,自从受了杨逍的惨痛羞耻的调教之后,心灵和肉体上都受极厉害的创伤,宁死不屈的傲气,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刚强骨气之念,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此时再次落入敌手,竟然自然而然的就屈服求饶了。 何太冲冷笑一声,道:“你这贱货害死了我师父,还敢求我饶命?我今天要挖了你的心肝,祭奠我师父的在天之灵。” 我吓得魂不附体,但求保住性命,什么也顾不得了,哀声哭泣道:“不……不要……不要杀我,求您了。”说着直挺挺得跪起身来,将胸脯用力挺了挺,哭道:“我……我长得很漂亮吧?只要您不杀我,我愿意一辈子服侍您,做您的奴隶,随便您怎么玩我都可以……” 大厅里群雄又是一阵哄笑,只听一人说道:“这妖女不但淫荡无比,更毫无习武之人的骨气,真是无耻下贱到了极点。”又一人接口道:“你懂什么?这骚货就是个婊子而已,魔教中男盗女娼,又哪有什么好人了?” 何太冲贪婪的盯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道貌岸然的说道:“妖女休要痴心妄想,我乃堂堂武林大侠,岂会受你诱惑?” 我痛哭流涕,泣不成声的哀求道:“求求您了,您就算要杀我也不必急于一时啊,就让我先伺候您几年,等您玩够了再杀吧!”说着就连连磕头。 何太冲果然有些动心,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来想摸我的裸体,突然又好似意识到自己的大侠身份,急忙把手缩了回去,踌躇道:“嗯!你说先不杀你……” 忽听得一个女人高声厉喝道:“何太冲!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把这淫荡的妖女宰了!”正是班淑娴那个醋坛子爆发了。 何太冲当真是畏妻如虎,听了河东狮吼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急忙回头陪笑道:“师姐你不要误会,我是想这妖女罪大恶极,就这么杀了,实在太便宜她了,不如把她押回昆仑,让她受尽各种苦刑,然后再慢慢处死……” 我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有机可乘”光溜溜的身子猛的向前一窜,从何太冲胯下钻过,跟着一反手,就拿住了何太冲的生殖器,正是那天殷梨亭用在我身上的那一招“虎招绝户手”这淫毒的招式我从没练过,如今福至心灵的用了出来,竟然一击奏功,当真是侥幸之极。 何太冲也不愧是一代宗师,立即就有了应变,反身一肘就向我撞来,招式狠辣已极,我眼见难以抵挡,将手里抓着的恶心东西用力一捏,何太冲惨嚎一声,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 这几下兔起鹊落,眨眼间不可一世的昆仑掌门就已落入我的掌握,大厅里刚才还在嘲笑我的武林人物登时都惊得目瞪口呆。 还是昆仑派的人的反应最快,七八条人影同时向我扑了过来,我大喝一声:“都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把你们掌门的老二捏碎了。”说着手上又一用力,何太冲立即又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昆仑派的人登时再不敢上前,班淑娴厉声道:“无耻妖女,快放了我丈夫,不然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抽筋剥皮。” 全场的武林群豪也对我大声斥责,几个正气凛然的武林人物站起来指着我大骂道:“妖女你好不要脸,竟敢用这么下流无耻的招式暗算何大侠,你难道就连一点点做女人的羞耻也没有么?” 我羞愧欲死,我当然知道我这样赤身裸体的抓着男人的生殖器有多淫荡多下贱,可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筹码了,我绝对不能松手啊。 我对何太冲道:“答应放我走,我就放了你。”可何太冲却一声不吭,我急了起来,右手又是用力一握,何太冲大叫一声,疼得全身颤动,冷汗湿透衣裳,但就是死撑着不肯求饶。 班淑娴大急,身体一晃就要扑上,我大声道:“班淑娴,你不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就不要动。” 班淑娴面色狰狞已极,但终究还是没敢上前,原来她还是很在乎何太冲的。我心想:“何太冲是一派掌门,决不肯当众屈服,否则昆仑派在武林中也就不用混了。我和何太冲说话是没用的” 于是对班淑娴叫道:“班淑娴,你放不放我?”班淑娴恶狠狠的瞪着我,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终于还是一跺脚,恨恨道:“好!你放了我丈夫,我放你走!” 我道:“你必须先发个毒誓,然后保证这里所有的武林中人也都不为难我。” 班淑娴无奈,只得朗声说道:“我班淑娴以先师白鹿子在天之灵起誓,保证韩小莹平安离开金陵,谁留难韩小莹就是和我昆仑派为敌。” 