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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个同人女写的,在耽美网站视为精典的好文,我个人比较喜欢这种温馨调教的文! 同人女写的当然都是男男的嘛! 好几个耽美网站都有她的专栏!比较热呢!像鲜网,露、晋江、西陆都常见傀儡偶师的文! 当然,偶也是同人女!
真棒!!!一定要继续啊~虽然我是女,但心理活动很细腻很能引起共鸣啊!

超喜欢

我是女M,异性恋,但超喜欢你的文章,描写得好细腻,好感动,好生动,好真实。太好了,从来没在这里看过这么好的文章,不写下去会非常可惜的。大大的鼓励。我很少留言都忍不住写了这么多字,一定要写下去啊

很棒ㄉ文.

繼續唷...加油
引用‘若是女女的.感覺或是更細膩’
极乐(第二部) 1 [你稍微等一下。] [嗯?好。] 我悄悄推开滑轮椅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看出去… …好,不在。吃午饭还没回来……我的排骨炒饭。 又蹑手蹑脚坐回去。 MSN上那个叫宇宙无敌的家伙还在等我。 [回来啦!] [嗯?回来了?你在上班,工作了吗?] [是啊,不过到午餐时候了嘛,我去叫同事帮我带饭。] [怪不得你敢和我聊这个呢。]他比出笑脸。 [呵呵……]我倒了杯云雾茶,喝了两口。 [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小奴试试?] [这个……]我犹豫了,又心虚得看看外面。 [怎么了?] [你知道我有主人了。]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和他是从网络上认识的呢。] [我已经和他订了契约。]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如果你的主人真的如你所讲那么不适合你的话,为什么不换一个主人呢?毕竟就算是M也是可以不要S的嘛!当然,那样的S绝对是我见过的最窝囊的S。] [他才不窝囊!]我立即刺猬一样反击。 [是吗?]他在那边风轻云淡的微笑,我恨不得一拳殴到那张该死的立体表情上面去。 我沉默了好久…… [生气啦?不说话了?] 我看着面前聊天的对象,突然觉得好荒诞。 [你说我……] [嗯?] [我是不是疯了啊。]明明已经应该满足了,还在这里叫嚣。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我从一开始就是意气冲动的人。为了作为M的梦想,从武汉冲到了广州,却发现现实和幻想如此远的差距。 原本以为和他就此别过之后,再也不会见面。 却有奇妙的在了一起。 我很幸运。他是理智的人,也是爱我的人。无论是对待生活还是对待SM,他总能够用正确的态度把我引导在正路上。 然后,我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我。 故事本来就应该在这里完美的结束。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谁叫他是S而我是M呢?如果互相说爱了一切都完美,那才叫见鬼了呢。 [喂喂喂!小子,我是不是这么没有吸引力?]他的叫声已经在MSN连成了一片,我才慢慢回过神来。 [抱歉……] [抱歉?抱歉就完了吗?] [不然还要怎么样?] [当然是求我惩罚你咯。] 我笑了出来。[开玩笑,你在广州呢,怎么惩罚我?]飞过来啊?不过说起来,他原来是也是在广州,然后调动到武汉来的……那算不算他为了我的牺牲呢? 不想了,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了。 [我可以催眠你,在你睡着的时候,让你自己强暴自己。] [……]这个想法是够有创意的。如果可以我也想试试自己怎么强暴自己呀。 我刚拿起杯子,外面的大门一下子开了,吵杂调笑聊天脚步的声音马上涌了进来。 [同事回来了,下次见。] “副理副理!你的排骨炒饭回来啦!”外面有人在喊。 我没等他回应,手忙脚乱的关了MSN,满桌子的漫画零食……还有领带啊啊啊啊!我扫过桌面,抬手就去打领带。 越打越乱,越打越难看,我死命一扯,咣当弄倒了那杯冒着热气的云雾茶,茶水迅速的流了出来。 “副理!”小妹兴奋地开门,手里拿着那个排骨炒饭,“排骨炒——” “嘭!”不太大的一声爆破声,电脑悠悠地冒出来了黑烟…… “饭……”小妹呆呆地看着我的电脑,我也呆呆地看着我的电脑。 昨天刚搬进来的,一万八的苹果电脑…… “蠢才啊!”有人用文件夹猛地打了我一下,我低着头,喃喃两声。 “你看看你,有点儿当副理的样子吗?”他指着我的桌子,摆满了从柜子里搜刮出来的,可乐啤酒花生薯片。 还有……他拿起那一堆漫画,看了我一眼,我头皮开始发麻。 “你都多大了?还是我平时满足不了你是怎么的?还在看这些没营养的SM漫画。” 里面有些体位你做不出来哎!只敢在心里反驳。 “我不过就是出去了一个小时而已!”他又打了我一下,“一个小时没在你身边,你就给我搞成这样,还让我挖掘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 “你什么你?”他提高音调,把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压了下去,“乐乐,你不是小孩子了。拜托你有点副理的样子好不好?除去叫那些打工小妹看了会笑你的。” 那是她们迷恋我优美的外表的花痴笑容好不? “王天乐!”他看我魂游天外,大声叫我。 我应了他一声,抬头,看到他。 “主……” “公司里。” 于是我改口:“梁清锋。” 他勉为其难的点头。皱皱眉头,这动作加深了他本来就很深邃的面孔。我不禁微微笑了起来。他真的很好看,长得超级不赖。尤其是在职场上打拼了几年,年纪渐大,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属于白领特有的文雅和成熟,让他特别有吸引力。 “梁秘书。”我突然叫他。 他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忍了忍:“干什么?” “请过来一下。” 他忍着怒气走过来,我坐在椅子上一把抱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的肚子上,蹭来蹭去。 “你又怎么了?”他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好想你。”我犹如闺中怨妇一样撒娇。“我们好久没做了。” “然后呢?”他轻哼。 “我们今天晚上做吧——哇!”又被他打了一下。 这次打得很重…… 2 我和梁清锋真正的开始是在两年前,因为一些不愉快的原因,我再也忍受不了现实带给自己的压力,懦弱的接受了他的调教。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很不可以思议的冒险。 当我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我就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无论是我的安全程度,还是他的分寸。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疯了。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 然而在半年前的那个晚上,我为自己这种冲动找到了另外一个解释。 我爱上了他。 当他抛开主人的身份在我身边说着絮絮情话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答案……或者是借口。因为爱他所以我才愿意付出所有? 开玩笑。 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我还不如找个人好好谈个恋爱。可惜现在,我只能这么乌龟的骗自己,就算自己知道这个原因是假的…… 也一样。 “铃……铃……” 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按掉吵死人的闹钟,爬起来,刷牙。 头发开始长了,超过了下巴,耷拉在肩膀上,穿了一个小小的耳洞,在左耳,坦白说,实在是有些突兀,不过近来心境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太好,稍微叛逆。 有人问起,我就惊讶的说:是吗?同性恋也是钉在左耳的?这我倒不知道。 梳好头发,穿好衬衫,仪表堂堂的一个白领人士……可惜我马上就要去做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于是我脱掉衣服,没办法,在这个家里的规矩就是没有的地位的我是不能穿衣服的。这几年来也习惯了。 我推开门,湖面正在太阳下泛出片片金光,空气很好,从自己的房间走过去,敲敲他的门,推开来,他还在睡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没有醒过来,总之无论多晚,他总是会呆到我叫他起来,他才起来。 