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帖子
- 1
- 精華
- 0
- 積分
- 60
- 閱讀權限
- 10
|
47#
發表於 2007-1-13 03:30 AM
| 只看該作者
4
“以后这样好不好?”吃完饭他问我。
“嗯?”什么好不好?
“以后还是要经常回家。”
“回家?我不是天天回家吗?”正好在上楼,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正微笑着看我:“是你父母所在的那个家。”
“……”怎么又说起这个话题来了?“我不要!”叫我回去,开玩笑呢!
“乐乐……”他无奈的警告我,“上次的惩罚忘记了吗?”
“上次有惩罚吗?”我困惑,“我忘记了。”
“……”他沉默。
我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我的管教还不够严厉,嗯?”他威胁的咧咧牙齿,森白的似乎要吃人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
“不能不回去吗?”
“我和你讲那些看来都白讲了?”他微微有些不高兴。“乐乐,父母再怎么样不对还是你的父母……”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你确定你知道了?”他的语气还是很耐心。
让我有些内疚起来,我点点头。他叹气:“乐乐你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吼吼吼!我用针眼杀死你!
晚上加完班,他开着小POLO送我到家门口。
“回去好好和爸爸妈妈吃顿饭。”
“嗯。”
“要你买的东西带上没有?”
“脑白筋……”他猛就给我一个暴栗。“哇——!干什么啊?!”
“严肃点!”挺不高兴的语气,“给爸爸妈妈买的东西买好没?”
“买好了。”不甘不愿的回答。
“记得缓和好关系,不要别扭,知道吗?”他给我整理整理衣服,“总是你的父母,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我是受虐狂这个事情就不能说。我在心里嘀咕。
“好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可不可以不下去?”我问他。
“不可以。”下掉安全锁,他敲敲我的位置,“下去吧。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我慢慢下了车,他打开玻璃看我,指指房子的位置:“还不快去?”
心情突然一下子躁了起来,离那个家那么近,一切不良的情绪都涌进心理: “你根本、根本不了解情况!”我咬牙说,还有点委屈。
“我只是希望你和父母多交流。”
“没可能!”
“乐乐!”他发出警告的声音。
我气不过,转身就走:“你就看我和他们和好吧!”
听见他在身后无奈的叹息。突然觉得他向老妈子的级别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和那些人和好。我真的没办法。
开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大笑声,我一僵,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然而想起他的话,又忍住了,打开鞋柜,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双拖鞋。连这个柜子都显得有些陌生……
走在木质地板上。嗯……新打的蜡,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地板还没这么亮。
转到客厅。
“妈,我回来了。”对直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啊?”妈妈愣了半秒钟,“天乐。你怎么回来了?”
转头看她,老大不耐烦起来:“我不能回来?自己家我不能回来?”
“天乐……”她顿时被我堵住了,“我不是……”
她身边的男人站起来,就是那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我有点窒息。
“他怎么在?”
“你爸爸……”她这么说的时候不安的看我,“他回来了。”
“刚出国回来啊?”我冷笑,“看样子是玩得不错。”
他被我顶了一下,尴尬的笑了起来:“不是……”有些瑟缩的样子。旁边坐着的几个人,看样子是他们两的朋友。都很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边。
***脸色不太自然,还在勉强笑着:“天乐,你回来的正好。这边几位都是***客人,你——”
“我上去睡觉,吃饭的时候叫我。”几步跑上楼去,下面传来妈妈很尴尬的道歉。又不是她的错。真是……
房间的摆设还是如常。让我有稍微松口气的感觉。在床沿上坐下,我有些走神了。楼下的谈话还在继续着。那个男人回来了,我的“姐姐”也回来了吧?
说实话,还没有试过同时和他们在一间屋子里呢。
从他们搬进来的那天开始,我就搬了出去,再回来也是当他们出国之后。好像,和这个家庭完全脱节了的感觉。
连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熟悉的味道。
梁子你为什么叫我回来呢?