我心想:“这班淑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为了昆仑派的名誉,她还是不会立即背弃当众发下的誓言的。”于是就放开了何太冲。 何太冲瘫倒在地,口吐白沫,他能硬撑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班淑娴急忙将何太冲抱过去救治,昆仑派的人果然不敢再对我出手,只是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我。 我心里害怕,低着头就想赶快逃离这里,可突然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只得强忍羞耻,红着脸的对大厅里的武林群雄恳求道:“哪位大侠行行好!给小女子一件遮羞的衣服?” 可回答我的却是一阵狂暴的斥骂: “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货,你也配穿衣服么?” “衣服是给人穿的,不给你这淫荡的母狗。” “下贱的婊子,你就这么光着屁股滚蛋吧。” “别让我们抓到你,不然定要将你这无耻妖女抽筋剥皮。” 人们越骂越怒,纷纷抓起大厅里招待宾客的瓜果点心向我打来,我虽然拼命躲避,但向我扔东西的武林人物实在太多了,根本就躲不开,瓜果点心虽然是软的,却是武林人物用内力打过来的,打在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疼得钻心。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不是淫荡的妖女,我真的不是,求求你们再不要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回应我的却是密如暴雨般的投掷物,砸得我晕头转向,惨叫连连,赤裸裸的身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粘满了果汁奶油,真是一塌糊涂,狼狈丢人到了极点。 天哪!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就是一个真正的妓女也不可能遭到这样可怕的羞辱啊,我哭得嗓子都哑了,委屈得几乎灵魂撕裂,抱着头摸到门口,赤身裸体的逃了出去。 逃离金陵后我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找了一家小客栈,躲在客房里以泪洗面,一连十几天没有出门。真是恶梦啊!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光了衣服,让千百武林人士看到了我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部,发现了我最羞耻的乳环,阴蒂环,作为一个女孩子,情何以堪啊?我真是没脸再做人了? 以后昆仑派和丐帮都会全力追捕我,武林中人最是恩怨分明,对自己的仇敌绝不手软,一旦被他们抓住,恐怕就连死都是奢望了。抽筋剥皮,千刀万剐,满清十大酷刑,这些现代人只能在电视里看到残酷刑罚真的会用在我身上的。 现在我可以说是身败名裂了,武林中怕是再也难有我的容身之地,从今以后我将作为一个人人唾骂的下贱妖女被千万武林正道人物追杀,,偏偏我又武功平平,如何斗得过他们?被抓住似乎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本来会阴穴上的生死符就够我苦恼的了,现在又遇到了这天大的麻烦,我的意志力几乎崩溃了,整天躺在床上哭泣,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恐惧绝望中我又想起了杨逍,实在不行我就去找杨逍吧?虽然他也恨我肯定会用各种耻辱痛苦的淫毒手段折磨我,但至少他还不会杀我,如果我小心伺候他,努力讨取他的欢心,也许他会对我好一点…… 等等,我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这么没有勇气了?难道那痛苦屈辱性奴生活是好过的么?一旦回到杨逍手里我大概再也没有逃出来的机会了,难道我要做一辈子性奴隶么?不!绝不! 我突然明白杨逍的险恶用心了,那恶贼的伤现在肯定早就好了,之所以不来找我,是因为这狂妄的魔头算准了我被他种了生死苻,又穿了乳环阴蒂环之后再也难以做人,他是在等着我自己爬过去找他,哀求他收我做奴隶,这将使他被我沉重打击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我又怎能让他得逞? 无论如何我还没到真正绝望的时候,我绝对不能屈服,一定要咬牙在这个险恶的世界里生存下去,杨逍你这恶魔等着吧,你给我带来的苦难我一定加倍讨还的。 我仔细考虑之后决定还是去找空见神僧,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妖女,是以每天小心的躲避江湖人物,足足走了一个多月才来到了嵩山,我上得少室山,沿着山路缓缓而上,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那空见神僧是否肯把《易筋经》传授给我。” 