我走过去,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在距离他的床三米左右的时候,跪下去,开始爬行。这也是规矩,在靠近他三米的地方,我必须跪行。 爬上床。拉开被子,在靠近他肩膀的地方躺下,环住他的身体,感觉,很充实。他才剪过头发,脖子后面是一片白,诱惑着我的视线,我低头轻轻吻了上去,然后笑了起来,味道是甜的,呵呵。他的短发有些扎人,然而在我的额头鼻子上扫过,却很舒服,也很安心,他的体温渐渐从空气中渗透过来,带着我熟悉的味道。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谁会知道在早晨这样宁静相拥的两个人,在神经的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渴望呢? 我正在发呆,手臂被人一下子拧住,很狠的那种,回神就看到他扭过的头,因为刚刚清醒地原因,他的眼神还是朦胧迷糊的,呵呵呵,真可爱…… 他猛地一扯我,把我拉到他的身下,压住我的双手,看着我依然白痴一样的笑,很危险地眯起双眼:“早晨打扰到我,你这么高兴吗?” “我只是在尽一个奴隶的本分,叫醒自己的主人而已。有什么不对吗?”我赖皮地说,顺便抬头在他的嘴角亲吻了一下。 他沉默了。 “怎么了?”我好奇。 “今天是星期六?” “嗯。” “现在才八点?” “是啊。” “你是存心来诱惑我对不对?”他说完这句,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一下子把整个体重都叫托给我了。 “哇!”重死了。根本不是人啊。“起来……” “怎么可能。”他阴险的笑,亲昵地用鼻子在我的脸上蹭蹭,“你刚刚不就是怀着诱惑我的想法吗?难道不知道我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在脖子,嗯?”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我只是觉得你睡觉的时候脖子的样子很好看啊,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大叫冤枉。 “真的?”他问。 我赶快发誓:“真的!”绝对假的…… “可是我当真了。” “唔?”我看他,他邪恶的笑——我发觉他和我在一起总喜欢这么笑,看着我在他这个暗示性的笑容下慌乱不已是他的恶趣味。 “乐乐……”他叫了我的名字,我相当没有出息的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乐乐。”他依然很开心的叫我的名字,压着我,拉住我的手,摸上了他的胯下,那里已经十分的有精神了——在这个温和的早晨。 我摸着他滚烫的阴茎,有稍微得难堪,直到他同时也把手摸上我的阴茎,开始有节奏有技巧的抚摸它,我顿时犹如触电了一般,迅速的勃起了,手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啊……嗄,唔。”他的阴茎在我的手里硬的像铁一样,他的手因为欲望的原因,已经在不由自主地拉开自己的衣服,让他的整个身体赤裸裸的贴在我的身体上。犹如春药一样,他拉开了我的双腿,一直尽力的拉开,让我的肌肉都开始发痛。我喘息着,顺从的接受了他的行为。他的阴茎在我的大腿内侧抹蹭,手指试探着进入肛门,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放松好,准备接纳他给我的痛苦以及快乐……体重消失了。 我正开眼睛,还在极乐的顶峰眩晕的头脑无法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正穿好衣服,虽然在喘息,虽然阴茎依然硕大。他却在穿衣服。 “主人……”我抬头,腿还大开着。脑袋渐渐清醒了,一刹那间有种想落泪的冲动。他拒绝了我。 “乖。”他的气息依然不稳,极力压制着自己,似乎稍微忍不住就会再扑上来一样,“乐乐,去给我买早餐好吗?” 3 买早餐…… 当我站在屋子外面,秋天的落叶掉了一地,寒风从我领口里灌进来,我才体味到这三个字的意思。 他拒绝了我拒绝了我拒绝了我啊啊啊啊啊…… 我怎么可以这么失败 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嗯?数数…… 上星期在厨房,差点被激动的他砍掉手。 上个月在车里,因为我放肆的动作几乎在高速公路上被扔出去。 再之前晚上的时候在阳台上,乘着他睡觉扑到在他身上,被他整个丢到湖里 ……大大小小前前后后,被拒绝的次数太频繁了。 太频繁了!!! “豆浆……”我冲着买豆浆的大叔说,一脸沮丧。 大叔用环保袋子装好,递给我,顺便仔细看看我的脸。 “昨晚睡太晚了吧?” “嗯……”我天天都睡得很晚。工作忙啊,老大。 “夫妻间,有什么事情要直接说。不要闷在胸口,弄到晚上不能亲热……” “啊?什么?”我正吊着油条抬头,痴呆地看着大叔。 “哎!就是你啊!” “我没结婚啊。”还亲热呢…… “对待女朋友更加要体贴!你懂不懂啊?”大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啊,连温柔体贴都不懂,怪不得——” “我真看起来那么欲求不满?”若有所思的摸下巴,难道我不够温柔体贴所以主人在和我怄气? “你看你,大清早起来就两只乌眼圈,脸部浮肿,昏昏欲睡,但是眼睛又很亮,着火了一样,不是没发泄是怎么的?” “谢谢。”提过刚炸好的油条,我不由得深思…… 连买油条的大叔都看出我有问题,他就看不出来? 这段时间,近半年来,我们发生关系的次数少的可怜。虽然调教还在继续,他也似乎突然冷了下来一样,随便两下就算了。我还没开始热身他就搞定,然后扔下我呆呆的看着他忍着自己的欲望……我也很痛苦啊!***你自己不想干没关系,我想干哪! 是不是他厌倦了这种关系? 豆浆在冷空气中冒着热气,我晃荡着豆浆,慢慢从街道上走过去。清洁工正在扫落叶,是不是……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了?就好像做一份工作一样,兴奋期一过就开始厌倦了? 不会吧? 不会这么惨吧?但是心理学告诉我们,连爱情都是一种情绪,只能维持几个月而已…… 我的手开始颤抖。愣愣的站在那里。 也许、也许是真的?我的猜测是真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若即若离?对我这么冷淡而隔膜呢? 从上个月……上半年……还是…… 从他告诉我,他爱我,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那天起? 有些心寒。 似乎真的是从那以后。在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认清了和我在一起时多么愚蠢的错误? 真的是这样吗? 从那天开始,真的过了好久啊…… 久到我已经慢慢成熟,而他已经成为成功的白领人士。 从,那天开始。 他那天对我告白了。 如果真的算告白的话。因为之后我也没见他对我温柔多少。 “你对我不够温柔。”第二天早晨在他床底下的硬地板上醒过来,我浑身酸痛的抗议。 他哈哈大笑的亲吻了我,让我一直喘息着求饶。 “相信我。”他说,“对你最深刻的残忍,就是你需要的温柔。” 我当时真的没有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而现在有些明白了。我急切地盼望着他对我的重视,就算是打骂虐待也好,也能够让我焦躁的心情变得比较好一些。 “胡说八道。”我当时那么说。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很色情的在我屁股上摸来摸去,最终蹦出一句话:“俏挺的屁股。” 我几乎昏过去,拿起枕头就扔到他脸上:“老色鬼!” “色鬼就色鬼不过我不老!”他把我拉到床上,压着,“老不老,你试试就知道了。” “不要!”我大叫,“还要去上班啊!” “哈哈哈哈……”他就缠着我,然后,我们一起迟到。 被经理抓住的时候,他还在傻笑。 “笑什么笑?”我没好气地看他,中午的时候去找到,他的工作都做完了,所以一起吃饭,“都已经没有全勤奖了!三百块钱!”我在学校的时候半个月的生活费呢。 “没。”他耸肩膀,“就是觉得你特别可爱。” “……”我涨红了脸,“乱讲……” “我可没有啊!”他无辜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哪。” “我长得丑我自己知道。”小声说。 “不会啊。”他左右看了看,很神秘的低头过来,“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列为最有潜力的单身汉之一了吗?” “嗄?!”我目瞪口呆,有这种事情?公司里的女同志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那你呢?” “我?”他曼斯条理的看我一眼,“我当然不是啦。” “你都不是?”那我怎么会是? “我是黄金单身贵族第一。”他很摆显的看我。 我呸!