我根本在这个有两个外来者的屋子里睡不安稳。
这里有些东西,是我害怕的,是我必须逃避的。你不明白。我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得坐立不安。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会发生吧。
5
从本章开始,慎入啊,我终究还是个后爹~
我就那么呆坐着,一直到妈妈来敲门。
“天乐啊。吃饭了。”
“哦……”我有些懒散的换了套休闲服,走出去的时候,妈妈还在等着我。
“妈……”
“啊。天乐。”她笑了起来,“怎么想到要回来?我不是说你不该回来。就是……”
是没什么心理准备吧。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男人。”我口气稍微缓和,“可是再怎么着都要回来看看你吧。”我妈一脸的受宠若惊。
暗地里吐吐舌头。梁清锋的办法还是有点用处的。
吃饭的时候我妈也格外热情,不是使劲夹菜,就是那菜做得十分合我的口味。
“天乐,你吃这个回锅肉,妈妈刚出去买的新鲜的青椒。”懒懒的吃口。
“天乐,试试这个汤,我记得你最喜欢喝蛇汤的。”味道还可以。
就是……
“那个男人呢?还有他女儿?”我问,桌子上就我和我妈。
“啊?”妈妈笑了笑,“我没叫他们过来。他们出去吃了……”
哈哈哈哈!吃完饭了连碗都不用收拾,直接坐在桌子旁边剔牙齿。边剔牙边看电视,看完电视就去睡觉,还有睡衣可以穿呢。躺在自己的柔软的大床上,实在是舒服的不得了啊不得了。
比起在梁家的生活,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我当时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才去他家受罪。
绝对的!
第二天红光满面的去上班。接到一纸调令,当然是我妈发下来的,由秘书处转到人力资源部去工作,终于走到本职专业的岗位上。
办公室里一片贺喜声,我屁颠屁颠地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
“昨天怎么样?”他走过来。
我看他,笑眯了眼睛:“还好还好,不错不错。梁主任你多担待了,这段时间。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昨天晚上和我妈沟通的都还可以。”我大声客气两句,然后小声跟他说。
其实不是还可以,是太舒服了……
“那你今晚还回家吧。”他突然冒出一句来。
“嗄?还回?”
“你不想回去吗?”
“啊……”是挺想回去享受。
“你肯定昨天晚上在想在我哪儿受气的事情。觉得我们那儿是地狱这里是天堂。嗯?”
这都被你猜到。“你是不是有读心术啊?”
“哈哈哈,我不是读心术。我只会读你术。”他帮我拿起箱子,往外走,在过道上左右看看没人,快而轻的吻了我一下。
“喂!被人看到啦!”我跳脚,他只轻笑。
“被人看到就看到。怕什么?”他说,“难道你还想一辈子和我保持地下关系?我可不答应。”
唔?
我愣了一下。
不保持地下关系还能怎么样?
冲上街去大喊我是同性恋我是受虐狂啊?
“怎么了?”他看我,“不赞成公开?”
“……不是。”我犹豫的回答他。“那、那我今天也回家了?”
“好啊。”他说,然后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记得,几天没回来,我都有记录的。我以逃奴的形式处罚你。”
“什么?”我目瞪口呆,“你自己让我回去的啊!”
“是啊。”
“你不讲理。”
“主人是不用讲理的。”他微笑。
“那我不回去了。”
“那可不行。我已经批准你回去了,难道要我收回自己说过的话?”
“……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你还没听清楚啊,主人是不用讲道理的。”他笑,“更加不用和一个奴隶讲道理。我需要的只是你的绝对服从。明白吗?”
“……我爱你。”我沉默半天,蹦出这句话来。
他笑了起来。
不过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我问他。他摇头,“没怎么,好了,到你部门了。进去吧。以后要经常来秘书处玩啊。”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回头看他一眼。为什么我觉得哪儿不对头?