我来到少林寺山门前的迎客亭,对亭中的两名知客僧施了一礼,道:“相烦通报,小女子有要事求见空见大师。” 两名知客僧对我合十还礼,一个和尚问道:“不知女施主是何门何派,可有人引见?” 我道:“小女子无门无派,也无引见之人。” 那和尚面上登时现出一丝轻视之意,道:“我师叔祖德高望重,就是寻常门派的掌门人想见一面也是不易,女施主未免……” 我低头恳求道:“小女子身染怪疾,特来烦请空见大师救治,求两位师父务必为我通报。” 那和尚笑道:“想求我师叔祖救命之人,武林中也不知有多少?若是我师叔祖个个都救,岂不是累也累死了?” 另一个知客僧呵斥道:“师弟,不可对女施主失了礼数。”又对我合十道:“女施主来的甚是不巧,我空见师叔祖于半年前闭关参悟一门神功,迄今尚未出关” 我急道:“小女子命在旦夕,求师父体念佛祖济世救人之心,为我破例通报。” 可不论我如何说得口干舌燥,那和尚总是百般推辞,最后说道:“小僧也微通医道,女施主可愿让小僧来替你诊脉?” 我神色黯然,道:“不必了,就此别过。”说罢飘然而去。 我失魂落魄的下得少室山来,一时竞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想不到我竟然连空见神僧的面也见不到。唉!仔细一想就算见到空见又能如何,那空见再慈悲也总还是个少林僧人,又怎能违背少林祖规将那《易筋经》传授于我?我以前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我无奈之下又决定去找胡青牛,以前我也不是没想到这蝶谷医仙,奈何金庸老头把那蝴蝶谷位置描写的实在太模糊了,再说那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除了明教弟子谁也不医,所以我就一直没打他的主意,如今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去碰碰运气了。 我一路向南而行,四处打听蝴蝶谷的所在,可是我一连打听了十几天,没有一点头绪,很多人竟然连听都没听说过,似乎除了明教高层人物就没人知道那蝴蝶谷的位置了。 这一日我行到一个偏僻的小市镇,到一家小酒店里吃饭,那酒店里只有一个掌柜和一个小二,冷清落寞,正和我的心情相同。本来我在这个古代世界里是很少喝酒的,现在却忧愁烦闷得只想麻醉自己,也许一醉真能解千愁呢? 我要了一壶烈酒,满满的斟了一杯,猛的喝了一大口,被呛得连声咳嗽。我自嘲的苦笑一下,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三乘马自官道上奔来,这三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我转头望去,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腰悬宝剑,身后跟随两骑骑者都是一色的青色长袍,似乎是那少年的随从。 三人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树下,大步走进店来。我不愿和武林人物照面,急忙低下头去,那三个人大刺刺的在我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了,那少年叫道:“拿酒来!拿酒来!妈的,都走了十几天了,这少林寺怎么还没到啊?” 店小二急忙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要点什么?”那少年道:“先打三斤上好的竹叶青上来。”跟着又点了七八个大菜。这小店里的小二显然没见过什么市面,不觉奇道:“三位客官用得了这许多么?” 那少年的一个随从骂道:“少见多怪,你怕我们付不起银子么?告诉你,这位都公子是临安府龙门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挥金如土。你们这几盘菜倘若炒得合了我家少镖头的胃口,给你们的打赏都就你们再开一间酒店了。”那小二笨拙之极,只道:“是,是!多谢,多谢!”便跑下去准备酒菜了。 我心道:“难道这少年是都大锦的儿子?想不到如此张狂。” 竹叶青很快上到,那少年喝了一口,皱眉道:“这也能叫竹叶青么?味道也太不地道了。” 他左边坐的那人接口道:“这荒僻小镇上的酒自然和临安府不能相比,少镖头您就将就些吧。” 那少年又喝一口酒,叹气道:“我爹非要让我去少林学什么武艺,这寺庙里的苦日子我可怎么过呀?” 右边的随从迎合道:“是啊,其实总镖头传给少镖头的家传武艺已经足以横行江湖,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少年道:“我爹总说他当年没把那一套大韦托掌学全,甚是遗憾,想让我去为他了解了这个心愿,唉!真要学全了那套掌法,还不知道要在少林寺里熬几年呢?” 这时候菜也上来了,左边的那个随从给那少年斟上酒,说道:“少镖头不必忧心,少镖头平时在寺里习武,闲时就下山到附近的市镇里玩耍,那些少林和尚又怎敢用少林寺的陈规陋习来约束少爷?” 右边的那人也道:“是啊,少爷,这些年总镖头给少林寺送得那些厚礼是白送得么?