4 “以后这样好不好?”吃完饭他问我。 “嗯?”什么好不好? “以后还是要经常回家。” “回家?我不是天天回家吗?”正好在上楼,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正微笑着看我:“是你父母所在的那个家。” “……”怎么又说起这个话题来了?“我不要!”叫我回去,开玩笑呢! “乐乐……”他无奈的警告我,“上次的惩罚忘记了吗?” “上次有惩罚吗?”我困惑,“我忘记了。” “……”他沉默。 我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我的管教还不够严厉,嗯?”他威胁的咧咧牙齿,森白的似乎要吃人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 “不能不回去吗?” “我和你讲那些看来都白讲了?”他微微有些不高兴。“乐乐,父母再怎么样不对还是你的父母……”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你确定你知道了?”他的语气还是很耐心。 让我有些内疚起来,我点点头。他叹气:“乐乐你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吼吼吼!我用针眼杀死你! 晚上加完班,他开着小POLO送我到家门口。 “回去好好和爸爸妈妈吃顿饭。” “嗯。” “要你买的东西带上没有?” “脑白筋……”他猛就给我一个暴栗。“哇——!干什么啊?!” “严肃点!”挺不高兴的语气,“给爸爸妈妈买的东西买好没?” “买好了。”不甘不愿的回答。 “记得缓和好关系,不要别扭,知道吗?”他给我整理整理衣服,“总是你的父母,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我是受虐狂这个事情就不能说。我在心里嘀咕。 “好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可不可以不下去?”我问他。 “不可以。”下掉安全锁,他敲敲我的位置,“下去吧。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我慢慢下了车,他打开玻璃看我,指指房子的位置:“还不快去?” 心情突然一下子躁了起来,离那个家那么近,一切不良的情绪都涌进心理: “你根本、根本不了解情况!”我咬牙说,还有点委屈。 “我只是希望你和父母多交流。” “没可能!” “乐乐!”他发出警告的声音。 我气不过,转身就走:“你就看我和他们和好吧!” 听见他在身后无奈的叹息。突然觉得他向老妈子的级别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和那些人和好。我真的没办法。 开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大笑声,我一僵,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然而想起他的话,又忍住了,打开鞋柜,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双拖鞋。连这个柜子都显得有些陌生…… 走在木质地板上。嗯……新打的蜡,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地板还没这么亮。 转到客厅。 “妈,我回来了。”对直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啊?”妈妈愣了半秒钟,“天乐。你怎么回来了?” 转头看她,老大不耐烦起来:“我不能回来?自己家我不能回来?” “天乐……”她顿时被我堵住了,“我不是……” 她身边的男人站起来,就是那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我有点窒息。 “他怎么在?” “你爸爸……”她这么说的时候不安的看我,“他回来了。” “刚出国回来啊?”我冷笑,“看样子是玩得不错。” 他被我顶了一下,尴尬的笑了起来:“不是……”有些瑟缩的样子。旁边坐着的几个人,看样子是他们两的朋友。都很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边。 ***脸色不太自然,还在勉强笑着:“天乐,你回来的正好。这边几位都是***客人,你——” “我上去睡觉,吃饭的时候叫我。”几步跑上楼去,下面传来妈妈很尴尬的道歉。又不是她的错。真是…… 房间的摆设还是如常。让我有稍微松口气的感觉。在床沿上坐下,我有些走神了。楼下的谈话还在继续着。那个男人回来了,我的“姐姐”也回来了吧? 说实话,还没有试过同时和他们在一间屋子里呢。 从他们搬进来的那天开始,我就搬了出去,再回来也是当他们出国之后。好像,和这个家庭完全脱节了的感觉。 连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熟悉的味道。 梁子你为什么叫我回来呢? 我根本在这个有两个外来者的屋子里睡不安稳。 这里有些东西,是我害怕的,是我必须逃避的。你不明白。我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得坐立不安。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会发生吧。 5 从本章开始,慎入啊,我终究还是个后爹~   我就那么呆坐着,一直到妈妈来敲门。 “天乐啊。吃饭了。” “哦……”我有些懒散的换了套休闲服,走出去的时候,妈妈还在等着我。 “妈……” “啊。天乐。”她笑了起来,“怎么想到要回来?我不是说你不该回来。就是……” 是没什么心理准备吧。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男人。”我口气稍微缓和,“可是再怎么着都要回来看看你吧。”我妈一脸的受宠若惊。 暗地里吐吐舌头。梁清锋的办法还是有点用处的。 吃饭的时候我妈也格外热情,不是使劲夹菜,就是那菜做得十分合我的口味。 “天乐,你吃这个回锅肉,妈妈刚出去买的新鲜的青椒。”懒懒的吃口。 “天乐,试试这个汤,我记得你最喜欢喝蛇汤的。”味道还可以。 就是…… “那个男人呢?还有他女儿?”我问,桌子上就我和我妈。 “啊?”妈妈笑了笑,“我没叫他们过来。他们出去吃了……” 哈哈哈哈!吃完饭了连碗都不用收拾,直接坐在桌子旁边剔牙齿。边剔牙边看电视,看完电视就去睡觉,还有睡衣可以穿呢。躺在自己的柔软的大床上,实在是舒服的不得了啊不得了。 比起在梁家的生活,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我当时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才去他家受罪。 绝对的! 第二天红光满面的去上班。接到一纸调令,当然是我妈发下来的,由秘书处转到人力资源部去工作,终于走到本职专业的岗位上。 办公室里一片贺喜声,我屁颠屁颠地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 “昨天怎么样?”他走过来。 我看他,笑眯了眼睛:“还好还好,不错不错。梁主任你多担待了,这段时间。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昨天晚上和我妈沟通的都还可以。”我大声客气两句,然后小声跟他说。 其实不是还可以,是太舒服了…… “那你今晚还回家吧。”他突然冒出一句来。 “嗄?还回?” “你不想回去吗?” “啊……”是挺想回去享受。 “你肯定昨天晚上在想在我哪儿受气的事情。觉得我们那儿是地狱这里是天堂。嗯?” 这都被你猜到。“你是不是有读心术啊?” “哈哈哈,我不是读心术。我只会读你术。”他帮我拿起箱子,往外走,在过道上左右看看没人,快而轻的吻了我一下。 “喂!被人看到啦!”我跳脚,他只轻笑。 “被人看到就看到。怕什么?”他说,“难道你还想一辈子和我保持地下关系?我可不答应。” 唔? 我愣了一下。 不保持地下关系还能怎么样? 冲上街去大喊我是同性恋我是受虐狂啊? “怎么了?”他看我,“不赞成公开?” “……不是。”我犹豫的回答他。“那、那我今天也回家了?” “好啊。”他说,然后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记得,几天没回来,我都有记录的。我以逃奴的形式处罚你。” “什么?”我目瞪口呆,“你自己让我回去的啊!” “是啊。” “你不讲理。” “主人是不用讲理的。”他微笑。 “那我不回去了。” “那可不行。我已经批准你回去了,难道要我收回自己说过的话?” “……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你还没听清楚啊,主人是不用讲道理的。”他笑,“更加不用和一个奴隶讲道理。我需要的只是你的绝对服从。明白吗?” “……我爱你。”我沉默半天,蹦出这句话来。 他笑了起来。 不过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我问他。他摇头,“没怎么,好了,到你部门了。进去吧。以后要经常来秘书处玩啊。”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回头看他一眼。为什么我觉得哪儿不对头? 就这样,我连续一个星期都在家里走动。妈妈也似乎习惯了我的来往。而那两个人就好像幽灵一样,很少可以见到。我心里那个疙瘩也稍微的解开了一点。 那个星期五,我照常回家去,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到的家里。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家里还没灯。我想起我妈今天似乎是跟公司主管出去吃饭。应该还没有回来。 自己找钥匙进去了。 走到客厅,刚想开灯,就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正缓缓地站起来。 “谁?”小偷啊? “是我……” 是他?我一下子就凉了。 “怎么是你?”我转身就往外走。 “我……”他急忙追过来了,一下子挡在门口,“天乐,天乐你别这样。” “那你叫我怎么样?” “我是你爸爸——” “我没有你这种爸爸!”我被刺到了一样尖叫,“看见你我就恶心!”去拉门,被他压住。 “你让开!”我威胁。 他脸色发白,摇头。 “让不让开?” “天乐,我们需要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让开!” “天乐……” “你不让是不是?”我烦躁的快跳起来了,“是不是不让开?” 他摇头。 我火一下子蹿了上来。点点头,狠狠地说:“好,你不让是不是?你不让我走后门。”扭头就走。 “天乐!”他在我身后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扑了上来。我根本没有想到会这样,还在走动,一个不稳就让他扑倒在地。 “天乐,天乐天乐天乐……”他把我牢牢压住,声音里很悲戚,“爸爸喜欢你,天乐。我喜欢你。”他情绪激动着,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衣领里,疯狂的亲吻起来。 喜欢? 你是用什么心态喜欢我? 你究竟在我从小到的成长过程中用什么眼光看着我? 猥亵又淫秽,卑微又可恶。就好像蛇……永远没有温度但是却永远不放弃纠缠不休。 在我记忆中的,那只自欺欺人的,父亲给我的唯一一次温暖的抚摸……终于还是最终被现实侵吞了。 “***……”我低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你够了没有?!”