就这样,我连续一个星期都在家里走动。妈妈也似乎习惯了我的来往。而那两个人就好像幽灵一样,很少可以见到。我心里那个疙瘩也稍微的解开了一点。
那个星期五,我照常回家去,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到的家里。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家里还没灯。我想起我妈今天似乎是跟公司主管出去吃饭。应该还没有回来。
自己找钥匙进去了。
走到客厅,刚想开灯,就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正缓缓地站起来。
“谁?”小偷啊?
“是我……”
是他?我一下子就凉了。
“怎么是你?”我转身就往外走。
“我……”他急忙追过来了,一下子挡在门口,“天乐,天乐你别这样。”
“那你叫我怎么样?”
“我是你爸爸——”
“我没有你这种爸爸!”我被刺到了一样尖叫,“看见你我就恶心!”去拉门,被他压住。
“你让开!”我威胁。
他脸色发白,摇头。
“让不让开?”
“天乐,我们需要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让开!”
“天乐……”
“你不让是不是?”我烦躁的快跳起来了,“是不是不让开?”
他摇头。
我火一下子蹿了上来。点点头,狠狠地说:“好,你不让是不是?你不让我走后门。”扭头就走。
“天乐!”他在我身后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扑了上来。我根本没有想到会这样,还在走动,一个不稳就让他扑倒在地。
“天乐,天乐天乐天乐……”他把我牢牢压住,声音里很悲戚,“爸爸喜欢你,天乐。我喜欢你。”他情绪激动着,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衣领里,疯狂的亲吻起来。
喜欢?
你是用什么心态喜欢我?
你究竟在我从小到的成长过程中用什么眼光看着我?
猥亵又淫秽,卑微又可恶。就好像蛇……永远没有温度但是却永远不放弃纠缠不休。
在我记忆中的,那只自欺欺人的,父亲给我的唯一一次温暖的抚摸……终于还是最终被现实侵吞了。
“***……”我低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你够了没有?!”他年老的体力根本无法和我相比,很轻易的被我推倒在沙发旁边。
“恶心!恶心死了!靠!”我爬起来,不停的擦着他粘在我脸上脖子上身上的口水、气味、温度。好像永远也挥之不去。
“天乐……”他还倒在那里,用颤音喊我,我一阵反胃。
“你以为……”我在急速的呼吸,连自己都可以听到那么大的声音,“你以为我十岁的时候没力气把你推开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也同样推不开你吗?你他妈是不是人?我是你儿子,我是你亲生儿子!!!我当时才十岁,我——”我说不下去了。眼眶开始发热。胸口窒息的几乎要爆裂。
“天乐。”他倒在那里,似乎在哭,。颤抖着声音,对我伸手,“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你原谅我……”
“我他妈原谅你,谁来原谅我!”我的眼圈红了,我再不要回到这里!我说过我不回来的!我不想回来!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扭头就开门跑了出去。
外面开始天黑,还有风刮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似乎要下雨了。
我的身体却沉淀了下来,似乎拖上了什么污秽的东西。让人难以忍受。
就算是雨,也洗刷不掉,洗刷不掉……我迫切的需要什么,什么……什么……梁清锋,主人。我需要,我迫切的需要。
我跑了起来,在风中,还带着潮湿的感觉。我的眼眶也开始湿润,一切都在眼前模糊,我相当没有志气的哭了起来,但是我想那一定是激动过后的情绪的宣泄。眼泪抑制不住的狂流着,我狂奔的速度和它一样快。
我没有一刻如此需要在一个人的身边,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渴求依靠和帮助,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脆弱和可怜。
我内心的渴求和无助开始肆无忌惮的叫嚣。
我甚至开始颤抖。
我需要他,我需要他,我需要他……
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需要他。
雨终究还是下了,狂乱的雨点拍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那滴是泪水,那滴是雨水了。我站在他家门前的时候,失魂落魄而又可怜可笑。
我无力的按响那个门铃。
没有过多久,然而我却觉得那是好长时间。
门开了。
他站在我面前,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了?乐乐?”