寺里的长老们绝对不会为难少爷,您还是可以和在临安城一样的风流快活。”顿了顿又笑道:“只是不知道少林寺附近的有没有和临安城一样好的青楼别院,少爷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您这一走,丽春院,梨香居里的那些姑娘不知道会多想您呢?” 那少年笑了笑,道:“别再跟我再提她们了,自从我见了那魔教妖女韩小莹之后,对那些庸脂俗粉是再也看不上眼了。” 听到那少年提到我的名字,我吃了一惊,几乎握不住酒杯,难道这个纨绔子弟也参加过虎倨镖局的武林大会? 一个随从道:“少镖头,那魔教妖女当真象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那少年登时来了精神,仿佛是说到了平生最得意的话题,道:“你们没去参加那武林大会真是你们的一生的遗憾,那妖女实在是人间绝色, 她一进虎倨镖局的大厅,我只觉得整个大厅都仿佛亮了一亮,你说少爷我什么美女没见过?可是竟然被她的美色迷得一阵头晕,当真是美若天仙啊!” 另一个随从道:“那妖女在江湖上闹出这么大的风浪,武功一定很厉害吧?”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那妖女武功低微之极,没几下就给那何太冲剥光了衣服,她本来是一副清丽淡雅的端庄模样,可谁知道剥光了衣服之后身体竞是那么的火辣诱人,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圆滚滚的,两颗结实的大奶子几乎有小西瓜那么大,更有一身细皮白肉,嘿嘿!单说这身子,临安府的婊子就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光着屁股和何太冲打斗时两颗大奶子摇啊摇啊,两个肉扑扑的屁股蛋也一颤一颤的直抖,妈的,简直把少爷我的魂都要勾掉了。” 我听得面红耳赤,握住剑柄就要发作,却又想到他们有三个人,我不知道他们的武功深浅,这种时候我可不能轻易冒险,又只得强自忍耐。 只听一个随从嘻笑道:“我听说那昆仑白鹿子是被那妖女活活吸尽了阳精而死的?” 那少年笑道:“嗯!大致是不差,那白鹿子和大魔头杨逍比拼内力,那妖女见那魔头将不敌,就上去给白鹿子舔鸡巴,那白鹿子被那妖女的小嘴吸出了阳精,真气失控因而陨命,嘿嘿!那白鹿子老道死的可真他妈的舒服!” 两个随从也是跟着一阵淫笑,都道:“这么放荡风骚的女人倒真是少见。” 那少年淫笑道:“魔教中的女子能有什么好货色了?那妖女也真是淫荡的吓人,她的奶头和淫核上都穿了环,脖子上还套着个项圈,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淫水流个不停,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流满了淫液,就好象尿了一样,就是妓院里吃了春药的婊子都没那么浪。” 我羞得全身发烧,再也听不下去了,就想悄悄溜掉,可是那三个人就坐在门口,我这时候出去势必会被那个少年认出来,我听着那三人的猥亵的议论自己,如坐针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江湖上无德好色男人的饭桌谈资,又是羞耻,又是气愤。 只听那少年又道:“那妖女真是极品尤物,相貌身材就不用说了,就连阴户都长得很漂亮,嘿嘿!她被何太冲制住,磕头求饶的时候我正好就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刚好把她的私处看的清清楚楚,那没有一根毛的骚洞红红嫩嫩,一张一合的吐着口水,穿了银环的淫核膨胀得足有葡萄粒那么大,哭的时候连那粉红的屁眼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动,嘿嘿,真让人看的受不了啊,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上去当场干她一炮……” 那三人越说越是下流不堪,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用力一拍桌子,大喝道:“你们给我住口!” 那三人吃了一惊,同时转头看了过来,那少年突然惊喜道:“哈哈!小骚货!原来是你啊!你怎么穿着衣服?你还是光着屁股好看……” 我气疯了,拔剑猛冲上去,一剑就刺中了那少年的咽喉,那少年淫猥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哼也没哼就栽倒在地。我这一剑本来是有好几个厉害后着的,可没想到这少年竞是如此不济,一下子就完蛋了,倒把我意外的愣了一下。 这时候那两个随从怒吼着拔刀扑上,我长剑一挥,三招两式又杀了一人,剩下的那一个见势不妙转身就逃,被我一银针打中后脑,也去见了阎王。 我擦去剑上的血迹,心道:“原来是一帮酒囊饭袋,早知道他们武功如此之低,我又何必听他们这么长时间的羞辱。” 我正要离开,突然想起自己的盘缠已经所剩无多,就去翻那三个人的包裹,这个纨绔子弟果然富有的很,随身的黄金白银带了不少,我自然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忽然一团黑黝黝的物事,从包裹里抖了出来,我定睛一看,乃是两个小小的铁铸罗汉。 