他年老的体力根本无法和我相比,很轻易的被我推倒在沙发旁边。 “恶心!恶心死了!靠!”我爬起来,不停的擦着他粘在我脸上脖子上身上的口水、气味、温度。好像永远也挥之不去。 “天乐……”他还倒在那里,用颤音喊我,我一阵反胃。 “你以为……”我在急速的呼吸,连自己都可以听到那么大的声音,“你以为我十岁的时候没力气把你推开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也同样推不开你吗?你他妈是不是人?我是你儿子,我是你亲生儿子!!!我当时才十岁,我——”我说不下去了。眼眶开始发热。胸口窒息的几乎要爆裂。 “天乐。”他倒在那里,似乎在哭,。颤抖着声音,对我伸手,“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你原谅我……” “我他妈原谅你,谁来原谅我!”我的眼圈红了,我再不要回到这里!我说过我不回来的!我不想回来!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扭头就开门跑了出去。 外面开始天黑,还有风刮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似乎要下雨了。 我的身体却沉淀了下来,似乎拖上了什么污秽的东西。让人难以忍受。 就算是雨,也洗刷不掉,洗刷不掉……我迫切的需要什么,什么……什么……梁清锋,主人。我需要,我迫切的需要。 我跑了起来,在风中,还带着潮湿的感觉。我的眼眶也开始湿润,一切都在眼前模糊,我相当没有志气的哭了起来,但是我想那一定是激动过后的情绪的宣泄。眼泪抑制不住的狂流着,我狂奔的速度和它一样快。 我没有一刻如此需要在一个人的身边,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渴求依靠和帮助,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脆弱和可怜。 我内心的渴求和无助开始肆无忌惮的叫嚣。 我甚至开始颤抖。 我需要他,我需要他,我需要他…… 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需要他。 雨终究还是下了,狂乱的雨点拍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那滴是泪水,那滴是雨水了。我站在他家门前的时候,失魂落魄而又可怜可笑。 我无力的按响那个门铃。 没有过多久,然而我却觉得那是好长时间。 门开了。 他站在我面前,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了?乐乐?” 我笑,肯定没有哭好看。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我给他打电话的下午。 我问他:你还要我吗?我也是在哭着的。我总是在哭着的时候,遇见他,依靠他…… “我……”我的声音哑了,“我需要安慰。”我跪了下去,在雨中。他又结实的吃了一惊,“乐乐?!”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甚至弯腰要去,想要亲吻他的鞋子,被他避过。他很用力的拉起我的头发,让我头皮发麻,然后无奈的微笑,却是很温柔的那种。 “出了什么事情你需要这么做呢?” 6 雨下得有些大。我在雨中,眼镜完全被弄湿了。只是很模糊的看到他走出来,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一下子站到雨中。拉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头,却用着他有的那种温柔的声音问我。 “乐乐,怎么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也疲惫沮丧的无法开口。我只是哭了起来。 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嚎,就好像受伤的小兽,发泄着一点点痛苦。 “乐乐……”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求你了,求你了主人。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安慰……” 他叹气,在雨中几乎听不到:“你需要的是什么安慰?在我的怀抱里大声哭泣一场?一起洗个热水澡?让我吻你让你依靠我?” “不是不是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的,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要惩罚。我想让你虐待,我希望可以被鞭打……”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喜欢被侮辱。你知道的,主人,你了解我……” 他沉默了一阵子,沉默的太久让我太不安,我得脸在火辣辣的燃烧,我把自己摆到了一个更加卑微的位置。也许正是这样,我得父亲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呢……”他轻微的自言自语,然后扬高声音,“那你还在愣在这里干什么,奴隶!马上给我进屋子里去!”他一脚踢开我,没等我站起来,就把我拉了进去,扔在门口的地毯上,我们两个,把地毯弄湿了。 我倒在地毯上,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他的声音:“脱衣服!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我马上跳起来,手忙脚乱的解扣子。 “看你成什么鬼样子了?”他在旁边骂着我,“狼狈不堪的跑回来,淋成落汤鸡,你是我的财产,我准你淋雨了吗?” 我脱光衣服,低头站在那里,咬住嘴唇。然而胸口的焦躁和罪恶稍微的平息了一点。 “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你怎么老是这样的性子,浮躁的不行了!” 我听到那句‘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眼泪又上来了,结结巴巴地开口:“我都说……都说我不回去了……” “安静!”他吼了一声。“我准许你说话了吗?” 我摇头。 “那就不要开口。”他似乎不太耐烦,“你怎么还站着?” 我迅速跪在他的脚边。 他勾起我下巴,看我肿得牛大的眼睛,摇摇头:“现在,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我、我需要安慰……” “废话!我问你需要什么工具。从鞭子到桨,从灌肠到按摩棒,我可以依次折腾你。包括流血、伤害、强迫、虐待。但是你确定你需要吗?” 战栗的感觉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脚尖。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我需要。”我最终冷静的告诉他。 他点头:“你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掩盖心灵上的痛苦,乐乐。既然如此,告诉我原因。” “我不能够不说吗?” “不可以!我的存在不是为你服务的。乐乐。告诉我,你才有权力乞求我。 ”他顿了顿,“而且我相信,你说出来会好些。” 我不安起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惨白。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而看低我,嫌弃我,然后冷落我、抛弃我。 “我确定!”他斩钉截铁的打断我的话,坚定地意志不允许我违抗。 “……”我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我爸,对我有乱伦的感情存在。” 他的情绪波动了,似乎。 “他……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遭受他的猥亵。后来……他走了,看上别的女人,我就没事情了。然后今天,刚刚他又把我压在下面。”看他一眼,他脸色也很苍白。“说完了。” “所以你才不愿意回家是吗?”他轻声问我。 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又问,“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的!”我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觉得这样恶心的事情,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发生。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样的荒谬,为什么我要被迫被席卷到罪恶中间去。 “觉得什么呢?” 我看他,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讲。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觉得自己多恶心, 我觉得我的父亲多恶心,我觉得那种血缘里所流淌的同一种血脉让我多么难以摆脱。 “主人……”我又抽泣了起来。“主人、梁清锋……” “我明白了。”他点头,声音依然很温柔,“那么乐乐,如你所愿,去调教室领取你的惩罚吧。”
7 我站起来。几乎无声的慢慢下楼。屋子里还是照旧那么干净整洁。我想他的洁癖也许是真的了。然而总有一些地方又是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他故意留给我,让我去打扫的?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也许对别人并不见得温柔,却对我很温柔。我想,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我,包括我自己。 如果去问他。他一定可以告诉你我的习性,我的爱好我的缺点我的懒惰。只有他懂得我需要什么。我总觉得,也许不会有第二个人,好像他一样对我这么的温柔。在我需要的时候,虐待我。在我需要的时候,担心我。在我需要的时候,责骂我。 爱护我体贴我相信我纵容我限制我…… 房间陌生了一点点。似乎是因为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的原因,我的味道淡了,他的味道重了。我呼吸房间里的空气,那让我慢慢的安心,跪下去,埋头在羊毛毯里,鼻尖触碰到柔软的羊毛,就好像触碰到他柔软的心。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任性。总是在对他要求着什么。 “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抬头看他,心里七上八下。 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 “好了吗。奴隶?”他的面无表情,冰冷地问我,“我不会留情,这次。你确定要开始?” 我点头。 “那么好吧。”他拉上窗帘,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猩红的窗帘让整间书房有了压抑的血腥感,“如果忍不住了,你可以说出安全词。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 “是广州话‘唔该’。