我笑,肯定没有哭好看。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我给他打电话的下午。
我问他:你还要我吗?我也是在哭着的。我总是在哭着的时候,遇见他,依靠他……
“我……”我的声音哑了,“我需要安慰。”我跪了下去,在雨中。他又结实的吃了一惊,“乐乐?!”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甚至弯腰要去,想要亲吻他的鞋子,被他避过。他很用力的拉起我的头发,让我头皮发麻,然后无奈的微笑,却是很温柔的那种。
“出了什么事情你需要这么做呢?”
6
雨下得有些大。我在雨中,眼镜完全被弄湿了。只是很模糊的看到他走出来,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一下子站到雨中。拉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头,却用着他有的那种温柔的声音问我。
“乐乐,怎么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也疲惫沮丧的无法开口。我只是哭了起来。
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嚎,就好像受伤的小兽,发泄着一点点痛苦。
“乐乐……”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求你了,求你了主人。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安慰……”
他叹气,在雨中几乎听不到:“你需要的是什么安慰?在我的怀抱里大声哭泣一场?一起洗个热水澡?让我吻你让你依靠我?”
“不是不是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的,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要惩罚。我想让你虐待,我希望可以被鞭打……”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喜欢被侮辱。你知道的,主人,你了解我……”
他沉默了一阵子,沉默的太久让我太不安,我得脸在火辣辣的燃烧,我把自己摆到了一个更加卑微的位置。也许正是这样,我得父亲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呢……”他轻微的自言自语,然后扬高声音,“那你还在愣在这里干什么,奴隶!马上给我进屋子里去!”他一脚踢开我,没等我站起来,就把我拉了进去,扔在门口的地毯上,我们两个,把地毯弄湿了。
我倒在地毯上,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他的声音:“脱衣服!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我马上跳起来,手忙脚乱的解扣子。
“看你成什么鬼样子了?”他在旁边骂着我,“狼狈不堪的跑回来,淋成落汤鸡,你是我的财产,我准你淋雨了吗?”
我脱光衣服,低头站在那里,咬住嘴唇。然而胸口的焦躁和罪恶稍微的平息了一点。
“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你怎么老是这样的性子,浮躁的不行了!”
我听到那句‘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眼泪又上来了,结结巴巴地开口:“我都说……都说我不回去了……”
“安静!”他吼了一声。“我准许你说话了吗?”
我摇头。
“那就不要开口。”他似乎不太耐烦,“你怎么还站着?”
我迅速跪在他的脚边。
他勾起我下巴,看我肿得牛大的眼睛,摇摇头:“现在,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我、我需要安慰……”
“废话!我问你需要什么工具。从鞭子到桨,从灌肠到按摩棒,我可以依次折腾你。包括流血、伤害、强迫、虐待。但是你确定你需要吗?”
战栗的感觉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脚尖。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我需要。”我最终冷静的告诉他。
他点头:“你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掩盖心灵上的痛苦,乐乐。既然如此,告诉我原因。”
“我不能够不说吗?”
“不可以!我的存在不是为你服务的。乐乐。告诉我,你才有权力乞求我。
”他顿了顿,“而且我相信,你说出来会好些。”
我不安起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惨白。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而看低我,嫌弃我,然后冷落我、抛弃我。
“我确定!”他斩钉截铁的打断我的话,坚定地意志不允许我违抗。
“……”我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我爸,对我有乱伦的感情存在。”
他的情绪波动了,似乎。
“他……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遭受他的猥亵。后来……他走了,看上别的女人,我就没事情了。然后今天,刚刚他又把我压在下面。”看他一眼,他脸色也很苍白。“说完了。”
“所以你才不愿意回家是吗?”他轻声问我。
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又问,“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的!”我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觉得这样恶心的事情,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发生。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样的荒谬,为什么我要被迫被席卷到罪恶中间去。
“觉得什么呢?”
我看他,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讲。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觉得自己多恶心,
我觉得我的父亲多恶心,我觉得那种血缘里所流淌的同一种血脉让我多么难以摆脱。
“主人……”我又抽泣了起来。“主人、梁清锋……”
“我明白了。”他点头,声音依然很温柔,“那么乐乐,如你所愿,去调教室领取你的惩罚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