我拿起来一摆弄,发现铁罗汉的肚腹之中装有机括,我将机括一扭,两个铁罗汉活了起来,竟然对拆了一套拳脚,我顿时想起:“这……这是那能对拆罗汉拳的铁罗汉啊,按书中所说不是应该在张三丰手里么?” 再仔细一看这对铁罗汉分明是新的,绝非百年之前的物事。我又在包袱里发现了一封书信,是都大锦写给少林方丈空闻的,拆开来一看,哦,原来事情是这样…… 原来少林方丈空闻城府极深,平生几乎一无所好,只是最喜欢稀奇古怪的机关玩意,他早知道少林以前曾有一对可以对拆拳脚的铁罗汉,端的是灵巧精妙无比,只可惜已然不存,制作方法更是早已失传,空闻每每提起都是不胜惋惜。 都大锦为了儿子能得到少林的真传,极力讨好空闻,花重金聘请能工巧匠,用了几年时间,终于将这铁罗汉制作出来,特地让儿子带给空闻当作见面礼。 我望着手里的铁罗汉,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按《天龙八步》所说,那《易筋经》就藏在少林菩提院“一梦如是”铜镜的后面,我何不假冒都大锦之子的身份混进少林,伺机盗取经书?” 我过去把吓得钻到柜台下面的掌柜,店小二叫出来,向他们说道:“这三人乃是乔装的江洋大盗,女侠我为民除害,把他们都料理了。”说着塞给他们几锭金子,道:“这些金子就赏给你们了,趁着没人你们赶快把尸首埋了。”那掌柜浑身筛糠只道:“是!是!是!” 我又道:“女侠我行走江湖,杀几个绿林盗贼,当真是稀松平常。可是你们就不一样了,老头儿,你这张嘴可得紧些,千万不要漏了口风出去,否则这些盗贼的同伙奈何不得本姑娘,定会杀了你们出气。” 那掌柜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只道:“不敢说,不敢说!”我看着那掌柜和小二将三具尸首深埋在酒店后面的菜园之中,并将店里的血迹打扫的干干净净,这才放下心来,从那少年的包裹里取出几件锦衣换在身上,又骑了那少年的白马,径往少林而去。

好!太棒了!

比金庸写的好多了,继续努力!!!
终极好文啊 希望大大能继续下去

金庸风尘劫(15)

我再次来到了少林寺,报出龙门镖局少镖头的身份后果然是大大不同,那两个知客僧立即就进去通报,不多时就出来一个和尚引我入寺去见住持空闻。这少林寺我在现代的时候曾去旅游过,感觉也不过如此,如今进得寺内却发现古少林比之现代少林何止大了几倍,但见寺中一座座殿堂构筑宏伟,和现在少林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那引路和尚带着我七饶八拐,足足走半个多时辰才带我进入了一座禅院,来到一间石屋之外,引路僧人向屋外的小沙弥道:“龙门镖局少镖头到。”小沙弥进去禀报了,随即转身出来,合十道:“方丈有请。” 我走进室去,只见一个长眉下垂,便似长眉罗汉般的老和尚坐在屋中间的蒲团之上。我知道这就是少林方丈空闻,忙上前叩拜,道:“晚辈都金生参见空闻大师”空闻微微点头,袍袖轻轻一拂,一股柔和的内力将我托了起来,微笑道:“嗯!你就是都大锦那笨小子的儿子了?”我躬身道:“家父命我代他问方丈大师安好”说着把都大锦的书信承给了空闻。 空闻看了书信,点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汝父出身于我少林,事业有成之后不忘师门,这些年来对少林着实贡献良多,你入我少林学艺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语气忽然转为热烈,道:“你们当真制成了那铁罗汉?” 我忙将那对罗汉拿出来摆在桌上,道:“大师请看!”说着一扭机括,那铁罗汉便噼里啪啦的对打起来。 空闻叫了一声:“啊哟!”目光牢牢钉住了那对罗汉,再也移不开来,直到那对罗汉将拳脚拆完,才叹道:“妙极!妙极!果然是巧夺天工。”又将那对铁罗汉拿起来爱不释手的摆弄,神情便如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 空闻过了良久才放下罗汉,恢复了有道高僧的模样,呵呵笑道:“都大锦那小子学武笨的很,做人倒很有心计,这铁罗汉对拆的韦托掌少了最后的十二式,分明就是要我将那套掌法传授于你了。” 我再次拜倒在地,道:“还望大师成全。”心里却想:“你让我入寺就好,那个二流韦托掌法不学也罢。” 空闻手捻白须,微一沉吟,道:“昔年我徒孙慧明僧在与魔教妖人的大战中力战身死,我甚是痛惜,他生前只有一个弟子,香火未免过于稀少,你就拜在他的门下罢,你的武功可由你师兄代师传授。” 我心想:“大礼已然送上,怎么这空闻和尚却让我拜一个死人为师?”又想:“反正我也不是来学武功的,没有师父不是更方便么?” 空闻又道:“汝为我少林俗家弟子,是‘方’字辈,可更名为都方生”随即向带我进来的那个和尚一摆手,道:“慧净,你带他去他师兄方证那里吧。” 待走出禅院之外,那慧净和尚嘻笑道:“恭喜师侄!”我奇道:“喜从何来?”那和尚道:“师侄有所不知,你师兄方证乃是我少林最出色的后辈弟子,武功之高不但方慧两辈僧人远远不及,就是比之较弱的空字辈高僧也是不遑多让,你和他学艺那是远胜于拜寻常慧字辈僧人为师了,方丈大师当真是待你不薄。” 