主人。” “很好。”他满意的点头,“我希望你能够在过程中考虑清楚,可以放弃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想通。” “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够想通。 “那么,开始吧。”他冲我点点头。“过来我这边。”他站在窗子边说话。 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特别冰凉冷静。 我离开了羊毛毯,从木地板上爬过去,木板咯的我膝盖痛。跪在他的脚边,他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脸,看了半晌。 你不忍心这样对我吗,我的主人? 他让我跪直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上次那条浸过油的麻绳,绕到我的身后,把我的双手拉起来,绑住,开始他打了个活结,用蝴蝶绑,绑的很松,然后突然又解开了,使劲一扯,我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被反拉到腰部以上,立即从肩膀开始往下发麻的痛起来。 他还在绑着,狠狠的勒住了我的手腕,很结实的绑在起来,让我无法移动一丝一毫。这是和平时不同的方法,也许很快就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肿起来。疼痛感让我仰起头,张开嘴,急速呼吸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他嗤笑,手缓缓从我脖子的曲线上滑落,“真的很脆弱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是完全的鄙视,“所以你就淫荡到连自己的父亲都被勾引?” 我浑身一颤:“我没有……不是这样……”不是我勾引他,我没有这么做过,我没有主动。 “还说没有?”他冷笑着,看我,就好像在看一个娼妓,“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回家?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原因?你觉得这么欺骗我,我能够不给你惩罚吗?” 我刚刚稳定一点的情绪又沸腾起来。眼泪一下子继续在眼眶中,我忍住它,不让它流出来,快速地说:“我没有主动,我没有。是他——” “那只能说明你骨子里是个婊子!”他突然打断我的话,用词的粗鲁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一时僵在那里,就好像给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他看我不反驳了,似乎觉得没意思,拍拍我的脸,“不说话了?是不是很不服气?没关系,我帮你去掉那种东西。”接着他推倒我,让我平躺在地上,看到我勃起的阴茎,嘲笑起来,“这样的刺激是你喜欢的吧?都已经勃起了。” 我脸涨得通红,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有道理,一直不停地哭了起来。 然而哭声结束在第一滴蜡烛水滴在乳头上的那一刻,小声地哭声一下子变成尖叫。 他手里拿着低温蜡烛,很恶意的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没烧好,再等一下,就会有很多蜡烛泪了。”他的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打火机。 那点据说是低温蜡烛的蜡烛水在我的乳头上慢慢凝固,热度依然是那么的烫,烧到我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痛。我恐惧的摇头。 “这个不要!” “我有询问过你的意愿吗?”他摇头,大红的蜡烛一倾斜,一连串蜡烛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扑了下来。好像烧红的针一样,迅速刺痛我的胸口。 “啊啊……”我难过的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去安抚那块被烧痛的地方。“好烫!好烫!别用这个!” 他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怕烫?” 我点头,赶快点头,希望他可以别再这么做:“我小时候被烫伤过,所以很害怕。主人,别用这个好吗?求求你……” 他摇头,摸我的脸,“可是你不知道,你这么恐惧的样子,多美。”他低头,很狂暴的亲吻我,手里的蜡烛顺势倒了下来,蜡烛水从我的胸口一直流到肚脐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呜咽着哭起来。 “好烫!很难受啊!”我尖叫。 他大笑:“这个声音可不好听,好像杀猪的,让我给你套个口塞。”他继续去他那个好像百宝箱的抽屉里翻东西,搜出一条黄色的空心口塞,不顾我的求饶,给我套了起来,这样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眼泪和口水了。 于是他很耐心的,在我的身体上,好像画画一样,用蜡烛水一点点的铺满我的全身,在他上次修理的很光滑的身体上,包括我勃起的阴茎,还有铃口都仔细的覆盖上了一层。 “好了。”他满意的欣赏自己的“艺术品”。 我听到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就一下子被他翻了个身,前面烫到麻木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 “还有后面呢,亲爱的。”他看到我一下子又紧绷的身体,哈哈大笑。 8 我的身体堵在墙边,翻过来,他逼迫我做出跪着的姿势,双手无法用力,只能用肩膀勉强靠在地上,头都要断了的感觉。 他让我喘息了几分钟。 “你知不知道,背上是很敏感的地方噢。”他的手指从我光滑的脊梁上滑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不要在背上滴……我几乎没声音了,全是哭起来的腔调,[别在背上。]坦白讲,塞了口塞,我的话基本已经让人听不清楚了。 他依然很开心的笑:“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多棒。边颤抖边求饶,真让我喜欢。” 他这么说着,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还含着眼泪:“胡说。你这样根本就是老变态调戏良家少女的戏码,啊——!”他的手指头从我背上滑下去,一下子就使劲塞入了我的肛门,没有经过润滑,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摩擦着痛了一路,蔓延到整个神经。 “我的确是在调戏你。”他在我耳边吹气,我忍不住酥麻颤抖。“而且我还要你爽出来。” #¥%……我根本想马上钻到地下去,***都说得什么色情的话。 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肛门里动来动去,松弛我肛门的肌肉,这个时候还想让我保持那个可怕的跪姿,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天下红雨……然而他就是非要我保持不可。 我的腿才开始发软的往下沉,他就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起来,奴隶,不要偷懒。” [你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我吼。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平时的调教,他欺压我,我反抗,他继续欺压我,我抓狂。 然而这次是不一样的,我铁了心要求他给我血腥的调教,他也显然铁了心给我一次完整的调教。 于是在我吼起来的同时,他的手指在我的直肠内,恶意的弯曲,狠狠的一勾,我的吼声马上变成了猫叫一样了。 “奴隶,别又得意忘形了。纵容自己在我的头上撒野。” 我只剩下哭声。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很狼狈。 “最好没有。” 他笑,手指抽了出来,接着涂上润滑剂又塞进来,把我的肠壁仔仔细细的抚摸了一次,确定得到了足够的润滑,然后从他那“百宝箱”里拿出一支,很大的,非常巨大的,除非是天赋神奇的家伙,才会长的,假阴茎。 我简直要暴哭起来了,说不定可以水漫金山。 “试试这个?” 不要不要!我不要! 我摇头摇得整个头都快掉下来了。 “来吧。”他把那东西的前面顶在我的肛门上,我使劲收缩,外加摇头。 “快点!”他的语气一下子降到零度以下,“服从我的命令,奴隶。你还倔强什么?你忘记了你的作用了吗?你只是为了让我快乐而存在的玩具。” 我很想咬牙哭得更加厉害,然而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慢慢的放松,接着就感觉到那个巨大的东西,很简单的塞进我的身体。 我绷紧身体,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兀了出来,汗水混和着泪一只在无声地流着。 “你哭什么?还有三分之一,快点。”他使劲拍我的屁股,“你不是爱死这种事情了吗?”他问我。 我摇头。 “还不说?”他冷笑,“你很爽的,很喜欢这样的行为,很想被男人操。” 我才没有! “如果是轮奸会更爽吧?你敢告诉我你没幻想过被人轮奸?”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你根本就是个变态!”他手里猛地用力,一下子把整个阴茎都塞了进来,我疼到浑身颤抖,却被他这句话刺痛的更加厉害。 我是变态? 我一开始就知道,就算别人不说,心理学上不说,但是面对正常人,我还是个变态。 “怎么,爽到说不出话来了?”他从口袋里套出遥控器,假阴茎在我的体内疯狂的扭曲震动起来。 那个感觉很怪异,开始只是觉得震动的利害,然而当触及前列腺的时候,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从后背蔓延到神经到大脑,就好像、就好像冰凉的感觉一下子酥麻了身体。 “嗯嗯……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开始随着震动频率摇摆。 他残忍的在笑,看着我在地上扭动,摩擦着自己的阴茎,直到泄出来。 他压住我的背,一滴一滴红色蜡烛水,继续滚上我的身体,我一边哭,一边呜咽,一边躲避,一边又在性欲的高潮上久攀不下。 痛苦不已又快乐的难受。 9 他玩够了,终于吹熄蜡烛。我在地上跪着的几乎缩成一团。 他笑着用指甲轻轻挑去粘在我皮肤上的凝固的蜡烛,有的蜡烛粘在我的汗毛上,一扯,就好像被蚂蚁扎过一样。痛痛的。 然后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了,就算是那点不算什么的刺痛,我都难以忍受,一边颤抖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他。 他显然是觉得这不够,解下了我的口塞。我马上暴哭了出来。 “哇哇……呜……”我这时候就好象孩子,一个劲一个劲地哭,还往他身上凑过去,想要寻求安慰。 “干什么?”他冷着声音问我。 “很痛啦。”我撒娇。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他扯着我的手,拉出去。 “难道不是?”我愣,“还有?”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他拍拍我的脸,把捆在我手臂上的绳子解开,血液顿时酥麻的从手臂上流过,两只手已经基本没有感觉了,甩膀子都甩不起来。其实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又从前面捆住了手腕。 “又、又干什么,主人?” 他不说话,直接把我挂到那个墙壁的钩上,吊起来,艰难地站着。也艰难的呼吸着。 “主人……”我含泪看他。 他脱掉外套,解开领带,卷起袖子,然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鞭子,在空中“啪”地一甩。清脆的生意犹如电影里做出来的特技…… “乐乐,看清楚了,这条鞭子,是长鞭。”鞭子从我的胸前划下,冰凉的鳞片让我一颤一颤。“一米五的,又叫做蛇鞭。”他在我耳边说话,舔着我的耳垂,邪恶又色情。“我其实最喜欢这个了。抽起来声音很响,很有节奏感,而且一鞭就是一鞭,抽下去就是肉皮开绽,鞭痕会让你的身体变得分外的性感和妖娆。”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害怕得脑袋空白,那条鞭子就好像真的毒蛇,纠缠在我的身体上。 “你不是想惩罚自己吗?”他问我。我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实现看着我的后脑。 我慌乱的心情平静了一点,抓紧手中的绳子,我点头。 “那我开始了。”他松开我,冰冷的空气一下子覆盖在我爬满汗水的背上,我有一刻的不安,然而像起来刚才那个人的闻,他带烟味的口腔,他的拥抱…… “开始吧。”我闭起眼睛,背对着他,空气开始变得有些凝固了,我在静静地等待着第一鞭的到来,然而那鞭声却一直没有响起。内心渐渐变得焦躁,我刚刚鼓起的勇气,在时间中一点一滴的流失着。 他在干什么? 还在不在房间里,还不打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动手?我的背因为紧绷都起了一层鸡皮。 不安地,我开口:“主人?主人你还在——” 鞭子猛地一下子甩了起来,在我的防御告终的这刻,“嗖”地一声,犹如吐露着红芯的毒蛇,一瞬间就舔上了我的背。 整个身体都承受了它带来的巨大的痛苦。开始是冰凉的迟钝,然后才由慢到快的,爆发一样的从背脊上迅速的蔓延开来。 不用再用别的词语来形容这个感觉了。 根本不用。 很直接的,只有一个字。 痛。 真的,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的痛。痛到你很想去安抚那个地方,然而双手被捆住,却又无法触摸那个部位。 那是真的很痛。我感觉到背上潮湿了来,那必定是被甩开的伤口,流出的鲜血。 他在我身后,看着我无力的呻吟,慢慢的一圈一圈把鞭子卷起来,拿在手中。“第二鞭。”他冷着脸说。 我还没有从第一鞭的痛苦中恢复。只能尽量站稳步伐,等待着第二次的来临。 鞭子被他利落的甩了起来,在空中嗡嗡而鸣。 转眼就抽上了我的背。 我脚下一软,被吊着的双臂一下子拉起了所有体重,红肿麻木的双臂也异常的痛。 “第三鞭。” 鞭子连续不断的打下来了。我不知道背上是什么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我开始恍惚起来。 非常痛啊,包括我的身体,还有我的记忆,还有我的心。 谁被自己的父亲那样的猥亵过? 被抓住根本没有发育过的阳具,被抓的生痛,开始求饶也不放过我。 伸手到我的裤裆里,用粗糙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探索。 甚至他会半夜带着我离开家里,把我带到附近的小教堂,脱掉我的裤子,面对着天主,折磨着我。 我记得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他肮脏的双手抚摸遍我的全身,他告诉我不要叫。如果我不叫,第二天爸爸就会买糖给我吃。 他把我压来压去,虽然不进入我,但是做着好像在上床一样的姿势…… 所以我害怕去厕所,害怕去洗澡,害怕游泳,身上总是布满他扭过的痕迹,还有咬过的,我害怕被人发现不正常。我拼命的掩饰,但是身体上的痕迹似乎永远不曾消退过。 终于,他迷上了别的女人,抛弃了我的妈妈,我解脱了。 可是无论是面对母亲,面对朋友,面对所有人,我都深深地自卑者。 谁都不会原谅我。 包括我自己。 谁能原谅这样的人?我必须受到惩罚,我必须受到惩罚,我必须的,因为那些污点需要漂白,我需要用痛苦去换来新生,我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 “我做错了什么?”我哭起来。“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鞭子一下子停止了。 “乐乐?” “我只是他的儿子,我只是无法反抗,为什么我会是他的儿子?为什么那时候我那么小?我也不想的呀,我也不愿意!” 束缚住双手的绳子被揭开了,我一下倒了下去,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乐乐。”他叫我的名字。 “错的不是我。”我哭着问他,“错的不是我?” “嗯。”他的声音很温柔,双手也很用力,把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错的不是你。你无需为这件事情负责。” “真的吗?” “真的。”他亲吻我的额头,我突然觉得一切都可以放下了,自己压抑了多年的阴暗还有道德负罪感,都一并放下了。 于是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哭得昏天暗地。
10 “别哭了,别哭了。”他显得有些苦恼和尴尬,“都这么大人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我不理睬他,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他叹气,没办法,只有把我紧紧抱住,传递给我温暖。直到我哭泪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感觉好些了吗?”他问我。 “你又不知道我什么感觉。”我想起他刚刚满口侮辱人的脏话,心里就开始冒火。 “唔?”他愣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了?我最清楚你的感受啊。被自己的父亲性骚扰,任谁都会觉得痛苦吧?再说了,乐乐。”他吻我,“难道我还不够了解你吗?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在你的大脑里呆着,你丝毫的神经波动都能够被我感受到。痛苦的,快乐的,甚至我比你知道的更加早。这件事情,我似乎早就有感觉。今天隐隐的就觉得不太对头,刚想去睡觉就听见了铃声。”他有些激动了,一直一直亲吻着我,“你知道我看到你那狼狈的样子是怎么样的担心吗?我真害怕就这么失去你。我在想,是谁让你这么伤心难过。” “你不是说我骨子里是个婊子,活该被那个男人骚扰?”我准备挣脱他。 “胡说八道。谁说过那样的话,我去找到他麻烦。”他很义愤填膺的又把我抱回去。结果压到我背上的伤口。 “痛痛痛!”我叫起来,“谁说过?你说过!你还边说边抽我!”你得了间歇性失忆症是怎么的? “呵呵,背上的伤是我抽打的,话也是我的说。”他缓缓抚摸我的背,手指轻轻安抚那些疼痛的神经,“可是,这不正是你需要的吗?一次最无情的鞭打,一次最血腥的发泄。” 我沉默了。 这的确是我要求的。 我也真的需要这样的东西。 在心灵的深处好像有一个天平。 一头的痛苦多了起来,就需要另外一边的痛苦加深减轻天平的倾斜。 “而我说的话,乐乐,不正是你心里的想法吗?” 我的想法? 我稍微失神,扭头去看他,他的目光清澈平静而温柔。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 其实我是很想放荡的,其实我正想着他用羞辱的语言骂我,其实我这么想根本是不知羞耻吧…… “你一直都这么自卑。”他说,看着我的眼光中,带着无奈和心疼,“我一直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自卑感,乐乐。”他抚摸我的面颊,“你不知道你是多么的特别,在这么多人中间,又多么的耀眼。但是你还是好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缩在自己的壳里,一边自怨自哀,一边又狂妄自大。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你的狂妄自大也是自卑的一种反影。当你自卑的太厉害,你就套上了狂妄自大的外衣 ,你就好像是这世界上最脆弱的软体动物一样,那么的害怕伤害又渴望伤害。这样的性格让你变得很可爱。”他忍不住笑起来,看到我抗议的眼神,忙又忍住,“真的,我说真的。我一开始和你聊天就被你吸引了。我想在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磁力,很奇怪的我就被吸引。你好像和这个真实的世界那么遥远。无论是你的单纯还是你得善良,都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瑰丽的宝藏。我当时就想着把你把握住,那样该会多么的幸福。但是我后来发现了,你那种心理的形成原来是有着原因的,乐乐,我好心疼。如果能够给你幸福,才是重要的吧?” 我瞪大了眼睛。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原来你暗恋我?”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次他是真的没有忍住。 “我不是暗恋你,乐乐。”他摸我的脸,好像那地方永远很舒适很需要他的抚摸一样,“我只是用一个S的心态在看这个问题。我并不相信爱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找到过那种东西。” “然而我给了你吗?” 他摇头,依然在笑:“没有。” “切!”我泄气,“那你还爱我个屁啊?” “我的感情比爱情来得真实。”他使劲搂了我一下,骨头都被他搂的嘎嘎作响,像是惩罚我怀疑他的感情。“比爱情来得更加可靠。” “那是什么?” “那是强权和霸道。” “……我啥也没听到。”转过身去,当我没听到,说得都是废话。 “我宁愿相信强硬的把你束缚在我的怀里的行为,也不愿意相信爱情的甜言蜜语。”他低沉着声音说。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 11 “这能够算爱吗?”他问我,“鞭打你,折磨你,让你哀求我,被我干,看你哭泣,也不愿意放开你,这算不算爱?” 我沉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然而他还在等待着我的回答,我想了想,笑着告诉他:“爱不就是要平等的信任和相信对方吗?” “那看样子我们这样还算是爱情喽?” 谈话就到此为止了。 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的我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被他抱着,在浴室里冲洗干净,才发现背上的伤痕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刻,我知道是他手下留情,因为他的鞭子甩得很熟练利落。 “为什么你使鞭子使得那么好?”他给我往大腿地下肛门附近涂泡泡的时候,我决定当作没看见。 “这个啊,你听说过山东梁家十里神鞭吗?” 我茫然摇头,那跟他什么关系? “坦白告诉你,我的父亲就是梁家的第四十五代传人。当年文革期间,父亲爱上了黑五类的母亲,因为家里是红五类,所以父母的恋情惨遭批判。于是……” “于是你爸就带着你妈私奔,隐姓埋名,然后生出了你对吧。” “嗯!”他点头。 “然后就被家里发现,遭遇追杀,在死去之前你爹就使出了家传的鞭法,让你以后不要报仇,一个人幸福地生活下去吧。”烂白到三岁小孩儿都会编造得的情节他也好意思开口。 “呀?你都知道了?”他哈哈笑起来,“看来你太关心我了。” 我忍耐我忍耐我忍…… “你别把我弟弟当玩具耍就好。”我踢他一脚,被他抓住,他的手指在我脚底暧昧的画圈,“你这样太不可爱了,乐乐。” 脚底是我的敏感地带,他稍微一动我疯狂大笑:“放开我……哈哈哈哈……梁……清锋……哈哈……放开我,放开……好、好痒……” 他渐渐不搔我的痒了,嘴唇凑过去,吻着我脚底最柔软的神经,“你的脚真漂亮。也很白。” 我忍着痒:“你这样很像变态的男人……”身体却渐渐起了反映,从开始就一直没安定过的阴茎在水中精神地放亮,他的手在我两腿之间缓慢摩擦着,撩拨着那一丝丝的难耐。 他的嘴唇顺着脚底,一点一点地亲吻了上来,从我的大腿到小腹,到胸口到颤动的喉结然后是张大着呼吸的嘴唇。 “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他沙哑的问我。 我咽咽口水。我想他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东西。 “床。”我喘息着回答他。 他露出同意的笑容,把我从水里一下子拉起来,抱着急走两步,整个扔到床上。 “我也这么想。”他拍拍我的头,给我擦干头发还有身体。 我平躺在那里,完全展开身体,我想我这个样子应该比较纤细,应该可以引诱他更加热烈的感情。 然后听见他说:“睡吧。” 嘎?! 我是不是幻听? 我一定是幻听。 “乖,乐乐,睡觉。” 睡觉?! 我怒瞪他:“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你给我试试纯粹睡觉的滋味。” 他不争辩,只是很温柔的吻我,然后很温柔的看我,用很温柔的声音告诉我:“睡吧,乐乐,今天你太累了。” 于是,在那个下雨的夏天,我以为甚至是我们都以为一定会用激烈的性交收场的调教,竟然用了一个如此纯洁的收尾。就好像一条蛇长了一个公鸡尾巴一样——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而他渐渐的开始疏远我,并不是对我冷淡,只是我们的性生活到了几乎比和尚还少得地步。我快发疯了! 是人都有欲望的好不好? 你当我是木头? 木头还分男女的好不好? 还以为我是纯洁的祖国的小花儿? 小花儿还分雌雄啊! 总之,从这件事之后到现在,半年了!半年了他都没有再和我上过床! 什么道理什么道理什么道理? 拉回回忆过去的思绪。 我发现手里的豆浆都开始冷了,而我依然站在门口死瞪着那扇门。 我今天一定要把话跟他说开来! 再这么下去,我只有跟他分开,另找新主!怪不得都说性生活是夫妻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不少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的。 “乐乐!”他开门出来,“我还正准备出去找你呢。这么久都没回来。怎么了?” 我咬牙切齿眯眼咧嘴地看他。 他完全麻木:“你怎么了?食物中毒啊?” “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你要谈也要先进来吧?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再说我的豆浆都凉了。” …… 我沉默。 注:12章为作者对极乐文情况的说明! 13 被他拉拉扯扯的进去,下楼,妈妈还有那个男人正在等我。 我有一瞬间的胆怯,然而被他推着,被迫前进了两步,看到两个人站起来。 “我现在说后悔来不来的及……”我小声问他。 “迟了。” 空气里有很久的尴尬。 男人往前一步,我一抖,往后退,结果被梁抵住。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还是害怕那个男人的。 男人做出了一件我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他给我下跪。 “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木地板上。我吃了一惊。半天才反应过来。 “天乐……” “你、你干什么?”我结巴着问他。“你你你快起来!”不敢去拉他,觉得脏。 “请你原谅爸爸。”他的声音很苍老,浑身都在颤抖。 “你快起来!”梁你还不拉起他来?!怎么没人拉他起来? “请你原谅我!”他说,“我很对不起你。是我的错。天乐,我一直在受到良心的谴责……我不该对你那么做。我很抱歉……” “你一两句抱歉都可以了?”我忍不住问他。 “如果你可以接受我的道歉……我怎么做都可以。” 我沉默。 刚刚和梁说好的。 要原谅他。 要原谅他。 要…… 我久久的沉默在那里,我不是梁,我做不到那么的宽宏大量。我不觉得原谅他就是原谅我自己。我做不到。 久久的沉默,只让我说出两个字:“抱歉。” 我无法原谅这个人。 影响了我的生命如此深的人。 我无法原谅,不能够原谅。 梁在我的身后轻微的叹气,我知道我让他失望了。我的胸口有些难受。 和梁一起把妈妈还有男人送出来,妈妈看到真的无望就哭了。一直抿着嘴用手绢擦着泪。我知道我也让妈妈失望了。 “天乐……”妈妈走出,还频频回望,舍不得我,“你、你真的……” 我缓慢摇头。 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然后去握梁的手,道:“小梁,我们家天乐就麻烦你了。他平时做事情都毛糙,你委屈了。房租的话,以后你直接到我这里来拿。”妈妈至今还不知道我和梁之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关系。她还以为我和梁是室友而已。 梁笑笑的安慰妈妈,一边说一些很抱歉的话。 男人站在一边,一直静静地看着我。我装作没看到,然而他突然走进,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光,那眼神也很苍老疲倦——犹如他的面孔。 “其实……”他突然开口,“就算是道歉,认错,我也只是为你带来的困扰而内疚。而我……” 他凑到我的耳边。 说了一句话。 “是真的爱上你。” 我愣了。 他飞快地说完了这句话,转身离开。 我在阳光下,第一次看清楚了他的背影。佝偻的、孱弱的、颓唐的身影。树阴闪烁着阳光,遮挡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就好像一个一个污浊的痕迹。 他已经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也许,他是真的爱着自己的儿子,在隐忍不住之后侵犯了儿子。于是他也被自己的良知和道德所折磨着。然后他选择了逃避。 在我的生命中划过的深刻的痕迹,在他的生命中划过的痕迹远比我的深刻的多。 那并不是他的错。当一个人情不自禁爱上另外一个人。 当一个男人爱上另外一个男人。 当一个父亲爱上自己的儿子。 那带来的,更多的是一份绝望。 那是比我的孤独更加可怕的孤独。 他在林荫道上缓慢踉跄步行,妈妈走上去,扶着他。 他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又低下头去。 我突然有一丝的伤感。 与其说,他毁了我,不如说他毁了他自己。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走出视线,然后梁的手臂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抬头看他。 “没生我气?”我问他。 “哼?生气?”他哼了一声,很想装出生气的样子,但是破功了,“你高兴就好。” 我咧嘴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得雀跃,也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怎么了?高兴成这个样子?” “呵呵呵……”我傻笑,半年多了,今天是心情最好的一天。 “难道看到别人伤心你这么高兴?”他低头问我。 “胡说八道什么?”我不屑一顾。 “说我胡说?”他威胁地看着我,“有你这么和主人说话的?” “是又怎么样?”我无赖地回答,“我就是这么说话了,你打我啊,打我啊!” “小样儿!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我一下子从他怀里梭出来,转身就往屋子里跑。 他在门口哈哈大笑。 原谅别人就等于原谅自己。 我终于明白了梁的意思。
14 [哈哈哈。] [你笑什么?]我怒,笑你奶奶个头啊! [哈哈哈哈哈哈!]宇宙无敌还在MSN那边狂笑。 [MMD,你再笑!]我恨不得给他俩下。 [哈哈哈,不好笑吗?] [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确定?] [废话!]当然没什么好笑的。 我不就是告诉他,关于梁的一切事情吗? 那天我问梁,究竟为什么半年来会对我这么冷淡。 他大吃一惊。 “我什么时候对你冷淡了?” 我更加吃惊:“你难道对我还不够冷淡?” “有吗?”他翻白眼去想。 “当然有啊!”我看他那么不在意的样子恨不得敲爆他的脑袋。“那天我妈他们来那天早上!我那么主动的勾引你!你竟然叫我去买早餐啊!”想到这个我就吐血。我那么没吸引力?还敌不过一碗豆浆一根油条? “那天你父母要过来,难道把你操到半死,然后去见他们啊?” “……”说的也是,那么,“上星期在厨房……你拿刀子扔我!” “那天我正在剁排骨,你不顾一切就扑上来,我差点就把自己整只手当排骨剁了。” “……”那也不怪得他要剁我了,那么,“上个月在车里,我要抱你,为什么不给我抱!”过分!抱都不给抱。 他无力叹息:“你也不看看那是在哪儿,高速公路啊,你就不能忍忍?” “……”好像我随时会发情一样,那么,“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对了?” 他看我,点点头,斩钉截铁告诉我:“对!” “……”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他忍着笑继续无力叹息,“我们一个星期做三天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我怒,“要做当然是从头做到尾!” 他“噗嗤”笑出来:“最好是‘一夜七次狼’那种,干到你第二天都起不来,你就满意了?” “哼!”说中了我的心事…… “那样我很快就会死。”他狂笑到肚子痛。 笑笑笑! NND,都只会笑,包括现在MSN上这只宇宙无敌。 [他这样还不过分啊!]我愤愤然,想起来就可恶。 [哈哈哈哈……]宇宙无敌在那边笑到无力了,[怎么过分了?] [怎么责任都在我身上了?]想不通,[就算真的是我的错,也不用这样说嘛!好歹就装作不是我的错!] [= =……]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为什么是你的责任要装作不是你的责任?] [因为他爱我啊!]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哼!] [既然你对他有这么多意见,不如,你尝试一下换个主人?] [你该不会是又要建议我选择你做我的主人吧?]我嗤笑。 [当然啊,既然你的主人这么的无法满足你,为什么不可以选择多一个主人?] [……] [考虑考虑?] 很诱惑。