我吃了一惊,心想:“方证,难道是笑傲江湖里的那个老和尚?嗯!笑傲江湖里那个老和尚八十几岁了,按年龄来看可也差不多,可怎么我又成了方生了,还当真是啼笑皆非。” 我见那慧净和尚很好说话,就向他打听我那“师兄”的情况,原来我“师父”慧明在当年阳顶天和少林三度的大战中为度劫挡了阳顶天一掌,救了度劫一命,自己却被打得粉身碎骨。三度感其恩德,对慧明留下的唯一弟子方证勤加指点,关照有加。这方证实际上就成了三度的关门弟子,而他的资质又是极高,不出几年就成了少林年轻一辈中的魁首,全寺上下都认为少林以后的发扬光大,多半要着落到他的身上。 我们穿过几条长廊,来到了一栋禅房之前,听那慧净和尚说,这少林寺住宿分为几个等级,空字辈的高僧可以在独立的小院里纳福,圆字辈僧人和慧字辈中的年长者可以住单人的禅房,至于其他的小和尚都群居在十几个人一间的大屋之中,条件艰苦。这方证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虽然是方字辈却也有禅房住,以后我这个师弟就要和他住在一起了。 我们进屋之时,那方证在打坐,见我们进来,便起身给那慧净和尚行礼,口称:“师叔”那慧净和尚急忙合十还礼,这方证在寺里辈分虽低,但地位却很高,那慧净和尚自是不敢受他的礼。我仔细一看,这少林未来方丈大概十八九岁年纪,身材高大,相貌甚是粗陋。 慧净和尚将空闻的意思给方证交待清楚,便即离去了。方证取出一幅画像,画上绘的是一个中年和尚,面目甚是模糊,方证点了香烛,对着画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头,对我道:“这就是咱们的师父慧明禅师,你过来行拜师礼吧。”我便跪下去给画像磕了三个头,算是正式拜师。 拜师大礼完事之后,方证对我双手合十,道:“从今而后,咱们就是师兄弟了,我这个做师兄的愚鲁的很,以后还请师弟多多指教。”我心道:“他是我师兄,以后还要教我武功,相当于就是师父,却来给我行礼,求我指教,果然是笑傲江湖里的那个迂腐的老和尚。” 方证抓了抓光头,又道:“以前都是师父太师祖他们教我功夫,现在方丈却要我来教你,师弟你倒说说,这武功该是如何教法?” 我见方证神态木讷,举止呆头呆脑,不由得“嗤”的一声笑出声来,那方证突然面现异色,怔怔道:“师弟,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吃了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的那一笑忘了掩饰声音,急忙又运气逼紧了嗓子,道:“习武也不急在一时,师兄你还是带小弟在寺里走走吧” 方证又愣了愣,道:“也对,师弟的确是应该先熟悉一下环境才是。” 于是我便跟着方证在少林寺里闲逛起来,将少林寺中的各处名胜看了个遍,对至关重要的藏经阁,菩提院等处自然更是没有错过,这方证天真质朴,全无心计,就连我试探着问他藏经阁,菩提院的守备情况,他也一一回答,对我完全没有半点疑心。 我进少林之前曾经筹划了很长时间,对各种困难情况都想了应对之策,却不想事情竟进行得顺利无比,心中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精神大是宽慰,就连看方证那张粗陋的面孔也觉得顺眼了很多。 这少林寺可也真大,全寺走一圈下来,便已到了晚饭的时候,少林寺和尚吃饭是在一个大厅里,上千名和尚一起吃饭的壮观景象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大学食堂,只是这少林的伙食差的多了,只有青菜豆腐。大厅里和我一样的俗家弟子也有不少,我端着饭碗左瞧右看,却没发现空字辈高僧的身影,便对身边的方证说道:“怎不见空闻大师来用饭?” 方证笑道:“方丈又怎么会和我们这些小和尚一起吃饭?空字辈的师祖们都是在小饭堂里吃饭的。”我不禁也笑了起来,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等级,即使是寺庙里也是不能免俗。 我忽然心中一动,对方证说道:“圆真大师可也在大厅之中。”方证微微一愕,似乎对我知道圆真有点奇怪,道:“圆真师叔是空见师伯祖的首徒,入门甚早,在寺中地位甚高,不下于空字辈高僧,他也是在小饭堂用饭的。”我心中又是一宽:“我这女扮男装可骗不过那个大恶人,能不和成昆照面那是再好没有了。” 古代的晚上是最是无聊的,在昏暗的油灯下什么也做不成只能睡觉,我躺在了禅房中新铺的床铺上,逗引着方证说话,这方证有问必答,竟然是老实的出奇,让我又了解了不少寺里的机密,我心中甚是欢喜:“和我一起住的人越是单纯,我就越不容易被人识破啦。” 方证忽然从床上起身,道:“好热啊,这秋老虎还真要命”说着竟脱去了身上的小衣,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胯下的那个东西如示威般对着我直直的挺立着,大小竟似不在杨逍之下。 我大吃一惊,心道:“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已经发觉了我是女人,要来对我施暴么?”伸手便要去抓长剑,但随即就发觉自己是过于紧张了,方证象没事人一样又仰天躺倒在床上,那可恶的东西一柱冲天,硬的可怕。 我羞红了脸,急忙闭上眼睛,叫道:“师兄你做什么?你怎么全脱了?你穿上短裤好不好?” 方证道:“这有什么了?天热的时候大家不都是这样么?唉!师兄我修炼的是纯阳内功,夏天可真是难熬啊!”说着看了看和衣而卧的我,奇道:“师弟你怎么不脱衣服,你不热么?” 我羞涩道:“我……我习惯啦……”我害怕露了马脚,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只好转过头去,想到以后还不知道要和这个裸体和尚一起住多久,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这时候方证忽然压低声音,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师弟是俗人,一定见过女人吧?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一愣,吃惊道:“难道师兄你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女人?” 方证叹气道:“我自幼在少林长大,从来没出过寺门一步,又那里能见到女人?唉!本来寺里的弟子只要年满十八岁就可以和长辈一起下山,可是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太师祖他们却说怕我下山起凡心误了修行,要我练成金刚不坏神功之后才可下山,唉!这功夫我刚练成了一点皮毛而已,要完全成功,没有十年八年怕是不成的。” 我疑惑道:“那你就从来没向其他的僧人问过?”方证的脸红了一红,道:“怎么问?问前辈定然要被训斥,后辈弟子又都当我是楷模表率更加不能问他们,现在好了,我也终于有自己的师弟了,小师弟,你快告诉我女人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我羞涩道:“女人这东西也没什么好玩的啦,师兄你既然都没见过,那也就不要多想了。” 方证道:“师父在世时我曾经向他问过女人是什么?可一向对我宠爱有加的师父竟然突然勃然大怒,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最后跟我说:‘女人就是吃人的老虎’师弟,女人当真就是老虎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师父说的再正确没有了,女人正是那吃人的老虎。” 方证面露失望之色,痴痴道:“女人当真就是老虎?那为何其他师兄弟下山之时,长辈们总叮嘱他们不要受了女人的诱惑,犯了色戒呢?如果女人当真是吃人的老虎,又何以能诱惑僧人呢?” “哎!看来这个方证也不是真呆嘛!”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含糊其词道:“总而言之,女人真是可怕的老虎啦,师兄就算不信我,难道连师父他老人家的话你也不信么?” 我只道抬出师父就可以压服方证,不料方证和慧明和尚相处时间甚短,对他也并不如何崇敬,摇头道:“后来我又看一些佛经,经上也提到了女人,只是说女人是红粉骷髅,是世间最最可憎的物事,可却没说女人是老虎。” 我信口胡诌道:“那多半是经上的老虎和一般的老虎有所不同,又有什么稀奇了?” 费了半天口舌,方证终于相信女人是老虎了,却仍不甘心的问道:“那为何我一想到女人这两个字就会不由得血行加速,心口直跳呢?”说着又拍了拍胯下那硬硬的丑物,道:“这个尿尿的东西更是又热又涨,很是难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羞得转身伏在床上,尴尬道:“师兄你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免得误了修行。” 方证殃殃道:“连你也这么说……”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好多次我做梦都梦到了女人,虽然在梦里我看不清楚女人到底是什么样,但总是感觉很愉悦很美好,就算女人真是老虎我也不怕,无论如何我都要亲眼见上一见。” 我在少林寺里潜伏了十几天,将菩提院的情况完全摸透了。这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正是动手的良机,我在半夜悄悄起了床,到外面穿上紧身夜行衣,又用黑布蒙了脸,轻轻一纵身,如一道轻烟般飘上房梁,往菩提院掠去,古墓派轻功最是轻捷快速,而且又无声无息,真是做盗贼的极品功夫。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菩提院的门口,我左右张望一下,见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便直奔藏着铜镜经书的后殿,我早就打探清楚那大殿里有六名僧人昼夜看守,他们的武功虽然不甚高强,不过要想一下子人不知鬼不觉的料理了他们却也绝非易事。 