我想,不知道别的S是什么样子的。 嗯……那个感觉,很想知道。 抬手,按上键盘,他还在对面等着我呢。 [还是……]我有些舍不得啊舍不得,[不要了。] [呵呵呵,下这个决心很难吧?] [嗯。]我遗憾地说,[很难。] [是啊,男人都是花心的动物呢。] [嗯?]被我抓到语病了,[难道你不是男人?] [当然不是。我是女S。] [……] [怎么了?] [我好后悔。] [啊?] [如果刚刚知道你是女人,我一定答应做你的奴隶。] [是吗?哈哈哈!] [呵呵呵。]我看看手表,[快下班了。我也不能聊天了。] [家里没电脑吗?] [你觉得我的主人会允许我在家里上网吗?再说了,既然要爬墙,自然是不能被他抓到啊,留下罪证我就惨了。]我开始收拾东西。 [那也是,我也快下了。] [嗯,那好,拜拜,明天再聊。] [好。]她下线了,我继续收拾东西,准备出去。 “副理!”小妹开门看我,“晚上大家出去吃饭,去不去?” “去哪儿吃?” “味源聚。” “那儿挺贵的啊。”我说。 “那当然是你给钱啦!”她贼笑。 沉默,端起桌上半杯茶,一口我就闷下去。 [对了。]她又冒上来。 [还不下?] [想起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嗯?] [我下星期去武汉出差,顺便去看看你。] “噗——!”我满口的水都喷出去,泼洒在刚刚换了主板的电脑上。 小妹一脸黑线的看我:“副理,第二次了,……” 这是什么世界,广州的都往武汉跑? 武汉这里有宝啊? 15 晚上在外面鬼混够了,回到家里,梁正在看电视。看见我回来了,懒懒地看一眼:“回来啦?” “回来了!”我正喝了几杯酒,有点上头,飘忽忽地,冲着他笑。 “好玩吗?” “还、还好……”我晕忽忽的开始脱衣服,鞋子一直穿进来了,弄到客厅的地板上满是土,脱了鞋子,露出那双蓝色的袜子,他看到,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说:“这双烂袜子,你怎么还在穿?” “嗯?”我瞄瞄那袜子,傻傻笑,“怎么了,不好看吗?五个脚趾头,四个在外面。嗯,是啊,露四个不好看,露五个才对。”我把脚抬起来,伸手去扯袜子,用力不稳,“嘭”的一声就倒在地板上,他吓了一跳,屁股刚离沙发想来扶我,我爬起来,冲他摆手:“没事儿!我……没事儿!”然后我就开始拉领带。很粗鲁的扯下来,脱掉几颗扣子,露出脖子,锁骨,还有一小片胸膛。然后才去解外套。 “我很喜欢你解开领带的动作。”他已经很安宁的坐在沙发上,有趣的看着我。 “啊?”我好不容易听清楚他说什么,脑袋开始粘粘的,我想了想,“那我把领带系上,再解一次?” “呵呵呵!”他笑,“不用了。继续吧。” “是的。”我看他笑,跟他一起笑,“是的,我的主人。”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吗?” “那、那当然!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人。”我脱掉衬衫,开始解皮带,“你、你告诉我在屋子里不许穿衣服,所以我在脱啊。” 我拉开裤链,脱掉那条碍事的裤子,伸手要去脱内裤。 “等等。”他喊停。 我看他。 “过来。”他喝了口水,就好像在喝酒,说出的话也带着酒气,迷惑了我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神志。我好像被蛊惑了一样,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他仰头看我,微笑,很性感,我咽了口口水。 “怎么了?”他问我。 “唔……很想亲你。”我低头,头发摩擦在他的脸上,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下去,然后渐渐加深这个吻。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直一直地咬着他的嘴唇,吸吮着他的唾液。我舔着他的牙齿,然后舔着他的下巴,舔着他的睫毛和眼睛,从喉咙滑下去,舔着他赤裸的胸膛,那里正在有力的跳动着。 “梁……梁……” 我跪在那里,仰头看他:“梁,你是我的主人。” “嗯。” 我去舔他的小腹,去舔他的大腿。被他一把抓住提了起来。 “妖精!”他轻微的喘息。 我嘻嘻笑着:“我永远属于你。你是我的主人。” “嗯。”他搂住我的腰,把手伸到我的内裤里,摸着我安静的阴茎。“我想在这里穿环。” “好啊。”我嘿嘿笑起来。 他抬头瞪我,摇头:“你真是喝多了。” “我没有啊。” “不是喝多了,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我继续嘿嘿笑。 他的手,并没有停,很粗鲁而缓慢的揉捏着,我的阴茎并不需要多久就露出了内裤。 “如果我在铃口穿环,以后你会很不方便的。”他的手指在我的阴茎上逗弄。 “怎么……怎么不方便?”我呼吸变得急促,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吧?”他有些遗憾的叹气,另外一只手,也从身后放到我的内裤里,在肛门周围,轻微的抚摸着,让我的身体酥麻了起来,大腿开始颤抖。 “嗯……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看着我笑。 “很舒服吗?” “什么很舒服!”我脸红了,情欲的开始,就好像一杯醇酒,喝下去不上头,久了却又可以感觉到那种延绵的力度,软绵绵又很刺激,抓不到摸不着,舒服得很,快乐的很,却不不到缓解。阴茎开始分泌出粘稠的液体,我几乎要瘫软在他的身体上了。他察觉出来,拉下我的内裤,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 “想玩坐势?”我问他。 他被我逗乐了:“乐乐,我知道你很富于探索和冒险精神,而且勇于尝试,不过我今天不打算使用坐势。” “切。”心里有小小遗憾。 “我觉得在沙发上,不好好利用沙发的空间,实在有些浪费。”他转身,把我平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压了上来。 因为沙发很窄小,我几乎是被他卡在沙发里面了。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感觉到七十几公斤重的人肉排骨有这么重。 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怎么样?”他问我,“感觉不错吧?就算不捆住你,你也无力挣扎。” “讨厌!”我扭过头去,大口喘气,连说出来的话都这么没气势了,这沙发果然可以给人心理影阴。 16 他抚摸我的身体,让我的脑袋更加眩晕。 “让我起来啦。”我开始喘粗气,因为有些反胃的感觉,被他压着,又重,又无法呼吸,再加上刺激,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 “不要。”他轻笑,“我就喜欢这样压着你。”说着,他亲吻我的嘴唇。手安抚着我胸口,让我的乳头开始挺立,红肿。 我吃吃笑了起来。 “笑什么?” “只有你可以笑啊?”我这个时候变得任性起来,“你捏我的,我也要捏你的。”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从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 “乐乐,这是你自找的哦。”他警告我。 “嗯!”我眯起眼睛来笑。“好的,好的!” 他反倒无奈了,叹口气,抚摸我的脸:“真不习惯你这么温顺啊。” “温顺吗?我?我本来就很温顺的啊!”我舔他的手心。 “你要是温顺,天下就没有不温顺的喽!”他被我弄痒了,笑着说,“乐乐,你现在的样子很像猫。” 我看他,吃惊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猫吗?”我蹭到他怀里,“我是主人的一只猫,喵……” 他哈哈笑起来。 然后看着我,越笑声音越低,“那让我吃了你好了。” 他的手,抚摸上我勃起的阴茎,然后探到我已经开始松弛的肛门里,“让我吃了你吧。” “好啊……”我头脑越来越昏,“可是……” “嗯?”他正拉开裤链,把他的阴茎抵在我的下身。 “那个……”很昏,“我头发昏。我……想吐。” 他一愣。 “哇”地一声,我吐了他满身满体。 他那刻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绝伦。 星期一。 他已经连续两天没理我了。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你喝酒试试,说吐就吐是喝醉的真实反应。 我也道歉了,跪着求饶了,完全不顾尊严下厨给他做了一顿难吃的午餐了,差点准备拿出工具自虐给他看了,他还要我怎么样啊? 斤斤计较的家伙。 吐你一身,就算那套衣服是很贵,就算是你存几个月的工资买的好西服,你回家就不会脱啊?那么爱现宝,爱慕虚荣的家伙。 我站在他办公室门口,手里提个饭盒——好吧,我还是打算跟他道歉的。 但是,太过分了!就算我做错了吧,也不用连续两天不理我吧?嗯?一套西装我又不是赔不起。 敲门。 没反应。 我轻轻推了一下门,打开了。他不在。是去开会还是怎么的?我依稀记得早晨是有个例会的,不过我逃了。 他办公室很朴素,又小间,基本上没摆什么多余的东西,一部电话,一个书架还有一台电脑。我盯着那台电脑看了一会儿,叹气。 电脑,我心中永远的痛。 “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就来。”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马上回神,规规矩矩的在沙发上坐好。 他开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不理睬了。转头去收拾桌上的东西,看样子有趋势离开。 我站起来,“啪”的一并脚跟,给他行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主人好!”声音类似于小学生上课前给老师说的话。 他看到不看我一眼。 #¥%……我好久不在心里暗骂他了。 “小的已经把午餐给您端过来了。您用膳。”我狗腿的把盒饭呈上去,就差摇尾乞怜了。他看我一眼,施舍一样的拿过那盒饭,看盒饭的眼神好像那饭是天底下最廉价的一样。我立即乘胜追击:“主子您还需要什么?小的马上去办?要不要喝杯茶?或者咖啡,小的去给您冲泡。” “哼!”他冷哼一声。 我干笑。 他打开盒饭,吃了口,感觉好像还不错。嘴边大约露出一丝微笑,我松口气,但是很快又消失了。我胸口一紧。 你究竟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啊。 “对了。过来。”他指指地毯。 “嗯?”我困惑。 “你不是要伺候着吗?还不快过来跪着?”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老佛爷啊?”我狠狠瞪他一眼,跪到沙发旁边。 “吃饭了吗?”他问我。 摇头。 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张口。” 我吃下去:“你不生气了吗?” 他看我:“你试试做爱的时候给人吐一身的感觉。” “……” “下午我要去接一个人,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嗯?”这么巧,“你去接人?” “对啊,广州到武汉的朋友。” “这样啊,晚上九点的火车?”不会这么巧吧? “你也知道那班车啊?” “是啊。”宇宙无敌叫我去接她。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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