我可没打算和他们正面交手,悄无声息的窜到后殿的门口,从怀中取出了一点迷香(这迷香正是当初杨逍用来迷奸我的那种,杨逍落在我手里时被我拷问出了配方)用一根细细的吹管从门缝里将迷香吹了进去,隔了一盏茶的功夫,见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便推开大门,轻轻闪身进去。 那迷香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药物,虽然我想这迷香对付几个武功低微没见过世面的和尚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也还是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我小心的戒备着,一步步慢慢走进了大殿,出乎我意料之外,大殿里空空荡荡,竟然没有一个守卫僧人。 这个时候我也无暇去细想那些看守和尚都跑到那去了,急忙奔到那铜镜之前,伸出右手食指,在镜上那首经偈上的“一梦如是”几个大字上用力一掀,只听得轧轧声响,铜镜已缓缓翻起。 我伸手从铜镜背面摘下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正是一部古朴的经书,《易筋经》终于到手了。我手持经书,激动热泪盈眶,过去这些日子以来被奸淫凌辱的苦难经历从我脑海中一一掠过,啊!我终于是要苦尽甘来了,有了这盖世神功,解除生死苻自然不在话下,就是称霸武林也不是梦想,杨逍你这淫贼等着吧,我练好了武功第一个就去找你算帐。 便在此时,忽听得背后一人长叹道:“一梦如是!嘿嘿!一梦如是!难怪我找了十几年都一无所获,原来这里竟然还另有机关。” 我大吃一惊,急忙转身一看,却见大殿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灰衣僧人,那僧人四十几岁年纪,光头大袖,神情甚是倨傲,对我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少林寺盗取经书,胆子可真不小啊,你又怎么知道这菩提院的秘密?” 我心念电转,心想:“怪不得刚才一个看守僧人也看不到,多半是被这个和尚支开了,他刚才一定是藏身在佛像背后,所以我才没有看到他。” 我定了定神,说道:“大师分明也是同道中人,又何必说这些场面话?”那和尚阴笑道:“嘿嘿!不错,我也是拿经书的,小丫头!别让佛爷多费手脚,快点把经书献上来吧?”说着,周身骨骼劈劈拍拍,不绝发出轻微的爆响之声。 我在少林的这些天虽然没学到什么功夫,但对少林武功的见识却是提高了不少,一听这声音登时大惊失色,心道:“糟糕,竟然是金刚伏魔神通,这门功夫是佛门正宗的最上乘武功,我可万万不是这和尚的对手。”我眼光一转就向大殿的大门瞟去,那和尚识破了我的意图,怪笑道:“小丫头,想逃走么?没门。”原来那和尚站的位置早已把大门封死,我除非打倒他,不然就别想从大殿里出去。 我心想:“死以不能把《易筋经》交出去,这是我摆脱性奴命运的唯一法门,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放弃。” 我双手握住经书,叫道:“小女子自知不是大师对手,但大师也休想恃强抢夺,大师若敢上前一步我就把这经书毁了。” 那和尚冷笑道:“小丫头,别异想天开,以你的那点微末功力不可能把这经书一下就彻底毁了,就算你撕了经书,大不了佛爷我多费些功夫再拼起来就是,还是老实的把经书献上来吧” 跟着忽然又淫笑道:“小丫头你的身材还真是火辣,快打开面纱让佛爷看看,若是长相也生的标致,佛爷我说不定会留你一条小命。” 我将经书揣在怀里,咬牙道:“臭和尚,姑娘我和你拼了”说着飞身扑上,双掌齐击那和尚的胸口,那和尚哈哈一笑,不屑道:“不自量力!找死!”手掌一起,隐含风雷之声,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汹涌而来“啪”的一声和我的双掌碰在了一起。 我只觉得身体好似被一把大锤重重一击,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下子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尊佛像上,在空中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那和尚却惊怒交集的大骂一声:“好歹毒的丫头”原来我刚才在双手指缝里夹了六枚冰魄银针,我和他对掌的目的就是想刺伤他的手掌,只是没料到那和尚的掌力竟是如此强劲,我虽然暗算成功,自己却也是身受重伤。 我咬牙站起身来,拼命跑出大殿的大门,那和尚急于运功逼出所中冰魄银针的剧毒,不敢阻拦我的去路,只在我身后大叫道:“快来人哪,有人盗了经书去了。” 我强提一口真气,在少林僧人赶来合围之前,咬牙奔回了和方证一起住的禅房。一头栽倒在床上,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本帖最后由 janice 于 2006-12-24 04: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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